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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無良皇帝 作者:傲無常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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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下)

月色朦朧,紅幔隨風輕舞,榻旁燭光妖艷地舞動。良久之後,憐月嬌喘未息地依偎在我懷中,兩行清淚掛在那完美無暇的素面上,表情似泣還喜。

我大感滿足的玩弄著她那雙玉足,輕輕撫著她那光潔如玉的後背,輕笑道:“月兒似乎在後悔,要不為何會哭泣?”

“爺,奴家不依啊。”憐月在我胸口輕捶一下,止住泣聲嬌道:“爺您明明知道月兒的心思,卻在這個時候還要來調笑月兒。”

我卻一本正經,故作疑惑道:“本老爺又非月兒肚子裡的蛔虫,怎麼能知道月兒的心思?”

月兒氣極,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氣鼓鼓道:“平常看你倒是滿機靈的,奴家想什麼都瞞不過你。偏偏到這個時候,卻又來裝聾作啞。哎,看來奴家真是所托非人。”

我奸笑起來:“有個方法,倒是能讓本老爺知曉月兒在想什麼?”我猛的翻身而上,邪笑道:“那就是本老爺變成條蛔虫,鑽進月兒的肚子裡。那樣月兒想些什麼,本老爺就會一清二楚了。”

“啊……還來?”憐月立即輕呼起來,顫道:“您就饒了月兒吧……。”

……

次日清晨,甫一醒來。便見到憐月一身淡雅素裝,端著盆水向我走來,只是雙腿之間,明顯因為昨日戰鬥過於激烈,以至於行動不甚方便。

憐月見我賊笑瞇瞇的盯著她羞處不放。頓又臉紅耳赤起來。只得趕緊轉移注意力,碎步走至身旁,低語道:“爺,奴家伺候您盥洗。”

心中頓感幸福。任由得她用那笨拙的手法,幫我淨臉洗手。閉目喃喃道:“月兒,你堂堂聖門身份尊貴的聖女。如今幹這等伺候人地活,心中不覺得委屈麼?”

憐月柔聲輕道:“月兒跟了爺,只覺得好幸福。從未想過什麼委屈。再說了,從昨夜開始,月兒再非是什麼聖女,月兒只是爺的一房妻妾。伺候爺,月兒也是心甘情願來著。”

我笑著摸了摸她那光潔如玉的俏臉,惹得她一陣嬌紅之色。遂即又正色道:“月兒你既然這麼想,爺也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爺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憐月欣喜。輕柔地偎依在我懷中,用那江南人特有地甜糯嗓音輕顫道:“月兒得爺如此厚愛,此生足矣。”

兩人不禁又纏綿悱惻了一番,依依相偎,享受著安詳的平靜時光。良久之後。月兒才輕聲問道:“爺,昨日在慕容府,聽您說要讓月兒做什麼來著?”

我睜開眼睛。注視著憐月那雙清澈的眸子,淡淡道:“月兒,你也知道。爺早已經設置好了一個圈套,讓聖,不,讓魔門乖乖地鑽進來。”憐月已經算是脫離了魔門,我說話間已經無須再顧慮什麼,頓了頓又道:“月兒,你如此冰雪聰明。應當知道如何做了吧?”

憐月良久未語。輕嘆一聲道:“爺,非是月兒不想幫您。只是聖門對月兒,既又救命之恩,又有養育之恩。月兒冒此大不違,私自脫離聖門,心中已經很愧疚了。如今要讓月兒再徹底地出賣聖門,這,這叫月兒如何……。”

我眉頭皺了起來,臉色亦有些陰晴不定。憐月見我臉色如此難堪,情知惹怒了我,急忙跪拜在我面前,抱著我的大腿泣道:“爺,聖門雖然助紂為虐。然對月兒來說,卻如同再生父母,這叫月兒如何忍心……。月兒鬥膽,懇請爺放聖門一把,勿趕盡殺絕。”

“哼。”我滿面怒容的站起身來,拂衣而起道:“魔門如此投遞賣國,月兒你竟然還要為他們說好話。你真是讓我好失望。”說著,就要往外面走去。

憐月這才知曉,這次是讓我真的動怒了。忙不迭從身後抱住了我,驚聲顫道:“爺,月兒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走。月兒,月兒聽您的就是。”

我止住了腳步,緩緩回頭,輕輕摟住她因害怕而劇顫不已的嬌軀。聲音轉柔道:“月兒,非是爺不想依你。魔門對我大吳來講,可是個心腹大患。如由它做內應,再加上大吳周圍那群虎視眈眈的群狼,只要大吳稍一鬆懈,就是個群而攻之的局面。到時候中原大地戰火動亂,百姓流離失所,更是會造成千千萬萬地流浪孤兒,這,這叫我如何忍心。”

“爺,您不要說了。”憐月悲泣不止道:“是月兒太自私了,月兒從未想過這些。”

“罷了

,此次也無須你做內應了。”我輕嘆了一聲,搖了搖頭道:“你就乖乖的待在藕塘榭,魔門之事,爺自會處理。”

“爺,月兒突然想到了個法子。”憐月臉色突然轉憂為喜:“為何不策反聖門,讓聖門為爺所用。如此,即可以達到爺的目地,又可以讓聖門免於毀滅。”

策反魔門,我倒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魔門向來桀驁不馴,恐怕不易辦到。

見我沉吟不已,憐月知曉我心有所鬆動,忙又道:“月兒願意在此事上,有所出力。沈門主在近日內,將會抵達蘇州,若不讓月兒先與他接觸一番。”

我眉頭微皺起,心中估算著其中的厲害得失起來。此次策反,若是成功自是皆大歡喜,若是失敗,恐怕會打草驚蛇,多日來的布置將付諸東流。若在平常,這個險我是絕對不會去冒的。只是看著憐月那雙期待的眸子,心中不由得一軟。便點了點頭。

憐月頓時欣喜異常,歡呼雀躍,如同小孩子一般。我有個前輩皇帝,為了搏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結果丟掉了整個國家。想到此處,我只有暗自苦笑,莫要被我攤上個第二名才是。

不過咱也不是泛泛之輩,心念一轉,便已經有了萬全之策。遂不動聲色,臉上卻是一片憂愁之色。剛開心到一半地憐月,見我貌似擔憂,遂即便安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問道:“爺……莫非有什麼為難之事?”

我立即將愁容掃盡,一臉笑嘻嘻,將她輕摟在懷中,道:“沒有的事情,月兒你無須擔心。爺一切自有主張。”

憐月哪裡肯信,以她的冰雪聰明之資,自是看得出來,我在這件事情上是多麼地為難。心中頓是又喜又憂。喜得是在我心中,她佔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憂的是,怕真的惹出什麼大麻煩。

我看她臉色變幻不定,心中所想又怎麼瞞得過我這個老狐貍。不免心中暗有得色,遂也不動聲色,故意摸著肚子道:“哎呀,爺好餓了。”

憐月旋道:“月兒這就去煮早餐。”

我一把攬住了她,賊笑嘻嘻道:“月兒莫急,爺說的此餓非彼餓。”

憐月聞言,頓是俏臉飛紅,柔弱無骨的依在我懷中,羞赧的輕啐道:“爺,月兒從未見過您這種荒淫無道之人。昨夜您,您都要了月兒三次了。大清早的,怎麼的又……”

“荒淫無道麼?”我嘿嘿奸笑道:“昨夜那只是開胃小菜而已,爺今日要月兒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地荒淫無道。”說著,不懷好意的湊到她耳畔,輕聲細語喃喃了一番。

憐月那晶瑩剔透的玉頸上,頓潮紅一片,輕跺腳不依道:“爺,這種荒淫事情,您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嘴角邪笑不已:“想那妙心小尼姑,可是你的死對頭。也就是現在,能有機會整她一把。到時候你們齊齊過了門,你可沒這個機會了。”我這個荒淫的提議,據我估計,憐月最終還是會答應的。怎麼說,我今天也是為了她為難了一大把。即便她不感恩戴德,為了心中那絲愧疚,怎麼也會補償我一番。

果然,憐月羞澀的半晌,終於點了點頭。然而一想到此事的荒淫絕倫,便又渾身一陣燥熱。

“爺您又是怎麼知道,妙心妹妹馬上會來藕塘榭?”憐月妮子羞紅著臉,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如今我武功大進,進入皇品境界後,神識方面更是夸張的離譜。早在妙心那小妮子進入藕塘榭外裡許處,我就已經有所察覺了。不過,由於妙心那妮子有些猶豫不定,至現在還在很遠的地方徘徊不定。

當然,我是不會將此事透露出來的。便賊笑的分析道:“昨夜你我兩人雙雙私奔,妙心她心中定是不寧。今日是一定會來查看一番的。”

憐月嬌羞不依道:“誰,誰與您私奔來著。”

“噓,禁聲,那丫頭來了。”我興奮的搓著雙手道:“爺先藏起來,接下來看你的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脂瓷瓶,塞進了她的手中。妙心那丫頭,猶豫了半晌,終於下定決心前來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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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中)

憐月向來喜穿白裝,在一襲雪白長裙下,婀娜嬌軀隨著我的歌聲,或輕舞曼姿,或又鏗鏘颯爽。一剛一柔一顰一妍之間,娥眉亦隨之或若柔情似水,亦或若不讓須眉般剛毅英姿。美妙的舞姿,讓人看得心旗搖曳,驚讚不已。

我驚訝於憐月之天份之高,我才唱得第二遍,她便能將舞姿完全融入音樂之意境中。要說我唱歌,那絕對是一破籮嗓子,然畢竟因為特喜歡這首柔情萬丈,卻又熱血沸騰之好歌。曾在中好好練習過了幾百把。然而憐月,竟然能夠在第二遍的時候,就完全將我的光芒蓋住,實在讓我心下暗中佩服。

唱到豪邁之處。心中壓抑不住興奮之情,“錚”的一聲,“忘言”如龍吟般出鞘,揉身飄至憐月身側,邊唱,邊隨著節奏舞起了劍。

憐月見我耍劍,更是來了興致,妙曼的身段在我面前不斷的盤旋輕舞。時而湊近媚眼橫飛,勾得人欲望驟然而起。然想上去輕攬相擁時,卻又靈巧得旋身躲開,神情驟然冰冷若霜,拒人於千裡之外。讓人猶如猛的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動顫不已。讓人心灰意冷之時,其又忽而若離若近起來,妙波流轉之中,似拒還迎之意被表達的淋漓盡致。讓人欲罷不能,心扉中麻痒難忍,恨不能立即上前,將其妙軀揉在懷中,狠狠地肆虐一番。

我苦笑不已,憐月竟然能借情借意。將媚術發揮之到如此地步。實在讓我心生感慨。月色朦朧之間,曼舞的憐月恍若仙女下凡一般,是如此的光彩奪目。

須臾之間,那股子息息滅滅的欲望。霎那間膨帳了起來。我眸子中噴著熱火,低聲輕吼一聲,粗暴地一把將憐月攬入懷中。呼吸急促不止。

偏生那妮子把我勾成這樣尚不滿足,半拒半迎躺在我懷中,妙眸中道不盡的輕怨哀愁,小嘴兒微微嘟起,似在責怪於我,這模樣卻偏又更撩人心神。

“爺……。”憐月嬌憐楚楚,怯怯懦懦低語輕顫道:“-囡兒有些害怕。”我見猶憐的可人模樣,展露無疑。

天啊。這魔女用一句話兒,徹底將我欲望點燃。我喘著重氣,若頭野獸一般。死死的抓住眼前嬌弱地獵物。一手狠狠蓋住了憐月那惹人垂涎之豐乳,另一手更是直攻那彈性十足的小俏臀兒。

