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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三國路 作者:天狼01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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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wyln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章 收服荊州 第七節:歸順 7-8


  龐統走到程玉面前對他說:「自古為臣者,忠字當先。主公向來以仁義治天下,殺忠臣於國不祥,還請主公仔細思量。」

  說完趁程玉不注意又相程玉身邊的管亥使了個眼色,管亥雖然不聰明,但也能理解到這麼淺顯的意思,於是也說話:「主公,黃將軍視死如歸,大有義士之風,殺之可惜,不如暫且饒過他,想必日後定會感激主公大德,而迷途知返的。」

  程玉見已經有台階,再不下怕沒有機會:「嗯,言之有理,念你是個忠臣,今日且放過你,他日再被我捉到,定然不饒。來人,將黃將軍送出城去,任他去吧。」

  黃忠雖然感激,但在他的心目中還是劉磐更重要一點,低著頭對程玉拱手一禮,什麼也沒有說,然後被士兵架了出去。

  劉琦與劉磐逃出城去以後,一路不敢停歇,想回荊州,又怕路上遇到敵軍,乾脆奔長沙而去,希望在那裡重整旗鼓伺機而動,兩人剛到長沙,滿身是傷的黃忠也回來了,他們見黃忠傷成如此模樣,以為黃忠是殺出來的,也沒有多問,只是讓黃忠安心養傷。然後四下派出探馬,打探程玉軍的消息。

  哪知聽回來的消息讓劉琦大吃一驚。

  原來劉表近日一直在為程玉率軍南下而憂慮,又偶感風寒,一病不起。本來這幾天已經見好,突然間聽到江夏失守,劉琦生死不明,程玉已經率軍逆江而上的消息,又驚又怕,病症加劇,眼看要活不成了。

  荊州城中的劉琮又有什麼主義,連忙與母親蔡夫人商量,蔡夫人卻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乾脆一封書信寫給前線的蔡瑁,讓他幫自己拿主意。

  蔡瑁看到書信也是慌了手腳,將軍中的軍務交給自己的死黨副都督張允,然後輕騎兼程趕回了荊州。

  等他到達荊州的時候,劉表已經油盡燈枯,聽說蔡瑁回來,命人將他與蒯氏兄弟請到自己的府中,拉著蔡瑁的手說:「德珪啊,我要不行了,琦兒又生死不知,荊州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如果琦兒還沒有先我而去的話,就由他繼任荊州之主,要是他也不在了,你就好好的輔佐琮兒,你作為長輩,一定要好好的照看他們啊。」

  這也就算是劉表的托孤遺言,看著蔡瑁唯唯諾諾,劉表終於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他哪裡想的到,這邊他死還沒有幾天,蔡瑁就將蒯氏兄弟招集起來說:「子柔,異度,雖然當日景升言,要大公子繼承大業,但如今他生死未卜,敵人又大兵壓境,荊州不可一日無主,我看我們還是請二公子為政吧。」

  蒯良心存疑慮,尚未說話,蒯越是劉琮的人,此言正和心意,馬上說:「德珪之言甚是,二公子聰明孝順,本就是繼承大業的最佳人選,大哥,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我們共同奉二公子為主吧。」

  一見兄弟也這麼說,蒯良知是兩個人有默契,於是也只好點頭同意。他又哪裡知道,蔡瑁以將劉琮稱好份量,準備賣個好價錢。這邊劉琮剛接過印信,一回到府中,蔡瑁就跟了上來:「琮兒,如果敵人殺來了,你要怎麼辦?」

  劉琮此時不過還是個孩子,哪裡又懂什麼,只是恭順的說:「這些事情自然是舅舅做主了。」

  蔡瑁見四下無人,於是威脅利誘劉琮說:「琮兒,如今荊州已經丟失大半,徐州軍馬上就要到荊州城下,你和你哥哥誰先投降,誰才能做大官,我們乾脆搶先一步,做一個能管你哥哥的管,以後他就再也不敢對你說三道四,你看怎麼樣?」

  其實他也不用費什麼唇舌,只要是他說的話,劉琮又怎麼能不聽,程玉軍馬尚未到達荊州城下,劉琮的降書已經先到程玉軍中。程玉不用看,就知道是蔡瑁的主意,不過自己的目的本就是迫降荊州,如今既然目的達到,也不必去計較到底是誰的主意。

  又過了數日,徐州軍終於到了荊州城,蔡瑁與劉琮以及荊州的所有官員都迎接在城門之外,蔡瑁為了博得程玉的歡心,特別讓劉琮效子嬰故事,素車白馬,白綾繫頸,手捧兵符印信跪在路邊投降。

  不過是一個孩子而以,程玉又怎麼忍心,見到這個情形,馬上將劉琮攙扶起來,將脖子上的白綾也去掉,對他說:「抗拒朝廷是你父親的事,如今他已經故去,就不用再追究了,你奉州縣歸朝廷,本是有功的事情,又何必作出這副樣子呢?我一定會向朝廷表彰你的功勞,你的功名富貴,一定會超過你的父親。」

  陪在劉琮身後的蔡夫人聽到程玉的話,也是千恩萬謝,受降儀式過後,程玉帶領人馬進駐荊州,自此,荊州的劉表勢力也告敗亡。


第二十六章 收服荊州 第八節:重任


  程玉軍雖然進駐了荊州,不過卻馬上又開始做出征的準備,這讓手下大多的文武不解,最後大家將重擔交給了太史慈,希望由他去向程玉探聽一下下一步的行動。

  這些年來,程玉一直對太史慈尊敬有加,有些事情確實由他做比較適宜,因而他也沒有推辭。

  等程玉聽到二哥的疑問,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剛想回答,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於是轉頭問跟在自己身邊的龐統:「不知士元對下一步的行動又有什麼看法?」

  龐統知是主公在考教自己,不過這樣的問題還難不倒他,必恭必敬的說:「想必主公是要兵進長沙吧?」

  太史慈心中奇怪,馬上就在語言上表現出來:「主公,荊州劉表已經投降,各地的郡縣只要一封書信過去,定然馬上投降,您又何必再勞師動眾呢?」

  程玉笑而不答,轉頭將這個皮球又踢給了龐統:「既然士元認為我下一步會兵發長沙,不知又有什麼依據呢?」

  「主公,我軍雖然進了荊州,卻不能盡取荊州……」

  程玉覺得這話越來越有意思,打斷他問:「說說,我軍為何不能盡取荊州?」

  「稟主公,江東孫策雖然身受主公大恩,又是主公的襟弟,但此人志向不小,定不會只在江南一地,如此時主公盡取荊州的話,孫策將四下無路,全被主公包圍,到時候雖然他是個義氣中人,但無人可以為敵的情況下難免會對主公有異心,如果此時不想就此與他決裂的話,主公自然不能將荊州盡收囊中。按理來說,荊南四郡都不適合現在進兵收取,不過我想主公去長沙,應該是為了一個人。」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龐賢弟果然厲害。——二哥,剛才都是龐賢弟的猜測,就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了,不過……馬上要進兵長沙的事情倒可以告訴大家——哎,二哥來之前你們就沒有問過徐軍師或者郭先生嗎?」

  太史慈想了想,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郭先生倒沒有問,不過徐軍師當時只是笑而不答,說到了日子自然會知道。哈哈哈哈~這小子,都已經猜到卻不漏一點風。」

  果然,修養了數天之後,徐州的軍馬還是向長沙進發,不過大家大多是一個好奇心而以,眾多謀士都能瞭解程玉的意圖,而想不通的武將能有上陣殺敵的機會就夠了,管他是不是必要。

  不過沒有想到程玉竟然要龐統留下來鎮守荊州,龐統對此還真有點不願意,當程玉私下告訴他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問道:「主公,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向主公學習,您為何突然就將我扔在這裡呢?」

  程玉一臉正經的說:「士元賢弟,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要知道,再好的老師也無法教出一個完美的學生,很多東西是要自己去領悟的,其實你在我身邊已經很久了,跟元直他們應該是會領悟到不少經驗,但這些經驗都只是一些死道理,具體的東西還要你實際體會才能明白,荊州可以說是四面環敵,是個最危險的地方,正是這樣的環境才能讓你最快的成長起來。如果你決意不想留在這裡,我也不會勉強,但我想提醒你,既然你要走兵家的道路,就沒有任何捷徑,只能靠自己的體悟。——況且,現在我這裡最可信的人就是你了。」

  他最後的一句話,也不知裡面有多少水分,不過現在的情形龐統確實是鎮守荊州的一個比較好的人選,他出身的龐家,是荊州本地比較大的門閥,在當地有相當的影響力,而龐統本人不但聰明好學,又對自己忠心耿耿,確實是一個既能壓服地方又可以在強敵之中自保的人。

  況且他前面說的全是真心話,他感覺龐統跟自己這麼多時間,真正經驗上並沒有太大的提升,畢竟沒有接觸實際工作的經驗,如果不想這個三國時代有名的大軍師就毀在自己手中的話,必須要讓他獨擋一面才行。

  聽過這話的龐統,真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自己一直都在追求更強,卻已經忘了作為一個兵家來說,強的過程就是不斷積累經驗的過程,如今主公將這樣一個重任交到自己手中,自己卻還想逃避,又怎麼能對的起主公的栽培和信任呢?

