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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的奇妙冒[1-10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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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aleMomo 發表於 2021-12-5 14:3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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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嘟,煩躁的停止了撥打,王松的視線不斷在眼前湧出校門的人羣中掃視,希望能夠發現那一抹倩影。
王松今年十八歲,本來有着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父親王允儘管工作繁忙,但仍然算得上踏實顧家。母親玉蟬兒溫柔賢惠,雖然是繼母,但是一直將王松視如己出,對於這個家中獨子非常溺愛,儘管年齡有四十多歲,但不知是保養得當還是天生麗質的原因,看起來依舊如同二八少婦,既有少女芳華的青春靚麗,又有人妻撩人的美豔風韻。
平日裏玉蟬兒和王松一同逛街時,前來搭訕的人絡繹不絕,有時蟬兒面對狂蜂浪蝶不厭其煩,乾脆抱着王松的一隻手臂,假裝是一對情侶,也虧得王松長得高大健壯,上了高中後個子就開始飛長,被一米七二的蟬兒抱着頂多會被人認爲是姐弟戀,沒人能想到這對璧人其實是母子。
在這樣的家庭中,王松自己也十分爭氣,完全沒有因爲父母的寵溺而放鬆自己,在學校無論學習還是體育都是尖子,更兼長相英俊,每次王松在籃球場上飛馳的身影總能激起一陣陣女生的尖叫,遇到夏天穿着清涼的時候,甚至連一向對籃球沒興趣的一些女老師都會駐足觀看。
然而在毫無預兆的一天,王松的家庭破碎了,媽媽蟬兒紅着眼眶提着行李箱出門後,再沒回來,電話也從此關機。父親王允既沒有挽留也沒有追尋,當晚酒不離口,無論王松怎麼勸解都沒用,醉成一灘爛泥後躺在沙發上,兩行清淚打溼了鏡框,嘴裏喃喃不停道:「蟬兒,我對不起你。」
玉蟬兒離家後,王松去媽媽任教的洛陽高中尋找過,被告知玉老師請了長假,而王允此後都與酒杯爲伴,日漸消瘦。眼見父親萎靡不振,同時自己也十分想念媽媽,王松每次放學後都會匆忙趕去媽媽的學校蹲守。
父母分居已經一個多月了,王松今天依舊在媽媽的學校門前守候,儘管時間已經過去頗久,但是王松心中仍然抱有自信,相信父母之間經過這麼久,有再大的矛盾也應該冷靜下來了,只要自己找到媽媽,以她對自己的軟耳根子,一定會聽自己勸,回家和父親和好,往後的每個清晨,又會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自己在媽媽的早安吻下醒來,一家人享用完早餐後,互相道別奔赴自己的崗位、學校,就這樣過着依舊如此平淡,但卻溫馨幸福的每一天。
「叮鈴……………………叮鈴……………………」
這時,包裏手機突然響起,一看正是朝思暮想的媽媽打來的,王松迫不及待的拿起接聽。
「松兒。」
一陣魂牽夢繞的聲音響起,長久的分別后王松第一次發覺媽媽叫自己名字的聲音這麼好聽,如有千般柔情、萬般風情,又包含一絲哀愁、層層愧疚,酥酥麻麻,直聽得人骨子裏發癢。
「媽媽!」
王松的聲音裏面帶着顫抖,是對媽媽的思念,也是對破碎的家庭將要重圓的喜悅。
蟬兒下一句話卻如晴天霹靂一般。
「我昨天已經和你爸爸辦理了離婚,松兒,我已經不是你的媽媽了。」
震驚的王松腦中一團亂麻,只能無力的挽回。
「媽媽,你怎麼了,你不要我了嗎?你走了爸爸每天都喝酒,我天天都在想你。」
電話的另一頭停頓良久,王松能聽到話筒中傳來的呼吸聲,似乎是蟬兒長嘆了一口氣,可惜並沒有下文電話便被掛斷了。
「嘟……嘟……嘟……」
「媽媽!媽媽!」
無論王松怎樣呼喚,手機只有掛斷的嘟嘟聲迴應,沒有再給他挽回的機會。
王松只感覺一陣苦澀,他還有很多思念想要對媽媽訴說,他有滿肚子的委屈想要對媽媽傾訴,想要抱着媽媽大哭一場,從家庭破碎那一天開始,王松爲了不給父親增添壓力,一直強裝笑臉,照顧頹廢的父親,把平日裏媽媽做的家務打理得井井有條,不懂的就通過網絡學習。
一直以來被王允和玉蟬兒寵溺得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大少爺,在短短一個月中成長了許多,王松想要告訴媽媽,自己這一個月切菜傷到了多少次手,這一個月有多委屈,告訴她自己這個被寵壞的敗兒第一次知道怎麼做飯,第一次知道怎麼炒菜,想要媽媽如同往常一樣,心疼的抱着自己。
哪怕只要一句誇獎也好,不,王松想着,哪怕只有一句安慰也好,自己這一個月以來所有擔驚受怕、強裝笑臉的委屈都能煙消雲散。
「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重複撥打着媽媽的電話,已經不記打撥打了多少次,卻再也無法接通,王松只能徒勞的收起手機,癱坐在校門口的花壇邊,無神的眼睛在校門湧出的人羣中掃視。
從學校湧出的人流越來越多,突然,王松眼角的餘光閃過一道麗影,這是王松自信無論多麼混亂的人羣中自己都不會認錯的身影。
花容月貌即便只是素妝淡抹也依舊美麗動人,原本的披肩長髮整齊的盤在腦後,上身內裏是淡粉色的襯衣,其外是修身的黑色套裙,幹練的着裝分毫不差的凸顯出誘人的豐乳、纖腰、翹臀,裙下的修長美腿被肉色絲襪包裹着,黑色的高跟邁着優雅的腳步,每一步都在完美的展示着那美好的女性曲線,簡單搭配與性感身材的矛盾使這具軀體流露着完全相反的氣質,母性與嫵媚、知性與風流,那份豔麗光彩在紛亂的人潮中也如同鶴立雞羣,正是王松的繼母玉蟬兒。
王松急忙向蟬兒的方向擠去,可是卻被學校放學的人潮連連阻擋,嘈雜的人羣中呼喚也不起作用,等到王松擠出人羣,四處張望,只見玉蟬兒已經走到了馬路邊,身旁一左一右還陪同着兩個學生,一胖一矮,三人一同走向了路邊停靠的一輛銀色豐田轎車。
「放了學還和學生一起走,難道是去做家訪嗎?」王松想道,只當她是要去學生家工作,但是現在母親的電話打不通,住處也不清楚,王松只能想辦法跟上去,一旦錯過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遇到媽媽了。
正當王松考慮怎麼追上去時,和蟬兒一起的胖學生彷彿不經意間的催促一般,趁着玉蟬兒彎腰上車,雙手抓住了她黑色套裙包裹住的圓潤美臀向前按捏,結果蟬兒羞紅了臉回首,打情罵俏似的拍開了胖子的手。
眼見這一幕,頓時一陣酸楚在王松心中生出,媽媽在電話裏對自己的絕情、在轎車外與學生的親密,一陣對比讓王松痛苦萬分。
眼見載着蟬兒的轎車已經發動,王松來不及多想,立刻掃碼騎上路邊一輛共享單車,順着馬路追了上去,多虧繁忙的車流以及學校外大道上有好幾個紅綠燈,轎車行駛不快,王松與轎車的距離纔沒有被拉開,一直追着轎車到了城市郊區。
郊區路上車流越來越少,也沒有了紅綠燈,眼見自己被轎車漸漸被甩開,正待王松絕望之時,前方轎車的速度突然降了下來。
只見轎車突然駛離了主幹平整的水泥路面,換道到了輔路的碎石路上,抗震性並不強的轎車因此變得顛簸抖震,也多虧於此速度慢了下來。
儘管對眼前轎車的詭異一幕有些莫名其妙,重新跟上轎車的王松心中還是不由得有些感激車中的司機,暗自期盼前方的車能繼續磨磨蹭蹭的震下去,倒不如說車震得越劇烈越好,自己才能更輕鬆的跟上。
