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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媛媛三部曲之二:人妻的心與性 (1-5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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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2234s 發表於 2022-10-29 12:3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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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新婚

“媛媛,好了沒有?已經有客人到了,胡爭又讓我來催你呢!”“就好了,就好了!”我一邊配合着化妝師擺弄我的頭紗,一邊回答佳佳。
佳佳是我中學時代最好的朋友,高中畢業之後,她北上,我南下,很少見面,但一直都保持着聯繫。
半年前我來到北京的時候,她也成了我在這裏唯一的閨蜜。
佳佳其實是個很漂亮的女孩,有着一米六八的身高和一張五官精緻的臉蛋。
可惜她的事業心太強,又有着一種男孩的個性。
高中畢業後到北京上大學,順利畢業、找到工作、升職加薪,但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擇偶標準造就了她唯一也是最大的遺憾——成了一個剩女。
難怪作爲這場婚禮的伴娘,她比我這個新娘還要着急。
“你拋花球的時候可要拋準點,要是被別人搶走了,哼,我就把你的老公搶了!”想起昨天佳佳跟我說的話,我知道現在還忍不住笑。
“OK!”化妝師終於把我折騰成了她的又一件“作品”。
我起身對着鏡子轉了一個圈,鏡子裏的我穿着雪白的婚紗,戴着頭巾,胸前乳溝處垂着一串璀璨奪目的鑽石項鍊。
不過項鍊再漂亮也無法掩蓋我的光彩——都說結婚時的女人是最美的,這種經典定律在原本就是美女的我身上,怎能不體現得更加淋漓盡致?“行了!太美了,美透了!”佳佳一把抓着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往化妝間外面跑。
“哎,手套,手套!”化妝師手裏揚着那雙白色蕾絲長筒手套在我們身後喊着,佳佳飛快地轉過身,一把抓了過來,急急忙忙地幫我套上,完了又拉着我一路小跑。
“親愛的,你真美!”即便已經欣賞過我全身赤裸時的完美身材,胡爭——我的老公,還是對被我穿着婚紗的樣子弄得兩眼發愣。
“好了,人都是你的了,幾十年還怕看不夠啊!趕緊到門口迎接客人去!”佳佳推着我們前往大門口,“哎呀,伴郎呢,伴郎哪去了?那個誰,趕緊去把伴郎給我揪出來,他要是5分鐘之內不出現,明天我就嫁給他!”周圍一陣鬨笑!在門口站了半個小時,我穿着高跟鞋的腳開始有點酸脹了。
正在我考慮是不是要找個藉口躲起來坐下休息一會的時候,一臺香檳色的賓利房車停在了門口,一個我最熟悉的身影從裏邊走了下來。
“安明,你來了!我還以爲你不會來呢!”我給了這個和我有過七年戀愛關係的男人一個禮節性的擁抱。
但是我激動的語氣和表情,卻大大超出了禮節。
安明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除了新郎和伴郎以及司儀,他恐怕是今天到場的穿得最正式的男人了。
他嘴角依然掛着那標誌性的帥氣微笑:“恭喜你!終於嫁出去了!”我噘了噘嘴,用撒嬌的語氣說:“什麼嘛!我這麼漂亮難道會嫁不出去?”“安明,你好!久聞大名了!”胡爭伸出右手來,跟安明緊緊地握了一下。
