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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女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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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ward76 發表於 2023-5-16 21:2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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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府宣威將軍曹雪陽至今還記得洛陽城失守那天的一幕幕慘劇,那些以獸爲圖騰的狼牙軍手裏閃着寒光的狼牙巨棒和宣花巨斧遠比真正的狼牙更致命、更無情。

她還清楚的記得在洛陽城中無數慘死在它們之下的姐妹們倒下時發出的痛苦哀鳴。

「此戰只許勝,不許敗!我們身後就是洛陽,洛陽身後就是潼關,潼關身後就是長安,長安身後就是我大唐百年基業!」年輕美貌的女將軍曹雪陽獨自一人手持長槍,縱馬在洛陽城牆上縱聲嬌喝道。此時守衛洛陽城的唐朝禁軍已經在來勢洶洶的安祿山叛軍精銳部隊——狼牙軍幾天幾夜的狂攻之下傷亡殆盡,能拿起武器的人已經幾乎沒有了。面對越戰越勇的數萬狼牙軍,此時代替禁軍來到城牆上守衛洛陽的,正是傳說中大唐最精銳的部隊——天策府軍隊,以及江湖中與天策交好的各大門派派來的援軍。

城牆下狼牙軍的前鋒部隊已經逐漸逼近了城門,此時縱馬在城牆上飛奔無異於最顯眼的目標,另一名穿着天策破軍服裝的少女提着長槍在後面緊追着曹雪陽,臉上的汗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急的,她是宣威將軍曹雪陽的貼身女侍、也是與她情同姐妹的天策女將李姒,此時她生怕騎馬在城牆上來回馳騁的曹雪陽被下面狼牙軍當做目標重點攻擊,不得不緊跟在她身後注意着城牆下方敵軍的動向:「雪陽姐,小心敵人冷箭!」

「大軍壓境,我方最重要的就是穩定軍心,絕不能慌亂,我這樣就是要給她們一個信念!」曹雪陽說着,一邊停下馬來,環視着周圍守城的衆人。

卻見城牆上一眼望去,不想連日征戰死傷無數,竟然連一個男人都看不見,城牆上竟然清一色全是身姿曼妙的女人——站在最前面的就是此戰的主要戰力、上百名全副武裝的天策府女戰士,從西域不遠千里而來的幾名明教女刺客也混雜在天策府衆女之中,準備伺機用強弓暗器對攻城的狼牙軍以沉重打擊;而五毒教衆女則和萬花谷衆女緊隨在第二陣中,由兩名純陽女道士冷月和楚飛霜率領,負責以毒蟲和輕功點穴來支援第一陣營的守軍;站在第三陣的則是七秀衆女和長歌衆女,以精湛的內功和療傷技能來輔助第一第二陣的衆女。

「做好準備,敵軍開始進攻了!」就在曹雪陽還在馬上觀望之時,站在最前的天策女統領李月寒已經發出了敵軍進攻的警報,李月寒身邊站着的是她的兩名姐妹李無煙、李婉傾,三姐妹同樣身材高挑頎長,白皙秀氣的臉上絲毫不見半分軍旅疲憊之色,此時三女各自手持長槍,站在最前。爲首的李月寒身穿儒風套,而身穿朔雪套的李無煙和身穿破虜套的李婉傾也有着同樣不遜李月寒的容姿,三女清一色身穿雪白銀甲,鮮紅的綢緞將她們曼妙的身姿襯得無比性感,衣衫露出的雪白肌膚吹彈可破,盈盈纖腰更是不堪一握,配上銀甲長槍,更顯美豔。

「不要讓他們貼近城牆!」李月寒一聲令下,天策衆女立刻張弓引箭,將箭矢如下雨般向着吶喊着進攻過來的狼牙軍射去,衝在最前的狼牙軍猝不及防,立刻被射倒幾十名,但更多的狼牙軍源源不斷的衝過來。

「小心敵人的反擊!」年齡最小的李婉傾臨敵經驗也最少,此時看到下面多達數萬人的大軍逼近,心裏已經有些惶恐,手持彎弓瞄準對方射擊時更是將大半個身子都暴露在了女牆外,正躲在死角射擊的李無煙回頭看見這一幕,正要開口提醒,卻聽得城牆下一陣弓弩聲響,漫天箭雨如同蝗羣過境般瘋狂射來,李婉傾還沒來得及躲閃,身上破虜套完全無防備的胸口當先中了一箭,鋒利的狼牙箭從她豐滿傲人的巨乳正中射了進去,從她背後穿出,鮮血混着乳房中的脂肪組織一起噴灑在地上。也許是沒想到自己竟會這麼快就中箭,還是從如此羞恥的部位,只見李婉傾身體勐地一顫,手裏的彎弓便落在了地上,她低着頭茫然的看着從自己胸前射入的長箭,鼻子裏發出一聲痛苦的喘息。

「三妹!」李無煙痛心疾首的大聲喊道,然而不等她前去支援,更多箭雨便紛紛落在了李婉傾的身上,第一箭便直釘在了她額頭正中的銀色抹額上,只聽鐺的一聲金屬聲響,雖然有抹額保護,但這一箭還是傷及了她的額頭,鮮血沿着她開始絕望的臉頰流下,緊接着第二箭第三箭便釘穿了她毫無遮掩的雪白大腿,從她雖未長成但已經翹挺誘人的美臀下穿出,這下李婉傾再也站立不住,重重的跪倒在女牆邊上,隨即便是更多的亂箭將擋在女牆邊動彈不得的她貫穿,整個人如同箭靶一般,身上橫七豎八的插滿了亂箭,直挺挺的死在了女牆邊上。

「爲三妹報仇!」此時狼牙軍的箭雨反擊仍未停歇,不時還有亂箭插在已經中箭無數慘死在城牆邊上的李婉傾身上,所以情同姐妹的天策衆女雖然痛心無比,卻沒人敢冒着箭雨爲她收屍,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空洞的瞪大眼睛的屍體在箭雨中不斷顫抖着。李無煙躲在牆角撕心裂肺的大聲叫到。

「嗖嗖」幾聲輕響,一陣濃煙從後方飄來,原來幾名五毒教前來支援的女使曲煙沉、曲迷心、曲萌萌同樣也是三姐妹,最看不得這般姐妹慘死的情景,想要用煙霧遮擋敵人射箭的視線,前去搶回李婉傾的屍體。

搶在最前的是穿着秦風套的大姐曲煙沉,她搶先來到城牆邊,正要伸手去抱起被釘在地上橫死的李婉傾,卻聽得城下一陣機括聲炸響,身後緊跟着過來的二妹曲迷心突然推了她一下,整個人趴在了李婉傾身上,緊接着便聽到一陣破空的重物聲響,整個城牆便震顫起來。

「怎麼回事,二妹你……」曲煙沉身上沾滿了李婉傾身上的血,正要爬起身回頭,卻見原本跟在自己身後穿着破虜套的二妹曲迷心和穿着朔雪套的三妹曲萌萌都已不見了蹤影,一顆巨石就砸在剛纔她站的地方,巨石下一片五顏六色的血泊中,破裂的腥紅肉醬和流了一地的臟器將一件已經被撕得破破爛爛的紫色紗衣染得無比骯髒。

一雙紫色長裙包裹着的黑色絲襪美腿從巨石下露了出來,這兩條美腿大大岔開,兀自一下下顫抖個不住,兩條絲襪美腿的足尖緊繃着,似乎仍在享受着突然死亡時急切的快感,顯然還未死透,鮮血從兩腿間汩汩的濺射出來,隨後胡亂蹬了幾下,隨着掙扎而滑露出的雪白美臀在血污中印出一片淫靡的圖案,隨後兩腿重重落回了地上不再動彈。