如同聽到王松的期盼一般,一路上轎車都在專門放慢了速度,故意挑爛路走,遇到輔路路況較好的時候還會故意急剎或者急轉。
終於,轎車在一條不起眼的支路處拐了出去,王松記得那個方向是一個廢棄水電站,而且沒有其他出路,不存在跟丟的危險了,鬆了口氣,停下車來歇息了一會兒。
在跟蹤的路上王松的疑惑逐漸加重,一些原本因爲心神大亂而忽視的問題也漸漸浮現,原本以爲媽媽是去學生家做家訪,可是媽媽和學生之間居然還曖昧的打情罵俏。
「不過是師生間互相打鬧罷了,我見過更過分的都有,車開到這個方向也許是前面新修有別墅。」王松自我安慰道。
一直以來儘管父母對於王松的青春期性疑惑一向遮遮掩掩、顧左右而言他,學校對於青春期學生的性知識更是嚴防死守,但他還是如同大多數少年一樣,在網絡瀏覽中偶然躥出的小黃圖中,完成了對男歡女愛的簡單認知,雖然王松的兩性的認識仍舊十分粗淺,青春期的他對於此刻的媽媽與學生之間的怪異行程還是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王松絲毫不懷疑母親對男性的魅力,腦海中開始不斷出現玉蟬兒成熟美豔的肉體與兩個少年旖旎不堪的畫面,然而對媽媽的憧憬使得他拼命把這個褻瀆的念頭扔出腦外,不斷爲她開脫。
王松稍做休息就朝着小路深處前進,一路四處張望,期盼能佐證自己的猜想,然而四周沒有任何別墅或者岔路的痕跡,小路路況十分糟糕,因爲長期沒人維護,到處都是碎石和小坑,儘管拼命想要爲媽媽開脫,但是想着誘人的美母被兩個慾念正旺的學生帶到這荒郊野嶺,無論如何都想不出辯駁的藉口。王松雙眼紅腫,自我安慰被擊碎的他越走越慢,一路長吁短嘆,走走停停,終於走到了水電站外。
王松追蹤的銀色豐田正停在水電站大門口,車上空無一人。王松大膽走到車旁,也許是因爲知道這裏人跡罕至,車主離開前打開的車窗並沒有關上,王松往車內探頭,一股腥味撲鼻而來,正是男人精液的氣味,一眼望去,轎車後排座位上有一灘水漬,腥味正是來自那裏,後座的內飾也彷彿被暴風颳過一樣亂七八糟,王松不敢想象這顛簸的一個多小時車廂中上演過怎樣的背德淫戲,媽媽的美肉在這裏被複數雄性怎樣肆意的淫玩品嚐。
看着眼前的情景王松心臟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被媽媽拋棄後的失落,對媽媽在轎車上展現柔情的嫉妒,使他只想大哭一場。然而更多的疑惑卻驅使他向着大門內走去。
爲什麼,爲什麼那個在各種帥哥俊男的搭訕面前如同雪蓮般矜持高貴的絕世尤物會在兩個歪瓜裂棗的小屁孩胯下承歡,爲什麼那個在家中與爸爸如膠似漆,對自己千依百順的柔情美母會突然這麼絕情,直覺告訴王松,這一切的答案就隱藏在眼前廢棄的水電站中。
鏽跡斑斑的大門大大的敞開着,王松繞過轎車,躡手躡腳的往門內走去,水電站門內的地上隨處扔着一些菸頭、一次性餐盒之類的垃圾,無人打理,門內的保安室窗戶上面是厚厚的一層灰塵,內部糊滿了報紙,看不見裏面的情形,保安室門緊閉,門把手掛着一長串絲巾。
王松走到門前,拿起絲巾發現還帶有一絲溫熱,展開一看,這赫然是一條肉色絲襪,絲襪的襠部顏色較周圍更深,顯然是被主人的蜜液浸透了,還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走到門衛室近處王松才發現,同樣佈滿灰塵的門上,有着兩個新按上去的手印,手掌有成年女性大小,高度大致在玉蟬兒腰間高度,看上去像是有人才在這裏彎腰翹臀,雙手抵着門任人褻玩一樣。
王松估算了一下媽媽的半身長,往後退少許,蹲下查看,發現了一對分開的高跟鞋印,兩個鞋印內部各自有着一灘白濁,散發着淡淡的男腥味。
王松腦海中出現了美母蟬兒腳踩高跟鞋,彎腰雙手抵着保安室門畫面。
一雙美腿微微分開,鏤空的蕾絲情趣內褲已經從一隻腿上脫下,捲成一圈,套在另一邊大腿上,如同一個蕾絲的腿環一般。肉色絲襪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美腿上一塊塊白玉雪膚從絲襪的裂縫間呈現出來,順着一雙玉腿往上,包臀的套裙被掀至腰間,露出了那羊脂般白嫩誘人的蜜桃臀。
一個少年正雙手抓着美婦翹起的美臀不斷揉捏,蟬兒的桃源已經是一片泥濘,一根肉棒陷在那粉沼中抽動,每往外抽出一截就又被那帶出的蜜肉吸回去陷得更深。
等到完全陷入蜜穴深處再也無力抽動時,肉棒一陣抖動,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液衝擊着蟬兒的花心,讓她美得發出一長串呻吟。
當一根肉棒內射完抽出後,蟬兒的蜜穴立刻又被另一根更大的肉棒佔據,接力抽插,巨大肉棒在蟬兒媽媽的身體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勁頭十足,將美母幹得浪聲不斷,蟬兒蜜穴內的粉嫩玉肉被猛烈的抽插帶的翻進翻出,因爲巨大的的陰莖插得太深太滿,以至於每一次抽插都把前一個學生內射的精液搗得溢出一部分。
溢出的精液如同在玫瑰花中點綴的露珠一般,白色的精漿淋澆在粉紅的陰脣花瓣上,既將迎客的蜜穴妝點得異常豔麗,又將抽插的肉棒染成乳白色,這根塗滿精液的乳白肉棒在不斷溢出白漿的肉壺中亂搗,宛如一幅玉柱搗漿圖,而更多被搗出的精液則順着蟬兒一雙分開的修長美腿順滑流下,劃過褻玩中撕扯得四分五裂的絲襪,劃過歡好中透着一絲淫靡粉色的雪肌,劃過交媾中的美婦那隨着男人下身的重複撞擊踮起又放下的高跟鞋,分別彙集到鞋跟下,形成兩灘水漬。
哪怕還未親眼見證美母的淫樂,但就目前的發現已經讓王松麻木了。此刻天色漸漸變暗,仔細算來,一路上王松騎自行車追趕了一個多小時,在郊區的小路上一邊磨蹭步行前進一邊做心理鬥爭又浪費了兩個多小時,距離蟬兒下午3點上轎車總共已經過去了近4個小時,這段時間美母蟬兒的蜜穴已經不知道被男人的肉棒品嚐過多少口了,王松只想快點找到媽媽,結束這已經註定的噩夢。
王鬆緊挨地上兩灘水漬細細尋找,在蟬兒的高跟鞋腳印附近,又發現了三個不同的腳印,王松想了想,除了兩個學生,還有一個司機也應該加入了對媽媽的姦淫。
順着腳印離開門衛室,向水電站內走去,王松一路上發現三個腳印呈品字型將媽媽的高跟鞋圍在中間,美母的高跟鞋印與身後的腳印緊緊相連,像是身後的男人下身緊貼着蟬兒媽媽的翹臀,一步一插推着走一般。
不過王松光看腳印並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雙手放在蟬兒媽媽的什麼位置。
也許是託着蟬兒媽媽的頷首,按揉項頸,一兩隻手指插入紅脣逗玩翹舌,享受吞吐之樂。
也學是緊抓蟬兒媽媽的雙乳,雙指在乳尖輕攏慢捻抹復挑,勁感軟綿柔嫩。
也許是在蟬兒媽媽的小腹輕撫芳草,一根手指按摩玉珠,一根手指跟隨肉棒的抽插一起深入花蜜,玩弄得尤物嬌聲討饒。
也許是緊握蟬兒媽媽的纖腰,一邊享受這腰間嫩滑的肌膚,一邊扶住嬌軀使得自己肉棒的每次前頂都能在蟬兒的小穴裏插得穩穩當當,美得佳人蜜液直流。
不過就旁邊兩個包圍蟬兒媽媽的腳印看來,無論媽媽的穴中恩客玩弄的是哪裏,其他部位的美肉都不會被人放過的樣子。
王松按着蟬兒媽媽的小步腳印前行幾十米,發現中途與媽媽的高跟鞋相連的腳印換了三次,蟬兒媽媽的美穴三度易主,隨後媽媽的腳印突然消失,四個腳印變爲了三個。
看來從這裏開始媽媽的腳離開了地面,也許是因爲被輪流姦淫得沒了力氣,學生們大發善心,將媽媽揹着走了,也有可能是公主抱,但是還是揹着更省力,王松如此推斷。
後面的腳印又推翻了王松的猜想,沒有了拖累,三個腳印前進的步子沒有變大,反倒步子越來越小了。據王松所知,媽媽雖然是成年人,但是身材體重控制的極好,平時和自己玩鬧時也曾試過抱着媽媽,感覺輕飄飄的,走起路來健步如飛。
王松考慮了一會兒,想不出答案,只能歸咎於這三個人因爲在蟬兒媽媽身上消耗太多精力,平時疏於鍛鍊,體力不支,連媽媽輕柔的軟香溫玉在懷都抱不動。
王松跟着腳印往前走沒多遠,看腳印就換了一個人抱媽媽,再往前沒走多遠,媽媽又換成了第三個人抱。