“你跟媛媛的事我都聽她說過了,感謝你曾經照顧了她這麼多年,不過今後我會把她照顧得更好的!”他的語氣很誠懇,絲毫聽不出一絲對“前任”的那種挑釁的味道。
安明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微愕,但他用同樣誠懇的語氣說道:“恭喜你,胡爭!我曾經對你今天的身份嚮往了很久,希望你能把我沒能扮演的那個角色扮演好!”“一定會的!裏面請”安明進去之後,佳佳在我耳邊說道:“哇塞!那個就是安明啊,很帥啊,坐Bentley的哦,很有錢吧?你怎麼會放過他的?”我瞅了一眼老公,趁着他正在跟一個客人寒暄,我對佳佳說:“聽說他的公司正在籌備上市,主板哦,計劃融資三十個億呢!而且——”我調侃地看了一眼佳佳,“小色女,他牀上很厲害的哦!要不要我介紹給你試試?”佳佳捶了我一下:“要死啊!我看是你在懷念他的牀上功夫吧?”這時,胡爭的頂頭上司到了,我趕緊過去接待。
但是佳佳的話說得其實一點都沒錯,我真的想起了跟安明在牀上翻雲覆雨時的情景,儘管離我們最後一次做愛已經有半年之久,但對那種極致快感的懷念還是瞬間席捲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我甚至感覺到,蓬鬆寬大的婚紗裙襬下,那條小內褲的底端已經滲入了大量的愛液。
婚禮終於開始了。
當我踏着瓦格納的《婚禮進行曲》,挽着胡爭的手臂走進宴會廳,我看到爸爸媽媽的眼眶都紅了。
我和安明戀愛了七年,自從在B國留學回來之後,父母就隔三岔五地催我們結婚,而我卻因爲自身的原因不斷敷衍、推卻,直到我跟安明一拍兩散。
媽媽對安明一直心存怨念,認爲是他耽誤了我的青春。
而我的老公胡爭,出身於官宦世家,30出頭就已經是某部委的一個副處級幹部,條件絕對優秀。
嫁給他,父母心中的包袱終於放下了。
行完了婚禮上所有的儀式,我跟胡爭到化妝間準備換一套禮服,再去跟賓客們輪番敬酒。
當我費力地脫下身上的婚紗,穿着一條泛着溼痕的小內褲,套着白色的絲襪,踩着白色的高跟鞋,頂着白色的頭紗,唯獨赤裸着一雙嬌挺的乳房——這對玉兔同樣雪白,只不過上面多了兩粒粉紅的珍珠。
“老婆,你真美!”胡爭已經換好了一套西裝,看見我32c、22、34的窈窕身材和前凸後翹的完美曲線,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老公,想要嗎?”我已經抑制不住身體的飢渴了。
胡爭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性愛的要求,一時間呆住了。
我沒等他反應過來,一下子蹲在他的身前,迅速拉下了他的褲鏈,掏出了他軟塌塌的雞巴。
也不顧他勞累了大半天之後的汗臭味和尿騷味,張口含了進去,嘖嘖有聲地吞吐了起來。
“啊……老婆……”胡爭的臉上混雜着難以置信與無比性奮的表情,他幾乎是掙扎着說:“外邊……還有幾十桌客人……在等着呢……”“嗯,讓他們等着……”口中的定海神“針”已經迅速變成了金箍“棒”,隨時可以臨幸我溼潤的小穴了。
這個新郎官這是卻還想掃我的興:“這樣……不好吧……在這裏……”最^新^地^址:^我吐出他的陰莖,一下子站起來說:“等會幾杯酒下去,你肯定會醉趴下,我就想提前洞了房嘛,你不肯就算了!”說完,我兩下甩掉腳上的高跟鞋,拿起內衣就準備往身上穿。
胡爭趕緊一把抱住我。
“那就讓他們等着吧!”說完一口叼住了我的一個翹首期待已久的乳頭,用力地嘬了一口。
無論性的刺激怎樣強烈,我們終究是今天的主角,還有幾百位客人在等着我們。
我們不敢做太多前戲,胡爭的嘴剛一離開我的乳頭,我就往化妝臺上一坐,快速地扯掉了內褲,分開了兩條還穿着白色絲襪的芊芊美腿。
“爭,我的男人,要了你的新娘子吧!”我呼喚着自己的新婚愛人,呼喚着他驕傲挺拔的肉棒進入我溫潤火熱的身體。
胡爭扶着肉棒,用龜頭擠開了我的兩片陰脣,輕輕地頂進了我的小穴。
我的身體一下子被強烈的快感所吞噬,彷佛有無數個氣泡在我的骨頭裏爆開,弄得我從頭到腳又麻又癢又酥。
