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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都市]大明星愛上我 作者:鵝考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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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_once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六章天使與魔鬼

    許舒沒有理我,繼續對著電話裏哭道:「小欣……姐姐對不起你,姐姐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你別哭……」

    我這才明白了,原來這個電話是許欣打來的。看樣子許舒已經對自己的妹妹坦白了,可是……她為什麼要坦白?

    許舒又哭道:「姐姐真的……喜歡唐遷哥哥,姐沒有辦法……我知道答應過你,可是……真的沒有辦法,對不起,對不起!」

    我看到許舒難過的樣子,心痛無比。走過去奪過手機,放在耳邊道:「小欣,是我!」

    電話裏傳來許欣一下一下的抽泣聲,然後一個委屈無比的聲音哭道:「唐遷哥哥……」

    我伸手把許舒攬入懷裏,說道:「小欣,我和你姐是真心相愛的。唐遷哥哥不能沒有你姐,你姐也不能沒有唐遷哥哥。小欣,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們。」

    「唐遷哥哥……我好難過,小欣……也不能沒有你啊!」

    我歎了口氣,道:「小欣,你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懂得愛,是不能勉強的。你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會有比唐遷哥哥更好十倍的男孩來愛。唐遷哥哥真的不適合你,你就……原諒我們罷!」

    電話裏許欣隻是哭,我的眼淚也差點要被許欣哭出來了。懷裏的許舒更是淚眼花花,全抹在我剛換上的襯衫上。

    許欣哭了一會兒,道:「唐遷哥哥,小欣現在已經很乖了。一點都不淘氣了。小欣現在天天都用功的讀書,就為了唐遷哥哥希望我考上大學。小欣……嗚嗚……小欣盼望著能讓唐遷哥哥喜歡,就算……就算再苦,也願意的呀!啊……」

    聽到許欣撕心裂肺的哭聲,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心裏的難過幾乎讓自己心臟都停止了。隻覺得自己太殘忍了,怎麼可以令這麼一個天真的女孩如此傷心和絕望?

    我放開許舒,痛苦的抱頭蹲了下來,再也不敢聽那令人心碎的哭聲。許舒見我這個樣子,反而冷靜了下來。她伸手接過我的手機,放在耳邊淒涼地道:「小欣,其實姐……不會和唐遷哥哥在一起的。唐遷哥哥要娶的人是你菁菁姐。等你長大了,你去把唐遷哥哥搶過來罷,姐退出!」

    我吃驚地抬起頭,叫道:「許舒!你說什麼傻話呢?」

    許舒沒搭理我,逕自走到了窗口。小聲地與妹妹說著什麼。一會兒,她收了線,轉身來看我,尤有淚珠的臉上,居然有了笑意。

    我站起身來,責任地道:「你和小欣說什麼了?你幹嘛告訴啊?」

    許舒翹著小嘴道:「我妹妹那個鬼精靈,哪兒瞞得住她啊?她狡猾地用我媽的手機打過來,知道你一看便會直接給我的,她精著呢,一套我,就……瞞不住了!」

    我歎著氣道:「虧你還是個姐姐呢。連小孩子都騙不了。現在怎麼辦?小欣一鬧起來,怎麼收拾啊?」

    許舒笑道:「我妹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呢。她不會鬧了,大學畢業才會來找你。」

    我想起剛才許舒說退出的話,怒道:「胡鬧!我又不是玩具,讓你們姐妹讓來讓去的。你剛還不是說永遠不會離開我的嗎?」

    許舒道:「我沒騙你,不管你娶花妖精也好,娶我妹妹也好,我一輩子都不離開你,給你做情人!」

    「你!」我氣得沒話好講,怒沖沖地走向臥室,嘴裏叫道:「沒見過你這號人,哪有心甘情願做人情婦的?少見!」

    我是進臥室,上了床,躺在一邊生悶氣。許舒立刻跟了進來,笑嘻嘻地抱住了我,道:「唐遷哥哥……」然後吐了一下可愛的小舌頭,又道:「糟!一叫就說順口了,唐遷哥哥別生氣了,小舒過來求你啦!」

    我哭笑不得,隻好伸手樓過了她,道:「許舒,其實我唯一想娶女人隻有你,我們兩個人好不容易排除萬難才在的一起,為什麼不堅持下去呢?隻要我們兩個人抱定決心永不分離,再大的困難我們也會克服,我有信心,你呢?」

    許舒把頭枕在了我肚子上,笑道:「得了罷,我還不知道你?心腸軟得跟面似的,我妹妹一哭,瞧你心痛的那樣!還好意思說又信心?華妖精到時隻會哭得比我妹妹更可憐,你敢說你硬得起這個心腸?」

    我一陣鬱悶,被許舒說得脾氣全無。想到要與許舒在一起,那就非得拋棄菁菁不可。可是我……想到這個,便頭痛無比。隻好不斷的唉聲歎氣。

    許舒一骨碌,分開雙腿坐到了我的腰上,然後俯下身凝視我,她的長髮披散下來,時不時撩撥著我的額頭,她吐氣如蘭地道:「唐遷,其實這樣已經很好了,我們可以用遠在一起,又不會傷害愛你的女人的心。隻要我們小心一點,我們大家都可以過得很幸福啊!」

    我歎道:「說得好聽,本來正大光明的相愛,非要偷偷摸摸。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終有被人抓住的一天。那時候我們就是姦夫淫婦,被世人唾罵。難道你願意我們落得這個下場嗎?」

    許舒無言,半天她也一歎道:「能過一天快樂日子,就過一天快樂日子罷。你喝菁菁的婚期還有兩年,我妹妹大學畢業也還有四年,這段日子裏,我們先什麼都不要想,盡情地相愛罷,唐遷……吻我……」

    我一個翻身把她壓在床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控制住沒有進入許舒的身體。我大口的喘了口氣,強忍著難受跳下床來。慾火如潮的許舒不停地扭動,迷離地道:「討厭!你把人家摸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就……不管了嗎?」

    我呼出了一口氣,心想純潔的許舒一上了床,真是……魔鬼!天下怎麼會有天使和魔鬼的混合體啊?

    我強忍住撲回去的衝動,嘶啞著嗓音道:「等兩天罷!你現在還沒好,我怕你受不住!」

    許舒腰肢扭動,豐臀微擺,不安地在床上掙紮著,叫道:「痛就……痛罷,總比……難受好,唐遷……唐遷哥哥……」

    上帝呀!神呀!救恕我罷!

    我不敢再看,轉身直奔進浴室,打開冷水淋浴,好沖熄我沸騰的慾火。冷水刺得我全身寒毛根根豎了起來,我雙手扶壁,心中想:許舒!有生之年,我再不會碰其他女人了。有了你,其他女人還有什麼魅力可言?真不知道你算愛我,還是害我……

    澆熄慾火後,我擦幹身體回到了客廳。我一時還不敢去臥室,怕一見了她又得去洗冷水澡。無聊之下,我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由於身上沒穿衣服,我便拿過一邊的被子蓋在身上。

    電視很無聊,我看著看著,打起了瞌睡起來。忽然我被一件手機鈴聲驚醒,找了半天,才在沙發一角找到了我的手機。

    我一看號碼,這個電話,居然是很久都沒有聯繫的顧若言打來的。我看了看掛在牆上的石英鐘,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這麼久沒聯繫,打來有什麼事呢?

    我按下通話鍵,道:「喂,好久不見,經理!」

    「唐遷……」

    「嗯,有什麼事嗎?」

    電話裏顧若言居然輕輕地哭了起來,道:「唐遷,天下男人除了你,真的再無好人了嗎?」

    我道:「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嗎?」

    臥室的門忽然打開,身上僅穿著我的襯衫的許舒走了出來。一下子坐到了沙發上,盤腿坐下瞪視著我。

    我尷尬地朝他一笑,然後立刻發現她居然連內褲都沒有穿,還盤腿坐著,簡直……簡直……要我命了不是?

    「唐遷,你……能來看看我嗎?我現在…需要你!」

    我好不容易地移開視線,道「經理,有什麼事你電話裏告訴我罷,我現在不方便出來。」

    「是嗎?可是……唐遷我好難過,隻有你……隻有你能安慰我,你來罷,求你了。」

    許舒忽然又趴在了我的肩膾上,把耳朵貼在了我持手機的右手。

    我汗了一個,這許舒不會罷?還沒搞清楚電話裏的人是男是女,就又開始來監聽了?我的目光下移,要命……許舒穿了我的襯衫顯得異常寬大,她又隻扣了三個扣子。又是前傾著上身。從敞開的衣領看去,春光已經大洩特洩了。她那裏又是特別的堅挺豐滿,粉色的乳頭不知什麼原因,兀自還挺立著……

    我……隻好把被子調整了一下,因為,我那個…己經把被子頂起來了。

    然後我和許舒同時聽到手機裏顧若言哭道:「唐遷……你就當可憐我,我需要你!真的需要你!你不來,今天晚上……我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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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_once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五章幸福

 手機裡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她的話語裡,我立刻明白了,她就是許舒的母親。我連忙站了起來,道:「哦,好的,您稍等!」

    我快步走到臥室門口,門虛掩著。我剛推開房門,忽然意識到不妥,便站住了沒有走進去。我看見許舒抱著枕頭趴在床上睡的正香,一隻雪白修長的大腿還露在被子外面。美麗絕倫的臉上微有笑意,不知正在做著什麼美夢。

    就在那個時候,我呆住了。我覺得我何其幸運啊,能夠得到許舒的愛,那怕只有一晚,便教我現在立刻死了,我也無怨無悔!

    我臉上浮起了幸福的笑容,其他任何煩惱的事,似乎都不太重要了。我舉起了手,輕輕地敲了敲開著的房門,盡量用平和的語氣道:「許小姐,你的電話。」

    床上許舒動了一下,在枕頭上轉了個臉,沒有理我。我只好再說:「對不起,有你的電話!」

    許舒「嗯」了一聲,不爽地翻了個身子,嬌慵地說:「討厭啦!唐遷你不要吵我,讓我……再睡一會兒!」

    我只好急急把手機放入褲袋裡,提高聲音道:「是你母親打來的!」

    許舒終於有點清醒過來了,她費力的支起上身,睜開迷糊的雙眼,道:「什麼?」

    我走了過去,將手機掏了出來,道:「不知道為什麼,你母親打我的電話來找你!」

    許舒眨了眨美麗的眼睛,似乎有些吃驚。我把手機遞給她,暗示她話話注意點。許舒伸手接過,被子卻從她身前滑下,一對白玉兔似的傲人胸脯頓時露在了外面。

    許舒有些不好意思,忙用手拉回了被角,把手機放在耳邊道:「喂……媽,我的手機?哦……沒電了……我有什麼辦法?我還求過爸地呢,他又不答應……是不是施姐告訴您的?她哪來唐先生的號碼啊……哦?算您厲害,嘻嘻……媽!您可不要亂說,唐先生很正派的……那不行!您這麼一搞,天下人不都知道了?您又不是不明白那些個小報記者簡直無孔不入的,萬一抖露了出去。您女兒還怎麼混啊……放心罷,我自己會小心的,人家唐先生是菁菁的未婚夫,他們好著呢……不相信?唐先生可就有這個本事,菁菁喜歡他都喜歡到骨頭裡去啦……好!好!我保證……那件事!我會處理的……亞倫……病了?……我知道……我不會不管他的……還有…… 大概十天左右罷……您可別亂來啊……您保證……呵呵……給他?您要說什麼啊……哦!」

    許舒把手機遞還給我,笑道:「我媽要和你講話!」

    我驚疑的接了過來,放在耳邊道:「您好!」

    「唐先生。我們是不是見過面?」

    「是的!」

    「嗯,我還記得你的樣子呢。聽說……你現在是華董的未來女婿了?」

    「嗯!」

    「是嗎?當初……我還真沒有瞧出來,唐先生不簡單呢!」

    「……過獎了!」

    「其他我不多說了,這幾天我女兒在你這兒,讓你費心了!」

    「應該的!」

    「小舒和你未婚妻是從小的好朋友,菁菁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希望……你能對她好,明白嗎?」

    「……我明白的!」

    「唐先生真是個聰明人,那我就放心了,有空過來與劍聚聚罷。他在我老頭子面前可常提起你的呢!」

    「好的,我一定會的,我也常想與許大哥見見面呢!」

    「那……就這樣?」

    「好的,再見!」

    我放下手機,坐在床邊看著笑盈盈地許舒,歎口氣道:「你媽媽……其實是不放心我呢!」

    許舒將臉蛋湊了過來,輕笑道:「當然不放心了,她一下如花似玉的女兒放在一個大色狼的家裡,不被吃了才怪呢!」說著她將小嘴濕濕地吻在了我的唇邊,小舌頭輕輕地舔一下又舔一下。

    我柔情湧動,溫柔地把她泡了過來,將她滑溜溜的舌頭用牙齒輕輕咬住,然後吸入了口中……

    許舒鼻息沉重了起來,她雙手一伸,就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地一隻手愛憐地撫過她光滑的後背,摸到了她下面豐滿翹得不可思議的臂部。

    許舒地小嘴離開了我地吮吸,她的雙眸媚得就快滴出水來了。深情款款地凝視著我,輕輕地道:「唐遷……我好愛你……我好愛你……我好愛你……」

    她的深情表白使我作怪的手都不忍繼續下去了,胸部中感巨大的幸福彷彿都要炸開似地。我摟緊了她,喃喃地道:「許舒,哪怕天崩地裂,地球爆炸了,我也要和你在一起。¥%¥%#¥8231;這世上沒有任何力量能分得開我們了!」