「這也沒走多遠啊,這三個人是多沒力氣,這麼短的路都把身輕如燕的媽媽輪流抱了一圈了。」王松暗自懷疑。
在第三輪換抱後的腳印往前沒多久,王松突然發現左邊不遠處掉落了一隻高跟鞋,頓時有所明悟,看來媽媽應該是被公主抱,腳伸在左邊,如果是揹着的話,鞋不會掉在左邊這麼遠。
正當王松這麼以爲的時候,轉身發現右前邊更遠處也掉了一隻高跟鞋,兩隻鞋應該是一前一後連着掉的,從距離來看,蟬兒媽媽的美腿只有空中展開成一字馬,徹底伸直,纔有可能左右兩邊的高跟鞋都掉那麼遠。
王松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怎麼雙腳一會兒在左邊一會兒在右邊,到底是抱着媽媽的方向不斷換,還是說一隻腳在左邊一隻腳在右邊,這三個人將媽媽的一雙美腿分開抱着,也不知道是面對面抱還是面對背抱。
對了!肯定是面對面抱,不然不會走得這麼慢,王松如此認定到。這些人應該是面對面抱着媽媽,緊貼蟬兒媽媽美豔的俏臉與勾人的小嘴,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親上去,所以纔會一路磨磨蹭蹭的慢慢親嘴慢慢走,媽媽的雙腿耷拉在兩邊隨着這樣的小步走一邊晃一邊抖,而且不知道爲什麼這樣抱着媽媽親嘴十分消耗體力,沒磨多久第一個人就呼叫支援換人了。
第二個人抱着蟬兒媽媽也繼續磨磨蹭蹭的邊親嘴邊走,但從腳印看這個人走的步子比上個人大一些,應該是沒有因爲沉迷親嘴而放慢步伐,反倒是因爲步子稍大一些讓媽媽感覺不適應。
也許這個人抱的姿勢沒上個人溫柔牢固,每一步都讓蟬兒媽媽側面看起來像一個鐘擺一樣前後晃,使得這個人每走一步小腹都把媽媽的小腹撞得「啪」的響一下,兩個人走起路來「啪啪啪」的響聲不絕。
在這種連續的撞擊下,蟬兒媽媽的一雙美腿蕩的幅度也越來越大,腳尖晃得越來越厲害,把右邊的高跟鞋晃鬆了,左邊的高跟鞋更是直接晃得媽媽只能靠腳尖勾住纔沒掉。
等到第三個人開始接力抱着媽媽的時候,也許是因爲之前兩個人抱的姿勢不對,讓媽媽的雙腿麻木到了一個閾值了,而第三個人抱的姿勢又非常正確,在他抱着的時候,沒磨蹭幾步就讓媽媽雙腿舒服得盡情舒展,一雙玉腿伸直成了一字馬,連腳趾都用力蹬緊好一會兒,所以左邊靠腳尖鉤住的高跟鞋掉了下去。
但是抱着她的男人卻沒有因此而停下腳步,媽媽的特殊狀態和緊繃雙腿的姿勢反而刺激得男人突然加大了步伐,結果兩人小腹撞擊發出了比第二個人更劇烈的啪啪聲,媽媽的腳尖一邊顫抖一邊隨着更加猛烈的啪啪啪而晃動,劇烈的震動使得右邊高跟鞋也緊接着掉落。
儘管王松知曉男女之事,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孤陋寡聞的高中生,對於交歡體位之萬千變化還是缺乏瞭解,太過天真,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接力懷抱其實是另一場香豔輪姦。
因爲往昔的多番雲雨,恩客三人深知玉蟬兒的名器太過美妙,不敢久戰,所以在感覺精關將至時,哪怕再不願將與自己激戰正酣到水乳交融的蟬兒老師與他人分享,也不得不將拱手將懷中的絕色尤物讓出,在旁邊不捨的看着蟬兒與下一人交媾,即便滿懷醋意,在到精關穩固前,也只能玩弄下眼前性愛中女神的其他妙處解饞,長久的默契,三人硬是藉此一炮沒放,用一輪又一輪的淫靡亂交將王松深愛的蟬兒媽媽幹得高潮迭起。
對美母的這段遭遇毫無所覺的王松繼續前進,因爲前方漸漸靠近瀑布,所以完全忽略了在兩隻高跟鞋中間蟬兒被幹出的一灘蜜液,只當是一般的潮溼水窪。 前路上三人越來越紛亂的腳印使得王松已經數不清三人輪換着把媽媽抱着親
了多少遍了,三人腳印在前方鐵柵欄處、樓梯處和石桌處各停留了一陣,在這三個地方抱着蟬兒媽媽親嘴的腳印換了又換,王松只在這裏分別找到了還帶着溫度的黑色套裙、淡粉襯衣和鏤空蕾絲內衣。而再前方的水壩高臺上,王松也從瀑布的沖刷聲音中分辨出了男人的嘶吼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王松俯身靠近高臺處聲音的來源,傳來的人聲也越來越清晰,藉着此刻天色昏暗,且往高臺的路上四處堆放着雜物,王松靠着這些掩護不斷挪轉橫移,一路潛行到與聲音來源不到五米遠的地方,雙方僅僅相隔一塊斜放的木板,王松已經能夠聽清而男女淫亂的啪聲浪語。
在潛行過來的路上王松想過很多面對的方式,無論是衝出去依靠自己體育尖子生的特長把三個男人全部打翻,還是偷偷拍下現場的照片讓這三個和母親歡好的男人身敗名裂,都在他腦海中預演過,但是等他真的潛行到了自己預演中的起點的時候,卻遲遲不敢動彈。
王松害怕了,他並不是害怕外面的三個男人,喜歡鍛鍊並且熱愛練習搏擊的他,就算在搏擊學員精英班也是三五個人不能近身的。
王松害怕的是怎樣面對玉蟬兒,他害怕得到答案,從水電站門口一路以來的痕跡已經摧毀了王松對於母親是否喜愛自己的信心,他害怕自己無論怎樣打敗那三個男人,得到的卻是蟬兒的拒絕,他害怕知道媽媽愛其他人勝過愛自己,他害怕蟬兒最後徹底否定母子之間的羈絆,雙方既然不是親生的,那麼自己這個法律關係已經斷絕的螟蛉之子有何理由去介入玉蟬兒的生活?
時間漸漸流逝,天色徹底變黑,不變的,唯有那一牆之隔傳來的「啪啪啪」
聲和玉蟬兒千嬌百媚的叫春聲。
王松蹲伏在薄薄的木板後,一動不動。男人在美母的肉體上每一次征伐的「啪」聲,都如同一根細針扎進王松的胸口。
王松清楚的知道,耳邊傳來的每一聲「啪」,都代表着美母的蜜穴被人姦淫一次,都代表着某個男人和美母身體的距離由零變爲一次負數,都代表着這個男人離母親的歡心更近一次,都代表着這個男人用肉棒將美母的蜜穴中每一寸嫩肉都深吻一遍,享受着那嫩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那裏本應是王松眼中美母身上最爲神聖美妙的聖地,是隻有父親能在其中抽插、胡攪、亂搗、深刮、享受、內射、溫存的禁臠,儘管自己自詡是玉蟬兒最寵愛的兒子,但是自己與那裏的距離永遠不會低於0,縱使王松有千般好,玉蟬兒有萬般妙,王松的身體也無緣享受美母的蜜穴,這是王松賴以生存的倫理,永生永世百年千年都無法跨域的距離。
現如今,木板後這些不認識的男人卻能如時鐘轉動的秒針一般,如沙漏落下的沙礫一般,理所當然的,肆無忌憚的,永不停息的,在自己這個繼子身旁,在這個廢棄的水電站裏,在這露天的曠野之中,用肉棒不停的抽插美母的蜜穴,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這一聲聲淫響,帶着無盡的細針,用刺痛催促王鬆起身反抗,將這些男人打倒在地。
阻止王鬆起身的,是與「啪啪啪」的聲音混合在一起的媽媽那千嬌百媚的叫春聲,那是蟬兒在自己入幕之賓胯下才會發出的嬌嗔,是芳心引動肉體本能向情郎發出的告白,是佳人情到深處性慾正濃時香舌對深吻的索求,是美母汁液四溢的蜜穴對恩客堅硬肉棒下一輪衝刺姦淫的呼喚。
媽媽在陌生男人姦淫下的每一聲嬌啼,都是對這場淫亂盛宴的溢美,這一聲聲讓人情迷意亂的呻吟,如同重拳一般打擊在王松的脊背上,讓他起不了身,像個一無所有的乞丐一般,躲在一個角落的陰影裏,不敢動彈。
打破沉默的聲音來自於與王松無緣的淫宴。
木板後響起一個憨厚的聲音,一字一句間間隔甚長,讓人不禁想起電視中演出的智障兒童。
「爸爸,你都幹了玉老師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射啊,我和弟弟都等了好久了。」
此刻正在蟬兒肉穴征伐的男人停下了猛烈抽插,下身在美婦的體內細細研磨,上身俯下對着眼前誘人的櫻桃小口就是一陣深吻,良久吻畢,纔將玉蟬兒癱軟的嬌軀擁入懷中,一邊讓肉棒深插在美人的肉穴溫存,一邊回頭對着自己的大兒子斥責,聲音像是敲響一扇破鑼般,難聽至極。