做愛的過程中我最享受的除了高潮,其實就是男人進入我陰道的第一下。
那種滿腔空虛被瞬間填滿的充實感,就像是被凍得瑟瑟發抖的身體被一下子浸泡在了溫泉當中,全身緊閉的毛孔剎那間全部張開,無比酣暢!“啊……”我長吟了一聲。
跟胡爭第一次做愛之後,他就說過,他很喜歡我叫牀的聲音,很柔,很騷,能一邊把男人的骨頭叫軟了,一邊卻把男人的雞巴叫得更硬。
胡爭對我描述的感覺一點也不假,聽到我的呻吟之後,他的肉棒在我的體內又脹大了少許。
我給了他一個淫媚的眼神,鼓勵他將我積埋在陰道深處的淫慾全部壓榨出來。
他也沒有辜負我的期望,一隻手扶着我纖細的蜂腰,另一隻手握住我一邊的椒乳,開始努力地抽插。
充盈着愛液的小穴潤滑着我們的結合處,在反覆快速的摩擦中發出了“嘖唧、嘖唧”
的聲音。
“好……棒……老公……我愛死……你的大……雞巴……”我忘情地淫叫。
胡爭的雞巴尺寸不小,至少在亞洲人中算是大號。
當他完全插入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整條陰道被他完全佔據。
他的每一次深入,龜頭都會和我的宮頸重重地來一次“接吻”。
我的菊門處感到了一絲溼濡的涼意。
那是從我的小穴中被擠壓而出的淫水順流而下,因爲濃稠的粘性而匯聚在了肛門的淺坑。
隨着胡爭有力地抽插,他的陰囊在我的屁眼處反覆地撞擊,使得那些淫水四濺開來,幾乎弄溼了我的大半個屁股。
胡爭重重地幹了我一下,說:“老婆……你今天……很溼……”“啊……是……我很溼……很騷……乾死我……啊……乾死你的老婆……啊……乾死你的……新娘子……啊……乾死我……”“好……我就乾死你……幹爆你的小逼……幹大你的肚子……”胡爭開始越發用力地挺動他的臀部,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將我推到了高潮的邊緣。
“幹大我的肚子……幹大我的肚子……啊……幹大我的肚子……”我失神地叫喊着,煽動着胡爭用更快、更狠的動作將我送上快樂的巔峯。
“呃……啊……”就在我即將要爽個通透的時候,胡爭卻在這關鍵的時候快了那麼一步。
儘管他尚末軟下的肉棒並沒有離開我的身體,我卻有一種強烈的悵然若失的感覺。
然而,胡爭並沒有察覺到我身體的失落,他在我的嘴脣上蜻蜓點水地一吻。
“好爽啊,老婆!在這裏做愛好刺激,一想起外面還有那麼多人在等着我們,我就覺得咱們好像是在偷情一樣……”
我重重地揪住他的耳朵:“你說什麼?覺得偷情很刺激是吧?下次打算跟誰偷情啊?快點老實交代!”
胡爭一邊捂着耳朵憨憨地說着“不敢”,一邊把肉棒拔出我的體外。
我站起身來,摘掉了頭紗,穿上了內衣。
在我把兩邊的乳房向中間擠,以便調整內衣塑造的胸型時,胡爭射入我陰道的精液順着我的大腿流了下來。
我低頭一看,乳白色的一股濁液已經越過了絲襪末端的蕾絲邊,滲入了泛着絲光的白色天鵝絨,緊緊地黏住了我的皮膚。
我卷着絲襪捋了下來,對胡爭說:“你真討厭,把人家的絲襪都弄髒了”
他卻還是憨憨地笑着。
若是換做跟我熱戀時的安明,他一定會說“這麼寶貴的絲襪,一定要買個鏡框裱起來掛在牆上”云云。
安明,我又想起了安明。
剛剛跟我做愛的要是他,我現在恐怕還深陷在高潮的快感裏不能自拔吧……我們挨張桌子開始給賓客們敬酒,開始幾桌都是以水代酒,客人們也沒有表示任何的懷疑。
但是走到胡爭的一幫朋友那一桌時,有人不買賬了,非得讓胡爭喝酒。
正當我暗示伴郎爲他擋駕脫身的時候,我們身後有人大叫了一聲“哥”!來人大約二十二、三歲,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長得眉清目秀的,卻做着一身嬉皮士的打扮,拖着一口大旅行箱,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
看到他,胡爭顯得非常高興,跟他來了個擁抱:“小敬,你終於到了,我還以爲你來不了了呢!”
小敬說:“哥的婚禮我怎麼能不來?只是不好意思,飛機還是晚點了,錯過你跟嫂子交換戒指的儀式了!”
