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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迴花落本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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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eso 發表於 2023-4-30 20:0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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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又名曼珠沙華、離別花、天涯花、不詳之花……高樓林立的城市中,匆匆忙忙的行人象徵着城市的血脈與動力,每個人都在這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雲舒颻也不例外,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傲人的雙峯在黑色ol裝的襯托下呼之欲出,柔情似水的雙眼彷彿會講故事一般動人,還有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裙下修長的美腿,一身雪膚晶瑩剔透魅力四射。
她在這城市扮演的角色是一名模特公司的時裝模特,才貌雙全的她在公司裏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在每次的時裝秀中,她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她享受着在聚光燈下萬衆矚目的感覺,在那時才能稍稍填滿有些自己內心中無盡的空虛。
是啊,在聚光燈下她是萬衆矚目的知名模特,可在私下裏她的人際交往並不甚好。垂涎於她美色的男人和妒忌她美貌的女人數不勝數,爲求明哲保身的她每次工作都要因爲這種瑣事而心力交瘁。
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挎着時尚包包離開公司準備駕車。
模特之外她扮演的另一個角色是coser ,這是她個人的額外興趣。在漫展以及一些大型活動中,她都會扮演一些高人氣的虛擬角色來博人眼球。偶爾她會穿着一些相對性感的COS 服在舞臺或別人的聚光燈前做一些撩人惹火的動作來成爲全場的焦點。
在那裏,她可以做一個不一樣的自己,拋下自己作爲職業模特的矜持,用嬌滴滴的聲音來道出一些所cos 角色的經典臺詞來讓那些動漫迷們在活動中吶喊。
當她的某些略微走光的COS 照發到各種論壇或羣聊後都會讓網友紛紛打出「GKD 」!
飆車是瘋狂的、是刺激的、是不可控的。某些人類常常因想讓腦中分泌多一點多巴胺便去做一些超出常理的刺激舉動。
在外環線的高速路上,飆車帶來的高速刺激仍然令雲舒颻興致索然,聚光燈後是空虛的自己、每到夜晚她都會感到烏雲壓頂般的疲憊,無法填滿的慾望黑洞就好似要把她整個人吞噬一般。
最後,她還有一個需要扮演的角色……不扮演這個角色,雲舒颻只不過是一副徒有其表的空殼而已。
她最終駕車來到了郊外的一所高層公寓。
公寓並不豪華,裝橫與設計都稍稍顯得有些落後時代,樓內的燈光也並不明亮,讓人有一種昏暗的感覺,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在走廊中不斷迴響。