    許舒把頭埋入了我的懷裡,幸福地道:「我也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幸福是如此讓人甜蜜,我只覺得,我以前那些相思之苦,真的不枉了。我的全身細胞顆顆都活動了起來,哪怕就是一根小腳趾頭,都是愉悅無比。我此生還從來沒有感到過這麼大的快樂,現在就算地球末日到了,我也會歡笑著死去的……

    幸福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今天一個整天我們都在快樂中度過。我給許舒做了很多可口的菜,許舒快樂地在我身邊幫忙。我們邊做邊玩,笑著鬧著,平均三分鐘要接一次吻,平均十分鐘相互說一聲我愛你。我們一起幸福的進餐,一起快樂的洗碗,到了晚上,我們……一起洗澡。

    我用淋浴液把許舒全身都塗滿了泡沫,其實,我並沒有挑逗她的意思。向毛主席保證,雖然我那兒硬得難受,但我真的沒打算動她。因為我知道她哪那還是很痛,今天一天她雖然很快樂,但時不時還是要皺一下眉頭,然後輕打我一拳,控拆著我的暴行。

    我心痛了,真的心痛了。我發誓,在她那兒沒有好徹底前,我絕不碰她。當然,不碰不代表我不愛撫她,許舒的軀體是人間完美的典範,我是親也親不夠,愛也愛不完的。能控制著不侵犯她,實在不佩服我自己的意力。

    許舒雙手交疊著趴在浴室牆上,我又倒了一點淋浴液在掌心,然後撫入她屁股內,洗著她的後面的那條股溝。

    她雙頰緋紅,身軀顫抖,媚眼含春,回過頭來羞道:「唐遷……你討厭啦!」

    我忍著笑,故做正經地道:「我怎麼啦?我在幫你洗澡,可沒別的意思!」

    許舒垂目看了一眼我昂挺的下面,臉又是一陣暈紅,忙轉頭抵在自己的臂上,顫抖著道:「那個地方我自己會洗的啦,嗯好癢……又……又被你騙了呢,早知道……就不讓你進來了。」

    我蹲下身體,一路抹到了她的腿上,然後道:「腳抬起來,我給你洗腳丫子。」

    許舒依言勾起了小腿,我倒了點淋浴液,又一路抹到了她腳掌心,忽然許舒格地一笑,收回了小腿,叫道:「癢死了,別抓那兒!」

    我笑道:「你身上,還有哪兒怕癢的?」

    「都怕的!你別亂來!」

    我又抓起了她另一隻腳,邊抹邊歎道:「許舒,你真是美到了沒話說,你看,就連一根腳趾頭都美到了極點。老天爺為什麼把你創造出來?他這不是害人嘛?」

    許舒開心地格格笑著,她又回過頭來,說道:「我就要害你!我就喜歡害你!我要把你害得神魂顛倒才好呢!」

    我笑著站起,貼在了她的後背上,雙手穿過她兩肋去愛撫她胸前圓鼓鼓的地方,笑道:「害人精!我已經神魂顛倒了呢。」

    許舒「啊」了一聲,忙伸一根手指咬在嘴裡,道:「又……又來了,這裡不是洗過了嗎?」

    我笑道:「我怕沒洗乾淨,多洗幾遍又不會錯!」

    「討厭……」

    我見許舒全身都開始潮紅,顯然春情勃發,難以自仰了。怕再愛撫下去不好收拾,只好強忍著雙手舒爽地感覺,收了回來道:「好,洗完了,該你給我洗了。」

    許舒道:「才不!」

    「沒道理!我都幫你洗了,你為什麼不幫我洗?公平一點好不好?」

    「你才不公平呢!我又沒求你幫我洗,是你強迫的!」

    「那你強迫我好了!」

    「討厭!哪有這樣的!」

    我其實逗她洗的,知道她臉皮薄,哪肯給男人洗澡?便笑了一下,道:「不洗就不洗吧!好,我幫你沖掉吧。」

    「嗯!這還差不多!」

    我用瓢舀水給她沖了個乾乾淨淨,許舒害怕我再逗她,圍了一條俗巾急急跑出了浴室。我笑了一下,自己給自己洗了起來。

    洗完後,我走浴室,卻看見許舒拎著我的手機正在哭,我吃了一驚,忙走了過去問:「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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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_once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沒有猶豫,抱起許舒就奔進了臥室。一把將她丟在床上。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許舒一看我脫去了褲子,立刻暈紅著臉轉頭不敢再看。我三下兩下脫得赤精條條,一步便邁上了床。

    許舒閉著眼,就像一待人宰割的羔羊,那麼地害怕和無助。我將她推倒,便俯身吻了下去……

    很快,許舒也被我扒光了,雪白誘人的軀體讓我日不暇接。她雙手掩著自己的下面,全身都在輕微的發抖。

    我此刻也沒有什麼讚美欣賞之心,有的隻是怒火和慾火。我的下面堅硬得如一桿鋼槍,分開她的腿便要刺入。

    忽然許舒一個轉身,把腿收了去,坐起身體對我道:唐遷!我不是妓女,你不可以對我毫無感情的做事!」

    我冷笑道:「不是你自己提來要做我情人的嗎?不是你要我抱你進來的嗎?我隻是聽從你的安排而已,還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

    「你!」許舒霎時小臉蒼白,雙目含淚,氣憤得顫聲道:「你……你給我滾出去!」

    我哈哈一笑,道:「哦?又不要我了?好!聽你的指揮,你說不離開華菁菁。你說抱你進屋我就抱你進來。你說讓我滾,我也隻好滾了。你瞧我多聽話啊?哈!哈!」

    我悲憤地下床,再也沒有看她一眼,拾起自己的衣褲便走出了臥室。背後聽許舒「哇」地一聲大哭起來,一隻枕頭飛過來砸在了我的頭上。

    我才沒理會,走到客廳裏,我忽然聞到一股焦味,想起我還熱著飯菜呢,這下糟糕要全焦了。

    我來不及穿回衣服,趕忙跑到廚房裏關掉了煤氣。打開窗戶讓焦味散出去,然後我揭開鍋,看到裏面已是慘不忍睹。

    我歎了口氣,暗道這下真的沒東西好吃了。往鍋裏面加了點水,我回到到客廳裏穿好衣服便出門下樓。找著了樓下的值班人員讓他們幫忙去買幾包方便麵。

    我沒有回去,一直等到方便面買來,我才上樓回家,剛打開門,便看到許舒哭著向我撲來,一下子緊緊他袍住了我,哭道:「唐遷!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害怕!」

    我反手關上了門,道:「你這是幹什麼?我們被隔離了。又出不去!」

    許舒隻是哭,眼淚鼻涕都擦在了我的身上。我輕輕推開她,走到廚房裏準備用水泡方便麵。許舒又跟了進來,後面又抱住了我。

    我停下手,沒好氣地道:「我就奇怪,不是不讓我離開菁菁德嗎?要我不背叛她,你又這樣樣摟摟抱抱又算怎麼回事?」

    許舒小臉貼在我的背上。道:「我的意思是,就是我們一邊瞞著菁菁好,一邊你又能和她過日子,兩邊都互不幹涉,讓你一個人坐享其福,不是很好?」

    我大笑一聲,撕開了一包方便麵道:「那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你堂堂一個國際大明星給我當地下情人?太委屈了罷?」

    許舒又在我背後擦眼淚,哭道:「我願意!」

    我把方便面丟入碗中。道:「對不起!我不願意,我唐遷還沒膽子敢瞞著老婆養情人。何況還是個大明星情人!」

    許舒沉默了一會兒,道:「唐遷,知道我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嗎?」

    我剛想伸手去拿熱水瓶,聞言停住了手,道:「什麼時候?」

    「就在下雪你送我去醫院的那個晚上,當你滿頭大汗背著我的時候,我心裏就在想,這個男人真好啊!如果我以後要找男人,就要找一個像你一樣的人!」

    我道:「那有什麼?你這麼漂亮,又是大明星,不管哪個男人碰到你有事,都會這樣做的。」

    「是呀!所以我隻是說喜歡你,又沒說愛上你!」

    我想起了那個雪夜。溫馨的感覺漸漸浮上心頭,氣也不是那麼足了。我歎了口氣,道:「你愛我嗎?」

    「愛!」

    「什時愛上的?」

    「嗯……其實很早的,隻是我心裏一直不肯承認而已,真正讓我感覺到不能沒有你的時候,是你不接我的電枯,很長時間沒聯繫我的那段日子。你不知道,那些日子可把我害苦了,我沒日沒夜的,就是在想你。」

    我回過身來,看著她的小臉道:「那時候你已經知道我喜歡尼了,為什麼不來找我?你難道不知道我之所以和菁菁好起來,就是因為得不到你的回答,對你死心了嗎?」

    許舒低下了頭,道:「我……害怕嘛!可是後來我還鼓起勇氣塞給過你一張紙條,你忘了嗎?其實……哪時候我是想和你表白的。可是……你已經和菁菁好了,太遲了。哼!我為了你還拒絕了亞倫的求婚,亞倫今天這個下場,全是你害的!」

    我苦笑一聲,心想原來我還是傷害張天王的兇手!唉!真是從何說起啊!

    許舒又把頭抵在了我胸膛上,幽幽地道:「那天晚上我忍不住給你打電,我聽到菁菁也在你的身邊。那麼晚了,你們……一定好過了罷?」

    我沉默了一下,點頭道:「嗯,那天晚上我和她一支在一起。」

    許舒翹起了小嘴:「我……就知道!花妖精迷人的本事那麼好,她……哪能放得過你?那天晚上我一宿沒睡,一想到你有可能抱著她纏綿,我就嫉妒得要抓狂,恨不得殺過來,把你們兩個碎屍萬段……呵呵!」

    我抬起她的下巴,奇怪地道:「你既然這在乎我,為什麼還要我不離開她?」

    許舒暈紅了臉,道:「那……可是我的秘密!我要是說出來,你要是敢笑我,我……我就從

    窗戶跳下去,死給你看!」

    我心其實有答素了,顫聲道:「你……愛過華菁菁?你們曾是……同性戀?」

    許舒紅著臉道:「也沒……那麼嚴重啦。就是……花妖精那時候玩遊戲,老是扮成一個男孩子來挑逗我,我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一次兩次後,也……喜歡玩這個遊戲了。我知道她純粹是好玩,可是……那個遊戲玩了會上癮,到後來……變成……我要玩了,花妖精後來不於了,說長大了還要嫁老公的呢。我……不答應,就威脅她要是不玩,長大後我就……就和她搶老公。花妖精沒我漂亮,知道搶不過我,隻好又答應了。但是……但是我發了毒誓的,說長大後絕不會和她搶老公,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會一輩子沒人愛的,不管這個毒誓會不會應驗,但讓我真搶了她的老公,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晚上要做惡夢的。所以……我甯可做你的情人,也不願意你離開她!」

    許舒說這番話的聲音輕得比蚊子叫還難聽到,她又是把臉埋在我懷裏說,我費了好大的耳力,才算聽清楚。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你們這玩的是什麼亂七八精的遊戲?有那麼嚴重嗎?」

    許舒的臉更紅了,輕聲道:「就是……就是……早上我和你玩過的……那個樣子了,你……不許笑我……」

    早上?那個摩擦?

    我低頭去看許舒,許舒吃不住我驚奇的目光。急忙一個轉生,慌慌張張的逃出了廚房。

    我摸著自己的額頭,感覺自己沒有發燒啊?應該沒聽錯罷?純潔得如天使似的許舒,還有這樣的一面?難怪上次開車時一聽我說知道她們接過吻,她嚇得亂了方寸,車都不會開了。原來……是夠丟人的!個遊戲

    一幻想起她和華菁菁做那個有戲,我的下面竟然不爭氣的硬了起來,我歎著氣,走出廚房去找許舒。終於在臥室裏看到了她。

    我道:「許舒,我不管你是不是發過什麼誓,但那些都是些小孩子的把戲。你現在是個大人了,應分得清感情和遊戲是不同的。為什麼

    還要自己給自己束縛呢?難道你還以為華菁菁會在意你的這個戲言嗎?

    許舒趴在東上用被子蒙著頭,聞言把腦袋探出來,道:唐遷,今晚我們可以先不討論這個問題嗎?」

    我把身子靠在門框上,道:那我們討論什麼?」

    許舒的神情有些不對,她在床上不安地扭來扭去,臉色潮紅的道:「唐遷,我…不是同性戀!」

    我道:「也差不多了!」

    「我真……不是同性戀!我喜歡的人是你,和菁菁玩……隻是迷上了那個遊戲!」

    天!看到許舒那個樣子,我簡直要失去理智了。我強行控制著,道:「那好,就算你不是罷!」

    許舒翻轉著魔鬼的身體,又輕叫道:「唐遷我愛你,求你……讓我做你情人罷……我……

    那個遊戲……我戒了好多年了,早上被你……我好難受……求你……愛我……」

    我真的忍不了了!如果說華菁菁是妖精的話,那脫去純潔外衣的許舒就是一個魔鬼!一個魅惑眾生的魔鬼!