嚶嚀。憐月那魔女突然遭我

上下齊攻,頓忍不住微微輕吟了一聲,柔娜輕顫,更是惹人輕欲。不待她出言反抗。我嘴唇封住她櫻桃般惹火紅唇,舌尖抵開她仍舊在頑劣抵抗的牙齒,揮軍直上。將其那三寸丁香卷住,貪婪的吸吮那芳鬱清甜的少女香津。

“嗚嗚……。”憐月有口不能言,只能嗚嗚以抗議。小手兒不痛不痒的輕捶著我健壯的胸膛。可憐的憐月,如今在我強壯的臂彎之下,猶如一只待宰的小兔兒一般地柔弱無助,任由我肆意玩弄。

舌尖翻動,繼而轉攻向憐月已經潮紅的耳朵旁。憐月雖則身懷媚術,然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真槍實刀過。哪裡能夠抵抗住我這個床第間地老手。不片刻,便在我幾處齊攻之下。嬌喘吟吟,嚀嚶不止。

驀然,我停止了狂暴的進攻。轉而湊到她耳畔輕聲低語道:“月兒,是否願意為爺。放棄聖女的身份?”要知道,魔門之中,聖女是必須保持處女身份的。若主動放棄了聖女身份,就等同於是反叛了整個魔門。

憐月雙頰嫣紅,緊緊閉著眸子不敢看我。貝齒輕咬著櫻唇,糜聲道:“爺,月兒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請,請爺好好的疼惜月兒。”

我心中大感滿足,有憐月這種絕世女子地垂青。夫復何求?不過,我仍舊不忘記調笑一番道:“此事萬一宣楊出去,恐怕整個蘇州的男人,都排著隊來找爺拼命。爺家上有老人要瞻養,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實在不敢冒這個險啊。”

“爺。”憐月輕跺一嬌,羞赧地嬌嗔道:“哪有爺這樣壞的,在這個時候還來取笑人家!”

“這樣吧。”我故作沉吟道:“若是月兒求爺幹你,這樣爺的生命安全,就得了不少保障。”這句話兒,這才將我的狼心暴露了出來。

憐月恨得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芳心大亂,嗔叱道:“爺您休想,月兒哪有那麼不要臉?讓,讓月兒主,主動求爺……。”

說著,又是一口。那個幹字,憐月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來著。

我嘿嘿淫笑不止:“一會兒,有你求爺的時候。”

“絕……。”

憐月話未說出口,便被我一把攬起橫扛在肩膀上。飄身從房頂而下,直闖入了她的閨房之中。若羔羊一般,將她扔在了床上,猛撲而上。將其雙手牢牢按住。

要說在床上調情兒的功夫,我可是一等一的高手。然靠這等外門功夫,頂多就是將憐月弄得春潮泛濫,意亂情迷。然那種羞赧到極至的話兒,這小妮子始終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貝齒咬著嘴唇,不肯說出來。

當下,我便將內息流轉起來。如今地《御女心經,已經被我修習至大成境界。十指在憐月那婀娜嬌軀上輕輕拂過。憐月頓若遭到了電擊一般,渾身一陣劇烈顫動。訝然睜開飽含春意的雙眸望向我。

“嘿嘿。”我邪笑不止:“御女心經乃是天下間最奇妙的術法,休說那些淫娃盪婦受不了。就連天生石女,都能讓她蓬門大開迎君來。”說著,十指在憐月身上各敏感地帶劃過。

幾次交鋒後,憐月身上數個格外敏感點早就被我掌握的一清二楚。加之御女心經特殊的功效,憐月在霎那間便沉淪進了淫糜欲海之中。之前猶存的最後一絲清明,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美妙的嬌軀,若蛇般扭動,不斷對我調情手段迎合。

我輕輕捏住了憐月那只天生完美無瑕的三寸金蓮,我這一生中,所遇美女不可謂不多。然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讓我痴迷,讓我心神怦動的玉足。雙指一拈,將其紗襪剝去,那雙蔥蔥白嫩的小腳呈現在我眼前,若嬰孩般晶瑩剔透。

“爺,不要……。”憐月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這雙天下無雙的玉足了。如今只是被我輕輕握在手中,就已經輕顫抖動了。憐月粉頰已經興奮至呈半透明色,迷離地顫呼道:“爺,那裡臟的。千萬不要……。”

我哪裡肯理她,只要握著她那雙小腳。我的欲望早就如排山倒海般降臨,根本控制不住的,舌尖在她腳心中舔過。

“啊……!”憐月頓如蝦米一般,弓起了身子。而那晶瑩蔥趾,亦因為刺激而悉數張開,宛若蘭花盛開一般,讓我心旗搖曳不止。隨即一口將其玉趾含入口中,舌尖卷住。口齒不清的嗚嗚道:“月兒,感覺怎麼樣?”

“爺……您就要了月兒吧。”憐月幾乎毫無意識的喊道,劇烈的羞恥感在一瞬間幾乎將她擊潰。之前尚能勉強壓抑的春意,如洪堤決裂一樣,洶湧而至。

我強壓住立即上了她的欲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吸著氣緩緩道:“還記得,我與你說過什麼麼?”

“爺……求,求您,求您……。”憐月眼角噙著淚水,輕泣道:“月兒說,說不出口。爺,求您饒了月兒吧。”

“既然這樣,那爺也沒有辦法。”我毫不憐惜的,繼續玩弄著她的玉趾,輕輕調笑道:“月兒的玉足,今天好像還沒有洗過。好像有些異味哦。”

我這輕輕一句,完全擊中了憐月的軟肋。她始終處於極端的羞澀感中,就是因為今天玉足不幹淨。在她的心目中,我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愛的人。她潛意識中,一直想以自己最完美一面留給自己的心上人。如今,尚未洗過的小腳在心上人手中把玩,甚至是舔舐。豈能不令她又驚又怕又羞?

我就是利用她這種心理因素,給了她最後重重一擊。憐月聽得我那句話,那種完美存在感

消失殆盡,仿佛以為到了世界末日了一般,淚水再也止不住洶湧而出,泣聲不止。

我見目的已經達成,這才輕輕的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溫柔的將她眼角淚水含去,低聲道:“傻丫頭,哭什麼?”

“爺,您會嫌棄月兒麼?”憐月邊輕輕抽泣,邊眼巴巴地可憐楚楚望著我。

“嫌棄什麼?嫌棄我家月兒才藝雙絕?還是嫌棄我家月兒貌若天仙?”我輕笑道。

聽到我這句話,憐月才稍稍止住了泣聲,遂又小心翼翼道:“剛才爺不是說……。”

“小笨蛋。”我笑著捏住了她的俏鼻子道:“那是爺在故意騙你的。在爺心目中,月兒是最完美的存在。爺最喜歡的,就是月兒你那一對天下無雙的玉足。”

憐月從大悲到大喜,竟情不自禁地牢牢將我擁住。那雙美妙的眸子中,春意昂然地望著我,輕輕說道:“爺,請你幹了月兒吧。”

聽得她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我自信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毛細孔都感到一陣舒爽,飄然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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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上)

“魚啊,魚啊。”我苦著臉,不斷的禱告道:“快些上鉤吧。你家老爺快要被餓死了。”

“爺,魚釣上來了麼?”憐月在院子內探出頭來,嬌聲懦氣喊道:“我練飯都燒好了,就等著爺的魚兒呢。”

“馬上就好。”我強打起精神回了一句,心中卻暗罵不止:“娘的,這些魚兒怎麼這麼賊?”以我皇品級別功力,自然能知曉池中每一條魚的行蹤,我每次都把桿拋在了魚最密集的地方。然見鬼的是,那些魚根本就不甩我,兀自逍遙自在的在魚餌旁遊來遊去,連正眼也不瞧魚餌一眼。

“爺,您不是說憑您的魅力。”憐月在遠處笑得跟只狐貍精似的:“那些魚兒就會自個兒上鉤麼?”

我大為尷尬,都它釣了一個小時了,連一條魚都沒上鉤呢。看樣子不使出絕招,是不行的了?

我嘿嘿輕笑著,渾厚的功力悄悄運轉起來,順著魚竿一路向下攀去。直直到了魚鉤所在,一條魚兒剛經過魚餌旁,嘴巴正一張一合喝著水。我神念立即一動,魚鉤嗖的一聲,直鑽入魚嘴。

我奮力揮桿,一條數斤重的大鯉魚便被我甩上了岸邊。在枯草堆裡不住的蹦噠。恰好這一幕被憐月看在眼裡,驚異地叫道:“不可能,這些魚是不會吃我給的魚餌的?爺您一定是作弊了。”

我差些一口氣岔過去,原來是那丫頭在整我啊。明知道給我的魚餌是魚不吃地,我偏偏傻呆呆的在這裡釣了一個時辰。若非我使出超級無敵的作弊大法,恐怕再釣一個晚上。也沒有可能釣上一條魚來。

我逮住了那條猶在活蹦亂跳的鯉魚,嘴角邪笑地走至憐月身旁:“我說憐月大小姐,剛才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看爺天生一副善相,忍不住要欺負一下?”

憐月俏眼橫飛。妙波流轉,故意輕嗔道:“誰讓爺說,月兒好像是魚兒一樣。乖乖地主動上爺地鉤了?”

“那我自個承認,我就是條魚兒,乖乖上了月兒的鉤行不行?”我瞇起了眼睛,臉上微帶著笑意。

憐月見我那副表情,自是知曉我的習慣。頓緊張起來,警惕道:“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我打著哈哈道:“哪有什麼壞主意?”我一臉正經樣子道:“去,先把魚處理一下。我可是肚子都要被餓壞了。”

憐月狐疑歸狐疑,然左看右看。卻沒有辦法從我臉上發現什麼破綻。猶豫片刻,便小心翼翼接過去,三步猛一回頭的往廚房內走去。

我連打著哈欠。伸著懶腰道:“月兒啊,爺有些乏了,先去小睡一會。等魚做好了,就來叫醒爺啊。”說著,頭也不回的往憐月的臥室走去。

我越是這樣漫不經心。毫不在乎的樣子,憐月則越是膽顫心驚。她實在想不起來,我會在什麼時間。用什麼方法來報復她?估摸著她今天在廚房做事,心神一定會時時緊繃。

憐月的閨房很簡單,朴素無華,只有簡簡單單的梳妝櫃和古舊木床幾件僅有的家具,以及一櫃子地書籍。我心下暗讚,這樣的女孩才是男人的極品。從女孩地閨房中可以看出很多東西,譬如說好慕虛榮的女子,總是會將她的閨房打扮的奢華毫貴。而天真活潑的女子,閨房中總少不了那些細零碎地物件。

從憐月閨房簡潔有序。說明她的內心世界,也如她的閨房一般,平淡素雅,幽靜淡然。此讓我對憐月地好感,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也讓我對憐月,更加了解了幾分。輕輕坐在床沿上,一股微不可聞的是少女體香味道鑽入鼻孔。不覺間心神一動,氣爽神清。好一個少女衾香猶繚繞,果真是沁人心脾,妙不可言啊。

蹬鞋臨榻,香衾及身,心下不住暗想憐月在這張床上擁被而眠之情景,不覺春意朦朧,意淫連連,片刻便沉沉睡去。

……

“爺。”憐月輕輕將我推醒,神情中帶著一絲疲憊,嬌嗔道:“您怎麼就睡了?”