電梯在不停吐露着歲月的嘆息,看着樓層上的數字不斷變化,雲舒颻的內心也像這數字一樣變化—— 變得逐漸光明又溫暖了。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她已迫不及待的露出真心的微笑,雙臂向兩側微展,小跑着向那日思夜想的門前奔去,跑步帶來的微風讓她那頭秀麗的長髮隨風飄搖。
鑰匙插入這鎖孔旋轉的聲音在她聽來就是這世界上最動人的音樂。
因爲在這門後,有她最喜歡的主人在等待着她。
「主人—— 」
她步入房內,向着臥室走去。
坐在牀上的男人早已知道雲舒颻的到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雲奴來啦,還是說,我要叫你……」
他站了起來,和雲舒颻持平的身高讓他的雙眼可以直接與其對視,然後他側過頭對着雲舒颻敏感的耳垂道:「……小母狗。」「主人,不要這樣對雲奴啦。」主人呼出的空氣在她嬌敏的耳垂上不斷侵襲着,即使這樣她也能感受到遠勝於在聚光燈下的興奮與喜悅。
男人是陸思巒,是一位身高平平、相貌平平、資歷平平,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
他和雲舒颻唯一的交集,可能也只是在大學時與其是同班同學的關係。引人注目的班花和普普通通的學生本就走的是兩條路,按理來說不應該有更多的交集。
他肆意舔着雲舒颻的耳垂,傳遞腦中的快感就要令雲舒颻發狂一般。
「我讓你帶的東西……你帶了嗎?」
「當然!主人交代的一切,雲奴都唯命是從—— 」說完,雲舒颻就在陸思巒的面前寬衣解帶。
她抬起腳,黑色的高跟鞋就這樣被她不知甩到何處;ol裝也開始逐漸解開,每解開一個釦子,白嫩的肌膚和內裏白色的bra 就多露出一分,最後把上衣完全褪下。
黑色職業裙也完全脫下,露出內裏的白色蕾絲內褲。
這時雲舒颻打開了自己的包包,拿出了裏面的成套衣物—— 她所準備的護士COS服。
她優雅地將白絲套在自己那修長的雙腿之中,又半跪下將白色的護士服和護士裙用極其挑逗的動作穿好,腳上套着白色的低高跟,慢慢爬向陸思巒的身前。
陸思巒又坐在了牀上,在雲舒颻來到自己面前之時,他將那頂白色的護士帽戴在了雲舒颻的頭上—— 一位純潔又可愛的白衣天使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
被主人親自戴上帽子的雲舒颻笑着,她飽含情慾的眼神盯着陸思巒的兩腿之間,忽地解開了他的褲鏈,扒開裏面的四角褲舔舐着內裏男人的雄壯。
「小母狗真是好色呢,就這麼心急的嗎?」
「主人,雲奴忍不住了嘛—— 」
雲舒颻賣力地舔着,散發着濃厚男性味道的雄壯吸引着雲舒颻,看到陸思巒滿意的表情,她的心中也會充滿着欣喜。
隨後她將小嘴作「o 」字形,徹底將那玩意兒吞入口中享受着插入深喉的樂趣。
她雙膝跪地,盡力賣弄自己的姿色來討主人歡心,就好似真的母狗一樣。
那對白花花的乳房隨着其動作而不停搖晃,剛穿好沒多久的護士服此刻又被她自己解開,白嫩的肌膚在白色bra 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動人。
許是膝蓋有些疼痛,雲舒颻她改跪爲蹲,雙腿大開的她,短裙根本不能遮擋其內裏的蕾絲內褲,春光大泄令陸思巒大飽眼福。
此刻看着胯下佳人雙腿大開的陸思巒賊心頓起,他將拖鞋甩開,用腳趾挑逗着雲舒颻她那被蕾絲內褲包裹的淫嫩陰戶「嗯嗯嗯嗯!主人……好壞—— 不過,好舒服—— 」享受着佳人相伴的陸思巒,回想起以前和雲舒颻相遇之後的事。
機緣巧合之下,他們二人偶然的相聚了。簡單聊過後,他發現曾經那個高不可攀的美麗班花其實並沒有什麼真心的朋友。身邊相處的,無非是一些貌合神離之人罷了。相反,這次她覺得陸思巒的言談舉止單純又質樸,比她所遇到的許多人的內心都要更加澄澈。
