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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 異界呂布 作者:我愛蓋交飯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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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ptz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0: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三十六章 當頭棒喝

    僅僅邁出一步,獨孤雄偉的身軀忽然重重一頓。

    「誰說魔法不適合現在這種場合了?」

    大笑聲中,呂布閃電般彈起。不知不覺之間,他用沼澤術稍稍改變了下身前的地表。用假出擊分散了獨孤的注意力後,果然一舉誘敵成功!就趁那剎那間的時間,他從三個不同的角度,向獨孤劈出連綿不斷的三戟。自知必敗,所以這三戟全不留後勢,登時生出一種強大無匹的凶厲之勢,充滿一往無還的氣魄。

    獨孤何等樣人!他大笑著說道:「好小子,果然狡詐!痛快,從未試過這麼痛快!」

    語音未落,他在刻不容緩間運拳如風,似慢實快的擋住了疾風暴雨般的攻擊。

    三戟過後,呂布再也無以為繼。雖然每下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輕輕一觸,明明每下都是自己主攻,戰術上佔盡優勢,奈何力量相差實在太大,此消彼長下,他只能是乘勢飄飛出數步,持戟封死獨孤的後著變化已是極限。

    「這不公平!」他終於忍不住大喊出聲:「前輩,你的力量至少十倍於我,叫我如何能擋?」

    眼看臉上失去平和之色的呂布,獨孤傲然說道:「小子,世上根本沒有絕對的公平,戰場上誰會和你比較力量大小!從前面那技能來看,你明明骨子裡有股悍不畏死的勇猛,為何落在實戰中卻少了分以死相拼的狠勁呢?如果沒有那種縱使血濺三尺也要誓斬樓蘭的氣勢,要想以弱勝強,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聽到這番堪稱當頭棒喝的醒世恆言,呂布渾身劇震。長期以來,自己行事頗為順利,缺乏生死血戰的經驗。在鐵血悍勇方面確實是差了許多。遇事每每總想取巧,對付實力的一般對手或者智慧極低地魔獸當然是無往而不利,碰到真正的高手時只會是一籌莫展。想通這點。他當即面色一沉:「再來!」

    「等等!」孤獨油然道:「我指出的只是你地缺點。戰術靈活並非是錯,切莫為此矯枉過正。如果能再鐵血些,你地戰力完全能夠繼續提升,這正是我甘心為你試招的原因。現在我問你,如果是武尊和我對戰,他會選擇什麼樣的戰法?」

    讓武尊易地而處,他會如何應戰呢?呂布微微一愣,隨即心有所動的答道:「炎黃武技。講究的是千變萬化。我想即便是武尊親臨,他也未必能看透前輩的種種後著。不過他有力量,無需狼狽而退,如果他想以力破巧的話,未必沒有機會。」

    「好!一力降十會!」獨孤重重點了點頭:「高手過招,縱使經驗豐富,誰都不能保證自己不判斷失誤。看不破後招時,味採取守勢或試圖躲避只會加速敗亡。如果我的對手是武尊。他一定想以力破力,用更為狂暴地攻擊打得我無以為繼!嘿嘿,就怕他沒這力量。」

    「謝前輩指教。」

    呂布哈哈一笑,方天畫戟旋風般刺出,登時風雷並發。戟勢既威猛無倫,其中又隱有輕靈飄逸的味道,似是將這兩種極端相反的感覺成功揉合為一了。

    「好!可惜還是不夠!」獨孤大喝一聲,眼中神采奕奕,臉上不含絲毫喜怒哀樂。僅僅踏前一步。遙遙揮出一拳,已是封死方天畫戟所有後著變化。

    這一戟堪稱呂布近期以來的顛峰之作。本以為多少能搶得些許先機,豈知獨孤看似隨便的一個反擊,就像將主動牢牢掌握,使他所有後著沒半寸施展的餘地。這讓他微微一滯。

    兩軍相遇勇者勝!

    呂布把心一橫,氣勢不住膨湃增強,銳利的戟鋒直取獨孤的拳頭。他隱隱有種感覺,看似最強地一點往往就是一切變化的起點。除非獨孤瞬間打定主意放棄一切後招,以不變應萬變,否則那裡很可能就是最薄弱的一點。

    面對這羚羊掛角般的一戟,獨孤臉色微變。如果是同級對手,這一招自己已落下風。

    「蓬!」

    兩人乍分倏合。

    「好!」後撤了一小步,獨孤忍不住擊節叫好。

    呂布連退數步,胸中的血氣翻騰不已,手臂更是酸麻不堪。不過他心中卻是樂極,果然是賭對了,最強地一點就是最弱的一點。若非如此,以獨孤之能,怎會被自己強行迫退一步。雖然有對手有收斂勁力之嫌,但這是自己實實在在的提高。

    不等胸中氣血平復,呂布又是虎虎有聲的一戟揮出。和獨孤這種高手過招,見招拆招肯定是自取滅亡,他唯有大開大合的以攻對攻。

    轉眼間拳戟相交已是十餘下。

    雖然都是一觸即退,和獨孤收發於心地精純內力連碰這麼多下,呂布地鬥氣已到油盡燈枯、不及補充的絕境。雖然每每佔有先攻之利,在獨孤大智若愚地拳法面前,他就像在驚濤駭浪中掙扎求存的小船一般,使盡渾身解數才能逃過沒頂之禍。

    趁還有少許餘力,呂布驀地一個旋身,方天畫戟再度猛掃對手而出。

    「蓬!」

    「再接我這招!」就在即將應勢飄飛之際,呂布斷喝一聲,首度動用了身上的少許內力,借螺旋噴出的內力扭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整個身軀凌空而起,以泰山壓頂之勢自上而下砸出了雷霆萬鈞的一擊。

    此時正是獨孤拳法用老之時,攻擊的時機堪稱妙到毫顛!無奈之下,他唯有疾退兩步,方才得以再度出拳化解離頭頂不過數寸之遙的方天畫戟。

    即將拳戟相交之時,他忽然化拳為掌,一把握住了鋒利無匹的戟牙。足可殘金碎玉的方天畫戟在他堅逾金鐵的鐵拳前,就好像枯木一般無害。

    掌戟相觸,凝定半空。

    龐大無匹的內力,透過戟身襲來,呂布幾乎用盡了全身吃奶的力氣,才勉強化掉對方第一輪的氣勁,連忙大喊道:「不行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獨孤露出一絲微笑:「不錯,好勇鬥狠是該有個度。真要打不過,轉身就跑!」

    輕輕一振手腕,他生生把呂布推得跌跌撞撞,後退不已。

    精疲力竭之下,呂布哪裡止得住退勢。連退十餘步後,他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嘩!」

    喉間一陣發甜,他終於忍不住,噴出漫天血霧,鮮血中夾雜了少數淤血。

    「以後受了傷別硬撐,該吐的血就吐掉。淤血積多了,內傷就難治了。」獨孤再度悠閒的負手而立:「凡事過猶不及,你只要記住,出招時需得留有餘力,才能融會貫通。好在你兼修魔武內力,要做到這點並不難。天才,真是天才啊!」

    呂布盤膝而坐,一邊恢復氣力,一邊說道:「前輩切勿謬讚,我有多少斤兩,自己心裡有數。」

    「小子,過分謙虛就是驕傲!」獨孤面色不悅的搖了搖頭:「自古英雄出少年,你的所學之雜,當今天下無人能在你之上。難得的是,你樣樣都能有模有樣。如果只使出同樣的氣力,我不是你的對手。要能戒驕戒躁,三十年之後,別說是我了,整個大陸都將沒有你的對手。或許將來真會有那麼一天,就像你前面的豪言壯語一樣,神若阻你,你便誅神!」

    「嘿嘿!一般般啦。」呂布咧嘴一笑。

    見他一說胖馬上就喘的得意樣子,獨孤恨不得一腳踹過去,忽然耳朵動了下。

    與此同時,呂布亦是心中一動。

    「誰?出來!」獨孤轉過身來,對著無邊的黑暗厲聲喝道。

    「自己人,獨孤,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一驚一乍了呢?」陳文和有如一道無形的幽靈,詭異的從黑暗中冒了出來。

    其實不用他出來,呂布早就料到是這條老狐狸了。毫無疑問,獨孤就是他邀來的幫手。以他的謹慎,涉及到神龍蛋這種重要事宜,他當然不會托大到孤身一人對付海因克斯,萬一黑暗之刃那頭有什麼強力高手出動了呢?

    本來他就在奇怪,老狐狸怎麼會跑得無影無蹤,原來是和獨孤合作演出了一場戲啊。就是不知道,兩人為什麼對自己如此上心,按說要點撥自己也不用冒名頂替啊!

    呂布旋即想到,獨孤的一驚一乍恐怕是為了精疲力竭的自己。以他的實力之強,當今天下恐怕沒幾人能夠傷到他。對他這份一見如故的豪情,呂布不禁暗暗心折。

    忽然間,他想起了遠在馬拉加海灘的殺手之王摩爾勒。兩人同為超級高手,都對自己有恩,而且都是面冷心熱之人,要是碰到一起的話,是不是會很投機呢?他隨即有了一個疑問,這兩人究竟誰更強大呢?仔細想想,呂布隱約覺得是獨孤更強些,力量相當的情況下,炎黃武技相比鬥氣肯定有些優勢。當然了,要是比起恐怖程度的話,常年行走於黑暗中的摩爾勒足以讓當世任何一個高手食不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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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ptz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0: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三十五章 炎黃第一高手

    「好!」

    對呂布這種奇招,武尊亦是始料不及雖然方天畫戟這一擊還不足以讓他重傷,以他的身份,卻是絕不容許這種情況發生。就在戟尖即將刺到胸前的剎那,他往前衝刺的雄偉軀體在近乎不可能的情況下,雙足輕撐,詭異的離地兩米,拳化為腳,變成從較高位置猛踩畫戟。

    呂布不及變招,卻又不想被他雙足下踩的巨力侵襲,唯有棋差一招,脫手鬆開方天畫戟。

    「呼」

    呼嘯聲中,方天畫戟平飛而出,武尊這一腳堪堪落空。

    呂布再隔空虛抓,方天畫戟有如給一條無形的繩索牽扯般,落入他遙遙探出的右手之中。

    武尊哈哈一笑,卻沒有乘機搶攻,反而是往後退開。在六七米外悠然立定,他冷酷的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搖著頭,歎道:「十年沒有和外人動手,就碰到如此青年才俊。呂布你能迫得本人易攻為守,足可盛名永存。可惜啊可惜。」

    呂布的臉色無比凝重,高聲說道:「如果沒有記錯,你我無怨無仇。不僅如此,在極道大會上我還曾和你的弟子並肩作戰。為何你要如此苦苦相逼?」

    這番話他其實深有用意。大凡高手過招,心境非常重要。若是能借此讓武尊心生愧意,雖然逃生的希望依舊渺茫,至少會多出一分機會。

    武尊冷酷的笑了笑:「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小小年紀,已有如此實力,將來何人能夠制你。如果你不是炎黃人,或許我還會考慮只廢了你的武功,要怪就只能怪你命苦吧。」

    摒棄一切雜念。呂布開始舞動著方天畫戟默念魔法咒語。得到德莫克利特的指點後,他對土系和火系魔法的領悟提升了許多。尤其是重力術,他已能做到控制自如。

    武尊不屑的笑了笑。魔法師見多了。天下間有幾人能夠威脅到他呢?