我奇怪道:“我不是剛和你說過,要來睡覺的?”

憐月差些崩潰過去,她在那裡小心翼翼,緊張萬分的防備了半天。卻連我的影子也沒有見到,好不容易在極度警覺的情況下將晚膳弄好後,一會頭,卻見我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心理一下子反差太大,難怪她有些不平衡。

“那您剛才那個奇怪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憐氣鼓鼓地說道:“害得月兒莫名緊張了半天?”

“天啊,是你自己緊張的。”我大呼冤枉道:“這又關我什麼事情?莫非?”我嘴角邪笑更甚:“月兒地意思是,怪爺沒有和上次一樣,在廚房內對你實行性騷擾,以至於連飯菜也不會做了?”

“你……。”憐月頓大窘,一想起上次廚房事件,總是會臉紅耳燥,羞赧萬分。她的出色媚術,在我面前幾乎沒有了用武之地。

“唉,早知道月兒你還想來一次。那就早說嘛。”我一臉無辜,又大義凜然道:“只要你告訴爺一聲,又或者是給點點小小暗示。爺一定會滿足你這個小小要求的。”

“爺……”憐月輕一跺腳,窘迫轉身便跑:“飯菜已經做好了。”

我嘿嘿大笑:“小妮子知道爺的厲害了吧,沒有人可以在耍過爺後,還能安然無恙的。”

……

夜間,繁星似錦,月光明媚,徐徐晚風吹拂在兩人身上。我側坐在屋頂上,而憐月,則柔順的依靠在我的懷中,暇意之極。兩人衣袂飄飄飄,恍若一對神仙眷侶。

我的心,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清靜過了。在這和諧場景中,恍若與自然融為了一體,精神平靜悠然,無半點漣漪。

望著星空那輪盈月,憐月眸中漫上一片迷霧,淺聲低吟道:“或許月兒名字中也有個月字,以前總喜歡獨自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屋頂看月亮。每次注視著月亮,月兒的心總是會變得很平靜,很平靜。白天的煩惱,也會一掃而空。”

我注視著她,輕語道:“我家的月兒,其實比天上那月亮好看多了。以後啊,月兒你看星星的時候,就叫上爺。月兒看月亮,爺看月兒。”

“爺又在哄月兒了。”憐月被我哄得小小開心了一把,又輕道:“其實我第一次遇到爺的那晚。我也獨自看了月亮,不過,那天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那時候月兒就隱隱約約感覺到,月兒和爺之間,有著莫名的緣份。”

“嘿嘿,原來我家月兒,對本老爺是一見鐘情啊。”我破壞氣氛的邪笑起來:“難怪,後來追爺追得那麼積極。蓋因早就已經春心盪漾了?”

憐月輕啐捶道:“誰,誰又是春心盪漾啊?還不是爺,一直莫名其妙的對月兒騷擾。”

我撇嘴笑道:“若非我家月兒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女,換作她人,讓爺去騷擾都沒有興趣。”

“那在爺心中,月兒和小小,哪個更美一些?”憐月聽我讚她,自是有些欣喜,不禁問道。

看樣子,這丫頭自和小小鬥妍平手之後,一直耿耿於懷中。

“你和小小,那是各有千秋。”我不偏不倚道。笑話,兩人經常鬥艷才有趣,平白得益的只會是老子而已。

果然,憐月聽得我話後,兀自不服氣。當下施展起高等媚術來,輕顰展顏,妙波勾人道:“爺,今夜月色朦朧。不若月兒給爺舞上一曲,請爺品評一下。”

“月兒舞曲,自是喜歡。”我苦著臉道:“可惜你家老爺只會聽曲子,不會任何樂器。”

“啊?”憐月訝然之。

在大吳士子高閥中人,若是不會上一兩件樂器,簡直就像是文盲一般,走在路上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難怪憐月見我身份尊貴,卻連一件樂器也不會感到驚訝。

娘的,不會樂器,老子吼兩嗓子還是可以的。我厚著臉皮道:“不若我來唱首歌,月兒給爺來一段劍舞吧。”

憐月又訝然道:“爺竟然會唱歌?”

難怪她驚訝,這年頭,唱歌都是歌姬從事的行當。我堂堂一大男人,還是有身份的人,竟然會唱歌。

我沒有理她驚訝的表情,先是整理了一下心中的歌詞。隨即緩緩唱了起來,先是有些生疏,然越唱越是熟悉流暢。

而憐月的表情,從開始的驚訝,逐漸轉為敬佩,再至沉迷。而嬌軀,也不覺隨著我的歌聲而緩緩舞動起來。

我復又唱道:“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胸中豪邁之氣昂然而起,仿佛在下一瞬間,已經持劍傲然立在沙場之中,橫眉冷對百萬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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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下)

待小多子走後,憐月才小心李翼輕聲問道:“爺是官場中人?”

我輕笑道:“見過爺這麼清閑的官場中人麼?月兒,先別問這事了。等此趟事了之後,你自然會知道爺是什麼人。”

憐,乖巧的茬了點頭。

“小小,爺肚子餓了。”我一本正經打發小小道:“去給爺煮碗甜紅糯蓮子羹來。”

小小假裝愕然奇怪道:“爺不是剛才還說,吃得好飽。要讓小小捶腿來著?”

這死丫頭,定是故意的。雖然說我不在乎在小小面前和憐月嘿咻,不過今天小小看樣子心情很好,是一定會故意搗亂取樂的。所以,還是將她支開比較好。

聽到小小如此回答,聰穎的憐月哪裡還不知道我的鬼心思。頓鬢紅腮嫣,神色羞赧,輕聲道:“爺,月兒……”

“沒事,你放心好了。”我頗為尷尬地打斷她,迅即又作恍然道:“不對不對,是爺自個兒說錯了。爺其實是吃得太飽了,有些渴了。去,趕緊給爺弄一碗冰鎮酸梅湯來。”

“爺,幼紅姐姐臨出門時有交代。”小小嘴角笑意更甚,瞇眼道:“絕對不要讓爺在冷天喝冰鎮的東西,怕爺喝壞了肚子。”

我倒。老子皇品級別的功力,又怎麼會喝冰鎮東西喝壞肚子。看來這小丫頭鐵了心的要破壞我好事了。不對啊,這不符合小小的脾氣啊?上次我和赤鳳那檔子事情,也沒見她破壞,反而也參與了進來。莫非?其中有什麼貓膩來著?

“冰鎮的不行。就去弄一碗兒熱豆沙湯來好了。”我繼續想轍道。

“沒有。”小小迅即插著腰,嬌笑道:“爺您休想把小小撇開,獨自和憐月姐姐說情話兒。”

“小狐貍精。”我嘿嘿邪笑著湊了上去,捏住她地耳朵。嘿道:“給爺交代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誠心來破壞爺的好事是吧?”

“冤枉啊,青天大老爺。”小小裝腔作勢的叫了起來,可憐楚楚道:“真的不是小小地意思。”

“這麼說來,是你家幼紅姐姐的意思咯?”我皺眉道。

“幼紅姐姐說了,爺在外面找女人可以。不過,得等回家後,按照規矩辦完喜事才可以圓房。”小小苦著臉,嗚嗚道:“幼紅姐姐說,皇……吳家應該有吳家的規矩。爺私自出來自個選女人。已經是壞了吳家的規矩。不能一壞再壞,一定得等拜堂後才行。”

我恍然大悟,破口罵道:“好你個公孫羽老小子。竟敢瞞我這事?”

“爺,您怎麼知道是公孫大人給小小傳得幼紅姐口訊?”小小訝然道:“難道不興是幼紅姐在家就告訴小小了?”

“爺,憐月有些累了。”憐月神情有些黯然,緩緩起身,說著告辭話兒。

汗。女人果然敏感。憐月又格外聰慧,一眨眼就從我們的話中猜到了原因。我原本就已經推測出,肯定是幼紅知道了憐月乃是魔門出身。怕有什麼問題,想等調查清楚了再說。所以讓公孫羽那家伙帶口訊,讓小小阻止我與憐月歡好。

“月兒等等。”我捏住憐月肩膀,皺眉哼道:“幼紅她不了解你,但爺卻相信你。爺先和你一起回藕塘榭。”

說著,回頭冷聲道:“小小,你通知一下季幼紅。說我已經很生氣了。”

“爺,小小錯了。”小小知道今天惹怒了我,駭得臉色煞白。忙跪下道:“您別走,小小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你就待在慕容府好好反省反省。”我沉聲道:“這幾日我就再藕塘榭小住。你們誰也別跟著來。”

“憐月,我們走。”說著,不由分說,拉著憐月小手向外走去。守在門外的小多子見我臉色不善,忙迎將上來,低頭不敢說話。

“去準備馬車,直接往藕塘榭去。”我冷聲道。

“小的遵命。”小多子跟隨我很多年了,一下子就看出了我情緒不好,自不敢多話,一路小跑準備馬車去了。

……

我躺在馬車中,眼睛半睜半閉,正養著神。

憐月那丫頭,臉色有些慘白,又有些誠惶誠恐。低著頭,正若有所思。

“怎麼愁眉苦臉的。”我呵呵一笑道:“怕因為這次事情,得罪了那素為謀面的大姐?”

憐月使勁的點了點頭,小手兒拽住我地衣袖不放,楚楚可憐道:“爺,要不就這麼算了。月兒以後要與大姐相處一輩子的,要是產生了什麼隔膜,豈不是糟糕?”