在雲舒颻走了之後,陸思巒也開始了思考—— 他並非是無慾無求之人,只是他很會隱藏着自己的慾望,讓人認爲他只不過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平凡人而已。
他曾深諳心理學,知曉這種人強勢的外表下往往有着一顆脆弱的內心,或許只需推一把,便可令她掉入自己設置的陷阱裏。
時間不能太短,需要有充足的準備纔行。
他們後來大概保持在兩、三個月見一面的程度。在不知哪次痛快的暢飲後,半醉半醒的雲舒颻被陸思巒帶回了家中。
臉上散開紅暈的美人格外迷人,那若有若無的身影和曼妙旖旎的姿態讓陸思巒恨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
但陸思巒知道他要忍耐。
他在屋內點燃了不知從何購得的催眠香,又將一枚小小的催眠藥丸放入水杯中。
「來杯水醒醒酒吧。」
陸思巒將一杯清水遞給了雲舒颻,意識並不清晰的雲舒颻將水接了過去。
「嗯好,謝謝。」
她沒有客氣,將水一飲而盡。不多時,她腦中似乎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彷彿自己的靈魂出了竅一般,但那空虛的內心似乎卻被填了一些東西,能讓她覺得有一絲幸福。
在惝恍迷離之間,雲舒颻瞳孔上的光芒越來越淡,她的表情也越來越趨向於無,最後完全失去了神色。
陸思巒拿着一根拴着繩子的硬幣,在雲舒颻面前搖晃着,這是最古老的催眠方式。
在這時,雲舒颻基本對陸思巒有問必答。
「你是誰?」
「雲舒颻。 」
「你喜歡做什麼?」
「COSPLAY 、打扮、逛街、飆車……」「這些讓你快樂嗎?」「……只有一瞬的快樂……」
這些都是已知的信息,雲舒颻曾經和他說過,算不上什麼隱祕的信息,雲舒颻對此也毫無牴觸。
「你對陸思巒這個人印象如何?」
「他……我和他曾經是同學……之前交往不深,現在覺得他這個人還可以……」「那你覺得他配得上你嗎?」
「……不。」
……
陸思巒理了理情緒,繼續問道。
「那你認爲什麼人配得上你?」
「能填滿我內心空虛的人。」
「怎樣才能填滿你內心的空虛?」
「我不知道。」
「那在我打響指之後,你就會覺得不那麼空虛。陸思巒他每打一次響指,你就會覺得自己的內心被填滿一點。」話畢,沒等雲舒颻回答,陸思巒便打起了一個響指。
只一瞬間,雲舒颻就露出了和她在聚光燈下一樣自信又滿足的笑容。
隨着響指的次數越來越多,雲舒颻也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胸口—— 那顆心跳動的越來越快,有着前所未有的興奮。
「雲舒颻,以後,你在陸思巒面前要自稱『雲奴』,陸思巒是唯一可以填滿你內心空虛的人。而你爲了填滿內心的空虛,會不可救藥的需求着陸思巒,會想方設法地滿足他、取悅他來讓他填補自己內心的空虛。」「雲奴……爲了填補空虛……滿足陸思巒……」「在往常,你會像平常一樣生活。但在你認爲內心空虛的時刻,你會第一時間來到陸思巒的居所請求他填補自己的空虛。無論他對你做什麼、爲你做什麼,你的內心都會因此而被填補。」「是……」
「在我打完響指之後,上述的一切都會永遠刻印在你的心裏。聽到了嗎?雲奴。」陸思巒打了一個響指。隨後雲舒颻的雙眼恢復神采,彷彿瞳孔中浮現了桃紅色的愛心一般,撲向了陸思巒的懷中。
「雲奴,你永遠屬於我,我永遠都是你的主人。」陸思巒抱着懷中的雲舒颻,深情地撫摸着她的頭說道。
光影交錯之時,陸思巒的思緒又回到了眼前。
胯下得到陸思巒腳趾的奮力耕耘後,她更賣力的舔弄着那根玩意兒。讓那根敏感的棒子充分享受着口腔的快感。
而陸思巒也開始主動起來,將雄壯深深地捅入雲舒颻的口腔深處,腳趾也更加肆無忌憚地摩擦捅弄着雲舒颻的下體,她那白色蕾絲內褲似乎已經被她流出的花蜜沾溼。
