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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奇幻魔法] 星盜風流 作者:瀉佳泉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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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 發表於 2021-11-30 17:0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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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ongwang 於 2010-4-23 18:41 編輯

人物



    謝隨風︰本書絕對的主角,出生在一貧困的家庭,自小父母就遠離他而去,留下了他一個人為自己的生活而奔波,為此他吃盡了苦頭,嘗盡了白眼,受盡了欺壓,但是他都沒有對生活失去信心,仍然勇敢地面對一切。經過這樣的生活,使他看破了人們的虛偽,具有一顆看淡得失的心,整個人保持了一種樂觀的情懷,邪邪的笑容,不斷地追求著自己的快樂人生,具有一種玩世不恭的氣質,吸引了許多女孩。



    謝天賢︰謝隨風父親,教書匠。



    陳桂英︰謝隨風母親。



    木田︰主角仇人的組織一成員。



    左春︰主角仇人的組織一成員。



    綠龍︰大概十五厘米長,蛇中之王,也是亞馬遜山脈的王者。天生具有強大的風屬性,能發出風系魔法,而且,其毒厲害無比,除其膽無藥可解,中其毒者三秒種內將會殞命;沒有固定的領域,具有強硬的身體,能一下子穿越一米多深的岩石而絲毫無損;身體越短越厲害,正常二十五厘米到三十五厘米;最特別的是,具有靈性,會主動認主,只听說過兩例;除了進食一般不主動攻擊他物,不過,正常以奇花異草為食;遇之,則逃,萬勿惹之。



    其他待補



    設定



    水球︰最不發達的十大星球之一。據考證,水球在老早老早以前,就是傳說中歷史悠久的星球——地球,不過,具體的證明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而不可證了。



    飄影無形︰輕功身法。



    流天河︰謝隨風村西的一條河,河邊是一大片樹林,穿過樹林是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



    烈陽掌︰掌法的一種。



    亞馬遜山脈︰佔陸地面積五分之一,險惡的山峰,凶險的原始森林。



    浩然正氣︰水球中流傳較廣的一種心法,它很難走火入魔的特性深受人們的青睞,相比起其他功法,它的進境相對要慢一些,不過,它很有利于打下基礎,大成之後修煉別的高深功法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浩然正氣》一共有十層,越到後面越難突破,而每突破一層,功力就會有質的提高。雖然《浩然正氣》是一種基本心法,但是有些人練到八九十歲都沒有練到第十層,甚至一生都沒有突破第十層,更不用說去修煉更加精深的功法了。這不能不說是和自身資質和精神力的大小有一定的關系,當然,和個人的人生體悟也有一定的關系。



    魔法的屬性︰一般有光、暗、水、火、風、冰、土、電八種,對應這八種分為八個系︰光系、暗系、水系、火系、風系、冰系、土系、電系。魔法的威力和使用者的精神力、領悟程度、熟練程度有很大的關系。



    魔法師按照其使用魔法的威力一般分為以下幾個等級︰魔法見習生、魔法學徒、魔法師、魔法學者、魔法大師、魔導師、大魔導師。歷史上只出現過三個大魔導師,魔導師有記載的不超過四十個,魔法大師相對來說就多了點。



    習武者一般稱為武者︰和魔法師一樣武者按照實力一般分為七個等級︰見習生、學徒、武師、武人、武者、武神、武聖。



    《霹靂刀法》︰刀法的一種。“力劈蒼山”,霹靂刀法最致命也最簡單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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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章 星際史事
作者︰瀉佳泉



    這是一個發生在星際各星球之間的故事。主人公出生在星際歷5588年,一個名叫水球的星球上。



    此時,星際中各星球處于“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合”的階段,各星球大小勢力割據,但是沒有一個勢力的人數超過一億人。



    這是有其歷史原因的,事情得從星際歷588年說起,那時,星際間剛剛結束了一場持續了兩百多年的星球大戰,史稱第二次星際大戰。經過戰爭的洗禮,各星球遭到了嚴重的損毀,戰爭的殘酷使得各星球的人民都渴望和平,希望過上平靜的生活,統治者們也不例外。



    于是,戰爭停止了,不過,為了防止戰爭的再次襲擊,星際中所有被知道的800個星球(生物能夠生存的星球),派出了各星球中最精銳的人才,聚集在荒涼而無人居住的黑澤星球,在各星球無償提供物資和金錢的資助下,歷時八十年,研制出兩架超級的機器。



    一名為星際狂龍,其體積有古時傳說中的一個名叫地球的星球那麼大,它具有自己的智能,能夠思考並處理問題。



    在星際狂龍的內部,有難以記數的小型機器人,和各種各星球最優越的武器。星際狂龍還具有生產和創新的能力,其職責是,嚴密監視各星球的統治勢力,一發現有勢力的人數超過一億就發動起來將其消滅掉,自從剛開始時,有幾個不信邪的勢力沒有解散它的武裝和人員,而被星際狂龍在五分鐘內消滅得連渣都不剩時,再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敢去輕易嘗試。



    另一個機器就比較獨特了,它是為了制約星際狂龍而誕生的,叫——海盜號,其集合了空間技術,可以大小隨意,最大可以達到傳說中的地球上面可以看到的月亮那麼大,最小時只有一個項鏈大,其外形也正如一個漂亮的白金項鏈,可以戴在脖子上,里面有著各種物資儲備,通過合成技術可以自行生產各種所需要的物品,還有花園,游泳池,俱樂部什麼的,簡直是一個超級豪華的別墅型的度假村。



    最重要的是,這兩台機器都能夠自己吸收星際中的能量為自己所用,隨意地飛翔,縱橫于星際之間,可以說是牛B得不得了。



    在完成這項星際間最厲害的創造後,各統治者為了維護這兩台機器的絕對權威,一致決定讓參與研制的眾多科學家和協助人員在人間永久地消失。



    就是因為他們的決定,150萬星球最優秀科學家和協助人員就這樣離開了人世,讓許多家庭飽嘗失去親人的痛苦,也使星際的文明倒退了幾百上千年,許多星球的科技從此一蹶不振。



    不過,就在那些統治者下令對那些科學家進行慘無人道的屠殺之前,就有一些睿智的科學家感覺到自己的命運,畢竟,能從萬萬人中選一的他們,哪一個是愚蠢的?但是,為了人類真的像他們預想的那樣,過上沒有戰爭的生活,他們沒有逃避,而是勇敢地面對死亡,以一種視死如歸的氣概,坦然迎接死亡的到來。



    作為這兩台機器的主要研究者,他們當然知道那兩台機器的優越性,只要在程序沒有還沒有啟動時,那兩台機器他們都可以操控。雖然當時他們已經啟動了程序,星際狂龍已經不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但是,海盜號卻被設定為具有認主功能的智能機器,他們只要選某一人進行認主模式,想要逃離還不是像喝杯水一般容易,甚至想要把那些統治者全部消滅也不是困難的事。



    這大概才是那些統治者要消滅他們的真正原因吧!他們怎麼會把對他們有這麼大危險的人物留在世界上,來威脅自己的地位?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生死。



    他們是為了人類,為了自己最崇高的理想,才選擇英勇就義。事後,一位名叫路訊的大文豪憤而填下絕世名句︰“生的偉大,死的崇高。”可是,世界上會有絕對的和平嗎?有人的地方能沒有戰爭嗎?N年後,當星際再次起烽煙時,這名句成了許多為正義事業而奮斗不息的人們,誓死爭取自由和和平的發動機。



    這些可愛的科學家更知道將海盜號留給那些統治者的可怕後果,因為那些統治者也知道海盜號的認主程序。于是,在面對死亡之前,他們已經把海盜號的認主程序給改了,並且將這個信息傳遞給了那些統治者,他們設定,只要不進行認主,海盜號就不能離開黑澤星球,讓那些統治者看得到卻拿不走。失去那些頂尖的科學家,那些統治者根本無法找出破解程序的方法,而且,從那些科學家留下的信息可以知道,認主程序經過兩次以上的嘗試將摧毀進行認主的人。



    屠殺不可避免地開始了,此前,星際狂龍已經被啟動,具有了智能,它飛快地離開了黑澤星球,飛向無垠的星空,留下一道美麗的尾巴。從此,開始公正地執行它的使命。它的飛離,並不能阻止那些科學家和協助人員被殺的命運,一時之間,血流成池。



    星空依舊那麼美麗神秘,不為物喜,不為己悲,散發它的璀璨光芒。



    當那些統治者聚集在已經被改了程序,只有手指大小的白銀項鏈前,露出一種叫貪婪,叫佔有的眼光。但是,他們只能看到,摸到,卻拿不動,拿不走。他們暗暗詛咒那些科學家在最後給他們留下的這一手,無奈地望著項鏈嘆息。



    他們得不到的東西,當然也不希望別人得到,更何況是對他們有著絕對威脅的東西。盡管認主的幾率非常非常的小。無奈之下,他們放棄了將海盜號毀滅的想法,他們有些惱火,當初為什麼答應那些科學家研制這具制約星際狂龍的機器?也許那些科學家早就預料到這一天了吧!



    為了不讓別人得到海盜號,讓一個星球派兵留下防守他們也不放心,于是,他們決定每個星球派兵一千留在黑澤星球防守,並互相制衡。



    這些喪心病狂的家伙,可真夠冷血的,專門找那些有親人的女士兵留下(因為女人的野心小,再加上有親人在他們手中易于控制。),以絕他們獲得海盜號的心,並把放置海盜號的科技殿堂周圍設定為禁區,讓各星球的士兵相互制約,誰接近克制殿堂周圍界線百米,一律格殺勿論。



    一切處理妥當後,他們才放心地離開黑澤星球,回去過自己的領主生活,不過,海盜號始終如一哽在他們咽喉的刺一般,讓他們不能安心。



    經過若干年後,人們只知道星際狂龍的存在,有些他們的後人通過典籍才知道海盜號的存在,有些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即使知道的,也不怎麼放在心上,只是按照祖上的規定,定期向黑澤星球輸送一些有親人的女性士兵去替換那些老殘的、在黑澤星球防守了大半輩子的女兵。



    被換回來的也被集中在一起,美其名曰︰養老。實際上是變相地拘留他們,不讓她們把消息外泄,他們就這樣將這些女兵的青春給斷送掉了,一輩子啊!人生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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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星際之子

作者︰瀉佳泉



    星際歷5588年,一個電閃雷鳴、大雨傾盆的初秋夜晚,在水球的一個居民住宅區,一戶普通的民宅里,一道明亮的閃電過後,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房屋里傳出一陣嬰兒嘹亮的啼哭聲,既而無數道閃電狂閃,啼哭聲被巨大的雷聲給遮掩住了,狂亂的閃電和劇烈的雷聲猶如老天爺在發怒,持續了大概半小時。



    送走接生醫生後,接著而起的是一陣爽朗的歡笑聲,和一位初為人母的喜悅的微笑,母親溫柔地看著眼前歡快得像個拿到心愛玩具的孩子一般的丈夫,慈愛的目光落到了啼哭的孩子身上,一切顯得那麼甜蜜而溫馨。



    不用我說大家都能猜測得出來,這個剛剛誕生的小生命就是我了,上天入地,星際無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飛沙走石,日月無光……的絕世男子——如今這是嬰兒的謝隨風。父親叫謝天賢,是個窮教書的(和傳說中的古地球一樣,教書的雖然富不起來,但是,也就差不多的能維持生計。據考證,我們水球在老早老早以前,就是傳說中歷史悠久的星球——地球,不過,具體的證明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而不可證了。),母親叫陳桂英,是賣蔬菜水果的,他們一起維持了我們這一個家。



    父親對我的要求很嚴格,在我一歲半能說出兩個字“媽媽”時起,父親就教我讀書寫字,而母親總是在一邊溫柔地看著我們兩父子。



    這里說明一下星際的生活背景。這是一個中國古代社會和未來社會相集合的世界,窮人家幾家合請一個老師教孩子,對孩子進行啟蒙(我父親就是做這個的)教育。只有到孩子滿十二歲才可以進入富戶辦的中學進行學習,不過,一般人家是付不起學費的,窮人家的孩子大多數輟學以維持生存,早早地開始當家。



    高中和大學也是如此,不過,窮人家的孩子幾乎沒有進入高中和大學的,在學校里,孩子可以學到高深的魔法和武技,同樣也能學到高超的技術,比如航空戰艦的駕駛和維修,博深的醫學,優美的文學等各種技術技能。而窮人的孩子在經過啟蒙教育後,一般的出路就是拜到某領主或富戶的府邸,根據自身的資質學一些基本防身武技或魔法。



    平時除了幫領主或富戶做事,還要擔當保護領主和富戶的責任,維護領主的利益,相當于領主或富戶養的一條狗,地位很低。因此,一般人是不願意采取這條路的,只好繼承家業,打短工、種田或做些制作(打造兵器或魔法杖等東西)什麼的。



    交通工具可以說是五花八門。有錢人家基本上用的都是自動導航的各種品牌的飛船,最出名的是天堂公司產的天堂系列交通工具,它的造型多種多樣,可以接受顧客的要求按顧客的要求制定外型。質量是所有星球公認的,他們的口號就是︰“天堂最好”和“就怕你想不到!”。天堂系列的交通工具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是領主和其家人顯擺的工具之一。



    如果你想享受速度的快感,專門有地方讓你駕駛,完全手動。不過,除了專門的地方,在其他地方是禁止手動操作的,一旦發現將受到嚴肅的處理。由于交通工具速度極快,飆飛車的危險性是很高的,手動很難在網般的線路中安全形勢,很容易岔到別的空中道路上,有許多人就死于手動操作相撞上。



    在我八歲的時候,我已經把中學要學的內容都學會了,只是,由于年齡的原因,武技和魔法的火候還不到家。父親說我是天才,但是,我不知道什麼叫天才,我只知道,他給我的書,我只要看三四遍就是想忘也忘不了,他講的東西,我的理解能力很強,許多時候甚至還能觸類旁通。因此,我神通的名號也就不脛而走,听我媽媽說,還有好幾個領主和富戶聞名而來,像讓我給他們的孩子做伴讀,都被父親給婉言謝絕了。



    不過,在這些學習生活里我失去了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的權力,好像我生來就是為了學習似的,父親連去教書都把我帶著,當人家在寫一年級的課程時,父親卻已經給我布置初中的作業了。



    我學的東西很雜,父親什麼都讓我學,他說多學一樣東西就多了一樣生存的本領,連打鐵都讓我跟著他的一個學生家長學了幾個月,由于我們這些人都很窮,他只讓我學那些古董般的汽車,連飛上天空都不行,更不用說自動駕駛系統了,這種車子是只能在地面上行駛的,完全的手動。一個月的學習,我的技術比開了幾十年這種車的那個學生家長還要厲害。這是我興趣比較高的項目,瘋狂的駕駛使我感覺到無比的興奮,這時候,我才真正體會到快樂這個詞的含義,只是,好景不長,見我地方技術如此熟練之後,父親就不讓我踫汽車了,改讓我學別的東西。



    我十一歲以前幾乎可以說是毫無快樂可言,看著別人在一起玩,我是多麼的向往,多麼多麼的想加入他們,可是,他們就是想和我一起玩也不敢來找我,因為,當父親知道我和他們玩時,懲罰我是必然的,但是也不放過他們,幾次之後,誰還想來找我玩?跟自己過不去啊?