    我隻覺熱血上湧,情不自禁地撲了上去,許舒立刻八抓魚似的纏了上來,我們瘋狂地接吻,瘋狂地互相撫摸,在那一刻,除了情慾,其他什麼東西都不重要了……

    好笑的是,當我終於進入許舒的身體內後,她居然睜大了眼睛,淚花朵朵地道:「啊……唐遷……可不可不要玩了,好痛……」

    這當口怎麼還停得下來?我伸手一摸我與她的連接處,手指一片血紅。許舒雖然少時有不良嗜好,但總算還是個處女。

    一陣滿足感和得意感充塞了我胸中,我笑道:「一次兩次以後,你又會上癮的。現在……就忍著點罷!」

    「啊喲!我……真的不玩了……唐遷……真的痛……壞人……你不停下來……啊……我可要咬你啦……」

    「哇!你真的咬啊!」

    「哼!讓你也痛一下,看看啊喲!你還更用力了……我……我和你貧了我……」

    「許舒!你還……真是反了你!轉過身去!」

    「幹嘛?」

    「打屁股!」

    「哦……啊!你騙人……啊!下次……再也不相信你了……」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精盡人亡了……

    清晨,我接過防疫站同志送來的早點,放在桌上後,走到窗戶前,伸了個懶腰。啊!已經是隔離的第四天了,還有十天時間,屋裏正在沉睡的那個女魔鬼痛苦的日子還長著呢!

    我幸福地微笑,和許舒做愛,那真和華菁菁有著巨大的不同。華菁菁溫柔,許舒野蠻。但是生活當中,兩人的性格又完全相反。我摸著脖子上手上被許舒咬過的痕跡,心想:女人!真是……搞不懂!

    我坐回桌邊吃起了早餐,我沒有去叫許舒過來和我一起吃,我知道一個晚上連續三次的征戰,她已經被打得一敗塗他,落花流水,再也無力起來。剛才我讓防疫站人員去買了點好菜,中午好好給補一補,晚上有精神了,那就繼續再戰!

    我一邊吃著,一邊不住地笑。突然我的手機叫了起來我掏出來接聽。

    「喂?」

    「唐先生是嗎?對不起,請讓我女兒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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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_once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三章 鈴聲


我不管不顧,狂吻著許舒,一路從唇上吻到了脖子。我現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不管怎麼樣也好,我現在一定要擁有她。

    許舒全身顫抖著,她伸手勾著脖子,迷亂地叫著:「唐遷……不要……我們不可以……」

    我沒理她,繼續從脖子吻到了肩部,同時伸一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許舒有氣無力的阻擋著,可是根本會何不了我。

    解完扣子,我把她的衣服分了開來,完美到了炫目的女性胴體終於顯現了在我眼前。我拍起頭來,懷著朝聖的心情,欣賞著我早已夢寐以求的女人。

    真是美啊!

許舒緊閉了雙眼,已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的小腹平坦得如雪原一搬,腰細得令人心痛。但在一副純白的乳罩包裹下,那裏卻是驚人的豐滿。

    果然……是女神維納斯啊!

    一時間我被震撼了,居然忘了邪念,隻覺得美好的東西,褻瀆了太可錯了。

    我怔怔地看著,心裏面已被她的美麗所征服。色心已被愛意取代,人清醒了回來。我歎道:「許舒,你真漂亮!」

    這還是我第一次親口稱讚她的美麗,許舒羞紅的臉上也露出了一點歡喜。她睜開眼來,側過了身子,把背部留給了我。輕如蚊叫地道:「你要是真的寵我,就讓我去換條褲子罷,萬一不小心懷孕了,我就……沒臉見人了。」

    我笑出聲來:「我們又沒真的做愛,哪會懷孕啊?」

    許舒一聽做愛兩個宇,立刻羞得一把扯過枕頭遮在自己臉上,急道:「我是說萬一!又不是沒有可能,我就聽說過處女……也會懷孕的。要是真的…唐遷我就和你拚命!」

    我的心中一動。許舒……還會是處女嗎?應該是真地罷!她這麼冰清玉潔,哪個男人會褻瀆她?

    我道:「去罷,換了以後,回來我要抱你。」

    許舒象得到了聖旨。立刻翻身下床,在皮箱裏找出幾件衣服,急急衝向衛生間去。我忍住笑,看了一眼自已的褲子,也不得不要換了呢。

    我下床從櫃子裏找出短褲和長褲,換掉後走到廳裏。正好門口又傳來了鈴聲,送早點的人來了。許舒很久之後才扭扭捏捏地從衛生間裏出來。我走過去輕攬她入懷,深情地道:「許舒,這輩子,我不會再放開你了。」

    許舒輕輕掙開我的懷抱,默默走到了窗口,呆呆地望著外面。我跟著走到她身後,又叫道:「許舒……」

    許舒忽然很悲傷地一笑,幽幽地道「唐遷,和你在一起,我總是很難控制自己呢。我明明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但總是無法掙脫出來。其實我早就下定決心要把你忘了,可……總是做不到。」

    我歎了口氣。又從她身後輕擁著她。許舒腦袋微側,貼進我的懷裏,又道:「從被隔離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們倆都會犯錯的。我們已經……背叛菁菁了呢!」

    我吻著她的頭髮,道:「我知道,菁菁的事我會解決的,哪怕給菁菁跪下請罪,我也不想失去你。」

    許舒轉過身來,嚴肅地道:「不可以,要是你敢拋棄菁菁,那我一輩子都不再理你!」

    我急道:「可是……我不能沒有你啊!難道你情願我們兩個……痛苦一輩子?」

    許舒低下頭來,半天不說話。一會兒又抬頭,臉現堅毅地道:「我絕不能讓菁菁痛苦,知道那次在懸崖上我為什麼沒有回應你的話嗎?就是我不想讓菁菁恨我,我甯可死,也不願意看到菁菁傷心。」

    我失望地道:「菁菁在你心目中,難道那麼重要嗎?難道你甯可看到我痛苦傷心?」

    許舒搖著頭,道:「不是的,我……我不知道,我好亂,你讓我一個人好好想想。」她推開了我,勿忙地奔進了臥室中。

    我悲憤莫名,用力一拳砸向牆壁,又痛得捧著手,蹲在地上直吸氣。

    許舒真愛我嗎?為什麼我在她心中,還比不上一個高中同學?為什麼愛一個人,竟是那麼痛苦?

    血,從我的指骨破皮處慢慢流了下來,我麻木地不理不管,覺得世上好笑之事,莫過於此。鬧了半天,我竟然敗給了我自己的未婚妻。我想大笑,卻忍不住鼻子一酸,險些兒掉下淚來。

    許舒再也沒有臥室裏走出來過。我坐到沙發上,一呆就是一天。

    我沒有做飯,也沒有動彈。肚子餓和心情糟比起來,簡直好受多了。

    一直到了傍晚,防疫站工作人員來量體溫,我和許舒才又一次見面。

    量完體溫後,許舒拿起桌上未吃完的早點又到了臥室。我送走測量人員,轉身進入廚房,準備熱點剩飯吃。

    剛點上火,客廳裏電話機響了。我過去接起電話,便聽到了華菁菁的聲音:「唐遷是我,想我過沒有?呵呵!」

    我心頭沉重,苦笑了一聲,道「菁菁,這麼早起床了?」

    「是啊!我剛做了個好夢,你猜夢到什麼了?」

    「不知道,猜不出來!」

    「哼!答那麼快,你猜過了嗎?」

    「菁菁……」

    「算了,我告訴你罷,我夢到我生了個兒子呢,和你長得一模一樣,你說有不有趣?呵呵!對了,你告訴我,你喜歡我生兒子呢,還是生女兒?我看看你有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

    我沉默了半天,忽然有一種向菁菁坦白的衝動。菁菁那麼愛我。我卻一直讓她蒙在鼓裏。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我忽然掉下淚來,顫聲道:「菁菁……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我不知道……該怎樣告訴你。」

    「哦?什麼事啊?」

    「菁菁……」我猶豫著該怎樣說出口,忽然臥室的門打開了。焦急萬分的許舒衝了出來,對我無聲的用口型大叫:「不可以!」我轉過了頭不理,對她我已經沒什麼話好說了。

    但我不會為難許舒的。我隻說我自己,不會提到許舒的名字。

    我道:「菁菁,還記得我以前對你說過我愛過一個女人嗎?她……」話說一半,許舒忽然按下了電話機掛斷鍵,對我怒道:「唐遷你瘋了?你要是敢說。我就永遠不原諒你!」

    我淒然的道:「瞞下去還有意思嗎?我那麼愛你,遲早會被菁菁發現的。」

    電鈴又響了起來。許舒乞道:「你這是逼我去死!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

    我道:「放心罷,我不會提你的名字,菁菁其實很早就知道有你這麼個人,隻是不知道是錐而已。」

    「那也不行,你既然已經和她有了婚約,那就要對她負責。如果你敢傷害了她,我就絕不答應!」

    我一陣氣苦,心想華菁菁在你心裏如此重要,那我算什麼呀?我盯著她道:「你不覺得我這樣瞞她。其實就是在傷害她嗎?我已經錯了一步,但不能一錯再錯了。趁現在還來得及,我應告訴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電話鈴惱人的響著。許舒叫道:「唐遷你自私!你明知道會這樣,為什麼還要接受菁菁?你接受了她,便要想方設法地讓她幸福!你以為告訴了她真相菁菁會快樂嗎?她會痛苦一輩子的!你不明白她有多愛你嗎?你就是她的全部!失去你,菁菁會死的!」

    我手一鬆,話筒掉到了地上。許舒這話象利劍一樣刺穿了我的心,我一下子坐倒在地上,眼淚水不可控制湧地了出來,我失神地叫道:「可是……許舒我愛你,失去你,我也會死的!」

    許舒也哭了,她摀住自己的嘴巴,竭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電話鈴依然不屈不撓地響著,彷彿催命鬼一樣。許舒拾起話筒遞給我,道:「告訴她,你愛她,永遠也不會離開她的。」

    我木然地看著許舒,喃喃地道:「為什麼?你甯可傷害我也不願意傷害她?難道你真得一點都不愛我嗎?」

    許舒淚流滿面,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哭道:「唐遷我求你了,你不要逼我了,你先接個電話,告訴她你不會離開她的,除次外其他任何事我都答應你,好嗎?」

    我吃了一驚,忙道:「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許舒不應,道:「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我從地上站起,接過了話筒,道:「那好,我接這個電話,但我要你給我一個明白,為什麼這樣!」

    許舒遲疑了一下,點頭道:「好,我告訴你!但我也要你給我一個肯定,你永遠不會離開菁菁的。」

    我奇怪的看著許舒,心裏覺心傷心無比。霎時間萬念俱灰,悲痛地點頭,道:「我答應你!起來罷!」

    許舒立刻笑了,歡快地站了起來,居然在我嘴上親了一下,道:「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否則就是小狗!」

    我又是迷惘,又是驚疑,一下子癱坐在了沙發上。許舒笑道:「準備好,我可要放手嘍!」我默默地把話筒放在耳邊,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心情。許舒見我安

    定了,便放開了手。

    「唐遷!怎麼回事啊?幹嘛說一半掛電話?」

    我道:「哦,剛才不小心把電話線拉斷了,現在才修好。」

    「真是的!你剛才對我什麼你以前愛的那個女人,怎麼啦?你……不會告訴我你又和她死灰複燃了罷?要是那祥,我……我就死給你看!」

    我苦笑了一下,無奈地道:「菁菁,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是嗎?呵呵!那你提起那個女人幹什麼?嚇唬我?」

    「是啊!我想試試看分開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會不會緊張我。」

    「討厭!還用得著試?你明知道我有多愛你的,我們經過了這麼多事,你還不相信我嗎?」

    我想起來過往與菁菁的山盟海誓和坎坷經曆,禁不住自責起來。菁菁對我真是全心全意,日月可鑒。可我還是三心二意,愛著別人。我……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我忽然明白了,我就算再畜生,也不應該去傷害這個愛我的女人。就算隱瞞一輩子,也要小心保護好這個秘密。那怕是贖罪,也要盡量使她幸福。

    我道:「我相信你!菁菁,我會等你回來,不管發生任何事,我也不會離開你。」

    「嗯,我也是!不過我覺得你今天怪怪的,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別瞎猜!」

    「真沒有嗎?」

    「真沒有!」

    「那好,我不跟你囉嗦了,肚子痛,上大號去,嘻嘻!」

    我笑了起來,道:「再見!慢慢上!」

    「討厭!掛了!」

    我放下電話,回頭看著許舒,心裏面有了決定。既然許舒不願意,我強求也沒什麼意思了。聽聽她怎麼說,放棄也隻好放棄了。畢竟,我真的不能去傷害菁菁。

    我剛轉過頭來,便看見許舒一臉歡笑她向我湊了過來,一下子吻在了我的唇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誰能來告訴我?

    許舒主動得嚇人,小舌頭立刻就鑽進了我的嘴裏來,可憐我剛剛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要放棄。沒想到,她又來勾引我。

    天!饒了我罷!

    我的意志頃刻被她的小舌頭攪得粉碎,情不禁地與她吮在了一起。

    但我心裏還是十分不滿,什麼意思?玩我?

    氣怒交加下,我也不再對她客氣,想玩是罷?那就來啊!

