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端
掃碼瀏覽

鄉野村醫--第一集

[複製鏈接]
50 |0
fishq71 發表於 2022-10-31 14:5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馬上註冊上車 享用更多功能,讓你輕鬆暢遊

您需要 登入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立即註冊

x

第一集

內容簡介:乞丐武印在路邊撿到一百塊錢,爲了實現多年的夢想,忍飢挨餓狠下心去找一回小姐,沒想到過於激動竟死在了小姐小紅的身上……
一醒來,發現自己重生到了一個叫全進的鄉醫身上,面對變得英俊帥氣的自己,武印真的不敢想象。這小山村風景秀美,而且女人個個貌美如花。整個村子的男人因爲忙於生計,都去城市裏打零工,只剩下獨守空房的女人們。而沒有男人的生活哪叫生活啊,女人們見了他都恨不得……
飢渴難耐的武印身心經受着巨大的考驗,面對誘惑的他終於下了狠心……



第一章
極品重生

「砰」的一聲,一個衣衫破爛的屍體被扔到了馬路旁。
剛下過雨的路上,路面凹陷不平處,把往來行人都嚇了一跳,頓時引起了圍觀,衆人對着屍體指指點點,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着……
「這種人還想找小姐,真不要臉!」
這時,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說道。
衆人一看,此人正是這間髮廊裏的老媽子!
「這是怎麼回事啊?大姐。」
有人好奇地問。
「這要飯的不知道哪來的一百塊錢,非要找小姐,醫生說這人有先天性心臟病,不能激動的,好說歹說還是給他找了個小姐,但才幹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紅的身上。你說可不可氣!」
說着醫護人員上了救護車,疾嘯而去,老媽子朝着死去的武印吐了口唾沫,也進屋把門關了起來。
衆人看了看,並不奇怪。
這個人叫武印,一張臉油乎乎的,看不清具體年齡,他一直在這裏要飯,實在沒人施捨的時候,就去垃圾堆裏撿些剩飯剩菜喫。不過有一點令人佩服,就是他從來沒有偷過別人的東西。
武印一覺醒來,感覺下身酸酸沉沉的,這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太久沒喫東西餓成這個樣子了?這種情況對武印來說是常有的事,但是轉念一想,不對啊!
以前酸沉都是整個身子,可是現在只有腰、臀兩個部位啊!
他動了動,感覺到褲襠裏的東西微微刺疼,睜開眼一看,感覺不對勁,自己竟躺在一張牀上,牀邊掛了張白裏泛黃的蚊帳,雖然看起來老舊,但是很整潔。
另一邊是一張斑駁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隱約能分辨出是紅色的。抬頭向四周看了看,這裏是一間三七牆老房子,上面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條條的檁、椽子,看顏色和牆角的蜘蛛絲,可以判定應該有點年歲了。
窗子不大,光線卻很充足,從光線射進來的方向可以斷定房子坐北朝南。在暖暖的陽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飛的灰塵,讓整個屋子裏顯得很安靜,院子裏偶爾傳來的幾聲鴨叫,更讓武印覺得疑惑。
他拍拍陣陣刺痛的頭,努力回想着,隱約記得自己無意中撿到了一百塊錢,之後就拿去髮廊找小姐,幹着幹着感覺頭暈眼花,而後便沒了知覺。怎麼現在一覺醒來卻在這裏?或許是哪個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誰家呢?
