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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同人:聊齋志豔 天宮風流(1-5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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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ngene 發表於 2022-1-2 22:5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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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練筆,先把聊齋裏一個很工口的故事擴寫一下,感覺古白話好難用詞,後面會繼續改聊齋,但用更現代化的語言寫

(一)

大明嘉靖年間,有一郭姓青年,家中貧窮,雖有讀書,卻沒機會考取功名,只能進了當時留都南京的戶部,謀個書佐之職餬口。

小郭生了一張俊臉,更兼身形挺拔修長,又寫得一手好字,頗受上官賞識,常能落些好差使;一來二去也攢了些錢,除了奉養家中老人,更是在城中租了間小院,權作書齋,平日裏就在其中居住。

小郭生懷純樸,和左鄰右舍相處和諧,一日幫鄰居老太太寫得幾封家書,老太便捧出一小壇酒,道是自釀的,權作謝禮。小郭推辭不得,便帶回自家書齋。

一夜月色正美,小郭想起家中有酒,便學李太白把酒對月,那酒初入口時清香淡雅,後勁卻是極大,小郭將酒飲盡,酒勁上來時便倒在牀上,不醒人事。

不知醉了多久,小郭睜開眼來,卻是一片漆黑,連光都不得見,只嗅得土中陰寒之氣,不禁思忖:我莫不是死了,埋在土裏?驚得他伸開手腳四處摸索,觸到一片軟滑溫熱,竟是有人睡在身邊。

見小郭已醒,身邊一具胴體便滾進他懷中,但覺有長髮掃過臂膊,錦緞般的肌膚摩挲胸口,一握細腰靠在臂彎處,指尖拂過光滑柔軟的臀肉,觸到細嫩滑膩的大腿,顯然是個年輕女子。女子先是攀住小郭雙肩,向他脣上輕啄一口,氣如幽蘭,小郭此前何曾見過這等情形,登時呆若木雞;女子又一手輕拂他胸口,一手摸索着探向下方,纖指由胸至腹而下,所經之處,無不令小郭心頭盪漾,只願她能多停留一刻;直至胯下時,女子以指尖微挑,陽物便整根晃動起來,小郭方纔發覺自己也同樣是一絲不掛,兩人在一團錦被中肌膚緊貼,四肢交纏,淫靡已極。

他有心想推開女子問個清楚,卻又捨不得懷中溫軟,只是反覆問道:“姑娘,此地是何地?我爲何在此?”女子不答,只是曼聲輕笑,從他臉上親到脣上,從脣上親到頜下,又將一雙胸乳擠到小郭身側,小郭只覺她飽滿的乳肉貼在自己胸口、肋下,推着兩顆蓓蕾上下划動,不過數息之間,蓓蕾便從輕軟逐漸硬挺,令他有些發癢,亦引得她氣息粗重。

而在二人廝磨之時,女子的纖指亦在小郭胯下撥弄不停,時而以指尖輕觸,時而以指肚輕摩,時而圈住陽根上下套動,時而以掌心左右撫弄;那陽根初時不過一條死蛇,身量雖大,卻癱軟無力,女子多方挑動之下,死蛇便逐漸身形長大,血脈激突,遍體滾熱,女子變本加厲,輕攏慢捻抹復挑,小郭周身熱血急衝而入,引得龍根硬挺而起,直挑而上,在她手中跳動不停,再以二指拑時,已不能應手而折,只覺表面熱燙,似欲噴發。

女子見小郭周身發熱,陽根尤甚,而腰身挺動,顯是難耐,卻因未曾人事,不知要往何處去;便也不再忍耐,一手按他肩頭,一手按他小腹,翻身而起,跪坐到小郭身上。又伸開纖指,將那熾熱堅硬的龍根槍口捉住,對上膣口,其中已是水漫金山,女子翹臀輕輕一動,龍根便徑自滑入其間,她也順勢一坐,膣腔便將整根龍根盡數吞沒。

小郭只覺槍尖一滑,先是半條槍身沒入一片溼滑潤熱的所在,隨後槍身皆被裹個嚴實,他但覺四肢百骸無不舒爽,全身筋肉幾欲鬆脫,皮骨沙沙作響,神志恍惚激盪,無以言表。而那女子雙手按住小郭臂膀,上身盡力後仰,鼻中長吟出聲,藏不住的嬌媚動情,顯是暢快已極;而她力盡之時,又全身伏到小郭身上,螓首靠着他肩頭,柔荑在他雙臂、胸口摸索,口中喃喃道:“郎君,郎君,奴家要,奴家要死了……”

小郭正體味着一雙碩乳在胸口擠成的圓餅,聽得此言,方纔一收腰,女子又“啊”了一聲,軟語哀求:“郎君,奴家還要,奴家還要!”便勾住小郭肩頭,螓首伸去,二人長長一吻,兩根舌頭來回撥動,互將口中香涎攪來捲去,而小郭也在女子導引之下,腰部挺起放下,怒挺的陽根便在女子蜜穴中直出直入,引得女子鼻中嬌吟不止。

小郭既已知其中美妙,便無師自通地耍開一套七探盤蛇槍法,撻伐之勢烈如風火,他以腰帶胯,一息便能出槍十餘次,激得女子忽而緊緊摟住他,忽而撐起上身,嬌呼“好郎君”不止。小郭雙手也不空閒,藉着女子後仰之勢,向一對香乳伸出手去,但覺乳肉軟如酥酪、滑如脂膏,一手不能盡握,而女子全身抖動之間,酥乳更似要從掌中滑出一般。小郭正欲抓緊,女子急道:“郎君輕些,奴家受不得……”聲如嬌鶯,氣如芳蘭,直聽得小郭心頭盪漾,便主動扳過她香肩,壓到身上,親個嘴兒,問道:“小娘子是何方人氏?爲何與我在此歡好?”