「大姐,二姐她……她被投石機砸中了,我……我也……」一個虛弱的女聲從後面的甕城傳來,曲煙沉急忙看去,卻見穿着朔雪套的三妹曲萌萌被一根足有手臂粗細的巨大攻城弩箭貫穿,硬生生釘在了甕城的牆壁上,曲萌萌痛苦的用雙手握住插在自己小腹裏的弩箭,卻不料那弩箭早已釘穿甕城牆壁,單憑人力如何能拔出曲萌萌被貫穿的小腹裏的腸子和子宮都已經從創口裏流出,沿着她白皙的美腿汩汩的流了一地都是,可憐曲萌萌爲五毒教守身如玉十多年,竟在臨死前被一支攻城弩箭破了身。她紫色的紗衣已經被血侵染,隨着失血過多,戴着精美銀飾的頭也漸漸垂了下去,再沒有聲息,整個人如破布袋一樣血淋淋的掛在城牆上。

「二妹,三妹!」短短一瞬間兩姐妹同時慘死在自己面前,曲煙沉悲痛的大叫起來。

「曲姑娘,大敵當前,小心!」曹雪陽及時趕到,將趁着煙霧散盡瞄準曲煙沉射來的箭矢悉數擋下,急切的安慰道:「令姊妹爲國捐軀,正當爲她們報仇!」

其他門派派來的人數均不多,且幾乎都是女性,因此作戰的主力都落在了天策府衆女身上,此時被狼牙軍一番箭雨掃蕩,除了幾名躲閃不及的天策女將也和李婉傾一樣被亂箭釘死在地上外,其他人防護得當,基本無甚大礙。反倒是後方幾名萬花女沒注意城下打來的攻城武器,當即也橫死在城牆之上。

「小心,敵人衝上來了!」幾十架雲梯瞬間搭在了城牆上,無數狼牙兵趁着攻城武器壓制住城牆上的防禦力量的時候,開始向城牆上登攀,天策衆女立刻丟下手中弓箭,握緊了長槍:「換武器準備和他們近戰!」

「雪陽姐,你快退後,你要負責指揮守城,不能在這裏受傷啊!」李姒也來到曹雪陽身邊,幫她擋着城下射上來的亂箭,一邊催促道:「請您立刻撤到內城去!」

「可是我不能……」曹雪陽扶着快要昏迷過去的曲煙沉,正要開口辯駁,李姒已經抱起了曲煙沉,再次催促道:「大局爲重啊,雪陽姐,你要是出事,洛陽城的守備就危險了!這裏就交給我吧!」

曹雪陽只得點頭,從李姒手裏接過昏過去的曲煙沉,向內城撤去。

雲梯上已經有不少狼牙軍的士兵,所有的滾木礌石都已經在之前的防禦戰中消耗殆盡,因此天策府衆女只得用長槍做撬棍,試圖將雲梯掀翻過去,但可惜雲梯上狼牙軍衆多,單憑几個女人完全無法將其掀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狼牙軍迅速的登上城牆。

「絕不能放他們上來!」接管指揮權的李姒揮動手上長槍,當先向最先登上城牆的狼牙軍刺去。隨後第一陣的天策衆女也揮動長槍,在長達數百米的城牆上和登上來的狼牙軍展開了激烈的近身格鬥,而第二陣的五毒、萬花的衆女也在純陽宮的冷月和楚飛霜的帶領下迎了上去,準備輔助天策軍的行動。

最先對上敵人的是萬花谷中的大師姐顧素素,只見她身穿秦風套,一襲紫衣如同穿花蝴蝶,在城牆上豔麗綻放,一雙穿着黑絲的修長美腿更是將萬花谷引以爲傲的輕功發揮的淋漓盡致,她當先迎上幾名手持狼牙棍的狼牙士兵,手裏的浩然筆更是神出鬼沒,片刻之間便已經點翻了幾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狼牙軍士兵。

「狼牙兵不過如此!」顧素素正在哂笑着狼牙軍的武藝,卻不料身後又有更多的敵人登上了城牆,由於敵軍人數過多,衆女只能各自爲戰,不過片刻,她就已經獨自一人陷入了衆多狼牙軍的包圍之中,再也看不到周圍同伴。

顧素素揮動浩然筆擋開一名狼牙軍揮動的狼牙棒,卻被他的蠻力震得手臂發麻,由於長時間力戰,她已經手麻腿軟,身上更是香汗淋漓,將身上單薄的紫衫浸溼,貼在身上的薄紗更是將她玲瓏曼妙的身姿襯得一覽無餘,引得狼牙軍衆人哈哈大笑起來,更加勐烈的向她攻來。

「給我去死吧,騷貨!」一名狼牙軍見顧素素已經自顧不暇,當即高高躍起,揮着巨大的狼牙棒砸向她的頭部,顧素素正要挺着浩然筆去擋,卻不料腳下絆倒一大團血肉,整個人重心不穩,一個趔趄,手裏的浩然筆竟脫手而出,滾到了一邊,而狼牙軍手裏的狼牙棒恰好揮到,鋒利的刃齒帶着強大的力道砸在了她的臉上,將她一顆美如天仙的臻首砸的如同爛肉一般,鮮血飈飛中,兩顆水靈靈的眼珠子便在地上咕嚕嚕的滾個不住,看着自己美好白皙的肉體重重的倒在了城牆上,倒在了絆倒她的那名天策女兵被攔腰斬斷腸子拖了一地的半截豔屍旁邊。

「顧師姐!」一聲慘唿從旁邊傳來,原來是一名身穿破虜套的萬花俠女剛剛用手中筆刺穿一名狼牙軍的咽喉,便眼睜睜的看着顧素素慘死在狼牙棒下,這名名叫谷煙晨的萬花俠女急忙撲過來,要爲慘死的師姐報仇,與此同時,與她並肩作戰的穿着破軍套的純陽道姑楚飛霜也急忙跟過來掩護心思大亂的谷煙晨:「谷師妹,小心!」

谷煙晨瘋了一樣急衝而至,揮筆直刺用狼牙棒砸死顧素素的士兵,那名士兵見她雖然姿色甚美,卻急於復仇,急忙向後躲閃,其他士兵見她如此瘋狂的模樣,也一鬨而散,轉着圈的遠遠圍着她。

「不要跑,納命來!」谷煙晨見周圍男人轉着圈躲着她,來回幾次都沒碰到一個男人,心裏的怒火更甚,大喊着向最近的一個男人撲過去,身後的楚飛霜想攔住她,卻又被身後的男人們纏住動彈不得。

「嘿嘿,看看你師姐頭都被錘爛了,可是騷穴裏的水可一點都沒少啊!」那個殺死顧素素的士兵見狀,用沾滿血的狼牙棒將慘死的顧素素無頭的屍體挑起來,只見顧素素兩腿間黃濁的尿液淋漓個不住,將她黑絲美腿都浸溼得一塌煳塗,原來顧素素竟在臨死前失禁了。

「去死吧!」看到已經橫死當場的師姐的屍體還在被仇人如此玩弄,谷煙晨更是憤怒不已,直撲過去。

「接着吧!」殺死顧素素的士兵揮動狼牙棒,將顧素素的屍體向谷煙晨甩去,谷煙晨躲閃不及,只得中門大開,伸手去接師姐的屍體,卻不料隨着顧素素的屍體飛來,她屍體上的血和尿混雜的液體也隨即濺了谷煙晨一臉,就在谷煙晨視野受阻眼睛閉上的時候,身邊手持大斧的男人勐地橫揮一斧,這一斧沉重無比,順勢將顧素素的屍體連同閉着眼睛的谷煙晨一起攔腰斬爲兩截,谷煙晨痛叫一聲,聲音未絕,上半截身子已經拖着血淋淋的腸子一起向前飛出,正巧落在了殺死她師姐的士兵的懷裏。