    我一下子犯把她抱了過來,放在了我的腿上。一邊吻她,一邊一隻手插入她的上衣下擺,直接去抓她胸前高聳的地方。

    許舒忽然全身巨震,「啊」地一聲離開了我的嘴唇,把臉貼在我的耳後,一動都不敢動了。

    我推開她的胸罩,直接揉上了一隻圓挺豐滿的乳房……原來,女人這東西可以這樣挺傲的。我張開了大手,毫不客氣地揉抓了起來。

    許舒全身都在顫抖,神志迷糊地在我耳邊道:「唐遷……我願意給你……做情人,我願意把什麼都給……你,啊……輕點……」

    我直接把她的上衣全推上去了,真是……完美!這樣的乳房,會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嫉妒死的。

    我艱難地移開視線,冷冷地看著許舒,道:「為什麼?這也是為了菁菁?」

    許舒目光迷離地看著我:「唐遷我愛你!抱我進去罷,我會把我那些……丟人的事情,全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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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_once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二章 摩擦


    暴打我一頓出了胸中一股羞惱之氣後,許舒重新又開心了起來。我就慘了,坐在些發上不爽地生悶氣。其實我是在氣自己,一個大佬爺們,幹嘛心甘情願地被一個女人打啊?

    雖然這個女人是我心愛的人,可是我樣犯賤也是不正有的!有此下去,我在許舒面前哪還有威信可言啊?而且許舒在我心日中溫柔嫻淑的形象,也得好好考慮是不是要修改一下了。

    我決定後再也不忍受許舒的拳腳了,再這樣下去,我這妻管嚴的毛病可就治不好了。

    妻管嚴?我想到這個詞,心裏忍不住又是一聲長歎。如果許舒能真的成為我的妻子,妻管嚴就妻管嚴罷!

    我馬上又否定了我的想法:那也不行!我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被女人毒打?以後養成了挨打的習慣,我怎麼振夫綱?不管她以後會不會成為我的女人,這個局面一定要改變。男人嘛,該出手時就要出手,其地地方捨不得打,可屁股打幾下總不會壞掉罷?

    是啊!許舒好像還欠我一記屁股呢,下次才機會,一定要打回來。嗯……許舒的屁股豐滿挺翹得異乎尋有,手感一定很好罷……

    我想著想著,心思就歪掉了。餐桌邊許舒可不知道我正在打她屁股的主意,吃完早點後見我仍坐在些發上不動,以為我真的生氣了。便拿著一瓶牛奶和一根油條走了過來,討好地道:「生氣啦?對不起嘛,剛才那一腳踢得是重了些。不過誰讓你氣我啊?人家臉皮薄嘛。要不……我給你揉揉,就當是陪罪好罷?」

    說著她遞過早點,又道:「來,先吃點東西罷,你轉過來我給你揉。」

    給我按摩?這主意不錯。我接過牛奶和油條,說道:「那好!要揉到我滿意為止。」

    「嗯!」許舒見我說括了。忙開心的坐到了我身邊。我樂得轉過身去,讓她替我按摩。

    我一邊咬著油條。一邊享受著許舒手掌在我膝部地輕揉。其實就憑她那力氣,打在身上是不太疼的,不過有一個大美人拾我按揉,我當然不會拒絕。

    許舒一邊揉著,一邊問我:「唐遷,我是不是……太野蠻了?」

    「嗯……總算比你妹妹好一點罷!」

    「討厭!怎麼拿我和小魔女比?」

    我笑了一下,忽然想起許欣來。自從許欣愛上我後,她可是從來不捨得打我的。回想起與小魔女結識的點滴往事,我忍不住微笑起來。

    我道:「你妹妹現在還好嗎?」

    許舒的手停了一下,又馬上繼續揉著。道:「怎麼?想她了?」

    「是啊!快有一年沒有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許舒的手勁明顯加重了,哼道:「這麼想她就給她打電話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聽出許舒話中的醋意,說道:「小欣……馬上要高考了罷?」

    「是呀!這些日子她很刻苦用功呢,也不知道她哪來地動力,哼!」

    我笑道:「是嗎?用功就好啊!能考上大學的話。再苦也是值得的。」

    「你當然高興了,隻等她大學一畢業,你就可以和她成雙成對了罷?」

    我這才聽出許舒的話語不對,我回過頭來,看見許舒翹著小嘴,一臉地不滿。我立刻明白了許舒的心思,笑道:「我對你妹妹就像對我自己的妹妹一樣,我關心一下也不可以嗎?」

    許舒道:「我提醒你,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不許打我妹妹的主意!」

    我心中一沉,轉回頭去道:「不用你提醒我也明白的,我從來也沒有打過你妹妹地主意。」許舒按揉的手又轉輕了,她沉默著不說話,我也突然沒了心情,道:「好了,不用揉了。」

    許舒停下了手,默默起身去收拾桌子了。我知道許舒的提醒,是說我們倆人聽。我的未婚妻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隔在我們中間,明明相互愛著,卻都刻意地迴避著這個話題。

    今天一整天,我和許舒都不再有說有笑,除了吃飯,她就跑到臥室裏睡覺。我則無聊地一個人看電視。一直到了晚上都是如此。

    夜深了,我關掉電視,打個大哈欠準備睡了。昨晚沒有睡好,現在已是困意十足。我剛睡下,許舒忽然開門跑了來,哭喪著臉道:「唐遷,你屋裏天花闆上……有一隻蜘蛛。」

    我沒好氣地道:「一隻蜘蛛有什麼好怕的?它又不會咬人!」

    許舒急道:「不行,我怕它會掉到床上來,好噁心,你快去把它打掉!」

    我無可奈何地爬了起來,一邊下來一邊喃喃地道:「女人人……真是麻煩!」

    我走進臥室,抬頭看見正對床頭的天花闆上,果然有一隻蜘蛛停著。我上了東,對許舒道:「去找張報紙給我,我來打死它!」

    許舒「哦」了一聲,馬上出去拿了張報紙進來。我折成棍狀,跳起往蜘蛛身上一拍,打死了。

    我笑道:「這下好了罷,可以睡安穩覺了。」我正要下床,低頭看見我落下時踩翻的枕頭下,正藏著一本翻開的雜誌。這……不就是我那本找不到的《藏春閣》嗎?原來許舒不肯還給我,是自己在看啊!

    許舒也發了現了我的目光所指,立刻窘得臉孔通紅,馬上搶過那本雜誌,藏在了自己的身後。

    我跳下床來,好笑地看著她。許舒被我瞧得抬不起頭來,尷尬窘迫地說不出話來。

    我立刻意識到的機會來了

    我促狹地道:「嗯……現在我明白了,好色……也不光光是指男人哦!」

    許舒的頭更低了,我注意到的她的耳朵都紅了起來。

    「人家是無聊……沒事幹嘛!」許舒說得輕如蚊鳴,扭捏不堪地隻恨地上沒有一條縫好讓她鑽進去。

    我強忍著笑意,又道:「男人看這個我能理解,可女人看就……」許舒抵擋不住我地取笑,沒等我說完馬上把雜誌塞在我手裏,羞道:「我不看了,還給你好了!」說著一扭腰,急急從我身邊跑了出去。

    我舉手一看,翻開的這頁是篇色情小說,看來……許舒也不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嘛。

    發現了這點,我又是好笑,又是意外,難道……玉女含春了?

    我丟掉雜誌走了出去。這下我地腰桿挺直了,再也不怕她瞧我不起了。大家半斤八兩,大哥別說二哥。

    奇怪地是客廳沒有許舒的身影,找了一遍,廚房和衛生間裏都沒有。這許舒跑哪兒去了?

    我推開原來我父母的房間,看見許舒縮在一角,捂著臉蹲在地上。我走了過去。忽然間心中柔情湧動。我知道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和我昨日是一樣的,但是她臉皮比我更薄,剛才我故意羞辱叫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受得了?

    我不禁痛恨自己的小心眼來,許舒昨晚已經那麼大方的為我解窘了,我卻仍要報複她。唐遷啊!你的心胸居然還不如一個女人!可恥啊!

    我又悔又恨,同時又對許舒充滿了愛憐。我也蹲下身子,柔聲道:「許舒,我錯了。我沒資格笑你。我們都是成年人,看就看了,用不著害羞。」

    許舒放下了手,咬著嘴唇道:「你是報複我的是罷?」

    我道:「對不起,我讓你打好了,我絕不還手。」可憐早上我還發誓不再受許舒地拳腳,現在卻主動要求她打我,我還真是……皮癢啊!

    許舒腦袋一頂,抵在了我地胸口,輕輕地道:「壞人……明知道我臉皮薄。還要來笑我,人家剛才差點……羞死了。」

    我伸手把她樓進了懷裏,道:「是我不對,我混蛋。以後我再也捨不得了。不管你做什麼事,我都寵著你,絕不取笑你了。」

    許舒聞言微笑了起來,輕聲道:「是嗎?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要寵我?」

    我點頭,道:「我們出去罷。」

    「嗯!」

    我站了起來,牽著許舒的手走出這間房。我坐到了沙發上,一用力,又把她拖入了懷裏。

    許舒低了頭默不作聲,我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破的好,一說破,大家都難做人了。於是我隻是緊擁著她,一句話也不講。

    許舒也裝糊塗,靠在我懷裏,靜靜地感受著我們之間的那份柔情蜜意。

    原來愛情也可以不表達的!我們雖然都不說話,但心裏都清楚對方深愛著自己。無言中,甜蜜、苦澀、無奈、幸輻諸般感覺充塞了我們心中。無語裏,思念、愛意、彷徨、痛苦許多情感都通過心靈讓對方明白……

    夜深了,許舒又在我懷裏沉沉睡去。我拖過被子蓋在了我們身上,看著她熟睡中如嬰兒般安祥的小臉,我幸福地笑起來。

    我輕輕地摟著她躺倒,心裏想著:這沙發太不舒服了,明天我是不是該睡到自己的床上去呢?

    笑了一下,我轉頭輕輕在她額上一吻,然後閉上眼睛,與她一起睡了。

    早上,我被脖子裏一陣沉重地鼻息弄醒。我睜開眼來,發現許舒已經醒了。隻是臉紅耳赤的趴在我身上一動都不敢動,鼻息紊亂,眼神迷離。

    我開始還以為她病了,可我馬上明白了原困。由於早上勃起的現象,我的……又一次頂她的身上。而她的身體又被我抱得緊緊的,不用力掙紮根本起不來。看樣子她又不願意吵醒我,隻好這麼難過的壓著。

    我雖然醒了,卻捨不得就這樣放開她,裝著糊塗又閉上了眼睛假裝未醒。許舒沒有發現我睜開過眼睛,依然一動不動地壓著那根東西。

    過了一會兒,許舒終於忍不住了。她移著腰部,想從我身上滑下。隻是她一動,我便舒服的要命,忍不住全身一顫,差點就要爆發了出來。

    我好睜開眼,輕叫道:「別……亂動!」

    許舒頓時羞紅了臉,忙把頭埋入我的下巴,真的不敢亂動了。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了什麼了,慾火勃發的我抬起了小腹,就在她身上摩擦著。我輕喚著:「就這樣……一下子就好……」

    許舒顯然也全亂了,她剛開始是不敢動的,可是我們這個姿勢太曖昧了,氣息太淫靡了。純潔如許舒也禁不住意亂情迷起來。她眼波失神,氣端不停,居然……

    我威覺到她居然動了,她的下腹部緊貼著我的……開始用力磨了起來。

    我又驚又喜,難道……

    但是我們誰也沒有說,也不願意多做其他動作。隻有下體的接觸,一上一下的,居然配合的十分默契。

    終於,我忍不住爆發了。巨大的快感讓我呻吟出聲。許舒似乎也威覺到了,死死地抵住了我,全身一片潮紅。

    然後我們兩人一起鬆懈了下來,抱在一起隻喘氣。過了一會兒,許舒總算清醒了回來,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小聲道:「快放我下來,我的褲子……全濕了。」

    我鬆開了手,許舒立刻直起了身子,掀開被子往底下一礁,立刻羞紅了臉。急忙用被子圍在腰間,赤腳跳下沙發來。

    我伸手一把又拖過了她,叫道:「許舒,別走……」

    許舒著急地道:「等一下,我那裏都是你的……不去脫掉,鑽進去就麻煩了!」她急急掙開了我,轉身奔進了臥室。

    我遲疑了一下,馬上也跳下來,赤腳也跟著進去。許舒正在箱子裏亂找什麼,我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把她扔在了床上。許舒叫道:「先讓我……」話沒說完,我已吻住了她,許舒嗯了一聲,頓時全身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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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_once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一章雷聲

    我抱著被子失魂落魄的坐回到沙發上,呆呆地看著電視不動。那本雜誌是香港的一本色情畫刊《藏春閣》,前一段日子趙延金到我家裏來與我商討自立公司一事時,曾笑我一個男人單獨住一個房間,未婚妻又不在身邊,晚上一定很難熬,便丟了這本畫報給我,說給我晚上解悶用的。我本來不想要的,可趙延金又笑我假正經。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就沒有堅持下去,而且說句老實話,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對這種東西都是有好奇心的,看一看也不會死人,便留下了。

    本來這種東西私下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都可以理解的。可被許舒發現了情況完全就不同了。她一定會認為我是個心理變態的色情狂,從此以後會再也瞧不起我,我在她心目中,再也沒有好的印象了。

    我垂頭喪氣,精神恍惚,鬱悶難過達至極點,電視節目裏正在播放什麼東西,我一點也沒有看進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正要睡著時,卻聽見屋外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過了很久,我突然想起曬在窗外衣架上的衣服可要被雨給淋濕了,那就全白洗了。

    我忙下了沙發,打開窗戶把所有曬在外面的東西收了回來。

    忽然!遠處黑暗的天空劃過一道耀眼的閃電,接著沉悶的雷聲轟然而來,看來今晚上是個雷雨夜了。我關上窗戶,又躺回了沙發上。

    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從剛才的淅瀝聲變成了嘩嘩聲。伴著呼呼的狂風,敲打得窗戶格格作響,接著遠處又是幾道閃電,然後轟隆雷聲一記記從遠方傳到這裏。

    我頭枕在沙發扶手上,此刻已是睡意全無。電視屏幕上早已沒有任何節目了,我也懶得去關掉。我隻想著,一定要向許舒說明白,雖然我確實看了這本色情雜誌,但這並不代表我是個色情狂,是個變態。

    可是,這要怎樣說,才能讓她明白呢?