  最後,龐統的眼中已經充滿了堅定的信念對程玉說:「主公之言,讓統茅塞頓開,我已經不負主公重望,守好荊州。」

  有龐統肯留下來幫助自己鎮守荊州,程玉的擔心也少了很多,可以將精力都放在前線,於是二十萬大軍又一次出發,不過這次裡面卻夾雜了荊州原有的數萬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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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wyln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章 收服荊州 第五節:破城(2) 5-6


  等一見到太史慈滿嘴都是血跡的樣子,可嚇了程玉一跳,忙迎上去關切的問:「二哥,您怎麼了?什麼地方受傷了?軍醫!軍醫~~~~~~~~」

  太史慈擺了擺手:「沒有關係,剛才在戰場上我有點估錯了敵將箭上的勁道,險些把命搭上,幸虧我反應的快,只是傷了嘴,沒有什麼大礙的,你就放心吧。」

  雖然太史慈這麼說,可程玉又怎麼能真正的放下心,回到營中,馬上找了軍醫,檢查過確實沒有什麼危險,這才放下心,太史慈安慰程玉說:「大司馬何必為我如此擔心呢?這點小傷連喝酒都不耽誤。」

  程玉知道太史慈沒有事,心情也是大好,於是對他說:「既然二哥如此說,那麼今天我就為二哥擺酒慶功。」說完命令手下的士兵去準備酒肉,自己要大宴群臣為太史慈慶功。

  程玉因為是新敗敵軍,所以酒宴過後還是讓眾將小心巡寨,防備敵人乘夜偷襲,敵人卻不知是想不到劫寨還是知道自己一定會多加防備,一夜就這樣平安的過去。

  過後的幾天,戰場的形勢又一次調了過來,徐州兵每天想辦法將城內的敵人引出來,而江夏的守軍再一次閉門不出。

  程玉一看形勢又有點不妙,自己從北面過來就是因為蔡瑁軍總不給自己決戰的機會,如今遇到黃忠又這樣,——他有些冤枉了黃忠,黃忠希望能死戰退敵,但劉琦已經被嚇破了丹,看來必須改換一下戰術了。

  於是,在程玉親自帶領下的徐州軍,又一次動用禁忌的招式——強攻。

  說起來程玉一直比較鄙視這種作戰思想,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但到了需要用的時候,確實又可以發揮最好的作用。

  就如同這次,江夏城的防守滴水不漏,又不與自己正面衝突,程玉只能用自己三十倍於對方的兵力進行強攻。饒是如此,戰鬥還是持續了一天多,前面半天的進攻,都是為了消耗對方的守城器械弓箭和最重要的體力,當日色漸漸西斜的時候,徐州軍終於發起了總攻,數以萬計的步兵在血紅的殘陽下對城牆發起了衝擊,長長的黑影拖在每個人身後,當這個影子消失的時候,就是他們生命消失的時候。

  城牆上的每一個荊州兵都已經精疲力盡,但他們還在血紅著眼睛堅持,在他們心目中也知道,一旦停下手的人,迎接他的就只有死亡——雖然在程玉這裡根本沒有人敢隨便殺投降的人。

  所有人裡,最精神抖擻的就只有黃忠一個,但他現在也漸漸的感覺到了體力的流失,畢竟自己已經是知天命的人了,體力已經和當初年輕的時候沒有辦法比,雖然武藝經驗都已經比當年不知好了多少,但在這個戰場上,生存的唯一要素不是這些,只有體力一條。

  漸漸的,黃忠都感覺手中的刀越來越沉,雖然城下堆積的敵軍屍體已經比城上的守衛還要多,而城上的人也沒有多少還活著的,敵人卻還有源源不斷的後備隊。

  黃忠又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軍兵,看來城池是守不住了,還是通知兩位公子讓他們先走吧。至於自己,他苦澀的想到,似乎已經沒有什麼選擇留給自己,如果自己也逃走的話,這城馬上就會陷落,到時候恐怕誰也跑不出去,不如就讓自己再為劉磐公子做最後一件事情吧,畢竟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可牽掛的人了。

  作過每個英雄必備的思想鬥爭,黃忠在身邊找了一個看起來最有精神的士兵,要他回去通知劉琦和劉磐趕快從南門逃走,城池馬上就要不保,自己則繼續堅守在城牆上。

  很快徐州軍的最後一次攻擊就到來了,已經只餘千把殘兵敗將的荊州軍怎麼還能抵擋得住徐州軍的猛攻,隨著一個兩個越來越多的敵人爬上城頭,堅守一天的城牆終告失守,緊跟著就是一點也不慘烈的肉搏戰,幾乎除了黃忠以外的所有人都已經沒有再打下去的力氣,既然城牆已經失守,就只能投降,至少這樣還有一線生機。

  黃忠手中的刀雖然不能像往日那樣上下翻飛,但尋常士兵還是很難近他的身,但百密一疏,很快他的腿上受到了第一處傷,緊跟著,黃忠就成為別人練武的木樁,也不知中了多少刀槍,終於力竭被擒。

  黃忠倒下以後,江夏城完全落入了程軍的手中,無數士兵進駐到城內,並且收捕還在抵抗的荊州軍與幾個主要將領。

  但劉琦劉磐等早就在黃忠警告的時候離開城池,雖然劉磐想叫上黃忠或者和他一同戰死,劉琦卻不給他機會,讓軍兵將他硬架走。很快江夏城的形勢就穩定了下來。


第二十六章 收服荊州 第六節:俘虜
  

  所有的軍兵都知道,遇到這種寶貝唯一的處理方案就是交送給主公,何況主公在出兵之前已經下令一定要活捉黃忠。但每個人都心有不甘,因為黃忠的存在,今天至少多出一倍的戰友倒在了城下。如果黃忠能夠投降也就罷了,可即便不降,主公恐怕也要將這個罪魁禍首放跑。

  但每個人都只能將恨意壓在心底,雖然是面對俘虜,即使做不出一付必恭必敬的樣子,也不敢有任何的報復行為。

  黃忠也是奇怪,他可以從每個押解自己的士兵眼中看出對自己的仇恨,卻沒有一個人對自己動粗。

  不過送到營中卻不見程玉的身影,原來他得到破城的消息親自進城安民去了,另外一個重要的理由就是他想盡快的見到黃忠,結果適得其反,恰好錯過。

  士兵見主公不在,也樂得整治一下黃忠,於是將他關押在軍營內,傷口只是草草的處理一下,死不了就行,卻也不給他治療好。

  就算沒有程玉在,城內的情況也可以很快的控制住,何況主公親自督戰,大家更是分外賣力。次日清晨,整個城中再無一處交手的地方。參與攻城的眾將都紛紛到程玉進駐的江夏郡衙報到,程玉等了好久,所有該來的人都已經來齊了,也有重要俘虜獻上,——說是重要俘虜,不過就是些城內的官員和偏裨將校,真正的大人物全部都跑光了。

  程玉看來看去,見不到黃忠,心中未免失望,就算他被擊斃或者自殺,也會有人來請罪啊,看來是被他跑掉了,但程玉還是問了一聲:「敵將黃忠可是被他跑了?」

  眾將見主公不問劉琦劉磐,心中也都瞭然,互相看了看,突然張郃站了出來,對程玉說:「主公,我手下的軍兵報告說,敵將黃忠已經就擒,他們以將他送回主寨,難道主公沒有見到嗎?」

  程玉這才知道自己白忙了一場,解釋說:「噢,我昨夜就來到了城中,想來黃忠現在營中。來人,將黃忠帶進城來。」

  既然沒有什麼俘虜需要處理,程玉直接進行到清點損失這一步上,不過聽到損失的數目,不由讓他皺了皺眉。他知道三國的狀況,本來人口沒有少的那麼可憐,正是多年的戰亂讓無數的青壯年張身葬身異鄉,才導致歸晉後國力衰微,自己一直就在避免損失,沒有想到一次普通的攻城戰竟然讓幾千人永遠倒下,以後對這種硬拚的戰術還是要慎之又慎。