    就有那麼兩次,我趁下課期間偷偷地和父親的學生一起玩,不幸的被回來的父親發現了,讓我狠狠地吃了一頓“教鞭炒臀肉絲”,其他學生打得雖然比我輕,卻也是見血了,學生的家長總是相信“大棒下出政權”,老師打孩子在他們認為是天經地義的,能很好的教好自己的孩子,盡管我不這麼認為,但是,我有反對的權利嗎?



    晚上,當媽媽心疼地為我上藥時,不住地語言折磨父親︰“你,你真狠心啊!孩子這麼小你還打得這麼重,你是不是因為沒有生過孩子,不知道生孩子的痛苦?這可是我的心頭肉啊!你……”



    那時候,父親總是一聲不吭地任憑母親把他說得體無完膚,但是,從他望我的眼神里,我還是可以看出憐惜的,當他打我時,我沒有流下一滴淚,因為他曾經教導過我“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我知道,一旦我哭了,他會打得更重,這才是我沒有流淚的真正原因,要不然,怎麼對得起我天才的名號?



    不過,在多年後,當我名傳星際時,我才真正地感覺到父親對我近乎殘忍的愛。



    就是因為這一段時間的所學,讓我的人生觀、星際觀有了不同于別人的認識,並以此生存下來。從而取得了令人矚目的輝煌成果,當然,很少有人知道那個名傳星際的星盜就是我,他們只是知道星盜這個稱號,連名字都不了解。



    九歲之前,我雖然沒有自由,但是日子過得還是很平靜的,從來不用為衣食操心,可是,人生的變故不是我所能掌握的,我清楚的記得,在我過完九歲生日後的第五天,那天,父親和母親顯得很不對勁,一向對我嚴格要求的父親居然沒有怎麼管我的學習,臉上露出淡淡的憂愁,母親的臉色也不好看,望向我的眼神是那麼猶豫而不舍。聰明的我明白,肯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面對一貫嚴肅的父親,我什麼也不敢問。



    那天,父親很反常,沒有去上課,在家里煩躁地走來走去,眉頭微微的皺著,連他珍愛的狂野刀都隨身帶著。從他和母親不多的言語中我听到一些內容,“他們找來……”“風兒怎麼辦……”之類的,我聰明的小腦袋瓜子推算出,可能是父母的仇人找上門了,可是,盡管有這樣的認識,年小的我什麼也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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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逃亡之路

作者︰瀉佳泉



    PS︰回老家剛回到家,幾天一個字沒有寫,交通靠11路公交車(腿),通訊更不用說,先更新這麼多,明天繼續。



    沉悶地吃過晚飯,父親好像終于做了決定,表情嚴肅地對母親說︰“桂英,你帶著風兒走吧!他是我們唯一的骨肉,你一定要保護好他。”“不……不,我永遠都要跟你在一起。”母親搖著頭,淚流滿面地說道。“啪!”向來對母親疼愛有加,從沒有對母親大聲說過話的父親居然狠狠地給了母親一個耳光。“桂英,難道你想眼睜睜地看到我們的兒子被那幫家伙給殺死嗎?他才九歲啊!他還有很長的人生,我們做父母的怎麼能這麼自私?”



    在父親的一再勸說下,母親含著淚抱著被父親封住了穴道的我飛馳向遠方,我怎麼也想不到一向表現柔弱的母親居然是一個武技高手。不知道經過了多長時間母親突然停住了腳步,在我的感覺中不是太長,黑漆漆的夜空顯得特別冷清,夜空中回蕩的蛙鳴好像異常的淒切。



    “風兒,爸媽以後不能再照顧你了,答應媽媽,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等穴道解開後立刻離開這里,永遠也不要回來。”母親把我塞進一個樹洞,嗚咽地對我說道,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滴在了餓的臉上,如果我有夜視眼,我就會發現滴落在我臉上的是母親的淚水。母親深深地看了我最後一眼就頭也不回地疾飛而去。



    “賢哥,我說過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的,你等著,我來陪你了……”母親邊飛馳邊自語著。



    我全身穴道被制,連說一個字都不行,只能無助地接受著一切,處于冰冷的樹洞中我感到非常驚慌,既擔心父母的安危,又害怕自己的處境。聰明的我意識到,這一次我可能將永遠失去我的父母了,抑制不住的淚水從眼眶中冒了出來,順著臉頰輕輕地滑動著,直到從下巴上滑落,滴到了衣服上,或者“啪!”的一聲滴落到樹洞中摔得粉碎。這時候我完全忘記了父親教我的“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很簡單,因為父親不在我身邊。



    僵硬地待在樹洞中,剛剛九歲的我顯得無所適從,再聰明我也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在溫室中成長的小孩子,內心中經受著無限的煎熬。母親的話在我心中不斷地翻滾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發現自己能夠動了,我連忙從樹洞中爬了出來。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此時,天色已經微微發亮,我發現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在村西邊,離村十幾里靠近流天河的樹林,這個樹林一直延伸到山里面,里面非常危險,是一大片沒有人跡經過的原始森林,听父親說那是水球上最大的山脈亞馬遜山脈。辨別出方向我就運起飄影無形身法就往家跑。



    此時的我一心只想早點回到家里,看看爸爸和媽媽怎麼樣了,一不小心被突起的樹枝絆了一跤,這在平時是根本不可能的,對我要求非常嚴格的父親怎麼可能允許我在運行輕功身法時摔倒?這一跤摔醒了我,自從母親強行帶走我,我的大腦就處于一片混亂之中,如今,理智回到了我身上,我的小腦袋瓜子開始認真思索起發生的一切。



    不久,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脫下破舊但還算干淨的衣服,放到地上擦了幾下才穿上身,抓把泥土,對著手上的泥土吐了幾口口水,然後把微濕的泥土抹到了臉上,把剩下的泥土抹到了頭發上,把頭發使勁地揉了揉,然後運起身法迎著灰蒙蒙的天色小心地飛馳著,此時,就算是熟悉的人也不能一眼看出我就是村里那個教書先生的兒子謝隨風,何況,由于父親對我的嚴格管教,村里認識我的人本來就不多,再加上一身如一個標準乞丐的打扮,能把我認出來那可真的不簡單。



    這個時候,許多人都還在床上沒有起來,我沒有踫到幾個人。我家在村子最南邊,由于父親喜歡清靜,我家離最近的人家有一里多路,當接近村子時,我停下了身子向家的方向走去,雖然武技和魔法很普及,但是一個小乞丐會一身不錯的輕身功法會讓人起疑的,盡管我心中很著急,但是我必須耐著性子慢慢地走。



    當快到達家里時,我發現家里聚集了許多人,房屋已經倒塌了,我的心不由一沉,不詳的預感充斥著我的腦海。這時候天已經亮了,完全走近時我才發現,聚集在家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村上的,讓我警覺的是,有十來個陌生人在小心地觀察著周圍,好像在尋找什麼人。平時我們村雖然也有陌生人過來,但是很少有這麼多的,我怕露出破綻盡量表現得很自然。



    我沒有看到父母的身影,只在半倒塌的一面牆壁上看到一個用鮮血畫的實心圓,也許只是父母的仇人行凶後留下的標志,我強忍住悲傷的情緒把它牢牢地記在了心里,父母的仇我一定要報,當我有力量的時候。因為,從村里人的談話中我已經了解到,父母已經被殺害了,尸體被村里人給收了起來。得到這些資料已經足夠了,我現在必須要逃離這里,為了不連累村里人,以及保住自己的小命。



    我的危險還沒有過去,因為我發現那些陌生人已經留意到我了,我咬著牙強忍著失去父母的悲痛,盡量保持著臉上發輕松,那些殺害父母的人肯定知道他們還有一個兒子,不不懷疑對方會做出斬草除根的舉動。稍微待了一會我就慢慢地離開了,盡苦惱地表現出正常的樣子,路上遇到村里人時,對那些我不熟悉的我還假裝著向他們乞討。



    從我“不經意”的動作我發現我被一個人給盯上了,而且那個人正是我在家里見到的那些陌生人中的一個。我的心忍不住“撲通撲通”地亂跳,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定自己緊張的心緒,這時候不能慌,不然被對方看出破綻我就死定了,父母的一片心意也將白費。



    我不怕死,但是我不想死,而且,父母的仇還等著我去報。我沿著小路晃悠著走向村子西邊,因為穿過流天河邊的那片樹林是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那里是我逃命的最佳場所。我不知道敵人的勢力有多大,如果我逃向村子的其他方向,將很難找到逃命的場所,因為其他幾個方向通向別的村子或者城鎮,根本沒有我藏身的地方。



    深山老林雖然有著許多未知的危險,但是更有利于我藏匿。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甩開後面跟蹤的家伙,我邊走邊苦思著如何甩開跟蹤我的那個家伙,見到路半上那一望無際的玉米田,我頓時有了主意,我可以從玉米田中繞到流天河邊上,因為玉米田里的玉米基本上都超過一米四,有一定的間隔,九歲的我可以輕易地在玉米田中穿梭而不被人發現,非常有利我擺脫後面那個“跟屁蟲”。還有就是,流天河邊正常都有村里人停放的木筏,而且,流天河正好流經小樹林邊,從流天河乘坐木筏利用水流我可以很快到達樹林那邊,然後進入深山老林逃避追蹤。



    我適當加快了前進的步伐,岔開路走向田邊,後面那家伙好像意識到了我的目的,連忙加快了腳步。在到達玉米田前時,我突然停了下來,後面那家伙不明所以連忙跟著停了下來,不解地望著我。看到我在田邊繳水費才知道我想干什麼,他就停在路上看著我,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對我下手或者查問我的來歷,因為這時候已經有一些村人準備進田工作了,那家伙怕被村里人看到他的舉動,想找個無人的地方對付我。



    交完水費我不慌不忙走向田旁邊一位剛過來的大叔,停在路邊那家伙連忙打起精神,不知道我想干什麼,等我拿著紙走進玉米田他已經知道我要做什麼,因為他听到我和大叔的對話了,我是在向大叔要紙方便。



    不慌不忙地進入玉米田,直到出離了跟隨我那家伙的視線,我運起飄影無形身法在玉米田中飛快地穿梭起來,沒有帶動一株玉米梗,我知道,我細微的動作都無法逃避那位跟蹤我的家伙的眼楮,他在路邊正疑惑地望著玉米田中的情景。很快他就發覺到不對勁,鬼魅般的速度沖向玉米田,進入玉米田不遠他就發現被我扔在地上的紙。



    “呸”,那家伙對著地上的紙吐了一口痰,叫罵道︰“他媽的,居然敢耍老子,落到我手里看我怎麼整你。”那家伙飛快地找出了地上留下的行跡,沒有任何猶豫就追向遠處,我不敢做任何停留,更不用說制造假的信息了,此時的我根本沒有想到這些,我一心只想越過玉米田到流天河邊上,乘著木筏順流逃開。



    在玉米田中使用飄影無形身法比起在平地上要困難許多,更不用說不觸踫到玉米梗引起後面那家伙的注意,而且,從小樹林回家時已經消耗了我大部分的功力。我知道後面那家伙很快就會追上來,發動全力在玉米田中穿梭著,清晨的露水已經濕透了我的衣服,我卻一點都沒有發覺,此時的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擺脫後面的家伙,這這股意念的堅持下我發揮著逃生的潛力,為自己的命運奮斗著。



    當我全身濕漉漉地穿越玉米田到達河邊時,我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體內微弱的功力消耗得很是厲害,要不是一股求生的意念,我大概已經放棄了。我回頭一看,發現後面的玉米田在不斷地晃動著,那家伙離這邊越來越近了,我打起精神解開河邊拴著木筏的繩索,心里非常緊張,讓後面那家伙追上我就沒命了,以我的年齡,功力和精神力都非常弱小,肯定不是那家伙的對手,如果喪生在他手里,我就沒法為父母報仇了,我不甘心。何況,我也不想死,求生的意念可以說是人的一種本能。



    我感覺到後面那家伙越來越近了,心跳得更是厲害,慌亂中我只想乘著木筏快點離開,剛準備爬上木筏,我發現旁邊還有兩個木筏,我已經沒有時間把木筏一個個解開了,想起身上的短刀,我立刻把它拔了出來,短刀是父親在我八歲時送給我的,當時他的表情很凝重,短刀有什麼其他意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比起別的刀鋒利得多,也輕得多。



    砍斷了另兩個木筏的繩索後,在那兩個木筏隨波快速遠離時,我立刻跳上了先前解開的木筏。“砰!”的一聲輕響,我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血。原來,跟在我後面的那家伙趕了過來,見到我乘著木筏已經將要遠走,狠狠地發出了一掌,隨著那一掌一股火熱的能量進入了我的體內,破壞著我的經脈,我那僅剩無幾的內力更是被壓得躲進了丹田。



    隨著那口鮮血的吐出,我感覺體內好了很多,努力控制著木筏的方向,不讓它撞到東西上或者靠近河邊。見到我乘坐的木筏順著水流飛快地滑逝在遠方,跟在我後面的那家伙恨恨地望著我,河邊的道路比較崎嶇,有些地方更是很難跨越,所以那家伙現在很難追上我。我暫時應該算是安全了,只是,那些家伙是不可能放過我的。



    見到我的身影逐漸消失,那家伙忿忿地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通訊儀,隨著他的操作,通訊儀上空的空氣中出現了圖像,是圍在我家周圍那些人中的一個,“木田,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那家伙對跟在我後面那家伙問道。“報告隊長,已經可以確定那小子就是這次的漏網之魚,不過他很滑溜,乘著木筏隨流天河遠去了,我現在就繼續追他,他受了我的烈陽掌是不可能堅持多久的。”木田惶恐地答道。“如果讓那小子逃了,你就不用回來見我了,我讓左春開車去配合你,一定不能讓那小子給逃了,我們在這邊看有沒有謝天賢的同黨過來。”那個被稱為隊長的陰沉沉地說道。“是,隊長。”木田恭敬地答道。



    盡管追蹤我比較困難,木田還是順著河邊的小路追了上去。我乘著木筏在激蕩的水流中飛快地行駛著,很快就到了小樹林邊,我吃力地爬上了岸,讓木筏在水中繼續漂流,不然的話,找到這邊誰都知道我上了岸,這將給我的逃命帶來很大的危險,以我弱小而受傷的身體是無法跑得太遠的,我必須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我進入樹林不久,就有一輛飛車飛到了我上岸的河邊,沿著河流飛向遠處,而飛車上坐著的兩個人中有一個赫然就是追蹤我的那個叫木田的家伙。他們飛行得很快,一邊飛行還一邊觀察著下面的情景,大概是在尋找我,也許他們也怕我上了岸。大概過了五分鐘,他們見到了河中漂流著的那個無人的木筏。“媽的,那小子肯定上岸了。”開車的家伙罵道,“左春,一共有三個木筏,開快點,也許那小子在前面的木筏上,我不相信他一個小孩子受了傷還能逃多遠。”木田對著發牢騷的左春說道。