    不過,這一次,他微微愣了一愣,頭重腳輕了,沒搞錯吧。

    呂布也是微微愣了愣,武尊怎麼會任由自己施法呢?心知對手是想給自己一次全力搶攻地機會,他自然不會客氣,隨即加快速度拚命疊加重力術不過越是施法。他越是心驚,已經有上百道重力術加上去了,而且還是方向各異、部位不同,只怕身體每個部分都在承受不同的重力了,可武尊依舊毫無反應。

    算了,管他呢?呂布排除雜念,發出了蓄謀已久的最強一擊「鬼哭神號」!與以前相比,將絲絲縷縷穿透力極強地內力加進去後。鬼哭神號地威力又增強了少許。

    可怕的殺氣,肅殺的氣勢,恐怖的魔法,高超的戟招,強橫的精神力。甚至還有幾縷內力,這小子怎能發出如此可怕的組合技能!武尊終於色變。頃刻間,他兩個缽大的拳頭透出血紅之色,幾乎瞬間增大了一半。就在將要雙拳轟出時,他硬生生止住了。

    只見武尊雙目中精芒閃爍。若如天上地閃電發生儲存於瞳仁深處。雙手莫名其妙的棄拳為掌,如同拖動千斤重物一般緩緩移動著。接下來。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如驚濤拍岸般的磅礡能量居然奇跡般的停止了前進,從狂暴躁動到和風細雨,一點點消散於無形。唯有方天畫戟毒蛇般急速前探,直到被一根修長的手指曲指彈了一下。

    「蓬」!

    方天畫戟上下亂震,發出「嗡嗡」的聲音,呂布的虎軀有若觸電,情不自禁退出了好幾步,全身經脈灼熱無比,難過得想要吐血,口角處已有血絲溢出。

    鬼哭神號竟然就這樣被破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就算是武尊出手也不該如此輕鬆吧。電光火石間,他忽然心中一動,當即厲聲喝道:「你不是武尊!」

    那人古銅色的面上掠過一絲艷紅,迅速消失無痕。他原地站定,大笑著說道:「不是武尊,我還能是誰?」

    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神秘高手,呂布逐字逐句的說道:「你是炎黃人!」

    「哦,為什麼?」

    「你的眼睛是黑色地!」

    「笑話!這世上黑眼睛的人多的是,都是炎黃人嗎?」

    「這只是證據而已。最重要的是,你從頭到尾用的都是內力而不是鬥氣。雖然模擬地很像,但是鬥氣剛而易折,根本不可能像內力那樣變化無窮。能逐層消去「鬼哭神號」地能量而不讓它瞬間爆發,這只有內力才能做到。」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呂布繼續說道:「要不是擔心勁風波及到我,剛剛你轟出兩拳就解決問題了,何需如此麻煩。因此,你根本不想殺我,充其量就是試試我地實力罷了。有這麼多疑點,你還會是武尊嗎?」

    那人爽朗的大笑一聲:「好小子,真有你的,我確實不是武尊。要不是擔心太過樹大招風,我早就打上武尊山了。真正的武尊,只有我們炎黃人才配!」

    語音未落,他一把扯去了頭上的假髮丟在地上,赫然是一個珵亮的大光頭。配合俊偉古俏的容顏,別有一種懾人的威勢和狂放的氣勢。

    「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什麼前輩不前輩的,我姓獨名孤。」微笑著從呂布身旁緩步經過,獨孤興致勃勃的說道:「呂布,除了力量實在太差,無論應變還是技巧,你均有資格作我獨孤的對手。可惜的是,我始終無法對你生出殺機。」

    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炎黃第一高手啊!關於獨孤,民間有很多個版本,說他殘忍好殺的有,說他重情重義的也有。但無論那種說法裡,他都是當世的超級高手之一。

    瞧著獨孤挺拔如松柏山嶽般的背影,呂布苦笑著說道道:「前輩說得好,身為重情重義的炎黃人,你怎會對自己的族人妄動殺心呢?」

    獨孤倏地立定,厲喝道:「小子,要你真這麼想,那你不如現在自盡算了!什麼族人不族人,行事上當然要顧慮,但是對陣沙場的時候,對手就是敵人!要是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戰鬥,投入到對勝利的渴望,你就算再練一千年,也不能臻武技之致極。」

    略略停頓了下,他繼續說到:「我對你生不了殺心,那是因為我愛惜人才。像你這種天才橫溢的人,就算一萬年裡都未必能出一個。」

    「我是天才的話,前輩你同樣是天才!」

    獨孤旋風般轉過身來,閃亮如繁星的眼神中異芒大作,冷然道:「大錯特錯!勤能補拙,我十年練拳,始終是族人少年中最為羸弱的一個。三十年後,才知何為拳法。練拳五十年,我才會出拳。直至今天,才方有小成。呂布,我問你,神和意有什麼分別?」

    仔細想了想,呂布答道:「神凝方可意到,意到手隨,才可言法,再從有法入無法之境。到了那時候,估計就如同前輩所說,方有小成了吧。」

    這些都是他昔日使用方天畫戟時的心得,這些天來陸續記了起來。

    「說得好!小小年紀,能有如此見識著實不凡。」獨孤興奮的大喝一聲,隨即解釋道:「神是心神,意是身意,每出一拳,全身隨之,神意合一,就像這一拳。」

    呂布感到他手握拳頭的時候,整個人就像合成為一個渾融為一的整體,一道如銅牆鐵壁、無形卻有實的拳風,以他為中心向自己迫來,令得自己必須運氣抵抗,更要迫使自己湧起渾身鬥志,否則必然心膽俱寒,不戰而潰。

    「說得好不如做得好,你接我這一拳!」

    說罷,獨孤大步跨前一步。隨著他堅定而有力的步伐,挾帶勢不可當的磅礡勁氣,龐大的氣勢就像疾風暴雨般向呂布捲來。

    「鏘」!呂布適時擎起方天畫戟。就在他想要動用輔助魔法時,清越的聲音再度響起。

    「貪多嚼不爛!魔法雖然是個好東西,卻未必適合現在這種場合。」

    此時獨孤的霸道一拳已經破空而至,妙象紛呈,變化不停。雖然每一個變化都是歷歷在目,卻根本無從捕捉其軌跡。拳法至此,已臻登峰造極,出神入化的至境。更要命的是,拳勢漂浮未定,步法亦隨之生變,呂布甚至沒法捉摸他最後會從那個角度攻來。

    在獨孤驚人的速度面前,他甚至連後退都做不到,否則將退無可退。

    面對如此可怕的強敵,呂布絲毫沒有驚慌,反倒生出強大的鬥志,一對虎目迸射出前所未見的精芒,眨也不眨地注視著對手。到拳頭離他只有三尺許,拳風狂湧而至時,他才冷喝一聲,往前搶出,方天畫戟以力劈華山之勢猛斬下去,大有不成功便成仁之勢。

    不過畫戟即將落下之際,他忽然錯步連連,赫然在後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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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ptz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0: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三十四章 來者可是武尊?

    “如果去過那里,也許我早就魂歸黃土了吧。”陳文和的神情很復雜,良久才落寞的說道:“我爺爺曾經去過那里,帶著將死之身勉強逃脫,沒過几天就走了。”

    陳文和至今仍然記得很清楚。爺爺死的時候,他一度有種解脫的快感,天空似乎都明亮了許多。可是隨著時間推移,他愕然發現自己簡直和爺爺當年一般無二。

    呂布聞言一震,能讓一代炎黃高手隕落,那究竟是什么樣的凶地啊!

    “五大凶地你應該都知道吧?”

    “嗯,知道。”呂布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迷霧森林,熔岩地獄,魔域森林,極北冥海,龍神之島,這就是奧羅巴大陸居民心目中的五大凶地。算起來,他和這五大凶地還有些淵源,曾經去過迷霧森林。

    “按照我爺爺臨死前繪下的地圖,藏寶點該是龍神之島防衛最森嚴的龍神殿。”

    “咕咚”一聲,一息尚存的海因克斯仰面翻到在地。如果早知道是這種絕地,他何必為了這注定取不到的寶藏惹來滅族之禍呢?

    五大凶地里面,龍神之島雖然不是最神祕的,卻是最為凶名召著的。龍族本身就極其敵視人類,它們豈容人類踏足聖地。雖然生育能力低下,但龍族的壽命極為悠長,千萬年的積累下,聖域巨龍的數量很可能超出人類聖域高手的總和。而聖域巨龍里面,至少有四分之三會選擇前往龍神之島修煉,那里甚至還有龍族之皇神聖巨龍伊薩哈瑪雅克親自坐鎮。

    說到這里,陳文和倒是想起了一件事,當即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一本陳舊的厚冊子:“拿著吧,這上記錄了一些大陸凶險之地的情況,將來你或許會去那里的。”

    呂布面色凝重的接了過來,隨手翻開一頁,赫然是魔神殿的地圖和相關信息,再翻一頁。卻變成了熔岩地獄的大致地形和怪物說明。重重的合上冊子,他久久沒有說話。

    毫無疑問,千百年來。陳文和的先人們不僅踏遍了五大凶地,就連魔神殿之類地恐怖地點也都去過。這些寶貴的第一手素材都是他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

    輕輕一掌抹去了海因克斯所有生機,陳文和將藏寶圖遞了過去:“呂布,看你了!”

    如果可以,他當然不會把尋回神龍蛋地榮耀拱手相讓。不過任他再是驕傲,再是陰險,畢竟年事已高,面對成群結隊的聖域巨龍,終究不會有任何機會。呂布年輕。有著近乎無限的潛力和發展空間,有生之年成功往返龍神之島絕非空想。

    出乎意料的是,呂布沒有接。看了眼面露訝色的陳文和,他神情肅穆的說道:“過几年一起去吧,不僅是龍神之島。凡是讓我們炎黃前輩流血犧牲的地方,我們都要去!”

    和普天下的強者為敵?霎那間,陳文和有些失神,就算你成為神明都辦不到吧?各大種族和教會背后,誰沒有各自信仰的神明呢?這太冒失了吧。

    仿佛洞悉了他心中所想,呂布逐字逐句地說道:“神若阻我,我便誅神!”

    狂妄!陳文和本想出言駁斥。可不知為何,看著呂布的凜然威勢。他竟似信了几分。

    “誰!”呂布忽然一聲斷喝。

    確實有人!陳文和也是渾身一震。雖然和自己分心有關,呂布竟能先于自己查敵,難道他的精神力修養已和自己不相上下了,這怎么可能?

    “我若阻你呢?”

    迷蒙月色下。一人鬼魅般出現在三五十米開外,一手負后,另一手輕托下巴,神情悠閑自在,渾身卻散發著霸道莫名的懾人氣勢。仿佛是暗中統治世界的神魔。忽然現身人間。

    看似在閑庭信步,他地速度卻是極快。眨眼間已到面前。

    看上去,他只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體魄完美,古銅色的皮膚在月色下閃爍著晦澀的光澤,雙腿特長,使他雄偉的軀體頗有頂天立地之勢。金色的頭發直往后結成發髻,俊偉古俏的容顏有如青銅鑄出來無半點瑕疵的人像,只看--眼足可令人畢生難忘,心存驚悸。高挺筆直地鼻粱上嵌著一對冷峻而又神采飛揚的漆黑眼睛,隱隱透出冷酷和驕傲。

    寒風呼嘯而過,他披在身上的外袍獵獵拂揚,似是蘊藏著這世上最可怕的力量。他整個人就像充滿暗涌地大海汪洋,動中帶靜,靜中含動,教人完全無法捉摸其驚人的威勢。

    來人悠然道:“月光如水,正是殺人的好時間,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陳文和踏前一步,雙目閃起前所未見的精光,大喝道:“來者可是武尊?”

