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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崗替身嬌又蕩(更新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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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bmail_com 發表於 2022-10-12 21:5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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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總裁終於等到了癡戀多年的白月光。那人回來的前一晚,他對當了三年替身的她說——滾吧。
於是尤嘉連夜收拾包袱滾蛋,沿街開了家餃子館。餃子皮薄餡大,老闆娘纖腰豐乳,惹來衆人垂涎。
說人話:
好喫不如餃子,替身下崗後的新生活,有強取豪奪,有追妻火葬場,有修羅場,樸素的狗血爽文。h部分會標明,沒標的就是劇情。

1 和金主的校園車震(h)

盛夏的莊城,連着好些日子滴雨未落,熱得水泥路上騰起陣陣白煙。
樹蔭下停着一輛黑色邁巴赫,但凡有男生路過,視線都忍不住在上面粘一會兒。
尤嘉從鐵皮櫃裏抽出灰粉色的格子裙,穿着一身jk制服小跑下樓,熟稔地打開車門,乳燕投林般地扎進賀伯勤懷裏。
車窗貼了防窺膜,男人怔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時尤嘉就已經環上了他的脖子。
雙宮綢的襯衫觸感輕柔,涼浸浸的消減掉她身上大半暑氣,尤嘉哼唧着啃咬舔舐他的耳廓,用胸前的兩團柔軟磨蹭着賀伯勤的胸膛,眼見着他胯下硬了起來。
“哥哥,你身上好冷啊,我給你暖暖好不好。”笑嘻嘻地解開西褲拉鍊,內褲撥到一邊,粗長的肉棒頓時彈出來,青筋凸起,脈絡清晰,是她垂涎的尺寸沒錯了。
早知賀伯勤要來,中午一個人悶在被子裏夾腿玩到溼潤,此時撩起被刻意裁短的裙子便跨坐在他身上,張開腿讓小穴前後磨擦肉棒,龜頭不時蹭過花蒂,帶來讓人腳趾蜷縮的酥麻。
尤嘉上面的小嘴嬌哼輕喘,下面的小嘴裏滲出滑膩的液體,沒過多久就氾濫成災,愛液滴在真皮坐墊上,流下淫靡的水漬。
賀伯勤覺得自己在南非考察素得太久,以至於久未發泄的身體異常敏感,剛被撩撥就已經忍得脹痛,馬眼處滲出晶瑩的液體,急需找個溫暖潮溼的地方捅一捅。
他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做了,臨了還不忘憤憤地拍她屁股,“這麼騷,內褲都不穿。”
尤嘉冷不丁被打,倒抽一口涼氣,身體卻誠實地吐出一小包水,衝他作怪地吐了吐舌頭,穴裏的嫩肉愈發緊絞起闖入的肉棒,差點要把他夾射。
“唔……你放鬆一點。”賀伯勤說話間扯開她的水手服,揉捏藏在蕾絲胸衣內的奶團。
乳尖是敏感帶,豐盈的乳肉順着指縫溢出,手感綿軟,隨着腰肢擺動搖曳生姿。
原本只是來同校長談事,奈何身上的小妖精太過熱情,撩撥起慾望吊在空中不上不下。
時間緊俏,由不得人慢慢享受。賀伯勤的手順着腰際一路向下四處點火,劃過光滑無毛的三角區,熟稔地抵着陰蒂按壓挑弄。身體過電一般,小穴止不住地抽搐,卻還想要更多。
在一起久了,賀伯勤對她的身體早已無比熟悉,於是直奔主題,衝着她體內的柔軟凹處猛撞,衝得尤嘉全身發軟,甬道內的褶皺幾乎被肏平,嫩肉瘋狂吮吸擠壓着賀伯勤的肉棒,逼得他脣角漏出一絲呻吟。
這人平時在外面正經得很,此時情動難忍,哪怕聲音很低,配着粗重的喘息,也能賽過跳蛋震動棒,是催情的良藥。穴內飽滿鼓脹,可卻愈覺得酥麻酸癢,於是柔嫩的手指緊抓賀伯勤的肩膀,尤嘉仰起身子賣力扭動,刺激自己的敏感點。
“乖,繼續……”
兩人都到了要緊的時候,賀伯勤掐着她的腰狠狠衝刺,毫不留情,猛插了數百下後定住不動,碾壓着花心噴射出大股濃精。尤嘉已是累極,最後連呻吟聲都支離破碎,顫抖着噴出大股淫水,無力地倒在他懷裏大口喘息。
事後賀伯勤抽出自己半軟的肉棒,忍住不去看她面色潮紅渾身發軟的騷媚樣,理好衣服敲敲前座,司機方纔降下擋板聽他吩咐。
“去行政樓。”
“好的,先生。”
尤嘉身上早已亂得不能看,奶頭紅腫,花脣外翻,乳白的精液混着淫水往下滴。身上披着賀伯勤的外套,又張嘴去吸他的手指,氣得賀伯勤直戳她額頭,“在家等我。”
剛做過一場的尤嘉聲音又嬌又甜,彷彿櫥窗裏新擺出的糯米餈,張嘴就能流出金黃的溏心,“好呀。”
男人目光深沉,車門“啪”地合上,司機轉道送她回去。
擋板再次閉合,後座又變成了一個私密空間,給她換衣服的餘地。
換好衣服摸出手機,尤嘉在宿舍羣裏發消息,說這周要回家住。
——這是賀伯勤包養她的第三年。
升斗小民不知道那三個字的含義,只知道他是個頗有背景的富貴忙人,一年有大半要輾轉各地滿世界亂飛。他定期打錢送禮物,偶爾找她過夜紓解慾望,日子過得平淡又安逸。
能有賀伯勤這樣的金主,尤嘉很滿足。
車子開進市中心,她要先去商超買菜。
爲了長期持有這張飯票,尤嘉不僅花大價錢保養私處,還下苦工學習煎炒烹炸,只爲和賀伯勤的那些紅顏知己鶯鶯燕燕打出差異化,勾得他對自己念念不忘。
賀伯勤喜歡喫肉,喜歡魚蝦海鮮,但厭惡蔬菜,尤其反感韭菜和青椒。
平日雷厲風行的人,喫飯時卻小孩子似的,尤嘉偶爾能哄着他多喫一點,覺得自己心中充斥着母性的滿足感。
最後一道鰻魚出鍋的時候門鈴響起,尤嘉穿着高中校服給賀伯勤開門,遞上拖鞋,裝模作樣地喊他“哥哥”。
按理說尤嘉並不符合“玩玩”的標準,最初她還以爲賀伯勤看上自己乾淨不吵鬧,直到某次窺見男人的全家福。那是尤嘉第一次知道貴氣爲何物,她明明和女孩有七分像,舉止卻未那般從容大氣過。
照片上的人是賀伯勤觸不及的白月光操不夠的硃砂痣,也是他的妹妹,賀家四小姐賀季研,多年前遠嫁異國,徒留滿地傷。
從那以後,尤嘉便常喚他哥哥,不爲別的,只爲增強客戶體驗,營造沉浸式代入感。就連今天這身校服都是從賀伯勤畢業的高中特地添置的。
賀伯勤被她的騷操作驚得一愣,半晌無言,到了說了句,“就到這裏吧。”
話出口的時候尤嘉正抱着他的胳膊撒嬌,綿軟的乳肉摩挲着賀伯勤的胳膊,一下子定在他身上,不知該做什麼,眼眶子有點澀,但更多是尷尬。
“這些年你也撈了不少,好聚好散。”賀伯勤皺了皺眉,“客房裏的零零碎碎今晚收拾好,妍妍最討厭這些。”
原來如此。
本以爲只要正品心有所屬長居國外,她的地位就穩如泰山,沒成想人算不如天算,小公主竟然要回來。
賀伯勤即將和真正的白月光朝夕相對,怎麼會稀罕高仿?