    很快,木田和左春相繼發現了另兩個空蕩蕩的木筏,這下他們急了,完不成任務等待他們的後果是很嚴重的,他們隊長的手段他們是很清楚的。如今已經順著流天河追了二十多里,毫無疑問,我就是在這段距離內上岸的,可問題的關鍵是,我到底在那一個點上岸的,上了河的左岸還是右岸?沒有一個具體的方向,在直徑二十多里的方圓找一個小孩子,不用說這肯定難度不小,而且,說不定我已經超出了這個範圍。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木田和左春不敢稍做停留,立刻開始尋找起來,他們首先找的是流天河的左邊,因為那里比較空曠,可以很快地進行排除,他們不認為我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子有多大的心機,我的年齡使他們完全忽視了自從我出現後不同一般小孩子的表現。



    “這個破水球真差勁,難怪被稱為最不發達的十大星球之一,連點像樣的飛車都沒有,這破車居然連熱追蹤儀器都沒有,不知道是幾百年前產的。”左春駕駛著飛車發著牢騷道。“左春,還是少發點牢騷吧!如果不能找出那個該死的小孩子隊長還不知道會怎樣對付我們。”木田一副驚怕的樣子說道,木田的話使左春打了個冷戰,顯然,他們的那個隊長在他們心中的“威信”蠻高的。



    “靠!木田,你他媽真沒用,跟蹤一個小孩子都能跟丟了,還把老子給拖下了水。”左春對木田抱怨道。“我怎麼知道那個小子那麼狡猾。”木田苦著臉說道,要不是自己理虧,木田怎麼也不會容忍左春對自己的侮辱。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排查,木田和左春終于確定我逃到了流天河的右岸,連忙駕駛飛車開始尋找起來。流天河右岸的地形比起左岸來復雜多了,到處是連綿不斷的玉米田,田中的玉米基本上都有一米多高,要是藏著一個人是很難找出來的,還有一些小山丘,也是藏人的好所在,更不用說通向西邊的亞馬遜山脈了。



    焦急萬分的木田和左春像沒頭的蒼蠅般在尋找著我,可是,沒有發現絲毫關于我的行跡。進入小樹林跑了一里多路時,我就找了一顆比較茂密的大樹爬了上去,找了一個看不到任何光線的樹蔭,我倚著樹枝坐到了樹杈中,這樣不僅使上面和下面的人無法發現我,還可以讓我穩穩地坐在樹杈上無法掉下去,我坐下後立刻開始調息起來,顧不得肚子的饑餓。



    以我的推算,追蹤我的人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出我的,我要想逃得更遠必須盡快使自己恢復,只有保持最佳狀態才能有更多的生存機會。“磨刀不誤砍柴工”這句話是父親教我的,我記得很清楚,也很明白其中的含義,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磨刀”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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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叢林驚險

作者︰瀉佳泉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我才從入定中醒過來,這時候,我受的傷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內力也已經基本恢復了,由于跟在我後面的那個家伙離我有點遠,匆忙間出的那一掌力道並不是太厲害,並沒有對我造成什麼致命的傷害。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附近沒有人,我運起身法躍下了大樹,辨認了方向之後我就在人跡罕至的樹林草叢中行進起來,為了不讓跟蹤的人發現我的形跡,我盡量不在地上留下經過的痕跡,只是,年幼的我太幼稚了,人跡罕至的地方怎麼會留不下行跡。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竄逃,我已經逐漸深入到深山中,樹叢中的荊棘藤蔓已經把我的衣服撕裂得不成樣子,一條條地掛在身上,衣服下面的皮膚上是絲絲滲出血的血跡,可是,我對此卻好像毫無所覺,一個勁地向前飛躍,盡管我的身體已經很累,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進入到亞馬遜山脈深處,進入到那復雜的山林,逃避那些人對我的追殺。



    亞馬遜山脈有險惡的山峰,凶險的原始森林,里面有著種種未知的危險,就算我們這些生活在附近村子里的人也不敢深入到山脈四十里以內,越向里面越是陰森,茂密的森林,雜亂的草木,吐著信子的毒蛇,凶猛的野獸,村子里就經常有人因為深入到山脈深處而一去無回的。盡管山脈里有著太多未知的危險,進入之後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但是,比起逃向別的地方,別的方向,幾率總歸要大一點,在翌年的堅持下我艱難地邁動著步子。



    “木田,左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人兩個小孩都抓不住嗎?”隊長對著通訊儀陰沉著臉說道,另一邊的木田和左春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隊……隊長,那個小孩太狡猾了,他……”木田小心地把情況匯報了一遍。“你們兩個家伙怎麼這麼笨,從那小孩子的表現看,他像是一般的小孩嗎?而且,你們認為謝天賢的兒子會和一般人一樣嗎?他現在肯定已經逃向亞馬遜山脈深處了,我研究過周圍的地形了,只有進入到亞馬遜山脈深處才有可能安全,你們兩個豬,在外面找個屁?這不是耽誤世界嗎?要是抓不住那個小孩,我把你們的腦袋砍了當求踢。”隊長氣憤地叫囂道,把木田和左春罵得狗血淋頭。



    “是,是,隊長,我們這就向里面搜索。”木田不迭地說道,“你們倆給我小心點,完成不了任務有什麼後果你們自己清楚,下午這邊還沒有情況的話我再派五個人去接應你們。”隊長陰惻惻地說道,眼中閃動的凶厲之光讓木田和左春膽寒不已,駕駛飛車的左春覺得手指都僵硬了,他們不情願地下了飛車。



    要想在高達七八米,繁茂難見陽光的原始叢林中找一個人,沒有先進的儀器,只能進行人工搜索,駕駛飛車根本什麼也查不出來,何況,山脈中天然而隱蔽的洞穴也不再少數,隨便找個洞穴躲進去根本很難將之找出來,佔陸地面積五分之一的亞馬遜山脈有著種種神秘的傳說,是許多探險隊熱衷的地方,可是,探險的人很少有生還的。



    如果我進入了亞馬遜山脈深處,對于追蹤我的人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為了追殺掉我斬草除根,尋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必須跟著追進去,進入亞馬遜山脈後,會發生什麼事,一切都無法預料了,弄不好還會搭上他們自己的小命。可是,要是找不到我,他們也是難逃一死,而且,還會死得更加慘,無奈之下,木田和左春在山林中開始搜尋起我的行跡。



    對于追蹤之術,木田和左春他們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的,先前他們是沒怎麼把我放在心上,再加上他們的大腦當時不怎麼靈光,才會給了我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們鬼魅般的身影在森林中不斷地穿梭著,以他們的豐富經驗很快就找到了異常的地方。“左春,你快看。”木田驚喜地對著左春叫道。“木田,發現什麼了?”左春連忙跑過去問木田。木田對著手上一根斷折的樹枝說道︰“你看這樹枝,從斷折的情況看,不超過三個小時。”“你再看,從力量看,折斷這種樹枝大概需要四十到五十斤的重量。”木田折斷手上的樹枝分析道。



    “不錯,估計是那個可惡的小孩留下的,我們再找找看。”左春贊成道,隨即和木田在周圍尋找起來。“他是向里面跑的。”木田和左春同時說道,找到方向之後,兩人立刻尋著痕跡追尋下去。“木田,快看,這有個布條,肯定是那小子留下的,這下錯不了了。”左春從荊棘上取出一片布條興奮地說道。“臭小子,抓住你非剝了你的批不可。”木田陰狠地說道。



    我的頭越來越暈了,身上如抽了能量般虛弱無力,每走一步都很艱難,腳步沉重得就像身上壓了千斤重石,身上已經濕透了,嘴唇干得裂了開來,喉嚨燥熱得仿佛能噴出火來,午時的森林是異常沉悶的,只有絲絲的光線射到地上的枯葉上,連一點點風都沒有,許多動物都在這個時候休息了,積蓄能量為獵食做準備,尋找自己的生存空間。



    我的雙眼已經被汗水浸得模糊了,頭腦暈乎乎的,我知道我已經不能走多遠了,可是,我絕不能放棄,搖搖晃晃地撥開阻擋的小樹枝向前走著,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我緩緩地倒了,倒到半人高的小樹上,暈了過去。叢林中隨時都有著未知的危險,不知道是幸運神的眷顧,還是叢林中的動物都吃飽了,居然沒有任何毒蟲猛獸攻擊過我。



    不過,我的好運也許到頭了,小樹枝旁的大樹上,茂密的枝葉間,一條五顏六色約十五厘米長的小蛇順著樹枝無聲地游動著,而那小樹枝正好在我頭頂約十厘米處,不用說,那不斷伸縮蛇信的小蛇目標肯定是我。小蛇全身綠油油的,綠色的皮膚上透出淡淡的粉紅色花紋,十分美麗。那翡翠般的額頭上居然生有一個精致的小角,顯得十分可愛。最特別的是,小蛇的眼楮黑幽幽的十分有神,仿佛一武術高手能在眼神中放出精光。



    游向我的小蛇眼中居然有著疑惑的光芒,望著我全身轉來轉去的,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到底是疑惑什麼呢?又是在尋找什麼?難道我身上還有能吸引奇特小蛇的東西?就在這時,從遠處傳來一陣嘰嘰的聲音,以及好像人在歡叫的聲音。小蛇不爽地抬起了頭,望向那不速之客,隨著聲音的接近,不速之客很快就出現在小蛇的視線中,來的是七八只淘氣的猿猴,它們正在互相嬉戲著。



    隨著一聲尖銳的叫聲,猿猴的嬉叫聲立刻停止了,發出尖銳叫聲的是一只體形十分魁梧的猿猴,明顯比別的猿猴高大一倍,看它的樣子應該是猿猴的王,發出尖銳叫聲是因為它發現了昏迷中的我。這幾只猿猴並不是一般的猿猴,它們是是亞馬遜山脈中最淘氣的動物,叫頑童猿,喜歡在濃密的叢林中嬉戲尋樂,一般都成群地出現,一群至少有五只。它們雖然很淘氣,很好玩,不過,它們也是亞馬遜山脈中比較強大的動物,在亞馬遜山脈中很少有動物敢惹它們。



    一群頑童猿的攻擊力是很大的,而且,頑童猿很記仇、很團結,得罪它們的生物它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要是傷了它們,它們不滅了你絕不罷休,一群頑童猿不夠,他們會通過自己特有的方法聯系其他的頑童猿,不死不休地對傷害它們的生物進行報復。發現了我的頑童猿將會對我做出什麼呢?在頑童猿王的提醒下,其他頑童猿立刻停了下來,有的掛在樹枝的枝條上,驚奇地望著沒有任何聲息的我;有的倒掛著,還蕩來蕩去的;有得掛在纏繞大樹的騰蔓上,悠閑地飄蕩著;有的趴在樹丫間,饒有趣味地望著倒在小樹枝上的我。



    木田用手指沾起了荊棘尖刺上快干的血跡,仔細地看了一下就把手指伸進嘴里嘗了起來,看到木田的動作左春立刻停了下來,共同經過訓練的他當然明白木田此舉的用意所在。“那臭小子就在前面不遠處,他從此經過絕對不會超過半小時,我們快點去把他找出來。”木田欣喜地說道。



    “我們快點,要是等下午隊長派來的人協助我們抓住那可惡的小子,隊長絕對不會讓我們好過,我們最好趁隊長派來的人過來之前抓住那個臭小子。”左春邊說邊尋著留下的痕跡追查起來,木田緊緊地跟在他身後,兩人心里都十分的激動,仿佛我已經成了他們的爪下之獵物。當然,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我的確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嘰嘰嘰嘰!”頑童猿見我沒有任何反應叫了起來,在領頭那只頑童猿的周圍好像開起了討論會,一會,頑童猿紛紛行動了起來,找樹枝的,只泥土的,找石塊的都有,在領頭那只頑童猿的帶領下紛紛拋出了手上的東西,一拋出東西,那些頑童猿就露出警戒的神色,看那樣子可以知道,它們隨時都能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最拿手的技巧逃離此地,見我沒有任何反應,頑童猿的心終于放下了一半,那只領頭的頑童猿在身邊的大樹上折了一條兩米多長的縴細枝條。



    “啪!”那只頑童猿揮了下手上的枝條,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然後,它小心翼翼地走向我,走兩步退一步,生怕我把它吃了的樣子,其他頑童猿緊張地盯著那只領頭的頑童猿和我,在靠近我大概兩米的地方,那只頑童猿小心地停了下來,緊緊地盯著我,輕輕地舉起了手上的枝條。它沒有發現的是,我頭頂上方的枝條樹葉中,那只小蛇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眼神。“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搶我的獵物,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小蛇的心里大概在轉動著這樣的念頭。



    小蛇可不是一般的蛇,別看它那麼小,它的能力絕對是和身體成反比的,身體越下它的能力越大,它可以說是亞馬遜山脈的無冕之王,比它體積大十倍、二十倍,或者是上百倍的動物,也不是它的對手。和小蛇有過接觸的動物,一聞到小蛇的氣息就躲得遠遠的。在叢林之中,各種動物是有一定的領域的,特別是那些強大的動物,別的動物是不敢輕易進入其領域的,當然,也有例外的,那就是自認為實力比那片領域中的強者更強的動物。



    不過,這樣的動物很少,動物的領域觀念是很強的,不到一定的時候是不會輕易侵佔其他動物的領域的。說到底,動物界是以實力來衡量的,小蛇就是個意外,它沒有固定的領域,喜歡到處亂跑,對它來說,任何地方都是它的領域,這是因為它有那個強悍的實力。弱肉強食,永遠是大自然最基本的規律,在人類稀少的典籍中可以發現關于小蛇的記載,典籍中稱它為綠龍。



    「綠龍,天生具有強大的風屬性,能發出風系魔法,而且,其毒厲害無比,除其膽無藥可解,中其毒者三秒種內將會殞命;沒有固定的領域,具有強硬的身體,能一下子穿越一米多深的岩石而絲毫無損;身體越短越厲害,正常二十五厘米到三十五厘米;最特別的是,具有靈性,會主動認主,只听說過兩例;除了進食一般不主動攻擊他物,不過,正常以奇花異草位食;遇之,則逃,萬勿惹之。」這是某些典籍的敘述,不知道先人得到這樣的信息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如果先人發現我頭頂上方的綠龍有大概十五厘米長,不知道會怎麼想,這樣的綠龍,能力又將是這樣的?一定十分恐怖。



    帶頭的頑童猿猛地揮動了手上的枝條,狠狠地擊在我瘦弱的身體上,頓時,破碎的衣服下露出了一道血印。“啊!”昏迷中的我發出了一聲慘叫,頑童猿立刻以迅疾的速度逃離了十多米,然後才掉頭望向我,眼中滿是戒備之色。雖然發出了慘叫,但是我並沒有從昏迷中醒過來,我實在是太累了。對于頑童猿的舉動綠龍很不滿,眼中滿是怒火,“唰!”地一聲,它出現在我頭頂,盤在我頭上,憤怒地望著遠處謹慎的頑童猿。綠龍的出現讓頑童猿的眼中露出了強烈的恐懼,在領頭那只頑童猿“嘰嘰”聲中,就準備四散而逃,可是,天不從猿願。



    “吱吱!”兩聲巨大的聲波傳到了所有頑童猿的耳中,止住了她們將要逃跑的步伐,乖乖地停了下來,帶著恐懼的眼神緩緩地走向綠龍,在綠龍的速度之下,頑童猿那驚人的速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頑童猿雖然很厲害,但是它們還有點自知之明,綠龍是她們最惹不起的動物,在綠龍面前逃跑,豈不是自尋死路?在發出聲波的同時,綠龍小小的身軀居然露出了強大的氣息,產生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氣勢。綠龍顯示出了其霸主的氣勢,使得頑童猿不得不乖乖地听話。



    “木田,你听到沒有?”左春興奮地問木田道,“听到了,是一個小孩的叫是聲。”木田欣喜地答道。“肯定是那個臭小子發出來的,我們快點。”左春一邊說一邊加快了身形,向我發出慘叫的地方如飛而去,木田和左春的眼中充滿欣喜和激動的光芒,里面還攙雜著深深的狠毒,我讓他們費了如此大的心神,還差點小命不保,他們不怨恨我才怪呢!