    呂布聞言一震,確實沒想到會忽然遇上縱橫無故、盛名數百年長垂不衰的“武尊”克勞塞維茨。或許教皇和摩爾勒等人和他實力相仿,但氣勢上卻是缺了這份霸道之氣。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武尊難道也是爭奪藏寶圖而來嗎?對他這種級數地高手來說,也就只有神龍蛋這種上古寶物才能讓他心動了。只看他能孤身一人出現在兩人面前地自信心,已令人心折,畢竟陳文和是赫赫有名的高手,而呂布同樣是聲名鵲起。

    武尊悠然朝他們望來,眼神嚴峻深遂,嘴角飄出一絲冷酷地笑意,淡淡道:“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陳文和仰天發出一聲長笑,冷笑道:“今天的世界,早非你武尊為所欲為的世界。對付你,我一人足矣!”

    說話間,他朝呂布頗為夸張的疾使眼色。高手過招,一線差距即可決定生死。要是中年時沒有遭受重創,他或許有機會和武尊分庭抗禮,眼下卻是絕非其敵。就算加上呂布,也是難有勝算。形勢惡劣至此,棄兵保帥是再正常不過的選擇。

    自己不是救過貝斯曼嗎?這老頭怎么如此不近人情!沒時間去細想原因,呂布搶前一步,攔在了陳文和身前:“這種挑戰強者的機會,我怎能錯過。”

    “鏘!”

    方天畫戟憑空出現,遙指武尊,凜冽的氣勢,催迫而去。

    武尊眼中精芒電閃,目光落向方天畫戟,好整以暇的道:“戟是好戟,可惜落在了你手里。”

    語音才落,他像瞬間移動般竄到戟鋒外兩米許,右拳擊出。

    出乎呂布意料,武尊的一拳沒有絲毫拳風呼嘯之聲,亦不帶起半分勁氣。可讓他錯愕的是,無論自己往哪個方位揮戟,卻感到所有反攻路線全給拳勢封死。

    退嗎?呂布略微猶豫了下。

    忽然間,后撤變得再無可能!

    仍是沒有勁氣狂飚,整個空間卻變得灼熱沸騰起來,有如身處在黃沙浩瀚的世界,干旱炎熱。呂布覺得自己就像在令人望之生畏的沙漠中赤身裸體被曝晒了多天一樣,似乎品嘗到了瀕臨渴死那種干澀缺水的駭人滋味。

    火屬性的斗氣竟能衍生出如此變化,恐怕內力也不過如此吧,武尊果然是名不虛傳!

    “看招!”

    陳文和忽然一聲嘹亮的斷喝,長劍已然出鞘。

    呂布心中一喜,自己冒險出擊,為的就是吸引武尊注意。以陳文和的強悍實力,若是他全力施為,足以引起武尊的高度注意。一旦武尊招數用老,自己就將使出鬼哭神號,兩相夾攻下,就算不能一舉克敵,也足以讓武尊吃個不小的苦頭。

    不過他高興得太早了。

    遙遙揮出一道勁氣,陳文和竟是轉身就跑,速度之快疾如鬼魅。和武尊相比,他的速度或許會慢上一點。不過有這出奇不意的效果,他的安全事實上已經有了保障。

    姜果然是老的辣!中計的呂布虎軀一震,暗嘆不已,這老狐狸正是摸准了自己和武尊的心理,先是慷慨出戰,形成一個良好印象后撒腿就跑,沒有任何遲疑。可嘆自己還天真的想和他公扛強敵,殊不知老狐狸早就把自己算計進去了。雖然自己的利用價值極高,在老狐狸心里,肯定沒有他這條老命來得重要。

    武尊顯然也是沒料到這種變化,他也是微微愣了愣,因而錯過了一舉制敵的最佳時機。

    不過等他醒過神來,這雷霆萬鈞的一拳更是難擋。本就近在眼前,拳勢以更為驚人的高速推進,火熱的能量不住使環境遞增升溫。

    隨著拳頭不斷變大,呂布竟是把握不住它將攻向哪里,像是全無變化,返本復原的集千變萬化于不變之中。退無可退!擋無可擋!

    發動鬼哭神號已經來不及了,接下來怎么辦?呂布厲嘯一聲,心神迅速凝入天人合一狀態,迎著武尊似變非變的拳勢,他詭異的閉上了眼睛,方天畫戟划出一道妙至毫巔的弧度,卻不是全力迎擊這神鬼莫測的一拳,而是武尊那雄偉的身軀。

    與此同時,他猛一咬牙,在這生死懸于一線的危急時刻,純憑直覺去揣測武尊拳頭的殺氣所在,感知到殺氣最盛處,他隨即反身一扭,魚游般錯移。

    側身的同時,方天畫戟的戟身扭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攻勢絲毫不減。能將堅如磐石的戟身如此扭曲,唯有繞指成柔的內力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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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ptz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0: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三十三章 神龍蛋的藏寶

    兩人都是才智高絕之人。雖然心中震駭無比,他們還是很快將這驚人的發現強行壓了下去。這種超出自己能力范圍之外的事情,最好還是少操心為妙。

    看了看一旁昏迷不醒的海因克斯,陳文和終于下定了決心:“前些天,有群冒險者發現了一處廢墟,找到了不少寶物。里面據說還有張羊皮地圖,標識了神龍蛋的大致位置。既然這家伙搶到了這張地圖,我就只好親自找他的麻煩了。”

    “你確定這張地圖是真的?”

    “事后,我去過那個廢墟,建筑風格確實是東方風格。那群冒險者里面,活著的人我都問過了,真有這么張地圖。”陳文和面色陰沉的解釋了几句。

    呂布知道,被他問過話的人,估計都已是亡靈了。既然連這種絕密消息都肯說出來,足見對自己,他已經有了几分信任。看來在短期內,自己是無需擔心和他翻臉了。

    臨時找了個隱蔽的山洞,兩人開始審問海因克斯。

    “什么地圖啊?我不知道!”

    被弄醒之后,海因克斯本能的選擇了隱瞞。在爾虞我詐的地下勢力里混跡了這么多年,他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坦白從嚴,永遠閉眼,抗拒從寬,熬過新年。一旦自己選擇了招供,不為別的,單單為了侵吞自己收刮來的大筆錢財,他們就不會放過自己。

    陳文和陰測測的笑了笑:“沒事,我馬上就會幫你想起來的。”

    只見他隨手在海因克斯身上摸了几下,這個刀口舔血的黑道梟雄已然忍不住痛哼出聲。就一會會工夫,眼淚鼻涕一起下,慘叫聲絡繹不絕,竟是忍都忍不住。

    以呂布的眼力,當然能夠看出其中端倪。

    此時,在海因克斯體內狂暴的充斥著數百道內力。這些內力不光強弱方向各不統一,還在不住的交錯變化著。同一時間內,海因克斯等于在遭受數百道截然不同的酷刑。往往是左邊的肌肉奇癢無比。右邊的肌肉卻是痛徹骨髓,脖頸在不停往上拉伸,頭顱卻被壓向身體。最恐怖地莫過于他的雙眼。光是眼珠就是扭曲形狀各異的四塊,血絲從眼角源源不斷滲出。在這種忽隱所現、忽強忽弱,變幻不定地強大內力下,難怪這種凶人會如此痛苦!

    惻然之余,呂布同樣是深有感觸。和直來直往的斗氣相比,內力確實是個好東西,它靈活無比,既可堅不可摧,又能繞指成柔。堪稱變化無窮,生生不息。

    可惜的是,自己的筋脈雖然打通了,卻遠遠沒有恢復到正常情況。無論怎么用功,修煉的速度比起斗氣魔力來卻是慢了許多。要想恢復到當初那種境界。只怕得花上成百上千年。

    “你,你,殺,殺了,我,吧。”

    雖然和被封了渾身力量有很大關系,能讓悍勇的海因克斯連話都說不連貫,足見這種酷刑是何等的可怕。此時。對他來說,就算死亡都是一種奢望。話說回來,這完全稱得上是因果報應,以前在他面前求死不能的對手大有人在。現在卻輪到他自己品味這種滋味了。

    陳文和沒有和他兜***:“一句話,交出地圖來,給你一個痛痛快快的死法!”

    雖然連自殺地力氣都沒有,海因克斯卻沒有吭聲。

    “想著家人是吧。只要他們將地圖起出來交給黑暗之刃,后半生就有保障了吧。”陳文和陰測測的說道:“一個妻子。七位小妾。九個兒子,六個女兒。以你的地位。真不算多。”

    “不!”海因克斯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就算是最最窮凶極惡的人,他心里深處都會有最珍視地東西,而海因克色的命門就是家人。自度必死,他依舊苦苦堅持到現在,就是為了給家人留下一線生機。平生樹敵極多,一旦自己亡故,家人的命運可想而知。正因為這樣,他才會有個盼頭,希望能用藏匿起來的地圖留給家人一線生機。

    陳文和冷酷的拍打著他的臉龐:“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如果你保証不傷害我的家人,我就說。”海因克斯喘著粗氣說道。為了說話方便,陳文和這几下極具侮辱性的拍打降低了他地痛苦。

    “哈哈哈哈!”海因克斯忽然又歇斯底里的狂笑起來:“我真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會天真到希望你放過我的家人,臭名昭著的毀滅者會不斬草除根嗎?行了,你不用說了,用盡酷刑慢慢折磨死我吧!地圖藏在哪里我是不會說地。”

    毀滅者正是世人給陳文和起的綽號,原因就是那句流傳頗廣的“只有毀滅后才有新的秩序!”。

    陳文和悠閑的鼓起了掌:“行,你有種!希望你地家人同樣嘴硬吧。”

    “沒用地,地圖只有我一位很少拋頭露面的心腹才知道藏在哪里!要是我家人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就會馬上帶著地圖遠走他鄉。怎么樣?快去殺我地家人啊!能讓你一無所獲,就算我們全家陪葬又如何呢?”得意的解釋著,海因克斯的眼神里滿是挑釁之意。冷靜下來之后,這位凶人心里很清楚頑抗到底才會有一線生機。

    由于炎黃聖物神龍蛋被傳得神乎其神,深知懷璧其罪的道理,得到地圖的第一天,他就精心安排好了一切,甚至聯系關系不錯的盧卡斯前來保護自己。

    陳文和摸了摸稀疏的胡須,這事情是有點棘手了,要不真的放過他全家?

