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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 [玄幻]35歲的超霸 作者:六藝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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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udahyun0528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0: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仇家上門(上)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我的小弟「天霧」,不錯,已經有「出竅初期」的修為了,我高興地回說:「優秀喔!如你所願,總算可以瞬移了!哈!哈!來,法訣給你。」


我將法訣直接透過神識傳給他。


天霧也傻笑地說:「運氣好!運氣好!謝謝大哥!」


纖音派掌門人方羽朝我說:「前輩,天霧真是福澤天祐,一個月前自頓悟中覺醒!境界與功力急升至出竅初期,真是令人欣喜!同時,方羽在此也承蒙前輩所設之陣,您看看外頭,若非前輩設置的這個陣法,纖音派可能已經不存在了!」


事實上,我在儒脈修練,就是因為神識稍感不安才自入定中醒來,這時,我的神識朝外探去,陣外噬魂教那個頭長雙角的熟面孔,應該是叫「藍列」的正在叫囂著,而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令我訝異的強大存在,一個我踏入修真界以來碰見功力最高者,很強,的確很強,體內的仙奕力渾厚無比,他應該就是那位渡過三次仙靈劫的散仙。


我不知道這位散仙修練多久了,看來絕不少於三千年,或許是托大自身高絕的功力,身上僅穿著一件黃褐色的薄衫,臉比一般人長是他與眾不同之處,讓人印象深刻,一副悠閒模樣地懸在空中,似乎整件事情與他無關,而他純粹是來充充場面而已。


除了這兩位之外,還來了33個,其中1位有合體初期功力、3位分神期,光是元嬰期以上的就有10個,從這陣仗不難看出噬魂教這次是純心要置纖音派於死地。


幸好我在進入儒脈前,靈光一閃地將「八罡六易陣」設在纖音派的護音大陣外,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我問方羽:「他們來這多久了?」


方羽說:「大概是在6天前,本來是只有藍列和他的師叔,那位有合體期功力的--綠睜,以及藍列的師兄--藍行、師弟--藍亞,和其他噬魂教的門眾,或許是在久攻無效下,到了今天,那位修為高得嚇人的散仙--禹我天人也來了!」


聽完方羽的話後,我刻意將含有神奕力的神識穿過「八罡六易陣」直向那位散仙探去,此時,只見「禹我天人」突然間全身一顫,從未有過的無力恐懼感油然而生,仿佛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敵陣中,任人宰割,這種比天劫更駭人的威脅,讓他緊張地東張西望。


事實上,「禹我天人」在收到昔日修真界友人的晚輩「綠睜」的訊息要他助拳後,今天剛準備自修練地出發時,不由得心神一陣不寧,這是他百年來未曾有過的事情,直到抵達了纖音派,看到這麼一個堅若磐石的高階防護仙陣,在訝異它的嚴謹與強大之餘,不禁也對它後頭的主(佈陣者)有了諸多臆測?到底是哪一位強者呢?天知道那是什麼等級的高手?這一界還有這種變態的存在,在不明白狀況之前,能不惹他,就盡可能不去惹他,否則若稍有閃失,一甲子後的第四次仙靈劫,那可就難過了。


「而且,剛才那股絕對是凌越在仙奕力之上的能量雖然只出現了極短暫的瞬間,不過真是厲害,自己在度過第二次仙靈劫後,基本上在這一界已經找不到威脅自己的存在,即使是那幾個不知啥原因重回修真界的小仙人,量他們不敢在自己面前招搖;但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了這個恐怖的東西,是福兮!是禍兮!」禹我天人心中呢喃著。


雖然「禹我天人」的內心裡轉了這麼多念頭,但是身為修真界的前輩,又是度過多次仙靈劫的散仙,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還是將他的不安情緒給蓋住了,任憑噬魂教的那些晚輩在那對纖音派辱罵叫門。


我在探完那位散仙後,也瞭解了他的實力,的確是個罕見的高手,但是,在我這個具有合體期修為的修神者眼裡,還不至於是個威脅,但是,沒有多少實戰經驗的我,待會若是爭鬥起來,「輸」雖然說是不會的,但能否贏得漂亮?還得動動腦筋。於是轉頭向廳裡的方羽及眾人說:「除了外頭那個散仙外,還有1個合體期、3個分神期的高手,方掌門,您看如何處理好?」


方羽當然知道這是個燙手山芋,與方霖討論了一下對我說:「還請前輩作主。」


這個掌門幹假的喔!但也不愧是隻老狐狸,把球又推回來給我。我想了想說:「人家都找上門了,不去招呼招呼,似乎不合禮儀,此與貴派教義有所悖離,這樣吧!就我們三個出去吧!會一會那些噬魂教的高手,還有那一位令人聽了就毛骨悚然的散仙。」


我嘴上這麼說,再加上那副輕鬆略帶嘻笑的模樣,感染了在場的眾人,頓時間感覺到大家原本緊繃的情緒已經稍稍放鬆了些。


此時,一個雷響的「不行!」聲打斷了正要出去應敵的三個人。


幾十隻眼睛望向發音處,原來是天霧嗆聲了。


天霧說:「大哥,好歹你小弟我也到出竅期,這個場面應該帶得出去了吧!」


我回頭看看他說:「你要一起出去也可以,不過,待會別亂說話,別亂出風頭!」


天霧笑著說:「這個我瞭解,人家的實力那麼高,我又不是傻瓜,不過,還有大哥搞不定的事嗎?嗯!或許是有吧,不過還沒發生。」


這些年來,帶領著家人、親朋好友進入修真界,絕霸的強者氣息,讓天霧崇拜地以為我是無敵的,或許吧!在這一界可能鮮有敵手,但誰知呢?怪胎總還是有的,沒人擔保哪天突然間會從某個喀喀角就蹦了出來,讓一些所謂的專家或高手跌破眼鏡。


天霧聽了我的話後,馬上喚出我當初為他專門煉製的護具,一套金黑色、精美絕倫的鎧甲瞬間包覆在天霧的軀體之外,隱隱中還有金光環環流竄著。這套修真界少見的極精品一出,方羽和方霖的眼睛睜得比誰都大,心中那份羨慕之情已經在臉上顯露無遺了,只差口水沒有滴下來。


這也難怪了,這一整套鎧甲是我整整花了3天3夜不眠不休(當然是被天霧軟磨硬鬧趕出來的)的精心之作,依照元嬰期的修真能用之極而造,說它是仙器亦不為過,只不過此時的天霧只能發揮其功能的2成罷了,更何況,我為家人特製的鎧甲都是可以進化的,隨著修為的提昇,鎧甲也可隨之開啟不同層級的功用,特別是到了渡劫後期,這鎧甲抵擋修真界最可怕的「陰靨天雷」也不是難事。千萬別以為這已經是它的極限,依照我當初的設計,這只是發揮它功能的百分之70,但卻已經可以讓修真者平穩安全地渡過天劫了。


在具有仙靈力(大乘期)後,也就是它啟動進化成仙甲的開始,在「天仙」期以前絕對是堪用的。


我看天霧準備好了後,以神奕力在他的身上佈上三層防護禁制,再打上五道我自己研究創新的、類似佛家的「金剛羅漢符」,這樣子應該是妥當了吧!連我自個都要花費一番手腳才能突破這總共8道的防禦護層,我不相信有人可以在一瞬間傷害到他。


至於纖音派這邊,在我為天霧做準備動作的同時,所有人當然又再次被我的神奕力逼得無處可藏,只能勉強抵抗著。反正先前在方羽方霖他們面前已經漏過底了,也不在乎多那麼一次。


我一看方羽方霖也準備好了,轉以仙靈力罩上我們四人,一個瞬移就到了「八罡六易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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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udahyun0528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0: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仇家上門(中)

一出了「八罡六易陣」,就見「禹我天人」往後方瞬移了幾十公尺,然後停在那兒望著我。


而其他噬魂教的教眾不論功力高低,則是如驚弓之鳥般地向四周散了去,也是在遠方遙望著我們四個。


禹我天人看了我好一下:「是你?」


我說:「是的!」


這兩句無俚頭的對話,大夠只有禹我天人和我能夠瞭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是舊識。


我知道這是他向我問說:「剛剛是不是你向我探詢?」


由於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直接了當地回說:「是的!」


或許是看到我這般輕輕鬆鬆、似乎有所依侍的模樣,他的心裡也不禁納悶著:「這個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有瞬移的功力,全身又不見真元力的波動,這是什麼奇怪的修行功法?難道是仙人?不像咧!身上也沒有跟那幾個小仙人一樣有仙靈力,也不像自己有仙奕力?不是妖,也不是魔,更不像是從那陰暗潮濕的幽冥鬼界出來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傢伙呢?」


在聽到我跟禹我天人的對話後,好一晌都沒見我們有下一步動作,噬魂教那個囂張的藍列仗著有人靠,飛到我跟禹我天人的中間,然後說:「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禹我前輩這麼說話!」