胡爭摟着他的肩膀說:“沒關係,你來了就好!”
隨即向我介紹:“老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表弟唐敬,今天剛剛從b國回來。對了,你們倆都是b國的海歸哦!”
小敬盯着我的臉足足看了好幾秒鐘之後,才向我伸出手來:“嫂子,你好!你真漂亮,我哥真有福氣!”
一個油嘴滑舌的小子!他給我留下的第一印象並不怎麼樣,我禮貌地迴應了一句。
胡爭安排人領着小敬入座,隨後又和我轉向另一桌敬酒。
待三十桌走遍,安明走到我身邊:“胡爭、媛媛,我先告辭了。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正在和他的領導談得熱火朝天的胡爭說:“謝謝!我要陪領導,就不送了,讓媛媛送你出去吧”
安明客氣地推辭,但我還是執意把他送到了酒店大堂門外。
他的司機開着那臺賓利,早早地等候在那裏。
臨上車前,安明對我說:“胡爭對我說,你把我們過去的事情都告訴了他,我猜,最關鍵的那部分你應該沒說吧?”
我笑着搖了搖頭。
他又說:“有些事情還是沒必要讓他知道。我看得出來,胡爭是很愛你的,好好珍惜吧!”
我突然感到鼻尖一陣酸楚:“安明,我曾經也想好好珍惜你的……”
安明還是保持着他那種標誌性的微笑,左邊的嘴角往上微微一翹。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不要給自己平添傷感了。生活是往前過的,所以別老回頭看,知道嗎?”
我“嗯”了一聲,又和他輕輕地擁抱了一下,目送他上車離開。
等我回到宴會廳,胡爭還是沒能逃過那幫朋友的“征討”,端着酒杯跟他們一杯一杯地喝了起來,弄得佳佳和伴郎在一邊乾着急。
我瞭解胡爭的性格,他酒量很差,酒品卻出奇地好,別人敬酒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
等賓客們紛紛離席時,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好在我們早已做好了準備,在樓上開好了蜜月房。
看到這種情景的小敬二話不說,背起他就上了電梯。
好不容易把胡爭在牀上安頓好,由於還要招呼最後一波客人,我又和小敬一起返回了宴會廳。
在等電梯時,小敬對我說:“嫂子,之前看你的照片就覺得你很漂亮,今天見到真人,覺得你比照片上還要漂亮得多呢!”
他的讚美在我耳朵裏聽起來似乎有另外一層含義。
我問道:“哦,你哥給你看過我的照片嗎?”
小敬笑着搖了搖頭:“不是我哥給我看的,我是在網上看到的”
“是我的QQ空間?”
“不是你的空間,而是我在B國學校時的一個網站”
這時,電梯門開了,我們走了進去。
電梯箱裏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嫂子,很巧呢,我跟你讀的是同一所大學,我也是N大的學生,是你的學弟,Ever學姐……或者,我可以叫你Miss.OSS?”


第二章·洞房

冷不丁從小敬的嘴裏聽到“Miss.OSS”兩個詞,着實讓我嚇了一大跳。
一個小時之前,安明還提醒我不要讓胡爭知道我的過去。
而現在,胡爭的表弟顯然對我在B國留學時的經歷有所瞭解,而且說不定是那種被添油加醋,調入了好多種口味的版本。
“你怎麼……你說什麼啊?什麼OSS?”話一出口,我自己都覺得這是一種習慣性嘴硬。
我在N大的那一年多時間裏,“OSS”的稱號追隨了我大半年,而且知曉率絕對不低——數數有多少根雞巴進入過我的身體,至少就有多少人知道我這個外號了,更何況還有那麼多口口相傳的香豔、淫靡的故事。
小敬發出幾聲陰笑:“嫂子,你就別抵賴了。別人在論壇上或許只能看到你打了馬賽克的臉,我可是全部看了個真真切切。
當年給你在sex party上拍照的那個學長碰巧是我宿舍的室友,我們可是對着你那些未經ps的原始圖片打過不少次飛機了……”聽着小敬說出這種不堪入耳的詞句,我感到後背一陣發涼!如果他僅僅是爲了自己的表格娶了這麼一個在N大豔名昭着的蕩女而感到不平,他的語氣應該是質問、鄙夷,或者壓根就不用告訴我,而是直接向胡爭挑明。
但這種下流的口氣和用詞,分明就是想以此對我進行要挾。
