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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仙俠] 殭屍醫生 作者:高樓大廈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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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vcstulb 發表於 2021-11-29 19:1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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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年輕的醫生

  隨著人類社會的高速發展,喜好群居的人類,開始在他們的星球上面建造起了一種叫做“城市”的東西。

  越是發達的城市,人們聚集的密度就越高。聚集的密度越高,外面的人就更加想要加入那座城市之中。
  人們推倒一片片的樹林,鏟平一座座山峰,將那裏建造的高樓聳立,將那裏建造成猶如迷宮一般的道路,將那裏本來安靜的夜晚,也變成了不遜于擁有太陽照射下的白天。

  隨著人們的欲望增長,人類以及他們所處在的城市,都開始生出這樣或那樣的病。伴隨著疾病的出現,還有一種職業,人們稱呼他們為:醫生。

  台東路邊座落著新濱海市最大的市立醫院,不論白天黑夜,總是不停的有人進入其中,來尋找治療自己病痛的方法。

  “院長,今天清點血庫的血袋,又無緣無故的少了兩袋。”一名女護士拿著自己清點的報告單在樓梯口攔住了老院長。

  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應寬懷,這個工作一向熱情很高,非常樂于助人的年輕人,仿佛象是沒有聽到年輕女護士的話語一般,保持著平時的速度走出了大廳。

  從他的身後傳來了院長不耐煩地聲音:“又少了!這個星期已經是第幾次?不是要你們多加注意嗎?”

  掛有專家門診的醫療室,通常裏面坐著的醫生都是一些白發蒼蒼,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非常有經驗的老醫生。

  當然,任何事情總是有例外。

  “應醫生,人家那裏這幾天有一點松了。你給人家看看嘛……我可是姐妹介紹來的。”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親昵的坐在一名英俊的男子大腿上面,嗲聲嗲氣的說道,手指更是在應寬懷的胸前來回轉著圓圈。

  應寬懷的打扮,顯然是一名醫生。只不過一個掛有婦科專家門診牌子房間裏面的醫生,居然會如此的年輕,相信第一次來這裏看病的人,都會感到一陣驚訝。

  “噢?是嗎?我把把脈向。”應寬懷抱著他的患者,一根指頭搭在對方的手腕上面,臉上始終帶著那從容不迫的微笑:“這幾天接的客人不少吧?”

  濃妝豔抹的女人再次嬌笑著拍了一下應寬懷的肩膀:“我們這行不趁著能賺多賺點,將來怎麼生活?”

  應寬懷笑著點了一下頭,再次問道:“你確定不需要修補手術?”

  女人嬌笑著趴在了應寬懷的身上,仿佛絲毫沒有看到旁邊還有一個老醫生一般:“現在的客人都精的跟猴子一樣,處女?他們現在都去中學裏面找了。誰還會相信我們?還不如假裝剛被開包不久的新手,更加容易呢。”

  應寬懷一邊聽著女人的抱怨,一邊努力空出自己的一條手臂,在上面迅速的寫下了一長串的藥方:玉門緊小方:硫磺四分,遠志二分。制法、用法:散絹裹盛,置陰道中。功用:使陰道緊縮如處女。

  女人看了一下藥方,快速的俯下身子在應寬懷的臉上親了一下,揚了揚手中的藥方說道:“應寬懷,不錯的名字。”

  應寬懷微笑的點了點頭,目送出去了這位一看就知道是做特殊行業的女人。

  坐在桌子對面的老醫生,等到女人完全離開之後,歎了一口氣拿出前輩長者的姿態開口說道:“寬懷啊。或許你還年輕,什麼都不懂。但是你這樣開中藥方子賺不到錢的,我們應該努力推行制藥廠出品的中成藥,或者是西藥才能從中得到收益啊。”

  應寬懷輕輕的點了點了點頭對著門外喊道:“下一位。”

  接下來的事情,應寬懷再次開出了一大堆的中藥,給了這位看起來應該是從鄉下來看病的老婆婆。

  坐在旁邊的老醫生,看到應寬懷的舉動,不禁的用雙手使勁揉搓著太陽穴。對于這個才來上班大約一個多月的年輕人,他已經不知道教育過多少次了,可是每次之後,這個年輕人始終開出各種藥方,就是不開可以得到巨大利益的中成藥或者西藥。

  令他不明白的是,這名年輕人腦子裏面好像有無窮無盡的藥方子,幾乎每個患者來找他治病,總是可以拿出新的藥方給患者,可以說真正完全做到了按照不同患者的體質,提供不同的藥方。而且標准的藥到病除。

  最令他頭疼的卻是,自從年輕人進入了這個所謂的專家門診之後,一向相信老醫生的患者們,突然仿佛像是轉了性一般,全都找這個怎麼看像電影明星都多過像醫生的年輕人。害得他這一周來一個病人都沒有光顧過他。害得他們這個專家門診小組的收益呈直線下滑的趨勢。

  為此老醫生沒有少去找部長、甚至院長溝通。然而這些個平時愛財如命的東西,每當聽到自己談起應寬懷這個年輕人,紛紛岔開話題,仿佛非常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一般。如此一來本來應該是這個專家小組組長的老醫生,現在已經徹底淪為給應寬懷這個年輕人打下手了。

  對于在醫院這個多少還要論資排輩的地方,突然冒起這麼一個小夥子,讓老醫生又如何能忍受得了。

  “不行!”老醫生自言自語的說著,站起身來也不管別人怎麼看自己,匆忙得走出了專家門診的房間,直奔院長辦公室。

  應寬懷抬頭看了一眼走出去的老醫生,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將手指再次搭在了病人的手腕上面,同時跟病人詢問著病情。

  “院長!”怒火沖沖的老醫生,來到院長辦公室門口直接推開了房門,一幕非常香豔的畫面出現在了老醫生的面前。

  院長的私人女秘書,這時正穿這白色的小護士裙,騎在下體什麼都沒有穿的老院長身上。

  時間在一霎那間仿佛停止了,隨著老院長的一聲咳嗽,老醫生趕忙退出了房間重新敲門。

  很快的,院長辦公室的房門打開了,那名看起來非常純情的護士,面帶微笑的走著一字步離開了房間。

  “院長……”

  “徐醫師,如果是關于應寬懷的事情就不要開口了。”被人撞破好事的院長,坐在他的辦公桌後面,一本正經得說道,絲毫看不出這位年過八十的老院長,居然剛才還在做年輕人做的事情。

  “可是……”徐老醫生還是忍不住開口想要辯解一下,只不過剛一開口就被院長揮手打斷了:“應是一名不錯的醫生,偶爾我們醫院也要為公眾服務嘛。最多這樣,我再給你開個專家門診。”

  徐老醫生也知道這時院長對自己為醫院辛勞了一輩子,做出的最大讓步。只好無力的點了點頭,不再爭辯什麼。唯一讓他不明白的,就是這位去年說連吃偉哥都不管用了的老院長,今天那裏好像特別的粗壯。

  “難道是應寬懷?”徐老醫生突然想起了自己對面的那個臉色多少有點蒼白,但是依然英俊並且神秘的年輕人。

  回到專家們的徐老醫生,正看到本應該是婦科門診的地方,應寬懷在給一個大腹便便,滿臉油光,穿著筆挺西裝的中年男子看病,從來寡言少語的應寬懷第一次口若懸河的給病人講解症狀:“你這是陰虛火旺、血熱妄行: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射精的時候,一定是經常見血。性欲亢奮的時候,口幹舌燥而且五內俱焚。做完之後腰酸膝軟,如果一天晚上不做的話,你也一定會夜夢而遺,而且頭暈耳鳴、舌紅少津。對不對?”

  中年人聽到應寬懷的話語頻頻點頭:“真神了!我的症狀你居然就像是能看到一樣。”

  應寬懷笑了笑,拿起了他一向開中藥方子的筆,開始了再一次的開藥,只不過從來不開中成藥以及西藥的應寬懷,這次破天荒的開起了中成藥跟西藥。

  不但如此,應寬懷開出的藥方之長更是徐醫生行醫這麼多年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過的長。

  如果是一個不懂行的人拿起這個藥方子,還以為應寬懷正在給這名中年男子,開每天的食譜。

  都有些漸漸懷疑應寬懷是不是懂合成藥的徐醫生,這次看到藥單的時候,終于對應寬懷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份藥方雖然藥劑量很大,可是卻不會吃死人,這一點只要有些經驗的醫生都可以看得出來。

  如果單從這些藥的搭配來看,這份藥單子可以說是完美的藥方。當然,如果說不完美的地方,那也是有的。就是這些藥吃下去之後,完全可以不需要吃飯了。

  “小子,你不是耍我吧?”能混到出門身後跟著四名保鏢,全身都穿名牌的中年患者,就算再不懂醫理,見到應寬懷開出來的藥方,也知道這一定是非常有問題的藥方。

  四名穿著黑衣黑褲帶著黑墨鏡的保鏢,聽到自己老板的話語,二話不說立刻沖了上去,將應寬懷按在了桌子上面。

  ps:關于微風飄浮提出的中醫叫做漢醫,是因為這年頭舉報的人太多了。如果說我的書反黨反社會,那哥門這書,說不定會被屏蔽,改為漢醫跟大漢國,就是為了堵某些人的嘴。小弟這也算是不得已而為之。

  反正大家也知道我的意思就是中醫。

第二章 第二診所—紅燈區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被按在桌子上面的應寬懷,臉貼在桌子上面,雖然語速很快,但是絲毫沒有一絲慌亂的情緒。

  站在旁邊的徐醫生連忙上前,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對中年人說道:“李先生,他是新來的新來的,您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中年人推開擋在自己前面的徐醫生,走到應寬懷的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著他說道:“小子,我本來覺得你有幾分本事,沒想到居然敢耍到老子頭上來了。”

  “可以讓我闡述一下自己的醫理嗎?”臉貼在桌子上面的應寬懷,非常有禮貌的對中年人說道:“李先生每天都有喝人參湯對吧?而且每夜都無女不歡對吧?雖然人參可以補充元氣,可是李先生每天都要做幾次,這樣實在太傷身體。而您喝下去的人參大部分並沒有被吸收。我開的這些藥品雖然多,可是當他們組合到一起,卻是可以讓您喝的人參湯全部吸收,真正的對您的身體有好處。”

  “是嗎?”中年男子漸漸的被應寬懷的話語說服了,有些不自覺地問道。

  病人始終是病人,哪怕是一個久經商戰的人,到了一個他完全不明白的領域,他也只能是被醫生牽著鼻子走。

  “當然。我想您應該經常來這裏察看身體吧?每次來拿到的藥品,只能解決您的一時問題,卻始終無法根治對嗎?”應寬懷這時已經被四名保鏢松開了,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一副非常自信的表情:“而我,給您的這份藥方絕對可以讓您在一個月之內根治!當然!期間大約在服藥的第十四五天的時候,應該有兩三天的反應期,會覺得身體不舒服。不過別著急,過了那幾天您的身體就會徹底恢複。”

  “真的?”

  “相信我!我可是天天在這裏坐堂的。”應寬懷面帶著令人信服的微笑做著保證。

  李先生略為思考了一下,用眼睛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徐醫生問道:“這些藥吃不死人?”

  徐醫生連忙頻繁的點頭:“沒錯,沒錯。”

  “好!如果到時候不管用,小子!你可就慘了!”李先生一揮手帶著四名保鏢離開了專家門診。

  “等一下!”應寬懷叫住了剛要離開的李天龍李先生,從自己的抽屜裏面神秘的拿出了一顆精美玻璃瓶包裝的藥丸,面帶著微笑的小聲說道:“李先生,這可是比偉哥還要好用的東西,雖然您的身體並不需要依靠服用藥物,不過如果服用之後……我敢保證連禦兩女絲毫沒有問題。”

  人到中年天天晚上泡在花叢中的李天龍,體力方面早就開始衰退,雖然天天進補人參,也仍然達不到年輕時候的體力。特別是自從一次在場上被女人鄙視過之後,李天龍現在每次都依靠偉哥來讓自己重振雄風。

  “真有那麼好?”李天龍看著應寬懷手中那一顆藥丸,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應寬懷微微一笑:“這一顆送給您試用,如果好用的話可以再來找我啊。”

  貪小便宜是人們最經常做的事情,越是富有的人越喜歡賺別人的便宜。李天龍笑著接過了藥丸,拍了拍應寬懷的肩膀:“老弟!如果你這東西是好東西,那麼恭喜你。你發了一筆小財,如果你這東西不管用,哼哼……”李天龍沒有說什麼後果,但是這一切卻已經足以告訴應寬懷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徐醫生等到確定李先生走遠之後,來到應寬懷面前,有些著急的教訓著他:“你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他是誰嗎?完了完了!你這下子闖大禍了!”

  “沒關系,我不會有事情的。下一位!”應寬懷繼續做著他的治病救人。

  徐醫生重新回到座位上,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他實在不明白,應寬懷的自信是哪裏來的,那份藥單他也看過,雖然非常有功效。但是對于一個縱欲過度的人來說,也不會這麼快就有效用。並且就連這兩年來都是自己給這位李先生看病,也從來不知道對方還有喝參湯的習慣,這個只跟對方見過一次面的年輕人,又是如何確定對方每天都有喝參湯的。

  老了,人看來真的不能不服老。徐醫生看著眼前這名繼續給病人開著最廉價藥方,卻又是最有效的年輕人,不由得暗自搖頭,暗想這個婦科專家門診,什麼時候成為了中醫婦科專家門診,再這樣下去醫院給門診下達的手術量又如何才能做完交差。

  對于應寬懷來說這是一個忙碌的一天,對于徐醫生來說這則又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一天,對于又一次一天沒有賺到一分錢的提成,這是他無法忍受的。明天,只需要到明天,他就擁有自己新的專家門診了,徐醫生在下班之後安慰著自己離開了醫院。

  停車場

  應寬懷坐在一輛老式的汽車的駕駛室裏面,打開自己的風衣,從裏面取出了女護士報失的兩袋五百CC血量的AB型血,面帶微笑的自言自語:“做了那麼多治病救人的事情,拿兩包血不算過分吧?”

  應寬懷發動了老式汽車,以不比跑車慢多少的速度沖出了停車場。從外面看到這輛車,很多人都會對這老爺車的尾氣排放產生疑問,一台如此古老的老爺車,從尾氣來看,仿佛這是一個安裝了汽車尾氣淨化器的老爺車,可是排氣管那裏明明就什麼都沒有安裝。

  “醫院!這真是個好地方!西方人發明了不少東西,最讓我喜歡的就是這個醫院了。以前總是聽別人說什麼天堂。對于我這種僵屍來說,醫院的血庫就是我的天堂!”應寬懷駕駛著老式汽車等著紅燈,看著窗外的景色,洋洋自得地說道。

  今天的堵車特別厲害,應寬懷等了半天,也不見前面的汽車挪動哪怕一厘米的位置。幹脆從座位旁便拿出了一本《花花公子》無聊的翻著,最裏面還不停的對上面的裸體美女進行著點評:“這個女人的胸脯是塞了填充物,那裏根本吸不到血!討厭的隆胸手術!不知道我們東方的中藥可以刺激它們變大嗎?愚蠢的西方人。這個!這個!哎!怎麼弄了一個變性人在上面,別以為你加工的很好,我就看不出來!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爛雜志!”應寬懷把手裏面的《花花公子》幹脆扔到了後面的座位上。

  前面的汽車移動了大半個車身的位置又一次地停了下來,應寬懷後面的寶馬車看到大半個車身的距離,不停的按著喇叭催促應寬懷快點前進。

  “讓你再叫!”應寬懷要開汽車玻璃回頭看了對方汽車輪胎一眼,慢慢地將自己的汽車向前移動了大半個車身的距離。

  後面的寶馬車還沒來得及移動,四個車 轆同時發出一聲爆炸聲,緊接著寶馬車的駕駛員,立刻感覺自己的視線下降了一塊。

  在擁擠的車道上面,四個輪胎全部突然爆裂,移動肯定是無法在移動了。就是打電話叫人來修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周圍兩旁汽車跟寶馬車的車距,也不過十幾二十公分,下車根本是連想都不要想。

  寶馬後面的汽車看到了應寬懷汽車的移動,紛紛按動著自己的喇叭,催促著根本無法移動的寶馬車移動。

  寶馬車的司機,就是想下車解釋都辦不到。兩旁的汽車,看到有插隊的機會,一輛汽車毫不客氣地將車身插入了進來。

  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寶馬車後面的車,要等到這裏不在賽車才能離開。

  如此一來,寶馬車後面的那些司機,紛紛火大了起來。不少人幹脆搖下駕駛座旁邊的玻璃,探出腦袋來破口大罵。看情形這裏就算發生什麼暴力事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應寬懷透過後視鏡看著寶馬車司機那欲哭無淚的表情,手裏拿起今天的報紙壞笑著說道:“寶馬就牛逼?也不看看本人的車牌號碼!00544!這可是動動我試試的意思。”

  報紙的頭版頭條,正篇介紹了濱海市最傑出的民營企業家李天龍,是如何艱苦創業,如何為報效國家,並且今年還被選上了市人大代表的席位。

  “原來比我想象的還要有錢。看來剛搬到一個新城市,還是要多了解一下這裏的環境才行。這個李天龍不但個非常不錯的移動血庫,原來也是一個很不錯的自動提款機。”應寬懷看著手裏面報紙上面李天龍那莊重的微笑,臉上浮現出了撿到寶貝的笑容隨口說道:“這小子十幾年來天天喝人參湯,血液裏面都有人參的味道。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就算西方的血族天天吆喝自己只吸少女血的下等生物看到了,同樣也會放棄他們挑嘴的毛病。

  老爺車駛出了賽車區,一路前行停在了紅燈區的一個私人診所門口,此時大門還是緊緊關閉的。門口的告示牌上面更是清楚的寫著:夜間19:00-24:00營業。

第三章 金牌至尊

        應寬懷跳下車來,看看手表,拍了拍老爺車用誇獎的口氣說道:“早知道在就改用縮地成寸的方式前進。哎!剛剛搬來這裏,還是不了解環境啊。”

  打開卷簾門的應寬懷進入了這家私人醫院。這是一間完全屬于他自己的醫院,也是一間除了可以給人治療普通疾病外,還可以治療某些其它特殊疾病的特殊診所。

  處在紅燈區的診所,通常都是在某些方面非常有水准的手藝。當然,與其手藝對稱的還有他們的收費。

  紅燈區的一切事物,基本上都是由當地的黑道在這裏打理。他們自己維持著秩序,自己維持著環境,就是警察也很少會來這種地方插手事務。這裏儼然就是一個國中之國,城中之城。

  對于一個國家來說,法度是必需的。紅燈區同樣如此,這裏有這裏的規則。凡是進入紅燈區做生意的人,必須遵守這裏的規則。

  應寬懷這個外來人員是個特例,在未經紅燈區幾大勢力的情況下,私自從政府拿到了批文,進入到這裏來開了這麼一家診所。

  應寬懷的診所在紅燈區開業一周以來,收益也隨著知名度的打開,漸漸地成為了這條街上面收入最好的一家。

  不但如此,應寬懷的診所甚至跨行經營,連保健品商店的物品也一並販賣著。而且他那‘興陽蜈蚣丹’比偉哥效果還要好很多,使得保健品商店的收入都有了很大的下降。

  街道上面修補處女膜的診所,也因為應寬懷的‘始皇童女丹’收益減少了很多。

  輻射區最明顯的就是應寬懷診所所在的這條街。

  應寬懷診所外面不遠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裏,一名任誰一看都知道不是從事特殊服務行業的女人,手裏面拿著一張卡片不停的徘徊著。

  一名喝醉了酒的男子,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女子的身邊,用他那口齒不清的聲音對女子說道:“你……,你好啊小妞。多少錢……?”

  “啊……”女人一聲尖叫,這時也忘記了自己先前的猶豫,快速的跑進了應寬懷的診所。

  “別……別跑啊……”醉酒的男人搖搖晃晃的追了兩步,看到女人進入了診所,臉上的醉意立刻全部消失了,眉宇間帶有一點恐懼的看了看診所,低聲的罵了一句:“FUCK!”拿著酒瓶子離開了那裏。

  一星期前的一個晚上,這間醫院剛剛開業的那天,十幾號子地痞流氓被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應寬懷全部送進了醫院之後。控制著紅燈區裏面這條街道的老大,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仿佛是已經默許了他的營業,也仿佛是在暗中調查應寬懷的來曆,以及他的背後是否有靠山。

  酒醉的男人雖然想要找女人泄火,可還是非常明白,有些地方是不能隨便闖入的。

  “請問這裏是特殊診所嗎?”逃進診所的女人多少還有些心神不定,看著對面那個正在玩在線游戲的男子,遲疑著問道。

  應寬懷慢慢得抬起了頭,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女人,慢慢得站起身來,眼睛裏面妖異的光芒也漸漸黯淡了下來,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既然知道診所另外的一個名字,那肯定是通過渠道介紹過來的。你好!我是應寬懷,特別診所的主人!”

  “胭脂。”

  “那好,胭脂小姐請直接說明你的來意。今天的線上游戲更新,出現了新的地圖以及怪物,我必須早點進入那裏,才能搶在別人前面打到極品的裝備。”應寬懷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非常有禮貌指給了胭脂一張沙發。

  胭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語,一個傳說中的職業:殺手。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定了定神,胭脂走到了應寬懷的辦公桌前,打開自己一直帶著的小型手提袋,從中取出了一張照片放到了應寬懷的桌子上面說道:“我想殺死這個人。”照片上的人,赫然前幾天報紙上面剛剛報到過的一個地產商人韓文瑞。

  “殺死?”應寬懷面帶著微笑對胭脂說道:“小姐,我想你是走錯地方了。殺人是犯法的,而且還有被警察追查。不過我可以幫您祈禱一下,讓這個人突然永久性的失蹤。你看這樣如何?”

  胭脂啼笑皆非的看著眼前這個明明就是殺人,卻非要說成永久失蹤的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那好!”應寬懷很幹練的拿出一台計算器,熟練的在上面敲擊著數字:“算出來了!一共是十萬美元。”

  “十萬美元?”胭脂面露難色,如果她有十萬美元,或許她就不需要來這裏找人幫她解決問題了。

  “沒錢?不好意思,我還要玩游戲,失陪了。離開的時候,請關門。”應寬懷的目光再次回到了他的電腦屏幕上面,仿佛電腦裏面的那堆數據組成的東西,比眼前這位美女還要吸引他一般。

  “應大夫……”

  “你要對付的人名叫韓文瑞,近幾年城市裏面的一名優秀商人,這件事情就是我這個剛搬來的人也知道。如果他失蹤,政府部門一定會大力追查,我只收你十萬美元,絕對是非常優惠的價格。”

  “應大夫,我這裏只有五萬美元的存款,剩下的錢我會想辦法還你,能不能……?”

  “五萬?好像還差不少的樣子。不過如果你……”應寬懷抬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對方,眼神已經告訴了對方自己想要什麼:“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可以出去找其他的男人。在紅燈區裏面,漂亮的女孩子賺錢並不困難,據我估計你大約只需要接一百多名客人,應該就湊夠我所說的數目了。”

  胭脂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應寬懷,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嘴裏,冒出來的話語比她得到的資料中的還要惡毒。

  金牌至尊,特殊服務俱樂部裏面,唯一的金牌至尊。一向要價高昂,但是接過的案子,沒有一件不是圓滿完成的。

  如果事情發生在幾天前,胭脂一定會賞給對方兩個耳光,然後快步的離開。可是自從半個月前,父親的公司被韓文瑞用詐欺的手段搞得走到了負債破產的邊緣,如果事情繼續惡化下去,那麼她全家都只有跳樓這一條路。

  特殊服務俱樂部的金牌至尊是她唯一的希望,為了含辛茹苦的父母,為了一夜間愁白了頭發的父母,胭脂臉色慘白的站在原地,渾身顫抖的說:“我今天就要你履行任務。”

  應寬懷停止了游戲,雙手一攤:“沒有問題。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全部的資料吧?”

  金牌至尊:年齡不詳,身高不詳,體重不詳,擅長不詳,住址:經常變動,目前暫時在濱海市紅燈區五十六號,懸壺診所。嗜好:金錢、美女(處女)收款方式:不要定金,先收全部費用,然後幹活。

  資料在胭脂的腦海中一一展現了開來,剛剛恢複點血色的胭脂,身體再次的顫抖了起來。

  “來吧!”應寬懷一放自己的靠背椅,瞬間變成了一張供人休息的床鋪。

  “在這裏?”胭脂看著門外玻璃穿行的行人,雖然來之前就想到可能會有這樣的後果,可是就在這種地方,獻出自己的第一次,只是想一下也足以讓她瘋掉。

  應寬懷面帶微笑的指了指診所的門外:“沒看到已經亮起了紅燈?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胭脂顫抖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褲子隨著腰帶的打開滑落到了地上,雪白的內褲也被褪了下去。一直沒有動作的應寬懷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一陣劇痛從她的下體傳來。

  二十年大家閨秀的教導,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禮儀廉恥更是時刻銘記心頭,然而此時就在這種被稱為紅燈區的地方,被這個看似文質彬彬的男人,幾句威脅的話,就給完全奪走了。

  胭脂將頭埋入男人的肩膀之中,沒有看到一指細長的銀針,從應寬懷一只手中快速的刺入了她的體內。

  甚至她感覺到疼痛的機會都沒有,就暈倒在了應寬懷的懷中。

  一對一寸多長的獠牙,出現在了應寬懷的嘴裏,慢慢的,一點一點地,刺入了昏迷的胭脂後頸之中。紅色的血絲在瞬間布滿了胭脂的全身,身上發出微弱妖異的紅光,漸漸的血絲的紅,聚集到了一起在胭脂的眉宇之間形成了一個紅點,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多久的功夫,應寬懷拔出了自己的牙齒,拿出自己的活血生肌丹,輕輕地碾碎塗抹在胭脂的頸部,很快那裏的傷痕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同時一陣潮水般的快感,讓昏迷中的胭脂再次蘇醒了過來。對于這樣的感受,她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隨著應寬懷運動而運動著。她後仰著頭,長發完全散開,微微張著嘴,發出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大聲哭泣。

  ps:小弟有本全本的vip《混混忽悠在異大陸》所以應該不會tj,希望大家可以放心收藏推薦。


第四章 僵屍醫生


     金錢,被人們稱之為萬能的物品。

  俗語之中更有一句叫作:有錢能使鬼推磨。

  充分的表現出了金錢的魔力,同時也仿佛是在告訴人們,只要有了足夠的金錢,連鬼神也會被人收買。

  對于富人們來說,金錢能不能收買鬼神他們不知道。但是,金錢可以收買別人的青春,收買別人的身體,這件事情卻是他們非常清楚的。

  特別是近幾年濱海市傑出的民營企業家之一的韓文瑞,更是將金錢的運用,化作成為了一種藝術。商業界更有人戲稱他為金錢的魔術師。

  一座豪宅之中,韓文瑞在服用了藥物之後,正跟一名年輕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打得火熱,肆無忌憚的笑聲跟叫聲,在空蕩蕩的豪宅之中忽高忽低。

  應寬懷站在豪宅門外的不遠處,眉頭緊皺的看著門框上面懸掛的一名八卦鏡。

  “有錢就是好!這種靠欺詐發財的家夥,同樣可以受到保護,不被我們這些邪魔鬼祟來騷擾。”

  應寬懷微笑著從背包裏面拿出了一把玩具水槍,經過簡單的加壓,對這門上面的八卦鏡輕輕的扣動了扳機,一道細小的血柱噴在了八卦鏡的上面。

  明亮如月的八卦鏡,被血液噴上的霎那間,變得暗淡無光。

  “還是在醫院好,可以借著檢查的便利,收集女人的經血。這東西可是破除那些老雜毛,老禿驢法寶的好東西。”收回玩具水槍,應寬懷取出銀針在門鎖裏面來回的活動了一下,緊閉的大門喀吧一聲被應寬懷打開了。

  韓文瑞跟那女人的聲音,在門被打開的同時,也傳到了應寬懷的耳朵裏面。

  踏入大廳,一個強大的神念立刻在房間裏面回蕩著:“何方妖孽私闖民宅?還不給我速速退下!”

  “這就是我為什麼甯願自己做醫生賺錢,也不想要闖入這些富豪或者官員家裏面偷錢的緣故。”應寬懷手拿經血噴水槍,警惕的搜索著四周,低聲的說:“這些富豪跟官員,不少都是壞事做絕的家夥。偏偏一個比一個膽子小,總是在家裏供奉神位。我們這些小妖……”

  “還不速速退下?難道想要形神俱滅不成?”房間裏面的神念,傳出了一股憤怒的意思,大有應寬懷再不走,就要永遠留在這裏的意思。

  一絲微弱的屍氣從應寬懷的身上慢慢散發開來,二樓某間房屋裏面閃出一陣通靈人才能看到的金光,神念同時在大廳裏面再次回蕩著:“小小僵屍也敢出來行凶!今日就讓本神……”

  沖出的金甲神人手拿一根金鞭,身穿一套金甲,飄浮在空中氣度不凡煞是好看。

  應寬懷看著天空中的金甲神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哎!果然又是這樣!越是富有的人越摳門。買東西就是喜歡買便宜貨!居然連神像也弄了個假冒偽劣的。肯定是找了一個道行很低,只能騙吃騙喝的和尚開光的神像。”

  經血噴水槍對著沖下來,想要將應寬懷降服的金甲神人,噴出了一道細長的血液。

  碰到經血的金甲神人,立刻發出一聲慘叫,身上不停的冒出各種白氣,出現了消失的前兆。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應寬懷念動著咒語,空中的金甲神人化作一到金光,進入了他的口中,化作一到玄氣被他瞬間吸收煉化。

  “可憐的神力。”應寬懷收回了水槍,供奉有金甲神人的房間,那座神人金身此時身上出現龜裂,緊接著便成一堆碎塊散落在了供品桌上。

  “可惜,經血無法煉制魔器,若是可以的話十九層地獄……”應寬懷搖了搖頭,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晃出了腦中。

  應寬懷來到別墅的二樓,手裏面拿出了一根彎成U形狀的鐵絲,鐵絲的外面還用一層塑料管包圍著,只有兩頭露出了一點點地金屬。

  “停電。”應寬懷將手中鐵絲的兩頭,一下插入了牆壁上面的電器插座裏面。

  別墅配電室的漏電保護器,啪的一下自動關閉了。

  整個別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正在房間裏面高潮的兩人,被突如其來的斷電,搞得興致大減。

  漆黑寂靜的別墅,此時傳來外面的幾聲犬吠的回音聲,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怎麼會停電?我好怕。”女人蜷縮著身體,雙手抱著韓文瑞那隆起的肚子,有些膽怯的說道,聲音都開始變得發抖了起來。

  韓文瑞用他那肥粗的手臂,抱著懷中的女人,一邊安慰著女人,一邊也是安慰著自己,故意大聲喊道:“沒事、沒事!在濱海這座城市上,還沒有哪個人敢動我韓文瑞!”

  窗外一陣疾風吹過,柳樹的枝條淩亂的打在窗戶上面,發出一陣沙沙的聲音。

  韓文瑞房間的門,也在這時“吱嘎”一聲,打開了。

  黑暗的門外站著一個人影,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人影,身高大約只有一米七八左右,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誰?”一直處于緊張狀態的韓文瑞,從枕頭下面匆忙的拿出了一支五四手槍對著門口沉聲說道:“不想死,就給我滾!”有槍在有的韓文瑞,說話的口氣顯然強硬了不少。

  門外的應寬懷,看著韓文瑞手裏面的火器,微微的搖了搖頭,用他那獨特斯文的聲音說道:“韓先生,我是誰不重要。”

  “你是誰?知道我是誰嗎?出去!”韓文瑞晃動了一下槍口,用他一貫的命令口氣說道。

  “呵呵!看來韓先生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應寬懷一個晃動,出現在了韓文瑞的面前,同時左手按住了韓文瑞手槍的撞針,滿滿的施加著力道,一點點地將鋼鐵制作的撞針向反方向壓斷。

  躲在韓文瑞懷裏面的女人已經嚇的連尖叫都沒有尖叫就暈死了過去。

  “你……你……”松開手槍的韓文瑞,看到這可怕的一幕,連滾帶爬的摔倒了床下,驚恐的看著露出了兩顆長長獠牙應寬懷。

  “正如你所看到的一樣,我不是人。不過你放心,我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裏,並不是因為白天你對我無理的舉動。而是有人花錢雇用我來幹掉你。”應寬懷用大拇指輕輕地撫摸著自己那兩顆突出的獠牙,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微笑。

  “誰?是誰?我出雙倍的價錢,不!三倍的價錢!不要殺我!殺掉想要我死的人。”金錢魔術師韓文瑞,聽到花錢雇傭,再次看到了一絲活命的希望,連忙開出了高價保住自己的性命。

  “三倍的價錢?讓我想想。”應寬懷再次撫摸著自己的獠牙,面帶難色地說道:“不好辦啊!那個女人交給我的是處女的肉體。閣下,怎麼看也不是處男吧?而且還要三倍?”

  “不要!不要!我可以給你很多錢。”韓文瑞像是三流連續劇裏面將要被壞人強奸的少女一般,不停的後退的喊著,突然從台燈後面拿出一件物體,剛要舉起來照向應寬懷。

  應寬懷突然向對方展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說:“時間到。”一個閃身出現在了韓文瑞的身邊,右手快速的在韓文瑞的肩部兩邊點戳了兩下,緊接著傳出了某種堅硬物體斷裂的聲音。

  應寬懷伸手輕輕的將韓文瑞推倒在了地上,面帶微笑的說:“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有吸你的血嗎?因為剛才你的血液還不夠沸騰。人在極度驚恐的情況下,心髒會加速跳動,那樣的血液才是最好喝的。現在正好了。”

  兩顆尖銳且長長的獠牙,很輕松的刺入了韓文瑞的喉嚨。刺入的難度,比男人捅破女人的處女膜還要簡單。

  “好舒服的人參血!沒想到這人居然常年的進補人參!看來我也要有自己第一個血豬了。”應寬懷站起身,手裏捏著韓文瑞的脖子拖著向門外走,經過女人旁邊的時候,應寬懷將一點屍氣聚集在指尖,點在了女人的額頭上面。

  如果有道士在這裏,一定可以認出那是經過變化了的道家“滅心指”,專門抹去人們某些不敢存在記憶的一種法術。

  應寬懷沒走多久,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的移動著來到了這個房間。

  女人依然還暈在床上,黑影來到床的另外一邊,從地上撿起了韓文瑞剛才想要攻擊應寬懷的那件物體,放在鼻子上面仔細的聞了聞:“血族?”語氣有幾分震驚,又有幾分奇怪。

  “這是你要的人。任務達成。”懸壺診所裏面,應寬懷把韓文瑞扔在了胭脂的面前:“我保證他不會再出現,你可以走了。”

  胭脂確定了被帶來的的確是韓文瑞,連忙站起身來離開了這間令她一秒鍾都不想多呆的診所。

  “恩!不錯!這個血豬應該可以讓我用上一個月。”應寬懷滿意的看著還在昏死狀態的韓文瑞,突然一拍自己的後腦:“哎呀!忘記要那五萬美元了!”

[ 本帖最後由 tus911074 於 2008-2-19 20:3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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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vcstulb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壯陽藥的騙局

  送走了胭脂的應寬懷,發現平時在這裏等著排隊的人們,今天一個都沒有。不但如此,這條平時火爆的一條街,居然冷清的一個人都沒有,其他的夜總會也都紛紛關閉著大門,好像是同一個時間全部倒閉了一般。

  “我想他們也該出現了。”應寬懷看到周圍的情況,隨手打開了電腦,進入了他購買的,盛大公司最新出品的《龍與地下城》這個火爆的在線游戲,一邊玩一邊等待著這條街道黑幫的上門訪問。

  大門被一腳踹開,整扇玻璃的大門撞擊在牆上變成了一地碎片。

  “我的水晶石玻璃大門!”應寬懷看到這種情況立刻高聲的喊了起來,為自己過會談論賠償問題的時候,可以好好的敲對方一筆竹杠。

  “水晶石!水你媽!給我把這裏砸了!”管理這條街道的黑幫頭目喪狗,經過一星期的調查,發現應寬懷只是一個毫無靠山的小一生,終于選擇了開始行動。帶著十幾名手拿管制刀具的手下,一幅凶神惡煞的模樣沖進應寬懷的診所,對著所有擺放在外面的物品,一頓瘋狂的打砸。

  頓時懸壺診所的櫃台,藥架一劑藥箱全部被打得稀巴爛,就連診所收銀台的收銀機也被強行破壞,裏面一百三十二塊六毛五分錢,也全部被這些人搶走。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在這樣我要報警了!”應寬懷故意的大聲喊著。

  軟弱的表現,引來的只有更殘暴的動作。

  喪狗上前一把抓住應寬懷胸前的衣服領子,惡狠狠的說道:“小子!居然敢在本大爺的地盤上面搗亂,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把這段時間賺的錢都給老子交出來!”喪狗臉上得刀疤,在扭曲的表情下,的確可以威懾住非常多的人。

  “可是,我已經把錢都拿去進藥了。”應寬懷一臉害怕得看著對方,只是眼神裏面透著一股別人不容易發現的鎮定。

   “你他媽的!”喪狗一把將應寬懷推倒在地,抄起一根鐵棍砸在了應寬懷的身上,最裏面還大聲的喊道:“給我把這小子廢了!我再讓你買藥!我再讓你拿著我的 錢去買藥!”喪狗拼命的揮動著手裏面的鐵棍,砸在應寬懷的身上,周圍那十幾名混混,也沖了上去紛紛毆打著應寬懷。他們要給周圍所有的人看一看,惹怒他們的 後果是什麼。

  只是這些人沒有發現,從他們開始毆打以來,倒在地上蜷曲著身體的應寬懷,絲毫沒有發出一聲哀嚎。

  懸壺診所的卷簾門,也在這些人不知不覺間,一點點地落在了地上,卷簾門地鎖自動的轉動了一下,將這個房間與外界完全隔離了起來,

  力氣比較的一名混混在毆打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手裏面的鐵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彎曲了,仿佛是敲打在什麼堅硬的物體上面使得鐵棍變形的。

  房間的電燈在一霎那間突然熄滅,正在興奮的黑幫,停止了手上的攻擊。喪狗看到這種情況囂張的問道:“怎麼了?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快給我開燈!”

  房間中空氣的溫度,忽然之間下降了很多。不少人身上突然打了寒顫,一個嘶啞的聲音在房間飄蕩了起來。

  燈光再次回到了房間,應寬懷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上面,全身出了衣服有多出損壞之外,身上找不到一點青紫的傷痕。

  一條鋼管猶如臂力棒一樣,被應寬懷輕松的將它變成彎曲形狀,只不過鋼管不能像臂力棒一樣在反彈回去。

   啷

  鋼管被應寬懷隨手扔在了地上。

  跳下辦公桌的應寬懷指著周圍的亂糟糟的一切,慢悠悠的說道:“我裝修這個地方用了十萬元,這些藥材更是費盡了千辛萬苦,至于那兩扇水晶玻璃的門,價值更是足有五萬元之多,你們在我這裏一頓打砸,還把我收銀機裏面的三十五萬元,也全部搶走了。現在我們是不是該算算了。”

  喪狗從剛才對方掰完鋼管的震驚中恢複了過來,聽者應寬懷的信口開河,大聲的笑著從腰間抽出了他在這條街道稱雄的武器:一把五四手槍指著應寬懷說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坑你的喪狗爺爺!給我跪下!”

  “開槍。”應寬懷面帶微笑著說道。

  “你別當我不敢!”從沒有真正殺過人的喪狗,拿槍的手已經有些哆嗦了,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開槍。”應寬懷一個閃身,在喪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奪走了他的手槍指在自己的太陽穴上說道:“有時候,手槍不是萬能的。”

  應寬懷扣動了扳機,手槍裏面射出的子彈裝在應寬懷的太陽穴上,猶如裝在了坦克車的鋼板上一樣,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彈殼跟彈頭幾乎是同時落在了地上,微微的彈動了幾下靜靜的躺在了那裏。

  所有的混混看到這一幕,全都呆在了當場。

  “我會少林寺真正的金鍾罩,你們殺不死我的。”應寬懷拿起手槍對著其他的混混。

  剛才還凶神惡煞的混混,看到手槍的對著自己,連忙跪在了地上。

  “我們現在重新談一下賠償問題OK?”應寬懷面帶微笑著說道。

  猶如肉在案板的喪狗,也只好暫時的屈服于眼前比他更加瘋狂應寬懷。

  “水晶門玻璃五萬……”

  “可是那明明只是……是!是!是水晶玻璃門!”腦袋上面被一把五四手槍頂著,正常人沒有幾個不怕的,喪狗只能無奈的接受這個現實。

  “你們搶走了我收銀機裏面的三十五萬的現金。”

  喪狗看著那個就算是一千元一張的鈔票,都放不下三十五萬的小收銀機,居然說在這個目前是百元面額鈔票最大的時代,裏面裝有三十五萬的現金鈔票。不過形勢逼人的他,也只好無奈的認下去了一切的賠償。

  “那好!現在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留下,作為賠償的預付金。”應寬懷在逼著喪狗簽訂了賠償協議之後,對著這些脖子上面掛著粗大金項鏈,手腕上面帶著金表的黑社會痞子們,發出了第一項命令。

  “好了!拿著你的槍!可以滾了。”應寬懷按動了電鈕,卷簾門一點點的升了起來:“明天!給我叫人把這裏打掃幹淨!” 應寬懷對屁滾尿流逃跑的喪狗們喊道。

  大街上還是那麼清靜,估計也沒有多少人可以看到這精彩的一幕。

  “想好電腦還沒有被打壞。”應寬懷關閉了卷簾門,繼續通宵的玩著《龍與地下城》。

  第二天

  濱海市人民醫院婦科專家門診

  傑出的民營企業家李天龍第一個來到了專家門診部。

  “老弟!你那東西實在太好用了!”李天龍興奮的拍打著應寬懷的肩膀,一夜連戰三名女大學生,仍然精力充沛,這種事情以前李天龍連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事實。重振雄風,對于男人來說那是無比自豪的事情。對于李天龍來說,重振雄風比讓他多賺一百萬還要高興很多。

  應寬懷看著興奮的李天龍,微笑的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我的‘興陽蜈蚣丹’雖然不能說是獨步天下,但也絕對是世上少有!”