這個叫藍列的是囂張了點,在他們一夥人被我自陣內出來時所產生的能量波動給驚嚇而四處鳥獸散時,臉上已經掛不住了,只好趁這機會先聲奪人,博回一些面子。


這也難怪他了,在這個不知道什麼古怪陣法外搞了好多天,都無從而入,忽然間無預警地來個這麼大的動作,若他沒被嚇到,那反倒是奇怪了。就好比一個人正專心在鏡子前面整理儀容,突然間從鏡子裡伸出一隻手來,若是一般的凡人可能連膽都嚇出來了。


噬魂教的眾人定眼後看到我們只有四個人,而且我們其中三個修為僅在「分神」和「出竅」期,雖然他們看不清我的修為,但是一致認為我們都是出來找死的,不足為懼;所以藍列和他們的幾個師兄弟商量後,由藍列出來向我們叫場。


禹我天人並沒有阻止藍列在他面前喧嘩,反倒想趁這個機會看看我有幾兩重,因此,又再往後退了將近五十公尺,準備看戲。不過,他雙眼賊溜溜地盯著天霧身上那身鎧甲,貪婪的小樣讓人一眼就明瞭了。


我傳音給方羽,請他回答,畢竟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方羽當仁不讓地移到我身旁並回說:「不知道各位前來有何指教?」


雖然這個藍列傲氣得很,但為了纖音派日後的長平久安,方羽還是挺客氣地回答著。


藍列繼續威脅說:「方小子,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們的來意!識相點,趕快把那枝筆交給我們,再意思意思供奉些晶石或是法寶,或許我們可以讓你們纖音派繼續在這個地方待下去,否則!纖音派今天就會從修真界裡徹徹底底的消失!哈!哈!哈!」


哇!好標準的說辭,在印象裡,在地球上台灣地區三台的電視連續劇的演員名單裡頭好像沒有這位人物,否則,最佳男主角獎絕對是由他獲得。


方羽也不和他鬥氣地說:「我還是那句話,天下寶物是有德有緣者得之,鎮天金筆是本派花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貴派若對這支金筆有興趣,不妨依照修真界的規矩,拿等價值的法寶來交換,本派或許可以考慮看看。」


藍列聽了方羽的話後,完全沒有形象地暴跳如雷地說:「方小子,給你臉不要臉,今天,看還有誰可以救你?」


話一說完,只見藍列手上多了一把斧頭,墨綠色陰森森的,就是上回在「望仙」爭鬥時用的那一支,但似乎比上回更加的烏黑。


看著藍列不停地掐著手訣,斧頭也不斷地變大,方羽也不慢,將過去半年來修練的鎮天金筆拿在右手,緩慢地寫出一個「天」字後,朝藍列的那支斧頭推了過去,來個先聲奪人。


原來這支金筆是這樣做攻擊的,虧方羽領悟得到。以懸空書字,並將其實體化作為攻擊手段的,方羽當屬第一人。


看著愈來愈大的「天」字衝向斧頭,藍列也完成了法訣,指揮著斧頭對迎面而來的大字撞了上去。


天際間響起了悶雷般的聲響,音量雖然不大,但兩件法寶衝擊時所造成的能量波動卻造成不小的震撼,直接重創噬魂教那些功力不到元嬰期的修真,除了聰明的幾個在法寶撞擊之前已經盡可能地遠離外,其餘在場修為不高者都吐了一串串鮮紅色的血,然後才在其他人攙扶下離開爭鬥範圍。


而我們這邊,雖然天霧的功力不高,但聰明的他還懂得運功保護自己,沒有受到波及。事實上,我在纖音派內為他佈上的防禦禁制絕非這些小樣的可以攻破,所以即使天霧沒有運起功力,就這些能量的威力,還不至於對他有啥麼影響。


看著自己送出的「天」字無法將藍列的斧頭擊敗,只能僵持在那,方羽知道第一回合,雙方是戰成平手。因此,他毫不猶豫地以金筆寫出第二個字「下」,然後再送出去攻擊斧頭。


從方羽的手法看來,似乎是趁前一個字的能量未消失前,再疊加一個字上去。


果不其然,金筆送出的兩個字,由於後繼能量增加,慢慢地將斧頭往後推,藍列的臉上也一反跋扈的氣焰,開始顯現出嚴肅而且露出一絲絲的焦慮。


但或許是功力的關係,方羽第一個字的顏色慢慢地變淡,也讓藍列斧頭的退勢趨緩,給他鬆了口氣的機會。


這時,方羽的第三個字「為」衝出,由於筆畫較多,前置作業聚集的能量也較大,方羽好不容易將其打出後,似乎已經有點兒吃重地趁機恢復力量中。


頗具威力的第三個字再疊加上去,斧頭猶如退潮般被壓回藍列身前,眼看馬上就要撞擊藍列。


方羽要不是因為功力的關係,在這關鍵的時刻,隨便再打個簡單的字過去,保證可以重傷對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帶著「咻」「咻」破空聲的金色圓環迅速地衝到藍列面前,協助他抵抗由三字疊加所形成的能量壓力。雖然這個圓環來得突兀,但仍逃不出我的神識追蹤,那是由藍列的師叔「綠睜」所使出來的,只不過出場的手段極其精妙,是以類似「隱器訣」的法術隱藏法寶的實體,若非為了營救藍列,在實戰中,的確能夠出其不意地給予對手一個迎頭痛擊。


由於有了綠睜的幫忙,再加上字裡所包著的能量逐漸消逝,斧頭加上圓環已經反轉劣勢,朝向方羽急馳而來。


我的一句「不公平!」,不斷地在這個小範圍的空間中來回震盪著。


為了給對頭一個示威,我將神奕力轉為真元力,夾以5成功力發出,震得那些修為低下者躲得遠遠的,生怕靠得太近而遭受池魚之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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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udahyun0528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0: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仇家上門(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我那含有雄渾真元力的一擊,除了讓所有人驚訝萬分外,也瓦解了方羽迫在眉睫的危機。


方羽趁機收好鎮天金筆移到我身旁,我瞧瞧他,雖然在硬撐著,但蒼白的臉色顯示出他剛剛受到了不小的反震,尤其是綠睜那突來的金環,合體期的修為再加上出其不意,只有分神期的方羽沒有當場吐血,已經是相當厲害了。


禹我天人不可思議地考量著:「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修行法?剛才那一吼,即使是綠睜有著合體期的修真者都難逃心神的震盪,那好幾個元嬰期的都受重傷了,他們要不是跑得快,泰半都得掛在這裡了!這個奇怪的小子愈來愈有趣了!不行,自個修練了幾千年,可別在這兒栽了跟斗!」


一件土黃色的護甲隨著禹我天人的意念披在身上,瞬息間護甲所湧出的強大氣息,即使連方羽也無法承受,往後直退了百餘公尺方止住,我看著他和天霧、方霖三個人在我後方百公尺處依照「先天三才陣」站妥,正在運息回復中,於是以神翌力朝他們三人施了一個屬於上品等級的「領域禁制」,現在在那10公尺立方的空間裡,即使是神也得大費周章才能破解,更何況在這修為最高只有散仙而已。


我以神識告訴他們三人安心地在禁制裡頭看戲,好好地瞧瞧我怎麼收拾這幫混蛋!


在領域禁制裡,方霖看著天霧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奇怪地問說:「天霧,你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天奕,而且還很興奮的樣子?」


天霧笑著回說:「當然興奮啊!第一次看大哥大展身手,我要仔細地瞧著,回去才能跟其他人吹噓一番。」


方霖懷疑地說:「難道你們以前都沒有看過天奕動手嗎?」


天霧說:「是啊!根本沒什麼機會。即使是有,也是小樣的,不到一秒鐘就結束了,沒啥看頭,這次的應該會比較精彩!」


方霖此時心裡頭受到的打擊可不小,雖然知道這個林奕前輩是個高手,但對手可是個散仙,而且是個度過三次仙靈劫的大散仙,實力鐵定驚人,林奕前輩真的可以應付嗎?


我沒有理會天霧他們在想什麼東西,在確定無後顧之憂後,我將難得秀出來的「奕神甲」喚出穿在身上,並將久違的「神幻劍」握在右手,不用靠嘴巴說,光看我此時的表態就知道我準備要戰鬥了。


「奕神甲」和「神幻劍」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修真界,以致於一出現,對方除了禹我天人能夠承受我所發出的氣勢,以及綠睜這個合體期修為的高手可以堪用運轉功力抵擋外,其餘的人被我強大無匹的氣勁給沖到一公里以外的地方,也都受了不輕的傷。


我霸氣橫秋地說:「你們太過份了,身為修真前輩,竟然罔顧道義,強搶晚輩的法寶,竟然還想滅人門派,還有沒有羞恥心啊?還修行個屁!」(心情激動下,髒話也出了,罪過!罪過!)