“呵呵。”我反手捏住了她那只柔嫩無比的小手,輕笑道:“難道爺就是那麼小氣地人?說實話,幼紅她這次管得夠寬,生氣是有些,卻不至於要如此發脾氣離開的地步。”

憐月眨巴著眼睛望著我,冥思苦想了一會,迅即眼睛一亮道:“爺是故意用此借口,離開慕容府。好避免直接卷入這場混戰之中。”

“沒錯。”我淡然笑道:“這場混戰,不止是大半個江湖和魔門會被卷進來。到了緊要關頭,官府也會插進去一腳。我若身處其中,先不說造成兩邊勢力的不均衡。就是我處理起事情來,也是縮手縮腳,多有不便。再者,今日之後,慕容府將成為各路人馬密切關注之所在。我的那些密探來來出出的也會很危險,此事事關重大,絕對不能有半點馬虎。”

“爺,您做事真是深謀遠慮。月兒佩服。”憐月這才收起愁容,展露出了笑目。

“什麼不好學,學多管家地馬屁。”我笑著隔著面紗在她俏鼻上捏了一小把,輕道:“其實我這麼做,也是有些私心的。月兒,自從我們相識以來,尚未好好獨處過一段日子。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過過二人世界。將來回了家,恐怕就沒有這麼多機會了。”

憐月聽得我柔情話兒,嬌軀頓柔軟起來,幸福的偎依在我身旁,低語道:“月兒不在乎,月兒只要每天都能看見爺。就心滿意足了。”

“傻丫頭,其實我還有一個理由。想不想聽?”我輕笑。

“爺,月兒已經猜出來了。”憐月眸子中有些縹緲,輕道:“雖然爺不願意說,但是月兒知道。爺家中地勢力一定非常大,在大吳帝國有著非常高的地位。月兒自知出身自污泥,身份卑微。爺今天這麼一鬧騰,是想告訴家裡,爺對月兒是很重視的。也等於是間接在捧高月兒的地位,好讓大家不至於對月兒有偏見。”

“剛丫頭真是古靈精怪。”我正色道:“沒錯,原本我以為,幼紅會對姐妹們一視同仁的。不過,從這次事件來看。恐怕與我想的有些出入。你的身份,讓她有些顧忌。這點很不應該。所以,我借此事敲打一番,日後你進了門。才不至於受冷落。”

“爺,您能為月兒這麼著想考慮。”月兒微微激動道:“月兒就算立刻死去,也毫無怨言了。”

“別動不動就說死不死的。”我低聲責備了一句,迅即又展露笑顏道:“只要今趟回去,給我好好準備幾個精制的小菜。我就心滿意足了。”

“爺您會不會釣魚?”憐月嬌笑道:“榭前那池小魚塘中可有不少魚兒,爺去釣。而月兒則專門做魚?”

釣魚?我不由得有些心向往之,小時候釣魚摸魚,那是長幹地事情。長大了忙工作,也沒個時間再去釣魚了。後來來到了大吳後,更是想不起來釣魚這麼一回事兒。今天被月兒這麼一提及,手也不禁痒痒起來。

“這感情有趣。”我笑了起來,敲打著車廂喊道:“多管家,加快速度,限你一柱香內到達藕塘榭。”

“一柱香?”小多子驚叫了起來:“偶的爺啊,這才剛到城外來著。”

“少廢話,要是辦不到。”我嘿嘿邪笑道:“今晚就讓你和旺財一起睡。”

“大家讓讓,馬車不長眼睛啊。”小多子竭力嘶叫起來:“馬兒瘋了,大家小心啊。”話雖如此喊,然而啪啪的鞭子聲不斷響起。

果然,人類的潛力是無限的。在龐大的壓力下,小多子竟然也能幹出了極品飛車之概念。雖然甫一到藕塘榭,那家伙就開始趴在馬車旁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我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開,讓他立即滾回慕容府去。好好將今日之事,夸大數十倍的宣楊一番。好讓慕容白那小子,絕對不敢前來捋我虎須。

而憐月,則回到了院子內。給我找來一套釣魚器具,鄭重其事道:“爺,今晚我們兩個的伙食。就全在您身上了?”

“放心吧,憑爺的魅力。那些魚兒還不眨巴眨巴的主動上鉤啊?”我瞇著眼睛笑道:“就跟咱月兒一樣。”

月兒大窘,立即逃開道:“月兒先去燒些開水。”

惹得我開心的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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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中)

慕容白緊皺著眉頭,沉聲道:“目前很多實力尚未集結完畢,若是此刻動手,恐怕不是最佳時機吧?”

我搖頭輕笑道:“真是笨蛋,如今的確是準備未充足。然公孫家目前應當也是如此。若等你準備好了的那一天,難道人家公孫家也會沒有準備好麼?”

慕容白釋然,迅即道:“吳兄受教了,小弟這就去辦。”說著,轉身便走。

而我,則與一幹女子,悠閑的就過餐後。這才施施然回到了自己院內,躺在廳內小恬片刻。午睡是我向來喜歡的項目,一般小睡之後,格外的神清氣朗,精神抖擻。

小小那可人丫頭,玲瓏妙身半依在我壞中,小手兒捏成空心,伴隨著我的呼吸節奏,緩緩在我身上各部位敲打著。說實話,按照我的武功境界,根本已經不用靠按摩敲背來活絡筋骨了。然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得一日不整治一下,便會渾身不得勁兒。

皇品境界的神念幾乎無處不在,待不得片刻。我眼睛輕輕睜開,低緩道:“憐月丫頭,在那邊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有什麼事情進來說話。”

我話音剛落,憐月便低著頭,如小媳婦一般的碎步走將進來。在我數步外止住,輕語道:“月兒見過爺。”

“妮子,這副可憐兮兮的小媳婦樣子。又是幹什麼?”我呵呵笑道:“該不會是做錯了事情,跑來低頭認錯吧?”

“爺,月兒知錯了。”憐月輕身走到我身旁,雙膝依著我的身子跪著。學著小小般幫我捶腿,雙眸一副水汪汪,嬌羞可憐之意盡顯。

“你又哪裡錯了?”我淡聲道。

“爺,今天月兒不該拉幫結派。壞了爺的規矩。”憐月輕聲抽泣道:“月兒自幼在聖門長大,爭權奪利之事遭遇過不少。所以,月兒才擔心他日進爺之門後,會遭到欺負,以至於想先拉攏一下妙心妹妹。將來也好有個照應。”

我閉目未語。

“爺,您就原諒月兒這次吧。好不好嘛……。”憐月那雙修長地素指,自我小腿盤旋而上,最後在我大腿內側止住,輕輕劃著圈兒。讓我一時間如坐雲霄飛車一般,一會兒直沖雲霄。一會兒又似從半空中呼嘯而下。

我呼了一口氣,暗忖這丫頭媚功果然厲害。每次對我的挑逗,都掌握好了節奏和分寸。如抽絲剝繭一般,將我欲望一

絲一絲撩撥起來。

“唉……。”憐月輕輕一嘆下,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止了下來,眉頭輕蹙,神情凝重。

我微感詫異。奇道:“月兒你莫非有什麼心事?”

“爺,月兒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憐月輕聲道,然而眼神之中。卻似在猶豫不決:“但月兒不說,卻又似有一根毒刺橫在心中。”

我笑著起身,揉了揉她的秀發,安慰道:“傻丫頭,爺又不是外人。你還有什麼不能對爺說地?”

“爺。您說,身為一個大吳人。”憐月語氣似是有些激動:“若是幫助外族人對付大吳,是不是很不應該呢?”

我心下一喜,看樣子憐月這丫頭,是想將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說給我聽了。這表明。她那一顆心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靠在了我身上。雖然,她那自以為是的秘密,對我來說早就不是秘密了。不過,我卻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一臉正色道:“那是自然,這是每一個大吳人的義務。若是有人膽敢幫助外族,來對付大吳的話,爺第一個就不會饒了他。”

我最後一句話說得相當猛,如我所料,憐月嬌軀瑟瑟抖動,驚叫道:“不要……。”看來我那一句話,起了相當作用,使得原本還在憂鬱的憐月,飛快地焦急道:“爺,月兒錯了。月兒原本以為,是聖門給了我第二條生命。月兒願意幫聖門做任何事情。然而,直到月兒喜歡上了爺。才隱隱約約覺得不對。月兒……。”

“不要再說下去了。”我輕輕捂住了她的嘴兒,憐惜地將她揉進懷中,撫慰道:“月兒,你地事情,爺都已經知道了。過去地事情,就不要再去提它了。”

“什麼?”憐月差點從我懷中跳了出去,驚駭地望著我道:“爺,爺您已經知道了?”

“不錯。”我傲然道:“爺是什麼人?又豈會讓你們魔門中人玩弄於手掌之中?為此,爺早就設下了一個圈套。這個圈套,就等著你們魔門,不,不僅僅是魔門,還有魔門地現任東家大食帝國。就等著鑽進來,爺好收繩子呢。”

憐月聽得渾身一顫,眼神中充滿了驚悸絕望之意,望著我道:“爺,您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想利用月兒?”

我絲毫不退避地望著她,神色專注,正色沉道:“月兒,若是我想騙你,甚至是瞞你一輩子。簡直是輕而易舉地事情。然我在這一刻與你說出來,月兒你可知道了我的心意?”

憐月聽到這句話,神情這才緩了下來,喜悅之色取愁容代之。低語道:“原來爺,對月兒還是如此重視,信任。爺您就放心吧,月兒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爺地事情來。月兒現在只在乎爺。”

嗚呼,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為了自己心愛地男人,可以拋棄一切。不過我喜歡,這才表明,我在憐月心中分量是多麼的重。

大食對大吳帝國虎視眈眈多少年了,在他們的戰略中,若是能夠取下大吳,等於是將整個大吳周圍地區,納入了懷中,如此實力強大何止十倍。

同樣的道理,我對大食這個龐大的帝國,也是覷覦了良久。擁有豐富地大吳稀缺自然資源不說,拿下大食。就等於在陸地上敲開了歐洲的大門,也等於是在整個中東腹部插上了一把刀子。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積蓄著海上力量。就是等我一舉吃下大食後,海陸雙頭並進,為大吳建下不世之基業。由此可見,對於大食這個對手,我是如何的重視。

憐月身為魔門高層人士,雖然不知悉大食整個計劃。然也多少知曉點皮毛。在她娓娓向我道來後,我沒有感到任何驚訝,因為幾乎是和我地情報部門所探,加上推測差不太多。

如此一來,我的心神更定。只要這次不出什麼天大的差錯,將是大吳帝國雄圖霸業的一個大的起點。積蓄多年的力量,終於可以開始運作了。

“月兒,這件事情上,還需要委屈你一下。”我微帶歉意的說道。

憐月一愣,迅即明白了我所指。雖然為難,卻還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輕聲道:“月兒說過,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準你胡說。”我正色地打斷她道:“天底下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犧牲你的性命來做代價的。即便是讓我放棄整個世界,也不會犧牲月兒你的。因為,在我心目中,月兒你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爺……。”憐月哽嚥著伏在我懷中低聲抽泣起來,長長的眼睫毛激顫不已,可見我那句情話的殺傷力有多大。由此可見,女人對於這種花言巧語,幾乎是缺乏免疫力的。我暗自得意起來。接下來,應該是憐月大受感動,主動獻身給我的橋段了吧。

一切都是那麼完美,若非身邊那個電燈泡故意跑出來瞎攙和的話。

“好感動啊。”小小捧著胸,低語道:“爺,小小也想聽這種激動人心的情話兒。”

這丫頭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她嘴角那一絲狡黠的笑容,和她眼瞼內一閃而逝去的惡作劇快感,都將她深深地出賣。

嗚呼,早知道在與憐月加深感情之前。就應該把這壞事的小狐貍扔出大門,再找旺財看著,絕對不讓她能夠接近。

不過,事到如今,悔之晚矣。就算將那小狐貍扔出去,適才那一剎那的火花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點燃的。

正在此時,小多子匆匆趕了進來,稟道:“爺,慕容家和公孫家開始起大規模沖突了。現在數十個路

口,都在火並。

“終於開始了。傳消息給林甫。”我淡淡的說道:“讓他小心處理此事,不得有任何差錯。要記住,絕對不能讓任何一方,佔到壓倒性的優勢。”

“小人馬上去辦。”小多子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爺,需不需要控制一下雙方的傷亡?”