  “絕對天下第一!絕對天下第一!”李天龍親切的拍著應寬懷的肩膀:“老弟,雖然然說是上次的藥品是你送給哥哥的,可是這次我來就打算把上次那顆的藥品錢一起付了!順便還想跟老弟做點生意。”

  具有商業頭腦的李天龍,在服用過應寬懷給他的藥品之後,立刻意識到這是個賺錢的大好機會。只要操作好了,那麼自己就算在未來能變成另外一個比爾蓋茨級別的富豪,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大哥想要做什麼呢?”應寬懷看著眼前這個貪婪的胖子,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李天龍已經有拍肩膀,變成了攔住應寬懷的肩膀,讓對方覺得自己這樣的大人物都看的起他,從而讓應寬懷產生一種滿足感,從而對他產生信任的感覺。

  “我是想買老弟的那個‘興陽蜈蚣丹’的配方。”李天龍面帶微笑著說道:“一萬塊如何?”

  活了幾千年的應寬懷什麼人沒見過,臉上同樣帶著虛假的微笑,看著這個把自己當作傻瓜的李天龍:“一萬塊?”

  李天龍被應寬懷的微笑,看得心裏面有那麼一點點的發毛,勉強的擠出幾絲微笑:“老弟別生氣,哥哥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其實是一百萬!”

  對于一個普通醫生來說,一百萬雖然不能算是天文數字,不過也是要努力很久才能做到的。特別是像應寬懷這種看起來剛剛進入社會不久的年輕人。

  “一百萬?”應寬懷面帶驚喜的表情說道:“這麼多錢?大哥剛才跟我說一萬元,我就驚呆了,沒想到大哥居然給我一百萬元。”

  李天龍聽到應寬懷的解釋,氣憤地差點當場吐血,臉上卻要裝作沒有什麼,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張支票在上面瀟灑的寫完之後說道:“老弟,你哥哥我是不會坑你的。這是一百萬的支票。”

  應寬懷看著眼前這個隨時可以變成廢紙的支票,連忙接了過來,拿起之筆非常痛快的寫出了“興陽蜈蚣丹”的配方,當然!人在興奮的時候,書寫藥方就算漏掉其中一兩種藥品,使得壯陽藥變成強力瀉藥,應該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兩人各懷鬼胎的教換了物品,應寬懷送走了李天龍後,隨手將這張李天龍用來騙他的支票扔到了抽屜裏面。

  出門坐上豪華奔馳車的李天龍立刻撥通了銀行的電話:“喂!孫行長嗎?我丟失了一張支票,現在把這張號碼為xxxxxx的支票報廢掉吧。另外我想從貴行貸一億九千萬的款子。”

   年過六十的勸業銀行濱海市行長孫貴成,聽到李天龍的前面一段話的時候,就知道這位被商界譽為金錢魔術師的李天龍,一定是又作了一次詐騙的事情。聽到後面 他要貸如此大額度的款項,有些擔心的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說道:“一億九千萬?那好像是您信譽度貸款的最大額度,這個我們要面談。”

  “好!沒有問題!我現在就過去!等我!”李天龍瀟灑的關閉了最新款的手機,靠在座位的後背上,閉上了眼睛幻想著自己憑借著“興陽蜈蚣丹”成為世界第一首富的模樣。

  應寬懷坐在辦公供桌前計算著:“這次能敲出多少呢?把這些錢弄些東西,去造福一下那個艾滋病村應該也算大功德一件吧?照我這樣行善積德計算,下次的天劫應該來不了了吧?”

  修真雖然是逆天而行,可是好歹那還是人修,天劫通常也就在道士飛升的時候意思意思,落下幾個天雷來完畢。屍修就不同了,不單逆天這麼簡單,而且還違背一切事物的生命軌跡,別說等到飛升的時候來天劫了。每過一百年,天劫都會降臨到僵屍的身上一次。

  對于修行百年的僵屍來說,智商都沒有完全恢複,想要躲避天劫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雖然成型的僵屍不少,不過用不了多久就全部被天劫幹掉了。

  積累功德是最好躲避天劫的方法,對于應寬懷來說或許這幾次的天劫,並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不過懶惰的他還是選擇了不跟天劫見面的辦法。


第六章 食堂爭辯

  張路這幾天的心情非常不爽,曾經是濱海市第一人民醫院頭號帥哥的他,因為應寬懷的出現,被迫退居到了第二名的位置。

  來到醫院五年的時間,就從實習醫生成為了某門診部的主治醫生,雖然還達不到醫師的級別。可是在論資排輩的醫院這種環境裏面,他一直被人稱作醫院裏面最有前途的年輕人。

  最近半年,張路為了可以讓自己的事業更加快速的發展。更是看准時機對老院長唯一的孫女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攻勢。希望可以用最短的時間,把這位知書達理,樣貌清秀的可人的孫小喬追到手。

  雖然張路半年多的攻勢絲毫有點效用,不過他從來都沒有擔心過。憑借著他出眾的外表,過硬的醫療技術,是最有希望追到孫小喬的。

  可是這一切隨著應寬懷的出現,張路首次感覺到了壓力。一項看不起中醫的張路,在看到了應寬懷用中醫手段治愈的人,越來越覺得應寬懷深不可測。

  應寬懷只是到醫院才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就已經在專家門診部坐堂,而且資格接近元老級別的徐老醫生,更是豁出老臉找院長討論,依然碰了一鼻子灰。

  關鍵的評定職稱的時間已經非常接近了,應寬懷的時間雖然極短,可是他突出的表現以及老院長跟其他幾個部門的老領導,紛紛對他表現出來的態度,更是讓不少人都認為,本醫院最有前途的人選已經是應寬懷,而不是他張路了。

  應寬懷雖然目前沒有追求孫小喬的跡象,不過以後就很難說了。

  醫院的食堂

  應寬懷隨便點了幾個菜,選了一張空桌子作了下來,裝模作樣的吃著他根本不消化的食物。

  非常巧的是,應寬懷選的座位,正好距離孫小喬跟其他幾名女護士吃飯的桌子,只隔著一張而已。

  打好飯菜的張路看到兩人吃飯桌子的距離,沒有不自然的皺了一下。在他看來這就是應寬懷將要進行追求行動的一個動作。

  張路端著飯菜來到應寬懷的桌子旁邊,面帶微笑非常有風度的說道:“應大夫,不知道我方不方便坐在這裏?”

  應寬懷抬頭看了一眼這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年輕人,眉宇之間有一股想要找麻煩的傲氣,雖然他隱藏的很好,只不過在一個閱人無數活了千年的老僵屍面前,多少有些班門弄斧了:“坐吧。”

  張路盡量保持著自己每一個動作達到最瀟灑,坐在了應寬懷的面前,緩緩的吃著自己購買的飯菜。

  距離他們兩張桌子的孫小喬身邊的幾個護士,發現了醫院兩大帥哥同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場景,興奮的對幾位姐妹說道:“快看!快看!應寬懷跟張路在一張桌子上面吃飯。”

  一名護士看到兩人的吃相,張路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說是瀟灑帥氣,反觀應寬懷多了幾分慵懶,跟幾分心不在焉。

  張路發現不遠處的孫小喬桌子開始注意這裏,連忙思考著想找一個可以抬高自己的話題。

  “快看啊!張路吃飯的樣子太瀟灑了。”一名在工作中給張路打下手的護士,看到平時對所有人都和藹可親的張路,有些陶醉的說道:“應大夫,好像有些……”

  幾個女人立刻議論起了兩大帥哥吃飯的場景,孫小喬看了一眼小聲地說道:“張路吃飯的樣子瀟灑是瀟灑,可是給人的感覺太假了。總讓我感覺他是在故意做給別人看得。應大夫好像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

  張路努力集中精神,聽到了孫小橋的評價,心裏面更是有些難過,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對應寬懷問道:“對了,應大夫。不知道你晚上有什麼消遣?”

  正在考慮如何坑李天龍鈔票以及如何吃掉李天龍的應寬懷,心不在焉的回道:“吃飯,上網玩游戲。”

  張路臉上的笑容變得真成了起來,裏面還帶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笑意。

  應寬懷的聲音雖然不算大,但是隔著桌子的孫小橋她們應該還是可以聽到應寬懷的話語。

  應寬懷看到張路的笑意,以及他偶爾閃爍的眼神方向,立刻明白了這小子的心事。在對方微笑的同時繼續說道:“還有給人看病。”

  應寬懷讓張路首次有了坐在飯桌上也有坐雲霄飛車的感覺,因為他看到了孫小喬那驚奇的眼神。

  對于大學時代就是情場老手的張路來說,女人的好奇,正是男人攻擊的重點。很多女人都會因為好奇,最後跟某個男人走到了一起。

  “對了!是在有名的紅燈區給人看病,我在那裏還自己開了一個診所。”應寬懷故意作出一付誠懇的模樣:“不知道閣下有沒有興趣,晚上跟我一起給那些作特殊行業的女人看病?”

  看到孫小喬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的張路,連忙推托:“不去不去!那種地方怎麼能是我們這種人的去的地方?閣下這樣做實在有辱斯文,我對于醫院將我跟你同時排在最有前途的醫生,感到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你跟我齊名?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閣下是誰。”應寬懷一句話,把張路推倒了自戀狂的位置。

  熱血幾乎是年輕男性的專利,同情心泛濫則是年輕女性的專利。活了千年的老僵屍應寬懷深深了解這一點。

   微微一笑的應寬懷繼續一本正經得說道,同時故意提高了聲音:“我不知道什麼叫做有辱斯文。我也從來不認為我們醫生是斯文人。在我們眼睛裏面應該只有兩種 人,一種:正常人!一種:患者!紅燈區的女人們都是發自內心願意去那裏嗎?她們淪落到那種境地還不夠可憐嗎?我們身為醫者,醫治的不只是人們肉體上的病 痛,同時還有精神上的!閣下手下就唾棄他們,試問你還有什麼一點醫者的覺悟!跟你齊名,該感覺到羞恥,感到被侮辱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 應寬懷說完這話,一臉正氣的看著一臉蒼白的張路,同時故意用眼睛掃過了剛才那些看不起自己在紅燈區治病的人,同樣也掃過了孫小喬一眼。

  應寬懷起身離開食堂,在經過張路身邊的時候,用只有張路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小子!想踩著別人往上爬,也要看看會不會被摔死!雖然我對那個女人沒有興趣,可是既然你這麼咄咄逼人,那麼我就算自己不泡這個女人,也絕對不會讓你泡上她。”

  “你!”張路站起身來大聲對著應寬懷喊道,應寬懷連回頭都懶得回頭,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食堂。

  孫小喬在一瞬間,被應寬懷那段慷慨激昂話語,激起了一陣漣漪,看著離開的應寬懷,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這一切看在眼裏的張路,心裏不由得萬分著急起來。

  “英雄救美!”張路的腦海中,著急之中想起了曾經在大學用過一次的招數。

  雖然英雄救美的橋段非常古老,可是當這個橋段真的落在了某個女人身上,還是會像很多劇情裏面的女主角一樣,相當有用。

  張路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機快速的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了一個比較凶狠的聲音:“喂!小路子!你很久沒有聯系我們了!有什麼關照的?”

  張路連忙賠笑著說道:“哪裏啊,瘋哥,我這不是忙嘛。這不!一有時間我就聯系您了……”

  “行了吧!你小子!有什麼事情需要哥哥幫忙的直接說。”電話的那頭傳來了話顯示著兩個人非常熟悉。

  “其實事情是這樣,我想請瘋哥幫我安排一出,讓我可以英雄救美的戲碼。”

  “沒問題!時間、地點、人物!還有手續費!”瘋子在電話的另一頭,摟著一個小妞,跟幾個手下喝著啤酒說道。

  張路這一年來這沒有在患者身上少賺錢,很爽快地說道:“今天下午,地點安南花園附近人少的地方,人物孫小喬,我一會給你發一張她的照片到你得電子郵件裏面,手續費一萬如何?”

  “好!”瘋子豪爽的答應著把電話關掉,站起身來露出他胸前得雙龍戲珠的紋身對幾個小弟說:“起來,起來!有外快賺!”

  混跡在社會上的小混混,跟著瘋子去了一間網吧,接收張路發給他們的照片。

  一只幾乎肉眼看不到的屍蟲,從張路的房間飛出,進入了英寬懷的嘴裏面,將自己記錄的一切傳遞給了英寬懷。

  “原來是這樣,真老套的技巧。”英寬懷給一名老人開了一個廉價的藥方笑著說道。

  下班後的張路偷偷得跟在孫小喬身後,來到了孫小喬回家路上一處行人比較少的胡同。

  以往這裏還會有那麼幾個行人,但是今天已經被瘋子跟他的幾個手下,全部清理掉了。

  “小妞,跟哥哥樂和樂和如何?”瘋子的一名手下,面帶著淫蕩的笑容跟另一名手下,就像電影裏面的情節一樣,把孫小喬夾在了胡同的中間。

  “你們……”孫小喬有些緊張得看著兩人:“你們快點離開,要麼我要喊人了。”

  一名小痞子手中刷的一把彈簧刀,狠狠說道:“你敢叫,這把刀將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劃上幾刀,你可以想一想那後果!”

  孫小喬嬌軀一顫,眼睛中已經浸著淚水,哀求道:“求你們放我走吧,我,我這裏有錢,都給你們。”說著從隨身的包包裏摸出幾張鈔票。

  “鈔票?”小痞子眼睛發出一陣閃亮,一把奪過了孫小喬身上的包包,臉上帶著一絲獰笑說道:“老子今天要人財兩得!”說著跟另外一個同伴再次逼了上去。

  兩名瘋子的手下雖然收了錢,可是看到孫小喬這嬌滴滴的模樣,都想趁著張路還沒有登場之前,多占點便宜。很快的,兩人的動作就大了起來,很快就把孫小喬按倒在地,其中一個更是將手伸向了孫小喬的胸部。

第七章 將計就計
躲在一旁的張路看到這種情況,剛想要跳出來大喊一聲住手,來一個華麗的登場。

  一個如雷般的住手聲突然響了起來:“住手!”

  應寬懷大吼一聲從胡同的一個拐角處走了出來,一臉正氣的走了出來。

  兩個流氓看到英寬懷這張英俊的欠揍的臉,非常不屑地走上前去,晃動著手裏面的彈簧刀,流裏流氣的說道:“小子!不想挨揍就給我滾遠點!少妨礙大爺在這裏辦事。”

  應寬懷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小流氓,微微的搖了搖頭:“現在的社會治安真差,到處都是小流氓。”

  “你他媽的找死!”小流氓抬腿一腳踹向英寬懷的小腹,另外一名小流氓也對著應寬懷就是一拳。

  拳腳在距離應寬懷身體不到一寸的位置突然停住了,兩名小流氓忽然發現自己的拳腳,仿佛被綁在了木樁子上面一般,想要動一下都變得十分困難。月光下,兩名小流氓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臂,與腿部都有幾根微微晃動的銀針。

  “不要隨便招惹醫生,特別是中醫。”應寬懷手裏面仍然拿著幾根長長的銀針,對兩名小流氓笑著說道:“雖然我不會點穴,但是引針封穴還是可以做到的。”

  “你……”小流氓看著應寬懷,紛紛用自己還能活動的另外一只手,要去摘出紮在身體另外一邊的銀針。

  “不要隨便動哦!”應寬懷面帶著絲絲的微笑說道:“我的紮針手法特別,假如貿然自己拔針,後遺症不是半身不遂,就是終生下身不舉哦。就是吃偉哥也不會有什麼作用的。”

  中醫不但在外國被認為是神奇的技術,就是在大多數國人的眼睛裏面,同樣充滿了神秘。

  兩名小流氓聽到應寬懷的話語,猶如被點穴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再動了,呆呆得看著應寬懷。

  應寬懷轉身對孫小喬說道:“你現在可以動手報仇了。”

  被驚呆了得孫小喬,看到應寬懷談笑間制敵,心裏面升起了一陣無限的安全感。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搶回了自己的包包,同時腳下毫不留情的,對著剛才話語特別多的小痞子的下體,狠狠地來了一招無師自通的撩陰腿。

  “啊……”一聲慘叫在狹小的胡同裏面響起,躲在不遠處偷看的張路,看到孫小喬那勢大力沉的一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應寬懷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咧了咧嘴說道:“女人發起狠來,真的比難人還要可怕。”

  孫小喬踢完這一腳,發現自己多少有些失態,連忙停住了攻擊的腳,走回到了應寬懷的身邊,臉上泛起一陣陣的紅霞,小聲地說道:“應大夫,謝謝你啊。”

  張路看到這一幕有些著急的對身旁的瘋子說道:“瘋哥……”

  瘋子冷漠的看著張路說道:“你不會看不出這小子身上有功夫吧?我們當時的一萬塊,並沒有包括對付這個人。這樣吧,再給我五千塊。”

  眼看自己的小妞就要被人泡走了,隨之而去的還非常可能包括自己的前途,張路無奈的點了點頭:“沒問題,麻煩您快點瘋哥。”

  敲竹杠再次賺到一筆金錢的瘋子跟他的兩名手下,走出了轉彎處對著准備離開的應寬懷喊道:“小子,你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面撒野,乖乖的把妞給我留下,給我滾。”

  應寬懷看著眼前的瘋子,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看了一下漆黑的天空,微微的搖了搖頭:“唉!又是一個看《古惑仔》看多了的白癡。”

  瘋子跟他的兩名手下看到應寬懷居然無視自己的存在,臉上的凶相更加猙獰了起來,手裏面彈出一把彈簧刀,很快的走了上來凶道:“今天哥們不給你身上捅個窟窿,你不知道你瘋爺爺的厲害!”

  話音一落,瘋子已經來到了應寬懷的面前,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向應寬懷的腹部捅了過去,同時瘋子身後的兩名手下也把他們拖過來的棒球棍,紛紛揮向了應寬懷的小腿部。

  就在孫小喬以及瘋子等人還沒有看清楚的瞬間,應寬懷的金針已經刺入了三個人的身體處。

  每根金針的尾部都還綁著一條細細的,透明的長線,連接在應寬懷下垂的雙手手指上面,如果不是眼力特別好的人注意仔細的查看,根本看不到這連在手指上面的細線。

  應寬懷下垂著雙手,輕輕地活動著自己綁有細線的手指。包括瘋子在內的三名古惑仔,手舞足蹈的轉身,像是電影裏面的木偶一樣,多少帶有點機械的向,藏有張路的拐角處走去。

  “怎麼?怎麼會這樣?停!停!”瘋子看到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心裏面第一次產生了很大的恐懼,嘴裏面不停的喊著。

  只可惜,這裏是他們自己選擇的地方。

  當初為了省卻麻煩,瘋子找了半天才找到了這條很少有人經過的胡同。

  “你要帶我們去哪裏?”應寬懷面帶微笑的問道瘋子,同時對孫小喬說道:“走!一起跟上去看看。”

  “不要!不要!快點停下啊!”瘋子跟他的手下一搖三晃得向藏有張路的胡同拐角處走去。

  看到如此詭異情況的張路,想也不想的轉身就逃。可是剛一轉身,身體的一條腿非常不巧的露在胡同拐角外,一塊石頭急速的撞擊在了他的膝關節後面,鑽心的疼痛讓張路不得不單膝跪在了地上,同時疼得喊出了聲來:“哎喲!”

  胡同拐角處距離張路躲藏的地方並不遠,瘋子在應寬懷的控制下,幾步來到了張路的身旁,並且不由自主地一記重拳轟擊在了張路那張俊俏的臉上。

  張路眼睛裏面頓時冒出一陣金星,嘴唇後面的門牙處也傳來一陣劇痛,兩顆硬塊物體落入了他的舌頭上面。

  很顯然,那是跟隨了他多年的門牙。在經過了瘋子這一拳之後,已經光榮的下崗了。

  “你……”張路趴在地上,憤怒的看著瘋子,口齒不清的含糊說道。

  瘋子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張路,有些驚恐的說道:“張路,這一拳真的不是我想打的……”

  “張路?”應寬懷面帶微笑的看著兩人,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說道:“你這個路過這裏,准備劫色的古惑仔,居然認識我們市立醫院的張路醫生。而且看樣子很熟悉,難道這是你們故意串通好的?想要在這裏演出英雄救美那種古老的情節?”

  應寬懷把話說到這裏,不再去看張路跟那幾個古惑仔,而是面帶微笑一言不發的看著孫小喬。

  孫小喬聽到應寬懷的推測型解釋,很容易地就相信了應寬懷的推測,看張路的眼神裏面明顯的多了幾分鄙視。

  這樣的眼神讓趴在地上,奸計完全落空,而且還賠上了兩顆牙齒的張路,無比的沮喪,想要開口解釋什麼,卻發現自己連張嘴的能力都沒有了,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多了一跟針,只不過這根針是黑色的。

  在這個黑夜裏面,黑色的細針,更是難以讓人察覺。

  處于如此窘境的張路,首次懊惱自己為什麼去學習西醫,而沒有學習自己一向看不起的中醫。如果會中醫的針灸,取下這根針應該不會太難,可是現在的情況他自己可不敢亂取,萬一這輩子都不能說話了,那可就麻煩了。

  “走吧!我送你到胡同口,打個車。跟金錢相比,什麼更重要你應該很清楚吧?”應寬懷慢悠悠的向胡同口走著,用一種長者的口吻教育著身邊的孫小喬。

  胡同裏面的幾名陰謀者,紛紛因為某種原因暫時無法動彈,只能恨恨的看著應寬懷帶著孫小喬走出了胡同,完全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第八章 勒索喪狗

應寬懷回到自己紅燈區所在的診所,昨天晚上被人砸成破爛的店,現在從大門外面看,應該是比昨夜的損壞程度變得更高,房間內那些曾經經過收拾的藥箱子,現在除了能做柴火之外,應寬懷看不出它們這些已經變成木條的木箱子,還能做什麼來用。

  擺在對著門口的那台電腦,也已經變成一堆廢品。如果不是應寬懷知道那裏曾經擺放著電腦的話,還真的以為那裏擺放的就事一堆破碎的電子元器件。

  周圍不少路過的人,都在那裏對應寬懷的店指指點點的低聲談論著什麼。不少人更是露出了惋惜同情的神情。

  應寬懷走進房間,看著四周牆壁上面到處用噴漆塗抹的各種畫面,以及亂七八糟肮髒的字句,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何必呢?何苦呢?怎麼就那麼不接受教訓呢?喪狗……為什麼一定要變死狗才甘心呢?”

  一只蚊子般大小的屍蟲飛入了應寬懷的身體裏面。

  “這條街最大的夜總會。”應寬懷叢屍蟲那裏得到了喪狗目前的位置,嘴角微微的向上翹了起來,把散落在地面上的藥分,隨便得搜集了一點,叫出了幾只屍蟲,把藥分灑在了這些屍蟲的身體上面說道:“去他們的酒裏面洗個澡。”

  幾只得到命令的屍蟲轉眼間就飛除了懸壺診所。

  應寬懷也走出了自己的診所,來到了所在街道最大的夜總會。

  喧鬧的聲音配上昏暗的燈光,讓人們在這種氣氛下紛紛變得狂野。

  應寬懷穿過舞池,避過了多名女人的對他的性騷擾,來到了夜總會的廁所裏面。

  幾只屍蟲紛紛從廁所的單個格子間裏面飛了出來。

  應寬懷推了推被這些屍蟲關閉的單間,滿意的笑著走進了廁所裏面唯一一個沒有關閉的單間說道:“不錯!非常好!那麼接下來我們就該等待著那些因為鬧肚子,所以要來上廁所的人了。”

  一分鍾的時間剛過,廁所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以喪狗為首的十幾個痞子,紛紛捂著肚子沖進了廁所裏面。

  “靠!門鎖了!”

  “操!這個也是!”

  “媽的!裏面的人給我立刻滾出來!”

  痞子門紛紛拍打著廁所單間的門,但是始終得不到回音。誰也沒有發現,他們進入廁所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外面,背關閉了大鎖。

  “靠!”一名痞子再也忍耐不住,一腳踹在了單間的門板上面。

  承受不住力道的門板瞬間敞開了它的懷抱。

  “沒人?”痞子看到廁所裏面的便盆上面空著,有些震驚的說道。

  其他的痞子聽到他這麼一說,紛紛低頭透過門縫看向裏面,才發現裏面全部都沒有人。

  “操!踹門!”桑狗一聲令下,十幾名痞子踹開了十幾個廁所門,紛紛沖入了其中一個解決自己面對的巨大難題了。

  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拍手聲從廁所的一個單間裏面響了起來,正在方便的痞子們,聽到這個聲音紛紛緊張了起來。

  應寬懷拍著手走出了自己躲藏的那個單間,來到眾人面前,看著這些因為門板被踹下來,根本沒有辦法掩藏自己的痞子面前說道:“各位,拉的如何?”

  “是你?”蹲在馬桶上面的桑狗,看到應寬懷不由得有些心虛的說道。

  “沒錯!瀉藥是我特別給你們准備的。我現在非常想知道,我的診所怎麼會變成那個模樣呢?”應寬懷說著把旁邊的拖把拿了過來,一腳踹斷了拖把頭,將其變成了一跟普通的棍棒說道:“不知道哪位可以告訴我一下呢?”

  “等等……冷靜一點,你聽我解釋……”蹲在馬桶上的喪狗,連屁股都顧不上擦一下,直接站起了身子對應寬懷說道:“其實……”喪狗說到這裏,就聽到兩旁不遠的廁所裏面有人高聲的喊道:“不許動!”

  兩名小痞子一手抓著褲子,一手拿著仿制的五四手槍,對著應寬懷命令道。

  “槍對我沒有用,這個難道你忘記了?”應寬懷看著蹲在馬桶上面,正洋洋得意的桑狗說道。

   “沒用?昨天你肯定是穿了避彈衣,至于你對著自己開槍的時候,肯定是用了障眼法!中醫在障眼法這方面,不比江湖耍把戲的差。”桑狗一邊說著,一邊拿了一 塊手紙擦了擦屁股,勉強的站直了身子,穿好褲子之後,從上衣的內部口袋裏面也掏出一只手槍對著應寬懷說道:“你要是敢動,我就打爆你的頭!我就不相信你的 頭,還能有什麼防彈裝置。”

  “防彈?”應寬懷笑了笑看著眼前的桑狗,又看了看周圍其他的痞子,不禁搖了搖頭說道:“我若不是看在你們這些家夥,還要幫我免費打掃衛生以及裝修的份上。現在我就幹掉你們。”

  “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桑狗晃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槍,剛想要走向應寬懷,不過他的肚子卻在這時候發出了咕嚕的聲音,逼迫這家夥重新回到了馬桶上面。

  “人類什麼時候才能學的乖巧一點,聽話一點。”應寬懷搖了搖頭,毫不在乎的走上前去。

  “站住!你給我……”喪狗連續的吼叫沒有起到作用,情急之下扣動了手中的扳機,子彈准確無誤的打在了應寬懷的眉心。

  像上次一樣,子彈仿佛是打在了坦克車的裝甲上面,彈落在了地上。

  應寬懷看著十幾名呆住的痞子問道:“怎麼樣?我們可不可以談談了?”

  桑狗結結巴巴,凶狠的說道:“打……打……打死他!”手中的手槍,不停的釋放著子彈,其他的持槍手下,也因為極度的恐慌不停的發射著子彈。

  若是在平時,連續的開槍,絕對會引起其他人,或者其他勢力的注意。

  可是在一個狂野躁亂的夜總會裏面,槍聲雖然響亮,可是比起那些大功率的音箱來說,還是遜色不少。

  響亮的槍聲,硬是背狂野躁亂的音樂完全覆蓋了起來,廁所以外的人,哥們沒有人聽到這一陣槍聲。

  喀吧……喀吧……喀吧……

  桑狗跟他的手下對著應寬懷一陣狂射,彈夾裏面的子彈,很快就消耗殆盡。雖然他們還在恐懼之中,不停的扣動著扳機,但是手槍卻只能發出撞針的空響。

  “如果不是因為換批小痞子,我還要重新跟其打交道,你們已經足夠被我殺掉數十次了。”應寬懷跳上了洗手台坐在了上面看著他們說道:“說吧,關于我那個藥店的問題,討論一下吧。”

  桑狗跟他們的手下,一個個臉如死灰的看著應寬懷,不少本已經早就尿完的家夥,經這麼一嚇唬,居然又尿出了不少。

  “大爺……大爺……,您繞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桑狗這時候早就失去了剛才大爺的風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說道。

  “你破壞了我三十幾萬的藥品噢。再加上你以前欠我的四十萬,總共十七十萬。”應寬懷付下身子,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桑狗說道。

  “七……七…七十萬……”桑狗倒吸了一口冷氣,暫時停止了哭泣,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好像是我記錯了,應該是八十萬。就給你五天的時間吧!”應寬懷摸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思考的模樣說道。

  “八……八十……”桑狗看到應寬懷的眼神一變,生怕這哥們再漲價錢,連忙一變口風說道:“好!就八十萬!我一定還!一定還!只是……只是不知道關于那筆欠款,您能不能多寬限幾日……?”喪狗盡量小聲,盡量低聲下氣的問道應寬懷。

  應寬懷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喪狗,抬起自己的右手,示意對方向自己再靠近一點。

  喪狗看著應寬懷那讓人舒服的微笑,心裏面發毛的靠近了過去,小心翼翼的看著應寬懷。

  “你們一般情況下去討債,通常遇到別人沒錢的時候,都會說些什麼話?”應寬懷輕輕的拍打著喪狗的肩膀問道。

  “這個……”喪狗一時之間腦門上面全部都是汗水,顫聲的說道:“我們……老大……求求你了……我一收回賬,就還給您錢……”

  應寬懷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副非常無奈的表情說道:“小夥子,看樣子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你剛才說的話,是沒錢還的那邊說的話,而不是你們的台詞。”

  “小子我的理解能力不行,不知道您老人家能不能……”

  應寬懷點了點頭,一副勉為其難的神情,歎了一口氣:“好吧!我知道,不少出來混得人,都不喜歡沾染毒品。美其名曰:老子雖然喜歡錢。但不是什麼都賣的。但是,黑社會就是黑社會。高利貸這玩意,害人的程度跟毒品沒有什麼區別,同樣是害得別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而我知道這東西,基本上只要出來混得,都會沾染這一行。不如這樣,你把你們放高利貸的賬單子給我就可以了。”

  喪狗生怕自己聽錯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應寬懷笑著說完這話,打開了本已經被叢外面反鎖的門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我要的是本金加起來夠還我的數字,而不是加過利息的數字。對了!我今夜無家可歸,希望你們可以先去給我打掃一下,順便弄張沙發跟門,讓我有個可以睡覺的地方。”

  剛剛興奮了沒有兩秒鍾的喪狗,頓時感覺到天旋地轉,連吞了幾口唾沫,看著應寬懷的背影小聲地說道:“前後加起來八十萬的本金?既然你想把我喪狗往絕路上逼,那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借住社團的力量了。哪怕為此會損失一些地位,總比失去性命來的好。”

  一只外形跟蚊子沒有太大區別的僵屍蟲,從喪狗的身上飛了了起來,繞到了應寬懷的前面,在別人沒注意的情況下,飛入了他的嘴裏面。

  “社團?”走入夜總會的應寬懷吐出了剛才那只僵屍蟲說道:“你繼續跟著那個家夥,如果再有麻煩,老子幹脆統一了這條街上面的黑道。被人封印了五十年,好容易蘇醒過來,本打算少惹事,看來麻煩事還是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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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vcstulb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綁架

  診所被毀的應寬懷,暫時變成了無家可歸的人,無聊的走進了紅燈區的大型網吧,也是新濱海市最豪華最大型的網吧。

  拿了牌子的應寬懷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再次登陸了《龍與地下城》這款網絡游戲,繼續著自己人物的練級。


  旁邊的一位打扮時髦的女人,看到應寬懷也在玩跟自己同樣的〈龍與地下城〉,伸手拍了拍應寬懷的肩膀說道:“帥哥,我們好像是一個區的,我在游戲裏面叫做中原龍女”

  應寬懷扭頭看了一眼這個迷你裙剛剛複蓋過她的臀部,身穿低胸裝,頭發染了一頭紅發,年齡只有二十歲的女人一眼。

  “二十歲的女孩,穿成這樣。小心出去被人強暴。”應寬懷說完這話繼續專心玩他游戲裏面的人物。

  中原龍女一陣驚奇的看著應寬懷,再次一拍應寬懷的肩膀說道:“好厲害!居然可以一眼看穿我的真實年齡!你是怎麼做到的。”

  應寬懷頭也不回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聞出來的。”

  “這麼厲……”

  “你的人物被人PK了。”應寬懷打斷了對方的話語,抬手指了一下中原龍女操縱的人物。

  “居然敢P老娘!”中原龍女氣憤地說道,不再去搭理應寬懷,熱情洋溢的投入到了PK的戰鬥中去了。

  網吧裏面又進來了一名男人,戴著一個唇環,胸口露著一只紋身上去的斑斕猛虎,腦袋上面染了一頭綠毛,遠遠的看去像是帶了一個綠帽子的模樣。

  拿到牌子的男人,打量了周圍的那些空著的機器,徑直的走到了中原龍女的右手邊坐了下來,熟練的輸入著帳號,同樣進入了《龍與地下城》這個網絡游戲。

  “嘿!小妞!哪個區的?有沒有老公?需不需要哥哥帶你啊?”男人進入了游戲後,不停的對身邊的中原龍女進行著語言騷擾 。

  看到中原龍女不搭理自己,男人幹脆點上了一支煙,一邊玩著游戲,一邊吸著香煙。

  坐在他旁邊的中原龍女,頓時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不遠處的應寬懷聞到這刺鼻的煙味,也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不想惹事的應寬懷看了對方一眼,匆匆的關閉了機器,換了一個機位繼續著自己的游戲。

  在煙槍的攻擊下,中原龍女也很快的敗北做出了換機位的選擇,再次坐到了應寬懷的身邊。

  綠頭發的男人看到兩人的表現,也起身再次來到了他們兩人的身邊,更加肆無忌憚的抽著香煙。

  被擠在最裏面的應寬懷看了看綠頭發的男人,想要站起身來想要再次換地方的時候,

  啪……

  安靜的網吧裏面突然傳來了一個清脆的響亮耳光。

  不少人立刻順著耳光的方向看了過去,正看到時髦的中原龍女惡狠狠的盯著綠毛男人,綠毛男人的臉上有一個血紅的五指印子,很顯然是被剛才中原龍女給抽了一個嘴巴。

  應寬懷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幕一樣,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幾百年的生命曆程,讓他見到了太多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都要好奇,或者都去參與一腳,應寬懷早就成為活雷鋒了。

  “流氓!”

  “流氓?小妞,哥哥不過是摸了一把你的大腿,這叫流氓?誰叫你穿的這麼暴露,在這種地方,穿成這樣你不是擺明希望別人摸嗎?” 綠頭發的男人說罷,故意將椅子向後一靠,堵住了應寬懷離開的道路,得意洋洋的看著應寬懷跟中原龍女,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抽煙是你的自由,不過打擾到他人就不好了。至于你跟這個女人的事情,那時你們兩人的事情,麻煩讓開一下,我想換台機器。”應寬懷看著綠頭發的男人,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綠頭發的男人一下子站起身來,死死的盯著應寬懷,一副故意找茬的神情,故意露出自己胸前的刺青說道:“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活得不耐煩了。在這片,還沒有人敢對你綠毛龜爺爺我這麼說話的呢!讓你抽我的二手煙,那是看得起你!”

  應寬懷看了看綠毛龜,心裏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太歲,居然這兩天總是遇到些不自量力的人找自己麻煩。

  “在女人面前耍威風顯擺自己是對的,不過那要看一下對象。有時候,你要借助的物體,可能比你更強硬。”應寬懷一手按在了對方的肩膀上面,輕輕地向旁邊一送,綠毛龜的重心立刻順著應寬懷送出的力道方向偏移,准瞬間的功夫趴在了電腦屏幕上面,給應寬懷讓開了一條道路。

  同樣站起來的中原龍女看到綠毛龜趴失去重心趴在了電腦屏幕上面,順手抄起了綠毛龜使用的煙灰缸砸向了綠毛龜的腦袋。

  用厚厚玻璃制作出來的煙灰缸,在與綠毛龜的腦袋接觸的一霎那,綠毛龜的腦袋裏面就流出了紅色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離開座位的應寬懷看到綠毛龜負傷流血,憑空咽了一口唾沫小聲地自言自語:“浪費!實在太浪費了。雖然是人渣的血液,但總歸那也還是新鮮的血液。”說完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向網吧門外走去。

  中原龍女看到綠毛龜被自己砸得流血,扔下了手裏面的煙灰缸,緊跟著應寬懷跑了出去。

  被煙灰缸砸蒙了的綠毛龜站起了身子,使勁地晃動了一下腦袋,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對著消失在門口的女孩大聲地喊道:“站住!你個小娘皮!居然敢這樣對待老子!”

  綠毛龜踉踉蹌蹌的追了出去,手裏面還拿著揍他的那個煙灰缸。

  “你們兩個都站住!”追出門的綠毛龜手裏面拿著煙灰缸,對著應寬懷跟那中原龍女了起來,並且快步的炮了上去,伸手去抓中原龍女的頭發。

  中原龍女慌忙躲閃,但頭發還是被綠毛龜一把抓中了,隨著綠毛龜用力一拽,那個滿頭紅色頭發在一瞬間被綠毛龜拽了下來,中原龍女露出了自己那一頭的長長的秀發,在空中甩動著,讓早就看多了美女的應寬懷都為之一呆。

  綠毛龜抬腳向中原龍女的小腹踹去,一支冰冷的槍頂在了綠毛龜的腦門上面。

  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了綠毛龜的身旁,其中一個更是用手槍頂在了綠毛龜的腦門上面。

  “哥們,有話好說。這裏可是大漢國,不是美國。”綠毛龜的腦袋被槍頂在了腦袋上面,立刻冷靜了下來,雙手舉過頭頂小聲地說道。

  “這裏是大漢國,不過這裏也是紅燈區。”黑衣男人冷冷的說道:“滾!”

  黑社會一向是拳頭大的是哥哥,誰有槍杆子誰老大。

  槍口下的綠毛龜,看了一眼黑衣人,仿佛在用眼睛說:有種你等著之類的話。然後立刻轉身向另外的方向走去,並且速度越走越快,沒幾下的功夫就跑沒影了。

  另外一名黑衣男人,走向中原龍女鞠躬說道:“大小姐,請你跟我們回家吧。外面實在太亂了。”

  中原龍女看了一眼兩名黑衣人說道:“回去幹什麼?爺爺每天都工作,根本不陪我,其他的親戚都把我當做眼中釘……。”說道最後,中原龍女的眼睛裏面閃現出了晶瑩的淚珠。

  ‘好像,兩年前給我解開封印人的眼神也是這樣的……’應寬懷看到中原龍女的眼睛,在一瞬間思緒飛回到了兩年前那名女盜墓者,無意中解開自己封印之後,被極度需要鮮血自己吸血時候的景象。

  “放開我!我不回去!”中原龍女倔強的甩動著黑衣人的手,可是始終無法甩開。

  應寬懷使勁地甩了一下自己的頭轉身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心裏面對自己說:天下眼神相似的何其之多,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

  “小姐,不好意思。這是老爺的命令。”黑衣男子不為所動的拉著中原龍女向不遠處停著的一輛沃爾沃轎車走去。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中原龍女的不停的反抗著,周圍的行人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幕一般,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正准備離開的應寬懷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反抗的中原龍女,自言自語的說道:“連聲音的語調都這麼像。”腳下不由自主地走上了前去,一把攥住了黑衣人的手腕。

  遭到應寬懷攥手腕的黑衣人,手腕立刻感到一陣劇痛,力量再也無法到達自己的手上,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抓住中原龍女的手。

  “松手!”剛才制住綠毛龜的另外一名黑衣人,用槍頂在了應寬懷的後腦上面冰冷的說道。

  “OK。”應寬懷,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在所有人放松警惕的一霎那,突然轉身一手攥住了黑衣人的手槍,同時另外的一根手指頭快速的戳中了黑衣人拿槍手的腋窩。

  黑衣人霎那間整條拿槍的胳膊完全麻痹,再也沒有一份力氣去叩動扳機,手中的槍很自然的落到了應寬懷的手中。

  持槍在手的應寬懷一把拉過了身邊的中原龍女,把槍頂在了中原龍女的太陽穴上面,面帶微笑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都不怕死,不過你們若是敢靠近我,我就打爆她的頭。”

  黑衣人雖然敢當街持槍威脅別人,但是自己保護的人被別人劫持了,連忙高舉著沒有武器的雙手,嘴裏面略帶威脅的口吻說道:“你知道自己劫持的人是誰嗎?她可是蘇氏企業掌舵人的孫女,蘇茜!如果不想倒黴的話,勸你最好把人放了。”

  應寬懷臉上露出了解的眼神,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劫持的人,大有來頭嘛。”

  “不想惹麻煩就趕快放人,這次我可以當做沒有看到。”黑衣人再次慢慢的向前移動了一步。

  應寬懷用攔住蘇茜脖子的手,慢慢的伸出了中指說道:“你白癡阿!好容易劫持了一個這麼有錢的小妞,我怎麼能說放就放了呢?快給我滾!萬一我被趕來的警察包圍了,你們等著收屍吧。”說著,應寬懷把頂在蘇茜太陽穴上面手槍加了幾分力道,快速的向後退去。

  兩名黑衣人在得到了應寬懷的警告之後,也不敢繼續追擊他,只能放任其離去,並且迅速的打電話回去彙報情況。

  應寬懷單手夾著蘇茜一路狂奔了幾條街道,松開了摟住蘇茜的手說道:“追你的人應該暫時不會跟上來,你走吧。”轉身向自己的診所走去。

  一步、兩步、五步、十步……。

  應寬懷停住了腳步,身後跟著他走的蘇茜也停止了腳步,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算了!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忘記吧。”應寬懷自言自語的轉身再次向前走著,忽然聽到身後的蘇茜傳來了一聲:“哎喲!”