心知毫無勝算,尤嘉便乖巧地點頭,轉身回了臥室,再出來時已經換了身衣裳。
“以後打算做什麼?”大概是身份上的轉變,兩人再同桌而食,竟會感到生疏。
“開餃子館兒啊。”尤嘉嗦着餈粑,意有所指。
賀伯勤眼見着她伸出舌頭,聯想起往日這人伏在自己身下賣力吮吸的樣子,胯下又有抬頭的趨勢,忍不住飈了句粵語,“又發姣。”
尤嘉知道這是在說她騷,但用這話評價一隻金絲雀無疑算是誇獎,當即笑納道,“開業了常來呀。”
對面的人沒應聲,只從錢夾裏抽出一張名片,“以後有事可以找我。”
尤嘉把那張小小的黑色卡片放在手心,細聲細氣地說,“我曉得了。”
飯後收拾行李,知道他在看,於是故意翹起屁股,黑色絲襪包裹着筆直的腿,短裙欲遮不遮,只爲挑逗賀伯勤的慾望,她回頭問,“要打分手炮麼?”
巴掌的臉,眼裏似有星光閃爍,賀伯勤嘴上不說話,身體卻誠實地表示贊同。
兩人的最後一夜,尤嘉使出渾身解數,與他抵死纏綿。

2 思故人閣樓自瀆(微h)

阿婆走得早,留下姐弟兩個相依爲命,倘若沒有遇見賀伯勤,她興許早就輟學。
這段關係裏,尤嘉受益良多,做人要講知恩圖報,如今賀伯勤當斷則斷,她合該體貼不糾纏。
收拾出的東西很少,滿打滿算不過一隻二十六寸行李箱。她來的時候由賀伯勤的司機送,走的時候晨光熹微,助理阿joe替她叫計程車到商街。
要開餃子館不是空話,鋪面早就考察好,原店主是她前同行,一個美麗纖細又文藝的金絲雀,在金主的扶持下開了家咖啡廳,玩票似得經營,連着賠了好幾年,最近終於沒有耐性決定出手。兩人談了幾輪,最終被尤嘉以極優惠的價格兌下。
相比雀雀小姐的一時興起,尤嘉家中原先就是開飯店的,跟賀伯勤前還在食堂和餃子館打過長工,大學時擺攤賣過麻辣燙和烤魷魚,故而對餐飲並不算陌生。
鋪子帶了個閣樓,面積不大,原先充作倉庫,收拾一下也能住人。樓下小資文藝的中古傢俱被悉數清空,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照耀着整齊的木質桌椅,乾乾淨淨,透着股子溫馨。
她看好黃曆,說三日後開張必當生意興隆,財運亨通。
放下行李,尤嘉在店裏轉了一圈便騎着電動三輪去了早市。年輕人覺都睡不夠,許多人家中常年炊煙不舉,即便買菜也大都會選擇小區周圍的商超,像她這樣的小姑娘在一羣老頭老太太當中格外顯眼。
挨個攤位溜達過去,夏日裏菜蔫的快,她攏共只買了幾十斤的蘿蔔,包菜,仔姜,藠頭,長豇豆,並四大一小五隻玻璃罈子運回店裏,準備醃泡菜。
說起來這手藝還是尤嘉從賀家廚娘那偷師學來的,先蒸後曬,步驟繁瑣,配料講究,喫起來爽口開胃,既能解膩又不會奪了主菜本味,堪稱一絕。
泡菜壇整齊地擺在牆根,尤嘉結束了一天的辛勞,在衛生間簡單淋浴沖洗後便癱倒在閣樓的鐵架牀上,盤算今後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她喜歡學校,所以把店開在大學附近,見到成羣結隊的學生們心裏就歡喜。如今只是操持一間小店,等到步入正軌後再慢慢擴展也來得及。
餃子館不需要大廚,但包餃子的熟手阿姨下週才能到崗,送外賣的小工還沒招到,要想按時開張,明天可有得忙了……
翌日繼續趕早,搬回肉菜蛋奶,備齊了食材,剛開業不知生意如何,每樣都不敢多包,豬肉大蔥,韭菜蝦仁,胡蘿蔔雞蛋,牛肉洋蔥,肉素三鮮……蔬菜肉類依次剁好堆成五顏六色的小山,然而萬里長征只走到第一步,和麪可以交給機器,攪餡捏劑子擀皮包餃子都需要親力親爲。
正在尤嘉頭痛的時候,風鈴叮咚作響,“請問,店裏還招人嗎?”
她圍着圍裙出來,只見門口站了一個高高瘦瘦的大男孩,球鞋t恤牛仔褲,皮膚略黑,笑起來牙齒特別白。
“學,學姐好。”
陳非,莊城大學二年級學生,家住東北礦區,學費靠國家貸款,假期留校,打工賺生活費。
“迎新晚會的時候,我和同學上臺表演,跟學姐有過一面之緣。”天氣太熱,陳非面色通紅,盯着尤嘉身旁的桌沿解釋。這倒不是他不尊重人,只是尤嘉今天的穿着太過清涼貼身,他個高,從上面看視線難免會掃過對方豐盈的胸,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怕自己某個部位不受控制。
尤嘉“哦”了一聲,她曾是學生會主席團成員之一,負責活動籌備,學校裏認識她的人不少,並沒把陳非套近乎的話放在心上,“朝九晚九,負責周圍外賣遞送,提供電動車,每月底薪一千包午晚兩餐,送一單加一塊,沒活的時間自己安排,只要在店裏,看書打遊戲都隨你。”
這個待遇處於合理範圍內,送外賣也就午晚高峯忙碌些,再加上包餐,還算實惠,陳非當場就答應了。
“會騎電動車嗎?”