女子又喫喫而笑,只是不答,小郭便也不再多言,叼住香甜小舌,雙手自肩至背,由背至腰,但覺應手之處無不是細如絲綿,柔若無骨,香汗漸出之下,一身柔肌更是滑膩香軟,撫之其樂無窮。小郭雙手撫至纖腰處,左右鉗住,但覺陽根進出甚是得力,出槍更速,而女子嬌吟漸促,初如黃鶯出谷,轉爲百鳥朝鳳,再轉如泣如訴,乃至嬌聲幾不能發,只在喉間,便爲小郭槍勢所阻。

“好郎君……好郎君……不要……不要……我要……我要……要……要……哎……哎……”

女子忽地一聲長吟,全身劇震,小郭只覺龍根迎面對上滾滾洪峯,槍身似爲巨力所吸,又似爲無數小手撫拭,激得他腰眼一酸,低吼數聲,滾燙陽精急射數發,徑自入了桃源深處,女子身形抖顫更劇,曼吟聲中春意更濃,待得小郭彈丸盡發,方纔遍身癱軟,臥在他胸口,二人緊緊相擁,粗喘不止。

小郭喘息稍平,再將心中疑惑挑些來問,女子依然不答,只是嬌笑,在他肩上、胸口撫弄不止。小郭年輕力壯,更兼食髓知味,此前龍根力盡,已滑出女子蜜處,如今只覺周身與她交纏之處無一不有熱流翻湧,流向胯下,引得長槍再舉,在她股間輕蹭;雙手亦滑過香汗淋漓的脊背,捏過盈盈一握的腰肢,攀上聳起的豐臀,但覺臀肉細膩滑嫩,按之彈動有力,先以掌心撫摩,再以指力揉捏,力度漸次加重,乃至將臀瓣向上下左右拉開,鬆手彈回,又以掌拍擊,啪啪有聲,引得女子嬌嗔。

小郭但覺又有蜜水自女子桃源口中流出,知她亦已情動,便又挺槍欲戰,誰知洞口竟如此緊窄,小郭盡力一挺,也只入槍頭,反引得女子慘呼哀求:“啊……郎君,不是這裏,快出來……”

女子反手欲將龍根壓下,誰料巨龍昂揚抬首,竟不能制,只得嬌哼一聲,豐臀微抬,扶着龍根歸於蜜巢之中。小郭得其所哉,心下快慰,便將臀瓣撥開,令陽根進出更爲通暢,手中揉捏不止,豐美肉感令他遲遲不願放手;而口舌則爲女子叼住,脣舌交錯之間,二人盡力吮吸,待得放開時,方有一道香唾拉成細絲,掛在二人嘴角。

小郭大力撻伐多時,出槍時快時慢,聽得女子嬌聲,更是志滿意得;直至桃源中又有巨力吸拔,他屏息而戰,過得片刻,終於一瀉如注,但覺全身舒爽,長嘆一聲,又扳過女子螓首親吻不止。

兩輪戰罷,小郭一時難再發力,便鬆開手腳,誰料觸到牆壁,材質似石,陰冷有土氣,更覺自己是在墳塋深處,雖不如初時可怖,卻也心有惴惴,便問女子:“小娘子莫非鬼神耶?”

女子卻道:“我非鬼神,乃是仙人,此地是我洞府。只因與郎君有夙緣,請你來此,不必驚慌。既是有緣,不妨多留些時日,牀腳處有一重門,出外是一漏光處,如有溲便之需,在那裏便可。”

小郭雖半信半疑,卻也略爲安心,摟着女子又說了些情話,疲累上湧,漸漸睡去。

(二)

睡不多時,小郭甦醒,仙女已不在懷,唯有枕畔幽幽脂香,似在綺夢之中。輾轉片刻,覺有溺意,乃在牀邊尋得長衣一件披上,又於牀腳壁上叩擊尋索,推開一重木門,但見一處幽冷洞窟,淨桶置於一角,只在高處有微光透入。郭生解手畢,又推洞窟大門,不見動靜,似是鐵板一塊,洞內除一處水缸外,另有大小盆桶,皆爲洗漱沐浴之用,此外並無它物,小郭便洗漱一番,略覺爽利。再尋時不見他物,只得回房斜坐牀上,一時思念仙女,一時思念家人,漸漸腹中飢餒。

忽有人推門而入,小郭驚喜中伸手一攬,身形纖小,卻非仙女,自言是仙子座下僮婢女,爲佳客送來飯食。小郭不及細問,婢女放下食盒便走,摸索打開,中有一疊麪餅,一碗湯羹,麪餅酥軟,羹爲鴨肉所制,皆溫熱美味,小郭用餐畢,又見無事,心中不禁煩悶,臥於牀鋪上忽夢忽醒。

只聽房門一響,芳蘭之香盈室,小郭知仙女歸來,見門外亦是漆黑一片,想是已入夜。聞得仙女衣衫作響,小郭亦掀開錦被,脫去長袍,一手攬住仙女香肩,一手握住柔荑,扶上牀來,已是身無片縷。小郭引仙女坐於腿上,一手捉住她胸前蓓蕾捏弄,一手於纖腰翹臀間遊弋,仙女亦摟住小郭後頸,二人脣舌相交,深吻不止。不多時,小郭龍根昂揚,便雙手扳開豐臀,槍頭尋得水草豐美之所,一挺即入。二人交纏翻滾,一時小郭挺腰出槍,一時仙女提腰擦槍,閃電雷霆,雲雨怒濤,長吁短嘆,終歸於寂靜。

小郭埋首於仙女鬢間,嘆道:“仙子厚意邀吾來此,足感恩德。只是此地白晝不見天日,入夜亦無燈火,乃至欲飲食而不知口在何處;若常如此,嫦娥與羅剎有何異同,天堂與地獄有何區別啊!”