  蘇茜單膝跪在地上,雙手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腳腕,雖然眼睛裏面有求助的眼神,可是更多的卻是不先開口說話的倔強眼神。

  “算了!再作一次好事!就算積攢功德了。”應寬懷說服了自己,再次來到了蘇茜的身旁蹲下身子看了看,輕輕地揉著蘇茜的腳腕,忽然間快速的一轉。

  蘇茜還沒來的及吆喝疼,腳腕扭到的地方已經恢複了過來,只不過本人卻暈了過去。

  “哎!”應寬懷探了一口氣 ,輕輕地掐了蘇茜的人中,昏迷的蘇茜依然毫無反應。

  裝暈?居然用這招……。

  “算了!好人做到底。”應寬懷明知道這個蘇茜在裝睡,卻依然自我催眠的說了一句,抱起了裝睡得蘇茜,向自己的診所走去。

  在應寬懷懷裏面的蘇茜,人雖然依然暈在那裏,可是嘴角卻微微的上翹了起來,像是一個天真的孩子,在作一個非常甜美的夢一般。

  應寬懷抱著蘇茜走進了自己那猶如廢墟一般的診所,四周看了看,把蘇茜放在了房間唯一的一張沙發上面說道:“好了,別裝了。到我家了。”

  蘇茜的眼睛偷偷的睜開了一條縫,四處觀察著自己所處的地方。

  房間的地上到處都是木制的碎塊以及玻璃碎塊,伴隨著這些碎塊,還充滿了奇怪的藥味。

  自己則躺在一張跟房間情況完全格格不入的沙發上面,大門的玻璃也是由兩塊不同顏色的玻璃組成,看起來像是從別的地方弄來的,並不是這個房間本身的玻璃。

  “這是我的診所,看你不想回家又無家可歸。今天特許你在這裏住一天,明天早上再離開吧。”應寬懷找了一出比較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背靠著牆壁說道。

  蘇茜依然躺在沙發上面,沒有開口回答,繼續的沉默著。

  應寬懷微微的搖了搖頭,拿起手中的電子遙控器,對著門口一按,卷簾門自動的降落了下來。

  房間由于燈泡早就壞掉的緣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應寬懷雙手掐了幾個手訣,在自己身體附近設下了一個防禦,但是不會傷人的禁制,閉目坐著千百年來自己反複做著的僵屍基本功法的修煉。

第十章 中醫?巫醫?

  太陽再次升起,紅燈區失去了夜晚的歡鬧,恢複到了平靜之中,再次等待著夜晚的到來。

  玄壺診所的卷簾門,慢慢的升了起來。

  躺在沙發上面的蘇茜,眼睛微微的眯成了一條縫,恍惚的看到升起的卷簾門外,站著四個人。

  “茜茜,你怎麼在這裏啊。害得我們擔心了一夜。”蘇茜的大姑蘇玲,挪動著她那略顯臃腫的身體,滿臉堆著笑容走近了蘇茜說道。

  “就是阿!我們這一夜不知道有多麼擔心你呢!”蘇茜的大伯蘇立同樣滿臉關心的走進了懸壺診所對蘇茜說道。

  “快點跟我們回去吧。你爺爺昨夜著急得心髒病都犯了。”蘇茜的二伯蘇傑也連忙走了上來說道。

  蘇茜的小叔蘇齊臉上同樣帶著偽善的笑容說道:“快點吧。你爺爺現在還在昏迷之中呢。”

  蘇茜一臉厭惡的看著四人,站起身來向應寬懷的身旁躲去。

  昨夜兩名保護蘇茜的黑衣人再次出現在了門口,對蘇茜鞠躬說道:“大小姐這次是真的。只是老爺在昏迷前,沒有下命令強迫你回家。”

  “什麼!?爺爺真的……?”蘇茜向前走了一步,焦急的問道,只是她的手仍然抓著應寬懷的衣服。

  “大小姐!”兩名黑衣人突然跪在了蘇茜的面前:“求你跟我們回去吧!老爺恐怕真的撐不過這次了!”

  蘇茜再次看了一眼,那四名帶有偽善笑容的長輩。他們的父親都已經病危,不在床前守候著,卻跑來找她這個蘇氏企業繼承人,怪不得爺爺立下的遺囑會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她。

  “你……”蘇茜回頭遲疑的看著應寬懷。雖然只是初次見面,可是心裏面卻已經不知不覺地依賴上了他。

  “我給醫院打電話請個假。”應寬懷受不了那種相似眼神的觀望,再次沒有原則的答應了蘇茜,同時心裏面安慰著自己‘對付這些偽善的家夥,也是積攢功德的事情。’

  四名長輩雖然想要反對,可是對于蘇茜他們卻任何人都不敢得罪。

  兩名跟應寬懷曾經有交過手的黑衣人,同樣沒有阻攔應寬懷的前去。

  坐在前往蘇公館的超長轎車上面,應寬懷問著身邊的兩個保鏢:“你們用了多久打聽出我的底細來的?”

  其中一名黑衣人面無表情的說道:“三個小時。”

  應寬懷點了點頭,心裏面想到能在這麼快的時間查清自己假的身份,也算是非常雄厚的實力了。至少比李天龍那樣的暴發戶,來得要快的多。

  “能跟我說一下事情的大概嗎?”應寬懷問道坐在自己身旁,一直抓著自己衣服的蘇茜。

   “嗯。”蘇茜點了點頭說道:“我爺爺就是蘇氏企業的掌舵人蘇振邦,在我們天池省也算是頂尖的企業家了。六年前我的父母因為某些意外離開了人世,爺爺也在 此後不久宣布了遺囑,將所有的遺產都交給我繼承。並且為了保護我,在遺囑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假如我死在了爺爺的前面,他所有的財產分文不剩的全部捐獻給慈 善事業。”

  蘇茜微微的笑了笑,表情裏面帶著幾分自嘲說道:“或許就是爺爺的那個條款,保住了我的小命。一向不喜歡我的四位長輩,為了所謂的財產也開始對我熱情關心了起來……”

  又是一個無聊的財產之爭,應寬懷看了一眼後面那跟著的幾輛轎車不屑的笑著。

   “喂!你確定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年輕醫生?他們真的只是在昨天晚上才認識?這個醫生真的沒有什麼後台背景?”蘇玲關閉了自己的手機,臉上帶著滿意的微笑對 身邊的女兒任慧說道:“這個丫頭也實在太愚蠢了,居然以為隨便找個男人,就能怎麼樣!等那個老不死的東西一死,我們就讓她像她的父母那樣!到時候!哼 哼!”

  “媽咪一條計策不能用兩次的,不如這次由我出馬,施展美人計誘惑那個女人身旁的醫生,然後來個釜底抽薪……”任慧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用手推了推她那七十五D的乳房說道。

  “怎麼?又看上了?這個男人的確長得很英俊,這次打算玩多久呢?我的女兒?我們打賭你多久能弄上這個男人如何?”蘇玲看著自己的女兒,得意地說道,絲毫不因為自己的女兒四處亂交而感到恥辱,反而感到無比的光榮一般。

  “三天就能上床!並且讓他對我服服帖帖!”任慧信心十足地說道,同時打開自己的化妝盒看著自己的外表說道:“憑我的姿色,還沒有哪個男人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呢。”

  “那我就賭四天好了,我的乖女兒。”蘇玲摸著自己的秘書,也是她的面首的大腿說道:“等我有了錢,絕對少不了你的。”

  同樣類似的情況,在其他的三輛車裏面同時上演著,只不過蘇立、蘇傑的後代是兒子,他們在讓自己的秘書兼情婦去做任慧做的事情,而蘇其幹脆已經聯系起了殺手,准備在自己的老頭子掛掉之後,立刻清除自己接班的障礙。

  汽車緩緩地停在了蘇公館的門口。

  這是一座以白色為基調的別墅,占地足有幾十畝的面積,周圍也有不少守衛來回的移動著。

  坐在車裏面的應寬懷看到這一切,微笑著說道:“美國白宮,也比不上這裏的防衛吧?”

  隨著汽車門的打開,三只微小的屍蟲飛進了應寬懷的嘴裏面,將自己剛才所錄制的一切,完美的重現在了應寬懷的腦海之中。

  “果然是這種無聊的‘意外’。”應寬懷接收到了從蘇玲車裏面飛出來的屍蟲信息說道:“既然有送上門的女人……,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蘇茜在應寬懷的陪伴下推開了蘇氏企業掌舵人蘇振邦的房間。

  各色的醫療設施,各種奇怪的管子插在蘇振邦的身上,維持著這個曾經幫助大漢國振興經濟老人的生命。

  房間裏面的醫生們緊張的注視著各種儀器,不停的統計著各種數字,儼然在上演著一場跟死神戰鬥的畫面。

  “閑雜人等出去!”一名同樣年輕,金發碧眼,身材高挑,只是臉色有點蒼白的外國醫生,使用著純正的大漢國語言對應寬懷說道。

  修習東方道術的西方人?應寬懷看到眼前的西方年輕醫生,感覺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力量,那時他最討厭的道士或者和尚才會有的力量。雖然非常的弱小,但是應寬懷靈敏的感官還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

  站在應寬懷身後的任慧看到年輕西方醫生,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下體已經完全的濕掉了。

  熟悉這種表情動作的布蘭德,這段時間每晚都能看到任慧這樣的動作,對著任慧這個蕩婦輕輕的眨了一下眼睛。

  任慧的下體猶如泉水外湧一樣,讓她不得不去廁所換一塊護墊。

  “看來應該是這個女人找來的。”應寬懷看著暫時離開的任慧自言自語的說完之後,對著年輕的布蘭德說道:“真巧,我也是一名醫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布蘭德用帶有歧視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應寬懷說道:“西醫科學?”

  應寬懷搖了搖頭:“中醫。”

  “我這裏不需要巫醫。請你出去!”布蘭德毫不客氣地再次對應寬懷下了逐客令。

  “巫醫?幾千年的中醫文明被人稱做是巫醫,不知道中醫的祖師,神農氏若是還活著,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應寬懷感覺到對方是一名學習道術的西方人,就知道對方不可能不相信中醫,除非有什麼不讓他靠近的其他原因。

  應寬懷微微的笑著走上前去,忽然發現身旁的蘇茜緊緊地拉住了自己。

  應寬懷停住了腳步,看著蘇茜說道:“看來中醫還真的被人當作了垃圾。”

  正在救人的布蘭德聽到應寬懷的話,連連的點頭,一副本來就是得模樣。

  蘇茜看著應寬懷小聲地說道:“我……我願意相信……可是……”

  “這就夠了。”應寬懷面帶著微笑,提著自己出診時候的箱子走進了屋裏。

  “你怎麼又進來了?”布蘭德非常不爽的看著應寬懷說道。

  “醫生的天職就是救人。”應寬懷強硬的向裏面走去。

  “站住!”布蘭德一個閃身擋在了英寬懷的面前:“我是這裏的主治醫生。”

  應寬懷一幅的確如此的神情點了點頭,指著身後的蘇茜說道:“可她卻是你的老板。”

  “茜茜,你不能讓這個江湖郎中隨便胡來阿!”蘇玲跟換好護墊回來的任慧,連忙柔聲的說道。

  “江湖郎中?”蘇茜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看著蘇玲母女說道:“這個家現在好像還輪不到二位來發號施令吧?”

  蘇玲母女倆,立刻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用惡毒的眼神,在蘇茜的背後死死的盯著。

  應寬懷面帶微笑的拍了拍布蘭德的肩膀說道:“可以讓開了吧?”

  布蘭德陰沉著臉,依然擋在路中間,沒有絲毫讓路的跡象。

  應寬懷微微的搖了搖頭:“年輕人。有時候走路,若是前面有障礙物,不一定非要清除掉才可以前進的。”說完這話,一個側身向布蘭德旁邊走去。

  擋在路中間的布蘭德,看到應寬懷移動,連忙向旁邊擠去,要封閉應寬懷前進的道路。

  應寬懷腳踩三才步伐,在布蘭德還沒有擠過來的時候,已經滑過了布蘭德的身旁,來到了蘇振邦的床前。

  被躲過去的布蘭德心裏面一陣驚訝,雖說剛才他沒有使用真正的力量,但是一直練習昆侖道法的他,居然在不經意間輸給了一個普通醫生。特別是剛才自己明明感覺可以阻擋住對方的情況下,卻被對方輕松的閃避了過去。

  “中華武術?”布蘭德看著正握住蘇振邦手的應寬懷疑惑的說道。

  “剛才的叫做華佗五禽戲之鶴翔。” 應寬懷兩指打在蘇振邦的手腕上面,立刻感覺到蘇振邦的心髒,跳動的雖然非常微弱,但卻完全沒有混亂的跡象,用普通的醫學常識看來,這的確是心急衰弱的跡象。

  對自己從國外帶來控制別人心跳最新藥品,非常有信心的布蘭德,面帶驕傲的來到應寬懷的面前說道:“不知道閣下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可以讓這位心肌已經嚴重衰弱的老人,重新恢複原來的活力呢?”

  雖然他學習道術,可是卻還是不相信中醫的存在。

  在歐洲正在漸漸流行起來的中醫的風潮中,歐洲的年輕醫生,反而成為了不能接受中醫主要力量。

  幾片樹葉,幾根草根,幾個蟲子的屍體,可以治病救人,對于他們來說這根本就是偽科學。

  正因為這些人的大肆存在,使得中醫在大漢國的推廣都受到了很大的阻礙。

  不少歐洲年輕醫生更是驕傲的說道:東方?除了倭國的那些藥品儀器之外,其他的醫術都是垃圾。

  應寬懷臉上略帶一點點地愁容說道:“有點麻煩,請先容我祈禱一番。”

  “祈禱?”布蘭德有些意外的問道,在這個道教的國家裏面,居然一名中醫說要祈禱,而且是在治病救人之前說要祈禱,這讓他的心裏面升起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對!祈禱!我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應寬懷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微笑,摘下了自己掛在脖子上面,被襯衣擋住了銀十字架。

  “基督徒……”布蘭德立刻感覺到了一陣無比的荒唐。

第十一章 裝腔作勢

  銀色的十字架從應寬懷的脖子上面取出的一瞬間,感到無比荒唐的布蘭德,眼睛立刻明亮了起來,同時更有一種想要沖上去搶奪的沖動。

  “好……好……好精致漂亮的十字架……,居然如此閃亮……”布蘭德盡量的保持著緩慢的速度向前移動著,眼睛裏面放著貪婪的目光。同時開始研究這個看起來外表特別古老的十字架,到底是什麼來曆。

  雖然布蘭德不是藝術家,也不是古董商人,但是這個十字架他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漂亮吧?”應寬懷拿著手裏面帶著幾分古樸氣息的銀十字架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十八年前在我五歲的時候,有位西方的老傳教士經過我們村莊,我看天 氣炎熱給了他一杯水,他送給了我這個還給了我一本《聖經》以及還幫那時候完全不懂事的我,做了洗禮成為了我的教父。明子好像是叫做蒂諾斯塔……”

  布蘭德頓時呆立在了當場,心裏面充滿了震驚,同時又充滿了興奮喜悅。

  教廷上任教宗蒂諾斯塔!這個十字架已經可以說是無價之寶了。

  他是唯一一個在活著的時候離開教宗位置,隱姓埋名四處傳道的人。

  被人們稱之為“神真正的傳道者”,也是唯一一位下落不明的教宗,同時他佩戴的飾物,更是教廷的展覽館裏面,唯一缺少的一位教宗的物品。

  不但教廷拿出重金,希望可以得到這位前任教宗的飾物,同時也有很多歐洲豪門,甚至于美洲豪門,以及很多地下交易所,也都在紛紛宣布可以用高價得到這位前任教宗的物品。

  應寬懷將十字架平緩的放在了蘇振邦的胸口作出一副祈禱的模樣,拿出的幾根銀針慢慢的刺入了蘇振邦胸口處的幾個穴位,更加延緩了蘇振邦心髒的跳動。

  由于布蘭德使用的是藥物,來一點點的殺害蘇振邦心髒附近的細胞,應寬懷隨身並沒有帶多少藥品,銀針能做到的也十分有限,只能用僵屍的法術,將這些有毒的藥品,一點點地通過銀針完全吸到了英寬懷自己的體內。

  布蘭德的藥品只能殺死活著的細胞,應寬懷本身就是一個死人,這些藥品進入了應寬懷的體內,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增加應寬懷的屍毒威力。

  布蘭德為了一點點殺死蘇振邦,下藥的計量也非常的小。很快就被應寬懷將藥品吸收得一幹二淨。

  應寬懷也在同時有次序地將幾根銀針從蘇振邦的身體裏面拔了出來,來穩定的控制著蘇振邦的心跳,一點點的恢複到了正常,以便讓他的心髒有個適應的過程。

  應寬懷收回十字架沒多久,一直昏迷的蘇振邦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眼睛緩緩的掙了開來,首先看到了站在床旁邊一臉關心模樣的蘇茜。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蘇茜抱著應寬懷的胳膊,興奮的喊著。喜悅的眼淚從她的眼睛裏面奪眶而出。

  “老爺子的身體很強壯,稍微調理兩天就可以痊愈了。”應寬懷從自己出診的箱子裏面拿出紙筆,很快的寫下了一付用來滋補壯陽的藥方,同是非常有禮貌的對著一臉疲憊模樣的蘇振邦說道:“老爺子,這次的出診費就便宜的算您五萬塊美元好了。”

  “什麼?”剛才還一臉疲憊面容,給人一種半死不活模樣的蘇振邦,一下子來了精神直接坐了起來,主動動手拔掉了插在身上的管子說道:“五萬?還美元?你怎麼不去搶?”

  應寬懷面帶狡猾的笑容看著蘇振邦,抓住應寬懷肩膀的蘇茜,看著自己的爺爺生龍活虎的模樣,眯縫起了眼睛再次上下打量著自己的爺爺。

  “呵呵……呵呵……哎喲……我頭好暈啊……不行了……不行了……好暈……”蘇振邦感受到孫女那質問的眼神,只好再次裝著病重的模樣倒在了床上。

  “好了!您不用裝了,我不會在離家出走了。”蘇茜看著躺在病床上面,現在開始裝病的爺爺說道。

  “真的?”蘇振邦這下子重新有了精神看著蘇茜問道。

  “當然!不過,我想要開始打工。”蘇茜狡猾的看著自己的爺爺說道。

  蘇振邦再次坐起身來,雙手抓著蘇茜的胳膊,生怕自己的孫女再次離開自己說道:“好!好!你打算做哪個部門的經理?還是副總?要麼爺爺輔佐你,現在就開始做總經理如何?”

  “我要去給他當護士。”蘇茜死死的摟著應寬懷的胳膊說道。

  “給他……”蘇振邦看了一眼應寬懷,剛想要反對,看到自己的孫女,眼睛裏面射出來的光芒,知道自己如果反對的話,那麼很可能就又要上演離家出走的戲碼了。

  “給我當護士?”應寬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蘇茜,想要拒絕,可是看到她的眼神又不忍拒絕地說道:“好吧!你的工作時間,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工錢方面,每月一千五百塊。”

  “奸商!”混跡商場多年的蘇振邦,聽到自己的孫女每月的工資,還不如自己個她的零花錢多,不由得小聲抗議了一句。

  “神奇!真的很神奇!東方的醫術果然神奇!”布蘭德拍著手一付很崇拜的模樣說道:“在下布蘭德。不知道可否改日跟閣下討論一下醫術。同時也讓在下,可以向你致以最誠摯的歉意。”

  對待道士沒有什麼好感的應寬懷,面帶著笑說道:“在下對西方解剖學也非常向往,當然希望可以跟閣下切磋一番了。”

  “那好!這是我的名片。”布蘭德趁勢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英寬懷。

  “國際知名醫療研究所的人員?佩服!”應寬懷隨便得掃了一眼布蘭德偽造的名片,把自己的名片遞了上去。

  為了可以跟應寬懷拉近距離,布蘭德只好虛偽的說道:“跟閣下那神奇的醫術比起來,我所在的研究所不過是個虛名而已。這次來到東方大漢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哪裏哪裏!如果不是閣下用機器維持著老爺子的生命,我的醫術再厲害,也不能救活一個死人阿!”同樣想要跟布蘭德套近乎的應寬懷,嫻熟的運用著所謂的謙虛回應著對方。

  一個想要搶奪十字架拿到歐洲販賣賺錢,一個想要捉住這個看對道士本來就沒有好感,而且看到對方有使用藥品害人,更加厭惡對方准備教訓一下對方的僵屍醫生,各懷鬼胎的跟對方作出一付為追求醫術,相互在一起裝腔作勢著。

  站在門外,始終不敢走進房間的蘇玲母女,看著醒來的蘇振邦,眉頭再次皺在了一起,慢慢得向後退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個老不死的怎麼又活過來了?”蘇玲氣憤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任慧說道:“你不是保證說你找的那個醫生沒有問題嗎?不會是他把你操得太爽,讓你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吧?”

  “我怎麼知道蘇茜那個死丫頭找來的醫生這麼厲害?昨夜那個老不死專用的專家醫生團,不是都說必死無疑了嗎?”任慧同樣沒有好氣的跟自己的媽媽回嘴說道。“現在怎麼辦?現在這個老不死的又活過來了!我們的計劃怎麼辦?”

  蘇玲漸漸的冷靜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別慌別慌,蘇傑、蘇齊他們同樣也很著急,我們現在還是按照在車上說的,由你去接近了那個醫生。”

  任慧想起了應寬懷英俊的外形,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淫笑說道:“好啊!這次就看我的吧!”

  “對了!那個跟我們合作的醫生怎麼辦?你打算吸幹他?”蘇玲又緊張的問道。

  任慧再次吞了一口唾沫說道:“現在還不著急,他對我還有點用處。過幾天我采用采陽補陰之術,把他解決掉。”

  “過幾天?有用處?他的用處應該也就是在你還沒有跟那個醫生上床之前,當你的替代品吧?”蘇玲臉上同樣帶著淫笑,看著自己號稱能把所有男人勾引上床的女兒說道。

  一對淫蕩的婦女,再次相視的淫笑了起來。

第十二章 送錢上門

  忙碌了一天的應寬懷回到了自己的診所門前,確認了四下看了看周圍的店鋪,然後又看了看門口上面掛著的金字紅漆的牌匾,上面的確龍飛鳳舞的寫著“懸壺診所”,才確定這裏真的是自己的診所。

  今天早上還處于一片廢墟的診所,在經過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居然已經被人給重新裝修了起來。

  應寬懷看著這個布滿了霓虹燈以及其他裝飾的門臉,無奈的苦笑說道:“黑社會就是黑社會,品味還真的是夠低俗的。我這裏好歹也是一家專業門診,現在裝修居然搞得跟夜總會的門臉一樣……”

  應寬懷推開了診所重新安裝的玻璃門走進房間,診所的內部也已經重新換上了全新的物品,一台嶄新的最新款電腦擺放在正中央。

  這些都不是最惹應寬懷注意的東西。

  最吸引他的是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白天就要設計他的女人:任慧!

   雖然應寬懷眼前的美人也穿著衣服,但那對76D的豪乳仿佛不甘心被緊身吊帶衣的包圍一般,給人一種隨時可能沖出來的感覺,超短吊帶裙下若隱若現的純白內 褲和披肩的長發以及下面裸露的長腿,絕對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之後都會大呼過癮,這淫蕩的女人絕對是專門為勾引男人而生的!

  透過半透明薄紗制成的吊帶裙,應寬懷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任慧身體上除了這件透視吊帶裙以外幾乎什麼也沒穿。

  半躺在沙發上面點的任慧,輕輕地拿起手中的遙控器,對著門口一按。

  電子卷簾門很快的放了下來,卷簾門另一面的兩個大字“打洋”,呈現在了街道過往人的面前了。

  女人的裸體應寬懷這幾百年來不知道看過了多少,有過親密接觸的也同樣數不勝數,,但卻都比不上眼前的這番欲蓋彌彰、給人以無限神秘無限遐思的誘惑。

  怪不得敢說三天內就能把我弄上床,如此的誘惑,就是欲海老手見到了,也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應寬懷站在原地仔細的打量著任慧的身體,研究著自己是否該裝出一付毫不在乎的神情,打擊一下這個淫蕩的女人,還是幹脆撲上去吸取這個女人的陰力再說。

  “我比蘇茜那個沒有發育好的丫頭如何?”任慧在沙發上面微微的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同時輕輕地劈開了一點雙腿。

  對于應寬懷在她身上來回打量的眼神,任慧非常滿意。這件吊帶裙可是她勾引男人的法寶之一,曾經身穿這套衣服的她,成功地勾引過擁有八十歲高齡的一個富商。任慧萬分相信沒有任何男人看到她這身性感挑逗的打扮,還可以毫無反應。

  “還算可以,完全可以跟倭國AV小電影的女主角並駕齊驅。”應寬懷從非常專業的角度評價著說道:“如果去倭國發展,應該是個非常不錯的AV女郎。“

  “什麼?”一直陶醉在自己無比魅力中的任慧,聽到應寬懷毫不留情的犀利話語,瞬間坐直了身體,胸部那兩塊彈性十足的肉蛋,也隨著任慧坐直身體時候的動作,上跳跳動不已:“你居然拿我跟那些女人比?”

  應寬懷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任慧的身旁,探手抓住了前面兩顆肉蛋,玩弄在手裏面笑著說道:“怎麼?生氣了?我只是以純身體的角度來比較而已。”

  應寬懷熟練的手法是的任慧感覺到身體的一陣酥麻,不由自主地向應寬懷靠了過去,在應寬懷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別光動手啊。”

  “那是自然了。”應寬懷臉上帶著微笑,將任慧一把抱了起來放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面,拿起任慧手裏面的多功能遙控器一按,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如果有人趴在卷簾門上面聽,或許可以聽到房間裏的喘息之聲。

  只是如果被人看到裏面的情形,一定會感到無比的詭異。任慧這個女人手裏面拿著拖把光滑的一頭,正在非常享受的插著自己那裏,嘴裏面卻在不停的喊道:“寬懷!不要停!寬懷!不要停!”

  一夜的折騰過後,房間裏面的燈經過幾次忽明忽暗的變化之後,完全明亮了起來。

  任慧趴在應寬懷的身上,臉上露出一絲裝出來的羞怯笑容說道:“人家可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了,你可要對我負責任阿。”

  應寬懷看著桌子上面的那些落紅,不知道該哭好還該笑好。現在就連妓女都不使用的處女膜手段,沒想到任慧這個女人還會使用,而且從表情上來說,還表演的如此惟妙惟肖。

  “放心!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我就一定會對你好的。”應寬懷輕輕的撫摸著任慧的頭說道。

  “那我以後就全靠你了。”任慧更加抱緊了應寬懷的身體。

  “好的!穿衣服吧,我過會還要上班呢。”

  “嗯!那我回家等你下班。”任慧熟練的穿回了自己早就准備好的職業低胸裝,走起路來故意裝出仿佛那裏非常疼的樣子。

  應寬懷看著離開的任慧,打開自己一直關閉著的電腦屏幕,看著昨夜任慧陷入精神幻術時候,做出的種種醜態說道:“這東西賣到倭國去應該也能多少賺點外彙回來。算是她活了這麼久第一次為國家創造的財富吧。”

  任慧走後沒多久,懸壺診所迎來了它今天第一批客人。

  “應老弟,還記得我嗎?”新濱海市這幾年最傑出的民營企業家李天龍,還著他的兩個保鏢推門而入。

  “李老板,怎麼這麼早就光臨寒舍?”應寬懷站起身來倒了杯茶,放在茶幾上面說道。

  李天龍臉色十分的蒼白,與前日紅光滿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應大夫!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李天龍陰沉著臉色,努力的大聲,可是仍然中氣不足的道:“我誠心花錢買藥方,可是閣下居然給了我一份瀉藥的藥方!”

  李天龍帶來的兩個保鏢,做出一副隨時可能要爆扁應寬懷的模樣。

  應寬懷一拍自己的額頭,作出一副猛然驚醒的樣子說道:“您不提醒我還忘記了,當日我拿著您給我的支票去銀行,被告知這張支票作廢了。說是您親自打電話通知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您怎麼解釋?”

  李天龍聽到應寬懷的問話,頓時說不出話來。

  當日他一離開醫院,立刻作廢那張支票,就是想不花一分錢,得到一份巨大的利益。

  也正因為他太小看應寬懷,拿到藥品的他立刻把所有的東西都抵押到了銀行,正在辦理貸款手續的同時,找到了一名老中醫來給他制藥。

  李天龍更是親自試驗藥品,如果不是老中醫有那麼兩下子,估計李天龍早就活活的瀉死了。

  李天龍拿過保鏢給他的一份文件,臉上帶著世故的笑容坐下來說道:“是嗎?那可能是我秘書操作失誤。哎!現在秘書太不負責任了,回去我就炒她魷魚!諾!這是關于興陽蜈蚣丹獨家技術轉讓的合同,簽了它我重新給你弄張支票。”

  “百萬富翁?”應寬懷笑著接過了合同,仔細地看了起來。

  李天龍不愧是傑出的商人,合同定制可以說是完美無缺,合同詳細規定了應寬懷在收錢之後,不得將配方以任何形式轉讓給別人,同時也不得在生產任何一個顆藥丸,其知識產權完全歸李天龍所有。

  應寬懷知道,自己的興陽蜈蚣丹配方,這個當年康熙皇帝憑著它生出了幾十個孩子的藥丸,絕對屬于超強力藥丸,它一出世,所有的壯陽藥都要靠邊站。

  其風靡程度絕對不會比微軟的視窗操作系統差多少,而且利潤之高卻可以遠超過微軟的視窗操作系統。

  畢竟軟件這東西買來之後,一用就是好幾年。

  而壯陽藥這東西,吃一次效用過後,就要再買第二顆。

  雖說興陽蜈蚣丹這個東西,對于服用者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副作用。就算服用者停用之後,仍然可以向自己以前一樣。

  可是興陽蜈蚣丹的副作用,卻是體現在女人身上。凡是被使用興陽蜈蚣丹搞過的女人,被那些沒有服用過的男人搞,根本得不到滿足。

  試想,天下又有多少男人能承受住女人那種鄙視,或者不滿足的眼神。又有多少男人,願意在女人面前承認自己不如別的男人。

  如此一來,興陽蜈蚣丹的市場將會有多麼廣闊,這是很容易可以就預見到的。

  區區的一百萬,買走興陽蜈蚣丹的配方。天底下還有什麼生意,比這個投資更加賺錢?

  “李大哥,不是我不想簽,主要是有個叫做蘇振邦的老頭,也看上了我這個藥品,出價二百萬……”應寬懷故意作出為難的神情看著對方說道:“您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窮,一看到錢就……”

  李天龍深知蘇振邦的厲害,如果這老頭跟自己搶,那他連還給銀行抵押貸款的錢都成問題,連忙著急地問道:“你不會跟賣給他了吧?”

  “那還沒有……”

  “三百萬!現在就簽約!”李天龍爽快地說道。

  應寬懷看著這份可笑的合同,不由得佩服李天龍這個奸商的本質,臉上帶著十足滿意的笑容說道:“李大哥既然如此關照小弟,那麼小弟又怎麼能不識抬舉呢?我現在就簽!”

  李天龍看著應寬懷在合同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下了大名,接過應寬懷遞給他的藥方,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真實:“應老弟,果然是爽快人!那麼哥哥我就先走了。” 藥方隨手放進了口袋裏,絲毫不懷疑應寬懷是否會給他假的藥方

  兩名保鏢跟隨著李天龍走出了懸壺診所,駕車揚長而去。

  應寬懷看了看遠去的李天龍,又看了看手裏面的三百萬元的支票笑著說道:“蒼蠅再小也是塊肉。就把這東西當作飯前地看為菜吧!反正過不了多久,他還會來找我的。”

  應寬懷打開電腦,利用網路電子銀行的轉帳系統,把這三百萬的錢全部捐獻給了艾滋病村。

  看了看時間,應寬懷出門開著他那破爛老爺車抱怨著:“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年頭有錢能向天買命。老子捐這筆錢出去,就能買好幾百年天劫不來找我,這還真是有夠諷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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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vcstulb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三章 陰謀

  “應大夫,許副院長請您去趟他的辦公室。”一名護士在醫院的門口對剛剛進入醫院的應寬懷說道。

  “知道了。”應寬懷答應了一聲,來到了院長辦公室的門前敲了敲門。

  “進來。”許院長中氣十足的說道。

  應寬懷推門而入,自己找了個座位坐下後說道:“許院長,找我有事情?”

  徐波臉上帶著一絲做作的微笑起身說道:“何……應大夫,來,坐坐坐。”應寬懷淡淡一笑,在座位上坐下來。

  “應醫生,事情是這樣的,下午有一個手術,本來應該是小許醫生主刀的,可是這幾天許醫生的肩周炎又發作了,怕手術中有什麼閃失,不知道……”許波副院長臉上帶著一絲危難的笑容,欲言又止地說道。

  應寬懷點點頭說:“既然這樣,那我也可以代替許醫生,請您把病人的病曆給我看看。”

  許院長聽他這麼一說,連忙將放在手邊的病曆推了過去說道:“好好幹!我看好你的!今年的職稱評選,我一定全力推舉你。”

  應寬懷謙虛地笑了笑,拿起手中的這份病曆走出了許副院長的辦公室,聽到身後的一個油滑的聲音響起:“小麗,今天晚上有空嗎,不如一起吃飯如何?”

  不用回頭,應寬懷也能聽得出來,這就是自己要代替的那位小許醫生,也是許副院長的兒子,醫院裏面的標准紈 子弟:許成龍。

  許成龍從醫學院畢業之後便在這所醫院做了醫生。許成龍在這所醫院工作了五年,也算得上是聲名鶴起的青年才俊,年紀輕輕就是一個部門的副主管。

  只是,這位青年才俊在應寬懷來到的這一個多星期裏面,從來沒有見到這位青年才俊做過一個手術,而且好像每天都是那麼悠閑。

  從其他幾位醫生的私下談論中,應寬懷更是聽到,好像他所有的手術,都會因為他的這裏不舒服,那裏不舒服,而找別人代替。

  而這些事都是由許副院長一手安排的。那麼這位“青年才俊”有幾次手術是自己動手做的呢?而且怎麼會找他這麼一位婦科門診的主治醫師來幫忙代刀呢?

  “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已經跟男朋友約好了。”叫做小麗的女護士非常客氣的拒絕了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許成龍。

  “又是你那個自以為正義的窮警察!我看你還是少跟他來往的好,不如選我怎麼樣?”許成龍大聲地抱怨著說道,絲毫不在乎醫院應該處于安靜之中的規定。

  幾個走在應寬懷身邊的護士的竊竊私語:“許陳院長那麼嚴謹、認真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

  “就是阿!明明還在追老院長的孫女,居然敢這麼正大光明的……”

  “哎!算了!別說了,小心他聽見了。”

  老院長的孫女?應寬懷的腦中閃出了一絲為什麼會找自己做主刀大夫的原因。

  張路面帶著得意的笑容擋住了英寬懷的道路,上下仔細的打量著應寬懷:“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就讓我看看一個婦科中醫,如何來做外科手術的吧。”

  應寬懷仿佛沒有聽到張路的話一般,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自己手裏面的病例,輕輕的一側身躲過了張路。

  張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小腿,臉上露出了一副疼痛難當的神情。

  周圍路過的人都好奇地看著這位醫院裏面傑出的年輕醫生,為什麼會突然自己坐在地上,而且表現出疼痛的模樣。

  “無聊的人類。”應寬懷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著。

  身後的許成龍傳來了一陣咆哮聲,聽起來像是有一名病人不小心碰撞到了他的樣子。

  應寬懷回到辦公室,把病曆仍在桌子上面,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這他媽的什麼年輕俊傑?居然開的除這種狗屁診斷書?明明就是感冒,為什麼要建議別人割痔瘡?而且這種級別水准的手術,還需要別人代替?”

   坐在應寬懷對面還沒有分到自己門診的徐老醫生,拿起應寬懷仍在桌子上面的病曆,推了推他鼻梁上面的老花鏡看著說道:“算了吧年輕人,雖然這個世家子弟有 些胡來,可是他們西醫外科手術的,每個月都有一定的手術數量的任務。像他這種水准的人,大手術太危險了,只能用這種方式湊數量了。”

  “數量任務。還真是夠市場化的。”應寬懷搖著頭對門外喊道:“下一位!”

  門外走進來了一名手提黑皮包,尖嘴猴腮,年約三十歲的中年男子,應寬懷的鼻子告訴自己,這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實際年齡只有二十八歲而已。

  “二位醫生好!二位醫生好!敝人王定田!這是我的名片。”王定田臉上的笑容配上他那點頭哈腰的樣子,給人一種無比猥瑣的感覺。

  應寬懷來做醫生的這幾天,已經見過幾個這樣的人了。

  來婦科門診的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推銷藥品的推銷員,另外一種就是某些關系戶,知道某些門診的大夫,除了他們的門診事項之外,還有非常拿手的絕活,才會來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門診。

  王定田顯然是屬于前者,這一點應寬懷看他的名片上面的醫藥代理,就非常明白這一點。

  在醫院裏面,要想讓某種藥賣得好,並不是只要打通藥材購買部門的關系就可以的。院長、藥房人員、主治醫生也都是非常重要的環節。

  王定田走入辦公室,非常有經驗的坐在了徐老醫師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完全把坐在一旁的應寬懷,當作了一名毫無權利可言的實習醫生而已,除了禮貌的給了一張名片,就沒再正眼瞧過應寬懷。

  應寬懷看著面色尷尬,想要開口解釋的徐醫師揮了揮手,制止了對方,將手裏面的名片一點點的撕碎,扔進了垃圾桶裏面,面帶微笑的看著那後腦勺對著他,正在唾沫橫飛,不停亂講的王定田。

  常年在外跑藥品的王定田,很快發現了房間裏面的氣氛有點不對。

  通常情況下,跑藥品遇到的情況,老醫生都是一幅愛搭不理的模樣,基本上說話也都是“哼”“哈”“嗯”,之類的簡單會話,但是當自己暗示潛規則的時候,這些醫生都會把年輕人支出去,或者幹脆隱晦的讓自己下班請吃飯詳細談。

  可是這位徐老醫生的態度,就連自己說潛規則,並且一再暗示回扣數量巨大的時候,同樣沒有任何的反應,或者說變得更加坐立不安了起來。

  王定田停止了口述,多少有些機械的轉過頭來,看著依然面帶微笑看著自己的應寬懷,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位……”

  “經驗有時候也會出錯。”應寬懷把身子靠在了椅子背上面,一幅舊社會地主老財的樣子看著王定田說道:“沒錯!這個房間正如你所猜測的那樣,是由我來掌控的。”

  啪!