「嘿,大傻,記住,蟬兒已經跟她那個廢物老公離婚了,從今往後她就是你和二精的媽媽,不要叫玉老師了,還有,別以爲我不知道,剛剛你和二精在車上把蟬兒偷吃了吧,算起來今天你媽媽的小穴還是爸爸幹得最少的,我現在要幹回來,而且你爸纔剛剛吃了藥,當然能幹這麼久,就蟬兒這銷魂穴,要是沒藥,我在門口那兒就繳械投降了。」
被稱作大傻的兒子對自己的稱呼沒有絲毫不悅,反倒如同對斥責不服氣的頑童一樣和父親犟。
「哪有,剛剛在車上都是二精先抱着媽媽幹了好多下,我看到二精幹完了才把媽媽抱過來就插了一下。」
此時又一個有別於兩人的市儈聲音開始了反駁,不知怎麼的,王松一聽見這個語氣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個胖子的形象。
「爸,大傻插媽媽那一下都插了快一個小時沒拔出來,他還在裏面搗來搗去的,真的賺翻了。」
「我早知道了,二精,真以爲昨天晚上你偷偷把車內後視鏡弄壞了扳不回去,我就不知道今天你在後座幹了什麼,你曉得老子開車喜歡帶耳機聽抖音,今天老子故意藍牙耳機調的靜音,蟬兒一路上被你們捂着嘴巴偷乾沒有叫出聲,但她鼻子還爽的哼哼個不停啊,蟬兒的名器本來就潤,尤其是偷情的時候水最多,你們把蟬兒幹得啪滋啪滋啪滋的聲音都沒停過,滿車廂都是蟬兒被幹得動情的水聲,當我這個蟬兒的老公是聾子嗎,你們以爲爲什麼今天老子開車這麼顛簸,偏偏挑你們偷偷幹蟬兒的時候往爛路走,老子疼你們啊,這樣車震揹着老子偷偷乾媽媽爽不爽。」
「嘿嘿,爽,爽。」
「不過還算你們有良心,知道今天是蟬兒的排卵日,沒有射在小穴裏,不然就是亂倫了。」
「還是爸爸把媽媽調教的好,只要沒有幹懷孕都不算亂倫,但是我還是不划算啊,我在媽媽小穴裏面沒幹多久就要射了,趕緊拔了出來,大傻的肉棒能在媽媽小穴裏面幹半天都不射,羨慕死我了。」
「二精,你也不要羨慕,蟬兒的小穴是極品名器,越往深處幹起來越爽,水流的越多,你肉棒最長,比你老爸都頂的深,而且你媽媽小穴越深處G點越密集,就車上你幹那一小會都把蟬兒幹泄了兩次,肯定乾的是蟬兒小穴裏最妙的地方,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那個破鑼聲音把叫做二精的人數落了一番後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緊接着又開始教訓了起來。
「還有剛纔我們輪流抱着蟬兒乾的時候,剛開始大傻和我都沒把你媽拿下,輪到你架起來插了幾步就把蟬兒幹到高潮了,你還不知足,抱着高潮的蟬兒插得更狠了,後來還把你媽抱到鐵柵欄上,跟打樁一樣抵着牆幹,猛插了半個小時,蟬兒都被幹出哭腔了。」
「爸,我是也才發現,媽媽的小穴高潮的時候幹起來是真的妙,吸得我緊緊的,每插一下都跟射精一樣爽,更妙的是緊緊的小穴鎖着我的精關讓我怎麼幹都不射出來,越幹越有力氣,越幹越有幹勁,每次衝刺我很不得把睾丸都塞進去,這才插了半個小時,幹得我魂都要爽飛了。要不是大傻搶過媽媽抱到了樓梯上駕着幹,不光把媽媽幹昏厥過去了,還害我肉棒拔出來時痿了,我能這樣在媽媽的小穴裏猛插一整晚。」
「剛纔在大門那兒我才射的蟬兒滿穴的精液,你二話不說接棒給都搗了出來我還沒跟你算賬,這會兒我獨享的蟬兒小穴高潮鎖精又被你摸索了出來,我怎麼攤上了你這麼個兒子。」
「算了,今天是我呂鐵柱和玉蟬兒正式領結婚證的日子,之前我就已經說過了,在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裏,大傻,二精,我代替你們的新媽媽蟬兒送你們兩個改口禮,以後都在學校也都叫蟬兒媽媽,不用叫玉老師了。」
「謝謝老爸,謝謝媽媽。」兩個聲音異口同聲說道。
「二精你比大傻懂事,等確定蟬兒懷上我的孩子後,你可以隨意在她的懷孕期和安全期無套內射。」
「大傻你腦子不靈光,我怕讓你隨便搞哪天把蟬兒搞懷孕了,那就是亂倫了,你的肉棒又短又粗,很難碰到蟬兒的G點,我就告訴你一個蟬兒隱藏在穴口的敏感帶,你用你的龜頭在蟬兒陰戶裏面左側指甲長的那一圈反覆刮,肯定把你媽媽美得死去活來的。」
正當呂鐵柱將玉蟬兒的美肉給兩個兒子當獎賞肆意分配時,一聲酥麻的嬌聲響起。
「嗯哼…………」
一直在呂鐵柱懷中如同爛泥一般癱軟的玉蟬兒發出了一陣呻吟。
經過父子三人輪番的姦淫,被幹得失神過去僅僅靠着本能應付男人索取的蟬兒,經過此刻溫存的休息恢復過來。
清醒過來感受到呂鐵柱的肉棒仍在自己蜜穴內緩緩研磨,玉蟬兒哀求道。
「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就讓我休息下吧,我只是好久都沒有聽見松兒的聲音,才忍不住給他打電話,這就是最後一次了,我以後一定好好聽話,不再和王家的人聯繫。」
「哪有這麼快不行了,看這招,今天我可要好好疼愛你,讓你長長記性。」
「老爸,這就是你教我的那招嗎?好厲害,沒刮多少次媽媽就發抖了。」
「好好看好好學,現在看我猛的插進去。」
蟬兒深知自己淫亂的身體在接下來的挑逗中會變成怎樣氾濫的模樣,僅剩的理智使她做出了最後的乞求。
「不要,不要。」
「啵唧」這是男人的肉棒重新插入蜜穴的響聲,插入美人高潮餘韻的極品名器帶來的舒爽使得呂鐵柱忍不住長嘯一聲,來不及穩固心神,蜜穴內的美妙觸感就勾引得他大力征伐了起來。
隨之而來的兩人交媾處每一次碰撞都帶起一陣「啪嗞啵唧」的淫靡水聲。
蟬兒原本楚楚可憐的求饒聲漸漸轉變,隨後化作了千嬌百媚春情勃發的呻吟,漸漸高亢,一聲比一聲柔情百轉,一喘比一喘風情萬種。
「嗯啊!不要,不要停,嗯……!好舒……服,嗯哼……用力幹……嗯……
蟬兒……」
呂鐵柱一邊不停的抽插,一邊又操着那個難聽的破鑼嗓子喋喋不休起來。
「哼……你就是這樣淫亂的女人,嘴上說什麼不要,呼……其實想要得不得了,哈……媽的,乾的好爽,你跟那王家的不是一路人,我們在那個王允面前,呼呼……幹得你高潮浪叫的時候,你看他那窩囊廢的樣子沒有,那個家你已經回不去了,你就是個婊子,在我們拿下你之前你就瞞着丈夫出軌和不少人偷過情吧,哈……呼……現在只要記住你是我們呂家的母狗,不然就再把你的視頻發給那個叫王松的小崽子,叫你身敗名裂,哈……幹,幹爛你的小穴。」
「轟隆。」
在呂鐵柱正在對蟬兒展開調教之時,突然一塊木板對着呂鐵柱的腦袋砸來,一個矯健的身影從陰影中躍出,搶過濃情交媾中的美母就向後退去,一時變故驚得這父子三人完全來不及反應。腦袋中了一記狠的,呂鐵柱在玉蟬兒體內抽插的肉棒是猛的一縮,從蜜穴內刮出一股蜜液後,當場陽痿,整個人更是被擊昏,赤裸着下體趴倒在地上。這一衝出的身影正是火冒三丈的王松。
確保自己的軟肋美母到手後,王松用雙手將媽媽公主抱,隨後欺身向前,向着剩下打算逃跑的兩兄弟衝去,提膝對那矮子一砸,再一個轉身鞭腿踢向了旁邊的胖子,兩擊全部攻向人體要害,眨眼之間,立時將呂鐵柱父子三人打翻在地,動彈不了。
等到解決完呂鐵柱三人後,王松才藉着皎潔的月光細細觀察媽媽的身體是否有傷到。
王松原以爲蟬兒媽媽的一身衣物早已經被扒光,此刻卻發現橫躺在懷中的美肉身上卻披着一件婚紗,說是婚紗,只有兩層薄薄的透明白紗,只在雙乳與小腹處各有一處不透明的花瓣圖案,不但沒有起到遮擋的作用,這春光大泄的情趣妝點反倒更加惹人遐思,想到剛纔那父子三人就是在姦淫這樣的性感尤物,王松感覺自己下身的旗杆高高豎起,心裏一陣喫味。因爲剛剛和呂鐵柱歡好的緣故,蟬兒的嬌軀還在微微顫抖,玉股間不時有一兩滴滑膩的蜜液滴答在王松的手腕上,王松又暗道一聲臥槽,想不到呂鐵柱肉棒在媽媽體內的最後一刮居然還把美母幹出了高潮。
「松兒……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蟬兒的聲音讓王松從遐思中清醒過了,強行壓下內心的慾火,一時雙眼突然不知道該往那兒看,尷尬的將媽媽從懷中放下,所幸王松下身正好被圍欄的影子覆蓋,頂起的小帳篷並不起眼。