仙女嬌笑:“郎君所言雖也有理,然君終爲世俗中人,言語易泄天機,故不欲以真容見君。況君暗中探索,妍媸美醜亦能辨別,何必非有燈燭不可?”又引小郭撫弄胸乳,酥胸在握,小郭一時也去了雜念,乃鑄槍爲犁,一心耕作桃源勝地。

如此數日,僮女每日奉上美食,仙女每夜與小郭歡好數度,然而終日困於一室一洞之內,除卻槍法純熟,便是無所事事。小郭心中煩悶不得排遣,屢次央求仙女高抬貴手,放自己歸家數日,奉養家人,有緣容後再續;如是再三,仙女乃應,道:“郎君既有此意,奴家亦不能強留,明晚便與君共遊天宮,遊畢即與君話別。”小郭感恩,施展開新近所習指法,槍指並用,先將仙女送上天宮一遊。

次日入夜,小郭聞得門開,竟見一盞燈籠進得小室來,久不見如此光明,小郭閉目許久方能睜開,見是一鬟發少女,想來是平日送飯食的女僮。女僮道:“仙子候郎君久矣,請速更衣。”小郭從她手中接過一套衣衫穿上,內外皆備,材質上佳,着衣畢,便隨女僮出門,見洞窟門大開;步出洞外,小郭於漫天星斗中,見雕樑畫棟、亭臺樓閣,綿延不覺,自忖:莫非真是天宮?

小郭綴於女僮之後,一路穿過幾重步廊,方至一宮殿,殿門密垂珠簾,內有巨燭照明,亮如白晝。進得殿內,見一美人妝容華豔,坐於堂上,年紀約有二十許,身着繡金錦袍、光彩眩目,頭戴名貴珠冠、珠索顫動;地下一圈短燭,映出裙下三寸金蓮,真個不似人間尋常色,唯有仙子差可擬。

小郭爲仙女容色所撼,心中劇震,不由得屈膝下跪,仙女輕笑,令女僮扶他起來入座。不多時,數個婢女送上酒食,羅列於座前,皆是山珍海味、醇飲佳釀,異香撲鼻。仙女舉杯敬小郭,道:“請君滿飲此杯,便爲君送行。”小郭忙避席作揖,懇求仙女:“前幾日有眼不識真仙人,吾之罪也,今已驚惶悔恨至極矣;只願上仙容我改過自贖,從此便爲君裙下不二之臣,此恩沒齒不忘!”

仙女與婢女們相視一笑,便令婢女將酒食席位移至殿後臥室中,室中掛有流蘇帷帳,仙女請小郭坐在榻上,只覺被褥皆香軟。二人繼續飲宴,仙女屢次敬酒道:“君既離家日久,不妨暫歸,有緣可再續。”小郭便顧左右而言他,終不提歸家之事,待得酒過三巡,他便裝醉躺倒榻上,仙女令婢女送他回去,推得幾次,小郭只作醉倒狀,全然不應。

仙女便引衆婢女共脫其衣,衆女脫剝之中難免肌膚相觸,使得小郭也有些心猿意馬,胯下長蛇微作化龍之勢。待他赤條條一絲不掛時,一婢女便撥動蛇身,笑道:“此男子容貌雖俊秀溫雅,然此物卻如此粗大不文,奇矣。”衆婢女皆大笑,將宴席撤下,唯留仙女一人。

仙女卸去珠冠外袍,洗漱一番,吹燈上榻,小郭便側轉身來,摟住纖腰。仙女假意問:“郎君方纔不是醉了?”小郭憨笑:“小生非是醉了,只是甫見天宮真仙人,神魂顛倒而已。”仙女又道:“此地是天宮,凡人不可久留,君宜天明前離去;若嫌我洞府憋悶,不妨早別歸家。”小郭懇求道:“今有一人夜得名花,可聞其香、捫其形,卻無燈燭照見,終不能盡其美,情何以堪!”仙女嬌笑:“允君燈燭便了。”

小郭大喜,起身挑亮牀頭燈火,藉着燭光,將仙女褻衣解開,但見一對豐乳彈跳而出,細嫩如脂膏,瑩白如明月,狀如晨露水滴,乳尖一片紅粉中,便是蓓蕾藏身之所。小郭托住一雙秀乳,竟不能全然掌握,十指揉動,乳肉盈縮,顫巍巍、沉甸甸。又將褻衣盡數解下,一手捏住一側蓓蕾捻動不止,一手伸指入仙女檀口尋覓丁香小舌,一張口便含住另一側蓓蕾吮吸,不多時,兩側蓓蕾漸次膨起,硬如塊壘,其色亦轉嫣紅。

小郭方纔自胸乳間移開一雙祿山之爪,解開褻褲,漸次褪下;但見仙女一身骨肉亭勻,腰肢尤爲纖細,臍中潔淨,恥部平軟,玉股渾圓修長,潔白筆直,如象牙制箸,如白鵲架橋,拑之柔若無骨;股間一抹芳草地,烏黑瑩亮,微有水汽,兩脛細巧,金蓮盈盈,自頂至踵,無一不令他流連忘返。

褪離褻褲,仙女身上已無片衣,正是燈下觀美人之勝景,燭影搖曳,胴體各處忽明忽暗,小郭但覺比前度正廳巨燭下端莊仙人之姿,更有一番滋味,便又捉起一對金蓮把玩。自踝至膝,小郭一路捏弄而上,他雙手各握膝頭,環住膝膕,左右一分,仙女雙股大開,股間芳草萋萋,肉貝即藏身期間。小郭撥開草葉,見貝口微張,於呼吸間一開一合,雖不能一覽其中層巒疊嶂,卻也是貝汁溢於其外,幽香通達其間,端的是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峯光在險峯。

