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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夫妻的肉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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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u216 發表於 2023-3-30 02:2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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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少婦被虐待的後背姿勢

那是很悶熱的夜晚。 即使是把冷氣機開到最大,額頭上還會冒出汗珠。叄上江奈因爲感到不舒服,不停的翻身。變成很不好的睡相,一條腿打在丈夫的大腿上。丈夫叄上一郎發出呼聲。大概沒有睡熟的樣子。
「你的腿壓在身上好熱了」
一郎想把壓在自己腿上的江奈的腿推開,可是她的睡衣撩起,變成撫摸光滑大腿的情形。
江奈的肌膚是純滑又有適當的彈性,今晚因出汗的關係顯得有熱度。一郎張開眼睛看江奈的腿從小腿肚到腳裸的曲線充滿彈性。一郎決定要和江奈結婚的理由之一就是要有腿部的曲線美。既然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最好能和美腿的女人結婚。據說人老了腿的曲線還不會變化就這樣遇到完全合乎他理想的江奈。
雖然沒有開燈。但由窗戶射進來的月光,還能看清楚江奈乳白色大腿,這時候一郎的睡意完全消失。
藍色的睡衣在她每次翻身時會撩起;所以大腿也完全露出來。本來想把江奈的腿推開的,這時候用手抬起,睡衣的衣襬更撩起,女人成孰的下腹部暴露在男人的視野裏。
江奈穿的是淺粉紅的絲質叄角褲。
叄角褲緊貼在豐滿大腿根和隆起的叄角地帶。
重底的部分,好像能透明的看到女人的肉縫。
「這樣看來,我的老婆也很性感。
不由的吞下 水。
同時也產生另一種慾望。
「反正熱的不能睡,和江奈幹過之後也許會累的睡了。」
不只是心理產生這樣的慾望,事實上,他慾望成點的yáng具,在他看到江奈的下半身時已經猛然抬頭。
一郎急忙脫去內衣和睡褲。
因爲最近的天氣很熱,性慾也衰退,很久沒有和江奈性交。
江奈二十五歲。二十五歲是一個女人最旺盛的時期,應該是根本不怕熱的要求和丈夫性交的年齡。
可是江奈不是這樣。她是百分之百服從男人的意志。
這種情形不只是因爲她的性格內向。因爲她的故鄉本來就有男尊女卑的風氣,從小就受到女人應該服從男人的教育。所以長人以後仍舊保持這樣的的態度。總之,從來沒有主動的向丈夫要求。這種情形多少使一郎感到失望。
這些下說,現在他已經產生火熱的性慾。
忘記悶熱把頭伸入江奈的跨下,把抬起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江奈驚訝的說:
「你要做什麼了不要這樣」
這時候男人的舌頭正在汗溼的叄角褲上蠕動。
江奈幾乎忘記睡不穩的痛苦,用力扭動屁股,但這樣的動作反而給男人的舌頭和手指帶來方便。
因爲女人扭動屁股,一郎的手就順勢從叄角褲的邊緣直接進入肉縫裏。
江奈的全身彈動一下。
「不要啊!!」
這樣一來,輪到一郎感到驚訝。因爲從來沒有聽江奈說過不要的話。現在因爲男人的色情行爲使她拼命的搖動身體。
「對了,這樣纔好。玩起來纔夠意思!」
一郎感到很滿意,用手指把叄角褲的底部拉到一邊,舌頭在yīn脣的上下舔。這裏是女人的體嗅最濃厚的地方。
手指拉開yīn脣,手指尖碰到柔軟的粘膜和蜜汁。
「原來她也已經有了性慾。」
一郎感到非常高興。
一切行爲都很保守的江奈,像今晚這樣扭動身體或表現性慾還是第一次。一郎開始更興奮
