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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武俠修真]我的職業是劍仙 作 者︰瀟瀟雨謝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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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卷 第一章 團聚

對於這次到底修煉了多少時間張凡自己並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在這段時間的參悟對朗心訣又有了不小的收穫。

    「呼,到了現在也該出去了。」張凡輕微的喘呼著氣,讓自己全身的真元恢復到運轉狀態。

    站起身來,揮去身上沾染的一些灰塵,而自己身上原本穿戴的長袍長時間下來以失去了原先的顏色,灰突突的猶如一塊擦拭了千萬遍的抹布。

    重新換上一套衣服之後在水月宮看了看便傳送離開了此地。

    離開的張凡並未立刻回家,而只是傳送回了S市,而此刻的他正穿著以前的那套休閒服漫步在人行道上。

    「沒想到這次閉關竟然過去了十年,不知父母現在如何了。」說著,張凡也不禁思念起家中的親人,對他們的身體狀態張凡並不是很擔心,在很早以前張凡就給父母服下了強身健體的丹藥,這丹藥足以讓父母百病不生。

    十年來,S市並沒什麼大的變化,無非也是多了些高樓大廈,路上多了些行駛的車輛。

    雖以是接近春節時期,可路上的行人依舊很多,一個個穿著厚厚的羽絨衣,腳步匆忙。對於只穿著一套單衣,外面一件休閒服的張凡則顯得另類的多,從他身邊走過的人皆懷著驚奇的眼光看向他。

    走了一段時間張凡也覺得有些無趣,就搭了輛出租車朝家而去。而這司機大哥似乎也對張凡很好奇,看他身體貌似單薄,而且也不像是出來旅遊的樣子。因為張凡這人並不是很健談,平時說話也都只是熟人之間的聊天,所以一路上差不多都是司機在說著話。

    到最後司機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付錢的時候,司機一愣,馬上又笑道︰「咦?小伙子,你身上竟然還有這樣的錢?如今這個版面的一百元已經很少了,聽說前段時間有人專門在收集這樣的百元錢幣,好像一百可以換到五百。」

    張凡笑了笑,道︰「那司機大哥也不妨去換一下,還可以賺不少外快的。」

    司機大哥一笑而過,道了聲再見就離開了。

    張凡看了下四周的建築,還是如十年前一般,到是在原先左邊的一條道路也建成了別墅區,如今這整快地方以是S市規模最大的別墅區之一了。

    不過張凡現在想進去似乎不是那麼容易了,剛走到外面的保衛室,就被人攔了下來。

    「這裡是住宅區,請不要隨意在這閒逛。」警衛人員見張凡一身隨意的裝扮以為他是來閒逛的。

    張凡一愣,頓時苦笑了,「這位大哥,我是住在這裡的,XX號就是我家。」早在當時看護的警衛早已不在,如今這人不認識張凡也不奇怪。

    「XX號?你是說張家?可我在這做了三年從沒見到張家有你出入過。」警衛滿臉懷疑的把張凡從上到下打量一番,終於確定了眼前這人是第一次見過。

    張凡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是不相信自己,不免苦笑連連,總不能說自己離開了十年現在才回來,現在的自己與十年前沒有一絲變化,早知道這樣當初就直接傳送回家裡去了,何必搞的現在自作自受。

    「妹,你說你買這麼多東西,待會媽又要說你了。」一輛行駛的車上一青年男子正開著車,而一邊坐著位容貌清秀,端莊宛若的女子。

    「嘻嘻,不要緊,這是我第一次工作賺到的錢,媽肯定會很高興的,又怎麼會怪我。」女子輕輕一笑,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對了哥,嫂子呢?她不是說要一起來的嘛?」

    年輕男子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你嫂子她懷孕了,現在在醫院做檢查,我把你送去爸媽那裡,立刻就去借她。」

    「啊?嫂子懷孕了?真的?太好了,爸媽知道了一定很高興。」女子拍手欣喜道,自己很快就能做姑姑了。

    「是啊,我一直沒說就是為了讓爸媽在過年的時候高興一下。」青年男子笑了笑,頓時問道︰「不過最近家成怎麼沒見到?他不是一直在追你的嘛?難道你們……」

    「哥,你說什麼呢!我還沒答應做他女朋友呢,你看不到他不是很正常。」女子臉色一紅,透露著嬌羞的模樣。

    「哈哈,家成不是很好嘛,我看爸媽也很喜歡他的,長的也帥,對你也好,你不如答應算了。」青年大聲笑著,在車子轉進一個拐彎處時慢慢的降低了速度。

    住宅區的入口處,一人正與警衛人員說著什麼,警衛人員見到車子打了聲招呼並未攔下,顯然是認識的。

    女子開進時,女子轉身好奇的朝那與警衛說話的人看了眼,當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頓時心中產生一股難以言語的激動,「哥,快快停車。」
「吱!」車子猛的停下,青年一頭霧水,疑惑道︰「妹,什麼事?」

    「那……那個人是張凡大哥。」女子一說立刻打開車門跑了出去。

    「什麼?張凡大哥?」青年男子也震驚的跑下車。

    原本與那警衛費了一番口舌的張凡依舊沒進的去,正準備離開自己傳送進去了,可突然感覺到一人從身邊撲來,慣性之下身體生出一股力量把對方阻攔在了身前一米的地位。當一看到對方是一不認識的年輕女子,立刻暗道︰糟糕了,希望她沒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

    「姑娘,你是……」張凡問道,他不明白著女孩子為何一臉激動的看著自己。

    「張凡大哥,是我!我是慕兒啊!」女子激動的臉色浮現出緋紅的色澤,不錯,她正是當時何慕兒,在見到張凡時激動之下就跑了想要好好的看看。

    「慕兒?」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張凡反到釋然了,伸手輕輕的在她頭上摸過,「好久不見,長大了,我都不認識了。」

    「嗚~~張凡大哥。」感受到張凡的聲音,摸著自己頭髮的那種感覺慕兒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情緒抱住張凡輕聲抽泣著。

    另外一邊過來的自然就是何明瞭,認出張凡的他此刻眼楮也是紅彤彤的,「張……張凡大哥。」

    看到何明,張凡淡然一笑,「都長大了,看樣子過的不錯呀。」

    三人說著話,到把那警衛弄到的滿臉驚奇,這一直與自己說話的年輕人竟然是張家兄妹的哥?也太奇怪了,怎麼哥哥比弟弟妹妹還年輕?

    「好了,小丫頭,別哭了,都這麼大了還哭,讓人看笑話。」張凡輕輕的拍打著慕兒後背。

    「嗯,我不哭。」擦拭掉眼角的淚痕,慕兒臉上終於煥發出如同百合花一般的笑容,清純,淡雅。張凡不禁心中感慨,原本一個害羞少語的丫頭此刻以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且還是一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的漂亮女孩。

    「哥,我就不做車了,我要和大哥一起走進去。」慕兒對何明說道。

    「好吧,車子我開進去。」何明不禁苦笑,自己也很想與張凡多說說話,可總不能把車子停在這的,只得自己跑去一人開車了。

    知道了張凡的身份,警衛自然也不會在攔他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張凡道歉之後就走回了保衛室。

    就這樣,慕兒拉著張凡的手臂,緊緊的依偎在他身邊,宛若一幸福的小鳥,歡呼雀躍著。

    張凡也不多說話,兩人就這樣一邊默默的走著,享受著這難得的親情。

    走到家尚有數十米的距離,張凡就看到父母以站在門外焦急的等待,等待著離家遠去多年的遊子歸來。

    待走到父母身邊時,母親亦忍不住眼淚直下,就連一向都笑容滿面的父親也不禁滴下了幾滴淚珠。

    「爸,媽!我回來了,讓你們擔心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進屋,外面冷。」母親連忙拉著張凡的手朝家裡走去,一時激動竟忘記了張凡是修道者,是不懼這些寒冷的。

    一家人朝屋內走去,而何明因為要接自己的妻子,所以先離開去了醫院。

    張凡的回來自然是讓父母異常的欣喜,十年來雖然二老過年都很開心但終歸因為少了張凡而有些遺憾,但現在張凡的回來讓父母的內心有著從未有過的高興。

    父母並未詢問張凡都去了什麼地方,只是問他這十年來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吃苦什麼的,對此張凡自然是說自己都很好,也沒吃苦,何況這都是實話,十年來除了有幾日在對付刑天,其他時間一直都在參悟朗心訣,連時間都感受不到的他哪還會有吃苦的感覺。

    幾人說著說著說到了何明與何慕兒的身上,十年一過何明以有二十五歲,何慕兒也二十四歲了,在二十三歲的時候何明在F大學畢業,依*當初張凡留在家中的錢辦了一個公司,兩年來倒也辦的有聲有色,生意日漸興隆。而他也在今年的八月份結的婚。

    何慕兒在今年也畢業與同樣一個大學,不過她暫時在是一家外企工作,沒有去幫何明的忙。

    半小時後,何明帶著他的妻子來到了家中,何明首先就給張凡介紹道︰「大哥,這是我妻子張語芹,語芹這位就是我一直跟你說的大哥張凡了。」

    「大哥!」張語芹顯得有些羞澀,她是知道自己的老公有個大哥,只是不知道老公的大哥竟然這般年輕,光看相貌的話顯得比自己還小兩歲,可是那儒雅,淡然的氣質又顯然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該有的。

    「呵呵,原來你也姓張,我們還是本家的,隨便坐吧,不用客氣,大家都是一家人。」此刻的張凡雖然很客氣,但張語芹總覺得這位大哥有種讓自己望而生畏的心態,這也難怪她會有這樣的感覺,張凡參悟朗心訣十年不是沒有收穫的,這種參悟自然也會給他本人帶來一些改變,而何明他們則是因為本身關係的原因所以暫時還感覺不到,一旦張凡參悟的更加深厚也就體現出來了。

    ……

    就這樣張凡在家住了下來,好在當初張凡買這套房子的時候就選了較為大的,否則六個人還真不好住,原本何明結婚父母是想讓他在買一套房子的,可因為何明的堅持還是與父母住在了一起。

    這天早晨,在何明將要去公司上班之前張凡把他與慕兒一起叫到了房間內。

    兩人安靜的坐在張凡面前,雖然在表面上看起來他們都比張凡大可還是入一望般的對張凡有股特殊的感情。

    「何明,你作為慕兒的大哥,有些事是需要你去做的,而你該去做的事情有準備去做嘛?」

    面對張凡的提問,慕兒一臉疑惑,而何明只是在稍一詫異之後就明白了張凡話中的意思,「大哥,父母的仇我不會忘記的,而在半年前我以已經在調查了,現在查到了那人的地址。」

    慕兒明白他們的意思,當即也嚴肅起來,張凡朝她看了一眼,又說道︰「仇自然是要報,不過我想你也明白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報,千萬不要給自己留下解除不了的麻煩,明白嘛?」

    「大哥放心吧,我不會糊塗的。」

    「那我就放心了。」

    張凡所說的報仇自然不是讓何明也買兇殺人,如果真要那樣早就當初救下他們的時候就可以出手幫他們辦妥,還不會留下一點痕跡,可張凡是要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報仇,況且如今何明也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錢對現在的世界來說可以辦成很多的事情。

    沒有幾天,就是國人傳統的節日春節了,這一天,一家人氣氛融洽的過著節日,張凡還慶幸自己可以在這時間醒來陪父母過著春節。

    晚上,當午夜的鐘聲敲響了十二下之後,四處便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所有人都在歡慶著過年,張凡淡笑的拿出了一塊玉珮,大約半個手掌大小,說道︰「何明,你們結婚我也沒趕上,現在語芹既然懷上了孩子,那這快玉就送給將來的孩子吧。」