小郭癡癡忘着仙人洞府,直至耳畔傳來仙女嬌嗔,方纔埋首輕輕一吻,將舌間探入花徑,撥出馨香蜜汁。蜜汁吮之不絕,舌尖到處,但覺洞壁軟滑熾燙,更有一粒小珠,每觸一次,便硬一分。小郭一時興起,連舔數次,但聞仙女一聲尖呼,周身繃起,雙股夾住小郭肩頸,緊緊勾在背後,雙手亦扣緊被褥。一汪溫熱淫津泉湧而出,小郭一時不慎,嗆咳連聲,但覺仙女遍身癱軟,便抽過錦被,揉成一團,將她纖腰架上,指入臀縫,將一對臀瓣分開,但見粉菊嬌嫩,菊貝之間更有嫩肉一塊,小郭再盡一番口舌之力,忽而舔弄粉菊嫩肉,忽而輕齧臀尖貝縫,引得仙女嬌喘連連。

見仙人洞府又將盈滿而溢,小郭方纔掃開錦被,將仙女雙膝扛在肩頭,劍及履及,挺槍入關。槍如游龍,吟若嬌鶯,小郭腰間起伏如奔馬,殺得仙女香汗淋漓,玉乳起伏如波濤。

小郭見了,按捺不住,便以鷹捷虎威,伸爪而握,誰料仙女冰肌玉骨,瑩滑如脂,香汗滿敷,更兼彈動不休,甫一握住,竟被滑出,三番兩次之下,他便徑自將雙手伸下仙女後肩,發力一提,二人便成對坐之勢。小郭再將仙女擁入懷中,眼前是如花仙顏,胸口是乳肉滑膩,蓓蕾嬌小,指尖是香戶玉背,纖腰豐臀。仙女香脣溫潤,眉目含春,更有一雙纖手於背後划動,一對玉股金蓮環在腰間,他只覺龍根血脈澎湃,竟似又粗壯幾分,便加力攻伐,於狹道中跳蕩奮勇,來去如風雷,遍身皆雨露。戰至酣處,小郭又覺槍口探得一片洶湧狂潮,不由得腰眼一酸,龍吟於野,一瀉千里,仙女亦是嬌啼不止,宛如鳳翔九天。龍鳳合鳴之下,二人靈慾合一,肉身也如膠似漆,推擠着要捏在一處,慢慢斜倒榻上,喘息不止。

(三)

小郭終見仙顏,喜不自勝,雖只一戰,卻已使盡全身之力,不多時便睡去。睡不甚久,仙女便將他推醒,道是四更至,令小婢舉燭將他送回洞府。

步出前廳,又轉幾道步廊,小郭便隨小婢歸於洞府,入得洞中,見洞壁乃是丹砂白堊、精工所制,而所在牀鋪,則爲革氈棕氈於地上壘起,厚約尺許。小郭倦眠未醒,去履解衣,斜臥氈上,半眠半醒間,卻見小婢於牀前徘徊,久之不去,察其容貌姣好,風致秀雅,不覺意動,便笑問:“可是方纔握我金槍,謂之不文者?”

小婢面紅耳赤。伸足蹴枕邊道:“汝自僵臥睡去便是,如何多言,真是無理!”小郭見其履上嵌有明珠,比之尋常巨豆碩菽更大得幾籌,便捉而曳之,小婢順勢撲入懷中。小郭吻上櫻脣,但覺幽香清雅,乃是人間滋味,問其名,小婢道:“郎君喚我麗兒便是。”

二人擁吻片刻,麗兒便自褪身上藍裙,又服侍小郭寬衣。小郭見她一身雪肌,於燈燭下瑩潤有光,雖貎似嬌憨幼小,卻也是玲瓏浮凸,青春正盛。待得她將衣物疊起,跪立伸腰,堆向牀腳,一雙玉臀間隱約又現出兩片蒸餅,餅間夾着紅潤鮮肉,正是一派田園好風光。

小郭意動不已,便捧上兩側肥胯,將麗兒拖將過來,但覺肌膚細滑嬌嫩,馨香疏淡,確是少女風姿。麗兒一雙豐臀極爲彈手,微微一拍即顫動不已,大力分開方能一睹雙餅夾肉,小郭把玩之下不禁入迷,以掌摑之,啪啪連聲,擊出道道紅痕;麗兒亦嬌哼一聲,握住小郭龍槍左旋右擺,但覺手中槍桿漸漸挺硬,脈絡凸起,由溫轉熱。

麗兒先啓櫻桃小口,欲納槍入庫,誰料長槍粗壯,只含得一個槍頭便不能進,只得伸開丁香小舌,慢慢舔舐,直令小郭如升雲端,真入天宮。他亦再分麗兒豐臀,埋首而進,嗅着少女清香,品着蒸餅美味,餅間肉汁無窮無盡,小郭但覺舌尖又覓得一粒小珠,摩娑之下,但覺肉汁奔湧,麗兒亦停了口舌之奉,挺起身來,又重重落下。

小郭便一手握住半邊肉臀,一手拿住肋下,將麗兒調轉頭來,正面伏倒。見她已是粉面含春,妙目傳情,便一手分開臀尖,一手撥正槍口,覓得一線桃源處,虎腰挺時,便入了這處豐美田園。

桃源之道雖歷經一場摸索,已是水漫金山,然終歸狹小,小郭但覺龍根爲肉箍緊鎖,一時竟動彈不得。麗兒已是痛呼欲泣,便撫其酥滑玉背,吻其櫻脣眼角,一番安撫之下,麗兒方解開眉頭,小郭再度挺動時,嬌吟中已不見痛楚,唯有媚意。

小郭問:“麗兒如今年方几許?”麗兒答:“十七矣。”小郭又問:“方纔爲何如此痛楚,莫非尚是處子,能解今日之情乎?”麗兒道:“妾非處子,平日亦有習練,唯荒疏三載不曾實戰,方有今日之痛。”言畢徑自吻上,香舌伸入小郭口中,小郭亦應之,雙舌交纏,四手互握,胸口有一對彈動香乳,乳尖蓓蕾已固,胯下有一張白壁血口,將龍根吞吐進出,噼啪不斷,帶出水聲嚓嚓,引得鼻音嗚嗚。