「喂.我們從後面來吧。」
「你說什麼了!」
江奈露出驚訝的表情抬頭看丈夫。
「什麼!你不懂從後面來的意思嗎?」
一郎多少有一點意外,但也不能不反省結婚已經叄年,每次都是所謂的正常姿勢。
「對了,要 試各種姿勢,江奈就能理解性交的愉快了。」過去他也欠缺努力,不能完全責怪對方。
「江奈,你趴在牀上。」
順從的江奈聽到丈夫的命令,就把身體轉過去趴在牀上。
睡衣流汗後緊貼在身上,發出玫瑰色光澤的年輕妻子的體嗅開始挑撥男人。
一郎用力拉起睡衣。江奈輕輕叫一聲並彎曲身體。形狀漂亮的屁股露出,因爲還沒有脫叄角褲,所以陷在屁溝的絲質布料已經完全溼潤。
一郎從屁股上拉下叄角褲。
「不要啊.羞死了!」
江奈扭動身體。
「江奈,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這樣?我們是夫妻,所以無論做什麼事也不會有人來干涉的。」
「你今天晚上怎麼回事?突然做出這麼難爲情的事。」
「實際上這纔是一般的夫妻。因爲你太順從,所以我也不由的在享受性的樂趣上沒有努力。聽同事們說,有的很厲害,把他的老婆綁起來,還讓她坐在椅子上搞她。」.
「啊,不要說了!從屁股那邊摸過來。受不了!受不了!。」
因爲一郎一面說一面伸手到江奈的屁股縫裏,在江奈的肉丘和肉縫裏撫摸。江奈趴在牀上抓緊牀單,抬起屁股扭動想躲避男人的手指。
光滑的後背向左右搖動,從撩起的睡衣微微能看到乳房。
「原來她也能做出相當性感的姿勢」
結婚到第叄年才發現自己內向的妻子有這機性感的一面,一郎興奮的把二根手指插入到江奈的內縫裏。
汗奈不知在嘴裏嘀咕什麼,肩頭不停的顫抖。
ròu洞裏已經溢出蜜汁。
短短的黑毛貼在yīn脣附近,纏繞在插入的手指上。
一郎的手指在裏面傳動,江奈鼓起嘴巴發出分不出是呼吸還是嘆氣的聲音,把臉緊緊的貼在牀單上。
散亂的頭髮蓋在臉上,好像很痛苦的皺起眉頭,那種表情和平時的江奈完全不一樣。
「聽別人說漂亮的女人做出痛苦和生氣的表情最美,原來是真的。」
一面欣賞女人產生慾望的情形,一面拔出手指品嚐江奈的沾在手指上陰液的味道。
雖然很粘但味道很輕,但腥味很重。
「你在做什麼了不要這樣,羞死人了!」 在江奈來說,雖然對方是丈夫,但做出這麼淫蕩的事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你等一下,馬上就會舒服了。」
一郎抬起身體做出插入的姿勢說。
「把屁股抬高一點」
「我怕。」
「沒有什麼好怕的這樣會非常好,快點抬起來。」
一郎以前就曾經想到過江奈的性器好像是偏下的,所以用正常的姿勢是沒有辦法很充分的插入。
所以,用後背的姿勢很可能讓江奈高興。
可是每次性交時,習慣上還是會採用正常姿勢。
「正常姿勢是沒有辦法,今天晚上一定要試一試江奈的身體。」
推開溼淋淋的發出黑紅色光澤的花瓣,guī頭撲滋一聲進入裏面江奈在這剎那保持原有的姿勢,四肢輕微顫抖確實比正常姿勢插入時更輕鬆。
「啊,進來了.你的好厲害」
江奈一面哼一面說。
「很粗,和以前不一樣啊」
「和以前不一樣嗎?你果然是偏下的。」
江奈自已的膣腔裏產生了比正常姿勢插入時強烈多少倍的壓迫感
「啊爲什麼會這樣我受到壓迫了」
江奈的反感完全和以前不一樣。
「好厲害,太緊了。不要啦不要動啦!」
「你不要這樣說心已經有這樣的感覺怎麼能不要了.」
「因爲,我很痛苦,好像沒有辦法呼吸了。」
「不要說多餘的話,快扭動屁股吧」
一郎判斷江奈是分不出快感和痛苦她還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快感。
過去沒有設法讓她知道是一郎的過失,現在終於找到江奈的特徵,一郎感到非常高興。
「江奈 ,愈痛苦快感也愈強大。來啦.我來啦!」
一郎拼命的扭動。
江奈抓緊牀單發出好像痛苦的呼吸。
當更深入時,江奈的哼聲變成長音。
「不要啦啊!!我快要死了!!」
因爲過份用力扭動屁股,一郎的ròu棒幾乎要脫落出來。
一郎用下半身保持平衡,同時上身向後仰,屁股用力向前挺。
二個人的身上都汗溼。江奈幾乎是哭菩說。