禹我天人思前想後當然知道這全是噬魂教那幾個小輩惹的禍,但數千年來高傲的性情讓他無法忍受我的教訓,馬上回罵說:「你是什麼東西?老子我修真的時候,你都還沒有出生呢?毛頭小子,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禹我天人他自己心裡也苦啊!明明知道對手神秘過了頭,光看護甲和飛劍就知道不俗,絕非凡品,至少也是上品仙級水準,無奈自己是這邊請來的前輩,這一次如果退縮,以後就不用在這個星系混了!)


散仙禹我先聲奪人,噴出一支精緻異常的土色仙劍,有中品水準,飛劍周遭有黃光及綠光流動閃爍著,也非俗物。手上不停地變化著控制手訣,突見流光一閃,飛劍瞬間朝我衝來。


我心裡喊著:「來得好!」不敢大意地早將五成神翌力灌入神幻劍,待劍型陡增百倍後,在途中截住往我而來的飛劍。


這一衝撞,響聲直上雲霄,爆發的能量仿佛要將這裡的大氣層給撕裂,腳下的高山峻嶺毀損無數,地表至少有5萬平方公里的面積直接受到破壞,間接受害者尚不知有多少?相信只要在這個星球上的生物都能聽到這聲巨響。在現場,除了「領域禁制」裡的三個人外,只剩下我懸在原來的空中,禹我天人倒飛了有五百公尺遠,才堪堪止住身型,可憐的噬魂教眾人,只見三公里外的綠睜吐了一口鮮血後,嘴角還不停滲出血絲;而那些功力低下者,沒有一個還能在空中待著,全被那股能量給直落地表,只不過不知道是生是死。


不過這個衝擊也讓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修真世界的可怕,一個簡單的兩劍對決就引起了這麼大的破壞,倘若我全力而為,這個星球恐怕將不復存在,然而,還僅僅是簡單的一劍而已。


五百公尺外的禹我天人這時是狼狽不堪的,自出道以來,除了在修真後期渡天劫時失敗而不得已轉修散仙外,再也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挫敗,失望地看著身上隱隱龜裂的戰甲,顏色黯淡的飛劍,披頭散髮的模樣,自己真的敗了,敗給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修行的存在。


禹我天人慶幸在二百多年前自己為了對付第四次仙靈劫,戮力搜尋下,終於打聽出了在丹陽派有一塊煉器珍材「昊罟石」,無所不用其極地使用各種威脅利誘的手段後,以珍品「渡劫丹」從丹陽派的長老手中把這塊「昊罟石」給換了過來,進而重新煉製了這鎧甲,否則此刻這身鎧甲就不是僅僅是龜裂而已,可能連自己的軀體都會受到嚴重的損傷,儘管如此,自己的心神還是受到了不小的震傷,估計沒有個10年是很難恢復的,而現在即使想脫逃不戰,第四次的仙靈劫肯定也是無法渡過的,更何況那個變態的對手願不願意讓自己離開都不知道?悔不當初啊!出門前明知有異樣還強出頭,悔恨啊!


我看著對面的禹我天人,我的心裡也是極度掙扎著,按照自己過去的作法,只要是壞蛋,一定要讓他無法再作惡;但是這位禹我天人並無直接而且實質的惡跡,充其量只是噬魂教請來站場的高手,真正的罪惡者是那些噬魂教的貪婪惡修真,那這位禹我天人?是否該放過他呢?「唉!一位修練了數千年的老前輩,讓他走吧!」這是我最後的決定。


於是我以神識把想法傳給對面的禹我天人,正等著他的回復。


他看著我,想了想後,傳音告訴我:「算了!先謝了!不打不相識!能告訴我你的道號嗎?寶山在何處?改日再登門拜訪!」


我回說:「我是天奕真人,從很遠的星系過來的,水藍星有聽過嗎?那是一個在銀河系的小行星。纖音派的先祖與晚輩頗有關係,關於這次的事件,錯在噬魂教,為了保障纖音派日後的永續發展,晚輩必須採取一些手段,還請前輩先行離去!」


禹我天人說:「好吧!天奕,青山綠水,後會有期!」


語畢,他即瞬移離開!


在我和禹我天人交流的時候,以綠睜為主的噬魂教徒正偷偷想要離開,我那能讓他們稱心如意?


手發「眷艮訣」涵蓋方圓五公里內,由外人看來,彷彿自我身上發出十餘道無形的捆仙鎖,將這些惡徒慢慢地自遠方拉近,直到全數集中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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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udahyun0528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0:59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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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綠睜」、「藍列」、「藍行」等噬魂教的惡眾極力地想掙脫,但在以神翌力所發的「眷艮訣」中,連一般的仙人都難脫身,更何況這些都只是修真者而已。

我招來方羽並說:「方掌門,你看怎麼處理這些人?」

方羽似乎還震撼在我先前與禹我天人的交手中,微微停頓後恭敬地說:「但憑前輩定奪!」

我心裡打著鼓:「真是的!這麼文謅謅!不過也倒是,殺了他們想必不會有人反對,但卻有違天和!不處理一下,怕他們會再來找纖音派的麻煩,我在這裡防得了一時,防不了永遠!為了奪取鎮天金筆、消滅纖音派,噬魂教這次大概已是傾巢菁英盡出,留在教裡的可能也成不了氣候,相信只要把眼前這幾十個處理掉,纖音派應該不致於有什麼大問題。問題是要怎麼處理呢?」

我在大傷腦筋的時候,天霧說:「大哥,把他們一身的真元給毀了,免得貽害世人!」

我說:「這我瞭解,雖然我也很氣憤,但是,動不動就毀去人家修行不易的真元,不是我輩該做的事,我正在想有沒有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方式?」

正當我苦惱之時,中丹田的金嬰傳來一股意識,原來是那個邪惡的本元「敔猒」睜開了眼睛,對我說:「老大,在你這邊滿舒服,水藍也挺照顧我的,我就在這兒一直待下去囉!」

我以神識傳說:「一年多不見,你看起來狀況不錯嘛!」

敔猒說:「都變成白色了!想必我的本命珠也變成白色了吧!」

聽了他的話,我忙將神識進入儲物戒指中尋找他的那顆本命珠,果然如他所云,本命珠已經變得像白玉一般晶瑩剔透、給人一股極為溫和的感覺,看著此變化,我思考中。

他接著說:「老大!不用想了,除了你的神翌力外,近半年來的儒氣讓我們幾個受益頗多,就拿我而言,戾氣一點兒也沒有了,以你們人類的話來說,已經改邪歸正,漂白了!」

他說的「我們幾個」應該是指他「敔猒」、「原水」水藍、以及「火鵠」吧!

我沒有接話。

他接著說:「對那幾個兔宰仔不用這麼傷腦筋,交給我就好!」

我忙對他說:「喔!不用吧!你一出手,我看他們的真元鐵定不保,倘若要假借你的手,倒不如我自己動手就好。」

敔猒對我澄清說:「老大,不是你想的那樣!現在除非你下命令,我是不會主動去吸取誰的真元力!我說的交給我就好,指的是我可以分出一絲絲的邪元附著在他們的元嬰上,他們一旦有與黑暗邪惡的氣息產生時,我的邪元可以感覺到而將其同化,要是你允許的話,我要他們開始吸取真元力。」

我興奮又有點擔心地說:「挖靠!你這麼猛啊!那些分出去的邪元到時候會不會慢慢長大和你一樣?那我不是將定時炸彈埋在整個修真界嗎?」

聽到這,敔猒緊張地說:「老大!是有這個機會,不過一個邪元即使吸食了那個強如合體期高手的真元力,也沒法子變成像我這樣有意識,等到宿主掛了,這個邪元也跟著消失了,不會有副作用的。」

我勉強接受他的解釋,然後問說:「邪元只能附著在元嬰上,那些金丹期的修真,又要怎麼處理?」

敔猒睜大眼睛誇張地說:「不會吧!老大,金丹期的小修真,誰管他們啊!我還不屑一顧呢?」

夠囂張了!說的也是,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算是高手,那些金丹期的,也不過爾爾,我想纖音派是自保有餘。

我沒有向天霧方羽方霖等人解釋什麼,向綠睜幾個警告說:「你們身上我已經下了一個控制咒,若你們膽敢再犯纖音派,下次可不是就這麼簡單放過你們了!滾吧!」

隨手撤去施在「眷艮訣」的神翌力,以致於綠睜、藍列等人一得解脫,像耗子碰見貓,馬上逃得無影無蹤。

我見眾敵已經離去,帶著方羽他們三人回到纖音派裡。

在議事廳中,方羽和方霖再次向我做揖答謝,我直說「舉手之勞、切勿掛齒!」

這次在儒脈裡修練了半年多,幾個天行院二、三代門人還在八逵國那,不知道現在狀況如何?由於心繫他們的安危,匆匆地與方羽和方霖告別後,拉著天霧瞬移回到八逵國皇都。

一陣炫光後,我和天霧出現在這間氣勢磅礡、冠冕堂皇號稱全八逵國最為頂尖的飯店旁。記憶中,我的神識一掃,他們幾個都在頂樓名為「皇家特級寢宮」的房間裡,正在跌坐修練著,於是天霧跟著我身後,兩人大搖大擺地走進接待大廳。

八逵國雖然還不算大量工業化,但部分的交通工具已經初具模樣。在這裡,沒有使用石油類的液體當作能源,大部分的動力設備是搭配連下品級都算不上但具能量的晶石,這也算是變相的一種環保作法。但使用這種無污染的能源,終究還是會發生與石油相同的另一個危機「短缺」,畢竟晶石的數量有限,除非八逵國無限制地向其他國度甚至其他星球開採,否則總會有消耗殆盡的一天來臨,所以這只是短期的作法,絕非長期永續因應之道。其他將大自然的能量轉換,諸如水力、風力甚至恆星的光能轉換並予以儲存之法,不知道是否已經開發成功了?