“不必。”我沉道:“正所謂俠以武范禁,習武之人,多數桀驁不馴。江湖中人,我遲早都會讓他們都消失。否則對於大吳必定是一個隱患。他們要死,就讓他們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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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上)

我瞇著眼睛,嘿嘿笑道:“我說師侄女兒,想念你家師伯父,來看看也是正常的嘛。何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好像我們兩個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要是惹得我那些個娘子們吃起飛醋來,豈不是讓我受了天大的冤枉?”

“你……。”公孫千幾欲噴火,估摸著應是這些時日一直受我蒙蔽,受了不少委屈。再加上昨日在成衣舖內,可是被我們一幫人好好的耍了一遍。火氣怎能不大?當下嬌斥道:“你這個惡賊,辱我名聲不說,還玷污了我師伯的清欲。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斷。”

“我說吳老爺,您老究竟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以至於這位姑娘生氣成這個樣子?”張大牛愣愣地道。

“還能幹什麼啊!”幾個嘴快地家伙,當下怪聲怪氣地說道:“當然是被吳爺先奸再奸,不停地奸,反復地奸。然後吳爺又發覺她身材不好,把她拋棄了唄。”

那幫家伙,之前還對我敵意頗大。然而一見到我實力非凡,一個個開始猥瑣的幫腔馬屁起來。不過,那幫家伙恐怕不知道公孫千到底是誰,若是曉得,恐怕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如此惡心的話。

果然,按照公孫千那火辣辣的脾氣。怎麼會忍受那幫雜魚的侮辱,頓時飛身而起,身後長劍瞬間緊握手中,幾個起落之下,那數個猥瑣的家伙。慘叫聲立起,個個嘴上被劃了一個十字架。

我暗中叫好,娘的,身為大老爺們。能色,能狂。但決不能幹出猥瑣之事。

慕容白那小子也是看不起那幾個家伙,不過,身為地主。出了此事當然不得不站出來擺青了。再者,慕容白也想趁這個機會,找個借口將落單的公孫千拿下。

“公孫小姐來我慕容府傷人,總得給我個交代吧。”慕容白湊上一步,難得地正兒八經搞了把長劍出來。

公孫千不屑的望著慕容白和我,冷聲道:“你們兩個一丘之貉,總會找你們把帳算清楚的。不過。今日我前來,是為了清風道長。”

清風朗笑道:“冬纖兒長大了,我都快要認不出你了。自從你隨冷二小姐上山習武後。我可是一直都沒有見過你啊。”

死清風,看來和公孫家關系也不淺啊。以前只知道不智那家伙和冷若蘭關系菲淺,這才安排不智去幫公孫家的人。

公孫千上前幾步,一下子撲到了清風懷中,柔弱無依地抽泣起來:“道長。有人欺負纖兒呀,纖兒好委屈。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哇。”

清風頓時只能傻笑,笑話。他早就看出是老子我在欺負公孫千了。讓他來找我麻煩?借他十膽也不敢。不過,這家伙到底與公孫家是何關系?我嘿嘿邪笑曖昧道:“道長啊,有人欺負本老爺呀,本老爺好委屈。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聽得我陰陽怪調,清風和公孫千齊齊打了陣冷顫。清風只得假裝未見,苦笑更甚,拍著公孫安慰道:“纖兒啊,這次我恐怕不能幫你了。吳老爺對武當山有天大地恩惠。我可不能對他出手。”

“道長啊。”公孫千繼續楚楚可憐的抽泣:“您不能出手也行,不過您不能幫著外人對付公孫家啊。”

“我說清風老牛鼻子。”我嘿嘿淫笑道:“老實交代。你和公孫家到底有什麼不明不白曖昧的問題?該不會,這小丫頭是你的私生女兒吧?”

“你胡說。”公孫千迅即從可憐的小綿祟變成了張牙舞爪的母獅子,對我惡狠狠道:“只有你這種人,才會滿腦子的骯臟思想。清風道長乃是得道高人,百多年前就與我們公孫家關系菲淺。”

“百多年前?”我吐著舌頭道:“該不會清風泡了人家奶奶吧。”

“絕對不是。”清風忙搖頭道:“阿香是纖兒媽媽。”話音剛落,清風渾絕失言,急忙閉嘴,滿臉的尷尬。

“阿香……。”我夸張得呵呵大笑:“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公孫千啞然道。

“廢話,這事能讓你知道麼?”我瞪了她一眼道:“難道你爺爺地老爹,會把戴綠帽子的事情告訴自己子孫後代?”

“吳老爺,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子。”清風慌忙解釋道:“我和阿香之是清白地,不過後來因為我一心修道。她才嫁入了公孫家。我和阿香……。”

“得得得,那些陳皮爛芝麻的事情就別抖出來了。”我揮了揮手道:“我才不想知道你是用什麼姿勢上了阿香的。現在談談這公孫千私闖慕容府,擊傷慕容府一幹宣誓同盟的英雄此事。”

清風張大了嘴巴,說不出半句話。想反駁,卻偏我又立即轉移了話題。只得打碎了血牙往肚子裡吞。周圍傳來那些曖昧淫盪的眼神,是清風老道百多年來從未見過地尷尬。

“人是我傷的,沒殺了他們。算他們走運。”公孫千一挺胸,嬌咄道:“本姑娘就站在這裡,要什麼交代,親自過拿吧。”

“嘖嘖。”我掃了她素胸一眼,忍不住稱讚道:“看來你也不小麼。不過老那麼用布條纏著,當心變形就不好看了。”

“你無賴,無恥,下流,卑鄙。”公孫千忙下意識的護住了胸部,紅著臉對我唾罵道。

“不管怎麼樣。”我邪聲淡然道:“今天你是自投羅網,休想再離開慕容府了。”

“吳老爺,這……”清風道長輕嘆一聲,似想為公孫千

千求情。

“清風道長。”我冷聲道:“你別忘了大局。很多事情,不能被私人而左右。”

我說地是總的大局,然在一般人耳中,卻以為是為了慕容家的大局。慕容白那小子,對我投來一個感激涕零的眼神。

清風這次受我旨意行動,遂不明白我真正的大局在什麼地方。卻也明白我這次是來真的,事到如今,也不敢再生出半點違反我的意思。

“道長。難道你真的要為了這個無賴,來對付纖兒麼?”公孫千仍舊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眼神中有些哀愁:“難道您忘記了,小時候您是多麼疼愛纖兒。難道您也忘記了,您說只要有人欺負纖兒,一定會為纖兒做主地。”

清風歉意的摸了摸公孫千的腦袋,嘆道:“纖兒,對不起你。我確實有我的難處。”

公孫千聞言,飛身往後一小躍,對我冷眉怒目道:“既然如此,就別再廢話了。要想擒下我,也要你付出代價。”

“旺財,去制住她。”我淡然道:“不準傷了她的性命。”

一直蹲在我身後的旺財,頓時飛身而上,掌中寒氣逼人。一瞬間就將整個屋子內溫度降低了數度。

公孫千雖然驚懼旺財的武功,卻並不退縮,一劍舞起,寒光片片,極力向旺財攻去。旺財武功高公孫千數籌,怎奈受我命令,不準傷了她。攻擊之余,未免縮手縮腳,施展不開。

如此一來,兩人之間你來我往,倒是鬥得正酌。公孫千與晴兒一樣,師出天山,武功也是偏向寒冷一面。所受旺財寒氣影響並不大,一時間,卻是越戰越勇。兩人的身影越戰越快,越來越模糊起來。

我淡笑之,窗外另外兩個該進來救人了吧。公孫千如今雖說勉強和旺財戰成平手,然後這種劇烈打鬥極是消耗力氣,恐怕再不得片刻,她就會力竭而敗。

正在我這個念頭轉落,冷若蘭和冷幽然果然破窗而入。兩人雙劍齊齊加入戰場。旺財一個大意,胸口被劃了一劍,受了些輕傷。

“吼。”旺財哪裡受過這種打擊,頓時咆哮了一聲,頓時鉚足了全身勁道。將寒冰掌運用到了極至。周圍的空氣猶如深處在寒窖中一般,似要都凍結起來。

整個大廳之中,身手稍差一些的,幾乎都受不了了。幾個功力不錯的,還能勉強撐住跑到外面。功力稍差的,已經躺在地上僵直不起了。

而天山三女,聯手伊始還能佔些便宜。然在旺財發威之時後,卻是節節敗退,面色驚悸詫異。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遍拈指虛彈。一股暗勁擊中了旺財膝腕,旺財頓時一個踉蹌,差些摔倒。

冷若蘭見機不可失,斷然拉起妹妹和師侄女,沉聲道:“快走。”三女當下飛身而退。慕容白見事出突然,正欲追時,已然來不及了。只好輕嘆一聲道:“吳兄,現在怎麼辦?給她們跑了,下次過來肯定是傾公孫家實力而動。”

我裝模作樣微一沉吟,正色道:“唯今之計,只有先下手為強了。慕容老弟你趕緊召實力,立即進攻公孫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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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下)

“既然沒有人敢和你比試力氣,那……。”我微笑著沉吟道。

“那就算是我通過了?”張大牛狂喜道:“哈哈,總算可以坐首席了。我老張這輩子沒有白活。”

我嘿聲道:“想要坐這首席,可沒那麼簡單。至少,你得在力氣上勝過我才行。”

“娃哈哈,娃哈哈。”張大牛愣了半晌,遂即狂笑了起來,待得片刻後,才緩緩搖頭道:“和你這種白白嫩嫩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比試力氣,我老張實在幹不出來。要說對付女人,我老張還是佩服你的。不過要說比力氣麼,恐怕還是我老張要勝上一籌。”

白白嫩嫩的書生?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有些哭笑不得。遙想當年,老子我可也是一條粗曠的漢子。不過自練了御女心經後,皮膚癒發白晰。再者,昨夜成功晉升為皇品時,更是讓我精氣神大為內斂,不識貨的人看我,的確是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感。

看樣子下個夏天,要好好的去曬曬日光浴了,粗曠可是男人的標志啊。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嘛,正好可以趁機會扮豬吃一下老虎。遂淡笑道:“即便是比不過你,也不能在我眾老婆面前丟人。”

“好,好漢子。”張大牛一愣,迅即翹起了大拇指道:“既然這樣,我就和你比一次。你說吧,我們怎麼個比法。”

我皺著眉頭,仔細想了一會兒道:“這樣吧,我們互相推一把。看看誰能比誰退得遠。就算勝。”

“這感情是好。”張大牛爽快道:“又簡單又有效,看你也是個爽快人。我就使出全力和你比一次。”

靠,這小子什麼論調。不過也不在意,只是又忽而恍然道:“不過這樣幹比好像沒什麼意思。”

張大牛一呆。撓著大腦袋道:“呃,照你的意思。那又是什麼意思。”

“果然是大笨牛,爺的意思是。幹比活沒勁頭,要加點彩頭。”小小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家伙,湊過來挽著我地手臂嬌笑道:“爺,小小說得對不對啊?”