  王定田迅速的抽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那聲音響亮到了,旁邊徐老醫生聽到之後,都不由得一皺眉頭,替王定田感到疼痛。

  “哎喲!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王定田迅速的變臉,速度之快,讓應寬懷都要仔細研究一下,才能分辨出盆地的變臉絕技,跟王定田的變臉絕技,誰的更快上一點。

  “我這裏是門診,不是談生意的地方。去采購部。”應寬懷打斷了王定田的話語,指了指垃圾筐裏面的名片說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

  應寬懷揮手打斷了王定田的話說道:“知道醫院為什麼會有采購部嗎?那是因為,不要妨礙我們醫生救死扶傷的時間。”

  王定田還想要說什麼,可是看到應寬懷那冰冷的眼神,知道繼續開口只能是反效果,連忙站起身來離開。

  一名穿著一套黑色的女性職業套裝,純黑色的職業套裝覆蓋在她那曲線驚人的玲瓏軀體上,更加顯露出一種特殊的神秘誘惑,微微扭動著她那性感的臀部走進了診室。

  應寬懷認識這個女人,她是蘇傑的女秘書。

  “應大夫,你好。我叫做陳淑琴。”女人坐了下來,緩緩地把手伸了出去,嗲聲嗲氣地說道。

  坐在一旁的徐老生,這個年過七十的老人,聽到陳淑琴的聲音,身體的某個部位都微微的發生了一絲變化。

  應寬懷很有興致的把手搭在了陳淑琴的手腕上面,撫摸著她那猶如嬰兒般的皮膚,裝模作樣的說道:“虛火旺盛,我看要給你開點泄火的藥才行。”

  “是嗎?那不知道要開什麼藥才好呀?”陳淑琴故意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坐姿,應寬懷只要輕輕低頭就可以看到她衣領內的大好風光,豐滿的雙乳間深深的乳溝是那麼的誘人。

  普通男人看了之後,根本就無法抵擋她這致命的誘惑。

  蘇傑這次為了能拉上應寬懷這條線,也是同樣下足了血本。

  陰虛火旺、血熱妄行:性欲亢進,咽幹舌燥,五心煩熱,腰酸膝軟,頭暈耳鳴,舌紅少津,脈細數或細弦數。治宜滋陰清熱、涼血止血,方用知相地黃丸加減(知母、黃柏、生地、山藥、山萸肉、丹皮、茯 苓、女貞、旱蓮、茅根、仙鶴草)。

  應寬懷拿著寫好的藥單遞給了陳淑琴。

  接過藥單的陳淑琴眼帶桃花的笑著說道:“多謝應大夫,小女子無以報答,不如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如何?“

  “也好!下班後,你開車來接我。”應寬懷點了點頭說道。

  陳淑琴起身微微扭動著自己那豐滿的臀部離開了房間,拿出皮包中的電話,迅速的撥打了蘇傑的電話說道:“第一步計劃成功,晚上客房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蘇傑在電話的另一頭,抱著另外一個美女說道,單手游走在女人身上說道:“沒問題!你放心就是了。”說完關閉了電話。

  “蘇總……,你說阿!事成之後你到底是要我還是要她啊。”坐在蘇傑大腿上的女人,用胸口那兩團肉,不停的在蘇傑身上蹭來蹭去的說道。

  “當然是要你了!”蘇傑安慰著自己的女人說道:“如果我要她的話,早就派你去了。”

  “你好壞阿。”女人說著把蘇傑推倒在了沙發上面……。

  陳淑琴關掉了電話之後,再次迅速的撥打了另外一個電話:“布蘭德,兩方面的人我都安排好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那是自然。”布蘭德自信的說道。

第十四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下午應寬懷下班時,周圍醫生跟護士看他的眼神多少又有了一些轉變。

  應寬懷這名中醫,而且還是婦科中醫,去給一名痔瘡患者做切除手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在故意刁難應寬懷。

  正當人們暗暗在心裏面給他打抱不平,以及一小部分人心裏面幸災樂禍的時候,應寬懷非常順利的做完了外科切除手術。

  當時參與手術的護士跟醫生,紛紛表示應寬懷的熟練程度,根本不像是一名中醫該擁有的技術。仿佛就是一名資深的老外科手術醫生,在做一個簡單的手術而已。

  這個事件猶如一陣風一般,迅速的傳遍了整個醫院的各個科室。

  年輕的醫生跟護士們,看應寬懷的眼神裏面,已經不知不覺中多了幾分崇拜。

  沒有被應寬懷威脅到的那些老醫生們,紛紛用欣賞的眼神看著醫院的這個後起之秀。

  “不能讓這小子繼續囂張下去了!老院長的孫女都已經不正眼看我了!”許成龍站在二樓的護欄處,看著被陳淑琴這個美女開車帶走的應寬懷,眼睛裏面透露出嫉恨的目光說道:“張路,你不是認識黑道上的人嗎?找幾個人教訓他一下。”

  張路同樣陰沉著臉說道:“前幾天找過一次,幾個照面就被他擺平了。”

  “那就多找點人!錢!老子有的是!要他斷條胳膊!”許成龍狠狠的拍著護欄說道。

  “是!”張路站在許成龍的身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別人不易察覺的陰險笑容。

  “我們去哪裏吃飯?”應寬懷坐在寶馬七五零上,看著身旁的美女陳淑琴。

  今天下午的她,上身穿著一件束身的襯衣,領口處的兩個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胸部太大的原因,以至于沒有關閉,讓那兩個球形的肉體,有種要突破包圍的感覺。下身更是穿著一件類似于制服的超短裙,將她那完美的長腿也露在了外面。

  陳淑琴一邊開著車,一邊偷偷的拿眼去瞄應寬懷,發現對方對自己的裙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沒有男人能抵抗住制服的誘惑,這話一點都沒有錯。陳淑琴驕傲的想著說道:“去吃西餐,那裏比價有氣氛。”

  很快,寶馬車停在了市區郊外的一幢別墅前面。

  “這是……?”應寬懷看著這座歐式的建築說道。

  “今天我要親自下廚。”陳淑琴雙手故意的整了一下能夠顯露自己完美曲線的短裙,走下了車。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應寬懷跟隨著陳淑琴走進了別墅。

  應寬懷看了一下房間的布置,接近三百平方米的大廳裏面,只是點綴了一些簡單的石膏藝術品,可就是這些簡單的石膏藝術品,讓這個空曠的房間裏面給人一種高雅的格調。

  “隨便參觀一下,我去去就來。”陳淑琴對著應寬懷充滿了誘惑的一笑,轉身走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應寬懷隨手把玩著這些從地攤上弄來的假古董,消磨著時間,等待著陳淑琴接下來的表演。

  房間的燈光突然之間完全熄滅了下來,二樓上面出現了一點點的燭光。

  陳淑琴端著放有蠟燭的餐盤,一步步地從二樓走了下來。

  本以為會換掉衣服的陳淑琴,並沒有換去她剛才的衣服,只不過頭發卻呈現濕漉漉的模樣。

  很顯然,這個女人剛剛有過沐浴,只是並沒有換下這身充滿誘惑的衣服。

  由于匆忙或者故意,陳淑琴的衣服大半也都是濕漉漉的貼在她那性感的身上,在燭光的照耀下更顯得妖豔嫵媚。

  “吃飯了。”陳淑琴把餐盤放在了用餐的桌子上面,媚聲的說道。

  應寬懷面帶微笑走上前去,將自己的椅子拉到了陳淑琴的旁邊說道:“西餐什麼都好,就是要把兩個人分開吃,這一點不好。”說話間,應寬懷的手已經放在了陳淑琴的大腿上面,並且迅速的游向陳淑琴的花叢方向。

  “不要這麼著急嘛。”陳淑琴一把按住了應寬懷那想要攻城拔寨的手,另一只手舉起早就准備好的紅酒柔聲的說道:“先喝杯酒。”

  應寬懷微微的笑了笑,拿起酒杯晃動著裏面的紅酒,用鼻子輕輕的一聞,立刻知道這杯紅酒根本就是一瓶街邊幾十塊錢就能買到的紅酒,裏面還放著四片磨成粉末的催情藥。

  陳淑琴看到應寬懷拿著酒杯微笑,連忙將身體靠了上去柔聲地說道:“幹杯。”

  “幹杯。”應寬懷將這杯愚蠢的紅酒一飲而盡,立刻把嬌笑的陳淑琴抱了起來,大步的向樓上走去。

  “不要這麼著急,先放下我,放下我。”為了挑起應寬懷性欲的陳淑琴,無力的錘打著應寬懷的肩膀。

  應寬懷抱著陳淑琴,三兩步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裏面,順手把這個女人扔到了床上,迅速的趴在了陳淑琴的身上。

  陳淑琴像征性的無力反抗著,不停的催發著應寬懷的欲望,幾下的功夫,陳淑琴就成了沒有粽子皮的粽子。

  房間的牆角上方,一個微小的真空攝像機在那裏不停的轉動著,將房間內的這一幕完全錄制了下來。

  蘇傑抱著自己的新寵,看著舊愛在跟應寬懷展開的肉搏,臉上帶著一絲凶狠的笑容說道:“上了我多貴的破鞋,就要給我做多少事情!“

  一場激戰過後,陳淑琴無力的躺在床上,她從來沒有想到一個男人居然可以強壯到這個境界,就連布蘭德也沒有辦法與眼前這個男人相比。

  至少布蘭德還曾經瀉過,而這個男人直到自己筋疲力盡,也沒有絲毫泄出的征兆。

  啪啪啪啪……

  房間走廊裏面響起了一陣掌聲,蘇傑帶著兩名貼身保鏢,拍著手出現在了門口,看著床上的應寬懷說道:“把這兩個賤人給我捉起來!”

  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一下子沖了上來,將應寬懷跟陳淑琴壓在了床上。

  “蘇總……蘇總……是他強暴的我……是他強暴的我。”陳淑琴立刻生動的高聲喊了起來,同時努力抽出一只手指著地上面那些被應寬懷撕碎的衣服說道:“您看那些衣服,那就是證據。”

  蘇傑裝模作樣的在那裏檢查了一番,來到應寬懷的面前,一幅高高在上的神情說道:“強奸了我的員工,你打算公了還是私了吧?”

  “公了?私了?”應寬懷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想要看看這幾個家夥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

  “公了就是我報警,告你強奸罪。如果這樣一來,你不但要坐牢,而且你的前途就全部毀掉了。蘇茜這輩子也不會再見你了。”蘇傑蹲下他那胖胖的身子,在應寬懷的臉前惡狠狠的說道。

  “私了!私了!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應寬懷努力配合著對方早就想好的劇本,做出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

  “私了?這好像有些太便宜你這個強奸犯了。”蘇傑故意做出一副不想要和解的模樣說道。

  “求求您了!只要私了,你說什麼都行。”應寬懷一邊做,一邊自己就想要笑出來。

  “既然你這麼求我,那這樣!你以後必須什麼都聽我的,要麼!我就把你強奸我們公司職員的事情告上法庭!”蘇傑把臉湊到應寬懷的面前威脅到:“剛才你強奸我們公司職員的事情,已經被我錄下來了。要是不聽話……”

  蘇傑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布蘭德身穿一身黑色的西裝,突然出現在了門口,對著房間裏面的人舉槍就射。

  兩名正在演戲的保鏢根本就沒有想到有人會出現,倉促之間連槍都沒有拔出來,就倒在了布蘭德的槍下。

  槍聲停止之後,房間裏面一片安靜,兩名保鏢已經中彈身亡。而蘇傑的新任秘書也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蘇傑趴在牆角處瑟瑟發抖,陳淑琴則高傲的站起身子走到了布蘭德的身邊,看著趴在床上不敢動的應寬懷說道:“親愛的,這次我的表現不錯吧?等我說完了話,就把這頭肥豬幹掉。”

  布蘭德在陳淑琴豐滿的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說道:“不錯!不錯!你們東方人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

  “你!”蘇傑聽到陳淑琴背叛話語,轉身憤怒的看著手拿槍支的陳淑琴說道:“我哪裏對不起你了?居然要這樣對付我?”

  陳淑琴仰天笑了幾聲,憤怒的看著蘇傑:“雖然我是你的情婦,可是你哪次給我東西,不都要淩辱我一番?這段時間你更是看上了別的女人,想要取代我。居然要我去陪這個一個一無是處的年輕醫生。你想甩我?那好!老娘就先甩你!”

第十五章 黃雀之後還有獵人

  “就因為這個?”蘇傑慢慢的站起身來向陳淑芹走去問道:“我供你吃,供你住,還送你這幢別墅,你這個賤人竟然吃裏扒外?”

  “我吃裏扒外?你還不是一樣勾結外人,詐騙自己家公司的錢財。我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難道你要甩我還不允許我反抗!”陳淑芹越說越激動,揮舞著手裏的槍支,大有隨時開槍的模樣。

  “你這個賤人,我和你拼了!”蘇傑挪動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向不遠處的陳淑芹沖了過去,每跑一步他身上的肥肉都在不停的擅動著,一付要對方命的模樣。

  “去死!”陳淑琴毫不留情的扣動著扳機,子彈高速旋轉的沖出了槍膛。

  連續的幾聲槍響回蕩在四周空曠的郊外,蘇傑緩緩得倒在了地上,胸口的要害處的幾處槍傷,宣告著他的生命即將走到了終點。

  “你……你……你這個賤人……”蘇傑躺子地上出氣多進氣少得說道,眼睛瞪到了最大,始終不敢相信陳淑琴真的會敢開槍殺掉自己。

  “去死!去死!去死!”陳淑琴對著蘇傑的下體一陣瘋狂的開槍,把他的老二打成了肉泥,蘇傑靈魂也在這正槍聲中緩緩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多麼美麗的靈魂阿。”布蘭德看著空中渾身纏繞著黑色怨氣的蘇傑靈魂,額頭上面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八卦圖案,念動著獨有的咒語。

  額頭上面的八卦高速旋轉了起來,形成了一道肉眼看不到的漩渦氣流。

  漂浮在空中凶狠的看著陳淑琴的蘇傑,猶如大海中的一帆孤舟,高速旋轉的化為一道青煙,帶著只有靈體才能聽到淒厲慘叫,進入了布蘭德額頭的八卦裏面。

  得到惡魂滋補的布蘭德,眼睛瞬間閃出一絲光亮,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舒適的神采。

  陳淑琴幹掉了蘇傑,再次看向了應寬懷:“說實話,你真的很優秀;特別是在床上,你更是無與倫比的優秀。只可惜,這裏的情況必須嫁禍到一個人身上去,而閣下正是最好的人選。”話說到這裏,陳淑琴扣動了扳機。

  槍聲再次回蕩在郊外的四周。

  “為什麼?”陳淑琴看著胸前的槍傷,嘴角慢慢的溢出血來,轉過身去看著面容冷峻的布蘭德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布蘭德重複了一下陳淑琴的話,一付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因為你的利用價值沒有了。讓你活著,不如讓你死掉,制造出來的場景更容易讓人想到是情殺。”

  “你……”陳淑琴話語還有說完,眉心再次中槍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她的腦後緩緩的流出。

  布蘭德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看著天空中的漂浮著的陳淑琴的魂魄說道:“如果不讓你帶著強大的怨念死亡,我的六芒星又如何吸收掉你的靈魂呢?”

  八卦再次的轉動,將陳淑琴的靈魂同樣吸入了體內。

  “親愛的應寬懷大夫,我做為救了你的恩人,可否請你將你佩戴的十字架送我,做為報答呢?”布蘭德手中拿著可以輕易取人性命的手槍,面帶著紳士的微笑,來到應寬懷的面前威脅著。

  “十字架?”應寬懷指著自己脖子上面掛著十字架說道:“是這個?”

  布蘭德看到教廷上代教宗蒂諾斯塔的十字架,臉上出現了狂熱的表情。想到可以將這個十字架帶回歐洲,就可以得到大筆的金錢,擁有了大筆的金錢,加上自己這無所不能的道術,一邊做大生意,一邊利用八卦命門吸收人類冤魂,高速提高修為,一定大有可為。

  布蘭德興奮得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可是……,這是我教父給我的項鏈……”

  “少廢話!快點把項鏈給我!” 布蘭德看到應寬懷扭捏的樣子,強硬的打斷了應寬懷的話語,想要伸手去奪應寬懷的項鏈。

  應寬懷慢慢的站起身來,打量著興奮焦急的布蘭德說道:“是不是我把項鏈給你之後,你就會把我殺死?這樣一來,明天的新聞就會說,多角情孽關系引發血案。”

  布蘭德仍然處于即將得到十字架的興奮之中,絲毫沒有發現本應該害怕的應寬懷,居然一反常態的表現出超常的鎮定。

  只是獰笑著說道:“沒錯!把東西交給我!我可以讓你死個痛快,如果……啊!”

  布蘭德的話語沒有說完,應寬懷突然迅速將解下來的項鏈向他扔了過去。

  沒有絲毫防備的布蘭德,看到十字架飛來,下意識的伸手去抓飛來的項鏈。

  項鏈剛一入手,一陣鑽心的疼痛,以及炙熱的灼傷,使得布蘭德一聲尖叫,把十字架扔到了地上。

  僅僅是一瞬間的接觸,布蘭德那右手已經成為了一堆冒著白煙的爛肉,並且發出一股燒焦的味道。

  布蘭德對著應寬懷舉槍就要射,忽然發現應寬懷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左手手腕正被對方攥在手裏面,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將手抽回。

  “你……”布蘭德第一次驚恐的看著應寬懷,同時不停的抽動著自己的手腕,希望可以脫離對方的束縛。

  應寬懷將臉湊到布蘭德面前仔細地看了半天,帶著疑問的口氣說道:“我就是不明白,一向古板的道士,怎麼會收你這麼個外國雜毛呢?”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布蘭德首次意識到自己遇到的不是人類,一直以為自己無所不能的他,首次感覺到了害怕。

  一個外表英俊的中醫,居然可以輕松將他這個修煉過道法、空手道的人輕松壓制。

  “聽說過僵屍沒有?”應寬懷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就是依靠吸食人血跟吃人肉生存的一種生命體。你的手會爛掉,也是因為你中了我的屍毒的。”

  “血……血族……東方的血族……”布蘭德驚訝得說道。

  應寬懷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僵屍,吸血僵屍。不要拿我跟血族那種低等生物相提並論,我可是僵屍中少有的品種,銅甲屍。難道那個教你的道士,沒有告訴你這些嗎?”

  銅甲屍,比傳說中的痣屍還要高級許多,哪怕是修煉進化起來,也要比痣屍快上很多。

  要形成這種屍是非常難的一件事情。必須是一個人出生的時辰是:金年、金日、金時出生,死亡的時候仍然是金年、金日、金時。並且安葬的墓地選擇的位置也是極金之地,那麼這個人則會被金氣包圍直到十二年以後的金年、金日、金時破棺而出成為傳說中的銅甲屍。

  應寬懷為自己可以成為這樣的僵屍,深深地感到自豪。

  “銅甲屍……?”布蘭德完全不明白的重複著應寬懷的話,對于他的認知來說,實在看不出僵屍跟傳說中血族的區別在哪裏。

  “算了!我看你也不會明白!”應寬懷懶得跟即將成為自己解剖物體的布蘭德解釋,拉著布蘭德向門外走去說道:“跟我回去,讓我研究一下為什麼有人會收西方雜毛作徒弟。”

  雖然布蘭德並不是很了解東方的語言,可是應寬懷這句話,他還是挺得非常明白。知道對方要把自己帶回去大卸八塊。

  “放開我!”布蘭德情急之下什麼也顧不得了,大聲地喊道:“太上老君急急如玉令!”

  黑色的八卦在布蘭德的腦門處再次現型,黑色的力量在八卦中迅速的轉動著。

  應寬懷隨手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條衛生巾,而且還是帶著一些鮮血的衛生巾,直接拍在了布蘭德的腦門上面。

  “啊!”

  布蘭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額頭上面被經血碰過的地方,冒出絲絲的濃煙。

  應寬懷用基本的開天眼,看到布蘭德體內那本來就少得可憐的元氣,再也不能保持原來有序的轉動路線。

  仿佛公路的十字路口,突然失去了紅綠燈的指揮一樣,元氣、還有被他剛剛吸入體內,還沒有時間轉化吸收成為自己的那兩道陳淑琴跟蘇傑的靈魂,也在他的體內來回亂竄。

   “哎!不但修煉的亂七八糟,而且連基本的常識都不懂。居然近身使用長時間聚集力量才能釋放的招術。”應寬懷看著倒在地上,痛苦的不停扭曲著身體的布蘭德 說道:“幸好今天我身上帶了一塊女人用過的東西,准備拿回去做實驗。要是對付你都要我用妖力,那還真是對我的一種諷刺。”

  “啊~!”

  布蘭德又一聲慘叫,血液自他身上的每一根毛孔裏面噴射了出來,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頭上的八卦印符並沒有因為布蘭德的死去而消亡,反而變成一個實體的銅幣,從他的額頭上面滑落了下來,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居然是傀儡人?”應寬懷撿起地上面的八卦印符看著說道:“昆侖山還是開發出了有自我思想的傀儡人。或許這是個簡單的試驗品吧?所以拿老外來做實驗。不過好像功能方面,還不如他們那些沒有思想的傀儡人好用。可憐這個傀儡還不知道自己的用途。”

  應寬懷看著空中四處飄蕩的兩個人的靈魂,輕輕地轉動了一下手中的八卦銅錢說道: “做孤魂野鬼,不如做我的鬼使算了。” 兩個鬼魂再次被吸入到了裏面。

  應寬懷收好靈魂看了看地上,重新制作出了一個多角情孽關系引發血案的現場,只不過其中的一個角色,由他自己換成了布蘭德而已。

  “帶我去你藏有鈔票的保險箱那裏一趟。”應寬懷放出蘇傑的魂魄,手上燃燒著一點可以燃燒普通人類靈魂的冥火威脅著說道:“順便把密碼告訴我,還有你股票的帳號密碼,反正你也用不到了,不如都送給我吧。”

  漂浮在空中的蘇傑,明顯的感覺到應寬懷手裏面的魂魄,絕對可以隨時讓自己魂飛魄散,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在前方帶頭飄去。

  “嗯!也有二十幾萬的現金。”應寬懷找了一個皮包,把保險箱裏面的鈔票跟少量的珠寶,全部放了進去,大搖大擺離開了案發現場。

  使用法術縮地成寸前行的應寬懷,在回家的路上,順便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給警察局打了一個電話,熱心的報案說:聽到新濱海市北郊外的一幢別墅裏面曾經傳出了幾聲槍響。

第十六章 惡魔一般的誘惑

  應寬懷回到懸壺診所,紅燈區已經早就開始了它的熱鬧。

  經過喪狗前兩次的搗亂,雖然懸壺診所已經重新在喪狗帶領人的裝修下重新開張,不過生意遠比以往差了很多。

  想來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一定是周圍的夜總會以及其他的場所,都接到了喪狗的威脅。

  只有那些偶爾來這裏消費的男人,並不知道這裏的事情,時不時地還會有那麼一兩個人進入診所買藥。

  應寬懷敲打著計算器,看著賬本上面的流水,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的收入,用來付房租都不夠。”好像已經忘記民自己早就把這個房子徹底買下來的事情,也忘記了自己剛剛從蘇傑的保險櫃裏面拿走了二十幾萬現金的事情。

  沒有什麼生意上門,應寬懷起身走到診所門口,看到四周不遠處都有幾個小痞子,在那裏自以為秘密的監視著診所的動向。

  同時這些小痞子的另外一個職責,就是恐嚇路過附近想要進入診所買藥的人,逼迫他人去其他診所買藥。

  “我就說嘛!老子的藥這麼好,怎麼可能會沒人來。原來又是這些家夥找麻煩。”應寬懷點了點頭說著走出了房門。

  遠處的小痞子顯然是早就得到了什麼命令,知道不能跟應寬懷硬碰硬。

  痞子們一見到應寬懷向他們走去,立刻紛紛裝作沒事人一般,朝相反的方向離開。

   應寬懷看著這些跟他玩捉迷藏的痞子,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微笑說道:“看來,不把這條街接收過來,想要安心的作生意都麻煩。本來還不想找你們麻煩,既然如 此,就找個代言人和你們玩玩吧。我這好歹也是打擊罪惡,應該也算是積累功德吧?”充分麻醉了自己一番的應寬懷,大搖大擺的走在紅燈區的每條街上。

  至于他的診所是不是會在開著大門的時候失竊,或者遭到不明人士的毀壞,這個他倒不會在意。

  反正有黑社會的小痞子幫忙看家,應該也不會有人敢去偷東西。

  應寬懷相信這一點,喪狗那家夥應該也會對屬下交代的很清楚。

  紅燈區最多的東西,除了女人、酒精、毒品之外,那就是打架了。

  這裏的規則就是弱肉強食,所以經常都會有想要出來闖天下的人,倒在冰冷黑暗的胡同裏面。

  正在尋找自己代言人的應寬懷,忽然聞到一股鮮血的味道。

  按照血液味道漂流的方向,應寬懷來到一家大型夜總會門下面的停車場裏面,幾個痞子拿著各種棍棒類武器,在凶狠的打砸一輛有些破舊的出租汽車。

  一名年齡大約只有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額頭處正在流血,同時被幾名混混死死的壓制在了地上,只能用吼叫跟憤怒的眼神來做著無奈的反抗。

  “二十出頭的年輕司機?這倒是非常少有的事情,現在的年輕人已經沒有多少這麼紮實的了。”應寬懷看到了一個可能會合格成為自己街道代言人的年輕人,笑著向前走了幾步,想要聽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名痞子一邊打砸著出租汽車,一邊高聲的罵著:“他媽的!再讓你多管閑事!再讓你多管閑事!就是你這個小子昨天破壞了老子們的好事,今天正好讓我碰上了,活該你倒黴。”

  一名臉上明顯帶著傷痕的痞子打砸了一頓汽車,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到年輕人面前說道:“小子,昨天你不是很猛嗎?一個打我們四個,今天你在猛給我看啊!老子今天這邊十幾個人,就不相信打不趴下你。”

  年輕人看著徹底損毀的汽車,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死死的盯著那輛汽車。

  “老子強奸個小妞關你什麼事情?居然玩什麼英雄救美!也不打聽打聽,你山豬爺爺是什麼人?”痞子解開自己的腰帶,很顯然是要在這個年輕人的頭上面撒尿。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應寬懷高聲的說道,同時悠閑的邁著腳步走上前去說道:“這年頭黑社會還真夠坦白的。山豬?喪狗?果然夠禽獸的,跟你們的職業很配。”

  山豬聽到應寬懷的聲音,提著褲子轉過身來看著應寬懷,發現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匆匆的紮了一下腰帶,拿起自己放下的鐵棍說道:“又一個找死的。爺爺今天心情好,立刻給我滾!”

  應寬懷保持著一副學者的模樣說道:“這裏這麼多提供性服務業的女人,你居然還去強奸。擺明是你的不對,國家都已經對這個行業睜一眼閉一眼了,就是為了降低強奸案件的發生嘛。”

  “嗨!你小子找死是不是?”山豬拿著鐵棍幾步沖了上來,絲毫沒有善男信女的猶豫,對著應寬懷的腦袋就是一棍子。

   應寬懷一個閃身躲過了山豬的鐵棍,同時將手槍的前端頂在了與山豬額頭處,仿佛沒有看到對方一樣,對趴在地上的年輕人:“地上的年輕人也做得不對。現在的 社會就算你見義勇為,也不會給你什麼真金白銀的獎勵不說,就算你因事受傷,不但國家不管你,就連被你救的人,也可能不管你的。”

  山豬感覺到腦門一涼,停住了自己的攻擊,乖乖的扔掉了手中的鐵棍,雙手高高舉起,腿部也在不停的打著哆嗦。

  砸車的痞子看到這一幕,紛紛停止了砸車,站在車上面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還站在上面幹什麼?都給我下來吧?”應寬懷後退了兩步,輕輕地甩動了一下槍口,指了指站在車上面的痞子 。

  “哥們,我們可是虎爺的人,做事情前要考慮後果。”山豬不慢慢後退到了自己同伴的身旁,拿出了自己的殺手 說道。

  趴在地上面的年輕人聽到山豬的話,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說道:“黑社會就這些本事嗎?打不過別人就抬出靠山來嚇唬人?昨天是這樣,今天還是這樣。”

  山豬等人雖然不敢說話,但是紛紛把憤怒的目光投向了仍然被他們幾個弟兄壓制的年輕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隔壁街懸壺診所的醫生應寬懷。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應寬懷看著地上面的年輕人問道。

  “史中正。”年輕人簡單的回答著。

  山豬等人聽到應寬懷的介紹不由得心裏面一驚,喪狗在懸壺診所碰了釘子的事情,雖然他自己竭力隱瞞,但是整片紅燈區的混混,沒有幾個不知道的。

  大家除了把這個當作笑話來看,同時還在等著喪狗的下一步行動。

  如果喪狗沒有進一步的行動,而且也擺不平應寬懷。那麼喪狗的老大,就會代替他出面,把應寬懷徹底擺平。同時喪狗的地位絕對不會繼續保留。

  如果連喪狗的老大都沒有擺平,那麼其他社團的人,也會出來擺平這件事情。哪怕這個社團有可能是跟喪狗社團對立的組織。

  凡是反抗者,一律消滅。

  這是紅燈區最基本的規矩,不能有任何人或者團體反抗紅燈區的規矩。

  凡是反抗紅燈區規矩的人,就是跟所有紅燈區的人作對,誰都有權去處決對方,同時也可以得到那片地方的控制權。

  這也是紅燈區各個幫會之間,用來統治紅燈區所有商販的最基本的手段,不能讓那些人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因此,應寬懷還不知道自己在紅燈區,已經相當出名了,現在診所的安靜,不過是暴風雨到來之前的甯靜而已。

  “你就是應寬懷?”山豬看著外表俊美的應寬懷,實在想象不出,把喪狗折騰得這幾天一直忙碌的人,居然如此英俊。

  “需要給你看下我的身份證嗎?”應寬懷聽到對方驚奇的聲音,稍微的幽默了一把。

  “那你最好放了我,這樣我還能在虎爺那裏幫你說情。要麼到時候……”山豬威脅說道。

  應寬懷笑了笑,點點頭用槍指著山豬說道:“那好,這些人裏面我就放了你。”

  山豬心裏一喜,應寬懷又說道:“還有這個叫做史中正的年輕人。來吧,打贏得一方可以離開。你們幾個還不松手,想找死嗎?”

  幾個一直壓住史中正的混混,在槍口的威脅下,立刻松開了一直被壓制的史中正。

  山豬看到自己同伴的動作,臉色立刻大變,緊張的盯著從地上面站起來的史中正,嘴裏面連連的說道:“我可是虎爺的人,你給我想清……”

  山豬的威脅這次連說完的機會都沒有,史中正一個正統的散打滑步沖了上去,用腰一挺,將他的左直拳迅猛無比的送到了山豬的鼻子前面。

  憑著本能的山豬迅速的晃動脖子躲避這一拳。

  昨天史中正的拳頭,讓他吃盡了苦頭。今天一看到史中正沖上來,山豬腦子裏面只剩下了逃跑的想法。

  處于危險中的山豬,同樣發揮出了自己驚人的潛力,居然躲過了史中正的這一拳。

  史中正意識到拳頭落空,並沒有根據以往的打鬥,利用回旋的力量,使用自己的後手右拳。

  而是用自己本來屬于支撐作用的左腿,奮力一蹬地,同時右腿彎曲,將自己整個人快速的發送了上去,一個膝撞,狠狠的撞在了山豬的小腹上面。

  緊接著右腿落地,右手的手肘正中對方的後心,山豬在接連遭到兩次重創,身體軟軟的趴在了地上,酸水不停的從他的口中流了出來。

  “下面一次上兩個,如果你們贏了我就放你們走。”應寬懷微微晃動了一下手裏面的槍支,對站在不遠處的混混說道。

  史中正這時站直了身體,一米八五的個頭,加上他強壯的身軀,讓那些剛才氣焰囂張的痞子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什麼看?等我開槍啊?拿著武器往上沖就是了。”想要試試史中正功夫到底如何的應寬懷,晃動著手槍對痞子們下達了命令。

  兩名昨夜同樣跟史中正交過手的痞子哭喪著臉,深深地知道,昨夜他們四個人就是拿著武器,被對方幹翻的。

  沒過多久的時間,再場的九名痞子,紛紛被打得趴在地上不停的呻吟著。

  應寬懷欣賞了一場精彩的停車場真人肉搏戰,看著站在破爛的出租車面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史中正說道:“小夥子,身手這麼好?應該當過兵吧?怎麼會混開出租車?”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史中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應寬懷關于是否當過兵的提問,繼續說道:“除了開車,我什麼都不會,只能開車了。”

  “什麼都不會?”應寬懷笑著說道:“你的身手這麼好,還說什麼都不會?如果給你把槍,我想必給一個普通人一把沖鋒槍,還有威力吧?”

  “殺人的技術是用來保護平民的,不是用來賺錢的。”史中正頭也沒有回的說道:“如果你想要勸我加入黑幫,那麼你可以閉嘴了。”

  應寬懷笑了笑說道:“那太好了,我不是要求你加入黑社會的,而是找你一起組建一個新的黑社會。”

  史中正聽到應寬懷的話,回頭看了對方一眼,不由得懷疑應寬懷是不是瘋了。

  “痛恨黑社會?”應寬懷問道。

  史中正點了點頭。

  “那不如組建個力量打擊黑社會。”應寬懷誘惑的說道。

  史中正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那是警察的職責,如果任何人都打著打擊黑社會的名義,私自建立一些團體,那這個國家將會產生動亂。最少,那樣做,也是用別的名義建立新的黑社會而已。”

  應寬懷看著眼前這個被國家洗腦的年輕人再次問道:“痛恨黑社會?痛恨紅燈區?”

  史中正不明白應寬懷想說什麼,點了點頭。

  “那麼取消掉紅燈區?這些妓女怎麼辦?”

  “重新找工作。”史中正簡單的回答。

  “她們其中大部分人沒有任何文化,能做什麼?社會上又有多少個就業崗位可以提供給她們?

  她們這些人背後的那個家,又有多少人依靠她們賺取得錢來供養她們的弟弟上學?又有多少人依靠她們賺取的錢,來維持家在貧困山區的家的日常開支。

  就算給她們提供就業的機會,一個月三百元的工資,五百元的工資,可以維持一家好幾口人的生存嗎?你覺得這些妓女該受到鄙視嗎?

  或許按照傳統的觀念來看,她們的肉體是肮髒的,可是她們的靈魂比貪官,甚至比普通人,都更加的高尚。”

  應寬懷連珠炮的問話,讓史中正多少有些簡單的頭腦愣在了原地。

   “這些女人賺取的錢,現在還要被這些黑社會剝削。而警察是不會管這種事情的,難道你不覺得該有人出來保護她們的利益嗎?”應寬懷趁著史中正心神恍惚的時 候,在最後的話語裏面用上了醫學裏面的心理暗示,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還在說最後話語的時候,使用了最簡單的攝魂大法。

  雖然最簡單的攝魂大法只能對付意志不堅定的人,而且還不能長時間控制對方的心神,不過用來增加心理暗示的效果,這一點已經足夠了。

  史中正長年生活在軍旅裏面,從小接受的就是洗腦式教育,而且教導的東西非常少,相對的也變得非常單純。

  雖然這種教育成型之後,很難再被其他的教育所取代,但是只要接受教育的人,有一點松動,那麼只要誘導的好,就可以輕松的瓦解掉,這就是單純教育的最大不好處。

  當然,要做到瓦解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必須天時地利人和,三項條件都完全成立,才可以真正完成。

  應寬懷的這次就屬于這樣的情況,天時:史中正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黑社會是壞東西,應該被消滅。地利:這裏是紅燈區,他看到了各種的黑社會情況。也切身感受到了黑社會的囂張。人和:那自然是應寬懷這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那犀利的言辭,加上卑鄙的心理暗示。

  史中正沉默了半響,抬起頭來看著應寬懷說道:“或許,你是對的。可是……,就憑我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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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vcstulb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七章 招兵

  史中正提出了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應寬懷倒是可以憑自己比坦克還要堅硬,比大象還要強大的力量,以及高深的法術去橫掃掉那些黑社會。

  可是如此一來,這些人就是直接死在了他的手上。

  這麼一大批的人命,那可不是一點兩點的殺孽。

  估計到時候想要花錢積累功德補回來,只有去搶瑞士銀行級別的大型銀行了。而且速度還要夠快才行。

  要麼估計到時候傳說中從來沒有僵屍可以挺過,獨有的天劫“雷霆劫”來找他聊天了。

  應寬懷看到史中正接受了自己的想法,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拉著對方向停車場外走去說道:“放心就是了,這年頭想要出來混出名堂的人實在太多了。我們只要到處轉轉,就能找到不少。”

  “我怎麼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停車上裏面回蕩著史中正的問題。

  “放心就是了!我怎麼可能騙你?對了,你還有什麼親人?”應寬懷拍著史中正的肩膀問道。

  “就我一個。”史中正繼續著略帶軍隊裏面機械式的回答。

  應寬懷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走在紅燈區的街道上面,史中正看著周圍這些自己看不慣的場景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

  應寬懷這個經曆了數次改朝換代的僵屍,最喜歡的就是戰爭。

  不過這個戰爭一定要是別人發動的戰爭,只有這樣自己才可以大量的收集屍氣,鬥靈,快速的提高自己的功力。

  只可惜這種大型的戰爭總是要許久才能出現一次,這多少有些令他郁悶。

  千年下來,應寬懷不但功力提升了很多,而且戰爭的知識,由于看了大小數千戰,根本不需要別人教,也已經學會了很多,比之那些戰爭學家,只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完全可以被稱之為擁有生命的戰爭百科全書。當然,前提如果僵屍也算是有生命的物體前提下。

  “戰爭最需要什麼?”應寬懷看著身旁這個絕對當過兵的年輕人問道,同時也算是看看對方有沒有代言人另一部分的潛質。

  史中正略微考慮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需要的東西太多了。”

  “笨蛋!我是說最需要的!”應款懷只能再次問到。

  “仍然太多,比如兵員、資源、信息、裝備、以及……”史中正這個從小受到正規軍事教育的家夥,依然自顧自的敘述著戰爭需要的種種事項,絲毫沒有發現身旁的老僵屍,已經開始徒呼奈何歎氣了。

  “對不起,我說錯了。”應寬懷阻止了史中正滔滔不絕的需要事項說道:“黑社會火拼需要什麼?”

  “人力、信息、武器!”史中正略微思考了一下,快速地說了出來。

  應寬懷點了點頭:“那不就結了!我們現在先去招兵,然後再去‘買馬’,最後打探消息。”

  史中正面無表情地說道:“這一切的前提,都需要錢。我……”

  “錢這東西我就沒有指望你。前期資金靠我就行了。”應寬懷撿到一個非常懂軍事的寶貝,立刻興奮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最初的初衷只是想要控制一條街,過安穩日子而已。

  史中正看了一眼這個剛跟自己認識不到一小時,而且看起來還多少有些奇怪的男人,忽然又有了一絲興奮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感覺到了久違的將要執行任務的前的興奮感,卻又與那種感覺多少有一絲的出入。

  應寬懷帶著史中正來到了一間吵鬧的迪廳。

  震耳欲聾的狂躁音樂,在兩人推門的一瞬間,猶如沖擊波一般的沖了出來。

  從沒有進入過迪廳的史中正,更是不由得被裏面吵鬧的音樂,弄得皺起了眉頭。

  來到吧台,應寬懷給史中正要了一杯冰水,自己這個吸血生物幹脆什麼都沒有點,只是四下的看著舞池裏面的人。

  “來這裏做什麼?不是說招兵嗎?”喧鬧的聲音,使得史中正不得不大聲地在英寬懷爾邊喊道。

  應寬懷看著這麼快就進入角色的史中正笑了笑說道:“急什麼?現在電影、電視、漫畫、小說,統統都在宣傳黑社會多牛B。每天都有人做著黑社會夢,加入到其中,希望可以飛黃騰達。”

  “真的?”史中正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難道他們不知道黑社會的本質……”

   應寬懷揮揮手趕走了一個到他身邊販賣搖頭丸的人,對史中正說道:“本質?給資本家賣命,一個月五千元的收入,不也是賣自己的時間,賣自己的生命?為什麼 不把命賣給自己呢?不是有那麼句話嗎?脫進演藝圈,殺入黑社會。能把黑社會跟演藝圈放在一起,就是因為都可以賺大錢,但是都要舍棄一些東西才可以。”

  史中正看了半天舞池裏面的混亂,不由得問道:“就這麼傻等?”

  應寬懷笑著說道:“對啊。總不能四處發廣告,說要招收黑社會成員吧?”

  兩人坐在迪廳裏面,足足等了數個小時。

  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人找到了一夜情的對象,或者幹脆找了小姐都離開了迪廳。

  熱鬧的迪廳漸漸的開始變得冷清了起來,舞池裏面已經早就沒有人了,除了包廂裏面那些客人之外,基本上已經算是完全清場了。

  應寬懷伸了一個懶腰,對身旁同樣無聊的史中正說道:“走吧,今天看來找不到了。”

  兩人走在清晨五點半的街道上面,史中正首先開口說道:“這個……,能不能吃點早飯?”

  對于只要不產生激烈戰鬥,每天只需要喝一點血液就可以維持生命的應寬懷來,已經多少年沒有這個吃早飯的概念了。

  應寬懷稍微一愣,看到不遠處正有一個面色黝黑,一臉憨厚模樣的年輕人,正在不遠處賣著早餐。

  “也好。”應寬懷說著向小攤走了過去。

  “夥計,來四斤油條。”史中正一坐下,立刻高聲的喊了起來。

  應寬懷雖然不吃早飯,可是對一個正常人的腸胃,可以塞下多少重量的食物這一點,還是非常的清楚,不由得問道:“你一個人可以吃四斤?”

  史中正搖了搖頭說:“吃不了。”

  “那你還要那麼多?”

  “我可以吃二斤。”史中正非常正色地說道:“你也可以吃二斤,我們兩個加起來不就是四斤?”

  應寬懷無聊了一晚上,沒想到要吃飯了,居然聽到了一個不錯的笑話。

  “你怎麼知道我吃二斤?”

  “以前我們隊裏面的同伴,基本都是吃二斤。”

  應寬懷不由得開始懷疑,史中正以前參加的到底什麼隊伍了,居然每個人早餐基本上都是二斤的分量。

  畢竟普通的隊伍,再怎麼牛B,也不可能天天頓頓早飯吃上二斤多的食物。

  “吃啊,你怎麼不吃?”史中正吃飯的模樣並沒有狼吞虎咽,給人一種會有消化不良的可能。可是吃飯的速度,卻比一般的狼吞虎咽還要迅速,二斤的油條,沒有多久的功夫,已經被他消滅了一斤多數目。

  周圍其它的食客,看到史中正的飯量,不由得一個個都暗暗咂舌。

  “喂!小子!”幾個鼻青臉腫的混混,手持鐵棍出現在不遠的地方,看著小攤上面的年輕男子吆喝道:“還記得我們嗎?”

  黝黑的年輕面攤老板,一邊繼續制做著油條,一邊說道:“保護費,俺是不會交的,俺也不想跟你們打架,你們快走吧。”

  帶頭的一個黃毛走上前了幾步說道:“今天我不是來收保護費的。我們老大說看上你了,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賺大錢?”

  “不幹。”

  吃飯的食客們,看到這種情景紛紛把錢放在桌子上,趕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生怕被殃及池魚。

  頃刻之間,面攤的食客,就只剩下了應寬懷跟史中正兩個人坐在那裏。

  幾個痞子瞬間把面攤的老板圍了起來,紛紛用手輕輕敲打著自己的手掌。

  “再問你一遍!去還是不去?”為首的黃毛痞子,揮舞著手裏面的鐵棍問道。

  “俺爺爺說過,欺負人的事情不能幹!”年輕的面攤老板,非常硬氣地說道,同時把一根一米半長的 面杖拿在了手裏。

  “他媽B的!給臉不要臉!”黃毛痞子拿著手裏面的棍子第一個沖了上去喊道:“揍趴下他!”

  其他的痞子也紛紛沖了上去。

  黃毛剛沖了兩步,忽然被從旁飛出的一條長凳,絆了一個跟頭,當場來了一個狗吃屎。

  黃毛趴在地上還沒有站起來,嘴裏面立刻不幹不淨的罵了起來:“他媽B的!那個不長眼的?”