“會的會的,三輪也會。”
“那行,後天過來吧,試工三天,不管合適不合適薪資照發。”
“學姐,你這邊現在有活嗎?我都能幹。”
尤嘉想他大概是真缺錢,便問,“會包餃子嗎?”
陳非連忙點頭,“掐劑子擀皮都行。”
尤嘉的眼睛“刷”地一下就亮了。
北方人包餃子的基因是流淌在血液裏的。作爲從小到大做慣了活的人,陳非手腳麻利力氣大,轉着圈擀皮速度飛快,有他這麼一個壯勞力加入,原本堆積如山的工作一下子減輕大半,兩人邊幹邊聊,天還沒暗就做得七七八八。
店裏有人在,晚飯就不能省,加上尤嘉撿到寶,從枯燥繁重的工作中解放出來,心情大好,於是哼着歌下廚。
“學姐,還有什麼事我能幫——”大概第一天上工,陳非態度熱絡又積極。
“差不多了,忙了半天,你出去歇會兒吧,我炒兩個菜,馬上就好。”趕走略顯拘謹的大男孩,尤嘉利索地斬肉切菜。
鍋包肉,地三鮮,菠菜拌粉絲,菜數少但量很足。這個年紀的男生胃都是無底洞,又從隔壁館子買了米,煮了個西紅柿雞蛋湯,兩人一起吃了頓晚飯。
陳非眼睛裏有活,洗了碗才告辭,原本他還想送尤嘉回寢室,得知她在店裏住才作罷。
“學姐,睡前鎖好門窗,有什麼事給我發消息或者打電話都可以,這兒離學校近,我很快就能過來。”男孩盯着她,目光熾熱又真誠。
尤嘉一邊點頭一邊笑着揶揄他,“知道了知道了,宿舍十一點鎖樓門,再耽誤小心樓管阿姨罵你。”
陳非看了眼店裏掛着的鐘,不捨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學姐,咱們明早見。”
男孩騎着車消失在夜色裏,很久之後尤嘉才知道,那天對於陳非來說有多特別。
店面落鎖,得了空閒敷着面膜看電視,正巧趕上財經頻道,優雅知性的女主持專訪商界菁英賀伯勤。男人穿的西裝革履,舉手投足間都透着股精英範兒,在鏡頭前慷慨陳詞,頗有種悲天憫人的勁兒。
尤嘉皺着眉按下關機鍵,躺在牀上,透過天窗看星星。
閣樓裏冷氣開得足,把人埋在柔軟的被子裏發呆,明明只是離開他的第二天,再回想起卻覺得恍如隔世,彷彿這個人從來都高高在上地活在雲端,從未與她有過片刻交集。
夜裏輾轉反側,又不爭氣地把賀伯勤在論壇上的演講拿出來放。
“……賀氏未來將致力於新能源領域。”
她撫上自己的胸,輕輕重重地按壓,揉捏暗紅的茱萸。
“相較於傳統的三元鋰電池,雖然蓄能力強但化學性極不穩定,電池磷酸鐵鋰,同時體積能量密度提升50……”
尤嘉發出滿足的嘆息,一隻手埋進下身的私密部位,分開微微濡溼的花脣。
“……當然了,更安全、更清潔的可移動蓄電設備一直是我們不懈的追求。”
賀伯勤說什麼已經不再重要,他的聲音縈繞在耳畔,彷彿往日裏剋制的呻吟。
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手指靈活地碾磨花核,逐漸加大力度,腰胯迎合着手下的動作前後磨蹭,傳來更多令人慾罷不能的快感,身下又癢又麻,甬道在愛液的浸潤下滑膩不堪,渴求更多。
分開的第二天,她有些想念賀伯勤的身體。
演講結束的那一刻,慾望攀上巔峯,抵達高潮。
發泄後的身體已是累極,鋪天蓋地的睏意席捲而來,翻身睡去,一夜無夢。
兩天後,飛抵莊城的國際航班準時落地,衣着考究的女人朝賀伯勤莞爾一笑;遠方爆竹噼啪作響,街角一家不起眼的餃子館熱鬧開張。

3 在人前被賀二少指奸到潮噴(h)

即將步入大四,課業都被一減再減,給足了時間讓學生們各奔前程。
同一寢室的姑娘們,有人泡在自習室考研考編考公,有人輾轉於各大企業的校招拼個大廠offer,唯獨她另闢蹊徑,跑出去開餃子館。
新店開張,傳單和各類優惠券散出去不少,靠免費的折扣卡在校內打響了名頭,但由於種類只侷限在餃子,生意算不上好,連着兩個月都是虧損狀態,放暑假後,生意愈發冷清。
尤嘉心知這事急不得,但日日房租水電人工壓在頭上喘不過氣,爲了增加營業額,便延長營業時間,又開了早餐檔口,沒成想生意出其意料的好。
熬得濃稠順滑的小米粥,分量十足透着油香的大包子,鹹香適口的茶葉蛋……精緻的蒸餃頗受周圍寫字樓裏的女士們歡迎,小菜作爲贈品,堂食無限量取用,又替店裏拉了不少人頭。
上午十點半,尤嘉坐在櫃檯後頭按計算器盤賬,加加減減,一早上竟然能賺五百多,辛苦是辛苦,但實實在在地幫她回籠了資金。
“學姐,我回來啦!”陳非撩開門簾進來,剛去送了團購的訂單,累得滿頭大汗。
正在算賬的尤嘉頭也不抬,“冰箱裏鎮了綠豆水,快去。”
陳飛“哎”了一聲,自己不着急喝,而是先替尤嘉倒了一杯,“學姐,活是幹不完的,休息一會兒吧。”
“你還教育起我來了。”
濾過的綠豆水顏色清透,上頭漂着幾朵桂花,男孩殷勤地望着尤嘉,彷彿一隻巨大的哈士奇在守候主人。
二十出頭的男孩子,感情純粹又直接。尤嘉不是傻子,早就看穿他的心思,但卻並不想給予迴應。
談喜歡太難,如果只論做的就簡單很多。倘若以後沒有工作關係,當個炮友會是不錯的選擇。
正在出神時,電話鈴聲響起。
“喂,請問是陸斯年的家長嗎?我是他班主任,陸斯年在學校和同學發生了衝突……”
“衝突?斯年怎麼樣?受傷了嗎?對方呢?老師,請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您彆着急,只是對方……呃……背景有些特殊,您最好做好準備。”
尤嘉咬脣,她無父無母,跟着阿婆長大,這個弟弟是她在世上碩果僅存的親人,對她而言意義非凡。
陸斯年腦子聰明,性格溫和,在最好的公立學校讀書,按理說不會惹事纔對……而且非富即貴的那些少爺小姐們通常會念國際學校,雖然有幾個口味特別的,但怎麼就撞在一起了?