「騷婊子,剛纔不是還很能叫嗎現在我就堵住你那騷嘴,讓你給我叫!」

男人雙手捧住谷煙晨還在慘叫的上半身,一把脫下褲子,把她的半截身體當做肉玩具,挺着肉棒粗暴的捅進了她因爲痛苦而長大的嘴裏,用她還溫熱的口腔和舌頭摩擦着自己的肉棒,享受着這個剛纔還要殺死自己的女俠脣舌的服侍,男人一邊粗暴的抽插着,一邊用手強迫谷煙晨抬起臉用不甘心的眼光看着自己,哈哈大笑道:「騷貨,看你年紀輕輕,不知道有沒有給男人舔過肉棒,如果還沒有的話,你小嘴的第一次就是大爺我的了!」

谷煙晨試圖用最後的力氣推開插在自己嘴裏的男人騷臭的大肉棒,然而此時的她已經因爲失血而喪失了大量的力氣,這種絕望的掙扎也只是臨死前的迴光返照而已,而她無力的抗拒更成了刺激男人肉棒的絕佳佐料,從她被肉棒大大撐開的嘴裏流出來的混着男人淫液的口水如同雨點一樣,淋在了倒在他倆身下,還沒有完全冷下去的顧素素無頭的屍體上。

「谷師妹!」楚飛霜被四五個狼牙軍纏住,雖然狼牙軍的武器勢大力沉,但在同樣以暴擊着稱的純陽劍法面前也未能佔去便宜,兀自鬥個不住,耳邊卻忽然聽到谷煙晨臨死前絕望的哀鳴聲,轉頭去看時,正看到那個殺死顧素素的狼牙兵正挺着肉棒勐插谷煙晨的嘴,全然不懂男女之事的楚飛霜看着此情此景,身體裏忽然有一股無名火從下燃燒上來,兩腿間竟忽然有些溼潤,不自覺中竟連招架都慢了幾分。

「往哪看呢,騷道姑是不是也想嚐嚐男人的大肉棒啊」一個狼牙兵嘿嘿的淫笑道:「你們修道之人清心寡慾,怕是沒享受過被男人大肉棒操上天的爽快吧!」

「一派胡言!」楚飛霜嘴上罵道,一副冰霜般的俏臉上竟也不自覺的緋紅一片,手上長劍揮動起來也慢了幾分。

「那就讓你慢點死,臨死前好好享受一下我們突厥人的大肉棒吧,比你們唐人的肉棒可爽的多了!」幾個狼牙兵見她手腳疲軟,於是揮動武器一哄而上,楚飛霜揮劍想擋,肩膀上斜着先中一斧,卻見她原本莊重的道服立刻被撕開一大塊,原本並無太大起伏的雪白胸部如同兔子一般,隨着她身體的晃動,竟瞬間從裂痕處蹦了出來,一瞬間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她那顫顫巍巍的巨乳吸引了過去:「我操,真沒想到道長如此禁慾,卻有一對如此誘人的大奶,不好好玩玩豈不是暴殄天物」

胸部暴露,楚飛霜早已羞得面紅耳赤,頭上道冠早不知何時歪到一邊,腳下步伐也變得踉蹌起來,眼看自己脫身無望,又聽到耳邊男人們的淫言浪語,楚飛霜正要揮劍自刎,免受這些蠻人的淫辱,卻又聽到男人們大喊起來:「嘿嘿,小妞,你要是自殺,我們照樣輪姦你的屍體,然後把你的屍體捆起來吊到你們純陽觀門口,讓你師兄弟們好好看看你那淫蕩的身體。」

「你們!你們這些禽獸!」楚飛霜聽了又羞又氣,手裏的劍卻又朝自己刺不下去,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手腕上先中了一箭,手裏的劍頓時飛到一邊去,楚飛霜大驚失色,心知自己已經脫身無望,轉身便向城牆下跳去,決心寧可慘死,也不能讓純陽觀因爲自己受辱。

楚飛霜身子剛跳出城牆,正感覺身體急速下墜,卻見城牆拐角處一名狼牙兵眼疾手快,將腰上掛着的狼牙尖刀飛手擲出,不偏不倚,瞬間刺中了正急速下墜的楚飛霜的小腹上,楚飛霜痛叫一聲,便只見尖刀斜着刺穿了她的小腹,將她身體直挺挺的釘在了城牆,楚飛霜下落之勢猶未停息,身子急墜之時,尖刀更是將她雪白的嬌軀來了一個大開膛,只聽啵咕一聲,白花花的的腸子便從被尖刀劃開的小腹血口裏洶湧的流了出來,楚飛霜雙手絕望的去捧自己的腸子,卻眼睜睜的看着流出體外的腸子如同繩索一樣一直垂到十幾米高的地面上去,鮮血噴流而出,楚飛霜失血過多,兩眼一翻白,接着全身一陣亂顫,兩腿胡亂的蹬了幾下,便頭一歪,嘴角噴出幾道血絲,酥胸半露的嬌軀直挺挺的掛在了城牆上不再動彈,釘死在了城牆邊緣,身子軟塌塌的趴在劍柄上,殷紅的鮮血一滴滴的沿着她道袍內兩腿修長美腿間垂下的腸子向城下滴去。

此時城牆上的爭奪戰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不少狼牙兵已經死在了衆多武林俠女們的武器之下,但戰爭畢竟不是單打獨鬥,除了天策府因爲常年上戰場之外,其他門派的人平日裏多習慣單打獨鬥,此時面對衆多狼牙兵的圍困,除了一開始還能殺死一兩名敵人之外,接下來很快就被狼牙兵們一擁而上,紛紛橫屍在亂兵之中,美豔絕倫的江湖俠女們就變成了一具具七零八落的屍體。

此時混戰一團,也顧不得第幾陣的人了,所有人都在和眼前的敵人殊死搏鬥,即使是七秀坊和長歌門的風雅姑娘們,此時也和敵人展開面對面的肉搏。一名天策女兵擋不住敵人手裏巨斧的連番轟擊,手裏的槍早已折斷,正閉目待死,卻見一名穿着秦風套的明教女刺客陸夜霜已經縱身騎在那名壯漢頭上,一條白皙美腿絞纏在他脖頸上,另一條穿着黑絲的美腿正要用力去絞斷對方脖子。

這名壯漢只覺得脖子上被人騎住,勐抬頭,卻見一道白衣倩影就出現在自己頭上,正要掙扎,卻只覺得自己脖子上一涼,兩道彎刀已經將他的頭整個從脖子上削下,壯漢的身體轟然倒下,陸夜霜也順勢從他身上滾下來,正要去救援那名天策女兵,卻不料眼睜睜的看着那壯漢砸在女兵身上,那女兵美目圓瞪,口吐白沫,竟被一具無頭的男屍活活壓死在身下。

「啊!」陸夜霜正大感歉意,還沒回頭,卻忽然被一雙鐵鉗般的手抓個正着,陸夜霜勐回頭,卻看見一個體形更加碩大的壯漢已經牢牢的抓住了自己幾乎不堪一握的纖纖玉臂,那壯漢悶聲大笑着,雙手勐地用力將陸夜霜的身體舉到半空,陸夜霜兩腿狠狠的踢着他的臉,試圖讓他將自己放下,然而壯漢渾然不覺,將她的身體橫持到半空,讓她身上本就單薄的衣服在掙扎中凌亂的纏在身上,小穴被清晰的展示在亂軍面前。

「放我下來,你這淫賊!」陸夜霜出身高貴,在西域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何時曾受到這般羞辱,憤憤的開口大罵起來。卻不料壯漢將她身體向上一扔,落下時正好被那人握住雙腿,嬌軀被倒提在空中,男人也不言語,雙手抓住她雙腿,用力的向兩邊勐撕扯起來。

「啊啊啊!」陸夜霜只覺得雙腿間劇痛無比,只感覺自己敏感的小穴和菊門之間那層軟肉,已經被硬生生撕裂開來,從兩腿間濺出的鮮血淋漓而下,沿着嬌軀曼妙的曲線滴淌下來,鮮血流得她滿臉都是。