「不要啦!!不要啦!!」
可是一郎立刻開始用力抽插。看着ròu棒在豐滿的屁股溝間進出,一郎開始用力扭打。
「這樣真好。她果然是偏下的。以後每天晚上都要用背後姿勢了。」
一郎拚命的幹,很快就開始興奮
「哦!來了!!江奈!!太好了!!」
江奈只是發出低沈的哼聲。
叄上的快感爆炸時,一 氣爬上快感的頂蜂。
叄上打在無法忍耐。拚命的把ròu棒插入到江奈子宮的深處,就開始噴射。
「啊江奈好」
一面扭動屁股一面猛shè精也沒有機會看江奈有什麼反應,就射出最後一滴jīng液,然後深深嘆一 氣,全身軟綿綿的座桂江奈的後背上。
第二天夜晚。
一郎和江奈和過去一樣並排睡在牀上。
「昨天晚上怎麼樣雖然第一次用那一種姿勢還是第一次.你是不是感到很痛快」
可是,江奈用冷淡的話回答:
「我再也不要那種樣子了。」
因爲這句話使一郎感到很意外,用不高興的 吻說
「你這是什麼話我可是好心要讓你知道什麼是女人的快感。」
「可是,只有你一個感到好,我一點也沒感到好。 」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感到難爲情,一點也沒有感到好。」
一郎突然笑起來,握住江奈的手說:
「原來如此。對你這個千金大小姐來說,狗趴姿勢確實是很羞恥。可是,你的東西是長的偏下。」
「你說什麼了偏下是什麼意思了.」
「這是說,你的性器比一般人長的更接近屁股。」
「什麼,我是不正常的人嗎?」
江奈的臉色已經大變。
一郎本來今天晚上也想用背後姿勢,可是這樣的談話使他的興奮消失。
「昨天晚上,你真沒有快感嗎了.」
忍不住又這樣問一次。
「我根本不知什麼是快感。」
「真是的,你究竟幾歲了。你已經是二十五歲的女人」
「可是我說的是真話啊!在性交中忍不住喊好,或說快要死了,最後興奮的快要昏過去就是快感。你知道嗎!」
叄上就好像教練訓練初學者,一樣的解釋;使的性慾很快消失。
叄上心想:真是和沒有味道的女人結婚在辦公室裏同事們很的意的吹噓和老婆性交的情形,和情人開旅館的樣子。
可能多少有一點誇張,但他們都說女人平時外表上看起來很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到那時會瘋狂的浪叫,會向男人要求很刺激的事。
一郎在單身時代有過二、叄次經驗,但對方都是風塵女郎,沒有留下特別的印象。
所以還沒有經驗過在男人的領導下讓女人達到高潮的喜悅感。
隔天
一郎完成一天的工作,正在整理辦公桌上的東西時,難的加班的課長對他說
「怎麼樣了偶爾陪我去喝一杯吧。」
一面穿西裝,叄十多歲的課長一面說:
「我找到又便宜又好喫的地方。」
「是! 」
課長很少這樣子約屬下,所以一郎做出困惑的表情。
「不願意陪我嗎一定是想回到漂亮的太太身邊。」
「不!不是的!這是我的光榮。」
課長把一郎帶到喫鄉村菜的餐廳。先喝一杯酒後對一郎說:
「你最近怎麼樣了了好像沒有精神。新婚後生活應該安定,對工作有幹勁的候,怎麼會這樣?和太太發生什麼事嗎了.
「不,什麼事也沒有。」
「你不要騙我。你的表情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我有經驗,這叫倦怠期。」
「課長,我們還沒有到那種程度。 」
「這樣說來,你每天晚上被太太要求的站起來都會搖擺了嗎了.」
「我是正相反。」
課長又要一瓶酒。
「你就全說出來吧。沒有什麼怕羞的事。我對你的期望很大。再有二、叄年,就希望你到地方的分公司當副理,然後是我的助手副課長。所以不希望你爲不必要的事在工作上出差錯,我的計劃就落空了。」
「謝謝,課長。」
一郎覺的臉上快要冒火,但還是把夫妻的夜生活狀況說出來。
課長好像很好笑似的哈哈大笑,然後又突然改變認真的表情說:
「你真是有了一個好老婆。她仍對性行爲很淡薄,是表示她仍舊很新鮮。你只要多用一點時間教導一定會燃燒起來。」
「不是,她是非常老實的女人 每一次堅持要正常的姿勢。」
「聽你的口吻好像你自己不滿足的樣子。」
一郎點頭。
課長點點頭說。
「在教育你太太以前好像需要先教育你。」
一郎不瞭解課長的意思。