事情裏外透着股不尋常,但知道人沒受傷後尤嘉就冷靜了不少,連忙打車往學校趕。
俗話說輸人不輸陣,既然知道對方家長不好惹,她便特地背上了還沒倒賣出去的愛馬仕撞聲勢。自古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鱷魚皮的喜馬拉雅總能給對方些許威懾。
臨了以防萬一,甚至還揣上了賀伯勤留下的名片。一日夫妻百日恩,她陪他睡了三年,這點小忙應該肯幫。
匆忙趕到學校,對方家長比她早到一步,結果對方眼熟得很,但她寧可素未謀面。
——賀仲辛,她前金主的弟弟,沒想到在這裏見面了。
被打的那個人也是熟人,賀家最小的孩子,賀伯勤的五弟賀幼辰。
“……”尤嘉沉默地望着眼前的倆人,心裏忍不住嘆氣。這到底是什麼運氣,爲什麼又要和賀家人扯上關係?!
兩個孩子穿着校服各站一角,家長坐在桌邊,班主任體貼地上了咖啡。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都是誤會,呃,其實我更傾向於和解,不過具體還是您二位商量。”班主任心裏打鼓,卻有些摸不着頭腦,剛纔賀先生氣得不輕,口口聲聲說要見對方家長,如今見着了反倒平靜下來,想象中的撕逼場景並未發生。
“今天的事情我大概瞭解了。”賀仲辛盯着眼前的女人,兩人初次見面是前年的耶誕節,她趴在落地窗上被玩命狠肏,叫聲又嬌又軟,一雙乳擠在玻璃上變了形,勾得他那個自恃冷靜的大哥也亂了陣腳,只顧着在她身上馳騁。
從那時候起,他就開始好奇賀伯勤身下的小嬌嬌是什麼滋味。只可惜尤嘉就算只是個情婦,那也是他大哥蓋過戳的,他不好染指。
如今賀季妍歸國,賀伯勤與她一拍兩散,他終於找到機會下手。
賀仲辛盯着這塊饞了兩年的肉,大手撫上尤嘉的腿,和他平時喜歡的那些瘦骨伶仃的模特們觸感不同,女孩的肌膚細膩綿軟,把手放上去就像在摸一團棉花。
尤嘉原本心思繁亂,這下徹底僵住了。兩人肌膚相貼,顯然不是意外。那隻手正一點點地掀開她的短裙,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她下意識地把包按了下去,想要阻止賀仲辛亂來的手。
“哥……這事其實不怪陸斯年,是我——”
“閉上嘴。”賀仲辛低聲呵斥,不遠處那個站在窗邊的男生頓時安靜如雞。
“尤小姐和我是老熟人了,交情匪淺,凡事好商量,對吧?”賀仲辛笑着看向尤嘉,言語間意有所指。尤嘉聞言一愣,賀仲辛的意思並不難理解,是撩撥,也是威脅。
她只是個大學都沒畢業的普通人,賀家的每個人她都惹不起。
想通了這些,雙手頹然地放下。
“麻煩老師再介紹下兩個孩子平時的情況吧,請講得詳細一點。”賀仲辛道。
這場風波來得快散得也快,班主任老師摸不着頭腦,但賀仲辛的話不敢不聽,便細細講述起來。
班主任是個認真負責的人,時不時還要和兩位家長互動,尤嘉分神聽經過,時不時還要“嗯啊”應和老師幾聲,另一邊全身心都在剋制身下那隻作亂的手。
內褲兩側的繫帶被賀仲辛解開,虛虛地掛在腰側,大手包住她的花穴,被調教過的身體敏感異常,揉了幾下便忍不住開始出水。他伸進陰道蘸取淫液做潤滑,去捏她藏在花縫住的肉珠。男人並不急躁,一根手指照顧陰蒂,另一根手指伸進穴裏,慢條斯理地一寸寸緩步前進,旋轉着感受甬道內壁的嫩肉吮吸。
尤嘉並不想再和賀家人扯上關係,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股清液,內褲溼得快要滴水,臉頰泛起紅潮,呼吸愈發急促,但衆目睽睽之下,所有的呻吟都被壓抑在喉間。
她越是沉默,賀仲辛的手就越放肆。手指的力度漸漸增大,趁着尤嘉和班主任說話的時候又插進第二根。
“唔……”
“尤小姐的臉怎麼這麼紅?”