正當天霧準備按向特別通往頂樓的動力梯時,一位身穿深藍色服飾的管理人員(門口的服務員是穿灰色的制服)制止了我們,並客氣地問說:「請問兩位要往頂樓嗎?這個動力梯僅供頂樓貴賓專用。」

這也難怪了,當初我們剛訂完房間,還沒入住就因為好奇心惹了半年多的奔波,這些服務人員不認識我們也不能怪他們。

或許是基於保護頂樓貴客的策略,天霧跟他們怎麼交涉都不能獲得認同,我只好發個神識通知行練,要他下來一趟,免得待會天霧發火和人家吵了起來,徒增困擾。

天霧和服務人員的僵持在行練下來後順利破除,精幹的接待經理也馬上向天霧及我道歉。

看著行練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想他應該有事要向我說明,於是拉了天霧直往動力梯裡塞,往頂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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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udahyun0528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0:59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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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半年多不見,相逢自是話語不斷,特別是大家知道天霧的修為上昇了一個檔次,都為他高興。興奮的天霧也迫不及待地將這些日子來的概況向幾個門人解說著,他的個人搞笑特質加上稍帶誇張的描述,讓幾個沒能一起去的同門羨慕不已。

等天霧秀完後,行練才向我報告這幾個月來的情形。

行練說:「我們在這邊住了一個星期後,蓋特親王和他的尊奉御前統領豫檠前來拜訪,希望我們能夠去指導他們的修行,關於這個要求,因為有可能會將本門的修練功法給洩漏出去,而長老您又不在,我已經在半年前拒絕了;其後接連好幾週他們都來煩我們,都讓我以長老未回無法處理為由,將他們趕回去。」

我滿意地說:「行練,你處理很好,倉促去指導人家的修行,是有洩漏功法的可能,除非是我們的弟子,以後對外,這功法之傳授必須由本院掌門及長老同意方可,畢竟我們已經有個團隊,一個門派了。」

行練恭敬地說:「是!」

接著他繼續說:「此外,我們的錢快沒有了,因為沒有長老的訊息,我們只好待在飯店裡頭等,每個月結一次帳,現在剩下約5千鑽幣,大約只夠一個多月用。」

我說:「這不是大事,交給我就好!你們幾個在這裡混了半年多,這個國家這個星球有欠什麼礦產?需要什麼技術的?健儼,你的專業及學識豐富,說來聽聽吧!」

健儼恭敬地說:「長老!事實上,若要換錢,一顆下品晶石就可以換得不少的鑽幣,只不過必須透過這邊修真者的交易場所才能完成。關於礦產,基本上地球有的,這邊大部分都有,事實上連石油也有,只不過他們還沒有發現石油的好處,尚未開發使用。地熱和能源石是主要的能源來處,目前據說八逵國的技術中心正在研發類似電池的能量儲存器。依我看,工業已經開始萌芽,但距離半導體等高科技發明及普遍應用,應該還要個百來年。」

優秀!不愧是特種部隊的菁英,學識淵博、眼光精銳,重點都抓到了。

我笑著說:「健儼觀察很仔細喔!對了,你說的修真者交易所在哪?」

健儼繼續說:「謝謝長老的謬讚!這個專門供修真者進行物品、法寶等交易的地方就在蓋特親王王府的後面,有陣法掩飾著,一般凡人都不知道那裡,是上回豫檠統領和我們在聊天時說到的。雖然有陣法,但只要有那張尊奉使用的玉石卡,就可以順利走進去。」

我說:「那就走吧!大夥一起去看看這邊的交易所裡有啥好東西!」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出現在2棵參天綠樹前,這兩棵門樹相距約5公尺,中間無物,後頭就是交易所所在,只不過非修真者無法感應到。

天霧和行練幾個越靠近這感應越深刻,但不懂陣法,還進不去呢?

「是一個正反陰陽陣,陰陽交替,虛虛實實,當作掩飾是最好了,屬於中品陣法!大家要入陣可用四象訣,法訣施加後,裡頭的一切就可以看得清楚了!」我說著。

每個人聽了我的話後,都忙著運起真元力,雙手掐著法訣,輕喊了一聲「破」後,我想他們幾個都可以明顯地看到這一座小城,入城矮牆上掛著「望仙館」,似乎還金光閃閃地向眾人炫耀著它的尊貴。

館名挺有趣的,「希望成仙」,也是不錯的!「成仙」是每個修真者的裡想,我要看看裡頭到底有哪些好東西,讓人希望從這兒就可以成仙。

進了城門,喔!喔!好比上海南京路以及無錫江陰人民路的步行街,道路兩旁的商店是一間接著一間,我算了一下,整整有20間,這還不包括橫在道路底的那一個像阿拉伯宮殿式的建築,那應該是個大型的集會場所,就外型判斷,至少可以塞個1千人。

道路上有著30多個人在走動著,依照他們的服飾,其中有4個應該是同一門宗,一副道士模樣;有6個也應該是某某教派,由一個身穿紫藍色的人領頭,身後有5個穿土黃色的衣服跟著,其餘的三三兩兩散落著,也有獨行俠,另有10來位站著不動。看到這個畫面,讓我想起了網路遊戲「奇蹟」裡的新人村,有初級戰士、也有身穿火龍裝的高級戰士;有一身烏黑長袍的法師、也有七彩炫光圍繞的高階法師,什麼人都有,當然不乏想要兜售物品的賣家(頭頂上顯示著待售的物品以及價錢),正在尋找著買主。

由於是第一次來,我們先到門口吊著印有「石頭蒙」商記的店家,看著布幔上那個彩色的石頭印記,我猜這裡是買賣晶石的地方,因為修真界裡能用的石頭就只有晶石了。

六個人走個進去,裡頭已經有2個客人了,前台的服務員見到我們龐大的陣容,趨前問了一下:「請問尊貴的客人,要買晶石還是要賣晶石?」

還真讓我猜對了,是買賣晶石的地方。

老規矩,行練出馬說:「是這樣的,我想賣一些晶石,你這邊的行情如何?」

這位笑容滿面的服務員回說:「一般是下品的10萬鑽幣,中品的以百萬計,上品以上採雙方議價或拿等值法寶交換。」

簡單明瞭,一聽就懂,挺不錯的一個服務生。這也表示當初剛到這兒時碰見「青騰宮」的慧機倒沒騙我。

記得剛開始修真的時候挺可憐的,什麼都沒有,要不是運氣好碰到了寶星「薩伊」以及從火鵠那邊挖了數都數不清的好東西,否則我現在只能靠著街頭賣藝(指點指點人修行,幫人提昇功力)來過活了,真是每人際遇不同啊。

就在我出神的時候,天霧、行練他們幾個各從服務員手中拿回玉石卡,喔!這麼快就交易完成了!想來也是,下品晶石雖然不是到處都有,但也不是很難取得,對這些服務員而言,算是挺正常的交易吧!只不過這次除了我之外的每個人都有了一張玉石卡。

我也沒問他們賣了多少,神識掃了一下店裡頭所有的晶石,沒勁!最高的只有上品級,也就那3顆而已,連王品的氣息都沒發現到,更遑論火鵠給我的那為數不多的特級晶石,雖然在牠眼裡不算什麼,但若放到修真界,鐵定釀成極大的轟動。

交易結束後,我掀開布幔先走了出去,準備朝其中一個在「罰站」的兜售者走去時,突然間,在金嬰上的火鵠傳個訊息給我:「老大!那個穿白上衣藍褲的身上有好東西,無論如何要把它買下來,包你划算。」

幾個傢伙沒事在我的身體裡面一窩就是一年多,這段期間連動都沒動,怎麼最近的動作頻頻?也好,我倒要看看那位先生有什麼好東東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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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udahyun0528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0:59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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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賣主有著金丹初期的修為,國字四方臉、腮鬍連鬢,一副歷盡風霜、看遍世間冷暖的態勢。

我朝這個賣主走去,並向他求問所賣何物?