要挾自己表哥新婚的妻子,這更證明了他人格的陰暗。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錢,還是想要我在他面前重現當年OSS的風采——很有可能是兩者都要!電梯門再度打開,小敬搶先走了出去,意味深長地回頭對我說:“晚一點我會再聯繫你的,嫂子!”我沒有時間多想,宴會廳裏可能還有不少客人在,而且我的父母和公婆此刻都還在等着。
我告訴公婆胡爭並不要緊,讓二老寬了心,又費了一番口舌安撫了一下對胡爭在新婚之夜酩酊大醉頗有微詞的媽媽,再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我早已累得全身痠軟。
回到房間,還沒等我換下一身累贅的禮服,房間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拿起聽筒,不出所料,是小敬的聲音。
“嫂子,我哥睡得很香吧?”“你想怎樣?”“我就想跟嫂子暢談一下校友之情,我在樓下的8021房間等你。
放心,我哥的酒量我最清楚,不到明天早上他絕對醒不了”我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斷斷續續發出鼾聲的胡爭,的確如小敬所說,他對睡夢以外的世界完全一無所知。
“好吧,等我換身衣服就來”“OK!I am wag!”我從房間的衣櫥裏拿出一件酒店的睡袍披在身上,坐在沙發裏想着對策。
妥協?絕對不行,對於小敬這種人,妥協等於是給自己挖一個無底洞,然後跳下去。
拒絕?我才第一天結婚,如果這段婚姻就這麼被毀掉了,即便我對胡爭再怎麼無所謂,父母和自己的顏面也必將蕩然無存。
我究竟該怎麼辦?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安明?可我不太願意爲這件事驚動他,儘管我知道他一定會幫我辦得妥妥帖帖,哪怕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小敬殺人滅口。
但我已經從他那裏索取了太多的愛和寬容,不到萬不得已,我真不願意再在他的面前提起我oss的過去,那畢竟是我給他留下的傷害。
如果換了安明,他會怎樣對待和處置這種處境?我還沒來得及思考,電話又響了。
“嫂子,換件衣服不用這麼久吧?”
“我累了一天了,想先洗個澡。你多等一會好嗎?”
“我的房間一樣可以洗澡,而且我很期待欣賞你美人出浴的樣子。Miss.OSS!”他在OSS上加重了語氣,分明是在對我進行威脅,同時也是暗示——他今晚就要佔有我的身體,在表哥的新婚之夜佔有自己的表嫂——這個男生夠無恥!
“好吧,我馬上下來”我放下電話。
見招拆招好了,我想,實在不行的話,我只能再多欠安明一次了。
我勒緊了浴袍的腰帶,起身出了門。
按響8021房的門鈴,門立刻被打開,全身只穿一條平角內褲的小敬側身把我讓進了房間。
沒想到他雖然長得很斯文,卻有着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褲襠緊緊地包成一團,看樣子也還有點男人的資本。
天哪!對着這個居心不良、禽獸不如的噁心男人,我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我暗罵了自己一聲。
可是我向來都很難抑制自己身體的慾望,尤其我今天跟胡爭做的那次愛,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
如果不是小敬的要挾,此時此刻,我極有可能正坐在馬桶上,一邊用兩根手指在小穴裏進進出出,一邊用另一隻手在陰蒂上左揉右搓吧。
我剛一進門,小敬就“砰”地一聲把門關上,回身抓住我的一隻手,重重地一拉。
我站立不住,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胸口。
這混蛋,連條件都不跟我談就想這麼直接佔有我,不知道他是太急色,還是覺得自己已經百分之百喫定我。
“等等!”我用手擋住他伸向我臉頰的嘴,“你到底想怎樣?不管我過去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天我是你嫂子!即使胡爭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過去,不能接受我,但你對你嫂子的所作所爲恐怕也沒人能夠接受吧?”
