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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之心路(心路難平 )第2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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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eggg 發表於 2023-5-19 22:1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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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就坐在客廳沙發努力消化着這個晚上帶給我的巨大震撼,妻子精神顯然受了較大的刺激,發泄了情緒之後明顯很是睏倦,在我的一陣安撫之下已經睡去。

客廳裏沒有開燈,被黑暗籠罩的我卻沒有一絲睡意,我下意識地抬了抬手腕,上面卻沒有手錶,我啞然一笑,回到家就摘掉手錶是我一直的習慣,於是我點亮手機,始終顯示現在只不過是晚上九點多,又是啞然一笑,這麼折騰一番,我還以爲已經半夜了呢。

妻子莫名提出的離婚帶給我的第一感覺居然不是憤怒也不是悲傷,而是大大的疑惑,我的手輕輕撫上還有些痛感的臉頰,沒什麼玄乎的,這不是夢,這就是現實,但現實往往就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是我坐定之後一直在問自己的問題,但是卻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抽菸,但我現在卻好希望自己是個煙不離手的老煙槍,因爲有人曾經告訴我至少煙霧和尼古丁真的會給人帶來一些靈感。

我嘗試着閉上眼睛在腦海中開啓搜索引擎以期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漸漸地,長假尾聲開始至今的大半個月所發生的一些事在我的腦中匯聚成了一部連續的影片,而我,也在這回憶中意識漸漸模煳起來。

“老公,我們大概多久能到那裏啊?”

“我看看。”

我抬腕看了下時間還不到三點,我查過路線,從我家到靳姐的家大概需要大半個小時的車程,算上我們現在去取車的時間,哪怕路上有些擁堵,我們應該也能在四點前到達。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着實不少,看似悠長的七天長假轉眼就進入尾聲了,別人過得悠閒自在,我們卻是提心吊膽,好在這樣的日子終於結束了(詳情可參見番外),我們也要回歸我們正常的生活了,而這個迴歸的起點就是今天和靳姐夫妻的聚會,這是我們在假期前就定好的。

路上果然還是有些擁堵的,大多都是出去遊玩返程的車流,我們終於還是趕在下午四點抵達了位於上海另一個區的靳姐家中。

給我們開門的是路興濤路哥,我們和他的交集也就是那次聚會第一個項目漂流的時候他是和妻子同乘一船,之後卻再無交集,以至於我對於他倒是印象不深。

路哥看到我們很開心,尤其是見到明豔照人的妻子時,那種集欣賞與慾望爲一體的眼神根本掩飾不住。

我們客套了一番之後在門口放下了一些小禮物,他們家是一個三房兩廳的格局,裝修風格還是比較居家溫馨的,三間房分別是夫妻兩人的臥室,兒子的臥室以及一間兼顧書房與客臥功能的房間,此時家中只有夫妻二人,兒子跟隨靳姐的父母,也就是外公外婆去了外地還沒回來。

只是此時靳姐也不在,聽路哥說是出去買東西了,路哥是個性情溫和的男人,靳姐不在的時候他把我們領進屋,端茶遞水噓寒問暖,天南地北有的沒的跟我們閒聊,一會兒功夫靳姐回來了,手裏提着滿滿兩個大塑料袋,路哥見狀連忙走過去接了過來放進廚房。

我這才發現靳姐的髮型變了,從一頭長髮變成了小卷的波波頭,這一改變頓時讓她原先的熟女御姐範被衝澹了一些,反而增添了一些年輕和俏皮。

“靳姐你怎麼了?怎麼變小女生了?原先的御姐去哪兒了?”我一連發出三問,把在場的幾個人都逗笑了。

靳豔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意外意外,其實說起來還和小陳有關呢。”

妻子驚訝道:“我?”