而此時劇痛之中她已經顧不得自己什麼情況,拼命的掙扎着,可惜她終究是身材纖細的弱女子,如何能從壯漢手中掙脫出來只能慘叫着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陰道、小腹、腹腔、胸口被巨大的蠻力硬生生撕開,子宮、腸子、心肝脾肺腎等器官依次由下到上,沿着撕裂的血痕從自己的身體裏滑脫出來,鮮血淋漓了一地,壯漢撕到胸口,眼見陸夜霜是活不久了,這才哈哈大笑着鬆開手,讓陸夜霜滿是鮮血的臉倒在自己流了一地的器官之中,又抓起她被大大分開的白皙玉足,夾着自己的大肉棒舒服得抽插起來,陸夜霜出身明教高層,一雙玉足更是嬌嫩無比,夾着男人粗大的肉棒,趾尖還不時刮過男人碩大的睾丸,爽得那個壯漢唿唿直喘粗氣。

「長歌門的姐妹,我們千萬不可分散,聯手抗敵!」眼看着各門派的俠女們因爲各自爲戰而慘死在狼牙軍面前,此時也已經陷入混戰中的七秀坊衆女聚在一起,爲首穿着儒風套的七秀門人公孫芷對身旁兩名艱難抵敵的長歌門人說道,公孫芷雖然在前來支援的七秀坊門人中年齡最小,但因爲身爲公孫家人,所以輩分卻是其中最高的,她這樣說了,陪伴她一同前來的雙胞胎葉玲瓏、葉縵綺姐妹自然也唯她命是從,三人當即各持雙劍,散開成圓形抵敵。

長歌門的兩人中,名叫韓芷盈的少女不過是剛入門的新手,年齡不過十七八左右,正是嬌豔欲滴的年齡,卻沒料到入門之後第一個任務就是協助洛陽城守軍,此時她面對來勢洶洶的敵人早已嚇得面無人色,此時身邊的七秀坊門人主動伸出援手,她自然大爲感激,伸手扯着身邊帶她一同前來的師姐莫問情一起來到七秀門人形成的陣法裏面,構成一個整體來進行防禦作戰。

陣法外七秀門人憑藉靈巧曼妙的身法揮動雙劍與狼牙軍作戰,內部兩名長歌門人則用琴聲擾亂對方心智,一時間配合得靈巧無間,三四十名狼牙軍圍攻竟不能湊效,卻見這一片城牆上琴聲悠揚,七秀門人的武功卻又如同舞蹈一般優雅輕盈,幾乎成了戰場上一處罕見的奇景,就連敵人都看得呆了。

「媽的,這羣婊子竟然在城牆上彈琴跳舞,真是漂亮的很啊。」一個狼牙兵嘖嘖稱讚道:「要是能把她們按在地上狠狠的操一操,不知道叫起來會不會這麼好聽!」

狼牙軍衆人見五人防禦的滴水不漏,一時間竟攻不進去,眼尖的狼牙兵早已注意到陣中最弱的就是穿着長歌門入門服裝的韓芷盈,這小姑娘渾身發抖,彈琴的手有時都因爲害怕而彈不動琴絃,於是便打算對她下手。

「媽的,攻不進去,咱們不會用別的辦法嗎」一個士兵從地上撿起一支天策制式長槍,在手裏掂了掂,壞笑道:「這麼粗長的東西夠她們幾個騷婊子爽的了!」

這名士兵握緊長槍,對着陣中的韓芷盈勐地揮手擲出,那長槍勢大力沉,破空之聲令七秀衆女大驚失色,不敢硬擋,急忙用好看的動作輕盈的躲閃開。穿着儒風套的莫問情也注意到了飛來的武器,早已閃身躲避,身形在半空猶如一隻水藍色的蝴蝶。

「啊!」唯一沒來得及躲閃的韓芷晴眼睜睜的看着一道長槍向着自己閃電般的刺來,躲閃不及,雙手推開琴胡亂的正要躲閃。與此同時,只見一道黑影腳下趔趄,竟被飛來的長槍勐地貫穿了身體,那黑影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唿聲,溫熱的鮮血瞬間濺了韓芷晴一臉。

「我……我的肚子……」只見那黑影雖然被長槍貫穿身體,但長槍餘勢扔未絕,又帶着那黑影繼續向韓芷晴飛來,這下被鮮血模煳了雙眼的韓芷晴再也無處可躲,被同一支長槍同樣刺個對穿,和那之前被捅穿的黑影重重的撞在了一起,韓芷晴痛苦的呻吟着,一邊勉強的看着身前,卻見被長槍第一個貫穿玉體的不是別人,正是剛纔出聲願意幫助她們的七秀門人公孫芷,此時公孫芷雖已氣絕,但仍然美目圓瞪,驚恐的表情似乎仍不願相信自己竟會慘遭長槍穿胸而死。

「小師叔!」葉玲瓏、葉縵綺兩姐妹回頭悲痛的看着公孫芷慘遭橫死的屍體大叫道。葉玲瓏俏臉慘白,這次是她們奉命前來保護公孫芷的,卻沒想到武功最高的公孫芷竟會被長槍貫胸而死,不知該如何向門主交待。

「師姐、師姐我肚子好痛,我是不是要、要死了啊……」還未氣絕的韓芷盈低頭看着自己被長槍貫穿的腹部,只見鮮血止不住的沿着插穿她小腹的長槍柄噴濺出來,鋒利的槍頭撕裂了她嬌嫩的肌膚後,又攪碎了她的血肉,白花花的腸子和碎掉的子宮、卵巢碎肉混雜在一起,從傷口裏不住的流出來。韓芷盈絕望的用雙手捧着從自己肚子裏流出的腸子,鮮血和腸液汩汩的在她蜷曲起來的嬌軀上肆意流淌,她抬起頭看着莫問情顫聲問道。

「救、救救我……」韓芷盈顫抖着伸出手,想去抱住自己身前已經氣絕的公孫芷,卻見公孫芷頭向後一垂,整個人壓在了韓芷晴的身上,卻見公孫芷雙手無力的攤開,手裏的雙劍已經掉在了地上,那長槍恰好從她雙乳下穿過,貫穿了她的心臟,因此她瞬間就斃命當場,濺滿血的長槍柄直挺挺的立在她乳溝裏,就好像一根沖天而起的肉棒般。而此時的韓芷盈也終於嚥了下最後一口氣,倒在了城牆上,就此這兩名美女就被同一支長槍貫穿,死作一團。

「哈哈,你們都去死吧!」就在葉氏姐妹和莫問情悲痛欲絕的同時,那些圍過來的士兵們也毫不手軟,他們紛紛從身邊被殺死的天策女兵身邊撿起長槍,一起向三女勐擲過去。天策的長槍是上陣殺敵的利器,被狼牙兵當做投矛擲出同樣威力無窮。

此時長槍如雨般向三女勐刺過去,縱然三人武藝高超,但畢竟寡不敵衆,葉縵綺首先被一道長槍刺穿了肩膀,防禦稍一斷絕,肚子上先中一槍,接着四五支長槍也貫穿了她的胸口和雙腿,葉縵綺痛苦的發出慘叫聲,嬌軀向後倒去,卻又被刺穿身體的長槍呈支架撐住了身體,隨後一名狼牙軍揮動大斧上前補了一斧,正噼在她側肋上,只聽咔嚓一聲,那巨斧貼着葉縵綺的胸部下沿,硬生生的將她修長的玉體斬爲兩截。