    我頭痛異常!心裏悔恨到了極點。我忽然發現,我竟然是那麼在乎許舒對我的看法,被她瞧不起,我竟是那麼的難受!

    如果換了華菁菁發現這本雜誌的話,我雖然會尷尬,但是我想我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緊張和惶恐。我在華菁菁面前比較放的開,我會馬上解釋說我也是個男人嘛,男人看這種東西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在許舒面前,我卻笨拙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更別說那樣去解釋了。

    我從來也沒有像現在一樣後悔過一件事。我悲哀地意識到,許舒在我心中的份量,遠遠超過了菁菁。我可以忍受世上任何人瞧我不起,但唯獨許舒不能。我是那麼的愛許舒,長久以來的自我克制沒讓我忘了她,反而使我更愛她了。被許舒瞧不起,竟原來是那麼痛苦的一件事。我使勁地抓著頭髮,喃喃道:「老天爺啊!給我重新來一次的機會罷!我也不求你讓我和她在一起,隻求你不要讓她瞧不起我,我無法忍受,我真的無法忍受啊!」

    老天爺彷彿聽到了,他的回答就是一陣猛烈的雷聲,就在大樓頭頂上方不遠炸響,巨大的雷聲震得我耳朵一陣轟鳴,房中燈光一暗,電視機自動「啪」一聲,斷了電。

    我嚇了一跳,抬頭看著頭頂日光燈正在絲絲地掙紮著重新亮起來。臥室的門忽然打開了,我看見許舒笑臉煞白的出來,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迅速地跑過來跳上了沙發。

    她縮著腿抱著頭緊緊挨著我坐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珠透露著害怕的神情。

    到底是女孩子啊!天生就是怕大雷的。

    我暫時忘了剛才的尷尬,柔聲道:「別怕,好人是不會被雷劈的!」

    許舒的身體微微有些發抖,她做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聲道:「可是……我不是好人,我怕的!」

    我想笑卻笑不出來,隻好拖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道:「誰說你不是好人?你是個好女人!老天爺不會打你的,放心罷!」

    話音剛落,又是一記雷聲在窗外炸響,許舒「啊」的驚叫一聲,嚇得顧不上矜持,一下子躲進了我的懷裏。

    燈光又是一陣昏暗,我下意識地抱住了她,輕拍她的後背,溫柔地道:「別怕別怕,有我在呢!」

    許舒的身體不住地發抖,她把頭深埋在我懷裏,恐懼使她全身手腳冰冷,我把被子鋪開,把我和她都裹在了裏面。然後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的頭緊擁著她。恍惚間,我彷彿回到了在懸崖樹上的那個風雨夜。那時候我也使這般地保護著她,隻是……心境和狀況卻不一樣了。

    許舒在我的擁抱下,漸漸安穩了下來。雷聲閃電似乎也走遠了,就算炸響,也是在很遠的地方,不那麼讓人恐懼了。

    但許舒沒動,我也捨不得放開她,就這樣緊擁著,相依相偎。

    良久之後,許舒抬起頭來,她的臉已不再那麼蒼白,一對黑眼珠骨碌一轉,在我臉上掃了一遍,又馬上把頭埋回我懷裏,輕輕地道:「唐遷……你也不是好人!」

    我隻有苦笑,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歎了口氣,道:「許舒,我的確不是個好人,但請相信我,我不是個下流的人,那本雜誌……」

    我話沒說完,許舒卻伸手擋住了我的嘴巴,道:「我明白,我不是指這個。」

    我低頭看著她,訝道:「你明白什麼?」

    許舒脹紅了臉,羞道:「我明白男人都是好色的!表面上正正經經,暗地裏都喜歡看這種色情的東西!」

    我一聽差點從沙發上一頭栽倒下來,忙急道:「我……我不是的……!」

    「你不是什麼?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許舒又抬起頭來,促狹地取笑我。

    我想辯解,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直急得臉紅爾赤,額頭冒汗,許舒從我懷裏直起了上身,忽然吃地一笑,伸手擦去我冒出的冷汗,笑道:「瞧你急的,我又沒有瞧不起你。男人好色也很正常啊,我哥這麼正派的人,床底下也藏著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有一次被我妹妹翻了出來,他也像你一樣急得直跳腳。」

    我又驚又喜,道:「什麼?許大哥也……」

    許舒似想起了往事,笑得格格直顫,道:「我發現你跟我哥真的很像,都是死要面子的假正經。好色就好色唄,幹嘛像做小偷被人捉住一樣氣急敗壞?難道你不知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嗎?」

    我抓著頭髮,喜道:「這麼說,你沒有把我看成一個變態色情狂嘍?」

    許舒笑道:「你是不是變態色情狂我可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終於發現你不是個聖人了,在你身上還是有男人的弱點的,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經八百,假得不像個真人的老古董,沒想到,我是被你騙了的。」【雲霄閣www.yunxiaoge.com整理收藏】

    我又急了起來,道:「許舒,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

    我一急,許舒反而更開心了,她伸手按住了我,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沒騙我,我也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我逗你玩的呢,別激動!」

    我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認真地道:「許舒你相信我,那種東西我以後再也不看了。」

    許舒笑容僵硬了,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高興的事,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輕輕把手抽了出來,淡淡地道:「你看不看那種東西,跟我有什麼關係?這話你去跟菁菁說罷,我困了,進去睡覺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什麼地方說錯了話,眼看著許舒下沙發穿拖鞋,就要回臥室了,我叫道:「許舒,我怎麼啦?」

    許舒停了一下,然後繼續走去,道:「沒什麼,就是想睡覺了。」

    她剛走出兩步,忽然窗外一道雪亮的閃電劃過,接著天空一陣轟隆巨響鋪天蓋地的炸開,直震得門窗格格發顫。

    許舒沒有防備,直嚇得「哇」一聲,轉身又朝我懷裏撲來。我忙張開手迎了她進來,同時不住地安慰她:「別怕別怕,我們在屋裏,雷電打不到地。」

    許舒伸出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腰,渾身發抖道:「可是……這雷要打到什麼時候才算完啊?」

    我又拖過被子蓋在我們身上,道:「那你就在這裏睡罷,我保護你。」

    許舒「嗯」了一聲,很久才道:「壞人……」

    抱著許舒,我隻感到內心平和喜悅,隻盼著這一刻永遠也不要結束。如果能相依相偎一直到

    終老或者世界末日的來臨,那是多麼幸福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外面的風雨漸漸小了,懷中的女人已經鼻息平穩,我低頭一看,她已經睡著了。美麗脫俗的臉蛋上微微露著笑容,不知在做什麼好夢。我幸福地笑了起來,把頭靠在扶手上,不知不覺也睡去了。

    天亮後,門鈴聲把我們吵醒了,我睜開眼來,正發現許舒從我的肩上睡眼朦朧地抬起了頭,我笑了一下,道:「早上好!」

    許舒還沒有從睡夢中完全清醒回來,她「嗯」了一聲,道:「什麼東西啊?頂得我好難過!」說著她伸手下去想撥開,我這才意識到,由於沒有男人早上都會有的正常生理反應,我的……正抵著她的小腹上。

    我正要叫她住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許舒皺著眉頭,用手掌按住向旁邊推去,一下子沒推開,又推了第二下。

    ……好爽!

    反正已經來不及了,我索性壞笑著不聲不響地任她為所欲為。許舒漸漸清醒了,她彷彿意識到了什麼,一雙眼睛瞪著我,手掌再一遍地在我那個地方探索了一下,終於……明白了那個……是什麼東西。

    她美麗的臉忽然就脹成豬肝色,急急忙忙跳下我的身體,羞憤交加道:「你……壞人!」說著顧不上穿拖鞋,光著腳丫子就跑進了臥室,「砰」一聲氣急敗壞地關上了門。

    門鈴依然響著,我由於硬得難受,等了很長時間才去開門,原來是防疫站工作人員送早點來了。我接過早點,又說了今天想讓他們幫忙買的菜。他們登記後,告辭而去。

    我把早點放在桌上,看到外面天已大亮,雨早就停了。我伸了個懶腰,心想:「隔離的第一天過去了,第二天會發生什麼事呢?」

    我走進衛生間洗漱完畢,然後走到臥室門口道:「許舒,出來吃早點了。」

    裏面沒有反應,我又叫了一遍,臥室才傳來許舒氣呼呼的聲音:「不吃!」

    我笑道:「不吃肚子可會餓的喔!」

    「餓我也不吃!大色狼!」

    大色狼?從何說起?明明是你非禮我的嘛,關我什麼事啊?再說我那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又不由我控制的。

    不過我知道許舒臉皮子薄,這些話不便對她說,隻好道:「好好好!我是大色狼,可是你自己也說過男人好色很正常的嘛。先出來吃東西罷,一會兒我向你賠罪總可以了罷?」

    好說歹說,許舒終於開門出來了,她仍是紅著臉,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飛快地奔進了衛生間。

    我笑著,卻立刻進入臥室,準備找著那本雜誌拿來銷毀,可是……許舒放哪兒去了?怎麼找不著啊?

    我翻了一會兒,聽見許舒從衛生間出來了,便趕忙離開臥室,笑道:「我們一起吃罷!」許舒「哼」了一聲,白了我一眼,在餐桌邊坐了下來。打開一瓶牛奶,抓起了一根油條。

    隻是她正要把油條放入嘴中的時候,忽然注意到那油條的形狀。忽然她沒來由的臉上又是血紅,急忙把油條丟掉,伸手去抓了個包子。

    我一看她那窘樣,實在忍不住了,急忙走回臥室裏大笑,剛笑得兩聲,許舒以及惱羞成怒地衝了進來,學習《我的野蠻女友》中全智賢的功夫,開始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拳打腳踢。

    「色狼!壞蛋!我讓你笑!」

    我隻好抱頭鼠竄,可是臥室裏就這麼大的地方,能竄到哪裏去?於是在被隔離的大樓裏,傳出了我被施以酷刑後,發出的聲嘶力竭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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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_once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七十章雜誌

    一想到許舒全身上下塗滿了沐浴液泡沫的樣子,我就忍不住鼻子一熱,好像又要流鼻血了。我忙用手捏住鼻端,強忍著好笑,道:「那……就沒辦法了,要不我現在燒點熱水送進來?或者你咬咬牙,用冷水沖掉好了。」

    浴室裏傳來許舒又恨又氣的聲音,「唐遷!你想讓我感冒發燒,然後被當成非典患者送到醫院隔離嗎?」

    我想了幾秒鐘,便走到臥室找出一條夏天蓋的毛巾毯來。走回浴室門口,我道:「許舒,我拿了一條毯子,你先用來披一下罷,免得凍感冒了。我馬上燒水,一會兒就好。」

    裏面許舒沉默了幾秒鐘,才道:「也隻有這樣了,不過我開了門,你可不許偷看!」

    我禁不住微笑起來,道:「好!我絕不看!」

    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伸出一隻雪白的手臂來。許舒道:「快給我!」我把毛巾毯放在了她手上,許舒一抓住,立刻拿了進去,然後馬上又關緊了門。

    我返身走到廚房,一邊壞笑,一邊開始用燒水壺燒水。

    剛著了煤氣灶,忽聽身後許舒說:「你家這破熱水器怎麼啦?剛才還不是好好的嗎?」

    我回頭一看,卻見廚房門口探出許舒一顆腦袋,正瞅著掛在牆上的那隻古董熱水器。我笑道:「你怎麼出來了?」

    許舒臉上一紅,道:「不出來,讓我在浴室裏幹等啊?」

    看到她一臉的嗔怒,下唇緊咬,頭髮兀自還濕漉漉的。整個身體藏在門外,隻有一顆頭橫探出來。我憋不住笑。說道:「這熱水器我也很久沒用了,也許是點火系統出故障了罷?」

    許舒道:「那平常你都洗冷水澡的?」

    我道:「是啊!實在不行,我有時會到外面的洗澡場所去洗。」

    許舒一臉無奈。歎道:「倒黴!第一天就這麼不順,往後還有十幾天呢,這日子怎麼過得下去啊!」

    我笑道:「過不下去也得過了,誰叫我們被隔離了呢?你就將就一下罷!」

    許舒哼了一聲。使勁瞪了我一眼,立熟把頭縮了回去。

    水在燒著,大門口卻傳來了門鈴聲。這個時候來的人,隻會是防疫站的工作人員了。我走去要開門,正好看見許舒飛快地跑進浴室內,她的身上,緊緊裹著那條毛巾毯。

    我打開了門,一個防疫站的工作人員道:「對不起,我們需要量一下你們的體溫,,,,,,,,,我們每天都要進行觀察和登記的。

    我道:「好罷,不過還有一個人正在洗澡,現在不方便,能不能過一會兒?」

    工作人員拿出一個儀器在我額頭上一掃,然後打開文件夾道:「你是叫唐遷罷?」

    我道:「是的!」

    工作人員記下了我的體溫和測量時間,又道:「那我晚上再來好了!對了,你們需要買什麼東西嗎?可以告訴我,我們會統一的買的。」

    我道:「現在還不需要。不過明天家裏就沒有菜了,你們可以幫我去買嗎?」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道:「明天早上我們會統一送早點上門,那時候你可以把需要買的東西告訴我們。我們記下後,會有人去購買的。」