“沒……沒事,老師您繼續說。”呻吟聲險些溢出,她連忙喝了口咖啡,裝作無事發生,然而有些感覺,越壓抑就越強烈,賀仲辛的手指在身下攪風弄雨,終於尋到了甬道中柔軟凹陷的那一點。
單見尤嘉愣神,賀仲辛就知道位置對了,瞬間從緩慢地全面探索變成了有針對性地快速戳弄,一隻手內外夾擊,衝得她潰不成軍,沒過多久就嫩肉緊絞,小穴抽搐着泄身。
然而一次泄身並沒有讓賀仲辛放過她。
尚處在高潮餘韻中的小穴異常敏感,僅僅只是撫摸就能吐出一小包淫水。他沒有停手,繼續朝着那處柔軟衝刺,很快便帶來第二波高潮。
夏日裏蟬鳴聒噪,女孩當着衆人的面沉浸在男人慾望中,毫無還手之力,直到又連泄了兩次身才擺脫了男人作怪的手。
尤嘉靠在桌上媚眼如絲,衣服穿得一絲不苟,身下卻早已一塌糊塗。賀伯勤抽手離開之前接下了她內褲另一邊的繫帶,白色的蕾絲三角褲被男人輕輕鬆鬆地褪下,收進兜裏。
“尤小姐的意思是,孩子們免不了打打鬧鬧,但都不是惡意,仍舊是同學。”賀仲辛展顏一笑,露出兩顆虎牙,“剛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有道是相逢一炮泯而愁,陸斯年的這場風波終於消弭於無形。

4 在學校天台上被肏到昏厥(高h)

樓道里,男人慢條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拭指尖。尤嘉臉紅到耳根,腿間毫無遮擋,滑膩一片。
“尤小姐不會覺得這就能打發我吧?”饞了兩年的肉,剛纔不過象徵性的收點利息。
尤嘉是被賀伯勤包養的這事除了四小姐賀季妍,賀家幾乎人盡皆知,當了這麼些年金絲雀,也難怪別人不把你當人。
上位者並不在乎底下的人是否願意,想做什麼全憑自己喜歡。
心知無力抗衡,尤嘉便不矯情了,省得再激起這人的什麼惡趣味,低頭賠笑道,“全憑二少吩咐。”
賀仲辛覺得這個女人挺識趣,“簡單,去我那兒,讓我玩幾天,虧待不了你。”
尤嘉乖順點頭,“我和弟弟還有幾句話想說,容您等等我。”
“半個小時。”賀仲辛雖然沒有急色到不讓人家姐弟倆相處,但餓也是真的餓。
班主任忌憚尤嘉的背景,對她想和陸斯年單聊的事情大開綠燈,姐弟兩個站在紫藤遊廊下說話,尤嘉終於有時間好好端詳弟弟。
陸斯年抽條晚,初中畢業才一米六五,沒成想高一開始玩命抽條,原本矮墩墩圓乎乎的小男孩僅僅半年就躥到了一米七八,甚至還有繼續長高的趨勢。
因爲發育得太猛,夜裏做夢骨頭都在痛,陸斯年抱着枕頭哭哭啼啼,小模樣格外招人疼。那時候尤嘉盯着他喫鈣片,幾乎頓頓不落地給他熬骨頭湯,結果一轉眼,當初的小哭包已經長成了俊秀少年,小拇指撞到門都要掉眼淚的人,現在臉上青青紫紫的還一派雲淡風輕。
“看着嚇人,不疼的。”變聲期沒過,聲音還有點沙啞,小孩子偶像包袱重,平時能說一個字不說倆,今天好不容易說個長句。
終究是長大了啊……
尤嘉揉了揉陸斯年的頭,爲了省時間剪得很短,摸起來有些扎手。小孩兒的五官隨阿婆,濃眉,雙眼皮,眼窩很深,高鼻樑,脣角微微上翹,瘦下來後面部輪廓也出來了,但又不至於過於鋒利,是很中國式的溫潤美。
“今天來得匆忙,也沒帶多少東西。”尤嘉把準備好的手袋遞過去,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知道沒有後路,人生路上容不得出錯,只有一門心思往前衝,於是讀起書來不要命,憋着勁要一鳴驚人。
陸斯年固然聰明,卻也是個爲了多寫幾張卷子不願意喫飯的主兒,尤嘉勸不動,只好做點方便喫又耐儲存的食物給他。幸虧小孩這方面還算聽話,只要是她做的,都會乖乖喫掉,捨不得浪費她的手藝。
“檸檬雞爪不禁放,今明兩天趕緊喫。魚餅和雞肉丸抽了真空,能放到週六,懶得買水果就喫蘋果乾和桃幹,牛皮糖隨身帶着,別再低血糖……”尤嘉絮絮叨叨的,陸斯年卻半點不嫌煩,側過頭看她細細聽着。
兩人沒聊多久,尤嘉不願耽誤他學習,賀仲辛又等在那,看了看錶便決定離開,“時間不早了,姐店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
陸斯年不傻,呆呆望着尤嘉,半晌,說了句“對不起”。
“我下次不和人吵了。”
兩個人都裝作若無其事還好,他話說出口尤嘉鼻頭就有點發酸。
她在做什麼他一直都知道,甚至還一度離家出走輟學打工,被尤嘉好不容易找到,狠狠幾巴掌扇回學校。她說,他還年輕,身上揹着的是阿婆和她的希望。然後他讀書愈發拼命,只爲了有朝一日能改變這一切。
她嘆了口氣,用力揉了揉陸斯年的腦袋,“不怪你。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我會擔心。”
穿着校服的男孩佇立在藤蘿下,望着尤嘉漸行漸遠,目光深不見底。
知道賀仲辛心急,但沒想到纔剛過拐角就被男人抱進懷裏,拐上了天台。
他也是這裏畢業的,自然知道哪裏適合他們這對野鴛鴦。舊樓的樓頂是個好地方,幕天席地的刺激,但又不擔心被人發現。
“過來舔舔。”賀仲辛把人拽到背陰處,眯着眼睛端詳她。
不愧是一奶同胞的兄弟,長得的確有幾分像,不過相比賀伯勤的包裹嚴實,賀仲辛穿得更簡單,脫下白t恤外的水洗牛仔褂把她罩在身下,膝蓋跪在男人的鞋上,小臉蹭着下體,感受着那處一點點充血變大。
尤嘉隔着內褲舔舐着賀仲辛的肉棒,沒過多久,那處已經腫脹到內褲無法承受。
肉棒彈出來,打到臉上,留下清淺的紅印,賀仲辛的尺寸不輸賀伯勤,形容微微上翹,紫紅色的棒身上布着青筋,無比猙獰。張嘴含住龜頭,舌頭靈活地舔過馬眼的縫隙,男性獨有的腥羶味充斥口腔,肉棒有生命似的跳動。
他太粗,尤嘉小心翼翼地防着牙齒的磕碰,順着柱身慢慢往下含,技術算不上高超,但裏面又溼又軟,人也夠賣力,舌頭裹着龜頭轉着圈伺候,帶來陣陣酥麻。
不過慢吞吞的,慾望上不去下不來,賀仲辛到底不耐煩,興致上來了便拽着尤嘉的頭髮往裏頂,猛地來了幾個深喉。
