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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 [玄幻奇幻]賊欲 作者:渤海河豚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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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s123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1:52 | 顯示全部樓層
吳名半天沒說話,一會的功夫才張開嘴:「這次呢?」聲音尖細而高亢,像未變聲的女孩子發出的童聲。

    李芳凝搖頭,吳名的聲音再變,別說這次已經比較接近李芳凝的音線了,如此繼此之後,終於把聲音調節的和李芳凝難分彼此。

    「唉,我現在才發現,外形可以隨意改變,但是這個聲帶的變形,差一點,出來的聲音也不對。」吳名感歎著,「我真是天才……」

    陳星雨回家不久,就接到李芳凝的電話,完全出乎他的預料,李芳凝竟然主動約他單獨見面。而且時間地點由他定。

    稍微一沉吟,陳星雨果斷的回復,就在今晚,上海的和平飯店,李芳凝一個人來。

    扔下電話,陳星雨靠在沙發上發呆,李大美女這手讓他有點摸不清頭腦,但是仔細考慮下,覺得處於李芳凝的位置,這麼做也許是唯一的辦法,芳華實業想要在上海灘做下去,絕對不能和他較勁,何況她身邊的那個傢伙還打傷了自己的保鏢,讓自己栽了個天大的跟頭。

    不久後,他留在芳華監視的手下就發來回信,說是李芳凝一個人已經驅車出門,是一個人,身邊沒有任何陪同。

    陳星雨沒說話,隨手把電話扔下。二十分鐘不到,就又有回報,李芳凝已經來到和平飯店,並被服務員帶到陳星雨在那裡指定的房間。

    陳星雨還是沒說話,點上只雪茄,默默的抽著,直到一支雪茄抽完。這時候,又有電話匯報,飯店內外全無動靜,李芳凝自己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內。並無異常反應。

    「備車,去和平。」陳星雨吩咐一聲,起身穿上外衣。

    隨手推開房間的門。陳星雨陰沉著面孔走進房間,隨手把門關上,門外一直到走廊的盡頭,八個彪形大漢垂手站立。

    「陳少……」看見陳星雨進門,蜷縮在房間沙發上的李芳凝怯怯的站了起來。顫抖著聲音叫了一聲。

    「李董你好,不知道深夜找陳某有什麼吩咐?」陳星雨看著李芳凝絕世地面容,眼睛中絲絲拉拉的冒著火,怒火慾火參雜的火焰。

    「陳少,今天地事絕對不是我的本意,那個小子是……我也不解釋了,事已至此,不過多虧沒傷害到陳少,我這次來,是想問陳少這件事情你想如何了結?」

    「了結?」陳星雨陰陰的一笑。「好吧,既然李董事長這麼說,那麼我也不強人所難,十億美元,明天九點之前劃到我指定的賬戶。還有就是……我要你作我老婆。我他媽的不管你是不是原封地,不過你得陪嫁得是整個的芳華實業。」

    李芳凝眉頭一皺:「陳少,你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十億美元,說實話給我幾天的時間我還湊的出,但是你竟然想一口吃下我和芳華,您是不是胃口有點太大?」

    杏眼一瞪,李芳凝的女強人本色顯露無疑。

    「嗯?李芳凝,你覺得自己現在還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這裡是上海灘。而且你人還在我得屋子裡,我不嫌棄你是二手貨你就該偷著樂了,這有份和約,你先把它簽了。」

    一份和約從陳星雨的皮包裡取出來,扔在李芳凝的面前。

    李芳凝看也不看的推到一邊:「陳少,欺人不可太甚,如果我有什麼意外,你覺得你能躲過吳名的報復?」

    陳星雨眉頭一皺,邁步走到李芳凝跟前,一把抓住李芳凝地下巴,死瞪著李芳凝的眼睛:「小婊子你給我聽清楚了,不就是一個江湖小賊,我承認那傢伙有幾把刷子,但是我保證,只要他邁出你的公司一步,就會死在大街上,我就不信相隔五百米他還能偷的到狙擊步槍的子彈。至於你,乖乖地給我簽署這份合約,我也許會給你一個體面地婚禮。」

    「你……」李芳凝面色一變,嚇的一步步後退,但是幾步就退到房間中那張巨大的雙人床邊,一個步履不穩,一屁股坐到床沿上。

    「你別過來……」兩隻小手徒勞的前伸,妄圖阻止陳星雨逼近的腳步。

    但是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和一個壯漢較勁,一雙大手輕易的抓住了李芳凝的胸前的衣領,隨著一聲布匹撕裂地聲音,李芳凝上身的衣物,從立到外被完全的扯去。

    陳星雨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李芳凝裸露在空氣中高聳的胸部,眼睛越睜越大,嘴巴越張越開,面部肌肉開始無規律的抽搐,他顫抖的伸出一根手指指點著李芳凝,喉嚨裡發出一種類似於啞巴嘶叫的聲響。

    陳星雨徹底傻眼了,衣服撕開,裸露在他眼前的確實是那想像中高聳的胸部,緊繃的肌肉和纖細的腰肢,但是……

    但是在這近乎於完美的雙乳之間,竟然濃密的生長著一溜寸許長,黑亮而囂張的胸毛,隨著頭頂空調送出的暖風在李芳凝的胸前起伏搖曳……

    胸毛?李芳凝竟然長胸毛?還如此的旺盛和濃密,不僅是胸口,連綿往下,一直到肚臍處,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這片毛髮的痕跡,說實話,如果是一個男人胸口有如的特徵,絕對是性感和雄性的標誌,可是這位是美女啊……

    寬寬的肩膀,性感的鎖骨,高聳的形狀完美的雙乳,盈盈一握的腰肢,配上如此「性感」的胸毛……

    陳星雨覺得自己的大腦處於一種高度缺氧的狀態,症狀就一個字「暈」。而且感覺胃部開始抽搐。

    「怎麼樣?人家的體形好看嗎?」李芳凝嬌媚的聲音在陳星雨的耳朵邊響起,同時一隻小手抓住了他的前胸,一個柔韌的身體貼了上來。

    陳星雨感覺嗓子眼一陣難受,再也忍不住了,嘴一張,儲存在胃部沒來得及的消化的東西從喉嚨裡噴湧而出,在這個瞬間,他竟然可拎起那個打傷他手下並且讓他顏面大失的小賊,真難為他怎麼能消化如此美人?

    李芳凝的手一轉,竟然瞬間抓住了陳星雨的脖子,把陳星雨的身體扭轉了一個方向,牆角的痰盂不知道什麼時間出現在陳星雨的腳邊,陳星雨的嘔吐物一滴沒漏的都吐到痰盂裡。

    被李芳凝抓住脖子的陳大少吐了個昏天黑地,最後連苦膽水都吐出來了,胃部痙攣到蜷縮著身體不敢站直,直到李芳凝一拳頭打在他的胸口,這股子噁心勁兒才被疼痛所取代。

    感覺頭髮被一把抓住,陳星雨被動的抬起腦袋,眼睛對上一雙藍色的妖媚的眼睛:「說,為什麼!」

    陳星雨瞬間迷失在這雙眼睛和這個媚惑的聲音裡,眼睛裡除了這雙眼睛什麼也看不見,耳朵裡一直盤繞這這個聲音,意念漸漸的迷失……

    李芳凝一把把陳星雨推到在地毯上,秀美的大腿抬起,一腳把他踢到牆角,陳星雨蜷縮在牆角彷彿昏了過去,除了輕微的身體起伏證明他還是個活人。

    拖過把椅子,李芳凝大馬金刀的往上邊一坐,抬眼看著手裡的一隻雪茄:「哈瓦那,不錯,這傢伙也算有點品位,這火機也算不錯,還他媽嵌鑽的。」

    咬去煙屁股,仔細的烘烤著雪茄,李芳凝的臉上帶著種和她的容貌完全不相配的邪笑。

    點燃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縷淡藍的煙霧:「不如李老頭送我的好抽,看來這次還真得再去拜訪一下老頭子,也許他那裡還有幾盒吧?」

    腦子裡分析著剛才從陳星雨的口中得到的情況,這位李芳凝當然是吳名假冒的了,吳名師從老爺子的時候就學習過催眠術,而認識小翠和肖英後,又分別從她們那裡得到妖魔兩家的迷魂術,消魂音,融合之下,吳名現在迷魂術的水準,比小翠和肖英更為強悍。

    從一個完全被打擊的頭昏腦脹的人嘴裡扣出點他想知道的玩藝簡直是太簡單了。

    陳星雨的父親在早期,曾黑下一筆數額龐大的某項基金,原以為身在高位而且手段高明,但是沒想到最近此事竟然被人控告,而且上邊的工作組就要下來查帳。

    如果此事擺不平,那麼陳氏父子的路也快走到頭了,這筆錢很大一部分就是被陳星雨揮霍掉,事關臨頭,陳星雨無奈下打起李芳凝的主意,在上海灘,拿得出這筆錢而且根基淺好欺負的李家是不二人選,而李芳凝又是一個女孩子當家。

    事關緊急,所以陳星雨才藉著吳名留宿李芳凝香巢的機會,分期發難,不過沒想到踢上鐵板了。

    事已至此,陳星雨一不做二不休,幾經打算好直接動手,那就是找槍手直掉幹掉吳名,然後劫持李芳凝,讓李芳凝先拿出這筆錢幫助自己父子度過這次危機,至於李芳凝的人和資產,以後再慢慢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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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s123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1:52 | 顯示全部樓層
吳名伸了個懶腰,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胸部,一咧嘴,確實夠難看,難怪這傢伙都吐了,吳名心裡還直琢磨,多虧這傢伙只是撕去自己的上衣,要是連裙子一起撕去「估計這位陳少非得當場昏迷不可。

    幾把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乾淨淨,吳名打開自己帶來的小坤包,從裡邊取出一整套內衣內褲,身體一陣怪異的扭動,身上的肌肉起伏翻滾,不大的時間,吳名已經恢復成本來的模樣。

    把衣褲穿戴好,吳名隨即蹲到陳星雨的身邊,投桃報李的開始往下錄他得衣服,直到把這位陳少給錄的只剩下背心褲杈……

    門外的保鏢看到自己的老闆冷著臉色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冷冷的吩咐了一聲:「告訴他們,這間房間給我留著,沒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進去打擾,回去。」

    誰也不敢說什麼,都知道這位爺最近火氣不小。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返回陳星雨的住所。

    陳星雨住在上海的住所是一棟居於市中心的高層公寓,陳星雨進入自己的房間後,最對也就是一個小時的時間,便拎著一口巨大的箱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而且一反常態的沒帶任何保鏢,自己驅車匯入車流。

    單獨一個人回到東方飯店,陳星雨再次來到自己不久前住過的房間,不大的的時間,這位少爺就從房間內拎著一個巨大的包裹走出飯店門,把包裹仍在自己車上,架車離開。

    陳家少爺失蹤的消息傳入他爹的耳朵裡已經是兩天之後,因為過去陳星雨在包下某個明星或者是獵取到特別新鮮的獵物後,也會有幾天的消失時間,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不對,正是暴風雨前風滿樓的情形,這種情形下。陳星雨兩天不露頭而且所有的聯繫方式都找不到,陳家老頭這次才真地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禍不單行,一個偶然的機會。陳家老頭竟然無意中發現,自己地保險箱裡的所有重要物品竟然全部失蹤,這其中包括這些年來他的積蓄,這是一筆以億計算的資產。這還不是他所擔心的,讓他感到絕望地是。

    他的一些絕對不能為外人所知的賬本和記錄也一起失蹤。

    一個月後,當陳老頭被帶到某秘密場合進行聞訊的時候,他對面的桌子上,堆著一堆他眼熟的資料……

    在這一個月內,李芳凝也根本沒露面,芳華的掌控權由久未出面的李家老爺子出山代理,一個月後,在陳老頭正式傳出倒台的消息後,李芳凝才重新出現在上海的商場上,而這時。各種傳說已經鋪天蓋地地席捲整個上海灘甚至波及全國。

    這些傳說只有一個重點,那就是李家的後台很硬,硬到陳星雨硬碰竟然全家覆滅的地步。

    當然,對這些傳言,不管是李芳凝還是李家老爺子全部一笑置之。

    而真正的情形卻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某些高層到現在竟然還想不明白。為什麼陳星雨竟然會主動投案自首,全部交代了自己的一切罪行,而且送上所有可以證明自己父子地犯罪記錄,不過贓款贓物卻聲稱全部被其揮霍掉,一點沒剩,還聲稱,老子已經瀟灑夠了,現在不過是良心發現。隨便政府怎麼處理……

    最後這個傢伙什麼結局,沒人知道,但是有一點是肯定地了,在有生之年,陳星雨是沒機會享受自由的滋味了。

    李芳凝,吳名現在對這美女的看法絕對有了一個質的飛躍,誰說的胸大無腦,就看最後她把陳星雨送出去這一手,吳名覺得自己就想不到,按照吳名的本意,這位陳大少直接就交給肖英處理了,隨便那丫頭怎麼做,反正對於一位黑道霸主來說,處理這點小事真的是太容易了。

    不過這樣難免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很容易和李芳凝扯上關係。

    現在按照李芳凝地做法,雖然不敢說不會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但是畢竟算是徹底的把水攪渾了,深度的催眠下,陳星雨已經是一塊行屍走肉,只會按照給他設定的程序去做事。

    瞭解到這傢伙過去所作的一切,死不足惜是李芳凝對這傢伙最終肯的評價,所以陳大少就只能自己主動的去投案自首了。

    月夜,無風。兩杯香茶相對。茅屋,竹院,一張石桌擺在一顆粗大的桂樹下邊。

    石桌的兩邊,吳名和一位老人對面而坐,院子裡很幽靜,無燈無燭,月光清冷的撒在身邊,不是八月,柱花未開,但是茂盛的枝葉還是遮擋了大片的月光,點點的冷光透過枝葉的縫隙,播撒在對坐的兩個人的身上。

    光線不明,但是吳名卻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對面老人臉上的每一分肌膚紋理,說是老人,只是因為吳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這位年紀肯定已經不小,但是他的臉上看上去肌膚卻很有彈性,沒多少褶皺,皮膚紅潤,一頭黑髮整個向後梳起,髮質黑裡透亮,在月光下帶著種充盈的活力。

    長臉,狹長的雙眼,眉鋒上挑,鼻樑很直,眼睛清澈而深邃,而且他的眼睛裡有一種只有孩童才具有的頑皮。

    「茶不錯,得好幾百塊錢一斤吧。」彼此對看了半天,吳名終於開口,一口喝完手裡的茶葉,重新倒土一杯後說的。

    「你有病,就你還號稱百年不出世的賊之天才?這茶葉你竟然喝不出來,這是大紅袍啊,極品的大紅袍,無價無市的珍品。」坐在吳名對面的老帥哥開口,一口標準的京片子,聲音低沉充滿磁性。

    「無市無價?您老別開玩笑了,天戶莊的老狐狸請我喝的茶葉比你這個強多了。」吳名不屑的撇撇嘴,一見面他就瞅著這老傢伙不舒服,因為他竟然感覺不出這傢伙的深淺,而且在這傢伙的眼神下,吳名竟然有一種自己被看透的感覺,就是面對蕭猛和老狐狸。吳名都沒有這種感覺。