    何明欣喜的接過,在張凡消息的這十年他與慕兒也漸漸的知道了張凡的身份,現在他送出來的東西肯定非同一般,「多謝大哥,這孩子有大哥這個長輩是他的福氣了。」

    何明把玉珮交給了自己妻子,雖然語芹不是很明白自己老公為何這麼激動,還是開心的拿在了手中,之間這玉珮隱隱透著一股碧綠色的光澤,拿在手中竟然有一股舒爽的涼意,彷彿渾身的毛孔都在一瞬間舒張而開。

    張凡笑了笑,這玉珮是自己最近煉製著,其作用也只是幫助佩戴之人洗髓伐脈,普通之人只要佩戴幾年之後將不會有病痛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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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卷 第二章 分別

住在家張凡的確是悠閒的多,每天就是到處閒逛,雖說現在按他的年紀也三十多了,可本身的心性並非是變的那種老成。

    今日是年初五,張凡特意帶了些東西去周婉心家,她父親也是自己的長輩,過年了自然也要去看一看。

    巧的是周婉心現在竟然也在家中,看見張凡自是欣喜之極,而她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直給張凡講著自己在望月宮的奇聞趣事。

    這時周婉心提出要去看白婉婷,張凡一笑也跟著去了,從婉心那得知,趙棋瑞終究是追到了白婉婷,而兩人也在五年前結婚了,並非生下了一對龍鳳胎,長的很是可愛。

    回到了家中,張凡就顯得有些有些無所事事了,每天除了與家人說說話空出的時間就是短暫的調神養息,沒辦法,現在的時間注定了他無非長時間的入定修煉,他不敢肯定再次入定的話會一下子用去多少年。

    一年之後,慕兒也結婚了。對方姓余,是余氏房產老總的兒子,長的也是一表人才,因為雙方的關係,余氏房產與何明的公司合作,兩家都有了不錯的收入。

    至於張凡,在實在無聊的情況下決定出去旅行了,以前沒那個機會可現在沒關係,在他看來多走些東西,多看些人事或許對自己的領悟天道會有很大的幫助。不過這出去旅行張凡倒不是一去幾年了,每次最多出去一兩個月就會回家一趟,免得二老掛念。

    隨著何明與慕兒的孩子出世之後張家就顯得熱鬧的多,而何明因為一直與大家住在一起,所以父母每天的任務就是帶著孩子,何明的孩子是個男孩,不過的小時候很難哭,稍有些動靜就哭的驚天動地,偶爾在慕兒帶著女兒回家的時候,兩個孩子就一起哭,好不熱鬧。

    也正因此父母二人就顯得忙碌了許多,在孩子有些大了會走路之後就得每天跟在這兩個孩子屁股後面跑,雖然繁忙,可看的出來父母很高興。

    為此母親開玩笑似的與張凡說過,是不是他也找個媳婦成家,對此張凡淡然一笑,自己去找誰成家呢?似乎在自己以前的生涯中除了曾經暗戀過自己班級的班長之外也沒其他有特殊感情的女子了,

    時間就這麼一天,一個月的過去,對家裡兩個小孩張凡見到的次數並不是很多,他在自己家的後院的假山邊建了一個木屋,裡面被分割開,一間是靜室,另外一間則是用來煉藥只用。

    在他出去旅行之際也同時尋找著草藥,不管是有用沒用的,他都會採來,然後回家了煉製,畢竟現在沒了天門的人,他也找不到『紅名』的人去提升修為,雖然大街上也有一些名字紅紅的混混人物,可現在的他總不能去跟他們計較這些了,*他們升級的話張凡這輩子都別指望飛昇了。

    ……

    就這樣,一日一日,時間又很快的過去了數十年,張凡的父母亦先後終究是壽終正寢,他們在去世之前沒有一絲的痛苦,在最後母親去世的那天,似乎是感覺到自己命不長久,母親拉著張凡的手說了很多的話,張凡雖然有普通人沒有的能力,可母親最擔心的不是何明不是慕兒,反而還是張凡。

    父母先後離去了,張凡亦不知自己到底是如何的一個感覺,心裡空蕩蕩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大哥,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房間內,除了張凡就只有何明以及何慕兒,如今他們二人都是爺爺級別的人物了,膝下兒孫滿堂,看著眼前已經略顯蒼老,頭髮銀白的二人,張凡清淡道︰「在家待了四十餘年,如今父母已去世,我也差不多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大哥,你修為已經修煉到圓滿了?」何明難過道,張凡一走,那他唯一的一位長輩也就不在自己身邊了。

    「呵,五年我的修為就足以離開了,只不過幾十年前我就說過我會一直陪到父母去世,現在你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這四十年多來,張凡除了煉製丹藥就是進入異度空間,依*這些獲得的修為足足三十五年才提升到歸道期。當然,現在的他並非是歸道期第十階,不過亦足以。
「大哥,你就不能多待些日子嘛?你離開了我們也許就沒有在相見的日子了。」何慕兒眼楮紅紅的說著,他們兄妹二人對張凡一直有種很特殊的感情,在離別之時亦難免感傷。

    「那大哥,你準備什麼時候走?」何明問道。

    「明天吧,今晚在一起陪你們吃頓飯。」

    說著,何明馬上去打電話召集自己家人一起前來,對何明以及何慕兒的後背來說一直都只有他們的妻子丈夫以及自己的孩子知道張凡的存在,至於孫兒級別的後輩張凡知道他們可他們卻並不曉得張凡。

    他們不但是何家的人同樣亦是張家的人,而對他們這些最小一悲的人來說只知道在後院住了一位爺爺,卻因為長輩的警告從未踏入過後院一步。

    這天晚上,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十二個人,正好坐滿了一張大桌。對於小輩來說最驚奇的就是張凡的存在,一直以來宿衛蒙面的爺爺竟然看上去與自己差不多的年紀當然會感到震驚。

    不過飯桌上說話的人並不多,除了何明與何慕兒與張凡說著話之後就只有他們的妻子以及丈夫了。

    何明給那些小輩只是說了張凡曾經救了自己與妹妹,對張凡的詳細介紹只是一句很特殊就一語帶過,而張凡從頭帶尾都是淡然的笑容。

    此刻的他回想起了當年的自己,想當初自己還是一個少年,在被神魔選中之後遇到了師傅,姑姑,江濤,一切的一切宛如昨日雲煙,而如今自己竟然是一群人的長輩了。

    次日一早,後院中,張凡在木屋內調息了一會,隨著陽光的照入,何明與慕兒一起走來。

    「來了。」張凡睜開眼淡笑著,對於只有何明二人過來張凡很滿意,畢竟自己修道者的身份家中也只有他們二人知道,送行他們二人也是最適合的了。

    何明二人點點頭,看樣子似乎晚上睡的不是很好,張凡一笑,道︰「你們吶,都這麼大人了,還看不開這些?我雖離開可還一直活著呢。」

    走出了木屋,二人後面靜靜的跟著。張凡很是舒暢的伸了個懶腰,渾身骨骼 啪作響。

    「好了,我走了,你們保重了。」張凡轉過身,朝二人一揮手,人瞬間從原地消失。

    「大哥保重!」

    「大哥!」

    離開的張凡並未立刻就找傳送陣,而是去了一趟望月宮,離別之時自然也要與這個姑姑道別一下。

    如今修道界修為最高的除了張凡也就只有冷星了,以她現在化明巔峰的修為相信不用多久就可突破達到歸道期了。至於蜀山的掌教玄風在十年前就突破修為離開,此刻的掌教亦是他的師弟玄劍。崑崙派自從虛雲被囚禁之後的十年很少在人界走動,不過最近也偶爾也能看到崑崙的弟子了,而虛勁掌教或許是因為虛雲的關係修為進展的很慢最近才突破到了化明期。

    離開了望月宮之後張凡又去了一趟綠玲瓏,聶妖王還是如往常般一直呆在那,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去了綠玲瓏自然會遇到飛雪那兩個小丫頭,雖過了四十年可她們還並未推去原體,而因為她們張凡特意在綠玲瓏多住了兩天。

    極南之處海中的一處孤島,張凡找到了會因時換位的傳送陣,如今要離開了,可張凡還是有兩個遺憾,一是沒找到江濤,也不知道他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另外一個就是沒見到水月,他去了水月宮還是沒見到她,對於這前輩雖然相見沒幾次可也因為她才學到了郎心訣,也算是張凡的半個師傅了。

    一時感慨,張凡很快的就收拾心情步入了傳送陣,對於修道者只要還一直存活著以後總有見面的一日。

    ……

    摩羅星,一處比地球更加寬廣的星球,人口密集足有百億之多,這裡不但有普通的凡人還有無數的修道者,一個修道者居多的星球肯定不會是一個科技過於發達的星球,這是張凡很久以來的認知。

    初次從這裡的傳送陣冒出來,張凡也被這裡的環境嚇了跳,同時還有不住的好奇心,面前就是一座高達三十多米的城牆,其堆砌的石頭更是修道界中很堅硬的骨石,這中石頭存在的地方必定在四周有無數的屍骨,骨石因此得名;而這種石除了堅硬也有很好的防禦作用,至少元嬰期級別一下修為的修士別想破的開它。

    「呵呵,一個很復古的星球呀。」張凡淡然一笑就朝城內走入,穿著一身長袍的他與其他人並沒什麼區別,偶爾從身邊經過的也都是一些修士,只不過修為大多數都在元嬰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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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三章 驚遇

城內一棟棟的木製的建築房屋聳立在道路兩邊,偶爾見到的一些石材房屋皆是那些門面較大的店面,看著周圍人群的穿戴,建築,張凡一時間甚至以為自己返回了古代。

    照張凡以前在電視所看到的,獲得消息的最好途徑就是在客棧中,而他想在這並非完全修道者的星球肯定會有客棧存在。

    *近城中央的拐彎處,張凡找到了那所謂的飯店--聚雲客棧。兩層間,高度足有十多米,雖然是木質的簡直可看上卻有著一番大氣。

    「客觀,裡邊請,您是住店還是吃飯。」張凡一進去,肩上搭著一條抹布的小二笑容滿面的招呼起了張凡。

    張凡笑了笑,道︰「幫我弄點酒菜吧。」

    「好咧,您裡邊請。」帶著張凡到一處空位,很是利落的擦拭了一邊桌椅,「客觀,您要些什麼菜?」

    「一壺酒,幾碟小菜。」張凡照著電視裡看到的說道。

    「您稍等。」小二說著快速的離開。

    坐在那張凡靜靜的聽著周圍人的談論,這個客棧的生意貌似不錯,第一層的十幾張桌椅佔滿了一大半,這些人中有些看似書生平民,而有些則是身材魁梧的大漢,一各個說話的嗓音響如銅鐘。

    隨意的聽了幾句,不過都是一些各人家中雞毛蒜皮的小事,對張凡所要的消息沒有一點幫助。

    「客觀,這是您要的酒菜。」很快的,客棧小二端著酒菜而來,一壺酒以及三碟涼菜,兩碟素,一碟葷。

    「多謝。」看著眼前的菜色,張凡認不出這是什麼樣的食物,不過看起來綠油油的,似乎很好吃;至於那葷菜聞上去香味撲鼻,已經很少吃東西的張凡也忍不住食指大動。

    或許是因為張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所以小二給張凡準備的是一個很小的酒盅,對此張凡也不計較,當初在地球的時候他甚至就只喝過三次酒,對這玩意他不是很感冒。

    「糟糕。」對菜動了幾口的張凡突然心中一驚,頓時面露苦色,「麻煩了,只顧著打探消息,忘記這裡不是地球了,RMB在這裡肯定沒有用處呀。」想到這張凡不由得鬱悶萬分,難不成自己初到此地就吃霸王餐?