  其他尚有戰利品的統計,俘虜的統計,各項政務的安排,等全處理完,時間也不早了。此時才有士兵到程玉身邊報告說,黃忠早就押到,現在門外候審。

  程玉一聽,忙命將他帶上來,這次他可不好意思說請,剛才在處理後事的時候程玉已經知道昨夜之所以會造成這麼大的損失,主要就是因為黃忠的存在,不少低級的將官都對黃忠抱有很大的敵視情緒,太客氣會傷到大家的感情。程玉只希望黃忠能夠乾脆的投降,免得自己難做。

  不過看到黃忠上來時一付慷慨就義的樣子,程玉的心中就是一涼,既然對方擺出了這種態度,又是那種有本事的人,恐怕投降的幾率已經很低。下面黃忠回答他問話的口氣,更是證實了他的擔心,但他還是心存僥倖的問了一句:「黃將軍,古人云:『良臣擇主而事,良鳥擇木而棲。』身為大將者,怎能將一身本領輕付黃土,望你迷途知返,回歸正道。」

  黃忠「哈哈」一笑:「大丈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不必多說了,劉磐公子對我之情,唯有一死報之。」

  程玉見事情實在難以挽回,只能咬牙說:「來人,將黃忠推出去。」他咬牙是對自己說,反正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得罪眾將,今天這次就再得罪一次,如果還是沒有轉機,大不了先學曹操,說是試探黃忠的心志,然後照老樣子放掉,眾將那裡,以後再慢慢安撫。

  突然程玉身邊一人大聲說:「不可。」

  程玉一看,是主簿龐統,程玉早就想將龐統薦如朝內作官,以前有侍中的缺曾經和他商量過,不過龐統的興趣在軍事上更多一些,何況他認為跟程玉四處征伐既能多學點東西,又可以將感情處的更好,將來多大的官作不到,因而一力推辭。今天看到程玉的表情,又聯想起他一貫的作風,知道他並非真心想殺黃忠,乾脆給他搭個台階,免得主公為難,這才出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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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wyln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章 收服荊州 第三節:劫營(2) 3-4

  
  傳說中劫營的時機都是在三更,這個晚上也不例外,黃忠帶領兵馬「悄悄」的潛到徐州軍的營下,說他們是悄悄的,似乎有點言不符實,這一路上,根本看不出他們即將執行的是一個偷襲的任務。

  不過即便如此,一直到徐州軍營附近,他們還是「沒有被發現」,營外早有幾個著徐州軍服裝的士兵在等待,為首一個小頭目,正是向張郃獻詐降計的小校,見到荊州軍馬到來,興奮的向他們一揮手,然後帶領這些人向營門走去,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些人的特異之處。

  眼看到了營門,他心中的得意也是越來越濃,只要將這些人帶進自己的軍營裡,今晚最大的功臣就是自己了,以後陞官發財……他的後被沒有眼睛,也就看不到背後的敵人已經舉起了弓箭。

  走著走著,突然間感覺背後沒有了聲音,這個小校回頭一看,卻見敵人已經全部舉起了弓箭,他的心底突然湧起一股寒意,自己完了,這是他最後一個想法,此時再想跑已經完全沒有機會,隨著對面的一聲令下:「放箭!」無數的雕翎已經在他和兄弟們的身上生根發芽。

  而更多的箭只卻高高的飛上了天空,當弓弦的力量將這些最重的羽箭推上頂點的時候,天空開始下起一場箭雨。

  箭雨下了剛剛兩場,天氣突然一轉,又下起了火雨,無數被點燃的火箭從天而降,落在徐州的軍營裡,點燃它們可以點燃的每一樣東西。

  伏獵者變成了被獵者,這是事先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埋伏在各處的徐州兵被突如其來的打擊搞的有點慌亂,黃忠今天帶來的都是城內臂力最大的士兵,甚至已經不要求箭法好,被高高拋起的箭只落下的時候並不比平射的時候速度低,穿透每一個阻擋他們的物體,包括帳篷、木頭和身體,隨後的烈火又將這些東西點燃。

  殘酷的打擊讓所有覆蓋範圍內的徐州軍亂了陣腳,甚至忘記了自己手中也正握著弓箭,火箭和重箭混雜,席捲了這一片的軍營。張郃也沒有想過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但現在再說什麼已經晚了,必須馬上制止住軍營的混亂,不然今天晚上的一次失誤將轉變成自己徹底的失敗。

  往日那些沉著鎮定的士兵在這樣的打擊下也會陷入混亂,雖然張郃這裡還能保持鎮定的士兵更多,可也被慌亂的自己人衝亂了陣腳,眼看這種混亂再持續下去,就要將整個軍營的形勢搞亂,張郃一咬牙,終於動用了自己最不想使用的部隊「督戰隊」。

  每一個驚慌失措四下逃竄的士兵在遇到督戰隊以後都只能作為一具屍體,很快大家就都發現了這一點,逃跑和死戰同樣是死,那就用戰死的方式為自己的家人留一個更好的將來吧。

  外面的敵人陣型已經發生了變化,最前面的弓箭手邊射箭邊分開,後面的步騎一湧而上,幸虧張郃指揮這些沒有受到箭雨波及的軍馬壓住了陣腳,幾次的無功而返以後,所有剛才「空襲」下的倖存者已經恢復了正常,死地之中更是發揮了最大的勇氣,兩軍變成了完全的對射,但荊州軍沒有任何掩體,被一步步的避退。

  黃忠看到前面的情景已經知道雖然今天給敵人造成了不小的打擊,但還是沒有希望實現自己一舉擊潰敵軍的戰略構想,只能輕歎一聲命令撤軍,徐州兵需要趕快穩住軍營的形勢,也不能出營追趕,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也就突如其來的結束了。

  經歷這次挫折之後雖然張郃心中還有不服,但也不敢輕易的做出什麼行動,畢竟無論是用力用智自己都敗在了黃忠的手中,其實他卻是有一點太高估了黃忠,說起來有些時候黃忠比他要衝動許多。

  所以以後的日子裡不管敵人怎樣叫陣,張郃就是閉門不出,他也想了幾次辦法,卻都覺得難以瞞過對方,因而就拖延了下來,直到程玉親自帶領兵馬到達。

  聽到說敵人武將厲害,一邊的太史慈又被激起了興趣,他現在已經是大將軍,名義上是軍隊的最高統帥,卻喜歡和三弟四處征殺,能親自上陣更是他最大的快樂。

  如今聽到有這麼一員厲害的武將作為敵手,他馬上向程玉請戰要出營會一會黃忠。

  程玉也知道黃忠的厲害,二哥雖然和他的武藝說不出高低來,但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傷了黃忠也非自己所願,要傷了二哥,更是不知道要怎樣面對。但太史慈已經認定了這個道理,程玉再勸也沒有效果,只能帶齊人馬為他觀陣,萬一有意外也有個照應。


第二十六章 收服荊州 第四節:大戰


  黃忠連日不見有人出來迎戰,心中對徐州也存了幾分輕視之心,無奈手下的兵馬太少,自保有餘而進攻不足,所以也只能每天在外面叫陣,希望能有機會在戰場上擊敗敵人,進而一舉解掉。

  今天本沒有想到會有敵人出來迎戰,突然間聽敵營一聲炮響,營門大開,黃忠也撥馬後退了一段,凝神觀看,只見無數旌旗左右分開,在營門前擺開了二龍出水的陣勢,中間門旗一分,兩面大旗迎風飄擺,上首的是「漢大司馬兗州刺使徐公程」,下首為「漢驃騎將軍青州刺使東萊郡侯太史」。

  一見這兩桿旗,黃忠的心中也是一驚,想不到程玉與太史慈都來了,這豈不是說徐州兵馬已經盡在此地,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只有奮力死戰,能達到什麼程度都算是自己報答劉磐對自己多年的照顧。於是抖擻精神大聲喊到:「南陽黃漢升在此,徐州逆賊哪個敢與我一戰。」