他想想自己蹉跎這麼多年的歲月,還不如早點死來得好,興許投個好胎,風風光光的過好日子,回憶以前在大酒店旁看着人家開着寶馬、懷裏摟着美女,那才叫生活啊……
「全進,你醒了?」
這時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隨後門口有人影一動,進來一個女人。剛剛轉過頭來的武印嚇了一跳,天啊!這麼大個院子突然來了一個女人,這人是誰?全進是誰?他滿腦子疑惑,千百個問號在腦海裏翻騰。
他心頭一緊,偷偷地望過去,只見一名年輕女人走了過來,上身穿着一件碎紅花的小花邊衣服,說襯衫不像襯衫,說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
下身穿着一件白底藍花的長裙,和城裏的牛仔迷你裙有着天壤之別。圓圓的蘋果臉,看上去油乎乎的,幾絲頭髮黏在前額上,像是剛剛乾完活一樣。她朝武印這裏看過來,武印頓時把眼睛閉上,裝作還在昏迷的樣子,因爲他還不確定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叫誰,但是他很清楚這間屋子裏除了他再沒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女人走到牀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聽到水在碗裏打旋的聲音。
「老公,好點沒有?喝口薑糖水,一碗就好了。」
說着這個女人伸出一隻胳膊把他摟了起來。武印一下子暈了,他能感覺到女人那淡淡的體香,夾雜着少許香汗的味道。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聲。
這時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邊上頓一頓,而後放在嘴邊吹了吹。他偷偷地看過去,這個女人真漂亮啊!那個小小的下巴旁垂着兩縷頭髮,隨着窗邊的風飄蕩着;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裏面那硬硬的乳頭拼命的頂着,小小的突起把武印的眼紮了一下,他貪婪望着眼前這個女人想入非非。
等薑糖水可以入嘴的時候,女人張口說話了。
「來,老公,可以喝了。」
武印這時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還有這等好事!這比投胎都強啊!他輕輕張嘴,又甜又辣的薑糖水入了口,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武印感覺到一股鑽入心窩的溫暖,能感覺得出這是一個多麼平靜的生活。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氣喘吁吁的小孩子跑了過來。
「嬸、嬸,我爹感冒了,讓我叔去看看。」
女人輕輕地把武印放回牀上,「噓」了一聲,抱起小孩子說道:「寶寶別大聲說話,叔叔也病了,別吵着了。你給你娘說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馬上就過去看看。」
小孩子很聽話,一下子從她的懷裏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來到沐邊喂興糖水,邊喂邊說迨:「老公,別急啊!這點小風寒躺一躺就過了。等你喝了它,蓋上四、五牀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武印一聽,嘿!這個女人懂得還真不少。這讓他想到小時候對孃親的印象,可惜,自己還沒長大成人,父母便雙亡了,最後導致他流浪街頭乞討爲生。現在這個女人細微的舉動讓他倍感溫曖。
喂完了糖水,女人還真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几几條棉被給武印篕上,大熱天的一蓋,武印頓時感覺到悶熱無比,自己儼然成了一隻紅燜鴨子,似乎連心臟都在流汗。在她蓋被子的時候,武印竟清晰地狩到眼前的女人沒有帶胸罩,大大的奶子在衣服裏晃來晃去,晃得武印心裏直癢癢,恨不得現在就一躍而起,衝着她的蜜穴猛戥一頓,直捅得她叫天叫地、淫水直流,直到把心中那團熊熊烈火燃盡爲止。
她蓋好後,靜靜地望着武印,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說道:「現在冷熱交繼,病號很多,希望你早點好起來,西頭大亮家媳婦說有點小毛病讓你看看,不知道是什麼毛病,說話時還臉紅哩……」
武印一聽,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點喫的喝的,好像沒什麼別的專長了,現在的自己居然是個醫生?天啊!一個乞丐還當起醫生了,他簡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掃院子,沙沙的聲音把他從混亂中又撈了回來。
他這時哪裏還受得了這個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邊,把衣服的扣子也解開,這才發現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樣。難不成這就是脫胎換骨嗎?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牀,到處找鏡子,想看看自己臉上這些使他因而得名武印的麻子是否還在。
他在桌子、抽屜裏到處翻着,終於找到了一塊碎鏡片,迫不及待地拿起來,這時一個俊朗的書生形象呈現在眼前。天啊!這麼帥!簡直無法想像,想想以前臉上的麻子,自己看着就噁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擠小麻子,整個臉被麻子蓋得幾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了!