雖然說不出話,但云舒颻那動情至深的眼神已經向陸思巒表示了她此刻是多麼的興奮—— 被自己的主人當作玩物隨意玩弄,就讓她的內心愈來愈有深深的滿足感。
雲舒颻滑嫩的小舌頭舔着男人因興奮而不斷顫抖的龍槍,同時用舌頭頂住肉棒的頂端,舌尖以異常靈巧的動作在龜頭上舔舐着。
一臉虔誠的美人讓男人有了更多征服的快感。
輕柔的含弄讓男人毫不費力便能插入佳人的深喉之中。小嘴的吸吮力量之大連粉腮都陷了下去,然後她的頭部向前緩緩移動,讓肉棒繼續深入自己的口腔,她被口中的陽物插得渾身發抖,卻又無法發出快樂的呼喊。只能用嘴巴瘋狂舔舐吸吮着散發雄壯陽氣的肉棒,發泄自己體內那一直燃燒的性慾。
小嘴裏的陽物越來越熱,口中的陽氣也愈來愈濃,雲舒颻亦時不時的撫摸起男人的睾丸:她在竭盡全力想讓面前最愛的男人興奮起來。
雲舒颻那溫暖溼潤又狹小緊迫的粉嘴緊緊包裹着男人的龍根,加之其高超的舌技,暢快的酥麻感讓男人不禁加快腰臀擺動的速度,用更猛烈的節奏對雲舒颻的粉嘴進行更瘋狂的蹂躪。
而腳趾亦在她的最敏感的部位上下挑弄,不時將布料戳進那神祕的甬道,隔着蕾絲剮弄敏感的花壁,讓她驕人的胴體一顫一顫。
她盡力地分開雙腿,好讓陸思巒能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小穴。從穴口溢出的晶瑩花蜜不僅溼透了內褲,亦在地上積了好大一灘水漬。
感覺到口中的陽物開始顫抖,已然微微滲出些許液體,雲舒颻知道主人快要高潮了,自己的淫嫩小穴也快要被主人弄到高潮。
一定要、一定要和主人一起纔行。
雲舒颻這麼想着,拼命忍耐着從小腹積起的巨大快感。
終於,男人的陽物在此刻爆發,灼人的精液毫無顧忌的射在女孩的櫻桃小口中,滾燙的熱液甚至讓雲舒颻承受不住,還從嘴角溢出許多。
而自己的小穴也在男人腳趾的耕耘下得到了壯烈的高潮快感,好似失禁般將蕾絲內褲包裹小穴的部分完全溼透,連帶靠近腿根的白絲一起,四溢的花蜜淫亂不堪。
兩人一起讓下半身顫抖着,同時從下體處噴着滾燙的液體—— 那是幸福到極點又色情的一刻。
她一口吞下所有的精液後看着陸思巒的眼神滿是迷離與愛慕,就像一隻發情的貓一般,她爬向了陸思巒的身子,上了那張大牀的牀頭。
「主人—— 」
陸思巒再也忍不住了。
他迫不及待的撕開雲舒颻全身的衣物,白衣天使那純白的衣物碎片頓時如雪花般紛紛揚揚。
如剝殼雞蛋的光滑肌膚白得晃眼,好似連身上白色內衣的情趣也掩蓋似的那般迷人。
那白絲將一雙美腿襯托的完美無缺,直到大腿根部,裸露的些許肌膚令人血脈噴張。
而蕾絲內褲下端溼透的部分更是令人浮想聯翩,點點淫蜜不斷滲透開來,在牀單上留下團團水漬。
他直接伸進雪白的胸部不停揉搓,指尖不時去挑逗那發情的蓓蕾。
身下內褲的淫景也完全不在乎,他直接拉開蕾絲內褲,一條淫蕩的絲線直到將內褲脫到大腿處纔開始斷掉,陸思巒直接將依然堅挺的陽物插入女孩的花房。
長長的棒身直挺挺的插在小穴最深處,碩大無比加上發燒的溫度,肉棒重重的抵制在雲舒颻小穴最嫩最軟最柔的部位,碩大無朋的陽物壓在小穴的花蕊之上,讓原本讓空虛的欲體終於有了支點而重生着。
此刻的雲舒颻依舊被陸思巒霸道的索取着,熱得發痛的小穴在逐漸化爲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流向美女的心頭。
「哦嗯—— 哦……嗯嗯—— 啊—— 」雲舒颻就像一條性感的美女蛇一般,身體迎合陸思巒的動作不停扭動,那迷死人的嫵媚感令陸思巒陶醉於她的身體,不可自拔。
她放浪又享受的姿態讓人看了不禁面紅耳赤。
在快感的支配下,雲舒颻已然失去對於身體的控制權。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的豔麗喘息,渾身更是隨着陸思巒陽物的深入而猛烈顫抖。
撐開的肉壁讓陸思巒可以將陽物盡數深入,帶給女孩非凡的強烈刺激。
