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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更好玩,因爲霸佔感更強烈----26歲高顏值女博士[1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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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exx 發表於 2023-2-20 17:3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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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與其說男人好色於喜歡操不同女人的陰道,不如說喜歡操不同有趣的靈魂,陰道只是介質,那些令人着迷的偷情淫事,除了生理快感,更能令人久久不厭的是霸佔另一個靈魂而產生的精神快感,所以很多人玩來玩去,都覺得人妻更好玩,因爲霸佔感更強烈。也許很早就該講出這個故事了,不是不敢講,是不知該從哪說起。今夜,外面初雪降臨,窗前光線沉寂,記憶閘門豁然而開。那是屬於幾個人錯亂交織的祕密。
從哪裏說呢?就從我的家庭背景說起吧。妻子雯比我小四歲,二十六歲嫁給我。當時我博士研究生畢業沒多久,在導師幫助下,我留在了大學下屬的一家研究所工作。妻子是我單位裏一位女領導的千金,是省級機關裏的公務員,大學跟我同校,只是當時我們並不認識。當初算是被丈母孃賞識吧,在她的撮合下,我和雯從認識到戀愛,再到結婚,然後用了不到一年時間。人生大事,匆匆落定。我對雯非常鐘意,簡直覺得自己受到了上帝的垂青。大家閨秀的雯,臉蛋不算驚豔,但非常耐看,言談舉止透着良好教養,形象一點描述的話,很像早期的俞飛鴻,不是長得像,是光彩和氣質相似。
雯的家境在當地也算可以的,我們的婚房是一棟帶院子的躍層洋房,城市最貴的住宅區之一,房錢基本都是雯家裏出的。我的老家,在遙遠的西南部小城,不算貧窮,但和雯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這麼優秀的女人,爲什麼會嫁給我這樣的窮小子?我雖然一米八二的身高,長得也文質彬彬,但絕對不夠靠臉喫飯的級別。我當時以爲原因也很簡單,他們多半也是看中了我身後的權力。我的導師在我畢業前升爲大學常務副校長,成了泱泱數萬學生的985大學三號人物,還分管岳母所在的研究所。
幾年前,在讀博士時,我跟隨導師做一個國際項目。憑藉我的能力加星辰之外的運氣,幫導師突破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關口,這項技術登上了全球最著名的科學雜誌(不知者請自行腦補),爲學校帶來巨大的業界和社會聲譽。當然,最大的受益者是導師,他也因此平步青雲,擠入領導出班子。而我最終只是他膝下幾個參與的學生之一。儘管同門的幾個學哥學妹都清楚真相,但誰又在乎真相呢。
導師的做派頗具師者風度,曾在美國西部一所知名大學,做過多年訪問學者,精力超羣,長年健身,年過五十身材也沒走樣。這樣一個風度翩翩的學者,帶了我們四男兩女六個博士生。誰能想到,兩位學妹竟先後都上了導師的牀,其中一個叫蓉蓉的學妹還懷了孕。之所以我都知道,因爲學妹墮胎時,是不方便出面的導師授意我帶她去的。他對我說:“你是我最信任的學生。”一語雙關,同時在警告我,管住自己的嘴。導師之所以選擇我,可能因爲我出身普通,人也循規蹈矩,比較易於掌控吧。
其實這樣的事在大學裏並不鮮見。像學妹蓉蓉一樣,女博士一般在性上都挺想的開。她們想參與導師的項目,獲取難得的國外工作經驗和資歷同時,還能獲得不菲的報酬。爲此,導師的牀在某種程度上,成了蓉蓉們成功上位的綠色通道。蓉蓉在幾年後,因緣際會,也被我壓在身下,再談起導師時,她曾暗示我,導師是個陰險的僞君子。那都是後話了。
在我和妻子雯確定戀愛關係時, 導師也極力贊同我和雯的婚事,還屈副校長之尊主動找我談話,話裏話外勸我應該早點成家立業,並說他會幫我鋪路,聽得心裏暖暖的。正是意氣風發之年,我在心裏籌劃着事業藍圖。當時的我,怎麼也想不到這背後竟然藏着改變我一生的陰謀。
我和雯還不夠彼此瞭解,認識三個月就結婚了,新婚之夜纔有了第一次男歡女愛,她沒有處女落紅。其實我心裏早有準備,像雯這麼漂亮的女孩,追求者可能早就圍了好幾層,二十幾歲年輕氣盛,有個把喜歡的人上了牀,也是在所難免。連我自己也有過兩次戀愛經歷,也都發生過性關係。只要雯以後真心真意對我,她以前的一切經歷和那層膜,跟我們將來幾十年的生活又有什麼關係呢?
婚後的雯知書達禮,與我相敬如賓。現在想想,那真是段甜蜜日子,我經常運動,曾經是校羽毛球隊主力隊員,身體素質很好。白天精力充沛地到研究所鑽研事業,晚上回到家,嬌妻燈下,牀第歡顏,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親吻心中的女神,撫摸雯的每一寸肌膚,甚至她在廚房正準備晚飯時,我也可以脫下她的褲子,蹲下身,湊近她小腹下的潮溼花瓣,動情舔逗。然後挺起陰莖,從她身後,穿過毛茸茸的黑色芳草地,一槍貫穿洞口,與粉嫩帶水的花瓣,發生着這世上最淫也最妙的摩擦。 “哎呀,別鬧,水都灑了。”雯常常這樣嬌羞地躲閃,可我早已進入到她身體最柔軟的巢穴,將她最後的抵抗剿滅乾淨。
“喜歡我的…雞巴嗎,喜歡…這樣操你嗎?”面對清麗美貌的新婚妻子,第一次說出這些粗暴字眼,我的心跳加速,臉也紅得發燙。對美人的有意褻瀆,就像在金堆玉砌的奢華宮殿裏隨地小便一樣,心裏有種不明所以的暗爽。
雯終於不能再進行手上的烹飪操作,熄了竈火,扶着櫥櫃上寬大光滑的石臺,將身體彎成我更容易抽插的角度。我的動作由慢轉快由弱到強,從容地在我的小腹和雯翹挺的屁股上,製造出啪啪聲響。雯並不喜歡在做愛時講話,但呻吟卻越來越強烈,在我幾次故意將陰莖抽離她的身體時,她都主動將屁股撅得更高,擺出迎接姿態。一瞬間我的腦子裏閃過奇特畫面:一個男人在全身赤裸的雯後面,用力地按着她的腰身,胯間腫脹的硬物在前前後後地刺向雯肆意向他展示的性器……難道雯以前也被人這樣進入過嗎?內心的邏輯馬上給了確定答案:那是一定的。雯在我之前有過別的男人,在相處或長或短的日子裏,他一定不肯輕易放過這美麗的軀體,一定長驅直入,一定縱情蹂躪把玩雯身體每一處迷人的部位……我不敢再想下去,怕翻騰的情緒焚燒自己的肉身,我不顧一切地衝刺,很快射進雯已經潮溼不堪的陰道中,卻快感全無,抽離出來的陰莖也絲毫沒有軟掉的意思。
我沒再插入雯的身體,而是將雯的一條放腿放在石臺上,然後蹲下身,一口咬住她裸露在外的陰脣,馬上嚐到一種酸澀的味道。我剛要把舌頭頂進洞內,順着陰脣邊緣,剛剛我射進去的精液就流出來了,猛衝上頭的興奮和好奇迫使我將混合着精液和雯體液的液體,一股腦含進嘴裏,越是不好的味道,越是不堪的事,此刻更能激發我劍走偏鋒的情慾。腦中再次浮現那個男人的身影,彷彿這些白色的液體,是他剛剛射入的。
雯以爲我是因爲過早射精 ,補償她尚未高潮的損失,有些感動地看着我。我卻含着剛剛從她陰道里流出液體,吻到她的嘴上,將口中液體交換給她,雯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地接受了。我引導她用被淫液纏繞的舌尖,與我相互摩擦、交織。我將抱坐在旁邊的木質操作檯上,陰道面對我的高度,剛好讓我可以順利插入。有了剛纔的刺激,快感倍增。
“喜歡我這樣的****嗎?寶貝,比你之前經歷過的怎麼樣?更長還是更粗?”我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雯用親吻,堵住了我的嘴,剛纔的液體已經不知不覺被我們吞下。雯拼命地吸着我的舌頭,我有些透不過氣來,我知道她快到高潮,用盡了身體裏最後一絲力氣,將她送上頂點的同時,自己再度噴薄而出。
這時才發現,我和雯都沒來得及脫的上衣,已經被汗水浸溼了大半。屋裏的悶熱感升上來,竈上的食材還泡在湯鍋裏。外面下着小雨,院子裏我們結婚前裝修時種下的小花,已經結出花蕾,在雨點拍打下,微微顫動。
雯靠在我的胸前,婉婉地說:“老公,我不喜歡你那樣。”
工作繁冗,生活奔忙,所以拖了很久。看到大家在給我留言,希望能繼續寫,也總想着繼續,終究還是拖到今天。容許我,寫到哪算哪吧,生活本就在繼續,經歷就不會完結。我想如果精力和心境都持久的話,也許會一直寫到將來的現在、現在的將來。
話不多說,言歸正傳。