“是啊,那次回來後我迷上你的髮型了,於是就去我常去的那家店想找造型師燙一個大波浪,誰知那位託尼老師嘴上說的天花亂墜,真的操作起來居然把我的頭髮燙壞了好長一片,現在這樣子已經是盡最大可能拯救下來的長度了。”

“老婆,我覺得如果你什麼時候想換髮型也可以嘗試一下。”我一臉認真地對妻子說道。

“你就別蠱惑小陳了,她這頭髮我羨慕還羨慕不來呢。”

妻子此時卻一臉認真地說道:“我現在這髮型會不會很老氣?如果我也換個靳姐這樣的髮型會不會再年輕一點?”

靳豔明哈哈笑着說:“可以啦小陳,你再年輕幾歲我們這種老阿姨就沒法溷了。”

“靳姐你胡說什麼呢?你這年紀的女人才是最有味道的時候呢。”我說道。

靳豔明聽了我的話居然俏臉一紅,用飽含春意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後才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我這人廚藝一般,實在不好意思在你們面前現醜,我想來想去還是在家喫火鍋吧,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喫什麼,我各種東西都買了點,你們有啥忌口嗎?”

“火鍋好啊,隨意方便,喫完也好收拾,心悅不喫辣,別的沒啥忌口的,牛羊肉,丸子,海鮮,毛肚鵝腸啥的我們都喫。”

“嗯,那就好,你說的我都買了,調料也買了辣的和不辣的,那我們就開始吧,老公擺桌子。”靳豔明就像是一個總指揮,一聲令下我們四人個領任務就忙碌開了,她本意不想讓我們兩個動手的,但是我從小受的教育就是不論在家還是在外不做個吃閒飯的,所以看着別人忙碌我袖手旁觀我是做不來的,妻子跟我久了也受我影響。

幾人一起動手速度就是快,不一會兒我們就在餐廳裏擺上了滿滿一桌火鍋佳餚,靳豔明果然啥都買了一點,基本上我能想到的在家喫火鍋的必備之物桌上都有,光是涮鍋的蔬菜就準備了生菜,大白菜和油麥菜三種,豆製品居然也有三四種之多,肉類更不用說了,她直接去火鍋店切了滿滿兩大盆熱氣的牛肉和羊肉,我目測這兩份肉沒兩三百拿不下來,還有蝦,螃蟹,魷魚等幾種海鮮。

我看着一大桌子東西對靳豔明說:“靳姐,你這實在是太客氣了,我估計就算在你們家住三天,頓頓火鍋我們都喫不完吶。”

“哈哈,沒關係的,我兒子也喜歡喫火鍋,喫不完有他呢,再說,如果真的住三天,喫火鍋是不夠的。”

我看着靳豔明的表情就知道她什麼意思,我們兩個笑而不語,但是妻子卻傻乎乎的說道:“喫火鍋夠了,不夠加碗米飯就夠了。”

我們三人哈哈大笑,讓這個有時候純得可愛的傻姑娘一臉懵逼。

其實我是個特別喜歡在家喫飯的人,特別是人多的時候,我覺得只有這時候纔有家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會讓我瞬間幸福感爆表,哪怕喫的只是最普通的家常飯菜,甚至夫妻兩人坐在廚房的小桌上,穿着睡衣面對面喫着方便麪那也是一種幸福快樂。

在家喫飯也不用在意時間,哪怕一頓飯喫上四五個小時也不用擔心水漲船高的停車費,不用擔心回家路上的擁堵和風雨,甚至喫完之後一起收拾桌椅碗筷也是一種幸福。

在這樣輕鬆和諧的環境下我沒有限制妻子喝酒,開始的時候我和路哥分享着一大桶整整五升冰鎮過的桶裝黑啤,而妻子和靳豔明用高腳酒杯裝逼喝紅酒,但是被我嘲了幾句紅酒和火鍋不搭之後乾脆就放棄了,也加入了大口喝啤酒的行列,大家邊喫邊喝邊聊,暢快的感覺讓人忘記所有的煩惱,我們聊着聊着就說到了各自家庭中的一些事情。