在某次肉棒前端衝撞到花心時,雲舒颻的身子甚至硬直了起來,忍受那份痛苦與刺激,快感催生花徑流出更多香甜的淫蜜。整個房間都瀰漫着陽精與花蜜交織的氣味。
似乎已經失去理智,雲舒颻忘我的配合着陸思巒的進攻,陸思巒毫不停滯的動作讓她的腰身高高挺起,也讓她的內心越來越幸福。
全身上下都被滿滿的幸福所包圍,在這曖昧的光景下,雲舒颻的表情也是相當的惹人憐惜。
她的口中一旦漏出舒服的聲音,身下的花穴就將插入其中的龍根夾得更緊。
「嗯啊啊啊啊!主人……我要到了—— 要到了—— 嗯嗯嗯—— 」雲舒颻就像要將語言表現爲肢體動作一般,今天最強烈的緊繃感抱住了陸思巒的肉棒。
「我也要來了!」
不停抽插花穴的肉棒也開始一陣激烈的顫抖,火燙的龍根將至今積蓄的興奮全部化爲精液射入雲舒颻的體內。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
雲舒颻的身體一顫一顫,全然接受了陸思巒的饋贈,小穴中滿滿的白濁都快要溢出來般。
她的臉龐一陣緋紅,規律的喘息聲好似在吐露着自己的快感一般。
就在此刻陸思巒將肉棒拔了出來,直到最後都纏綿在一起的粘膜和肉棒間連着精液形成的絲線。
「啊—— 好……好酥服……主人—— 弄得雲奴……好酥服……」只能癱倒在牀上的女孩有氣無力的說着,私處仍在不斷溢出花蜜與精液的混合物。
高高在上的知名模特只能完全臣服於自己,專屬自己一人,這種成就感讓陸思巒得到一種病態的滿足。
她那頭漂亮的長髮四散開來,動人的雙眸也失去神色,櫻脣不斷吐出嬌喘,白嫩的肌膚變得緋紅。
私處更是淫亂不堪,白絲上滿是男人的精液與主人的花蜜,那條被脫到小腿的蕾絲內褲也是不斷滴着淫水。
她就這樣癱在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似這樣能讓自己舒服一些似的。
不過主要主人開心,雲舒颻的心裏就已經十分滿足了。
這天晚上,陸思巒做了個夢。
夢見自己和一個女人在做着只有戀人才能做的事情。
他好似與那個女人有着很多過往,與她的交合中,情意遠遠大於慾望。
澎湃激昂的情愛裏飽含着雙方的思戀,艱險萬難的旅途裏潛藏着各自的痛楚。
將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一同化作春水不斷不停流淌,濃烈又熾熱。
愛意彷彿連黑暗都能燃燒殆盡。
在這小小的空間裏依存、纏綿、永不消逝。
終於,愛的浪濤拍打着少男少女的胴體,滾燙的熱浪並沒有帶來任何不適,反而比春光都要溫暖宜人。
但這並不是盡頭,而是開始。雖然互相看不見,可他們的心意緊緊相連,比任何時候都要親近。
取之不竭的愛驅使着二人的身體,品味着對方的一切。
心是愛的源泉,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相通的羈絆都無法斬斷。
少年相信着,少女也相信着,不停攜手奔赴天穹的彼端。
如果時間和肉體不能左右青春的熱戀,少男少女能將這份愛持續到永遠。
躲在雲層後的星星偷偷照亮了世界,也照亮了熟睡的二人。
有星光伴入夢境,少年與少女度過了此生最美好的一夜。
陸思巒醒了。
他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夢……
明明自己愛着的、想不顧一切擁有的……
只是雲舒颻一個人而已。
爲什麼……夢裏的那個女人的身影……
如此模糊?
他扶了扶愈加疼痛的額頭,看着躺在自己身側的佳人,決定讓自己不再去想這些。
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身爲模特的她工作很是繁忙,還是很早的時間就有人來開始催促。
他只得叫醒雲舒颻,要她繼續去忙自己的生活,而自己也開始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陸思巒一如既往的過着平凡的打工生活。