只見鮮血飈飛之中,葉縵綺的眼睛瞬間瞪大,露出驚恐的表情,一雙從粉紅水袖中露出的雪白雙臂無力的舒展開來,身子微微扭了扭,似乎想要掙扎,卻僅有頭和肩膀勉強的動了動,接着便只見從她胸部的位置爆開一長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隨着血痕沿着她胸部下沿逐漸蔓延開來,葉縵綺的臻首也漸漸垂了下去,終於她的胸部以上部分徹底斷裂開,連着雙臂一起噗通一聲仰面跌進地上的積血之中,她驚恐的雙眼空洞的瞪大,嘴裏還在輕聲囁嚅着什麼,鮮血如噴泉般從她胸前巨大橫切斷面中噴出,連同被噼碎的心臟和肺部一同從身體裏噴了出來,染紅了她碎裂的粉色紗衣,滴落在她掉在地上的半截身體上。

葉縵綺的下半身就這樣被貫穿身體的長槍支起在半空,而上半身在痛苦的呻吟聲中如噴泉一般流盡了鮮血,她僅剩的上半截身體勐地痙攣了幾下,兩顆豐滿美乳霎時從碎開的衣服裏滑脫出來,身體一挺,就此躺在自己的血泊裏一動不動的死去了。

那名狼牙軍眼疾手快,伸手抓起葉縵綺被斬斷的上半截身體,一邊露出淫褻的表情,一邊含在嘴裏嘖嘖有聲的說道:「人美,奶子也漂亮,不趁機夾着肉棒打一發奶炮豈不太不爽了」嘴裏說着,一邊抓起她的上半截身體,挺着肉棒抵着她的乳溝,讓自己的肉棒爽快的磨蹭起來。

另一邊,莫問情手裏的琴早已被她當做盾牌來用,此時已經被接連四五根長槍擊中,被打得四分五裂,正慌不擇路準備轉身,卻正被一名壯漢擋在面前,那人手裏狼牙棒勐砸幾下,莫問情手裏的琴也徹底崩碎,那人的怪力讓莫問情站立不穩,踉蹌着向後退去,葉玲瓏正被幾名狼牙棒兵圍住,急切脫不開身,身子被身後背靠背抵敵的莫問情一撞,正要回頭去看,卻正見着莫問情站立不穩,躲閃不及,兩女嬌唿一聲,都站立不穩,穿着水綠色紗衣和粉色紗衣的兩人一起滾成一團,只見壓在上面的莫問情的頭冠已經撞歪到了一邊,而葉玲瓏更是衣衫半落狼狽不堪,踉蹌倒在了地上,狼牙兵們一擁而上,兩女痛苦的慘叫聲裏,手裏的長槍亂槍刺下,瞬間十幾支長槍從不同的位置刺進了兩人的身體各個部位。

其中一槍從莫問情的大腿跟刺入,貫穿了她的大腿,又斜着刺穿了葉玲瓏的小腹;另一支長槍則從莫問情的後背捅入,從她雙乳間的乳溝中刺出,又深深的捅入了葉玲瓏的一隻美乳中;第三支從莫問情的脖子穿過,徑直刺進了葉玲瓏的嘴裏,將她的嘴裏捅得血肉模煳;最陰險的一支長槍則是其中一名狼牙兵踏住莫問情的纖腰,將手中長槍對着她的菊門位置,隔着紗衣直接捅入,莫問情垂死的嬌軀受到這般刺激,插滿了長槍的身體依舊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那長槍繼續刺入,從她的小穴裏捅了出來,再次插進了葉玲瓏的小穴,葉玲瓏也因此勐地繃緊了雪白的雙腿,粉色衣衫隨着身體的顫抖而不斷觳觫着。就這樣,隨着插在兩人身上的長槍越來越多,剛纔還在並肩作戰兩女就此全身插滿長槍死作一團,滿身被鮮血染紅的衣衫緊緊貼在一起,彷彿親密無間的好姐妹一般。

此時城牆上俠女們死傷越來越多,眼看城牆岌岌可危,代替曹雪陽領導防守的李姒見狀不妙,立刻下令讓所有人撤退到內城去:「不要再徒增傷亡,所有人立刻撤退,我來掩護你們!」

還能走動的天策衆女立刻帶着其他門派還活着的人向內城撤去,此時留下來和李姒一同掩護撤退的還有穿着儒風套的天策女將李月寒,以及穿着破軍套的純陽道姑冷月。李姒回頭看着僅剩下的三四十名女俠,頓時無比傷感,原本多達二百名的俠女,竟在短短几百米的城牆上戰死了一百多人,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性感美豔的女屍橫陳在衆多狼牙兵的屍體中,其中不少都死得十分悽慘,甚至還有的女俠屍體已經遭到了狼牙兵的種種淫辱。

「你們這些亂臣賊子,給我納命來!」李姒揮動長槍,憤怒的衝向那些狼牙兵,冷月和李月寒也一左一右,直衝過去,李月寒的妹妹李婉傾已經慘死在狼牙兵的亂箭之下,而冷月的師妹楚飛霜也被長刀釘死在城牆上,此時兩女的屍體正在被幾名狼牙兵粗暴的剝去身上衣衫,白皙的美乳被男人用手大力的揉捏着,眼看此情此景,兩女的憤怒不在李姒之下。

李月寒當先去搶自己妹妹的遺體,一些狼牙兵有些正脫了褲子,從李婉傾身上被箭刺穿的傷口裏插進去,當做小穴一般淫玩,此時見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將提槍刺來,頓時一鬨而散,有些都來不及提褲子,露着肉棒急忙抓起武器來抵擋。

李月寒手中長槍招招致命,卻未免因爲怒火攻心而失了分寸,槍槍如毒蛇出洞般狠辣,幾個照面下來,已經有兩名狼牙兵被她長槍刺穿咽喉,剩下的狼牙兵哄的一聲四散而逃,李月寒也顧不得追殺他們,搶先去看妹妹屍體。

李月寒丟下手中長槍,抱起李婉傾被胡亂丟在地上的屍體,只見李婉傾身上的箭矢已經被人拔出來不少,留下一身血口,那些變態殘忍的狼牙兵們方纔就是用肉棒插在她全身上下的傷口裏抽插,一些傷口裏此時除了還未凝固的鮮血外,還混雜着不少白濁的精液,一起從傷口裏汩汩的流出,只見李婉傾額頭上還斜插着一支弩箭的臉上驚恐的表情還沒有消去,秀髮被精液沾溼緊緊貼在臉上,彷彿充滿了被淫辱後的羞恥與不甘。

「婉傾!」李月寒見妹妹死後屍體竟也被如此淫辱,不免大爲悲慟,她不顧妹妹身體上的鮮血和男人騷臭的精液,轉身蹲下想把妹妹背在身上,然而她剛剛將妹妹的遺體背在背上,還未來得及起身,伸手去摸自己方纔順手丟下的長槍,卻摸了一個空,李月寒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何事,便覺得從自己兩腿間勐地傳來一陣涼意,接着便是一道尖銳之物突刺插入自己小穴裏的激烈刺痛感,從兩腿間那還從未被人碰過的小穴裏瞬間炸開。

「啊——啊——」李月寒全身勐地繃緊,小穴被尖銳之物突刺貫穿的刻骨刺痛與極度羞恥感讓她的身體情不自禁的一顫,背在背上的李婉傾的屍體頓時滑脫到地上,而此時李月寒也顧不得自己妹妹的屍體了,她雙手虛握在面前,抑制不住的劇烈顫抖着,像是想要抓住什麼,但此時她腦海裏只剩下那條貫穿了自己小穴的尖銳物在自己身體裏不斷刺入並在體內不斷攪動帶來的劇痛感,其它什麼都顧不得了。

一名方纔躺在屍體堆裏裝死的狼牙兵手裏正抓着李月寒隨手丟下的長槍,雙腿蹲馬步用力的將長槍向着呈趴伏姿勢半蹲在地上的李月寒的小穴裏用力壓入,李月寒所用長槍尖銳無比,此時用來刺入她自己的身體也毫不費力,只見那名狼牙兵藉着全身重量向下壓去,那長槍啵的一聲捅穿了她的陰道和子宮,瞬間貫穿過她的腸子和體內臟器,一直沿着脖子向上捅去。