  太史慈本就為了他而來,聽黃忠叫陣,一磕馬也來到陣前,一提手中長槍,高喊:「呔,我乃漢驃騎將軍太史慈,敵將莫非還敢與我大軍相抗嗎?」

  黃忠仰天大笑:「什麼漢將軍,我看分明是漢賊,休說閒話,刀下受死。」說完擺刀向前。

  兩人刀來槍往,鬥了個旗鼓相當,太史慈勝在年輕力壯,黃忠勝在經驗豐富,兩人各有擅長,也真難說高下。

  一直打了上百回合,太史慈突然撥馬就走,黃忠心中哪有什麼畏懼,雖知對方定然有計,卻偏要看看能將自己怎樣,在後面緊追不捨。

  原來太史慈聽張郃說黃忠武藝高超,箭法絕倫,心中不信,剛才已經鬥過武藝,這回就要與黃忠比試箭法,跑了一段,回頭一看黃忠已經追了上來,心道一聲「好」。摘弓抽箭,忽然往回一帶馬,戰馬人立而起,太史慈雙腿緊夾馬腹,拉滿弓弦,面對黃忠就是一箭。

  黃忠早就在等這一下,見利箭如電飛至,不敢怠慢,用刀往外一磕,鐺的一聲響,雕翎飛落草中,剛將刀一拿開,又見三支箭迎面飛來,竟然是一起發出來的,原來太史慈射完第一箭,馬一站穩,又從壺中直接拿出了三支箭並排搭在弓上,一起射出。

  為了顯示自己的本領,太史慈的三箭沒有射馬,全都飛向黃忠上身,黃忠一見這種射法也是一驚,能同時發三箭的人已經是箭術高手,要像這樣三箭的目標相差不過尺許,已經可以說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想要再擋,已經不能,只得一挺身,直直躺在馬背上,三支箭最近的已經是貼著他的頭皮飛過。

  黃忠雖在躲閃,卻一點沒有慌亂,當箭飛過,馬上起身,順勢將自己背上的弓箭也取下。

  太史慈射完三箭,不再動手,只是觀看黃忠還有什麼招式。黃忠也不花哨,只抽出一根箭,弓開滿月,直奔太史慈咽喉射去,太史慈似乎是沒有防範,應弦而倒。

  黃忠背後的荊州兵見射倒了太史慈,士氣大振,齊聲大吼:「噢!——」聲音鎮天.

  黃忠在馬上得意的大笑:「逆賊程玉,如今太史慈已經伏誅,你還不受死。」突然太史慈由馬背上一挺身又坐了起來,手中的箭已經射了出去,黃忠也沒有料到這種變化,見利箭向著面門飛來,盡力一低頭,人雖躲過,頭上的氈櫻卻被射落。

  突然間發生這樣的事情,將荊州兵的士氣一下子全壓了回去,馬上陷入了恐慌和混亂。

  太史慈將咬在口中的羽箭往地上一吐,手持長槍向天一振,高喊一聲:「殺啊!」身先士卒衝了過去。

  黃忠「一身是鐵,能碾幾根釘」。被徐州軍馬這一衝,荊州兵更是亂成一團,互相推搡,自相踐踏,還沒接觸自己先損失不少。

  黃忠雖處逆境,鬥志不失,猶自奮力殺敵,依靠他的鼓舞,荊州兵馬總算在他身邊有聚集起一些。但形勢已經不能逆轉,劉磐出城營救,也被捲進了敵軍之中,黃忠無奈,只能帶領這些殘兵敗將退回城去。

  太史慈還想接此機會搶城,還好進入城門的劉磐當機立斷,在緊要關頭關上城門,雖然因此損失了一部分兵馬,但總算保住了城池。

  太史慈帶領兵馬又進攻了一陣,後面的程玉見已經沒有什麼機會,再打下去,徒然增加自己的傷亡,於是鳴金收兵,回營慶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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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收服荊州 第一節:受挫 1-2


  劉琦雖然以前沒有聽到過黃忠的大名,但他可是熟知自己這個兄弟的脾氣,以前在荊州也有過幾個名氣比較大的武將,都受到了劉磐的挑戰,其中一部分被劉磐打個頭破血流,有些乾脆就不敢應戰,不過不管是怎麼樣的人,都是以遭受劉磐的羞辱為結局。算起來受他挑戰的人,只有一個文聘佔了一點上風,過後劉磐還一直不服氣,總想找個機會再比一場,至於蔡瑁——以劉磐的話說是不屑於與這樣的人動手。

  這個能受到劉磐推崇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只見這人從面相上來看,約有四五十歲,但已經滿頭白髮,就連鬚眉也看不到多少黑色在裡面。瓜子臉,由於消瘦,顴骨非常高,眼窩也有些下陷,一臉忠正之氣,身量高挑越有八尺,腰下配劍,背後斜背箭壺與一張雕弓。威風凜凜,果然是大將之器。

  看到有這樣英武的人助陣,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於是劉琦也就同意了兄弟的請求,讓他帶領本部人馬出戰,自己也率領軍兵到城頭為劉磐助陣。

  張郃高覽沒有想到敵軍閉門不出好幾天,今天竟然主動來叫陣,大開營門,排開陣勢出來迎戰。

  劉磐見有敵軍出來,挺槍就要上前,身邊的黃忠卻拉住了他:「公子何必如此心急呢?敵人尚不知強弱如何,不如讓我這個老傢伙去打個頭陣,試試斤兩,如果鬥不過敵人的話,公子再去也不遲。」

  劉磐聽的嘿嘿直笑:「老哥哥,你別耍我了,如果你打頭陣,哪會剩下敵人給我,就算有你打不過的人我不是也白給嗎?還請你在後面給我觀陣好了,如果敵人厲害,你再去吧。」

  說完這話,雙腳一磕馬腹,戰馬直衝陣前,面對徐州軍喊到:「呔,你們聽好了,我是荊州劉磐,有哪個不怕死的過來,讓小爺我活動一下筋骨。」

  其實劉磐並不是什麼粗魯的人,不過陣前就是要說狂話,才能挑動敵人的火氣,讓對方出現失誤,如此說當然無不可。

  果然,張郃聽了這話有點生氣,對高覽說:「賢弟你先為我壓陣,待我去殺了這個狂徒。」

  高覽也是不許:「大哥,雖然我已經殺過兩員敵將,但武藝都是太差,如今這人這麼狂,說不定也能有點本事,還是讓兄弟過去過過癮吧。何況你是三軍主帥,怎麼可以打頭陣呢?」

  說完話,也不理張郃到底有什麼反應,也縱馬殺到了陣前:「敵將休要猖狂,看我高覽的本領。」

  兩個人的對話部分到此結束,剩下的節目——開片,不過劉磐手下也真不含糊,與高覽戰了三十餘合還沒有分出勝負,不過他的那點狂傲之心已經收起。

  比起來,高覽的武藝不較號稱荊州第一的文聘差,文聘可能會給自己面子,但敵人就不會有任何地方客氣了,一個不小心,把命留在這裡可不合算。

  又打了十餘合,差距已經體現出來,劉磐漸漸落如下風。黃忠在荊州住了十餘年,唯一一個朋友就是劉磐,怎麼能看他吃虧,拍馬舞刀就殺到陣前替下劉磐。劉磐知道自己這個老哥哥的性格也是很高傲的,只有退回本陣,替黃忠觀戰。

  黃忠一到戰場,情勢馬上逆轉了過來,本來高覽武藝就比他差一截,他又是以逸待勞,幾個照面下來,就讓高覽處於劣勢。

  兩面都有各自的預備隊,張郃一見兄弟不敵敵將,也上前助陣,兩個人雙戰黃忠。黃忠毫無懼色,抖擻精神,越戰越勇,兩個人都無法佔上一點便宜,打了一陣,劉磐也殺了上來,張郃見勝敵無望,再打下去反而容易吃虧,乾脆給高覽使了個眼色,兩個一起退了下來。

  劉磐揮軍攻擊了一陣,但徐州軍向來臨危不亂,何況沒有什麼危險的局勢,劉磐雖不能勝,但已經戰敗敵軍大將,也就心滿意足帶領兵馬退回江夏。

  張高二將退會營中以後,也是多少有點鬱悶,高覽說:「大哥,想不到江夏這裡還會有如此猛將,卻不知為何當日沒有隨蔡瑁進犯淮南,我看硬拚不是什麼辦法,以你我二人的功夫想勝他都需要一點時間,還是想個辦法出來吧。」

  張郃也心有同感:「賢弟此言甚是,我正有此感覺,明日愚兄出戰,看能不能勝過此人。」

  次日早上,張郃高覽二人早早起身,正欲點兵出戰,卻有士兵回報,營外敵軍正在叫陣,為首的正是黃忠,兩人一聽,想不到敵人也急,正好命令兵馬開門迎戰。

  見到張郃來到陣前,黃忠就欲上前交戰,卻被張郃喝住:「且慢,對面的武將,你我昨日雖然戰了一場,卻還沒有通過名姓,我乃是河北張郃。」

  黃忠見敵人既然問起,也只能回答:「我乃南陽黃忠,既以知我姓名,還是在兵刃上見真章吧,你身後的人為何不一起過來?」

  張郃迎上前去:「對付你,我一人足矣。」


第二十六章 收服荊州 第二節:反計


  他這話只能說半對半錯,對付黃忠,短時間內他自保有餘,但勝敵卻是難上加難。不過他也志不在勝敵,畢竟越是高手,對自己和敵人的瞭解就越客觀,在他的心中怎麼能不知道戰勝黃忠的難度呢。