    見到逼供似乎陷入了僵局,呂布忽然面色陰沉的笑了笑:“海因克斯,眼睛睜大點吧,我給你看點好東西。”

    語音未落,滿臉肅殺的高順就出現三人面前。

    “一個九級亡靈而已!我還以為什么寶貝呢?”海因克斯不屑一顧的說道。

    揮手遣回了高順,呂布微笑著湊了上去:“其實,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是個亡靈法師。”

    海因克斯心里已經隱隱意識到了不對,嘴里卻是毫不放松:“亡靈法師又怎么啦?這輩子,老子干掉的亡靈法師還少嗎?“

    “亡靈法師怎么啦?哼!”呂布抬手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沒怎么,我會的不多,最多就是拘住某人的魂魄,用冥火烤拷,心情好的時候,幫他再找個身體什么的。對了,人剛死的時候,靈魂不會馬上消散吧。據說這種時候,強大的亡靈法師很容易翻閱死者的記憶。要不,你趕快動動腦子,將相關記憶都忘掉吧。”

    “你,你做不到的,得聖域亡靈法師才行!”海因克斯惶急的喊道。

    呂布根本沒有理會他的吶喊,自顧自的說道:“等你死后,我拘住你的魂魄,豬啊,狗啊,什么都做上一回,然后想辦法找個婊子的身體放進去,讓你嘗嘗千人騎萬人壓的滋味。”

    海因克斯滿臉都是駭然之色。和死相比,這種凌辱確實是過分了點。

    “光是折騰你一個人實在沒什么意思,你不是有很多家人嗎?要不這樣吧,把他們集體賣到妓院好了。等他們適應了這種生活,再把他們的魂魄交換下,男的改行當妓女,女的去客串鴨子。”說到這里,呂布邪惡無比的壓低了聲音:“要是讓你的女兒們排著隊來嫖你,會不會很有意思呢?對了,還可以讓你的妻妾們集體去嫖你的兒子們。”

    “惡魔,你這個惡魔!你別想嚇唬我,你不是聖域亡靈法師,你做不到的!”

    語音未落,海因克斯渾身一滯,一股陰冷至極卻又強橫無比的精神力猛然侵入了他的靈魂之處。僅僅是輕輕一觸,就讓他眼前一黑。

    撤回了精神力,呂布悠閑的負手而立:“聖域?我怎么覺得自己很早以前就是了呢?”

    雙目無神的看著他,海因克斯夢囈般的說道:“你別亂來,我說!我說!”

    呂布這番話半真半假,唬住失落落魄的海因克斯卻已經足夠了。聽到如此惡毒的主意,再見識到遠超聖域武者的精神力,心神大亂的海因克斯哪有心思去想呂布的力量是否真的達到聖域了。既然自己的堅持沒有任何意義,他只能是選擇屈服。

    陳文和適時的表明了態度:“只要你交出地圖,我會給你們全家一個好死。”

    恐嚇成功之后,呂布暗暗動起了心思,下次是該找師傅討教些實用型的亡靈魔法了。不像攻擊魔法,搜魂之類的魔法遠比嚴刑逼供來得方便。

    在海因克斯的指認下,兩人在城東數十里處一棵毫不起眼的大樹下方數米處掘出了藏寶圖。這是一張古舊的羊皮卷,具體位于大陸哪個方位看不出來,字跡也是非常模糊。不過群山環繞之間,那個代表藏寶地點的紅叉卻是清晰可辨。

    只能根據那些山峰的分布規律去找吻合的地點嗎?呂布只覺得頭大了許多,在廣袤無邊的奧羅巴大陸,群山起伏的地方何止千萬處,這不是要找到猴年馬月嗎?

    咦,陳文和的表情怎么如此古怪呢?猙獰中帶著扭曲和仇恨,似乎還帶有點無奈。呂布好奇的輕輕推了推他:“怎么,這地方你以前曾經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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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ptz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0: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三十二章 炎黃四大聖器

呂布忽然微微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即便是身處敵對立場,盧卡斯亦是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笑起來的樣子確實很英俊。

    就在這時,呂布抬手揮出了一道土黃色的魔法光環。

    猛然間,盧卡斯不由自主的身體一沉,身體好像重了數倍,顯然是中了重力朮。有過和眾多魔法師的對戰經驗,他對重力攻擊相當熟悉。略略吸了口氣,他一邊與突然增加的重力對抗,一邊速度不變的繼續揮劍扑來。

    呂布輕輕哼了一聲,嘴角又露出一絲帥氣的微笑。

    加在盧卡斯身上的重力忽然消失了!一時間,他根本來不及控制自己的力量,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飄起,眼見就要飛上天去。還沒等他適應這種變化,突然之間,重力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讓他渾身一滯。確切的說,是落到了他手中的細劍上,而且是數十倍的重力!

    在他被搞得暈頭轉向之際,呂布疾如閃電的一戟卻已經到了,輕輕巧巧的點在了火焰巨劍的中央,如同蜻蜓點水,旋即以更快的速度彈回,犀利無匹的刺向他的咽喉。

    一團極耀眼的光芒出現了!

    天地間驟然一亮,比夏日驕陽都要亮上几分。隨之而來的是一道巨形的龍卷風,卷起了鋪天蓋地的翻卷煙云,一道道足以讓人發瘋的恐怖聲波交織著,回蕩著。

    良久,喧囂的一切才漸漸沉寂下來。

    煙塵散去。呂布和盧卡斯遙遙相對。回復了早先的對峙態勢,就如同從未動過一樣。天空之中仍有碎石不停地掉落,都是被剛才剛剛那次爆炸所引發地風暴卷到天空的。

    “滴答”

    有一滴液體滾落在地上。

    仿佛是一個信號,盧卡斯喉間的傷口忽然血涌如泉。他的身軀劇烈的搖晃了下,原本保養得很好的容顏扭曲的很厲害,頃刻間已是溝壑縱深。

    伴隨這一聲驚嘆,猛然間,他臉朝下扑倒在地,再也一動不動。

    落寞的吹去戟尖上那滴血珠。呂布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地絕對力量還是太差啊!要不是雙管齊下,別說殺敵了,有沒有能力硬拼都是問題。

    雖然城府極深,陳文和的表情卻是駭然不已。身為超級高手。他對此戰的進程了如指掌。呂布先是利用神乎其神的重力朮徹底打亂了對手的重心,隨即輕巧地引發了細劍上蘊涵的恐怖能量,乘對手忙于控制外泄的勁氣之際,一戟斷喉!其間,呂布甚至還發出了一道狂暴之極的精神攻擊,生生泯滅了盧卡斯最后一分逃生的機會。

    一直以來,陳文和都很自信。可是這一刻,他終于開始懷疑這樣一個問題。自己能夠擊敗眼前的少年嗎?要知道,此戰呂布所展現的實力恐怕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要是沒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呂布似笑非笑地看著陳文和,這老狐狸是否值得信任就要看接下來的表現了。剛才他已經想過了。這老狐狸貴為暗影工會會長,海因克斯雖然重要,卻未必值得他親自出手對付,更何況還是生擒。這背后肯定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祕密。

    “等等!”

    微笑著轉過了頭,呂布非常滿意。看來這老狐狸是不會讓自己失望了。

    略略躊躇了下。陳文和反倒問了個問題:“能不能告訴我,后羿弓是不是在你身上?”

    這老狐狸嗅覺滿靈敏的吧。呂布不置可否地說道:“后羿弓可是人間至寶啊!要是我能夠擁有這種神兵利器,估計做夢都會笑吧。”

    聽他這么回答,陳文和知道暫時是問不出答案了。再度沉吟了片刻,他試探性的問道:“呂布,那你知道炎黃四大聖器是什么嗎?”

    炎黃四大聖器?沒人說起過啊,呂布很干脆的搖了搖頭。

    陳文和瞇起了細長的眼睛,滿臉都是神往之色:“后羿弓,能夠屠神滅魔的上古神兵,代表著無上地武力和橫掃千軍地霸氣;英雄令,炎黃一族的信物,代表著至高地威嚴和權威;神龍蛋,奧羅巴大陸唯一的神龍后裔,代表著炎黃族生生不息的圖騰。在我們炎黃族的四大聖器里面,魔王丹是最為神祕莫測的,據說里面蘊藏著足以毀天滅地的能量,可惜古籍里面并沒有任何相關魔王丹的詳細描述。雖然這四件故老相傳的聖器從來都沒人能夠看到過,但是每個炎黃子孫都會被父輩告知,尋回這四件失落的聖器是終生的任務。”

    嘿嘿,四大聖器里面,后羿弓已經到手了,看來咱的運氣還不錯啊!盡管內心里很是得意,呂布還是裝出了一副古井無波的平和模樣。

    沒能從他臉上看出任何端倪,面色凝重的陳文和繼續提問:“泰華山你知道嗎?”

    沖著這番實話,這一次呂布沒有隱瞞:“知道。”

    “知道什么?”

    “那里有一條遠古冰霜巨龍。”看了看陳文和的臉色,呂布繼續說道:“我父親曾經托人告訴過我,如果能在四十歲前擊敗它,那我就可以知道很多祕密。”

    “果然是炎黃守護者的后裔!”陳文和如釋重負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完全放心了。”

    “你也是炎黃守護者?”

    難怪呂布會有此一問。能知道這么多隱祕的事情,陳文和絕非普通的炎黃族人。考慮到他的能力和年齡,確實有可能是上一任的炎黃守護者。

    “不是,我只是個炎黃戰士。”

    “炎黃戰士?”

    詫異的看了呂布一眼,對他的無知,陳文和相當的無語,最終還是耐心解釋了一番:“炎黃守護者是從四大炎黃戰士家族里面產生的。如果其他三個家族中有人能在四十歲前擊敗那條冰霜巨龍,現任的炎黃守護者就會自動退位,否則才是世襲。無論是炎黃守護者還是炎黃戰士,他們的職責都是暗中無條件維護炎黃人的利益。”

    說到這里,他不禁黯然搖了搖頭:“要不是在挑戰中遭受重創,當世十大高手肯定有我!”

    難怪感覺他的精神修養和力量不是非常吻合,呂布恍然大悟。隨即,他又產生了新的疑問,既然父親有意安排自己挑戰,難道新的炎黃守護者已經誕生了?

    對他這個問題,陳文和的回答很干脆:“不可能!據我所知,從來沒有人成功過。從我們炎黃族來到奧羅巴大陸那天起,炎黃守護者都是出自你們家族。”

    “對了,你知道我父親叫什么名字嗎?”

    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了他半天,陳文和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只知道炎黃守護者的名諱經常是祕而不宣的,卻沒想到竟然隱祕到連家人都不知道。”

    呂布也是只能報之以苦笑。

    “有點不對!”陳文和忽然皺了皺眉頭:“你怎么會叫呂布呢?你明明應該姓白的啊?”

    “姓白?”呂布有點傻眼了:“難道我父親姓白嗎?你不是說不知道嗎?”

    “不知道你父親是誰,不代表對你的祖先一無所知啊!小時候,我曾經聽爺爺提起過,數百年前有位炎黃守護者名叫白起。既然他是你們家族的人,你不姓白應該姓什么?”

    白起?不會是戰國時秦國那個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軍神兼殺人魔王白起吧!這個想法油然而生時,呂布的腦海深處不由“嗡”的一聲,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白起,自己,他隱約有了點思路,卻似乎又是毫無頭緒。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看來炎黃守護者存在的意義絕不是單單守護炎黃族那么簡單。聯系到自己被封印的記憶,被封印的大陸,他有種很強烈的感覺,自己的兩次穿越絕非是個巧合,背后一定有著一雙無形的手在推波助瀾,搞不好炎黃族出現在這里都有問題。

    見他惘然出神,陳文和默默看著,并不說話。

    “我們炎黃人來到這世界多少年了?”

    “一千一百十七年吧。”

    對著睿智的陳文和,呂布托出了心中所想:“陳先生,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我們炎黃人來到這里,并不是出現了空間裂縫后的遷移,而是某種有目的的行為。”

    “有可能!”回答的時候,陳文和的身體劇烈震動了下。呂布的疑問確實值得深思,除非真的活不下去,有多少人愿意背井離鄉穿越吉凶未卜的空間裂縫呢?事實上,最早來到這里的炎黃人里面,并不是沒有高手。

    這會工夫,呂布又聯想到了一個巨大的疑竇:“既然從未有人見過炎黃四大聖器,為什么先人們會把它們作為四大聖器呢?這里面一定有古怪!”