我清楚地知道他在確認我是走向他的時候,他外放真元力想從我的身上探查到些什麼!不過遺憾,他是注定失敗的。直到我問他後,他才以沙啞的聲音回說:「前輩好高深的修為,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您的層級,實令晚輩敬佩。雖然晚輩這幾十年來一直努力的修練,但仍舊無法突破目前的階段,所以,希望藉由出售家傳的一個小球來交換丹藥和晶石,我等不及了,全家族的期望都繫在我個人身上,再下去還是沒有進展的話,不如早日自我解脫算了!」

看來又是一個家族修真的故事,這一類的家族修真者,由於不像一般修真大派般擁有極為豐富的資源,在人才上可以精挑細選,對於資金、功法、材料、丹藥、法寶等,更因代代相傳而藏量驚人,遠非這些家族小派可以比擬的。

而這些家族小派為求一躍龍門,改變家族數百年甚至數千年來的命運,常常是傾家族之力,企圖培育出明日之星,修真有成的弟子,以期光耀門楣,進而將家族自凡人世界中拉昇至修真世家,其苦心不可不謂深遠。

相對地,這些由家族所選出來的少數菁英,身上所背負的責任也是常人所不能想像,其所承受的辛酸苦楚更是不足以為外人道。

眼前這位面容看似中年的男性,在早年絕對也是先天筋骨出奇的極佳修真體質,但是由於資源的限制,花了好大的功夫才修練到目前的水準,但愈往後頭,進展就愈慢了,純粹以個人修練而不假丹藥晶石之助者,迄今難聞大成者。我想這也是他心急的原因,或許整個家族已經因為他的因素而傾家蕩產,他正戮力想挽回中。

於是我在瞭解情形後,問他:「你要賣的小球是什麼東西?」

為了不讓人清楚我們的交易內容,他施了一個簡單的「隔離訣」後,略顯羞赧地回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小球已經在我們的家族存在了1千多年,沒有人知道裡頭是什麼東西?先祖曾經以各種法寶、三眛真火嘗試,但均無法對其稍有破壞,而且真元力更是只能在其表面遊走,根本進不去內部。也因此,族人將其視為代代相傳的寶物,期待未來有子孫可以把它的秘密給破解。」

喔!這個有意思,賣東西卻不知道賣的是啥東西。不過總不能只靠嘴巴講講就算吧!

我說:「能不能先拿出來看看?至少得先讓買主我瞧瞧長什麼模樣?再評估該以什麼價錢或是什麼法寶交換,不是嗎?」

他既小心又緊張地說:「前輩!不是我沒誠心,而是這關係到我們整個家族的興亡,一旦連這個僅有的寶物都沒有了,偌大個家族就得玩完了!可以的話,請前輩拿出3個上品火性晶石以做為查看的交換籌碼?」

我咧,這麼謹慎,幸好我不是大壞蛋,否則管你那麼多,先搶了再說。

於是我說:「真貴!看個東西就要花3個上品晶石,這個代價挺高的!不過,好吧!賭它一次,我倒要看看我的運氣好不好?希望它不要讓我失望。」

期待這位中年人不是詐騙集團的,否則有史以來第一宗「修真者」,不,應該說是「修神者」受騙於詐騙集團的案件待會即將上演。

在我拿出3個上品晶石後,他難掩興奮的神情,然後自儲物腰帶中取出一顆棒球大小的黑色圓球,攤在右手掌心上。

他沒將小黑球交給我把玩,而是放在手掌上,實在是有點兒以小人之心來度君子之量。我也不在乎了!於是展開神識向他手中的小黑球探去。

乖乖!真是嚴謹的防護,其防衛層超乎想像地有百數之多,在突破99層的障礙後,最後一層居然要我再次催動神翌力加強於神識,這還是我修行以來的頭一遭。

眼中的七彩金光一閃,猶如實質雷射光一般地射入小黑球內部!

喔!喔!喔!這是什麼!裡頭是一座有七層空間的中國古代塔型建築物,外表古樸質實,但仔細看其建構所使用的材料,真是暴忝珍寶,竟然都是由玉精所凝成,而且是全屬性的王品級玉髓,儘管是看了不少天材地寶的我,也忍不住低聲驚呼。我的神識一層層往上探去,直到進入到第五層後就被攔住無法再上,看來第六、七層還有令我驚訝的秘密。

這我竭盡所能方得探查的前五層,暫時不知所用為何?但裡頭靈氣之旺實是生平所見,尤其是第三層和第四層,滿滿地散佈著比修真界靈氣還精純的能量,與仙靈力的能量波動有頗些相似;第五層層則給我熟悉的感覺,讓我產生想在裡頭修練的念頭。

天啊!這絕對是個寶貝!前人無法穿透那百道防禦陣法而不知道它的好處,如今被我得知,當然要買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更何況火鵠特別要我無論如何得買到,看樣子他知道這是啥?想必他連用途也是非常清楚的!

收斂了內心的驚喜後,我向這位兜售者說:「你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看起來不就是比較堅硬的寒鐵類珍材,貴家族需要這麼守護嗎?」

這位中年人剛剛被我雙眼發出的神翌力震住了,聽了我的話才清醒,並回說:「外表看來的確是這樣,但還要看前輩怎麼認定它了?先祖們咸認為此小黑球至少價值8塊上品晶石,交代家族子孫不得以低於8塊上品晶石的代價將其售出,否則,家規處理。」

看來這個家族在過去的歷史中,應該有極優秀的祖先發現了這個小黑球的不尋常,因此才囑咐子孫不到萬分緊急,不得任意廉價拋售,但即使如此,我倒還不認為他們有人可以破解那層層的禁制陣法,因此,裡頭的狀況應該只有我知道。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心裡有了底,於是我說:「道友的底價呢?」

中年人氣焰登時落下:「我知道以8塊上品晶石的代價去買一個不知名的物品,是荒謬的!但我還是希望能維持祖先的遺志,並再增加1支飛劍及2顆培元丹。」

嗯!如果我不知道這顆小黑球的內部,我可能會將這位中年人視為詐騙集團同夥的,而如今,區區幾塊石頭,2顆丹藥,一把飛劍就可以換得,哪有不幹的?

於是我再拿出5塊上品晶石,一把火性上品飛劍(他沒說要極品的,我給他上品的,已經是夠意思了),一個玉瓶裡頭裝著2顆培元丹,統統交給了他。

隨著我的珍寶出現,他的眼睛也愈睜愈大,興奮之情直露於臉上,將我給他的物品收好後,他也誠意地將小黑球交給了我,此時,雙方才算真正地完成交易。

最後,彼此互通道號,我才知道他叫「巡邑山人」。

巡邑山人剛離開,火鵠就迫不及待地告訴我:「老大!你的運氣太好了!你知道剛剛買到的那個叫什麼嗎?那個叫做境上園,是個王品階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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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udahyun0528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0:59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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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說這是王品神器?」我既興奮又懷疑地問說。

火鵠有些驕傲地說:「對!就是那種最好的神器!所有高階仙人以及神人夢寐以求的好東西。」

我說:「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個靈氣多得離譜的塔,難道還有什麼特別的功用?」

火鵠藐視地看著我說:「老大!你也太淺了點吧!這座塔的第一層叫做縴氤,裡頭靈氣之旺,想必你沒遇到過!修真者若能到此修練,保證事半功倍!此層最大的好處尚不僅僅如此而已!這裡還可以透過法訣調整時間比例,最大可以有1比100的差別,夠炫的吧!」

太不可思議了!我訝異地說:「按你所說,這真是個好東西!你一定是知道法訣囉?我剛剛用神識探過,裡頭的空間似乎無止盡,跟儲物戒指怎麼不一樣?」

這次火鵠更是以鄙棄的神情望著我:「老大!書要多念!路要多走,嘴巴要多問,見識才會廣!這種宇宙難得一見的極品,儲物戒指怎麼能比?這個塔本身就是一個時空,也就是一個獨立的界,與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時空之間透過塔的入口也就是界門產生交集,塔裡頭的每一層雖然不是無窮盡的,但也差不多了,至少比你現在所待的這個星球大上幾百倍。忘了告訴你,七層裡只有這第一層可以讓凡人生存,其他各層是不可以的。」

還酸我咧!不過,最低的一層已經如此變態,再往上,光是靈氣所形成的能量波動就能瞬間將凡人給撕裂,分解成原子狀態,消逝得無影無蹤。

火鵠看我瞭解了他的語意後,繼續說:「第二層的靈氣比第一層更濃郁,甚至已達靈氣實體化的程度,是晶石、晶元的醞釀源。這一層的靈氣雖然比第一層來得純厚,但沒有時間禁制的,所以修真者若想在這裡加速修為的提升,效率是比不上在第一層的,但是用來淬煉真元力倒是一個不錯的福地,不過還是要勸勸那些急著想提升修為的傢伙,光有力量是不夠的,境界才是最重要的。在這裡,除了遍地可見極品晶石外,仙人要提升修為、煉製仙器以及煉製初階神器所需要的晶元,也在這裡生成。此外,若能細心點,更可以發現有不少的天材地寶藏匿其中。」