從剛纔呂鐵柱的脅迫中知道了媽媽的身不由己後,王松心裏像卸下一塊大石頭一樣輕鬆,至於那些說媽媽另外還瞞着爸爸出軌和不少人偷情的話則被王松當作了呂鐵柱對媽媽的羞辱給過濾了。他此刻只想快點帶着媽媽回家,好好安慰。
「媽媽,我們回去吧,一切都結束了,無論他們再怎麼脅迫你,我都會和你站在一起的克服的。」
聽到王松一番話,蟬兒只覺更加羞愧,不知道如何面對,她沒有迴應王松,似是在思考,身體卻漸漸向着高臺月光明亮處踱步走去。
月光照耀下,身披透明情趣婚紗的絕世佳人邁着優雅的步伐,渾身散發着情慾的香味,既如月下女神般神聖美麗,又如夜中魅魔般淫靡誘人,王松和他的小兄弟不禁都看的癡了。等回過神來,卻發現蟬兒已經在高臺的邊緣站定,王松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眼前的呂鐵柱父子似乎並不是媽媽最大的心結,他向着玉蟬兒的方向大步走去,立刻又變成了奔跑。
「松兒。」
玉蟬兒回首對着越來越近的王松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面頰似乎被月光濡溼,泛着兩行光澤,隨後縱身向瀑布躍出。
王松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卻先於思考行動起來,猛的跟着撲出,抱着墜落的玉蟬兒一同向下落去。
在這墜落的短短時間中,王松只覺一抹溫潤的柔脣,貼住了自己的嘴脣,隨後自己便陷入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第二章
「松兒,起牀了,太陽曬屁股了。」
無盡黑暗中,王松聽見了一聲呼喚,隨後一抹柔脣在自己的面頰留下一絲溫潤。
怎麼回事,我不是和媽媽一起掉到瀑布裏面去了嗎,下面滿是暗石,掉下去應該沒有活路了吧。
王松從疲憊中睜開了雙眼,發現正睡在自己臥室的牀上,媽媽玉蟬兒斜躺在牀沿,皓腕抵着臻首,一雙美目寵溺的看着自己。
「松兒睡相真可愛,該起來喫飯啦。」
見王松醒來,蟬兒伸手颳了刮他的鼻子,翻身而起,留下一陣香風。
王松一臉懵逼,自己之前是在做夢嗎,還是說現在是在做夢?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一陣清晰的痛感,這時,王松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掌似乎變小了一號,心裏有了一個猜想。
翻身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確認,王松知道,自己重生了,重生在了三年前,自己剛上高三,家庭幸福,學業優秀,正是自己最意氣風發的時候,此時的自己還不知道,眼前這些理所當然的幸福,在未來會變得支離破碎,不過所幸,自己獲得了重來一次的機會,這一次,王松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守護媽媽,改變自己身邊發生的悲劇。
王松穿好衣物,走向飯廳,路過客廳時發現父親王允已經站在玄關處整理出門的公文包,王允爲了上班不堵車一向是家中最早出門的,媽媽蹲在他身前爲他整理鞋襪。在王松的記憶中父母一向是如此恩愛,如膠似漆,從未見過有大爭吵。
見到王松走過,王允對兒子招了招手。
「兒子,爸爸先去上班了,記得今天放學早點回來,家裏有客人來。」
「好的爸爸,一路順風。」
王松聞言整理了一下三年前此刻的記憶,想起自己的遠房哥哥王力會藉助媽媽在學校的關係,轉學到自己現在讀的班上來,順便在自己家借住一段時間,後來出現了震驚全城的班主任自殺事件,整個學校都在謠傳自殺的林詩音老師和班上許多學生有染,最後謠言越傳越大,校長爲了避免影響,將整個班級拆分,王力轉到了媽媽教的班上,而爸爸以媽媽太寵溺自己教不好爲由,讓自己轉學去了隔壁學校。
飯桌上還留有一人份的早餐,由於蟬兒的精湛廚藝,王松很快一掃而空。這時蟬兒已經送走了王允准備過來洗碗,當蟬兒走到王松身旁俯下身子收拾碗筷的時候,王松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腥味。向着來源望去,正是蟬兒櫻桃小嘴。
「怎麼了,松兒,媽媽下巴有髒東西嗎?」
注意到王松的視線,蟬兒笑着問道。
家中有着玉蟬兒一個尤物,王允自然是無比熱衷於夫妻情趣之事,夫妻二人在家中,白日宣淫那是家常便飯,各式花腔挑逗,乃至偷嘗蜜愉,對於家中唯一的電燈泡王松,夫妻也是趁着兒子年少,還沒有性的概念,用着各種移花接木的概念來掩蓋在各個角落行房留下的痕跡,現在王松立刻明白了這一點。
「爸爸又偷偷給媽媽魷魚汁喝,一股魷魚的腥味。」
王松帶入了自己三年前的角色回答到,並沒有揭穿。
沒錯,三年前的王允和蟬兒就是用魷魚氣味來爲精液氣味打掩護的,王松對於男女性事完全懵懂,竟然對此深信不疑,老以爲是媽媽貪喫,逼着爸爸偷偷給她買零嘴。
此刻王松帶着三年後的閱歷和記憶,看着蟬兒臉上的紅暈,聞着嘴脣帶着的腥味,哪裏不知道剛剛媽媽蹲在爸爸面前假裝整理鞋襪其實是在吞吐肉棒。
「哼哼,因爲爸爸最愛媽媽啊。」
蟬兒羞於多說自己的淫事,只是打個馬虎眼就糊弄過去了。
「我纔是最愛媽媽了,以後我的魷魚汁也偷偷給媽媽喝。」
作爲蟬兒一直以來糊弄自己的報復,王松假裝不懂其中的內涵,調戲了媽媽一句。
「松兒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媽媽。」
看着兒子一臉不通男女之事的無辜,知道其中隱含深意的蟬兒臉都紅到耳根了,卻只能輕聲嘟噥一句,那語氣與其說是母子間的玩笑,不如說是情侶的調情,撩得王松心頭一熱。
造成這一切得蟬兒一無所知的洗着碗盤,甚至還哼起了茉莉花的調子,在一雙修長美腿隨着節奏的微微扭動下,圓潤的翹臀也左右搖晃。
看着眼前的妖嬈身姿,王松一邊暗歎媽媽真是勾人,一邊又對如何保護這樣的媽媽產生了沉思。
蟬兒在水電站的一場淫宴以及平日裏和王允在家中的荒唐戲碼,已經讓王松意識到媽媽的內在並非自己往日所想的冰山女神,那也許只是爲了隱藏自己內心淫蕩而做出的僞裝,媽媽正是知道自己經不起男人的誘惑勾搭,所以拒人於千里之外來保護自己,在外人面前是矜持冷傲的貴婦,在家中面對家人則放下這層戒備,在兒子面前是千依百順的慈母,在丈夫面前是春情勃發的媚妻。
然而根據王松的記憶,就是從自己升上高中開始,蟬兒媽媽常給爸爸熬煮各類大補品,但是王允還是日漸力不從心,和蟬兒情熱的互動不可逆轉的越來越少,也許這正是媽媽出軌的原因。
一直到出門跟着蟬兒去學校的路上,王松的思緒才被前方蟬兒一雙肉絲美腿邁動的美景打斷。蟬兒一直有晨跑鍛鍊的習慣,通常清晨都是先出門慢跑半小時,回家衝完澡後再準備早餐,得益於此,一雙美腿曲線保持的無比誘人。過去王松懵懂中從未注意到母親的這些美妙,在經過蟬兒的淫蕩亂交帶來的性啓蒙後,再次看向美母的目光已經不再只是兒子對母親的憧憬,王松一路魂不守舍的跟蟬兒到了學校,跟母親告別走進教室後,教室的嘈雜終於將王松的綺思從蟬兒的絲襪美腿上召了回來。
一個身穿青色旗袍的高挑麗影走上了講臺,整個教室頓時一肅,響起了一陣陣吸氣聲,王松的目光也凝聚在講臺上那個令人懷念的身影上,正是王松所在班上的班主任,語文老師林詩音,也是王松未來青春期第一次夢遺的罪魁禍首。
作爲全校師生眼中魅力與玉蟬兒分庭抗禮的另一大女神,林詩音對向自己搭訕的師生們並沒有像蟬兒一樣冷傲的疏離,出身書香門第,散發着傳統東方美人婉約氣質的她,總是給搭訕者如沐春風之感,讓她的人氣甚至還要超過玉蟬兒,而後來林詩音的自殺也爲這些粉絲們的心中埋上了一層永恆陰霾。
對於林詩音這個平日裏十分關照自己的美豔班主任,王松無疑是十分喜愛的,作爲體育委員的他,過去常常自告奮勇,幫助這個渾身散發着男人忍不住想要抱住呵護的嬌柔感的美人搬拿重物,師生關係十分親密,這也是當初林詩音自殺後,王松對於轉校的安排沒有牴觸的原因,害怕自己觸景傷情。