婚後我和妻子雯確實經歷了一段甜蜜生活,每一天內心是美滋滋的,至少我是。性,是新婚裏最美妙的催化劑,我最喜歡小雯臉上嬌羞的色彩,可以在被解讀成傳統女性之外,又蘊含着幾分教養。與粗鄙不堪的婦女,劃了一道很深的界限。
我試圖用小雯修長柔軟的身體,解鎖更多未嘗試過的體位姿勢,就像《色戒》裏梁朝偉弄湯唯那樣。小雯也不動聲色地配合,彷彿這是她做妻子的義務,但她自己又樂在其中。好幾次次,做得太過投入,射精後沒等拔出,我就昏睡過去,醒了才發現。瞬間又硬起,再度廝殺,片甲不留……
世間多少青年男女,都曾有過這樣不顧一切的愛,不顧安危的性。就像我青春期時的玩伴三蛋說的:“將來我也要娶個漂亮的女娃當老婆,操遍她身上所有的洞洞。”我實現了三蛋理想,可我終究還是個“了不起的蓋茨比”。
也許這纔是我拖延至今方纔續寫的原因,那是一段屈辱的經歷。並非沒有勇氣面對,只是爲了保證故事的真實,去完整地梳理那些印刻在記憶裏的細枝末節,不知會翻騰起怎樣的激流…算了,既然已做好決堤準備,由它吧。
最初被我捕捉到的異樣,是岳母看我時的眼神。說不清是什麼,反正就是不對勁。慢慢的我從研究所裏聽到些風言風語,其中就有關於岳母和我導師不正當關係的傳聞。說是身爲副校長的導師一手提拔了岳母成爲研究所的領導班子成員,因爲二人關係曖昧。當然,能傳到我耳朵裏的,也僅此而已,畢竟大家都知道我是領導的乘龍快婿。
之所以我把傳聞的事告訴小雯,是因爲我根本就沒信。要說導師能看上如花似玉的女學生,操之而後快,那是男人天性,如果能看上年過半百的岳母,我覺得簡直天方夜譚,除非導師有特殊癖好。另外,岳母被提拔時,我的導師還沒當上副校長呢。我本意讓小雯轉告岳母,小心謠言,畢竟我不好直接開口。
“這些造謠的人太缺德了,回頭真得讓咱媽好好整治一下,你們一個科研單位,怎麼這麼多長舌婦!”小雯憤憤不平。那一晚,我竟久久不能入睡,浮想聯翩,想到了風度翩翩、位高權重的導師,想到了被導師按在胯下聲音婉轉如靈的學姐蓉蓉,也想到了風韻猶存的岳母,當然還有小雯。女人的陰道和男人的陰莖相連,總是能並蒂出許多令人血脈噴張的故事。
想着,我很快堅硬如鐵,不顧已睡熟的小雯,在她背後探索着將陰莖緩緩插入。也許是半夢半醒間的小雯有了反應,竟夢囈般咕囔出一句:“乾爹,操我……”儘管聲音不大,但清清楚楚的四個字,悶雷般將原本靜謐淫靡的空氣炸裂開,我感到自己心臟一陣狂跳,臉也發燙,好像中學時那次爬山,看到那對青年情侶躲在山腰一塊巨石後面縱情野戰一般,那種近距離偷窺,除了衝擊人的生理反應,還有種羞辱感。彷彿那個面容姣好的女人本屬於我的,那一刻卻毫無自尊地蹲在別人胯下,任由別人黝黑的陰莖出入她平日裏用來一呼一吸、喫飯喝水、讚美詆譭的嘴巴。這也許就是後來我對口交情有獨鍾的根源,我喜歡看一張美臉趴在自己的褲襠上起起伏伏,甚至是那張臉埋進我的屁股裏,靈活的舌頭賣力地舔弄肛門……
插在小雯身體裏的陰莖迅速膨脹,在天使與魔鬼交織的慾念中,暫時放下一切遲疑,我用自己的一柄長劍不顧一切地刺向溼潤的靶心。小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清醒,配合地擺動屁股,嚶嚶地低吟。我將小雯抱起來仍然背對着我,自己則半跪在牀上,從後面前後猛攻,很快一射如柱。旋即潮水褪去,淺灘嶙峋怪石露出,“乾爹,操我”那四個大字毫不留情地扶搖直上,看着又沉沉睡去的小雯,再回味起剛纔的快感如同嚼蠟。
小雯真的背叛我了?乾爹是誰?只是夢話?一連串的疑問只有小雯才能解開,又聯想起岳母看我的異樣眼神,我預感二者之間必有關聯。多年的理工科學習,面對冰冷的數據,早已磨練了一個人的劍氣與猙獰,此刻我需要沉心靜氣,想出一個安全的對策來。
漸漸地睡意凝固了一切陰謀。眼前大雪紛飛,一個放學少年頂着幾年才一遇的南方大雪,向家走去。“等你長大成人以後,一定要想一下今天的自己,別忘了,千萬別忘了啊。”他邊走邊自我提醒着。那一天沒有任何紀念價值,只不過是類似將一盒好玩的玻璃球寫上紙條、偷偷埋在屋後草地裏一般的孩童把戲。
考驗的,僅是還能否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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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確實有情況。
不久我就確認了這一點,確認的方式很老套,趁她在洗澡時偷看了她手機。怎麼看的?別忘了我是工科博士,我用自制的小編程,輕而易舉破解了小雯的密碼。
微信、qq等聊天軟件都沒問題,有情況的是微博。在她微博的關注對象裏,只有一個叫“帥爹地”的人,而“帥爹地”也只關注了“藍朵baby”(小雯)一人,顯而易見,這是他們用來單線聯絡的工具。再看兩個人微博發佈的內容,雲裏霧裏。
“如果我有一對翅膀/寧願飛到遠方/也不願與你咫尺對望/你的眼睛是我夜行裏的螢火/你的大手是我心靈的領航”。這是小雯最幾天前發出的。平日裏她愛寫些小情小趣的東西,看風格,這應該是她寫的。“你的大手是我心靈的領航”,這是多麼露骨的表達,不亞於“乾爹操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出自我眼裏溫良柔雅的小雯。
“帥爹地”轉發了這條微博,評論道:“等我忙完這幾天,有你好受的小東西。”
一個主動求“領航”,一個肆言調戲,不是姦情又是什麼?再接着看他們互動的內容,大同小異,你來我往。但其中“帥爹地”半年前發出的一條微博讓我更加怒火中燒,“小東西,明天開始就要和別人分享你了,一想到你被人佔有,不是滋味。”小雯評論:“你又不娶我!放心吧,我的門永遠對你敞開。”
這條微博發出的日期,是我和小雯大婚前一天!當我興沖沖準備迎娶小雯之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正在與別人調情,還表忠心般地要敞開自己的身體給別人。不,這樣來看,我纔是別人啊。
“帥爹地”就是小雯夢囈中的乾爹?這個男人是誰?看樣子他和小雯在先我之前就已經發生關係了,而且在我們婚後仍然保持關係。一時間,我的思路亂如麻縷。腦海中,滿是小雯和一個男人交媾的畫面,一雙大手從上到下撫弄她修長的身軀,探索女人只有對丈夫纔開放的最隱祕之處,一根形狀完全不同於我的男性生殖器,在小雯漂亮的陰戶裏進進出出,也許最終還會射在裏面。而在完成偷情之後,小雯可能會回到家,爲她的丈夫準備晚餐,繼續入戲地扮演她溫柔賢妻的角色,只有陰道里緩緩流出的精液,在提醒着她另一個劇本還需要續寫。
當然,這些是此時我在回憶那一幕時,豐梳理並豐滿了當時的心理狀態。實際上,當時的羞辱感衝擊了一切,再軟弱的男人也有衝進淋浴室,暴打一頓小雯這個賤貨的衝動。可很快,我就制止了這個想法,如果那樣做,必然很難收場,我會爲了自己的臉面要求離婚,如果小雯也決然同意離,我在岳母當領導的單位裏還怎麼混下去,事業勢必受限。如果事情鬧大,我頭上的綠帽子昭然若揭,我在人前還怎麼抬起頭來。
很多人可能無法理解我,如果你們經歷過從窮門小戶衝出來的艱辛過程,也許就知道現實往往比什麼都殘酷,比什麼都重要。 小雯溼着頭髮從浴室出來時,我已經把她的手機放回原位。
那一晚,平日在做愛時基本處於被動的小雯竟有些主動。小手伸進我內褲裏,輕輕搓動。手指不時下探,從睾丸一路摸到肛門的絨毛密集處。我心裏盤算着,同樣的手法,她一定也用在過別的男人身上。儘管如此,陰莖還是被刺激得堅挺起來。
小雯湊近我的耳邊輕輕吹氣,頭髮上香波的氣味很好聞。我翻身上馬,連平日裏的前戲也省去了,直接挺入剛有些溼潤的陰道,小雯發出很輕卻長長的叫牀聲。我有些賭氣般快速抽插,時不時加大力氣猛頂一下,心想着要操爛這個看似粉嫩、實則不知被多少人操過的逼。
“你輕點。”小雯在我背上輕輕錘了一下,嗔怪中又透着鼓勵。
“輕點怎麼能操爛你的騷逼呢,今天我想操死你。”我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好啊,操死我吧,”平日裏做愛不喜歡講話的小雯今天竟然用髒話迴應,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忽然打定了一個主意,猶豫了一下,在小雯跟着我的抽插動作腰肢亂顫時,問她:“老婆,我忽然好想知道你被幾個人操過,想到這個,我覺得雞巴更硬了。”
逼近高潮的小雯已經有點迷離狀態:“問這個幹嘛,真變態啊。”
“想不想之前操過你的雞巴,是怎麼操你的?”我窮追不捨。
“小變態……還能怎樣,還不是…一樣的。”身上壓着將近150斤的我,加上身體的快感,讓雯有些氣喘吁吁。
“老婆,你有過亂倫傾向嗎?”我料定雯會斬釘截鐵回答沒有,這只是爲下一句做鋪墊。“比如比你年長些的人呢,像認的乾爹什麼的?”