他並沒有用催眠能力去想方設法讓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只是爲了用「催眠」這個方式搏取他心愛的女孩而已。
但他每一天都是快樂且充實的,因爲那個女孩總會在自己需要她的時候在家裏等着自己。
每當這麼想的時候,本應灰暗的人生都開始變得煜煜生輝。
其實陸思巒他並不是多麼厲害的催眠師,相反,如果是別的對象他根本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將她催眠成自己的玩物。
可雲舒颻不一樣,舞臺上光鮮亮麗的她內心有着填不滿的空虛,脆弱的神經只需一根特別的稻草就可以把她輕鬆壓垮。
黑夜奪走了白晝,星光又點綴了黑暗,今天迎來了它的傍晚。
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們都有屬於自己的夜晚。
陸思巒自然也是其中一個,他步向歸途,準備享受雲舒颻的美好。
今天是她能來自己這邊的日子,而且她將明天的公事推開,自己有整整一天的時間可以與她纏綿。
這讓陸思巒的心情格外舒暢,生活中的煩惱也一掃而空。
踏入老舊的電梯,按下熟悉的按鈕,聽着親切的樓層音,走着狹窄的樓道,陸思巒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屋內很是昏暗,甚至樓道需要樓道微弱的燈光去照亮內裏,但沒鎖的門讓陸思巒明白愛人已然靜候屋內—— 她肯定是要給自己一個驚喜。
果不其然,在關上房門後,臥室亮起微弱的燭光,在微光的襯托下,一個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
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高跟鞋,隨後是那雙被黑絲完全包裹的修長雙腿,直到腰部,然後是那件類似高叉低胸泳衣的黑色皮衣,剛好遮擋住那誘人的三角地帶。
黑色衣料之上是呼之欲出的白嫩飽滿,半邊雪白在這昏暗的環境下甚是晃眼,而她那頭飄逸的長髮上綁着一頭兔耳緞帶。
不用說,這毫無疑問是兔女郎的cos。他似乎想起在某次大型活動裏雲舒颻兔女郎的cos 給帶熱了整場的氣氛,也讓她俘獲了更多的粉絲,開拓了自己的模特生涯。
但此刻這位傾城佳人不過是企圖勾引自己的慾女而已。
「主人……快來疼愛雲奴嘛……」
坐在牀上的雲舒颻轉了個身,曲腿變成類似跪坐的姿勢,美臀輕搖,舉止投足間透露出無限魅意。
她就好似一朵月下紅蓮一樣,妖嬈又迷人。
這種騷魅的勾引讓陸思巒不由得心跳加速,就像無形的春藥般催動着他內心的情慾。
他走到雲舒颻身邊,直接摸向了她的胯下。
「嗯主人—— 」
雲舒颻順從的抬高身體,上半身趴在牀上,形成一種跪趴的姿勢—— 這樣更方便陸思巒能撫弄她那疼得發癢的陰戶。
手指觸到了濃厚溼意,想來她亦是動情許久,手指的活動中弄出水聲,襠部的衣料也早已濡溼。
每戳一下就會響着很厲害的水聲,雲舒颻也隨着手指的活動不斷扭動腰肢。
「主人……好棒—— 嗯—— 啊—— 嗯—— 」圓潤的雪臀一搖一擺,修長的雙腿顫動不已,兩隻穿高跟鞋的纖足一抖一抖,綻放着迷死人的風景。
本應併攏的雙腿也逐漸分開,一聲聲淫叫在臥室迴響。
手指能感受到內裏越來越熱,糾纏不休的手指輕壓着陰蒂的位置,帶給雲舒颻無限的刺激。
就像有股電流竄過後背,小穴傳來的快感忠實反應給雲舒颻的身體。
右腳的高跟鞋已經被抖到脫落,摔着地上發出「咚」的響聲。
陸思巒撫摸着大腿上高級的絲質,一邊繼續褻玩着雲舒颻的小穴。
但這種隔靴搔癢的刺激已經喂不飽媚骨天生的雲舒颻了。
她的臀部對着男人,以恰到好處的角度微微搖晃,風情萬種的渴求男人的疼愛。