    正鬱悶著,突然外面走進來一批人,十幾個彪形大漢,身後還跟著兩位穿長袍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位穿著束身長衣的少女,只是看那少女一臉寒霜,腰間綁著一根漆黑的長鞭,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見到他們,一直在那盤算著今日財務的掌櫃立刻屁顛屁顛的小跑而來,肥胖的臉上擠出一絲噁心的笑容,點頭哈腰著,「李莊主您來了,周先生已經在二樓等您多時了。」

    那站在彪形大漢身後的一中年男子站出來,點了點頭,又對身後的人說道︰「我們上去吧。」

    一群人簇擁上樓,周圍的那些飯店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他們看,直到他們全部走上樓頓時爆發出喧鬧的探討聲。

    「李莊的莊主怎麼來這裡了?」

    「什麼?你不知道,聽說最近李莊主遭到了好幾次暗殺,雖然都沒什麼生命危險可整個山莊被鬧的雞犬不寧,而那個下手的刺客似乎就是一個姓周的。」

    「啊?刺客還敢公然出現在這裡跟李莊主見面,這不是找死嘛?」

    「未必,聽說那個姓周的人是修士,還很厲害,怎麼會怕李莊的人。」

    「原來是修士,難怪會不擔心了。」

    整個四周都在探討著李莊被暗殺的事情,而這人似乎在這一城內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張凡從中聽了幾句就明白了或許是李莊的對手買通了殺手想要除去李莊的老大,只不過這個殺手有些囂張,不但殺人的時候什麼都不掩飾,而且消遣之餘就出來喝酒,至於李莊的人為什麼會來這裡和兇手談話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張凡也沒心情去管這些了,他正為自己是夠該吃霸王餐而苦惱著,頓然之聽得砰一聲巨響,頭上的木層頓時破開一個大洞,一個人從上面直直的掉在下面,砸在一夥人吃飯的桌子上,酒菜四濺。

    「啊?」

    眾人大呼,鳥獸般的散開,細細一看,那掉下來人儼然就是跟著剛剛李莊主上去的其中大漢之一,只不過此刻已經是深度昏迷了。
乒乒砰砰,樓上傳來一陣某些事物被打破的聲音。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下面的人大喊大叫著,膽小的連錢都來不及給就跑了出去,而一些膽子大的已然悄悄的走上樓梯,試圖看一些熱鬧。

    那肥胖的掌櫃在有人掉下來的時候就蠕動著那龐大的身軀朝樓上跑,雖然臉上有些焦急的神情卻不是很懼怕,似乎已經見慣了如此場景。

    張凡看了眼地上躺著的人,又抬頭望了下那巨大的洞口,偶爾還能見到人影晃過,輕聲嘟囔道︰「現在走應該沒人找我要飯菜錢了吧。」

    鬼祟的看了眼四周,一溜煙的朝外跑去,生怕身後響起那讓人尷尬的聲音,「客觀,您還沒付錢哪。」小二的聲音猛然響起,張凡的腿搗騰的更快了,不過他也恨上了那小二,你說當初跑出去的人那麼多,怎麼其他人不叫偏偏叫自己?欺負自己是外來客?

    「現在應該沒事了。」確定那店小二沒追上來,張凡終於送了口氣,自己一歸道期的修士竟然怕一店小二,被人知道不笑死才怪。「不行,還是要想辦法先弄些錢,這修士沒錢也沒法過。」

    對於弄些錢並不是很麻煩,這裡畢竟也存在著不少修士,張凡只要拿些晶石出來交換,相信可以換不到不少貨幣。而只要找到了修士也就能大聽到這個星球的消息了。

    不過張凡並不是急著打聽可以渡劫的星球,他現在的修為還沒提升到歸道十階,而且功德值還沒到一百萬,以神魔系統的介紹,如果自己不能滿足這兩個條件的話是不會降下雷劫的。

    在路上了問了問人,知道城西有個鋪子是專門收購晶石的,張凡很是高興的走去。

    到了城市找到那家最大的鋪子,張凡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因為這家鋪子並沒有說明叫說明,不過張凡已經可以確定就是這裡了,從這鋪子內進進出出的都是一些有修為的修士。

    張凡一進去,就有人的目光瞄上了他,在裡面鶴髮童顏的老者大步而來,顯然也是一修道者,「這位道友可是要賣晶石?」

    「嗯?」張凡一楞,隨即又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賣晶石?」

    「呵呵,因為我看你很面生,而面生的人來我這種鋪子有七層人是賣晶石換錢的。」老者捋著雪白的鬍鬚呵呵笑著。

    「不錯,我的確是來賣晶石的,不知道價格如何?」

    「呵呵,價格不定,上品晶石一塊萬石,中品晶石一塊千石,下品晶石一塊百石。當然如果晶石較大或者較小價格還是有詫異的。」

    張凡再次一愣,暗想道︰這晶石還有上中下品級之分?自己居然都不知道。不過他也沒表露出來,說出來不是擺明了自己是個菜鳥,到時候被人以好沖次宰了都不知道。

    拿出自己的乾坤袋,裡面都是擺放的那些以前存下來的晶石,至於一些較大的晶石張凡都留在了板紙內,那是給焚仙充能所用,自然不會賣掉。

    「就把這些換錢了,老丈你看看可以換多少。」

    「呵呵,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虧了你。徒弟,算價格。」老者說著,把乾坤袋往一邊的櫃檯上一扔,那人立刻開始盤算起袋中的晶石價格。

    「道友在這稍作一會,我們一會就回算清價格。」老者笑瞇瞇的說著,一邊的有人給張凡端來了茶水,張凡微笑結果,心道︰這裡的服務素質還真是不錯,以後可以常來。

    空閒之時,張凡觀察起這鋪子,內部的空間很大,兩邊的櫃檯中擺放的都是那些依*晶石所打造出的飾品,只不過這些晶石內部的力量都以被吸收乾淨,想必這些東西都是賣來給那些普通人的,雖然沒了裡面的能源可那精美的樣子顯然還是很吸引女子的。

    看了一會,那店舖的老者笑著走來,手中提著那個乾坤袋,「道友,你的晶石中品的一共是十塊,下品的則是三百快,這裡總共是四萬石幣,你收好了。」

    「多謝了。」雖然不知道這老者有沒有坑自己可張凡還是道了聲謝。看來自己有必要分辨是晶石的品階了。

    正跨步出門突然從外來走來一年輕人在張凡身前一頓,抬頭朝張凡友善的笑了笑就朝鋪子內走出,看到這人張凡有些驚訝,因為這年輕人的面貌實在有些那個『小白臉』,用他所理解的話說那就是有些帥的過分。

    修士之中女子的確是沒有不漂亮的可似乎沒有男人去刻意把自己搞的一臉嫩白,那樣很容易遭人鄙視,好奇之下張凡想看出這人的修為,凝視望去,這年輕人的資料便出現在自己眼中。

    「這,這人到底是誰?」張凡差點叫出身來,因為這人的修為他竟然看不出來,現在以張凡的修為境界能看不出修為的人就只有修為了,難道這是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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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卷 第四章 洛言

對於在這種地方能見到修為看不出的人張凡的好奇心突然直線上漲,不過張凡沒敢繼續進去觀察,而是就站在外面的一個角落等待著。

    「難道這人真是仙人?」張凡暗自思考著,可若對方真是仙人的話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沒一會,那長的帥到掉渣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一出來就朝著路邊的另外一條路走去。張凡一看趕緊跟上,相互之間保持著三十米的距離,對他來說跟蹤一個修為遠遠超過自己的人是非常困難的,修道之人的感覺何其敏銳,他一點都不認為自己會不被發現的一直跟蹤下去。

    走了大概有五分多鐘,那前面的人還是保持著原先的步伐,不快不慢,似乎沒有被發現的跡象,張凡正暗自奇怪著,那年輕人突然一拐進了左邊的一條小巷。張凡頓時神情一震,想了想還是跟了進去。

    走進小巷前邊的拐彎處,果然那人已經等待在了那,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看著張凡,「你跟我有好幾條街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張凡有點尷尬,作揖道︰「前輩,晚輩張凡冒昧了,其實我並無其他事,只是很好奇前輩身為仙人為何會出現在凡界。」

    「嗯?」年輕人的笑容陡然消失,嚴肅道︰「你如何得知我是仙人?你是什麼人?」

    果然是仙人。張凡想著,再次說道︰「晚輩只是從另一星球過來的修士,對前輩並不惡意,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張凡雖如此說可那年輕人並未放下戒備的神情,「好奇嗎?我很奇怪你怎麼會看出我是仙人,即便是仙界的人也不可能看出我的身份,說,你到底從何得知。」

    年輕人說著,臉上顯露出一絲不快。

    「這個……是我的秘密,不過前輩的身份的確是晚輩自己看出來的,並無他人告知。」

    年輕人朝張凡看了幾眼,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話,「跟我來。」

    張凡跟著年輕人一路走去,拐了幾個彎,走到一處有些簡陋的屋子前,年輕人輕輕的打開門,發出一陣陣吱吱的聲響。

    「進來吧。」

    張凡走進屋內,大概了看了眼,都是一些簡陋的擺設,在一邊還有間空格,只是用簾布掩飾著看不清,張凡猜想著裡面或許是臥室吧。

    「隨便坐吧,這裡簡陋沒什麼好招待你的。」年輕人說著,給張凡倒了杯水,只是很簡單的白開水而已。

    「多謝前輩。」面前這仙人一說張凡心中的疑惑就更加濃厚了。

    年輕人說也給自己倒了杯水,說道︰「你叫什麼?」

    「晚輩張凡,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叫我洛言就好了,你是剛從其他星球傳送出來尋找可以渡劫的星球的?」

    「是的,我是今日才到這個星球,沒想到就遇到前輩了。」

    「原來是這樣。」洛言抿了口水,「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星球?」

    「是有點,而且洛言前輩給我的感覺似乎與其他仙人有些不同。」張凡說著,回想了下在當初地球時見到明非星君時候的感覺。

    洛言神情有些奇怪,驚訝道︰「你還見過其他仙人?都是誰?」

    「嗯,晚輩記得那五位是風渡道人,紫華道人,青陽道人,君心子道人以及明非星君。」

    張凡一一說過,洛言的神情逐漸改變,直到說到最後一個明非星君的時候,嘴都微微張開了,「好傢伙,明非星君你竟然都見到了,你那星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凡也沒隱瞞,把刑天的事情略微詳細的說過,一說完,洛言就立刻詢問,「明非星君真的把刑天的屍體帶去仙界了?」

    「是啊,明非星君說為了有人繼續復活刑天就帶去了仙界。」張凡說著,看到洛言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又說道︰「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問題的?」

    洛言不禁苦笑連連,「問題大了,上古時期的蚩尤就葬在了仙界,現在把刑天帶去了仙界,一旦他們兩個魔頭都復活的話仙界豈非永無寧日了。」

    「應該……不會吧。」張凡汗顏道,仙界的人也不是白癡,這種情況他們自然會思考到。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仙界的情況……哎,現在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等你飛昇仙界之後自然就都曉得了。算了,我還去想這些做什麼,反正我都已經不在仙界了。」洛言說著一口喝掉了杯中的水。

    張凡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面前的仙人,顯然這人心中有不少的難言之隱。

這時,木屋的門被打開,走進來一面貌端莊,氣質清雅的女子,看到張凡不由得一愣,不過很快就看向洛言,微笑道︰「相公,來客人了嗎?」

    「呵呵,你回來了。」洛言立刻笑著迎上去,對張凡說道︰「這位是我的妻子秦雨,這位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張凡。」

    「洛夫人。」張凡站起身來朝這女子點點頭,眼神詫異的瞄向了洛言,怎麼這仙人的妻子是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難道說自己遇到了難得一見的仙凡之戀?