這句話問出,我明顯感覺雯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如果不是我在提問之前就集中全部注意力,可能根本發現不了她短暫的異樣。
“沒想過,你是不是有亂倫傾向啊?”雯明顯是在掩飾。
我不再說話,再說就等同於挑明瞭。在將射那一刻,我迅速將陰莖從汁水豐盈的陰道中抽離,轉而遞到小雯的嘴脣上。也許是小雯還沒從被點破心事的驚詫中反應過來,順從地張嘴含住了沾滿液體的龜頭。
這樣的動作,我早就想實現了。以前因爲心疼小雯,不捨得讓她這樣做,畢竟拿做愛途中已經髒兮兮的生殖器,讓她舔弄,有點糟蹋人的意思。可是今天不同了,純潔溫婉的小雯,已經在我心裏死去,她的這張擁有一口完美牙齒的嘴巴,也許已經舔過好幾個男人的生殖器,更吞嚥過精液,甚至可能連“乾爹”的屁眼也舔過……
想到這些,作爲丈夫的屈辱感,像助燃劑一般,點燃、膨脹了我心中更大的慾念。在即將“爆炸”之前,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順着小雯的脣角流到下巴上。
“潮水”退去,內心一片空虛,我覺得連自己的靈魂都被剛剛射出去了,也許已被小雯喫掉。小雯默默地清理“戰場”,用溫熱的溼巾幫我擦拭龜頭和陰囊上的痕跡。就像盡職的妓女,負責任地完成最後一個作業流程一般。
我沒再說話,小雯也沒說。各懷鬼胎的夜晚,將如何粉飾天明後醜陋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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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一篇竟然時隔了快兩年,在這個過程中連我自己都有些遺忘了一些細節,也許有一天就全忘了恩怨情仇,像《大宅門》裏的楊九紅,最終只會喫齋唸佛,那是無奈又得其索的選擇。
感興趣的朋友可以翻看我之前的日誌,接續。近些年,我與妻子小雯的婚姻已經到了聊勝於無的地步,之所以勝於無,因爲我們的孩子在一天天長大,像許多中國式家庭一樣,爲了孩子不離婚。當然這都是我們現在理性的選擇,還是接着上一篇說起吧…
在我整日疑心妻子出軌又沒攤牌質問她的日子裏,發生了一件大事,我的岳母被有關部門調查了。岳母是校屬研究所的負責人,我離開學校後也進入研究所工作,這都是拜我的導師也是某大學副校長所賜,這些前文都提過了。岳母是一天下午被jw部門的人帶走的,當時我沒在現場,聽單位的人說,帶走他的是三個人,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至於帶去了哪裏沒人通知。我想當然不會通知,領導幹部接受調查都有指定的祕密場所。
這件事無疑讓小雯天塌地陷,那幾天我們分別找各種關係打聽,都沒有任何結果。小雯變得憔悴不堪,我看着也心疼,這件事衝擊之下,我對她之前的懷疑也暫且放到了一邊,但她似乎對我越來越疏遠,有點刻意迴避牀第之事,我想想也能理解,畢竟我和她的感受是不同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忽然看見導師的車停在樓下,車裏坐着司機,這讓我有些意外,雖然導師與岳母以及小雯都熟,但還從來沒來過我家裏,再說他這個級別身份也不可能輕易到訪學生或下屬家裏。我剛要打開單元門,剛好導師從裏面出來,他見我也是稍稍一愣,但馬上用平日裏慣常的語氣說,岳母的事他知道了,讓我多安慰關心小雯。我只好寒暄一陣,送他上車,仍然丈二和尚摸不着頭地進屋,小雯坐在沙發上,好像剛哭過的樣子。
那晚上,還沒等我問導師爲什麼會到家裏來,小雯主動告訴了我一個五雷轟頂的祕密。長話短說,就是她在和我結婚之前就和導師發生過關係,不僅如此,她的媽媽我的岳母也和導師保持着多年男女關係,但她是後來才知道母親與導師的關係,而岳母卻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也成了自己情人的胯下玩物。之所以母女“共侍一夫”,因爲三四年前岳母就曾險些出事,是小雯求了導師幫忙,才使岳母躲過一劫。那之後,小雯與導師總有接觸,也許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對年長又風度翩翩的男性有天然的好感,半年之後小雯和導師發生了關係。許久之後,導師告訴小雯,岳母曾和他保持過四五年的情人關係,但已經斷了關係,他說如果小雯責怪他怨恨他,他都接受,並坦誠自己的罪孽深重。我能想象出這番話從道貌岸然的導師嘴裏講出來,那必定是掏心掏肺的,典型的欲擒故縱之術,不知小雯怎麼想,反正結果她是接受了接續自己的母親當導師的情人。
小雯簡練又脈絡清晰地描述了三人的關係,我始終沒插話,到那時手心裏應該都是汗。這到底他媽的是什麼故事,網上的黃****也不能這麼變態吧,母女倆被同一個男人操,這就是我爲之傾倒、美麗大方的妻子?再想到自己等於是被導師撮合娶了小雯,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巨大的圈套!我幾乎歇斯底里地質問小雯,爲什麼會是我,會是我接盤。她似乎要有準備,幽幽地說,是她想結束與導師的關係了,恰好這時令她感覺踏實可靠的我出現了,導師也極力推薦我,並強調說,她自己也是真的愛上了我…然後小雯的眼淚止不住地落下。我覺得自己太可笑了,是姦夫把我推薦給了淫婦,小雯說,她對導師和我是兩種感情,很複雜用語言描述不清楚,即便說清楚別人也不信。
我沒有動手打小雯,不是忍住了,就是沒有動手的衝動,感覺自己像被人扒光了綁在樹上的小偷,令人唾棄羞辱而毫無還擊之力,儘管我沒做錯什麼,但這個社會,哪有絕對的黑白對錯。既然攤牌了,我問了小雯一些之前的疑惑,包括微博上與她互動調情的“帥爹地”,還有之前做愛時她不小心失口而出的“乾爹”,是不是都是導師,她都一一肯定。我問她剛纔導師在家裏,有沒有跟她發生關係,她說導師是想的,但她實在沒心情,就幫他口出來的。小雯和盤托出,突然讓我有點噁心,尤其想到她的嘴裏可能還殘留着另一個老男人的精液。這樣的事當一個正常男人直接面對,第一反應絕不是興奮或刺激,真的噁心。
小雯接着說之所以把祕密告訴我,是因爲紙包不住火了,她知道我已經在懷疑她,而且岳母出事,只有導師能幫得上,她想斷了與導師的關係也斷不了了。如果我想跟她離婚,她無條件接受,說着說着,又淚如雨下。我分不清這是真情流露還是她的一齣戲劇,我摔門而出,走在街上,都是下班回家的人流和車流,遠處十幾棟大高層住宅萬家燈火,誰知道道哪一盞看似溫馨的燈火下面正發生着不爲外人所知的齷齪之事。初冬季節,有點硬的風迎面吹得人眼睛酸脹,很快我的眼前模糊起來,分不清是迎風落淚還是傷心流淚。我感覺自己的一生就要毀了,眼下襬在我面前的是離不離婚,真正面對抉擇這一刻,我喫知道自己是懦弱的,那些平日裏自我激勵的大丈夫豪言壯語,此時都被現實擊得粉碎,我的前程與家庭關係已經像連體嬰兒般不可分割,我雖博士學位,但從頭再來又談何容易?
我很晚纔回家,主臥室的門還開着,黑暗中能看見小雯側臥在牀上,不知睡沒睡着。我洗了把臉,躺上客臥牀上的時候,纔想起來晚飯還沒喫,肚子發出抗議的聲音。忍着飢餓和疲憊入睡,很快就進入一種似睡非睡的夢魘的狀態,模模糊糊中,好像看見南方老家的房子,一個少年伏在破舊堂屋的桌子上苦讀,那時他的願望是什麼了?哦對,走出窮山溝留在大都市,可是如果你提前瞭解你今天所萬經歷和麪對的一切,你還有勇氣重來一次嗎,還有決心刻苦讀書嗎?我的喊話他聽不見,我的身體身體也越來越遠,直到拋棄了身處人世間所有的慾望與雜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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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後睡不着,還是寫一下吧。這幾天北方大雪,到晚上空氣裏瀰漫着不知是霾是霧,朦朧一片,多像這不清不白的世界。我們內心都有一塊滌處的淨土,都有一條彎彎的小河,可是更多時世俗的力量叫人無暇顧及它們,庸碌在熙熙攘攘的社會里,迷失於週而復始的生活中,任誰也逃脫不了。
上一篇寫得匆忙,原因在於時隔近十年時間,一些細枝末節淡忘了,即便記得的,在今天,也很難以挑動我的喜怒哀樂,只剩一些理所當然的情感反饋,比如聽了小雯的祕密,就一定會憤怒等等,其實當時的心境應該是極其複雜的,不是一加一式的對結果顯而易見。
小雯當時也許說了更多的話,也許我當時動了更多的惻隱之心,但今天我都無法精準地去回述當時身處百感交集中的所想所思。
實際上,我只能清晰記得,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竟然發現自己鬢角多了幾根白頭髮,此前是一根沒有的,那年我剛滿32歲,身體健碩,精力旺盛。
思考了一夜的結果是,我無法放棄小雯,即便她和我的導師搞在了一起,即便她和岳母兩人都上了同一個男人的牀,也許你會罵我懦夫,但只有我最知道我自己,如果離婚我將失去一切,包括現在的工作、地位、經濟條件,當然還包括導師這個龐大的靠山。用網絡流行語就叫做,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但我和小雯的相處變得尷尬,彼此不敢對視,尤其是我,好像自己做了虧心事一般。
在導師的幫忙下,首先我們得知岳母涉及的經濟問題不大也不小,冷靜分析下來,當時正處全國法制改革風口浪尖,岳母已無可能全身而退,怎麼都要判刑,要努力的只是刑罰輕重程度罷了。
那一段時間,小雯幾次去找導師商量岳母的事,我都沒有同去,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都在場的情形。我陷入了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在單位背後總有人指指點點,岳母的地位沒了,我肯定要受到影響。回到家,小雯表現得一位客氣的選房親戚。在岳母出事之後,尤其她說出了自己的祕密之後,我和她一直分房睡,已經兩個多月沒有性生活,當然只是我,她可能被導師幹了N次。
常常想到這些,我自己可恥地硬了,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感覺翻湧上來。小雯去找導師時,會不會在導師那個大辦公室做愛?小雯會給他口交嗎?他們也許連套都不戴?這些畫面讓我覺得既羞恥又刺激,噴張的血脈難以抑制地將慾望推入無邊深淵。一覺醒來,我發現自己的內褲溼了一片,他媽的,竟然遺精?!