  於是未到百合,張郃就倒拖長槍,敗回本隊,黃忠見敵將還沒有敗就逃跑,知道他必有詭計,也不追趕,就在後面觀看,張郃跑了幾步回頭偷看,卻見黃忠遠遠的立在後面,知道他定是識破了自己的計策。雖是如此,他卻也不急,伸手將身後背的鐵胎弓摘下,在馬上將身軀轉了過來,一式犀牛望月,奔黃忠面門射去。

  黃忠本就在看張郃到底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樣來,見是雕翎,微微冷笑一下,也不躲閃,待羽箭臨近面門,方才一揮大刀,將羽箭輕描淡寫的撥到一邊。

  張郃見這一箭失手,也是大驚,又抽出羽箭,這回乾脆連發三箭,箭與箭之間的距離非常短,黃忠見敵將又有箭射來,口中喊到:「彫蟲小技也敢獻醜?」邊說邊也摘下長弓,待到羽箭接近自己,用弓弦一撥,將第一箭打落在地,又一側身閃過第二箭。

  張郃這三箭早就考慮到他可能躲閃,所以並非是全在一條直線上,黃忠這一躲,正好到了第三支箭飛行的路上,沒有想到張郃的箭剛到他身前,黃忠一伸右手,砰的一聲抓住箭尾,剛好最後一個字出口,挺身起來,將抓過的羽箭搭在弦上又射了回去。

  這下可讓張郃驚的夠戧,雖然也側身躲過,卻不敢再與黃忠糾纏,撒馬真正的跑回營中。

  張郃回到營中,還是不服,料想自己的武藝雖然可能比不上黃忠,難道兵法上也比不過對方,就欲用計勝黃忠,思來想去卻沒有什麼太好的計策可用,不覺心煩意亂。

  身邊一個小校見張郃眉頭緊鎖,關切的問:「將軍莫非是有什麼難事,不妨說與我們這些小的,雖然不能為您解憂,但也盡量能為您略盡綿力。」

  張郃向來與這些親信的關係也比較融洽,聽到他問,知道是一片好心,於是就乾脆將自己心中的憂慮和他們聊聊,雖不希圖能有人解決什麼,起碼也可以舒緩一下自己的壓力。

  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能想出辦法來:「將軍,說別的不成,對付那個黃忠,或許我還能出上一點力。」

  張郃大喜過望,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嗎?快講。」

  「末將與黃忠本是同鄉之人,雖然他不知道我,我卻在家鄉聽過他的大名,如今我正可以憑借這層關係,去信詐降,將他騙出城來,我們在營中埋伏他,想必他也是插翅難飛。」

  張郃又仔細的詢問了一些細節,大喜之下,讓這個小校馬上去準備,當天夜裡,有人偷偷的謙到城下,將一封書信射上城去。巡城的兵馬揀到書信,見上面寫著「付與南陽黃漢生」,也不敢怠慢,就將書信交到了劉琦的手中。

  劉琦不知道信的內容,也不好打開來看,於是就將黃忠劉磐都請到自己這裡,當面將書信交給黃忠。

  黃忠也摸不清對方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怕是敵人的反間計,乾脆當著兩人的面將書信打開,待看過裡面的內容,臉上逐漸有了笑意。

  他看過以後,將書信雙手奉給兩位主人,兩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也都湊到一起觀看。

  原來信中大概寫了這麼一個意思:首先他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說我從小就聽南陽的父老說起你的大名,對你很是景仰,希望能夠見到,卻一直沒有機會,沒有想到如今見到你竟然是在兩軍陣上。徐州的兵馬早就被將軍的風姿嚇的魂飛魄散,我看到你的雄姿也想棄暗投明。明天夜裡三更,我願意作為內應在徐州營中等待你的到來,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可以一舉擊敗敵軍,希望你一定不要錯過機會。

  劉磐看過書信,臉上馬上就露出了喜色,對黃忠說:「老哥哥,這回可是多虧你了,有了這個內應,馬上就可以擊敗敵軍,這下江夏無憂了。」

  沒想到黃忠卻說:「公子,這是敵人的詭計。」

  「漢升何出此言啊?」

  「公子你想,按照這人在信中的說法,他必然是敵軍主帥的親信,雖然與我同鄉,但卻素不相識,為何會為了我這麼一個沒有見過面的人而背叛主帥,況且徐州兵與我們交手兩次,雖然都沒有取勝,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還不應該到人心浮動的時候,想必這是敵人看在戰場上打不過我軍,才想出這樣一個漏洞百出的計策來誆騙我們。」

  要說為什麼這樣漏洞百出卻沒有被張郃發現,這就只能說當局者迷,張郃急於要打敗黃忠,這才對這個計策沒有仔細的推敲一下,不然以他的經驗,也是一定會看出裡面的漏洞。

  劉磐聽了黃忠的解釋,問道:「漢升,那你說怎麼辦,就不去了嗎?」

  「非也,明天我們可以給他來一個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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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揮軍南徵 第十節:黃忠

作者:天狼01

既然程玉最器重的兩大軍師的意見如此驚人的相似,從理論上來說他已經可以不用在考慮其他人的反對意見了,更何況其實根本就沒有人反對這個提案。

於是程玉又一次分兵,除了張遼魏延兩員大將帶領帶領本部兵馬在這裏牽制敵軍以外,南下的徐州軍本部都轉向了江夏。

還沒有到江夏城外的軍營,高覽已經遠遠的迎接出來,但卻不見張郃的身影程玉有點奇怪於是問到:“俊乂何在?”

高覽聽到這個問題,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回稟主公,這幾日我們與敵軍交戰有些不利,張大哥正在營中防範敵軍,因而沒有過來,等主公安頓下來,我再換他來拜見主公。”

程玉聽的更是莫名其妙,郭嘉在那裏面對敵人的優勢兵力,處處佔據上風,而這裏的敵人並沒有多少,卻可以讓張郃高覽二人吃虧,這算是什麼邏輯呢?

但他的心裏清楚,張郃高覽都是當事的名將,哪一個拿出來都不簡單,如果敵人可以讓他們頭痛的話,定然是有什麼強橫的人物在這裏,具體情況還是見到張郃以後再說吧。

於是十餘萬大軍緊貼著張郃的營盤附近紮下連營,留下眾軍兵在這裏忙不提,程玉帶領手下的眾將和一些親隨來到了張郃的營中。

張郃突然間見主公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慌忙跪倒行禮:“末將張郃見過主公,末將到江夏如此長的時間,卻難獲一勝,又勞動主公大駕親至,有負主公信任,請主公治罪。”

程玉慌忙用手相攙:“勝敗乃兵家常事,俊乂切不可放在心上,況且剛才聽高將軍所言,雖有不利,卻也沒有達到敗績的程度,切不可妄自菲薄啊。”

程玉安慰了張郃一番,隨他來到臨時的中軍,張郃高覽自然不敢再坐帥位,眾人按官職地位坐好,程玉還是壓制不住內心的好奇,向張郃問起前線的戰事,這才知道究竟。

原來張郃一路人馬在一路之上,並沒有遭到荊州軍的阻擊,蔡瑁已經將主力都帶去與郭嘉戰鬥,所以才這麼順利。等到了江夏城下,張郃也沒有多做停留,他知道自己的兵馬並不是很多,需要速戰速決,馬上就對江夏發起了進攻。

劉琦此時早就到了江夏,雖然他和劉琮比較起來,聰明武勇無一不強,但要是不以劉表繼承人的身份來說,他無論文武,不過也就是一個平常之人,哪裏是張郃高覽兩個人的對手,僕一交手,就被高覽連殺手下兩員偏將,險些被對方殺進城來,虧是反應的快,江夏城又堅固,這才保證城池不失。

不過經此一戰,劉琦卻再也沒有膽量出城迎戰,只有堅守城池,等待南方來的援軍。

張郃攻擊了幾次,知道江夏城防堅固,也不急在一時,就在城下一邊每日挑戰,一邊觀察江夏的弱點。

這麼拖了沒有幾天,卻已經有援軍到來,劉琦一見這人,大喜過望,拉住對方的手說:“賢弟,你總算來了。”