    「那謝謝了!」

    「不客氣!我就先告辭了,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樓下隨時有人在的

    防疫站工作人員走後,水也關不多燒開了。我關掉煤氣,拎著水走到浴室門口道:「許舒,熱水來了,你自己拿去還是我幫你倒桶裏?」

    門開了,許舒探了一個頭出來,遲疑了一下,道:「你進來幫我倒罷,不過眼睛不能看我。」

    我笑道:「你身上披著毛毯了還怕計麼?」

    「那……也不能看!你們男人心思一歪,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當我不知道嗎?」

    我隻好道:「好!我保證不看!」

    得到了我的保證,許舒讓了開去,我進去後目不斜視,找了一隻塑料大桶,先洗幹淨了,然後把熱水倒了進去。

    我又把水桶提到淋浴籠頭下面,道:「許舒,你自己沖冷水調溫罷,我出去了。」說著,轉身就走。剛出了浴室,就聽身後許舒道:「唐遷!」

    我停下腳步,道:「還要什麼嗎?」

    「不了,謝謝你!」

    我一笑,進.入廚房,沂始準備做飯了。

    女人洗澡就是慢,我全部燒好端出來後,許舒才從浴室裏出來。此刻她身上穿著一套睡衣褲,臉蛋紅撲撲的,浴後的她別有一番撩人的性感,彷彿就是維納斯再世,美麗嫵媚到了極點。我不敢多看她,低頭道:「吃飯罷!」許舒懶懶地「嗯」了一聲,坐到餐桌邊上。這一個下午的勞動,看來她真的累壞了,居然胃口大開,不但吃了光了菜,而且還吃了兩碗飯。隻是吃完後,又開始抱怨減肥計劃又亂了。

    天已經黑了,我看看新聞聯播的時間已到,便去打開電視,坐在沙發發上看起來。許舒則收拾碗筷,自覺地去洗碗了。

    我此時忽然有一種感覺,這……不就是我幢憬的,幸輻的日子嗎?能和自己喜歡的人,過著平淡而溫馨的生活,原來這感覺就是這樣的,真的……很幸福啊!

    不可避免的,我想起了菁菁,如果我是和菁菁在一起過日子的話,會是什麼感受呢?菁菁會和許舒一樣……嫻淑嗎?

    許舒洗完了碗,一刻也不停,居然又跑進浴室洗起衣服來。害我連新聞聯播也看不下去了,走進衛生間對她道:「許舒你休息一下罷,我來洗好了。」

    許舒白了我一眼,道:「不用!你就告訴我這洗衣機怎麼用好了,這些活,本來就是女人幹的,你們男人一邊待著去罷!」

    我威歎道:「好罷!沒想到你一個大明星居然肯幹這些活,我一直以為你從小嬌生慣養,不會幹活的呢!」

    說著我接通了洗衣機的電源。筒單說了一下操作方法。洗衣機是全自動的,使用很簡便,我一說許舒便明白了。她推著我出去。道:「看你的電視去罷,這裏我來好了。」

    我退出浴室,說了一句:許舒……能娶你為妻的男人,一定會很幸福地!」

    許舒呆了一下,臉上露出快了調皮的笑容,說道:「真的嗎?那……你想不想得到幸福?」

    我無言,說句心裏話,我真的想,我做夢都她,可是……我已經沒有資格了。歎了口氣,我轉身回到了客廳內。我剛想坐下,客廳裏的電話便響了起來。我走去接起,聽到了菁菁快樂的越洋電話:「唐遷!早上……喔,是晚上好!」

    我笑道:「剛起床嗎?」

    「是呀!昨天晚上我上網查閱寫論文的資料,很晚才睡覺呢。」

    「學習固然重要,可身體是第一位的。你可不要把自己弄得太辛苦啊!」

    「知道了!每次你都要囉唆一遍。真煩!對了,小舒回國了嗎?有沒有給你一樣東西?呵呵!」

    我轉頭看浴室一眼,許舒也聽到了電話聲,停下了幹活走到門口。我道:「是那串佛殊嗎?她已經給我了。」

    「那就好!唐遷。這佛殊可是我外婆用畢生的修行開光過,裏面充滿了我外婆的法力。功效很靈她,你一定要隨時帶在身邊,包你百病不生,萬邪不侵。你千萬別不當回事啊!現在國內SARS鬧得這麼兇,你一定要小心一點。」

    「知道了,我會的。」

    「嗯,現在我上學去了,回來後再打電話給你罷,親我一下再拜拜!」

    我尷尬地看了一眼許舒,道:「家裏……有客人呢,下次罷?」

    「是嗎?那下次要補雙份的喔?呵呵!再見!」

    「再見!」我放下電話,看見許舒籲了口氣,轉身又進入了衛生間內,看樣子,她也不希望讓菁菁知道,我和她暫時「同居」了呢。

    仔抽想想,我和許舒有很多事,都瞞著菁菁呢。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那真是無法想像了。我歎了一口氣,沉重地坐回到沙發上。

    剛坐好,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掏出一看,是範雲婷打來的。

    「喂唐遷,我看到電視裏報道說你們小區被隔離了,你們家呢?」

    「哦,我正好想跟你說呢,我也被隔離了,你曾到過我家裏,最好……這幾天不要出去了,多注意一下體溫,有情況一定要及時去醫院看看!」

    「那許舒呢?還在你哪兒嗎?」

    「她……早就走了,我也會通知她的。」

    「哦,那就好!我還怕和你一起被隔離了呢」

    「你還是多關心一下你自己罷,雖說幾率極小,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我都沒想防疫站的人報告呢,防備萬一,你還是自我隔離罷,免得禍害到別人。」

    「哪有這麼嚴重啊!!你可別嚇唬我!唉!我還甯可和你一起被隔離呢,要不是你的情人來了,我哪會走啊?現在你一個人……悶不悶?」

    「悶也沒辦法了,誰叫我被隔離了呢。」

    「要不……我過來陪你一起隔離好了,反正我也是非典的嫌疑對象嘛!」

    我汗!忙苦笑道:「別傻了,別人躲都躲不及呢,你還要回來送死?再說就算我願意,防疫站的人也不會同意的,這裏已經被嚴禁進出了呢。」

    「可是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我不知道手打alex_jinga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麼不放心的?難道我自己不會照顧自己?」

    「我隻是想……和你在一起。我雖然沒有許舒漂亮,但做你的情人……也不會委屈你罷?」

    我正色道:「範總,你要是還想留我在公司。這些話就不再提起來了。我和許舒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沒你想地那麼齷齪。」

    「是嗎?也不知道是誰抱著許大明星說我愛你呢?這就是你所謂的普通朋友關係?」

    我被說無言以對,隻好道:「範總,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唐遷你……好,你不要我也無所謂,但你不能離開公司,你答應了我的事,可不能說話不算!」

    「放心吧,我不會食言的,那就這樣,再見!」

    我剛按下掛斷鍵,身後就傳來許舒的聲音:「這個範雲婷,一定也喜歡你罷?大情聖?」

    我回過頭來,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許舒已站在沙發背後,一臉詭笑地看著我。我歎了口氣,道:「別瞎猜,我和範總沒什麼的。」

    許舒將兩隻手肘放在沙發靠背上,眼神裏儘是取笑我的意思,她上下打量著我,笑道:「我真是搞不懂,你這麼普通的一個男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女人喜歡你?我來算算看,嗯……圍巾的主人一個,花妖精兩個,我妹妹三個,現在又要加上範總經理,天!四個女人!唐遷你還真是吃香啊!命範了桃花,不好處理了罷?」

    我隻有苦笑。心想:「你算不算一個呢?如果算上去的話,那就是五個嘍!」我看著許舒,沒說話。但眼神已清楚表達了我的意思。

    許舒顯然看懂了,她瞪了我一眼,臉迅速紅了,嗔道:「你看我幹什麼?我說過喜歡你了嗎?哼!自作多情!」說著起身扭腰,又跑到衛生間裏去了。

    在那一刻,我心底裏有一種追上去抱住她的衝動,而且十分的強烈。這麼一個在我心目中女神似的佳人,對我這樣女兒作態,耍小性子,怎能不叫我心神蕩漾,神智迷糊?

    我痛苦地控制著自己,不敢再去想她一下。我發現,要克制自己的感情,比下午幹的活簡直辛苦多了。明明伸手可及的鮮花,可就是不能摘采啊!

    洗完了洗衣機裏所有的衣服和床上三件套什麼的,我幫著許舒掛到窗外曬衣架上去了。當然她換下的內衣我是碰都不敢碰的。不多久防疫站的同志又來給許舒量了一次體渴,登記後又走了。

    無聊的我們隻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蠻橫的許舒搶過遙控器不讓我看體育節目,轉到綜藝頻道看什麼跳舞去了。

    正好中央五套正在直播一場足球比賽,看了一半正起勁的我忽然沒得看了,隻覺得鬱悶無比。嗯……同居的日子好是好,但某些方面,到底還是一個人來得自由啊!

    看不多久,許舒已是呵欠連天。便站起來說:「我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罷。」說著跑進了衛生間,刷牙洗臉兼上廁所,忙完了後進入了臥室,回頭對我笑道:「晚安,明天見!」

    我忙道:「等一下,我先拿個被子出來。」

    許舒本來要關門了,聽到後道:「哦,那你來拿罷!」

    我走進臥室裏,打開拒子找起被子來。等我抱出一床被子的同時,隻聽「啪」一聲,櫃子裏什麼東西被帶了出來,一下掉在了地上。

    許舒俯身去撿,嘴裏還道:「怎麼還有一本雜誌放在拒子裏啊?」

    雜誌?!我不知道手打alex_jinga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驚得忙移開抱著的被子,向許舒手中看去。

    果然……我大驚失色,滿臉通紅,叫道:「別看!快給我!」

    許舒絲毫沒有在意,無意識地翻開了雜誌,嘴裏還道:「什麼東西你這麼寶……」她那個「貝」字還沒出口,忽然間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

    我急急丟開被子,伸手便去搶那本雜誌,氣急敗壞地道:「不是讓你別看了嗎?快還拾我!」

    我手快,但許舒更快。她迅速把雜誌藏到了身後,並且後退了一步。看我的眼神已經和平時不同了。

    我額上冒汗,隻好胡言亂語的道:「這個……這個東西不是我的,你……你千萬可別誤會,先把它拾我罷?」

    許舒一張臉正逐晰變得通紅,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閃閃地盯著我,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不給,我沒收了!」

    我真是悔恨交加,這下我在許舒心目中的形象全毀了!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啊!我懊悔得直想用頭去撞牆,哭喪著臉對許舒道:「許舒,求你了!給我罷,我現在馬上拿去燒掉!」

    許舒哼了一聲,道:「你捨得?」

    「這個東西它……唉!許舒我錯了,你可別瞧不起我,給我拿去處理罷!」我歎了口氣,事到如今我也無法可想了,許舒現在一定極鄙視我了罷?無奈之下,我隻好低頭認錯。

    許舒看我這付垂頭喪氣的樣子,想笑又笑不出來。伸出一隻手推著我,道:「就是不給,你快出去罷,我要睡覺了!」我無可奈何地被許舒推出了房間,門「砰」一聲,立刻關上了。我呆立在門口,心裏七上八下,惴惴不安,我知道給許舒發現了那個東西,原北我這個正人君子的形象,一定被破壞殆盡了罷?早知道那天堅決不要,讓趙延金帶回去好了。可是……唉!誰叫我是男人呢?一念之差啊!

    我痛悔著,以後許舒一定會把我看成一個變態,天天會防色狼一樣的防著我,還有十幾天的隔離日子,怎麼相處啊?