小郭漸覺長槍鼓漲,麗兒雙餅之中亦是熱膣緊噙,肉壁微動,似有無數麗兒以小口吸之,乃松得手來,左右拑上肉胯,加緊挺動。不多時,麗兒便嬌聲長啼,餅中肉汁亦沖刷槍口,引得小郭亦是迸出精華來,與麗兒皆癱軟氈上,一手耍弄乳尖,一手將中指伸入臀間,撫弄肉脣粉菊。

小郭又問:“麗兒可知仙女姐姐姓氏,成仙前家住何處,家中排行第幾?”麗兒聽後,板起面來,斥道:“此事豈是你能過問!此地即便非是天上,亦殊於人間。君若尋根究底,恐不知如何死也!”小郭強笑:“今日倒要看看吾將如何死!”便將中指直入粉菊之中,激得麗兒呼痛,便令她坐於龍根之上,雙手揉捏玉乳,但覺乳肉如凝凍,握之軟滑,釋之彈動;捏玩數巡,龍槍挺起,便扶麗兒坐下,令她自行起落套弄,雙手不離胸間。

麗兒直臂撐於小郭肩頭,肉胯直起直落,忽地全身一顫,隨即軟倒,伏上小郭胸口。小郭撫她肩背,又至腰臀,但覺香汗微沁,指尖潤溼,便拉上錦被,與麗兒一枕同衾,沉沉睡去。

次日醒時,室中又無燈燭,小郭不禁黯然,然思及昨日仙女絕世容顏與修長玉體,麗兒青春嬌俏,或亦可再繼前沿,便滿心期待今夜。

至夜,仙女果稟燭來,小郭驚喜無狀,便於燭下再施手段,巧舌如簧,靈指如蛇,忽而深入桃源,忽而勇攀玉峯,待得玉峯皆陷,桃源水漫,小郭便捏起峯頂兩粒堅石,將長龍再度探入桃源鄉中,二人樂得不知有漢,無論魏晉。此後,仙女夜夜攜燈燭入洞,小郭亦樂於此,與她鏖戰不休。

每日婢女所奉之飯食,皆爲精心烹製,多方多味,而隨飯食同來者麗兒,亦留於室內,服侍小郭用餐洗漱,亦以香乳豐臀服侍他那條龍根。

忽一日有新婢女入室,言是當夜殿中侍女,名喚阿香,亦向小郭投懷送抱。小郭褪去她一身紅裙,見她胸乳挺碩,蜂腰翹臀,身量雖小,腿卻纖長,端得是個尤物。至牀榻之上,阿香索求甚繁,每每自騎槍上,與阿麗之羞意大相徑庭,其碩乳挺翹,揉之軟彈,臀肉緊緻,摑之震手,芳草稀疏,年歲亦幼。然套動如野狸覓偶,每每強榨一番,令小郭更覺此地新意甚多,終不復歸家之念。

當夜殿中見得小郭龍槍者,另有婢女小希、阿美、小律、小雅數人,聞得阿香得手,便紛紛入室自薦枕蓆。小郭盡數笑納,但覺小希高挑、阿美豐腴、小律冷豔、小雅清秀,皆爲人間難得絕色,而於洞府小室中盡放春光。

而仙女夜夜前來共枕,雖有所覺察,卻不多言,更令小郭暗生愧意,便於指法、舌功、槍法中更下苦功,令仙女每夜春潮浪湧,與小郭共赴巫山,交頸而眠。

過得數日,小郭功力漸長,婢女一人已非敵手,便呼朋引伴,每日有二三人送來飲食。小郭以腰力御槍戰一女,以指力挑動一女,以舌力撥動一女,以一敵三不落下風。時而也令衆女伏於几上,叉腿挺胯,大臀小穴擠於一處,望之琳琅滿目,目不暇接;小郭立於臀後,挺槍輪番進出,掌拍如鼓,指捏如綿,收放之間,品鑑桃源之異同。然若日中已御三女,夜間服侍仙女便難免力不從心,小郭便熬練氣力以養精蓄銳,習得不射而射之妙法,日間施展開來,婢女亦難有作爲矣。

數月酣戰,小郭雖有一身筋骨氣力,卻也難免虛耗。所幸仙人取來丹丸,言是強精壯腎,延年益氣之用,嗅之則藥香撲鼻,日服一丸,果是遊刃有餘,更令小郭樂不思蜀。

(四)

這一日,仙女又邀小郭離洞作客,二人徑入殿後臥室,耳鬢廝磨,衣衫漸褪。小郭一手籠酥胸,一手撫貝脣,把柄握於仙女纖指之間,脣舌糾纏,從她檀口汲些香津一澆心火。

忽覺室內有異,抬首四望,竟是麗兒、阿香、小希、阿美、小律、小雅盡數入室,驚得他龍槍一縮,脫開仙女掌心。衆女只着紗衣,見小郭已有察覺,便各將紗衣一褪,六具玲瓏裸身無遮無擋,乳浪起伏,如玉兔撲朔,直令他眼暈不已。

小郭忙問:“這是如何?”仙女假嗔道:“還不是郎君貪得無厭,將妾身座下仙僮盡皆採補了,如今她們食髓知味,欲求共合歡,妾身也只得應允。”小郭急道:“分明是吾被採補……”六女已成六合之陣,六對嬌乳便將他圍在垓心,大小各異,軟硬有別,周身熨帖,蓓蕾萌動。

小郭亦如癡如醉,左擁右抱,將一瓣瓣玉臀揉將過去,一個個蓓蕾噙於口中。麗兒、阿香本是纖柄微隆,小郭靈舌逗引之下更是激凸膨起,而小希、小雅天生隱苞內藏,卻也在嗍弄之間爲舌尖勾挑而出。