“呸!”小敬惡狠狠地用手捏住我的臉頰,對準我被迫張開的兩片紅脣中間吐了一口口水!“別他媽的跟我說這些!你跟那麼多男人亂搞的事情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你以爲他還會在乎其中有一個是我?而且我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怕他跟我翻臉。別看我跟他一副比親兄弟還親的樣子,事實上,我最開心的就是看到他痛苦!”原來小敬對胡爭竟然懷有不爲人知的濃濃敵意,這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雖然我還不清楚箇中緣由,但我心裏卻認準了一個事實:既然小敬會把胡爭的痛苦當成自己的快樂,那麼在佔有我之後,他仍然會將一切告訴胡爭,甚至會把他自己是如何佔有表哥的新婚妻子這一段添油加醋地描述出來。
妻子和兄弟雙雙背叛,這樣的打擊對胡爭而言絕對是生命中難以承受之痛!我將全省的力氣全都集中的手上,背靠着牆壁的支撐,猛地一下將小敬推開。
“你聽着,我纔不在乎你把我的過去告訴胡爭,哪怕你把我的豔照全都搬到網上去我也無所謂。如果胡爭不能接受我的過去,大不了離婚就是了,我頂多再揹負一個蕩婦的名聲。我也告訴你,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我會把我此生所有的時間、精力和金錢全部用來對付你。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不好過,你也絕對快活不到哪裏去!”
這恐怕是我這輩子說的最強硬的一番話了,其實說的時候,我自己心裏也在發慌——我可不像說的那樣,對這段今天才正式開始的婚姻滿不在乎——就算我不在乎胡爭,也必須在乎自己的父母啊。
不過在眼下這個時間、地點,我決不能對小敬有任何妥協。
小敬顯然被我弄了個措手不及。
原本看似到嘴的鴨子,卻狠狠地反啄了他一口!我好整以暇地往牀沿一坐,冷冷地說:“現在我就坐在你面前。你想清楚,是讓我回房間,還是……”然而,就是這一坐,卻釀成了一個最大的錯誤——就在坐下時,我習慣性地蹺起了二郎腿,原本合攏的睡袍下襬被我的膝蓋頂起後竟然左右分開了,兩條上下交迭在一起的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大腿深處,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包裹着我豐盈飽滿的陰戶,而此前向外滲出的淫液製造的點點溼痕似乎也隱約可見。
我低估了我的身體對小敬的殺傷力,更高估了這小子在色慾燻心時的控制力。
沒等我把話說完,小敬突然狂暴地將我撲倒在牀上,扯開了我胸前浴袍的衣襟,兩手死死地扼住我的兩個手腕,張嘴重重地覆蓋住了我的一個乳頭。
一股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一瞬間,我剛剛拼命壓抑下來的淫慾和我的一聲呻吟同時迸發了出來。
我的乳頭在小敬的嘴裏不爭氣地硬了起來,另一個暴露在空氣中的乳頭也不自覺地挺立,我甚至能看見暗褐色的乳暈之上,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白色圓點已經凸起。
我在心理上已經戰勝了小敬,卻在身體上輸給了他。
小敬騰出一隻手脫掉了自己的內褲,一條青筋畢露的雞巴暴怒地高聳在他的胯間。
龜頭處分泌的少許前列腺液閃現出絲絲寒光,似乎是在顯露這支“兇器”的威力。
“嚓……”我的內褲被粗暴地撕開。
這條與白色婚紗所搭配的內褲並沒有良好的質地,化纖布料被撕扯時發出的清脆響聲成爲了小敬進攻我身體的號角。
粗糙的內褲包邊被拉斷時,我臀部粉嫩的皮膚被生生累出了一道血痕。
痛楚不但沒有將我從身體的慾念中驚醒,反而製造了一種被侵犯時獨有的快感。
當我的雙腿主動分開時,我意識到了自己的沉淪……一根堅硬的肉棒用極快的速度穿過我溼滑的蜜穴,像一列在滑軌上高速飛馳的列車一樣,重重地撞擊在我的子宮口。
這一撞,將我用來監禁自己身體慾望的牢籠撞得粉碎。