靳豔明說道:“我媽是上海知青,當年她本來是不想回上海的,我還有個大我十歲的姐姐,當年我媽生下我姐姐之後一直沒有再生兒子,所以我的幾個叔叔伯伯就說他們是有兒子的,但是我爸沒有兒子,所以呢我爸家裏的東西以後不能傳給女兒,全部要給侄子,我爸是個老實人,對此居然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我媽當然不同意,但是十年後生下我發現還是個女兒,她知道憑家裏的條件是很難在那裏立足了,所以毅然決然的回了上海,剛回來時日子是很艱苦的,爲了生活,爲了我上學,我媽吃了很多苦,一直到我畢業工作後家裏條件纔好了起來。”

路興濤呵呵笑道:“是啊,要不是豔明當時急着要把她爸也接來上海一起生活,她也不可能那麼早就嫁給我。”

“什麼意思?”妻子不解的問道。

靳豔明溫柔的看了一眼路興濤,“因爲他答應我幫我照顧我父母,而且後來他也做到了。”

“靳姐,路哥,能問你們一個問題嗎?”我問道。

“我猜猜,是不是想問我們爲什麼會玩換妻遊戲?”靳豔明笑嘻嘻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

“這樣吧,我們比你們年長几歲,算我倚老賣老,能先說說你們的原因嗎?”靳豔明說。

我想了想措辭,“我覺得我們的原因應該和大部分人相同,婚姻生活進入瓶頸期,慢慢消逝的激情在逐漸侵蝕婚姻關係這座大廈的地基,我們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夯實一下。”

靳豔明點了點頭,“既然你們現在這麼恩愛,說明你們是過了剛開始交換的艱難期了,那你們現在有沒有受到依賴性的干擾?”靳豔明看了看我們的反應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要靠換妻來維繫婚姻其實是很冒險的,生活需要刺激,但是持續的刺激會讓機體產生依賴性,一旦這種依賴形成會覺得和外人發生關係遠比和伴侶來的刺激,這樣是很危險的。”

妻子點了點頭,“我覺得我就受到這種困擾了,我覺得我最近越來越不把這事當回事了,我覺得自己變得隨意了,爲此我老公昨天還跟我說了個奶茶理論。”

妻子隨後將我們昨晚的對話說了一遍。

靳豔明和路興濤對視一眼,同時點頭道:“小陸總結得很好,就是這麼回事,自我控制和自我調節非常重要,切記不要沉迷就是。”

“好了,該你們說了。”我又灌了一口黑啤說道。

靳姐撩了一下頭髮,澹澹地說道:“三年前我有了外遇。”

我和妻子兩人幾乎同時將口中的酒噴了出來。

“不是不是,只是豔明受到了一些外界的干擾,沒那麼嚴重。”路興濤連忙擺手解釋。

“老公。”靳豔明做了個手勢示意路興濤別說了,“讓我說吧,其實就是我禁受不住外界的誘惑,差點親手毀了自己的家庭,我當時都已經做好了離婚然後淨身出戶的準備。”

路興濤接口:“多虧了孩子,我選擇了原諒,豔明選擇了懸崖勒馬。”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然後你們就?”

“對,當時是個破罐子破摔的決定,當我看見別的女人坐在我老公身上上下躍動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碎了,我瞬間就明白了他當時知道我的事情後的感受。”靳豔明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玩的頻率並不高,我們的團隊活動一年會有兩三次,而團隊之外的單獨活動,現在已經是十月份了,你們只是我們今年的第二次。”

“那我們豈不是很榮幸?”我說着舉起了酒杯。

“而且。”靳豔明神祕的一笑,“你們是我第一對主動邀請的夫妻。”

我有些驚訝,“是嗎?呵呵,我們第一次通電話時我可是拒絕了你的。”

靳豔明笑了笑道:“那是因爲小陳小產嗎,如果那時候你不顧妻子的身體還要執意出來玩我會看不起你的,要是被我知道小陳的情況我會罵死你的,我很兇的哦,不信你問他。”說着她對路興濤努了努嘴。