一輪過去,衆女嬌喘之聲漸起,阿香最是性急,屈下身去,頭一個搶到龍根,張開小口便欲納入;然長槍已粗壯挺起,卻哪裏塞得進去,只得半含龍首,小舌舔動。麗兒伸首貼到小郭面上,將溫熱肉片哺入口中;阿美以一雙柔嫩豪乳夾上小郭臂膀,又引他指尖伸入胯下;小希將他食中二指納入口中舔舐;小律與小雅亦屈身相對,各自噙住龍根之側,忽而噙舔,忽而假鳳虛凰地互吻。

如此淫靡之景,也令仙女眼熱不已,她半坐榻上,一腿屈起,便伸指探入水草豐美之地,於那肉貝脣上縫中揉弄,不多時便淫津滲出,胸口與臉頰本是白瓷也似皎潔,此刻也泛起淡淡霞光。

小郭於六合陣溫柔鄉中偷閒覷得一眼,見仙女粉面含春,閉目低吟,手振愈勤,知是情難自己,便道:“各位仙僮且慢,待小生服侍了仙女姐姐,再報答各位情意不遲。”便離了粉臂櫻口糾纏,到榻邊將仙女一雙玉股抱於兩脅,挺槍挑去她纖指,一式偷杆換柱直入桃花深處。仙女既驚且喜,反手抱他虎背,一雙玉足挾住腰眼,往面上親一口道:“妾身謝過郎君憐惜。”挺腰相就,琴瑟和鳴,直看得婢女們心中發熱,便亦圍上榻來,以乳肉夾蹭小郭周身,大膽如阿香、小希便探首至二人胯下,一個在上,舔弄小郭子孫袋、宗筋,一個在下,向二人交合處舔弄,長龍穿梭,淫津濺溢,皆入小口之中。

小郭方纔已爲衆婢女所激,龍槍硬無可硬,此時六合陣再起,如何能當?不多時便低吼一聲,熱流直入仙女蜜穴深處,激得仙女亦是顫動不已,淫津噴湧。阿香與小希近水樓臺先得佳釀,將陽精蜜汁飲得七八成,只餘點點殘痕與姐妹分潤。

小郭放開懷抱,橫臥一側,粗喘不止,誰料衆女又以六合之勢圍上。阿美捧起一對吊鐘長乳置於小郭面上,邀他品嚐;胸口兩處乳尖有檀口香舌舔吮,乃小希與阿香;胯下麗兒埋首於宗筋春袋之間,往復不止,小律與小雅輪番搶奪龍首高地,逡巡遊弋間,將一根長槍抹得熠熠生輝,微微抬首。

衆女服侍之下,小郭精神漸復,但覺金丸內斂,春袋自收,引動長槍挺硬,堅如精鋼。麗兒舌尖到處,最先覺察,便也不客氣,徑自將槍桿把在掌心,肥胯厚臀即刻壓上,將小律、小雅擠到一旁。二人也不着惱,喫喫笑着將龍首撥進麗兒蝴蝶名器中,又一前一後穩住她上身,助她發力挺腰。

麗兒只覺紅熱鐵杵自下直穿而入,似有驚雷自天靈蓋處直擊而下,此起彼和,貫穿全身,令她抖震不止。小律、小雅一手各捫弄半片臀肉,一手抓上香乳,小雅輕舐乳尖蓓蕾,小律徑自吻上香脣,靈舌交纏,鼻中哼動無限媚意。二人四手,纖指揉動不止,小律更不時點上菊穴,引而不入,令得麗兒時時驚激,膣內縮起,將其間肉杵緊緊噙住;麗兒亦不甘示弱,左右開弓,抓上小雅一對雞頭小乳搓動,又掂起小律豐滿垂乳把玩,平伸五指,翻覆顛倒,引乳肉流動其間。

小郭見三女正假鳳虛凰,亦出手鉗住麗兒纖腰肥胯之間,鐵杵抽送,麗兒只覺熱杵搗中花心,花宮深處春水流淌不已,令得杵杆與肉壁間稍作分隔,不至慾火燒透周身。而花徑之外,脣瓣隨巨龍出入,飛舞如蝶,漸至紅熱,又時爲小律玉指點中,更激得她周身緊縮,將巨龍鎖拿一瞬,便爲龍身巨力所破。火杵每搗得一次,麗兒便覺花心綻開火花一朵,燒得遍身酥軟無力,便自小律小雅胸口收回雙掌,撐於小郭臍下,小律小雅亦着力扶住她一雙香肩,方不至僕下。

麗兒但覺火龍進出桃源更急,酥麻之力如浪湧般,起自花宮,輾轉周身,又歸於花宮。忽地春潮氾濫,但覺一絲氣力也無,只喘息不停,小律小雅便扶她躺臥一旁,早有仙女回過氣來,摟着麗兒愛撫,自頸至胸,自臍至臀,自襠至胯,往來不停。

阿香覷得良機,早早橫轉身來,拈起高挺長槍,湊上蜜露花徑,一坐而下。但覺火杵雖有麗兒春水澆透,卻焠煉得更是堅韌熾烈,熱浪席捲而上,令她亦是抖顫不止,脊背挺如反弓,忽又鬆勁前僕,幸得小律小雅左右扶上,小希亦是坐上小郭胸口,一頭埋進阿香秀乳之中,左嘬右啃,丁香小舌撥得阿香嬌喘不止。小律小雅亦手舌並用,於阿香下頜、頸側、腹側、臍上、胯上、臀上游走,阿香但覺周身舒泰,舌尖溼濡,纖指靈動,而花徑通幽之處,此時最是燙熱,急出急進之間,引得她不由得臀瓣緊繃,欲多留得片刻而不能。不多時,阿香亦是一聲嬌啼,香汗如漿,蜜汁噴湧而出,震開小希、小律、小雅三人,僕於小郭胸口喘息不止。

小郭長槍得受連番激盪,腫熱難耐,陽精迸出,突入阿香幽徑深處,推得她連番抖震,一對秀美玉球滑顫不止;小郭之降仙巨杵亦歸於本相,滑出阿香桃源。幾女見阿香事畢,便又復聚上,或撫慰阿香,或舔吻小郭,春情愈濃。