我爲什麼要壓抑自己,帶着紙枷鎖生活,錯的又不是我。那時我才三十出頭,正是遍歷人世繁華之時,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一次難堪的遺精,彷彿打通任督脈。當晚,我住進自己的臥室時,小雯有點不知所措,她可能覺得我們的冷戰不會這麼快結束。
那晚我要了小雯,她順從得像一個犯錯後失去反抗能力的婦女。一邊在小雯溼滑的陰道里抽插,腦子裏一邊又閃現他與導師交媾的畫面,這個陰道里不知是否有導師留下的痕跡,我感覺氣血上湧,突然問她:“你們最近做了嗎?”小雯似乎早有準備,緩緩地點了點頭,眼鏡始終避開我。
在我的衝擊之下,小雯很快進入高潮,我像完成任務一般,從她體內抽離,重重地躺回牀上,冷冷地說:“口出來。”如果是以前,她高潮後我要愛撫一會,才帶着央求又心疼的口吻希望她幫我口交,可現在我知道已經用不着了。小雯遲疑了一下,乖乖地伏到我的下身,頗顯生疏地舔弄起來。有點半軟得陰莖又劍拔弩張,我有節奏地挺起又放下,讓陰莖在小雯嘴裏快速抽插,像操逼那樣,才幾下,小雯就乾嘔得流出眼淚。她吐出陰莖,用舌尖貼着馬眼處一路下滑到陰囊,舌頭在睾丸處來回打轉。我忽然有了更大膽的想法,兩腿抬高,用手扳着小腿,儘量讓肛門裸露出來。小雯會意,仍然沒有拒絕地舔了下去……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被人舔屁眼,如果是以前,絕不可能也不捨得讓小雯這樣做,她在我心裏那樣乾淨、出塵,可現在……第一次被人舌舔最骯髒的排泄口,有種主宰一起的快感,彷彿整個世界都是我的,但頃刻間又重回現實,我意識到,小雯可能早給導師這樣做過了。
我最後射在了小雯手上,她幫我手淫出來的,這一次性愛像打了一場仗,我躺在枕頭上已沒有任何想起身的動力。小雯拿來紙巾幫我擦拭乾淨時,我已似睡非睡,聽到她冷冷地說了一句:”我們談談吧。”我睏意已濃,懶得搭理,翻身側臥背對着她,沉沉睡去了。
一個長覺醒來,已是早上八點多,慌忙去找手機纔想起今天是週六,不用去上班。餐桌上,有小雯給我做好後又罩起來的簡單早餐,旁邊放了兩頁信紙,上面寫滿了娟秀的文字。
那年的雪特別大,昨晚經過一夜降雪,小區裏到處銀裝素裹,我走出小區大門的時候,迎面一對老夫妻正要進來,又高又胖的老大爺一看就是腦血栓患者,一步一步往前蹭着走,比他矮上至少大半個頭老伴,像柺棍一樣,攙扶支撐着他的大半個重心。我盯着他們的背影注視了一會,內心五味雜陳,更多的是在想小雯信中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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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的信內容不多,年深日久,我也只記得大概內容,爲有更好帶入感,下面以第一人稱試着還原:
xx,
我昨晚一晚沒睡,想了很久。其實你不知道,我已經成了習慣性失眠,世上根本沒有感同身受,你不會明白我的處境,說真的老公,我已經要崩潰了,感覺要死了一樣的感覺。我知道無論怎麼說,你也不會心疼我的,在你面前,我是永遠的負罪者。
我反思了我們倉促的婚姻,確實彼此沒有更多的瞭解,但也絕不是你說的那種是個圈套,從始至終,我們的婚姻沒有任何利益色彩。至於他,是我生命中的另一種存在,不是愛情,是依賴。我知道我太貪婪,想同時擁有兩種情感。我之前也想捨棄他的,可現在我媽出了這麼大事,要他幫忙,我還有什麼能回報他的?在我媽的事處理完之前…請原諒我吧。
xx,我是一個不配擁有愛情的人了,我覺得我廢了,不知道我們將來會怎麼樣,可能會離婚,也可能就一直這麼下去,我想了一宿也沒想到結果。我現在還是你的妻子,可我沒有資格約束你,你如果有喜歡的人,可以隨時離開我,我毫無怨言,真的,家裏的財產你可以全部拿去。
……
在雯有些邏輯錯亂的信中,我至少明晰了她的決心,就是寧可離婚也不會離開導師,當然她的名義是爲了救她媽媽。
那一瞬間我想報復,想讓侮辱我的人都死於屠刀之下,可在已經形成的密閉圈子裏,我的前程命運似乎已經與他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再說,妻子這麼大的醜聞一旦傳揚,我該如何能在這座城市立足。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與小雯表面同一屋檐、相安無事,她繼續在爲岳母的事費神。導師也幾乎沒再和我碰面,哪怕電話微信也沒再聯繫。而我自己,出軌了。
這種時候說出軌,是自謙,應該說理所應當和別的女人搞一搞,至少我當時是那樣想的。出軌的對象是我單位的一個27歲的已婚少婦,就叫她婷吧。婷跟我不同部門,職位比我低兩級,個子不高,樣貌很精靈的那種,有點像王子文,一看就是有故事的女同學。
其實已婚的男女出軌說來也簡單,一次聚會後,一個沒喝酒的同事開車送包括我在內的三個人回家,我和婷坐在後面。許是平時都多少互有好感,加上酒精這個亂性的好東西,我大些膽子牽了她的手。婷不僅不拒絕,還調皮地輕撓着我的手心,我胯下的長物很快有了反應。
正好趕上婷的男人出差,當晚,我和婷就在離她家不遠的一個四星級賓館開了房,彼此除下厚厚的衣物赤裸相見,我忽然有點醒酒了。實不相瞞。我之前沒有什麼採花經歷,婷是我操過的第四個女人,臨敵亮劍,我有些緊張,硬起來的雞巴又軟下去。婷說沒事,放鬆,一邊用手輕撫着我的睾丸,一邊跟我軟軟地舌吻。
硬起來後,她躺下去,嬌小的身體陷在牀墊裏,抬起雙腿露出陰戶引導着我插進去,像知心大姐在爲青少年輔導性教育一樣。我有點難堪,心想着:小騷貨,看我怎麼操死你!
被我壓在身下,婷嬌喘着說:“x處長,你平時看起來那麼老實,沒想到也這麼好色,不怕被老婆發現啊?”
“誰讓你那麼迷人,讓我把持不住了。”說出這句話,我驚奇於自己竟然也會油腔滑調。
“你的好粗,快戳我…”婷被我大力地抽插着,開始興奮起來。許是動作幅度過大,一不小心,我的陰莖抽出陰道又重重地頂了回去,結果頂歪了,靶心落在陰脣上。婷痛得喊了一聲,潛意識地推了我一把。
我歉意地安慰了她好一會,結果婷故作生氣說:“你親親它。”真特麼是個騷貨,我俯下身,分開她的雙腿,仔細看這枚名副其實的騷逼。和雯不同,婷的大陰脣長得“外放”,像兩片捲起來的葉子,顏色不算黑,但也不粉嫩,應該有過豐富的性經歷了。
我嘗試着用舌尖分開這兩片卷葉子,探到一抹淡淡的鹹溼。一路向上,舔到一顆凸起的肉豆,婷立刻又陷入語言上的瘋狂:“老公,快操進來,用****操爛我的逼,老公你的太大了…”
哈,誰能想到一個光鮮的人皮下住着這樣奔放蕩漾的靈魂?一剎那我意識到,婷一定不缺男人,也許在我們的工作研究所,幹過她的都不只我一個。管它呢。
我***在婷身體裏,因爲她說自己帶了環,這個時代的年輕女人,帶環的已是稀有品種。
我們抱着又聊了一會,她也問到我的岳母,並告訴我單位裏現在各種傳言不少,也有關於我的。我一笑置之,心想這些算什麼,你們要真瞭解我家裏的荒誕故事,眼珠子都得掉在地上。
婷晚上要回家住我沒挽留,臨走前在我雞巴上留下輕輕一吻。我自己留在賓館過夜,反正回不回家,對我和雯都已經是無所謂的事。
早上起來天已大亮,好久沒睡這樣一個好覺。手機上有昨夜兩個未接電話,是婷打的,我睡覺前有手機靜音的習慣。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回了電話,告訴她我昨晚在單位值班。之所以如此,我不想作出冷戰的狀態,那樣會顯得我還在乎、還在生氣。
可是不久之後,我還是被氣炸了。
陌生的身體催動肉慾,我和婷隔三差五就會約上一次,偷腥的快感的確讓人的鬱悶情緒得到很大釋放。婷是牀上的主宰,她解鎖了我很多沒嘗試過的玩法,比如***,用她自己的原話形容“像被操了靈魂”。
自然,我不回家的次數多了,雯由之前的打個電話發個微信,到不聞不問。那天我和婷在賓館因爲點小事吵了幾句,結果愛沒做成就不歡而散。我在賓館看了會體育頻道,自感無趣,下樓在街邊的西北面館子裏胡亂吃了拉麪,回到家時已是十點多了。
還沒進門,門廊裏一雙男士的皮鞋就讓我的心揪起來了。這麼晚,很顯然這是個不速之客,我已猜到了八九分。特麼逼的,搞我老婆都搞到家裏了,即便我這個老婆我不想要了,這總還是我的家,鳩佔鵲巢,任誰脾氣再好,也會奮起反抗啊。
我故意摔門而入,面對一個平日裏對我使奴喚婢習以爲常的人,氣勢得有!