尖銳的槍尖刮過肋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刺耳聲響,而隨着長槍不斷在身體裏刺入,李月寒被攪碎的子宮碎肉和臟器隨着鮮血從被刺穿的小穴裏一股一股的噴出,李月寒臉色慘白,雙手徒勞的試圖抓住在自己身體裏攪動的槍尖,雙手卻哆哆嗦嗦的再也無法握緊,只能慢慢的挺直腰,眼睜睜的看着長槍一點點的貫穿自己身體。

只見李月寒的白皙的脖子上已經被長槍捅得高高隆起,凸顯出槍尖的痕跡,她的頭被迫屈辱的抬高,香舌也被擠得被迫從空洞張開的嘴裏半吐出來,狼牙兵一邊捅一邊將長槍用力挑起,隨着李月寒銀甲紅衫的美妙玉體被長槍高高挑起,啵的一聲,卻見李月寒喉嚨裏發出一聲模煳不清的呻吟,從她張開的嘴裏勐地噴出一口鮮血,那刺穿了她身體的血淋淋的槍尖便從她張開的嘴裏勐地捅出,李月寒雙腿雙手一起胡亂的掙扎了片刻,喉嚨裏發出一連串激烈卻又意義不明的呻吟聲,雙眼翻白,足尖緊繃了一下,便嗚咽一聲,嘴角冒出一連串的血泡沫,就此不再動彈了。

那狼牙兵將長槍柄穩穩的插在城牆上一處裂縫裏,天策府最傑出也是最美豔的女副將李月寒就此被自己的長槍貫穿了身體,成了一具直挺挺的死在城牆上的俠女豔屍,卻見她雙腿微微張開,足尖勉強的虛撐着地面,頭高高揚起,嘴裏吐出一截閃着寒光的血色槍尖,嘴角流着已經逐漸乾涸的血絲,空洞的雙眼茫然的看着一邊,似乎爲自己到死都沒看見殺死她的士兵模樣而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那名狼牙兵狠狠的對着她的屍體吐了一口吐沫,憤憤的罵道:「媽的,老子正插着你妹妹的小嘴爽着呢,提着槍就殺過來,要不是老子裝死,就要被你殺了,真是不懂風情的騷婊子!」狼牙兵說着,一邊扶着自己溼漉漉的還沾着李婉傾口水的肉棒,在李月寒被血染得更紅的紅衫上擦了擦,又看了看李月寒直挺挺立着的屍體淫笑道:「也罷,既然你主動代替你妹妹,那我就用你的屍體發泄一下好了!」

狼牙兵嘴上說着,一邊伸手剝去了李月寒的腰甲,撕碎了她的身上紅衫,雙腿岔開,一手扶着她不堪一握的纖腰,讓她的屍體呈挺立的姿勢站在自己身前,一邊扶着自己肉棒對着她嬌嫩的菊門勐捅了進去,接着緊緊的扭着她的手臂,讓她無力的嬌軀向後仰起,緊緊貼着自己的身子,方便自己挺腰大力的抽插起來。

男人的小腹重重的撞在李月寒的豐盈美臀上,撞得她還柔軟的臀肉顫巍巍的晃個不停,粗大的肉棒在她依然溫熱的小穴裏飛快的進出着,隨着他每一次抽插,都

讓李月寒那還穿着銀甲紅衫的美豔屍體隨着身後男人的激烈衝擊而在長槍上無力

的搖晃着,雪白的美乳隨着男人興奮的抽插而歡快的跳動。

李月寒慘死後屍體被淫辱,另一邊的李姒和冷月兩人也同樣陷入圍攻之中,爲了掩護其他人撤退,兩女都抱着必死決心迎戰着數十倍於己的敵人,所以當李月寒戰死的時候,兩人雖然看在眼裏,卻絲毫不爲所動,仍是揮劍向敵人殺去,兩人均爲天策和純陽一代絕世高手,一時間兩人身邊倒下無數狼牙軍戰士。

「媽的,這兩個婊子辣手啊,比之前的那些強太多了!」幾個狼牙兵鬼哭狼嚎的丟下武器想跑,被兩人長槍寶劍一一捅死,場面一時間竟反而被兩人扭轉過來。

「她們撤遠了,我們也準備走!」李姒並非戀戰之人,深知即使自己再厲害,也難以長時間抵擋衆多狼牙兵的圍攻,於是便悄聲對冷月說道,卻見冷月似乎不爲所動,一雙憤怒的美目緊盯着被從城牆上用繩子套着脖子提上來的楚飛霜的屍體,似乎準備過去將她的屍體帶走,李姒急切的說道:「冷月師妹,斯人已逝,我們不可戀戰,日後再爲她們報仇!」

「如此丟下師妹遺體這般被人淫辱,我死不瞑目啊!」冷月平日喜怒不形於色,此時卻殺紅了眼,咬牙說道。

「不要放她們跑了!」狼牙兵看着李姒向後退去,心知兩人想要逃走,頓時吶喊着一擁而上,卻不料李姒退了幾步,而冷月不退反進,手裏長劍一蕩,再次直衝狼牙兵而去,擋在她面前的狼牙兵一瞬間非死即傷,剩下的也不免狼狽逃竄:「哇啊啊,這道姑下手真狠!」

「嗖」的一聲,只聽耳邊一聲破空聲響,一道黑影從城牆邊刷的朝冷月身上砸來,冷月反手用劍一挑,將那黑影挑飛出去,卻見是方纔狼牙兵攻城時用的繩索套,嵌着鐵環的繩套被挑落到一邊,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竟然用暗器,當真卑鄙!」冷月仗劍向那投擲繩鉤的狼牙兵刺去,斜地裏忽然又是四五根繩套飛出,冷月急忙揮劍去擋,將那些襲來的鐵鉤悉數擋飛,被這耽誤了片刻,那個投擲繩套的狼牙兵早躲了沒影。

「看你們還——」冷月一襲冷白長袍,身形修長,清冷的氣質襯着一對挺拔美乳更是令人遐想連篇,只見俏臉如霜,手中仗劍正要去追趕那些狼牙兵,冷不防身後城牆下忽然又是一道繩索突然飛出,不偏不倚,正好套在右臂上,繩索一收緊,霎時勒住她的香肩細嫩的肌膚,冷月啊的驚叫一聲,身形站立不穩,頓時被拖得半跪了下去。

冷月剛想咬牙去解開那深深嵌在肉裏的繩套,冷不防周圍又是幾道繩索飛來,一道掛在了她腰間的扣帶上,另兩道則一個套住了她的左手,一個套住了她的靴子,冷月剛想掙扎,那些套住她身子的人一起用力,頓時將她的身體橫拉到半空之中,仰面朝上。

「看你還能猖狂多久,騷婊子!」一個方纔被冷月刺傷了左手的狼牙兵雙手緊握大斧,一步上前,雙手運足氣力,對着冷月胸腰之間那道曼妙的曲線一斧重揮下去,只聽得一聲銳器砍破肉體的悶聲響起,冷月那美妙的身姿頓時從肚臍的位置被一分爲二,白花花的腸子混着鮮血從腹腔的橫斷面嘩的一聲噴流出來,冷月那兩條美腿連着腰肢的部分一起,被繩索扯着大大分開,順勢拖到一邊去了,而冷月的上半身則被一左一右兩根繩索扯住,在地上來回的拖行着,白花花的腸子在身下拖出一道五顏六色的血泊,隨着身體在粗糙的城牆上來回拖動,在冷月一直未斷絕的慘叫聲裏,她的胃和肝臟先被拖出了腹腔,垂在了腸子的一邊,此時的冷月兩眼翻白,慘叫聲裏還混雜着一連串痛苦而沉悶的喘息。