「找一個能指導你的女人,給你刺激也是一種方法,雖然不是好事。」
「我沒有那種女人」
一郎急忙擺手說,但腦海裏裏出現一個女人的影子。
「好像你有人選哦!」
一郎覺的自己的心事被課長完全看透,沒有辦法瞞過他。
「是附近的一位太太。」
「哦!其實和別人的老婆戀愛,也是增加人生活力的一種方決。」
課長大大方方的唆使他做壞事。
出現在話題裏所說附近的太太,就是在上班途中常常見到的住在斜對面的西方香子。
香子好像和江奈很熟,看到一郎就會露出微笑寒喧。
一郎以爲她的微笑是因爲鄰居的關係,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不久前,有一次遇到香子帶狗散步。
那隻狗看到一郎沒有害怕,反而搖尾巴走過來。
「喲,它比自己的主人更向外人討好。」
她的一舉一動和江奈比較時,就好像白天和夜晚,完全不一樣。
江奈如果是開在樹蔭下的小花草,香子就是在豔陽下綻放的大朵向日葵。
「我是去買東西,順便準備在前面的咖啡店喝咖啡。要不要一起去喝。但這樣也許對你的太太不太好。」
用手擋在嘴上送來秋波,使的一郎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丈夫在那裏等我。」
「哦,這樣的話」
曾經聽江奈說過香子的丈夫是自由業。不知藏書吧道是做什麼事的人,真想看一看和這樣女人生活的男人。
咖啡廳的老闆娘也喜歡狗,所以會把狗栓在柱子上 狗。
香子和一郎隔着咖啡桌面對面的坐下。
「我們是鄰居,竟然還沒有認識你的先生。」
「下一次找一個機會,我們一起喫飯,當然也要請你太太來。」
就在這時候走進來留着短鬍子,穿花格襯衫和牛仔褲的男人。
「他是我丈夫。」
香子爲他們介紹。
香子的丈夫叫西方良彥,據說是獨立的攝影師。
「你的太太真是大美人。看起來比洋裝更適合穿和服。這樣吧,今年秋天的攝影展,就請你太太穿和服做模特兒吧。」
根本沒有徵求他的同意,好像單方面的就決定。
「她是不行的,不如你自己的太太更有現代感,讓太太做模特兒不是很好嗎?」
「讓我拍多了。」
西方露出苦笑說:
「偶爾也請你陪陪她吧。她最喜歡和男人在一起。讓她和不叄不四的男人在一起搞,還不如和知道身份的叄上先生在一起,我還能安心。」
西方說出令人驚訝的話。那種口吻就好像要把自已的太太推給一郎。
在一邊吸美國煙的香子,用毫不在乎的表情說:
「他還不是和模特兒做好事。我玩一玩他是沒有資格反對的。」
「我和模特兒了?我什麼時候和模特兒在一起?」
西方摸一摸鬍子對香子說:
「我已經掌握你的證據了,不承認是不行的。」
「那麼,你怎麼樣?和寫真雜誌的記者到新宿喝酒,喝到早晨纔回來?」
當着鄰居一郎的面,彼此揭穿對方的醜事,他們究竟是什麼心理,使一郎啞 無言,同時也很羨慕香子,如果江奈能有香子的十分之一的熱情開放的性格就好了。
「叄上先生,不要看我們這樣,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嗜好。」
西方對一郎說:
「你知道是什麼嗎了那就是卡拉OK。」
看他們嘴裏胡說八道的樣子,直際上二個人還去卡拉OK唱歌。
「真令人羨慕。真想好好訓練我老婆。」
「你也常唱歌嗎了」
「只有和公司的同事們。」
香子突然興奮的說:
「太好了,就算我們交往的紀念,一起去吧。」
「一定請你太太也來,你太太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
西方毫不顧忌的說。
香子在西方的大腿用力擰一下說: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整你!」
「痛啊!叄上先生,她就是這樣喜歡那種事。平時就說一個丈夫不能使她滿足,固然也因爲我太忙沒有辦法天天陪她。」
他們夫妻的話題動不動就轉到肉體關係上。
臨走時香子拉一下一郎的袖子,把嘴靠在一郎的耳邊說:
「後天晚上到我家來,他要去北海道工作。」
經過課長唆使他遇也成爲動機,一郎決定接受香子的邀請。
「和老婆以外的女人睡覺,也是爲鍛練技術以便教導江奈。」