「哇,林老師自從結婚後穿的越來越騷了,前幾天那個v領的上衣就夠牛了,我下課後直接去廁所想着老師的乳溝擼了一管,今天那個旗袍開叉,都快開到腰間了,要是等會林老師走下講臺,前排的學生都能從側面看到裙襬裏的內褲。」
同桌的魚仔在王松耳邊小聲發表着感嘆,被王松瞪了一眼後訕笑一聲閉上了嘴。
課程的內容對於早就學過的學霸王松毫無難度,整節課王松的注意力都在林詩音的一顰一笑上,不過林老師這節課似乎是有着什麼顧慮,並沒有走下過講臺,上完課後就急匆匆離開了,讓一衆想要上前借答疑偷窺的學生大失所望。
終於百無聊賴的混到一天放學時,各個科代表收課堂作業,而語文科目由於習題冊最厚,科代表又是一個矮個子女生,王松早就向林老師自告奮勇過每天讓自己來收語文作業,此刻所有人都交齊了,只有王松的同桌魚仔還對着習題抓耳撓腮,原本的歷史上王松會因爲晚上家中有客人而把搬作業去辦公室的任務轉交給魚仔,而現在的王松早知道了今晚客人會因爲有事情忙來不了,並沒有急着回家。
終於等到魚仔這個坑貨做完作業後,教室裏已經是一片昏黃,整棟教學樓人都已經走得空蕩蕩了,學校的好幾處照明燈開始亮起,給耽誤自己時間的魚仔屁股踢了一腳告別後,王松鎖好教室,搬着高高的一疊作業向着林老師的辦公室走去。
跨過好幾個樓梯,即將走到目的地的王松,突然聽到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從林老師的辦公室傳來。
王松將書冊輕放在地上,放慢腳步,無聲無息貼近了辦公室的窗戶,只見身穿旗袍的林老師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雙手在身後抵着桌面支撐着身體,胸前的紐扣已經解開,藍色的胸罩被扯到了一邊,美型挺拔的乳尖露出頭來,隨着身體一波波起伏來回划着美妙的弧線。一雙大長腿正被一個男人抓住腳腕,高舉在身體兩側的半空中,旗袍的裙襬被掀起,正在被男人抽插的陰戶毫無遮擋的呈現在王松眼前,這個角度和姿勢,好像是男人故意在把林老師泥濘的下體展示給窗外不存在的人看一樣。
王松認得那個男人是林老師的新婚丈夫蘇陽,看來是夫妻兩口食髓知味,情難自已,在辦公室這個公共場所搞夫妻情趣。
這時王松突然想起,原本時空林老師的葬禮上魚仔曾偷偷指着這個男人對王松說過。
「我聽人說那個蘇陽是個喜歡看別人玩自己老婆的變態。」
王松心中對於林老師的自殺原因抓住了一絲頭緒。
「詩音,今天你班上的學生有沒有發現你裙襬裏面沒穿內褲啊。」
蘇陽看着被自己用羞恥姿勢抽插得哀求連連的嬌妻,用語言挑逗着。
「人家纔沒有被發現,討厭~ 嗯哼,還不是你硬要人家這麼穿,還說什麼夫妻情趣,蘇郎~ 嗯,你再這樣欺負~ 嗯……人家,人家就……。」
正當林詩音那軟綿綿的威脅說到這裏,蘇陽突然將手上的大長腿往下按到林老師的雙肩上,同時身體前傾,下身對蜜穴的征伐突然變得猛烈起來。
「人家就……,人家就……,人家就……,嗯哼……嗯……哼?。」
可憐的林老師一聲軟綿綿的威脅硬生生被抽插的快感堵在嘴裏,堵回了三遍,最後化作一綿長的嬌啼。
「小騷蹄子,一說被學生看到,下面就吸得這麼緊,要是被學生幹那吸得還得了。」
通過蘇陽新婚以來的開發,林詩音對夫妻行房的各種羞恥花樣越來越能接受,但是出生書香門第的她,對於夫妻之間各類宣淫還能以人倫之樂和對丈夫的愛作爲說服自己的藉口。此時聽聞丈夫這讓其他人幹自己的言論,卻是心裏一陣委屈,不過從小受到傳統三從四德教育的她,首先想到的卻是自己是否有什麼地方失德讓丈夫不滿,因而用言語揶揄自己。
「蘇郎,人家不喜歡你這樣說,你要是對人家有什麼不滿就告訴我,求你不要這樣作踐人家。」
可惜林詩音再怎麼猜測丈夫說話的用意,也猜不到剛纔丈夫是純粹想表達字面上的意思,傳統觀念培養下長大的她畢竟猜不到世界上還有淫妻癖這等玄奧,對丈夫的試探反倒只是楚楚可憐的討饒。
看到林詩音並沒有強烈的抗拒,蘇陽心中一喜,只當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對妻子的羞恥開發起了作用,頓時更生豪氣,一邊把妻子擁入懷中,一邊進一步用語言刺激。
「我能娶到詩音這樣完美的妻子哪裏會有不滿,更不會作踐詩音,無論詩音在誰的身下承歡,在我眼裏都是最高貴最美麗的妻子。」
蘇陽的話如同一把尖刀刺進林詩音的胸口,詩音突然發現將自己擁抱在懷中的男人如此的陌生,婚禮上那白頭偕老的山盟海誓是如此的蒼白可笑,但想來單純的她仍舊心懷幻想,希望用自己的溫情來打散丈夫的扭曲想法,挽救自己的婚姻。然而此時的丈夫的一聲驚呼卻將她的夢擊碎。
「誰在外邊!」
原來蘇陽在和林詩音交媾之時,一直幻想窗外有人在偷窺妻子的淫蕩模樣,這會雲雨收歇,下意識的往窗戶一瞟,突然發現玻璃折射出窗外的牆壁上貼着一個人影。
「原本今天這裏來這裏偷窺的應該是魚仔。」
「魚仔認識蘇陽還知道他喜歡淫妻。」
「傳言林老師和班上許多男生都有染。」
「魚仔在林老師的葬禮上對蘇陽充滿憤懣。」
王松的腦海裏閃現了各種信息。蘇陽的一聲驚叫反倒成了一道靈光,王松腦海中的各種信息組合起來,漸漸理出一切的緣由,他知道原本的歷史現在正是林老師之死的契機,而自己現在替代了魚仔的角色,如果自己逃跑了話,以蘇陽的目的,以後還會陸續推出馬仔、牛仔,蘇陽不知道自己的行爲最終在某個階段會讓林詩音徹底死心,選擇自殺,而自己此刻進入這場淫戲之中,正好就獲得了拯救林老師的機會。
王松想罷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辦公室,看到眼前出現的熟悉身影,林詩音一雙俏臉刷的變得雪白,看着林老師那嬌弱可憐的模樣,王松咬了咬牙,迎着絕望的美少婦走到了她的面前。
而蘇陽則一臉喜色,原本他還擔心這突然進來的是個油鹽不進的人,自己把控不住局面,被人把眼前的荒唐事情捅了出去,結果進來的是一個好拿捏的男學生,而且直直的盯着裸露的妻子,蘇陽毫不懷疑妻子的魅力,眼前的學生無疑是想在妻子的美肉上討便宜,自己求之不得呢。
還不待王松走近,蘇陽生怕眼前沒見過世面的學生抓不住脅迫妻子姦淫的要領,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這位同學,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要說出去好嗎,你肯定偷拍有照片吧,一定拍了吧,只要你把照片刪了,你想要我的什麼都可以。」
說罷蘇陽對着王松捋了捋懷中林詩音因爲交歡而有些散亂的頭髮,如同小販整理展示出的自信商品一般等待顧客的選購。
看着眼前這赤裸裸的誘惑,說王松不動心是假的,他知道現在只要自己點點頭,就能在未來一段時間肆意姦淫作爲無數師生夢中情人的林詩音。但是現在自己這樣做了,就會和原本歷史的魚仔一樣,陷入蘇陽掌控的節奏當中,最後一起逼死林老師。
王松強忍住撲上去的衝動,在林老師無助的目光中,鬆開了腰間的皮帶,解出了那根比起蘇陽的小手槍足足長出一倍的堅硬肉棒。
「林老師,我確實拍了照片,要是我把這些加上你們的名字一起發出去的話,你們都會成網絡紅人吧,林老師,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蘇陽聞言心中一喜,暗道這學生是個會來事的,急忙幫腔。
「詩音,你求求你的學生啊,幫幫我,如果照片流出去了我這輩子真的完了,我只能去死了,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忍心見死不救嗎?」
「蘇郎。」
林詩音聽見丈夫的央求心中一軟,她向來都是只念人的好,不念人的壞,又最見不得別人求她的樣子,更何況往日丈夫對她千依百順,恩愛非常,念及丈夫的種種柔情,她強忍住羞恥,從丈夫的懷中起身,跪坐在王松的面前,用雙手握住猛漲的肉棒,伸出俏舌,按照前不久纔在丈夫的調教下學會的方法,從根部到龜頭往復舔舐起來。