    「張先生你好。」女子欠身行禮說著,又笑著對洛言道︰「那相公我就去買些酒菜吧,你也可以和張先生多聚聚。」

    「呵呵,真是麻煩你了。」

    洛言對妻子溫柔一笑,女子有些害羞的走了出去。

    洛言歎了口氣,繼續坐回了椅子上,「她就是我留在這裡的原因,我和秦雨是在三年前認識的,之後就與她結為了夫妻,一直就沒有在回去了。而你一開始說遇到我時的感覺和其他仙人不一樣,那是因為我自我封印了自己的修為,這也是為什麼我一開始會奇怪你能看出我的身份了。」

    「原來如此。」張凡恍然大悟道,而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即便是封印了修為的人《神魔》系統同樣可以看出來。「只是前輩即使封印了修為,我想十幾年後還是可以看出來的吧?」

    張凡又道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問的就是兩人之間的分身原因,洛言即使自我封印可他照樣還是仙人之軀,時間對他來說是不存在任何改變的,而那凡人女子很快就會衰老,到時候一眼就看出兩人之間的詫異了。

    「這些我都清楚,所以我也想找個適當的時機告訴我妻子,這樣她就可以永遠陪著我了。」

    張凡淡淡一笑,這種事對一個仙人來說相信不存在任何的困難。

    之後洛言的妻子回來帶會了一些酒菜,夫妻二人熱情的邀請張凡在家吃頓飯,張凡也沒拒絕,只不過兩人交談的話題脫離了修道界的事。

    洛言知道張凡是初來此地,話語中隱隱都在介紹著這個星球的事情,張凡都只是靜靜的聽著,很少插話。

    原來這個星球是叫做摩羅星,雖然有些修士可並不多,能讓修士留戀這裡的原因也是因為這裡能產出晶石;白天洛言去那鋪子就是為了把自己獲得的晶石去交換成貨幣,自我封印了力量的他也如一個普通人般的賺錢,生活。

    晚上,兩人談到了很晚,而張凡也是第一次喝如何多的酒。

    半夜過後,張凡一人找了家客棧住下,回到房間,不禁回憶起洛言的那些話,對於現在所處的摩羅星,張凡亦準備明天就離開了,即便有修道者的存在也都是一些修為不過元嬰期的,這些人對他來說提升修為起到的作用不大。而且他還需要找尋一些上品的晶石,聽洛言說以後會起到作用。

    一夜過去後,張凡與洛言道別之後就再次轉移去其他星球了,臨走之時洛言偷偷的塞了一個手掌大小的圓盤給他,而這是修道者在星球之間轉移所必須的物品,對於修士每到一個都會在裡面存在各個星球的坐標,這樣便於傳送。

    不過洛言因為一直處於摩羅星,對於其他星球的瞭解的不多,上面記載的也都是幾個比較*近摩羅星的對方,想要知道拿到更多星球的坐標就只有去那些修士較多的星球購買了。

    城外,傳送陣處,張凡一閃而過便離開了摩羅星。

    ……

    雲霧星,一處比摩羅星更大的星球,修士在這裡佔了六層,剩下的四層也都是各個修習武學,總得來說這裡沒有一個普通人。而這個星球因為終年都被雲霧環繞,在某些季節霧氣濃的即便是修士也無法看清百米外的事物,只有依*神念;雲霧星因此得名。

    一到雲霧星,張凡就看到有人絡繹從頭上飛過,人來人往,一副繁忙的景象。

    城門處擁擠了上百人,只聽的人聲喧嘩,好不熱鬧。

    「後面的擠什麼擠呀啊,在擠老子砍死你。」

    「聽說天星宗的人要來,是不是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聽說是城主獲得了一個寶物,特意邀請那些門派一起來觀賞的,而天星宗正在邀請的範圍內。」

    「真的?那今天真是有眼福了。」

    聽了會,張凡奇怪的朝四周望了望,似乎這些人都是因為什麼天星宗才聚集在這裡的,什麼門派能引的如此多人觀望?拉住了一從身前匆匆走過的人,卻被對方一臉惡狠狠的瞪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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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卷 第五章 白雲城

面前這人鐵青著臉,明明秀氣的臉上卻要表現出一副兇惡的樣子,張凡微微一愣,問道︰「這……這位朋友,請問一下!」

    「走開,我沒時間跟你@隆!蹦僑艘話閹  歐怖 氖鄭 父鎏揪拖諏巳巳褐 洌 歐慘煌肺硭  澳訓牢腋詹諾難雍懿煥衩猜穡扛墑裁匆桓笨瓷備賦鶉慫頻難酃飪醋盼遙俊br /)
    正說著,一群看似衛兵模樣的人擠開人群,滿臉嚴肅的從張凡眼前走過。

    張凡也擠到人群內,這次選了一個面相比較和藹的人,「請問,你們說的天星宗是什麼門派?」

    那被張凡詢問的是個六七十歲的老大爺,臉上那褶子一堆堆的,一張嘴一股酒氣洶湧而出,那滿口的都快趕上黃金的牙齒看的張凡差點就地嘔吐,「什麼?你連天星宗都不知道,你新來的?」

    張凡汗顏,怎麼到哪都能被發現是新來的,「是啊,老大爺,我第一次來這裡。」

    「大爺?我很老嗎?我今年才一百歲。」又出一口酒氣噴出,嗆的張凡自殺的心都有了,他都懷疑這老人是不是幾年沒刷牙了,「哼,算了,看在你是小輩的份上不跟你計較,這天星宗是我們雲霧星八大門派之首,不但如此,而且她們天星宗裡面都是女子,各個貌美如花,掌門幻煙仙子更是雲霧星第一大美女。」

    聽了老人的話,張凡不禁惡想,各個貌美『如花』?真要是『如花』的話那這個門派真是一群極品了。不過正經的想想這個門派的女人應該都很特殊的,要不然也會引的如此眾多人圍觀,以前地球上望月宮雖說也是女子門派可卻沒這麼大的影響力。

    見老人似乎還有說下去的慾望,張凡趕緊閃避,他怕自己在呆下去會忍不住一掌拍暈了他。

    躲在一個人較少的角落,隨著大流探頭觀望,這時人群的喧嘩聲更加吵雜了。

    「幻煙仙子來了,幻煙仙子來啦。」

    「我好像聞到一股香味了,你們聞到沒?」

    「嗯,是有股香味,根據我多年來的經驗,這是女人的味道。」

    說話的人正巧是站在張凡前面的那位,這位兄台的話一出,身邊的人彷彿惡狼般盯著他,一擁而上把這位可憐的人踩在了腳底。

    而在遠處,果然有一群人駕著雲霧而來,看到這場景張凡頓時惡寒,這個架勢和電視裡那些牛叉的人物登場太像了,前面兩個女同手提花籃,不斷的向下面扔著花瓣,也不怕被告污染環境,後面一台四人抗著的大轎,四面拉上了白色的紗帳,風一吹,紗帳輕輕的飄蕩著。

    張凡正欲一窺這幻煙仙子的樣貌,看看是否真如所說的貌美『如花』,可他神念一出竟然被轎子上的紗帳所反彈了回來,「啊?紗帳上佈了陣法?」張凡鬱悶了,不過他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不讓看他他卻偏偏要看了。

    以他的修為,他就不相信自己的神念會突破不了一層小小的陣法。

    人群中,張凡雙眼閃爍出一陣水霧般的銀光,神念在遇到紗帳中的陣法時立刻不斷的吞噬著上面能量,試圖來個『一舉攻破』,對於多年來參悟郎心訣的他做這些小事還是很容易的,何況上面的陣法並不是很複雜。

    「也不是很漂亮嘛,比起水月前輩差多了!」見到了幻煙仙子的模樣,張凡不由得氣餒,還真以為有多漂亮的一個女人。

    紗帳內,女子原本是閉目修養,可突然之間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念籠罩住了自己,幻煙仙子頓時心生不快,竟然有人大膽意圖窺視自己,剛想破除這股神念,對方的神念卻立刻消失,沒過一會馬上就一道讓自己無法動彈的力量束縛了自己,這讓她感覺到驚悸的力量使得幻煙仙子不禁陡然心跳加速,整個人好像一下子墜入了無邊地獄。

    幾秒之內,力量退出,幻煙仙子馬上氣喘如牛,臉色白的看不到一絲血色,「誰,剛才到底是誰?」幻煙仙子剛想查看對方的來路,卻突然停止了,能讓自己有這種感覺的肯定修為遠超自己,對方一探及止似乎對自己並無惡意,自己冒然追蹤或許會引來不好的後果。

    不過,突然出現的『高人』卻讓幻煙仙子心中不安,到底那窺視之人是誰?以她如今化明期的修為即使歸道期修為的人也不會讓自己產生不安的心態。

    張凡在看了一會遂然離去,找了家客棧暫且住下,不過還好雲霧星的貨幣與摩羅星相同,否則張凡又要去換晶石了。

    客棧內,那些喝酒吃肉之人談論的事情也都是現在城主召開的大會,細細聽來才知道原來這個城叫做白雲,而白雲城主在百日前獲得了一件很特殊的法寶,可城主試了好幾次,均無法使用,無奈之下只好召開這個大會,想看看其他人是否可以運用這個法寶。
雲霧星上八大門派都在城主的邀集之內,同時還有其他的修士,不過這個散修人士的名額並非無限制,能進入城主府的條件是最少有合體期的修為,同時還必須有城主府放出的令牌,滿足這兩個條件才可進入。

    讓所有人為止瘋狂的就是那個法寶了,誰都想進去看看那個法寶究竟是何物,竟然連化明期修為的白雲城主都無法使用?在修道界中,讓修士無法使用的法寶要麼是有主之物,或者就是上面被布下了強大的禁制,不過這兩個情況中比較偏向與後者,而就因為如此才會吸引眾多的人了,試想一個法寶被保護的如此之好,肯定不是突破的東西。

    張凡亦不例外,他也被勾出了好奇之心,如果這真是一件仙器的話那他肯定也願意收入囊中的。

    只是該怎麼去弄那個令牌呢?張凡思考著,搶的話肯定不行,白雲城主放出的二十塊令牌都是送給一些有名有姓的人物,對於這些做了記錄的令牌即使搶了人家也知道不是你的。

    唯一能進去的方法就是找那些擁有令牌的人一起進入,畢竟每個擁有令牌的人都可以攜帶二個同伴。而張凡也尋思著,是該威逼利誘呢還是恐嚇威脅?人家總不會無緣無故的帶自己進去。

    客棧內,走進來一老一少,老人看上去五六十歲,一頭銀白的頭髮已是稀稀落落,可臉上卻並無什麼皺紋,看上去精神的很;而那青年張凡仔細一看才發現是自己當初要拉住問路卻被狠狠瞪了一眼的那人,那年輕人朝客棧內掃視一番,也看到了張凡,再次瞪眼而來。

    張凡苦笑,自己哪惹到他了?