    “吱吱吱吱!”綠龍對著膽顫著走到自己身邊的頑童猿發出了好幾聲聲波,听到綠龍的叫聲後,看頑童猿的樣子,好像放下了提著的心。這時,綠龍突然警戒地望向我來時的方向,對著頑童猿又發出了幾聲叫聲,然後一躍到了我上方的樹枝上,那些頑童猿迅疾無聲地隱藏到了周圍的樹叢中,從細小的空間望向綠龍所望的方向,眼中同樣是警戒的神色。



    很快,左春和木田的身影飛快地出現在綠龍和頑童猿的視線中,看到倒在小樹上的我,木田和左春兩人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停在我身前兩米多處就走向我。“臭小子,這次看你往哪里逃,老子非打斷你的腿不可。”木田一邊走向我一邊說道,滿臉的猙獰,好像擇人而噬的野獸,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左春的表情比木田好不了多少。听到木田的話,綠龍的眼中露出了怒火,難道它听得懂木田的話?那麼,它的靈性可真不簡單,而且,肯定和人類生活過。



    就算天才,也不可能不學就會自己沒有接觸過的語言,何況是一個動物。綠龍已經夠神秘的了,眼前的綠龍則更是神秘,到底它會給我帶來什麼?“沒經過我的同意,居然想動我的目標,找死!”這大概是綠龍眼中發出的意思。木田和左春見到我太激動了,沒有想到周圍還有“人”存在,為此,他們將付出代價。“吱吱!”在木田和左春靠近我準備拉我的時候,傳出了兩聲輕微的聲音。頑童猿仿佛得到了命令,一瞬間從隱身的地方竄了出來,用他們尖銳的爪子對木田和左春發起了進攻。



    猝不及防的木田和左春身上被頑童猿留下了幾道血印,左春要不是及時躲開了,他的眼楮已經被那只帶頭的頑童猿給挖出來了,反應過來的木田和左春在頑童猿的圍攻下湊空拔出了腰間的武器。他們的武器有一米多長,看起來似刀,卻又像劍,那閃爍的光澤顯示出武器的鋒利。取出武器的木田和左春立刻展示出了和剛剛不同的實力,呼呼的刀風中,傷了三只頑童猿,要不是它們動作非常靈活,那三只頑童猿大概已經變成幾段了,冷眼觀看的綠龍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受傷的頑童猿激起了所有頑童猿的怒火,凶狠地攻擊起木田和左春,它們那鋒利的爪子頓時給木田和左春帶來幾分威脅,只是,它們的實力比起手中有武器的木田和左春差了一點,處在了下風。綠龍是徹底不耐煩了,逮住一個機會出手了,一道影子從樹枝間彈了出去。立時,離綠龍最近的左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緩緩地倒了下去,脖子上有一處小小的血跡,像是動物的咬痕。



    倒在地上的左春眼楮瞪得大大的,好像他死得一點都不瞑目。看到左春突然倒了下去,木田露出了驚懼的神色,一邊應付頑童猿的圍攻一邊小心地打量著周圍,可是,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唰!”一道威風從木田的脖子邊經過,接著,他也像左春一樣倒了下去,一聲沒出就失去了生命,這一刻,生命是那麼的不經一擊,顯得那麼的脆弱,一個活生生的人剎那間就變成了死尸。



    看到左春和木田倒到地上死了,頑童猿頓時歡呼起來,別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卻很清楚,能夠在無聲無息中殺了兩個厲害的人,附近除了綠龍還有什麼動物?殺了木田和左春之後,綠龍一閃就到了我身上,游到了我懷里,它到底想干什麼?很快,綠龍就游到了我的短刀處,黑溜溜的眼珠居然露出了驚喜的光芒,難道它是為了我懷中的短刀才盯上我?也是由于我懷中的短刀才幫助我殺了追殺我的木田和左春?它和短刀又有什麼聯系?謎團還真不少。



    可惜,處于昏迷狀態的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的體力和內力消耗太多了,一夜沒睡,再加上父母死亡的刺激,陷于昏迷中的我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了。要不是綠龍,我已經完了,說到底我是太弱、太不成熟(指望一個九歲的小孩成熟?)了。可是,暫時逃過一劫的我,運氣是否還會這麼好?找到短刀的綠龍會怎樣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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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叢林驚險

作者︰瀉佳泉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我才從入定中醒過來,這時候,我受的傷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內力也已經基本恢復了,由于跟在我後面的那個家伙離我有點遠,匆忙間出的那一掌力道並不是太厲害,並沒有對我造成什麼致命的傷害。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附近沒有人,我運起身法躍下了大樹,辨認了方向之後我就在人跡罕至的樹林草叢中行進起來,為了不讓跟蹤的人發現我的形跡,我盡量不在地上留下經過的痕跡,只是,年幼的我太幼稚了,人跡罕至的地方怎麼會留不下行跡。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竄逃,我已經逐漸深入到深山中,樹叢中的荊棘藤蔓已經把我的衣服撕裂得不成樣子,一條條地掛在身上,衣服下面的皮膚上是絲絲滲出血的血跡,可是,我對此卻好像毫無所覺,一個勁地向前飛躍,盡管我的身體已經很累,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進入到亞馬遜山脈深處,進入到那復雜的山林,逃避那些人對我的追殺。



    亞馬遜山脈有險惡的山峰,凶險的原始森林,里面有著種種未知的危險,就算我們這些生活在附近村子里的人也不敢深入到山脈四十里以內,越向里面越是陰森,茂密的森林,雜亂的草木,吐著信子的毒蛇,凶猛的野獸,村子里就經常有人因為深入到山脈深處而一去無回的。盡管山脈里有著太多未知的危險,進入之後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但是,比起逃向別的地方,別的方向,幾率總歸要大一點,在翌年的堅持下我艱難地邁動著步子。



    “木田,左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人兩個小孩都抓不住嗎?”隊長對著通訊儀陰沉著臉說道,另一邊的木田和左春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隊……隊長,那個小孩太狡猾了,他……”木田小心地把情況匯報了一遍。“你們兩個家伙怎麼這麼笨,從那小孩子的表現看,他像是一般的小孩嗎?而且,你們認為謝天賢的兒子會和一般人一樣嗎?他現在肯定已經逃向亞馬遜山脈深處了,我研究過周圍的地形了,只有進入到亞馬遜山脈深處才有可能安全,你們兩個豬,在外面找個屁?這不是耽誤世界嗎?要是抓不住那個小孩,我把你們的腦袋砍了當求踢。”隊長氣憤地叫囂道,把木田和左春罵得狗血淋頭。



    “是,是,隊長,我們這就向里面搜索。”木田不迭地說道,“你們倆給我小心點,完成不了任務有什麼後果你們自己清楚,下午這邊還沒有情況的話我再派五個人去接應你們。”隊長陰惻惻地說道,眼中閃動的凶厲之光讓木田和左春膽寒不已,駕駛飛車的左春覺得手指都僵硬了,他們不情願地下了飛車。



    要想在高達七八米,繁茂難見陽光的原始叢林中找一個人,沒有先進的儀器,只能進行人工搜索,駕駛飛車根本什麼也查不出來,何況,山脈中天然而隱蔽的洞穴也不再少數,隨便找個洞穴躲進去根本很難將之找出來,佔陸地面積五分之一的亞馬遜山脈有著種種神秘的傳說,是許多探險隊熱衷的地方,可是,探險的人很少有生還的。



    如果我進入了亞馬遜山脈深處,對于追蹤我的人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為了追殺掉我斬草除根,尋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必須跟著追進去,進入亞馬遜山脈後,會發生什麼事,一切都無法預料了,弄不好還會搭上他們自己的小命。可是,要是找不到我,他們也是難逃一死,而且,還會死得更加慘,無奈之下,木田和左春在山林中開始搜尋起我的行跡。



    對于追蹤之術,木田和左春他們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的,先前他們是沒怎麼把我放在心上,再加上他們的大腦當時不怎麼靈光,才會給了我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們鬼魅般的身影在森林中不斷地穿梭著,以他們的豐富經驗很快就找到了異常的地方。“左春,你快看。”木田驚喜地對著左春叫道。“木田,發現什麼了?”左春連忙跑過去問木田。木田對著手上一根斷折的樹枝說道︰“你看這樹枝,從斷折的情況看,不超過三個小時。”“你再看,從力量看,折斷這種樹枝大概需要四十到五十斤的重量。”木田折斷手上的樹枝分析道。



    “不錯,估計是那個可惡的小孩留下的,我們再找找看。”左春贊成道,隨即和木田在周圍尋找起來。“他是向里面跑的。”木田和左春同時說道,找到方向之後,兩人立刻尋著痕跡追尋下去。“木田,快看,這有個布條,肯定是那小子留下的,這下錯不了了。”左春從荊棘上取出一片布條興奮地說道。“臭小子,抓住你非剝了你的批不可。”木田陰狠地說道。



    我的頭越來越暈了,身上如抽了能量般虛弱無力,每走一步都很艱難,腳步沉重得就像身上壓了千斤重石,身上已經濕透了,嘴唇干得裂了開來,喉嚨燥熱得仿佛能噴出火來,午時的森林是異常沉悶的,只有絲絲的光線射到地上的枯葉上,連一點點風都沒有,許多動物都在這個時候休息了,積蓄能量為獵食做準備,尋找自己的生存空間。



    我的雙眼已經被汗水浸得模糊了,頭腦暈乎乎的,我知道我已經不能走多遠了,可是,我絕不能放棄,搖搖晃晃地撥開阻擋的小樹枝向前走著,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我緩緩地倒了,倒到半人高的小樹上,暈了過去。叢林中隨時都有著未知的危險,不知道是幸運神的眷顧,還是叢林中的動物都吃飽了,居然沒有任何毒蟲猛獸攻擊過我。



    不過,我的好運也許到頭了,小樹枝旁的大樹上,茂密的枝葉間,一條五顏六色約十五厘米長的小蛇順著樹枝無聲地游動著,而那小樹枝正好在我頭頂約十厘米處,不用說,那不斷伸縮蛇信的小蛇目標肯定是我。小蛇全身綠油油的,綠色的皮膚上透出淡淡的粉紅色花紋,十分美麗。那翡翠般的額頭上居然生有一個精致的小角,顯得十分可愛。最特別的是,小蛇的眼楮黑幽幽的十分有神,仿佛一武術高手能在眼神中放出精光。



    游向我的小蛇眼中居然有著疑惑的光芒,望著我全身轉來轉去的,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到底是疑惑什麼呢?又是在尋找什麼?難道我身上還有能吸引奇特小蛇的東西?就在這時,從遠處傳來一陣嘰嘰的聲音,以及好像人在歡叫的聲音。小蛇不爽地抬起了頭,望向那不速之客,隨著聲音的接近,不速之客很快就出現在小蛇的視線中,來的是七八只淘氣的猿猴,它們正在互相嬉戲著。



    隨著一聲尖銳的叫聲,猿猴的嬉叫聲立刻停止了,發出尖銳叫聲的是一只體形十分魁梧的猿猴,明顯比別的猿猴高大一倍,看它的樣子應該是猿猴的王,發出尖銳叫聲是因為它發現了昏迷中的我。這幾只猿猴並不是一般的猿猴,它們是是亞馬遜山脈中最淘氣的動物,叫頑童猿,喜歡在濃密的叢林中嬉戲尋樂,一般都成群地出現,一群至少有五只。它們雖然很淘氣,很好玩,不過,它們也是亞馬遜山脈中比較強大的動物,在亞馬遜山脈中很少有動物敢惹它們。



    一群頑童猿的攻擊力是很大的,而且,頑童猿很記仇、很團結,得罪它們的生物它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要是傷了它們,它們不滅了你絕不罷休,一群頑童猿不夠,他們會通過自己特有的方法聯系其他的頑童猿,不死不休地對傷害它們的生物進行報復。發現了我的頑童猿將會對我做出什麼呢?在頑童猿王的提醒下,其他頑童猿立刻停了下來,有的掛在樹枝的枝條上,驚奇地望著沒有任何聲息的我;有的倒掛著,還蕩來蕩去的;有得掛在纏繞大樹的騰蔓上,悠閑地飄蕩著;有的趴在樹丫間,饒有趣味地望著倒在小樹枝上的我。



    木田用手指沾起了荊棘尖刺上快干的血跡,仔細地看了一下就把手指伸進嘴里嘗了起來,看到木田的動作左春立刻停了下來,共同經過訓練的他當然明白木田此舉的用意所在。“那臭小子就在前面不遠處,他從此經過絕對不會超過半小時,我們快點去把他找出來。”木田欣喜地說道。



    “我們快點,要是等下午隊長派來的人協助我們抓住那可惡的小子,隊長絕對不會讓我們好過,我們最好趁隊長派來的人過來之前抓住那個臭小子。”左春邊說邊尋著留下的痕跡追查起來,木田緊緊地跟在他身後,兩人心里都十分的激動,仿佛我已經成了他們的爪下之獵物。當然,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我的確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嘰嘰嘰嘰!”頑童猿見我沒有任何反應叫了起來,在領頭那只頑童猿的周圍好像開起了討論會,一會,頑童猿紛紛行動了起來,找樹枝的,只泥土的,找石塊的都有,在領頭那只頑童猿的帶領下紛紛拋出了手上的東西,一拋出東西,那些頑童猿就露出警戒的神色,看那樣子可以知道,它們隨時都能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最拿手的技巧逃離此地,見我沒有任何反應,頑童猿的心終于放下了一半,那只領頭的頑童猿在身邊的大樹上折了一條兩米多長的縴細枝條。



    “啪!”那只頑童猿揮了下手上的枝條,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然後,它小心翼翼地走向我,走兩步退一步,生怕我把它吃了的樣子,其他頑童猿緊張地盯著那只領頭的頑童猿和我,在靠近我大概兩米的地方,那只頑童猿小心地停了下來,緊緊地盯著我,輕輕地舉起了手上的枝條。它沒有發現的是,我頭頂上方的枝條樹葉中,那只小蛇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眼神。“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搶我的獵物,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小蛇的心里大概在轉動著這樣的念頭。