兩世爲人,王松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伺候,看着這在課堂上引經據典燦而生花的妙舌,每一次張合都會發出誘人嗓音的紅脣,感受到美少婦人妻在丈夫的乞求與注視下,害羞卻又認真的,笨拙卻又努力的,不情願卻又仔細的,在學生只用來尿尿過的處男陰莖上來回吮吸,一種異樣的成就感在胸中升起。
王松在詩音老師那舒爽的舔弄下差點把控不住自己,但是對於已經失去過一次詩音老師的他,最終想要拯救眼前美人的願望還是打敗了單純想要蹂躪美肉的慾望。
「林老師的免費福利已經享受的夠多了,再繼續玩下去就要壞事了,畢竟自己的目的可是要救老師。」王松強行壓下了慾火,冷靜了下來。
王松打算以一種超越蘇陽掌控的姿態介入他的淫妻計劃之中,首先就要從和林老師的關係上入手,用誠意獲取林老師的信賴,然後通過和老師串通好演戲來迷惑蘇陽的判斷,最終逆轉自己的被動立場,獲得把控蘇陽淫妻計劃中的主動權,已經知道蘇陽癖好的王松掌握着信息不對稱的優勢,知道怎樣能夠得到他的主動配合來執行自己的計劃,投蘇陽其所好的轉而對着在自己胯下仔細舔弄的林老師說道。
「林老師,你舔的我好舒服啊,我們來玩一個遊戲當做給你的獎勵吧,讓蘇哥在後面幹你,前面繼續舔我,看誰能堅持得久能不射,要是我先射了就算我輸,我就不干你的小穴了,要是蘇哥先射就是蘇哥輸了,那我不光要幹你的小穴還要再裏面內射。」
一旁的蘇陽一聽頓時一喜,原本在一旁看着妻子慢條斯理的舔學生的肉棒雖然有快感,卻不夠刺激,此刻聽到王松的提議覺得正合意,對王松升起強烈的感激之情,暗自決定以後還要和這個會玩的小子多多合作。而且和妻子的學生用嬌妻前後兩張妙嘴比賽,輸了能感受到淫妻的快樂,贏了能感受到被脅迫的逆境中逆襲打敗姦夫的爽快,而且無論如何妻子都會被自己教育的學生口爆,蘇陽怎麼想都是自己賺了,急忙向林詩音乞求。
「詩音,答應他,這是唯一能保護你的方法,待會兒你在前面用心舔,我在後面慢慢插,夫妻同心合力,沒有輸的道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蘇陽打定主意遊戲一開始就一陣猛幹,務必要讓王松贏得愛妻的內射權。
林詩音聽聞後一想,丈夫沒有早泄一類情況,要是在自己的小穴裏輕插慢玩的話,把握得好甚至能插半天都不射出來,但是要她主動說出和學生玩這種遊戲實在說不出口,只能紅着臉點頭同意。
「蘇哥,我這會兒口渴了,你去幫我接杯熱水吧,記得去操場對面那棟樓的樓頂接,其他樓層的水我喝着塞牙,等你接回來就立刻開始遊戲,等你去接的這段時間我先用林老師解解口渴。」
聽聞王松想支開自己和詩音單獨呆一會兒,蘇陽只當是王松害怕遊戲輸了沒得玩妻子的小穴,想先支開自己提前把妻子幹夠本。不由得嗤笑一聲,這個學生還是膽子太小,他要敢開口,自己就敢開車去城郊去水庫給他接水。
「好的,我就去。詩音,我離開的期間記得聽話啊。」說罷蘇陽就邁步走出辦公室。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王松強忍不捨把肉棒從俏舌紅脣舔舐的溫柔鄉中拔出。
隨後將跪坐在地上的林詩音攙扶到椅子上,蹲下身體,雙手握住佳人剛纔因爲跪坐而壓出紅印的膝蓋,疼惜的揉捏着。
嘴間的肉棒的被抽走,又被學生扶到座椅上按住雙腿,林詩音一時以爲王松是想耍賴,趁着丈夫不在姦淫自己,嬌嫩的身軀因爲恐懼而瑟瑟發抖。
看着林老師嬌軀躺在椅子上一臉無助又嬌羞,淚眼婆娑,一幅惹人憐愛,任君採摘的模樣,王松幾次想放棄計劃起身將這楚楚可憐的小白兔喫幹抹淨,但一想到林老師或許會因此而死,又熄滅了念頭,起身愛憐的抹去詩音眼角的淚珠。
等到詩音身體的顫抖被安撫得漸漸平靜下來,王松一邊爲老師梳理着耳畔的秀髮一邊凝視着佳人的眼眸說着。
「林老師,我不會強迫你的,剛纔蘇哥和你的話我不小心都聽見了,我不想讓林老師被丈夫送到其他人懷裏,我想阻止蘇哥,所以剛纔在演戲,而且我也沒有拍你們的照片。」
想着平時在班上王松總是陽光熱情樂於助人,看着眼前的可靠少年那不帶一絲邪念的安撫,林詩音從剛開始被丈夫淫妻試探弄得緊繃的一顆心終於鬆了一口氣。
林詩音是十分傳統婉約女性,對丈夫蘇陽有很強的依賴感,或者說是十分缺乏安全感,不敢拋棄別人,同時害怕被別人拋棄,所以對每個人打交道都小心翼翼,讓人如沐春風。她對於丈夫潛意思裏想要獻上自身的一切,用丈夫是自己的一切這份真心來拴住丈夫,來使自己得到不被丟下的安心感,因此當蘇陽提出要找人淫妻之時,林詩音感到自己的靠山崩塌了,自己的唯一將不再是蘇陽,指引林詩音這艘小船回港的指南針在暴風雨中同時指向了好幾個方向。
「我想與其蘇哥以後真的帶來了你們生活中的第三人,不如我去假扮那個蘇哥想要的角色,然後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能把蘇哥的歪念給矯正。」
王松依舊在給林老師解釋自己行動的緣由,他不知道自己的善意什麼時候能夠被詩音理解,所以讓蘇陽儘量出門遠些,此刻仍舊喋喋不休的說着,其實王松不知道的是,他平時的表現,使得他的第一句話就已經讓林老師相信他了。
林詩音沒有回答王松,也沒有制止王松說下去,她甚至連之後王松的話都沒有注意聽,就這樣任由王松一邊梳理着她的頭髮,一邊溫柔的對她說着什麼,享受着那莫名填充內心的安全感。
沒有穿內衣上課的禁忌,辦公室白日宣淫的閨樂,丈夫淫妻試探的傷心,交媾被學生偷窺的驚嚇,爲保護丈夫被迫侍奉學生的羞恥,被丈夫故意遺留給學生淫玩的絕望,王松峯迴路轉安慰的安心,今天一連串刺激的大起大落正使得平日裏沒經過大風大浪的詩音老師內心空前軟弱。 嬌滴滴的美女班主任此刻內心最爲無助的時候遇到了王松誤打正着給出的懷
抱,如同小時候在父親懷中一樣,自己什麼都不需要想,什麼都不需要付出,什麼都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擔驚受怕,只要知道眼前的人在關心着自己,爲自己思考,想要自己幸福就行了。
「爲什麼?」
終於,王松懷中的佳人問出了唯一的疑惑,她心中已有猜測,也知道自己身爲老師不該讓學生給出那個答案,但是她還是任性的問出來了。
「因爲我喜~ 」
王松不假思索的回答到,但還未說完就被一雙玉手捂住了嘴,把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這是詩音玩的小聰明,既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沒有讓學生對自己說出那句背德的話,她不禁爲自己的小詭辯有些得意,心裏又如同抹了蜂蜜一般甜膩。
此刻的蘇陽剛剛踏上踏上操場,冷風吹到他的頭上,卻沒有一絲消減他心中的火熱,他小步小步的向前走,每走幾步就忍不住往回望一眼,看着妻子辦公室的窗戶亮着燈光,想着這會兒那個學生不知道正在怎樣粗暴的姦淫嬌弱的妻子,平日裏嚴肅安靜的辦公室裏,溫婉美豔的女老師,正被自己的丈夫拋下,被自己的學生按壓在座椅上,嬌喘連連。
蘇陽既想快點接好熱水好去見證這場淫局,又怕去得太快了讓這場淫局兩人玩弄得不上不下,三個人都不盡興。他突然靈機一動,轉身向着妻子的辦公室走去。
此刻辦公室裏,林詩音對着這個善良、陽光、英俊的學生原本就滿是好感,怎麼看怎麼順眼,平日裏十分愛指導王松的功課,常常開小竈,而現在經過兩人一陣你儂我儂,剛剛被丈夫傷害驚嚇,經歷無助軟弱的詩音對王松這個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產生了安心的依賴感,甚至暗中生出了她也不曾預料到的些許情愫,那是在與丈夫蘇陽從相親到結婚那舉案齊眉的公式化夫妻愛中未曾出現的體驗,恍惚間的詩音無一不允的答應了王松讓她配合的演戲內容。