    吳名的話把這位咽得夠嗆,因為吳名說地是實話,當然。那杯茶花了自己一億美元這件事吳名是打死不會說的。

    「老狐狸竟然捨得把白毫給你喝?……明白了,肯定是沒少在你身上撈便宜,哈哈,那老狐狸的茶不是那麼好喝地。」

    看著老傢伙眼睛裡的那種幸災樂禍,吳名真想把杯子裡的茶水潑到這傢伙臉上。

    「說吧。前輩,您找我什麼吩咐?」吳名臉上還是那種恭敬的笑容。

    「唉,蕭猛說的確實不錯,你確實是盜門百年難得一見地天才,短短的時間內竟然達到偷天換日的境界,進境之快,可以說盜門千年來第一人,而且你現在的體內的能量純粹而怪異,一個如意讓你瞎貓得找死耗子吸收進體內,得到修道者夢寐以求的特別能力。說起來蕭猛的眼光確實不錯。竟然幫我找到這麼一個傳人……」

    「等等,您先等等,我是你的傳人?蕭猛幫你找的?您哪位?我練的這門心法關……別說,據說還真是蕭家流傳出去地。」吳名鬱悶的又喝了一口「好幾百塊」一斤的茶葉,他從這個傢伙的語氣裡知道點事情的緣由了。難怪蕭猛讓自己過來找他。還告訴自己有好事。

    「盜門地前三步功法,是我放在蕭家藏書裡地,也拜託蕭猛幫我找個好的傳人……」老人的話沒說完,吳名的眼睛就亮了起來。

    「您老英明啊,就是因為你的這個決定才讓這神奇的法門找到了最佳傳人,您老就放心吧,我保證這門功法會在我的手上發揚光大,揚我中華堂堂之絕技。讓我盜門之英名流傳後事,永遠為……」吳名說不下去了,好像是做賊的沒誰流芳千古吧?就一個雞鳴狗盜淵遠流傳,好像還不是什麼褒義詞。

    「嗯,那個您老,您看我現在已經練成第一步了,您是不是把下邊那部功法傳授給我,我保證」

    「你保證個屁股!」一巴掌毫無徵兆地拍在吳名的腦袋上,吳名竟然沒有躲開,無聲無影,這一巴掌好像就那麼突兀的出現在吳名的頭頂。

    「做什麼都得有點職業道德,修盜就是修道,你不修怎麼得道?你看你從開始修習功法做的那些事,除了打架就是顯擺,真正偷東西你偷過什麼?對了,老蕭那裡的好玩藝你花拉去不少,但是那是偷嗎?您那是黑!是抓住那是在人的承諾下的黑手,還有什麼?別說你幫蕭小強那兔崽子去偷你們丈人的玩藝,那也不是偷,簡直就是搶,不過是仗著手快而以,有什麼技術含量。」

    老頭子喝了口茶:「對了,說起你去香港和那什麼鳥人的事了,作的還馬馬虎虎,但是那幾億美元你也不是偷的,是騙的,我們是賊啊,不是騙子,我們靠的應該是手,而不是嘴皮子。

    你知道你最可氣的是什麼?你竟然想把盜門發揚光大?是不是想廣開山門大收弟子?然後揚名立萬名揚天下?小子,那樣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你在得到功法之前也算是門中人,但是你聽說過盜門功法沒有?你知道彭祖是賊宗?

    別以為你修煉到偷天換日就覺得了不起了,別以為天下寶物予取予求就是高手了,你還打架?而且還戰績不錯?連蕭小強都打不過你,你覺得自己很牛?沒有如意賦予你的能力你在蕭小強手下什麼也不是,就是你現在的身體,在蕭猛那個級別的修士手下,也還是紙做的,最多是牛皮紙,結實一點,多捅兩下,一樣得破。」

    吳名被罵的徹底無語,低著腦袋不敢說話,他不知道這個老傢伙為什麼竟然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情。

    「這些都不要緊,但是吳名,你現在不是無名了,你已經出名了,你沒事把那個什麼狗屁賊王榜上排第二的傢伙當成小猴子耍,現在的賊王榜已經變了,你現在已經取代他成為第二了,而且有傳言。如果你再出手做幾件漂亮的活,世界第一就是你的了。

    但是你知不知道盜門為什麼千年不為世人所知?為賊者最忌諱出名,只要一出名。你們你就該完蛋了,天下間能人高手有的是,而且你要知道,值得我們下手的,都得是無價珍寶。這些寶貝只會存在於某國家或者某富豪地手裡,這些存在,都是手眼通天的,調動幾個超級高手追查不是辦不到。這些你想過沒有?難道當年倪師父沒告訴你這條?」

    無名感覺冷汗順著自己的後背手心往外直冒,在自己地實力空前高漲之下,他確實有點得意忘形,老子天下賊技第一,誰奈我何的念頭絕對在潛意識滋長,對於自己出名,他的內心裡確實有點沾沾自喜。賊王榜雖然心裡覺得不在乎,但是對那個第一的寶座,吳名潛意識裡還是很有興趣。

    吳名低下腦袋:「您老教誨的是,確實是小子孟浪了,你老請繼續。」這句話吳名說地是真心誠意。

    老人的眼睛裡一絲狡桀的光彩閃過。接著語重心長的說:「吳名啊。修賊修盜也是修行的一種,修身先修心,雖說是盜即是道,但是其中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道家講究什麼順其自然,然後又說什麼我命由我不由天,典型的口不對心,他們的做法是取天地精華為我所用。其實說明白點,取還是偷,魔門乾脆直接講究殺戮,強取豪奪,這是強盜法門。

    而我們盜門卻不是這樣,我們就是盜,只要對我們有用有幫助,我管你神佛仙魔鬼怪妖邪,管你是真氣法寶功法經驗,我都盜來為我所用,消化吸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偷竊是門藝術,而我們盜門是把這門藝術上升到天理的境界,這個對修行者地要求很高啊。你想要得窺天盜,就得勤修於盜,說明白了,就得多去偷,多去體會各種情形下用什麼方式方法手法心法去偷,這樣你才算是邁進門檻兒。」

    吳名點頭:「老爺子,我明白小……

    馬上腦袋上就又挨了一巴掌:「老爺子?嗎的,我哪裡老,出去現在不少小丫頭還管我叫帥哥呢,對了,小丫頭,說起小丫頭我更來氣……」

    吳名無辜的看著這老頭,不知道哪家的小丫頭招惹到這位爺了:「心法裡的偷香竊玉,講究地就是萬花叢中過,片也不佔身,你可倒好,讓一個,收一個,都帶在身邊,你丫知道不知道如果不是你遇到地都是極品爐鼎你得多少女人才能過去這步?至少一千個,你都收下?那你除了應付女人不用幹別的了,還好,在你積累的差不多的實話碰上魔佛的徒弟,而且那小傢伙在你胡亂吆喝下還真的過坎了,讓你也佔了便宜。

    我真有點佩服你得運氣,簡直就是狗屎雲,你知道魔佛誰嗎?丫的,這老傢伙當年我就偷了幾罈子好酒幾粒丹藥這傢伙追殺我十幾年啊,害得我到現在都……那個,嘿嘿,萬一,那個什麼這麼說吧,魔佛是連蕭猛和老狐狸都絕對是不想招惹的可怕傢伙,現在好了,你跟他地徒弟結了善緣,嘿嘿……」

    「您教訓的是,我也覺得自己修行不夠,這樣吧,我回去一定努力偷竊,在實踐中盡快提高自己的偷盜技術,爭取早日參悟透您將要傳給我的下一步功法。」吳名省有老頭的臉上露出一種說不出味道的笑容,趕緊打蛇棍子跟著上。

    「下一步?現在絕對不能傳給你,欲速則不達,那樣絕對會害了你,這樣吧,你先把這偷天換日徹底弄明白,我只告訴你,偷天換日你還遠沒有參透,真要到了這層功法的最頂層你就會摸到下一步的門檻,那時候我再傳授給你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老頭搖搖頭,把吳名的希望給掐死。

    吳名一聽有點洩氣了,和著這老爺子把自己叫過來就是給自己上政治課,進行賊盜的思想教育,指明今後自己的前進路線?

    「吳名,別不服氣,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偷天換日練的不錯了?已經可以借鑒和吸收轉化別人的一點能量了,但是你現在所容納的能量才有幾種,佛。不是真佛,是佛魔雙修的魔佛地門下那點不成氣候的玩藝。魔還算將就,蕭猛的法門算是魔門正宗。至於你那個黑道老大地老婆,就不說了,那些黑暗天使好像你也不是得到純淨的氣息吧,其實我可以告訴你,偷天換日的訣竅就一句話。匯百川而成海,你去慢慢累積吧,藏教的精髓,埃及法老當年稱雄天下的強大念力,美國地什麼超人,英國的圓桌騎士,還有什麼教廷的聖光,等等等等,這些你都接觸過?井底之蛙啊小子。」

    吳名抬起頭:「您的意思?……」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外邊的世界很大。別說那些就是一個中華大地藏龍臥虎你瞭解多少?出去走走吧,也許當你走完一圈,就會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領悟了一些東西。」老人的話讓吳名有種頓開茅塞的感激。

    「多謝老人家指教,我一定不負你的希望,聽您一說。我才知道。

    自己真的是井底之蛙,您的教誨吳名永世難忘,對了還沒請教您老大名……」

    老頭子差點吐血:「小子,蕭猛那傢伙沒告訴你我地名子?」

    吳名低眉順眼的老老實實的回答:「沒有,蕭前輩只是告訴我……」

    「別吞吞吐吐的,告訴你什麼?」

    「告訴我一個地址,說是一個老不死的找我,說……」

    老頭子一蹦三尺:「蕭猛。你這個殺才,我和你沒完,我……吳名,我告訴你,我叫盜得子,是盜門這一代掌門人,不過盜門都是一代單傳,那麼現在你就是這一代弟子了,快叫師父。」

    吳名趕緊跪下施禮,反正他家老爺子和他情同父子,絕對不會怪罪吳名另外找個師父。

    「好,這樣吳名,我現在告訴你門規,咱們地門規就是不准偷窮人,偷來地東西得施捨給需要幫助的人,當然如果覺得自己最需要幫助,那就先幫自己……」

    吳名一聽,好,這規矩確實是好,窮人?就是花錢請自己去偷,自己都不去,至於第二條,那就更好說了,自己什麼時候都覺得自己最需要幫助。

    「再有就是,等你把偷天換日徹底參悟透,就把蕭猛的所有藏品都給我搬走,不過,是這樣,徒弟你看,我對這個書畫什麼的也很有興趣,再有,你出去遊歷天下的時候,有什麼好的紀念品,記得給師父我帶回幾樣,老狐狸的白毫相當不錯……」

    看著搓著手一臉期盼神色的老頭子,吳名無奈地點頭,不愧是盜門掌門,對自己的徒弟都不放過,直接明要孝敬,而且自己還不敢不給,這老傢伙把下部功法還掐在手裡,吳名現在甚至懷疑,自己的這個新出爐的師父是不是就是等自己孝敬的東西滿意後才打算傳授下部?仔細想想,確實存在這種可能,也許連讓自己出去遊歷都懷著這種不能明說的目的。

    「吳名,知道當年的八國聯軍嗎?」老爺子臉色一正,眼睛中有種噴薄的憤怒。

    「老爺子,我明白了,您放心,我如果有能力,保證盡量往回劃拉,讓我們中華的寶物回到『我們,的手裡。」吳名最後這個「我們」

    發音很曖昧。

    「哈哈,不愧是我徒弟,就是聰明,知道師父我怎麼想的,只要在中華大地上,就算是中國的,在誰手裡都一樣,哈哈……」

    一對賊師徒,相對大笑。

    「對了師父,您怎麼對我瞭解的這麼清楚?」吳名這個問題最後終於憋不住了。

    「很簡單,在你到上海前,我一直跟著你,我得看看蕭猛給我的這個傳人究竟怎麼樣?」盜得子面臉含笑的說。

    「嗯,是這樣,師父,我在香港的時候和那鳥人對上了,如果我跑不出來,您會不會出手相救?」吳名好奇的問。

    「那還用問。」老頭子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

    吳名感激的點頭:「師父,您真好!」

    「真好?我是說你如果跑不出來,我絕對不會伸手,把功夫練到第三層要是還跑不了,這樣的笨蛋徒弟還是死了好。早死早完事,我趕緊找下一個……」

    「老頭你……」

    「啪!……臭小子,告訴過你不准說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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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s123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1:52 | 顯示全部樓層
吳名有點迷迷糊糊的從自己這位便宜師父家裡出來,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遠遠離去後,回頭是一個月色下的普通山村,盜得子的住處,是一處茅草屋,外帶一個不大的院子,在這個古樸的山村裡顯得是那麼不起眼,甚至跟旁邊的那些磚瓦房比起來,還有點殘破。

    但是卻沒人會想到,這裡住著的是一個也許擁有世界上最高明偷竊技術的大賊。

    大隱於朝,大賊呢?最後歸隱於山莊?

    踏月漫步在鄉間的路上,月色如水,空氣中帶著淡淡的土地和青草的氣息,體內純淨的能量無聲息的運轉流動,吳名的心頭升起一種寧靜安逸的感覺,心神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活潑和靈動。

    歸隱山莊也許沒什麼不好,帶著一堆子老婆,在鄉下圈個大院,過鄉間生活,沒事出去偷隻雞摸隻狗,上地裡偷著掰幾個玉米棒子,夏天偷兒兩西瓜,秋天順幾個蘋果……

    吳名抬手給自己嘴巴一下子,丫的,你是大賊啊,竟然想這些?不過賊的田園生活是不是本來就是這樣的?想到一身仙風道骨的盜得子賊癮犯了,上地裡偷掰玉米棒子的場面,吳名感覺心頭的鬱悶一掃而空,要不是周圍太過寧靜,吳名都想狂吼幾聲,發洩一下自己的興奮。

    走出村頭,吳名坐上了在這裡等候了半天的吉普車,想起來的時候顛簸的山路,吳名想哭,這老傢伙住哪裡不好,非要住山區,而且還是最窮的革命老區?