“還是我家小小聰明。”我笑著捏了她一把鼻子道:“這樣吧,我要是輸給你了。這裡一萬兩銀票,就是你的了。”

小多子聽得我說話,立即從懷中掏出一萬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不止是張大牛。幾乎所有武林人士,都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盯著桌上那張萬兩銀票。若非桌子上還坐著個武林泰鬥清風道長,恐怕立即就會有人要動手了。

一萬兩銀子的確不是個小數目。如今大吳帝國稅收已經在逐年上懲。饒是如此,一年兩季之國庫收入不過才區區八千萬余萬兩。

不過,張大牛卻出乎了我地意料,嚥著口水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可沒有那麼多銀子和你賭。”

“狂牛。你傻拉?反正你穩贏的,根本就不需要賭本。”幾個與張大牛還算交好的家伙立即驚叫著喊道。

“還是不行,我不能佔這種便宜。”張大牛仍舊固執的搖了搖頭。

我心下暗讚。雖然我有把握將任何人品不行的人完全控制起來。然而人品好一些,總歸要有利一些。遂啪得一聲打開折扇,朗笑道:“張大牛,你還是有賭本的。”

張大牛撓著腦袋想了半天,憋紅了臉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賭本究竟是什麼。

“這樣吧。”我搖著扇子,瀟洒道:“不管你贏還是輸,這一兩萬銀子都歸你所有。不過,若萬一你輸了,就要當我三年的僕人。你看怎麼樣?”

張大牛這才豪爽地吼了一聲。嚷道:“我賭了。要是我比力氣輸給了你。就是當你一輩子僕人都行。”

清風這家伙,當然是被我拉來當上了裁判。我和張大牛互相對面站著,中間隔著三尺左右。

“大牛,你先來吧。”我連折扇也不收,就這麼優哉優哉的搖扇而立。

“這個,還是你先來吧。”張大牛顯然不想佔我這個便宜。

清風輕笑了一聲,朗道:“大牛,還是你先來吧。”

清風說話自是管用,張大牛便不再推辭,歉聲道:“吳兄,對不住了。”說著,一掌緩慢地向我推來。

紋絲未動。張大牛愣了一下,他那一推,雖然沒有用足力氣,卻是連一頭牛,也可以推動了。哪裡能料到我竟然連晃也沒有晃一下。

“繼續,再來一次。”我瞇著眼睛笑道。

張大牛紅了紅臉,用了八成力氣再推了一次,還是紋絲未動。再推,不動。再推,還是不動。

……

周圍地武林中人,一個個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狂牛的力氣,他們是知道地一清二楚,恐怕大多數還吃過他的虧。如今連吃奶的力氣也用了出來,錚得滿面通紅,大汗淋漓,卻連一個人都沒有推動。若非深知以狂牛地脾氣,是不可能作假的。恐怕大多數人會要以為,是我賣通了狂牛演戲了。

張大牛耷拉著腦袋,喘息不止,呼聲道:“你,你倒底是使得什麼妖法?”看來那家伙的腦子還沒有轉過彎兒來,不清楚我的武功實在高他太多了,以為我是用了他不懂的妖法。別說是他了,以我皇品級別地武功,就算是讓清風來推,也不一定能推動我。

“妖法麼?呵呵。”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妖法的厲害吧。”

說著,若有若無的用折扇在狂牛肩頭一點。蓬,一股巨大無匹地力量,頓時讓身寬體壯的張大牛倒飛而去。砰的一聲,撞到了柱頭上,那水桶粗細的廳柱上,喀喳數下,那根廳柱竟然裂開了數道裂縫。

清風和慕容白,則是傻呆呆的看著我,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那些武林中人,更是不堪,只知道在揉著自己眼睛,試圖確定自己視力沒有問題。

我暗皺眉頭,是不是出手太重了些?若是一失手把張大牛打死了,可算是得不償失了。要知道,那套斧頭功夫,用到軍隊中去,效果實在非常好。

誰知,我還是低估了張大牛的抗擊打能力。這家伙在地上打了個滾兒,一個鯉魚打挺又翻身而起,叫嚷道:“好家伙,好大的力氣。我張大牛今天算是服氣了。”

“大笨牛,輸了要幹啥。你該不會忘記了吧?”小小一臉幸福的如小鳥依人般挽住了我的臂彎,咯咯嬌笑不已。

張大牛聞言,急忙跑到我身前,單膝跪下道:“張大牛見過主人。”

“多管家,看賞吧。”我揮了揮手,徑直回去喝我地茶去。倒是那一幫武林中人,卻一個個再也不敢正眼看我了。

張大牛拿完銀子,便也識相的與小多子一塊,一左一右的站在我身後。

慕容白則是狂喜,見我武功竟然如此恐怖。這次抵抗公孫家的打擊,把握性是極大增加。原本那小子還在擔心傳聞少林不智禪師站在公孫家那一邊,對自己大大不利呢。遂立即趁著我剛發飆之余威,輕咳了兩嗓子道:“諸位武林同道,今日慕容白請大家來助拳之事。大家應該早就有所耳聞。慕容家一直以來,都看在了同是世家大族,武林同道的份上,對公孫家的數度挑舋頗有忍讓。然而,公孫家卻一直咄咄逼人,最近一次更是要楊言滅掉整個慕容家。”

說到這裡,慕容白頓了一下,又道:“時可忍孰不可忍,我們慕容家經過商定。決議與公孫家絕一死戰。諸位都是慕容家的好兄弟姐妹,這次有你們助拳,慕容家是必勝的。”

眾人一陣沉默,雖然目前接受了慕容家的邀請。然而公孫家的實力擺在那裡,再說了,人家也是在滿世界的請外援。至此,不由得都有些畏畏縮縮起來。

我一看這哪行啊,要是如此泥泥拖拖。我那計劃得什麼時候才能實行啊。便暗中向清風使了個眼色。

清風自是會意,起身朗道:“我代表整個武當派,支持慕容世家,站在同一條陣線。”

“慕容家必勝,慕容家必勝。”那幫家伙,都開始嚷嚷起來。聽得清風正式申明站在了慕容家,忙個個不迭表起了忠誠。

我不由得暗笑,這慕容白也真是會隱藏。要是靠眼前這幫白痴去和公孫家硬碰,簡直是肉包子去打狗。慕容白恐怕根本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東廠密探的注視下,他隱藏起來的那些真正實力,也全都在東廠之掌握中。

“咳咳。”我輕咳了兩聲,微笑道:“我的師侄女,你在外面熱鬧看夠了吧。還不快進來參見你師伯夫。”

我話音剛落,公孫千便從窗外飛身而入。眼神若想吃人一般的望著我,冰寒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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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中)

憐月聞言大為感動,輕倒在我懷中垂淚道:“爺,月兒好苦啊。”

我摟著她的肩頭,低語安慰道:“月兒莫哭,把你的委屈說給爺聽聽。爺來給你做主。”

憐月輕點頭,慢慢止住泣聲道:“月兒本是蘇州人士,自幼與父母生活在城外藕塘齋。父母恩愛,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只聽得憐月緩緩道來身世,原來憐月父親,原本是慕容府一處生意的主事。怎奈一次天災,將整個舖子燒得幹幹淨淨。其父祖上一直為慕容家辦事,頗為忠心,起火之後,一直甚感對不起慕容家。幾日之後,懸樑自盡了。其母也因刺激過度,精神失常,很快便離開了憐月。可憐的憐月孤苦無依之下,流落街頭,正巧被魔門中人發現,見她好一副冰肌玉骨,便將其領入魔門。之後憐月更是憑著資質出眾,當上了魔門聖女。

我皺眉道:“怪不得你對慕容白如此沒有好感,不過,你父母雖然生死可憐。卻應該並不關慕容府的事情吧?慕容府又沒有故意逼死他們。”

憐月也是幽然輕嘆:“月兒又何嘗不知,此事只是我父性烈所至。慕容府在父出事後,也送來過大量的銀子,並幫著安排後事。不過,我父之死,終究還是因為慕容府的緣故。月兒雖不至於恨至要報復,不過對慕容府好感是沒有的!”

我微點了下頭道:“既然如此,要不我將慕容白那小子綁起來。讓月兒你用皮鞭抽一通,出出氣也好。”

憐月噗嗤一笑。依在我懷中柔聲道:“爺,這就算了吧。若不是那場事故,月兒也不可能入魔門,也不可能遇到爺。若是月兒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說不定就算遇到了爺。爺也不一定會看得上月兒。所以啊,月兒現在倒是有些不恨慕容府了。”

“胡扯。”我笑著在她俏臀上捏了一把,遂即又一臉深情款款正色道:“爺疼得是你,不管你是不是魔門的聖女。要知道,有了你,這就是爺這輩子最幸福地事兒了。”

憐月登感幸福,往我懷中深處揉道:“月兒能得到爺的寵愛,也是最幸福的。好像老天爺要讓月兒經受一場磨難,這才給月兒幸福,讓月兒好好珍惜。”

只聽得小小湊到妙心耳畔低語笑道:“姐姐你聽。那就是爺剛發明的肉麻情話兒。昨夜剛對赤鳳姐姐說過,可把赤鳳姐姐激動壞了。估摸著趕明兒就要輪到對你說了。”

赤鳳也在聚精會神地聽著我和憐月肉麻勁,卻偏又聽到了小小與妙心的竊竊私語。頓尷尬羞赧。扭

了一把小小,羞叱道:“誰激動壞了?分明是你這小妮子在嫉妒。”

“嫉妒就嫉妒吧。”小小一臉希冀道:“我可是真的希望一輩子藏在爺身上,天天聽他講那些肉麻老套的情話兒。就這樣,一直到天荒地老。”

“羞羞羞。”赤鳳嘲笑她道:“就你這妮子臉皮厚,說出來也不怕讓人笑話。”

“也不知道是誰。夜裡做夢總是喊。爺,奴家不行了,奴家好幸福啊……”小小嬌笑著繪聲繪色學赤鳳的夢話。表情豐富,語氣淫盪。

“要死拉,你這丫頭也真不害臊。”赤鳳羞得滿面通紅,輕啐道:“這種話兒,也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麼?”

“就許你做得,也不許人家學得。”小小嬌聲纏住我的臂彎,撒嬌道:“爺,您要給奴家做主啊。赤鳳姐姐欺負奴家。”

我嘿嘿笑道:“剛丫頭,想爺怎麼替你做主來著?”

“爺。今天晚上替奴家好好教訓一下赤鳳姐姐。”小小一臉壞笑道:“奴家要聽赤鳳姐姐叫一百遍,爺,奴家已經不行了,奴家好幸福啊。”

我也配合著淫笑連連道:“你這個要求,爺滿足你了。爺今晚定會讓你家赤鳳姐欲死欲仙的。”

“爺。”赤鳳嬌羞紅著臉,狠跺腳道:“您怎麼也學這瘋丫頭一般淫言穢語起來了。”說著,轉身便跑進內堂去了。

惹得我哈哈大笑,赤鳳這丫頭,就是臉皮太薄。看來還需要好好鍛煉一下啊。

“這位哥們,真是要得。”適才和我們頂牛的大板斧壯漢,突然又跳了出來對我翹起大拇指嚷道:“對付女人可真是有一套,給咱大老爺們算是長了臉了。”

“大笨牛這才說了句人話。”小小咯咯笑道:“我家老爺有資格坐首席麼?”