    不僅這些,他還有兩個強有力的証據沒法說出口,那就是自己和白起的名字。如果不是巧合,這几乎可以斷定,炎黃族的遷移背后一定隱藏著某項重大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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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ptz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0: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三十一章 你的對手是我!

    心知呂布多半不會無的放矢,陳文和點了點頭:「說來聽聽。」

    「在立國之前,我們可以考慮先成立一個類似光明教會這樣的組織。以此為紐帶,將全體炎黃人以及潛在的朋友凝聚起來。作為龍的子孫,這組織的名稱可以叫做神龍會。」

    聽到神龍會這個名詞,陳文和疑惑的看了呂布一眼。類似的想法,他以前也曾有過。這確實能夠規避大陸原住民的警惕,起到凝聚人心的作用,為立國打下良好的基礎。可在具體操作上卻存在難以克服的難題,大凡風生水起的教會,都需要一個強大的精神核心來作為信仰源泉,需要一個行走於黑暗中的冷血殺手來清除異己,需要一位精於謀劃的絕頂智者來掌控大局。後兩項工作他都能勝任,卻很難兼顧,而更為重要的精神核心根本沒有合適的人選。

    這一次,呂布的提議一度讓他砰然心動。可是仔細一想,他還是面露難色:「呂布,三軍一日不可無帥,解決不了精神支柱的問題,神龍會注定只是個空想。」

    「如果有神級高手呢?」

    陳文和脫口而出:「不可能!我們所處的位面有著古怪的力量封印,沒人能夠獨力成神。」

    封印整個大陸?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啊!呂布微微愣了愣,這是他第一次得知類似信息。錯愕間,他隱隱有種疑慮,封印大陸的人會不會和封印自己記憶的神明有著某種關聯呢?排除紛亂的思緒,他把思路轉回了剛剛的話題:「是異位面地神級高手。」

    「原來如此。」陳文和若有所思地問道:「他值得信任嗎?」

    「他是我師傅。」

    雖然平日裡極少喜形於色,這一刻陳文和卻是滿臉笑容:「既然是你師傅。那就沒問題!」

    他大概以為埃芬博格是某位被困異時空的炎黃守護者了吧。呂布當然不會澄清這點。師傅成神後需要信仰之力,未來的神龍會需要精神支柱,剛好是各取所需。

    「兩年,給我兩年時間,到時候我一定會把神龍會的框架搭好!」

    有兩年時間差不多吧,想想高順他們的進境速度,師傅到時候也該徹底成神了。聽到陳文和的表態,呂布隨即點了點頭:「只要時機成熟,我會說服師傅設法展示下神跡。」

    「這兩年你就好好修煉吧。我很期待。到時候你會有多厲害。」

    這正是呂布想要提出的要求。在萬事俱備之前,盡快提升自身實力才是王道。他答應過冬妮亞三年之內摧毀黑暗之刃,沒有足夠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做到。

    談妥了合作事宜,心情大好的陳文和隨即鬼魅般地飄進了洞穴。由於這地下洞穴極為深遠,兩人在洞口聊了這麼久。並沒有被潛藏在裡面的海因克斯等人發現。按照約定,呂布將留在上面居中警戒,等待可能的逃逸者從某個隱秘的洞口出現。

    很快,洞穴深處傳來了勁氣相交聲,極為猛烈,隱隱有痛哼聲傳出,當然不是陳文和的。雖然面對兩大聖域高手地圍攻,他依舊應付得輕鬆自如。要不是有意給呂布添點麻煩考驗下實力。悄悄潛進去的時候,他甚至有機會一舉重創海因克斯。

    夜空中的星星閃爍著幽弱的光芒,寒風嗚咽,割面如刀。呂布耐心的等待著。因為他心裡很清楚,以陳文和的性格,一定會想方設法給自己一點事情做做的。

    不遠處的地面忽然震動了下,一條黑影悄無聲息地竄了出來,有如一團沒有生命的煙霧。他看上去頗為緊張。還在心有餘悸的回頭張望。

    「盧卡斯。別看了,你的對手是我!」

    在這種場合見到這位黑暗之刃地三長老。呂布不禁回想起了初次相遇時的場景,那時候即便身懷后羿弓,自己都不敢拿他作為目標。時過境遷,也就是幾個月時間,自己竟然有了靠本身能力擊殺此獠的信心。就先拿他祭旗吧,算是替冬妮亞復仇的開始。

    發覺身邊有人時,盧卡斯先是大驚失色,能讓自己事先一無所知,來人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等到看清呂布地身形時,他隨即狂喜不已:「小子,既然你想找死,我成全你!」

    語音未落,他已經疾如閃電地撲了上來,黑色的短劍燃起一道淡青色地火焰,熱浪炙人。只見他手腕急抖,短劍帶出了數以百計的劍影,在空中一閃而逝。

    呂布忽然向上躍起,瞬間就出現在三四米高的半空之中!清冷的方天畫戟詭異的出現,無聲無息的掠向了盧卡斯白髮蒼蒼的頭顱。

    下一刻,盧卡斯的身影突然破碎了,轉眼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呂布跟著動了,詭異的凌空平滑出十餘米,反手一戟刺向了右側下方空無一物的地方。

    「叮!」

    一聲劇烈的金鐵交鳴聲,整個大地都在微微的顫抖,無數細小的砂石飄上半空。

    盧卡斯凶神惡煞的現出了身形,惡狠狠的瞪著對手。作為聖域殺手,他原本想用暗影術藏匿行跡,潛到呂布身邊一招制敵。不想呂布非但速度之快不亞於自己,更是匪夷所思的識破了自己的潛伏,要不是反應及時,他差點被這反手一戟洞穿腰肋。

    應勢飄飛了數米,呂布神定氣閒的落在地上。只是他持戟的右手,已經隱隱有了一絲顫抖,甚至有一絲鮮紅的血液,正順著指甲縫溢出。雖然鬥氣精純無比,在沒有動用魔力和內力的情況下,他的力量比起這成名已久的殺手,終究還是差了點。

    不過盧卡斯卻是絲毫高興不起來。以呂布的速度,短時間內自己很難有機會擺脫糾纏,而海因克斯根本不是那可怕的炎黃老人對手。這時,他終於記起,奇怪!這小子不是功力全失了嗎?怎麼反倒更強了呢?

    忽然間他心中一動,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就在自己剛剛逃出的洞穴處,陳文和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而海因克斯則是被挾在臂彎裡,人事不省。

    陳文和隨意的擺了擺手:「你們繼續!我隨便看看。」

    盧卡斯面色一喜,他怕的是陳文和,對呂布,他可沒有半分畏懼之意。

    這是一場迅捷無比的戰鬥。

    呂布和盧卡斯彷彿在各打各的,東邊一劍,西邊一戟,看上去完全不相關,卻每每都能讓對手顧此失彼。相比較而言,盧卡斯的短劍有時還會有些規律可循,而呂布整個人就像和方天畫戟融為了一體,如羚羊掛角一般,行雲流水的狂攻對手。

    難得碰到這樣勢均力敵的好對手,呂布有意沒有動用魔法和小有成就的內力,完全是靠身法和鬥氣來與這赫赫有名的殺手來抗衡。更難得的是,盧卡斯的速度亦是極快,正好用來加深自己加深對神行無蹤的領悟。

    三十招一過,盧卡斯越打越是心驚。明明自己力量佔優,可在對手動如脫兔的身法面前,自己引以為豪的速度沒有任何優勢,反倒是屢屢遇險。他甚至有種可怕的感覺,對手只是在拿自己試招而已,根本沒有使出渾身解數,至少那可怕的弓箭就沒射出來過。

    想到這裡,他忽然停了下來,隔開十餘米遙遙鎖定了懸在半空中的呂布,面色陰沉的說道:「小子,有種的話,你就接我的全力一招。」

    呂布輕鬆的應道:「如你所願!」

    側過身來,盧卡斯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身後的陳文和。

    老謀深算的陳文和當然知道這傢伙在想什麼。他隨即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不會插手!」

    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盧卡斯深吸一口氣。青色的火焰不斷從劍尖上躍出,越聚越多,原本長不過三尺的細劍赫然構築成一把全無實體的火焰巨劍。到了最後,乾脆是一整道兇猛的青色焰柱在他身上衝天而起!威勢極為驚人!

    「不錯,有點意思。」陳文和閒整以暇的點了點頭。

    「小子!去死吧!」

    慢慢將氣勢蓄到頂點,盧卡斯的眼神越來越凌厲。隨著這一聲咆哮,他揮舞著有如實質的火焰巨劍向呂布猛衝過來,短劍上的青焰在他身後拖出一道長長的尾跡。

    這一劍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單單是激盪出的勁風,就吹得四周的沙石簌簌而起。煙塵漫天之下,空曠的原野中籠罩著一層無盡的蕭索之意

    單手持戟的呂布眼中精光一閃,方天畫戟閃電般刺出,直指聲勢驚人的火焰巨劍。

    畢竟年輕氣盛啊!陳文和默默的搖了搖頭。以他的眼力,當然能夠看出,盧卡斯這一劍已是壓箱底的絕技,換成自己都要認真對待。沒錯,呂布本來是有能力獲勝,但要想這麼單手硬碰硬的話,只怕立馬就會吃個大虧,搞不好甚至是小命不保。

    他當然不會坐視呂布遇險。頃刻間,他已經準備一腳踹出。做人一定要言而有信,既然答應過不插手,踹上一腳總歸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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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炎黃帝國

    几個起落之間,那女子已然飄飛到一處毫不起眼的小房間前,輕輕叩響了房門。

    開門的是位貌不驚人的枯瘦老人。

    兩人交頭接耳一番之后,老人隨即掩上了房門,乘著四下無人急速奔向了院落大門。估計是急吼吼的找主子報信去了。

    那女子則是返回了早先的房屋。

    遙遙觀望著這一幕,呂布露出了理當如此的微笑。海因克斯能夠在罪惡之城混得風生水起,沒點斤兩怎么可能?尤其是這種多事之秋。要是自己貿然抓個下人詢問,非但問不出什么,反倒容易打草驚蛇,哪有跟蹤忠心耿耿的報信者來得容易?

    不過再狡猾的狐狸卻也不可能斗過聰明的獵人。和老謀深算的陳文和相比,海因克斯終究還是嫩了點。這招引蛇出洞使得確實漂亮!等到海因克斯從潛藏的地方被挖出來時,想必臉上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精彩。

    用神念遙遙鎖定老人的位置,呂布并不急著追上去。

    街道的拐角處,追蹤者果然出現了。從身形上來看,正是有過數面之緣的陳文和。無邊的黑夜中,他就像一抹輕煙,隨風潛入夜色。

    要不是隱約感覺到了一絲精神力的波動,單憑肉眼,呂布根本無法確認他的存在。

    那老者雖然極為謹慎,身手也是很敏捷。只是跟蹤者實力遠在他之上。任他如何小心,卻始終是一無所知。在大街小巷里穿行不休。他很快來到了城外。

    最終,他東張西望地停在了一處殘破的建筑門口,按動了一處隱祕地機關。沒有任何聲響,一個黑乎乎的大洞出現了在殘垣斷壁之間。沒等他俯下身來,一只枯瘦的大手從黑暗中無聲無息探了出來,輕輕掐住了他的脖子,空氣中傳來一聲弱不可聞的骨骼脆響。

    拿出一塊白淨的手絹擦了擦手,陳文和轉過身來。悠閑的負手而立,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他還有幫手嗎?明明后面沒人跟上來啊!呂布苦笑著搖了搖頭,心知自己已經被發現了,這讓他非常奇怪。霸天訣是一種非常神奇的內功,雖然自己內力修煉地進度很慢。刻意隱藏之下,按說能躲過超級高手的感應啊!連德莫克利特都無法察覺,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帶著疑問,呂布緩緩的現出身形。

    雖然呂布簡單易過容了,這種身形氣度根本瞞不過陳文和這種高人。他神情復雜的點了點頭:“不錯,我就說,你小子怎么可能會修為全廢呢?”