“嗯,靳姐你是挺兇的。”我故意把眼睛的焦點放在她的胸部,然後故意將兇字讀了重音。

靳豔明羞窘之下對着我的肩頭就是啪的一下,那聲音之響把她也嚇了一跳,我故意裝得很疼,捂着肩膀對妻子撒嬌道:“老婆,她打我。”

“哼,打死你也活該!”妻子白了我一眼,隨後卻對靳豔明笑嘻嘻地說道:“靳姐,這男人就是欠調教,我支持你。”說着兩個女人眉開眼笑地碰了一杯。

開心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等到一桶啤酒喝完已經是晚上將近九點了,牛羊肉在我們兩個男人的努力下基本被消滅光了,對此靳豔明連連點頭表示對我們的戰鬥力的滿意。

“不能再吃了,我都快到喉嚨口了。”我指着自己的脖子比劃道。

兩個女人早就喫飽了,她們到最後只是在陪着我們說話而已。聽我這麼說,路興濤示意可以撤桌子了,在我們四個人的努力下,收拾桌椅碗筷到洗碗也就不到半個小時全部搞定,靳豔明還給我們準備瞭解膩的茶水。

“老婆,喫飽喝足了,我們該回家了。”我不經意地說道。

“啊?回家啦?”妻子表現的很驚訝。

“不回家幹嘛?你還想睡在這兒?”我瞪了她一眼。此時處於飽腹狀態的她似乎有點大腦供血不足,她一臉茫然的看着我,似乎在用眼神詢問接下來不是還有節目的嗎?

靳豔明被我們的表演逗樂了,“哈哈,小陳你別理他,讓他回去吧,你跟我睡。”

妻子看看靳豔明,再看看強忍笑意的我,忽得一拳錘向我的胸口,“你又騙我。”

衆人又是一陣歡樂的笑聲,但是笑聲過後卻陷入了一陣異樣的寂靜,似乎每個人都開始想起了心事。

“時間還早,我們看會兒電視?”靳豔明提出了建議。

其實不看電視還能幹嘛?況且從我們喫火鍋開始電視就一直開着,只是我們都把它當成背景音而已。

他們家的沙發很寬大,名義上雖是三人沙發,但是我們四個人擠在裏面都不覺得擁擠,我和路興濤兩個男人分別坐在靠近兩邊扶手的位置,中間則是兩位女士。

喝了會兒茶,聊了會兒天,那種喫到撐的感覺漸漸緩解了,大家還是目不轉睛的盯着不知所謂的電視節目在看,哪怕放的是那種一看就很假的電視購物我們都沒換臺。

“路哥。”我的聲音打破了詭異的安靜。

“啊?”

“家裏有沒有那種……片子?”

“啊?”路興濤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呃廿廿好像有的吧。”還是靳豔明反應快。

他們家的客廳電視連的是一臺幾年前比較流行的高清播放機,我覺得這東西價格貴,操作又不如電腦來的方便,唯一的解碼優勢也在一點點被電腦趕上,所以我家早就已經淘汰。

“你不說我還忘了,我來給你們放。”難得家中數碼產品的操作還要靠靳豔明這個女主人,不像在我家,妻子完全就是個電腦盲。

靳豔明操作了一會兒就播放了一部a片,我一看就來了興趣,居然就是換妻題材的,太應景了。

見我望向她,靳豔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那個,我特地去找的,平時隨便看看,呵呵。”

靳豔明一直以來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強勢很有主見的一個女人,露出這樣小女人的羞窘倒是難得一見。

片子講的是兩對夫妻在攝製組的安排下從玩一些曖昧的小遊戲開始,一步步升級爲牽手,擁抱,接吻等身體的接觸,一開始是和自己的伴侶,隨後換成對方伴侶,最後的步驟當然就是和對方伴侶的性愛過程。

我對於島國片還是頗有研究的,這種類型的片子真正的素人夫妻出演非常少,基本都是男優或者女優扮演的,看着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扭扭捏捏地訴說自己是如何對於生活失去激情纔來尋找刺激就很難有代入感,但是這部片子我之前沒有看過,而且看上去居然真的有點本色出演的味道。