    正亂想間,臥室門又開了,許舒抱著被子向我扔來,我下意積地接住。然後看到臉蛋更紅德她使勁地白了我一眼,嗔道:「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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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_once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六十九章古董熱水器

    我看了一眼沙發,道:「你不用擔心,我可以睡沙發,反正時間也不長,睡幾天也就過去了。」

    許舒也看了沙發一眼,神情若有所思。這沙發說長不未,說短也不短,但是以我一米七八的個子來說,躺下去是不可能伸得直腳的,這樣極不舒服的縮腳而睡,一晚兩晚也還可以勉強。但是要睡長達兩周之久,那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忍受的。

    許舒微皺著渭頭,略忖一會兒後,張口便想要向我說什麼,但是目光一射到我臉上,立刻又住口不說了。但一張小臉不知為什麼紅了起來,為了掩飾這點,許舒一轉身道:「我進你屋看看,別讓我看到是個狗窩哦!」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忙道:「哎!等一下!」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許舒已推門迸去。我隻好搶在她注意到之前忙也衝進屋去,把被子扯了過來,尷尬地道:「嗯……我還是給你換個被套好了。」

    許舒不解她看了一眼我手中被子,奇道:「為什麼?」

    我一陣臉熱,也無法回答她,便手忙腳亂地拆起被套來。許舒哪裏知道,單身男人的床鋪,或多或少總會有一點男性痕跡的。巧得是今天淩晨我剛好滿溢了一次,把被子染了一大片。而且現在我一個人住了也懶了許多,根本能沒去換掉,任它自然幹。當然幹了後,那塊痕跡是很明顯的。

    許舒不是男人,開頭還不是很明白。但見我滿頭大汗,氣急敗壞的換被套,冰雪聰明的她也似乎猜到了些什麼。我偷眼瞧她,隻見她羞澀地別過臉去。強忍著笑意,一付又好笑又難為情的樣子。

    我擦著頭上的汗,拆掉了被套,從拒子裏取出一套幹淨的床上三件套,索性把床單、被套和枕頭套全換了。這下所有的令人尷尬的男性痕跡全部被消滅,而且看上去清爽多了。

    完畢後,我抱起換下的被套床單,對許舒道:「許舒,現在好了,可不是拍窩了。」許舒輕輕哼了一聲。在床上坐了下來,伸出一手撫摸著床單,一雙明若星辰的眼眸開始自左而右地打量起我的臥室來。

    我剛趕緊把換下的東西捧到了衛生間裏。通通扔進了洗衣機內。

    我剛走回客廳,便看見許舒似笑非笑的倚在我是門口,對我說道:「你房間勉強算不上狗窩,但是還有很多地方髒得不得了,唐遷,等一會我的東西送到了,我會好好地給你清洗一遍的,當然這是你的家,重活可全得你幹!」

    我無奈地點下頭,道:「幹就幹罷,隻要能遠離非典病毒,再辛苦都值!」說話的同時我心裏卻在道:「這是我的家沒錯。可幹這活不是不是為了我罷?我把房間打掃得幹幹淨淨,卻還不是隻能睡沙發?」

    一個小時後,施姐趕到了小區,兩個防疫站工作人員替她把兩隻大皮箱送到了我家。我接過箱子時被這兩隻皮箱的體積嚇了一跳,說是拿點洗漱和日常生活用品來,沒想到她幾乎就算是搬家一樣了。

    當然皮箱內裝了些什麼東西,鑒於有關女人的私密,我就不去好奇了。許舒讓我把皮箱放進臥室裏,然後趕了我出來並關上了門。幾分鐘後,把長髮用橡皮筋紮起。全身運動裝束地許舒從房間裏出來,卷高了袖子對我道:「唐遷!我們開始打掃罷?」

    於是整整一個下午,我和許舒把臥室和廳裏裏外外全部清洗了一遍。許舒在勞動時,快樂得像一隻小鳥。彷彿是在打掃清洗自已的新家一楊興緻勃勃。並不時還哼唱著歡快的歌曲,完全沒了最初被困在我家時的鬱悶。在她的帶頭和指揮下,一下午真把我給累壞了。許舒她把我家裏所有的擺設用抹布擦得幹幹淨淨,光明雪亮,一塵不染。其他剩下一切雜活都是我幹的。我掃地拖地、洗抹布、登高擦牆壁、搬動大傢俱、提水桶、換水……

    終於,整個家裏象換了個世界,一下子從狗窩升級成了雀巢了。我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累得再也不願意動一下。許舒也欣喜地坐在我身邊,開心地看著明淨亮堂、整潔清爽的房子,滿意地笑道:「嗯,這樣才有一點家的味道嘛。不過……還是算了,唐遷!你看看現在是不是和剛才大不一樣了?」

    我不知道她那不過和算了是什麼意思,疲累欲死的我不想去動這個腦筋。聽她問我,隻是鼻孔裏發出一點出氣聲,表示我聽到了。

    許舒雖說幹的不是重活,可我打賭她可能一輩子也沒幹過這麼累的體力活。她額上雖然也有汗水,氣息也不再平和,但她的精神很亢奮,完全沒露出一點疲態來。

    我很奇怪,看得出許舒已經真的安心理得的接受了要在我家裏住兩周德事實,完全沒有了開始時的不甘心和鬱悶。但是她對這個舊房子的改造工程投入了這麼大的熱情,以她的大明星身份,居然不嫌累,像一個家主婦打掃自己的家一樣打掃著我的家,難道僅僅是一位愛幹淨,不想得非典嗎?

    時隔了將近一年,我對許舒現在的想法又不太瞭解了,畢竟自那次後,我和她再也沒有聯繫了?她和我孤男寡女單獨關在一個房子裏,她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她會高興?還是不高興?她會和我一樣的開心嗎?也許會有難堪和矛盾的心理罷?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理……還有我嗎?

    我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許舒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家裏有熱水嗎?出了一身汗,我想洗個澡。」

    我支起了上身在沙發上坐好,道:「熱水?有是有的,不過是一台老式的燒煤氣的熱水器,而且經常一下子就滅了火。我現在一個人都不敢用,因為一熄火煤氣洩露了出來。那可是很危險的。」

    許舒擦著汗皺起了眉頭,道:「那怎麼辦?不洗澡我很難過的。」

    我道:「我給你看著熱水罷,不過洗了一半突然熱水變冷水,你可別叫喚,我馬上重新點火就是了。」

    「那好!」許舒奔進臥室裏,從皮箱裏拿了換洗的衣服出來。我則去廚房接煤氣罐,,準備幫她點火熱水。

    這台熱水器真的有年代了,我記得我高中時期家裏便買了這台煤氣熱水器。算一算怎麼也有十年的曆史了罷!按道理這種老掉牙玩意早就該淘汰了,可一來這熱水器的質量還算過關,這麼多年來除了偶爾會自動熄火外也沒出過什麼大毛病。二來我們家使用得一直很小心。保養得也不錯,加上我父母一慣節儉和不捨,所以這古董級的熱水器至今還留在家裏。

    不過自我父母搬走後。我因為擔心煤氣洩漏而再也沒有使用過了。印象當中這熱水器還是應該能用的罷?

    我連好了管道,設置好了熱水器的指數。打開了煤氣。然後走到衛生間裏旋開淋水籠頭,水一出來,熱水器便「轟」一聲自動點著了火,開始燒起水來。

    我調好了水溫,便對站在衛生間門口的許舒道:「好了,進來洗罷。記住不要去旋水籠頭,出水多少都可能會影響水溫的,搞不好還會熄火呢。不過我在廚房裏盯著,如果熄了火我看見。到時候你把兩個水籠頭都關掉。我重新設置後再打開,還可以繼續用的。」

    許舒「喔」的一聲進來,先把換洗的衣服放在一邊,然後過來推我,叫道:「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先出去罷。」

    我見她迫不及待地要洗了,忙退出了衛生間。許舒衝我做了個鬼臉,便立刻關門上鎖。我走回廚房,見熱水器一切正常,便放心地開始準備晚餐了。

    隔壁浴室的嘩嘩水聲清晰地傳到了我的耳朵裏,我一邊淘米,一邊忽然歪想:沐浴中的許舒因該是什麼樣子的呢?那……應該是人世間最景美麗,最動人心魄的畫面了罷?真想……看一看啊!

    我頓時心猿意馬了起來,心思禁不住開始幻想。本來洗三遍足夠的大米,結果讓我足足洗了七遍……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熱水器裏傳來「嗤」一聲讓我清醒過來,我回頭一看,果然媳火了。便立刻關緊了煤氣閥,掐斷了煤氣的洩露。

    隻聽衛生間裏許舒叫道:「啊喲!唐遷!水變冷了。」

    「熱水器熄火了,你先把冷熱兩個水籠頭都關掉罷!」

    「哦!我已經關掉了。」

    我走到熱水器前,稍微調了一下煤氣的出量,然後去打開煤氣閥,又叫道:「好了,現在先打開熱水籠頭。」

    「哪個是熱水籠頭?」

    「左邊那個!」

    「好,打開了!」

    我一看熱水器,毫無反應。便道:「你確定打開了嗎?」

    「是的呀!你聽水聲!」

    「左邊那個?」

    「沒錯!」

    我疑惑起來,忙又去關掉煤氣,又讓許舒關回水龍頭。再去擺弄熱水器的設置。忙活了一會後,我再次打開煤氣,叫許舒再開熱水籠頭試試。

    熱水器還是不點火!我暗叫道:不會這麼巧,這台熱水器今天給我壽終正寢了罷?那玩笑就開大了!

    之後我連續又試了兩次,熱水器始終沒有任何反應。許舒在裏面叫:「唐遷好了沒有?我這都快要凍死了!」

    我無可奈何地走到衛生間門口,歎道:「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家的熱水器徹底壞了,我看你澡恐怕洗不成了,還是擦擦幹出來罷!

    「那……怎麼行?我現在全身都塗滿了沐浴液,沒水沖掉怎麼出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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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_once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六十八章大掃除

    許舒聞言半天不響,忽然氣呼呼地走到沙發上做了下來,臉像陰天地生悶氣。我知道她被迫困在這裏,又不敢到處聲張,一定心裏鬱悶得不行。所以暫時我也不去惹她,看了一下手錶,午飯的時間快到了,我徑直走到廚房,打開冰箱,開始選擇中午吃點什麼東西好。

    我洗好米,放進電飯煲,插上電源,然後開始動手洗菜切肉起來。但是我的心思卻一直在想,我和許舒這下孤男寡女卻要同居一室了。想想這個世界真是奇妙,居然會發生這種稀奇古怪的趣事。一個普通小老百姓,卻要和一位蜚聲國際的超級大明星,容貌無匹的超級大美女一起過小日子了。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而得不到的機會呀!沒想到竟然被我獲得了!

    我切著菜,心裏頭那個美呀!不由自主地幻想著,大明星許舒在平時的生活中,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呢?她會有哪些可愛的,或者不良的生活習慣呢?

    我雖然自問對許舒已經非常熟悉了,但那隻是表面現象,真正平常生活中的許舒,其實我心裏還是一片空白。

    切好了菜和肉片,我打開煤氣灶,倒入食用油,開始炒菜了。這時我聽到客廳裏許舒不停的打電話,我清楚她必須得和許多人解釋或者說明她要消失一段時間。很多工作和安排都得推後或者取消了。不管她說實話也好,撒謊騙人也好,總有她頭痛了。

    不過我也知道,她現在既然開始打電話安排善後事宜,其實已經代表她認命了。她雖然無奈,雖然氣憤,但已經不得不接受了她將在我家裏隔離長達兩周這個事實了。

    我想著。嘴角禁不住得意的微笑起來。

    當然也明白我不可能,也不敢和許舒發生點什麼事,因為我已經有華菁菁了。我很清醒,許舒和菁菁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不會希望和我有什麼事的。

    但我就是莫名其妙的開心和興奮,我對這十四天的同居生活。竟然充滿了憧憬。就好像我很小的時候,我父親許諾過年時,會給我買一把玩具手槍。於是年幼地我天天憧憬著到了過年,我得到了那把夢寐以求的玩具手槍時,該是怎樣幸福快樂的樣子。

    那時候的我認為。這就是幸福了!

    正當我偷著樂的時候,忽然身後穿來許舒的聲音:「哼!炒個菜都把你樂成這樣,你是不是傻呀?你不知道我們其實身在巨大的危險當中,極有可能得非典死掉嗎?」

    我回過頭來,看見不知什麼時候許舒已經來到了我身後。隻是她的表情仍是一付心不甘不願,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我本想對她笑一下,可又怕刺激到了她的神經。隻好回頭繼續炒菜,對她的話不做任何表示。

    但是想到了死,我卻是心中一蕩。能和許舒一起死地話,我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剛美了一陣,我馬上又自責起來:「呸!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是男人就要負責和自控,一言一行要對得起遠在美國的菁菁。這樣對別的女人想入非非,是不理智,不道德地!唐遷!你要自律啊!」

    身後的許舒見我不聲不響,沒了出氣的對手,隻好重重哼了一聲。又氣呼呼地走回到客廳裏打她的電話去了。

    很快我炒了兩個菜燒了一碗湯端了出來,對許舒道:「餓了罷?來先講究吃點吧,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許舒還在通電話,聞言隻是白了我一眼。繼續與手機裏講著:「……先把我櫃子裏的內衣拿個十幾套來吧,其他就算了,別忘記我的牙膏牙刷,毛巾還有……」說到這裏,她忽然放下手機對我道:「別人打私人電話,你可不可以不要偷聽?」

    我聳了下肩,心想我偷聽了嗎?是你自己講話聲音傳到了我地耳朵裏而已。不過我也不與她爭辯,轉身又進入了廚房內。

    我磨蹭了一會兒,見飯熟了,又盛了兩碗白米飯。取了筷子和湯匙,一起又端了出來。此時許舒已經打完電話坐到餐桌上去了。

    放好碗筷湯匙,我笑道:「記得前年我在你哥屋裏曾嘗過你親手燒的一盤菜和一盆湯,那鮮美的滋味至今我還沒有忘記呢。想不到今天有機會讓你也品嚐一下我的廚藝,你試試看?當然跟你是沒法比的,你不嫌差就好。」

    許舒面無表情,伸手捏住湯匙舀了一匙湯,放在嘴邊輕輕吹涼了,才慢慢喝入口中。我看她臉上立刻有了笑容,眼神轉向了我,說道:「虛偽!明明燒的比我好,還把我誇的跟什麼似的,害我一直以來都認為你的櫥藝沒我好呢。哼!我不管,你騙了我這麼長時間,我要罰你!」

    我一楞,道:「你的廚藝的確比我好的呀?我不騙你的!」

    哪知許舒卻鼓起了腮道:「我說你我好那就是比我好,你爭也沒有用。我要罰你這十四天裏炒菜燒飯都要你做給我吃,不然我就不吃飯,餓著!」

    我……我倒!