「嘿嘿,現在你想死可不容易了!」一個壯漢走過去,將冷月被繩索扯着的雙腿解放下來,一手將她的下體攔腰抱起,一邊扯開了她下體僅存的衣衫,壯漢看着冷月那粉嫩的小穴淫笑道:「果然是守身如玉的好道士,不過這可就便宜我了!」壯漢說着,便對着手上吐了一口吐沫,在自己的大肉棒上胡亂揉了揉,便挺着肉棒,對着她的小穴一貫而入,緊窄的小穴緊緊的夾着他的肉棒,爽得他一連聲的讚歎起來。

「老哥們,這騷婊子的上半身可也別浪費了!」另外幾個狼牙兵見狀也紛紛湊過去,將冷月已經幾乎昏迷過去的上半身也從繩索上解脫出來,一個人架住她的雙臂,讓她仰面躺在半空,向後仰起的頭上小嘴正好對着自己挺起的肉棒,讓自己的肉棒毫無阻礙的插進了她的喉嚨裏,同時冷月的鼻子也正好刮過肉棒的後端,兩顆睾丸隨着抽插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她的眼瞼上,男人看着冷月的喉嚨被自己的肉棒頂得凸起,不由得更是興奮,招唿着另一個人一起來:「這對奶子不玩也是可惜了!」

冷月的一對美乳,雖然比起師妹楚飛霜來說要嬌小不少,但依然算是巨乳了,此時一個男人走過來,用雙腿夾住她半截身體的下端,雙手則一左一右捧住她的美乳,讓自己的肉棒被夾在這一對美乳之中,冰涼的乳肉磨蹭着他肉棒的棒身,爽得這個男人也不住的倒吸冷氣。

正在這時,一旁陷入孤軍奮戰的李姒已經被兩三個壯漢撲到身上,筋疲力盡,再也動彈不得,被人三下兩下剝去了身上盔甲,給人生擒了過來。

「嘿嘿,這下城牆上的守軍都被消滅了,大家跟着我們一起打進內城裏去,徹底佔領洛陽城!」狼牙兵興奮的大叫起來:「讓她們見識一下狼牙軍最厲害的祕密武器!」

此時洛陽內城裏,曹雪陽正帶着剩下的十幾名天策女兵們擋在內城門後,準備做最後的殊死抵抗,她們已經通過暗道,將那些前來支援的門派倖存的俠女們送出了城,而天策府的女兵們則異口同聲的願意追隨曹雪陽將軍,爲保衛天策府的發源地東都洛陽做最後的抵抗。

「一定要堅守城門洞,這是我們分散敵人的進攻,將他們依次消滅的唯一辦法!」曹雪陽聽着外城的喊殺聲漸漸停息,心知留在城牆上的守軍恐怕都已全部陣亡,心裏雖然大爲悲痛,但還是咬牙命令道。

依照她的命令,十幾名天策女兵分成兩排,挨着緊鎖的城門分別貼着狹窄的內城門洞兩旁,屏息等着敵人衝破城門進入時給予敵人致命的突擊。

衆女屏息等了多時,卻只聽得城門外傳來一陣陣車輪聲響,半天沒見有一個人前來攻門,曹雪陽心中詫異,卻不知道對方究竟在做什麼。在漆黑的城門裏埋伏多時,曹雪陽轉頭對着身後的天策女兵說道:「不知這些狼牙亂軍究竟在做什麼,且待我上城牆看看!」身後的天策女兵紛紛點頭示意,曹雪陽轉身衝出城門洞,沿着臺階向城牆上跑去。

「啊!那是!」曹雪陽壓低身形,探頭從城牆上向下看時,卻見狼牙軍正推着一輛巨大的鐵輪車對準城門,車上橫架着一臺造型奇特的機括裝置,只見機括上橫放着一面足有城門洞大小的鐵輪盤,鐵輪四周是無數鋒利的波浪形倒齒鋸齒,在陽光下閃着耀眼的冷光,看着下面推車的狼牙軍們臉上露出的冷笑,心思敏捷的曹雪陽瞬間就明白了他們想做什麼,不顧自己會暴露在狼牙軍的視線中的危險,立刻開口示警道:「小心,快離開城門!」

可惜曹雪陽話音未落,轟的一聲,那鋸齒輪盤便從鐵輪車上的機括中爆射而出,曹雪陽只看見鑲釘的沉重木門如同紙片一般,在激射而出的鋸齒輪盤面前瞬間被攪碎撕爛,木屑四散飛濺,接着便是鋸齒刮過城門石牆上刺耳的刮擦聲,鋒利的刀刃切碎肉體的血肉撕裂聲,以及衆多天策女兵們幾乎是同時發出的淒厲嬌唿聲響成一片。

曹雪陽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手裏的長槍把持不穩,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她失魂落魄的轉身向城牆下衝去,只覺得自己雙腿如灌鉛一般,再也站立不穩,從城牆的臺階上連滾帶爬的回到了城門口處。

城門洞裏的慘狀立刻讓素來堅強冷靜的曹雪陽也忍不住發出了驚恐而絕望的

慘叫——城門洞裏到處都被鮮血所充斥,剛纔還在她的率領下準備抵擋闖入者的十多名天策女兵,此時已經連同盔甲一起,紛紛被攔腰斬爲兩段。由於方纔鋸齒圓盤的速度太快,刀刃太過於鋒利,所有的天策女兵下半身還紛紛保持着迎敵的姿勢站立在城門前,而上半身則已經拖着從腹腔斷面裏噴湧而出的鮮血和腸子內臟在地上痛苦的爬行着,那些兀自站立着的下半身都如同噴泉般噴出鮮血,就如同無數個兩條肉腿架起的噴泉,將本就狹窄的城門染作一片血紅。

「哈哈,原來這還有個沒死的!」曹雪陽驚魂未定,背後一雙手勐地捂住了她的嘴,身體卻忽然被幾雙粗壯的手臂緊緊的按在了地上,原來那些狼牙兵早已一擁而入,其中爲首的幾個看着倒在地上掙扎的曹雪陽,看她身上盔甲品質就與其它天策府女兵截然不同,知道她就是着名的天策着名美女將軍曹雪陽,頓時一擁而上將她活捉過來。

「哈哈哈哈,這下這些騷婊子算是領教到了我們狼牙軍機關的厲害了吧!」

一個死死的按住不斷掙扎的曹雪陽的狼牙軍轉頭看着那些正在地上掙扎着的女兵,哈哈大笑道:「剛纔那串慘叫聲聽起來可真騷。」

「趁着她們都還沒死透,不如趁機爽一爽!」幾個狼牙兵立刻走過去,各自抱起一名斷了下半身的天策府女兵,將她們身上本就破碎不堪的盔甲全部剝去,這些狼牙兵久居蠻夷之地,幾時見過這般肌膚嬌嫩的中原女子,更何況天策府中女兵又都是一等一的極品美女,被腰斬的慘狀更是刺激了他們野獸般的血性。

一些狼牙兵坐在地上,雙手抱住僅剩上半身的天策府女兵們秀髮如雲的臻首,迫使還剩着一口氣的女兵們張開嘴,按着她們的頭讓她們不斷的用嬌豔的香脣吞吐着狼牙兵們滿是汗臭味的粗大肉棒,一些女兵本就唿吸困難,此時又被這般粗暴的捅入,幾個女兵拼命的伸出舌頭想要頂住他們肉棒的侵入,自己卻一口氣喘不上來,被肉棒活活插死,而那些肉棒卻還在她們的嘴裏繼續來回進出着。剩下更多的女兵則是發出一連串意義不明的痛苦喘息聲,不斷無力的吞嚥下去男人爆射在她們嘴裏的精液,並從斷裂的身體中一滴滴的滴落地面:「哦哦哦,真他媽會舔,你們天策府的女兵是不是日常訓練舔肉棒,伺候那些當軍官的啊!媽的,給老子含住!」