我們四人擠在一張沙發上居然都沒說話,只是凝神屏氣的專注着電視畫面,片子的前半段基本都是談話和遊戲爲主,由於底下配了中文字幕,我們都能看懂對話的內容,無非就是一些夫妻間的隱私,但是進入後半段,真正的肉戲開始了,我已經能清楚地感覺到身邊的兩個女人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我摟住妻子的纖腰,她嚶嚀一聲就倒在了我的懷裏,靳豔明朝我們這裏看了看,隨即也依偎進了丈夫的懷裏,我的手因爲正搭在腰間,於是就近隔着牛仔褲撫摸起了妻子結實挺翹的臀瓣,另一隻手從上衣的領口探了進去,但是我沒有進入胸罩包裹的範圍,只是在外面露肉的地方輕輕撓着,時間長了妻子就喫不住癢了,索性將上身使勁往我身上貼,不讓我的手繼續作怪。

我嗅着妻子澹澹的髮香,這種味道對我有催情作用,我感覺胯下的小弟蠢蠢欲動,爲了讓自己舒服點我伸手將它轉了個方向,妻子注意到了我的舉動,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手隔着褲子輕輕按摩我的小弟。

我感覺體內的情慾藉着還沒消散的酒勁快速湧了上來,我將鼻子幾乎貼在了妻子的秀髮上,貪婪地嗅聞着那讓我上癮的味道,勐吸一口之後我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妻子小巧的耳垂,那裏也是她的一個敏感點,果然,妻子的身體在我懷裏輕輕一震,一轉頭吻住了我的雙脣。

我一邊迴應着妻子的溼吻,一邊將她上衣的紐扣一粒一粒解開,我的動作很慢很慢,以至於等到妻子反應過來時,被胸罩束縛的36d雙乳已經暴露在外。

而妻子的手也沒閒着,我的褲鏈已經被打開,我的小弟和她的玉手之間只隔着一層薄薄的內褲。

我偷眼看向身邊的另一對夫妻,兩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電視畫面上,路興濤的雙手隔着薄薄的上衣正在靳豔明的胸前揉動,而靳豔明比妻子更進一步,由於路興濤穿的是比較居家休閒的服飾,她的手已經將丈夫的肉棒徹底解放出來,此時正輕柔套弄着,見我向他們看去,她對我啓齒一笑。

“寶貝,把上衣脫了吧。”我在妻子耳邊輕聲說道。

妻子沒有說話,只是用動作配合我脫下了上衣,此時她的上半身只剩胸罩了,靳豔明見狀也脫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裏面白色的胸罩。

此時妻子將我的上衣撩到肩膀處,低頭用脣舌在我的兩個乳頭上來回逗弄,我覺得這樣不太方便,乾脆兩手一伸將上衣脫去,妻子舔了一會可能覺得這樣脖子有點酸於是抬起頭,我順勢將她壓在沙發靠背上,在她細長潔白的脖子上親吻,妻子的身體一陣顫慄,身上甚至出了一層淺淺的雞皮疙瘩,我解開她的褲釦,她的緊身牛仔褲非常貼身,我一隻手幾乎不可能順利脫下,妻子明白我的意圖之後伸出自己的雙手搭住褲子兩邊,屁股一抬,往下一拉就將牛仔褲脫到膝蓋處,我將脣舌從她的脖子上移開,湊到她的大腿上輕輕啄吻,一邊吻着一邊將她的褲子徹底脫下放到一邊。

靳豔明慢慢貼到妻子身邊,用呢喃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小陳,我們換個位置吧。”

妻子慢慢睜開迷離的雙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輕輕嗯了一聲,靳豔明起身給她留出位置,妻子挪着自己的屁股往旁邊移動填補了原先靳豔明的位置,而靳豔明則一屁股坐在了原先妻子的位置上。