    “你是怎么發覺我地?”

    “你急著跟上我們,一路上至少不小心觸發了五處我暗中設置的小陷阱。要是我還沒有所發現。那我豈不是白活這么多年了。”略微猶豫了下,陳文和還是善意的說道:“呂布,你的實力提升之快,連我都感到心驚。不過實力歸實力。一些小技巧你平時還是要多加注意。就比如追蹤的時候,沒准一草一木甚至一縷微風中都會留有敵人的氣息,一定范圍內都是偵查的幫手。只要用神識牢牢鎖定,你用不著擔心跟丟人的。”

    沒錯,自己是操之過急了。只要足夠耐心。陳文和留下地小陷阱必然會因為離他距離過遠而失效。心悅誠服的點了點頭。呂布由衷的道了聲謝。

    “你不用謝我。作為回報,我也有問題要問你。”

    “你問吧。”

    目光如炬的盯著呂布。陳文和面色凝重地問道:“我很奇怪,你兼修魔武,怎么還能修煉內力?”

    “你確定我有內力?”

    “是的。你的精神力雖強,卻還不足以完全瞞過我的感知。就算藏有異寶,也只能讓我無法感知,而不是覺得你形同廢人。我想來想去,只有東方武技里面的內功才能做到這點。雖然我沒有親眼經過,但根據古籍記載,我們炎黃人里面肯定有過類似地內功。”

    事已至此,呂布只好半真半假地編了一段故事。說是自己遭到高手偷襲時,被一位強大的神祕人物所救,他強行疏通了自己地筋脈,并教了自己一點修煉的心法。

    將信將疑的盤算了半天,陳文和隱約覺得理論上這是可行的。對他來說,辨別真偽一點不難。只要抓几個修煉魔武的人作為試驗品,到時候就知道能否疏通筋脈了。

    不過對他來說,魔武者可以修習內力的事固然重要,眼下還有件更棘手的事需要解決。憑借超強的感知能力,他已經發現前方的洞穴之內有著兩股強大的氣息,很可能是兩位聖域高手。一舉擊敗兩位聖域高手不難,難的是雙殺,要是讓其中一位脫逃的話,可能會帶來些不必要的麻煩。于是,他試探性的問道:“對了,你來這里干什么?”

    呂布同樣是察覺到了洞內的異常。心知和這種老狐狸兜***意義不大,他很直白的說道:“和你一樣,來找海因克斯的晦氣。”

    “既然這樣,我們合作如何?”

    “如果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合作的事,就一言為定。”

    深深的看了呂布一眼,陳文和點了點頭:“希望這問題不會讓我為難?”

    略略猶豫了下,呂布還是選擇了一個最簡單的問題:“你為什么要對付海因克斯?”

    陳文和沒有回答,只是反問了一句:“呂布,你是不是炎黃人?”

    “是!”呂布的回答斬釘截鐵。

    “你愿不愿意為全體炎黃人謀利?”

    “愿意!”

    “那就好!”陳文和沉思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敞開心扉:“實不相瞞,我是暗影工會歷史上第一位炎黃族的會長。黑暗之刃是我們的最主要競爭對手,既然海因克斯明顯要倒向黑暗之刃了,我們當然不會聽之任之,殺其人、奪其財是最簡單的做法。”

    原來如此,呂布點了點頭。

    “不過你這個問題太簡單了,我想我可以告訴你更多事情。前提是你能保密。”

    呂布訕笑著搖了搖頭:“這就算了吧。”

    陳文和狹長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如果這些事和炎黃族有關,也和你弟弟有關呢?

    “你說吧。”呂布只能是苦笑著點了點頭。

    “在你眼里,我應該是個狠毒陰險的人吧。沒錯,我就是這么一號人物。不過,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一個與生俱來的夢想,那就是----將所有客居他鄉的炎黃族人團結在一起,成立一個強大的帝國,在這片土地上牢牢扎下根來!”說到這里,陳文和滿臉都是狂熱之情:“而你弟弟,我最鐘愛的弟子呂陽,就將是這個帝國的首任皇帝。”

    “很好啊!我支持。”

    陳文和忽然竄上來一把抓住了呂布的雙臂,音量一下提高了許多:“光支持怎么夠?作為我們炎黃人里面千年難遇的天才,你應該承擔起更多的責任,出來做更多的事!”

    “說話小聲點。”呂布無奈的指了指前方黑漆漆的洞口。

    意識到自己的激動,陳文和重新壓低了聲音:“你以為建立一個國家很容易嗎?尤其是我們炎黃人,很難的,你根本不知道!早在一千多年前,當古洛曼帝國第一高手貝阿爾佐特被當時的炎黃守護者一舉擊殺之后,光明教會等教會以及各個國家就暗中訂立過祕密條約,一旦我們炎黃人建國,他們就將群起而攻之。要不是這樣,我們炎黃人還會至今四處漂泊嗎?憑借我們炎黃族的高手,別說一個小國了,就算是建個帝國都不難。”

    呂布恍然大悟,難怪他要坎通納承諾做一件不違反道義的事,原來就是希望法爾蘭斯帝國將來不介入炎黃人的立國事宜,想必他暗中扶持上台的國王皇帝都有過類似的約定。別的不說,就憑這份立志為民族謀利的雄心壯志,自己就應該對他另眼相看。或許他的動機并非僅僅是建立一個炎黃國度那么簡單,但是從這種步步為營的小心謹慎來看,他的宏愿并不至于將整個炎黃族帶到毀滅的邊緣。

    這樣看起來,和他合作倒算不上一種糟糕的選擇,何況這還是間接給弟弟幫忙。略略猶豫了下,他試探性的問道:“你信得過我嗎?”

    “只要你是炎黃人,我就信。“陳文和陰測測的笑了笑:“要不是這原因,你能夠活到現在嗎?嚴格說起來,我是個狹隘的民族主義者。同樣,我收你弟弟為徒就是因為他是炎黃人。當然,我不想否認,借此拉近和你的關系也是目的。”

    呂布微微笑了笑:“我有這么管用?“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實力。近來你屢做突破,實力已是大陸青年高手中當之無愧的第一人。這樣的人才不值得我拉攏嗎?何況你還是炎黃人。”

    仔細想了想,呂布點了點頭:“你的話沒錯。針對炎黃帝國這件事,我倒是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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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ptz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0: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夜探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無論是兵營還是學校,都是如此。每年都有一茬茬舊人蒲公英一般降落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一群群朝氣蓬勃的新人則是流水般自動填補他們的空缺。

    按照當初的約定,極道大會之后,呂布就應該畢業了。

    經歷了一個簡單而不失隆重的儀式,他成為了學院歷史上第九百七十四萬五千六百八十六名正式畢業生,頒發証書的是他的良師益友曼施坦因。

    期間,呂布無意中得知了一個有趣的數字。數千年的悠長歷史中,學院的學生總數早就遠遠超過了兩億。也就是說,真正能夠畢業的學生,二十位里面都沒有一位。

    摩拉丁之錘的生意早就走上了正軌,現在已經開始向全大陸拓展。克羅斯的商業天賦在一系列市場行為中展現的淋漓盡致,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矮人工匠們對他的市儈多少還有點抵觸心理的話,現在他的話簡直比制器宗師塔克拉瑪干還要管用。經常和他接觸的商人里甚至開始流傳這樣的說法:寧可和狂戰士打架,也不愿和克羅斯談判。因為他們總會發現,和這家伙做生意,雖然能賺到點錢,但是大頭總會被他拿走。

    斯特倫茨的表現依舊是不慍不火,比尋常人強點,離真正的高手卻差了很多。雖然是最早跟隨呂布的人,他不得不黯然承認。自己很像是最沒用地一個。世事就是這樣,忠誠固然重要。要是沒有才能,最多也就只能做個奴才。不過這家伙歷來沒心沒肺,雖然不時會發憤圖強一陣,時間長了,他就會恢復醉生夢死的生活,周而復始。

    告別了戀戀不舍地冬妮亞、費雯麗以及一干友人,呂布踏上了游歷天下的第一步。只有在血與火的歷練中,他才能迅速成長為真正的一代天驕。

    落在一群居心叵測的人眼里。這儼然成了某個廢人黯然離開的証據。

    呂布當然不會去計較這些無知者的庸俗。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有了世俗的偏見作為掩護,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做些想做地事。

    時值冬季,遼闊的山川大地。處處可以看見皚皚的積雪。在這個最為嚴寒的季節,太陽就算出來,也只會整日地躲在厚厚的鉛云之后,吝嗇地將溫暖的陽光灑向大地。輕易的透過地磚、毛氈、皮衣和一切御寒之物,冰冷的寒氣不時侵入人們的骨髓。

    冷還是小事,人在旅途,呂布很快發覺一件更麻煩的事。為了掩人耳目,他白天只能是呆在馬車里蝸牛般的行進。這種時候。他終于有點懷念當初那條葬身在熔岩惡魔口中的黑龍了。要是這家伙龍品好上一大截地話,收它做個交通工具倒是未嘗不可。

    不過,到了晚上,這些許的惆悵馬上蕩然無存。幽靈龍風馳電掣的速度讓他簡直是爽到極點。足可把白天失去的時間補回來。更重要地是,雖然只是亡靈,阿戈斯蒂尼和高順一樣,時時能給他一種親切的感覺,就如同一位很熟悉的老朋友。

    不過。剛剛召喚出幽靈龍的時候。呂布著實嚇了一跳。和上次相比,這家伙的眼火明顯旺盛了很多。致密地骨骼里蘊涵著磅礡地力量。很明顯,師傅境界急劇提升后,最近几天想必是禍害了不少高級亡靈。要不是這樣,阿戈斯蒂尼的進步不可能這么快。招這種趨勢發展下去,再過個三五個月,它沒准就能晉級為聖域亡靈了,甚至有可能直接升級成死神龍。

    按照正常情況,幽靈龍地下一個台階是鬼龍,里面的強者則是有望成為鬼龍王。此外,還有極小的概率成為令人聞風喪膽的死神龍。有埃芬博格這種亡靈法神級的人在身邊輔導,所謂的極小概率只怕是三個手指拾田螺,想不成都難。

    由于它和高順的實力一向都在伯仲之間,搞不好高順也快要晉級成死神騎士了。

    聯想到小強自從吞下那顆聖域九頭蛇魔晶后就始終在沉睡,呂布一度產生了某種緊迫感,貌似自己被他們遠遠的拋在了身后。不過在這種事上他一向豁達,心知這種事情急也急不來,與其臨淵羨魚,不如規規矩矩的退而結網。

    冬天的夜晚寒風凜冽。灰蒙蒙的天空中,僅有的几顆繁星有氣無力的眨著眼睛。被黑暗籠罩的無垠大地上,通明的罪惡之城繁華如人間美夢。單單從溫暖的氣息來看,誰又能想到那里就是整個大陸最為藏污納垢的地方之一呢?