    年輕人身邊的老人似乎注意到了青年的動靜,微微一笑,竟然朝著張凡走來,在同一張桌子上坐下。

    張凡奇怪的望了這老人一眼,身邊還有不少的空位,他坐自己這為何?自己好像並不認識他的。而那年輕人見老者坐下了,自己也氣鼓鼓的坐在一邊。

    「年輕人,我坐在這你不介意吧?」

    「呃……沒事,老人家您願意的話我沒意見。」張凡淡笑著,人家都這麼說了自己總不好拒絕,何況人家還是一臉和氣的樣子。

    張凡只是單純的坐那喝著茶,而老人點了幾個菜,要了一壺酒,就坐那靜靜的自斟自飲,一臉滿足的樣子似乎已經陶醉在美酒的味道中。

    在看那年輕人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而且時不時的看憤怒的望著張凡,看了幾眼後,張凡終於忍不住問道︰「這位朋友,我們現在也只不過是第二次見面,為什麼你好像對我很大的不滿?」

    「哼,你還好意思說,就是因為你我才會沒能通過師傅的測試。」

    年輕人的聲音很清脆,張凡一聽頓覺奇怪,仔細的看了眼對方的喉結部位,恍然道︰「你是女的?」

    「年輕人有些眼力呀。」老者突然說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我徒弟說的那個半路上找她問話的就是你了?」

    「呃,正是我。」張凡點點頭,原來這老人是女子的師傅,只是他不明白她沒能通過測試關自己什麼事?自己只不過想問話而已。

    「師傅,你看我沒說謊吧,現在證實了你能讓我通過測試了吧。」女子帶有撒嬌味道的扯著老人的衣服。

    「不行,即使這是意外之外的事情,規矩不可費。」老人笑了笑,再次喝起了酒。沒過一會,朝張凡問道︰「年輕人,你叫什麼?你不是雲霧星的人嗎?」

    「在下張凡,這雲霧星今日是第一次來。」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要好好看了,這雲霧星有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你……!」老人說著奇怪的望了張凡一眼,「只是你一個元嬰期修為都沒的人你師傅就放心你到處走?」

    張凡淡笑著,對方看不出自己的修為也沒什麼奇怪,在離開摩羅星的時候洛言就說過最好想辦法讓別人看不出自己的真實,要不然很有可能惹上麻煩,而張凡也聽從了洛言的建議,把修為掩藏在了金丹期。

    聽到老者這麼說,張凡也觀察了下他們師徒二人,老人叫司徒空,分神期修為,那女子叫司徒星,元嬰期修為。

    「多謝前輩相告,只是我一人在師門呆著無聊,特意出來看看,我一個普通的修士想必也沒誰會打我的注意。不過最近聽到這裡關於白雲城主的事情是想去看看,可惜滿足不了那兩個條件。」

    「哦?年輕人對那寶物也有興趣?」

    「是啊,如此的奇珍異寶對我們來說自然有很大吸引力了。」張凡並不掩飾自己對寶物的好奇心,只是他很奇怪這老人為什麼會找上自己,他可不認為只是因為自己打擾了他徒弟的什麼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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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卷 第六章 惡趣味

夜晚,張凡回到了在客棧訂下的房間中,打開窗戶,一絲帶著涼意的風拂面而來,「好清爽的感覺。」張凡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比起氣息或許是因為這個星球沒有科技污染的緣故,空氣比地球上好了許多倍,而且晚上的環境中也沒有那機器的吵雜聲。

    不過在這個星球夜晚是看不到月亮的,到是能看到一顆顆閃爍著細小的光芒的星星,漫天的繁星數不勝數。

    就這樣,看著這些繁星張凡不禁回憶起那老者司徒空的話,他說與自己有緣,所以既然自己想去城主府,那麼他可以代勞,而且他也正是擁有令牌的二十人之一;對於他所說的緣分張凡嗤之以鼻,緣分這東西他並不認為從第一次見面就知曉的,若真如此那天下間與自己有緣的人也太多了。

    「不過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呢?」張凡內心的思緒慢慢的飄散而開,自己給他人的印象就只是一個金丹期的普通修士而已,既沒展示出什麼能力也沒拿出過自己的仙劍,不可能成為誰的目標,如此說來自己不會被任何人盯上,而司徒空那隨意的樣子又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來。

    或者是為了取信張凡,司徒空竟然說出了司徒星當時在大街被張凡遇到的原因,原來司徒星的任務是去城主府盜取一件物品,如果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的話就算測試成功,而當時張凡遇到司徒星的時候正是她從城主府盜取了東西出來,後面那些衛兵也都是追趕她的人。

    「很奇怪呀,如果白雲城主真如傳說般的有化明期的修為,那他就不可能之派出一些普通的武者來追趕司徒星了,到底其中有什麼原因呢?」

    ……

    「師傅,你為什麼要帶那個討厭的傢伙去城主府?」另外一間房間內,燈光依舊亮著,燃燒的油燈一點點的散發著自己的光芒。

    椅子上,司徒空似乎獨好飲酒,正不斷飲著酒的他臉上以露出少許的醉意。

    面對徒弟司徒星的詢問,司徒空打了個酒嗝,微笑道︰「星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這急躁的毛病呢?這樣下去師傅我可不敢把師門的重任交給你呀。」

    「師傅,你別扯開話題,那傢伙不過是個金丹期的修士而已,修為比我還低,你幹什麼對他那麼好,當初就是絕峰師兄說話你都沒那麼親切。」司徒星此刻已經退去了男裝,現在穿上了女裝的倒也有著一番清新靚麗,只是一說話就顯示她那嬌蠻的性格。

    「絕峰?那只不過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而已,仗著自己老子有點勢力就作威作福,要不是看在他老子的面上我早一掌瞭解了他。」司徒空撇著嘴,繼續飲酒。

    「師傅,你怎麼能說絕峰師兄,最起碼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似乎對師傅的話很是不滿,司徒星股著腮幫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更何況你怎麼就知道那個叫張凡的是個好人?說不定他就是個很壞的人,當初可是你告訴我的壞人的臉上是不會刻著字的。」

    對於徒弟的質問,司徒空似乎顯得有些無奈了,「你當我師傅我這麼多年都是白活了?一個人究竟是好是壞我都看不出來那我不如被酒淹死算了,你忘記做賊最起碼的要求是什麼了嘛?那就是眼光要犀利,其實才是手段。分清是什麼人該偷什麼是人不該偷的才是我們的最起碼要求。」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司徒星走到床邊,氣鼓鼓的躺在床上,用被子捂著頭不在說話。看樣子張凡是被她難以磨滅的不好印象,若不是他的話自己就可以被師傅認可了。

    很快的,又是新的一天,此時此刻,白雲城內已是逐漸的熱鬧了起來,現在在這裡的人大部分都對白雲城主的那個寶物懷著好奇的心態,當然亦不乏那些圖謀不軌的傢伙。

    離白雲城主舉辦的聚會已經只有兩天了,這兩天張凡都基本呆著了客棧內,除了偶爾出去走走也很快回到了客棧,這個星球除了一開始的驚奇在他逛過一遍之後已經失去了對這裡的好奇之心,這裡的環境對地球來說除了環境好點要比玩的東西那真是拍馬也比不上。
第三天,張凡很從就從屋子外走了出來,因為就在很早的時候屋外就傳來的喧嘩的吵鬧聲,即使他想休息也不可能。

    隨便用水洗了把臉,就走出屋外;而外面,司徒空與他那正生著悶氣的徒弟已經在那等待了。

    「喲,小兄弟起的很早呀。」司徒空溫和的笑著。

    「呵呵,前輩也早呀。」張凡雖修為比對方高,可畢竟他年歲比自己大,還是很客氣的稱呼著前輩。

    對張凡的讚歎司徒空抱以微笑,只有司徒星在一邊輕聲嘟囔,「哼,作為修士還起床那麼晚,真是不折不扣的懶蟲。」

    張凡早以失去了在與這小丫頭繼續糾纏的心態,反正隨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自己也不至於小氣到與一個丫頭一般見識吧?這要是被師傅玄冥知道了非被他恥笑不可。

    「怎麼樣,與我一起去城主府見識一下?」司徒空突然說道。

    「當然,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呵呵,走吧。」

    司徒空師徒二人離開了,張凡也跟在了他們身後。

    對於司徒空為何會有令牌張凡沒有詢問過,不過相信他在雲霧星上應該有不俗的名氣吧,要不然以雲霧星如此眾多的修士之發出二十塊令牌也輪不到他了。

    一路走去,路上都已聚集了不少的人,這些人大部分也都去趕去城主府的,雖然白雲城主之邀請了各大門派以及二十位散修可已允許一部分的修士在外圍參觀,而人數也自然有所限制,城主府即使在大也不可能容納所有的修士,現在這些人當然就是為的佔一個好的位置。

    城主府與張凡他們所住的客棧並不是很遠,大概十幾分鐘後三人就到了一處高達而又富麗堂皇的宮殿之前。

    要說這是府邸的話不如叫做皇宮更加的好,不過對這比北京故宮更加龐大的建築物的存在張凡已不感到吃驚了,在一個不是地球的地方上什麼都可能存在的;這白雲城雖然是叫城可他的大小並不是自己的家S市小。

    一個沒有皇帝而是完全*城主這種領袖存在的星球有人住在這種也是很正常的了。

    宮殿的金屬大門之外,一群士兵外已經聚滿了人群;這大門嗎,真的很大,高十米,寬五米,維持秩序的士兵把大門分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堵滿了人,而另一部分卻似乎拒絕讓人通過。

    張凡也不管自己該如何進去,反正現在跟著前面的老頭就好。

    三人走到那一處被士兵阻攔的道路前,司徒空掏出了自己的令牌,衛兵一見到令牌立刻恭敬道︰「前輩請。」

    「嗯。」司徒空收起令牌,又問道︰「現在有多少拿了令牌的人進去了?」

    「剛剛進去了第五人。」

    「哦,是嗎,看來我來的還挺早的,呵呵!」司徒空笑笑,帶著自己徒弟和張凡在其他人羨慕的目光中走了進去。

    城主府內,下人不斷的四出走動,很是忙碌,張凡看了眼四周的建築,立刻感慨著,「這雖不是皇帝可享受的卻是比皇帝還要皇帝的生活了。真不曉得在這樣的環境下白雲城主是怎麼修煉到化明期修為的。」

    亭台樓閣,假山奇石,以及那些奇形怪狀的雕塑,各個都顯示著城主府的氣勢,地位。比起自己當初所見的故宮來講跟豪華,更奢侈了。張凡甚至在想如此自己從小住在這個地方會不會還去修煉了。

    聽了張凡的話司徒空哈哈一笑,「哈哈小兄弟,這就是你不知道了,歷代城主的修為都是*上代留傳而下,並非自我修煉而成的。」

    「啊?」張凡也頓時感到一絲難以相信,「那豈不是一下子就擁有了化明期的修為?」

    「的確,不過歷代城主所獲得修為與我們還是有些不用的,他們雖然獲得了巨大的力量可因為並非自己所修煉而成,所以他們都會衰老,比起普通的武者歷代城主的生命最多也就兩百年而已。」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那上天還是公平的。」張凡點點頭表示理解,如果是自己修煉到化明期只要不是被人殺掉的話是想自然死亡是很困難的,至少到現在沒聽到哪個修煉到化明期的高手老死。

    「喲?老賊頭,你來的很早呀。」司徒空正淡笑著看著周圍的景色,突然聽到一陣聲音,頓時臉色一變,很是不爽的朝身後看去。

    張凡也奇怪的朝身後看去,他並不清楚那聲老賊頭是在叫誰,而且這個稱呼似乎也太有趣味了。

    一同樣頭髮蒼白的老人,只是那白色的長袍,白色的鞋子,整個就是一身白,這要是放在雪地裡眼神差的人都未必能發現的了他。

    司徒空一見到這老人頓時譏諷道︰「我道是誰大清早的出口冒糞,原來是死人張,你怎麼每天穿著一身白到現在還沒死呢?」

    這話一出,張凡立刻看到那白衣老人的的嘴角帶著一絲掩蓋不住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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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卷 第七章 寶刀

「哼,我不跟口上沒德的人說話。」白衣老人青著臉大袖一揮,對身後的兩人說道︰「我們走。」

    「慢走啊,不送。」司徒空笑道。「這老傢伙啊,死要面子活受罪,老是擺著一副正人君子的臉,說句粗話都要瞻前顧後的,太沒趣。」

    張凡道「前輩與那人認識很久了吧?」

    「嗯,有四五十年了吧,那人到什麼地方都是一身白,潔癖特重,衣服要是被人*到一下能跟你計較老半天,我當年就是因為看不慣特意在手上碾了把灰假裝無意的在他背後摸了一把,哈哈當時他氣的竟然暈了過去。」

    張凡愕然,潔癖到這個地步的也是一個境界了。

    司徒空在前面繼續走著,三人一路走馬觀花,司徒空左拐右拐很快就帶著二人到了城主商議事情大廳。

    客廳,正中一男子坐與首座,談笑風生,下面兩邊也已經到了不少人,估計就是那八大派人了。

    「司徒先生來了,快!請入座。」見到司徒空那中年很是客氣的朝司徒空招手。

    「城主客氣了。」司徒空擺手回禮,也朝四周的各人道了聲好,便在一邊的位置坐下。

    張凡因為是司徒空帶來的人,一看上去就是後生晚輩,所以也沒有他與司徒星的座位,兩人就跟保鏢似的站在司徒空後面,不過他也不計較這些,很是隨意的打量著大廳裡的人。

    在這足夠大的空間內二十多個人並不顯得擁擠,坐那的人各個臉上都帶著和善的笑容,幾個看上去比較健談的則是白雲城主說著話,而其中那司徒空叫做『死人張』的則一直惡狠狠的盯著司徒空,大有一副用眼楮殺死他的氣勢。