小郭調息良久,又兼幾女於胸口、玉莖、春袋處舔弄不休,方得復原。自覺體力已漸不知,便欲一鼓作氣,乃扳過小希、阿美、小律、小雅豐臀,令四女跪伏面前,各挺蜜處,但見小希靈俏,阿美豐碩,小律熟美,小雅稚嫩,俱得其妙,乃扶槍挺進,輪番入巷,引得四女嬌聲此起彼落,鶯啼燕囀,煞是動人。仙女與麗兒、阿香亦已回得氣來,便圍上小郭,一人奉上香脣,一人助推狼腰挺動,一人舔弄鐵杵花徑之交,增其潤澤。

衆人齊心,小郭奮力,過不多時,又於小希翹臀中繳銃一發;小郭亦是疲累已極,難再復起,三女雖不甘心,見窗外微露魚肚白,亦只得各自起身着衣,扶小郭回洞府不提。

(五)

小郭盡情歡愉一夜,只覺體虛難復,仙女着人奉上藥膳仙丹,將養多日,方得痊癒,又復飲宴歡樂不提。

忽一日,麗兒來報,言是天宮宮主娘娘得知宮中仙女與凡人有私情,下詔令他前去領罰。小郭戰戰兢兢,隨她再入天宮,一路直入宮中高堂,堂中端坐明豔美婦,衣衫華貴,意態雍容,知是宮主;仙女與衆婢侍立兩側,低眉順目,不出一言。

見小郭已至,宮主便命他抬首,喚他近前,問他可知罪。見宮主少有嗔意,便小心作答,只言自己爲仙女所救,居於洞府,少年不知厲害,與仙女仙婢結下私情,願受天罰。

宮主微微頜首,便着婢女們押他至殿後臥房,盡去衣衫,僵臥榻上,又將手足縛於四角,道:“今日本宮便親自予你天罰。”一抬手,麗兒與阿香便挑起小小槍頭,撫動舔吮,不多時,龍槍便已成型。宮主見之,喜笑難禁,令婢女們助她寬衣,裸裎上榻。

小郭見宮主雖有年歲,卻是一身雪膚柔肌,光潔白嫩,並無老態;體態纖柔,腰肢微豐,花信已開,一坐而下,但覺其中已是玉露盡染。宮主亦是嬌吟一聲,隱有喜意,乃雙手撐到小郭雙肩,上下套動,衆婢皆湧於榻邊榻上,或助宮主晃腰,或助小郭挺腰。

小郭苦於手足受縛,空見宮主嬌乳甩動,但覺幽徑之中如巨鯨長飲,其力驚人,長槍深受其困,易入難出。過不多時,宮主便長啼一聲,春水決堤,軟癱於小郭胸口,尤將檀口送上,與小郭脣舌相交,淡香充溢,如仙如幻。

過不多時,宮主體力漸復,便喚婢女環腰而推,深吸力榨,令得小郭神魂顛倒,不知此樂何極。

宮主又令婢女解開小郭手足縛繩,又取一項環圍於頸上,宮主自坐其背,一手牽項環繩索,一手拍臀令他犬行於榻上。又令衆女圍坐,見小郭爬過便捋其乳首、彈其長槍;不多時,小郭漸感膝掌力有不支,槍亦浙起欲射,連連求饒。

宮主佯怒道:“汝雖爲凡人,亦服我仙丹,如何竟不能支?輕罰既脫,重罰難免!”便令小郭起身至正殿,衆婢女將其手足拉開,各縛柱上,又取油罐來遍塗全身,尤以後庭爲多。小郭正疑慮間,宮主手捏一根角先生,步向他身後,只覺臀上有硬物畫圈,宮主在耳側輕笑:“今日便要你知曉,我天宮姊妹是如何被你這凡人所欺!”

小郭心知不好,正欲求饒,宮主催動角先生,已先入後庭。他本要夾緊雙臀護住肛菊,無奈雙腿縛於柱上,竟使不出力,只得任由角先生長驅直入。所幸有油脂潤澤,並不甚痛,初時只覺後庭脹塞,過不多時,宮主抽插漸速,不知激起何處穴位,只覺長槍漸挺、熱血奔流,竟享受起後庭之樂。宮主見他眉花眼笑,亦笑道:“甚好,你這凡人竟如此淫賤,學幾聲狗吠聽聽!”見小郭不答,便怒握其杆,激得小郭按捺不住,玉漿迸流,注入廳上。

宮主乃呼婢女捧起精灘,強令小郭服下,又拔出角先生,只以雙指貫入,又呼婢女舔吮其子孫袋、乳尖,以肌膚貼之,蹭動不止;多管齊下,小郭不知空發幾回,終被送回洞府歇息,此後時時徵召服侍不題。

一夜,宮主、仙女攜酒食入洞府,泣對小郭曰:“期與郎君永聚此間,共享極樂。怎奈上仙有條,天宮必除凡人,不能容君在此矣,唯卮酒與君相別。”

小郭亦難捨此間,欲求仙人脂粉留存,時時爲念,宮主不許,只與黃金珠寶,乃共仙女勸酒,酒過三巡,小郭不覺昏沉入睡,人事不醒。

待得醒時,小郭手足微動,但覺四體如縛,糾纏甚密,雙股踢踏不得出,雙臂力撐不得破,首亦不得探出。極力掙扎翻轉,便墮於牀下,乃稍得清明。以手捫之,似是洞府中所蓋錦被,將全身囊裹其間,又以繩縛之。乃尋得縫隙,摸索解之,抬首望去,乃見窗欞,方知已回自家小院中。

問及左鄰右舍,知已三月矣,歸家見父母,家人皆道小郭已故,此時方止哀慟。小郭懼爲天宮責罰,未敢明言此間事,只以言語搪塞。卻又以天宮所見隻言片語詢知交好友,未有知其然者。