卻說來的是誰呢?原來是劉琦鎮守在攸縣的堂弟劉磐。

劉磐此人驍勇善戰,史書上記載他數次進犯江東,讓孫策十分頭痛,最後將太史慈派到了西面,才能夠壓制住他,可見他有多厲害了。

劉磐一直以來都是支持劉琦的人,聽說劉琦被叔父派到江夏防備徐州軍的進攻,怕他這裏的兵馬難以抵擋住進攻,馬上就點齊兵馬前來支援。其實他能在江夏出現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作者因為知道黃忠此時正與他在一起,特施法將他拘來。

他到了江夏以後,聽說敵人厲害,心中十分不服,他向來以武勇自豪,連江東孫策都拿他沒有辦法,如今遇到強敵,怎麼能不躍躍欲試。

劉琦怕兄弟大意,忙提醒他說:“賢弟萬不可輕視敵人,往日陣前,已有我手下兩員大將折損在敵軍手上,我們還是堅守為宜。”

這話說完,更起了反效果,劉磐認為是兄長看不起自己,對他說:“大哥何必長敵人志氣,你弟弟雖然不能說天下無敵,但從來少遇對手,況且我還有一個好朋友,對了,還沒有向你介紹,這位是我大哥劉琦,這位是我的一個老哥哥黃忠黃漢升,說起來你可別不相信,我的這個老哥哥的本領可不一般,弓馬嫻熟,驍勇善戰,昔日有盜賊作亂長沙,我這個老哥哥,單人匹馬迎上賊寇,連斬十數人,又射倒無數,最後一人將進犯村莊的數百賊寇趕散,等我帶領兵馬過去的時候只看到一地的屍首,從此以後附近就再沒有盜賊出現過。如果不是他以前因為獨子有病,無心仕途,我早就……”說到這裏突然發覺觸到了黃忠的痛處,當即轉口:“天下又有誰能戰勝的了我老哥哥,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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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揮軍南徵 第九節:惺惺

作者:天狼01

首先,張郃與高覽帶領一路偏師南下騷擾江夏等地,擾亂劉表軍隊的防線,自己則帶領主力人馬西進。

劉表也是派出主力在徐州軍前進的路上布下了防線,江夏那裏則命令長子劉琦堅守,等待荊南的援軍。

程玉對劉表有點不屑一顧,在演義中的劉表實在是沒有什麼本事,荊州那麼多的名士在他當政的時候卻沒有一個受到重視,幾員有名的武將也就文聘一個人在支撐,這樣的一個集團卻能佔據荊州這樣廣大又重要的土地都有點不可思意的感覺。劉備被郭嘉用計騙走以後,程玉已經想不出荊州還有什麼可以阻擋他的力量,自然不會很擔心。

於是,主營的軍馬又在壽春休整了半個月才向荊州進發。

情況果然就如同程玉想像的一樣,雖然郭嘉部的兵力要少於荊州兵的數量,但幾次的接觸戰都是荊州兵馬吃虧,作為前線總指揮的蔡瑁幹脆命令軍馬堅守營寨閉門不出。

不過程玉對這樣的敵人還真有點頭痛,自己可是二十萬大軍啊?在古代來說,出兵二十萬恐怕要有數十萬的人來做後勤供應,雖然自己的底子比較厚——這些年雖然四處打仗,但一直兵力調動都很少——可是長久的對峙下去自己搞不好也得象當年袁紹那樣被迫退兵,萬一又個閃失可就更不劃算了。

程玉帶這麼多兵馬來原本不是專門為了作戰,他在發兵之前的想法是要借著優勢兵力的聲威直接迫降劉表,減少對地方的危害,沒有想到劉表竟然堅持要與自己作戰。

其實他對劉表應該說是有點小看了,劉表本身即使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能在亂世之中作為一方諸侯屹立多年不倒,自然要有他的本事。

但不管看法怎麼樣,現在劉表讓他頭痛是個事實,而且是個急需解決的事實。這一點不會只有程玉看的出來,作為軍師的徐庶也早就發現,他對程玉進言說:“主公,孫子曰:‘用兵之法,全國為上,破國次之’,如今荊州久無戰亂,民殷國富,如能迫降劉表,應為上策,如果得到的是殘破的荊州,於我軍並無多大實在好處。”

程玉自是大有同感,無奈的說:“元直此言都說到我的心裏去了,我調集全國的人馬也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但敵人不肯投降,想與他決戰又不肯出來,讓我該怎麼辦呢?”

“其實劉表這個人色厲內荏,我們需要的是一場能夠打擊他信心的勝仗,但蔡瑁本就多次敗於我軍之手,最近幾次接觸更是連戰連敗,想要在他這裏再取得什麼勝利恐怕比較難。我軍應當改變一下進攻的方向,除了留下足以牽制蔡瑁的兵馬以外,大軍南下,先取江夏,逼近荊州。只要能度過長江,向西一路再也無險可守,到時候劉表必然慌亂,說不定就會馬上請降。”

程玉不用想就知道,一般徐庶說的話,都會很有道理,又抓過地圖看了一眼,果然一路上沒有什麼雄關峻城了。於是他對徐庶說:“元直所言讓我茅塞頓開,明日大帳之中,您再將此言說與大家,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補充的,我想基本上荊州之戰就是這個思路。”

次日本是軍中大會之日,營中的眾將都早早的等在中軍帳中。程玉進到帳內,點了一下卯,見眾將都到齊了,就給徐庶開了個頭:“各位將軍,我軍與蔡瑁在此相距以有月餘,長此下去,勞民傷財,卻不知各位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只聽一聲輕嗽,下麵一個人說話:“徐公,在下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卻不是徐庶說的話,這個人竟然是郭嘉,雖然不知道郭嘉要說的是什麼,但程玉心中的狂喜已經無以復加,郭嘉果然和自己越來越親近了,從說話的時機來看,他這是早就想好了的事情,看來他真的開始完全為自己考慮了。忙說:“奉孝有什麼主意,請快點告訴我。”

只聽郭嘉說:“分兵兩路,本就一實一虛。如荊州之敵重在防守城池,則我軍大可長驅直入,只要拿下荊州,其餘之敵自然望風歸降。但敵人如果與我軍野戰的話,我軍就不應再拖延在這裏,可以馬上增兵江夏,只要荊州的這扇東門本打開的話,敵人恐怕也會驚懼而降,這才是‘不戰而屈人兵’的道理。”

聽到這樣的話,程玉更是哈哈大笑,郭嘉知道程玉自然不會是恥笑自己,但仍覺得程玉笑的很奇怪,問道:“不知徐公笑從何來?”

“奉孝啊,你和元直真是我的一雙臂膀啊。我笑是因為元直剛剛對我說過破敵之計,竟然和你說的一分不差,甚至連話的內容都有幾分相似,這可真是英雄之見啊。”

郭嘉也不由的望了徐庶一眼,兩人相顧而笑,眼中充滿了惺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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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揮軍南徵 第八節:結親

作者:天狼01

“無瑕,無瑕?”程玉叫了兩聲,外面一個軍士應聲進來:“主公,無瑕姑娘出去了。”

“出去了?什麼時候出去的?”

“剛剛喬家的二小姐來找主公和無瑕姑娘,無瑕姑娘和她說了兩句話就匆匆忙忙的跟她去了,讓我們告訴主公,等您醒過來請到內宅去,他們在那裏等您。”

程玉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知覺告訴他,一定和自己想像的事情有關,搞不好自己的猜測會完全正確,到時候……終於沒有任何障礙擋在自己和無瑕之間了。

當他到達內宅的門口時,兩邊的家人都向他行禮,其中一個為首的說:“大公子,我家老爺正在寢室內等您,說您來了不需要通報,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程玉自然也沒有其他說的,也沒有停留就奔喬玄的寢室而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哽咽的哭聲,似乎是無瑕的聲音,他看不到屋內的情景,也就無法猜測,連門都忘記敲就推門而入。

進門來的第一件事情,他就掃視了一圈屋內,卻只看到喬玄在榻上垂淚而沒有看到無瑕的身影。但他既然已經看到了喬玄,即使心裏在著急也只能先給父親問安:“見過父親大人,請問無瑕來過這裏嗎?”