尤嘉仰着頭承受,嘴角被撐得微微發白,指甲嵌進肉裏,強行忍住想要噁心不適,一邊扭着身子挺起胸脯,把乳送到賀仲辛手上。肥碩的胸脯是他早早惦記上的地方,比想象中還要綿軟,輕輕一捏留下抹紅印,愈發激起人施虐的慾望。
賀仲辛又連着聳動幾下後便停住不動了,濃白的精液射進嘴裏,有點嗆,但不敢吐出來。
“嚥下去。”無疑是男人都有的惡趣味。
當了婊子就沒有開口說不的權力,尤嘉小口小口地吞嚥着,但他的量太多,仍有一些精液從嘴角溢出來,滴在胸上,慢慢往下滑。
賀仲辛本來不想在這裏就要她,但眼前的場面太過淫糜,剛剛軟下的肉棒沒過多久便又有了勃起的趨勢。分開大腿讓陰戶敞開,粉嫩的花脣被淫水打溼,滑膩的液體流在雞巴上,看得人血脈噴張。
他的肉棒早已硬挺,可就是磨着穴,怎麼都不進去。
“進來……哥哥……”尤嘉小聲哼哼,如果是賀伯勤大概早就滿足,但誰讓她這次碰上的是那個難纏的弟弟賀仲辛。
“讓什麼進來?進哪兒?”他一邊說一邊用龜頭去摩挲尤嘉早已挺翹外露的陰蒂,淫水更加洶湧,卻始終得不到滿足。
女孩晃着屁股,淫水滴滴答答地哀求,但賀仲辛卻不爲所動,反倒愈發惡劣地揉捏起她肥厚的陰戶,但就是不往裏進入半分。
“……讓哥哥的雞巴進來,肏我的小穴。”幾乎她漲紅了臉剛開口,忍到發痛的賀仲辛便立即衝了進去。
事前在辦公室裏用三根手指做足了前戲,泄了幾次身,甬道滑膩,進去卻仍覺得緊張,但賀仲辛還是一鼓作氣地幹到底。
尤嘉爲了店裏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數月不經人事,乍被真正滿足,即使被粗大的肉棒插到有些撕裂的痛,卻忍不住發出曖昧蝕骨的呻吟。
賀伯勤次次又狠又重地搗進去,囊袋拍打着臀部,漾開陣陣紅浪。
“操——騷貨,這麼會吸——”
身下的甬道里彷彿長着千萬張小嘴,吮着他的肉棒不放,爽得人頭皮發麻,動作愈發狠厲,彷彿一次比一次更深,淫水一股一股地流出來,做足了潤滑,除卻嫩肉褶皺的碾磨外幾乎暢通無阻,才讓她泄了兩次就撞開了緊閉的宮口。
“騷貨。”最後一次賀仲辛終於射了出來,精液泄在臉上,到處都是他的氣息。
尤嘉最後是被賀仲辛抱上車的,小小的人被綁在副駕駛上,穴裏塞進跳蛋。車子啓動,開關打開,微弱的嗡鳴聲繼續帶來陣陣快感,整個人已經脫力,癱在座椅上,卻爽得腳趾都要蜷縮起來。
他就是這樣,即使現在無法佔有,也要看着尤嘉被肏到動情的騷樣。
久未運動體力欠佳,賀仲辛接連不斷的索取,早就超出她所能承載的負荷,幾輪下來,尤嘉對男人的體力已經有了深刻認識,怕她再起性趣,上了車便靠着椅背假寐,權當做自己疲累到睡着。
純黑的庫裏南行駛在柏油馬路上,兩邊的古樹茂盛蔥蘢,遮住大半天光,車內空間極大,減震做得好,開起來平穩,她裝得久了,竟然真的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不知今夕何夕。

5 在和室被前金主弟弟肏到高潮迭起(高h,僞修羅場)

人睡不安寧的時候就容易做夢。
夢裏她才十八九,知道賀伯勤願意包下自己,洗淨身子披着浴巾,顫顫巍巍地坐在牀上,彷彿古時候等待被君王臨幸的秀女。
賀伯勤工作忙,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醒來的時候燈已經熄了,男人正藉着月光端詳她,輕輕撫摸她的臉,目光繾綣又溫柔。
尤嘉那時候什麼都不懂,對於如何取悅男人一知半解,只聽樓下的老妓說初夜總是疼得撕心裂肺,更有人會流半牀的血,心裏怕得很,生怕自己也是這樣,再嚇着賀伯勤失了經濟來源,於是乍着膽子去拉他的手,“哥哥,可以輕點嗎?”
男人半晌無言,脫下衣服躺在尤嘉旁邊,張開胳膊把她摟進懷裏,“睡吧。”
……
再睜開眼睛,她見到一盞和紙青海波紋宮燈。
“是我委屈嘉嘉了,這麼小的跳蛋怎麼能滿足你呢?”
賀仲辛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勾住尤嘉身下細細的繩,把跳蛋拽出來。
“唔……”
一起帶出來的,還有一小股水柱。
尤嘉躺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賀仲辛脫下t恤,露出健碩的身材。之前就聽說賀家二爺不愛管事,喜歡飆車騎馬玩女人,一年多半都在外頭野,皮膚並不如賀伯勤白皙,是健康的麥色。
兩條白皙筆直的腿被分開呈m型,覺得不夠勁,乾脆把腿架在肩膀上,抱着人往裏狠插。
接連高潮後的身體淫蕩又敏感,禁不住作弄,情不自禁地躊躇,尤嘉嗚嗚咽咽地求賀仲辛輕點,在對方耳中卻不亞於催情。布丁似的乳,奶尖翹挺,羽毛似的拂過男人的胸膛,讓他愈發興奮。
“奶子又癢了是不是?湊上來,老公給你揉揉。”
賀仲辛嘴上說着騷話,胯下瘋狂律動,這個姿勢插得可深,肉棒滿滿當當地肏着穴,進出之間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在柔軟的內壁裏猛烈撞擊,微微上翹的形狀能輕易頂到她的花心軟肉,尤嘉話都說不順,只能斷斷續續地浪叫出聲。
“嗯……別……別插了……求你……”
“別插哪裏?是這裏?還是這裏?”龜頭不懷好意地狠狠磨蹭花心,跳蛋再次開啓,按在尤嘉的花蒂上,快感迭加起來,是極致的銷魂。
“啊啊啊啊……不要……那裏……要,要壞掉了……”
嫩肉緊絞着雞巴,甬道流出大灘淫水,她的小穴可會吸,賀伯勤爽到腰眼發麻。說起來身下的女人也跟了大哥三年,竟然依舊緊緻得像沒開苞的處子,難怪讓賀伯勤流連忘返。
空氣裏散發着淫靡的氣息,尤嘉已經連着幾次高潮,但男人卻一次比一次持久,並沒有要射的意思,甚至還興致勃勃地把人翻了個面,急匆匆地從後面插進去,一手掐着腰一手捏着奶子,野獸似的和她媾和。
“小母狗爽不爽?”
“這裏是不是又癢了?”