一郎在心妄重複一次課長說的話,下班後直接回家。而且避開有江奈等待的自己的家,繞過一條小巷到西方家按電鈴。

外遇是通常在賓館進行,像這樣突然把男人叫到自己家來,實在是很大膾的事。

而且還能看到自己家的大門和窗戶的燈光。

「喲,我正在等你。」

香子的語尾拖的很長。拉一郎的手走進房裏時,那裏已經準備好酒和酒桌。

「我還是要問一次,西方先生真的不在家嗎?」

一郎戰戰競競的問:

「如果在家就不會叫你來。即使是被他看到了,如果是你,他也不會生氣的。」香子做出秋波勸一郎喝酒,然後又說:

「你要洗澡嗎?」

「你洗好了?」

「我剛纔已經洗乾淨了。」香子說話時幾乎誇大的扭動身體,或用肩頭碰一下,說話之間又加入幼兒的用語,一郎從一見面就完全被香子掌握住氣氛。

「我可沒有偷看男人洗澡的惡劣嗜好,請慢慢洗吧。」

一郎變成失去自己意志的人開始淋浴。把浴巾圍在腰上回到房裏時沒有看到香子。

「在這裏,在這裏。」

從隔壁的房間傳來聲音。

在客廳旁近有叄坪大小的房間。香子在裏面。

「這是我個人的房間。丈夫不在家我就在這裏睡覺,和丈夫吵架時也會跑到這個房間裏。」

一郎走過去推開房門後,驚訝的佇立在房門口。

房裏是單人用的沙發牀,牀上是深紅色的牀單,香子仰臥在上面。

「我已經等不及了,所以已經變成這種樣子了。」

臉上露出媚笑,然後用雙手蓋在臉上,但從手指的縫隙看男人的反應。

香子是全裸的。

在下腹部上雖然有一條浴巾。可是修長的大腿只要動一下,浴巾就要掉下去,隱隱約約的看到大腿根和叄角地帶。

肌膚經過太陽曬到恰到好處。看習慣江奈雪白肉體的一郎,對香子充滿健康色澤的肌膚,心裏不由的開始緊張。

「你取下浴巾吧,我也拿掉。」

香子說完就把蓋在肚子上的浴巾拿走。

一郎不由的吞下一 唾液,視線被吸引到香子暴露出來的下腹部上。

豐滿溼潤的嫩草在倒叄角形的地帶掩蓋少婦熱情的泉源。

從肚臍到下腹部的曲線非常美,沒有一點贅肉。

腰圍雖然粗一些,但決沒有到難看的程度。乳房也豐滿有彈性,只有乳罩和叄角褲的部分比較白,也增加豔麗的感覺。

一郎的下腹部蠕動,浴巾形成帳蓬。

香子好像在欣賞男人的情慾變化,把原來並齊的雙腿慢慢的分開。

黑色的影子也隨着腿的動作分成二列,在中央露出紅色的肉門。

一郎迫不急待的丟下浴巾。

「啊!真棒!」

香子張大眼睛凝視一郎的ròu棒。離開浴巾的壓迫,一郎的ròu棒擺動一下後,從尖端溢出透明的液體,挺直的對着天花板。

「我想要了,現在就想要,你害我已經變成這樣了。」

香子的眼睛溼潤,聲音也溼潤,同時扭動屁股用自己的手指在分開的大腿根把花肉分開給一郎看。

花蕊的中間是鮮豔的紅色,有陰露發出光澤溢出。

「啊!太美了!」

一郎不顧一切的把臉壓在香子的大腿根上。

這時候已經完全忘記就在斜對面的家裏有江奈準備好晚餐等他的事。

「好大喲!」

香子誇大的喊叫。

「我們做 69 式吧。我也要品嚐你這很漂亮的東西。」

聽到 69 式,一郎的心臟跳的更快。

江奈就從來沒有提出過這樣的要求。她只認爲性交是男人規規矩矩的壓在女人的身上。即使是一郎建議改變姿勢也不答應。

一郎心想:香子真是了不起的女人。不過也許香子是正常的,江奈纔是不正常的。總之,現在的香子在要求69式。 一郎當然立刻答應。

彼此舔對方的性器,對一郎來說還是第一次。

一郎是比江奈大一歲,可是到二十六歲的今天,幾乎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享樂

身體和香子成反方向的躺下去。香子立刻把肉袋握在手裏,一面揉搓一面玩弄,還在冒出青筋的赤黑色人香腸上開始親吻。

那樣的動作非常熟練,使一郎幾乎懷疑她曾經做過泡沫女郎。

「怎麼樣舒服嗎?」