    小蛇可不是一般的蛇,別看它那麼小,它的能力絕對是和身體成反比的,身體越下它的能力越大,它可以說是亞馬遜山脈的無冕之王,比它體積大十倍、二十倍,或者是上百倍的動物,也不是它的對手。和小蛇有過接觸的動物,一聞到小蛇的氣息就躲得遠遠的。在叢林之中,各種動物是有一定的領域的,特別是那些強大的動物,別的動物是不敢輕易進入其領域的,當然,也有例外的,那就是自認為實力比那片領域中的強者更強的動物。



    不過,這樣的動物很少,動物的領域觀念是很強的,不到一定的時候是不會輕易侵佔其他動物的領域的。說到底,動物界是以實力來衡量的,小蛇就是個意外,它沒有固定的領域,喜歡到處亂跑,對它來說,任何地方都是它的領域,這是因為它有那個強悍的實力。弱肉強食,永遠是大自然最基本的規律,在人類稀少的典籍中可以發現關于小蛇的記載,典籍中稱它為綠龍。



    「綠龍,天生具有強大的風屬性,能發出風系魔法,而且,其毒厲害無比,除其膽無藥可解,中其毒者三秒種內將會殞命;沒有固定的領域,具有強硬的身體,能一下子穿越一米多深的岩石而絲毫無損;身體越短越厲害,正常二十五厘米到三十五厘米;最特別的是,具有靈性,會主動認主,只听說過兩例;除了進食一般不主動攻擊他物,不過,正常以奇花異草位食;遇之,則逃,萬勿惹之。」這是某些典籍的敘述,不知道先人得到這樣的信息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如果先人發現我頭頂上方的綠龍有大概十五厘米長,不知道會怎麼想,這樣的綠龍,能力又將是這樣的?一定十分恐怖。



    帶頭的頑童猿猛地揮動了手上的枝條,狠狠地擊在我瘦弱的身體上,頓時,破碎的衣服下露出了一道血印。“啊!”昏迷中的我發出了一聲慘叫,頑童猿立刻以迅疾的速度逃離了十多米,然後才掉頭望向我,眼中滿是戒備之色。雖然發出了慘叫,但是我並沒有從昏迷中醒過來,我實在是太累了。對于頑童猿的舉動綠龍很不滿,眼中滿是怒火,“唰!”地一聲,它出現在我頭頂,盤在我頭上,憤怒地望著遠處謹慎的頑童猿。綠龍的出現讓頑童猿的眼中露出了強烈的恐懼,在領頭那只頑童猿“嘰嘰”聲中,就準備四散而逃,可是,天不從猿願。



    “吱吱!”兩聲巨大的聲波傳到了所有頑童猿的耳中,止住了她們將要逃跑的步伐,乖乖地停了下來,帶著恐懼的眼神緩緩地走向綠龍,在綠龍的速度之下,頑童猿那驚人的速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頑童猿雖然很厲害,但是它們還有點自知之明,綠龍是她們最惹不起的動物,在綠龍面前逃跑,豈不是自尋死路?在發出聲波的同時,綠龍小小的身軀居然露出了強大的氣息,產生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氣勢。綠龍顯示出了其霸主的氣勢,使得頑童猿不得不乖乖地听話。



    “木田,你听到沒有?”左春興奮地問木田道,“听到了,是一個小孩的叫是聲。”木田欣喜地答道。“肯定是那個臭小子發出來的,我們快點。”左春一邊說一邊加快了身形,向我發出慘叫的地方如飛而去,木田和左春的眼中充滿欣喜和激動的光芒,里面還攙雜著深深的狠毒,我讓他們費了如此大的心神,還差點小命不保,他們不怨恨我才怪呢!



    “吱吱吱吱!”綠龍對著膽顫著走到自己身邊的頑童猿發出了好幾聲聲波,听到綠龍的叫聲後,看頑童猿的樣子,好像放下了提著的心。這時,綠龍突然警戒地望向我來時的方向,對著頑童猿又發出了幾聲叫聲,然後一躍到了我上方的樹枝上,那些頑童猿迅疾無聲地隱藏到了周圍的樹叢中,從細小的空間望向綠龍所望的方向,眼中同樣是警戒的神色。



    很快,左春和木田的身影飛快地出現在綠龍和頑童猿的視線中,看到倒在小樹上的我,木田和左春兩人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停在我身前兩米多處就走向我。“臭小子,這次看你往哪里逃,老子非打斷你的腿不可。”木田一邊走向我一邊說道,滿臉的猙獰,好像擇人而噬的野獸,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左春的表情比木田好不了多少。听到木田的話,綠龍的眼中露出了怒火,難道它听得懂木田的話?那麼,它的靈性可真不簡單,而且,肯定和人類生活過。



    就算天才,也不可能不學就會自己沒有接觸過的語言,何況是一個動物。綠龍已經夠神秘的了,眼前的綠龍則更是神秘,到底它會給我帶來什麼?“沒經過我的同意,居然想動我的目標,找死!”這大概是綠龍眼中發出的意思。木田和左春見到我太激動了,沒有想到周圍還有“人”存在,為此,他們將付出代價。“吱吱!”在木田和左春靠近我準備拉我的時候,傳出了兩聲輕微的聲音。頑童猿仿佛得到了命令,一瞬間從隱身的地方竄了出來,用他們尖銳的爪子對木田和左春發起了進攻。



    猝不及防的木田和左春身上被頑童猿留下了幾道血印,左春要不是及時躲開了,他的眼楮已經被那只帶頭的頑童猿給挖出來了,反應過來的木田和左春在頑童猿的圍攻下湊空拔出了腰間的武器。他們的武器有一米多長,看起來似刀,卻又像劍,那閃爍的光澤顯示出武器的鋒利。取出武器的木田和左春立刻展示出了和剛剛不同的實力,呼呼的刀風中,傷了三只頑童猿,要不是它們動作非常靈活,那三只頑童猿大概已經變成幾段了,冷眼觀看的綠龍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受傷的頑童猿激起了所有頑童猿的怒火,凶狠地攻擊起木田和左春,它們那鋒利的爪子頓時給木田和左春帶來幾分威脅,只是,它們的實力比起手中有武器的木田和左春差了一點,處在了下風。綠龍是徹底不耐煩了,逮住一個機會出手了,一道影子從樹枝間彈了出去。立時,離綠龍最近的左春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緩緩地倒了下去,脖子上有一處小小的血跡,像是動物的咬痕。



    倒在地上的左春眼楮瞪得大大的,好像他死得一點都不瞑目。看到左春突然倒了下去,木田露出了驚懼的神色,一邊應付頑童猿的圍攻一邊小心地打量著周圍,可是,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唰!”一道威風從木田的脖子邊經過,接著,他也像左春一樣倒了下去,一聲沒出就失去了生命,這一刻,生命是那麼的不經一擊,顯得那麼的脆弱,一個活生生的人剎那間就變成了死尸。



    看到左春和木田倒到地上死了,頑童猿頓時歡呼起來,別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卻很清楚,能夠在無聲無息中殺了兩個厲害的人,附近除了綠龍還有什麼動物?殺了木田和左春之後,綠龍一閃就到了我身上,游到了我懷里,它到底想干什麼?很快,綠龍就游到了我的短刀處,黑溜溜的眼珠居然露出了驚喜的光芒,難道它是為了我懷中的短刀才盯上我?也是由于我懷中的短刀才幫助我殺了追殺我的木田和左春?它和短刀又有什麼聯系?謎團還真不少。



    可惜,處于昏迷狀態的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的體力和內力消耗太多了,一夜沒睡,再加上父母死亡的刺激,陷于昏迷中的我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了。要不是綠龍,我已經完了,說到底我是太弱、太不成熟(指望一個九歲的小孩成熟?)了。可是,暫時逃過一劫的我,運氣是否還會這麼好?找到短刀的綠龍會怎樣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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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浩然正氣

作者︰瀉佳泉

    一會,綠龍從我懷中鑽了出來,對著圍在周圍的頑童猿“吱吱!吱吱!”地叫了幾聲,那個身材魁梧的頑童猿,也就是那個領頭的,做起了苦力,走到昏迷的我身邊將我抗到了肩膀上,綠龍一閃到了七八米外的樹枝上,頑童猿連忙跟了過去,在叢林中飛躍起來。相比我的艱難跋涉,頑童猿和綠龍顯示了它們作為叢林主人的風姿,它們所過之處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頑童猿背著我在樹林間掠了十多公里才停了下來,跟著綠龍進入一個隱秘的山洞,山洞位于山壁上茂密的藤條後面,藤條前是幾株繁茂的老松。山洞顯得非常隱秘,如果不知道其存在,就算刻意尋找也很難將之找出來,不知道綠龍是怎麼知道其存在的。頑童猿無疑是十分聰明的動物,進入山洞之後它們小心地將外面的藤條整理了一下,一點也看不出它們進入過的痕跡。



    在我被頑童猿帶走大概半小時之後,我昏迷的地方出現了五個全副武裝的人,從他們身上凌亂的情況可以看出,他們到這里並不順利,叢林里的野獸什麼的對他們並不友好。我和左春他們沒有遇到猛獸也許是托綠龍的福,那些猛獸什麼的大概是感受到它的氣息離開了附近。五人是根據木田和左春留下的記號過來跟木田他們倆會合的,誰知道印入他們眼簾的卻是兩具殘破的軀體,軀體可以說是慘不忍睹,血淋淋的,許多地方已經可以看到骨頭了,腦袋模糊一片,軀體中可以看見密密麻麻的蟲子正在進食,惡心極了。從軀體的樣子可以看出,兩具尸體不知道填飽了多少動物。看到眼前的情景,即使見慣尸體的五人也感到胃部一陣強烈的收縮,要不是他們極力控制,胃中的酸水已經從口中溢出來了,甚至連幾天前沒有消化完的食物都能吐出來。



    從尸體旁的衣服、武器和通訊儀器,五人不得不接受死亡的兩人是木田和左春這一結論,面對眼前的慘景五人一陣沉默。“小隊長,我們現在怎麼辦?”一會後一人忍不住問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把那小子找出來,我們必須殺了他並得到他身上的東西,我不相信他一個小孩子能在亞馬遜山脈中存活,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們讓隊長增援。現在,我先跟隊長匯報一下這里的情況。”小隊長開口道,說完就拿出通訊儀器匯報起情況。



    “隊長,找到木田和左春了,他們已經被野獸攻擊而亡,沒有發現那小孩。”小隊長對著空中的隊長影像說道。“什麼,那兩家伙居然死了,不要管他們,盡快給我把那小孩子給找出來,一定要把他身上的東西給我帶回來,如果你們這麼多人都不能抓住一個小孩子,那就不用回來見我了。”隊長臉上陰晴不定地說道。“是,隊長,我們這就開始找那小孩子。”小隊長連忙答道。



    五人尋找了一會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除了找到一些從附近經過的野獸,小隊長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事情太不合理了,一個小孩子怎麼會憑空消失?這可是處處危機的叢林,在里面行進比起陸地要困難危險多了,以他們的實力到這里都有點吃不消了,難道他們連一個孩子都不如?“我們向里面尋找,要逃命的話肯定是向里面逃,大家保持警惕,這里未知的危險太多了。”無奈之下小隊長下了這樣的命令,于是,五人開始向叢林深處深入,等待他們的會是怎樣的命運呢?木田和左春的慘狀一直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們心里滋長著。



    山洞不大,只有十來米長,二十來個平方,不過,洞里很干燥,蛇一般喜歡陰暗潮濕的地方,不知道綠龍是怎麼找到這個山洞的。把我放到地上後,頑童猿就小心地望著綠龍,好像一個佣人在等待主人的吩咐。在綠龍幾聲尖細的叫聲之後,帶頭的那只頑童猿飛也似的離開了洞穴,其他七只留了下來,隨後,綠龍一閃也消失了,不知道它要去干什麼。



    洞中除了幾只頑童猿嘰嘰的叫聲,顯得很是安靜。不久,我緩慢地睜開了疲倦的眼皮,眼前黑漆漆的,耳中傳來動物的嘰嘰叫聲。我不由一陣緊張,掙扎著站了起來,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我已經恢復了一部分體力和一點功力,我提起微弱的功力警戒地望著發出聲音的地方。通過洞口漏進的少許光線我發現有好幾只猿猴樣的動物正聚在一起嬉鬧著,看他們的樣子並沒有發現我。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到了山洞中,還有幾只猿猴看著我,難道我成了它們的獵物?可是,我記得書中記載猿猴並不是肉食動物,它們喜歡吃野果和香蕉。那麼,它們想把我怎麼樣?難道是把我當作玩物,我記得猿猴是比較喜歡玩耍的動物。幾只猿猴把洞口堵住了,我並沒有出去的機會,就算我體力充沛,功力沒有任何損耗夜不是眼前猿猴的對手。一會,見猿猴並沒有關注我,我的心漸漸定了下來,既然逃不出去,那就想辦法盡快恢復功力和身上的傷勢。想到就做,我盤著腿在地上坐了下來,運起了父親教我的《浩然正氣》心法。



    微弱的功力在我精神力的引導下沿著一定的運功路線緩慢地運行起來,很快我就進入了入定之中,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一旦進入入定將不受外界任何物事的干擾,如果被強行從入定中驚擾而醒來,將難逃走火入魔的危險,《浩然正氣》是水球中流傳較廣的一種心法,它很難走火入魔的特性深受人們的青睞,相比起其他功法,它的進境相對要慢一些,不過,它很有利于打下基礎,大成之後修煉別的高深功法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盡管《浩然正氣》是很難走火入魔的一種功法,但是,受到巨大驚擾的時候同樣有著走火入魔的危險。我這時候入定可以說是十分危險的,可是,比起目前的處境,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為了有足夠的能力應付將來的事,我別無選擇。



    嬉鬧中的頑童猿發現我一動不動地坐在地上感到很奇怪,剛剛它們明明見到我躺在地上,于是,頑童猿一哄而上圍到了我的身旁,望著我“嘰嘰”地叫著。有一只頑童猿小心地推了推我,發現我沒有任何反應,另一只頑童猿則伸出爪子在鼻孔探了探,發現我還有氣息,嘰嘰地對著其他頑童猿叫了起來。其他頑童猿對著我嘰嘰地叫個不停,可是,入定中的我沒有任何反應。見到我沒有任何反應,頑童猿無趣地離開了,繼續他們的嬉鬧。幸好它們沒有進一步騷擾我,不然的話,我還真有可能被它們給搞得走火入魔,沒有死在敵人手里,卻死在一群畜生手里了。



    領頭那只頑童猿回來了,帶來了一些野果,“德高望重”的它發現我在入定並沒有感到怎麼奇怪,安靜地坐在一邊,從腰間拿出一個葫蘆,悠閑地喝了起來,任憑那些頑童猿嬉鬧著,搶著它帶回來的野果。那些頑童猿不時地望著猿頭手里的葫蘆,露出羨慕的表情,不知道猿頭葫蘆里裝的是什麼東西,也許是他們自釀的猴兒酒。當然,猿頭並沒有把野果都給了那些頑童猿,留了一部分在身邊,不知道它打算做什麼用途,可能是為我準備的吧!