    在這些人中,張凡也見到了在城門外窺視到的天星宗掌門幻煙,不過此刻的她臉上蒙上了一層白紗絹,身後還有三位氣質出眾的女子,初一看去還真有點吸人眼球。

    八大門派的掌門修為在張凡眼中一覽無遺,火雲派,天星宗,蠻荒教,清虛門,彌山教,大禹宮,璇璣派以及鬼域。而八個門派的掌教修為竟然都到了化明期,光是這點就比地球上的修道門派強多了。

    司徒空對他們的談話似乎不是很在意,閉目養神,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他們的話都聽進去。

    「我們幾位好像有很多年沒這麼聚在一起了,沒想到今日托白禹城主的福,不如待會看過寶物之後一起去我那火雲小坐一會如何?」說話的是火雲派的掌教,一頭長髮赤紅如血,可臉色卻異常的白,給人的感覺挺詭異的。

    「哈哈,火熾老鬼,你又在炫耀你那火雲閣了,現在誰不知道你那火雲閣的景色天下五雙的,你就別在這裡賣弄了。」清虛門的掌教豁然大笑著,神色中隱隱有一股鄙夷的態度。

    「怎麼?我邀請各位去坐坐是我火熾的一番美意,如果青雲道兄不願意的話大不可去,我火熾也不會強人所難的。」火熾神色不快,說話之間隱約有了一絲火氣。

    白雲城主一見,立刻出口調解,別弄的聚會還沒開始就鬧出糾紛來,「呵呵,難得火熾道兄有這個雅興,大家一起去坐坐也無妨的。對了,我邀請的各位朋友都到了吧?」

    說著,在座的人都朝四面看了看,所放置的椅子上都坐了人,八大派的掌教加上另外的二十人,不多不少二十八張椅子都坐滿了人。

    「呵呵,既然大家都到了,就一起去景陽宮吧,寶物正放在那呢。」

    幾人又一起隨著白雲城主朝一邊的小道而去,張凡隨著司徒空走在了最後,想起剛剛在大廳的情況,知道這個星球上的這些門派也不是很團結的,只是為了這一點小事都能鬧出火氣了,真要什麼大的事情還不當場打起來。

    沒走幾步,一直走在中間的彌山教掌門已經停在了司徒空身邊,兩人並肩前行,「呵呵!司徒先生,幾年沒見,想必弄不到了不少好的東西吧。」

    司徒空淡淡一笑,「呵呵,哪裡哪裡,我不過是隨便弄些東西玩玩,門內的東西哪比的上嶗山兄的彌山教來的豐富,哪天有空我還要去拜訪一二呢。」
司徒空瞇著眼楮微笑,這彌山教的掌門豁然一愣,神情有些尷尬,「司徒先生客氣了,我彌山教雖然有些收藏可對法寶的品階還是比不上司徒先生的。」說完,這彌山教的掌門暗自鬱悶,你說自己好端端的跟這個賊頭去商量什麼寶物,這他鑰匙真拜訪了彌山教,還不知道教內的東西要丟失多少呢。

    而走在司徒空前輩的天星宗掌門幻煙這時對司徒星道︰「多年不見,小丫頭長大了。」幻煙輕輕的撫摸著司徒星的頭髮,司徒星害羞一笑。

    「幻煙,聽說最近你天星宗不是有些要事處理的嘛?怎麼還有空閒時間來這裡?」司徒空奇怪道,對天星宗直接以名字相稱顯然兩人相識已久。

    「嗯,確實有些事,不過現在處理的也差不多了。」幻煙點頭說道,眼神一瞥,看到了司徒空身邊的張凡,流露出奇怪的神情。

    司徒空見到她的目光,淡笑道︰「這位小兄弟是我最近認識的,他也想來見識一下所以我就帶來了。」

    幻煙隨意的朝張凡身上看過後,便撇過頭,顯然對張凡興趣很大,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是無法引起她的好奇人,「呵呵,就怕這小輩跟你一段時間到時就成了你徒弟了吧?」

    「怎麼會!」司徒空一瞪眼,滿臉寫著我是這樣的人嗎?

    幻煙輕笑,兩人不在說話,倒是在一邊與司徒星小聲的說著什麼。

    景陽宮外,那些被放入觀看的人群早已翹首以盼,宮殿外的扶手處圍上了數十人,或許是擔心人數太多的緣故白雲城主並未放太多的人進來。

    宮殿外此刻已經搭建好了一處棚子,下面成半圓形的擺放了二十多張椅子,白雲朝著椅子一指,道︰「各位請。」

    幾人隨意而坐,這樣排位置沒有什麼上下區別,所以不用擔心這些人會因為面子的關係而暗中爭搶,要知道修道之人對面子的問題尤其在乎,你若是搞出個上下的級別他們即使安分的坐下了倒是也照樣心生不滿。

    白雲城主朝身邊的一個看似司儀的人望了一眼,那人立刻朗聲道︰「請寶物。」聲音雖然不是洪亮可卻能讓在座所有的人都清楚聽到。

    景陽宮內,四人抬著一個似乎轎子類的東西走了出來,轎子上蓋了一層紅布,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東西,但從凸起的部分來看似乎這裡面的東西還瞞大的。

    「喲,還搞的這麼神秘呢,白禹你還真是把我們吊足了胃口呀。」那璇璣派的掌門輕聲笑著,其餘人也都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對璇璣派掌教的話大為贊同。

    四人把轎子輕聲放下,朝白雲城主一行禮,緩緩離開。

    白雲城主笑了笑,道︰「各位,咱們先不掀開這布蓋,先猜猜裡面是何物,如何?」

    其他人楞了一會,沒想到白雲城主還玩起這樣的遊戲來了,清虛門的掌教首先附和道︰「呵呵,既然城主有如此雅興,那我就猜上一猜;嗯,看這外形,寶物應該很大,我看應該是什麼兵器吧?」

    白雲城主淡然一笑,其他人也紛紛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實對於修道之人來說一個紅色的布蓋根本就阻擋不了他們的神念,只不過現在這層紅布上施了禁制阻擋了他人的神念窺視而已,張凡也放出神念觀摩了一番,可惜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這些人在相互猜謎,可其他那些觀看的人早已等不及了,猜謎也沒他們的份可他們也不可能出聲叫他們快點,那種眼巴巴的看著的感覺真是很不好受。沒辦法,誰叫那些坐著的都是掌教,前輩,都是一些修為高深德高望中的高人。

    「哈哈,究竟是何物大家一看便知,大家請開。」白雲城主豁然站起,說著伸手一揮,一股力量吹開了轎子上的大紅布,一股刺目的光芒頓時撲面而來。

    「哇!」

    離的最遠的觀眾豁然齊呼,他們因為離的遠,所以對陽光的刺激受到的影響也最小,所以反倒在第一時間看清了那寶物的廬山真面目。

    「這……好大一把刀啊。」

    這轎子上的木架中便是擺放的一把巨形大刀,長度足有一米半,刀刃也有兩個手掌的寬度,刀身銀白卻在陽光下隱隱透出一股幽藍的色彩,刀刃由上而下有兩道弧口,兩側均有一些精細的條紋出現在刀身。而刀柄約有一尺長,不要說單手即使是雙手握住也有很大的寬裕。

    「好一把霸氣十足的刀。」司徒空猛的從座位坐起,此刻的他已是情不自禁的走向了刀前。

    看到這刀張凡也不禁被它的外表所感慨,先不說它到底是否能起到實用,光是這外表就足以震懾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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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卷 第八章 破迷

張凡試著用《神魔》的看破功能去觀察這刀的屬性,奈何自己一看之下竟然無法看出刀的具體屬性,只顯示出了它的刀名︰斷魄。

    「斷魄,斷魄,難怪還真能割魂斷魄不成?」張凡輕聲低語著,離他最近的司徒星似乎聽到他的聲音,很是奇怪的望了他一眼。

    「白禹城主,如此一把霸氣十足的刀你是在什麼地方找到的?」觀察了一番『斷魄』的司徒空驀然回身道,其他人一聽也看向了白雲城主,他們都很奇怪在什麼地方能出現這等奇物。

    白雲城主瞇著雙眼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情,「是在拓嚴森林內。」

    「啊?」眾人齊呼。

    「白禹城主竟然去了那裡?那裡可是禁忌之地呀。」清虛門的掌教首先站起來驚呼道。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都很震驚。

    拓嚴森林一直是這個星球上最為危險的地段,每個進去的人都沒活著出來過,而且聽說進去的人死狀都慘不忍睹,久而久之再也沒有人敢在踏進雷池半步。

    對於眾人的驚訝神態白雲城主似乎享受足夠之後,道︰「其實我也未太過深入,當日我從鳳凰城主那回來之日,經過了拓嚴森林,突然心血來潮很想去拓嚴森林看看,於是就在拓嚴森林的邊緣地區查看了一番,而那時正巧遇到一個山洞,進去之後就發現了這把刀,至於其他的也就一些普通的珠寶。」

    「原來是這樣,哈哈,不過說起來那這寶刀與白禹城主還真是有緣分,當年多少人在拓嚴森林搜查過都未發現什麼好的東西呢。」

    白雲城主繼續微笑著,「我雖有緣發現這寶刀,可惜卻無擁有的緣分,所以今日只要邀請各位同道一起來看看了。」

    白雲城主說到這自然也是到了這次召開聚會的重頭戲了,司徒空在欣賞了一番寶刀之後退回到了座位上,雖是讓出了位置可雙眼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寶刀,就差垂涎三尺了。

    「城主,讓我一試如何?」蠻荒教的靈絕首先站起來說道,此人身材魁梧,個子足有兩米以上,渾身肌肉盤根錯節,一看上去就如同一座大山矗立在眼前。

    「呵呵靈絕先生請。」

    白雲城主伸手示意,靈絕一站出來其餘的一些人不由得有些焦急,靈絕此人雖看上去是個莽夫可修為不容小覷,若他真獲得了寶刀自己豈非無緣?

    其實在修道界使用的法寶中以劍最多,刀也有不少的人使用,可比起使劍的人還是少了太多,現在在這裡的人使用刀的人不超過五個,而即便如此他們也不太希望一個寶物落到他人手中。

    靈絕一步步的走到『斷魄』前,雙眼凝重卻掩飾不住心中的欣喜,他蠻荒教地處偏遠,對於法寶這類東西很是缺少,而他靈絕本人正是使的刀,奈何一直缺少一把趁手的刀來,而現在看到了斷魄的第一眼就感覺這似乎是給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

    其餘人眼巴巴的看著靈絕,就是不看也知道他們肯定在想著定是在詛咒靈絕用不到這寶刀了,張凡暗暗心中一笑,他倒覺得這斷魄由靈絕使用合適的多,畢竟人家的身材擺在那;若是一般瘦小的人來使用也太過顯得滑稽了。

    靈絕的手漸漸的*近了斷魄,手柄之處用力一握,正要用力拿起,可斷魄彷彿長了跟一般在木架子上紋絲不動。

    靈絕雙眼一瞪,長呼口氣雙手握上刀柄,以他大與常人的手來說握上刀柄出大小正適,「啊!」,靈絕怒吼著,手雙使勁,肉眼可見他的手臂上以是青筋浮現,一股力量在不斷的炸裂而出。
「喀嚓,喀嚓。」頓時,靈絕腳下的青石地板龜裂的朝四周裂開,裂縫如同一張蜘蛛網般,而他雙腳所站之處以是陷入了地面足有半寸。

    「好強大的力量。」張凡輕聲道,對於化明期的修士來說力舉千斤不是難事,加上靈絕此人修煉的不是平常的功法,力量比起他人來說也要超出很多。

    靈絕額頭已經滴落下了豆大的汗珠,渾身肌膚更是浮現出了一股淡紅色的光彩,顯然是用上了本家的功法。

    奈何事實卻不如人願,靈絕使勁了渾身的氣力卻無法讓『斷魄』動彈分毫。

    紅光漸漸的收回身體,很是無奈的走回了座位。

    其他人頓時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對這寶刀的認識又多了一層。靈絕的力氣他們是知道的,要比的話他們之中沒一個人的力氣有靈絕大,可現在他都拿不起寶刀來自己不是一點指望都沒了?