  “你想幫他?”應寬懷看著身旁這個一腳踢飛板凳,絆倒黃毛的史中正問道。

  史中正把一根油條放進嘴裏面說道:“這油條裏面什麼化學藥品都沒有放,老板是個好人。而且,我找到了第一個兵。”

  應寬懷點了點頭,覺得是中正說的也對。現在做油條的,基本都在裏面放一部分洗衣粉,或者明礬之類的化學藥品,使油條炸出來的模樣非常蓬松。

  可是如果長期使用明礬,會殺死人的腦細胞,對人的身體有很多壞處。

  不過由于這已經是做油條的潛規則,能不放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

  “你你他媽個……”黃毛站起來看到史中正張嘴就罵,只是話還沒說完一個盛著餛飩的碗就飛了過去。

  黃毛也顧不得再繼續罵人,低頭躲過飛來的碗。

  史中正已經竄到了他的面前。

  身手一流的史中正,根本不給黃毛繼續滿嘴罵髒話的機會,一個簡單的組合技,就把黃毛打趴下在了地上。

  那邊幾個圍著面攤老板打鬥的混混,也沒有占到什麼便宜。

  年輕的老板,仗著自己的身體肌肉結實,總是可以避開要害的同時,一棍子打趴下一個痞子。

  幾下的功夫,年輕老板傷痕累累結束了這場戰鬥。

  “害俺沒有生意做,你們要賠俺錢。”年輕的面攤老板,也不管這些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痞子是否願意,幹脆直接上去搜身,把這些痞子的錢包正大光明的據為了既有。

  應寬懷這時候才發現,這個看起來厚道的年輕人,也還是知道占便宜這一說的。只不過,又是一個跟史中正一樣有原則的人罷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又碰上一位這樣的。”應寬懷自言自語地說著,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史中正笑著來到對方面前,指著自己說道:“史中正。”

  “唐淮源。”面攤老板指著自己說道。

  “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應寬懷臉上再次露出了惡魔誘惑的微笑。

  唐淮源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堅定地說道:“不幹。”

  “痛恨黑社會?”應寬懷再次施展出了說服史中正時候的問題問道。

  毫不知情的唐淮源也像史中正一樣點了點頭。

  站在一旁的史中正看到這一幕,就已經知道結果是什麼了。

第十八章 請假治病

  應寬懷的診所裏面,被他連哄帶騙弄來的史中正跟唐淮源坐在沙發上,好奇的四周打量著懸壺診所內的布置。

  應寬懷看著眼前這兩個被自己多少有些糊弄來的年輕人,心裏面一陣暗爽。

  統一這條街的黑道,他自己就可以做到。

  不過那樣做的話,實在太駭人聽聞。

  一個人統一一條街,同時對抗整片紅燈區的所有勢力。

  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了,一定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應寬懷不打算應付更多的麻煩,幹脆選擇了這種利用代言人的方式,來完成他可以安靜開店,想辦法找出對抗僵屍所謂的末日劫,也就是雷霆劫的其他辦法。

  僵屍雖然可以利用各種捐獻功德的方式,來抵消天劫的降臨。

  可是有一個天劫卻是無法抵消掉的,就是自從有僵屍以來,從來沒有一個僵屍可以抵抗住的雷霆劫,又被僵屍界稱之為僵屍末日劫。

  沒有人知道這個雷霆劫的來曆,只知道不論一個僵屍積累多少功德,只要他的修為跟屍氣積累到一個程度。

  雷霆劫就會自己找上門來。

  不知道從何時傳出一個傳說。

  只要可以開啟第十九層地獄的大門,進入第十九層地獄裏面。

  取得傳說中從來沒有人見過的幽冥石,就可以煉制出抵抗雷霆劫的法寶。

  如果是修道之人或者其他人,得到幽冥石,同樣可以煉制成無上法寶。

  只是這個事情太過傳奇。

  雖然傳說十九層地獄的大門,就在第十八層地獄裏面。可是知道第十九層地獄大門的人,至今還沒有人聽說過。

  其實就算有,也不會有人告訴其他人,自己知道大門的所在。

  另外,傳說大門本身就有無上的法力,通常可以打開大門的人,法力最少也要有金仙的水准。

  至于十九層地獄裏面的生物,每一個都是極度強大恐怖以及狡詐的生物。

  別說是普通修道之人,就是傳說中的大羅金仙單獨沖進去,那也絕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事情。

  應寬懷五十幾年前,還沒有被封印的時候,曾經沖入到了第九層地獄的空間,可是那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正是因為那次從第九層地獄逃了出來,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非常倒黴的遇到了昆侖山一個接近天師級別正義感泛濫的道士,拼上了自己的性命,把正要吃幾個倭國士兵的他,給徹底的封印了起來。

  如果不是兩年前一個小姑娘無意中揭開了封印,應寬懷現在還在睡大覺呢。

  應寬懷雖然距離僵屍末日劫還具有很長一段時間,可是還沒活夠的他,只好提前早作打算。

  經過了上次的第九層地獄之行之後,應寬懷已經有放棄通過這個傳說的方法尋找幽冥石,打算看看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抵抗僵屍末日劫。

  “喂!我們兩個可是相信你,把自己賺錢的飯碗都扔掉了。”唐淮源看著正對著電腦發呆的應寬懷說道:“有什麼想法說一下,我們總不能餓死吧?”

  看了一會科技博覽,打算從科技方面下手的應寬懷,回過神來說道:“給你們每人弄條槍,然後過幾天把這條街的老大作了,正式在這裏立棍。”活了千年的老妖怪,對黑道的行話多少還是懂一點的。

  “就我們兩個人?”唐淮源有些郁悶的問道。

  “你當過兵,你應該是跟老鄉一起出來的吧?”應寬懷繼續說道:“不知道中正有沒有同期退伍的同伴?至于淮源你嘛,把你那些同鄉都叫來吧。他們如果在這個城市裏面混,肯定混得也一樣到處被人歧視跟瞧不起吧?”

  史中正點了點頭:“只有三個,都在開出租。”

  “三個?居然這麼多。”應寬懷對于史中正這樣級別的普通人,找一個都覺得非常困難,居然從他的嘴裏面一下子多出了三個,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被流放到社會上來的。

  “俺們村十六個壯年一起出來的。”唐淮源說道:“從小就種地,閑時就跟俺們村裏面的老紅軍學學他們以前打倭軍的技術,身體都跟我差不多。”

  應寬懷聽了這話,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五十幾年前的那場凡人戰爭,他可以親眼見過的。

  但是那些紅軍在戰場上面戰鬥的時候,跟現在這些黑社會火拼比起來,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雖然說現在的黑社會動不動就吆喝著砍人,可是身上真正有命案的人,並不是很多。

  以前那些紅軍的戰鬥,那才叫一個玩命。

  被這種軍人教出來的孩子,只要夠勇猛的話,那水准是可想而知的。

  “那你們有沒有學過開槍?”應寬懷笑著問道。

  唐淮源問道:“獵槍算槍不?”

  “當然算。”應寬懷點了點頭。

  “那俺們都開過,老紅軍說要從小培養,如果國家用得上,俺們就要一上戰場就能殺敵。”唐淮源一本正經得說道:“俺們這次出來幹活,就是為了多賺一點錢,給俺們村上的那些老紅軍治病。”

  “你們賺錢,幫忙治病?”應寬懷笑著問道:“不是有政府補貼嗎?”

  唐淮源撓了撓頭說道:“補貼……,每個月一百多塊錢,維持生活還可以,治病……”

  “一百多?不會吧?”剛剛複蘇了兩年的應寬懷,雖然已經融入了社會之中,可是對某些方面還是所知欠缺。

  “俺還會騙你?”唐淮源有些不高興得說道。

  “這樣吧,我是醫生。而且是醫術很高的醫生,我去救他們。你們給我賣命如何?”應寬懷站起身來說道,同時迅速的收拾著自己的醫藥箱子。

  救一個老紅軍的性命那樣的功德,如果按照佛家的話語來說,那可不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了”,估計七十級也不止,這些人體內的魂魄已經不是普通的魂魄,那可都是些英魂,價值自然高很多。

  這樣修功德的機會突然出現在眼前,那可是比中彩票大獎的機會都難上很多。就算這時候唐淮源拒絕賣命,而且順便要求應寬懷拿出一百萬重金,才會帶他去見老紅軍。應寬懷就是立刻去搶銀行,也會想辦法立刻弄出這麼多鈔票來。

  “真的?你真的可以有把握治好?”唐淮源立刻興奮得說道:“如果真的可以,我可以代表他們,答應給你賣命。”

  “你確定?”應寬懷再次問道。

  “他們為了整個國家付出了這麼多,甚至他們的性命。我們為什麼不行?”唐淮源雖然是生長在山溝裏面沒有受過什麼高等教育的農村人,可是說出的話語,比很多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來說,那可是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就這麼說定了!立刻帶我去!”應寬懷匆忙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裝說道。

  “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行醫資格證……”唐淮源多少有些不相信這個想要組建黑社會的醫生,真的在醫術方面有什麼真本領。

  應寬懷打開抽屜隨便拿了一個本子扔給了對方說道:“拿去!隨便看。”

  “中醫婦科……”唐淮源拿著證書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們的紅軍是男的……,而且……”

  著急救人的應寬懷,從抽屜裏面有扔出了幾個本子。

  唐淮源拿過去一看,什麼西醫內科、外科、鼻科、婦科……,中醫各種科目,幾乎每個證書都有。

  “這是……”唐淮源有些疑問的說道。

  應寬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靠!這年頭有錢什麼證書買不到?走了!相信我,如果我治不了他們的病,你們就地把我解決了。”

  唐淮源點了點頭說道:“好!就這麼辦。”

  一直沒有說話的史中正說道:“我也要去!”

  “你也去?”應寬懷有些意外的問道。

  史中正點了點頭說道:“我想我的那幾個朋友也會要求去,我們想見一見,拿命給我們換來安定繁榮的真正無名英雄。向他們表達我們後輩的尊敬。”

  應寬懷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不過有一點我們事先說明。這些人都是老頑固,堅決不能讓他們知道你們要做的事情。”

  唐淮源一幅早就知道的神情說道:“那是自然,要是讓我太爺爺知道了,非拿獵槍把我崩了不行。”

  “知道就好。”應寬懷把昨天晚上從蘇傑那裏弄來的二十幾萬現金全部帶上,另外給醫院打了個電話,說是要請假幾天。

  醫院的老院長,吃了應寬懷的“興陽蜈蚣丹”,也不好拒絕什麼,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第十九章 牌位

  應寬懷剛一出診所門,迎面碰上了兩名黑衣人。

  這兩個黑衣人,對應寬懷來說也是老熟人了。

  蘇茜的貼身保鏢,謝龍、謝虎兩兄弟。

  謝龍見到應寬懷這麼早出門,多少有些愕然的問道:“我們是來替大小姐問,什麼時候可以到這裏來上班的?”

  “告訴她,我的事情處理完了就找她來上班。在這之前,多看點漢醫方面的書籍,我這裏幾乎都是草藥。”應寬懷急著趕去唐淮源的家鄉,也懶得跟謝家兄弟多說話,匆忙的交待了一下,帶著自己剛找的兩人上了他的那兩破老爺車。

  汽車一經發動,噴出一陣黑色的尾氣,向外疾馳而去。

  “真不環保。”謝龍看著拖著長長黑煙離開的應寬懷的轎車說道。

  謝虎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沒辦法,前幾年國家為了所謂的形象工程,面子問題。搞了什麼,小排量汽車不能上路的規定,才滋生了這麼一批人嘛。”

  謝龍點了點頭說道:“也是!現在又開始搞什麼環保了。不過這樣折騰也好,咱們老爺投資的最新型汽車尾氣淨化器,正好可以給那些大排放的汽車全部安上。這次我們老爺應該又賺了不少吧?”

  兩名謝家兄弟,一邊閑聊著一邊離開了紅燈區。

  唐淮源看到應寬懷開車行駛的方向,並沒有去什麼火車站,也沒有去他說的其他同鄉的住處,從後面拍了拍前面駕駛的應寬懷說道:“我說醫生,咱們這是先去哪裏?”

  “應該是我的住處吧?”史中正看了看身後那正在鳴笛的交警摩托車,又看了看時速已經達到了九十多邁的速度,不由得佩服起了應寬懷的駕駛技術,居然可以在到處是車的市區裏面,把車開得如此之快。

  “沒錯!先去中正那裏。他們那裏不是有三個開出租的嗎?”應寬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身後仍然在警燈大響的摩托車,腳下的油門猛地一踩再次提速說道:“加上他那三輛車,擠巴擠巴,我們就可以很快地先去機場。”

  追趕應寬懷的交警,看到應寬懷的汽車再次加速,不由得停到了馬路邊,大罵應寬懷是個瘋子,同時向總部發出了自己看到的事情。

  應寬還帶著兩人來到了史中正住的地方,他的三位戰友,剛剛下樓,一副准備出車的模樣。

  看到史中正被人開車帶了回來,紛紛走上前來詢問。

  “什麼都別問,開車跟我走。”史中正對戰友扔下這話,跳回了應寬懷的車裏面。

  應寬懷再次發動著汽車,快速的向下一站駛去。

  接滿了所有人,應寬懷他們一路行駛到了隔壁城市的機場。

  下車之後,史中正負責給自己的戰友解釋,唐淮源負責跟自己的同鄉解釋。

  換來的卻是所有人對應寬懷猜疑的眼神。

  一個漢醫,如果沒有什麼年齡擺在那裏,那麼就算他的醫術再高,也同樣會受到別人的猜疑。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醫院的漢醫門診,都是一些白發蒼蒼,帶著厚厚鏡片的老人坐在那裏。

  當然,他們對應寬懷的黑社會政策,同樣產生了疑問。

  無奈之下的應寬懷,只好再次在他那簡易版本的攝魂大法的幫助下,把這些個家夥,重新作了一次自我暗示,跟簡單的思想催眠,讓他們初步接受自己的想法。

  只要可以把老紅軍們的病治好,這些人自然會認真地幫他幹活。

  這一點,應寬懷深信不疑,哪怕是史中正跟他的三個戰友,這些與那些老紅軍根本不曾見過面的人,也同樣會認真組織自己的黑社會。

  雖然二十幾個人距離包機的水平還差很多,不過飛機裏面一下子出現十幾二十個,身穿低劣衣服的年輕人,也算是一道奇特的風景線了。

  沒坐過飛機的唐淮源等人,興奮得在飛機上面四處張望。

  史中正四人,上了飛機後熟練的弄好了安全帶,然後問空中小姐要了條毛毯,紛紛蓋在自己身上開始休息。

  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數與經常坐飛機的人。

  二十幾歲?經常坐飛機?身手不是一般的好?

  應寬懷看著四名不知道為什麼會離開軍隊的年輕人,開始考慮他們到底是什麼部隊,到底犯了什麼錯誤,離開了軍隊。

  剛剛蘇醒了兩年的他,對國家軍隊的組建部分,特別是秘密的組建部分,應寬懷同樣也屬于不了解的狀態,同時以前的他也懶得了解這樣的事情。

  飛機在三個小時後降落在了南州市,眾人包了一輛客車,又行駛了數個小時,經過了一條顛簸難走的路之後,終于來到了唐淮源的家鄉。

  這是一個處于大山包圍的小村莊,周圍的房屋建築,跟外面的大城市完全是就兩個世界的建築。

  這裏沒有什麼高大建築物,清一色的全部都是平房,而且大部分還都不是什麼紅瓦房。

  偶爾有幾只雞鴨會從這裏嘎嘎嘎叫著路過,四處都是一派祥和安靜的景象。

  周圍不少村民都圍了上來,紛紛用好奇的眼神看著這輛經過無數塵土洗禮過的豪華中巴。

  應寬懷走下汽車的一瞬間,看到如此景象,不由得懷疑自己回到了被封印前的五十年前一般。

  唯一讓他感覺不一樣的,就是這裏人們的眼神,沒有恐懼,只有好奇,那份沉著跟五十幾年前,人們那種惶惶不可終日的神情,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應寬懷走下車來,其它的人也紛紛從車上走了下來。

  人們很快就認出了唐淮源等人,紛紛沖上來問長問短。

  “淮源阿!怎麼才出去不久就回來了?籌到錢了?”

  “行啊!淮源!居然坐車回來了!”

  唐淮源也不知道該先回答誰的問題,最後找了一塊比較高的石頭站在上面喊道:“大家別亂!聽我說!這次我們找到了一位名醫,來給我們的老紅軍看病。”

  人們順著唐淮源的指示看去,正看到應寬懷謙遜的笑容,以及他背上那個大大的藥箱子。

  “大家好,我是XX醫學院中醫系的博士,這是我的名片。”應寬懷拿出活了一千多年的演技,絕對比那些獲得XX卡獎的最佳男主角,還要精彩許多倍。

  “博士……,淮源阿!你行啊!”

  史中正湊到應寬懷的身邊低聲問道:“不是中醫婦科嗎?”

  應寬懷一邊其他人展現出謙虛和藹的笑容,盡量保持著儒雅的風度,一邊低聲對身旁的史中正低聲說道:“不是說過嘛,這年頭只要有錢,什麼證書都買得到。看看那些網路上面經常被報料的專家抄襲別人的論文事件,就該知道這不是什麼難事。”

  “那你到底會什麼?”史中正擔心的問道:“這些老鄉看起來每一個都有一把子牛力氣,如果是治病出了問題,我們估計想要活著出去的可能性……”

  應寬懷拍了拍史中正的肩膀,一副你放心就好的神情走上前去說道:“各位!能不能麻煩帶我先去看看病人?”

  “我來帶路!”受到村民一陣吹捧的唐淮源興致正高,連忙走在了前面,徹底忘記了應寬懷手裏面的證書,都是花錢買來的。

  應寬懷在唐淮源以及其他的村民簇擁下,很快來到了一名唐淮源的家裏面。

  接到小朋友報訊的唐家人,提前站在了門口等待著應寬懷他們的到來。

  這是一個典型的農家院子五間瓦房整齊的全部坐北朝南,原字裏面隨便圈了幾個柵欄,裏面養著幾只雞,不遠處還有一個大大的草棚,草棚的裏面是十幾個平房的大坑,散發著陣陣的臭味。

  應寬懷知道裏面肯定飼養著豬,同時也是他們家的茅房。

  “醫生,這邊!這邊!”唐淮源看見發呆的應寬懷高聲地喊道。

  “來了!”應寬懷背著自己的大藥箱快速的跟了上去。

  其他跟來的群眾都被史中正等人擋在了房間的外面,這是應寬懷來時候就囑咐過的,治病需要安靜的環境。

  走進房間的應寬懷,首先看到的是一塊靈位,上面刻著紅軍XX團全體指戰員。

  一向只把人類當成食物的應寬懷,看著眼前這塊英靈的牌位,想起當年曾經有一次路過一個叫做狼牙山的地方,看到的那一幕幕的場景。

  也不由得因為敬佩他們的英勇,給他們深深鞠了一躬。

  唐淮源來到裏屋一位胡須全白,躺在床上的老人面前隊應寬懷介紹道:“這就是我的太爺爺。”

第二十章 老紅軍的想法

  應寬懷幾步走上前來,看著病榻上的老紅軍。

  由于天熱的原因,老紅軍躺在床上只穿了一個簡單的大褲衩,其他的皮膚全部裸露在外。

  老紅軍的身體上面,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傷疤,刀砍的,刀刺的,子彈穿透的,炮彈片傷著的。每一個傷疤,都給人一種如果活下來,那真是運氣的感覺。

  就連活了千年,見過上千次戰鬥的人,也從來沒見過有多少人身上可以留下這麼多傷痕的。

  老紅軍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著站在他眼前的唐淮源跟應寬懷,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

  “來了?坐吧。”老人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在說話一般,但是卻充滿了從容不迫的神情。

  應寬懷看這種情況不由得想到,就算是人間的帝王來了,他的態度或許也可以做到如此從容吧?

  老人平靜得說道:“淮源啊,你先出去吧,聽說醫生看病需要安靜。”

  唐淮源點了點頭,握住應寬懷的手說道:“全托付給你了。”

  應寬懷送走了唐淮源,把兩根手指搭在了老人的手腕上面,同時用自己的開天眼審視著對方體內的器官。

  良久

  老人嘴角微微翹起了一點說道:“年輕人,有什麼就直說吧。我這都是死過好幾次的人了,沒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老人的身體並沒有生什麼病,只是因為當年受傷太多,身體的元氣早就受到了損害,現在更是幾乎到了油盡燈枯的境界,根本不是藥石可以相救。

  用老百姓的話就是,這個人不是病死的,是老死的。

  唯一的救治辦法就是有掌握了先天元氣的人,將自己的元氣過渡一分給他,這樣才可以延續他的性命。

  應寬懷雖然也屬于修煉生物的一種,可是他修煉的都是屍修,是將先天元氣轉化為僵屍氣,來提高自己的修為。

  說穿了就是應寬懷的體內只有屍氣,根本沒有絲毫的元氣。

  對于輸導元氣的事情,應寬懷也無能為力,只能依靠提取人參的精華元氣,來給對方補身體,延續他的性命。

  應寬懷笑了笑,用幾根很少動用的金針紮在了老人的身上,先阻止對方元氣消耗太快。

  應寬懷多少有些好奇的問道:“問個問題可以嗎?”

  “問吧,小夥子。”老人淡淡地說道:“趁著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說話,希望可以解答你的問題。”

  “你後悔過嗎?”應寬懷問道:“後悔過參加那些戰鬥嗎?你用性命拼出來的江山,現在,居然只得到這麼少的報酬,而且或許過不久之後,就不會有人記得你的存在了。”

  老人笑了笑,笑得非常從容,努力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後悔。”

  “為什麼?”

  “當時打仗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想過什麼青史留名,也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好處,我甚至都沒有想到自己可以活下來。”

  “那你是為了什麼在打?”

  “為了什麼?”老人略微的思考了下,看著窗外那些人說道:“就是為了他們,還有跟他們一樣的那些後代。只是不想他們再像我們那樣,被外國人欺負,至于他們能不能記住我們,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可以過上好日子。”

  “你還能活多久我不知道,但是一兩年之內,應該還可以生存吧?”應寬懷笑著說道,從藥箱裏面拿出了自己提純過的人參精華,點出了幾滴送入了對方的口中。

  這種辦法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隨著以後老人身體對人參精華的熟悉跟適應之後,元氣會比以前散發的更快,到時候就是神仙來了也沒有辦法醫治了,畢竟早些年老人身體受到的傷害太大了,現在就是想要重新固本培源都不可能了。

  人參精華進入老人的體內,很快補充了老人體內的一部分元氣,老人的眼睛再次明亮了很多。

  “小兄弟,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老人看著要離開得應寬懷問道。

  應寬懷回頭看了一眼凡人裏面值得他敬佩的老人說道:“何必呢?我救了你一個,你卻救了那麼多人。”

  走出門外的應寬懷從藥箱裏面拿出了幾個裝有人參精華的玉瓶子,遞給了唐淮源的父母說道:“每日一次,每次三滴,每個月增加一滴。”

  唐淮源的父母感激的接過瓶子連連稱謝。

  史中正幾人搶在別人前面,第一批跑進了房間裏面。

  看到排位的一瞬間,史中正幾人連忙立定,對著排位敬了一個最標准的軍禮,才走進了房間。

  應寬懷跟著唐淮源等人向下一家的老紅軍的家庭走去。

  這些老紅軍的身體幾乎都是同樣的症狀,都跟唐淮源的太爺爺一樣,是元氣問題,不是應寬懷完全可以治愈的。

  饒是如此,應寬懷也感覺到自己的功德肯定有增長了不少。

  村裏面的人們,看到應寬懷的醫術如此神通,紛紛排著長隊要求看病。

  本來打算救治完幾個老紅軍就走得應寬懷,只好在村子裏面又停留了一會,給這些一個個身體比牛還要狀的人,檢查了一遍身體,又留下了十萬塊錢,才坐車離開。

  “淮源啊!跟著應大夫好好幹!”

  “念津阿!可要多聽應大夫的話阿!應大夫是好人啊。”

  村民們對上車出外打工的孩子們一遍遍的叮囑著。

  汽車發動之後,村民又送出了一段距離,才紛紛離開回家。

  汽車行駛了一段時間,一直沉默的史中正說道:“有了錢,我要建個廟。”

  “對!就叫紅軍廟!”唐淮源一眼看穿了史中正的想法說道。

  應寬懷看著周圍鬥志昂揚的人,知道自己現在根本不需要再去誘惑他們,這些人也會為了弄到蓋廟的錢,而努力的加入到黑社會之中去了。

  “這東西送給你了。”應寬懷把自己用著的手槍遞給了史中正。

  開車的司機透過反光鏡看到這一幕,心裏面暗暗祈禱著自己千萬不要被打劫,卻不知道用不了多久的時間,自己就會失去這部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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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vcstulb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一章 史中正的訂單

  深夜的紅燈區一如既往的繁榮著,

  應寬懷帶著這二十名已經成為失業青年的人,回到了新濱海市的紅燈區懸壺診所。

  這是應寬懷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診所,空間方面其實也不是非常的大。

  至少這二十個年輕人進入房間之後,基本上這個房間就已經滿滿當當了。

  “不如我先給你們找個住的地方吧?畢竟我這裏還要做生意。”應寬懷看著二十人笑著說道。

  史中正等人也發現,懸壺診所的確不是可以裝下他們的地方,紛紛點了點頭。

  應寬懷只好帶著二十人走出了診所,來到附近的停車場准備打的,迎面碰上了不遠處喪狗帶的人馬。

  一直守在應寬懷診所附近的痞子,立刻回去報告了喪狗。

  今天的喪狗可以說是有備而來,手下光是小弟就帶了三十幾個,而且還有一名一看就剔著光頭,渾身肌肉緊繃,同時手腕處關節比平常人粗很多的中年男子。

  “來還錢的嗎?”應寬懷笑著問道一臉凶相的喪狗。

  這幾天的喪狗,過的日子可以說是窩囊到了極點。因為對付應寬懷的緣故,連續從老大那裏借來的手槍,全部被應寬懷繳獲了去,被老大一頓劈頭蓋臉的狠罵,同時給自己限定了時間,必須在今天之前解決掉應寬懷,要麼就離開這條街老大的位子。

  喪狗平時對手下也不是怎麼好,全都是仗著自己是這條街老大的地位,以及身後組織的規定,才壓得那些小的不敢反抗。

  如果喪狗的老大地位沒有了,那麼新上來的老大,一定會對他這個前任老大“關愛”有加。

  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喪狗並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他的小弟們,只是說老大對這事情非常不滿。

  同時四處聘請高手,這位手腕關節比常人粗的中年男子,號稱是清靜布氣功的高手,專門對付鐵布衫之類的高手。

  喪狗也找人試過他,自己手下的小弟,的確不是此人的對手。

  有了底氣的喪狗看著應寬懷高聲地說道:“小子!沒想到你這幾天的功夫,弄了這麼手下。怎麼?還想在這裏立棍不成?”

  應寬懷笑了笑,往後退了一步,指著身旁的史中正說道:“手下?別誤會,這才是他們的老大。”

  被推出來的史中正,回頭看了一眼應寬懷,只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赤恩會,今天在這裏立棍。”

  “赤你媽的B!給我一塊揍!”喪狗狠狠扔掉了手上的煙頭,一揮手命令自己的小弟都往上沖。

  由于喪狗丟失的槍支太多,這次出來,他的老大連杆獵槍都沒有分給他,這次得混混清一色全部都是砍刀。

  一個集體沖鋒立刻顯現出了體力的優劣,兩名沖在最前面的痞子,正好對上了史中正得兩個戰友。

  刀子還沒有完全劈下來,他們的腕關節就已經完全斷裂了。刀子也自然來到了史中正戰友的手裏面。

  唐淮源等人一開始被這樣的陣勢嚇懵了,當看到史中正戰友們的空手奪刀,這個老赤軍曾經教過他們的技巧,心裏逐漸平靜了下來,紛紛相互掩護著跟對方沖上來的人打在了一起。

  被喪狗找來的那個高手,沖入人群誰也不管,直奔應寬懷而來。

  史中正一個閃身擋在了對方面前,同時一個完美的正蹬,踹中了對方的小腹。

  頓時史中正覺得自己踹中的,猶如一張堅硬的鋼板一般,連續後退了兩步。

  被請來的高手,臉上帶著輕蔑的微笑,輕輕用手掃了掃被踹髒的褲子,再次抬腿向前走去,同時嘴裏面說道:“清靜布氣功,刀槍不入,何況你這小小的一腿。”

  史中正微微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腕,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突然手腕一番,後腰間的手槍指著號稱刀槍不入的高手身上。

  “你……”高手看到史中正得槍,再也沒有剛才的氣焰,只是呆呆得看這是中正說道:“你別開槍,這裏可是大漢國。”

  “練武智人要有武德,你居然幫黑社會辦事?你還有什麼武德?”史中正慢慢地向前走去。

  “我也是混口飯吃……”

  “散功!”史中正命令道。

  高人雖然不想,不過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還是無奈的散去了護身氣勁。

  史中正一個箭步竄上去,抬腿一腳把這哥們踢暈了過去。

  喪狗看到自己人數略微占上風的情況下,可是卻沒有一點占據上風的意思,自己帶來的人不時地有人倒在地上,而對方雖然有人受傷,可卻還沒有一個倒在地上,而且自己請來對付應寬懷的高手,還沒來得及發威就暈倒了,連忙想要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應寬懷看到這一幕,笑著快跑幾步擋在了對方的面前說道:“怎麼?不是來砍我的嗎?”

  撲通……

  喪狗再次跪在了地上,抬頭看著應寬懷說道:“大哥,小弟也是被人逼得,是狼哥讓我帶人來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應寬懷蹲下說道:“以前被你逼得走投無路的人,應該也有對你說過類似話語的吧?你是怎麼做的?”

  “大哥……”喪狗整個哭成了一個淚人,在應寬懷微笑的瞬間,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把匕首,一把攔住了應寬懷,同時把刀子頂在了應寬懷的眼睛上面說道:“你就是再厲害,我不相信眼睛也可以擋住我的刀子。”

  “都給我住手!聽到沒有?”喪狗大聲的喊著,此時他手下站著的人已經不超過五個了,而且個個都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史中正看了看挾持的應寬懷臉上帶著一絲不在乎的微笑,走前兩步抬強對准了喪狗。

  “你他媽B想幹什麼?給我把槍放下!聽見沒有了?”喪狗面露猙獰的大吼著,唾沫更是滿嘴亂噴。

  應寬懷看到史中正眼睛裏面的瞳孔忽然一收縮,緊接著槍聲在停車場裏面回蕩著,劫持應寬懷喪狗眉心處多了一個血窟窿。

  在道上混得沒有不是沒有死過人的,可是如此精准的槍法,這些痞子見都沒有見過。

  一瞬間停車場裏的氣氛變得異常安靜。

  “好槍法。”應寬懷拍著手說道。

  史中正微微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其他的痞子,若無其事的對自己的同伴作了劃脖子手勢。

  其他三人看到史中正的這個手勢,絲毫沒有一點手軟的跡象,拿著手裏面的片刀,就割斷了他們最近痞子的喉嚨,進而去幹掉其他的痞子,臉上一點驚慌的表情都沒有,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在殺雞而不是殺人。

  唐淮源等人看到史中正他們雷霆手段,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紛紛猜測他們四個人到底以前是幹什麼的?怎麼會動起手來這麼凶狠。

  “這可不是我讓他們殺人的。死人的帳別記在我的頭上。”應寬懷看著滿地的死屍多少有些感歎地說道:“真浪費啊!下次殺人的時候,我一定要帶著裝有冰塊的箱子,聽說現在人體器官黑市上面,販賣起來也是很賺錢的。”

  身旁不遠處的唐淮源聽到應寬懷的話語,不由得再次吞了一口唾沫,同時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清掃完畢的史中正看了看唐淮源跟他的老鄉們,陰沉著臉說道:“如果你們下次再只是打傷對方,那麼紅軍廟還沒有蓋起來,你們就先入土了。”

  唐淮源等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知道史中正說的是實話,只是沒有真正殺過人的他們,暫時還是無法真正的殺人。

  “好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回我那裏把這些衣服都換下來。”應寬懷看了看其他人,第一個向停車場外走了出去。

  關閉了店門的應寬懷把這些人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給其他人換上了一批衣服,幸好時節處于夏季,要麼應寬懷一時間也找不到那麼多適合他們衣服。

  基本上大部分人都穿的是比較大的褲衩,換下來的衣服則被包在了幾個塑料袋裏面。

  接下來應寬懷給那些受傷的人縫合了一下傷口,順便把上好的雲南白藥塗抹在了上面。

  “今天他們死了他們多人,明天應該就是大考驗了吧?”史中正說道:“如果多弄兩條槍就好了,那樣就可以今天晚上一鼓作氣,幹掉他們的老大。”

  應寬懷笑著打開了電腦,連接上了他偶爾接任務的網站,打開自己的ICQ找到一個叫做軍火供應商的ID,輕松的敲打了幾下鍵盤:在嗎?要貨。

  很快對方就回複了自己:需要什麼?

  這是應寬懷自己的老供應商了,使用法術殺人被道士們發現,又要找自己的麻煩,而他現在還沒有恢複到自己的鼎盛時期,更是不想多招惹麻煩,通常都是選擇用普通人的火器,來完成任務。

  “中正,你跟他說。”應寬懷指了指電腦。

  史中正飛快的在上面敲打著鍵盤,瞬間羅列出了一大堆的軍事武器,火箭筒,沖鋒槍,手槍,手雷,甚至連地雷以及電子對抗使用的設備都訂購了。

  對方愣了半天,丟了個恢複出來:怎麼?要打世界大戰?搶銀行也用不了這麼多武器吧?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專業性非常強的武器,我這裏一時之間還真湊不起這麼多東西。

  應寬懷看著身旁的史中正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哥們,就算他有這些貨,我一時間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點最簡單使用的就可以。”

  史中正重新報了一份武器表,同時還說了句,他要的東西也幫忙准備一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買。

  “先離開幾天吧,我們去買貨,順便養養他們幾個人的傷。”應寬懷看著幾個受傷的人說道。

第二十二章 立棍

  一星期後

  應寬懷的懸壺診所早就改頭換面,變成了一個其它名稱賣保健品的藥店。

  喪狗跟他三十幾個手下的死亡,也因為他們老大狼哥的關系,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沒有在社會上面流傳開來。

  不過整個紅燈區都知道毒狼這次栽了,一下子死了三十幾個手下。

  四處尋仇不見蹤影的毒狼,只好把應寬懷的店給拆了,占為了己有,略微挽回了一點顏面。

  一星期的風平浪靜,讓毒狼以為英寬懷已經怕了,帶著人離開了新濱海市。

  淩晨一點十分

  史中正帶著其他十九人,出現在了應寬懷懸壺診所當初所處在的紅燈區那一片最大的夜總會,凱悅夜總會門前不遠的地方。

  由于沒人幾個人認識史中正他們,警衛也沒有為難他們,就把這二十幾個身上藏著武器的家夥放了進去。

  應寬懷施展了一個隱身咒,跟隨著史中正等人的進入,微笑著自言自語說道:“今天晚上,又有一頓大餐!天天喝血,偶爾也該吃幾個靈魂,算是補補我的身子。那個老雜毛不要命的封印,害的老子至今還沒有恢複過來。”

  史中正等人進入夜總會,穿過嘈雜的舞池,直接就向二樓貴賓廳走去。

  守在樓梯的警衛,看出史中正等人表情不對,連忙上前阻攔說道:“新來的?這是狼爺的地……”

  話沒說完,警衛感覺到喉嚨跟胸口出一陣劇痛,想要說話依然不行了。

  在唐淮源的攙扶下,軟軟的坐回了椅子那裏。

  應寬懷看到這幾天沒少弄一些黑社會迫害他人的真實紀錄片給他們看,特別是大量給唐淮源他們看,黑社會逼迫剛剛進城打工的女孩賣淫的事情,更是讓他們這些同樣出身的人火冒三丈。

  對這些黑社會出手,已經做到了決不留情的境界。

  跟在他們身後的應寬懷,看到警衛的靈魂離開了身體,輕輕一張嘴,把對方魂魄吸入了體內說道:“味道不夠好,這個的靈魂恐懼感不夠。”

  史中正等人快速的來到了二樓轉彎處,碰到同樣的情況,在對方發問之前,唐淮源從對方左邊肋下刺入,快速的將刀向上一送,對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完全的倒在了地上。

  “這個的靈魂還湊合。多一點驚恐吧!驚恐也是一種情緒力量,也可以讓人在死後的靈魂,多一份力量。”應寬懷吃掉了第二個靈魂,緊跟著走上了樓去。

  二十幾個人經過二樓沒有停留,在通往三樓的轉彎處幹掉了另外一個警衛,快速的來到了三樓。

  三樓的毒狼正跟自己手下在打牌的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右眼狂跳不止,多年的黑道生涯,讓他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直覺。

  “跟我走!”毒狼扔掉手中的牌,腰間的手槍向門口的方向看去。

  毒狼的手下剛收拾自己帶的東西一下,三樓房間的門就被人踹開了。

  行走多年的毒狼連忙下蹲,同時一個地滾,躲在了一個沙發的後面,利用物體的遮擋以及房間的黑暗,連續開槍射擊著。

  毒狼的手下也紛紛拿著自己的手槍還擊。

  “速戰速決!”史中正知道時間拖久了,樓下的人聽到槍聲,四處召集人馬前來救援,甚至直接打電話報警,都是一件麻煩事。

  唐淮源從懷裏拿出兩顆手雷,輕松的去掉了保險,臉上帶著微笑對著毒狼躲藏的地方就扔了過去。

  接連兩聲巨響,整座夜總會都為之晃動了兩下,應寬懷順利地收走了毒狼那充滿了不甘心的靈魂。

  “撤!”史中正的兩名戰友壓陣最後,臨走的時候還在門口處放下了兩顆擠壓式地雷。

  沖在最前面的唐淮源跟另外一人,手拿著兩把微沖快速的掃清了前來支援的痞子。

  連續的巨響以及後來連續不斷的槍聲,使得在一樓那些狂野的人們,也知道這裏正發生黑社會的火拼,為了不殃及池魚,哪怕就是吃了搖頭丸的人,也知道現在要躲避一下了。

  應寬懷快樂的跟在眾人的身後,不停的吞噬著死掉人的靈魂。

  毒狼的手下也不是笨蛋,在遭到連續的攻擊之後,馬上聯系老大,得到的答案就是沒有人接電話。

  如此一來,就是傻子也知道,史中正他們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代表已經把毒狼幹掉了。

  樹倒猢猻散這句千古名言,很快就出現在了這些抵抗人員的身上。

  很快的功夫,凱悅夜總會裏面已經完全沒有人煙。

  史中正他們達到目的之後,沒有一刻停留的開著早就准備好的汽車揚長而去。

  第二天,這件事情也沒有出現在當地的任何一家報紙上面,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一般。

  應寬懷在紅燈區的診所,只用了一天晚上的時間,再次掛回了懸壺診所的牌匾。

  毒狼的死亡,讓紅燈區其他的六個幫派的首領,少有的聚集在了一起開會,討論如何應對這件事情,以及毒狼地盤的問題。

  會議剛剛展開,一個小混混就跑了進來,在主持會議的老虎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殺死毒狼的人來了,他說要參加這個會議。”老虎看了一眼其他的老大說道。

  眾人聽老虎這麼一說,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都對這個敢于前來的人非常好奇。

  “那就讓他進來。”老虎沉聲說道。

  史中正自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房間,身後還跟著應寬懷。

  一直老神在在的老虎,看到史中正進來的一瞬間,第一次的警覺地看著史中正的身後。

  應寬懷跟著史中正走進房間,發現有人注視自己,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坐直了身體的黑社會老大老虎。

  “老虎精?”應寬懷笑著對老虎點了點頭,繼續站在了史中正的身後。

  本來打算等史中正一進來就做掉他的老虎,看到應寬懷的出現,始終看不透對方的真身是什麼,不由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請坐。”老虎這話一出口,立刻引起了其他老大的注意。

  在紅燈區最大幫派老虎的嘴裏,從來就沒有說過請字,就是他們這些老大來了,老虎最多也就是說個坐字而已。

  這次史中正剛一登場,老虎就說了請坐兩個字,讓人們不由得多打量了一下,這個身姿挺拔,像軍人多過像黑社會的年輕人。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老虎的請坐不是對史中正說的,而是對施展了隱身術的應寬懷說道德。

  史中正大方的坐下之後,看著周圍的人說道:“毒狼是我殺的。”

  這話一出,再次引起了不小的騷亂,就連老虎都不由得多看史中正兩眼。

  “毒狼的地盤我要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代替毒狼,紅燈區七老大之一的赤恩會老大,赤魂。”史中正毫不介意的拉開了自己的風衣,把裏面掛滿的手雷做了一個大展示。

  聽到史中正話語剛想惱怒的老大們,看到史中正身上零零碎碎掛了幾十顆手雷的模樣,一個個都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有氣魄!”老虎看著史中正,一拍桌子高聲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代替毒狼的老大了。”

  老虎這話一半是覺得史中正是條漢子,另一半完全是給史中正身後的應寬懷面子。

  他不想得罪一個自己都看不透的妖怪,這樣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

  沒有人能想到老虎這麼輕松的就答應了史中正,多少都有些驚訝的看這老虎。

  “等等。”七個老大裏面,資格最老,也是緊挨著毒狼地盤,最想要占領毒狼生前地盤的六爺站了起來說道:“咱們這裏又不是窯子,說進就進來的。這裏在坐的每一個人,都是經過考驗才進來的。這位小兄弟要想跟我們平起平坐,也要接受考驗才行。”

  老虎看這應寬懷點了點頭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們是天池省的紅燈區中心。正好這幾天道州市的有一夥黑幫,也要在他們那裏建立一個紅燈區,說要取代我們。不如就用他們來做考驗吧。”

  其他的江湖幫派老大聽了之後紛紛點頭。

  史中正什麼話也沒有說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離開了會場。

  應寬懷對老虎微微一笑,也跟了出去。

  漸漸被應寬懷培養出來霸氣的史中正走出了會場,回頭看了一眼高高的大樓,對身旁的應寬懷說道:“考驗?我就不相信,今天晚上收走了那個叫什麼六爺的命根地盤,他們還需要對我進行考驗。”

  應寬懷笑了笑說道:“那是你的事情,我已經請假很久了,明天我要回醫院上班去了。”

第二十三章 新來的護士

  “應大夫早,很久沒見了。”一名小護士在醫院的門口碰到了應寬懷笑著說道。

  “是啊。”應寬懷笑著點了點頭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一道充滿了惡毒的目光從二樓的轉角處對應寬懷射來。

  走在路上的應寬懷不用抬頭也知道,這道如此熱烈,比初戀少女的目光還要火熱的目光,一定就是許波老副院長的兒子,許成龍醫生的目光。

  因為許成龍身上散發的那種獨特令人討厭的味道,應寬懷想不記得,他的鼻子也會替他記得。

  “哎喲!這不是應大夫嗎?”張路也非常是時候的出現在了應寬懷去自己辦公室的必經之路上面。

  應寬懷抬手揉了揉眼角輕聲地說道:“如果不想被我一針紮在這裏罰站幾個小時,最好立刻給我讓開。”

  張路想起上次由于不能動,而在外面過夜,不但路過的人搶走了身上所有的現金,還在那裏喂了一夜蚊子的經曆,最後還差點被人開了後庭的經曆,連忙閃到了一旁。

  感覺到自己有些示弱的張路,在應寬懷的背後充滿挑釁的語氣說道:“許成龍讓我給他帶個話,老院長的孫女你最好別碰,還有你辦公室新來的護士,也別下手。”

  對于張路的送話,應寬懷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隨後走上了二樓。

  張路對于應寬懷的不屑,心裏面微微的一笑,轉身對著二樓的許成龍作出無奈的搖頭。

  “媽的!”許成龍一拍欄杆快步的跑到了頂樓許副院長的房間:“爸!就不能把應寬懷那個混蛋踢出醫院嗎?”