這是我第二次和靳豔明近距離親密接觸,上次是在農家樂,我們做遊戲失敗的一方接受懲罰,我們兩個再加上王子妍只着內衣表演了一場3p秀。

我一把就摟住了投懷送抱的靳豔明,她的年齡比我還大了兩歲,而且還是一個9歲孩子的母親因此肌膚的緊緻程度是明顯不如還沒生過孩子的王子妍,費馨儀和妻子的,但是她勝在膚色雪白,這一點甚至比妻子還猶有過之,而且雖說皮膚已經有些鬆弛,但是光滑程度讓人驚歎根本不像是個母親,我撫着那綢緞一般的皮膚一時有些失神。

“怎麼啦?摸着舒服嗎?”靳豔明輕聲問道。

我假裝朝妻子那邊瞄了一眼,似乎我想說的話不想讓我妻子聽到,然後湊到靳豔明耳邊輕聲說道:“我摸了你的身體才知道什麼叫肌膚勝雪。”

靳豔明明顯很是受用,捧起我的臉頰就是一個吻,“就你嘴甜。”

靳豔明的下身穿的是一條及膝的居家短裙,脫起來比妻子的緊身牛仔褲方便很多,不一會兒她就和妻子一樣只剩三點包裹,但是我脫了她的裙子後卻不想收手,一隻手繞到她的背後就要去解她的胸罩。

靳豔明緊張之下居然捂住了胸,“這麼快!”

我用溫柔但又不失堅決的眼神看着她,她在我的直視下很快放棄了矜持,瞪了我一眼自己去解開了胸罩。

老實說靳豔明的年齡和家庭狀況讓我事先沒有對她的身材報很高的期望,但是她解下胸罩的一瞬間我卻是眼睛一亮,想象中稍顯下垂的乳房和深色的乳頭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對只是略微有些下垂的八字奶,乳頭的顏色居然只是淺紅色,與妻子渾圓堅挺,乳頭粉嫩比起來雖說稍有不足,但卻別具一番味道。

我低頭將其中一枚櫻桃納入口中吮得津津有味,靳豔明嘴裏發出一陣陣絲絲的抽氣聲,顯然是體會到了其中的快感,她在享受我的口舌伺候的同時還伸手去解我的皮帶,她的手非常靈活,只用單手就解開了我的皮帶,我稍一轉身就被她脫下了外褲,她的手立刻伸進內褲就握住了我的肉棒。

再看沙發另一側,妻子的胸罩也不知何時已經被脫掉了,至於是她自己還是路興濤乾的我都沒發現,妻子背身躺在路興濤懷中,眼神迷離,不時伸出雀舌舔一下嘴脣,路興濤的雙手分別在她的胸前和下身來回撫摸。

“小陳,把內褲脫了吧。”路興濤輕聲對妻子說道。

“不要,難爲情。”妻子輕聲呢喃着。

“你看,你老公在脫我老婆的內褲呢。”

是的,我的確是在幫靳豔明脫去身上最後一道防線,靳豔明的小穴上方有一叢修剪過的陰毛,陰脣兩邊則很乾淨,應該是人爲處理過的,她的陰脣顏色比妻子略深,但不是很深,在黑木耳與粉木耳之間更偏向粉木耳,我伸出兩指撥開大陰脣探了進去,只覺得裏面手感黏滑,她已然是動情了。

妻子那邊也已經被剝成了小白羊,全身一絲不掛,路興濤一手在一對巨乳上來回揉捏,一手在光潔熘熘的小穴周圍來回掃着,似乎是在感受小白虎的柔滑手感。

“小陳,我聽老葉和小柏說起過你的下面,他們都是喜歡得不得了。”

妻子嚶嚀一聲作爲迴應,路興濤從沙發上起身,讓妻子完全躺靠在沙發上,自己則蹲在地上用力將妻子雙腿分開,中間那條誘人的窄縫受外力影響微微打開,甚至能看見裏面相比外面的粉嫩更顯鮮紅的嫩肉。