    吳名再次返回上海,見到李芳凝,然後陪著李芳凝住了三天。三天內,吳名盡自己的能力,幫助李芳凝洗髓伐骨。並從自己知道的功法中選擇一種適合於李芳凝修煉的功法,他要讓這個美女在繁重地工作下保持好自己的青春,並擁有絕對健康的身體,當然這絕對是為李芳凝考慮。

    然後吳名又飛回太原,現在吳名總算體會到盜得子所說地麻煩了。

    女人多了牽掛就多,自己不過是想出趟門,就得先把自己的這些女人挨個安置好。

    到了太原後,吳名先去老爺子那裡把張馨接了出來,然後帶著張馨直接去找肖英,對於張馨,吳名有一種說不出的愧疚,本來是從不安分的江湖野丫頭,竟然讓自己給扔在老爺子那裡修心養性了這麼長時間。

    肖英愉快的接受了張馨,很是乾脆地讓張馨幫她打理幫派的事物。

    並把依附在她手下的那些小賊小偷都交給張馨管理,而張馨在老爺子那裡這段時間也沒白待,老爺子也盡心的調教了一番,手法和技術比過去有了很大的長進,現在也算是學以致用。

    九天。吳名在肖英的住處住了九天。九天裡吳名過的是帝王般的生活,三個美女想陪,一個比一個美艷一個比一個消魂,讓吳名都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但是在追求無上賊道的崇高目標下,吳名終於在九天後,開始啟程。

    小狐狸本來非要跟著,連張馨和肖英都有點躍躍欲試。但是吳名卻好說歹說一個也沒帶,這次是修行之旅,而不是出去打架,奧克斯那鳥人對小狐狸垂涎地場面,吳名還記憶猶新,他自己現在可以化身千萬,而且一般的攻擊根本傷害不了他,但是小狐狸修行尚淺,至於張馨和肖英那就更不用說,帶出去還得為她們的安全操心。

    當然,這只是表面理由,至於別的目的,那就是仁者見仁地猜測了。

    吳名地第一站是西藏,神秘的西藏吳名早就想去見識一番,但是不是時機不對就是懶得動彈,所以一直沒有成行,而這次,吳名打算,自己的修行之旅就從西藏開始。

    一身體閒打扮的吳名邁步走下飛機,撲面而來的高原氣息讓吳名精神一振,抬眼仰天,拉薩的天空純藍而清澈,少有的幾絲白雲也是那種雪白雪白的顏色,清新地空氣,雖然氧氣含量不是很高,但是吳名呼吸起來卻感覺神清氣爽。

    這也許是世界上最後一塊淨土。吳名邊想邊邁步走出機場。

    吳名的行李很簡單,就一個小小的背包,隨意的把背包搭在肩頭,抬手招呼一輛出租車:「布達拉。」

    機場離拉薩市區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吳名的目標很明確,來這裡不是什麼遊山玩水,就是為了見識傳說中那些神秘的大喇嘛。

    藏教心法有其與中原心法絕對不同的體系,自成一系而充滿玄機,對此吳名在自己搜刮的藏書中略有涉獵,但是根本不明就裡,所以吳名的第一站來的就是拉薩。

    站在布達拉宮的面前,抬頭仰望這座雄偉的大殿,吳名才知道,原來一座建築物竟然也能給人帶來如此的震撼,這座宮殿給吳名的第一個感覺就是……一值錢!

    這個感覺是站在一個眼光狠辣的頂極盜賊的立場上來說的,而從一個修行者的角度來感覺,這座大殿給吳名的感覺就是肅穆和威嚴。

    浩瀚博大的氣息,帶著千百年累積起的龐大靈氣衝出滿這方天地。

    無數虔誠藏民的信念在這裡凝聚,彙集,西藏有神靈,真的有,即使不是九天外那真的神靈臨凡就是這些虔誠的信念也會塑造凝聚成西藏所特有的神靈。

    吳名就這麼愣愣的站在偌大的廣場上,身邊的一切事務都已經離他遠去,漸漸的他得心神和身體都慢慢的匯入到周邊的環境裡,人們開始還對這個站在這裡一直發呆的小伙子有點好奇,但是漸漸的所有遊人都感覺,這個站在這裡的人就應該這樣站著,他好像是這個廣場,這個天地的一部分,就如公園內一座雕像,大海中一座孤島,你可以欣賞,但是卻絕對不會感覺他不應該存在。

    活潑的心法在吳名的體內自動運轉。吳名的感覺變得清晰而靈動,布達拉宮內,無數的氣息被吳名感應在腦海中。有的相對弱小,有地相對強大,還有幾股強大到讓吳名感覺心驚的地步,而且吳名還漸漸的感覺到,數道強大地思感。把整個的宮殿籠罩住。

    不知不覺中,偷天換日的功法自動運轉,吳名的身體本能的開始吸收外界地一切對自己有用能量,天地間充盈的靈氣,布達拉千百年來匯聚的念力佛息,甚至是那些游離在空間中布達拉宮裡那些修行者和天地交融的精神力。

    賊不空手,這是吳名很信奉的一句話,而盜門心法卻完全把這句話的含義演繹到及至,只要外界有好純粹的能量,不管是什麼形式的。幾乎不用吳名特意去想,他得身體就會自發的作出反應,自動開始竊取轉化。

    開始的時候,吳名還知道約束自己盡量緩慢而平和地吸收各種能量,但是隨著能量入體後。循環轉化帶給吳名的舒爽感覺。吳名無意識的放開了自己竊取能量的頻率,開始還是不引人注意的小偷小摸,現在根本就是放開手腳往口袋快裝了。

    這還不算,骨子裡地賊性,讓吳名下意識地去挑選最純粹最有補助對自己幫助最大的能量去吸收,而最符合這個條件的恰好是那些大喇嘛釋放在空間中那強大而精純的念力。

    念力絕對是能量的一種,而且是一種高度提純後形式已經是絕對質變的高層次能量。如果說天地靈氣是富含寶石的原礦,吸收進體內後還得轉化提純。取精華去糟粕,那麼這些純粹的念力就是已經被高手巧匠打磨好地鑽石珠寶,吸收進來稍微改頭換面後就可以為自己所用。

    吳名到後來,簡直是直接截留這種能量了,對天地靈氣和布達拉宮所蘊含散發的佛息靈能根本不屑一顧。

    盜門心法確實神奇,吳名如此作為,竟然沒有引起絕大多數喇嘛的注意,一個是吳名截取的方式很巧妙,再一個吳名所能吸收的相對於他們本體的念力來說也不是很多,念力外放本來就會有少許的損耗在空間裡。

    但是絕大多數沒發現不等於誰都不會發現,終於在吳名站在在廣場上將近五個小時後,一股龐大的念力從布達拉的某個角落裡席捲而至,把吳名的身體整個的籠罩住。

    已經處於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境地的吳名,彷彿是一個正在埋頭苦吃紅燒肉的餓漢,驟然抬頭,發現不知道什麼時間,自己的面前竟然擺放上整整一大盆的紅燒魚翅。

    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吳名的心神歡呼一聲,對著這盆紅燒肉狠狠的咬了下去。

    充沛的念力幾乎是呼嘯著被吳名吸收進體內,吳名的心神卻在這個瞬間清醒過來,寧落不空這個盜賊最基本的遊戲準則剛剛出現在吳名的意識裡,吳名就知道晚了。

    被自己吸收進體內的那股子龐大的念力,驟然在吳名的識海裡炸開,凝聚變幻,吳名感覺就像一顆大威力炸彈在自己的身體內爆發,眼前一陣刺目的光彩讓吳名幾乎失去所有的意識,而體內強烈的振蕩感,差點讓吳名的身體瞬間解體。

    如意改造過的強橫的體質,超越常理的韌性十足的身體,讓吳名經受了這次強大的衝擊,而在這之後,一個身高足有十丈,渾身四周環繞著漆黑的火焰,九首千臂,手裡握著無數法器的,圓睛怒目的佛像出現在吳名的識海裡。

    「凡人,非我信徒竟敢竊取佛爺小弟之修為,你好大的腦子,信不信佛爺直接把你魂魄送入阿鼻地獄。」佛像嘴唇開張,雷霆般的聲音在吳名的腦內轟然巨響,吳名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炸開了,頭疼欲裂?相比之下那該是天堂般的感覺,吳名現在的感覺就是恨不得自己的腦袋整個的碎掉,也不想在體驗這種滋味了。

    至尊太歲不愧是號稱凡間第一至寶,在這樣的情形下,竟然還清晰的保持住吳名的一絲清明,讓吳名在短短的一瞬間,看出這尊佛爺的某些異常。

    「這位大師,我不過是偷了點東西被您抓住手腕子了,您這麼大的喇嘛,就別冒充佛爺嚇唬小孩子了,想怎麼辦您說。」

    吳名勉強在腦海中把這個意念送了出去。

    幾乎是馬上,吳名感覺在自己識海裡肆虐的那尊大佛竟然目瞪口呆的停止了自己的折騰,兩隻巨大的眼睛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真佛?」隨著這聲有氣無力的詢問,這尊佛像竟然縮水解體,一個看起來最多十四五歲,長得古怪精靈,一身花花綠綠喇嘛袍的小傢伙出現在吳名的腦子裡。

    漲裂欲碎的感覺已經漸漸消失,身體也終於有了點自主的知覺,吳名終於收斂住自己的心神,在自己的意念利好奇的打量著這個責怪的小喇嘛。

    作為藏教來說,喇嘛的袍服有著嚴格的等級劃分,什麼級別穿什麼顏色的衣服都有著嚴格的規定,而且根據流派的不同,這些規定也有著不同的分別。

    但是從沒聽說過有人穿著彩色的服飾,而且這些色彩搭配的是如此的彆扭,簡直就是一堆各種破布頭胡亂的縫合在一起。

    「別不說話,來告訴佛爺我,你怎麼知道那尊佛像是假的,我當時感覺的到你得心神已經完全混亂,那時候別說我裝佛爺,就是裝小狗你都不該懷疑。」那小傢伙見吳名不理他,瞪眼叉腰又提高了自己的嗓門。

    「這位佛……那什麼,我剛才確實讓你給炸蒙了,你要是真裝小狗我保證就信了,不過你們家的千手佛爺有兩隻手裡一手抓著一塊棒棒糖,一手抓著個遊戲機?這還不算,佛爺有手裡抓著狙擊槍,沙漠之鷹,和手雷當法器的?你以為這是打08?拜託下次手裡抓點真正的法器,再把那稱呼改改,有哪位佛爺稱呼自己的信徒叫小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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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s123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1:53 | 顯示全部樓層
聽完吳名的話,這小喇嘛竟然臉上露出一種特尷尬特不好意思的神情,伸手撓撓自己的腦袋:「嘿嘿,一時沒留神,你知道那玩藝手裡的傢伙太多,我根本記不住都有什麼,所以就隨便安排上點,對了,你也別在這裡傻站著了,要不到我這裡來聊聊?我看你這人很有內涵。」

    「好吧,我怎麼找你?」吳名對這小傢伙也很好奇,一個修為如此恐怖,年齡看起來如此之小,而且管佛叫「玩藝」的喇嘛,不見一下確實對不起吳名的好奇心。

    「很簡單,你到布達拉的門口,隨便找個小喇嘛,告訴他,他們老大找你,讓他們帶路,這樣就沒問題了,好了,我等你。」小喇嘛說完,從吳名的識海裡退了出去。

    吳名的身體確實強橫,剛才那樣難受,就這麼一會的功夫竟然恢復如初,而且還感覺體內的能量又見精純渾厚,尤其是感覺自己在精神力方面有了不少長進,思感籠罩的範圍和強度都有很大的增加。

    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吳名邁步往布達拉宮的正殿門口走去,正殿門口進出的遊客不少,吳名沒去買票,而是直接拉住一個走出殿門的小喇嘛:「這位小師傅,請您幫個忙,您老大找我,能不能……」

    吳名話沒說完,這個小喇嘛就是一哆嗦:「你認識我們老大,他什麼樣子?」

    吳名回憶了一下那個小喇嘛的模樣:「歲數不大,穿一身花花綠綠的袍服……」

    「對,您別說了,我馬上帶您去。」小喇嘛看吳名的眼神馬上變了,而且嘴裡的稱呼也變了,但是吳名卻感覺務必彆扭,因為這小喇嘛的眼神不是變得充滿尊重,而是……

    如果吳名沒看錯的話。這個小喇嘛的眼神中有著濃厚地憐憫和一絲幸災樂禍?至於嗎!

    小喇嘛沒說別的,掉頭帶著吳名就往裡邊走,吳名背著自己的背包在後邊跟著。碰上有人詢問,小喇嘛就含笑地說句藏語,而聽到小喇嘛這句話的所有人再看吳名的眼神全部都變了,那種眼神跟小喇嘛看吳名的眼神大同小異,看的吳名感覺渾身發毛。

    小喇嘛帶著吳名穿過大殿。在裡邊左拐右繞,終於在一個角落裡停住自己地腳步。小喇嘛指著面前的一扇屋門:「您請,您要找的人就在裡邊,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不等吳名回答,小喇嘛轉身就走,那架勢彷彿走晚了就會被人扯住尾巴。

    吳名抬頭看著眼前的建築,這是一棟處於角落裡的算不上很大的房屋,在這個角落裡完全可以說是單門獨院,而且這裡顯得有點過分的安靜。只有從屋門內傳出一陣若有若無的敲打鍵盤的聲音。

    「嗎的,又被爆頭了,臭小子讓我查到你家住哪裡我要你好看。」

    一聲帶著童音地嚎叫從屋子裡傳來。「門外的那個,進來吧,難道還要佛爺我出去接你。」

    吳名推開門直接走進門裡。進門一看。正屋裡地上鋪著厚實的純毛地毯,房間裡擺設簡單,但是在屋子正中,一個長條的原木小桌赫然在目,小桌上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個身穿花花綠綠喇嘛袍的傢伙背對著自己坐在地毯上,手指正在鍵盤上敲打,一看屏幕。上邊人影晃動,個個荷槍實彈,竟然是在玩06遊戲。

    也就是一會地功法,遊戲地這位伸手一拍桌子,身體突兀的轉了過來,在這個瞬間,吳名清楚的看到一個躺在地上一片蒼茫的畫面。

    看了看凜然是那位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古怪精靈的那位「大」喇嘛。

    「坐。」一指面前的地毯,這位大喇嘛給吳名讓座。吳名也沒客氣,鞋子也沒脫一屁股坐到他的對面。

    「大師何以教我?」吳名文縐縐地對人家說。

    「別跟我咬文嚼字,我普通話說的也就是一般,對了,你會打08嗎?」小傢伙一臉熱切的看著吳名。

    「會,但是不怎麼精通,過去玩過一段時間。」吳名如實回答,其實他的這個遊戲玩得相當不錯,本身的超強運動神經超快的反應速度讓吳名過去在網吧裡很是風光了一陣。

    「好啊,好啊,那你幫我干死那個傢伙,這幾天我輸給他六十多局,我都準備用大神通把這個傢伙從地球上找出來,胖揍一頓,這傢伙太不給佛爺我面子了。」

    喇嘛的話讓吳名一陣惡寒,看來這個人真不能隨便得罪,不過是在網上玩個遊戲,這個小傢伙的對手也許死都不會相信自己一直欺負的竟然是一個神通廣大的超能者。而且竟然想在場下真人PK。

    「我試試吧。」吳名招手,那台擺在桌子上的筆記本扯著一堆線頭緩緩的升起在空中,往吳名的身邊飛了過來。

    小喇嘛的眼睛中這時候才露出一點吃驚的表情,不是吳名的這手異能讓他驚訝,吳名如果做不到這點才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他吃驚的是到現在他竟然沒有感覺到半點吳名所發出的能量波動。

    隨手把筆記本放在自己的腿上,吳名的左手運指如飛,對著那邊發出挑戰邀請,其實玩CC,本子並不是最佳選擇,即使是這台配置和售價都屬於頂端的訓IBM最新機型。

    一交手,吳名才發現,對面的那傢伙也就是剛入門的級別,由此看來,連著輸給人家的這位大喇嘛是只很嫩很嫩的菜鳥。

    短時間內,吳名乾淨利索的連贏五局,看的小喇嘛在旁邊是連聲叫好,興奮的手舞足蹈。鬼叫聲響徹房間。

    直到電腦那頭的傢伙說死不再應戰,吳名才隨手把電腦扔回桌子上,盤膝坐著,看著面前的一臉崇拜的小喇嘛。被強者崇拜的感覺不錯,尤其是這種變態的強者。

    「認識一下,你叫我扎瓦就得,其實在布達拉除了少數的幾個老傢伙,別人都叫我老大的,因為我為人實在,最講究以德服人。」扎瓦一介紹,吳名馬上想起電影中的雷老虎,看來這小傢伙跟雷老虎應該是差不多的服人方式。