一團灼熱的慾火從我的子宮深處開始熊熊燃燒,燙得我的身體顫抖着開始扭動,再次被鐵鉗般緊緊掐住的雙手憑空抓成了拳頭,周遭的世界彷佛變成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張牀,和兩具赤裸的身體。
“啊……”又是一下強烈的撞擊。
“啊……”又一下……我緊緊地閉着眼睛,承受着小敬暴風驟雨般的操幹。
我口中的呻吟已經不再是我喊出來的了,一大串的“啊”字像是早就停留在我的嘴邊,小敬每撞擊我的子宮一次,就會從我的口中撞出一個“啊”來。
“怎麼樣,嫂子?我給你的洞房花燭夜,是不是……很美好?你應該感謝我……纔對,像你這麼一個……蕩婦,洞房之夜……怎麼能沒有男人幹你?”小敬咬牙切齒地說道,間中還夾着幾口因爲劇烈運動而產生的喘息。
“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啊……今天是我……和你哥哥的……新婚之夜……啊……又不是……和你……你還要……強姦……人家……啊啊啊啊……”
本應是一句憤怒的斥責,卻被我騷軟癡浪的語氣演繹成了一種誘惑。
尤其當“人家”兩個字一出口,小敬好像得到了莫大的鼓勵,狠狠地幹了我一下,爽得我發出了一聲長吟。
這時,小敬已經察覺到了我的迎合。
他鬆開了我的雙手,扒掉了掛在我手臂上的浴袍,轉而握住了我的兩個嬌挺的乳房。
“奶子的手感……很不錯,彈性……很好啊,不像是做過……隆胸手術”
我的乳房被他牢牢握住,並末隨着他的強力抽插而搖盪,又爲我的身體平添了幾分堅挺的誘惑。
我已經爽得昏天暈地了,再也顧不上斥罵小敬,而是用充滿魅惑的聲音問他:“你……怎麼知道……人家的奶子……啊啊啊啊……整過型……輕點……快要被你……捏……爆了……”
我又說了一個“人家”,這個嬌嗲的詞總是能引來一、兩下特別兇悍的插入。
“你在照片裏,奶子……沒這麼大,被男人一隻手掌……全蓋住了。那個時候……你的奶頭還是粉紅色的……現在這麼黑,肯定是被男人……舔成這樣的”
“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啊啊啊啊……Ted說……整過型的……奶子……更好看……”
我嬌喘着說。
“Ted是誰?”
小敬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而且是跟身下正在翻雲覆雨的女人的奶子有關聯的名字,他又把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了些,幾乎快要頂穿我的宮頸了。
“啊……爽……Ted是個……老外……他是幹過人家……雞巴最大的……一個男人……啊啊啊啊……他每次……都能把人家……幹到高潮……”
我的口中放肆地吐出淫蕩的詞彙,刺激着小敬的神經。
即便是鐵定的事實,男人也很難接受從女人嘴裏聽到自己在牀上的能力比另一個男人差,小敬當然不會例外。
“操!婊子……老子幹得你不爽嗎?操……乾死你,乾死你……老子也能把你幹到高潮!乾死你!”
把我幹到高潮並不需要一根太大的雞巴。
安明的陰莖只有中等偏上的尺寸,但那出色的技巧和持久力每次都能讓我爽得死去活來。
小敬雞巴尺寸已經能夠得上重量級的了,雖然到目前爲止,他只是一味地猛幹,但這種年輕的身體所擁有的驕人耐力卻彌補了技巧的不足。
安明很擅長用不斷變換的姿勢和頻率來刺激我的g點,爲我製造一種衝向高潮的加速度;而在小敬同樣姿勢、頻率的操幹下,雖然沒有那種瞬間的加速,卻一點一點把我強行推上了高潮。
“你能……把我幹上……高潮……啊……你也……把我幹得……好爽……快……啊……用力……”
我放蕩地鼓勵着小敬。
他也沒有再說話,而是賣弄着他的過人體力。
健壯的腹肌和腰肌不斷強有力地收放,恣意地用胯部拍打着我的屁股上柔軟的皮膚。
終於,我自宮深處的那團火被他又一次強烈的插入撞散,如有燎原之勢般擴散到我的全身。
我的每一條神經都被這期盼已久的高潮收緊,每一寸肌肉都抽筋般地繃得鐵硬,緊咬的牙縫中竭力傳出一聲嘶吼。
高潮中,我的雙腿死死地箍住了小敬的腰,讓他的龜頭插入到我陰道的最深處無法動彈,不斷收縮的子宮口緊緊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前端。
足足半分鐘後,我才一下子癱軟在牀上,失神地喘着氣。