    「白禹城主,你可知這寶刀到底有多重?以靈絕掌門的修為竟然還無法拿動。」幻煙好奇道。

    白雲城主露出一絲苦笑,道︰「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這寶刀重量多少,此刀與那木架好像長在一起的,你若是拿刀的話根本拿不起,可你若是去拿木架子卻只是比一人大的石頭稍微重些而已。」

    白雲城主剛說完,就見到那原本垂頭坐那的靈絕頓時衝到刀架前,手一伸就把那刀架連同斷魄一起舉了起來。

    正如白雲城主所說,這點重量根本不放在靈絕的眼中,可是又如何?誰能帶刀的時候還把刀架帶著?

    「這還真是奇怪了,單單拿刀的話就拿不起,莫非有高人在刀與刀架上設了某種陣法,比如那種增加重量的重力之術?」

    對青雲的話火熾不齒一笑,道︰「青雲道兄未免想的太過簡單了吧,若是刀上設有重力陣法那重量何止萬斤,一個小小的刀架如何承受?何況剛才靈絕掌教也舉了刀架,你可問一下那重要可有萬斤?」

    青雲神色惱怒的盯著火熾,兩人的目光擦出一絲火花,其餘人紛紛出口勸解,不過也只是止於他們不會打起來,清虛門與火雲教的恩怨由來已久,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誰三言兩語可以解決的,何況外人也不好太過插足。

    青雲的話雖然沒有說到重點可也給他人指了條思考的路徑,這寶刀奇怪的狀態也只能以陣法來推敲。對修道界中人來看一些自己不用的東西往往都會在上面設下重重的陣法,現在這寶刀若真是如此那只要想辦法解開陣法就可以了。

    清虛門,火雲派。彌山教,大禹宮以及璇璣派的掌教都興致勃勃的走上前去仔細的觀察著,試圖窺破奧秘;那些受邀前來的閒散人士也不放過機會,一起凝神探索,倒是幻煙還有鬼域以及司徒空很是悠閒的坐那,好像興趣不大的樣子。

    「幻煙掌教,何不上前看看呢?」白雲城主疑惑道。

    「呵呵,我天星宗對陣法一途瞭解的不多,所以也就不貽笑大方了。」幻煙輕聲細語,其實並非她天星宗對陣法瞭解的不多,任何一個上得了檯面的門派對陣法都不會陌生;只是天星宗實在沒有修煉刀訣的功法,她就是拿了也無人能用,反遭他人窺視,實在是得不償失。只不過這些話她自是不可能說出,否則豈不是說那些明明不用刀的人貪心不足?

    張凡看了看司徒空,不曉得為什麼現在他卻這麼坦然若之了,當初第一個上去觀望的可就是他了,「前輩不上去看看嘛?」

    「不了,沒那個能力何必攔那個活,太累。」司徒空搖頭擺手道,看著那些圍刀觀望的心中腹誹不已︰這些蠢貨,還陣法呢。若是陣法我司徒空一眼就能看出來,哪還能輪到你們伸手染指。

    原來司徒空早已看出了斷魄上所附制的並非什麼陣法,而是一種龐大且複雜的禁制,這等禁制他從未見過,因此對這禁制的方法是一籌莫展,也就不在興什麼擁有的念頭了。

    「這些傢伙在怎麼看也無非是竹籃打水罷了。」司徒空歎息一聲,終於不看他們折騰的樣子,閉目沉思了。

    張凡看了看司徒空,又看看斷魄,他也很想上去看看,可奈何自己只是隨同而來的人,不好就這麼上去,就算可以也得等這些掌教,前輩都看完且無法解決的狀況之下,這就是修道界的規定,實力威望解決一切。

    大概過了有一個小時,湊在斷魄前的人從原先的二十幾個變成現在只有四個人了,青雲,火熾以及其他兩位閒散人士,那兩位閒散人士倒是比較精通陣法的,推測起來也比較合乎常規,反而火熾與青雲現在純粹是在濫竽充數了,為了就是一個面子,反正他們是其中一個不下場另外一個就絕對不下來。

    「既然你們如此多人都解不開寶刀的奧秘,那就交給我霸刀吧,哈哈!」比較沉靜的殿前響起一陣雷鳴般的狂笑,笑聲在眾人耳中迴盪不絕,可見來人修為不俗。

    天空中,一黑點逐漸放大,快到眼前時黑影猛的落下,地面頓時被砸出好大一個坑來,石屑四濺,濃煙四起。

    「霸刀,我白禹可未邀請你,難道你就不請自來嗎?」白雲城主瞇起眼楮閃出一股攝人的精光。

    來人身穿黑色長衫,長長的頭髮就那麼披散在雙肩,濃眉大眼,如刀削般的臉上五官透出著堅毅,狂傲的神態,「呵呵,白禹,我聽說你這白雲城出了把好刀,所以特地來看看,怎麼不歡迎嗎?」

    霸刀一說,渾身氣勢就飛速飆升,真元在身周不斷盤旋環繞,大有一副馬上開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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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卷 第九章 霸刀

「這人還真有些意思。」張凡淡笑著看著霸刀,在他出現的時候他就看清楚了,這人修為與自己相同,都是歸道期,只是比起自己來卻顯然好戰的多了。

    「哼,霸刀,你不請自來也就罷了,可現在是準備與我們開戰嗎?你雖有歸道期的修為可勝不了我們這麼多人吧。」看到霸刀的囂張態度,青雲很是憤怒,他完全把自己這些人當成擺設了。

    「青雲,你給我少廢話,有本事打贏我老子就服你,要不然一邊待著去。」霸刀伸手一揮,大如銅鈴的眼楮死死盯著青雲。

    青雲緊憋的臉都紅了,可他還是沒出手,單獨肚斗兩個他都不是霸刀的對手,霸刀這人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個不要命的瘋子,一打起來連命都不顧。何況霸刀此人還有一幫好友,修為都不俗,自己這邊人看熱鬧都來不及哪會跟他一起拚命。

    見青雲不在說話,霸刀諷刺一撇嘴,就朝白雲城主道︰「白禹,既然你今天拿出了這刀,想必也是在乎他人拿走的,我想我拿走的話你不會介意吧?」

    「你若能用自可拿去,不過就怕你沒那個本事。」白禹看似淡然的說了句,似乎對寶刀的歸屬一點都不在意。

    「那就好。」霸刀咧嘴一笑,大步走到刀架前,一手探向刀柄。所有人的目光都瞅向他,似乎正在為他拿不起寶刀而嘲諷做著準備。

    「這刀果然有古怪。」霸刀試探之下見寶刀在那紋絲不動就立刻停止了動作,收回手雙眼凝視著看著刀身,幾秒之後,只聽得刀上發出一陣顫鳴,所有人的心也都隨著刀的鳴動而顫抖。

    「哈哈。」霸刀大笑著,再次伸手到了刀柄之處,單手用力,原本擺放在上面的斷魄被他輕而易舉的拿起,狂笑的他手中斷魄連揮幾下,周圍的人就覺得一股強勢的壓迫迎面而來,吹的人臉面生疼。

    「他拿去來了?」

    一些觀望的人驚呼著,沒想到被邀請而來的八大派以及其餘人士沒想出辦法反而一個不請自來的三兩下就解決了這個難題。

    「真是好刀。」霸刀欣喜的一手拿刀,一手在刀身輕輕撫過,那專注的模樣好似在看著一件稀世珍寶。

    「霸刀,把寶刀留下。」蠻荒教的掌門靈絕豁然站起,同樣作為一個使刀之人又怎會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寶刀被他人搶奪,這簡直跟自己的孩子被人搶走沒什麼區別。

    霸刀眉毛一挑,道︰「蠻荒教的靈絕?你也想跟我爭寶刀?雖然你蠻荒教的《獸王訣》有些威力可憑現在的你似乎還沒有與我爭奪的實力吧!想要拿刀回去多連幾年吧。」霸刀語言清淡,並未當初的嘲弄,諷刺。

    靈絕咬牙想了想,最終還是無奈坐在了椅子上。其他眾人也是相互觀望,不知該如何是好,這真要是讓霸刀在眾目睽睽之下拿走寶刀那他們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何況此人亦正亦邪,誰都不保證他拿著寶刀會不會今後威脅到自己門派。

    欣賞著斷魄的霸刀根本就不理會周圍人虎視眈眈的眼神,一心注視著手中的斷魄,倒是白雲城主神情不快,自己一心拿寶物出來給眾人觀賞,雖說當初也坦言有人若能使用自當送之,可現在這拿了寶物的人卻是一味的看著寶物連道聲謝都沒,也太過不把人放在眼裡。

    可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是潑出去的水,他白禹也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言而無信這種事人在眾人的眼前還是做不出來的,只得坐那生著悶氣。

    霸刀的神情讓張凡不禁莞爾,這人還真是對武器癡迷到了極點,要知道周圍這些看著他的人都恨不得一下子劈了他,可他還是恍如無物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刀,自己當初拿到仙劍邪月雖然高興可比起他來卻差得遠了。

    「雖有些可惜,不過這寶刀由霸刀使用似乎也不算被埋沒了。」司徒空坐那良久這時才輕聲說了句話,說著又看了眼身邊那些目露凶光的人,總之比在他們手中好。

    張凡聽聞他的聲音,俯下身輕聲問道︰「前輩,這霸刀到底是什麼人。」

    「哦,你問他,他霸刀在雲霧星上還是很有些名氣的,因他自稱霸刀,時間一久很多人都叫他『霸道』,所為之事都是一意孤行,稍有不稱心就會與人大打出手,倒是他與另外幾個臭味相投的人居於北方一帶,很少在白雲城這帶露面。」

    「說起來,就在前幾日霸刀與他的幾個朋友好像殺了一個叫玄冥的人,那叫玄冥的人也到是厲害,雖然最後身死,可也重傷了三人。」
司徒空自顧自眨巴著嘴細細說著,卻不知道一邊的張凡心中卻以是驚濤駭浪。玄冥?難道是自己師傅玄冥?當下,由不得細細思考,立刻問道︰「前輩,你說的那玄冥是何面貌?是不是一個老者?」

    「嗯?」司徒空奇怪的看向張凡,他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張凡這麼大反應,「至於那叫玄冥的長什麼樣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聽人說的,怎麼你認識那叫玄冥的?」

    司徒空問著,張凡以是一個閃身道了霸刀的身前,神情冰寒,「霸刀,告訴我你當日所殺一個叫玄冥的人是何樣貌。」

    霸刀詫異的抬頭看著張凡,反問道︰「你是什麼人?」

    張凡一衝到霸刀身前,還神情不善的樣子嚇的司徒空出了一身冷汗,「這,這小輩怎麼說都不說就衝出去詢問了,還這麼一副死了爹娘的樣子,這下死定了。」

    不光是司徒空,其餘的人看向張凡的眼光也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了,敢和霸刀這麼說話的人從未有活到第二天的。

    「回答我的問題,那玄冥究竟是何面貌。」說著,張凡的臉上以不由得露出一絲肅殺的氣味,他會這麼不顧一切的詢問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玄冥可是自己師傅,對自己是何等重要的一個人,若真被人所殺即使追到仙魔界他也要為之報仇。

    「咦?現在一個金丹期的小子也敢跟我叫板了?還這麼凶巴巴的看著我,你找死。」霸刀大怒,自己震懾了那些門派的掌教卻被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後背給頂撞了,焉有此等道理?