我說:「這不跟寶星一樣?」

火鵠雖然那時已經依附在我體內,但在關閉六識的修練下,他並不知道我經歷過薩伊寶星的那一段,因此,我簡略地向他敘述當時的情況。

火鵠聽我說完,有點兒羨慕地對我說:「老大,怎麼好運都隨著你轉啊?這種無數人一生奢想遇到一次的好事竟然也給你碰上了,看來跟著你混準沒錯!」

火鵠繼續說:「第三層和第四層就跟第一、二層的關係類似,只不過對象改為仙人,靈氣變為仙氣。一般的修真者只能待在第一、二層,只有渡劫中期以後的修真高手才能待在第三層,而且,偷偷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修為達到渡劫中期的修真者,若在這裡修練,沒有所謂大自然天劫對肉體的嚴厲衝擊,只有心境也就是境界的考驗,也就是雖然不會有軀體灰飛煙滅的狀況發生,但是沒法經過境界考驗者,不是失魂就是入魔,也不是好玩的。老大,這樣你瞭解了吧!是不是要感謝我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啊?」

喔!對我來說,這真是個莫大的好消息!原本在我心中還有罣念,擔心周遭的眾親友隨著修為的提升,在到達渡劫後期時,無法承受天劫而分離,而如今,有了這個境上園,我再也沒有任何牽掛,至少大家修到仙人是沒問題的,可與天地同壽。至於心魔厲煞,我自有相應之法,相較天劫來說,我派的修真功法在滋生魔煞的抑禦上,或許僅僅小讓於纖音派那類的修心者吧!再說,「玉精」、「玉髓」這類鞏固心神、防禦心魔的聖品,我多的是,即使不夠,這個塔的第二層就是個寶藏源,那還有啥問題呢?

我高興地說:「真是多謝你的訊息!我欠你一個情,將來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戮力以赴!那第五層是什麼?」

火鵠毫不掩飾他的驕傲,說著:「這一層是你的好天地,裡頭的渾沌氣正是你這種渾沌始體、宇宙初體最速配的福地洞天,即使是一般的神人,也不見得能夠受用,除非是始神以上的修為,否則來到這裡,身上的神靈力會遭渾沌氣的侵入而爆體,無疑是自找死路。」

瞭解!瞭解!這就好比大自然「亂度」的平衡。不過我倒不急著到這第五層來,因為隨著修為已經到了修神的合體期,再往上去就可能要面臨「歷境」與「窺神」兩個陌生的層級,在前代文明的史籍中針對這兩個階段的敘述寥寥無幾,具此等修為的前輩似乎沒有留下多少的痕跡讓後人追隨,不是不敢到新的環境,而是希望看到自己的親朋好友穩固後,才安心地去探索那神秘的未知。

我繼續問火鵠:「那再上兩層是幹嘛用的?」

火鵠有點羞赧地說:「老大!第六層我大概知道一些,據說是跟生死輪迴有關,但詳細的我也不知道。至於最後的第七層,這可問倒我了!我對它是全然無知!」

「哦!居然還有你不知道的事,真是難得!」我開玩笑地酸了火鵠一把。

火鵠理直氣壯地說:「這大自然的神秘處太多了,即使是始神、神尊乃至創初者也不是萬事通的,更何況我這個只有區區不到億年多的小生物,哪有那麼厲害?」

我張口結舌地說:「啊?什麼?億年!」

這回真的被火鵠嚇到了!用億年做單位,有沒有搞錯啊!正常人類若以30年當作一代,這得多少代來傳承啊!

火鵠看著我有點傻傻地樣子,語帶諷刺地說:「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老大你以前待的那個水藍星也有個45到46億年的歷史吧!我還算嫩的了!就拿你們說的那個叫做三葉蟲的古蟲,在水藍星上至少就生存了3億多年,和牠相比,我幼齒多了!這種小東西在很多星球上都存在,有大有小,品種不同,就好像你們人類,不也是如此?有的星球有,有的星球沒有,品種也有不同,高矮胖瘦、黃黑紅白的,各樣都有,看多了,我都沒有特別感覺囉!」

是啊!「見多識廣」大概就是描述這種狀況,我這個才幾十年的一個小生物,比之浩瀚宇宙,實在是太渺小又無知了。

看我在發呆,火鵠戲謔地說:「老大,回神囉!你的那幾個小跟班走過來了!」

我說:「他們是我的兄弟、是我的同門,不是什麼小跟班!」

火鵠抗議地說:「他們的修為這麼弱,不是小跟班是什麼?」

唉!在修真界談論的就是實力,實力弱,就給人歸在小跟班的行列,真是的!

既然有了這個好東西,我得先回水藍新星讓家人親朋好友入「境上園」裡修練,我就可以將他們帶在身邊,所謂禍福與共嘛!即使是打架,一召喚就出來幾十人,甚至幾百人,幾千人或上萬人,把對手嚇也嚇個半死了,好主意,就這麼辦!

我對走過來的天霧和行練幾個說:「各位!我們可能得暫停行程,先回水藍新星!」,

天霧驚訝地說:「大哥!水藍新星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笑著說:「這倒不是!而是有其他的事,我們路上講!」

天霧回說:「還是讓他們幾個待在這裡歷練,難得來一趟,我想即使我們回夢想之國再來這,也不用花多少時間!」

我看著他們這一對對盼望的眼神,心裡頭一軟,說「好吧!不過萬事小心為上,切忌勿與人起衝突,凡是和氣解決,有任何委屈,等我們回來再說!」

在行練等幾個恭敬地答「是」後,我跟天霧兩人離開「望仙館」,瞬移至高山上的傳送陣,準備傳回「神情星」,因為小秘書一號所駕駛的星艦還待在「神情星」的外太空。

剛擺好晶石,突然間,一陣炫光波動,出來了十個人,都是生面孔,我們原本以為也是要使用傳送陣的同道,但那裡知道是來找恁的。

就聽見其中身穿青衣的指著我,對明顯看來是頭頭的一位說:「沒錯就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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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udahyun0528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0:59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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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地回憶著,這些來意不善的同道是不是搞錯對象了,我們跟他們應該是全然不識,沒理由圍住我們?

我跟天霧兩眼對看正在揣測時,穿青衣的那個小囉囉(修為只有金丹期)毫無忌憚地說:「識相點,把好東西全都交出來,免得我們真理教的袁長老一生氣,把你們兩個給滅了!」

我看了看那位袁長老,修為不錯,已經到了渡劫中期,算是修真界裡的大高手,真搞不懂,不在家中備妥渡天劫的法寶,凝穩境界,跑出來和人家窮攪和幹嗎?

「袁長老」是「真理教」下屬「真情殿」裡的耆宿,這次是抱持心存僥倖的態度而來,明知自己即將渡劫,但渡劫要用的法寶卻在十幾年前為了幫首徒抵擋對手的致命一擊而損壞了,看著天劫隨之將至,正在忐忑不安時,恰好聽見門人轉述有個「法寶凱子」出現在「望仙館」,哪有不過來尋寶的道理,再加上這個袁長老的修為極深,在門派裡的地位也高,斜眼並探完了我及林霧的修為後,一股托大傲氣一點也不修飾地顯在他的臉上。

這位袁長老說話了:「本人需要一些好材料,你們手上如果有,拿出來看看,我中意的話,會拿等值甚至更好的法寶交換!」

說話的語氣是ㄚ霸了些,不過即使我拿出來,你真的會跟我用交換的嗎?我猜是不會!喔!我想起來了,剛剛聽他們說「真理教」,敢情就是這個星球排名第二大的修真教派「真理教」!自小觀大,這個真理教平常一定是囂張跋扈慣了,看樣子這些人頂著人多勢眾的老二光環應該已經橫行不短的時日。

我假裝低聲下氣地說:「前輩!我們這種三窮四絕的小小門派,哪有東西可以入前輩法眼的?拿出來只會丟人現眼!晚輩尚不至於自取其辱!」(講明了!即使是有也不會給你!)

袁長老的臉色開始轉變,原本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現在連他臉上的青筋血管幾可識別,哦!代表他生氣囉!這也顯示,他的功力距大成或許夠了,而這個境界修為卻有待磨練!難怪天劫快到了還不趕緊找個好地方、煉個好法寶準備渡劫,原來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境界不足,只好向我們這些無名小派的小修真來強索寶物,想憑藉外在的器物來增加渡劫成功率!