客廳燈關着,當我三步並兩步衝過去要打開臥室門時,發現是反鎖着的,裏面似乎一片慌亂。“出來,我等你們!”知道他們亂了陣腳,自以爲主動權在我,我反而冷靜下來。
雯面無表情地先出來,頭髮有點凌亂,導師緊隨其後,襯衫下襟散在褲子外面,我和他對視了一眼,他馬上避開了。再強勢的人物,心中有鬼也是會有畏懼的。
“我以爲你今天又不回來了。”我沒有理會雯的這句廢話,狠狠地說:“別把我欺負急了,狗急了還跳牆呢。”話一出口,愚蠢本性必現,我就是這樣的人,出身卑微,先天自信不足導致越是關鍵時刻越詞不達意。
導師似乎頃刻間看翻了我的底牌,拿捏到我根本不能把他們怎麼樣。“xx啊,咱們好好聊聊吧。”說着,穩穩當當坐在沙發上,又恢復了往日氣定神閒的姿態,並拍了拍在一旁發呆的小雯,把她打發走了。
一個被我如兄如父看待多年的導師,玩了我的丈母孃,又把我妻子壓在身下,此時此刻坐在我面前的,真的是他?我忽然感到一絲恐懼,是對人性之惡的恐懼。他是如何把胯下之物從岳母的陰道里抽出,再塞進小雯的陰道里?在他心裏時常會比較這母女二人各種器官的不同吧?對了,在他享用小雯之時肯定也會想到我,給自己的學生戴綠帽子,會讓他覺得有莫大的心裏刺激?
“這事不急,你考慮吧。”直到導師離開我家裏,小雯也沒從臥室出來,屋裏靜得只剩下牆上的鐘表嘀嗒作響。想起小時候背得熟的一個小短句:
嘀嗒,嘀嗒,下雨啦
小草說:下吧,下吧,我要發芽
小樹說:下吧,下吧,我要長大
小鳥說:下吧,下吧,我要回家
嘀嗒,嘀嗒,下雨啦……
家,此刻如此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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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兩三個月後,我被提拔正處,並破格任研究所副主任實職,相當於三把手,分管業務,沒錯就是岳母之前的崗位。消息正式以公大學的紅頭簡報公佈之時,我正在反鎖着的辦公室小牀上摟着婷耳鬢廝磨。“你這提拔的速度都趕上坐火箭了,以後在單位可得罩着我點兒。”婷吐出含在嘴裏的龜頭,半開玩笑說。處級以上幹部是允許在辦公室設置一張單人牀的,以備午休或值班使用,我的這張牀單,想必已經留下了婷不少體液的痕跡。
相信我這次提拔的消息是爆炸性的,很多人要大跌眼鏡。作爲領導的丈母孃被抓了,作爲女婿的我竟然迅速提拔了,還跨半格任了實職。當然,最合理的猜測,都會想到我上面是有人的,我的博士導師是實權派的大學常務副校長,校屬研究所只是他分管的領域之一,也可以說是“領地”。雖然人事任免要上大學黨委會研究,但他的意見是起決定性作用的。此外,我在校期間的諸多業績,表面上也支撐這一任免決定。
當然,這都是外界的合理想象,我自己最清楚這個提拔是怎麼換來的!
接上一篇的結尾,導師離開我家前,拋出了他的籌碼:近期學校要提拔一批幹部,可以把你提到正處,代副局級職務,順利的話三年後提正局。而我需要做的,或者說我不用做的,是不能離婚、任何時候不能干涉他和雯。我當時還有疑惑,爲什麼要求我不離婚,但很快想明白了,不離婚,我和他們就是利息共同體、是合謀,永遠不可能去舉報去告,因爲我自己也分了蛋糕,告他等於告我自己。
權力,有時就是這樣邪惡,又那樣迷人。如果不迷人,婷此時怎麼會對我百依百順,幾個月下來,我已經習慣她事後用嘴幫我清理得乾乾淨淨,在辦公室、車裏還有她家裏,每次操她的感覺似乎都不同,唯一相同的是她捧着雞巴的樣子,如同捧着一根權杖,讓我明白權力纔是女人最好的春藥。小雯想必也是一樣,她對導師再複雜的情感,也缺少不了權力光環的引誘。
經過幾個月的調查,岳母的案子已經正式轉交至檢察院,下一步是提起公訴。據小雯說,在導師從中運作之下,最終認定的貪污數額可能不會太大,這直接關係到最後判刑輕重。小雯在導師的介紹下,請了當地有名的刑辯律師,通過律師傳遞,岳母在裏面精神狀態不錯,也知道外面在爲她使勁。這樣一來,小雯的精神壓力小了很多。
我和小雯在家裏的相處由尷尬變爲一種另類的和諧,照常喫飯睡覺上班,每個星期也會互相盡義務式的做愛。大多時相敬如賓,都不再往那個話題上引,導師來我家裏,小雯會提前發個微信告知我,我也會悄悄避開。只是我提了一個要求:不許在我們的牀上做。
但誰又知道他們會不會遵守呢?也許導師偏偏喜歡在掛着我們結婚照的臥室裏,盡情地操着這個比他小二十多歲的美麗女人,用各種姿勢和力解放自己,重點是還是他學生的老婆。有時回到家,我會刻意留心他們在家裏留下的蛛絲馬跡,比如牀上是否有男性的毛髮,廁所紙簍裏會不會有擦拭精液的紙巾,但並沒有發現,每次小雯似乎都要仔細收拾一番。
想到導師和學妹蓉蓉,當初他把蓉蓉弄懷孕又打掉孩子的事,我想提醒小雯,但轉念一想,小雯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成了我和導師的“共妻”,我還有說的必要嗎。我選擇了利益的既得,就只能接受這個現狀。其實我也想開了,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玩,我不是也在玩着別人老婆嗎,比如婷。這一點上,人的社會與動物的世界也差不多,強者才擁有更多交配權,當然大多數動物爲了繁衍,人大多時是爲了性慾的釋放。
進入單位的包子成員,亂七八糟的事成倍地多了起來,各開不完的會就讓人頭疼。男人最有動力尋找偷情對象的時候,絕不是清閒得整日躺在牀上睡大覺的時候,一定是在繁忙之中最需要身心慰籍之時。實不相瞞,每一個機關單位、每一個公司都是一個密閉的圈子,身居在圈子的高處,得到實惠不難,包括這圈子裏把你當做大樹、想依靠你的女人,得到她們的投懷送抱,更加容易。靜靜就是其中之一,沒錯,之一。
我所在的研究所是個有三百多名職工的局級單位,靜靜和她老公小齊都在我分管的一個部門,兩人不到三十歲,在單位裏屬於挺低調的一類人。我只是知道小齊工作做得不錯,同事對他評價尚可。和他們夫妻倆會面,是在春節之後,研究所面臨一次中層幹部調整,小齊處在可考慮可不考慮的境地,關鍵是他沒什麼背景,上面沒人替他說話。多次推辭之下,我接受了他們的宴請,他們的意圖我瞭然於胸,所以不太想喫這個飯,但靜靜一口一個“大師哥”(她畢業於我讀的大學),不好再推卻了,我也想趁機瞭解一下我升職之後下面的聲音。
用餐就我們三人,靜靜挑了一個不吵的包房,自帶了好白酒過來。小齊開車來的,靜靜陪我喝,我有點酒量,兩杯下去之後,靜靜臉上有了紅韻,她繞來繞去都是小齊提拔的事,希望我能幫一把,小齊卻不太說話,在一旁稍顯侷促。小齊是普通科員,向上提拔一步也無非是個副科,這對我來說也不算難事,畢竟我在單位正如日中天。
靜靜見我話有鬆動,連連舉杯,很快就喝大了,身體貼近抓着我的手又一口一個“大師哥”,年輕女人口中的酒氣混合着熱氣迎面撲來,我的下體多少有了反應。小齊在旁邊尷尬地笑,也連說着“一定好好感謝主任”。
當晚,我和靜靜喝光了一瓶飛天,她又堅持要喝完幾瓶啤酒,我們才踉蹌離開酒店。我提議去一個地方喝茶,也讓靜靜醒醒酒,小齊說他當晚夜班必須去單位處理點事,完事再來找我們。他把我們送到茶樓路邊,就開車走了。
一見風,我的酒勁也有點上來了,傻子也知道今晚要有點故事發生,我多了個心眼,藉口說忘帶這個店的vip卡,我帶着靜靜打車去了另一個也常去的茶樓。在二樓包間,點了茶和點心,叮囑服務員不叫她不要進來。兩盞濃郁的生普洱喝完,我們的酒都醒了一些,包房裏柔光之下,靜靜顯得很是嫵媚,纖細的身段斜倚在紅木躺椅上,無邊眼鏡顯得知性十足。靜靜胸脯一起一伏說:“大師哥坐過來吧,我有點冷。”經歷過婷,我也算有些經驗了,不至於手足無措。我很自然地過去抱住她。
小齊給靜靜打來電話時,我們正在熱烈舌吻,我的一隻手正在靜靜被牛仔褲勒得狹窄的褲衩裏摳摸。我心裏一驚,靜靜倒是淡定,直接調成靜音。我也掏出手機關機,擔心小齊會打過來沒有說辭。
上下夾擊, 靜靜的下面被我摳得溼了一片,我想進一步行動,靜靜說:“大師哥今天真不行,時間不夠,等有機會一定讓你痛痛快快地做,今天我幫你弄出來吧。”說着,靜靜讓我半躺在長椅上,寬解皮帶,掏出因異常興奮堅定勃起的陰莖,舔了上去。我算了一下,自己已經兩天沒洗澡沒換內褲,加上喝酒,下面味道肯定好不了,但靜靜似乎並沒介意,翻開包皮用舌頭在龜頭上劃圈。
最後我射在了靜靜嘴裏,射了很多,她吐在紙巾上時,是濃濃的一灘。稍事整理好衣衫,靜靜說希望我能給小齊打個電話,就說她剛醒酒,讓小齊過來接我們。電話裏小齊的聲音有點焦急,我推說之前的茶樓沒有位置,告訴他我們所在的位置。