    斷魄夾雜著呼嘯的風聲朝張凡迎面劈去,眼看著張凡就要面喪刀下卻之間他突然從原地消息出現在了霸刀的身後,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在說一次,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死!」張凡現在以有些不耐煩了,臉色越來越陰寒,霸刀若在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他不會介意動手殺一個人,即便事後知道現在只是一個烏龍事件。

    「天大的笑話?你一個金丹期的小子能殺了我?哈哈!」霸刀狂笑著又連續快速的揮動著斷魄,刀上發出的強勁氣勢頓時攪的周圍那些擺設盡數碎裂,看戲的幾人馬上抽身而退,一個個跳到了幾十丈開外的宮殿屋頂上。

    見霸刀以是果然如所形容的那般,張凡就知道現在想問話的他是不可能了,至少在對方還能動彈的時候不可能。不過他也沒有立刻就施展劍訣而是用『逍遙游』不斷的在刀芒之外游動,對方好歹也是一個歸道期的修士可不是軟柿子,沒那麼好捏的。

    屋頂上,眾人看著下面那以是一片狼藉,白雲城主神情冷漠,也不知是在顧慮自己的住所還是其他。

    幻煙看向身邊的司徒空,問道︰「司徒先生,你帶來的這人是誰?他根本就不像一個金丹期的後輩。」

    面對幻煙與其他人的注視,司徒空一陣不由苦笑︰「我與他也是在三天前認識的,他只說自己叫張凡,是某個門派從外地來遊歷的弟子,而且想見識一下這裡的寶物,所以我就帶他來了,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這人很詭異,無論我怎麼觀察,都只看的出他只有金丹的修為,可身法速度即便是我們都比不上,難道是因為修煉的某種特殊身法所致?」白雲城主疑惑道。

    「有可能。」眾人點頭。

    在看下面,霸刀手中的斷魄揮舞交織的光芒好像一張網密密麻麻的覆蓋著周圍十米內的空間,而張凡在這刀芒密佈的空間卻游刃有餘,每到危急總能即使閃開,時機之準讓看的人不禁捏了把汗。

    腳步錯動,抽身,轉移,張凡再次避開了攻擊自己面門的斷魄,心中也大概的明白了霸刀的攻擊方式,此人打起來只顧的攻擊,基本不考慮自己本身的防禦,可也正因為如此攻擊的力度,速度都有大量的增加,即便你瞧準了其中漏出的空隙反擊也很有可能被對方的所傷,這完全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

    「混賬,你老是這麼一直閃躲,算什麼本事,有種的跟老子真刀真槍的打。」此刻的霸刀也不禁有些憤怒了,自己的攻擊竟然被一個只有金丹期的小子給躲閃過去了,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摸清了對方一些門道的張凡也就可以反擊了,以硬砰硬自己並非沒有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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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卷 第十章 驚駭

寒光爍,邪月現,仙劍在張凡的手抖動之時在剎那之間綻放出耀眼的光華。

    邪月在張凡的手中驀然刺出,那股強烈的氣勁在瞬間以螺旋狀的形態豁然迸發,而這正是張凡《萬心劍訣》中的第二式『冰霜寂靜』。

    面對張凡那強大的攻勢霸刀之覺得好像好像漂泊在大海中的一葉孤舟般的渺小,自己儘管在如何的堅持也經不起風浪的一個打擊。

    可霸刀畢竟也是一個歸道期的修士,即使不敵也不會輕易認輸,在張凡的『冰霜寂靜』一出後立刻揮舞著手中斷魄,以自己的方式來抵抗對方的攻擊。

    「大家趕快閃開,快!」屋簷之上,司徒空口中大喊聲,只見他剛剛說完就拉著身邊的徒弟司徒星迅速朝上空飛去,速度之快讓人仰目呀。當然,其他人的速度也並不比司徒空慢多少,就在他說話完的瞬間就紛紛沖天而起。

    「轟,轟!」

    在霸刀所站立的地方爆發出了雷鳴般的響動,可動靜並不僅僅如此,整條直線之上好像被佈滿了地雷,而張凡就是點燃了連接那些地雷的導線,以霸刀為起點向後的數十丈皆不斷的被摧毀,好像這地方空曠,並且後面也沒什麼宮殿,要不然被毀了還真有點可惜。

    灰塵漂浮而起,張凡收回了邪月,看了一眼全部飛上半空的人群,伸手一揮,瀰漫的灰塵盡數吹散。此刻才發現霸刀以是全身傷痕纍纍的躺在地上,而斷魄也丟落在了一邊。

    冰霜寂靜,一種抽取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真元迅速出擊的雷霆一擊,並且還帶有穿透的性質,若非對方的修為實在超出張凡太多,否則都會受到一些傷害;而張凡因為十年來的參悟對冰霜寂靜也經過可以加入控制,這一擊他只是用了百分之六十的真元,否則霸刀早已身死了。

    張凡走到霸刀的身前,此刻他胸前鮮血葵湧,可謂是狼狽不愧,張凡揮袖之間用真元壓制住了霸刀全身的經脈,他可不想霸刀此刻因為流血過多而掛了。

    拿出一顆丹藥送入霸刀的口中,想要霸刀從昏迷中醒來還得等丹藥發揮出效用了。

    而此刻,凌空漂浮在空中的人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下面那被摧毀的青石地面,那一條直線之上被摧毀的地面足足深達一丈,而這還不是受到的正面攻擊,可見這一擊有多大的威力。

    「司徒先生,你帶來的這人似乎……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呀,我想他應該不是金丹期修為吧。」幻煙有些無法相信的詢問著司徒空。

    「好……好像的確如此。」司徒空尷尬著,他就是眼色在拙也知道張凡並非一般的人物了,在如此強烈的攻勢之下他們這裡無一人能安然無恙的接下,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把這麼一位神秘的人當成後生晚輩了。

    司徒空落下地面,幾步走到張凡面前,一時間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對方了。

    張凡見到他的窘相,馬上明白了他內心的尷尬,可現在他沒那麼多時間去管這些,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瞭解清楚霸刀他們所殺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師傅玄冥。
以自己師傅玄冥的修為以及技藝根本就不是霸刀所能對付的,這點從他與自己的對招就看的出來,比起自己來師傅玄冥的劍招只會更厲害。可就因為霸刀還有一群同黨,仗著人數以及不俗的修為玄冥確實會有危機。

    天空的人陸續落下,可誰都沒有去打擾張凡,現在張凡那一臉不善,肅殺的神情根本讓他們生不出那個詢問的念頭。

    「藥效竟然還沒發揮?」張凡皺著眉神情不悅,於是不再顧及那麼多低身在霸刀的胸前一拍,體內的一股真元瞬間湧入了霸刀體內,以此來加快丹藥的效力發揮,這種加快藥效發揮的方法雖然快速可會對服用丹藥的人產生一絲痛苦。

    而事實正是如此,沒過十秒,霸刀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醒來的他一臉痛苦的神情,這也難怪,在張凡的冰霜寂靜之下霸刀全身的經脈最起碼斷裂的一小半,加上因為止血的緣故又被張凡封住了一些,能不痛苦那是見鬼了,就是現在已經看不出他的痛苦是因為藥效的發揮還是受傷的原因了。

    張凡蹲著身,雙眼直視霸刀,聲音冰寒,「說,被你們所殺的玄冥到底是什麼樣貌。」

    「你……,你到底說的什麼玄冥,我……不知道這麼一個人。」霸刀扭曲著臉,平生殺人不在少數的他現在也終於嘗試到了即將死亡的痛苦。

    張凡恨不得立刻一掌斃了這個人,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不說,難道是司徒空欺騙自己?可這不對,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師傅叫玄冥,想要借自己這把刀殺霸刀更是不可能,何況當時的自己顯露的是金丹期修為,讓金丹期的人殺歸道期怎麼看都是一個夢話。

    可儘管如此,張凡還是眼楮一瞥看向了司徒空,現在需要確切得到他的證實。

    司徒空被張凡撇的一愣,馬上說道︰「霸刀,你與你的另外五個朋友不是在三十天前在西華山殺了一個人嗎,那個人就是玄冥,他……他要問的就是這個人的樣貌。」

    張凡聽完又看向霸刀,霸刀的眉頭一擰,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在思考,只見他慢慢道︰「那人?我並不知道……那人是叫什麼玄冥,而且我與朋友遇到那人之時那人是來找我們尋仇,當時我因為有急事事先離開了,所……所以對那人只是匆匆看了眼而已。」

    「哼即便只是匆匆一眼也應該記得那人的樣子,還有穿的什麼眼色的衣服都清楚的告訴我,別試圖掩藏什麼,否則我會立刻殺了你在帶著你的屍體去找你的那些朋友,到時候他們還有你們的親人我都會一……個……不……留!」

    霸刀並不怕死,可現在就死了難免死的有些窩囊,他不知道那死的人與眼前的青年到底有什麼關係,現在他只希望當時死的人真不是眼前這青年所認識的玄冥,看著青年眼中所透露的殺意,他知道對方說的話一定是說到做到。

    「那……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頭髮披散著,背……背後還背著兩把劍,至於樣貌,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他的樣子被披散的頭髮遮蓋了大半部分。」霸刀說著立刻不斷的咳嗽,嘴角溢出一絲殷紅的血跡。

    「嗯?」張凡凝神思索,他的神情在一時間放鬆了許多,聽到那人穿著黑色的長袍張凡就基本肯定那人不是自己的師傅玄冥了,因為自己在有一次就詢問過師傅,問他為什麼老是穿著同一件衣服,即使破了也沒有丟掉,而是補上後繼續穿著。

    當時師傅只是笑著說了句習慣了,話雖不多可張凡就清楚這衣服對師傅來說肯定是有著某種意義,所以是不會更換的;加上這人還背著兩把劍,張凡就完全放心了,玄冥一門的用劍法訣可不是使的雙劍。

    這是,司徒空突然說道︰「雖然我不知那叫玄冥的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不過聽見過那玄冥的人說那人的確是身後背著兩把劍。」

    「嗯,多謝司徒先生相告。」

    張凡說著,又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了霸刀的嘴力,又在他胸前快速點過,「各位,我現在要把此人帶回客棧,容我先告辭了。」說著,單手一招,躺在地上的斷魄刀飛回到他手中被收回了扳指內,之後又一手拎著霸刀朝遠處飛去了。

    剩下的幾人你瞪我我瞪你的相互看著,不知該說些什麼了,這是,一直就未說過話的鬼域宗主突然冒話道︰「值,真他娘的值,雖然沒得到寶刀可見到這麼精彩的比試真是太值得了。司徒先生,你知道不知道那位高人去哪家客棧,我白慕華一定要親自登門拜訪。」

    一瞬間,張凡在鬼域的宗主口中成為了高人,在他敗了霸刀之後在鬼域宗主白慕華的心中已經被認為是一個看似年輕實際卻是一個修煉多年的前輩了,畢竟有哪個年輕人能打敗霸刀的?還是在一招之間。

    「就在離這不遠處的一家客棧,我與白宗主一起去吧,反正我也暫時住那。」司徒空說著就與白雲城主告辭了,事情被這麼一鬧都沒了繼續留下的興趣,再說寶刀現在都被張凡收了,還沒誰有那個膽子去討要。

    「嗯,司徒先生且去,等我料理了這裡的事情也會過去,在我白雲城出現了此等高手豈能不登門拜訪。」

    「那好,我就先回客棧了。」司徒空說著正要與白慕華離去,就聽幻煙說道︰「司徒先生,我也與你一起去可好?」

    「咦?你也去?」司徒空頓時奇怪道,這幻煙可是從不喜歡湊熱鬧的,今天怎麼突然換性子了?「呵呵,你想見的又不是我這糟老頭,我還能阻攔你不成?」司徒空笑著,看了眼其餘的人,他知道這些人也很想去,不過去的目的恐怕不是為了張凡而已。不過司徒空不認為這些人會傻到去衝撞張凡這個神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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