聽到我的回答,袁長老還沒發聲,那個金丹期的小修真先嗆聲:「給臉不要臉!兄弟們上!看看這兩個傢伙身上有什麼好東西?」

我正在納悶為什麼功力最低的小輩講話最大聲,而且還可以號令功力比他高的同門,原來他竟然是真理教教主「彥海天」的關門弟子「羅布泊」,據說天資卓越,踏入修真界才20年就已經修成金丹,號稱真理教創教至今最具天份的弟子,亦被視為教主的接班人;萬千寵愛在一身,也養成他這種驕傲自大、視天下無人的心態;其他人則礙於教主的面子,只要羅布泊不太過份,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是姑息養奸亦不為過。當然,這是後話,多年後,當我再次踏上飄頤星時才知道的。不過也因為他今天的舉止,終其一生,他的修為永遠停留在金丹期。原因沒啥,因為他惹毛了我。

我環伺一下目前的形勢,自己應付他們當然是沒問題的,但是小弟天霧的功力才到出竅期,場上功力比他高的就有6個,難保在我全心應敵時,會有宵小偷襲天霧。

「啊!有了!現買現賣,手上的境上園正可發揮效用。」

傳了一個訊息給天霧後,將他收入境上園的第一層塔裡,至於他的感受如何,讓他自己慢慢領會吧!

後顧之憂解決了,我可以專心應付眼前的局勢。

所有的對手都被天霧的突然消失給驚愣住,袁長老頓時心中一緊「難道自己看走眼了?」

我半開玩笑地說:「我還不知道原來飄頤星的修真界竟然還存在著強盜,這倒是件新奇的事。請問各位強盜的番號為何?」

那位「羅布泊」可能出道時間不長,還不像袁長老那般已經聞到不一樣的氣息,仍秉持他一貫囂張的態勢對我咆哮:「大膽,在袁長老面前居然如此無禮,你是全然不將本教放在眼裡!還有,另外一個逃到哪裡去了?」

對於這種人,我是挺喜歡逗逗他的,畢竟看到「壞人」吃大虧是大快人心的。

好吧!既然你說我無禮,那小弟就無禮到底!

我說:「是啊!無禮又如何?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受害者是我呢!正準備回家的時候,被一群不知道哪裡出來的東西攔住,要是角色顛倒,換做是你的話,你的感受如何?」

這位「羅布泊」平常眼界裡無人,在門人刻意的吹捧下,養成高高在上的個性是一定的,碰到像我這樣刁鑽的對手,想必也是頭遭,頓時,暴跳如雷,手直指著我,氣得說不出話。

場內對手的氣氛兩極化,其中一個是以羅布泊為主的小修真族群,這幾位的功力都不高,想必是日常與他走得較近的狐群狗黨;而另一個陣營則是那6位修為在分神期、合體期以及渡劫期的高手,正冷冷地看著我。

他們之間的傳訊自我神識的刻意運作下一覽無遺。

其中一位合體期的高手說:「長老,我覺得怪怪的,這個人似乎有所依恃,沒道理還能在這樣的局勢下處之泰然?不是一個傻子?那就是個超級高手!難道他的外現修為是假的嗎?」

袁長老說:「看來被你猜中了!不過,我不相信我們幾個的聯手還治不了他!」

既然被你們說中了,那就嚇嚇你們囉!

我發個神識給這6人,告訴他們:「恭喜!賓果!」

這一個如晴天霹靂的神識直接侵入他們的元嬰裡,登時6個人如冰柱一般傻在那。

我說:「各位!我們怎麼玩?」

羅布泊身邊有個出竅後期的修真說:「你也不過才出竅中期的水平,竟然敢這麼大聲,收拾你還不是跟捏死一隻螞蟻容易,倒怕髒了我的手。」

我心裡陰冷地笑著「待會你怎麼死都不知道?」

那個出竅後期的修真祭出一個黑色的鞭狀武器,看來像是由某個靈獸的尾巴經過淬煉而成,不過夾雜著霹哩啪啦的爆音,聲勢頗大,元嬰期以下的修真者可能承受不了,至少那個羅布泊就退得老遠。

看著急馳過來的黑鞭,我稍運神奕力於右手,待黑鞭近身時,波瀾不驚地將高速飛行的傢伙給抓了下來,切斷它與原主人的聯繫,準備仔細研究一番!

當然,這個舉動直接衝擊那個出竅後期的修真者,一口精血如潑墨般橫灑天際,已然受傷不輕,只見袁長老身邊一位合體期的高手瞬移至他身旁,正在給他緊急救護著。

我則事不關己、東線無戰事般地悠然研究著鞭子。

羅布泊雖然高傲,但剛剛那一畫面卻讓他瞭解點子的強硬,毫不遲疑地打出真理教特有的聯繫箭,一衝升天。

袁長老那一個陣營剛被我發的神識嚇得不輕,愛說笑,人家的神識可以直接灌注在元嬰上,代表也可以隨時突擊元嬰,好比自己的性命時刻掌控在對方的手裡,能不緊張嗎?袁長老雖然瞧見羅布泊發出求救訊號也不制止,至少多來些幫手,人多勢眾,能不能拼得過人家真沒底呢?

人老成精的他馬上說:「道友!請住手!看來我們之間有些誤會,讓敝派慢慢說明一二!」

太離譜了!誤會,我還舞會呢?

我假裝氣急敗壞地說:「這麼清楚的事還有誤會?有沒有搞錯啊!難不成飄頤星這邊還有高等法院?可以受理這類的案件?有律師體系嗎?不過我看即使有,我也不敢相信!」

就在我說話的同時,幾道流光一閃,來了十幾個修真大高手,每個都有合體期以上的功力,其中一個居然還是散仙!暈倒!修真界裡何時有這麼多的散仙?不是說即使被流星K到也沒機會遇見散仙嗎?我的運氣也太好了,居然碰見了第二個。

不過我看著來人,事情還真有點兒棘手!我的幾個二三代門徒正在他們的手裡,個個臉色灰灰的,狀況看來不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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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udahyun0528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0:59 | 顯示全部樓層
發了個神識探探行練的腦袋,還好他的神智是清醒的,只不過一身的修為被人控制住了。我在瞭解了這前後的關係後,更加地生氣。

原來這一群人,也就真理教的這些人,平常就好比是凡人的世界裡的地痞流氓,只不過是在修真界。這一次我們在晶石店換鑽幣,晶石店的負責人就是真理教的弟子,由於只有我沒有拿玉石卡給他劃帳,反倒讓他留上了心。接著看我出去找個體戶進行交易一段時間,一般敢跟個體戶交易的都有著不錯的身家及修為,因此,把我定義為「法寶凱子」的就是他。再者看見幾個隨行的門人,每個都有儲物戒指在手,更加肯定我們的行情不差。

於是他以教裡獨有的通訊方式聯繫他的直屬主管「羅布泊」,才在羅布泊的指揮下兵分二路,一路攔住「正主兒」我和天霧;另一批則去截扣行練他們幾個。至於那個散仙則是路上適逢其會,順道而來,也就是看熱鬧的。

對於生命,我是個保守派,任何事只要與生命有所抵觸,我都會以生命為優先考量,因此,在非萬全確認下,我不會隨便動手進行搶救,以避免發生永遠無法抹滅的遺憾。

在以神識徹底地檢查了行練後,發現控制他的力量來自於在他的金丹外頭一股不知名的能量,好比是符咒一類的東西,將整個金丹給包覆著,這個手法不難,比起修真高手的手法,只不過加上了仙靈力。我有信心解除,再不行,還有火鵠那個億年怪物在。我同時檢查另外幾個,他們被跟行練一樣的手法給封住了金丹。

在瞭解情況後,這下我就安心了!

你們這些混蛋「找死」。

以神識默掐法訣,一瞬間將「行練」、「行止」、「健儼」、「健山」四個一併收入到天霧現處的境上園第一層「縴氤」裡。

這個突然來的變化,再次將在現場的一干惡人搞愣了。

首先就是那個散仙,其修為雖然遠不如「天逸」前段時間碰到的「禹我天人」,但在修真界,散仙絕對是個異數,一個絕對強大的存在。這個散仙道號「縱情」,剛剛渡過兵解散仙後的第一次仙靈劫,實力陡增不少,同時也成了這飄頤星系上少數的絕頂高手之一。

人類的特性常是如此,一旦實力高絕,就容易眼高手低,看東西對事情就容易從俯視的觀點出發,說白了點就是驕傲。

「縱情」自然也是如此,此回之所以受邀與事,最主要是礙於真理教教主的面子,畢竟這是第二大教,教眾人數不少,這次當個順水人情也不差,最主要的還是想看看能否檢個便宜!