    原來說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這個,真是……唉!幸好我本來也沒有指望她動手燒菜,再怎麼樣,我也不會讓一個大明星做飯給我吃啊!

    我歎氣點頭道:「這個當然,你在我這裏是客人嘛,主人招待客人是應該地,你就是不罰我,我也會做的。」

    許舒高興了起來,拿起筷子吃起飯來。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裝,許舒一邊吃一邊不住地誇我做得好吃,兩菜一湯她吃的眉飛色舞,一掃她剛才鬱悶的心情。

    我雖認為有點假,但看到她不再生氣了,也暗自開心,便不住的勸她多吃點。這一頓飯許舒果然將菜一掃而光,外帶吃了滿滿一碗飯。吃完之後她才懊悔得道:「完了完了,減肥計劃全打亂了,這可怎麼辦?」

    我看著她纖細的腰肢,啞然失笑,心想你都已經細成這樣了還減肥?再減肥就要承受不住上身的重量而折斷了。我又看了一眼她上身豐滿的地方,有想:恩……你上身的重量,好似真的不輕啊!

    當然許舒沒有注意到我的目光,她見我也吃完了,便開始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筷來。我忙道:「我來吧,你去歇著就好了。」

    許舒不肯,道:「我吃飽了不能歇的,我要運動減肥,可你家又沒有什麼器械,隻好用洗碗來代替了。而且燒菜做飯都是你,我再不幫忙洗碗,好像說不過去哦!」

    我仍是不同意,但經不住她堅持,我也沒辦法。許舒興緻勃勃地擦幹淨了桌子,捧了碗筷走竟廚房時,還向我叫道:「唐遷!洗碗的皮手套和圍裙在哪裏?」

    我站在廚房門口,苦笑道:「手套和圍裙?沒有!平常我都不用的,我看還是我來洗算了吧。」

    「不用不用!你就一邊呆著去吧!」

    許舒挽起袖子,把碗筷放入洗池,打開水龍頭,倒入洗潔精,拿起洗碗布就開始洗了起來。我站在她身後,忽然之間感動了。這個大明星看上去嬌貴,但其實一點也不呢。她人長的漂亮,知書達禮而且又回操持家務。沒有富貴人家小姐蠻不講理的脾氣,人也善良可愛。如果得妻如此,人生哪裏還會有遺憾啊!

    許舒不但洗好了碗筷放回消毒櫃中,而且還順帶把廚房也收拾了一遍。自從我爸媽搬到新房子後,這廚房就再也沒有這麼幹淨過了。

    許舒洗完出來,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發出一聲歎息,自言自語道:「這就是單身男人房間的毛病呀!這麼髒怎麼住人哪?在這裏住上兩個星期不得非典才怪了呢!唐遷!今天下午我們兩大掃除,把你這狗窩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全部都弄幹淨了為止!」

    我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道:「不必了吧?我看蠻好啊?我也是經常打掃的呢……」

    許舒不理我的辯解,她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然後道:「喂?施姐你來了沒有?太好了,這樣,你去超市幫我買一副洗碗用的手套,一件圍裙,多買幾塊抹布,還有拖把什麼的……幹什麼?我要大掃除!對了,最好幫我買一套普通運動裝來吧,我身上穿的這些,幹起活來不方便,好了就這樣,你快一點啊!」

    我無奈地看著許舒,苦笑道:「看你這樣子,已經開始把這兒當家了呢!隻是可不可以馬虎一點?反正就兩周,混過去就算了吧!」

    許舒一雙大眼瞪著我道:「不行!開玩笑!十四天之內都不能離開這裏呢,又不是住旅館,而是過日子了,過日子你懂嗎?這怎麼能混得過去?」

    我笑了一下,道:「過日子……了嗎?那可包括了很多東西呢,你都想到了嗎?」

    許舒歪頭想了一下,忽然道:「是呀!這十四天我睡哪裏?你得給我安排一個地方啊!」

    我暈!隻好指著臥室道:「我父母搬走後把床什麼的都帶走了,家裏隻有我房間裏有張床。要是你委屈一下就睡我床上好了?」

    許舒眨了一下眼睛,一本正經地道:「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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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_once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23: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一百六十七章兩周

    我打開房門,看見門外站著兩個全身裹在防護服種的人,其中一個身背消毒裝置,看樣子一路噴灑上來的,另一個手裏拿著文件夾和筆,他見我看門,便道:「對不起,我們是市防疫站的,剛才你們聽到樓下的廣播了嗎?根據要求我們將對大樓裏每一戶人家進行消毒,並登記情況和通訊方式。請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

    我點了一下頭,那個身背消毒裝置的人便走進了房內,從邊角落開始噴灑藥水起來。許舒也跑了過來,問那個登記的人道:「我們真的要被隔離嗎?這是怎麼回事呀?」

    那人翻開文件夾,道:「很遺憾,隔壁三單元四樓一戶住戶不久前剛從廣州回來,現在已被醫院診斷微非典疑似病例。情況很危險,為了盡可能控制病毒不被擴散出去,我們正在追查他這幾天到過的任何地方,接觸過的任何人,採取一切辦法進行隔離傳染源。你們小區裏前後兩幢樓是重點隔離地帶,不過你們也不要太驚惶,隻要待在房間裏不要隨意出來走動,被傳染的幾率應該不大。」

    我轉頭看了一下許舒,隻見她已經聰明的戴上了口罩,不然以她的美貌和知名度,不把防疫站的同志驚呆了才怪呢!

    此刻的許舒顯得十分焦急,對防疫站工作人員道:「可我是剛來的,我到這個小區的時間還不到半個小時,應該沒問題吧?是不是可以先讓我離開?」

    工作人員防護罩下的臉毫無表情,他道:「對不起!你就是剛來半分鐘也得被隔離。非典病毒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是關乎全市八百萬市民生命安全的大事。市委市政府已經下令,任何人哪怕隻要是有可能接觸到病毒的,立刻就地隔離。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所以請你配合我們工作,以全市大部分老百姓的生命為重委屈一下,謝謝合作!」

    許舒一時氣結,半天說不出話來。我立刻笑道:「我們當人配合政府工作了,這你就放心罷,我們哪兒也不去,就老實地待在家裏。」

    工作人員點點頭,拿起筆道:「那我們把情況登記一下罷,請問你姓名?」

    我道:「唐遷!」

    「你是戶主嗎?」

    「是的!」

    最近你有沒有頭痛腦熱發高燒的現象?」

    「沒有!」

    ……

    問完我後,工作人員又轉向許舒道:「你的姓名?」

    許舒呆了一下,看向我來。我則好笑的袖手旁觀,心想你可以用口罩遮住臉,可你用什麼來掩飾你的身份?別看我,我可沒辦法幫得了你。

    許舒見我笑嘻嘻卻不幫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但她終究聰慧過人。隻一轉念兒,她謊話已經編造好了,說道:「我叫華菁菁。」

    「你與戶主的關係是……」

    「我是他的……未婚妻……」

    我一聽差點大笑起來,好個許舒,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她是個大明星,竟然假冒起我的未婚妻來了。

    許舒臉上戴著口罩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一雙眼睛已經不敢看我了。我強忍笑意,十分辛苦的別過臉區,生怕看到她那糗樣我會控制不住狂笑出來。因為以許舒小魔女姐姐的本性和她那薄臉皮的特性,一旦沒人後她會瘋狂報複我的。為了我的屁股著想,所以我必須得忍!

    好不容易基本情況都瞭解登記完了,許舒終於忍不住問道:「那我們……需要被隔離幾天?」

    那工作人員合上文件夾,道:「這要視情況而定,一般不少於兩周。因為非典病毒在人體內的潛伏期大約在一兩個星期左右,但最長不會超過十四天。所以如果沒有異常情況的話,兩周後我們會解除隔離,但是萬一你們當中又發現了疑似病例,那……就難說了。」

    許舒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喃喃道:「十四天?完了!我……怎麼辦啊?」

    我則道::如果有十四天那麼長的話,那我們吃飯的問題怎麼解決?家裏不可能有東西堅持吃那麼久的。」

    工作人員道:「沒問題的,我們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負責解決居民樓裏每家每戶的需求,包括買米買菜,買煙買酒,或任何事情。隻要你們需要,隨時可以找我們。」

    我點了下頭道:「好,那我放心了。」

    正好那個消毒的工作人員也從房間裏出來,對登記人員點了下頭,表示OK,那個登記人員便道:「那就這樣,對此造成的不便我們感到很抱歉,感謝你們的合作。我們先告辭了,還有下一家需要登記和消毒呢。對了,在隔離期間如果誰感到頭痛發燒的話,請千萬一定要及時報告,讓我們來處理。我們工作人員會每天二十四小時在樓下待命的。」

    我一邊稱謝一邊關門送他們出去,關上門,我臉上的笑意兀自還退不下來,我先是奇怪了一下,別人一聽道非典和隔離嚇都嚇死了,為什麼我現在卻興奮異常,開心得都止不住笑呢?

    回過身來我立刻明白了,我要和許舒兩個人單獨待在一個房間裏,要待上十四天之久啊!這十四天……我們要過同居生活了呢!

    許舒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我與她面面相視不過三秒鐘,便發現她得耳朵和脖子迅速變成了紅色,我想她口罩之下的臉蛋,肯定也是緋紅一片罷。

    我忽然心中一蕩,笑意便不由自主的從內心散發到表面,不過這在許舒的眼裏看來,我一定是在不懷好意地淫笑罷。因為她眼神中已顯露出三分驚駭,三分氣憤,三分無奈那,還有一分那麼點羞澀。

    我忙收斂了笑意,假裝沉痛地道:「許舒,你看真是太不走運了,為了這一串小小的佛珠,沒想到把你困在這裏了呢。我想你一定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罷?現在都這樣了,該怎麼辦呢?」

    許舒慢慢拉下口罩,美麗的臉龐上似笑非笑的,她盯著我道:「這麼點小事,也難得到我?你等著看!」

    說著她取出了手機,在電話簿裏一陣亂找,然後按下了撥通鍵,一會兒許舒笑道:「趙伯伯您好!我是小舒啊……是好久沒見了呢……我爸他還好啦……哪兒呀,您可別誇我了……呵呵!對了趙伯伯,我要求您件事,不知行不行……是嗎?那我可說啦。是這樣的,今天我有一個朋友去了華夏小區,結果真不巧正趕上那兒出現了非典疑似病例給隔離在小區出不來了。可我那朋友才剛剛進去的,哪會得什麼非典啊?她打電話給我說她有非常重要得事想離開,求我給她想像辦法,我一想趙伯伯您不是市委書記嗎,這事還真隻有找您解決了……是我很好的一個姐妹……什麼?可是……要不……哦,明白了,我理解……再見!」

    許舒一臉沮喪地放下手機,我則含笑看著她,心想這是關乎幾百萬人民群眾生命安全的大事啊!不出事則罷,一出了事,這些個當官的有幾個腦袋敢頂?誰敢冒著丟烏紗帽甚至坐牢的危險,在這種非常時期做蠢事?

    許舒沒在我面前顯露出威風,顯得十分不爽。她又舉起手機撥了一組號碼,一會兒道:「爸!趙仲凱真是太不給面子了,下次他來求您辦事,您不要理他……我就求他辦一件小事而已,他受了咱們家這麼大的恩惠,居然都不肯幫忙,您說可氣不可氣……哪兒呀,我就是讓他從非典隔離去放一個人出來而已,那個人有很重要的事非得離開不可,而且她絕對沒有被傳染上SARS病毒的……那是我一個最好的朋友,我可以擔保的。爸,趙仲凱不幫忙就算了,您找一下趙仲凱的上司,讓他下個命令……什麼?我……哪有……您也這麼說……可是爸……我當然知道危險,可是……我明白是明白的,人民大生命安全當然是要緊的,可是這個幾率也太小了…… 您真不管?爸!我可是您的親女兒呀!您就眼睜睜看著我……不是不是,我哪兒會呀……哎呀您不知道我有多忙,哪有時間回家呀?等忙過了這一陣再說罷……您又來了,是不是愁您的女兒嫁不出去呀!好了好了!您不幫忙就拉到,不聊了,跟媽

    說一聲,就說我一切都好!再見!」

    許舒氣憤憤地放下手機,抬眼見我一臉的賊笑這氣不打一處來,惱羞成怒地衝我吼道:「笑什麼笑?可我出糗你心裏是不是很得意啊?」

    我笑道:「我笑了嗎?沒有罷?」

    許舒更是咬牙切齒,就差沒撲上來咬我了,她怒道:「還說沒有?我……我不管了!都是你害的啦!我這突然失蹤十四天,可真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呢,他們找不到我,那該怎麼辦啊?」

    我看著近段時間因為忙碌而略顯疲憊的許舒,忽然嚴肅而且認真的道:「你就當是給自己放個假罷,你看你累的,皮膚都有點黑了。剛好利用這難得的兩周,好好的休息一下,也算給身心都放鬆,這樣對你有好處的,怎麼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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