  許波連忙站起身來快步的來到門口,把房間的門關起來皺著眉頭說道:“你就不能給我消停點?上次安排他做手術的事情,被那個已經很少管閑事的老院長,把我叫到辦公室一頓狠罵,你是不是想我一輩子就坐副院長?”

  許成龍沒想到隨便難為一下應寬懷,居然會驚動那個老院長,心裏面的火氣更加大了起來:“爸,您不是販賣人體器官,認識黑道的人嗎?咱花錢幹掉他還不行?”

  許波聽許成龍這麼一說,連忙從剛回到的座位上,再次跑到門口,打開房門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確沒有人,才慢慢的回來教訓著許成龍:“我要跟你說多少次!這件事情不能在醫院提!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你和我都要去監獄!”

  許成龍心裏面充滿了不服氣,對于從沒有權勢的病人身上,偷偷摘除器官,造成對方死亡,然後拿走器官販賣的事情,他不認為那些絲毫沒有門路的人能對他們怎麼樣。

  “爸!如果在這樣下去,老院長孫女就要歸他了!到時候,您能不能坐上院長寶座也很難說。”

  許波聽兒子這麼一說,立刻陷入了沉思之中,半響之後抬頭說道:“好吧!我聯系一下。”

  應寬懷打開自己的辦公室,發現跟自己對桌的徐老醫生的辦公桌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新穎的電腦桌,同時上面還放著一套最新款的品牌電腦。

  整個房間打掃得雖然不能說上一沉不染,但是卻也是非常幹淨整齊,比之以前的時候有了不少進步。

  醫院裏面每個星期評比的衛生流動紅旗,居然也出現在了這間房間裏面,令應寬懷對張路口中的那位新護士,有了一絲好感。

  “嗨!這段時間忙什麼呢?現實找不到你,游戲中也見不到你。”一個清脆賦有朝氣的聲音在應寬懷的身後響起。

  “蘇茜?”應寬懷沒有回頭,一語道破了對方的姓名,然後才緩緩地轉過身去,看著身穿護士服,把完美的身體塑造的更加誘人的蘇茜,總算明白了張路為什麼要那麼說了。

  對于應寬懷能不用回頭,就叫出自己的名字,蘇茜心裏面感到一絲絲的高興。

  “看在你不回頭都能聽出我的聲音份上,今天就放過你了。”蘇茜走進了應寬懷的辦公室。

  相對于面前放個徐老醫生那種老頭,應寬懷更喜歡面前放個美女。

  應寬懷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的前面,發現上面居然還擺著一台連接有網絡的筆記本電腦。

  “這是……?”應寬懷指著自己的桌子上面的電腦問道。

  “你空閑的時間,我們一起玩《龍與地下城》啊。”蘇茜笑著打開了自己的電腦說道:“身為醫生用台式電腦玩游戲,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應寬懷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時間還早,隨手打開了面前的筆記本電腦,登錄到了游戲裏面。

  由于長時間不練級別的原因,已經有不少人的級別都超過應寬懷。

  “應寬懷!”李天龍一把推開應寬懷辦公室的大門,怒氣沖沖的帶著兩個保鏢走了進來。

  應寬懷暫時關閉了電腦站起身來笑著說道:“這不是李大哥嗎?生意一切都好吧?”

  李天龍死死的盯著應寬懷,雙拳緊握的渾身都在打顫,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毫無背景的年輕人,居然敢連續兩次用假藥房欺騙他。

  “少他媽的裝蒜,假藥方你打算怎麼辦?”李天龍一揮手,身後的兩個保鏢立刻向應寬懷逼了上去。

  “李叔叔,你想幹什麼?”蘇茜一個閃身擋在了應寬懷的身邊,看著曾經去過自己家見蘇振邦的李天龍高聲的問道。

  李天龍這時才認身穿護士服,被自己忽視小女孩,居然是蘇振邦最喜歡的孫女,而且外界更有傳說這個小女孩就是蘇氏企業的下一任繼承人。

  無論這個傳說是不是真的,李天龍都知道這個女孩是自己目前惹不起的。

  蘇振邦的關系可不像自己只是市裏面的關系而已。

  對于蘇氏企業這種大集團,就算是省裏面,甚至首都平城的高官,認識那批一批說話有用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天龍連忙笑著說道:“茜茜怎麼在這裏啊?好久沒看到蘇老爺子了,不知道他老人家身體還安康?”

  “我爺爺身子在應大夫的診治下,已經恢複到主持公司日常事務的情況了。” 蘇茜向前走了兩步,使得想要逼近應寬懷的保鏢,也只好連連後退。

  李天龍聽到蘇茜的話,感到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暈了過去。

  應寬懷救醒了傳說中已經快要翹辮子的蘇振邦,而且還把蘇振邦這個正直無私的老企業給弄回了工作崗位。

  有恩必報是老一輩企業家的個性,這一點身為後輩的李天龍自然很清楚。

  李天龍眼珠子一轉,從皮包裏面拿出了當日跟應寬懷簽訂的合約說道:“其實,我找應大夫只是一些合同的細節問題。”

  “合約?”應寬懷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對方說道:“李老板,咱們簽訂過合同?”

  李天龍沒想到應寬懷居然敢在看到合同之後,仍然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不是閣下前的嗎?大約一星期前的早上,我還給了你三百萬。”李天龍指著應寬懷親筆簽字跟按手印的地方說道。

  應寬懷點了點頭:“是啊,一個多星期前你是給過我三百萬,可是你說是因為我上次給你治病,覺得應該答謝我,所以給我的啊。”

  “你小子想不認帳?如果告到法院,我想就是蘇老爺子,也不會隨便拿自己的身份來欺負我這個晚輩吧?”李天龍最怕的就是蘇振邦出手幹預,直接開口先封死了蘇茜的插話機會說道。

  蘇茜聽過蘇振邦談起過李天龍,也說他是一個奇才,雖然經常做些肮髒的交易,也曾經害得有人家破人亡。但是看在他解決了那麼多就業崗位,以及在繳納國家水況方面從來不含糊,甚至有時會多交一點的情況下,早就出手收拾掉他了。

  應寬懷笑著拿起了一支開處方的筆,在紙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遞給了對方說道:“李老板,你看看筆跡方面是否一樣?”

  李天龍接過應寬懷的紙張,心裏面產生了極大的震撼。

  雖然兩幅字在很多地方相似,可是中間的神韻卻完全不一樣。

  文件上面的簽名多了幾分飄逸瀟灑,充滿著現代的氣息。第二幅字上面卻充滿了狂放之氣,中間卻透著古人的味道,略微對字有些研究的人,都能知道這絕對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李天龍雖然對字不是很有研究,可是有錢之後的他,也喜歡舞文弄墨,接觸了不少書法家,知道培養出一種風格是多麼難得。

  能如此年紀輕輕就培養兩種風格的字,而且可以讓神韻完全不一樣的,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李天龍忽然發現自己有些小看應寬懷了。

  “佩服佩服!居然可以寫兩種神韻不同的字跡!幸好我還有手印可以作證。”李天龍指著應寬懷按過的手印說道。

第二十四章 手術室

  “哦?手印?”應寬懷看著對方手裏面合同嘴角微微上翹:“看來只有再給你按個手印了。”

  十個鮮紅的手印出現在了一張空白的紙張上面。

  李天龍雖然不懂怎麼分辨指紋的不同,但是民間的看手相,多少還是知道一點點的。

  那就是老百姓經常對手指頭上面的紋路,管它們叫作簸箕,或者叫鬥。

  通常簸箕的紋路都是想一旁歪斜的,而鬥卻是直上直下的。

  李天龍合同上面的指紋明顯是個簸箕,而應寬懷給自己的十個指印,卻是清一色鬥。

  沒有多少醫學常識的李天龍也知道,指紋這東西每個人都不會相同,幾天的時間完全變化,那根本就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會……?”李天龍拿著兩份截然相反的指紋嘴裏喃喃的說道。

  應寬懷面帶微笑的說道:“現在可以請你離開嗎?我要治病救人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李天龍拿著手裏面的單據,手在不停的顫抖著,聲音漸漸的也變大了起來。

  一億九千萬的貸款已經完全給他批了下來,現在一部分存在銀行裏面,還有一部分已經購買了地皮開始興建廠房,現在就是想還錢都不可能還上了。

  如果沒有藥方,李天龍辛苦了十數年的產業,很有可能頃刻之間倒塌的一幹二淨。

  而且後果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以前他使用的很多黑暗手段,因為失去了金錢的保護,也會都被翻出來。

  那些事情如果翻出來,槍斃他三次都不嫌多。

  “我和你拼了!”李天龍大喊著,也不管蘇茜是什麼身份,一把推開了蘇茜,雙手死死的抓住應寬懷的襯衣領子,目露凶光的說道:“你不讓我活!老子就讓你陪著我一塊死!”

  應寬懷看著眼珠子裏面血絲都要爆炸掉的李天龍,微笑著說道:“李老板,三百萬買世界首富這個位置,這也便宜的過頭了吧?”

  世界首富猶如魔咒一般,把已經陷入瘋狂的李天龍叫回到了清醒之中。

  “你到底要怎樣?”李天龍撕心裂肺的喊道,他開始徹底的後悔惹上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在他的眼裏面,應寬懷不在是救人性命的醫生,而是玩弄人類靈魂的惡魔。

  “我想怎樣?”應寬懷略微思考了一下:“很簡單,我想入股。同時,她家也想入股。”應寬懷指向了旁邊一臉茫然跟氣憤地蘇茜說道。

  “入股?”李天龍疑惑的看了看應寬懷,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蘇茜,狠狠的說道:“你可夠狠的,一分錢不出,就想讓我失去權力。”

   “沒錯,世界首富你是沒份了,不過世界前五百名你還是很輕松的。”應寬懷掰開李天龍的雙手,整了整衣服領子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桌說道:“我要技術股份最大 的百分之二十五,你嘛……馬馬虎虎站個百分之二十四,其它的由她們家出錢。我想一生經商蘇老爺子應該,還分得出什麼東西可以賺錢吧?”

  “你還真是吸血鬼!”無路可退的李天龍知道自己不答應對方,結果只有破產自殺一條路可以走,狠狠的看著應寬懷說道。

  應寬懷輕輕的搖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NONONO,那種低等的血族生物,怎麼可以跟高貴的我相提並論。吸血鬼見了我,也只有被我吸的份兒。你先回去吧,等我下班之後,咱們再聊。”

  蘇茜看了半天,只聽明白了,李天龍這個他爺爺嘴裏面的商業奇才,這次陰溝裏面翻船,被應寬懷給坑了。

  “你們剛才再說什麼?”蘇茜等李天龍走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爺爺一定會摻一腳?”

  應寬懷笑著說道:“放心就是了,你爺爺看了東西,一定會摻合進來。這個我敢保證。至于事情的原因,是這樣的……”

  應寬懷一邊給進來的病人治療開著各種處方,一邊給蘇茜講述著自己是如何坑李天龍幾百萬金錢的事情。

  “哦!你還真夠歹毒的。”蘇茜聽完了應寬懷的話語,給應寬懷做出了總結性的評價。

  應寬懷說道:“如果他當初沒有想占我便宜坑我,今天又何來我坑他的事情?這個世界很多事情都是有因果報應的。”

  蘇茜笑了一下,繼續玩著她的線上游戲。

  臨近吃的時間,一名十歲人類男孩跑進了應寬懷的診室,啜泣著,用手不住地揉眼睛跪在了應寬懷的面前說道:“叔叔,叔叔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媽媽。”

  應寬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孩問道:“你媽媽……?怎麼了?”

  蘇茜趕忙起身,把跪在地上的孩子扶了起來說道:“到底怎麼了?”

  “我媽媽出車禍了,我……我沒錢……他們……他們都不救我媽媽。”男孩不停的哭泣著,用手揉著自己的眼睛說道。

  雖然男孩說的話語不怎麼清楚,應寬懷也聽明白了大約的事情。

  “這是什麼醫院?”蘇茜皺著眉頭氣憤地說道:“難道救死扶傷不是他們的宗旨嗎?”

  應寬懷搖了搖頭說道:“這也不能全怪醫院。國家把它們都推向市場了,醫生也要吃飯,飯都吃不飽了,拿什麼救人?”

  話一說完,應寬懷迅速的穿起了衣服,拿著自己的藥箱子問道小孩:“你媽媽呢?帶我去。”

  “在……在四樓……走廊……”小男孩泣不成聲的說著,應寬懷一個健步竄了出去,對幾個路過的護士說道:“你們跟我去四樓!”

  快速換上手術服的應寬懷,用自己的開天眼透視著送來的女病人問道:“時間多久了?”

  身旁的護士遲疑了一下說道:“送來有十幾分鍾了……,聽說是出車禍……只是……只是……許大夫……”

  “操!又是那個王八蛋!”應寬懷看著眼前這個胸腔大出血,內部很多組織開始出現衰竭的人,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直接開口罵了起來。

  站在他身旁的幾個護士,看著應寬懷眼中的凶光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刀……”應寬懷伸手說道。

  “可是醫生……,她還沒有打麻藥。”護士有些擔心的說道。

  應寬懷回頭瞪了護士一眼說道:“等全身麻醉完了,就可以直接進太平間了!刀!”

  應寬懷結果刀子,迅速的取出幾根銀針紮在了對方身上,暫時可以使對方局部失去知覺,但是時間卻不可以維持太久。

  同時把隨身攜帶的藥箱子裏面拿出自己配制的麻沸散,刀子過去的地方迅速在上面撒上藥粉。

  “醫生,醫院規定,不能撒來路……”

  應寬懷只是回頭瞪了護士一眼,完全沒有說話。

  阻止應寬懷的護士,瞬間仿佛掉入了冰窖之中,又仿佛感覺被凶猛的野獸盯上了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著,應寬懷雖然不能使用元氣補充給病人,卻可以吸收病人身上的死氣,省得死氣聚集太多,立刻就掛掉了。

  應寬懷在手術室不停的忙碌著,他身旁的護士們看著應寬懷下刀之准確快速,在病人身上穿針引線之熟練,都知道就是醫院裏面最厲害的許副院長,也沒有這樣的水准。

  護士們腦海裏面不由得想起了一個,用在這裏不是很適合,卻也是唯一可以形容的形容詞,俎肉庖丁。

  許成龍穿著燙熨過的醫生白掛,對身旁張路拍著肩膀說道:“小子!有你的!夠聰明!這招調豬離山用的好。”

  張路臉上的肌肉牽動的笑了笑說道:“哪裏哪裏。還是許哥有眼光,居然可以看出這個女人來曆非同尋常,小弟就沒有看出來。”

  許成龍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看著應寬懷辦公室的大門說道:“能繞過我父親直接調入醫院,而且想去什麼部門就去什麼部門的人,她的家世能簡單了嗎?只要我拿下了她,哼哼……”

  “那就珠許哥馬到功成。”張路一臉獻媚的,同時眼睛裏面又放出狠毒的目光說道。

  許成龍重新整了整衣服,抬腿走進了應寬懷的辦公室。

  張路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小聲說道:“先讓你去跟應寬懷鬥,等你們兩敗俱傷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請問,可以進來嗎?”許成龍臉上帶著紳士的微笑對蘇茜說道。

  正在安慰小男孩的蘇茜抬頭說道:“進來吧。”

  許成龍盡量把自己裝成紳士的模樣看了蘇茜那身旁的孩子說道:“這是誰家的孩子,蠻可愛的。”

  蘇茜看了一眼還算英俊的許成龍,沒好氣地回答著:“一個母親出了車禍,卻沒人管的孩子。”

  許成龍碰了一個軟釘子,略微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醫院也是經費有限,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醫療系統……”

  蘇茜冷冷的看了許成龍一眼,硬是阻止了對方解釋,繼續用手愛撫著男孩的頭。

  其實許成龍有些話倒是真的,雖然他們有很多醫生收紅包,可是醫院的經費卻真的不是很多,如果換個時間,以許成龍的口才,說不准還真能說服蘇茜。

  可是他選的時間段不對,正選在了蘇茜母性被激發出來的時間,就是把事實放在她眼前,也根本不會有用。

  不遠處偷偷觀察的張路,看到許成龍好像交談的不怎麼順利,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微笑,忽然感到背後有一股寒流,轉身看到兩名黑衣大漢站在他的身後。

  “小子,你想幹什麼?”蘇茜的貼身保鏢謝龍一拍張路的肩膀,張路立刻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讓他的小腿有種站不住的感覺。

  應寬懷留在辦公室裏面的銅錢,住在裏面的陳淑琴,慢慢的飄了出來,徑直的飄進了四樓應寬懷的手術室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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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vcstulb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五章 怒吼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應寬懷聽到陳淑琴的報告,想起自己出門的時候,見到的那兩位貼身保鏢,倒也不擔心蘇茜會有什麼危險,在精神上回了陳淑琴一句之後對身旁的護士說道:“血袋,兩百CC。”

  “可是應大夫……”

  “我出錢買!”應寬懷不想把自己這個快賺到的功德丟掉,同時對把如此美麗的女人撞成這樣,然後揚長而去的家夥,又感到無比的氣憤,口氣自然重了起來。

  “真沒人性!這麼美的美女,也舍得撞!”應寬懷一邊給女人緊張的治療,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次可要好好處理,千萬不要留下疤痕。”

  身旁的護士們看著應寬懷認真威嚴的樣子,忽然發現這個平時在醫院裏面一直以謙謙君子形象出現的男人,原來認真地時候居然可以比什麼天王巨星的演員要帥氣百倍。

  一名護士更是小聲地說道:“認真地男人,是最帥的。”

  這時手術室的門被另一名醫生來到忙碌的應寬懷身邊說道“麻煩快一點,如果實在不行就放棄……我還有病人……”

  “滾!”應寬懷的這一聲怒吼,連站在門外的幾個護士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名前來要手術室的醫生更是被英寬懷嚇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連忙退了出去。

  身旁的幾個給應寬懷打下手女護士,雖然被他的怒吼嚇了一跳,可是不由得更加迷上了應寬懷那充滿霸氣,甚至可以說是充滿了殺氣的吼聲。

  一名站在門外的護士看著自己的醫生退了出來,連忙上前問道:“怎麼了醫生?”

  醫生抹了頭上的汗一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呼……,我感覺剛才的應寬懷真有動手殺人的想法。從醫這麼多年了,見過的死人這麼多了,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距離死亡如此接近。”

  手術漸漸的進行到了尾聲,病人的病情終于得到了控制,英寬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嚴峻的面容也被滿足的微笑替代了。

  “剛才情緒失控,還請各位見諒,謝謝各位美女。”應寬懷那陽光燦爛的微笑,與之前的表情有著巨大的變化。

  如果說剛才的應寬懷是一座冰山,那麼現在的應寬懷就是陽春三月溫暖。

  負責幫忙的護士裏面那些有了家室護士,都被應寬懷的笑容給徹底的打動了,何況那些還沒有家室的護士。

  幾個護士連連都說沒什麼,這是自己應該做的。

  “不如這樣,我請大家吃飯,算是對大家的賠禮,同時也是對大家的感謝。”應寬懷笑著對幾位護士說道。

  “那好啊!”護士們紛紛說道。

  “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吧!我們先把這位病人送入病房如何?”應寬懷再次笑著問道。

  幾位護士紛紛點頭稱是,以比自己平時工作速度要快的速度,收拾完了結尾工作,推著病人走出了房間。

  在房間外等待做手術的那位醫生,看到收到如此重傷的女人,居然只用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完成了整個手術。這根本有些違反手術常識,這種手術就是七八個小時,也是很正常,而且那也要技術相當精湛的醫生,事先安排。

  像應寬懷這樣提著自己的藥箱,多少有些像江湖郎中的表現,絲毫沒有准備的沖進手術室,那根本是不可以想象的。

  最令他想不到的是,本應該必死的女人,居然被英寬懷真地從死神的手裏給搶了回來。

  “唉!”醫生緩緩地歎了一口氣,對身邊的助手說道:“看來我真地老了,不只是身體,就是心也老了。”

  幾位助手紛紛疑惑的看著老醫生。

  “記得我年輕那會兒,也像他這樣熱血。現在……唉!居然也開始漠視生命了。”老醫生搖了搖頭。

  一位實習醫生開導著老醫生說道:醫生,如果都像他那樣,咱們醫院可能就要破產了。再說,您也要養家糊口阿。”

  老醫生再次搖了搖頭,看著應寬懷遠去的背影對身旁實習醫生說道:“希望他可以永遠保持這顆心,醫界需要這樣的人。”

  應寬還跟自己的助手們將病人推入了特護間說道:“給她辦一個特護,我出錢。”

  護士們都聽曾經跟應寬壞呆在一個科室的徐老醫師說過,英寬懷是個幾乎全部開純中藥的醫生,根本沒有什麼其他醫生的第二收入。

  幾個助手紛紛擔心應寬懷的經濟實力,一起說道:“應大夫……”

  應寬懷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的,我還自己開了一個診所,有點積蓄。”

  幾個女人看著表現的猶如聖人一樣的應寬懷走出了房間。

  應寬懷回頭看了一眼病房裏面的還在昏迷的女病人,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說道:“好容易救過來的功德,如果這時候掛了我不是賠了!再說這麼美的美女,沒有被我碰過,我怎麼允許她先死呢?”

  蘇茜看到應寬懷回到房間,連忙站起身來問道:“怎麼?已經救過來了?”

  小男孩同樣緊張的看著應寬懷。

  應寬懷笑著蹲下身子捏著小男孩的臉說道:“小朋友,好好去看著你媽媽吧。如果有什麼事情,打這個電話找叔叔噢。”

  小孩對應寬懷深深的鞠了一躬,快速的跑出了房門,被正好經過的一個給應寬懷手術做過助手的護士撞見,帶著他去了他的媽媽的房間。

  “你居然占我便宜……”蘇茜高興之余,笑著對應寬懷說道:“我要他叫我姐姐,你居然要他叫你叔叔。”

  應寬懷剛剛給自己賺到了點功德,心裏正高興,笑著說道:“如果叫哥哥,就不能跟他媽媽談戀愛了。”

  蘇茜笑著說道:“你這個人還真奇怪,總是裝的那麼冷漠,可心裏卻總是那麼熱心。”

  “我熱心?算了吧!老子可是一個只知道積攢功德的壞人。”應寬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隨手打開電腦上了游戲。

  這或許是醫院裏面最無組織無紀律的診室,居然可以在上班時間玩游戲,而且玩的如此光明正大。

  應寬懷做手術救人的事情,很快傳到了許波副院長的耳朵裏面。

  “爸!這個應寬懷越來越囂張了……”

  “你要我去老院長那裏告狀?前幾天他告訴了我,應寬懷從歹徒的手裏面救了他的孫女,你說要我現在去告狀?”許波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問道。

  “可是!那個女人有我們私自販賣人體器官的證據,如果真的活過來……”許成龍著急的問道。

  許波皺著眉頭說道:“急什麼?那個女人我會想辦法!至于應寬懷,我正在聯系殺手。放心!他活不了多久了。”

  許成龍聽到他老爺子的保證,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狠狠的說道:“哼!我看他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對了!爸……,你還不知道那個叫蘇茜的是什麼來頭?”

  “不知道……”

  同時英寬懷違規操作的事情也傳遍了醫院,老院長為了裝裝樣子,還是把應寬懷叫進了自己辦公室。

  “年輕人,聽說你又操刀做手術了?”孫老院長看著應寬懷笑眯眯的說道。

  應寬懷看著孫老院長說道:“是啊,還把她救活了。”

  老院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做得對,不過手法太激烈。”

  應寬懷帶著一臉的奸笑說道:“那不如,老院長幫幫忙吧,給我找個不激烈的辦法如何?”

  “給你單獨開個手術室,讓你天天做手術救人如何?聽說你出手的速度,就是許副院長,這個有名的許快刀,也不如你快啊。”老院長上下打量著應寬懷。

  “行了吧,做手術是救人,給別人開藥治病,也是救人。”應寬懷笑著推掉了老院長的建議說道:“不過如果真有那種窮的交不起錢的人,我可以免費給他們做。”

  老院長眯縫起他的眼睛看著應寬懷說道:“我很久沒有見到你這樣的醫生了,真想回到以前的我。”

  “好了,少發感慨了。快點大罵我一通,讓外面的人都聽聽吧。”應寬懷催促著說道。

  老院長搖了搖頭:“醫院裏面還是有一些支持你這樣做的人,我如果真的罵了你,不是失掉了那部分的人心嗎?”

  “所以你打算請我喝杯茶,然後送我出去。如此一來,他們若是問起來,你倒是可以兩面作好人。對某人也好交代對嗎?”應寬懷不由得不佩服這個孫老頭。

  孫院長笑著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說道:“是啊,我可不想讓小喬來找我鬧騰。”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

  “等等,再給點藥。”孫院長笑著把手伸向了應寬懷。

第二十六章 沖動的懲罰

  歐應寬懷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沒多久,下班的時間就到了。

  陪她做手術的那些護士們,早早的來到了應寬懷的辦公室門前,其中一個年齡比較大的護士說道:“應大夫,為了今天晚上讓你請吃飯,我連孩子放學都沒有去接。”

  蘇茜奇怪的看這應寬懷,想要問個清楚的樣子。

  “她們幫我手術,我請她們吃飯感謝。”應寬懷站起身來脫下了自己的醫生白褂對幾名護士說道:“稍等,我立刻就來。”

  “我也去!”蘇茜笑著說道。

  應寬懷看了她一眼:“你爺爺那邊……?”

  蘇茜笑了笑:“我爺爺說你不是普通人。所以只要跟他打個招呼就可以。”

  應寬懷暗暗佩服一個普通人類,居然只跟低調的自己接觸了一次,就能斷定自己不是普通人,蘇振邦果然是統領大集團的領路人。

  “幾位美女要去哪裏?正好小弟今天有時間,不如我們一起如何?”許成龍陰魂不散的再次出現在了門口,臉上帶著紳士的笑容說道。

  幾個護士厭惡的看了他一眼,紛紛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應寬懷,希望他可以很幹脆的拒絕對方。

  應寬懷看著這個屢次給他搗亂,今天更是拿別人性命作調虎離山之計的許成龍說道:“好啊,今天我們就一起吧。”

  幾個護士眼睛裏面紛紛投射出失望的眼神。

  “那好!我先在樓下等你們。”許成龍高興得向樓下走去。

  護士看到許成龍遠去之後紛紛的抱怨說道:“應大夫……或許你不清楚這個人,其實……”

  應寬懷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說,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這個紈 子弟,今天差點害死一條人命,而且弄得最後讓我給病人出住院費,我不從他身上扒層皮下來,對得起他嗎?”

  幾個護士聽應寬懷這麼一說,紛紛有一種對應寬懷無比的信心,結伴向樓下走去。

  前幾天被許成龍糾纏過的小麗護士身邊,站著一個英武挺拔的年輕男子對應寬懷等人喊道:“幾位,幾位是出去玩嗎?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加入?”

  “小麗,你的男朋友居然來接你了?肖揚?你們隊裏面今天沒有案子嗎?世界上面的罪惡,還要等著你這個正義的使者噢。”一名年紀比較大的護士,打趣著身高一米八一的市刑警隊刑警肖揚。

  市刑警隊頭號熱血刑警肖揚,面對這些打趣自己的護士,也只能尷尬的撓了撓頭:“幾位大姐,你們還是饒了我吧。”

  顯然,護士們並沒有放過肖揚的打算,一個距離應寬懷很近的年輕護士對不是很了解情況的應寬懷說道:“肖揚進入警隊的方式跟別人不一樣,別人都是送禮想要進。而他是被騙進去的……”

  肖揚聽到自己的老底要被揭出來,連忙說道:“各位美女!今天我買單!我買單還不行嗎?”

  一名護士笑著說道:“平時你買還行,今天是不行,已經有人准備買單了,你就下一次再買單吧。”

  應寬懷笑著點了點頭:“不如一起吃頓飯,再唱一下KTV如何?”

  肖揚連忙點頭說道:“好啊!好啊!”

  眾人笑著來到了樓下。

  許成龍早就開著與他的收入完全不相符的寶馬等在了門口,看到應寬懷等人出來,連忙下車來到蘇茜面前說道:“蘇小姐,請上車。應大夫的‘拖拉機’,實在不適合你這麼漂亮的美人來乘坐。”

  蘇茜笑了笑說道:“我比較喜歡打的。”

  一輛這幾天都是同一號碼接送蘇茜的紅色出租車,停在了蘇茜的面前。

  車前面坐著兩個身穿黑衣,眼戴墨鏡的彪形大漢,任誰一看都會覺得,如果坐這輛車不被車主打劫,那麼這輛出租車將會是全市,乃至全省,最安全的出租汽車。

  畢竟上面坐這兩個彪形大漢,誰還敢搶劫這輛車?

  許成龍還想要說什麼,被開車的謝龍摘下墨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讓許成龍硬是沒有敢說什麼話。

  不一會工夫,應寬懷驅車來到了幾位護士面前說道:“那麼我去開我的拖拉機,不知道幾位又沒有興趣乘坐我的拖拉機?”

  四名護士看了一眼旁邊臉色尷尬的許成龍說道:“願意!當然願意!”

  許成龍陰沉著臉回到了自己的車裏,跟著走在最前面的應寬懷。

  肖揚坐的出租車上只有她跟他的女朋友小麗。

  “肖揚,你怎麼突然來接我下班,還要參加我們什麼的聚會?”小麗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天天二十四小時嘴上掛著維護正義的肖揚,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做這種事情,直接用最認真的眼神看著她的男朋友,以防他撒謊騙人。

  肖揚感受到自己女朋友那犀利的眼神,小聲地在小麗耳邊說道:“你不知道,我這是在監視應寬懷跟想辦法靠近他。”

  肖揚看到小麗的眼神充滿了疑惑繼續說道:“這幾天黑社會火拼的很厲害,死了幾十條人命。雖然上頭一直壓著,可是我調查過了,起因就是應寬懷在紅燈區的診所。現在他居然活著,而且被霸占的診所也回到了他的手中,我相信他就是幕後黑手!”

  “你胡說!應大夫今天剛剛自己掏錢,救治了一名重傷的患者。而且他是少數不收紅包的醫生!”目睹今天一切的小麗,大聲地教育著自己的男朋友。

  “哎!你不知道的,現在越是壞人才越是把自己裝扮得像好人……”肖揚繼續給自己的女朋友做著政治思想工作。

  一只微小的屍蟲快速的離開了他們的車廂,回到了應寬懷的嘴巴裏面,將自己錄制的一切傳輸給了應寬懷。

  “原來是這麼回事。”應寬懷面帶微笑的自言自語,身後的一名護士聽到之後連忙問到:“什麼事情阿應大夫?”

  應寬懷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不過我對那位肖揚被騙入警隊的事情非常感興趣,不知道你可以說一下嗎?”

  護士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啊,沒問題。不過你可不要告訴他是我說的阿。”

  “沒問題。”應寬懷爽快地說道。

  護士開始了簡單的敘述。

   原來,肖揚出生于一個警察世家,父母祖輩都是幹警察的,從下就被灌輸做警察就是執行正義,長大之後在父親的一句“為了正義!”熱血純真的大好青年便踏上 了“賊船”。當他發現,警察其實並不如想象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除了做警察什麼都不會,只好繼續用正義的夢想來開解著自己,同時也一直貫徹著這個理念。

  應寬懷聽到護士的介紹不由得一笑說道:“這年頭這樣的人也不多了,希望他可以身體健康,這樣可以多打擊罪犯保護我們市民的安全。”

  “對了!應大夫,我們今天去那裏吃?”一名護士在車後興奮得問道。

  應寬懷看了看後車鏡裏面的許成龍,臉上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說道:“既然今天有冤大頭,那麼我們何不讓狠狠地宰他一筆?”

  “原來應大夫,也有使壞的時候。”一名護士笑著說道。

  “這也算是替天行道嘛,反正他來的錢都不幹淨。”應寬懷微笑的回答著護士。

  幾輛車前後緊跟的穿梭在城市之間,最後停在了新濱海市最高級的五星級大飯店,也是層次遠比紅燈區高級很多的銷魂窩——新布達拉宮的門口。

  許成龍看到應寬懷把車往這裏一停,不由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小聲地說道:“你還真夠狠的。”

  新布達拉宮,是新濱海是少數幾個在紅燈區之外,自我開展的高級銷魂窩。也是紅燈區那些老大們,明知道有人搶生意,也不敢來找麻煩的地方。

  這裏女人的價格,絕對不是紅燈區那種只需要付出一點點金錢就可以任你玩弄的。同樣,這裏的消費,哪怕是進去只呼吸一下裏面的空氣,也同樣要付出一定的金錢才可以。

  許成龍只來過一次,就再也沒有過要想來這種地方的念頭。

  可是今天他已經把牛皮都吹出去了,如果就這麼退縮了,他以後在蘇茜的面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許成龍暗暗的給自己打著氣:“媽的!最多就是再賣個人腎而已!”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向應寬懷走了過去,同時眼睛裏面放出兩道殺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應寬懷。

  “請!”應寬懷嘴上說著,自己卻第一個走向了大廳門口,同時對身邊的幾個護士說道:“這可是我們市最豪華的地方,今天大家一定要盡興阿!”

  全市?全省估計也是這裏最貴!許成龍再次狠狠地看了一眼應寬懷,努力的提起精神走了進去。

  新巴達拉宮不愧是最高消費的地方,雖然四周的裝飾還沒奢侈到用金子來裝飾,不過用金碧輝煌,而又不是高貴典雅的裝飾來形容這裏,那倒是絲毫不為過。

  幾人一直來到了頂樓的旋轉餐廳,這個號稱可以俯視整個市區的最昂貴的餐廳。

  “第一次來,還真不知道該吃的點什麼。”應寬還手裏面拿著菜單,嘴裏面年年有的說道:“估計點最貴的,應該沒有什麼錯吧?”

  蘇茜笑著拿過了菜單說道:“雖然在這裏點最貴得不會被人笑話,不過也太有失水准了,還是我來吧。”

  許成龍聽到蘇茜的話,懸著心總算落定了。

  “給我來個紅燒麒麟面、金蟾玉鮑、五彩炒駝峰、蓮子膳粥、罐煨山雞絲燕窩……”蘇茜熟練的點著菜單上面的各色菜。

  許成龍聽了半天,唯一知道的就是蘇茜對這些菜非常熟悉,至于這桌菜到底多少錢,他絲毫不知道。

  根據他的估計,一共也就是十來個菜,按照上次的費用計算,最多也就是十萬塊錢的東西。

  應寬懷聽著蘇茜點的東西,差點沒笑出聲來。這些東西全部都是滿漢全席裏面的菜肴,而且還都不是普通的菜,全部都是一品菜肴。

  至于二品、三品以及五品之類的,根本就是一道都沒有點。

  估計許成龍就是帶著金卡,也要活活刷爆他那張卡不行。

  眾人一頓風卷殘雲之後,許成龍一看賬單,只感覺到眼前一黑,剛才沒有感覺到旋轉的旋轉餐廳,讓他徹底明白了這裏為什麼叫作旋轉餐廳。

  普通人看到這張菜單,估計連天地都能感覺到在旋轉,何況是餐廳這麼簡單。

  “先生,一共是五十萬六千元。”服務小姐非常彬彬有禮的說道。

  許成龍真懷疑自己剛才吃得都是金條,但是又知道這家餐廳背後的關系極硬,也不敢對服務小姐發絲毫的脾氣,只能把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了應寬懷的身上。

  應寬懷對剛剛付完帳的徐成龍說道:“許大夫,現在才晚上九點,天色還早。不如我們……”

  許成龍連忙掏出一張紙巾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道:“不好意思,我今天還有點事情,不如我們改天好了。”

  “大家都還沒有盡興呢,”應寬懷笑著說道:“你不會是心疼錢了吧?實在不行,小弟倒是可以幫忙代勞。”

  其他的護士雖然不知道許成龍花了鈔票,不過從他的神情上都知道,這次的花銷能讓他痛苦上好幾天。

  許成龍看了一眼應寬懷身旁的蘇茜,又想到如果就這麼退縮了,那麼下次再出來,估計又要重新來一遍,索性說道:“好!今天兄弟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第二十七章 再次動手

  許成龍生怕應寬懷再選擇上下面一層的夜總會去玩,連忙說道:“不過我覺得,這裏迪廳不夠狂野,不如我們去其它的地方。這次就由小弟帶路吧。”

  應寬懷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麼許公子請。”

  許成龍猶如戰場上面潰退的士兵一般,幾乎是整個人逃出的新布達拉宮大飯店。

  眾人在許成龍的帶領下,車隊開到了應寬懷所住紅燈區附近的家夜總會門前。

  一名服務員跑了過去,非常熱情地給許成龍打開了車門點頭哈腰的說道:“許先生,您來了?”

  應寬懷笑著說道:“看許大夫經常來這裏嘛,服務員都能叫上名字來。”

  許成龍老臉一紅,輕輕咳嗽了兩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帶頭走進了夜總會。

  應寬懷進來後眼光四下查看,發現這是一個可以容納千人的大型場子。在迪廳裏面角落處坐這五六個喝酒的混混。

  應寬懷知道這是這裏看場子的。

  因為已經是夜晚的關系,舞池裏面早就熱鬧非凡了,很多人不聽得晃著腦袋,享受著激情的音樂。

  許成龍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單獨的包間坐了下來。

  “大家隨便叫東西喝,今天晚上我請。”來到這裏,許成龍有了很足的底氣,為了扳回剛才多少丟失的面子,對站在門口的服務員說道:“先給我們沒人來一大杯啤酒。”

  肖揚看不慣許成龍那囂張的氣焰,拉起小麗對其他的幾個護士說道:“有沒有喜歡跳舞的?一起去放松一下。”

  房間裏面瞬間就只剩下了許成龍、應寬懷還有蘇茜三人,隔著窗戶看著舞池裏面的人。

  “聽說應大夫今天違規操作了?”許成龍笑著說道:“做為一名醫生,我認同你的做法,可是從醫院的角度出發……”許成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過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你可以找我。”

  應寬懷笑著點了點頭,心想連一個痔瘡手術都要人代勞的醫生,自己把人送給他,就是在做謀殺的勾當。

  “對了!應大夫學的不是漢醫嗎?怎麼會做外科手術?”許成龍笑著說道:“還真不知道應大夫是那個學院畢業的,居然交給漢醫做外科手術……”

  應寬懷面對許成龍的連續挑釁,懶懶的回答著:“外科手術?我國古代有名叫做華佗的醫生,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開始做這樣的事情了。比西醫的外科手術早了可不是幾百年那麼簡單。”

  一心想要在蘇茜面前抬高自己的許成龍,再次張嘴想要扳回局面,舞池中卻騷亂起來。原來肖揚正和他的女朋友跳舞,旁邊有個看場子的混混,見小麗長得漂亮便貼過來。剛開始肖揚懶得搭理他,拉著小麗朝一旁走去,沒想到混混居然把手手竟伸向了小麗的胸脯上。

  肖揚一把拉開小麗,抬腳對著小混混的腹部就揣了過去,同時破口大罵道:“我草你媽的,沒摸過女人回家摸你媽去!”

  混混雖然經常打架,可是怎麼比的過刑警隊裏面,號稱頭號格鬥高手的肖揚。閃躲的動作還沒有完成,肖揚盛怒之下的一腳,就跟對方的腹部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混混這個人弓著身子,倒飛出去了三米多遠,坐在地上吐開了黃水。

  幾個混混的同伴,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揍了,二話不說抄起板凳、酒瓶子就沖了上來,跟肖揚打在了一起。

  應寬懷看著舞池裏面的搏鬥,笑著對因為縱欲過度,身體機能已經開始出現衰落的許成龍說道:“哥們,一起上吧?這是表現我們男人的時候。”說著話,應寬懷起身拉著蘇茜走出了包間。

  許成龍知道自己哪裏是打架的料,只能硬著頭皮跟在後面,隨時准備腳底抹油的開溜。

  舞池中一人對四個痞子的肖揚,絲毫沒有落在下風,硬是讓幾個痞子不敢輕易的靠近他。

  坐在地上的混混,已經吐完了黃水,正撥打電話召集人馬。

  很快的功夫,十幾個拿著鐵棍的混混沖了進來。

  肖揚一看來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把自己包圍在了中間,迅速的從上衣的口袋裏面掏出了他最不願意掏出的東西,大聲地喊道:“都他媽的給我不許動!老子是警察肖揚!”