    按照行程,呂布的第一站本來是擁有萬年歷史的羅曼斯克聯盟歷史名城姆尼赫。那里是馴龍者商會的總部,可以在那里找到可愛的艾薇兒。盡管不准備帶著她游歷天下,遠行前見上她一面,敘敘相思之苦總歸是好的。

    不過,這一刻,他忽然心中一動。對于黑暗之刃,他的了解并不多。為此,他甚至還動過去布萊格城找暗影工會幫忙的主意,但成不成實在不好說。看到罪惡之城,他倒是想起來,這里的一大霸主海因克斯貌似和黑暗之刃的三長老盧卡斯關系很不錯。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只要動手的時候干淨利落點,倒是勉強可以找找這兩個混球的晦氣。

    心動不如行動,呂布當即駕御著幽靈龍緩緩降落在野外。簡單的易了易容之后,他矯健的身影鬼魅般的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中。

    一個多小時之后,在罪惡之城繁華地帶一座占地極為寬廣的古朴庭院前,一條身影飛快的躍進了院牆,如一陣風一般迅速消失無痕。

    夜行人正是呂布。海因克斯在這里橫行霸道,要找到他的公開據點可謂易如反掌。當然,狡兔三窟,至于他暗地里究竟有多少祕密巢穴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已經到了深夜,只有最中央那間房間里還隱隱約約有光亮透出。

    小心駛得萬年船,呂布來到這里后很小心謹慎的潛行著,不時的扒住牆頭,懸空挂著仔細感知著周圍的動靜。確認附近根本沒有聖域高手后,他才輕飄飄的一路疾進,如幽靈一般來到了亮有光的那間屋子前。

    屋內兩具精赤條條的肉體交纏在一起,在晃動的燭光中瘋狂的蠕動著。男子粗重的呼吸與女子低淺的呻吟,交織出一曲淫糜的樂曲。

    從房間的位置來看,住客的身份想必十分尊貴,呂布本以為里面就是海因克斯,因而接近的時候愈發小心。誰知仔細一看,那人居然是個炎黃人,和自己還曾有過一面之緣,具體是叫西風潛行還是澤羽就記不清楚了,怎么會這樣?

    錯愕間,那女子仰頭發出了一聲如天鵝哀鳴的呻吟,八爪魚一般緊緊纏繞在了男子的身上,男子則是發出一聲低吼趴在女子身上一動不動。

    好小子,真有種,居然敢乘主人不在的時候偷情!看在炎黃人份上,呂布微笑著搖了搖頭,放過他算了,到別的地方隨便抓個人問問就可以了。

    就在他想要轉身時,房內傳出那名女子嬌媚的聲音:“澤羽,現在很多人知道我們的事情了,要是海因克斯回來了,我們該怎么辦?”

    “嘿嘿!”澤羽陰測測的笑了笑:“回來,他還能回得來嗎?”

    “別吹牛了,他很厲害的!很多人想殺他,結果反倒是被他殺了。”

    “放心吧,我既然敢明目張膽的睡到這房間來。要是沒這把握,不是找死嗎?”

    本來澤羽是想藏藏掖掖的,可耐不住懷中女子的軟語相求,最終還是壓低聲音說道:“我們會長已經決定親自出手對付他了,誰讓他這么不識抬舉呢?”

    那女子又嬌嗔的詢問了几句。估計澤羽就知道這么多內情,含含糊糊的應付了過去。

    會長?不會就是那位陰狠莫測的陳文和吧,呂布隱約得出了結論。有他對付海因克斯,這家伙估計真是在劫難逃了。只是這陳文和背地里究竟懷有什么樣的野心呢?先是介入法爾蘭斯政局,看這樣子他又曾試圖染指過罪惡之城的黑暗勢力,好像也沒有成功。

    本來他是准備去抓人拷問海因克斯現在何處的,微明的月色下,無意中卻是瞥到了那女子側頭時流露出的厭惡表情,隨即心中一動,隱身不見。

    人在剛剛纏綿完的時候往往會比較疲勞,即便武者亦是如此,何況澤羽根本算不上極其高超的武者。沒過多久,屋中就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房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探頭探腦的走了出來。

    這位炎黃同胞貌似也太好騙了吧,呂布嘆了口氣,心中又是一動。陳文和行事如此老辣,怎么可能會有如此草包的部下呢?想到這里,他索性不急著跟上去了。

    果然,澤羽從床上緩緩的坐了起來,望著女子的背影陰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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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ptz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0: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三年之約

    作為一個蘭心慧質的女孩,冬妮亞早就開始懷疑家人的安危。剛開始時,洛卡特里偶爾還會裝模作樣過來問些情況,最近干脆是玩起了失蹤。曼施坦因夫婦無微不至的關懷更是讓她心生疑竇,僅僅是覺得自己溫婉嗎?她不敢問,甚至不敢回家去看一趟。要是一切真那么可怕的話,自己該怎么辦?有了那几分微薄的希望,她勉強還能不時的安慰自己。

    可是,呂布突如其來的戒指卻讓她喪失了一切希望。因為她知道,呂布就算對自己有些情分,按照一貫的表現,卻也不可能親密到如此地步。在她看來,呂布此舉純粹是為了心中的負疚感。淒苦交織下,任憑她平日里再是堅強篤定,還是被硬生生的擊倒了。

    發現怎么也擦不完絡繹不絕的眼淚,呂布唯有將她的臻首輕輕納入懷中,任憑她的熱淚打濕自己的衣襟,淋濕自己的心。到了這種時候,他要是聯想不到什么的話,就真是頭豬了。愧疚像毒蛇一般噬咬著他的心臟,除了暗暗下定決心,終生細心呵護這位孤苦無依的女孩之外,他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補救辦法。

    不知過去了多久,冬妮亞終于艱難的平復了心緒。用紅腫的眼睛緊緊盯著呂布,她哽咽著問道:“告訴我,我的家人們是不是已經走了?“嗯!”

    同樣是簡簡單單地一個“嗯”字。對呂布來說,卻比泰山壓頂還要重上十倍。

    微微猶豫了下,他又補充了一句:“是梅克倫堡公國的人干的,相關的人都被我殺了!”

    雖然罪魁禍首是黑暗之刃,呂布卻只能替他們開脫。要是冬妮亞橫下一條心想報仇,以她的能力,只會是舊仇未報,又添新恨。不過他早就下定決心,只要自己有這能力的時候,一定要將這個邪惡的組織連根拔起。現在的話。只能是見一個,殺一個。

    梅克倫堡公國的血案早就沸沸揚揚了,冬妮亞雖然不喜歡俗事,卻多少聽到過一些。深深的看了呂布一眼。她眼神中閃過一道堅毅地光芒,幽幽說道:“謝謝!”

    看到她這表情,呂布就知道自己這番苦心全無效果。將她摟得更緊些,他目光炯炯的說道:“冬妮亞,給我三年時間好不好?”

    “什么意思?”

    “三年之內。我保証替你滅掉黑暗之刃!”

    “你不是修為……

    話說到一半,善良的冬妮亞硬生生止住了后半句,唯恐傷害到呂布的自尊。

    輕輕撫去了她睫毛上一顆顫抖地淚珠,呂布微笑著說道:“這是掩人耳目。”

    冬妮亞歡欣的笑容僅僅綻放了一半,隨即堅決的搖了搖頭:“這是我的事,不能麻煩你!”

    “天哪!這世上還有道理可講嗎?”

    “怎么啦?”冬妮亞很是不解。

    呂布壞壞的笑了笑:“作為你孩子地父親,我居然沒有權利管你的事,這還有天理嗎?”

    “你!”羞急之下。冬妮亞臉上蕩起了兩朵緋紅的云霞,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見到她梨花帶雨的嬌羞模樣,呂布心神一蕩,要不是憐她孤苦。差點忍不住吻了上去。

    “胡說八道!你怎么成了我孩子他爸了呢?”

    “嘿嘿,很快就是了。你收了我的定情戒指,就是我的人了,孩子不是早晚的事嗎?”

    冬妮亞勉力掙脫了懷抱,眼圈一紅:“呂布。請你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

    “這不是開玩笑。我說的都是實話。冬妮亞,你應該好好靜一靜。過去地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管是為了故去的家人,還是為了自己,你都要好好的活著。真實之眼是神器,既然已經認你為主,你是甩都甩不掉了。收下我的定情信物,你這輩子只能是以身相許。就算你不要我,我也會死皮賴臉纏著地。哎喲,別打我,我說的都是真話!”“你這人真是……”,冬妮亞收回作勢欲打的拳頭,靜靜的看著窗外,不再言語。

    “冬妮亞,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會好好對你的。”

    “行了,愛情不是施舍,不是空洞地誓言。它是天長地久,要講究兩情相悅地。”冬妮亞幽幽的說道:“我雖然只是個平凡地女孩,但是我也有尊嚴。”

    用力扳過她的香肩,呂布鄭重的說道:“我喜歡你,真的,這是我的心里話。”

    “那艾薇兒她們呢?”

    微微怔了下,呂布老老實實的答道:“都喜歡。”

    “你這貪得無厭的大色狼!”冬妮亞嬌嗔的啐了他一口。聽到這話,她有點相信了。雖然沒有任何戀愛經歷,但她從同學口中聽到過,男人會同時喜歡几個女孩的。

    “那你同意了?”呂布試圖將她重新攬進懷里。

    輕輕的推開他,冬妮亞無力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讓我再仔細考慮一陣行不行?”

    牢牢抓住她的小手,呂布情真意切的說道:“冬妮亞,我無法強求你什么。無論如何,你都要牢牢記住,你不是一個人,我時刻都在你身后。要是你碰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會很難過的,非常的難過。而且,你家里唯一的幸存者,你父親一系的血脈就*你來維系了。報仇雖然重要,畢竟有我在。好好的保護自己,這樣家人們才能含笑九泉。”

    “嗯!”冬妮亞終于輕如蚊蚋地應了一聲。她可以不計較自己的生死。但是家庭血脈的延續卻不容她不考慮。想當年,父親對弟弟如此的呵護,不就是覺得有后嗎?

    “這樣吧,將來我們生了兒子,就算是我岳父大人的孫子吧。如果你愿意,我們還可以多生几個,一半跟我姓,一半跟岳父的姓。”

    “你又不正經了!誰說要和你生孩子啦?你再說,我不理你了!”冬妮亞氣得直跺腳,本想抬腳踢他。卻又不忍心。

    “好,好,我不說了,就心里想想總行了吧。”

    冬妮亞氣鼓鼓的說道:“想都不許想!”

    輕輕把她拉進了懷里。溫柔撫摸著她的后背,呂布不再說話。

    良久,冬妮亞睜開了明亮的大眼睛,呵氣如蘭道:“三年!如果三年后,你還是這么喜歡我。還愿意和我在一起,那我就答應你。”

    “答應我什么呢?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啊!”呂布壞笑著問道。

    “和你,和你……”女孩子臉皮薄,這話怎么說得出來呢?羞紅著小臉,她又是跺了跺腳:“壞蛋!你明明心里知道的,還要問我!再這樣說話,我就真不理你了!”

    見她不再被哀傷左右,呂布只覺得通體生泰。渾身每個毛孔都在透著舒適。

    略微猶豫了下,冬妮亞嬌羞地說道:“這三年里,要是你有什么意外,那我也不活了!”

    “不許你胡思亂想!要是老天真收了我。那叫天數,和你沒關。你可不要忘了,你們家延續血脈的重任可是由你一個人挑著的哦!”