「主人—— 雲奴……雲奴的小穴已經等不及嗯嗯嗯嗯嗯嗯嗯!」淫蕩至極的話語還沒說完,心急的男人便已剝開襠部的皮衣,撕開溼的不成樣子的黑絲,用那碩大的寶劍收入溫暖的劍鞘之中,緊緻的花穴給男人的陽物帶來了非凡的刺激。
「非常有感覺呢……」
彷彿在索愛一般,雲舒颻淫蕩的翹起了自己的雪臀,搖曳的模樣勾起了男人原始的慾望。
面對如此淫蕩的美人,陸思巒整個壓了上去,如飢似渴地愛撫着她的全身。
美人以跪趴的形式承受着男人的火熱。她那對兒好看的雪白貼在牀上,隨着身體的搖曳擠壓,柔軟的飽滿形成了讓人爲之瘋狂的誘人形狀。
陸思巒自不會忘記玩弄那讓人愛不釋手的雙乳,他的雙手彷彿被吸在了胸部一般,想要一直摸下去。
一邊揉着胸部,一邊賣力地抽插,身體傳來的雙重快感讓雲舒颻欲仙欲死。
「啊……嗯嗯嗯……立起來了……我的……嗯嗯嗯……立起來了……啊……變得……這麼硬……嗯—— 」從剛剛起就一直在脹痛的蓓蕾此刻渴望被粗暴的刺激着,雲舒颻能感覺到嬌嫩部位傳來的陣陣酥麻感,亦希望男人的力道能更強一點。
明明那麼柔軟的飽滿,乳頭卻變得那麼硬。
男人的手如行筆一般描繪着乳暈的情況,不停撫慰着那飢渴又碩大的白嫩飽滿。
雲舒颻的興奮聲隨着低沉的抽插聲音一同響起。配合着陸思巒雙手的節奏,身體微微顫抖,發出妖豔的吐息聲。
進進出出的動作帶出了美人的嬌喘,亦帶出了粼粼的水光。
溼漉漉的小穴在交合中發出「啾、啾」的下流聲音。
她的身體竄過一股甘甜又讓人爲之瘋狂的奇妙感覺,身與心都完全折服於面前的男人。在這迎來高潮爲止絕對不會結束的旋渦中,雲舒颻一臉神魂盪漾的樣子在陸思巒身下持續嬌喘。
陸思巒爽到停不下來,他每抽插一次,快樂的嬌喘就伴隨着交合處的液體出來,陽精與淫蜜「噗啾噗啾」地以驚人的勢頭飛濺。
「哈啊……哈啊……主人……好刺激……」
她急促的呼吸聽起來都讓人覺得到了呼吸困難的地步了。
美人的身體在一陣一陣的痙攣着,每一次的痙攣都帶來一波快感,亦從花房裏吐出一小股花蜜,就這樣週而復始着。
地面因不知被多少股花蜜噴濺而成爲一片水鄉澤國,雲舒颻最後就這樣癱倒在她所創造的「水國」裏,滿意的呻吟着。小穴口就像瀑布一樣還在「滴答滴答」的流着水液。
這還沒完……
69式、女上位……這夜他們二人充斥着各種各樣的玩法,放蕩又淫亂。
直到深夜才肯罷休,二人清洗好身體後,相擁着步入了夢鄉。
陣陣鳥啼喚醒了熟睡了陸思巒。
身旁的佳人已然不在……依稀記得她今天休息……大概是出門幫他去買早餐了……他知道自己應該起牀,可又貪戀溫暖的被窩,處在半夢半醒之間。
但昏昏欲睡的陸思巒好像做了一個夢。
他又一次夢到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身影永遠是模糊的。
他和她攜手漫步這城市的每一處,在早春的暖陽與微風下沐浴着奪目的花瓣雨。
這些明明不存在的記憶,卻讓陸思巒感到無比真實。
他似乎還看到有個女人就在遠處靜靜的看着他們,一言不發。
那個女人的身影亦同樣模糊……
「阿陸,我就要去英國的舞蹈學校,去準備明年的比賽了。」「那真是太好了……你終於可以實現你一直堅持的舞蹈夢想。」「但是我好擔心……我真怕距離會沖淡你和我之間的感情……也不想犧牲愛去完成夢想……我……」「別擔心……」
陸思巒輕拍那女生的肩膀,示意她不必爲此糾結。
「無論我們相隔多遠,心與心的距離都不會改變……我會等你……直到你回來的那天。」「阿陸……」
「我們一定會再相見的!到那時,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離。」陸思巒輕輕吻了吻女孩的額頭,眼裏滿是濃情蜜意。
「不……我們這時就不要分離!」
女孩抱緊了陸思巒,在淒寒秋風下給予他無限的溫暖。
一夜纏綿……
他在機場揮淚送別那個女孩,便走向歸家的旅途。
時至下午,無聊的他看着手機消磨時間,忽的發現一條新聞迅速登上熱搜榜首。
飛機失事!