這張白白淨淨、眉清目秀的臉,連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呵呵,你醒了。」
這時女人突然走到武印跟前,抱住了他,武印一驚,手中的鏡子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剛纔太熱了,悶醒了。」
武印怎麼也沒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動抱住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後背上被兩團又軟又硬的乳房頂着,癢得撓心。他真得很想轉過身去,緊緊地抱着她親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牀上,將這三十年來的性飢渴發泄精光。可是他鼓足了勇氣卻怎麼也行動不了,像是行屍走肉般不聽使喚。
「我們家裏有鏡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戶的一角,這時武印也看到了,鏡子裏剛好映着兩個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啊!
武印嚥了口唾沫,慢慢試着適應這種嶄新的生活。
「你這!睡就是幾天,可把我嚇死了。」
女人說着便鬆開他,一隻手靠着桌子,仔細地看着武印。武印被她看得麻麻熱熱的,天啊!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和女人這麼近距離接觸過,沒想到走了狗屎運,幹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別人身上,而且身邊的女人還這麼漂亮、樸實。他默默的感謝着上蒼給他的機會,他決定要好好珍惜這個女人,除了給她足夠的男歡女愛外,多多幫她做家務,捶捶背、揉揉肩什麼的。
「呵呵,沒事了,只是腦袋燒得有點痛。有的時候真不知道誰是誰了?」
「呵呵,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女人笑了笑說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雖然想調戲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麼也伸不出那隻手,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還是那副髒兮兮的樣子,見不得人。
「你要不說是我的老婆,我還真不知道。真的,我連自己叫什麼名都不記得了。」
「那你的腦袋是燒壞了,我就告訴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單名進,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武印「哦」了一聲,重複着:「我叫全進,那我是做什麼的呀?」
他至今還不敢確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聲笑了,手託香腮,邊笑邊說道:「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個醫生,我們家開了間診所,你忘記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記了,我就帶你到處轉轉吧!」
說着孔翠便擱起他的手準備去外面。武印這時已經明白了這種關係,頓時有了精神,重生前的那種興奮又上來了。心想:「那個時候齷蹉那麼多年,今天有了機會不上白不上啊!」
想到這,他一把把孔翠拉到了懷中,孔翠這時咯咯一笑,假意掙脫了一下。
「你要幹嘛?大白天的讓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
武印哪裏肯放過,伸手把她拉了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裏,孔翠掙扎着,嬌嗲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是病之前纔剛剛弄過嗎?」
武印心想:「弄過也不是我弄的,這回可不讓你好過呢!」
他兩隻手一下捉住了兩個大大的屁股,揉了起來。孔翠唉呀幾聲,手忍不住摟住了他的脖子,看上去很配合。
武印看着眼前的嬌娘心中大喜,沒想到自己真的有這種豔福,頓時就想把她推倒在牀上好好享受一下。
手瞬間就滑到了她的股溝上,輕輕地撓了一下。
「別那麼急嘛!先把門關了我再伺候你。」
說着孔翠便躍到他的身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雙腿夾着武印的腰,臉上紅雲朵朵,面似桃花,看起來就想讓人狠狠地親上幾口。
聽了孔翠的話,武印覺得有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家撞見多不好意思,畢竟這事不能見光啊!