  混混看著肖揚手裏面正宗的警察專用手槍,又聽到對方自稱黑道最討厭的警察之一,紛紛呆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我看……”應寬懷拖著長音走了出來說道:“今天不如就到此為止吧。”

  混混雖然也想罷休,不過就這麼被人給揍了,而且揍得毫無辦法,讓這些好面子的混混多少有些無法接受。

  “你他媽的誰啊?這裏輪到你說話了嗎?”挨揍的混混,把怒火轉向了看起來多少有些文弱書生模樣的應寬懷。

  其他混混也在這時候故意的忽略肖揚,把目標對准了應寬懷。

  許成龍躲在人群裏面,看到應寬懷被人圍了起來,心裏面一陣暗喜。

  肖揚一個箭步躥進了包圍圈之中,與應寬懷背靠背的站在一起,緊緊地盯著周圍的混混說道:“我是警察!”

  混混們看著自己故意避過的肖揚再次沖出來強出頭,一個個對他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周圍太多人在,對付這個警察事後不容易脫身。這些混混早就沖上去,把他揍個鼻青臉腫了。

  “都別鬧了!老大有危險!”一名混混全身是血的推開大門高聲的喊道。

  應寬懷認識這個人,這是那天那個什麼劉老爺子身邊的人。能從史中正布置的包圍往裏面沖出來,也值得他自豪了。

  混混們聽到來人的話,再也顧不得應寬懷等人,轉身向門外沖去。

  門口突然響起一聲槍響,站在門口的報信人,胸口頓時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大洞。

  “一網打盡!”史中正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過來。

  下一秒鍾史中正已經帶著人踹開了大門,對著沖向門前,還沒反應過要躲閃的痞子就是一槍。

  再下一秒鍾,史中正就看到了應寬懷給他打出的,讓他帶人立刻撤退的暗號。

  “弟兄們!撤!”

  “等等!都別動!警察!”熱血的肖揚終于碰上了黑社會的大案子,一端手中的手槍對著門口要撤退的史中正等人喊道。

  帶著黑色頭套的史中正,咧開嘴微微一笑,用眼睛看了一眼房子上面的那盞直徑足有幾米的大型吊燈,迅速的調轉槍口,對這吊燈開了一槍。

  被擊中掛鉤的吊燈,立刻響起了嘩啦聲,快速的墜落了下來。

  “操!”肖揚大聲地罵著沖向了吊燈下面的人,一把將那女孩抱住,就地一滾躲過了墜落的吊燈。

  門外的史中正等人對著房間的配電箱一陣狂射,頓時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陷入混亂的人們,聽到槍聲一停,紛紛尖叫著向門外方向沖了過去。

  想要沖前捉拿史中正等人的肖揚,根本無法擠到門前,只能大聲地吆喝,希望人們可以安靜下來。

  然而這種時間,人們都要顧著自己的性命,又有誰還能顧得上警察的喊聲。

  應寬懷看著門外離開的史中正,單手保護著蘇茜,同時在人群裏面穿梭著,保護著其他的護士,小聲地自言自語說道:“劉老頭完了,下一個是誰?那個老虎精,又能忍受多久呢?山中之王的他,來到人間,也不想被人騎在頭上吧?”

  隨著人們的離開,尖叫漸漸的停止了下來。

  迪廳裏面的電工,這時候啟動了迪廳的備用電源,光明再次回到了大廳裏面。

  整個大廳只剩下了應寬懷幾人,許成龍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肖揚,你受傷了。”小麗驚恐的喊叫了起來。

  肖揚看了看自己那因為救人,而被玻璃劃破的傷口,大大咧咧的說道:“沒什麼,一點小傷換回了一條人命,值了!”

  “你……”小麗急得兩眼發紅的說著,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如這樣。”應寬懷走向前去說道:“去我的診所先簡單的治療一下,免得破傷風了,那就麻煩了。”

  眾人紛紛對應寬懷在這麼亂的地方,開得診所非常好奇。

  想要接近英寬懷的肖揚,更是暗自認為自己這次受的傷,實在是太值得了,連忙說道:“好啊!好啊!”

  眾人推門離開了迪廳,沒有一個人發現,其實許成龍並沒有離開這裏,只是已經被人打昏,並且被壓在了一張沙發的下面而已。

第二十八章 老了

  “好強壯的身體啊。”應寬懷一邊將自己配制的上好金瘡藥肖揚的胳膊上,一面暗自利用指壓,通過脈搏來計算肖揚的身體。

  肖揚臉上帶著一絲自豪的說道:“那是自然,我自小學習陳氏太極拳,才練就的這付好身手。”(注:根據記載,陳氏太極才是最早,最正宗的太極拳。創始太極拳的人並不是張三豐。)

  應寬懷收著自己的藥品說道:“是嗎?不過你的氣功,好像一直停滯不前的樣子,我想應該很久了吧?”

  肖揚不由得一驚,仔細地打量起了應寬懷,從小練習武當張松溪心法的他,這件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文弱的醫生,居然可以如此清楚。

  “你不需要驚訝。”應寬懷笑著說道:“我們漢醫本就是研究五行,跟陰陽二氣的。通過把脈,知道一點都不稀奇。”

  肖揚點了點頭。

  “正好,我這裏有幾粒藥丸,可以固本培元,打通閉塞的通道,或許對你有點用處。”應寬懷拿出一瓶自己當年從一名老和尚身上贏來的“大還丹”,遞給了肖揚。

  反正這種藥品對于應寬懷來說,吃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而且,藥方他已經完全了解,只要材料充足,想制作多少都能制作的出來。

  “這是……”肖揚伸手接過了應寬懷給他的藥瓶子,打開之後立刻問道一股撲鼻的清香,身體內的氣息在一瞬間,轉動的比以往還要流暢很多。

  “一次一粒,服用後記得練功。”應寬懷說道:“這東西,好像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叫什麼大還丹之類的吧。”

  “大還丹?”肖楊趕忙一把將手裏面的藥瓶子牢牢地攥在了手裏,生怕一個不小心掉在地上面打碎了。

  這段時間肖楊總覺得自己的內氣隱隱有突破一層的態勢,可是始終無法突破,如果手裏面真的是少林大還丹,那麼這對他來說實在太珍貴了。

  他不相信應寬懷一個技術看起來不錯的漢醫,會不知道大還丹的珍貴跟功用,握瓶子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幾個護士也湊上來好奇的問道:“應大夫,真的有大還丹嗎?”

  “不清楚,祖上傳下來的時候是這麼說的。”應寬懷笑著說道:“什麼藥不都是用來吃的嗎?如果因為他珍貴,而收藏起來不給需要的人,那麼煉制這種藥還有什麼作用嗎?”

  肖揚知道自己手裏面藥是真的,看著手裏面的藥小聲說道:“如果早幾天得到,今天晚上的幾個毛賊算什麼。”

  眾人又稍微參觀了一下,因為天色漸晚的原因,紛紛離開了應寬懷的診所。

  “怎麼樣?我說應大夫是好人吧?”離去的小麗在遠方小聲地對肖揚說道。

  肖揚沉默了一下說道:“他給我藥,我非常感謝。不過有疑點的事情,我就一定要查下去,我要維護正義。這是我的原則。”

  站在門口聽著遠處肖揚話語的英寬懷,臉上帶著一絲笑容說道:“好啊,正義就交給你維護了。打擊世界的罪惡吧!這個世界的壞人只需要有我一個就夠了,其他的就讓你全部打擊掉才好。”

  應寬懷看了看天空的星辰小聲繼續自語道:“天劫對異類太苛刻了。除了極惡之人可以殺,其他壞人動手殺掉,同樣扣功德……唉!為什麼人類就那麼受到優待?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又何必讓史中正他們的手上染上擁有洗不掉的鮮血。”

  天空的星辰依然一閃一閃,回答應寬懷的只有徐徐吹來的夜風。

  “醫生……”史中正出現在了不遠處的黑暗之中,身上還是穿著上次的那件可以容納許多手雷的風衣說道:“劉老頭死了,他們應該在召集緊急會議了吧?我們是不是該去了?”

  “開會怎麼少得了我們? 走吧 。”應寬懷轉身向上次紅燈區老大開會的方向走去。

  “其實叫其他人跟我來一樣,為什麼你非要自己跟著?你不是想遠離這樣的事情嗎?”走在路上的史中正低聲的問道。

  應寬懷笑了笑:“你以為我想?裏面有個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

  “好了,走吧!前面就是會議大廳了。”

  史中正看了看身邊這個把他騙進黑社會的應寬壞,發現自己依然不是很了解這個身上充滿了神秘色彩的醫生。

  消失的幾天,應寬懷購買武器外,還教給他們了一套號稱古武術的五禽戲,同時還讓他們吃各種藥丸說是固本培元。

  雖然已經回來了,卻仍然要求他們每天都要泡一陣子藥澡。

  不遠處的會議大廳,從外面看都知道裏面燈火通明。

  史中正來到小樓前,對門前的警衛說道:“說一聲,殺掉劉老頭的史中正來了。”

  警衛聽到這話,跑得不比兔子慢多少,一溜煙的功夫就沖進了房間裏面。

  房間裏面正因為史中正等人今夜的行為,討論的熱火朝天。

  “他媽的!這幫兔崽子知道什麼叫做江湖規矩嗎?要不是老子的距離比較遠,而且又怕落下以大欺小的江湖口實,老子現在就吹哨子,叫人把他們都給做了!”遠離應寬懷實力區的白老大,拍著桌子義正言辭的說道,同時看向跟英寬懷實力範圍接壤的另一位老大,侯老大。

  侯老大看到白老大看著自己,也站起身子來拍著桌子大聲地說道:“操!這幫小子就他媽的是幫瘋子!根本不管什麼江湖規矩!兩天殺了兩個老大,這樣下去還了得?必須想辦法除掉他們,不過我的勢力大家也知道,還真有些比不過他們……”

  另外的幾位老大也紛紛發表著意見,各個都說要除掉應寬懷這幫瘋子。

  唯獨是大會的總頭領,紅燈區勢力最大的老虎,始終一言不發,陰沉著臉,看著這些激動的江湖老大們。

  在他的眼裏,這些人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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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vcstulb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九章 這個生意我全要了

  老到了只能在這裏耍嘴,老到了膽量都變小了,老到了已經沒有人敢真的帶著人馬去攻擊應寬懷了。

  同時老虎也因為始終不知道應寬懷的真身為何物,感到無比的煩躁。

  在妖界若是看不穿對方的真身,同時又被對方看穿了自己的真身,那就是表明了雙方的修為方面的高下已經明顯的分了出來。

  老虎甚至有種感覺,認為應寬懷若是想要在他面前可以隱藏,自己哪怕就是擁有動物的第六感直覺,也同樣發現不了,英寬懷是妖怪的這個事情。

  “操!不如我們每個人出一批人!組成一個滅瘋大會,把那幫小子徹底幹掉!”一名老大高聲的提議到。

  房間的大門被傳話的警衛推開了,警衛剛想要開口說話,他身後就傳來了史中正那陰森同時充滿了殺氣的話語:“誰想要幹掉誰?能不能請這位老大解釋一下。”

  老大們的保鏢聽到這話,紛紛用最快速的時間,將槍口指向了長廊。

  老虎微微的搖了搖頭,將自己保鏢的槍管壓低了下來,沒有說話。

  兩顆沒有拔掉保險的手雷在空中翻滾著飛進了房間。

  “手雷!小心!”這些剛才還熱血澎湃的老大們,一看到手雷飛進來,根本沒有時間去注意手雷是否已經打開了保險,一個個多少都有些大腹扁扁,平時缺少運動的老大,居然展開無比快捷的速度,在手雷落在桌子上面之前,紛紛鑽到了桌子下面。

  惟有老虎,坐在自己老大的座位上絲毫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門口的位置。

  史中正走進房間,看到一臉鎮定,絲毫沒有慌亂表情的老虎,心裏面一陣暗暗驚訝。

  無數次出生入死的他,對于感知氣息這東西,自己還是非常有自信的,當史中正感覺到所有人都害怕的時候,卻有一個人逃出了他對氣的了解,不由得收起了輕視這些江湖黑道兒女的心態。

  “既然來了就坐吧。”老虎看了一眼自己始終看不透的應寬懷,努力讓自己的心境保持平穩的說道。

  其他的老大紛紛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一個個臉上都帶著尷尬的表情,看著史中正身上的那些個手雷。

  史中正沒有坐在上次自己做的那個桌子的末席,而是走到了老虎身旁第二把交椅的位置,絲毫不給剛才坐在這個位置老大的面子,大模大樣的坐了下來,環視了一圈其他的老大,以及他們身後那些目露凶光與憤怒的保鏢們。

  “赤魂!,你什麼意思?”白老大沒有忘記史中正上次的自我介紹,站起身來看著史中正問道:“劉老頭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大家的記性應該不會這麼差吧?”史中正平淡的說道:“上次我要成為老大之一,在這裏立棍。就是那個劉老頭百般阻撓,而且還命令我去做事。他當自己是 誰?當我是誰?他的小弟嗎?拿我當槍使,還把我要去攻打對方的這個消息泄漏給對方,難道不該死嗎?既然他這麼不識趣,阻撓我。那我只需要把這個阻撓抹掉, 不就可以了?”

  史中正的音調始終平和而有力,反正劉老頭已經被他們幹掉了,說他出賣自己這種事情根本就是死無對證,史中正說的理直氣壯。

  “就因為這個……”白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怎麼說他也是江湖前輩……”

  “排輩份回家排,這裏是黑道。”史中正眼睛裏面放出兩道殺人的目光說道:“你們這些人,還不如你們身後的人。你們幾個站在身後的年輕人,如果有興趣可以加入我們赤恩會。”

  史中正的殺人眼神,讓第六感超強的老虎,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絕對是死人堆裏面爬出來的。如果史中正的手下各個都是這樣,那麼除非自己動手。要麼這些老大,將會一個個的從這張桌子上面消失。

  哪怕這些老大現在聯手,也很有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

  老虎再次用顧忌的眼神看了看站在史中正身後的應寬懷。

  每一個老大,感覺到史中正看自己的時候,都會有一絲寒意,不由得多少不敢直視史中正。

  只有老虎沒有避開史中正的眼神,而是依然十分疑惑的看著應寬懷,猜測著他的本體什麼。如果不是顧忌應寬懷,老虎早就想辦法出手,把史中正這批人吃掉了。

  幾名老大相互的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由資格很老的白老大問道:“這麼說,如果我們承認你是我們的一份子,你就不再鬧騰了?”

  畢竟他們得到的消息,都知道史中正有一支實力非常強的戰鬥隊伍。

  雖然黑社會不少幫派都有自己的軍火,可是手雷這種貨色卻不是誰都有的。就算有人有,也不可能像史中正他們那樣,連地雷都能使用上,而且使用的如此巧妙,投擲手雷的准確度如此之高。

  根據他們情報網得到的消息,對史中正這支隊伍的評價:真正訓練有素,上過戰場的隊伍。絕對不是什麼烏合之眾。

  所以這些老大,都認為能不惹他們,可以和平相處,那才是最好的結果。

  “那當然!我們誰也不是笨蛋,如果在座的哪一位老大真的統一了紅燈區,政府就真的要打擊黑社會了。”史中正拿出最簡單的辦法說道。

  “歡迎老弟加入我們!上次我就想說了,只可惜那個劉老頭從中使壞!”跟應寬懷地盤緊緊連在一起的侯老大,這時候第一個張開懷抱高興的說道。

  “不知道赤魂老弟打算進入圈子後,做拿一行呢?”白老大再次提出了問題。

  混黑道通常都是黃賭毒以及走私或者軍火類買賣,在紅燈區裏面,黃賭毒又是重要的經濟來源。雖然大家都劃分了區域,不過生意上面基本都會是有一定區分的。

  眾老大聽到白老大的問話,紛紛朝他投向了生氣的眼神,那意思好像在說:好容易讓這幫瘋子消停下來,你找他們問什麼?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他們有分寸,何必去惹他呢?

  史中正臉上帶著一絲微笑,慢慢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掌,用力的一攥拳頭,頓時發出一陣霹靂啪啦的響聲說道:“紅燈區,保健品行業我全要!這也是我除了我們地盤場子外,我唯一要做的買賣!”

  眾人一聽史中正的話語樂了,一個個幸災樂禍的看著,掌控紅燈區百分之八十產業的白老大!

第三十章 老虎的郁悶

  “你說什麼?”白老大仿佛沒有聽清史中正的話一般。

  通常保健品這一塊,在黑道上面黑容易被人忽視掉。

  人們往往盯著那些風險高,卻又被很多人傳說為利潤大的毒品、軍火、賭場之類的事情。

  其實在黑道上面,特別是紅燈區附近的黑道上面。

  保健品的利潤也是相當豐厚的,只不過這種生意,沒有什麼人會大批量的一次性購買,都只是零零碎碎地購買。

  如此一來反而遮擋了它背後巨大的利潤。

  畢竟在紅燈區跟女人上床,哪個男人有不帶套的?萬一染個什麼病之類的,那可就是一個大麻煩。

  而且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在床上的時候勇猛無敵?特別是那些女人見識過了種種男人之後,如果哪個男人的能力不夠強。

  哪怕是你給她一筆不小的數目,同樣還是會遭到哪個女人鄙視的眼光。

  所以基本上來紅燈區的男人,如果要叫小姐,沒有不買套,不買藥的。

  保健品這個行當,利潤雖然比毒品低了一些,可是從根本上來說,一絲風險都沒有。畢竟就算政府在怎麼打擊,也只能打擊毒品之類的生意,而保健品這東西,政府是沒有辦法打擊的。

  白老頭正是看准了這一個行當的安全性,才漸漸開始壟斷紅燈區裏面這個行業的。

  “我說,紅燈區裏面我不做別的生意,只需要保健品這一塊。”史中正絲毫不示弱的看著白老大:“我知道你是這一大片的領頭人,為了跟你交換,我可以把我管轄區域的白粉生意跟賭場生意都交給你如何?”

  白老頭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老弟,大哥老了。沒有那個什麼雄心壯志了,就是想混幾個小錢,我看還是不要跟老哥哥我搶這個生意了。”

  史中正一攤雙手:“不好意思,我也怕被警察找麻煩,只想做點相對正當的生意而已。如果您覺得出來混危險,不如收山算了。”

  “你說什麼!找死!”白老大身後兩名年輕的槍手,聽到史中正的話,再也忍耐不住,拔槍指向了史中正的腦門。

  站在史中正身後的應寬懷,微微調動了一下體內的能量,一絲絲的力量從身體裏面向外散發著。

  普通人是完全感覺不到應寬懷的行為,可是身為在場所有老大的總瓢把子的老虎,卻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應寬懷體內鈉蠢蠢欲動的能量。

  “放肆!”老虎沉聲的說道:“白老大!你的手下是第一天出來跟你混嗎?”對于應寬懷的不安,讓老虎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到了白老大的身上。

  老虎身後的四名槍手,在同一瞬間將四挺微沖,對准了白老大的兩名手下。

  “這裏的規定,小卒子不能擅自動手,更不能攻擊其它老大。”老虎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起來說道:“你這也太過了吧?”

  白老大的兩名手下,看了看自己的老大,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了一步說道:“虎哥,你是我們這一片的總瓢把子。道上的兄弟提起你的大名,沒有不豎起大拇指的。那是因為這些年您帶領我們,抵抗外部勢力進入紅燈區,才讓我們這裏越來越繁榮昌盛。

  可是自從這些個家夥來了之後,不但先後殺了兩名老大,現在居然還成為其中的一份子,這實在跟您以前的行事風格不相符合。就是您要殺我,我也是這麼認為。”

  白老大保鏢的一番話算是說道了其它老大的心坎裏面,這些年紅燈區的安定繁榮,不論是黑道白道,都是依靠老虎內外張羅著,才把本來不入流的紅燈區發展起來。

  老虎這幾天的反常動作,讓這些老大也的確非常不明白,不少人同時也在猜測,老虎本人其實也老了。

  老虎聽到白老大保鏢那段大義凜然的話,心裏面這個氣啊!應寬懷的神秘,無形之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還要不停的猜測這個偽裝成醫生的妖怪,為什麼沒有像他當年那樣凶猛的搶地盤,到底心裏面打得什麼鬼主意。

  如果不是顧忌顯出原形太駭人聽聞,老虎早就顯出原形,把這個出來多嘴的小混混給活吃了不行。

  老虎沉默了半響,偷偷的放出一絲微弱的妖氣向應寬懷飄去,希望冒險查出應寬懷的本體是什麼,好找出對付他的方法。

  妖氣剛剛靠近到應寬懷身體外不到一寸的地方,忽然應寬懷的身上散發出了一指厚,只有修行之人才可以看到的功德金光。

  老虎看到金光頓時一驚,心裏面不由得懷疑對方是不是一個人類,可是透過應寬懷故意流露給他的妖氣,老虎又知道自己的鼻子絕對不會出錯。

  一個妖怪,身上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功德金光,就算是普通的修道之人,功德之光也不可能有如此強盛,雖然功德金光只是對天劫以及道士的道術才有作用,不過一個妖怪身上有如此的金光,已經讓老虎感覺到無比的荒唐。

  金光閃現的同時,一道妖氣從應寬懷的身體內猛然擊出,瞬間就將老虎那道妖氣吞沒的無影無蹤,讓吃驚中的老虎沒來得及感覺出應寬懷的妖氣到底有什麼特點。

  吃了悶虧,還沒有查出應寬懷本體的老虎,看著周圍人的眼睛,沒好氣地說道:“我們既然混在道上,就要講信譽!說讓他加入就是讓他加入了!如果誰有意見,可以按照江湖規矩辦嘛!要麼雙方老大單挑,要麼擺個台子打擂,或者幫會火拼,你們隨便選!”

  單挑,白老大自認不是年輕力壯的史中正對手。至于幫派火拼,白老大更是連想都不敢想,毒狼跟劉老大雖然說是被人偷襲完蛋,可是史中正他們表現出來的強大戰鬥力,讓白老大絲毫不敢小看。

  雖然有什麼打擂台,不過白老大估計自己如果真的立刻翻臉,自己能不能活到打擂那一天還真難說。

  可是讓他放棄自己嘴裏面的肉,他同樣死活不肯。

  “赤魂,你們赤恩會,今天說要我的產業。把我逼死,難保明天不去要別人的產業……”白老大故意想要轉移視線,把火也燒到其他人的身上去。

  其他老大雖然知道白老大的用意,可是也覺得白老大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紛紛有些戒備的看著史中正。

  白老老大看到把這些人拉到自己這邊,感覺就算火拼,自己也心裏面也有幾分底了。

第三十一章 趁火打劫

  “搶那些生意?我沒打算碰出那些賠錢危險性高的產業。”史中正繼續著自己的平穩敘述:“不如這樣,我們來個公平競爭如何?”

  “公平競爭?”白老大疑惑的問道。

  史中正點了點頭對白老大說道:“就是各賣各的,誰也不准使用強力手段,逼迫客人或者小姐,購買自己的產品。”

  白老大臉上帶著一絲獰笑說道:“那我不是很吃虧?現在產業在我的手裏,憑什麼一定要和你競爭?”

  “各位老大。”史中正對其它的老大一拱手說道:“我願意把我地盤上免除了看場子跟保健品的生意之外的生意,全部讓給各位老大,希望能得到各位老大的支持。”

  白老大聽到史中正的話,當場沒差點吐血。

  史中正這話一出,那就是代表著他放棄了所有的毒賭以及軍火的生意。

  這樣的大餡餅,那些重視利益多過重視義氣的黑社會老大,正如白老大的預料一樣,全部站到了史中正那邊。

  “白老大,我看不如就公平競爭吧,大家都是出來混的,競爭自然免不了了。”與應寬懷地盤緊緊相連的侯老大,知道如果史忠正真的那麼做,他將是第一個也時期他老大裏面獲得利益最大的一個,第一個站出來公開支持史中正。

  其它的老大門也不想放棄這個賺錢的機會,紛紛都開始給白老大做著思想工作,希望他可以表現出江湖前輩的風範來。

  白老大看著剛才還稱兄道弟的黑道老大們,轉眼間就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面,心裏面這個氣啊!

  “還真他媽的不是拿你們的利益。”白老大狠狠的看著周圍的老大低聲說到。

  胡老大看到白老大的模樣,好心的笑著說道:“不知道白大哥,可以給我們開出什麼優厚的條件呢?不妨說來聽聽。”

  趁火打劫!這個詞語華麗的出現在了白老大的腦海中。

  “你……你們……”白老大看著剛才還跟他一起同仇敵愾,准備幹掉史中正的著幫人,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趁火打劫的胡老大,絲毫沒有為自己見利忘義的這種舉動感到恥辱,一連為難的樣子說道:“沒辦法,老白你也知道,我們手下小弟多,吃飯的嘴就多,沒有來錢的路子,我們也沒辦法跟小弟們交待啊。”

  “我給!我也給!”白老大知道自己所有產業裏面,最大的一塊還是保健品,為了保住蛋糕只好把自己的部分利益讓出去,等尋找機會再搶回來。

  其它的幾個猶如蝙蝠一樣具有叛徒性格的黑社會老大,再次看向了史中正,只是沒有人敢開口對這個有些瘋狂的老大直接開口討要更多的好處。

  史中正看著眼前這幫人渣,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的神情,耳邊聽到了應寬懷傳音,只是在他聽來,應寬懷象是在低聲告訴他而已,並不知道這就是一種傳音術。

  史中正不知道,不代表作在老大席位上面的老虎不知道,感受到妖氣細微波動的他,死死的盯著應寬懷,卻始終不能竊聽到任何的聲音。

  “我?幾乎沒有什麼籌碼了。唯一可用的兩個籌碼,一個是提供給大家一個買冰的地方,很便宜,純度很高的冰。”史中正雖然不知道應寬懷從那裏給自己弄來,不過依然按照應寬懷的話語重複了一遍。

  所有的老大都知道史中正說得冰,不是街邊的冰棍,而是現代新型毒品,冰毒!

  想占便宜想瘋樂得胡老大,眼睛裏面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著急的問道:“那另一個籌碼呢?”

  “當然是……”史中正拖著長音忽然說道:“就是這個!”

  在場的人幾乎沒有多少人看清史中正是如何拔搶的,當人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史中正的槍已經對准了財迷心竅的胡老大額頭。

  胡老大的手下才反應過來,紛紛舉槍瞄准了史中正時刻提防著這個傳說中,瘋子幫頭領人物,腦袋一發熱真的當場開槍殺人。

  史中正看著臉色發白的胡老大,一字一句的說道:“幹掉你,然後把你的地盤分給其他人。”

  其它財迷心竅的老大,看到史中正突然翻臉的表情,紛紛慶幸自己剛才還保持著那麼一私理性,沒有去問這個瘋子還什麼好處。要麼現在就是自己在鬼門關附近打轉了。

  胡老大看著黑洞洞的搶館,也不敢開口說話,生怕自己再說錯了什麼話,讓這個有些瘋狂的年輕人,真的動手開槍。

  連續兩天幹掉兩個幫派,絲毫沒有江湖規矩的作風,讓任何人都懷疑,史中正真的敢在這個地方開槍殺人。

  其它的老大也存在著同樣的想法,甚至有人就是希望史中正真的開槍幹掉白老大,好瓜分白老大的地盤,只是攝于史中正的瘋狂,才沒有敢開口說話。

  老虎看了看閉目養神的應寬壞,感覺到其真的沒有插手得意思,才慢慢的開口說話:“赤魂兄弟,在這裏動手不怎麼好吧?不如就讓胡老大跟你認個錯,算了。關于你提出的公平競爭,我看也就那樣吧。”

  胡老大,聽到老虎終于開口說話了,連忙說道:“赤魂兄弟,哥哥剛才跟你開玩笑的。其實哥哥一直就是支持你的。”

  史中正微微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槍嘴裏面說道:“一句真理,真的不如一把手槍,加上一句真理來的有用。”

  “可是……”在場唯一不滿意結果的白老大有些不滿的想要說些什麼,看到其它的老大再次對他投來了警告的目光。

  這些老大現在都對史中正無比的頭疼,好容易讓他安靜下來,沒有人願意再去招惹這個血液裏面可能都充滿瘋狂因子的年輕人。

  “那麼各位繼續開會吧,我這邊先走了。”史中正帶著應寬懷轉身向門外走去。

  老虎無力的站起身來說道:“這個月我要閉關。”話一說完,也不等眾人的反應,加快腳步離開了房間,准備修煉他那一直沒修煉成功的法寶

第三十二章 名額之爭

  應寬懷跟史中正並肩走在點點星光的夜空街道之上問道:“你說看門,找個狗好,還是找個老虎好?”

  史中正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笑著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老虎吧?這東西比較威風。”

  “嗯!我也有同感。”應寬懷點了點頭,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

  躲在密室裏面煉制法寶的老虎,渾身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戰,隨即打了一個噴嚏,疑惑的道:“不會感冒了吧?我可有一百多年沒有感冒了……。”

  史中正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那麼晚上的時候,就開始第一天的義診?”

  應寬懷點了點頭:“也好,就從今天開始。”

  街口赤恩會的其它人,穿著同樣可以掩藏大量武器的風衣。

  “那我先走了。”史中正看到自己的同伴,

  應寬懷看了看時間還早,回到自己的診所裏面,開始了短暫的修煉。

  經過這幾天的折騰,周圍的小混混,已經將這間診所完全的列為了找麻煩的禁區,所有的人都知道,除非是想要自殺要麼千萬不要靠近這間診所。

  “應大夫早……。”

  “應大夫早……。”

  應寬懷微笑著,跟周圍經過的病人跟醫生打著招呼。

  更有不少人在他的背後指指點點,小聲得議論著。

  應寬懷稍微仔細聽了一下,發現全都是些無聊的八卦新聞,說自己有這次機會全部都是因為走裙帶關系,才能得到這麼好的機會。

  更有不少年輕的女護士,在替他做著辯護,說應寬懷根本不是那種人。

  搞了半天,就是因為京城要舉行一個盛大的醫生學術交流研討會,到時候將會有天南地北,甚至國外的知名醫學教授參與盛會,其中這個醫院也非常幸運的分到了一個名額。

  而現在這個名額的問題,幾位醫院的大佬相互爭執不下。

  最典型的就是在應寬懷、張路、許成龍三人之間展開爭論。

  其中應寬懷是三個裏面得到支持最少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來的時間最短,資曆最淺,同時昨天他那強硬的表現,讓很多人對他多少有點抵觸情緒。

  如果不是孫老院長堅持讓他成為三個候選人之一,估計現在就只剩下了張路跟許成龍的爭奪。

  三人之中又以張路得到的推薦最多,理由也是因為這一年多來,張路的工作水平跟他的做人態度,那是有目共睹的好。

  許成龍之所以能夠進入選拔,完全就是因為許副院長的面子,好歹也是一個頂著年輕俊傑的名聲。

  之所以競爭如此激烈,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職稱前奏的熱身賽。

  雖然這次的推薦已經決定使用民主投票方式。但是誰都知道,如果誰這次可以去京城開會,那麼即將到來的職稱評定,誰就晉升的機會就越大。

  雖然一個職稱只是增長不到千元的工資,在這些灰色收入很多的醫生眼裏,並不算什麼。

  不過擁有了高級的職稱,相對于謀求一個好的職務,也會相對的容易一些。

  伴隨著職務的到來,從醫藥代理那裏拿到的提成也會相應的提升很高。

  醫生們基本上都是在意的這塊灰色收入。許成龍在意的則是自己的面子。

  “無聊的人類。”應寬懷不屑看了不遠處會議室的大門一眼,大搖大擺的向樓上走去。

  “應大夫!我們支持你!”昨天幾個陪他做手術的護士,站在二樓的地方高聲的喊道:“這次是醫院無記名投票推選,我們一起支持你!”

  應寬懷抬頭看著幾個自己的鐵杆粉絲,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說道:“謝謝了,其實去不去那裏無所謂的,做醫生治病救人最重要。”

  這話一出,周圍過往得醫生護士,紛紛向他投來了不一樣的目光。

  有敬佩的,也有對此頗不以為然,認為他這是在沽名釣譽,為了可以得到更多選票做的活廣告。

  不論怎麼說,應寬懷這次的話語,很快就在醫院裏面傳開了。

  負責散布消息的自然是他的幾位鐵杆粉絲。

  “媽的!到是讓這個家夥把冠冕堂皇的話都說去了。”許成龍揉著昨晚被人打傷的脖子,拍著自己的辦公桌發泄著自己的氣憤。

  “你還是趕快把那個看到我們好事的女人處理掉再說。”許副院長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沉聲說道:“關于這次的出差我會幫你盡力爭取。”

  許成龍嘴角微微上翹一臉獰笑地說道:“這個您就放心吧。等一會她哪怕喝一點誰也會……哼哼……,只可惜那個小娘子模樣不錯……”

  “我爺爺想要見見你。”蘇茜隊進入診室的應寬懷說道。

  應寬懷笑了一下:“我還在想,他打算什麼時候找我呢。今天下班之後就去。”

  “應大夫!應大夫!”小麗護士匆忙的推開應寬懷的門,上氣不接下氣的急促說道:“您的病人,您的病人……”

  功德!

  應寬懷抓起自己的藥箱沖了出去,同時給自己加了一個幻影遮住自己,以免讓周圍的其他人看見一個外表文弱的醫生每秒十幾米的高速移動。

  應寬懷推開特護病房門,看見幾名護士正圍在病床邊搶救躺在上面的小男生,各種儀器閃著燈,顯示著普通人都看不懂的數據。

  小男孩的最此時已經發出了青藍色,臉色蒼白,嘴裏面不時地有白色的泡沫吐出,一看就知道是中毒了。

  “閃開……”應寬懷推開護士,迅速的將幾根可以吸收毒素的銀針紮入了小男生的體內,先暫時壓制住對方血液流通的速度,同時迅速的打開自己的天眼透視著小男生的身體內髒。

  毒素很快就被應寬懷找到,雖然已經開始蔓延擴散,索性蔓延的速度還沒有達到真正不能救治的地步。

  應寬懷看著男孩體內的化學毒素,臉上帶著一絲冰冷的笑容:“解毒?這可是我最拿手的工作。”

  幾名護士看著他眼中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全身的毛孔不由得收縮了起來。

  前日在手術室裏面,應寬懷對其他醫生的表現如果是發怒,那麼現在應寬懷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他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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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收養寵物的打算

  幾十只微小的屍蟲落在男孩的身上,瞬間變得更為細小,鑽入了他的毛孔之中,順著血管進入了他的身體,迅速的吸收著男孩體內的毒素。

  隨著毒素的清除,第一批屍蟲飛回到了應寬懷的身體裏面,小男孩的臉色漸漸的不在那麼難看。

  應寬懷拿出一瓶補氣養身的何首烏精華,撐開小男孩的嘴巴,滴入到了其中幾滴,同樣沒有人看到,幾滴精華之中也有幾只微小的屍蟲。

  精華落入男孩嘴的一霎那,就被屍蟲瞬間吞噬,然後直接進入男孩的血管之中,將這些精華全部一點點的注入到男孩的血液之中。

  這樣的吸收程度,遠遠要好過經過男孩胃部的消化來的快速有效。

  男孩的臉色一點點的恢複這紅潤,女護士們看到這近乎奇跡的一幕,更加崇拜起了應寬懷這位年輕的大夫。

  “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我不想被太多人……,你們知道的。”應寬懷對幾名自己的鐵杆粉絲,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

  “應大夫……”小麗這時才推開房間的門跟了進來。

  “已經沒事了。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應寬懷微笑著問道。

  “沒事了?這麼快?”小麗看到應寬懷的幻影也不過比自己頭前進來幾步,居然可以如此快就沒事,剛想繼續問,可是聽到應寬懷的提問還是先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就是這位昏迷中的夫人,突然吆喝著要水喝。這位小朋友,她倒了水之後怕燙,體貼地先嘗了一口,緊接著……。”

  應寬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靜了一下自己憤怒的心情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應大夫……”小麗有些躊躇的說道:“我應經通知了肖揚……”

  很顯然,這次的事件不但應寬懷明白,就是這些在場的護士也非常清楚,這是一出惡性投毒事件。

  “也好。邪惡的人,應該得到正義的審判。”應寬懷淡淡的說道:“那這裏以後,還要請諸位多幫忙照顧一下。”

  護士們聽說肖揚知道了這件事情,腦海中同時浮現出了一句話:那個投毒的人慘了……。

  應寬懷又檢查了一下依然昏迷的女人,在確定了對方身體的確屬于虛不受補的情況,不能吸收自己的人參或者何首烏精華之後,只能徒呼奈何,讓其自動慢慢一點點地恢複著。

  肖揚猶如一陣風一般沖進了房間裏面急忙的問道:“受害者在哪裏?”

  眾人看著肖揚那滿頭大汗的樣子,指了指躺在旁邊護理床上的小男孩。

  小麗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如此情形,連忙掏出手絹擦拭著肖揚腦門的汗水埋怨道:“你跑著來的啊?怎麼這麼多汗水?”

  肖揚尷尬的一笑:“還真是跑著來的,摩托車壞在半路了。”

  應寬懷看到肖揚來了,起身說道:“你們忙,我先走了。”

  肖揚連忙拉住應寬懷的胳膊說道:“應大夫,我還沒有了解情況呢。”

  應寬懷微笑著把一張寫滿字的紙張遞給了肖揚,離開了房間。

  沒有人看到應寬懷離開房間之後陰沉的臉,更沒有人聽到他嘴裏面的低語:“雖然壞人犯錯要經過‘正義的審判’,不過在這之前,也要讓他們知道,損壞他人的私人‘物品’,也有可能會生不如死的。”

  接過紙張的肖揚肖揚,看到紙上面敘述的格式,差點沒當場暈過去。

  這是警局裏面最正宗的錄口供方式,最後的地方,連手印跟簽名都一應俱全。如此前面的完整的書寫方式,除了警察局裏面專門錄口供的人,就只有那種經常出入警局的慣犯,才能有如此完整的手法。

  看到如此完整的筆錄,肖揚也沒辦法再找應寬懷了解什麼更加詳細的情況了。

  肖揚看著離去的應寬懷,自言自語的地聲說道:“這小子不會是什麼幾進宮的人吧。”

  只可惜他的話語聲音稍微高了那麼一點點,被周圍包括他女朋友在內,應寬懷幾名鐵杆粉絲,聽得一清二楚。

  所有的護士都拿出可以溶化鋼鐵的幾百度高溫眼神,死死的盯著肖揚。

  “嘿嘿……,這個……開玩笑……開玩笑……”肖揚雖然懷疑應寬懷,但是看到周圍女人那可怕的眼神,也知道如果不說點什麼好話,估計以後自己萬一有個小病小災的,落到了她們的手裏,這些護士很有可能會在打針的時候,經常性的失手,紮在很多不該紮的地方,要重新紮針。

  “不知道各位美女,可不可以給小弟敘述一下當時的情況。”肖揚老老實實的問著眾位護士,努力的轉移著她們的注意力,希望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她們忘記自己對應寬懷的懷疑。

   許副院長辦公室裏,許成龍的父親氣憤地拍著桌子,對自己兒子吼道:“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廢物!辦這麼點小事都辦不了!又讓那個女人活了下來!你出了吃喝找 女人你還會什麼?不對!你連找女人都不會!孫小喬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有弄到手!你是不是打算看著你父親這輩子就是副院長才開心?”

  “爸,又不是我……”許成龍委屈的說道:“明明就是那個應寬懷……要不是他,上次那個女人就死掉了。”

  “必須想辦法除掉她,若是等她醒來明白自己看到的是什麼,我們殺病人,販賣人體器官的事情被抖露出來,可不是坐牢那麼簡單的。”許副院長緊鎖眉頭的說道。

  “你帶著它們去守著這家母子,凡是任何入口的東西,都給我檢驗一遍。”應寬懷放出陳淑琴的鬼魂,對她跟幾十只屍蟲吩咐道:“順便查一下到底是哪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來動我的私人物品。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沒有碰過,怎麼能隨便就去死?”

  “看來不弄個寵物看門,還是非常不保險阿。”應寬懷說著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

第三十四章 嫁禍

  下班時分,醫生護士們分收拾著自己的物品向門外走去。

  醫院的院子裏面響起了一陣鑼鼓聲,很多人都被這個奇怪的事情吸引了主意。幾人從鑼鼓車後面跳了下來,手裏面捧著一面錦旗,喜氣洋洋地向醫院大廳走來。

  “醫院裏面禁止喧嘩。”正在一樓陪伴病人取藥張路,上前攔住了兩名手拿錦旗的壯漢說道:“請注意不要打擾他人。”

  來人撲通跪倒在了張路的面前大聲的說道:“恩人啊!我可找到你了!請受我一拜!”

  “這位先生您先起來再說……” 張路連忙去拉起地上面跪著的人,同時對旁邊的幾位醫生跟護士說道:“麻煩你們一下,幫忙把其他兩位也扶起來好嗎?”

  “這也太假了吧?”蘇茜對走在身邊的應寬懷低聲說道。

  應寬懷點了點頭,一副深有同感的神情說道:“他真的不該學醫,如果從事表演事業,說不定真的可以那個什麼奧斯卡回來。”

  同應寬懷一樣觀點的人不在少數。

  剛剛宣布了要民主競選的第一天,就有人敲鑼打鼓的送上門來,又是下跪,又是錦旗,若說不是表演,還真不是很多人會相信。

  “這位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張路努力想要拉起對方,可是扶助對方的一瞬間,才發現對方居然死心塌地的跪在地上,根本不是給他玩什麼虛的。

  “神醫阿!俺給你磕頭了!”來人說完之後,不顧張路的攙扶,硬是用頭碰得地面發響。

  張路看到如此情況,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站著了,連忙蹲下身子,努力的要把對方扶起來。

  “很好。”許成龍輕輕一拍欄杆快步的跑到了許副院長的房間:“爸!你這一招玩得實在太棒了,輕松的就打擊了張路這小子的聲望。”

  許波臉上帶著他那一向謙遜老城的模樣,眼角裏面閃出了一絲陰險的眼光,慢慢的張開嘴說道:“那是自然,要麼你以為我是怎麼爬到副院長位子上面來的?”