    「吳名,我沒大師那麼高的威望,但是我很少服人,不過大師是少有的例外。」吳名舒服的但是卻絕對不算違心的拍了小傢伙一記馬屁,這傢伙的強大的念力確實讓吳名心服口服。

    「好吧,介紹完了,是不是該說一下你來這裡想做什麼?」扎瓦的神情瞬間變了,稚嫩的面孔上瞬間佈滿威嚴,雙目中神光暴射,龐大的壓力泰山般的籠罩住吳名。這傢伙翻臉也絕對比翻書不慢。

    「來取經!」吳名還是一副笑臉,不過嘴角卻有點哆嗦,在這種壓力下吳名感覺自己全身特別難受,能笑的出來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取經?是取經還是偷藝?別跟我玩花活,取經有玩命在那吸收別人修為的?」小喇嘛對吳名的回答很不滿意,但是那龐大的壓力卻撤去不少。

    「我……這個是一時沒忍住,職業習慣。」吳名無奈的解釋著,臉上微笑變成了苦笑。

    一番解釋說明,外帶在小喇嘛的嚴密盯防下把他身上的那些牛黃馬寶的都掏了出來,小喇嘛終於相信吳名的說法了。

    小傢伙坐在地毯上,手托著下巴看著吳名,眼睛中狡桀的光彩閃動:「我是不是弓賊入室?對了吳名,這件事情我完全可以不追究,就當沒看見,而且還可以幫你多偷點念力,不就是點精神能嗎,最多多打坐幾次,多用點功夫就補回來了,這些傢伙別的沒有,時間有的是,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點關於藏教功法的真諦,大手印你想不想學,我自己參悟出的和藏教秘傳的有很大區別,你可以放心用,不用擔心被那些老傢伙派人追殺……」

    「大師,您等等,先說好,我得做什麼才能得到這些好處?」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吳名是深深明瞭的。

    「也沒什麼,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你的手法這麼好,幫我去拿幾樣東西而以,拿出來我玩幾天,玩夠了就送回去,放心不會連累你的。」

    小傢伙一口輕鬆無所謂的語氣對吳名說。

    「什麼東西?」吳名絕對不放心這傢伙的承諾,他這樣的修為如此強大的能力都自己拿不出來的玩藝,絕對不是什麼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唉,其實就是我的幾件玩具,被活佛那傢伙給沒收了,說什麼玩物喪志,非讓我多讀點經書在這裡修身養性,你看,為了我查閱方便還給我專門配備了電腦,可是老是待在這裡真沒意思,我的那些小弟太尊敬我,看見我就遠遠的行禮根本不敢打擾我,唉,我一個人真的很沒意思,我找回自己的玩具玩兩天,不算過分吧?」

    扎瓦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差給吳名打躬作揖了。

    他越這樣,吳名心裡越犯嘀咕,用膝蓋想也知道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大師,您能不能介紹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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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s123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1:53 | 顯示全部樓層
等扎瓦介紹完自己,吳名覺得自己身上都開始冒汗了,眼前的這個傢伙簡直可以說是已經是非人類,九個月的時候一場大病,沒要去他的小命不說,竟然得到天授,而天授的東西不是格薩爾王的史詩是藏教一已經隨歷史覆滅的某分支的心法,這門心法和現傳的藏教心法有著截然不同區別,他對靈氣和能量採取是以一種掠奪的方式進行。

    而且修煉這種功法人的發育會變得非常遲緩,一百五十年的時間,這傢伙才長倒十四五歲的樣子,而在他六七歲的時候,就被布達拉的大喇嘛帶回寺院調教,因為一個老是長不大而且實力驚人的小傢伙流落在民間是種非常恐怖的存在。

    來到布達拉後,這傢伙還是野性難馴,不少自負的大喇嘛毛遂自薦的擔任起他的指導教育工作,但是等他把九個大喇嘛打成豬頭又差點吸**干後,再也沒人敢輕易的管教他,在布達拉他就成了一個特別的存在。

    沒人想去招惹,而他卻一直是小孩子貪玩的心性,沒事就去找別人的麻煩,最後除了幾個修為高深面臨虹化的大喇嘛聯手可以把他揍一頓外,別人根本就是看見這個傢伙就跑。

    百無聊賴下,這傢伙竟然根據自己得到的那些記憶,修煉了幾樣法器,而這幾樣法器的修煉竟然耗費了他將近三十年的時間,在這三十年裡,布達拉迎來了自己安定祥和的一段黃金歲月,直到這傢伙手持著兩樣自己練成的法器蹦出自己的房間。

    這次已經不是災難可以形容的事情了,他出去稍微試驗了一下自己修煉出的東西的威力,就輕鬆的毀了一座雪山地山峰,在藏民中3起極大的震撼,流傳著神靈發怒降罪的傳言。

    扎瓦卻渾然不覺。只是覺得好玩,還想接著全力試驗一次,但是這時候已經被驚動地活佛帶著幾個修為最高的大喇嘛趕到了。

    一場爭奪。扎瓦雖然貪玩而且目無尊長,但是從小的耳聞目睹讓他對活佛有種發自骨子裡的尊敬,所以眼睜睜的看著活佛祭起手印,借用大日如來地宏大佛光收了自己花費幾十年時間煉製的玩具。而且任憑他哭鬧,撒潑。甚至上吊撞牆跳河都不為所動。

    當然,因為這麼折騰這傢伙根本死不了。

    現在他想要找吳名去偷的,就是這兩件寶貝,而且目的很明確:「我就想知道耗費自己幾十年心血煉製的法器,如果全力催動會是個什麼威力,我可以遠離開西藏,找個千里沒人的地方試驗一次,就一次,我就知足了,完事後。你偷偷的把這玩藝再送回去,或者你不想送乾脆,自己偷走,送給你留著也行……」

    吳名坐在地上半天沒言語,說實話他確實心動了,法寶法器的他也見識過幾樣。到現在他身上還帶著坑來的一串舍利手珠。不過現在他對自己的心神把握地不錯,很少開啟而以,但是像這個傢伙說的這麼大威力的法器,吳名確實沒有見識過,再說他還說最後可以送自己?

    吳名現在就兩樣東西不怕多,錢和寶貝。連女人多了吳名都有點頭疼了。

    「偷出來後,我不會被那些大喇嘛追殺吧?還有偷的難度大不大,活佛把你的這兩樣東西放在什麼地方。別東西我沒拿到卻把自己地小命丟了。」

    「絕對不會,活佛地修為也比我強不了多少,說起能量的渾厚程度,整個的布達拉也沒有一個趕上我得,我當年差點吸乾了五個大喇嘛畢生的修為,現在那幾個傢伙還沒徹底恢復,活佛不過是被密法加持過,可以完全借用大日如來的無土神通,但是那只是在一定的情形下,對敵或者顯示佛跡,所以你放心去,你的這門心法真的很神奇,我都感覺不出你地能量波動活佛也不會感覺出來,再說,那時候我可以請活佛過來聊天,嘿嘿,整個的布達拉能請動活佛移駕的沒幾個,我恰巧是其中之一。至於追殺?你怕什麼,最多我事後承認,這兩件玩具試驗的時候因為催發威力太大被毀了,死無對證,當然你要是拿出來用的時候得小心點,不過這些大喇嘛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主,你只要不在西藏這個地盤上折騰,一般沒問題。」

    「一般沒事?那要是萬一有事呢?」吳名還是不放心。

    「萬一有事那你就躲,你氣息一隱藏,無形無跡的,誰找的著你?」小傢伙對吳名的小家子氣很是不滿。

    「還有大師,我看你修為高深,但是好像能量儲備有點過剩……」

    吳名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的想法,「您知道,去偷那兩樣法器我覺得現在自己的這點本事也許夠嗆,如果能再提高一步,也許更有把握。」

    「……好吧……」

    龐大的真元,不要錢一般的洶湧澎湃的湧入吳名的體內,小喇嘛的真元渾厚而醇和,而且這傢伙好像是很不滿意吳名趁火打劫的行為,真元輸入的速度是狂猛而霸道,吳名感覺身體就如同被充氣筒充到極限的氣球,稍不留神就會「乓」的一聲炸開。

    強韌的體質,神奇的功法這時候充分顯示了自己的能力,能量磅礡的流轉吞納轉化,小喇嘛輸入的龐大真元飛速的轉化成吳名體內那純淨而無屬性的能量,在體內流轉凝聚,漸漸的變得粘稠而濃密,一個清淡縹緲的脈輪在吳名的丹田形成,中心是一處灰褐色的眼珠大的球體,外層形成一種淡藍色的氣團,圍繞這這個中心點作著無規律但是卻暗合某種天地至理的旋轉,淡藍的氣團不斷的被扯入中心點內,轉化成那個褐色球心的一部分,而外圍的能量卻不住的凝聚轉化成淡藍色的氣體補充到這個氣團內。

    而外邊小喇嘛輸入的能量和轉化的能量之間的比例越來越接近,吳名感覺身體的滿脹感逐漸的開始減退,心神回縮到丹田的脈輪處,體會著藍色的圓球旋轉的那種包含著天地玄妙的軌跡,一組奇妙的功法口訣銘刻般的印入吳名的腦海中,匯入他的神識。

    神授,這是修道者傳功的一種至高境界,就如同電腦拷貝相仿,而且傳授的還有自己摸索的經驗體會,看起來這小傢伙是真的下本錢了。

    藏教的功法不講經脈穴位,甚至不去刻意的修煉元嬰,講究的就是肉身成佛,虹化飛昇,把自己的身體和思想轉化成另一種更高形式的存在,基礎就是幾個脈輪,而小喇嘛現在完全是無意識的按照自己的心法來塑造吳名體內能量運轉方式,但是吳名形成的脈輪卻完全不同於藏教以知的幾個流派。

    許久許久,等吳名從那種深邃而玄妙的感覺中醒來,入眼的是小喇嘛蒼白的面孔。

    「好了,我送給你的是至少一個大喇嘛苦修一百年的真元,而且在你體內形成最基本的脈輪。還告訴你我的一些修煉的法門,當然只是一些入門和催動的法決,你可以參考,但是別去當真,你的心法我剛才也有所明悟,確實是名副其實的,盜門,法決,對我的幫助也很大,我的心法注重於掠奪,太過霸道,而且修煉起來艱難凶險,參考你的心得,也許我下邊的路會好走很多。」

    活動了一下身體,感受著體內約束不住的蓬勃能量,吳名點頭,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收穫,偷的和人家送的就是感覺不一樣,體內的脈輪流轉,蓬勃的巨力在週身上下湧動,念力稍微一散發,整個的布達拉就完全的納入自己的感應,但是隨即而來的確是無數股探查的思感。

    吳名趕緊收回自己發出的思想波。而同時扎瓦的念力卻囂張的擴展出去,耗子看見貓一般,那些伸展過來的觸角閃電般的縮了回去。

    「大師,看來我得消化一段時間,現在這種狀態下,我發出的念力竟然被別人輕易的感應到,這種狀態雖然比過去強大許多,但是如果去偷東西……」

    吳名無奈的對扎瓦說。

    「對,現在我已經可以清晰的感覺出你的存在,甚至大概可以看出你的深淺,不再是剛才那種近乎透明的感覺了,你消化一下吧,上百年都等了,不差這點時間了,藉著這段時間我也消化一下從你身上得到的體會,也許不用你下手,我自己就會把那兩樣玩藝弄出來。」

    扎瓦的住處很大,而且平日裡除了過來送飯的一個小喇嘛別人絕對不會到這裡來,現在更簡單,扎瓦小手一擺:「我要閉關參悟無上神通,不找你們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而且別讓閒雜人等過來騷擾。」

    小喇嘛如同聽到自己中了大獎,興高采烈的就差蹦著高走了,趕緊去傳達這位祖師爺的命令,這位爺最好是閉關三百年,那才是普天同慶的好消息呢。

    扎瓦的住處不小,幾個禁制一佈置,兩個人屋裡屋外開始消化自己的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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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s123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1:53 | 顯示全部樓層
舒服的躺在厚實的純毛地毯上,吳名慢慢的勘察著自己體內的情形,無可否認,扎瓦度給吳名百年的真元龐大到超乎吳名的想像,現在這些真元只是被吳名吸收,並按照扎瓦的心法在丹田內運轉,吳名並沒有轉化多少,但是現在的吳名用扎瓦的法門,可以輕鬆的使用這些能量。

    不過現在的情形絕對不是吳名和扎瓦希望看到的,這樣的吳名雖然比過去強大的多,但是卻已經讓人有跡可尋,吳名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把這些能量轉化成自己平常的狀態。

    抽絲錄繭般的一絲絲一點點的消化著那個旋轉的脈輪,把這股浩大的能量慢慢的轉化成盜門心法中那種無屬性無陰陽無知無覺而涵蓋所有的能量。

    不知不覺中吳名的身體從地毯上緩緩的飄了起來,懸浮在離地面三尺的高度,淡淡的紫黑色的霧氣從吳名的週身毛孔散發出來,消散在空氣中,吳名的身體彷彿慢慢變淡,裸露在空氣中的雙手彷彿變成了一種透明的顏色,隔著肌膚竟然可以隱約看到手骨的形狀。

    內間屋的簾子無聲無息的翻了上去,露出一個盤膝坐在半空中的小喇嘛,扎瓦的嘴巴張的老大,現在一個雞蛋保證可以毫不費力的塞進去,他直勾勾的看著吳名,看著瀰漫在吳名身邊的那層紫黑色的煙霧,看著吳名裸露在外的肌膚變的透明的怪異場景。

    買嘎的!扎瓦在心頭狂叫,氣成紫色,是他的心法所獨有的功效,類似於修行者所崇尚的紫氣東來,但是紫色並不是扎瓦心法地頂端,紫氣的下一步是把色彩凝聚成黑色,黑色的能量不管在質量和密度上,都比紫氣有了一個質地飛躍。現在扎瓦的能量顏色就是純黑色的,這是無數次錘煉後的精華。

    而他輸送入吳名體內的,雖然是純粹地真元。但是轉化後也會呈現紫黑的顏色,在進入吳名的體內,竟然出現淡藍色的脈輪時,扎瓦就很驚異,而吳名脈輪間的那個灰褐色的球心。他並沒有看到。

    而現在,吳名的身體竟然把這股真元的色彩全部分離出來,扎瓦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吳名身體排出的這些煙霧,不過是些相對粗大粗糙地顆粒,包含著不少吳名體內的雜質,而吳名所留下的,是真元中最精華的那一部分。

    雖然吳名排出的可以說是現在他身體地雜質,但是就是這些雜質也蘊含著不弱地能量波動。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些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東西了。

    扎瓦終於明白了:吳名現在是在取其精華,最純粹的精華,把那些相對差點的說不上是糟粕的東西統統捨棄,不要最多,只留最好。就如一個眼光最好的小偷進入寶窟內。只會挑選保留那些最值錢,最有用的東西,別的全部不要,甚至是過去自己裝在口袋裡覺得是寶貝地東西也掏出來扔掉,換上更好的。

    扎瓦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無聲無息的滑入裡屋,現在他終於對吳名的心法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對他來說。真可以說是獲益良多,過去他一直以為實力的積累是重要的,能量積累,提純,然後產生質變,達到另一個層次,再反覆上邊的過程,一直到頂端,當自身的能量累積到某個極限的時候,生命形式就會得以轉化。

    藏教別的法門講究的是輪迴或者虹化,而扎瓦誰都沒告訴,他的法門最後竟然是要修煉到肉身直接破開虛空。而今天看見吳名的做法,讓他對怎樣凝練肉身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其實從吳名開始入定,扎瓦就在內間屋默默的用神念關注著吳名的一舉一動,甚至是吳名體內能量的轉化方式。