香子帶着笑聲問。

「好啊,你弄的真好。」

「是嗎?我丈夫每次都罵我很笨。」

「我真羨慕你們夫妻。我的老婆沒有辦法和你相比,太土了!」

「你應該指導她纔對。」

「那是不可能的。啊!!那裏太好了!唔」

原來香子是用嘴脣和舌頭摩擦一郎的guī頭。

好像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向上衝,一郎忍不住閉上眼睛發出哼聲。

如此一來根本沒有辦法品嚐香子的東西,一切都在香子的領導下進行。

「你也要疼愛我的小東西呦。」

香子說完就把沉重的屁股壓到一郎的頭上,形成他的眼睛或身子接觸到淫花的姿勢。

香子的體味比江奈強烈。不知道應該用甜還是用汗臭來形容,總之那裏充滿野獸的味道。

一郎的鼻子聞到那裏的芳香後,貪婪的吸吮香子的陰汁。

陰毛也比江奈的茂密,若非用手指撥開否則就看不到女人的肉縫。

一郎因爲自己的ròu棒在香子的嘴裏,那樣的刺激太強烈,不時的發出哼聲。

「你怎麼了?能不能更用力一點?」

香子把叄角地帶更向一郎的臉壓上來。

一郎幾乎滿臉是汗珠,抱住香子的屁股就把舌頭伸入肉縫裏。

就好像在沼池裏扭動的感覺,如同冒出沼氣一樣,有溼溼的陰液溢出來。

一郎的捲髮和臉都沾上香子的粘液。

「開始有感覺了。啊!親愛的!!還要摩擦陰核,在陰核上弄吧!」

香子也好像有了性感。

一郎更認真的繼續進行 交。

把鼻尖壓在肉縫的頂端,那裏的陰核已經抬起頭。

「啊好啊啊」

香子不停的扭動屁股。

粘液的分量突然開始增加。

香子也上氣不接下氣的貪婪的用嘴和舌頭玩弄ròu棒,使一郎產生無比美妙的感覺。

「太舒服了!這樣弄會讓我shè精的。啊!我受不了!!」

香子的 交技術賈在很美妙。

一郎的ròu棒在香子的嘴裏好像很痛苦的掙扎。

「快弄我的,還要用力弄。」

香子也氣呼呼在一面 交一面說。一郎這時候根本做不到那種要求,可是也只好拿出全身的力量伸直舌頭插入香子的ròu洞裏。

「唔啊」

能感覺出香子的肌肉在顫抖。

「好啊啊來啦:」

在這剎那,一郎也衝上絕頂。

「怎麼辦7我要射在你的嘴裏了」

「好啊啊」

一郎開始shè精。

在香子的嘴裏噴射後,ròu棒跳到外面把剩餘的射在她的臉上。

「我射出這樣多」

「太好了我也覺的很舒服。」

「你也 出來了嗎?」

「嗯!」

「可是,你的表情很自然。」

「嘻嘻嘻!也許有一點演技吧。」

「好像我是勝不了你了。」

「你給我擦吧!」

香子從衛生紙箱抽出幾張衛生紙交給一郎。

「我也會把你的擦乾淨。」

香子好像把一郎看成小孩一樣。

二個人把對方的性器擦好後,仰臥在牀上深深嘆一口氣,然後擁吻。

「你背叛太太了!有沒有後悔?」

說真話,一郎對自己的行爲很少有罪惡意識。倒不如說被一個像野獸的女人玩弄的感覺帶給他更大沖擊。

「我有一點對不起你丈夫的感覺的」

「沒有關係,他還不是在外面一樣的」

香子說完,爬起來穿上衣服,點燃香菸,然後把香菸放在一郎的嘴裏。

「前幾天,我丈夫下是說要去卡拉OK嗎?」

「是啊。」

「你喜歡唱歌嗎?」

「還算喜歡。」

「我們最近一起去好不好?二對夫妻!」

「好啊。」

「要分配到不同的房間!」

「爲什麼不是四個人在一起呢?」

「嘻嘻嘻,我覺的那樣纔會有意思。」

香子好像有特別的涵意,用手肘在男人的肚子上碰一下送出秋波,但一郎根本無法理解她有什麼目的。

就這樣約定本週的星期五晚上去車站後面新開的一家卡拉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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