榻上的喬玄還沒有來的及說話,身邊卻響起了一個哽咽的聲音:“相公,你也起來了。”正是無瑕的聲音。

程玉扭頭一看,果然無瑕就在自己的身邊,不過身上卻是一身女裝,說起來自己看到的無瑕不是男裝就是幹脆什麼也沒有,今天看到她身著女裝帶雨梨花的樣子,也別有一番嬌媚。

說完這話,無瑕才想起自己的臉上一定已經被淚水搞花了,連忙用衣袖展了展眼淚。

剛剛應該是正與無瑕相擁痛哭的無華,也向程玉施了一禮然後繼續去抹自己的眼淚,程玉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無瑕怎麼會換上了女裝?榻上的喬玄說話了:“玉兒啊,玉兒,多虧了你啊。這個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不見的大妹妹啊。多虧了你我們父女才能夠相見,總算對的起死去的錦兒,在九泉之下有顏面與她相見了。”

程玉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果然沒有錯,但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有點驚喜:“她果然就是您走失的女兒?”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程玉也是衷心的向喬玄表示了祝賀。沒有多長時間,無雙也和孫策周瑜一起趕到,眾人一起又聽喬玄講解了一遍往日的經過,才知道喬玄的愛妻他口中的錦兒當年就是因為思念女兒成疾,才死在妙齡的。

這場戲變成了完完全全的喜劇,喬家人團圓了沒有幾天就又面臨著分別,原因是在無瑕的提醒下,喬玄終於想起她和程玉的婚事,一個是愛女,一個是義子,自然沒有什麼身份門第上的差距了,喬玄做主,為二人在這裏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江東的望族有很多是喬家的故舊,又有很多在輔佐孫家,因而這場婚禮也是十分隆重,廬江附近能趕過來的官員和名士都到了場,迎娶喬無瑕也讓程玉成為了江東的女婿。

而這次結親最大的收獲就是——不但孫策,連周瑜都終於放棄了對程玉敵對的心態,畢竟他們現在已經不只是盟友,戰友,還包括了親友這一個新職稱。

不過還有一個程玉從來也沒有想到過的壞處,在他趕回自己的軍營時卻暴露了出來,無瑕再也不能穿著士兵的服裝與自己並馬而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輛掛著厚厚布簾的馬車。

無瑕顯然也是不喜歡這種方式,於是當程玉回到軍營的時候,車內已經被塞進去一位喬家陪嫁的丫鬟,而程玉的馬邊又多了一位如花似玉的親兵。

留守在壽春主營的的程家眾將本在準備隨時應付可能出現的危險,卻突然間聽回來的士卒回報,主公已經與喬家結親,正在歸來的路上這才松了一口氣。得知程玉已經到達的消息,更是滿營眾將稍稍有點品級的就出來迎接。

報事的軍卒也是糊塗,忘記說明無瑕就是喬玄的女兒,眾人都以為還有人在車中,給程玉見過禮後,有幾個身份地位或者和程玉關係比較好的還到車前去給主母行禮,看的程玉和無瑕哈哈大笑。

眾人哪裏知道什麼地方做錯了,程玉強忍笑意為眾人說明無瑕的身份。所有人都有點匪夷所思的感覺,想不到無瑕的身世竟然如此離奇,而主公竟然會有這樣的奇遇。

等安頓下來以後,程玉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詢問最近的軍情,他可是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前線的狀況。

奉命統領全局的徐庶為程玉解說一番,原來郭嘉接到程玉的命令或者說是請求以後,一點也沒有怠慢,兵分兩路向荊州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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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揮軍南徵 第七節:夜談

作者:天狼01

過了一會兒,莊內東側的廂房裏:“公瑾,告訴我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伯符,難道你的志向就是在江東做一方的霸王嗎?難道你不想匡扶天下了嗎?眼前的程玉雖然對你我不薄,但他可是你要追逐霸業最大的敵人啊。只要除掉他,天下之大又有誰是你的對手呢?如果你不忍心傷害他的話,我們可以之將他軟禁起來,沒有了他,他手下的人馬不過是一團散沙,很快你的霸業就可以成就了,你還在猶疑什麼呢?”

“不行,且不說他是我們的兄長,就算僅僅出於他對我們的恩德,我就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就更不要說我們自己了。”

“伯符,你又何苦如此固執呢?雖說他是岳父的義子,但實際上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甚至和岳父都沒有關係,我們感激他尊重他,卻不能拿天下這個代價來感激啊。如果你不想傷害他的話,我已經說過,我們大可以先將他軟禁起來,等局勢穩定以後,給他個大官讓他做,讓他無憂無慮的去過剩下的日子不是更好嗎?”周瑜還是試圖說服孫策。

“這件事絕對不可以,你也記得我當日曾經發過誓言,有生之年絕對不會與程大哥為敵!”

“可是這個誓言程玉不是不肯接受嗎?”

“賢弟,你知道我的為人,我一旦說出的話,就絕不會更改,即使程大哥不接受,但話我已經說出來我就一定會堅持到低的。公瑾,如果你要非想害程大哥的話,我有一個辦法——”說話間,孫策“鏹朗”一聲將身上的配劍拽了出來,“只要殺了我,讓我見不到你對程大哥不利,一切就任你所為了。”

周瑜一聽這話,知道自己再也沒有了對付程玉的機會,大哥說話一向是言出必行,如果自己動程玉的話,恐怕大哥會毫不猶豫的自盡,看來如果想一統天下的話,只有等程玉自己死掉再說了,但自己還真是不甘心啊。

與此同時,另外一面的客房裏,趙雲也正在程玉與無瑕的房間裏,在程玉的堅持下,誰也不敢拂小少爺的意,況且作為大人來說,有個女人侍寢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因而無瑕與程玉住在了一起。

趙雲面帶憂色的對程玉說:“主公,我感覺我們這次來的不妥,今日白天,周瑜的行為很是可以,恐怕江東要對付我們,我們卻身在他們的地盤上,要處處小心啊。”

程玉對此也早有感覺,對趙雲說:“不錯,周瑜確實別有企圖,不過關係應該已經不大了,畢竟現在孫策已經看出了他的意圖。”

趙雲有些不解:“周瑜不就是為孫策賣命的嗎?孫策看出了他的企圖難道就會阻止他嗎?”

“會的,一定會的。”程玉非常堅信自己的判斷,“孫策這個人可以說是一個英雄,雖然他也心懷大志,但他一旦感激的人就一定不會傷害,許下的諾言就一定會實現。當年我的年紀還輕,有些不相信,經過這些年的接觸,我已經深深信任他的為人,只要有他在,我們就一定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趙雲雖然被程玉強大的自信有些感染,但他生性謹慎,對程玉說:“主公,話雖然如此說,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何況孫策還有可能沒有發現周瑜的行徑,我們還是做些防備為好,今天我就帶領人在外面為您守衛吧。主公,……呃……無瑕姑娘,天色不早了,你們休息吧。”說完退出屋外。

程玉聽到“休息”這個詞,自然會想到某些應該想的地方去,這幾天連續趕路,確實沒有好好和無瑕親熱一下了,不過——想想趙雲就在外面,還是不要刺激他們了。

於是兩個人只是脫了衣服,相擁在塌上,擁著無瑕滑潤的身軀,程玉還是十分滿足的,偶爾沒有性的生活,似乎更有另外一種滋味。明天,如果無瑕真的是義父遺失的女兒就好了,自己終於可以將她名正言順的迎娶過門……

伴著程玉的胡思亂想和無瑕嬌美的身軀,他沉沉的睡去。

也許是勞累,也許是過於舒服,程玉一直睡到天光大亮,迷迷忽忽中想將無瑕摟的更近些,卻發覺摟了個空,這才發現無瑕並不在屋子中。

她會去哪裏呢?程玉一下子清醒起來,平時她是絕對不會離開自己身邊的啊?程玉一骨碌身,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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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wyln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五章 揮軍南徵 第六節:意外

作者:天狼01

程玉聽到這句久旱甘霖自然是大喜過望,他卻不知道在喬玄心中的實在意思是要想辦法勸服這個女人甘心為程玉做妾,這樣既可以讓程玉滿足又不會耽誤了他的大事。

但程玉已經是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人,哪裏還能想的出這些東西來,忙不迭的點頭:“義父,其實他就在這裏,無瑕,來見過我義父。”

喬玄也是嚇了一跳,他只是隨口說說怎麼能想到這個人就在程玉身邊,難道他們的感情真的就好到這種一刻也分不開的程度,要真是如此的話,自己的話還不知道說不說好。

懷著好奇的心情,喬玄看了一眼從程玉身後出來的無瑕,這一眼差點沒被過氣去,原來他看到了無瑕身上的衣甲,以為程玉竟然喜歡男風,不過瞬間他根據程玉的話判斷出說的應該是個女子,這才保住老命。果然雖然對方的裝束在盡力的消除某些明顯的特徵,但仔細分辨還是可以看出無瑕是個女人。