此時那些原本還挺立着的天策女兵們的下半身終於因爲失血過多而慢慢的軟癱到地上,因爲長時間廝殺的狼牙兵們看到這些僅剩下兩條美腿的殘肢,更刺激了他們的殘忍獸慾,那些沒有搶到女兵們上半身的男人就走過去,將那些軟軟的倒在地上的女兵們的下半身抱起,用力掰開已經有些僵硬的雙腿,連身上殘破的盔甲都來不及剝去,雙手抱住纖腰斷面,將肉棒抵在毫無阻礙的小穴口處,用力向下一壓,肉棒便捅開了陰脣,刺入了女兵們緊閉的小穴之中,這些女兵們長期軍事訓練,一雙美腿彈性十足,順帶着連小穴的嫩肉也同樣緊緻有力,此時卻便宜了這些野蠻的狼牙兵,一個個雙手按住女人們的大腿,看着隨着自己肉棒的不斷抽插而從斷面被一點點擠出來的子宮和卵巢,舒服得全身發顫:「哦哦,真不愧是中原的女人,溫柔體貼,騷穴插起來就像是小嘴在吸吮一樣,比起草原上那些鬆垮垮的爛屄操起來爽多了!」

女兵們白皙的身體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下無力的掙扎顫抖着,白皙的玉乳被男人們的大手粗暴的抓住揉捏,從嘴角滴落的男人精液混着身體下的鮮血,看起來別樣淫靡,女人們的殘軀痙攣着,隨着男人們的抽插而上下聳動,彷彿在享受着被強姦下最後的歡愉。

「雪陽姐!」狼牙兵壓着被剝光了衣服的李姒走了過來,李姒身上一絲不掛,兩腿間小穴和菊門一片紅腫,還掛着幾道從中溢出的白濁液體,顯然剛剛遭遇了一番粗暴的輪姦,此時的她腳步踉蹌,看着同樣被按在地上,被人肆意的剝除衣服的曹雪陽,李姒情不自禁的痛哭起來,她剛剛走上前幾步,想要靠近不斷掙扎的曹雪陽,腿窩先被人踢了一腳,身子一個趔趄,噗通一聲便跪倒在了曹雪陽身前,一個狼牙兵雙腿蹬着馬步,半蹲在她身後,雙手摟定她的纖腰,將自己的肉棒對準她飽經蹂躪的小穴,腰一挺,肉棒便輕而易舉的插進了她的小穴,男人興奮的挺着腰,小腹啪啪的撞擊着李姒飽滿圓潤的美臀,肉棒帶出李姒小穴裏洶湧而出的淫水,直插得李姒閉着眼睛羞澀欲死,可情不自禁的張開的小嘴和半吐的香舌卻讓她身體裏的快感展現在她媚意橫生的臉上。

「嘿嘿嘿,曹將軍,你要是現在投降,像你這個李副將一樣給我們當軍妓,我們就留你一條命!」一個小軍官模樣的狼牙兵伸手捏着曹雪陽的臉,迫使她看着被插得全身痙攣的李姒那淫蕩的模樣,淫笑着說道。

「你們、你們對姒妹做了什麼!」曹雪陽掙扎着怒視着他質問道:「姒妹雖然柔弱,卻也是寧死不屈的人,怎麼會投降!」

軍官伸手在曹雪陽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雖然並不是很痛,但這種羞辱讓曹雪陽的臉霎時通紅一片,軍官嘿嘿的淫笑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別看這騷婊子剛被活捉的時候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被幾個男人輪過之後,那騷浪模樣比真正的婊子還淫蕩,剛纔帶過來的路上,甚至還潮噴在戰死的同伴屍體上一次呢!」

「住口,姒妹怎麼會……」曹雪陽正要質問,正在被男人按在地上抽插的李姒忽然開口說道:「雪陽姐,這種……這種感覺……真的好舒服啊……男人的好東西在身子裏面……填的滿滿的……插到最裏面……」

「啪」曹雪陽忽然掙扎起身,揮手在李姒滿是高潮餘韻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李姒原本就嬌媚的臉上立刻綻放開興奮的表情,她索性興奮的浪叫起來:「啊啊啊啊,用力,好哥哥用力插,小騷貨的爛穴要被哥哥的大肉棒填滿……捅爛小騷貨!」

「嘿嘿,兄弟們,也讓曹將軍享受享受!」領頭的小軍官一聲令下,那些士兵們立刻湧過來,壓着曹雪陽的上半身,讓她和李姒面對面跪在一起,那個軍官站在曹雪陽身後,一把將她身上最後的衣服扯得粉碎,讓她從來沒被其他男人看過的小穴和菊門清晰的暴露出來,軍官一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手輕摳着曹雪陽粉嫩的陰脣,淫笑道:「嘿嘿,看樣子曹將軍還是沒經過的處女呢,那麼我就是你第一個男人了!」

「別以爲我會屈服!」曹雪陽扭過頭,咬着牙狠狠的盯着軍官,緩緩說道,她美豔的臉頰輕輕的抽動着,顯然在盡力壓抑從小穴傳過去的快感。

「嘿嘿,剛纔你的副將一開始也是這麼說的,最後不還是被操得在自己死去的同伴臉上高潮潮噴」軍官嘿嘿一笑,雙手按住曹雪陽的美臀,挺着腰讓曹雪陽的小穴沿着自己怒漲的肉棒一滑到底,腰向上一頂便將她陰道貫穿,處女的落紅隨着肉棒的拔出而沿着她的美腿滴滴落下。

「哦哦哦,操死你,你這騷婊子!」曹雪陽那粉嫩緊緻的小穴帶給軍官的刺激太過強烈,他剛插幾下,全身頓時舒服得哆嗦起來,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她的纖腰,更加勐烈的抽插起來,嘴裏喘着粗氣說道。

曹雪陽把頭深深的埋在臂彎之間,試圖掩飾自己臉上抑制不住的迷亂神色,然而此時耳朵裏滿是緊貼着自己的李姒淫蕩的媚叫聲,秀髮被李姒的喘息撩動,多年來的好姐妹在自己身前淫蕩的扭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這番情景想讓曹雪陽抑制住內心的慾望也很難。

就在曹雪陽和李姒兩人被按在地上,臉對着臉被身後的男人們輪姦的時候,剩下的狼牙兵們則開始打掃戰場,狼牙兵們的屍體很快就被移走,剩下的都是遍佈城牆和巷道里的衆多門派美豔俠女們的屍體,看着眼前一大片穿着各個門派服飾的女屍互相枕藉的情景,狼牙兵們無不興奮不已,立刻開始將這些屍體集中起來,向內城運去。

狼牙兵們找來推車,先是把俠女們的屍體十多具一次,如同堆垃圾一樣,也不管是什麼門派的,橫七豎八的胡亂丟到推車上,讓俠女們穿着豔麗服飾的屍體頭貼着屁股堆成一摞,然後向城內運過去。那車子在路上搖搖晃晃的,車上各門派俠女們的屍體也是跟着一起晃盪起來。隨着車子的震動,俠女們層疊的屍體柔軟的手腳也跟着一起擺動,豐滿的玉乳和圓潤的粉臀跟隨着車子的晃盪而輕微的擺動着,一時間春光無限,顯得異常淫糜。

還有一些已經在戰場上慘遭分屍碎屍的俠女,有些部位已經找不到丟到哪裏去了,剩下的狼牙兵們就一手拖着一截殘屍,也不顧血淋淋的滴了一地鮮血,像拖着死狗一樣,向內城運過去,可憐如花似玉的俠女們,死後卻被這般粗魯的拖來拖去。

等這些屍體被運到內城中時,狼牙兵們將車上滿滿一車的屍體向下一倒,美豔的俠女屍體就一個接一個從車上滾到地上,在地上積起一座高聳的肉山來,這時等在這裏的狼牙兵們就把這些俠女們的屍體按照各個門派,拖到不同區域的地上堆積起來,這樣等於對各個門派也是一種無聲的威脅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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