“別急,老公這就疼你。”
女孩眼尾通紅,渾身綿軟無力,眼睛半睜半閉的,惹不起男人的憐惜,反倒更加激起人施虐的獸慾。
兩個囊袋隨着賀仲辛的大力抽插打在臀上,尤嘉一邊喘一邊扭動身子,是難以承受的拒絕,但更像慾求不滿的邀請。
他們一個做得投入,一個意識模糊,誰都沒有注意到一輛黑色邁巴赫開進院子,車門開啓,嬌小的女人挽着賀伯勤下了車。
“妍妍在,你們要胡鬧也換個地方。”
男人的聲音穿過明紙糊的推拉門,身影在陽光的映射下投出模糊的影子。尤嘉的心那一刻提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攀上高潮,險些要夾射毫無準備的賀仲辛。
“聽見我大哥的聲音這麼興奮?”賀仲辛湊在尤嘉耳邊輕聲低語,溫熱的氣息撩撥着耳廓,忍不住開始溫柔地舔舐,勾起陣陣酥麻。
與語氣裏的繾綣相比,瀕臨射精的男人愈發狠厲地用肉棒頂弄小穴,故意要讓她呻吟出聲。
尤嘉咬緊牙關,但身體卻漸漸不受控制,偶爾漏出幾聲嚶嚀。
“求你……別……別在這裏……”
本以爲做慣了婊子,早已將羞恥心拋諸腦後,但沒想到還是會難受。
“我和他誰厲害?嗯?”
“別……求你……我們換個地方……”
賀仲辛笑得可壞,“我偏要在這裏。”
“受不了就叫出來,讓大哥知道他養的小金絲雀正在被我壓在身下玩。”
“人浪得不行,淫水把地都打溼了。”
“怎麼就這麼騷?一邊聽我說話穴還緊緊咬着雞巴不放。”
要怪就怪賀伯勤做什麼都一本正經,把錢色交易包裝得脈脈溫情,她好久都擺不清自己的位置,養大了心,有種自己與他們平等的錯覺,如今纔會感到難堪吧。
說白了還是自己傻逼。
自己不也爽到了麼,玻璃心個什麼勁。
可心裏這麼想着,眼淚卻不受控制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這些異樣自然被賀仲辛看在眼裏,明明只是想逗逗女孩,沒想到直接把人惹哭了。
——女人這種生物就是麻煩啊。
他知道尤嘉爲什麼落淚,但覺得哄起來怪費事,這種情緒性撫慰是要給女朋友的,身下的人自己肏得爽就好,不過是個疏解慾望的玩意,連炮友都算不上,於是索性視若無睹,裝作看不見。
尤嘉知道自己這是矯情了,膩膩歪歪地反倒會惹人不快,低下頭深呼吸,一會兒過後再抬頭時已經扯起了一抹笑,小聲回他,“好大……射給我……”
知情識趣的女人招人疼。
賀仲辛見她不再哭哭啼啼,心裏舒坦不少,抱起尤嘉,兩人仍舊以交合的狀態往樓上走,他沒提剛纔的那點波瀾,但動作愈發溫柔。
上樓的時候尤嘉諷刺地想,賀家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膽小鬼,拋不下倫理肏親妹妹,就拿她濫竽充數。
男人的慾望洶湧,席捲四肢百骸,尤嘉最後癱在牀上,恨不得化作一灘水。身下的牀單早已不能看,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身處何方。
賀家遠郊的湯泉別墅,歷史悠久,建國前是某日本軍官給女兒的嫁妝,位置極好,佔盡秋山好風景,穿過樹林就能看見東湖。
自住的那一棟還保留着原本的裝修風格,賀季妍親自操刀設計,不少傢俱擺設都是特地從日本定製的,整體古色古香,她就來過一次,但再難忘懷。
她第一次見賀季妍原是個意外。
那次賀伯勤折騰得狠了,她直睡到日墜西山才醒,可客人卻陸陸續續地到了。
他讓尤嘉在客房待着別出門,等舞會結束再回去。那天賀伯勤沒交代幾句就急匆匆下樓,除了牀上,見誰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大少爺身上難得染了人氣,她覺得好奇,鬼使神差地踏出了那扇他劃好的活動區域。
下樓自然是不敢的,瑟縮着站在樓上的角落裏,窺伺廳內的衣香鬢影。
少女脊背挺直,優雅如天鵝,被衆星捧月般地擁簇在人羣中間,舉起摺扇掩着嘴打呵欠。她此生觸及不到的地方,卻讓她覺得百無聊賴,因爲這本就是稀鬆平常的一天罷了。本以爲照片已經很像了,沒想到兩個人動起來更像,難怪賀伯勤會抓着她不放。
然而沒有人會錯認她們,因爲形似,但神卻全然不同。
賀季妍閒適慵懶,坦然自信,她無需討好任何人,天生就該站在這裏。
尤嘉是闖入者,連看一眼都會覺得侷促不安,擔心被人發現,驚弓之鳥般的逃回客房,餓着肚子看月亮。樓下都是貴客,賀伯勤不會在意她喫沒喫飯這種小事,廚房自然騰不出手管她。
隔年陪賀伯勤去意大利,尖頂的禮堂內,賀季妍操着一口流利的法文侃侃而談,闡述自己對藝術的追求。散場後賀伯勤蹲下身,給女孩繫鞋帶,尤嘉隔着老遠看這一對友愛兄妹,心中生不出半點嫉妒。
嫉妒是對同類人的,而她們,哪怕長着同一張臉,也是雲泥之別。
——都說腹有詩書氣自華。
她看過賀季妍的畫,色彩繽紛,但整體呈現卻乾淨利落,用各種緯度的白色對畫面進行詮釋,不僅在藝術圈中被爭相收藏,在年輕人中也備受追捧。
賀季妍不喜歡奢侈品,也懶得炫富,腦子裏時常許多奇思妙想,後來一頭扎進非洲最貧瘠的地方做志願者,不在乎被曬黑,也不怕苦不怕累,披着麻袋都能笑得驕傲。
那樣美好的人,像太陽。
難怪賀伯勤心動。

6 狗男人

什麼是喜歡呢?
很久之前,尤嘉以爲自己是喜歡賀伯勤的。
男人在她最窘迫的時候從天而降,宛如溺水之人遇見的浮木,成熟,體貼,溫柔,多金,叫她如何不喜歡。她以爲賀伯勤對自己也有幾分意動,畢竟性和愛很難分開。
直到她見到了其他與賀季妍相類的女人。
上一任替身性子桀驁,脾氣很大,但就因爲那一雙眼睛生得像她,就能得賀伯勤三分溫柔。後來更像的尤嘉出現,女人出局,他眼中再無半點溫情,平靜地讓阿joe叫警衛趕她離開,別再糾纏。
還有個姑娘聰明得很,知道賀伯勤喜歡逛美術館,故意投其所好製造偶遇,抱着畫冊跟人撞個滿懷,抬起頭時,果然看見了男人眼中的驚訝。氣質有了,格調也高,睡了幾晚,活兒應該也不差,只可惜棋差一招,長得還是不夠像。
賀伯勤跟收集手辦似的,到處尋找賀季妍的影子,卻捨不得逼迫她半分,真不知他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要這樣來還她。
什麼是喜歡呢?