想到這裏他「忍辱負重」走到了門邊,剛到門邊,只見孔翠靈活地伸出一條腿,一勾,門關上了。
「靠近點,得把門拴了。」
武印聽話的往前走了一點。只見孔翠雙腿在他的腰上一盤,整個身子後挺,倒躺着伸手把門拴上了。
武印看呆了,如此靈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喫一驚。看來全進這個小子真有福氣。不過現在全進就是我武印,武印就是全進,我得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的牀功。
想到這裏,武印再也控制不住了,雙手攬起她的腰,說道:「翠,可別把你的腰閃了,那樣我會心疼的。」
「哼!你心疼纔怪呢!前幾天做得太久,現在還沒緩過勁,讓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沒_,這回淺淺的出,深深的進不就成了。」
孔翠一聽,笑着指了一下他的。W子,說道:「好啊!你看看這裏都挺起來了,快快親一下吧!」
武印怎麼也想不到,孔翠竟然主動把束胸半拉扯下,誘惑自己。
碎花的衣裳裏,兩團又白又大的乳房,粉裏透着紅,紅裏透着嫩,白生生、亮光光的呈現在武印的眼前,兩個小酸棗般的奶頭尖尖大大的,隨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那迷人的褐色使武印垂涎三尺,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扔到了牀上。
牀上放着幾牀被子,但是被扔到牀上的孔翠還是忍不住尖叫了一聲,然後把雙腿叉開,兩隻手輕輕的放在胸上,自己揉了幾下。
武印哪裏受過這麼大的誘惑,面對牀上的尤物,像是做夢般,下身的大陰莖早已硬得想把褲子戳穿,頂得如一個大大的蒙古包。這張古式的雕花牀榻在她的壓迫下發出淺淺的吱吱聲,蚊帳也在左右擺動。
「來吧!不過這回你得聽我的,不能做得太久哦,你身體剛好,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武印一聽,精神來了,急忙說道:「老婆你說錯了,這個時候多運動一下,出一身大汗就好了,比喝薑糖水都有效。」
「呵呵呵,那好,來吧!不論你怎麼猛,我都能容下你,小心會把你那夾斷哦!」
「好、好,我來了。」
別說做愛了,武印光聽這火辣辣的情話,就已經快受不了。只感覺下身激動的一挺一挺,像是陰天從坑裏出來透氣的淺水白鰱。
他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她的雙腿則把他擋在了外面。
「別急嘛!你以前都是先親親的。」
武印望着面前的女人,兩顆眼珠子快要掉下來了,只見她的腿一仰,露出裏面無限的春光,細白的大腿越往裏顏色越深、越看不清,越看不清武印越喜歡,他用力盯着,能看出這條花裙子裏有一條白色的小褲衩,嚴絲合縫的護着那個迷人的陰戶。他忍不住伸出手,把她的兩條腿放在肩膀上,一隻手仲向兩腿分叉的地方,朝最柔軟的陰蒂上按了按,軟乎乎的,像是一粒珠子在手下移動着。
孔翠這時似乎有感覺了,嘴裨輕輕的「啊」了一鋝。手不中泡主的摸向兩糰粉嫩的胸部,上下左右地揉着、轉着。
「全進,來親親好嗎?咪咪好癢,好像有隻蟲子在爬,來輕輕地咬咬……」
武印一聽,癢到了心裏。天啊!沒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這麼壞,平常還真看不出來。
牀上的女人是最迷人的,特別是這個長着蘋果臉、表面矜持內心卻狂熱的女人,男人最喜歡。孔翠就是這個類型。
武印一下子爬了上去,含着那隻挺得尖尖的奶頭吸了起來,淡淡的奶香似乎讓他想到難得喫一次的奶油麪包。從來沒有過過好日子的武印,這時竟趴在年輕貌美的女人身上,嗅着淡淡的體香,整個人都醉了。
孔翠就像條蛇一樣,纏着他拼命地親了起來,武印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扯開她的衣服,脫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褲,掏出大肉棍就塞了進去。他感覺到這個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緊,比起先前那個小姐,真是爽多了,被兩片柔軟的肉用力一夾,感覺到渾身痠軟,有一種說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着:「快,快點,別停……」
她越喊武印心裏越高興,抽插了沒幾下便感覺下身有一種快要決堤的感覺。
不行了,受不了了!