    對於一個活了一百多歲的人來說,就是臉孔再嫩,那也已經是老狐狸,在他無意間發現吳名在廣場上吸取能量後,就對吳名的心法開始感興趣,至於把吳名叫進來的目的也正是如此,至於偷竊自己的那兩樣法器,完全是後來隨意想到的,而且一想到就心癢難耐,渾然不可收拾。

    所以當吳名要挾他的時候,他咬牙送給吳名百年真元,一個是讓吳名幫他偷東西,再一個就是用這種正大光明彼此能量互相接觸的機會偷學一下吳名的心法。不過賊的心法就是賊的心法,在吳名身體內折騰半天,根本就無跡可尋,偷一個大賊的東西不容易,而想偷學盜門最高的心法,好像就更不容易了。

    不過扎瓦面子上下不來,只好含糊說自己對吳名的心法也有了一點領悟,準備閉關參悟,參悟是不錯,不過是參悟吳名怎麼運功的,開始還可以,躲在裡屋的扎瓦可以清晰感覺到吳名的存在,和吳名體內他送進去的真元的流轉,淡化,最後消失」……

    消失?這傢伙坐不住了,這才悄無聲息的飄出來看。到現在終於明白了,那些真元並沒有消失,而是轉化成一種他根本感應不到的純粹的能量,而吳名的身體在這種能量的滋養下,竟然也呈現那種透明的屬性,看吳名現在肌膚的怪異情形就可以知道。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吳名懸浮在空中的身體已經不在向外散發煙霧,而他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膚全部成為恐怖的透明的式樣,透明的肌膚下血脈,骨骼清晰可見,就連骨骰仔細看上去也成為一種晶瑩的半透明的顏色。

    吳名本來懸浮在空中一動不動的軀體慢慢的直立起來,輕飄飄的落到地上,伸展了一下腰肢,吳名睜開自己的眼睛,把透明的手掌舉在眼前看了看,一抹瞭然的微笑出現在吳名的嘴角,在下一個瞬間,吳名血肉膚色瞬間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不過不能說是跟以前完全一樣,以前那種蘊含在肌膚上的淡淡色藍色已經消失了,吳名肌膚呈現出一種晶瑩如純玉的色澤。

    看了眼還瀰散滿整個房間的紫黑色的煙霧,吳名隨手一招。煙霧開始往一起彙集凝聚,凝聚成乒乓球大小地時候,吳名一把抓進手裡。再張開手,手心裡抓著的已經是醫科玻璃球大小,顏色紫黑的珠子了,濛濛地光彩從珠子上散發出來,伴隨著陣陣的能量波動。

    吳名隨手把珠子扔在地上。這玩藝是他不要的廢物,留著也沒用,但是轉念一想,那顆珠子又從地上飛回吳名的手心。

        這玩藝象不像那什麼魔丹?如果賣給那幫鳥人也許會有個相當不錯的價錢。」吳名含糊地在自己的嗓子裡嘀咕了一句,興高采烈的把這顆假冒偽劣的魔丹扔進自己的背包內。

    這時候裡屋的門簾魔術般的向上捲起,扎瓦邁著方步從裡間屋晃了出來。

    「大師。」吳名趕緊見禮,「多謝大師傳功授業。」

    扎瓦的臉皮夠厚,但是吳名這麼一說也覺得臉上有點發燒:「得了,別酸了,你看看我現在。」扎瓦張開雙臂面臉微笑的站在吳名面前敗了個造型。「看沒看出我有什麼不同?」

    吳名抬頭仔細一看。別說,扎瓦現在絕對和剛進門的時候看見地不一樣了,別的不說,個頭有點縮水,但是膚色比原先白晰水嫩了。而且肌膚上也散發著一種如玉般的光澤。整個人感覺起來不再是那種具有強烈壓迫感的超級強者的氣勢,如同一柄魔刀開始收斂起自己地鋒芒。

    「恭喜大師修為大進,看起來現在大師地那幾樣法器不用我去下手了,您自己就能輕鬆的拿回來。」吳名趕緊順桿爬,其實扎瓦現在這個樣子只要是稍微有點常識的就會知道肯定是有所突破了。

    「別跟我客氣,說實話我現在的感覺自己是有所長進,甚至比送出那百年真元前還精進許多,但是我有自知之明。講打架肯定比你要強,要是講偷東西,還得你來。」

    「大師您客氣,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不行……」

    「再推辭信不信我揍你……」

    一道蠻橫的思想波橫掃過布達拉宮所有的區域角落,傳達出一個明確的信息:我,大喇嘛扎瓦已經出關了,而且參悟出無上佛道,懇請活佛和諸位大喇嘛自帶酒食到我這裡一聚,我把參悟出的東西跟大家分享。

    整個地布達拉宮全部亂套了,不少人開始在背地裡呻吟,完蛋了,布達拉才過了不到兩個月的安穩日子今天算是到頭了,而且看起來這位爺說的是真的,他的思感絕對比過去強大很多,而且純正平和了許多,老天爺,這位不會沒事再逮著人挨個跟他過招咖  」,

    活佛卻感覺好笑,整個布達拉全是安分守己刻苦修煉誦經的模範喇嘛,就這麼一個讓人頭疼的祖宗,但是好像這傢伙這次真的是有重大突破,既然這傢伙說了個「懇請」自己怎麼說也得給他個面子過去看看。

    不光活佛這麼想,不少修行到瓶頸的大喇嘛也有類似的想法,過去看看,給這傢伙個面子,萬一這傢伙參悟出的東西對自己真的有用呢?

    等這些在布達拉宮內舉足輕重的人物都達到的時候,早有小喇嘛收拾好一間偏殿,扎瓦大喇嘛也正式的穿上一件大紅的喇嘛袍出現在偏殿門口。

    見到扎瓦的第一眼,大家心裡都升起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這次真的來對了,都是佛眼無差的主,誰還看不出這位扎瓦大喇嘛已經獲得了極大的進境,看起來這傢伙說的參悟透無上佛法也許不是無稽之談,最起碼這傢伙身上囂張的那股子氣息收斂了不少,而且氣勢也變得淳厚平和許多。

    把活佛請到首座坐下後,那些小喇嘛手腳麻利的擺放上酒菜,

    扎瓦大喇嘛親自持壺斟酒,先給活佛例上後,然後給每一位在座的大喇嘛挨個添滿,舉起酒杯,神情的看著大家:「活佛,諸位師兄師弟,唉,想我扎木當年……」

    扎木一個想當年至少說了三十分鐘,情真意切啊,感動的下邊那些大喇嘛差點拿手裡的佛珠招呼他的腦袋。但是看到活佛含笑在那聽著,都沒好意思。

    「感謝活佛,感謝各位。感謝布達拉的所有同仁,干!」扎木終於說完自己開場白的結尾,這些大喇嘛忙不迭地把杯子裡的酒倒進嘴裡,好傢伙一杯酒端在手裡半個多小時,菜也撈不著吃。還得聽這傢伙摧殘自己的耳朵,這簡直就不是喇嘛過地日子。

    「這傢伙確是是悟了,最起碼他折騰人的手法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不再是原來的暴力騷擾,改成語言椎殘了,還讓人沒法翻臉,原來人也可以這麼玩……不少大喇嘛在心裡給這個傢伙下了如下評語。

    「唉,最近兄弟我為了參悟佛法。沒少浪費時間,但終究不得所悟,靈機一動之下,我想到涉獵而旁通,入世而明性。於是我就開始大量的接觸現今社會一些最新潮最時髦地東西。流行的總有其流行的因素,比如CS,這款遊戲相當不錯,對於人的大腦反應能力,整體調控能力……還有,那部《大話西遊》也拍的相當不錯,我這裡有下載,誰想看可以給你們發過去。對了我到現在不知道諸位QQ號多少……」

    一杯酒下肚,吃了幾口菜,扎瓦又開始自己的喋喋不休。最後連活佛這麼好的修養都聽不下去了。

    「扎瓦師兄,您說的這些都可以借鑒,不過我們現在最想聽您說一下您最近參悟出什麼。」

    扎瓦的面色嚴肅起來,小臉上法像莊嚴,身體緩緩的懸空而起,浩大而蓬勃地氣息在整個的房間內翻滾激盪,但是卻沒有損害或者一動房間內的任何一件事物擺設。

    從活佛到下邊的大喇嘛臉上都露出吃驚的表情,從扎瓦入寺以來,他地能量形式就表現為強霸有餘而操控不足,尤其是這些年來,隨著他體內能量地瘋狂凝聚,這種表現更為突出。但是現在才幾日不見,這傢伙竟然可以如此隨意的控制自己的氣勢了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進步。

    「怎麼樣?我的進步大家現在有目共睹吧,是這樣的,我閉關這幾日,終於悟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捨棄!對,那位師兄您沒聽錯,是捨棄,我知道當年吸收了您至少七成的真元,但是我那時候還小不懂事是吧,您不至於到現在還和我生氣吧?其實是這樣,大家都知道我的心法和諸位有很大地不同,那就是逮著什麼吸收什麼,而我又貪心只要是能量入體就抓住不放,所以造成龐大的能量無法完全勸架,而我還以為是自己能量累計不足,於是……對那幾位師兄你們別瞪眼,不就是吞掉你們那麼一點修為……我現在明白了,是這樣,我把那些自己控制不了的屬性特異沒法練化轉化的能量全部送出體外,唉,早知道我就不吞掉你們那麼多了,隨便弄點本源精華……所以說,我參悟到的終極奧妙在於,吞掉別人能量的時候別貪多……幾位師兄,我還沒說完您先別忙著離開,那個什麼活佛……明白了,原來您也有事……」

    目送著這些大喇嘛陰沉著臉頭也不回的的起身離去,扎瓦揉了揉自己有點酸疼的腮幫子,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不錯,拖了這幫傢伙將近兩個小時,吳名那小子應該已經得手而且跑路了吧,不行我得趕緊離開,要不等活佛回去發現少了東西,我肯定脫不了嫌疑……」

    滿面含笑雙手結印,嘴裡發出一個音節:「竄!」空氣一陣振蕩,扎瓦大喇嘛在房間中瞬間失去身形。

    扎瓦離開沒有十分鐘,一道渾厚祥和的思想波就迅猛的撲了過來,把扎瓦的住處四底朝天的掃視了一遍,一無所得後,這道思想波向著全寺發出一個信息,剎那間整個的布達拉宮開始熱鬧了,無數道強橫的思想波從各個角落裡延伸出來,每股都沿著一定的方位最大限度的向遠處伸展出去……

    活佛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房間,雖然他是轉世輪迴,但是每一世最重要的記憶還是清晰的保留著,而這些記憶裡有一點他絕對不敢忘記,那就是保存好扎瓦那傢伙自己製造的兩件法器,千萬不能被那個傢伙拿回去出去胡鬧。

    這兩件法器,被他的幾世前的前身用九層佛法封印封在一個小罈子內,可以說這種封印只有歷代活佛可以解開,就是扎瓦那傢伙親自來取,也得靠著自己的力量強力破開,但是那樣活佛絕對會有所覺察。

    但是就在剛才,活佛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竟然無意中發覺,封印那兩件法器的罈子竟然已經被打開,罈子中的東西蹤跡皆無,最奇怪的就是封印被破,自己竟然會毫無所覺?

    聯想起今天扎瓦這個傢伙今天絕對不正常的表現,活佛再猜不出什麼原因,那也太侮辱他的智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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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s123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1:53 | 顯示全部樓層
布達拉幾乎動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幾乎所有修為強大的喇嘛全部發出自己龐大的思感,分區分片的查找扎瓦的下落,當然整個的西藏地區是主要排查區域,除此區域外,別的區域很少涉及,因為作為修行者來說,也有自己的地盤,有事沒事的情況下用強大的思感去人家的地盤上隨便搜尋,知道你找一個自己門派的危險分子,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怎麼琢磨你的目的呢。

    「活佛,整個的藏區全部勘察完畢,根本沒發現扎瓦那傢伙的氣息,而根據調查,在五十三天之前,有一個漢族小伙子被扎瓦招進房間接見,隨後扎瓦宣佈閉關,綜合看來,此事和那個小伙子脫不了干係,您看怎麼辦?」一個紅衣老喇嘛對他匯報著。

    「沒什麼,先這樣,隨他們去吧,一個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無聲無息的取走我村印過的東西,這個小傢伙肯定不簡單,師兄您是不是也不想一早起來發現自己寶貴的東西不見蹤跡吧?

    如果扎瓦在西藏使用他的法器,那麼我們肯定會有所覺察,到時候集合人力把他請回來就是,不行就徹底毀掉那兩樣東西,師兄,您沒感覺,最近西藏好久沒出現佛跡了?」活佛笑了笑,眼睛中閃爍著飽經滄桑的智慧光芒,「如果在別的區域……哪個門派裡沒有幾個不服管教的,闖完禍咱們最多給他擦屁股就是。」

    老喇嘛也笑了,躬身回答:「活佛您的智慧照耀天地……」

    吳名背著自己的背包,很悠閒的走在高原的藍天白雲下,背包裡有扎瓦大喇嘛讓他去盜取的那兩樣法器,在出手之前,扎瓦就告訴了吳名這兩樣法器的基本控制手法,而且吳名對扎瓦的心法也有多瞭解。再在外邊用自己地能量包裹上一層,憑借吳名敏銳的感應,都勘察不到這兩樣東西的半點能量波動。別人想找就更不用想了。

    偷盜法器地過程無驚無險,活佛的封印雖然神妙,但是吳名卻很容易的把那些能量吸收轉化,感覺不比開個保險櫃麻煩多少,他現在是按照事先的約定先帶著東西趕往撒哈拉。

    沒錯。是撒哈拉沙漠,據扎瓦大喇嘛說,他思考了很久,選擇了半天,感覺就那個地點好,千里無人,隨便怎麼折騰也不會引人注意。

    吳名現在就是在高原上漫無目的地遊蕩,反正和扎瓦約定的日期是五天後,難得扎瓦不著急,而吳名從來到拉薩還沒好好的領略一下這裡的風景。就在扎瓦的房間裡過去了將近兩個月。現在的吳名根本不擔心自己會被別人認出來,他的容貌和身形都跟進入到扎瓦房間內的那個吳名有了很大的不同。

    來的時候是夏天,高原上草綠天藍,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枯黃地草地。頗有涼意的秋風。抬眼看去,只有天還是那麼的藍。

    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仰望著純藍色的天空,吳名地神念八爪魚般地在這廣闊的高原上伸展蔓延,帳篷,草地,牛羊,縱馬狂奔的牧民。在陽光下拈線織布的藏族少女一一匯聚在吳名的腦海裡。

    心情平和而安詳,天地如此之闊大,縷縷的天地靈氣在吳名身邊彙集,被吳名無聲息的吸收入體內,在吳名毫無所覺的情況下,一個淡淡地近乎無色的氣團在吳名的丹田內凝聚成型,按照一種怪異的頻率忽快忽慢,以本身的球心為中心點旋轉起來,旋轉的方向不定,好像完全是隨性而為,隱隱中暗合某種天地間某個特殊的軌跡。

    吳名體內的真氣被這個氣團吸引過來,在氣團外跟著旋轉,形成一種星雲的形態,隨著中心作著運轉攪動,最內圈靠近這個氣團的能量被拉扯進氣團內,成為這個氣團的一部分,而同時從吳名身體各處湧向丹田的能量又補充進外圈的星雲,絲絲縷縷的天地靈氣也在同時被吳名吸收進體內。

    感覺到體內的異常,吳名用神念內視身體才發現這種情況,「成丹?」這兩個字在吳名的腦子裡蹦來出來。

    但是看起來不像啊,金丹金丹,別的修道者成就的都是金丹,顧名思義,丹成金色,而且光彩四溢,就是魔丹也有其顏色,黑色或者黑褐色,但是自己的這個根本就是近乎無色而無形,不仔細體會都感覺不出。

    不過吳名隨即釋然,自己這門功法本來就是怪胎,現在他也有點看透了,這門心法的最大特點就是隱形匿跡不為人覺,所以真要出現這麼一種內丹,也是很正常的。賊丹啊,怎麼說也不能隨大流不是?