壯漢紅了一下臉,連忙點頭道:“有,有,當然有。誰還不服,先過我張大牛這一關。娘的,這才是大老爺們的樣子,御女有術。”

“張大牛,果然名如其人。”小小笑道。

這家伙倒是性格倒是蠻直接豪爽地,我喜歡。便也正色喊道:“大笨牛,說說你有什麼本事。說得好了,我就讓你也坐到我這一席來。”

張大牛聞言狂喜,要知道武林人士一般聚會的時候。能夠坐在首席上那是天大的榮幸,先不說我能讓清風道長吃鱉地莫測身份。就憑能與武林中德高望重的清風道長同席共飲,將來在外面喝酒吹牛,也是資本極為豐厚了。

張大牛想都沒想,迅即拎起那柄巨型斧頭,當空舞了幾下,呵呵大笑道:“我張大牛沒別的本事,就是力氣大,喜歡玩斧頭。”

我頗為訝然,這張大牛看上去有些呆呆傻傻,卻是一把好力氣。要說這斧頭,起碼百多斤,常人就是拿起也是頗為費力。這張大牛竟然能將它很輕巧的舞動,雖然動作不花俏,卻有一股舉重若輕,厚實凝重之感。而且,隨著他的舞動其中隱隱約約中具有一股蕭殺慘烈地氣氛。

清風眼光也是不錯,見到張大牛那幾斧,也是眼睛一亮,出言讚道:“這位英雄斧子的確耍得可以,只是在武林之中爭鬥用處不大,若是在戰場上使用,恐怕實乃大將之才,所向披靡。”

我身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戰場之中,殺意昂然。生死存亡均在一息一念之間。而大吳武林中人地武功,卻是十之八九花俏過了頭,這要在平常單對單的打鬥,或者小規模的群毆下,還有些用處。但是一但到了戰場之上,恐怕十成的能力連一成也發揮不了。在戰場中玩弈花俏的武功,純粹是找死,幾個呼吸之間,就能讓你被人海淹沒。

反而是像張大牛的這幾斧,簡單而實用,殺意十足,戰場之上用處絕對很大。

“大笨牛也不羞。”小小俏皮的對他塌眼皮道:“盡喜歡吹牛,難道說在場之人,就沒有人比你力氣還要大了?”

張大牛憨相中突然帶了一陣傲氣,轉向眾人道:“大家有什麼不服氣的地方,可以向我挑戰。”

我滿以為此言一出,馬上會有人跳出來教訓這個狂妄的小子。豈料,那幫平常狂妄自大地武林人士,竟然個個低頭裝作沒聽見,自顧自的喝酒起來。

此時,慕容白那小子走到我身邊,低聲傳音道:“吳兄,這個張大牛,雖然出道才短短兩年。武功也不算很高,但是一身力氣卻是無人能敵,再加上耍得一手好斧,這兩年在江湖中也算是橫行一時了。最出名的一次是,對方百來人群歐他一個,把他給惹火了。最後他一個火大,直接順手拔起數丈高的大樹,以橫掃千鈞之實力將敵人打跑。此役後,他得了個狂牛的綽號。這次我邀請武林同道助拳,他正好也在蘇州,便自個給跑慕容府來了。”

慕容白見我似乎對這張大牛有了興趣,便趁機給我解釋起他的來歷起來。

我微點頭,果然是個無敵猛將。在戰場上,武功不算什麼,只有真正的勇武之人,才能帶出無敵之師,大吳如今兵強馬壯,且科技先進,糧草充足。將來必定要起兵征討,擴大領地。然而,兵強卻缺乏猛將。我手下雖有幾名良將,卻僅是智將一類。這個張大牛,若是弄來當個武將先鋒,對於戰鬥中軍隊的士氣等影響頗大。

再者,我看他那幾斧頭招式,實在頗為精妙,極為適合戰場所用。而且,我可以肯定不是這張大牛原創的,因為這張大牛恐怕從來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若是把這套簡單實用,犀利無比的斧

功帶入軍隊,可以令得大吳戰士的近戰戰鬥力提高數個檔次。

如今大吳,雖然多數實用了遠程弩槍之類,遠距離攻擊當然犀利。然若是萬一被敵軍近了身,在缺乏有效的近戰手段下,傷亡恐怕會不小。若是學得這套斧頭,起碼可以讓傷亡減少七成以上,絕對是非常實用。

看著這個憨傻的張大牛,我是越看越喜歡,果真是個妙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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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八章 妙人兒(上)

妙心頓又滿面羞紅,低著頭不敢看眾人。大冬天的,細膩柔滑的光頭,不禁泛起了一片香汗。

以小小的脾氣,哪裡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湊前擁住妙心的臂彎,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咯咯姣笑道:“妙心姐姐還沒有過門,就想著排行爭寵了。看來蠻有潛質嘛,要不要妹妹好好教教你,爺在床上喜歡什麼花樣?保管讓爺食髓知味,整天賴在你床上不走。”

妙心乃是佛門弟子,向來講究的是清心寡欲。如今即便是因為我的原因而情竇初開,卻哪裡聽到過這種露骨之淫言穢語。不由得下意識的呻吟了一下,腦中滿是昨日香車上那幕淫盪回憶。鳳眼兒也悄然向我瞟來,妙波流轉之下,春意盪然。讓我一見之下,不由得為之心神一片盪漾。

心中撓痒暗忖道:“想不到妙心小妮子果真是一副天生的媚骨。第一次見她時,頗有寶像莊嚴之感。不過憑著閱女眾多,加之修習的御女心經之特性。當時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妙心這妮子,應是個極品媚女。如此,在當時才下意識的想方設法的將她弄上手兒。果不其然,昨夜妙心這小妮子受到淫盪氣氛之感染,竟然出呼我意料的比憐月還要放盪。這又讓我信心百倍。到了今日,妙心妮子卻又在小小幾句淫語下亂了分寸,表現出了自己真實的一面。讓我心下暗讚不已。”

在我見過的女人中,要說媚骨天生之女。莫非小小,憐月。以及妙心所屬。小小在我面前,是那種嬌柔可愛,卻又肆無忌憚的放盪,經常用些新鮮花樣讓我飄然欲仙。

而憐月教之小小。卻又完全不同,雖說其修習魔門地頂級媚術且大成。然其真正的性格卻是屬於內斂含蓄型。那種哀怨情愁的眼神,加之楚楚可憐的表情,經常會讓我產生一種想將其摟入懷中細細呵護一番之感。

而妙心則更是個妙人兒,平常一副寶像莊嚴,正兒八經模樣。然而情竇一開,再加上淫意挑逗之下,往往會產生出乎人意料地結果。如此,其靜禪齋尼姑的身份,配合起那春意昂然之表情。怎能讓我不心動。

“小小小妹妹別操你妙心姐姐了。”憐月也是上前挽住妙心另一只胳膊,微微淺笑道:“妙心妹妹說得也有道理啊,我適才也在想爺到底有幾個女人。作為女人。又有哪個不想得到自己男人的寵愛呢?”

憐月這一招可是用的相當漂亮,也相當聰明。自昨夜之後,她自己也確定了永遠也離不開我了。索性已經以我的女人自居了。她自也知道我對於妙心,肯定是有殺錯沒放過的道理。既然事到如今,兩個曾經的對手以後要共侍一夫了。再想爭鬥已經不可能了。唯今之計,只有拉攏之,結成聯盟。如此才能益己益人。

果然,妙心窘意大減。對憐月投去感激的目光,兩人見的敵意大減。

然對於她的聰明,我卻眉頭一皺,輕哼了一聲:“我妻妾諸多,然其間相處卻頗為自然融洽,從未有過爭寵鬥嬌之事發生。憐月你若是抱著這種態度,早早離開我為上策,否則惹怒了我可不是件好事。”我知道憐月這麼做。不過是女人地本能而已。對於未知的恐懼,讓她想拉上一個實力不錯的姐妹,好有個依靠。這也難怪她,她並不明白我那些女人之間地相處模式。不過若是不趁現在敲打敲打,它日萬一拉幫成風,後宮之中將再也不得安寧。

憐月與我相處相識,向來見我一副嬉皮笑臉之相。從未見我如此正色下的威嚴,且加之我話意頗重。頓下臉色淒然,垂目不敢看我,晶瑩淚水在瞼內流轉,楚楚動人,讓人為之大生憐意。

妙心也是一陣訝然,聰慧的她一瞬間想明白了前因後果。雖則對憐月被我責備微感同情,心下卻也頗感欣慰。至少知曉了我妻妾間相處很好,即便是進門後也不一定會被欺負。

小小見情況尷尬,便輕笑著安慰憐月道:“姐姐別哭,爺他就是這個脾氣。最容不得姐妹之間有所矛盾爭鬥。只要姐姐以後牢記爺這一條,爺絕對不會再給你臉色看的。”小小雖則是安慰,卻也在幫我敲了一下邊鼓,好讓憐月心生警惕,免得再觸犯我的禁忌。

憐月聞言,見我臉色仍舊有些不善。便微微抽泣兩聲,止住淚水,低語怯生生道:“爺,憐月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這才臉色稍緩,努了下嘴道:“既然知錯了,那就坐吧。”

憐月被我震過後,豈敢再忤逆我地意思,忙怯然坐下,如同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嬌憐。

要說這憐月媚術之高,實在讓人嘆為觀止。一動一語之間,無不撩動著人的心扉。媚術之大成,絕非簡簡單單地媚人性欲這種粗活。而是能將媚術融入到日常生活舉動中,牽動人的心神,隨之其喜則喜,哀則哀,怒則怒。

與我們同席而坐的清風,竟然也抵擋不住憐月的媚術,心生同情之心,不由得輕咳兩聲道:“這位憐月姑娘,你切勿擔心。你家吳老爺家中各妻妾,都是和藹可善之人。斷不會為難你的。”

“是啊,憐月姐姐。”小小也幫腔道:“幼紅姐她們人可和善了,你就放心吧。”

憐月這才大舒了一口氣,低頭輕聲道:“多謝道長提點,多謝小小妹妹。”

同時暗感慚愧。既然妻妾間能夠和和睦睦,自是不用去拉幫結派以防萬一。估計她此時心下也十分後悔,為了這事兒惹怒了我,蓋

蓋因她一直偷偷在觀察我的表情。

“我說清風啊。”我拍了拍清風的肩膀,笑道:“你倒是蠻懂得憐香惜玉的麼。我家憐月應該還有其它姐妹,要不要我讓她給你找幾個?”