心頭一涼的他趕忙點開那條新聞,心裏祈禱千萬不是那架重要的飛機。
手機從他的手上滑落了,在此刻整個世界都寂靜了。
昨晚的纏綿便是她與自己的道別。
在這一刻,陸思巒胸膛中最熾熱的存在似乎破碎了。
心中的碎片化爲白羽,開始它在天空的故旅。
那個女孩的名字是:楊曦凝。
如潮水般的記憶湧向陸思巒的腦海,他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
他從未覺得有此刻這般清醒。
回憶起過往,那個孑然一身的自己。
如今的他面臨和以往一樣的境地,而這一切好似一場由泡沫構造的幻夢。
夢破碎了,就像五光十色的泡泡般脆弱不堪。
陸思巒想起了一切,麻木地站起身,草草穿了衣服便向門外走去。
他剛剛打開門,便看到拎着許多早餐的的雲舒颻。 似乎是急急忙忙跑來的,雲舒颻大喘着氣,紅潤的臉頰讓人看得心疼。
「主人……怎麼了?」
「雲舒颻……對不起……」
「主人爲什麼要跟我道歉?」
陸思巒沒有迴應她,只是再次打起了響指。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奴隸……請原諒我對你的傷害……做回你自己吧,雲舒颻!」清脆的聲音迴盪在門口,雲舒颻的眼神在一瞬間似乎也變得清澄,拎食物的手也鬆了開來。
陸思巒剛剛想繞過她奪門而出的時候,便被雲舒颻一把推倒。
「?」
他剛想起身,雲舒颻便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並從胸口內裏的衣兜拿出了一塊心形寶石。
她俯下身與陸思巒對視,並將這顆寶石湊到他的眼前。
看到這顆晶瑩的心形寶石後,陸思巒的眼神開始變得渾濁起來,頭腦裏的一切在此刻也開始變得模糊。
「你是誰?」
「陸思巒。」
「發生了什麼?」
「楊曦凝……我要去找她……還有……要向雲舒颻……坦白……」女人的聲音頓了一下,隨即又再次說道。
「你最愛的女人……是誰?」
「楊曦凝。」
陸思巒說出這個名字時帶着斬釘截鐵的語氣,沒有一絲猶豫。
「不對!你最愛的女人……明明是雲舒颻……纔對……」女人的聲音已帶着一絲哽咽,平靜的語氣也逐漸開始激動。
「雲……舒颻……」
「你記住……陸思巒……你最愛的女人是雲舒颻。 她是這座城市的知名模特……你和她曾是同班同學,作爲一個普通人的你……一直傾慕着她……」「……」「你很清楚你們之間的鴻溝,但你的傾慕隨着時間流逝逐漸變成一種佔有,不惜一切代價也想得到這個你最愛的女人……」「最愛的……女人……」「雲舒颻!」
「……」
「修過心理學的你打算用催眠來完成這一切,雖然還不太成熟,但被慾望衝破頭腦的你管不了這麼多,終於在某次雲舒颻酒醉的時候,你看到了機會—— 去催眠了她……讓她成爲一個永遠屬於你的……獨一無二的……奴隸……」「獨一無二的……」「沒錯……你在這個世上永遠愛着的……獨一無二的女人……雲舒颻……」「……」踩在陸思巒胸膛的高跟鞋放了下來,雲舒颻蹲下來將他扶起,輕柔的撫摸着他剛剛被自己踩的胸口處。
「再也不會了……你今天會忘記這一切……」雲舒颻的語氣變得嫵媚且溫柔,情意綿綿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繼續道,「忘記楊曦凝……忘記和她的那些回憶……忘記你今天起牀後發生的事……忘記我與你此刻的記憶……」「……」雲舒颻拿起了寶石之心,藉由陽光映射出璀璨奪目的光芒,還有一絲微微的花香,花香極爲獨特,讓人有種說不出的芬芳。
「當你看到這顆寶石並聞到花香的時候,你就會忘掉剛剛的一切,繼續過着催眠雲舒颻的平凡日子,也不會去想用催眠術做其它任何事……」「好……」雲舒颻收起了寶石,微微一笑,輕輕的打了個響指。
喫完豐盛的早餐之後,沐浴晨光的陸思巒不由得感到一絲不安,並迫切的想和那最愛的女人一起雲雨,縱使他們方纔度過昨晚瘋狂的一夜。
「雲奴……」
「主人!」
聽到陸思巒的呼喚,雲舒颻放下收拾房間的動作,小跑着來到陸思巒身邊。
「我的小云奴……你永遠都會在我身邊的……對不對……」「是的,主人。雲奴永遠在你身邊!」雲舒颻她愛過、恨過、哭過、悔過……她不知道爲什麼陸思巒那麼愛着他那已故去的戀人—— 縱使她離去陸思巒也沒有一絲想要再尋真愛的想法。
並不是覺得陸思巒配不上自己,而是陸思巒認爲雲舒颻配不上他而已。因爲他已經有着那最愛的人。那個他永遠也忘不了的人,即使被催眠,在他內心深處也恪守底限,沒有忘記那個「她」。
雲舒颻她只不過,是把她所希望的性格強行灌注給陸思巒而已。
在二人云雨之後,一臉幸福的依偎在陸思巒身邊的雲舒颻覺得眼皮越來越沉。
那擺在花瓶中的彼岸花搖曳着,好似在吐露出心聲一般。
彼岸花開
花開彼岸時
只一團火紅
花開無葉
葉生無花
相念相惜卻不得相見
獨自彼岸路
「主人,我永遠屬於你……你永遠都是我的主人——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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