    隨著吳名體內這顆不像內丹的內丹也就是賊丹的流轉凝聚,它的密度變得越來越大,由開始濃密的氣團狀,漸漸的凝聚成純水狀態的存在了,晶瑩而無色,彷彿一顆巨大的露珠旋轉在吳名的氣海內。

    珠子外的星雲也在壓縮凝聚,有漸漸液化的趨勢,緩慢而悠長的在體內流轉……

    金丹大道,只有結丹方可算是入道,而吳名現在竟然也結丹了,現在的吳名才算是真正的入「盜」。

    吳名的心神漸漸的融匯到整個的天地中,感覺身下的大地,頭頂的藍天都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已經不再是過去那種心神入自然的感覺,現在是自然是自身。

    盜經的一句口訣突兀的出現在吳名的腦子裡,我入天地,不如天地入我。

    現在吳名有點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我入天地,天地還是天地,這時取於天地,是我入其門偷竊其物,天地入我,天地的就是我的。天地間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這時取之於天地就已經算不上偷竊了,自己的東西何言偷竊二字?那叫拿。

    帶著頓悟的狂喜,吳名的身體從地面直直地竄向空中,身體懸浮在虛無之處。隨微風而動,風過體而不阻其勢,光入內而不擋其明。這時如果有人抬頭,就會發現半空中懸浮著一套空空蕩蕩的衣服架子,現在的吳名用肉眼已經看不到他地存在。

    此時的吳名已然超越了偷天換日的境界,進入到盜門功法的下一個,層次。

    偷天換日可以用我入天地取其精華來說明,而現在吳名已經超越此步。達到天地入我予取予求的初級地步,內丹以成,大盜初明地境界。

    按照時髦的說法,吳名現在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離盜門心法的最高境界,共產主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當然,共產共的是別人的產,天地博大而無私,取之易。至於別人,好像現在對吳名還沒那麼大方……

    扎瓦送給吳名的百年真元,布達拉內將近兩個月的靜心參悟,終於讓吳名誤打誤撞的邁入門檻。

    懸浮在空中的衣服架子空蕩蕩地落回地面,吳名的腦袋四肢從模糊到清晰的從衣服周邊「長」了出來。把身體水蛇般的扭動了一番。吳名感覺週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舒服,這是種不可言傳的感覺,陰陽交泰,五行融合,發自內心深處地欣喜,貫穿於骨子間地舒爽。

    「真是賊舒服哇……」

    招手把仍在旁邊的背包搭上肩膀,吳名辨別了一下方向,身體一縱。輕巧的滑翔在枯黃的草尖上,奔著西北方看似很慢但是實際速度卻快的驚人的奔過去。

    塔克拉瑪干沙漠位於拉薩的西北方向,直線距離一千多公里,但是期間得穿越幾乎大半個西藏高原,還得跨越崑崙山脈,現在的吳名就打算自己走過去,一來能省幾個機票錢,最重要地,吳名想徒步領略一下西藏的人文地貌。

    賊丹的成型,也讓吳名的賊膽膨脹,隻身穿越高原的想法,在過去吳名是絕對不會有的。

    身體輕盈的藍天白雲下飛奔,奔跑跳躍間天地間純淨的靈氣源源不斷的湧入吳名的體內,補充著他消耗的這點體能,縱情於山水笑傲於天地吳名現在總算是體驗到這種感覺了。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在鋼筋水泥所造就的叢林中生活的人,永遠無法體驗真正自然給人的那種感覺,眼界和心胸是成正比的,當一個,人淋浴在陽光下,他的心裡就很難升起那些陰暗的念頭,當一個人面對大海他的心胸也會在瞬間變得廣闊……

    這段吳名不知道在哪本書上讀過的文字出現在吳名的腦子裡,過去他對此很是不屑一顧,但是現在吳名卻深有同感,在這樣的天地下,吳名絕對不會升起到別人口袋裡掏錢包的念頭,現在他的眼界心胸已經絕對不是原先的小賊了,就是要偷,最起碼也得是價值連城的珠寶,萬斤難求的修行者法寶真元之類的玩藝,世間俗物看不土眼了。

    現在吳名的面前屹立著舉世聞名的念青唐拉大雪山,雪山北沿是納木錯,山頂最高處海拔7117米,終年白雪皚皚,雲霧繚繞,雷電交加,神秘莫測,如同頭纏錦鍛,身披鎧甲的英武之神,高高地矗立在雪山,草原和重重峽谷之上。

    在西藏古老的神話裡,在苯教或藏傳佛教的萬神殿中,在當地牧羊人和狩獵者的民歌和傳說裡,念青唐古拉山和納木錯不僅是西藏最引人注目的神山聖湖,而且是生死相依的情人和夫婦,念青唐古拉山因納木湖的襯托而顯得更加英俊挺拔,納木錯湖因為念青唐古拉山的倒映而愈加綺麗動人,吸引著成千上萬的信徒、香客、旅遊者前來觀瞻朝拜,成為世界屋脊上最大的宗教聖地和旅遊景觀。

    而現在的吳名就是想親身體驗一下這神山聖湖的神秘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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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s123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1:53 | 顯示全部樓層
站在納木錯胡前,吳名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什麼是自然奇跡,什麼叫碧水藍天,如純藍寶石般晶瑩的湖水映照著秋高氣爽的藍天,全年可與放牧的湖邊草場,野兔羚羊出沒,湖裡的大頭魚伸手可得,牛羊在草叢裡成群出沒,甜美而嘹亮的藏族民歌遠遠的傳來,迴盪在耳邊。

    天堂,這裡是大自然賦予藏民的天堂,純淨而富饒,安詳而博大,映照著遠處的念青唐古拉山,神山聖湖構成了也許是西藏或者是這個人間最美麗的景色。

    吳名仰天,長長的呼出憋在胸口的大氣,從見到這湖這山,他就很長時間沒有呼吸,現在他正在慶幸自己選擇徒步穿越,而不是坐飛機離開。

    「走啊,上山了!」吳名仰天發出一聲嚎叫,身體筆直的飛了出去,足尖點上湖面,蕩起一層向外的漣厘,身體在水面平平的滑翔出幾十米,去力未竭,另一隻腳又在湖面輕踏一下,身體鵝毛般的飛起,再次向前滑去。

    登萍渡水,傳說中的輕功,現在吳名用起來半點也不見煙火氣息,也是,按說修行到結丹程度的修士,都該具有仗劍飛行的能力了,何況是在水面上溜躂,但是吳名到現在別說飛劍,就是自己煉製的法寶都沒有一件,他所學的功法裡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半點也沒有。

    幾十里的湖面,對於現在的吳名來說不過是一會的距離,不過吳名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會引起什麼後果,從吳名踏上湖面的那一刻,就有遠處放牧的藏民開始驚呼,以為自己看見神跡了,能在水面上行走的,除了水神還有什麼?

    吳名悠閒地踩著水。滑過寬廣的湖面,在距離岸邊足有二十多米的時候,他地身體從水面上飛躍半空。在空中幾個翻身,羽毛般的落在湖岸上,還瀟灑的擺出一個派斯。

    就在吳名暗自得意的時候,猛然感覺一股子浩大的壓力從面前地山峰上傳遞過來,周圍空氣都在瞬間變得粘稠而沉重。

    吳名一愣。身體本能的作出反映,調整為那種風過透體的狀態,這股壓力從吳名的身體直接穿越過去,對吳名沒造成半點影響。

    站在原地,吳名注視著唐古拉山的方向,他不想惹事,但是現在卻巴不得有高手讓他衡量檢測一下自己的修為,雖然盜得子教訓過他,為賊者打架絕對是不務正業的表現,但是奈何吳名就是對這項運動情有獨鍾。

    「小傢伙。難怪你敢踏上聖湖,原來真的有兩下子,我在山腰,是你上來還是我下去請你?」一個縹緲的聲音,操著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在吳名地耳邊響起。同時浩大的壓力在吳名的周邊區域凝聚。吳名感覺自己的週身左右連空氣似乎都變成固體的了。自己彷彿被凝固在一整塊地鐵塊之間。

    這傢伙可怕,絕對是一個比扎瓦還可怕地高手。「前輩,還是我去見您吧。」吳名無奈的開口,剛才光顧耍帥了,忘記了隱藏自己的氣息,雖然現在吳名有把握從這種壓力下脫身,但是吳名卻沒把握自己週身的衣物和背後的包裹能夠在這種壓力下保持完整。

    真要那樣樂子可就大發了,因為包裹裡有他認為對自己很重要的幾樣東西。那朵七彩蓮花就在其中。

    本來也是打算登山,但是現在上山的心情和剛才絕對不是一碼事,郊遊踏青和脖子後邊架著把刀子逼著你爬山之間的分別大概不用怎麼仔細描述。

    其實吳名現在上山很輕鬆,周圍還是那種凝固般地壓力,他幾乎不用發力,身邊的這股子強大的禁錮就裹著他流星般的向山上飛奔,幾千米的高度吳名感覺也就是轉瞬間的工夫。

    吳名的身體停在半山腰的一處平緩的區域,方圓上百平方的一個平台,腳下平整如切,平台的四周白雪覆蓋而平台上卻無一點積雪,平台的盡頭,是一處筆直的山壁,十幾米高,壁面光滑,怎麼看怎麼不像是自然可以形成的地貌。

    「來了,坐。」剛才聽到的那個聲音出現在吳名的耳朵邊,一墩石凳突兀的出現在吳名的跟前,跟著石凳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墩石桌,和另一墩凳子。

    之所以這些東西都論「墩」計算,因為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恰當的數量詞,這一桌兩凳實在是太憨厚了,根本就是三塊石頭把表面磨平,除此之外別的地方還是稜角分明,石碴突出,而且個頭相當驚人,不過卻透露出一種古樸蒼勁的味道。

    吳名傻呵呵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些東西,他也有瞬間搬運的異能,但是那不過是搬運體積不大的物品,這桌子的重量卡起來不下三千斤,一敦石凳的重量也掉不下三百斤,就這麼憑空出現?而且在這些東西出現的同時,吳名清晰的感覺到一股讓整個空間都為之顫抖的巨大的能量波動。

    「哈哈,小傢伙怎麼傻了?剛才看你踏水遊玩的時候精神相當不錯啊。」隨著這聲調侃一個人在吳名的目瞪口呆中從他面前的那塊直立的石壁裡走了出來,彷彿那塊石壁是一層氣態的虛幻,一個人就這麼從裡邊邁了出來。

    「坐,別客氣,唉,好長時間沒看見生人了,我好像有一百多年沒出門了。這漢語就是繞口,現在總算說的利索多了。」走出來的人一屁股坐到一墩石凳上,抬手招呼吳名坐下。

    吳名隨手脫下背後的背包,放到石桌上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打量著眼前的這位,身材高大雄壯,看不出容貌,弄不清年紀,看不出穿的什麼衣服,臉上鬍子眉毛攪和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一絲一縷,但是這傢伙的毛色確是黑亮如漆。

    「前輩。您找我什麼事?說實話我是外地人,根本不知道聖湖不容踐踏……」吳名趕緊解釋。

    「聖湖?神山?哈哈,踏了就踏了。踩了就踩了,多大點事,那些神佛老子還沒看在眼裡,一百多年了,在這裡我快悶死了。好容易看見個不把聖湖當聖湖的,所以才想找你過來聊聊。」

    吳名無語,這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找上自己,但是自己不是看不起神佛,是真不知道。

    「神山,聖湖,都是狗屁,神佛真要有靈,為什麼會讓我的卓瑪……」那人的聲音哽咽了,腦袋低了下去。半天才抬起頭來,「我在這裡一百多年啊,搜遍整個山峰也沒發現傳說中地那個宮殿,也沒找到起死回生的神界靈丹,神佛?神佛何在!」

    抬起頭來。那張毛髮糾纏的聯臉上滿是沖天地怨恨。

    「前輩。您說的我聽不明白,您能不能解釋一下。」吳名現在有點明白了,這傢伙肯定是因為他口中的那個卓瑪遷怒於神佛的猛人。

    故事很簡單,一個癡迷於力量信仰的人,拋開心愛地女人走上修行之路,他的女人為了他的心願竟然想單獨攀上這座神山祈求神佛保佑自己所愛的男人早點達成心願,結果被冰峰在山峰之上,而那個男人。在得到消息後,才豁然發現,這個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很重很重,他找到這個女人的身體,發現她竟然被完整的冰封住,用神念勘探,發現竟然還殘存著一線生機,這女人的魂魄還在,所以一百年了,他就在這唐古拉山上住了下來,用在山腹中尋得的一萬年寒玉做成的器皿裝殮,而他則用了百年地時間在山上搜尋那傳說中的神的宮殿,百年的時間,雖然沒找到救活女人的靈丹但是這天地靈氣充沛地地方和死寂地心境,竟然成就了這男人無上的力量……

    老套的傳說!但是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真的有發生?吳名看著面前這個強大的傢伙在心裡感慨不已。

    「前輩,難道傳說中的神山宮殿真的存在?」吳名好奇地問,作為吳名來說,一聽到藏寶,宮殿之類的詞組馬上腎上膘素分泌加快。

    「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西藏的不少傳說都可能存在,我雖然現在對神佛不敬,但是我知道,真的有神佛存在。」

    吳名抵著腦袋開始琢磨,不可否認,這個寶藏對於吳名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吳名在來西藏之前,就搜集整理了西藏的各種資料,其中就包括西藏的不少神話傳說,對於念青唐古拉山的這個關於宮殿的傳說,吳名是知道的,現在既然這個這麼說,那麼吳名覺得完全有必要在這裡搜尋一下,萬一找到了,那可就不是發財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前輩,不知道如果想救人需要什麼樣的天才地寶?」吳名好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不過她是受冰寒之氣侵襲,而現在卻還是靠著冰寒之氣保住一線生機,最好是冰寒之地成長的靈藥,傳說中的萬年雪蓮也許可以救活她,但是現在的這些冰山上,我只發現了幾棵超過千年的,連兩千年以上的都沒找到。」大鬍子歎了口氣,一臉的失落。

    「也許只有找到那個傳說中的宮殿,那裡邊大概會有能救她的靈藥……」

    吳名無語了,這藏族大漢那發自骨子裡的悲哀深深的打動著吳名,為了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百年搜尋,只為那虛無縹緲的萬中有一的概率。

    仔細在自己的良心愛心貪心之間權衡了半天,吳名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個扎瓦就讓自己得到了莫大的好處,何況看樣子現在的這位比扎瓦更實在。

    「前輩,我手裡有朵七彩蓮花……」吳名的話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脖領子被人死死的抓在手裡,一張分不出眉眼的大臉進在眼前,腦門子被那大漢的腦門子頂得生疼。