“啊!”清風道長在江湖之中名望是數一數二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調笑於他。不過深知我身份地他,也唯有苦笑道:“吳老爺說笑了。”

“你該不會是怕養在武當山遭人閑話吧?”我嘿嘿笑道:“不用怕,只要在山下找個清靜的小鎮,置幾套宅基就行。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不會讓人發現的。”

“吳老爺我……。”清風臉色大為尷尬。

“怎麼?缺銀子是吧?”我立即打斷,一臉義氣道:“這事兒就包在本老爺身上了,多管家。”我輕喚了一聲。

“小人在。”小多子急忙彎腰湊到我身旁,聆聽吩咐。

“吩咐下去,替清風道長在武當山腳下置幾套宅基,讓他納妾之用。”我正兒八經道。

“小人這就去辦。”小多子也是一本正經的模樣,說著抬腿欲走。

“吳老爺,我的祖師爺。”清風一臉哭腔求饒道:“您就饒了我吧,我活了一百多歲,現在您讓我去納幾房妻妾。這日後我要是見了列為祖師,還不讓他們把我的皮給扒了啊。”

我哈哈大笑起來:“瞧你那樣,我就是給你開個小小的玩笑。免得你整天一副苦瓜臉,影響我大吳國的形象。”心下卻暗爽,這老小子,一把年紀了。卻被憐月媚術影響了,不整整他,心中不爽。

幾女見清風緊張可憐模樣,頓時均掩著嘴輕笑了起來。而其他桌子上的武林人士,均不由得面面相覷,紛紛猜測我的身份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調笑清德高望重的風道長。倒是隨著清風來的那一幫武當山高手,卻個個暗自憋笑不已。清風平日裡御弟子頗嚴,這讓很多武當弟子都深感壓力。如今卻在我這裡吃了個大鱉,且連言火都不敢,真是個個心下叫爽。

“吳公子,清風道長。”慕容白總算安排好了一切,這才匆匆走了進來,恭敬的向我們打了招呼。他自己也知道,如今慕容府的安危,可都是靠我們幾個了。

只間那小子目光仍舊是停在了憐月身上了半晌,輕嘆了一聲,顯然對憐月尚未完全忘懷。

倒是憐月,卻是一直對慕容白冷冰冰的樣子,沒個好臉色。

趁著慕容白去招呼其他武林人士之時,我才示意讓憐月坐我身旁來,低聲問道:“月兒,你是不是與慕容白那小子有過節?為何總與他過不去?”

憐月眼神微一黯然,輕語道:“爺,那就是過去的事情了,您就別過問了。”

我臉一沉,責道:“你是本老爺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要是慕容白那小子真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我問明白後好給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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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2:3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零七章 香車銷魂(下)

我也冷眼四下瞄了一周,幾乎全部是些生面孔。不過也難怪,我又不是什麼江湖人士,也和他們扯不上關系。只是這些家伙看我的眼神,頗有敵意。

我也懶得去理睬這種他們,自顧自的與小小低聲調笑了一番。一個含而不露的葷笑話,惹得小小咯咯嬌笑不已。一旁憐月也聽懂了,不由得羞紅了鬢角輕淬一聲,急忙別過頭去避羞。倒是妙心和赤鳳,過於純潔了些,聽不懂這些葷笑話。

慕容白見到了憐月也在行列,本想打個招呼,卻被憐月一冷眼瞪了回去。只得摸了摸鼻子,借口去外迎客溜走了。

小多子已經弄好了茶壺,幫我們都斟上後,垂手立在身後,隨時聽候吩咐。

“呔。”一個粗黑壯漢終於忍受不了我對於他們的無視態度,拍桌子而起,一腳蹋在凳子上,摞著袖子粗聲粗氣道:“兀那小白臉,懂不懂規矩?那首席也是你坐得的?”

小白臉?我暗自納悶,老子也有被人叫小白臉的一天。不過也難怪,多年來的養尊處優,再加上功法的特殊性,的確讓我皮膚變得白晰了些。再加上跨入王品較早,年齡也就停留在了二十五六歲得樣子。

正在我暗自好笑之時,身後的小多子不幹了。叱聲怒罵道:“哪家的狗跑出來亂吠?還不拉回去鎖好。”小多子以太監特有的尖銳嗓音罵人,格外的刺耳。

那粗黑壯漢一愣,迅即滿面怒容道:“好你個小子,竟敢罵老子。給你嘗嘗爺爺地板斧。”說著。從桌子地下抽出一柄怕有百十斤重的巨型大斧,往肩膀上一扛,威風凜凜的模樣。

“噗嗤。”小小嬌笑了起來,掩嘴道:“那大個子好像一頭大狗熊。”

小小那一笑。端得可是百媚齊生。若非一般在人前,小小都是蒙面示人,怕不要惹出天大的騷動才是。饒是如此,那大狗熊也不由得呆了一下,怔了半天不說話。反應過來後,也不生氣,只是呵呵傻笑不停。

小小地狐魅豈是普通人可擋的,只見她俏眼橫了那大狗熊一下,似嗔似嬌道:“兀那大狗熊,說說我家老爺為什麼做不得這首席?”

大狗熊被小小媚眼一瞄。頓得渾身一激靈,傻笑著結巴道:“這個,這個。武林中聚會。一般都是按照武林威望來分定席次的。這,這個小白臉明顯臉生的很。怎麼能坐首席呢?”

“哼。”小小不滿的嬌哼一聲,清聲道:“什麼武林威望,你們這些江湖人。給我家老爺提鞋子也不配。今天有幸能與我家老爺共處一堂,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了。”

我心中暗讚了一聲。夸著小妮子說話合我心意。這些江湖人,我連和他們打招呼的欲望都沒有。

不過小小這話,可是得罪了在場所有的人。頓紛紛站起身來喝罵。不過多數看小小長得嬌小瘦弱,又是女流之輩,不願惡語相向。大多數話頭都是沖著老子來的。

唉。有時候我發現,當一個皇帝真是一間悲哀的事情。身處高位久了,居高臨下地習慣實在改不了。總覺得眼前這一幫家伙在亂吠,實在提不起我半點火氣。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表演。

我鎮定自若,但憐月不幹了。身為魔門中人,她的性子還是有些激烈地。自昨夜過後,她已經在心理上以我女人而自居了。在這種情況下。卻又怎麼能夠忍住,正想起身教訓這一幫出口成臟的家伙時,卻被我一下按住,輕笑道:“月兒,何必與這些下等人計較呢?免得侮辱了我們的身份。”

我這話兒聲音雖然不大,然在場的每一個人卻聽得真真切切。頓時,嘈雜的聲音停頓了下來。一個個變得出離憤怒。剛才所罵得最兇之人,也被我這一句淡然地話兒頂了回去。一個個臉色煞白,似是要吃人一樣。由此可見,我那句話的殺傷力到底有多大。

正在那幫家伙快要爆發之時,門外傳來一聲吆喝聲:“武當掌門清風道長駕到……。”

眾人齊齊回首,之間道風仙骨的清風牛鼻子,率領著一幫武當高手快步進入。那幫家伙原本還臉孔煞人,然一見到清風,頓時換回了笑臉,一個個上前馬屁連連。

武當清風和少林不智禪師,雖然不是武林盟主,卻仍舊是江湖上正派地精神領袖。在整個武林之中,聲望極高。差些個忘記了,這兩個家伙還負責教尋我兒子女兒的武藝。

清風脾性剛烈,不善於交際。然為了武當派的名望,卻還是與他們周旋了一番。那幫家伙套完近乎,隨即開始煽風點火起來。說什麼我佔據了本

來清風應該坐的位置,再者說我藐視侮辱了整個武林同道,希望清風那家伙站起來主持公道。

清風這才發現我悠然自得的在首席上品著茶,旁若無人的與幾女輕輕調笑。當下呆若木雞,恐怕這家伙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時候遇到我吧。

清風迅速撥開眾人,大步向我走來。那幫武林人士,均暗自竊喜起來,以為清風上前,是來給我一個教訓的。豈料,清風苦著臉走至我面前,行了個抱禮道:“吳老爺,您怎麼會在這裡?”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內頓時靜若寒蟬,均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然。

這個清風,一直叫我什麼祖師爺。在我再三強調過後,才改口的。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自是不敢直接開口叫我皇上。

“喲。原來是清風啊。”我呵呵笑道:“來,來。快坐,都好兩年沒見了。看樣子你功力又有所長進了,快要突破瓶頸了吧?”

其實清風慕容府來,還是因為我的緣故。早在我想把這趟水攪混時,就暗下了密旨,吩咐清風下山全力協助慕容白與公孫家對抗。同樣受我密旨地還有不智那老禿驢,不過不智卻是被我支到了公孫家那邊。

清風自是不敢違背我的旨意,諾了一聲後,在席尾坐下。他那一幹徒子徒孫們,在慕容府家丁的招待下,徑直分散到了各個席位。

“晚輩靜禪齋妙心,拜見清風道長。”妙心畢竟是靜禪齋傳人,對於那些江湖雜魚可以當作沒看見。不過,在威望極高清風面前卻不敢如此。

“哦?”清風也是微一驚訝:“你就是妙心?十年前去靜禪齋做客的時候,你可還是個小女娃來著。一眨眼到成了個大姑娘了。”不過,見他眉頭暗蹙,估摸著他是在疑惑妙心為何會與我走到一塊來了。

妙心見清風沒有當面提及,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輕笑道:“十年前見過前輩一面,不過前輩如今風採更勝十年之前啊。突破境界恐怕指日可待了。”

“老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清風眼界非凡,一眼就看出了我們一幹人個個不凡。不過,他恐怕根本看不透我如今的實力到底幾何?

“對了,現在這個時候,應該是長平和麟兒在武當山吃苦頭的時候吧?”我忽然想起了這事,我深信寶劍鋒從磨礪出,長平和麟兒,我對他們期望很深。每年都要送他們去武當一個月,少林一個月。讓他們吃些苦頭,磨礪一下身心。不過對於二公主睫兒,我顯然是對她寬鬆了許多,除了她自己喜歡的琴棋書畫,我幾乎都不強求她什麼。只希望她今後長侍奉在我身前就行,至於習武,睫兒自己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一說到長平和麟兒,清風頓是臉色大變,苦笑道:“吳老爺,您該不會是管教不住您女兒。故意把她扔到武當山來折磨老道的吧。這些年來,尤其是長平小姐,每次都會把武當山鬧騰個雞飛狗跳,不得安寧。這個,以後能不能取消那個吃苦計劃?”

“行了行了。少來訴苦。”我立即打斷他道:“你也知道長平難纏,這一年讓老子清靜個兩個月都不行啊?取消一事,以後休提。”

“不過,長平小姐和麟少爺都是難得的練武奇才。尤其是長平小姐,更是天縱奇才。就連老道,也能從她的思考中得益菲淺。”一說到長平的天資,他不由得又是一陣欣慰,長嘆道:“若是睫小姐和長平小姐的性子互相融合在一起,那可真是完美了。”

憐月首次對我的身份疑惑起來,狐疑的望著我,暗中猜測不已,估計是她看到清風對我實在太恭敬了,這點極為可疑。倒是妙心,卻是一驚,脫口道:“吳公子已經有孩子了?”

小小聞言,咯咯笑道:“爺現在有兩子四女,最大的長平小姐和麟少爺已經有八歲了。最小的宜小姐,才六個多月。”

妙心顯然沒有料到這個結果,頓時臉色有些慘白,不由得自言自語道:“看樣子他的妻妾應該很多了,也不知道我能排到第幾個?”渾然不覺自己無意中把心理活動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眾人均向她投去曖昧的眼神。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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