不過他撿便宜的心態,馬上被對面這個看不清楚修為的傢伙給打住散了。他的心裡不禁地發問:「應該是個修真者!但是怎麼感覺怪怪的!完全無法瞭解。」

我看了看周遭環伺的猛虎,用少有不客氣的語氣說:「各位是看也看夠了,帥也耍足了,還有什麼有以見教?」

或許是看著己方的實力大增,還有一個散仙前輩,羅布泊剛剛那一絲絲被我展現的實力嚇著的畏縮突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更為囂張的火焰。跩著頭說:「兀那小子,別以為你可以將那些人藏起來我們就沒法,看看你在縱情前輩面前還有啥皮條?前輩您說是嗎?」

這小子的心機真是深啊!說話間已經將球扔給那個散仙,瞧瞧他怎麼處理?

縱情此時心裡雖然將羅布泊的祖宗18代唸招呼過一次,可是再不說話就失去前輩的風範,開口說:「我看你是異星來的同道,修為尚待努力,在場修為比你高的就有十幾人,何必沾染這衝突呢?我看你還是按照真理教的要求做吧!畢竟增加一個朋友總比增加一個敵人來得好!」

我氣得回說:「哇!真是好有前輩的風範啊!你一個散仙居然跟著一群修真強盜出來行搶,傳出去鐵定會笑掉人家大牙的。」

由於沒有看到前面我教訓那位出竅後期的修真者,縱情頓時臉色發青地咆哮說:「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我這麼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故意氣著他說:「小小的散仙也敢如此說話,當心話大閃了舌頭!認不認識禹我?如果認識他,去問問他我叫天逸,看看我到底夠不夠格說這話?」

在場的人聽到「禹我」時,都不自覺地冷收了一會,這個人跟那個變態的「禹我」有關係嗎?一個出竅中期的修真者打得過大散仙,這怎麼可能?

羅布泊一看大夥都被嚇住了,馬上喊說:「大家不要被這個人給唬了!禹我前輩是多麼英明神武,豈是這小小的修真者可以比擬的?這是他的拖延戰術,想要苟延殘喘,別讓他騙了!」

縱情心裡也正在打鼓,「禹我」之名是不可以觸犯的,特別是在極為少數的散仙界,除了隱匿無名的高手外,目前就屬「禹我」的實力最為強大,無論修真界還是散仙界、甚至在這一界的仙人,還找不到有人敢跟他直接起衝突的。對面這個看起來只有出竅期的小小修真,真的是跟禹我熟識還是個緩兵之計?

此時,我可管不了這麼多,忙將「奕神甲」和「神幻劍」喚出,這兩件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修真界的極品,一出現,除了縱情能夠堪堪承受我所發出的氣勢外,幾個合體期以上修為的高手尚可運轉功力抵抗外,餘者均被我強橫的氣勢給沖到不知何處了。

奇怪的是那個羅布泊居然可以定在原處,這倒不是他有多厲害,是我刻意所為。

我說:「剛剛似乎有人不放過我,我倒要看看怎麼個不放過我?你很跩嘛!我是沒啥實力,但對付你卻還夠用!」

毫不掩飾地掐了個「長晦」神訣送到羅布泊的金丹上,這得要恭喜他了,在他「啊!」的一聲後,就決定了他的修真命運,永遠永遠地停留在金丹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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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udahyun0528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00:59 | 顯示全部樓層
「袁長老是嗎?敢搶我的東西,也讓你嚐嚐被搶的滋味。」我心裡想著。

陡然祭出「神幻劍」飛向袁長老,只見他也不敢殆慢,立即噴出他的本命飛劍迎來,不錯嘛!土性的極品飛劍,還能取得這種好東西,代表袁長老的人脈很好,運氣也不差。

不過,拿雞蛋和石頭碰,而且還是加工過的石頭,其結果只見袁長老用力地在天空中以精血畫了一道令人作嘔的紅撇。

我算宅心仁厚了,沒有要神幻劍繼續向前衝去將其本體給喀擦掉。

那位散仙縱情的腦袋一時間被凍住了:「這是什麼概念,一個出竅中期的修真者竟然操控著仙器等級的法寶,穿載著仙器等級的護甲,一個照面就將合體期的高手給打傷了,什麼時候修真界變得這麼亂了?」(「好吧!你認為仙器就仙器囉,沒見識!」我心裡直嘀咕。)

我哪管他們心裡在想什麼,既然對面的幾位喜歡當強盜,那就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他們好好體會被搶的滋味,至少能夠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在袁長老準備將天空塗滿紅色之際,伸手虛空一抓,把他的儲物戒指撈了過來。大刺刺地在空中擺上一張大桌子,運用神識強行突破到儲物戒指的空間裡,將其收集之物一一擺放在大桌子上。

晶石只有三個是上品的,其餘中、下品的倒有百來個,也算小富翁了。

飛劍還有5支,全都搬不上台面,估計是當初制器時做壞的。

嗯!這件極品護甲不錯,可惜屬性不對頭,是水性的,否則早就被袁長老穿在身上了。

就見我一個人虛空坐在桌子後面,煞有其樣地在翻找著。

不到三分鐘,四面八方來了將近20樣的攻擊型法寶,每個都往我身上砸!除了縱情掩飾聲響的一支籤鏢外,其餘皆不足懼,均在距離我身體的10公尺外凝住,好比被強力黏膠瞬間定住。

如此看來,縱情的心境也不怎麼高尚,不敢與我正面交鋒,居然想趁著大鍋炒的時候,來陰的。這件籤鏢算是夠水準,有一尺長、兩指幅寬,淡水藍色,材質非金非石,有點像木質,但其堅韌度定非一般木頭可以比擬,最特別的是在空中飛行的時候無聲無響,修為低的還沒法發現呢!絕對是暗算的上選法寶。

由此看來,縱情夠狠!很懂得掌握時機以求一擊致勝!

他的對手幸虧是我,若換是其他門眾,光是這一支籤鏢可能就會讓天行院損失慘重,實力的重要在這當下顯現無隱,也加深了我將重要人員儘速送至鏡上園的念頭。

凝視朝著我雙眼而來的鏢尖,我召回神幻劍前去格檔,兩件神兵利器一交手,產生之能量波動以及巨大聲響將一些原來定在空中的不入流法寶全數震開,沒有原主控制的則因重力往下墜,有主人操控的則無力地飛回。

雖然就材質而言,籤標比起神幻劍來說是劣上兩籌,但在其上有種不知名的能量加注,使得這籤標可以堪 堪抵住我施在神幻劍上的六成功力,直到我催上七成功力才不住往後退去,是件挺特別的東西。

今天既然要當強盜,就要當個稱職的強盜,好的寶物全都要帶回去。

在簽鏢節節退卻的同時,我指使金嬰隱形後向縱情衝去。

縱情在全力施展下,仍然無法抵擋住我的反擊,當初認為可與我為敵的勇氣已經喪失,此時,突見一陣能量迎面襲來,本能地收回大部分功力護防本體,僅留一絲神識與簽鏢聯繫著。。

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刻,運起神奕力強霸地將籤鏢與縱情的神識斷絕,使其成為無主法寶。再運起神奕力使其屈服,並灌注我的些許神識,屈其認我為主,佔有後,迅速收回儲物戒指內。

縱情在閃躲金嬰的一波攻擊後,突然發現與籤標的連續已經失去,連續運轉多次神識均無法將其召回,接著看見籤標的憑空消失時,瞭解已經是回天乏力。

縱情內心沈痛地思考著:「對面的那個傢伙,到底是怎麼修練的?那支師父傳下來的無上鋩鏢即使是仙人也得避其鋒芒,那是往常自己從來沒有動用過秘密法寶,本想偷襲,哪知卻被他收服了,唉!愧對師父贈寶之恩!他明明只有出竅期的修為,即使是大乘期的修真掩飾修為而成,也不可能可以抵擋啊!難不成他是師父一再告誡我絕對不要輕視的修神者?一種連師父都聞之色變的修行者!」

好傢伙(無上鋩鏢)被我收起來後,我看著有點發愣的縱情,本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他給禁錮了,突然感覺遙遠的東北方有著極不尋常的仙靈力波動,而且有好幾股,在明哲保身的考量下,我選擇避讓,瞬移回到傳送陣旁,掐起法訣,落跑去了!

就在我離開後,幾閃炫光後,出現了三個仙人,其中一個身著灰色道袍的男仙人衡量了現場的情勢,朝縱情問說:「縱情,怎麼一回事?除了禹我之外,還有誰有這種功力?」

縱情雖然獨來獨往,但也不敢在三位仙人的面前囂張,不疾不徐地回說:「楚前輩!那是一個異星的修真者,表面上看來只有出竅期的功力,但在實際對立下,我不是他的三回之敵!晚輩懷疑是修神者!」

「楚鑫天易」露出難得的驚訝表情說:「啊!修神者!你不是他的三回之敵?哪裡來的?」

縱情望了望真理教的眾人,但卻沒有人可以回答,因為根本沒有人知道!

「楚鑫天易」這個地仙級的仙人以命令的口吻對縱情說:「事關重大!與我們一道回城去向城主稟報詳情!」

「唉!不知道要被天聖城軟禁多長的時日了!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下子損失可大了!」縱情心裡懊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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