    「在哪裡?給我,我聽說過這個玩藝,那是傳說中西王母瓊池中的蓮花,比那勞什子萬年雪蓮效果強多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山洞裡不少東西,甚至要我的老命你都可以拿去……」

    吳名傻了,他根本沒看清這傢伙怎麼抓住自己的。無辜的瞪著雙眼看著眼前冒著貪婪光芒的那雙大眼睛,吳名現在絕對敢說,就是一個在才從監獄中放出來的關了十年的**犯看見裸體美女時。都不會有這麼可怕的眼神。

    「在哪?說,小子,現在是你想給也得給,不想給也得給,要是你不給我。我不介意用搜神大法讓你說出那彩蓮的藏處,快說啊!!」

    大漢見吳名不說話,馬上急眼了,兩隻手一和掐住了吳名的脖子,手底下無意識地用力,但是卻感覺自己好像掐住的是一段柔軟的章魚肢體,在手心裡收縮變形,扭動幾下後脫出他的掌握。

    吳名捂著自己的脖子遠遠地跳了出去:「前輩,我沒說不給你,您至於……」

    大漢尷尬的摸著自己的腦袋。眼睛中滿是狂喜和羞愧,他騰地起身站了起來,面前對著吳名雙膝一蜷窟嗵一聲跪了下去。

    早在大漢雙腿下沉的時候,吳名就感覺不好,身體閃電般的竄了出去。在空中刑出一個弧形軌跡。當大漢跪倒的時候,吳名已經站到大漢的身後了,伸手攙住大漢的胳膊:「前輩,您這樣折殺晚輩了。」

    大漢以頭柱地,放聲大哭,聲如孤狼對月,哭一會又抬頭仰天狂笑,笑如猛虎哮林。

    吳名無語的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他發洩,百年地孤獨辛酸百年的憧憬期盼匯聚成的執念是非常可怕的,如果不發洩出來,對他的心神身體都不會有什麼好處。

    終於大漢發洩完了,起身看著吳名眼神清明如水,如扎木錯聖湖之水。

    「兄弟,我叫甘布,從現在起,我地這條命是你地,給我一段時間,讓我把我得卓瑪治好,陪她過一段祥和的日子……」

    「甘布大哥,我叫吳名,我送你彩蓮不是為了換你的命,你還是留著多陪陪那位卓瑪大姐吧,對了,先說好,我不知道我這朵七彩蓮花是不是那什麼王母瓊池出品,因為它的個頭太小,就怕救不了你老婆。」

    「什麼老婆,我們還沒成親」,甘布有點不好意思,「只要是七彩蓮花就是異寶,當年為了救卓瑪我曾經奔走天下,聽說過這種寶貝,瓊池彩蓮是仙界之物,根本就不可得,但是七彩蓮花在崑崙還有遺跡,崑崙和西藏傳說中的聖域香巴拉一樣都是不屬於人間的地方,崑崙出的彩蓮個頭小巧,但是其藥效也足夠有餘,這個兄弟,您看您能不能趕緊把彩蓮取來……唉,百年都過來了,我為什麼就多等不了這一時一刻。」

    甘布用大手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別看他現在說話很有條理,但是吳名清楚地看到這傢伙腦門子上的青筋蹦起老高。

    吳名不再說話,伸手取過自己的包裹,在裡邊摸索了一陣,取出一個小盒子遞到甘布的手上。

    「在這裡,您看看是不是。」

    甘布的全身都開始顫抖,哆哆嗦嗦的雙手接過去,眼睛睜的老大,沒看手裡的盒子卻傻呵呵的看著吳名:「兄……弟,這樣的……寶貝,你就這麼隨身……帶著?!!」

    吳名點點頭,心說話,我要是知道這玩藝這麼金貴,怎麼說我也得把它放銀行保險櫃裡,只知道這是好藥,但是具體怎麼用有什麼功效吳名到現在才略知一二。

    「嗯,兄弟,這玩藝怎麼沒有半點能量波動,保存彩蓮應起碼該用寒玉盒啊。」甘布有點急了,好容易看見生機了,要是因為這彩蓮保存不當而不能用,甘布都有掐死吳名的打算了。

    吳名結過盒子,在手裡一握,收回包裹著盒子的自己的氣息,盒子馬上從普通的灰白色變得晶瑩璀璨,純淨的葵水氣息向四周發散出來。

    甘布大嘴最大限度的裂開,雪白的牙齒裸露在空氣中,連牙床都能看見,眼睛瞇成一條縫隙,一條口水都從嘴角往下滴答,他伸手結過盒子。

    「葵水結晶?當年人家告訴我這玩藝也是不錯的寶貝,有足夠的結晶再配合幾朵千年雪蓮,也有可能救活卓瑪,不過這個盒子太小,要不就不用浪費……天神啊,真的是七彩蓮花,我現在收回所有罵你的話,等救活卓瑪後,我去磕長頭……」

    「甘布大哥,磕長頭的事您先別著急,您看這樣吧,您先救卓瑪大姐,我還有點事情要辦,等我辦完事回來咱們是不是一起找找那傳說中的寶殿?」吳名趕緊讓甘布打住,如果這傢伙把這筆帳計到神佛的頭上,估計他說死也不會幫自己尋找神的宮殿了。

    「對!什麼神佛,兄弟你才是我們兩的救命恩人,沒說的,你先去辦自己的事情,我就在這裡等你,反正在這裡住了百多年我也不想離開了,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咱們開始尋寶,兄弟你可一定要回來啊,我山洞裡有這些年搜尋的不少好東西,也許對你有用。」

    甘布經吳名提醒才想起來,現在該感謝的不是神佛,是眼前這個無比英俊無比瀟灑無比大方怎麼看怎麼順眼的小傢伙,看人家這孩子怎麼長的,怎麼就看著這麼舒服呢?怎麼怎麼看怎麼挑不出一點毛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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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s123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1:53 | 顯示全部樓層
拒絕了甘布邀請去他的洞裡坐坐的好意,甘布也不強求,因為他的那個山洞裡邊根本沒法進人,一個粗魯的藏族大漢折騰了一百年的山洞……看看現在甘布的形象,吳名也想像的出他洞府裡邊的情形。

    「一個月,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裡我會徹底封印住這個區域,我不想有人打擾我救卓瑪,一個月後,我開洞門等著你,咱們一起找寶藏,一百年沒找到我也不甘心。」

    這是吳名臨走,甘布千叮嚀萬囑咐的,吳名帶著三分心疼四分欣慰三分期盼離開了甘布,起身翻越雪山,繼續自己橫穿西藏的壯舉。

    這一路吳名行進很快,沿途除了欣賞一下純淨的自然風光外倒是再沒碰上什麼別的意外,等吳名翻越崑崙山脈後,時間才過去了兩天。

    等吳名邁入那個跟扎瓦約定好的沙漠旁邊的小鎮後,在鎮上最大的一家酒館裡一眼就看見佔據著一張桌子在那裡胡吃海塞的扎瓦大喇嘛。

    扎瓦的面前堆著一堆酒瓶子,什麼牌子的也有,白酒啤酒紅酒,桌子上滿滿的一桌子菜,除了肉就是肉,正吃的滿嘴流油,喝得滿面紅光。

    看見吳名走進來,扎瓦舉起手裡的一根雞腿跟吳名打了個招呼,用雞腿指了指對面的座位,嘴裡含糊的說了一個字:「吃」就低下頭開始和滿桌子的酒菜繼續奮戰。

    兩天的時間根本沒吃東西,吳名現在的修為吃不吃東西已經無所謂,但是他卻喜歡飲食,不過對扎瓦點的這些酒食吳名真是不敢恭維。

    一根雞腿吞進肚子裡,扎瓦隨意的在身上擦了擦手,現在他身上是一套灰色的運動服,而且明顯的不合身,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搞來地。

    「東西到手了?」扎瓦抬眼問。

    吳名點頭。

    扎瓦伸手又把一碟子醬牛肉端到自己跟前。低頭猛塞一碟子吃完才抬起頭來:「你去結賬,咱們走。我口袋裡沒錢。」

    別人進沙漠,怎麼說也得找個嚮導。然後準備水食物帳篷什麼的,這兩位什麼都沒準備,扎瓦帶路,一腦袋往沙漠深處紮了進去。

    入眼是一望無際的滾滾地黃山,除了少見的幾顆怪柳。整個的沙漠充滿死寂,兩個人的行進速度驚人,扎瓦基本上上是在低空飛行,根本腳步粘砂,而吳名也不過是在空中滑行幾十米後,在沙堆上輕點一下。

    按照吳名的估計,兩個人進入沙漠已經至少有幾百公里,曠野無人,按說扎瓦地法器威力再大,在這裡試驗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但是扎瓦卻半點停下腳步的意思也沒有,而且變走邊小幅度的校正著自己的方向。

    吳名也不說話,緊跟在扎瓦的身後,又往前行進了將近五十公里,扎瓦才在一個高高的沙堆頂部停了下來。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著什麼,隨後微笑著睜開雙眼。

    「傢伙呢?拿給我。」

    吳名一伸手,兩樣東西出現在吳名的雙手裡,一個是顏色漆黑不見如墨,彷彿能吸收一切光線的經輪,大小如小孩子玩的撥浪鼓,一個是小巧精緻彷彿藝術品地九頭法杖,二十公分的杖身。上邊九顆銀白色的骷髏頭散發著冷漠的反光。

    扎瓦的不措眼珠地盯著吳名手裡地兩樣東西,嘴角在輕微的顫抖,伸手間這兩樣法器脫離了吳名的手心輕輕的飄蕩起來,在空中猛地散發出自己強大的能量波動。吳名附在法器外的能量隔層,碎紙片般的破碎消失。

    漆黑的經輪顏色變得更加地深邃,在扎瓦的右手裡按照逆時針的方向開始轉動,經輪上篆刻的六字真言,彷彿在瞬間活了過來,在漆黑的經輪表面上跳躍閃動,空間中一個巨大的「吽」字形成,扭動著縮小著帶著一聲深長而渾厚的「吽」的發音,衝入扎瓦手裡的經輪內,緊接著「咪」「叭」「呢」「嘛」「唵」接著在虛空處形成,帶著自己獨特的空間振蕩聲匯入扎瓦手裡的逆時針轉動的經輪內,同時湧入的還有六道讓吳名感覺為之震撼的空間中的強大的能量。

    經輪的顏色愈加深邃,甚至已經不是「黑」這個詞可以表達的,吳名的視線看去,只能看到扎瓦手裡一個拳頭大小黑色的深洞,陽光甚至是吳名的視線都被吸收入內,嚴格的說,這個經輪不但沒散發出半點能量波動,而且還在玩命的吸收周圍的空間能量。

    最讓吳名感覺震撼的不是這經輪的屬性,而是經輪的轉向,扎瓦竟然是逆轉經輪!

    在藏教,經輪只能夠順時針旋轉,逆轉經輪據說是一種能釋放出惡魔的行為,不管是地底的還是自己心中的惡魔。

    扎瓦左手的九頭法杖卻放射出一種慘白的光彩,蒼白慘白,比雪J,上晚上的月色還冷陰森,法杖的九個骷髏頭,各自放射出一圈黑白相間的光彩,環繞在各自的腦後,九個小小的光環竟然發散著令這個天地令這片沙漠都為之震顫的強大的能量波動。

    經輪在吸收,法杖在發散,但是這兩者間卻涇渭分明,互不干涉,一左一右,扎瓦的身體兩邊形成完全不同的兩個空間,扎瓦瘦小的身體此刻看起來如同邪魔降世。孩子氣的小臉上帶著一種蔑視天地的獰笑。

    吳名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活佛會沒收扎瓦的這兩件所謂的法器了,這兩樣玩藝看起來就不像純正的法器,怎麼看怎麼透著邪異的味道,站在旁邊的吳名都感到從骨子裡發冷,心裡直哆嗦。

    「哈哈,不錯,我三十年的心血啊,哈哈……」扎瓦狂笑,雙手一收,兩件法器消失的無影無蹤,同時扎瓦身上散發出一股子說不上的恐怖氣息,彷彿他周圍的空間都在扭曲顫抖。

    「走吧吳名。前邊不遠就是我們的試驗場所,記得站在我身後,要不萬一出什麼危險我也許照顧不到你。

    「大師。您怎麼收斂起這兩樣法器?」吳名好奇的問,因為他知道這兩樣法器以及開始啟動,看它們上邊所蘊含地恐怖能量就是扎瓦的身體再強橫也不至於把兩樣完全不同屬性的武器收回到身體裡。

    「天外有天,空間外還有空間,只要你地力量夠。完全可以創造一個只屬於自己的亞空間,對了,你們那邊的修士管這個叫芥子空間,說什麼藏須彌於芥子就是這個意思,我把那兩樣傢伙放在那裡了,你不會?」扎瓦有點納悶。

    「不會……」

    「你個笨蛋!」

    扎瓦縱身往前飛奔,吳名緊跟在他的身後,寸步不離,為賊者獨善其身,自保是第一要素。

    又飛馳了好長時間。扎瓦終於站住了,現在出現在他和吳名面前的是一處奇異地所在,雖然也是滿目的荒山,起伏的地勢,雖然仔細看起來和周圍根本沒什麼異常但是吳名知道這絕對只是表面。因為他的心神勘測過去。這片區域竟然是一處虛無而空曠的空間。

    「吳名,怎麼樣?我挑的這個試驗場地不錯吧,覺出什麼異常沒有?」扎瓦得意的問,兩件法器已經出現在他的手裡。

    吳名點頭,扎瓦接著說:「你知道我製造這兩件玩藝為了幹什麼?