    用力咬了咬鮮艷的嘴唇,冬妮亞羞答答地說道:“要是真到了那一天,我。我就隨便找個男人。和,和他生個小孩。然后再去死!”

    汗,呂布一陣無言的感動,這傻姑娘!心神蕩漾下,他隨即色迷迷的湊了上去:“既然這樣,你還不如早點便宜了我。”

    在某些方面,冬妮亞就像一張白紙般純潔:“什么意思?”

    “還有什么意思呢?”呂布邪笑著說道:“這樣多可惜啊。與其有可能便宜別人,你還不如先和我生個小孩再說。”

    “你!”氣急之下,冬妮亞下意識的揮出了一拳,剛好打在了呂布大腿上。

    眼睛一眨,呂布當即夸張的大喊起來:“哎喲,疼死我了。”

    冬妮亞著急地問道:“你沒事吧?我不是有意的。”“怎么沒事?疼都疼死了!”

    “打疼哪里了?要不我幫你揉揉吧。”

    揉揉?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呂布心中一動,隨即壞笑著點了點頭:“那好吧,你就幫我揉揉吧。”

    “剛才我打到你哪里了?”

    感情她也沒留意打到什么部位了啊,真是天助我也!呂布又是一陣竊喜,馬上恬不知恥的指了指兩腿中間:“就是這里。”

    啊,冬妮亞明顯有些犯難。雖然不通男女之事,再怎么清純,但是男女有別這道理還是多少懂點的,隱約知道這差別很可能就在那塊區域。

    呂布當然不會留給她足夠時間考慮,他賊兮兮的抓住她的小手,徑直拖到了兩腿中間,再按了下去,還理直氣壯的訓斥道:“諾,自己摸摸看,都腫起來了。”

    “是啊,腫得好厲害啊!”冬妮亞迷迷糊糊的一把抓住,隨便揉了几下。

    “再用點力,抓緊點,上上下下揉一揉!”聽著她地輕聲細語,看著她的如花嬌顏,雖然隔了兩層褲子,血脈賁張的感覺還是讓呂布差點舒服的呻吟出聲。

    不對啊!上次這家伙好像也用這么個硬梆梆地東西頂著自己的,可那次自己沒打他啊!冬妮亞心里犯了個激靈,隨即醒過神來,感情這家伙在騙人啊!

    惱羞成怒之下,她用力狠狠一抓,再一扭。

    這一次,呂布的慘叫聲絕對是如假包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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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ptzs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20: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二十七章 魔法花飾

    十翼天使的降臨在奧羅巴大陸引起了一場無形的風波。那些修為高深的人,霎那間都心生感應。這些人里面包括德莫克利特,甚至還包括了呂布。

    那時候,三人就快要返回斯威士蘭學院了,還是騎的原來那條巨龍。

    關于暗中撮合這點,德莫克利特并不想隱瞞,事實上他也隱瞞不了。既然他們早晚會產生懷疑,為此白白犧牲一條巨龍,這么愚蠢的事情老魔法師當然不會去做。

    “怎么啦?”見到兩人雙雙軀體一震,費雯麗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兩人心照不宣的互望一眼。

    剛開始時是震驚,轉念之后,兩人心態平和了許多。感應到的氣息雖然強烈,卻還沒到足以摧枯拉朽的程度。只要沒有神明直接來到這世界,他們勉強還能安心。

    事實証明,流言蜚語傳播的速度甚至比巨龍的飛行速度還快,首先是呂布奪得極道大會冠軍的消息,其次是呂布遭遇偷襲功力全失的噩耗,學院里很快路人皆知。

    剛剛出現在學院里,呂布就從圍觀者的眼神中讀出了這點。雖有不少善意的眼神,更多人傳遞出的信息卻是幸災樂禍,小子,誰讓你逞能的呢?對于這種效果,他很滿意。

    匆匆告別了同行的兩人,呂布以常人能夠保持的最快速度跑向了寢室。

    費雯麗很想跟著去。不過她心里很清楚,這是個非常愚蠢地想法。路程中,她已經知道了呂布的情感生活,雖然備覺酸楚,她終究還是學會了坦然面對。說到底,自己畢竟是個后來者,能做到的就是用溫柔和愛將他牢牢拴住。對此,她有信

    打開房門的時候,呂布油然而生一種隱隱的不安。

    房間里整潔依舊,殘留著淡淡的芬芳。伊人卻已經不在了。

    床頭的便條上寫有一行素雅的小字:“呂布,我去陪媽媽一陣子。畢業之后,你先陪著艾薇兒吧。”

    孝順的家伙!真會挑時候。呂布長出了一口氣,全然沒有意識到這只是個緩兵之計。對。是該去找艾薇兒了。回想起那個激情四射的**夜晚,他不禁有種心神蕩漾地感覺。過了這么些天,她也應該從家里回來了吧。

    在艾薇兒的寢室里,他同樣吃了個閉門羹。問了問隔壁的女孩,他方才知道。這些天艾薇兒壓根就沒有回來過。要不,等拿到了畢業証書,自己就去姆尼赫城找她吧。

    接連碰壁之后,他折向了冬妮亞的宿舍樓。通過圍欄地時候,他微微愣了下,這種次序是不是代表三女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呢?錯愕之余,他很快搖了搖頭,沒這回事!

    夜深人靜的時候。冬妮亞總會覺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間空洞的房子里,無望的守候著,如同一種日積月累下地墨守成規,把一個個列隊而過的日子守望得郁郁蔥蔥。讓潮濕的心事在一條有色有香的小路上延伸。雖然再三告誡自己這是不可能的,可不知為何,她心里卻總是抹不掉那個笑嘻嘻的身影,尤其是最初那次曖昧的獨處一室。

    從希斯菲爾德那里,她學到了很多知識。甚至是魔法應用。建筑確實是一門博大的學科。從建筑本身到裝潢到計算到美朮繪畫到武技魔法,几乎涵蓋了所有知識。

    這一次。老師給了她一道很容易地練習題,用玫瑰花制造魔法花飾。

    在貴族圈子里,魔法花飾非常流行,尤其是貴婦和閨中少女。魔法花飾的原材料通常都是美艷的玫瑰花,用晶瑩剔透的寒冰將花封閉在里面,配上用不同顏色綢帶編成地不同樣式,搭配著暗含特定含義的絲絛,形狀上的差異可以體現著完全不同的主題。

    呂布輕輕來到敞開的房門口地時侯,她剛好快要完成第四朵魔法花卉了。

    只見她默念著咒語,一道藍色地光芒在晶瑩剔透的冰晶之中不停地閃亮,使得這塊晶體突然之間猶如水流一般起伏波動起來,無數道光華向中央的純白花辮涌去。花瓣越來越璀璨。且傳出陣陣芳香,整件花飾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搭配著純白的綢帶和絲絛,清新動人,純淨如水,淡雅如月色。

    這一次,冬妮亞并沒有把這束魔法花卉放在身前的托盤里,甚至沒有繼續做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她雙手支頜,一雙纖巧的小腳懸在椅子上蕩啊蕩的,只是專注的看著面前這束美如夢幻的花卉,嘴角蕩漾起一絲令人心醉神迷的恬靜笑容。

    不忍打破這份安靜祥和,呂布悄無聲息的飄了進去。

    看到托盤里另外三束花卉的時候,他的身軀劇烈震動了下。在情感下,他算不上一位很敏感的人,但是他很聰明。從托盤里的花飾上,他隱約能讀懂其中各自具有的內涵。不難看出,鮮紅的花飾代表著熱情奔放,活潑開朗如艾薇兒;黃色的花飾寓意著理性獨立,感覺和費雯麗的欲拒還迎倒有几分相似;藍色的花飾蘊涵著恬靜安雅,溫柔可人如海倫。以冬妮亞的蘭心慧質,她能悄悄看出海倫是女扮男裝倒是不足為奇。

    真正讓呂布震撼的是冬妮亞手中的花飾。喜歡白色的女孩一般比較平和冷靜,很少會表達自己的感情。她們不會被華麗的外表所迷惑,更在意的是內心的情感和精神。她們往往不喜歡出位,不愛很搶眼的東西。她們誠實,責任感強,秀外慧中。

    最重要的是,冬妮亞顯然是把手中的花飾當成了自己的替身。痴痴的望著,她清澈的眼眸中,隱隱泛起了一層淡淡的霧氣,如靄如嵐。

    平日里相處的時候,呂布隱隱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情意。他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答案有如霧里看花,就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是真的喜歡她,是一種姐弟親情般的依賴,還是出于某種負疚心理。在想清楚這個復雜的問題之前,他只能是裝作惘然不知。

    可是這一刻,他真切的感受到了那種隱而不現的熾熱情感。接受了費雯麗之后,他已經想通了一個道理,與其含含糊糊的相互折磨,不如盡自己所能讓每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快樂。

    悄悄來到她身后,呂布輕輕的伸出雙手,放在她瘦如刀削的雙肩上。

    沒有驚慌!沒有尖叫!

    就好像一種心靈上的默契,察覺到那雙大手的出現,冬妮亞就意識到是呂布來了。她默默的轉過頭來,靜靜的看著他,明亮的大眼睛就像是夜空里最璀璨的星星。

    “你回來啦。”

    “嗯。”呂布點了點頭。本來他有很多話想說的,可被她純淨的眼神一看,千言萬語不知不覺就化成了一個簡簡單單的“嗯”字。

    將手中的魔法花飾小心翼翼的放進托盤,冬妮亞在心靈深處幽幽嘆了口氣,緩緩抬起皓白的玉手,試圖將肩膀上的雙手挪開。

    呂布撤回了右手,左手卻是紋絲不動。迎著她略顯慍怒的眼神,他微笑著遞出了一個古朴的戒指:“拿著吧,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冬妮亞的嬌軀劇烈的顫動了下,很快堅決的搖了搖頭:“不行,這我不能要!”

    不由分說的捉住她的小手,呂布替她將真實之眼套在了中指之上。

    冬妮亞用力甩動著小手,試圖掙脫開來,不想反而招致了呂布更強烈的壓制。不自覺之間,她溫熱的**已被他緊緊擁在了懷里。以她現在五級女劍士的實力,掙扎本來會激烈很多,可自從得知呂布功力全失后,她唯恐不小心傷到了他。

    柔弱無力的掙扎了半天,冬妮亞終于放棄了行動上的抵抗,她寓意雙關的說道:“別亂來了,戴不下的,你自己看!”

    “沒關系!我有辦法。”說話間,呂布輕輕牽起了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咂了一口。

    親密的接觸讓她禁不住渾身一麻,忽然間指尖卻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疼痛。一滴晶瑩的血珠落在了古朴的戒指上,一陣幽藍的魔法光芒瞬間亮起,讓剛想掙扎的女孩渾身一滯。

    “真實之眼?”冬妮亞夢囈般的說道,她終于意識到這是什么戒指了。

    “嗯。”溫柔的舔去指尖上綻出的又一滴血珠,呂布滿意的點了點頭。由于認主的關系,真實之眼縮小了很多,和她纖長的手指吻合的天衣無縫,脫都脫不下來了。

    幽幽嘆了一口氣,冬妮亞緊緊閉上了明亮的美眸。霎那間,她整個人仿佛完全失去了氣力,嬌慵無力的靠在呂布懷里,竟似連站都站不住了。

    會是幸福所致嗎?呂布遲疑了下,似乎不太像啊!

    俯下頭去,他驚慌的發現兩行晶瑩的淚珠正順著白玉般的臉龐蜿蜒而下,楚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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