小敬發出了幾聲得以的乾笑。
他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我還沉浸在火熱高潮的餘溫當中,麻木地配合着他的動作抬起渾圓的臀部,雙手卻無力撐起,任由肩膀和乳房承受了自己上半身的大部分體重。
這樣的姿勢給小敬的再次插入製造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幾過蓬門而不得其入的小敬終於還是找到了法門,他站起身,然後半蹲了下來,調整好肉棒進入的角度後,虎腰一沉,“嗞”的一聲,全根沒入了我泥濘不堪的陰道。
“嗯……”
我的臉還埋在牀單裏,只能發出一聲悶哼。
我的身體開始踏上走向第二波高潮的征程。
我如此強烈的一波高潮似乎給了小敬更多的自信,他就這麼蹲下、站起,蹲下、站起,雞巴進入我身體的動作已經不再是插入,而是一下一下地“砸”了進來。
強大的衝擊力像是將我的性神經扭成了一團,激得我的子宮一陣發顫。
這股顫動像地震波一樣,一直傳送到了我的指尖,以至於本來軟弱無力的手臂神經發射地一抬,又重重地拍在了牀上。
“你……操得我好爽……好爽……我快要爽死了……親弟弟……好厲害……乾死姐姐了……”
我擰過頭,淫蕩地誇讚着小敬。
被我的淫聲浪語所刺激,小敬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
我能感覺到他的龜頭又脹大了幾分,使得冠狀溝更爲突出,在拔出時,似乎有一圈硬物在刮蹭着我嬌柔的陰道內壁;而插入時,又像是建築工地的打樁機一般,將那根“鋼柱”狠狠捶向我的陰道盡頭。
儘管這種性愛姿勢非常消耗男人的體力,小敬依然不頓不休地幹了我五、六分鐘。
直到我忘乎所以地用手撐起肩膀,甩動散亂的秀髮,他才改蹲爲跪。
但從頭到尾,他始終保持着撞擊的力道,從末減弱。
“到底是OSS,幹起來……真爽。在b國的時候我就很想……幹你,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幹你,你的騷逼……被這麼多人幹過,還是很緊……”“啊……好爽……親弟弟……我好喜歡……幹我……”我又一次感覺到了高潮的迫近,語無倫次地浪叫着。
小敬飛快地將我重新調整回躺倒的姿勢,將他的整個身體壓倒了我身上,兩個乳房隨之被壓扁,而兩顆勃起的乳頭緊緊地頂着他的胸肌,深陷到雪白粉嫩的胸肉當中。
小敬開始了今晚的第一次加速,預示着他即將到來的噴發。
四片嘴脣緊緊相接,我滑膩的香舌靈蛇般鑽進他的口腔。
堅硬的肉棒和柔軟的蜜穴之間越來越快的摩擦點燃了他發射的最後一寸引信,一股精液有力地澆灌在我的陰道盡頭,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精子在我的身體裏搖擺着遊動,奮力衝向我的子宮。
這一陣騷動牽動着我的每一個細胞,甚至是髮梢的每一顆蛋白質都在向他的精子敞開懷抱。
“嗚嗚嗚嗚……嗯嗯嗯嗯……”我的舌頭被小敬緊緊吸住,在高潮中發出歇斯底里的嗚咽。
小敬滾燙的精液讓我的性神經又一次沸騰了,我就這樣被他用精液“燙”到了第二波高潮!良久之後,高潮的餘韻漸漸散去,我終於難以再承受小敬壓在我身上的體重,伸手推了他一把。
小敬如夢初醒地鬆開了我已經被他吸得痠麻的舌頭,支起了身體。
“啵”地一聲,從我的體內拔出了他的肉棒。
少量精液從我兩片微微發顫的陰脣之間緩緩流出,小敬用手指颳起,伸到我的面前。
我順從地抬起頭,張開嘴,伸出舌頭在他的指尖一卷,然後又把他的手指含進嘴裏,細細地嘬了幾口。
那股精液混雜着淫水的腥臊味,讓我本已虛脫的身體再次爲之一振。
小敬滿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說道:“嫂子,OSS果然名不虛傳啊!”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鈴突然刺耳地響起,胡爭惺忪的聲音,在我耳朵裏卻似鬼魅般地從門外傳來:“小敬,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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