    綠龍回來時,嘴里叼著一顆發出縷縷香味的粉紅色果子,棗子般大小,從猿頭它們露出的熾熱眼神可以知道,那枚果子絕對不是凡物。猿頭它們不停地抽動著鼻子,仿佛是為了把那股散發出來的香氣吸到肚子里去。綠龍回來後發現我在入定,望了望就蜷成一團不動了,依然把果子含在嘴里。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在太陽發著紅光快要落下的時候,我從入定中清醒了過來,我的內力已經全部恢復,甚至還有明顯的進步,傷勢也被療好了。除了肚子餓得難受,全身發出一股說不出的輕松。從昨晚到現在我仿佛過了幾個世紀,昨晚到今天發生的一切恍如做夢,一向嚴厲得過分的父親永遠離開了我,慈祥溫柔的母親也隨著父親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孤獨地存在著。一想起這些我就心如刀割般難受,剛剛從入定中醒來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得干干淨淨。



    “嘰嘰嘰嘰”發現我睜開了眼楮,猿頭立刻叫了起來,隨即把放在身旁的野果放到了我面前。其他頑童猿連忙圍了過來,綠龍也含著果子望向我。猿頭的叫聲驚醒了我,我連忙望向它,看到它把野果放到我面前,我立刻明白它對我沒有惡意。肚子“咕咕!咕咕!”地提出了一天多沒有進食的強烈抗議,受不住眼前野果的誘惑,我忍不住抓起地上的野果飛快地送進了嘴里。在強大的饑餓面前,我暫時忘記了失去了父母的悲痛,投身到對野果的戰斗之中,堅決地將其消滅。怎麼說,我還只是個九歲的孩子,在事物面前根本沒有考慮到為什麼猿頭會對我這麼好。



    此時,小隊長他們像無頭蒼蠅般在叢林中鑽來鑽去,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到是遇到了一些強大的野獸,雖然把野獸消滅了,自己也有兩個人受了不輕不重的傷,衣服變成了曾經流行過一陣的乞丐服,頭發亂蓬蓬地,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心里的煩躁更是不用說了,一個個心里憋著一肚子火,“這該死的叢林”這句話被他們抱怨過若干遍之後已經懶得抱怨了。



    “小隊長,天快黑了,現在還沒有那小孩子的線索,我們怎麼辦?”一人問小隊長道。小隊長抬頭望了望周圍灰暗的天色,然後說道︰“叢林太危險了,我們找個安全的山洞過一夜。”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五人終于找到了一個山壁上的裂縫,可以躲避野獸的襲擊,擋風遮雨,里面的面積大概有十五個平方米,足夠五人用了。在其他人動手準備晚飯的時候,小隊長無奈地拿出通訊儀器聯系上了隊長。“什麼?到現在你們還沒有一點消息,上面已經很生氣了,找不到人和物連我都脫不了干系,明天我帶二十人去支援你們,我到要看看那個小孩子有什麼三頭六臂。”隊長氣呼呼地吼道。“隊長……”小隊長猶豫著叫道。“別婆婆媽媽的,有什麼事快說。”隊長不耐煩地說道。



    他現在已經夠煩的了,殺人的事情已經由那些精英解決了,剩下的掃尾工作到了自己手里居然出現了這麼大麻煩,要不是自己的叔叔給自己撐腰,自己已經受到懲罰了。“那個小孩說不定已經被野獸吃了,連我們都有幾個人被叢林中的野獸給傷了,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到現在還平安無事?”小隊長說出了新中的疑惑。听了小隊長的話隊長不由一愣,他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可能。



    隊長思索了一下說道︰“不管那個小孩有沒有死掉,我們非找到他不可,特別是他身上的東西。”“是,隊長。”小隊長掛了通訊儀器。小隊長感到特別的煩悶,自己幾人居然要在很少有人生還的亞馬遜山脈中尋找一個沒有任何線索小孩,一個可能已經死亡、身體被野獸飽餐的小孩,這無疑是大海撈針,搞不好連自己的小命都會送掉。



    狼吞虎咽地吃光地上的野果我才有心思打量周圍的情景,這一打量還真的嚇了我一跳,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因為,我發現了蜷縮在我身前不遠處的綠龍,正常人對蛇都有一種特別的恐懼感,我也不例外。見到我的舉動,猿頭立刻“嘰嘰!嘰嘰!”地叫了起來,還對著我和綠龍比劃起來,其他頑童猿也跟著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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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 通靈綠龍
作者︰瀉佳泉
    見到頑童猿的異常表現,我感到很奇怪,不知道它們想干什麼,不過,從那只最大的頑童猿的動作可以看出,它的比劃肯定和地上的小蛇有關。後退了幾步發現小蛇沒有跟上來我的心才有點安定下來,這時候我才有心思打量眼前不遠處的小蛇。剛剛反應太激烈了,一發現小蛇就不由自主地嚇退了好幾步,根本沒有看清小蛇的樣子,現在看過去才發現它的與眾不同,而且,看到眼前小蛇的獨特形象之後,一股熟悉感一下子出現在我的腦海,好像以前在什麼地方見過它似的。



    我努力地在大腦搜索起來,突然,一個畫面出現在我腦海中,“綠龍!”我忍不住驚呼了起來。我總算想起了眼前小蛇的來歷,它在父親給我的一本發黃而破舊的書里有介紹,而且還配備了一張彩色的圖片,我最難忘的是綠龍通靈般的眼楮和頭頂的精致小角。听到我的叫聲頑童猿全部停下了喊叫,而綠龍喊著果子的頭居然向我點了點,從綠龍的表現可以看出它果然跟書上說的一樣具有靈性。同時,從書上的描述我知道它也是十分恐怖的,我並不是它的對手,在它面前我可以說是十分的弱小,眨眼之間就能被綠龍從我身體里穿過去,留下一個冒血的洞。



    可是,到現在它和沒有對我下手,應該不會對我有什麼惡意,我又沒有惹它。“是……是你們救了我?”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對于結果我並不抱什麼希望,即使綠龍再通靈也不會明白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吧?我可沒有在什麼書上看到綠龍通人語。綠龍居然又點了點頭,還望著頑童猿點了點頭,我驚奇了,綠龍不會真的懂得人類語言吧?對于綠龍懂得人類語言我感到半信半疑,決定再試試它,“你……你想吃了我?”我對著綠龍問道。如果它還是點頭,我又沒被它吃掉,那我就可以確定它並不懂得人類語言,點頭再是對人類說話的一種自然反應。



    誰知道,綠龍很干脆地搖了搖頭,嘴里含著的果子跟著它的搖頭擺動起來,那樣子滿滑稽的。現在,我大概可以確定綠龍真的懂得我的語言了,既然它已經通靈到這樣的地步,它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我如是猜測著,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此時,見到我和綠龍在交流,頑童猿很乖巧地保持著沉默。“綠龍,你為什麼救我?算了,當我沒問。”我對著綠龍說道,本來想問它為什麼救我的,話一出口我就明白綠龍是沒有告訴我,難道它能口吐人言?



    “綠龍,你嘴里的果子為什麼不吃掉?含著干什麼?”對于綠龍的奇怪表現我不解地問道。听到我的問話綠龍居然游向我,雖然我認為不會對我怎麼樣,但是想起書上記述的關于它的恐怖,見到它游向我,我還是感到有點不太自然。大概是看出了我對它的顧忌,游到我面前綠龍停了下來,黑幽幽的眼楮直直地望著我的眼楮,在昏暗的光線下我看出了綠龍眼中的意思,“你……你是把果子給我吃的?”我驚訝而疑惑地問綠龍道,因為,我實在不相信自己眼楮看到的一切,綠龍居然能夠通過眼楮向我傳達信息,難道它通靈的程度居然達到了這樣的地步?



    綠龍接下來的舉動讓我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猜測,綠龍又點了點頭,還把頭抬得更高,從它眼中流露出來的意思是——你快拿去啊!我慢慢地伸出了手,伸到了綠龍的嘴下,綠龍見此把果子吐到了我手上。想起書上記載的綠龍“正常以奇花異草為食”,我估計綠龍給我的果子絕對不是一般的野果什麼的,顧不得綠龍的口水我把果子放到了嘴里,誰知道我還沒有來得及咀嚼果子就化作了甜美異常的汁液,順著我的咽喉流了下去,隨即,一種美妙的感覺出現在我的身體中。



    很快我就深刻體會到了“樂極生悲”這個成語的含義,美妙的感覺剛體會了十多秒,全身突然發出一股巨大的熱感,好像整個身體都要著火了,不用思考我就知道是剛剛吃下的果子所起的作用,綠龍找的果子果然不是凡物。顧不得多想,我連忙坐了下來開始打坐,我想通過運轉功力來吸收果子放出的強大能量。可是,我立刻發現充滿火熱能量的身體已經無法像平時一樣順暢的入定。我的內力和果子產生的強大能量比起來實在太微不足道了,再加上火熱的能量使我的身體疼痛無比,幾乎連打坐的姿勢都堅持不下去,只想找個冰冷的湖泊或者小河跳下去,我的入定變得更加困難。



    我不想放棄,放棄就代表著失去,也許會連小命都送掉。在灼熱的能量影響下,我的大腦都變得越來越模糊,突然,我的大腦中出現了兩個詞語,那就是“忍耐”和“堅持”,這兩個詞父親經常向我提起,他經常對我說“風兒,不管是誰,他的一生是不可能一帆風順的,遇到困難挫折時,我們絕對不能輕言放棄,第一次你放棄了,那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致更多次,也許,當你放棄的時候,離成功就只相差一步。因此,不管做什麼事,都要學會堅持,堅持,堅持,再堅持。還有就是要忍耐,也許,失敗是千萬次,而成功只有一次,在這個過程中要堅定自己的信念,要學會忍耐,忍耐,忍耐,再忍耐,只要你付出,總會得到什麼,甚至取得成功。”



    “忍……忍耐……忍耐……”“堅……堅持……堅持……”我呻吟著說道,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向下滑落。本想放棄的意念在父親的話浮現時,變得堅定起來,我用堅定的意念努力地控制丹田處幾乎無法動彈的微弱內力,修煉魔法時的精神力這時候體現出了它的作用,精神力能幫助我堅定意念,控制內力,在精神力的加入下,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終于能夠控制那微弱的功力沿著《浩然正氣》的運功線路艱難地運行起來,而遍布身體的火熱能量隨著內力的運行,一點點緩緩地加入到內力之中,壯大我的內力。一個多月前我的《浩然正氣》突破第二層進入第三層,一般像我這麼大能把《告然正氣》練到第二層的可以說是少之又少,更不用說練到第三層了,對于我的進步父親高興極了,可是,他並沒有因為而放松對我的要求,我甚至覺得比以前更加嚴格。



    據我父親說,強大的精神力能幫助人堅定意念,更容易操縱體內的功力,對內力的修煉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一般情況下練功走火入魔是由于功法的線路出現了錯誤,或者是由于修煉者的精神力跟不上功力的進步,也有些是由于受傷而引起的。而內功心法的修煉雖然能提高精神力,但是提高的幅度不大,修煉魔法時冥想提高的精神力其幅度比修煉內功心法要大。



    《浩然正氣》一共有十層,越到後面越難突破,而每突破一層,功力就會有質的提高。雖然《浩然正氣》是一種基本心法,但是有些人練到八九十歲都沒有練到第十層,甚至一生都沒有突破第十層,更不用說去修煉更加精深的功法了。這不能不說是和自身資質和精神力的大小有一定的關系,當然,和個人的人生體悟也有一定的關系。



    魔法的修煉比起武功更困難,對自身的要求很高,十個人里面能有一個人適合修煉魔法就不錯了。有些人天神精神力比較高,身體中的魔法屬性又比較突出,修煉起魔法來就容易得多,也快得多。而修煉魔法一般人只修煉和自己的屬性相近的魔法,正常人身體只體現出一種屬性,而有些人比較特別,能體現兩種甚至多種屬性,這種人成千上萬人中不一定會出現一個,就算出現了也不一定會被發現,他知不知道魔法都難說。



    由于修煉魔法的困難,以及其見效慢,許多人都不修煉魔法,在魔法上取得大成就的人比起在武功上取得大成就的,要少得多。大部分人都選擇修煉武功,少部分人會兼修魔法,但是,只是以魔法為輔助。魔法的屬性一般有光、暗、水、火、風、冰、土、電八種,對應這八種分為八個系︰光系、暗系、水系、火系、風系、冰系、土系、電系。魔法的威力和使用者的精神力、領悟程度、熟練程度有很大的關系。



    修煉魔法的人一般被稱為魔法師,按照其使用魔法的威力一般分為以下幾個等級︰魔法見習生、魔法學徒、魔法師、魔法學者、魔法大師、魔導師、大魔導師。歷史上只出現過三個大魔導師,魔導師有記載的不超過四十個,魔法大師相對來說就多了點。



    我的功力在身體中沿著固定的路線緩緩地運轉著,在艱難中不斷進步著,有序地吸收著身體中的火熱能量,當功力運轉時,流轉到一段經脈時就帶走一些火熱的能量,我的功力逐漸壯大著,以致對火熱能量的吸收變得越來越容易,身體中果子產生的火熱能量相應地越來越少,一部分是被我的功力給同化吸收了,另一部分融入到了我的身體經脈中了,還有一些通過體表擴散掉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如關公般火紅的臉逐漸恢復了正常,當我的臉完全恢復正常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一縷縷陽光從洞口藤蔓間擠了進來,照在我的身上,我的臉蛋紅潤而又有光澤,充滿了活力。此時,我體內運轉的已經是《浩然正氣》的第四層了,《浩然正氣》每進步一層,功力的運轉相應地會發生一些變化,當熟記其每一層的心法,功力達到一定程度時,就會自然地運轉相應的層次,這也是《浩然正氣》不容易走火入魔的一個原因。人有時會比較躁進,功力沒有達到一定程度時就想強行運行更高層次的心法,修煉別的功法就常發生這樣的情況。



    當體內功力達到圓融時,我從入定中自然而然地醒了過來,睜開眼楮,我覺得一切都更有生機了,空氣中的灰塵清晰可見,它們以玄妙的軌跡自然地飄蕩著,偷入進來的陽光充滿了活力。我知道這是功力或者精神力提升的一些現象,過一段時間習慣了就會感覺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不僅我的功力進步了,我的精神力也有了一些進步,功力的進步本身就會帶動精神力的進步,精神力的強大同樣會促進功力的精進,功力和精神力的進步可以說是相輔相成的,就像動物之間存在的那種共生關系。對于體內真氣只經過一個多月就突破了第三層進入第四層我感到很欣喜。父親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盡管他嘴里很大可能不會表揚我,想起父親,我的好心情立刻小時無蹤,我不會放過那些人的,我已經深深地記住了他們留下的標志,有朝一日,當我足夠強大時,我會找他們的,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血的代價,血債必須通過血來償還,在我沒有達到能報仇的實力,我會按照父親說的那樣“忍耐,忍耐,再忍耐……堅持,堅持,再堅持……”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要把仇恨埋到心底,現在的我是沒有能力為父母報仇的。這時候,洞里非常安靜,頑童猿一只也不在,隱隱可以听到洞外遠處傳來頑童猿嬉鬧的聲音。令我意外的是,我發現綠龍居然盤在我面前望著我,難道它一直守在我身邊?“咕隆!咕隆!”我的肚子不合時宜地發表了它的抗議。我不由不好意思起來,綠龍突然轉過了身,對著洞外“吱吱!”地叫了幾聲,很快,身材比較魁梧的那只頑童猿就帶著一些野果進來了,我估計它應該是頑童猿的頭。



    動物間是以實力決定領導權的,只有實力強才更容易存活于競爭之中,“弱肉強食”永遠是自然界不變的準則。頑童猿我還是認識的,對它們我也有一些了解,關于它們的信息我是從書上看到的。頑童猿不愧是亞馬遜山脈的主人之一,它們采摘的野果都十分甜美,口味比起我們村里種植的那些好多了,如果拿到城里去賣肯定能賣給好價錢,“物以稀為貴”的規律這些什麼地方都很適用,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就喜歡以此來表現自己的地位,炫耀自己的財富,好像這樣他們就會高人一等似的。其實,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樣更顯示了他們的丑惡嘴臉?