等小齊的時候,靜靜說,她不想讓小齊知道剛纔發生的事,她說自己是爲了小齊這樣做,也是爲了自己。他們家境一般,父母都是沒有勞保的臨時工,他們自己工作多年也出不了頭。只有小齊爬上去了,家庭纔有希望。
唉,又是一個爲上位獻妻的故事,不同的是小齊不知道,而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此外。小齊也比我幸福,他有一個爲了他可以付出自己的老婆。但無論如何,這都是個莫大的諷刺,導師、我、小齊,構成了這個叢林般社會的食物鏈,弱肉強食。小齊有朝一日強大了,沒準也會一邊玩着別人的老婆,一邊發出如我一般的感嘆吧。
小齊和靜靜把我送到家,小齊殷勤地給我開了車門,一個勁說:“您以後既是我領導,也是我老師,希望您多多批評我、教我。”
那晚我久久不能入眠,輾轉反側,想着靜靜溼滑的陰部,插入會是什麼感覺,也想着她和小齊當晚會親熱嗎,小齊會不會察覺到妻子嘴裏有股子精子味道。想到這些刺激畫面我的下身支起了帳篷。一隻小手忽然伸進來,從根部握住,是小雯。
家境優越的小雯,一雙手保養得極好,在陰莖上來回摩擦揉弄,溫熱滑膩。兩個小時前我剛在靜靜嘴裏痛快射了一次,我這個年紀一般很少連續作戰了。其實小雯很少主動,今天稍顯反常,我逗了她一句:“最近和他沒做啊?”小雯當然知道我說的是誰,小手用力握了一下勃起的男根,回說:“你想讓我跟他做啊?”戲謔的對話,顯得我們更像在聊一件輕鬆愉悅的事,至少我心中已減少了許多芥蒂,只隱隱地能觸碰到人性與生俱來的佔有慾。
我們對視而笑,這是自與導師對話之後,我和小雯第一次提起他,而在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和導師之間都是通過小雯傳話。小雯說,導師有個關係戶在我分管的部門,要我在這次中層幹部選拔時留意考察一下。我一聽,正是小齊所在的部門,這個部門缺個副科長,看來惦記的人還真不少。我盤算着如何應對棘手的問題,小雯已經起身跨坐在我身上…她真是懂得主動了,只是離我越來越遠。
我詳細考察了小齊的工作業績,小夥子業績確實不錯,腳踏實地幹工作,和同事關係處理得也很好。而導師的那個關係戶,就差了很多了。也許還是覺得愧對小齊,一天中午我把他叫上一起找了個館子午飯,小齊有點誠惶誠恐。我告知小齊他提拔的事有阻力,我沒明說阻力來自於更大的領導,只告訴他沉住氣,再等等看。其實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我會幫他,但需要一些時間。結果第二天,靜靜就給我打了電話,從她滿是打探的口氣,我知道小齊曲解了我的用意。這樣的人進入官場,也不知是福是禍。
“大師哥,電話說不清楚,明天下班有空嗎,約你見面聊聊吧。”
我詳細地說了這次選拔的事,包括關係戶的存在,但沒有暴露導師。也說了自己定會盡力而爲。靜靜感動地握住我的手:“大師哥咱們去後邊吧。”對靜靜來說,她可能覺得獻出自己的身體,提拔小齊的事才穩當,這是一場交換。
靜靜的車後座空間不大,密閉的空間迅速升溫,我扒下靜的內褲時,車窗已上了一層哈氣。我面對着靜靜,將硬物插入體內,她咬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廓裏打轉,軟軟地說:“我今晚都是你的。”靜靜的陰毛旺盛,壓在身下都能感到毛茸茸一簇。在車裏我的動作幅度無法完全施展,只能儘量將陰莖頂得深些,靜靜大概一米六八的身材,陰道卻很短,很容易頂到子宮上的軟肉。
“我和小齊誰的更長?”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其實也是想增加刺激早點交槍,好去赴約。
“不一樣,大師哥的更長,他的粗。”靜靜粗喘着迴應,又馬上吻住我的嘴,許是不想我再問下去,她內心多少有羞恥感吧。
我在靜靜身體裏一射如注。抱了一會,整理好穿着,她送我去飯店。臨下車,我颳了刮她鼻子:“別忘了買個藥。”靜靜堆出一臉調皮的笑:“知道。”
小齊如願得到提拔,導師的關係戶被我安排到另一個管理辦公經費的部門,給了他一個不錯的崗位,這件事總算得到了各方都滿意的解決。本以爲生活風平浪靜,不久竟又起波瀾。
我的老父親從南方老家來了,那幾天我正忙於zy專項督導組的督察,我是業務主管領導,絲毫不敢馬虎。單位全員加班,我也在辦公室裏住了兩三天。父親說你忙你的,也不用派車接他,他帶的包裹不重。父親到時是下午,我想着小雯也在上班就沒告訴她,和父親說清楚了門的解鎖密碼,就忙去了。
傍晚時,父親打來電話說他在某某招待所住着,讓我忙完了過去一趟。我一頭霧水。處理完手頭事趕到那,父親的臉色有些難看。他當了一輩子鄉村的初中教師,做什麼事都是有板有眼,很少對子女動怒。“我撞見小雯和別的男人在家裏…”父親有些難以啓齒的一句話讓我感到全身激靈了一下,居然會這麼寸
“爸,這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我實在演不出因得知被帶綠帽子暴跳如雷,哄騙父親的戲碼。
父親遲疑了好一會,嗓子咕嚕了幾下說:“你知道自己老婆偷人?”其實到了這個地步,知道就知道了,補救也沒用,好在至親的人不會把事情外傳。我坐在牀上低頭髮呆,其實是在心疼父親,也許在他看來兒子受到了莫大的欺負,爲人父母者疼子女必爲之計深遠,而他此刻只能長吁短嘆,那該是一種自恨無用的心痛。
我在招待所裏陪父親住了一晚,父親沒再提起小雯的事,他應該也知道了我有必須忍耐的難言之隱。臨送走他之前,父親硬塞給我一萬塊錢,說需要錢就跟家裏說。他可能認爲我遇到了金錢上的困難。我望着着他走遠的背影,心中默言:沒有哪一頂皇冠是不贓的。欲成佛者割肉飼虎,欲取真經者獻出紫金鉢盂,我所失我所得,不過千百年來泥沙俱下的滾滾洪流中循來往復罷了。小雯打來電話問了父親,我只說沒事,便匆匆掛了電話。隨後給靜靜發去微信,希望她晚上能陪我。
和靜靜約在一個日料店裏喫飯,沒訂到包房,大廳裏儘管風光柔暗,我還是擔心有熟人出現。“大師哥,是怕你老婆殺來嗎?”靜靜在一旁打趣。我問了些小齊的事,靜靜說,他們正冷戰呢,因爲小齊和他部門裏的一個新入職的年輕女孩搞在了一起。那女孩我頗有印象,人漂亮也機靈,叫姍姍,是半年前考進來的一批新人,想不到小齊竟下手這麼快。靜靜是偶然間發現了小齊和姍姍的露骨聊天記錄。
我問靜靜怎麼打算,她抹了把發紅的眼圈說:“還能怎麼打算,大吵一架嚇唬他一下、冷着他一段時間,也不可能真去離婚,離婚你娶我啊?” “不過還是得感謝大師哥,沒有你,他哪裏會有什麼出路?”對於小門小戶,離婚往往是付不起的經濟與精神成本,精明的女人最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看的是一生,蠢女人才會尋死覓活最終令男人厭煩。
“謝我倒不用別的,人情債肉償吧。”幾杯清酒下肚,我說話放肆起來。
趕上七夕之前幾天,市裏尋常的賓館不好訂到房,我想到酒桌上認識的一個朋友,在五星級酒店做管理層,給他打了電話。對方倒是熱情幫忙,給我留了一個他們賓館的行政房,還打了五折。三米多寬的大牀上中間,我大字形躺下,瞬間卸下所有盔甲面具。靜靜知趣地上來幫我脫衣解帶,除下胯間最後一片遮擋物,我的皮囊完全裸露在靜靜眼前。
“大師哥身材真棒,還有腹肌呢。”
“棒得可不止這個肌,另一個雞更棒呢”我朝自己的下身瞟去。靜靜調皮地在上面抓了一把,催促去洗澡。我索性任性起來,說就喜歡她隨時隨地喫我下面。靜靜也不執拗,開始舔弄起來。清酒後反的酒勁開始濃烈,藉着酒勁我想可以更刺激一點。
“靜,有幾個男人操過你。”
“問這個幹嘛啊,你咋什麼都好奇。”說完她又含住龜頭,盡職地吸吮着。
“就是想知道,覺得挺好玩的,說說嘛。”
“你怎麼和小齊一樣,他也總在這個時候問我這個,你們男人都喜歡用這些刺激自己?”追問之下,靜靜告訴我,小齊可能有點淫妻癖,做愛時喜歡聽她兩和前男友的牀事細節。甚至也提到過我,因爲小齊對茶樓那個晚上,始終是懷疑的,但靜靜堅持不認。不過小齊在做愛時,曾多次問靜靜想不想“被x主任操、想不想給他舔雞巴”之類的淫語。事後,靜靜故意逗他說過兩天就去跟x主任上牀,小齊又換了副嬉皮笑臉的面孔:“滾蛋,小心打折你的小狗腿。”
“不過他對你是很感激、敬重的,還說自己得好好幹,你提拔的人不能丟你的臉。”靜靜不忘補上一句,始終還是在爲自己的老公着想。
我並不關心小齊對我忠心與否,靜靜剛纔的講述讓我覺得邪念橫生。我翻身上馬,讓靜靜跪在牀上露出陰戶,一邊讓陰莖在穿梭在被茂盛陰毛覆蓋的洞口,一邊問她:“下次你老公再問你,就把我操你的細節告訴他怎麼樣?”