  “可惜……”許成龍有些不甘心的說道:“如果這次可以把那個應寬懷一起設計進來……”

  “兒子。”許波語重心長地講到:“人要明白自己的主要對手是誰?這次你真正的勁敵是張路,並不是那個應寬懷。再說這個應寬懷的事情,我已經聯絡到殺手了。他根本沒有命活到那一天。”

  “還是老爸厲害。”許成龍許成龍還不知道自己在頂樓俯視情景時,自己那句小聲地“很好”被應寬懷聽的清清楚楚,一臉滿足的說道:“除掉了這兩個絆腳石,醫院就是咱們父子的天下了。”

  應寬懷回頭看著多少有些驚慌失措張路,微微的笑著說道:“張路看起來並不是笨蛋,這種時候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或許是他的競爭對手,故意雇傭人來打擊他的也說不定。”

  應寬懷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有意用上散音術疊加了蠱惑心神術的簡單法術,剛好可以讓每個人聽清楚他的話語,又感覺不到他的聲音有多大。

  “你說的也有道理。”蘇茜的話語,顯然代表了其他很多人的看法。不少人紛紛點著頭,看向了樓上許副院長的辦公室樓層。

  應寬懷笑著走出了大廳,低聲的說道:“與其讓一個不學無術的混蛋去參加那個大會,什麼都學不到。還不如弄個真才實學的人去。”

  “怎麼你沒有興趣?”蘇茜有些好奇的問道:“屆時中外醫術高手齊聚一堂,說不定也可以學到很多阿。”

  “醫學高手?”應寬懷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真正的醫術高手,都忙著治病救人了。去那裏的,最多會出現一部分先進的機器。再說神州大陸臥虎藏龍,豈是一個普通的國際交流會就能全部聚齊的?你見過用看掌紋,給人診斷病症的嗎?”

  “掌紋?你是說看手相?真的假的?”蘇茜好奇的問道,同時步入了那輛外形普通,內部裝飾豪華的紅色出租汽車。

   “沒錯,我見過。”應寬懷坐進轎車裏面,拿起蘇茜那柔弱無骨的手掌指著說道:“掌紋除了在娘胎裏面生長一部分,在出生之後,依然會在不停的變化。比如你 得了憂郁症,這裏就會出現一條橫紋,手相稱之為上吊紋,又稱自殺紋。再比如,古代還難治療的闌尾炎,通常得了都會死亡,會在這裏長出紋路,被稱之為催命 紋,再比如……”

  轉眼間就要成為富翁的應寬懷心情大好,不停的給蘇茜講解著,自己蘇醒第一年時遇到的一個在街頭給他人看手相的瞎子,曾經跟自己聊天時所講到的。

  “這麼厲害?那麼那個瞎子呢?他是怎麼瞎的?如果他一開始就是瞎子,又怎麼能憑著自己的記憶告訴你這麼多?”蘇茜好奇的繼續追問著。

   應寬懷笑了笑,笑容裏面出現了一絲不屑:“瞎子?被人搶劫,身中數刀死了。至于他怎麼瞎的?好像是幾十年前,有一個奇怪的時期,人人都叫囂著打倒一切牛 鬼蛇神,他在給一人治好病之後,被那人拉到了批鬥台,活活的刺瞎了雙眼。人類……恩將仇報的動物,為什麼可以得到上天如此的眷戀?”

  “死了……好可憐。不知道凶手捉到了嗎?”蘇茜有些悲傷的問道。

   “捉到?”應寬懷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了起來,臉上卻蒙著一層冰冷的寒霜:“一個無錢無權,又被稱之為算命騙子的老人,死了就死了。最多只是立案而已,你 以為他們真的會努力去偵破?只不過,或許是報應不爽吧?那兩個搶劫老頭的殺人犯,第三天早上曝屍街頭,全身沒有一絲鮮血,而且身上多處地方,像是被什麼生 物撕咬過一般。”

  出租車再次停在了當日應寬懷曾經來過的別墅旁邊。

  Ps:關于掌紋斷病這件事情,大家不要太較真。不過據小弟所知,在我們神州大陸上面,的確有人在做這樣的事情。

  聽說可以看出500多種病,大家有興趣的可以去網絡上面查找一下,或許可以找到。

  沒有興趣的朋友,權當看故事吧,不要跟小弟太較真了:)

  寫這本書,也是因為有朋友跟我聊起,如果有人可以活一千年,從事中醫。那麼這個人絕對會是天下最厲害的醫生。同時笑言說讓我寫本關于醫方面的小說,可以順便寫一下中醫,比如針灸。

  小弟聽了之後覺得不錯,只是對中醫的認識,小弟的感覺跟自己的朋友有些不同。個人認為中醫博大精深,不只是有針灸而已。中藥,針灸,按摩推拿,足底按摩,都是中醫的組成部分。

  如果單單寫針灸,那多少有些有些給我們中醫抹黑。

  另外中醫並不是沒有外科手術,比如傳說中的華佗,只是小弟沒有辦法證實,不過小弟依然認為是真的。

第三十五章 投資敲定

  蘇振邦親自帶人站在家門口迎接應寬懷,中氣十足的對從車上下來的應寬懷說道:“年輕人!歡迎,歡迎!”

  蘇振邦經過應寬懷的治療,加上當時留下的藥方滋補身體,不但身體完全恢複,還比之生病之前,身體更顯得健康自然。

  “蘇老爺子,近來身體安康。”應寬懷對身穿長袍馬褂,一副幾十年前最漢式打扮得蘇振邦拱手說道:“來到匆忙,也沒有帶什麼東西。”

  “還帶什麼東西?進來吧。”蘇振邦拍了一下應寬懷結實的肩膀,對一直站在人群邊緣的李天龍說道:“小李阿,你也一起進來吧。”

  李天龍再無平時那份張狂的氣焰,連連點頭稱是。只是在偷看應寬懷時候,眼睛裏面會放出一絲怨恨的目光。

  眾人回到房間,蘇茜乖巧的坐在了蘇振邦的身旁,其他人也紛紛落座。

  從坐的位置來看,除了蘇茜外,應寬懷跟李天龍是距離蘇振邦最近的人,他的幾個兒女反而距離他有一定距離。

  蘇振邦環視了一圈,看著從前都是蘇傑坐的那個位置,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看的出來,雖然蘇振邦對自己這個不成氣的兒子,還是非常有感情的。

  蘇傑的位子上面坐著蘇傑的兒子,蘇作,從外表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可是應寬懷在他的身上,隱隱感覺到一股怨恨之氣。

  蘇玲跟她的淫蕩女兒排在蘇作位置的後面,任慧更是不停的用自己那淫蕩的眼神勾引著應寬懷。

  顯然到現在,她還沒有發現自己那晚,只是被一根拖把的棍子捅了數次。

  蘇琦還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最後的位置上面,臉上帶著一副假裝的憨厚,看著眾人,眼睛裏面偶爾會冒出一絲,幾乎沒有人可以察覺的寒光。

  蘇振邦環視了一圈,最後將目光定在了應寬懷的身上說道:“年輕人,聽小李跟茜茜說你有一種藥品,還擅自給我老頭子定了一個股份。現在跟我這個老頭子說說看,為什麼這麼有信心,可以讓我這個老頭子掏錢投資呢?”

  “怎麼?老爺子,他們沒有告訴你,我的藥品是什麼?”應寬懷頗有味道的看了一眼李天龍,引得對方眼中再次放出怨恨的目光,最後才笑著說道:“其實我的藥說穿了就是壯陽藥。”

  “哦?效果如何?”一輩子在商場上面打滾的蘇振邦,從李天龍把全部身家都砸在這上面,敏銳地感覺到這不是一般的藥品。

  應寬懷微笑的看著李天龍說道:“這個李老板深有體會啊。”

  李天龍只好幹笑著對蘇振邦說道:“很好,很好。比偉哥還要好很多倍。”同時心裏面把應寬懷這個害他現在連跟蘇振邦談判的底牌都沒有的家夥,以及應寬懷的祖宗十八代好一頓慰問。

  “奧?生產成本方面呢?”蘇振邦將眼光再次移向了應寬懷問到。

  應寬懷伸出了五根手指,自信的說道:“估計是偉哥的五分之一。”

  在座的其他人,紛紛露出驚訝的目光,蘇振邦的子女,雖然不能成大器,但也跟在他身邊多年,大有可為這一點還是非常明白的,眼睛裏面紛紛放出了貪婪的目光。

  任慧這個蕩婦,更是想起了那夜自己被捅了一晚上的情況,不由得懷疑應寬懷就是服用了那種藥品,才會那麼持久。

  蘇振邦微微的點了點頭:“非常有前途的藥品。只是,不知道年輕人,為什麼打算找我合作呢?有李天龍這個商業鬼才,你們未來的路同樣可以平坦光明的。”

  “老爺子,您覺得我跟這位李老板合作,那我除了勾心鬥角之外,還有時間繼續我醫生的工作嗎?您覺得,我跟他合作可以得到最大利潤嗎?”應寬懷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李天龍個人品質問題的懷疑。

  “你還想要繼續上班?”蘇振邦對應寬懷的話有些感到震驚。

  一個人在可以得到巨大利益跟巨大權力的時候,居然還沒有忘記自己以前的工作。

  這樣的人可以說是傻子,也可以說他是同于常人。

  應寬懷顯示不是傻子,這一點蘇振邦深深地知道,心裏面不由得對應寬懷的評價再次提高了幾分。

  “醫生的天職就是治病救人,管理公司不一定就是我的強項,還不如交給專業人士去做,我只等著分錢就可以了。”應寬懷淡淡的說道:“相信這樣的人才,兩位大老板手底下應該有不少吧?”

  李天龍聽到輕易就把自己這個商場老鳥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應寬懷,居然聲明自己不打算直接參與公司的管理,心裏頓時放松了不少。

  “老爺子,這是藥方。剩下的事情麻煩你了。”應寬懷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旁邊的李天龍看著那張本應該屬于自己的紙,整個眼珠子完全變成了紅色,看起來大有想要吃人的感覺。

  李天龍看到紙條被蘇振邦放入了上衣的口袋裏面,眼睛裏面再次閃現出了絕望的神情。

  在大漢國的國土上面,還真沒有幾個凡人,敢從蘇振邦的口袋裏面往外拿東西。

  雖然只不過是個上衣口袋,不過在李天龍的眼裏面,那比放入了什麼保險櫃都來得安全。

  蘇振邦站起身來總結性的發言道:“好了,既然公事談完了,那麼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小李啊,你也留下一起吃個飯吧。

  “好的!謝謝蘇老爺子!”李天龍深知道能被蘇振邦留下吃頓飯,那就說明自己的能力,或者某一項被蘇振邦給承認了,事情若是穿出去,自己的在生意場上面,很多人都會更加給面子。只是以後生意場上面的黑暗手段,不能再頻繁使用了。

  幾年前那個被蘇振邦承認後,居然還瘋狂使用黑暗手段的商人,他傾家蕩產永無翻身之日的下場,足以警惕所有被蘇振邦承認的商人。

  “蘇老爺子,我今天晚上有個義診,就不吃了。”應寬懷一想到要吃那些惡心根本不消化的東西,連忙站起身來客氣的說道:“改天我請您。”

  李天龍目瞪口呆的看著應寬懷的不識好歹,半天沒有緩過神來。當他緩過神來的時候,只看到蘇振邦笑呵呵的送走了應寬懷。

  坐在車上的應寬懷手機微微的發出震動,打開短信一看居然是任慧這個蕩婦發來的信件,大意是說自己錄有那天對話的錄音,如果不想被蘇茜知道,就老老實實跟她合作,自己還是可以給應寬懷比如身體上面的補償。

  “愚蠢的人類。你就是要跟撒旦談條件,也比跟我談條件來的安全。”應寬懷笑著關掉了手機自語的說道:“不用動手殺人的辦法,我現在可是越來越多了。”

第三十六章 義診

  夜幕再次降臨在了新濱海市這座龐大的機器上面,大多數的人們暫時停止了忙碌,開始享受一天難得清閑的時刻。

  紅燈區卻迎來了她們忙碌、瘋狂的時刻。

  大批的男人、女人進入這條欲望之區。一輛輛的高級轎車停在各大夜總會門口,從上面走下來的都是那些白天的所謂名流,只有到了這裏他們才可以撕扯掉他們偽裝的外衣,由一個名流,變成一個比禽獸還禽獸的家夥。

  只是今天應寬懷所控制的紅燈區跟平時有一點不一樣,很多夜總會的小姐處于供不應求的狀態,甚至出現了一個小姐要應付兩張台子的局面。

  金馬夜總會,史中正打下來的地盤裏面,最大的一間夜總會,聚集了幾百名小姐。

  她們來這裏的原因,是因為應寬懷正在這裏坐堂,免費給所有的人診斷。雖然有不少人都沒有試過應寬懷的診治,可是也有不少在應寬懷剛剛立足紅燈區時候,就曾經光顧過應寬懷的女人,給他做了免費的宣傳。

  雖然史中正等人沒有強迫命令她們參加這個義診活動,只是非常禮貌的通知她們。而且就是以前在這裏跟著原來老大混的那些囂張小混混,只是剛剛加入了赤恩會的她們,也禮貌到了不像是黑社會的混混,而像是傳銷人員一般。

  只是非常熱情地推銷說今夜的診治是免費的,而且是給她們治病,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眾多女人跟少部分的男人,雖然不相信黑社會變成濟世救民的活菩薩,但也沒有多少人敢去得罪他們,紛紛打著最多被坑一次的心情加入到了應寬懷的義診治中。

  “這是‘始皇童女丹’的藥方:石榴皮,青木香,茱萸去肉核,生明礬各等分制法、用法:碾為細末,津調入陰戶,用過之後保證你那裏縮如童女。”應寬懷把藥方遞給了一名要求收縮下面的女人。

  “Thank you !”一名曾經光顧過應寬懷診所的女人,在應寬懷那冰冷的臉上親了一下,高興的離開了。

  周圍的人,看到第一名看病的人,居然如此輕松的就離開了,沒有被吃任何的豆腐不說,也沒有被勒索任何的錢財,都用驚奇的眼神看著,身後站著十幾名正在抓藥忙碌的小痞子,以及身穿醫生服飾,坐在那裏一本正經看病的應寬懷。

  第二名女人臉色蒼白,走路看起來都有些不正常的來到應寬懷的桌前坐下,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你這個比較嚴重,最好休息半個月。還有,不要在來經潮的時候還接,特別是什麼都不帶的那種男人,更不能接。”應寬懷很快診斷出了這名臉色蒼白得女人,患有嚴重性病,開出了一個藥方,再三叮囑對方,半月之內不能工作,事後身體就會對這種病症有抗體,應該不會再得。

  第三名女人在被應寬懷搭脈過後,幹脆直接插在了她身上數根銀針說道:“你到廁所解手去,什麼時候病血流完了什麼時候回來。”

  女人站起身來剛走了兩步,應寬懷又補上了一句:“最後把血都弄到我事先准備好的桶裏面,謝謝。”

  周圍不少人用看變態的眼光看著著他,紛紛懷疑應寬懷這次根本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癖好而已。

  每一個離開夜總會的病人,都會被那些站在門口的痞子威脅一番,大意都是:給我老老實實吃藥,我們回去檢查的。

  至于那些身體沒有病患的人,則全部免費領到了一顆藥丸,被叮囑一定要接到大客戶的時候,免費請他服用。

  這些大客戶常年的征戰沙場雖然經驗豐富,但是耐和體力跟耐力早已經不行了,突然得到可以讓他們重振雄風的藥品,那自然是不惜花高價錢購買。如此一來小姐們的生意,現在也比以前還要好。

  女人們也大都知道這是什麼藥,想到可以提供一項免費服務(提供藥品),也覺得自己沒有賠什麼,紛紛爽快地拿著就走。

  唯一讓他們感覺到奇怪的就是,這些痞子會再三叮囑她們,要注意身體。

  讓這些人,紛紛懷疑這些混混什麼時候開始轉性了。

  “我說哥們,我怎麼感覺自己不像是在道上混的。倒是像在做社會服務人員?”一名小混混看著自己居然做這樣的事情不由得小聲跟自己的夥伴發著牢騷:“不如我們去跟白爺吧?聽說白爺也開始大肆招兵買馬了。”

  另一名混混撇了撇嘴說道:“社會服務人員?你見過連續兩天時間,幹掉兩個老大,搶奪了別人地盤的社會服務人員?你見過咱們紅燈區,什麼時候接受外來的勢力?跟著這個老大就不錯。出來混,不就是混個吃喝,跟出人頭地嗎?這裏比較有前途。”

  “下一個!”應寬懷頭也不抬的喊道,順便把手搭了上去,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抬頭看著第一位接觸男人。

  坐在應寬懷面前的,絕對是一位典型的帥哥,白皙的皮膚,健美的身材,五觀還給人一種混血的感覺,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眼睛裏面沒有什麼神采。

  “你……你的病沒辦法醫治。”應寬懷思考了半天緩緩地說道:“至少用藥石只能抑制而已,唯一的辦法只有轉嫁這一項。”

  一直沒有多少表情的帥哥男子,聽到應寬懷後面的話語,眼睛突然一亮急忙問道:“真的?我可是患的……”

  “艾滋病!我知道。”應寬懷臉上帶著和藹溫柔的微笑,給人一種誠實可以信賴的感覺說道:“只要找到適合的人,然後再某種特定的情況下,應該還有機會。”

  後面的人聽到應寬懷的話,立刻產生了一片喧嘩,紛紛對他能治療艾滋病感到神奇。

  “真的?”帥哥男子再次激動的問道。

  應寬懷依然展現出他那騙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說道:“我先給你抑制病情,會給你湊齊需要的物品。放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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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vcstulb樓主 發表於 2021-11-29 19: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七章 義診 (下)

  依靠吃軟飯的年輕帥哥,興沖沖的拿著應寬懷的藥方走出了人群。

  應寬懷一揮手,叫過了一個身後正在忙碌的痞子小聲說道:“偷偷查一下他的收入以及姓名跟住址,這個人我有用。”

  混混疑惑的看了應寬懷一眼,連忙跟上了上去。

  應寬懷拿出手機,看著蕩婦任慧留給他的短信,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地微笑:“貪財不是你的錯,可是居然敢發短信威脅我,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叫個有艾滋病的人搞你幾次,我看你還有時間來威脅我?”

  “下一個!”應寬懷不緊不慢的喊道。

  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笑著走了上來,把手腕一伸,點頭哈腰的說道:“大夫你好。”

  應寬懷把手指一搭,感覺到對方一息四至,閏以五至,不浮不沉,不大不小,從容和緩,柔和有力,節律一致,寸關尺三部均可觸及,沉取不絕。

  如此的脈象,絕對可以說是正常到無法在正常的脈象,根本不存在什麼問題。不由得仔細打量了對方幾眼說道:“你沒什麼毛病,可以走了。”

  “大夫……大夫……”男人趕忙說道:“您別幹我走啊,我也是做鴨這一行的,您不是免費發藥嗎?嘿嘿……”

  應寬懷實在看不出這樣尖嘴猴腮,獐頭鼠目的男人倒地哪裏會吸引女人在他身上花錢?

  應寬懷身後的一名小痞子,小聲地說道在應寬懷耳邊說道:“應大夫……他是白爺的人,前幾天剛收的,這人我見過一次……”

  “這是你的藥,好東西哦。”應寬懷首次拿出一顆成品藥丸遞給了對方說道:“以後生意好了,別忘了哥們。”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男人拿著藥品歡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應大夫……你這是……?”小混混有些不明白得問這應寬懷。

  心情大好的應寬懷小聲在混混耳邊說道:“我給他的是本人獨家密制的超強瀉藥,找兩個人出去跟著他,不要讓他把藥用在咱們的底盤就行。”

  小混混的心理第一次升起了:不要得罪醫生的想法。

  病人一個接一個的被應寬懷治療著,只要有現成藥材的,身後的混混都會按照藥方上面寫的,給病人們抓藥。

  同時也會收取一定相應的費用。

  “貴是貴了點,不過比起去醫院便宜多了。”應寬懷耐心的給每一位需要抓藥的人做著解釋。

  這些被逼著強迫治療病痛的人們,也只能當作這是黑社會收取保護費的新方法,無奈的掏錢買藥。

  義診一直忙碌到了淩晨兩點,應寬懷給最後一名患者診治完病症,站起身來用勁的伸了一個懶腰,對十幾個忙碌了一夜的混混說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晚上繼續!”

  剛要聽到輕松一點的混混,紛紛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但是想起唐淮源那些大哥級別人物的能力跟手段,也只好自認倒黴。

  “對了!記得堅持去監督這些人的用藥情況。”應寬懷收拾好自己隨身的藥箱子,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夜總會。

  留下了十幾個小混混,開始研究是不是打電話找個搬家公司過來,幫忙把這些大型的藥櫃子先抬回到懸壺診所裏面。

  應寬懷回到診所隨手打開了電腦,連接到了網絡上面,打開特殊服務俱樂部的網頁,登陸了自己的會員賬號,看了一會任務欄裏面的公告,發現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任務,隨手關閉了網頁,開始了每天都會做的修行。

  懸壺診所對面不遠處的一座高樓的天台。

  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理著板寸的中年男子,架著一支美國巴雷特M82A1狙擊步槍。

  男人透過紅外線夜視儀,看著玻璃後面的應寬懷。嘴裏面嚼著口香糖,從容不迫的瞄准後,自言自語地說道:“哥們,兄弟也是拿人錢財給人消災,你可別怪哥們。”

  男人的手指即將叩動扳機的一瞬間,忽然感覺到身體心裏一陣發毛,身旁仿佛有什麼冰冷的東西一般。

  “我死得好慘阿……”陳淑琴慢慢的漂浮到了他的瞄准鏡前,一臉鮮血的陰森森說道。

  突如其來的景象,把毫無防備的男人嚇了一大跳,連忙抬頭看去。

  陳淑琴跟隨應寬懷十幾天的時間,雖然想要殺人對她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現形變化恐怖模樣嚇人,這一點還是可以輕松做到的。

  一個急沖,陳淑琴猶如電影裏面的嚇人女鬼一樣,瞬間沖到了男人的面前,用充滿了最陰森恐怖的聲音,拖遝地說道:“我死得好慘阿……我死得好慘啊……”

  一身白色衣服,全身都是鮮血,最重要的一點是,陳淑琴還飄蕩在空中,身後還有那麼幾團藍色的鬼火來回飛舞。

  “鬼阿!”男人高叫著,轉身立刻向天台通向樓下的門口跑去。

  陳淑琴看著屁滾尿流的殺手,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的追了上去,始終不快不慢的跟在男人的身邊,在他的耳邊低沉的說著:“我死得好慘阿……,你下來陪陪我吧……”

  處于恐懼之中的男人下樓過于慌張,一腳踩在了樓道中,不知道那位沒有公德心的人,隨手亂扔的香蕉皮上面,以滾動的姿態落到了樓梯轉彎的過道口處。

  “好鮮美的血啊……”陳淑琴再次出現在男人的面前,伸出足有一尺多長的舌頭,陰森森的說道:“告訴我,是誰叫你來的。要麼我就吃掉你。”

  無法凝聚真正實體的陳淑琴,勉強聚起一點陰力刮出了一陣陰風。

  “我……我只知道是一名姓許的醫生……”男人緊閉著眼睛,根本不去管什麼殺手應該遵守的職業道德問題,只希望這個女鬼早點離開。

  陳淑琴微微的笑了笑,第一次感覺到做鬼比作人還好,繼續維持著恐怖陰沉的聲音說道:“如果再看到你來偷襲他,我就吃了你。”扔下這句話,陳淑琴穿過牆壁飄回到了應寬懷的身邊,等到他醒來之後,將殺手的原話重複了一遍。

  “姓許的?”應寬懷對自己的衣服使用了一個清塵術,將身上的灰塵一掃而清之後說道:“人類總是喜歡把自己不喜歡的東西抹殺掉,這個習慣實在太不好。我要給這些家夥好好得上一課他們老祖宗給他們留下的東西‘生不如死’”

  走出房門的應寬懷隨手撥打了史中正的手機號碼。

第三十八章 醫院門口的鬧劇

  新濱海市的人民醫院的客流量,從來不會比某些大商場的客流量少上多少。可是若是說熱鬧,卻從來沒有今天如此的熱鬧。

  清晨

  當眾醫生跟護士們都大批趕來上班的時候,應寬懷開著自己那嚴重汙染環境的老爺車,也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此時醫院門口正上演著一場經典的好戲,其精彩程度,比任何一部好萊塢大片都要好看很多。

  “快點給錢啊!”一名濃妝豔抹的女人,死死的拉住許成龍的胳膊,絲毫不顧忌顏面的說道:“快點給錢!別以為長的帥,就可以玩女人不給錢!”

  早上剛來的許成龍完全呆立在當場,臉上充滿了無辜的說道:“我說小姐,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啊。”

  “好啊!你果然想玩完了就不給錢!你若是不給錢,老娘就和你拼了!”濃妝豔抹的女人,使勁的將許成龍想要抽後的胳膊抱在懷裏。

  應寬懷看著抱住許成龍的那個女人,開始懷疑挑選這個女人的,絕對不會是史中正本人。

  雖然史中正殺伐決斷,膽量過人,在謀劃偷襲其他幫派的時候,頭腦一等一得好。但是缺乏社會經驗的他,絕對不會在接到自己的電話後,能找來這麼極品的女人。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媽媽桑級別的女人,應該算是奶奶桑級別的了。

  從外表的年齡來看,這個女人最少也該有五十幾歲了,身上的衣服打扮也應該是幾十年前的模樣。

  叫這麼一個女人來壞許成龍的招牌,這個挑選女人的家夥,絕對是個人才。

  應寬懷更是暗暗打算,回去之後一定要找出這個人才,好好的獎賞他一番。

  周圍不少醫生護士,看到這一幕,紛紛低聲地相互說道:“沒想到,許成龍居然喜歡這種調調……,真是人不可貌相阿。”

  許成龍聽到有人這樣評價自己,立刻有些急了起來,一邊使勁的推開女人,一邊使勁地喊道:“你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你!再亂叫,我可報警了!”

  女人被許成龍推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猛地撲上去,抱住許成龍的大腿喊道:“好啊!下了床就不認識老娘了!今天無論如何你要把該給的錢給了。”

  許成龍被女人這麼一逼,更加著急的想要推開女人。無奈這個女人抱的他實在太緊,心急之下慌亂的開口說道:“快松開!你長的這種模樣,我怎麼可能……?”

  許成龍話一出口立刻感覺到了自己說錯話,偷偷四下看去,發現很多人正用更加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好啊!昨天在床上你可是說就喜歡我這樣的調調!還說什麼我技術熟練,更說自己早就看上了醫院打掃衛生的大媽……”女人肆無忌憚的隨口亂說著,絲毫不在乎正在打電話報警的許成龍真的把警察叫來。

  看樣子,史中正不知道在她來的時候給她許了什麼好處,居然可以讓這個女人連警察都絲毫不懼怕。

  旁邊正在看熱鬧的醫院清潔科的清潔大媽,聽到女人那麼一說,連忙驚呼一聲說道:“怪不得……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總是那麼猥瑣,難道前幾天偷窺我上廁所的是……”

  許成龍聽到清潔大媽這時候還出來添亂,而且說出的話,就跟直接往他身上潑大糞沒有什麼分別,心裏那個氣啊!恨不得找他老爹許副院長,立刻把這個亂說話的老女人給開除了。

  其他的醫院人們紛紛用更加懷疑的眼神看向了許成龍,眼睛裏面鄙視的目光,足以媲美冬天的寒流。

  “你!我!”許成龍想要辯解什麼,卻不知道該如何辯解,想要幹脆給錢打發這個瘋女人走,卻又不能當著眾目睽睽之下,真的給她錢。

  那樣一來,本來許成龍沒嫖,也變成了自己默認,真地嫖了。

  “你什麼你!我這裏還有你的名片呢!這不是你昨天晚上給我的嗎?”女人高舉著應寬懷留在自己診所桌子上許成龍的名片,不停的晃動著。

  鐵證如山!周圍看熱鬧的人們,腦海中紛紛出現了這四個大字。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新濱海市日報報社的記者,拿著相機在旁邊一頓猛照。

  應寬懷笑著走下車,推開人群走了進去,來到女人身邊從皮夾子裏面掏出了兩張百元大鈔說道:“這位大姐……這位大姐……,我替我的朋友給你錢還不行?”

  女人狐疑的看了一眼應寬懷,昨天的義診她也參加了,知道自己的任務完成了,連忙見好就收地說道:“多謝多謝!”

  被女人憋了一肚子火的許成龍,正有火氣沒出發,看到女人拿走了兩張百元大鈔,突然氣血上湧地高聲喊道:“她不值這個錢,你……”

  話一出口,許成龍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樣一說反而成為了他非常知道行情的意思。

  周圍人們的眼神,也是同樣這樣說的。

  應寬懷看著自己的慌神術讓頭腦一向還可以的許成龍開口說錯話,心裏面一陣得意地走出了人群。

  “應醫生,你真的不該出來救他。”應寬懷的鐵血護士粉絲團團員快步的跟上應寬懷小聲勸告著應寬懷:“像他這樣的壞人,就應該好好受到教訓。”

  其他醫院的人員,也都對應寬懷的行為表示了贊許,同時對這個本來還有幾分機會去參加學術研討會的許成龍,紛紛投出了鄙視看不起的眼神。

  “可是讓他們在門口那麼鬧對我們醫院的聲譽影響很不好啊。”應寬懷一副出于為醫院名聲考慮的模樣說道:“畢竟我們也是全市最大醫院。”

  護士們以及周圍能聽到應寬懷這話的人,紛紛覺得這名身上透著儒雅氣質的醫生,的確是個不同于尋常的年輕人。

  可是誰又知道這一切,就是這個表面善良的家夥,背地裏面做出的這一連串卑鄙的設計。

  回到辦公室的應寬懷,微笑的打開自己的電腦,笑著自語道:“這是第一次,下面還有很多好玩的等著呢。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身敗名裂,生不如死。跟我鬥?”

第三十九章 辦公室的春光

  “我早叫你少去那種煙花之地!你就是不聽!今天可好!”許波拍著桌子對許成龍大聲地謾罵著,就連門外的走廊上面路過的人們,同樣可以聽得到,一向文質彬彬的許副院長,嘴裏面的國罵都已經出來了。

  許成龍等到許波停止了謾罵,非常委屈得說道:“爸……,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真的不認識那個女人!昨天晚上我還曾經找人去給那個女人下毒……”

  冷靜下來的許波,回想起自己剛才在辦公室偷偷用望遠鏡觀察的時候,也知道那個女人的模樣,自己的兒子根本不會看得上。

  “難道你被人陷害了?就像我們陷害張路一樣?”許波回過神來,多少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許成龍滿腹懷疑的問道:“難道是張路?應寬懷對這次的事情,看起來一點都不積極……”

  一只應寬懷留在特護病房裏面的屍蟲,飛入了應寬懷的房間裏面。

  平時猶如灰塵一樣顏色的屍蟲,全身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

  應寬懷看著手指上面的屍蟲,淡淡地說道:“看來又有人下毒了。有沒有看清下毒的人?”

  屍蟲飛入了應寬懷的嘴裏,將昨夜許成龍曾經偷入醫院,意圖下毒的場面完美的印在了應寬懷的腦袋裏面。

  “想不到,這個笨蛋居然敢殺我的人。只是他為什麼要殺這個女人呢?背後存在著什麼秘密呢?挖出這個秘密,說不定可以讓他們更加生不如死。”應寬懷微笑的一張嘴,剛才的那只屍蟲飛了出來。

  “去給我看看,那些家夥到底有什麼秘密。”應寬懷對自己這比真空攝像機還好用的屍蟲說道:“如果用它們做狗崽隊的偷拍工作,哥們我不是要拿全編輯部最高的工資?什麼香豔的場景哥們拍不到?不過那麼下做的事情,也只有人類自己才做得出。”

  診室的門被推開了,蘇茜的表姐,蕩婦任慧下身穿著剛剛可以把屁股包起來的超短裙,上身穿著露著半個乳球在外,引人噴鼻血的超級低雄裝,扭動著自己的肥臀走了進來,把手腕一放,嗲聲嗲氣的說道:“醫生,麻煩你幫忙看一下。”

  應寬懷笑著把手搭了上去,感受到任慧這個女人依靠對男人的采補,換來的體內蓬勃的生機。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個更好的采補對象。

  “大夫,你說健忘症這種病如何治療?”任慧輕輕的將自己右腿抬高,壓在了自己的左腿上面,中間還有過停頓。

  應寬懷清晰地看到了這個蕩婦,穿著性感的肉色丁字褲,看樣子今天又是來打算色誘。

  “嗯……,這個病症比較難以治療。”應寬懷做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說道:“我看要靠慢慢的恢複。”

  “噢?是嗎?”任慧故意向前一趴,把自己胸前的兩個肉蛋的乳溝,擠得更加誘惑他人說道:“我看不如選擇刺激療法。比如把某項東西給某人看一下……”

  “不如做一下來的快吧?”應寬懷幹脆伸手插入任慧的乳溝之中,揉搓著任慧的兩顆肉彈說道:“你說出去,最多我什麼都得不到,而你則要損失一大筆的財富,還要樹立一個家庭敵人,我想你不會那麼愚蠢吧?”

  任慧故意的用自己的腿磨蹭著應寬懷的大腿說道:“我當然不想損失財富了。只要我們合作……”

  應寬懷看著揉搓著任慧的肉彈,鼻子裏面聞到任慧下體已經開始流出淫水,臉上帶著笑容說道:“當然,我當然會跟你和作了。”手卻已經在任慧的大腿附近游蕩著。

  “今天我妹妹陪老頭子去弄你的那個藥廠了,不知道你晚上有沒有……?”任慧的話語還沒有說完,應寬懷突然站起身來,把任慧抱到了辦公桌上面。

  幾十只屍蟲迅速的將門反鎖了起來。

  “你……你不會是想在這裏……,現在可是上班……”任慧完全沒有想到應寬懷居然會選擇這種時間,這種地點。

  應寬懷隨手放了一個完美的隔音術,臉上帶著饑渴的微笑說道:“這裏才刺激嘛。”

  蕩婦任慧聽到應寬懷這麼一說,下體的淫水雖然不至于噴射,但也如潺潺的小溪一般,不停的外流著。

  應寬懷一把扯掉了任慧的丁字內褲,雙手一推她的超短裙,整個人撲了上去。

  任慧這個蕩婦也算是床底戰場的老將,更是得到過一個色狼傳授的采補之術,見過的場面也是不少。

  可是像應寬懷這樣不管不顧,而且如此瘋狂,略帶一點暴力的男人,她卻是第一次遇到,身體再次的興奮,讓她的下體更是……。

  應寬懷幾千年的性愛經驗,足夠出一本《性愛與調情秘籍》之類的書刊。任慧這個蕩婦雖然究竟戰場,又怎麼能比的上應寬懷的水准。

  隨著上下的起伏,任慧很快就被送到了“天堂”,完全忘記了要對應寬懷這樣強壯的男人實行采補之術。

  趴在任慧身上的應寬懷,迅速的抽出兩根銀針紮入了任慧的身體裏面。

  任慧立刻進入了沉睡了,應寬懷的獠牙刺入了她的乳房,鮮活的血液跟不停的湧入應寬懷的嘴裏面。

  任慧的身體也像上次胭脂的一樣,全身布滿了血絲,最後彙集到了一起集中在了眉心處。

  只是沒有像胭脂那樣消失 ,這些被開發出來的潛能,順著任慧的經脈彙集了她以前財補男人的精華,順著她下體地再一次爆發,被應寬懷完全吸入了自己的體內。

  雜而不純的精華進入了應寬懷的體內,迅速的被應寬懷的身體吸收融合著。

  如果有人擁有應寬懷這種可以透視人體的眼睛,就會發現任慧的身體內部結構,已經從剛才的二十幾歲的身體,變成了六十來歲的老太太。

  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應寬懷故意留在她身上,暫時維持她外貌的那點精華而已。

  “這麼多精華?應該吸死了不少男人吧?”應寬懷穿回衣服看著身下,這個利用床地之間殺人,吞噬別人精華的女人說道:“只可惜這點精華還是太少了,功力還是沒有完全恢複過來。

第四十章 一個名額的爭鬥

  應寬懷看著沉睡的任慧,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昨夜自己留下的一個小混混的電話:“喂!我是懸壺診所的應大夫,你還記得昨夜那個患有艾滋病的男人吧?讓他打扮一下,來一趟新濱海市人民醫院二樓的中醫婦科。”(大家都說漢醫不好,我從這裏改可以嗎?)

  大約半小時的時間,應看懷通過玻璃看到了那個患有艾滋病的男人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口,正向二樓醫院走來。

   任慧在應寬懷拔出銀針不久,緩緩的蘇醒了過來。失去了大部分精華的她,只是感到自己全身乏力,慢慢的從桌子上面跳了下來,隨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從手提 袋裏面取出了一個裝有白色藥粉的塑料袋說道:“找機會把這個,讓蘇茜那個死丫頭喝下去。然後立刻通知我。我會叫幾個大漢帶著攝像機來的。”

  應寬懷接過藥粉輕輕的聞了一下,確定出了對方給自己的是一包可以挑起女性情欲的強力春藥,臉上帶著微笑說道:“我的報酬呢?”

  任慧將身子再次趴在桌面上,一對肉彈幾乎破胸而出的樣子說道:“你可以得到我。到時候蘇家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不錯的條件。”應寬淮揚了揚眉毛點著頭說道:“很有誘惑力,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著把手搭在了任慧的肩膀上面,通過刺激穴位,讓任慧的身體再次起了性欲的反應。

  “不如……”任慧眼帶桃花地看著應寬懷,牙齒微微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一副挑逗的樣子。

  應寬懷笑著站起身來,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說道:“改天吧,我今天要工作了。”

  隨著房門的推開,艾滋病患者走了進來對應寬懷說道:“應哥……”

  任慧看到來人居然是個帥哥,而且看起來還是非常健康的模樣,自己又正想要找個男人做愛,眼睛不由得閃出一絲光亮,慢慢的走出了診室,守再不院的樓梯處。

  “剛才那個女人怎麼樣?”應寬懷開門見山的問到。

  艾滋病患者點了點頭,憑著自己常年從事工作的經驗,臉上帶著一絲頗為自得地笑容說道:“這個女人對我有意思。”

  應寬懷不由得有些佩服這個男人的專業眼光,隨手拿出了自己配制的,比興陽蜈蚣丹還要好的‘神陽龍虎丸’送給了對方說道:“跟她上床。”

  艾滋病男人愕然的看了一眼應寬懷,還是接過了藥品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應哥。”

  “你的病我會想辦法的。”應寬懷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去吧。”

  男人收好藥品走出了診室,看到距離不遠處的任慧,臉上帶著一絲微笑走了過去……。

   “愚蠢的女人,居然敢來威脅我。”應寬懷玩著在線游戲,透過玻璃看著樓下跟任慧勾肩搭背離開的男人,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絲:“你不是喜歡采陽補陰嗎?這 次,你采到的不止會有那個男人的生命精華,還會順便成為艾滋病帶菌者。想來從今以後,你有的忙了。應該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

  一名年輕的女子,面帶愁容的走進了應寬懷的辦公室。

  “坐下……”

  應寬懷一直忙碌到了下午,即將下班的時候。

  醫院的大門外面再次響起了敲鑼打鼓的聲音。

  這次敲鑼打鼓的人不再是什麼來送錦旗,送獎狀的人。

  而是換成了一幫身穿白色衣服,手舉著白色長橫條幅,上面粗黑的毛筆字清晰的寫著:市立醫院,沒心沒肺,只收黑錢,不治病痛,張路醫生,無德無心!

  很顯然,這是一夥到醫院門口示威的人。

  應寬懷解開封印蘇醒的這兩年來,在其他城市的醫院門口,也經常見到如此的橫幅。

  隨著某個醫院出現了百萬元的天價醫療費之後,本來就處在風口浪尖的醫療機構,更是隨著這股風潮,站在了社會的大型聚光燈下面。

  不少醫生為了少承擔風險,哪怕是患者一個小小的感冒,也要求患者來個全身檢查,以求避免背上醫療事故的責任。

  只是這次出現的時間,以及針對的人物,的確是很耐人尋味。

  先是昨天敲鑼打鼓的送錦旗,今天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不得不讓應寬懷佩服這位許副院長,在別人背後陷害的手段,還是非常不錯的。

  至少如此一來,很多人的目光就會從許成龍嫖妓不給錢事件,轉移到了張路是否真的出現了醫療事故。

  反正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要想搞明白,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弄明白的。

  等事情弄明白的時候,這些鬧事的家屬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而關于參加那個什麼醫學研究討論會的事情,估計下一屆都已經順利閉幕了。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不關他張路的事情。輿論的壓力,也會讓精明的老院長,知道是否該撤銷張路的候選人資格問題。

  “這應該也是許家父子搞出來的事情吧?”應寬懷看著醫院門口越來越熱鬧的場景,嘴角微微上翹的自語:“一個所謂的會議,能讓你們鬥成這個樣子。既然你們喜歡亂,那我就再幫幫你們。”

  應寬懷站起身來向樓下走去,順便打開手機,給史中正打了一個電話。

  許成龍這個早晨被別人看熱鬧的家夥,以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第一個出現在了醫院的大門附近,對情緒激動的死者家屬進行著耐心的勸導。

  哪怕這些家屬,將他圍起來,對他不停的推推搡搡。一向脾氣不好的許成龍,始終保持著自己的正面形象不停大聲說道:“諸位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我們醫院是個大型醫院,絕對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我希望大家先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很顯然,他是為了挽回早上的損失。

  而這些推搡他的人,雖然表面上非常用力,可是以應寬懷老到的眼光來看,這些人都是非常有水准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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