    我知道我的危機還沒有度過,以敵人的凶殘手段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我雖然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會和那些人扯上關系,但是我明白我必須逃避那些人的追殺,至于父親和那些人的關系,以後我會查清的。填飽肚子之後我就立刻上路了,我可不知道敵人會不會找上我。憑著太陽的方位我確定了前進的方向,我向著叢林深處深入,盡管越往里越危險。頑童猿和綠龍居然跟在我後面,想到它們對我的幫助我沒有讓它們離開,其實,就算我想讓它們離開也沒有辦法。



    再說了,怎麼說人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何況,有它們跟著我,我可以減少許多危險,就算遇到危險了,說不定它們還會出手相救,有它們跟著難道不好?幸運的是,行進了三天我都沒有遇到追殺我的那些人,但是,我並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戒。這三天里,我並沒有因為有頑童猿和綠龍跟著我而一帆風順,在生死邊緣徘徊了好幾次,深深地體會了叢林的危險。



    離開山洞的當天我就遇到了兩次攸關生命的危險,一次是不小心掉進了沼澤中,要不是頑童猿用騰蔓把我拉上來我已經深埋到沼澤深處了,我的軀體將會在沼澤里很快地腐蝕,成為沼澤中微生物繁衍的養料。當然,也不會被追殺我的那些人找到。另一次是在下午三四點鐘的樣子,走在枝葉繁茂的叢林中,突然,一只老虎猛地撲向了我,還好我保持著警戒,一感覺到一股腥風撲向我,我就運起飄影無形身法越到了旁邊,一擊不中的老虎掉過頭來又撲了過來。



    瞪得銅鈴似的的眼楮緊緊地盯著我,整個身體如弓般蹦得緊緊的,隨時都能給我致命的攻擊。見到我被老虎攻擊,頑童猿想過來幫我,但是被綠龍“吱吱”的叫聲給叫住了,它想干什麼?我沒有心思關注這些,緊張地望著老虎。號稱森林之王的老虎雖然感覺到了綠龍的氣息,但是,作為王者的尊嚴,它沒有像其他動物一樣選擇躲避。剛剛老虎並沒有用盡全力,顯然它沒有想過我這個弱小的生物會逃過它的一撲,如今,見到我的身法它不敢輕視了,突然,隨著一聲猛“吼”,老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我,張開的虎爪好像蘊涵著無限的力量,那血盆大口仿佛隨時都能將我吞噬,那潔白的牙齒發出鋒利的光澤,被它咬上一口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我及時做出了反應,但是還是沒有完全逃避開老虎的全力一撲,瘦弱的身體上留下了幾道血淋淋的痕跡。破爛的衣服中露出了一把短刀,顧不得身體上火辣辣的疼痛,我緊緊地盯著撲空的老虎,右手迅速地拔出了短刀。我沒有注意的是,見到我取出短刀,綠龍的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見到我和老虎的搏斗,頑童猿顯得非常興奮,不停地歡叫著,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



    老虎凝重的盯著我,作為動物的本能,當我取出短刀時,它感覺到了危險。退縮不是它的本性,盡管知道可能會有危險,老虎還是勇猛地撲向了我,放棄不是它的作風。一刀在手我膽氣大提,父親教我的《霹靂刀法》在我腦海中不停地浮現著,霹靂刀法我雖然已經學會了,但是才有三成火候,等爐火純青甚至登峰造極,我的火候差得太遠了,就算是父親都沒有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據父親說,武學是沒有止境的,但是,任何一種功法練到登峰造極時,就已經達到武聖的境界了,不過,武聖並不是武學的終點,只是,再進一步是怎樣的,誰也不知道。習武者一般稱為武者,和魔法師一樣武者按照實力一般分為七個等級︰見習生、學徒、武師、武人、武者、武神、武聖。



    在我和老虎你來我往的搏斗中,我雖然沒有戰勝它,但是它也沒有能討到什麼好處,在我霹靂刀法之下,老虎那光澤油亮的毛皮上滲出了道道血跡,當然,我也沒有討到多大好處,瘦弱的身體上爪痕更多了,一道道血跡滲了出來,好在沒有致命傷,只是一些皮外傷。“吼……吼……吼……”老虎動怒了,而我卻保持著冷靜,父親不止一次教導我要在戰斗中保持絕對的冷靜,在和我過招陪我對練時,一旦被父親發現我走神或者情緒有起伏,我受到的懲罰是很重的,在他的鐵血教導下,小小年紀的我已經可以冷靜地對待敵人,即使對方比我強大。



    當我接近虛脫時,老虎已經躺在我身後不動了,肚子上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不斷往外溢著,銅鈴般的眼楮睜得更大了,不過,已經沒有了生氣。“在戰斗中,不是實力強大就一定能夠取得最後的勝利,一個只靠蠻力作戰的人是不配被稱為武者的,要學會在戰斗中動腦子,通過計謀戰勝比自己強大的人取得勝利,以弱勝強。”這是父親和我對練時常說的一句話。在和老虎的戰斗中我假裝越來越不支,在老虎以為我將難逃它的爪牙,放松警戒時,趁著它對我的撲擊,我對它發動了霹靂刀法最致命也最簡單的一擊,一招“力劈蒼山”穿過了老虎的肚子,在戰斗中輕視對手是要付出代價的,老虎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擊殺了老虎之後我軟軟地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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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死亡叢林

作者︰瀉佳泉

    假如這個時候再有一只老虎過來,綠龍它們不幫忙我就死定了,剛剛和老虎的搏斗幾乎耗盡了我的功力和體力,再加上身體上的傷導致的失血,我現在基本上失去了戰斗力。見我打破了老虎,綠龍的眼中光芒一閃,點了點頭。而頑童猿則不住地歡呼著,在樹枝間跳來跳去,一個個支牙裂嘴的。“吱吱”綠龍對著頑童猿叫了幾聲,隨即,猿頭帶著兩只頑童猿在樹上晃蕩著離開了。一會之後我才知道它們是去給我找草藥了。坐下來後,我運起最後的功力點了自己幾個穴位,止住了血液的流失。看到頑童猿熟練地嚼爛藥草,把草藥混到一起敷到我傷口,我不得不感嘆它們的靈性。



    雖然頑童猿和綠龍沒有幫助我,但是我並沒有怪它們,再說了,它們並沒有義務幫我。從父親身上的體會使我了解到,它們可能是在給我鍛煉的機會,如果我真的有生命的危險,它們肯定會幫助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才和它們相處一天就這麼的信任它們。頑童猿找的草藥效果蠻好的,幾個小時後我身體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我不知道的是,傷口好得如此快,主要是由于綠龍昨天晚上給我的果子起的作用,那可不是一般的果子,是綠龍飛越到幾百里之外才找到的靈果,那是一種人類所不了解的靈果,生長在絕壁上已經幾千年了,不但能伐毛洗髓,提高身體強度,還能增強身體的避毒功能,提高功力。為了它,綠龍還和它的守護者蜥獸干了一架,可憐的蜥獸,幾百年前把靈果的另一個守護者給干掉了,辛辛苦苦守護了幾百年,誰知道靈果剛成熟不久就被綠龍給搶走了。



    不敵的蜥獸帶著一身傷痕傷心地離開了,它後悔極了,為什麼不在昨天靈果成熟時把它給吃了?辛辛苦苦守候了幾百年,一時沒有舍得吃,誰知道到頭來變成一場空。都怪自己太自傲了,認為在自己的領域沒有人敢跟它搶靈果,誰知道遇到了天殺的綠龍,叢林深山中自己的幾個克星之一,其他克星根本很難到絕壁上和它爭搶,蜥獸是懷著滿腔的不甘離開的。



    我和綠龍它們在天黑前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所在,吃過晚餐之後我就開始了打坐,這是我每天的必做工作之一,在打坐的同時我進入了冥想之中,功力的修煉和精神力的修煉是一個都不能少的,據我父親說,一般人是不能同時修煉功力和精神力的,而他教給我的精神力修煉的冥想方法比較特殊,可以在修煉內力的同時修煉精神力。當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發現父親的表情有些奇怪,當時我並沒有怎麼在意。具體有什麼特殊的,父親沒有說,我也沒有問,因為我知道,父親不說的東西,就算我問他,他也不會告訴我,而綠龍和頑童猿它們,就算我問了它們想回答也表達不出來。



    三天的時間就是在緊張的趕路中度過的,其中的危險就不一一敘述了,叢林中猛獸、毒蟲等各種危險數之不清,在我最危險的時候,綠龍沒有坐視不管,發揮了它叢林霸主的實力,將那些猛獸、毒蟲送上了死亡的飛機。叢林中的危機並不只是來自動物,許多植物更是隱蔽的殺手,能殺你于無形,就算是叢林中的王者也不知道哪些植物會對人類產生死亡的威脅。瘴氣可以無聲無息中讓你致命,對于生活在叢林中的動物來說,瘴氣也許並不怎麼樣,但是對于人類來說,卻是催命的閻王。



    有一次,當我進入瘴氣中出現不良反應時,綠龍居然猛地竄到我身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當時,我嚇得半死,綠龍的毒有多麼厲害我是很清楚的,被它咬一口我還有命在?誰知道,過了五六秒之後我還沒有死,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身體的不適在飛快地恢復,大概過了五分鐘我居然完全恢復了,再蠢我也知道是綠龍救了我。其實,書本上對于綠龍的記述並不全面,也不完全正確。綠龍的毒並不是只有其膽汁才能解,其口水就能夠解它的毒,而且,它的口水能解百毒。



    綠龍咬我時並沒有注入毒素,對于這它是可以控制的,它咬我時只是把口水注入了我的身體。我中了瘴氣的毒並沒有立刻就死掉,跟我吃的那枚果子也是有很大關系的。亞馬遜山脈絕對可以說是一個死亡之地,要不是綠龍和頑童猿的照顧我早已經陪閻王爺下棋了。僅僅三天,我學會了許多,特別是在叢林中生存的技巧,我的身體在這三天中也起了很大的變化,我沒有發現的是,隨著果子中火熱能量被我逐漸吸收,我的身體更加強壯了,而且,還長高了一厘米多。現在我身上的衣服連乞丐都不如,除了簡單地包住下身,身上已經光溜溜的沒有布條了。



    這這三天里,小隊長他們五人的日子可不好過,沒有綠龍和頑童猿的幫助,他們這些外來者受了不少苦,第一天就重傷一人,輕傷兩人。第二天,在猛獸毒蟲的攻擊下,重傷者的小命玩完了,沒有什麼傷的兩人也掛了彩。晚上,四人中有一個又踏上了不幸的歸程,被劇毒的花蝶蜘蛛給咬了,還沒有來得及運功逼毒,毒素就已經侵入了心髒,五秒鐘之後就臉色發黑地停止了呼吸。而這時候說要帶二十人來跟他們會合的隊長還在幾十公里之外搜索著。



    幸存的三人心里充滿了惶恐,要不是小隊長還能保持冷靜,另外兩人大概已經崩潰了,在接到小隊長的報告後,隊長他們加快了和他們會合的速度。第三天,死亡之神再一次照顧了幸存的三人,又一個隊員喪命了,在吃光了身上攜帶的干糧之後,他們不得不就地取材,一個成員在吃下一個野果後變得直挺挺的,身體像鋼鐵一般堅硬,一動也不能動,生命的氣息很快就從他身體中消失了。



    小隊長和另一個成員帶著身上的傷惶惶地度過了一個夜晚,第二天早上不得不開始繼續搜尋我的行蹤。上午八點半,隊長距離他們大概還有十公里,正在沿著他們留下的標志趕過來,一路上,他們沿著小範圍搜索著我,不過,他們和小隊長他們一樣,沒有任何收獲。由于他們準備比較充分,再加上人員比較多,一般猛獸見到他們衡量了一下就走開了,打不過我不惹你,躲還不行嗎?所以,隊長他們除了被毒刺刺傷的兩人之外,沒有人受傷。當然,這也和他們還沒有深入到叢林的更深處有關,越往里面就越危險,並不是人多就有用的,人多照樣要你小命。



    十點十分,“小隊長,快看,我找到了什麼。”幸存的那個隊員興奮地叫道,小隊長連忙走了過去,激動地問道︰“你找到了什麼?”“小隊長,你快看,這里有人的糞便。”那個隊員用樹枝指著被他撥開的泥土坑對小隊長說道。“從糞便的腐蝕和干燥情況看,對方從這里離開最多一天,我這就向隊長匯報。”小隊長欣喜地說道。隨即,小隊長聯系了隊長,激動地說道︰“隊長,我們找到線索了,這里有人留下的糞便,據推斷,對方從這里離開最多一天。”



    “你確定那是人的糞便?”隊長神情一震,驚喜地問道。“隊長,你放心,我們句隊不會看錯的。”小隊長保證道,“那就好,你們待在那邊不要動,我們過去跟你會合。”隊長下了命令。“是,隊長,我們等你。”小隊長答道。



    大概十公里的路程,隊長他們大概用了一個小時才趕到,不過,等他們趕到小隊長他們身邊時,他們已經不是二十一個人了,而是十九人,毒螞蟻要了他們一個人的命,鋸齒葉要了他們另外一個人的命。鋸齒葉是一種長得想鋸齒的草葉,含有強效的毒素,當人體的皮膚和它摩擦時,能輕易地劃破人的皮膚,如果你的皮膚被劃破了,那麼,你的生命也就到了盡頭。我就不止一次被鋸齒葉給劃破了皮膚,沒有辦法,衣服都破了,沒有別的東西遮擋,何況,叢林中十分悶熱,獸皮什麼的披在身上可吃不消,而且,我可不想做披著獸皮的人。