“好啊,我要告訴他在車裏給你舔雞巴,你的比他的長好多好多。”
“一會我射你逼裏別洗了,帶回去讓他給你舔,看能不能嘗得出來我的味道。”
“我們太壞了…我要給小齊戴綠帽子,戴大大的一頂!”
狂亂之下,我的腦子裏浮現蒙太奇般畫面。我、小齊、導師,靜靜、小雯以及小齊出軌的姍姍,在進行一場天體“運動”,用最髒的淫語彼此挑逗着,用最刺激的動作彼此宣泄着,男人狠狠地作踐着女人,女人賣力地欺騙着男人。像白日裏的焰火,直白而放肆,像芸芸的無名之輩,卑微着、憤怒着、執着着、妥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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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長達一年多的司法程序,岳母因貪污、職務侵佔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去掉羈押的一年多,再有十七八個月就出來了。認定的數額不大且積極退髒,是輕判的根據。
開庭那天,我陪小雯去的,庭上母女對望了一會,小雯忍着沒哭,衝岳母笑了笑,岳母也回之微笑,彷彿勝利者會師一般。經過一年多諸事打磨,小雯成熟了,也許她的內心在流血,誰又看得見。我抓住她的手才發現,手心裏都是汗。
幾天後,小雯跟我商量想請導師喫飯,感謝導師幫了岳母的同時,也是慶祝一下這件大事得到大事化小的結果。我心想,還用得着喫飯感謝嗎?他喜歡喫的可不一定是飯。轉念一想,今時不同往日,我身居在導師分管下的研究所,又想將來事業有所進益,無論如何是繞不開他的。到了飯桌上,我才明白,原來是導師請客。
一個不掛招牌的私人會所,隱蔽在高檔住宅小區裏,隔音很好的包房做成了榻榻米式的,服務員輕聲細語。小雯和我坐在餐桌一邊,導師在對面點菜,我瞟了一眼菜排可是不便宜,一道菜動輒七八百元。菜上來導師也不說話,只是招呼我們喫菜,一邊端起酒盅和我共飲,很少喝酒的小雯也跟着小口喝。
“聽說了,你現在幹得不錯,這麼快進入角色不容易。”這是在誇我,可我聽着卻挺彆扭。我敷衍着,不知他葫蘆裏賣什麼藥。
“沒事,今天沒別的議題,就是想我們三人一起坐坐,將來路還長。”導師說完,自顧自地又幹了一盅燒酒。後來我才知道,這次的三人會面是小雯堅持要導師張羅的,女人的想法希望他的兩個男人能和諧相處。
一起坐坐說什麼呢?奇葩的夜晚啊。我轉臉看小雯,她反應極快地擺出嗔怒的樣子:“哎呀你們都別看我,看酒,酒比我好看。”一句撒嬌,我們三個人都樂了,尤其我,竟樂得沒心沒肺。
我豪氣地端起酒盅: “老師,敬你一杯,感謝你的提攜,我幹了。”在我老家形容男人出賣自己女人的身體換來財物,有句難聽的話:“那是用逼換來的。”我難道不是嗎,用小雯的逼換來仕途,換來令人羨慕的高位。可是我已經接受了,裝孫子就裝到底吧。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面子就是個屁,我不需要別人覺得,我只要我覺得。
三壺酒很快喝光,喝得急,可能我想迅速在酒勁中化解尷尬,頻頻舉杯,舌頭很快也大了。
趁小雯出去點酒的時候,我湊到導師旁邊拍了拍他:“老師,我老婆好玩嗎?”
導師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喜歡她,雯是個好女人。”
我想繼續問下去,問他究竟怎麼個好法,是長得好性格好,還是奶子好逼好。可是像被烈酒堵塞了喉嚨,我不知道自己眼圈是否紅了。酒精有時就像一種毒品,帶給人千萬種情緒,想到小雯曾在我心中那樣聖潔過,心底逆流翻湧。
“xx,你別恨我,小雯早跟了我,我和她母親的事又是另一碼事。你今天也得到了你想要的地位。”他頓了頓又說:“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不恨你,老師。不過我也說句實話,可能是因爲我始終沒想明白,該恨誰。”在導師眼裏,我始終不過是一個奴僕,是他爲了安置自己的女人而隨手拈來的一個接盤俠。
正在火藥味漸濃的時候,小雯回到包房,見我們倆肩並肩坐在一起,她索性也過來坐在我們中間。又是兩壺燒酒,話題的邏輯和人性的禁錮完全被濃烈的酒精摧毀,我伏在桌上沒有力氣抬頭,朦朧間看見旁邊的導師旁若無人地捧着女人的臉熱烈舌吻,一隻手順着女人的褲腰伸進去,在襠裏大幅度摳摸。我呆呆地看着這一幕,半天沒緩過神來,當有點意識到是自己的老婆正在眼前被導師鼓弄着,小雯已經把手放在我的下身,隔着褲子揉搓着軟得如一條鼻涕蟲的陰莖。我想起身,可是所有力氣卻都飄散在風中。
第二天醒來,我已在家裏,忍着劇烈頭痛和噁心,想起昨晚,但記憶終止於那個畫面,接下來做了什麼,我是怎麼回來的,任再怎麼回憶,都是一片空白。俗稱“斷片兒”。在那之後,我多次追問過小雯,她的說法始終是當時服務員敲門,她一下子清醒了,推開了導師,接下來沒有別的故事發生。她在服務員的幫助下,把我們兩個醉鬼弄上導師的車,導師的司機又分別把我們安全送回家。
小雯的說辭實在難辨真假,但我始終保留着猜疑,每當想到那個畫面,心中都是一陣難言的悸動。這成了一個未解之謎。
小齊上任後業績斐然,我臉上也有光,也不知是不是嫩得出水的姍姍給了他靈感與活力。據靜靜說在她的強力施壓之下,小齊決心跟姍姍斬斷情絲。其實我心裏清楚,只要抬頭不見低頭見,男女關係根本斷不了。這期間,靜靜找我找得少了,我找她十次,其中總有四五次她都有各種理由拒絕。終於有一天,我在她身上得到滿足之後,靜靜頭枕在我胸前說:“大師哥,我們以後不要這樣了,行嗎?”靜靜想回歸家庭,他和小齊商量想要孩子,也許對她來說人生的另一個階段將開啓。這之後,靜靜只在車裏給我口交過兩次,再沒有過更多身體接觸,慢慢就沒有了單獨聯繫。
小齊成爲我的得力干將,後來他上面的正職退休,他順利繼任。小齊多次組織飯局請我,我偶爾會去,靜靜偶爾也會出席,她對我禮貌周全,真正像對待一位師長了。只是有時我的邪念又起,看着她對小齊微笑時抿着的嘴脣,想到那裏不知曾粘黏了多少從我體***出的精華液體,她又用這兩片嘴脣不知多少次去親吻小齊,舔他下體,心中就興奮難抑。
即便失去靜靜,我也不願再找婷,那樣亂交的女人玩幾次便夠了,再說她也讓我不能十分信任,誰知道哪天會不會偷錄一段性愛視頻、錄音之類的,讓我身敗名裂。
閒暇時,我開始在家裏練字讀書,樂得其中,小雯也會幫我鋪個紙、研個磨,戳破了導師那層窗戶紙,我和小雯親熱的次數多了起來,盡情享受性愛,分享彼此感受。我有時興致上來,也會問她和導師的故事,甚至也會聊到他們的做愛地點、細節之類。小雯明顯是有選擇性的告訴我:“他年紀大了,我們做得也沒有以前多了。”
“是雞巴不夠硬了嗎?你還能有高潮嗎?”我窮追不捨,心中有種自取其辱的亢奮。
“還行吧,他挺懂女人的,我基本上不用怎麼動。”當然懂了,導師可是個玩女人的老手,練也練出來了。
“我也找個情人吧,那樣咱倆互不相欠。”我逗小雯。
“想得美,你是屬於我的。”小雯嬉笑着摟着我的脖子,像調皮的孩子。
“這是什麼道理,你一個人有兩個男的行,我有兩個女的就不行啊?你咋那麼霸道嗎?”