無瑕跪倒在地,一邊對喬玄行禮一邊說:“民女無瑕拜見喬大人。”

“抬起頭來吧,你這樣低這頭我又怎麼能夠看的到。”

“遵命。”無瑕一邊說一邊抬起了頭。

喬玄畢竟有些老眼昏花,於是也湊近了幾步,等無瑕的臉一抬起來,卻把喬玄驚了一跳,口中喃喃的說:“你……你……你……錦兒……”突然間心口一疼,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在座的人都沒有想到會有異變突生,完全沒有反應,多虧無瑕因為發現喬玄神色不對,已經加以注意,在最後關頭將喬玄抱住,才沒有讓他死個腦漿迸裂。

等無瑕將喬玄的身軀輕輕的放在地上,屋內的眾人才反應過來,二喬都是驚慌失措,無華想要過去看看父親,卻雙腳一軟,撲倒在地上,無雙一把搶了過去,抱住喬玄的頭,一邊搖晃一邊喊:“父親,父親,你怎麼了!”程玉也騰的站起身,想要過去看個究竟。他身邊的周瑜卻刷的拽出寶劍,喊道:“有人行刺泰山大人,賤人,我殺了你!”沒有想到卻被一隻有力的臂膀拉住了他的手腕,拉住他的正是孫策:“賢弟,你要幹什麼,冷靜一點,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說。”趙雲本也欲拉出寶劍,見孫策已經拉住了周瑜,這才手按劍柄警惕的看著兩人。

這時候,程玉已經到了喬玄身邊,也顧不得必嫌,一把抓住無雙的手臂:“不要亂搖,不然父親有危險。”無雙在心底裏相信這個義兄,聽到這話,馬上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只是還扶著父親的上半身。

程玉此時還好沒有完全亂了陣腳,用手一探喬玄的鼻息,雖然微弱,但還沒有什麼異常,但情急之下也想不出是應該按人中還是應該掐虎口,幹脆兩邊一起來,口中也沒有閒著,對驚慌失措的家人喊道:“快去找醫生。”

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喬玄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口中也發出“唉~~~”的一聲,程玉知道能發出聲音至少說明喬玄已經比剛才好一點了,這才指揮其他家人七手八腳的將喬玄抬到了裏屋。

在這個過程中,孫策已經看到岳父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自然就不是無瑕做的了,於是周瑜也只得將自己的寶劍收回。

眾人雖然圍在喬玄的身邊,但大家都不懂醫術,誰也沒有什麼辦法,且喜不過是一會兒的工夫,家人已經將醫生請來。不過古代的醫生有有怪癖,將室內的所有人都請了出來,眾人雖然著急,也只有到外面去等消息。

雖然沒有無瑕刺殺喬玄的跡象,不過當時就她離喬玄最近,眾人還是要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無瑕也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無雙聽到父親暈倒前說的話時,有點奇怪的說:“錦兒,先母的名字裏倒是有一個錦字,可這有與無瑕姐姐有什麼關係呢?”

這話讓程玉的心中突然一動,喬玄有一個走失的女兒,無瑕是一個被拐騙的孩子,難怪當時聽無瑕說自己的身世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義父在昏倒前喊的是自己死去義母的名字,莫非……程玉抬頭看了一眼無瑕,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關係?

但一切未免太巧合了吧,難道天下真的會發生這種三流戲劇裏的劇情?是不是應該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呢?程玉的心裏正在猶豫,突然屋子裏跑出一個家人來,滿臉喜色的對眾人喊道:“沒事了,老爺沒事了。”眾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全又轉到喬玄身上,醫生很快的就從裏面出來,對著眾人一拱手說:“恭喜各位,喬老並無大礙,不過現在剛剛受過銀針,已經睡著了,大家就不要去打擾他了,休息一天就沒有事情了。

程玉雖然滿心疑問,但既然喬玄已經脫險,自己就不用急在一時,等明天喬玄醒來,真相就將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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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wyln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5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五章 揮軍南徵 第五節:家常

作者:天狼01

程玉想起了身後的士兵,問喬玄:“父親大人,我的這些手下……”

喬玄回頭看了一眼人數,馬上說:“沒有關係,都跟我進莊,我這裏有的事地方,住上個千把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程玉突然間有種匪夷所思的感覺,住上千把人沒有問題?這是個什麼概念,不愧是大地主,果然厲害,恐怕這樣的人家自己的私兵也不會太少吧?難怪三國後期稱王稱霸的都是這些大地主,有些連官員都不放在眼裏。

不過這些就是隨便想想,程玉等人緊緊的跟隨在喬玄的後面進入莊園,喬玄當然不會用走的,還是坐到他自己的轎上,程玉等人為了表示禮貌,卻沒有上馬,幹脆跟了進來。

進了院門,喬玄吩咐家人帶程玉的手下下去休息,只有幾個親人和每個人帶的一兩個隨從跟他一起進入廳堂。

程玉身後跟的是趙雲和無瑕,孫策周瑜因為是家事沒有帶武將來,身後跟的是幾個普通的護衛。

不過其實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不過是聊聊近況,說說風月。喬玄倒是沒少的稱讚程玉,說他年紀輕輕就建立如此不世的功業,將來興扶漢室在造河山的一定是他。

程玉聽的有點不好意思,但在字裏行間,能夠聽出喬玄對自己深深的自豪,其實也是對他自己卓絕眼光的自豪。

正說話間,門外腳步聲響,原來二喬最近就住在父親這裏,聽說義兄來了,都來拜見。

程玉看到兩個妹子的時候,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年還是孩子的時候,就已經很讓人驚傃的兩個人,如今更是不可方物。

大喬還是老樣子,一幅文靜賢淑的樣子,舉止之間,帶著貴族的幽雅,而小喬如今已經不再是孩子,嬌美柔弱,而又略有憨態,不過說話間卻沒有了當年的隨便,給程玉行過禮後就一聲不響服侍在父親身邊。

見到著兩個孩子,喬玄的話更多了起來,從二喬說到孫策周郎,對這兩個人也是讚不絕口。

說著說著,就連帶到了程玉的婚事上面,問道:“玉兒,你現在也三十多了吧,有沒有娶妻生子,為什麼沒有帶過來給我看呢?”

被問到這個問題,確實有點讓程玉撓頭,自己一直東徵西討的,沒有時間確定和無瑕的關係,更何況,在自己沒有辦法連名聲問題都說了算的時候,過早的揭開這個蓋子,搞不好會有什麼不良影響的。不過既然義父問了,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說:“還沒有娶妻,不過收了幾房小妾,現在有一個男孩。”

顯然喬玄是誤會了程玉的意思,對他說:“玉兒啊,年輕人雖然可以風流一點,但不要耽誤了人倫大事啊,以你現在的身份,就算當了駙馬也不會有人管你的事情,何不早點娶妻,以盡孝道。”

程玉苦笑了一下說:“其實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不過時機還不太成熟,只好……”

“什麼時機不時機的,說說你喜歡上哪家的千金了?是什麼官員還是哪裏的名士,和為父說,我幫你提親,別看我老了,門生故吏還是很多的,就算你想娶長公主,我也能上表給你求下來。”

“這個……”一聽這話,程玉不知道怎麼說才好,看來喬玄的門第觀念還是很重的,只想自己找一個大家閨秀,連公主都想到了,如果說自己喜歡的是一個連身世都不知道的刺客時候,他會有多失望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程玉突然間想到,如果要是能想辦法要喬玄支持自己,事情就好辦了,以喬玄的身份,要是能把無瑕收為義女的話,身份上就沒有任何問題了,不過他能同意嗎?程玉想來想去決定還是試一下,萬一喬玄能被自己打動的話,自己和無瑕也終於可以解決了這個問題。

於是他一試探的語氣說:“其實,我喜歡上了一個身份低微的女子,因而無法結親。”

喬玄顯然沒有想到過這個可能,愣了一下,然後以勸告的語氣說:“玉兒啊,你現在已經是國家重臣了,要注意身份啊,一份合適的婚姻更能提高的你名望,而不恰當的選擇會讓你後悔莫及。”

聽到喬玄的話,不止程玉,連他身後站的無瑕眼內都是一黯。

看到程玉黯然的表情,喬玄有些不然,但還是詢問說:“你這麼想娶的女孩子到底是什麼樣子?難道比仙女還美嗎?我聽說你連貂禪都收了,還會有什麼能讓你如此放不下的人嗎?這樣,你有空將她帶來,我看看,如果那孩子確實能配的上你的話,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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