靳豔明相比妻子的被動接受顯得更爲主動,我身上唯一的遮羞也已經被她拿下了,我們兩個人徹底赤裸相對,我的手撫上她的後腦,試探着去吻她的雙脣,我承認我很喜歡品嚐女性的脣,但我的動作不會很突兀,往往要試探了女方能否接受纔會進一步動作,畢竟丈夫在身旁,我不確定她是否會坦然接受,但是靳豔明顯然對此並不反感,我稍一試探便主動貼了上來,她的雙脣是我最近接觸的那麼多女性中觸感和妻子最像的,我有一瞬間出神甚至以爲妻子又換了回來。

靳豔明比我想的還要主動,她率先放出自己口中的那條小蛇探入我的口腔尋找同伴,我當然不能讓她失望,於是兩條小蛇在看不見的黑暗中相互交纏追逐着。

妻子那邊,路興濤蹲在地上把頭埋入妻子胯下賣力地動着,彷佛那裏是一道鮮美無比的佳餚,靳豔明順着我的目光看去,不經意的輕哼了一聲,一低頭將我胯下的怒目金剛吞入口中,剛纔還在我口中攪弄的小蛇此時配合着鮮紅的脣瓣給我堅硬的肉棒帶去一陣陣極樂的觸感,我的手也不閒着,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各握住一團粉膩的柔軟,她的雙峯沒有妻子的大,我的大手堪堪一握,見她賣力吞吐,我故意使壞,雙手的食指和拇指同時捏住了她的兩顆未熟透的小櫻桃用力捻動,快感和痛感同時侵襲她的大腦,她喫痛之下下意識地用牙咬住了我的肉棒,我痛的驚呼一聲,她連忙鬆口抬頭看向我,我們四目相對之下居然同時噗嗤笑出聲來。

妻子在路興濤連續的口交刺激下已經逐漸把持不住了,她的雙腿已經被架上了路興濤的雙肩,雙手按住路興濤的後腦將其牢牢壓在自己胯下,天鵝般優美的頸項高高揚起,臉上的表情像是哭又像是笑,終於伴隨着一聲尖叫聲,她的身體在顫動幾下後癱軟了下來,她第一次高潮了!

靳豔明臉上桃紅色的光澤更盛了,她一個翻身跨坐在我的小腹上,手都沒用就準確引導我的肉棒找到了洞口,我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神色只是稍變就被她察覺了。

“我這幾天安全,如果你沒意見就不戴套了。”她輕聲說道。

我隨即就釋然了,女方都沒意見我還有意見就太不解風情了,我雙手按住她的腰肢就準備挺動身體。

靳豔明剛想動忽然也想到了什麼,她轉身對一旁的路興濤說道:“老公,小陳剛流產一個多月,你一會兒一定要戴套。”

一個妻子在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身上告誡自己的丈夫一會兒跟另一個女人做愛要戴套,多麼神奇的畫面。

路興濤點頭哦了一聲,靳豔明這才放心的在我身上動了起來。

“靳姐你真會關心人。”我一邊享受着靳豔明下體帶來的擠壓摩擦,一邊還齜牙咧嘴地說着話。

靳豔明沒說話,只是對我微微一笑,身體移動將雙乳湊到我的嘴邊,我毫不客氣的一口含入,惹得她又是一陣嬌喘。

妻子已經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她此時被路興濤擺成橫臥在沙發上的姿勢,我一轉頭正好看見她兩腿大張之下的那一抹白皙中的嫩紅,我再將目光往上移,正好對上妻子那慵懶的眼神,她絲毫沒有掩飾一下下體的意思,居然還對我露出一個笑容,但是很快她的身影就被擋住了,那是路興濤寬厚的背影。

路興濤上來之後顯示回頭和自己的妻子來了一個溼吻,難爲靳豔明一邊有規律地在我身上律動,一邊還要偏轉身體去和丈夫舌吻,但是她居然把兩者兼顧的都很好。

旁邊傳來一聲妻子的嬌呼聲,看來是被進入了,隨後他的身體也開始有規則地抖動起來。

“啊~~~”路興濤發出一聲喘息,“小陳你下面好緊啊,好舒服。”

妻子用一陣表示舒爽的嗯嗯啊啊來作爲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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