可此時孔翠用力地抓着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着,武印越扎越深,忽然下身猛的一陣抽搐,武印忍不住大叫一聲,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這時還沒過癮,感覺到老公趴在身上沒了動靜,嗲叫幾聲:「你壞,快點啦,快點!」
說着便伸出兩隻手朝着他的脖子一頓亂捶。武印雖然想大幹幾回合,可是內心過於激動使得肉棒無法堅持,提前爆發了出來!
「老婆,我太緊張了。」
武印說着,臉色漸漸黑紅,看上去一副難爲情的樣子。
孔翠這時頓了一下,把雙腳放開,手摟着他的頸說道:「沒事沒幫,反正我們有大把的時間。等一下我們先喫個飯呀。」
剛剛做完的武印並沒有什麼食慾,用手捻起她的奶頭笑道:「呵呵,有豆腐喫就不想喫飯了。」
孔翠咯咯一笑。
武印一聽,壞了,可能穿幫了。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對着她笑了笑。
「呵呵,看你一穿這身衣服就想着來一回。」
「算你有良心,這件衣服可是你選給我的。既然你對我有興趣,就多給我買幾套吧!過兩天鎮上有個廟會,要不我們關門趕會去。」
武印一聽,廟會,嘿嘿,真有意思!當下就答應了。過了一會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細心的把粗布牀單鋪了一遍,滿意地笑了笑,蘋果臉上充滿幸福。
「我做飯去,你啊,起來活動活動吧!」剛剛做完愛的武印,渾身微酸,說道:「好好,我出去轉轉,等一會就回來。」
「去吧!好像沒出去過似的,天天跑還不覺得煩。」
武印一聽,縮了一下脖子跟着孔翠走出臥房,孔翠進廚房做飯去了,武印則走出了家。一陣風吹過來,帶着一股微微的青草氣息。武印向四周看了看,卻被眼前的景象迷倒,這是一家很正宗的農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與廚房,廚房是一間平房,最明顯的就是那個高高聳立着的煙囪。此時孔翠已經開始點火,縷縷清煙嫋嫋升起,跟着風打着彎四處飄蕩。
西屋看上去很乾淨,好像纔剛修好,整面牆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規矩。
鐡紅色的窗、鐵紅色的門,門兩邊的春聯經過風雨的洗禮,斷斷續續、字跡斑駁,已無法清楚分辨了,不過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寫得還挺有味道……
門上掛着一個十字架的醫院標誌,只見上面用油漆寫了幾個鮮紅大字!門診部。武印心想:「沒想到我還真是個醫生。他忍不住想進去看看。」
推開門,頓時一股藥味撲鼻而來,他忍不住咳了幾聲。
媽呀!這地方能待嗎?這麼刺鼻就算有病也給燻好了。四處狩獵,一張米黃色的桌子顯得已經頗有歲數,還有一張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個檯燈、一個筆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齊齊的書,看上去很厚,正中間還有一本處方單,單上放着一隻圓珠筆,好像不久前還有使用過。
背後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櫃子,櫃子好像剛上漆沒多久,看上去還很新。裏面有不少藥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櫃子旁放着一些玻璃針筒,小的有圓珠筆那麼細,粗的則有礦泉水瓶子那麼粗,看上去很嚇人,佔計不是給人用來打針的,說不定是給家禽之類的注射用。
這是什麼年代啊?還用這種針筒,武印依稀記得這些他只在兒時才見過。
最裏面有一張牀,牀上有簡單的鋪蓋,旁邊豎着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個分叉,大概是打點滴用。
地面是用紅磚鋪起來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來這裏的情景不太樂觀。
抬頭看了看,還不錯,竟然有電燈。嘿嘿,有電燈,有美女老婆,知足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的大木門吱呀一響,刺耳的聲音引起武印的注意。只見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東張西望,後看到廚房有煙升起,就跑了過去。
武印在西屋裏都能聽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說話:「嫂子,全醫生在嗎?」