    只是為了好玩?嗎的,這兩件傢伙浪費了我三十年的時間,而且還搭上布達拉不少珍稀地材料,活佛收集的一塊天外黑鐵都被我偷了過來。我就是為了炸翻這個地方。」

    扎瓦用手裡的九頭法杖指著這個區域:「這個地方我早在一百多年前就來過這裡,發現這是一片被封印的領地,我便想進去看看,想我扎瓦這麼大一位人物,是給她面子才想進去,結果……」

    扎瓦不說了,身體懸空飄浮起來,吳名的腳下也旋繞起一團輕風,把他托了起來,站在扎瓦地身後,彼此間個頭地差異,吳名正好通過扎瓦的腦袋看到面前的情形。

    扎瓦右手的黑洞瘋狂的扭曲起來,好大的天地能量瘋狂的往這個黑洞裡開始匯聚,吳名甚至清晰的聽見能量洶湧所發出地絲絲的破空聲,左手的九頭法杖也開始瘋狂的顫抖,法杖上的白光消失不見,但是環繞那九個骷髏的九個光環卻越來越凝聚,黑白相間的光環竟然開始有實體化的趨勢。

    站在扎瓦身後,吳名都感覺到真個空間彷彿都在顫抖,扎瓦的長髮已經全部朝天豎起,擋住了吳名的視線,吳名只好偏著腦袋從扎瓦的肩膀上看前邊的情形。

    扎瓦右手的黑洞豁然出現經輪的真身,逆轉的經輪竟然停了下來,一個短瞬的停頓,然後經輪開始緩慢的順時針旋轉,經輪上的六字真言開始跳躍,一個小巧的「唵」字出現在空中,帶著強大的能量波動,懸浮在扎瓦的面前。

    接著其餘的五字真言按照順序從緩慢旋轉的經輪上一次跳躍在空中,按照一種奇特的規律排列好。

    扎瓦左手的法杖上九個光環也脫離了原來的位置,懸浮到扎瓦的面前……

    扎瓦吐氣開聲,張嘴發出一個震顫這片空間的音節:「干!」

    吳名在扎瓦身後就是一個栽歪,原以為這傢伙身為喇嘛,怎麼說也得口吐真言,沒想到……

    讓吳名沒想到的還有,隨著扎瓦這個音節發出,懸浮在空中的六字真言竟然開始扭動變形,往一起匯聚,彼此間的筆畫伸展扭曲融合,彼此間的能量激盪交融彙集,最後竟然形成一個一尺左右散發著漆黑光彩的筆畫簡單的漢字:「干」。

    干字的下端,也就是那道豎直直的面對著前方,整個字體蒼勁有力,這時候那九個光環也飛了過來,逐一套上干字的下端,黑色的字體上九道雪白閃亮的光環,顯得無比的怪異。

    之所以看上去是九道雪白的光環是因為黑白相間的光環,黑色的部分是內圈,剛好和字體一個顏色,所以外圈的白色就顯得如此突出。

    扎瓦的身體帶著吳名迅即的向後方高空飛退,與他相反,這個偌大的字體則翹著自己的尾巴,利劍般的對著身前的區域緩緩的飛了過去。

    沒有一點聲音發出來,吳名只是感覺眼前的天地開始急劇的波動,腳下的黃沙海浪般的起伏變形,如同捅破了一個巨大而高壓的輪胎,一股強大的衝擊波無聲無息的撲面而來,帶著扎瓦和吳名的身體遠遠的飛了出去。

    扎瓦和吳名身邊的空氣在距離他們身體一尺外作著肉眼可見的劇烈波動,吳名遠遠的望去,剛才扎瓦攻擊的地方竟然升起一團小型的蘑菇雲,漫天的黃山四散,他的身下已經觸目可見的區域沙浪翻滾,站在扎瓦身後,吳名卻什麼聲音也聽不到。

    「哈哈,總算打開了,我看那老妖婆這次怎麼說。小看我?嗎的……」扎瓦興奮的聲音傳來,高興的在空中手舞足蹈,但是吳名聽的出來,這傢伙現在明顯的有點中氣不足。

    正在這時候,吳名突然發現漫天的黃沙中,一道身影閃電般的竄了出來,白衣長髮,身段苗條,看樣子像一個女人。

    「這樣都沒炸死她?這傢伙命真硬。」扎瓦洩氣的嘟囔著,飛起一腳把吳名遠遠的踢了出去,然後在空中穩住自己的身體,正面直對那道飛來的身影。

    吳名好容易在空中穩住自己的身體,能量調整下,身體輕盈如羽毛,總算是在空中懸浮住了,再一抬頭,那道飛來的身影已經來到扎瓦的面前,也不說話,長袖揮舞間彷彿空間都被切開一道縫隙,對著扎瓦的腦袋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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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s123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1:53 | 顯示全部樓層
一身質料特異的白色長裙,長髮至少兩米的長度,黑亮油滑,披風般的飛舞在腦後,身材高挑,面容完美如雕像,一雙長長的鳳目,冷光四射。長袖揮舞如一把筆直的長劍,一斬之下,空間彷彿都被撕裂一條窄窄的縫隙,來的竟然是一個如此美艷如此異類,而又如此強大的絕世美女。

    扎瓦怪叫著揮舞著手裡的九頭法杖迎上對方的長袖,燦爛如閃電的一蓬光彩從長袖法杖間迸發開來,強烈的衝擊波往四外迸發,扎瓦和這長髮女人遠遠的向後方飛射,不過這兩位是自己借勁躲開的。

    吳名就感覺自己彷彿處於核爆炸的威力範圍之內,雖然他沒親身經歷過核爆,但是想來也不過是這種感覺,超越想像的超高溫度,強烈到無法形容的衝擊波,吳名感覺身體從外到裡全部被震的散架了,感覺自己的體表瞬間被烤成焦炭,然後在巨大的衝擊下,遠遠的遠遠地飛了出去。

    「吳名!」扎瓦聲嘶力竭的喊了一嗓子,但是卻沒敢挪動一點,千米之外,那女人正冷冷的盯著他,一千米的距離對普通人說足夠遙遠,但是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一千米和一米幾乎沒有分別,如果有的話,那就是一千米的距離,所凝聚起的衝擊力更大。

    「你殺了他,這小傢伙不錯,你給他陪葬吧。」扎瓦面色平靜,聲音平淡的對著對面的長髮美女說到。

    這女人靜靜的懸浮在空中,腦後的長髮竟然垂於腳下有幾十公分,遠遠看去白衣如雪,黑髮如漆,絕美的容顏,修長的身材,但是這些組合起來。卻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這女人身上散發著一種死寂地氣息,給人的感覺形如鬼魅。

    「小喇嘛。當年沒殺你是看你比較好玩,而且是個小孩子,但是今天你竟然毀了我住的地方,所以你得死,剛才地那個小傢伙好像是你帶來的。死活別算在我頭上,雖然我在意手裡加一條人命。」女人回答,聲音平緩冰冷,沒有半點情緒夾雜其中,吐出的語句彷彿是機械加工出的冰豆子,大小一樣,冰涼棒硬。

    扎瓦不再說話,彼此身體一動,光芒閃動間又接觸在一起,空間開始劇烈的振蕩。五秒鐘後,兩個人地身體再次分開,遠遠的飛了出去。

    扎瓦的身上除了下身一條式樣古怪的黑色內褲,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成了絲絲縷縷的碎布條,嘴角有鮮血向下滴答。臉色灰白。渾身在輕微的顫抖。

    而他對面的長髮女人,身上的衣服沒看出半點褶皺,還是平整如昔,長髮飄搖一絲不亂,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異常,還是那種慘白的顏色,但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地雙手也在輕輕的抖動。

    兩人彼此相對,眼睛中都殺機四溢。扎瓦的經輪已經收了起來,那件法器威力雖然可怕,但是啟動需要的時間很長,現在他的手裡就那條九頭法杖。

    長髮女有點鄙夷地看著扎瓦:「小喇嘛,這麼長時間沒見,修為確實見長,不過好像你沒什麼法寶往外掏了吧,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一隻雪白色地蠍子從她的袖子裡飛了出來,雪白的身體,拳頭大小,高翹的尾巴,奇異的是這玩藝竟然長了一對透明的翅膀。

    「小喇嘛,你知道嗎?我這這裡耗費了幾百年的時間不過培育成這麼一隻蠍子王,本來想再耗費幾十年把他轉變成無色透明的,我就可以憑著它橫行天下了,但是今天你竟然破壞了布下地封印,讓我功虧一簣,不過我看你這身血肉不錯,我得小寶貝吸了也許可以達到無色的地步,你一去一死一吧!」

    她的小手一揮,這只白色的蠍子頓時化成一顆出膛的子彈,急速的奔著扎瓦飛了過去,身體破開空氣,竟然發出一聲尖銳的破空聲。

    扎瓦的法杖上光環凝聚,九點光環飛離法杖,和急速飛來的蠍子碰撞在一起,九點光華破碎,飛來的蠍子不過是速度緩慢下來,能看清楚飛在空中的身體,但是外形看起來絲毫無損,就是那對透明的翅膀,也扇動如常。

    扎瓦的眼神中已經有點恐懼了,他現在就是實力消耗很大但是九頭法杖射出的光環什麼威力他心裡還是有數的,別說是一隻蠍子,就是這麼大個一塊金剛石,在光環的撞擊下連渣滓都不會留下,這還是蠍子嗎,整個一隻超級小強。

    「小喇嘛,別費勁了,我該承認你的修為相當不錯了,我的力量現在都耗盡了,你還有力量發出這麼大威力的攻擊,但是這隻小東西就是在你全盛的時候,也不一定傷得了它,哈哈,你最後竟然會死在一隻蠍子嘴裡,哈哈……」長髮女仰天大笑。

    扎瓦不敢回話,不措眼珠的盯著圍著自己轉圈的小東西,手裡的法杖不斷發出光環,只要蠍子一接近自己,馬上出手,他可以不敢和這小傢伙近距離肉搏,天知道自己的身子骨能不能架住這傢伙一尾巴。

    長髮女懸浮在空中,密切關注著扎瓦這邊,現在她渾身的能量消耗殆盡,他沒想到這一百多年扎瓦竟然有如此進境,而且煉製出這麼強大的法寶,早在扎瓦打破她的禁制時,為了自保她就沒少消耗自己的能量,再加上這一番搏鬥,雖然她現在看起來比扎瓦強多了,但是她自己有數,身上的衣服本來就是一件法寶,傳說中的天蠶絲煉製,所以看不出狼狽。

    其實真要接著打下去,最後吃大虧的還是她,現在她就已經接近燈盡油枯了。

    這只蠍子也是第一次放出去對敵,至於效果怎麼樣她心裡也沒底,所以到最後才拿出來,而且異常關注,不過現在看起來威力不錯。

    場上的兩人一隻蠍子,誰都沒有發現一條人影從遠處飄飄蕩蕩無聲無息鬼魅般的飄了過來,漆黑的身體。渾身赤裸,隨風在空中飄蕩,狀若鬼魂。

    這條黑影無聲無息甚至沒引起半點空氣波動的飄近長髮女的身後。

    而長髮女卻毫無所覺。

    一隻手掌慢慢的伸向長髮女的脖子,快要接近地時候,這隻手掌瞬間伸展延長變形,一把從後邊掐住那修長而纖細的脖頸,然後猛的收緊。

    長髮女本能的反手一個肘擊。修長地大腿踢過頭頂,腳尖後繃,整條腿如輪起的鞭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這兩下攻擊根本就沒接觸到對方的身體,都打在空處,而脖子上的那隻手卻彷彿繩索般地強力收緊,壓迫住她的血脈,呼吸,渾身變得軟綿綿的用不上半點力氣。

    扭頭一看,在她的身旁最少二米以外。懸浮著一個渾身漆黑,但是齜著一口雪白牙齒的怪物,這傢伙渾身上下覆蓋著一層黑炭般的死皮,還散發著一股子燒烤的香味,腦袋上是一層緊貼著頭皮的被燒成小卷的毛髮。微風隨著微風。瑟瑟的往天空下飄落。

    他地胳膊細長堅韌,足有二米多長,怎麼知道的?現在他站在那麼遠手裡還抓著自己的脖子,這還不好判斷?

    這傢伙身上顏色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這條細長地胳膊,胳膊上還附著著一層層燒焦地皮膚,但是這層皮膚卻如春天樹幹上開裂的老樹皮,在這層焦皮之下裸露出的是一片光潔如玉看起來好像透明的肌膚。

    長髮女差點瘋了,氣瘋了。她現在看出這傢伙是誰了,就是剛才扎瓦嚷嚷著要替他報仇的那小傢伙,原來這傢伙是扮豬吃老虎。

    吳名對著長髮女又露出一個自以為很瀟灑的笑容,雪白的牙齒反射著陽光,臉上的死皮黑灰直往下掉,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現在地形象不是一般的慘不忍睹。

    長髮女真被這個笑容給鎮住了,感覺全身發冷,大腦缺氧,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的全身好像都被一圈繩索整個的纏住了,低頭一看差點哭了,這個全身烏黑一絲不掛的小子竟然整個的纏到自己的身體上,而且這傢伙的全身都如皮筋般的可以伸長變形,兩隻胳膊把自己的上半身緊緊的纏住不說還拐彎纏了好幾圈,這還不算,就是雙腿也被對方的身體纏住,這傢伙的腿竟然也能拐彎當繩子用?

    唯一高興的就是,脖子好像鬆開了一點,終於可以喘口氣了,大腦缺氧的感覺過去,一種更加暈眩的感覺馬上傳來,自己竟然被一個大男人,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整個給纏住?

    確實是纏住,抱這個字眼絕對沒法闡述現在的情形。

    而且她現在可以明顯的感覺出來,這個傢伙雙腿間的某個器官正緊緊的貼在自己翹挺的屁股上,就是不知道這傢伙的這個部位是不是也會變化拐彎……呸!我這是想什麼?

    「把你那小蠍子收回來,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一聲溫柔到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在她的耳朵邊說,一股子溫熱的氣流直接衝進她的耳朵裡,癢癢的。

    「好!」她毅然答應,張嘴卻沒發出任何聲音,但是遠處那只還在和扎瓦白蠍子卻翅膀一轉,飛速的點射而回,幾乎是瞬間就飛近吳名的身邊,然後毫不客氣的張牙舞爪高豎著尾巴對著吳名的漆黑的脊背撲了上去。

    長髮女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感覺著吳名的身體開始抖動她輕笑著問:「嗯?這小蠍子的味道怎麼樣?放心,你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它的毒性很溫和…」

    這時候扎瓦也飛了過來,二話不說,手掌閃電般的在吳名纏繞的縫隙裡連拍了幾十下,長髮女的身體瞬間僵硬,連帶著吳名猛地向下掉落。

    扎瓦伸手,一把抓住吳名的長髮女的長髮,把他們連在一起的身體拎在空中,手腕一轉,吳名的背部赫然出現在扎瓦的面前。

    漆黑的後背上,趴著一隻雪白的蠍子,彷彿一處突起的紋身,無比的怪異和猙獰,蠍子的兩隻大夾子,嘴,和長長的尾刺都深深的紮在吳名的肌肉裡,在吳名的身上拚命的扭動。

    完了!扎瓦一抖摟手,這小蠍子動作太快,他根本來不及防範,其實他就是防也防不住,剛才他就被這小傢伙折騰得夠嗆。

    扎瓦眼睜睜的看著那蠍子在吳名的背上折騰,但是卻不敢伸手去捉,那蠍子的攻擊部位全部深深的紮在吳名的肉裡,還有漸漸往裡的趨勢,扎瓦一咬牙,扯著長髮女的頭髮往地面落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長髮女的身上找出解藥,但願她說的是真的,吳名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落回地面後,扎瓦看著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卻有點狗咬刺蝟的感覺,纏的這麼緊根本就沒法分開。

    「大師,這女人你治住了吧?」吳名的聲音突然傳進扎瓦的耳朵裡。

    「小子,你沒死啊,哈哈,放心吧,她現在想動也動不了一根手指。」

    扎瓦這麼一說,吳名的身體瞬間從長髮女身上解脫下來,恢復了剛才的狀態,不過他身前的那些黑皮差不多全部磨掉了,晶瑩的肌膚露出大片,就是小弟弟都露出了雪白粉嫩的顏色。

    然後在扎瓦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吳名的身體扭動起來,他後背的肌肉一陣起伏蠕動,叮在上邊的那只雪白的蠍子,彷彿是置身在一堆流動的爛泥中一樣,被推著不斷的轉換著自己的位置,從後背被推到吳名的肩膀,然後向下沿著吳名的胳膊在向下被推動,不長的時間就被吳名抓在手裡。

    扎瓦傻呵呵的看著吳名的後背,那裡除了一條蹭去黑皮的路線,晶瑩白嫩的肌膚上竟然沒有一點傷口,也就是說,剛才那只蠍子在吳名的後背上什麼傷痕也沒留下,更不用說讓吳名中毒了。

    吳名手裡抓著那只白色的蠍子,手掌的形狀隨著那只蠍子的扭動在不斷的變化著,就像一塊彈性韌性竟然的膠皮包裹在那白蠍子之外,隨便那蠍子怎麼折騰,就是不破。

    「大師,這小蠍子力量太大了,我不知道能堅持多長時間,這玩藝真可怕。」

    吳名的頭上都有點冒汗了,跟這個小傢伙斗確實夠累的,要不是吳名體質特異,這會估計早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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