這會兒王松把林詩音扶到了辦公桌上,像剛纔蘇陽那般抬起一雙美腿,按在詩音的肩上。
「待會兒蘇哥快到門口的時候,我就把陰莖插到老師的蜜穴裏,沾上裏面的淫水,然後馬上拔出來,不然蘇哥看我們兩個在這裏呆這麼久,下身還一點水都沒有,肯定會懷疑的,我就只插一下,馬上拔出來,我們就像不小心下面碰到一樣。」
「老師那裏面的纔不是淫水,也插進去的地方也不叫蜜穴。」
被壓在王松身下的詩音一時腦袋有些充血,出於老師的職業素養反駁着學生。
「那老師教教我那句話應該怎麼說纔對嘛。」
「待會兒老師的老公快到門口的時候,小松就把陰莖插到老師的陰道里……」
意識到自己被王松套路說出淫語的詩音頓時羞紅了臉,話說一半就停止了,卻因爲少了後面的內容顯得更加淫亂。
緊接着又用蚊子大小的嬌弱聲音說道。
「還有就是,小松的陰莖太大了,全部進去老師裏面會被弄壞掉的。」
「那我們先預演一下吧,我先插進去,到不能再插的時候你就喊停。」
詩音知道這代表這什麼,但是一種異樣安心感卻使得她鬼使神差的微微頷首。
「小松是一個好孩子,又那麼可愛聽話,而且我們只是演示一下,這也是爲了守護我和老公的愛情,再說,自己不可能迴應小松對自己的戀情的,只有今天,不越過底限,就那麼稍微讓他佔那麼一下下便宜。」詩音心裏滿是對眼前突然變得強勢可靠的英俊少年的信賴依戀,以及對於無法迴應學生那飛蛾撲火般愛戀的憐愛和愧疚,發出了一陣更加微小嬌羞的迴應。
「嗯。」
剛經過激戰不久,林詩音的蜜穴還是一片泥濘,王松輕易就將巨大的龜頭塞了進去,只感覺一圈又一圈緊緻的嫩肉將自己的龜頭按摩着。
「好燙,好大啊小松。」
聽到詩音沒有喊停止,王松繼續往前進入,伴隨着老師穴內美肉的蠕動,一陣陣強烈的吸力直爽得王松背脊發麻。
林詩音這新婚少婦的蜜穴正是初開墾的處女地,而蘇陽開墾嬌妻的本錢又不甚豐厚,導致現在王松的大傢伙在裏面每前進一絲都讓詩音癢得抖一下,整個纖腰高高拱起來,像一個撥開的蝦仁,連呼吸都不順暢,只能用小嘴小口吸氣,小口吐氣。
王松將詩音的雙腿交給詩音自己抱着,而解放的雙手則扶着詩音拱起的纖腰,細細的撫摸,當發現自己的插入讓纖腰緊繃過度的時候,就將蜜穴中的龜頭回退少許,再度突進,若是還是緊張,則肉棒繼續重複抽插。
雖然僅僅是一小部分陰莖進入詩音的蜜穴,也只能輕微小幅度的抽插,但是詩音蜜穴那美肉的層層包裹,緊緻舒滑,稚嫩溼潤,爽得王松有些心猿意馬,本來不需要來回抽插就能順暢插入的地方他也假公濟私的來回淫玩一番。
感受到陰道處越來越頻繁的抽插,詩音努力張開小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下身劇烈的麻癢和舒爽使得她的紅脣吐不出任何清晰的詞句,僅僅一根俏舌在張開的口腔中靈活的蠕動,使口腔發出「嗞、嗞」的聲音。
王松看到這誘人的一幕,猜到了詩音心裏面的顧慮,此時他渾身都忙於淫玩眼前的美肉,沒有空閒的地方,又怕老師因爲緊繃不小心把舌頭咬到,只能俯下身將老師伸出的香舌含到嘴中,輕輕吮吸舌尖,隨後用自己的舌頭和老師的香舌捲住一塊兒,來回揉攪,等到老師的舌頭力竭安靜下來後,纔將其吐還回老師的口腔,隨後將詩音想要說的話替她說了出來。
「我們是在演戲,事先試一下老師的陰道能插多深,這不是做愛,演戲的事,能算做愛嗎。」
詩音聽後對着王松點了點頭,安靜了下來,只是原本就泛紅的臉頰變得如同染了紅霞般更加嫵媚豔麗了。
等到王松的肉棒插入進去了三分之一的樣子時候,詩音伸手抵住了他的小腹,示意他不能再進去了。
「老師,我覺得剛纔那會兒,還可以往裏面插啊。」
在調皮的肉棒終於停止伴隨着反反覆覆抽插的前進後,嬌軀終於緩過氣來的詩音老師還帶着微微的嬌喘說道。
「不能再往前了,再裏面連老公都沒有碰到過。」
王松想着,看來蘇陽插滿才能插到王松三分之一的位置,接着戀戀不捨的將肉棒從新婚少婦的緊緻小穴中抽了出來,感覺插得還不過癮。
「好的,那等會兒演戲我就插到那裏就不繼續插了。」王松說罷準備起身來。
然而此時懷中的美少婦卻對王松直接乾脆的把陰莖全部拔了出去滿腔怨念,
「老師說了不能繼續插進去了,但是有沒說讓你全部拔出去呢!前面已經被小松碰到的部分,老師也不是不可以讓小松稍微再佔那麼一絲絲便宜喔。」這種話詩音當然不可能說出來,但是剛剛被粗大的肉棒來回撫慰過的美穴此刻滿是渴求研磨的空虛,春心推着眼波兒一轉,佳人計上心來。
「小松,但是你的陰莖那麼大,待會兒要是老公來的時候我裏面水不夠的話插着很痛的。」
聞聽老師這扭扭捏捏的邀約,王松驚喜的望着詩音那嬌顏,看到那嫵媚的眼神,知道自己沒有會錯意。
「那在蘇哥來之前我就一直插老師的蜜,老師我錯了,我是說試試老師的陰道。」
王松一時激動差點說出了心裏話,結果被一直防着捅破這層紙的詩音老師按住腰間一扭,立刻道歉改了口。
王松隨後用堅挺的肉棒在美人的蜜穴處輕抵幾下,看到了主動挽住雙腿的林老師那「你上課了還在門口晃來晃去,不趕緊進去還在磨蹭什麼的羞怒眼神」。
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隨後在老師緊窄的蜜穴裏來回碾動了幾回,一鼓作氣將肉棒插入了三分之一,美得詩音發出一陣美妙的呻吟。
正在此時,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腳步聲。
身後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王松的腦袋一片空白,被肉棒插得呻吟不斷的詩音更是不堪,兩人都忽略了目前王松的肉棒已經插入了三分之一,只記得之前的計劃是在蘇陽到達時馬上插入。
「小同學,我去操場看見對面有兩棟樓,你說的是哪棟啊。」此時蘇陽已經走到了門口。
說時遲那時快,詩音配合的將豐臀抬起,王松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胯間,推着正在蜜穴中間溫存的肉棒一個猛的往陰道深處扎去,齊根沒入不留一絲縫隙。
兩人小腹緊緊相挨,性器更是緊密貼合。
蘇陽一到辦公室門前,就看到仰躺在辦公桌上,自己挽着雙腿的嬌妻,陰道被學生齊根插入,蜜穴猛的吞下王松裸露在外的肉棒的樣子,而且光是裸露在外的那部分肉棒,就有自己的兩倍長,此刻詩音那緊窄敏感的小穴,就算用自己的小肉棍抽插都能輕鬆高潮的美妙嫩穴,不知道被那個大肉棒插得有多美,不知道受到了多麼劇烈的刺激。
果然,隨着王松的齊根沒入,此刻詩音蜜穴裏面,無論深的淺的、嫩的軟的、膩的肥的、滑的澀的,細的柔的、紅的粉的,滿腔的美肉,不分什麼敏感帶或是G點,無一例外,一同被王松那超規格的大肉棒粗野的碾過。
「咿~ 嗯……唔……嗯……。」
林詩音先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然後那滿穴飽脹和淫肉被碾過帶來的快感後勁一般波波湧來,如同浪潮一般一股比一股強烈,那飛入雲端的快感使她那短促的慘叫化作了一陣陣長長的,長長的春吟聲。
王松只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整個包裹在一個灼熱緊緻,溼滑柔膩的蜜壺,蜜壺內的每一處蜜肉上都長有一張小嘴,穩穩的吸住自己的肉棒,這無數的小嘴扭來扭去,時而舔舐時而吮吸時而揉捏,時而又噴出一股溫泉拍打在自己的肉棒上。
原本王松打算在蘇陽一到的時候馬上把肉棒從別人家妻子的蜜穴中拔出來,只是演下戲,現在極致的快感卻使得他厚着臉皮假裝不知道詩音的丈夫正在背後看着,肉棒不僅齊根插在別人嬌妻的美穴裏不願意拔出來,他甚至還想當着人家老公的面在愛妻的小穴裏大力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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