裏面傳出孔翠那好聽的聲音:「在在,在西屋呢,還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過來。你可是頭一個病號!」
這個年輕的女孩笑了笑說:「好好,嫂子那我過去看看,這腿老痛了。」
說着女孩走了過來,武印一聽,心頭一驚,天啊!這病我會看嗎?他胡亂翻了一下桌上的書,此時也沒有心思。想着想着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來,她走路的樣子有點瘸。
武印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筆,清了清嗓子。
「全醫生在家嗎?」
「在、在,請進吧!」
女孩打開門,探出頭看了看,未進門臉就先紅了。一個高高的羊角辮顯得女孩活潑可愛,清新可人。
「進來吧!」
武印看女孩長得挺好看,便主動招呼道。女孩一抬腿,剛想邁進來,哪知卻摔倒在了門口。武印一看,這麼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點心疼,急忙離開椅子去攙她。
女孩主動把手伸了過來,武印看得更清楚了,原來這個女孩近看更好看,與妻子不同的是這個女孩長着一張秀氣的瓜子臉,眉宇之間粉粉白白,沒有一點雜質,就像一塊美玉,看着就招人喜歡。
「謝謝全醫生。」
說着她便扶着武印的手,一隻腿跳了一下,站好了。這時武印發現女孩的胸脯還在不停的抖動,看得出兩隻大奶如糰子似要從胸罩裏跳了出來,隔着衣服的縫隙可以看到那黑溜溜的奶頭露了下頭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剛剛退去的慾望又燃燒了起來,拉着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幾步。
「你叫什麼名字?」他望了望頭髮有點凌亂的女孩問道。女孩踮着一隻腳,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伸手理了一下頭髮,露出白淨的臉,笑了一下說道:「全醫生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是姜銀,人家都叫我小銀子。全大頭的媳婦。」
武印一聽,愣了。什麼?全大頭的媳婦?天啊!長得如花似月的,怎麼變成人家的媳婦了?真是的,全大頭是誰?這麼好的姑娘給他不糟蹋了?
「全大頭?你結婚了?」
武印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這個叫姜銀的女孩笑了笑。
「呵呵,全醫生你可真逗,全大頭都不認識了。還一個村的呢!聽嫂子說你發燒了,看樣子燒得不輕啊!」
姜銀笑着,偷偷看了看武印,武印也看向姜銀,二人四目相撞,武印頓時覺得這女人目光異常,羞澀的眼神裏似乎還夾雜着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現在還有點頭暈,有點暈。」
他說着回到椅子上,與姜銀面對面的坐着。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來,你再休息一下。」
姜銀說着就想轉身離座。
武印一聽,來都來了,還沒看夠呢!肥肉到口怎麼忍心鬆口,想到這裏他笑着說道:「暈是暈,但是這病不能拖,我們就是讓大家擺脫痛苦的,我這一點暈又算得了什麼呢?說說看……」
姜銀看了看他,臉紅通通地說道:「這、這個有點不好意思。」
武印一聽,愣了。
「看病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對病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放心地說。」
「哦,就是這裏痛。」
說着姜銀用手指了指,武印坐着沒看到:「哪啊?」
「全醫生,看你說的,人家都說了那,就是那啊!」姜銀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武印還是沒聽懂,站起身來,伸着脖子問道:「哪啊?」
「這裏,大腿根兒。」
姜銀的臉紅了,頭低着不敢抬起來。武印這才明白,原來是那麼敏感的地方啊!這可怎麼辦?
「那裏痛啊,怎麼辦?」
武印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銀一聽也愣了。
「全醫生,你可真逗,你是醫生,怎麼還問我呢?你要不知道我們更不知道了。對了,前天你好像說了什麼鍼灸按摩來着,要不你給我按按再開點止痛藥汁麼的。」武印一聽,對,按摩好啊!順便把自己的大雞巴塞進去運動一下,或許就省得整骨了。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返回頂部上一主題下一主題返回列表
快速回覆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