    雖然被鋸齒葉給劃破了,但是我並沒有中毒,這完全得益于綠龍給我吃的果子,那果子把鋸齒葉的毒性壓得死死的,一點都無法台起頭來。見到小隊長他們的狼狽樣子,隊長心里一陣惱火,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失去七個手下了,而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一個九歲大的小孩子句沒有事。“走,我們去把那小孩子找出來,我要把他的腿打斷了,再活活地燒死他。”隊長殘忍地說道,他身邊的人都不由感覺到一股冷意,他們明白,他們的隊長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從我被追殺開始,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著。一年半後的一天,亞馬遜山脈西南方的叢林邊緣出現了一個野人,長發雜亂地披著,顯得蠻酷的,黑黝黝的肌膚充滿著健康的味道,雖然看上去只有一米五左右,面貌也比較幼稚,像個十四五歲的小伙子,但是他身上的肌肉卻顯得那麼的結實而勻稱,仿佛每一塊肌肉都能散發出無窮的力量。透過遮住眼楮的長發,眼神憂郁而又如野獸般精銳,野人身上除了遮住要害的獸皮什麼都沒有,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身上並不是什麼都沒有,他腰間的獸皮上別著一把短刀,而他的脖子上,居然盤著一條十幾厘米長的奇特小蛇,這使他看上去更像一個生活在叢林中的野人。不用說大家都已經知道,這就是我謝隨風的最新造型。



    在這一年半的時間里,亞馬遜山脈並不平靜,其實,亞馬遜山脈根本就不可能平靜,它也從來沒有平靜過。只要有動物的存在,它們總要生存吧?不可能所有的動物都是素食主義者,為了生存就會有斗爭,“弱肉強食”的戲碼每天都要上演若干次。直到半年前才沒有人對我進行追殺,我被追殺了整整一年,在那一年中我不僅要應付叢林中的各種未知危險,還要防備追殺我的人,與他們周旋,那段日子是我過得最艱苦的,可是,我堅持下來了。



    我必須自己尋找食物,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過不了多久頑童猿他們就不再為我提供食物。我對叢林的認識只是基于村里人的敘述和書本所記述的那點內容,真正深入叢林才發現我對叢林的了解是那麼的匱乏,我對叢林的了解只是冰山的一角而已。剛開始,不明所以的我因此不知道中了多少次毒,有野果的,也有動物體內的。好在我身邊有綠龍和頑童猿,再加上我體質的變化,對一般的毒素有很強的抗體,有些毒素更是只能對我起一點小作用,很快就被我的身體給排除掉,或者被我用內力給逼出體外。就算毒素特別厲害的毒,有綠龍在也不用怕,有誰比它對叢林更了解?何況,它的口水已經在我的體內形成了很強的抗體。



    另外,綠龍時不時地會找一些比較怪異的花、野果什麼的東西給我,使我受益匪淺,身體變得更加強壯,對毒性的抵抗更是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一年的時間我就突破了《浩然正氣》的第五層,進入了第六層,而且,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品嘗叢林中的任何動物而不用擔心會中毒。拳腳功夫我也沒有拉下,每天我都跟著頑童猿它們一起在樹枝藤蔓間飛躍著,看到我的人不注意也許會以為只是一只猿猴。因為,我發現在樹枝藤蔓間行走比在地面要安全得多。樹枝藤蔓間的毒蛇什麼的,遠遠地就能聞到綠龍的氣息,還沒有等綠龍到身邊就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斗不過你,我躲還不行嗎?有些野獸並沒有感覺到綠龍的氣息,或者是為了自己的尊嚴並不躲避綠龍。



    被我遇上的話,有時免不了一番戰斗,通過和各種野獸的生死較量,許多次我從生死邊緣走了出來,身體上留下了道道傷疤,不過,由于服食了綠龍給我的許多珍貴的花、果,我的身體恢復能力可以用“變態”兩個字來形容,深可見骨的傷勢,三四個小時之後連疤痕都找不到。叢林中的各種危險,以及敵人的追殺,不停地激發著我的潛能,叢林中的生活是一般人無法想象的,尤其是夜間,叢林中更是危險,許多動物紛紛出動,尋找填腹的獵物,夜晚,找不到安全的地方休息,我必須時刻保持著警戒,因為,好幾次血的教訓使得我不得不如此。許多次我以為自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可是,我還是堅強的活下來了,及時有綠龍它們的幫助,但是這也不能不說是我的運氣特別好。也許,正像父親教我的那篇文章描述的那樣“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可是,老天會降什麼大任給我?要是讓我選擇,我絕對不會要,我寧可在父親嚴格的教導下繼續學習。敵人的強大我是深有體會的,在我逃亡的第十六天,有幾個人追尋到了我,從他們的談話中我了解到,他們不僅是為了對我“斬草除根”,還是為了從我身上找出什麼東西。我身上能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感興趣的?據我的猜測,大概就是父親給我的那把奇特的短刀,這很容易想到,因為我身上只有這一樣東西,衣服都已經破壞得不成樣子被我給扔到沼澤中了,除了短刀我身上沒有任何我在家里帶出來的東西。于是,在逃出追殺時,我用獸皮做了一個刀鞘,把整把短刀都包了起來。



    我的躲避並不算很成功,被五人(沒錯,就是帶人追殺我的那個隊長,其他人已經被叢林給吞噬了)中的一個人人發現了。“隊長,樹上有東西。”一人對另一個凶狠的家伙小聲地說道。那個隊長對著其他幾個警戒的人做了一個手勢,其他人立刻小心地向一株繁茂的大樹靠近,看他們的樣子顯然是想采取包圍。發現情況不對的我像猿頭它們打了一個手勢就飛快地越向另一顆大樹。在頑童猿“嘰嘰”的叫聲中,我們越向遠處,雖然我很想殺了眼前的幾個人為父母報仇,大樹理智阻止了我,我自己的實力我是了解的,貿然的出手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將永遠失去報仇的機會。



    “隊長,原來是幾只猿猴。”剛剛發現我的家伙對隊長說道,“追,猿猴里有一個小孩。”隊長一邊追向我一邊說,其他人听道隊長這麼說立刻一震,他們厭惡死這該死的叢林了,看著同伴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他們都快崩潰了,他們只想早點完成任務離開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當時我在樹枝間飛躍速度是很慢的,猿頭把我往背上一放,對著其他幾只頑童猿“嘰嘰”地叫了幾聲,我們立刻飛散而逃。背著我的猿頭速度一點也不比其他頑童猿慢,甚至還要快一些。



    不明所以的敵人被頑童猿帶到了危險的地方,半小時之後,五人還剩下兩人,那隊長命蠻大的,盡管他看上去十分落魄,但是只受了一點輕傷,另一個人就沒有他這麼幸運了,看他的樣子如果不進行及時治療,大概回不去了。“隊……隊長,救……救救……救救我。”那個人向隊長求救道。隊長走到那個人身邊,猛地一掌擊到那個人的胸前,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一個燒焦般的掌印。“我們太陽領主統治下的軍人沒有怕死的。”隊長望著已經沒有生命氣息的隊員說道。“好厲害的烈陽掌!”我在心里感嘆著,這時候我正在不遠處的枝葉間注視著他們,隊長那凶狠的臉龐深深地印入我的腦海,同時,我更記住了他話中的“太陽領主”,因為這是我復仇的線索,他是我的仇人。



    “連長,我們找到那小孩的行蹤了,不過,我們還剩下一個人,請求支援。”隊長打開通訊儀器報告道。“很好,我們派去接應你的人已經在途中了,和他們會合後你就回來,有別的任務要你去做。”連長命令道。“是,連長。”隊長說道,心中升起一陣無比的欣喜,總算要離開這里了,雖然他想抓住我,找出我身上的東西立功,但是,這里根本就是一個殺人的墳墓,天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于非命。



    欣喜過後他又不太想走了,難得發現我的行蹤,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立功機會。不過,想想手下死亡的情景,他還是決定放棄了,立功的機會以後多得是,用不著拿自己的小命去拼。趁那個隊長不注意我悄悄地走了,加快了逃亡的速度,我可不想等敵人支援的人員到達再逃。



    一年中,追殺我的敵人從來沒有放棄過,空中的飛車飛艇什麼的經常運送一些人進入亞馬遜山脈,他們的人身上都有定位系統,很容易會合,我被他們發現過好幾次,憑著叢林和綠龍他們的幫助我逃離了,利用我對叢林的了解,我看到落單的敵人時,就利用叢林中的毒蟲什麼的,設計出一些隱蔽的陷阱,讓敵人先付一點利息。



    一年中,被我殺掉的敵人有四十五個,而敵人派出的人,一共有兩千多人,基本上都成了叢林的養料或者野獸的食物。活著離開的人不超過一百人,當然,我並不清楚這些。在追殺我七八個月之後,敵人就再也沒有尋找到過我的行蹤,我的逃避技術可以說練到了一個非常高的程度,敵人沒有發現我並不代表我沒有發現敵人,直到大概一年之後,我才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



    在這一年半的時間中,環境允許的話,我每天晚上都要進行拳腳功夫的練習,以及用短刀進行霹靂刀法的練習,練習完之後才進行浩然正氣的練習,然後再進行冥想。叢林的惡劣環境使我養成可以以各種姿勢進行內功的練習,以及在練習中保持對周圍環境的警戒。只是,冥想必須全神貫注,我沒有辦法在冥想中保持警戒,這時候我就讓綠龍給我做警戒,我明白他是听得懂我的話的,它的表現也證明了這一點。



    通過白天的逃命和趕路,我的飄影無形身法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而且,為了適應叢林的奇特環境,我的身法已經不同于原來的身法了,里面添加了許多我的體會,變得更加詭異,我全力使出飄影無形身法時,一般武者根本看不到我的身影,只有功力比較高深的武者才會發現我的身影,除非功力特別高,就算發現我的身影也看不清我,我的身法高速而詭異,幾乎真的達到了無影無形的地步,在身法的巨大進步下,當我使出拳腳功夫和刀法時,殺傷力大大增加,獵殺獵物時,無聲無息,這也是我逃避敵人追蹤和偷襲落單的敵人成功的重要原因。



    一年半的時間,我已經達到了初級武師的等級,而魔法方面,我已經達到了初級魔法師的等級,能夠達到武師級別和魔法師級別一種,一般學校中高二的學生也寥寥無幾,如果要求和我年齡相仿,歷史上只有幾個。更不用說武功和魔法都達到這樣的級別,三十歲一下的沒有听說過,何況,修煉魔法的人比較少,魔武雙修的更是少之又少,從小就接受父親傳授的我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特別。



    我能有這樣大的進步,完全要歸功于綠龍給我吃的那些東西,那些東西不僅能增加功力,提高體質,還有一些能夠提高精神力,加強身體對魔法修煉的速度,不然,以我的年齡精神力絕對不可能達到魔法師的級別。我的屬性有兩種,火屬性和電屬性,我學習的是火系魔法,由于父親不精于電系魔法,我的電系魔法只會兩個比較簡單的,“麻痹”和“電流”,“麻痹”能使對手短時失去行動能力,威力小于“電流”,“電流”可以電得動物體發焦,以我現在的能力,只能把動物體表層電焦。



    我的火系魔法操控得比較熟練,不過,威力比較大的火系魔法我並沒有試過,在叢林中根本不能使用那些大威力的火系魔法,我可不想引起叢林大火,弄不好連自己的小命都會玩完。我的小型獲悉魔法操縱的簡直爐火純青,原因很簡單,我經常使用火系魔法輔助攻擊叢林中的毒蟲猛獸,叢林中許多生物都對火有一種天生的恐懼感。而我使用最多的,是用火系魔法燒烤食物,為了不被敵人發現行蹤,我就用火系魔法直接對食物進行燒烤,因為,我總不能老是吃野果什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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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zangkku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7:0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黃族領域
作者︰瀉佳泉
    意想不到的是,我的火系魔法操縱能力和燒烤技術因為食物的緣故變得非常厲害,燒烤出的烤肉連頑童猿都非常喜歡,經常抓一些小動物給我燒烤,我到成了它們的專指燒烤員了。用火系魔法直接燒烤食物不會產生什麼煙,因此不用擔心被敵人發現我的行蹤。如果用雜草或者枯樹枝燒烤,肯定會產生許多煙霧,而且,會留下燒烤的痕跡。通過對叢林中草木的了解,我可以輕易地找出那些能發出咸味、甜味和酸味等味道的材料,這豐富了我的燒烤技術,使燒烤出來的食物美味無比。



    同時,根據不同的食材,采用不同味道的材料做佐料才能發揮出食材的味道,做出美味的燒烤。在我發現叢林越來越稀疏,猛獸越來越少,甚至發現人跡時,我的內心忍不住激動起來,我明白,我快走出叢林了,通過對打獵的那些人的跟蹤,從他們的話里證實了我的猜測,我當時離叢林外的村落相距十多里路。一年半的時間,我對叢林產生了一定的感情,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雖然在叢林中生活得很辛苦。可是,我必須走出去,我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因為我的敵人非常強大,而且,我要尋找仇人的線索。叢林中已經沒有什麼能使我變得更強了,我要想變得更強,必須要借助別的力量,光我一個人是無法跟敵人抗衡的。另外,走出叢林,到人群聚集的地方,我才有可能學到更加精奧的功法,通過自己一個人苦練是無法取得更大的進步的。



    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頑童猿它們,我不想把他們帶到外面的世界中去,因為它們不屬于外面的世界,而且,我帶著它們也太醒目了,在外面的世界我連自己都無法照顧,我不想它們發生什麼不幸的事。至于綠龍,則是難得的好幫手,它根本不需要我的幫助,反而是我需要它的幫助。我征詢了它的意見,問它︰“小龍,你願意跟我一起走,還是回到叢林中去?”綠龍用它的行動表達了它的意見,一眨眼間跳到了我的肩膀上,用它那黑幽幽的眼楮望著我,好像在怪我多此一問。



    于是,就出現了猶如野人般的我獨走在叢林的情景。我小心地向著叢林外走去,我不想被人發現我,我可不知道敵人有沒有設置人在叢林外等待我,而且,就算沒有設置人在外面等待我,但是,以我的形象走出去也太引人注目了,傳出去的話,敵人就會發現我已經走出了叢林,在外界找一個人肯定比在叢林中容易若干倍。外界,盡管許多鄉村很不發達,但是,整體科技是十分發達的,信息傳播得特別快,不同領域的信息都是相通的,而且,還跟許多星球的信息相通,一個有實力的領主在星際間都是很出名的,如果他懸賞捉拿一個人,為了那豐厚的獎金,許多人都會參與進去,而且,星際間有專門的賞金獵人,他們就是靠捉拿各星球的領主所懸賞的人物為生的,一般能夠被懸賞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那賞金絕對是豐厚無比的。



    而且,星際間許多勢力比較大的領域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的,幫助對方一個忙無疑讓對方欠自己一個人情,欠人情是要還的,不然,會別其他的領域的人看不起的,那麼,那個領域就會很難與別的領域進行交易,在發展上受到別的領域壓制,搞不好領域的領主都要易主。這是星際間各領域貿易交流的潛規則,如果有哪個領域不遵守,就會很難混下去。



    在叢林中找了個湖泊清洗了一下身子,雜亂的頭發變得柔順許多,貼著身體披在身後,堅毅與幼稚相糅合的臉龐,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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