小郭歸時,錦被中有黃金一斤,明珠三百顆,且香盈一室。拆被檢視時,夾裏乃湖綿夾香屑爲之,名貴異常,因珍藏焉。後有達官聞之,笑曰:“此乃西晉賈南風故事也,仙人豈能如此輕淫?然若不密藏此事,泄於事主,則汝全家當族矣。”

小郭驚懼,又聞天宮樓臺似是當朝宰輔嚴閣老之子所居,乃攜全家避於江西道,行商爲生。

後,嚴東樓爲嘉靖帝所抄滅,家眷皆發配教坊司。小郭潛回南京,收買司吏,購得一位夫人,幾名婢女,又攜全家下南洋,從此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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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郭生京都人,年二十餘,儀容修美。一日薄暮,有老嫗貽尊酒,怪其無因,嫗笑曰:“無須問。但飲之自有佳境。”遂徑去。揭尊微嗅,冽香四射,遂飲之。忽大醉,冥然罔覺。及醒,則與一人並枕臥。撫之膚膩如脂,麝蘭噴溢,蓋女子也。問之不答,遂與交。交已,以手捫壁,壁皆石,陰陰有土氣,酷類墳冢。大驚,疑爲鬼迷,因問女子:“卿何神也?”女曰:“我非神,乃仙耳。此是洞府。與有夙緣,勿相訝,但耐居之。再入一重門,有漏光處,可以溲便。”既而女起,閉戶而去。久之腹餒,遂有女僮來,餉以麪餅、鴨臛,使捫索而啖之。黑漆不知昏曉。無何女子來寢,始知夜矣。郭曰:“晝無天日,夜無燈火,食炙不知口處;常常如此,則桓娥何殊於羅剎,天堂何別於地獄哉!”女笑曰:“爲爾俗中人,多言喜泄,故不欲以形色相見。且暗中摸索,妍媸亦當有別,何必燈燭!”

居數日,優悶異常,屢請暫歸。女曰:“來夕當與君一遊天宮,便即爲別。”次日忽有小鬟籠燈入,曰:“娘子伺郎久矣。”從之出。星斗光中,但見樓閣無數。經幾曲畫廓,始至一處,堂上垂珠簾,燒巨燭如晝。入,則美人華妝南向坐,年約二十許,錦袍炫目,頭上明珠,翹顫四垂;地下皆設短燭,裙底皆照,誠天人也。郭迷亂失次,不覺屈膝。女令婢扶曳入坐。俄頃八珍羅列。女行酒曰:“飲此以送君行。”郭鞠躬曰:“向覿面不識仙人,實所惶悔;如容自贖,願收爲沒齒不二之臣。”女顧婢微笑,便命移席臥室。室中流蘇繡帳,衾褥香軟。使郭就榻坐。飲次,女屢言:“君離家久,暫歸亦無妨。”更盡一籌,郭不言別。女喚婢籠燭送之。郭仍不言,僞醉眠榻上,-之不動。女使諸婢扶裸之。一婢排曰:“個男子容貌溫雅,此物何不文也!”舉置牀上,大笑而去。

女亦寢,郭乃轉側。女問:“醉乎?”曰:“小生何醉!甫見仙人,神志顛倒耳。”女曰:“此是天宮。未明宜早去。如嫌洞中怏悶,不如早別。”郭曰:“今有人夜得名花,聞香捫幹,而苦無燈火,此情何以能堪?”女笑,允給燈火。漏下四點,呼婢籠燭抱衣而送之。入洞,見丹堊津工,寢處褥革棕氈尺許厚。郭解履擁衾,婢徘徊不去。郭凝視之,風致娟好,戲曰:“謂我不文者卿耶?”婢笑,以足蹴枕曰:“子宜僵矣!勿復多言,”視履端嵌珠如巨菽。捉而曳之,婢僕於懷,遂相狎,而呻楚不勝。郭問:“年幾何矣?”答雲:“十七。”問:“處子亦知情否?”曰:“妾非處子,然荒疏已三年矣。”郭研詰仙人姓氏,及其清貫、尊行。婢曰:“勿問!即非天上,亦異人間。若必知其確耗,恐覓死無地矣。”郭遂不敢復問。次夕女果以燭來,相就寢食,以此爲常。一夜女入曰:

“期以永好;不意人情乖阻,今將糞除天宮,不能復相容矣。請以厄酒爲別。”郭泣下,請得脂澤爲愛。女不許,贈以黃金一斤、珠百顆。三盞既盡,忽已昏醉。

既醒,覺四體如縛,糾纏甚密,股不得伸,首不得出。極力轉側,暈墮牀下。出手摸之,則錦被囊裹,細繩束焉。起坐凝思,略見牀欞,始知爲己齋中。時離家已三月,家人謂其已死。郭初不敢明言,懼被仙譴,然心疑怪之。竊間以告知交,莫有測其故者。被置牀頭,香盈一室;拆視,則湖綿雜香屑爲之,因珍藏焉。後某達官聞而詰之,笑曰:“此賈后之故智也。仙人烏得如此?雖然,此亦宜甚祕,泄之,族矣!”有巫常出入貴家,言其樓閣形狀,絕似嚴東樓家。郭聞之大懼,攜家亡去。未幾嚴伏誅,始歸。

異史氏曰:“高閣迷離,香盈繡帳;雛奴蹀躞,履綴明珠:非權堅之瀅縱,豪勢之驕奢,烏有此哉?顧瀅籌一擲,金屋變而長門;唾壺未乾,情田鞠爲茂草。空牀傷意,暗燭銷魂。寒顰玉臺之前,凝眸寶幄之內。遂使糟丘臺上,路入天宮;溫柔鄉中,人疑仙子。傖楚之帷薄固不足羞,而廣田自荒者,亦足戒已!”


[ 此貼被iloveshinji在2022-01-02 15:5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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