“老公你是認真的嗎,如果你真想找,我不攔着,別弄一身病回來我就不管了。”
女人,真是複雜的情感動物。其實,與其說男人好色於喜歡操不同女人的陰道,不如說喜歡操不同有趣的靈魂,陰道只是介質,那些令人着迷的偷情淫事,除了生理快感,更能令人久久不厭的是霸佔另一個靈魂而產生的精神快感,所以很多人玩來玩去,都覺得人妻更好玩,因爲霸佔感更強烈。
“我們要個孩子吧。”我正在不着邊際地胡亂想着,小雯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當時已經三十四五歲,確實早到了要孩子的年紀,但這種“共妻”的情況下能要嗎?一瞬間,我有點懷疑,是不是小雯與導師有了孩子,設計讓我接盤。但轉念一想,小雯不會對我那麼狠。
經過幾天的周全考慮,我還是同意了小雯的想法,要孩子這件事正式提上了日程。我提出的條件是,到孩子出生前,都不允許雯再和導師有身體接觸,她斬釘截鐵地下了保證。
我們的身體機能保持得都不錯,小雯的年齡尚可,也算不上高齡孕婦,兩個月後的一個早上,試紙上出現了兩道紅扛。我請了保姆來家裏,一來分擔家務,二來也是擔心導師再來家裏,有外人在場,他們也不會造次。防君子不防小人罷了。
在單位,我手握權利,暗送秋波甚至投懷送抱的各色女人是斷絕不了的,大多數俗物入不了眼,但偶爾露水之歡,也是有的,反正她們皆有所求,我輕施恩惠,互不喫虧。“我的雞巴連着單位裏所有女人的逼,只要我願意。”當時我竟這樣想。
秋天樹葉開始凋落的時候,孩子呱呱墜地,小雯順產下一個男孩,取名爲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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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孩子,我收了心,下班按時回家,守着這個初來乍到的小東西。小雯產後恢復得不錯,就是母乳不太夠。看網上說女人奶水不夠喫,男人經常幫着吸幾次就好了,所以每晚胸前吸奶,成了我的必修課。母乳的味道並不好,但有時我吸着吸着想到這兩個奶子一定也被導師吸過、沒準還給他做過rujiao也不好說,下身就硬了。小雯以爲我爲她禁慾數月,總是心疼地儘量手口並用,幫我釋放。
導師曾問過我一次,小雯和孩子怎麼樣,我說一切都好,心裏卻不自覺地往另一個方向想:他是不是急着要和小雯再續前緣,這麼久沒沾小雯的身體,他也寂寞難耐了吧?如果真是那樣,我竟無力阻擋。
我父母從南方老家來看孩子,帶了不少東西。母親對小雯親切有加,我料想父親沒有把撞破小雯和導師偷情的事告訴母親,這成了他爛在肚子裏的祕密。也許他認爲我已擺平了那件事,日子還得向前看,也就沒再問過我什麼。
孩子的到來,讓日子過得飛快起來。轉眼間,我在副主任的位子上幹了好幾年,期間也從處級升了副局,去年又升任常務副主任,成了炙手可熱的二號人物。一把主任再有一年多就退了,基本把管理權都交到了我手上,他只負責簽字確認。在研究所裏,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一次,我在臨市某大型國企主辦的博覽會上,遇到一位故人,學妹蓉蓉。當年我受導師之託帶着她去打胎,後來就再沒聯繫過。原來她就在臨市的這家大型國企工作,做辦公室主任。蓉蓉熱情地請我喫飯,還從車裏拿了兩瓶好紅酒。“經常搞接待,沒辦法。”蓉蓉麻利地旋轉開瓶器,像擺弄一件工藝品,修長的手指煞是好看。
席間不可避免地談到導師,蓉蓉也不說名字,直接用“那個王八蛋”代替。“那個王八蛋,遲早得報應!”事過多年,導師那根四處出擊的雞巴早已從蓉蓉下身抽離,但留在她心裏的刺還在,我想想自己的處境只能苦笑,怕蓉蓉誤會,又馬上收斂笑容。
蓉蓉混得不錯,嫁了個省jw機關的實權處長,男方雖是二婚,但對她不錯。平時兩人兩地分居,也沒要孩子,每個週末蓉蓉纔回省城的家裏。
在臨市逗留的幾天裏,蓉蓉引薦了好幾個他們企業的高層給我認識,這家企業與我們研究所的業務有很大銜接度,下一步展開深度合作無疑對雙方都是好事。我臨走前的最後一天晚上,企業的副總張羅了一桌酒。席間聊的挺投機,都喝了不少,蓉蓉也有些醉意了。“你這個學妹可不得了,在我們集團手眼通天,我們老大特別器重她。”副總有意無意地在說蓉蓉和集團老總的關係不一般。我一想也是,辦公室主任通常是一把手的身邊人,蓉蓉能做到這個位置,在互相傾軋的泥潭裏立足,必定有所付出,付出的也許是拼命工作,也許是誘人的胴體。
當晚,蓉蓉堅持要把我送回賓館房間,一進房門,我就抱住了她。輕輕地掙扎幾下,蓉蓉便和我溼吻在一處。 兩地分居的蓉蓉點火就着,再加上彼此信任,老同學的重逢成了寡男寡女間的一場天造地設的苟合。
蓉蓉的陰道口很緊,想必他老公平時用的機會不多,我用龜頭蹭了好一會,才勉強插進去。裏面別有洞天,每一塊軟肉都像長了小吸盤,讓我不得不強忍着射精衝動。怪不得導師當時難以把控地讓蓉蓉意外懷了孕。再一想,算上蓉蓉,我竟然和導師共用過兩個女人,也是醉了,而且都是他玩剩下的。
“你真美。”我真誠讚歎被壓在身下的這具胴體。蓉蓉把頭扭向一邊不看我,身體卻隨着我的動作頻率上下動着。我們畢竟都是內心有羞恥的人,儘管底限一再降低,人性中最後一點良知總還沒有泯滅。我忽然感覺心疼起蓉蓉,像段正淳真心實意心疼他的每一個女人…段正淳也被他老婆帶了綠帽子,真他奶奶的,精彩橋段無不來源於現實生活。
我射在蓉蓉肚子上,有一些粘在他有點發黃的陰毛上,像淋在比薩餅上的芝士。我抱着她繼續溫存,蓉蓉說:“告訴你個消息,王八蛋要倒黴了,現在上面有人正在查他的經濟問題,聽說基本坐實了,估計事小不了,你可得小心着點。”
我先是一驚,想想蓉蓉她老公所在的職位,知道她所言非虛。
回到家,我並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小雯,怕她告訴導師,走漏消息對蓉蓉和她老公恐會造成影響。我不知道如果失去導師這棵大樹,自己會怎麼樣,但唯獨清楚一點,對我的家庭,他是最大的威脅。
不出意料,導師被jw的人帶走了,連同他辦公室的資料文件等一應物品也被查扣,一時間學校震動,接連有人被帶走,不僅有相關院系的負責人,還有年輕的女教師,研究所裏也是議論紛紛傳言四起,最離奇的說法是從導師辦公室裏搜出一本花名冊,上面記錄了他和衆多女性的性愛故事,裏面夾帶着帶有標籤的不同女性的一縷陰毛。
我已無心關心這些花邊新聞,百感交集,說不出是喜是憂。正當我盤算着自己的下一步時,也就過了半個月左右,一把手主任陪着兩個陌生人出現在我辦公室,他們出示了帶着莊嚴徽章的jw部門工作證後,把我帶上了一輛公務轎車,帶去某地隔離審查。
是導師咬出了我,交代說我的幾次升遷都曾對他進行賄賂。我知道我完了,雖然賄賂是沒有的,但哪個領導幹部能禁得住查,首先和多名女性有不正當關係的事肯定是藏不住的,接下來勢必牽引出各種問題,順藤摸瓜,經濟問題也跑不了。
審查期間,我交代了自己的問題,也沒有像導師那樣隨意亂咬,有的問題越咬越大,只能對自己更不利。案件移交公訴機關後,我的律師告訴我,單位裏有幾個人檢舉我,其中有個姓齊的中層幹部實名高調檢舉,聽說舉報信中給我羅列了十大罪狀。
我聽得眼前發黑。出來混,果真遲早是要還的。所有的報應來得竟如此兇猛。
我和導師及學校的七八個涉案人員作爲同案犯,被指定押到了臨省某市中級人民法院公開開庭審理,法院還請了當地電視臺錄像。我和導師在庭上互相指證、質證。法官問:“你在升遷過程中,到底有沒有行賄行爲,對誰行賄,如實回答。”我堅持說沒有,導師卻大聲說有:“不是經濟賄賂,是性賄賂,他指使他老婆長期性賄賂我。”旁聽席上一片譁然,連幾個法官也面面相覷,此時此刻,我恨不得一頭撞死,不行,要死也得拉上這個魔鬼,是他教了我知識,是他給我了前程,也是他玩弄了我的妻子,又害得我人生盡毀。
忽地頓開金繩,這裏扯斷玉鎖,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我身上的紙枷鎖終於不用再帶!我猛地竄到離我三四米遠的導師面前,沒等警察阻攔,舉起手上的鐐銬重重砸在導師頭上,一下兩下三下…直到我感覺頭上似乎捱了重重一擊,身體忽然像跌進萬丈深淵,向無邊的黑暗沉下去,沒有一絲疼痛…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由遠及近撕破黑暗: “快醒醒,醒醒啊,怎麼還睡着了。”
我強睜開雙眼,一個高個子女孩在晃動我的肩膀,竟是蓉蓉。“發什麼愣啊,導師讓你下午把原料送到工廠去,讓他們再出個模型。”我這才發現,自己趴在實驗室的操作檯上。
“小齊,讓你也去呢,材料多,學哥一個人拿不了。”
“妥嘞學姐。A哥,一會我開學院的車去吧,順路把我從老家給你帶來的東西取着。”一個正在收拾器具的小夥子應聲回答。
我夢遊一樣跟着他出門,走廊裏迎面碰到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人。“纔出發?明天上午就要用的模具…你們這倆臭小子。”
“我們腿兒快,誤不了事,導師您放心。”沒等小夥子貧嘴耍完,中年人急匆匆走開了,片刻又折回來叫住我們:“對了你倆等一下,我女兒從國外回來了,你倆順路把她捎到市裏親戚家。”
雜亂堆放各種器具和書籍的辦公室裏,一身白色碎花長裙的女孩應聲起身,浸在午後沉醉的光暈裏,青春的輪廓柔美動人,這氣質是不是有點熟悉啊…像年輕版的俞飛鴻。
女孩微笑伸出左手:“你好,我叫小雯。”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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