是賀伯勤與賀季妍歇斯底里地和她爭吵,可最後還是尊重她的決定,在暗中用盡機關設計地護她周全;是嘴上說你愛去哪去哪,卻還是躲在機場的角落偷看;是書房一夜長明的燈,是他每到一地都會親手挑選的禮物……是她這輩子都想象不到的溫柔。
不必刻意討好。
不必委曲求全。
不必擔心會有個更像的人出現就能被輕易取代。
賀伯勤對她的好,不過是緣自賀季妍萬千偏愛的指縫中漏出的餘澤,只是他站得太高,擁有的太多,稍微給她一點就足夠她誠惶誠恐,受寵若驚,誤以爲那就是愛情。
不過還好,她很快就擺清了自己的位置,從此做個稱職的情婦,只做愛,不談情。
賀仲辛不愧對自己這身腱子肉,做起來彷彿不知疲倦的牛,尤嘉叫得聲音嘶啞,洗澡的時候腿都撐不住,恨不得直接睡在浴缸裏。還是賀仲辛嫌她磨蹭,進來把她三兩下衝洗乾淨扔上了榻——兩人玩得太過,牀已經沒法待了。
尤嘉不嫌棄,有個地方就能睡,眼睛一閉就是天黑。
另一邊賀仲辛喫飽了肉神清氣爽,換了身衣服下樓。
“大哥。”
賀伯勤坐在廳裏看書,聞言抬頭問,“人呢?不帶出來見見?”
隔着一道和紙做的門,再怎麼剋制,女人的嚶嚀聲也有幾句透出來,又嬌又軟的曖昧撩人,總覺得有些耳熟。
賀仲辛笑了笑,“上不得檯面的小東西,臉皮又薄,下次吧。”
“二哥年紀不小了,也該收收心,認真交個女朋友,別總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人。”賀季妍皺着眉頭,不贊同地說道。
男人也怕別人說老,賀仲辛氣得呼喇了兩把女孩剛做的頭髮,“姑娘,你哥我才二十七,正是胡作非爲的好時候。”
賀季妍默默翻了個白眼,知道勸也沒用,向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哪怕嘴上答應了,出門依舊我行我素,便也不在這件事上糾纏。
此時正是晚飯的點兒,賀幼辰住校未歸,只有兄妹三個在餐廳依次落座。
七月鰻,八月䰾,腮煮湯,肉紅燒,巴掌大的東西,料理好了鮮掉眉毛。
或許是苦夏,賀伯勤連着幾天都心不在焉,喝了半碗湯,盯着某處出神,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筷子已經落在了那碟餃子上。韭菜鮮蝦的餡,咬一口就爆汁,蝦肉新鮮彈牙,奈何他不喫韭菜,嘗過味道便放在一旁。
賀仲辛把賀伯勤的行爲看在眼裏,並不說話,兀自扒飯夾菜,喫完了賀季妍泡茶,他沒等喝上,就接到朋友的電話,邀他去新開的夜店喝酒。他下了地庫開車就走,沒有半分留戀,朋友交情比女人重要,更何況尤嘉在他眼裏不過是個泄慾的玩意。
尤嘉再次清醒過來已是凌晨,身體被翻來覆去玩到脫力,連抬起手指都覺得痠疼,可肚子裏空空蕩蕩,愈發得讓人清醒。
她怕碰見賀伯勤,被牢牢禁錮在房間裏,不敢離開半步。
賀仲辛不知道去了哪裏,顯然是指望不上。她拖着身子挪到冰箱旁,裏面有赤霞珠有伏特加有威士忌,酒類琳琅滿目,唯獨沒有可以入口的食物。
尤嘉糾結着抽出一瓶度數最低的果酒,企圖混個水飽,結果微酸的梅子釀入肚帶來的卻是火燒火燎的灼熱感。
如果不能幹倒飢餓,那就幹倒自己的意識。就在她思索是否要再來瓶乾白一醉方休時,門被敲響。
她慢吞吞地湊到門邊,心裏頭七上八下,不會是賀仲辛,他用不着敲門,那會是誰呢?
“——是我。”
尤嘉心裏鬆了口氣,開門。
男人一如既往的沒什麼表情,端着托盤出現,托盤的底是老花玻璃,框用的是槭木,方便清潔又美觀,裏面盛着一盅兩碟,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尤嘉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口水,想接過托盤,男人卻沒給他機會,大步進了屋。
房間內的淫靡之氣未消,只要經過情事的人就不難聞出,他卻對牀上那攤溼濘視若無睹,支起炕桌放在小榻上,幫她擺好那些杯碟碗盞。如果沒有他幫忙,自己現在恐怕連托盤都端不起。
“謝謝你啊,阿joe。”
謝謝你這時候還能認出我,謝謝你這時候還能想起我。
“你喝酒了?”阿joe皺着眉頭,女孩身上透着淡淡的酒氣,雙頰酡紅。
她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肚子應景地發出不爭氣的叫聲,“太餓了……不敢出去……”
阿joe看着她嘆了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索性轉了話題,“喫東西前先喝口湯,養胃。”
尤嘉巴不得他略過自己跟賀仲辛這茬,也是真的餓,趕緊低下頭扒飯。
——終於佔住嘴巴了,歐耶。
揭開盅蓋,裏面盛的是螺頭雞湯,油花都被撇乾淨了,喝起來不膩,入口鮮甜。尤嘉胃口好,喫嘛嘛香,連湯底都給嗦乾淨了,才向其他菜品發起進攻。
一碟什錦炒米,顏色鮮豔,出鍋前加了牛乾巴,香氣四溢,下肚便有三分飽,就着透着淡淡茶香的芙蓉河蝦仁,頂上撒了蝦籽提鮮,甜脆爽口,一頓飯清淡不失食材本味。
“半個小時後,我來收盤子。”賀伯勤那離不開人,阿joe放下東西就準備告辭。
臨走前尤嘉叫住他,“能幫我帶點卸妝水嗎?”
阿joe“嗯”了一聲,消失在視線裏。
肚子裏有食,心裏就沒那麼慌了,賀家都是大忙人,在別院過不了兩夜,她明天鐵定能回家。
半個小時後,阿joe如約而至,不僅帶了她要的卸妝水,還附贈一次性的洗漱用具和小瓶的水乳,以及一隻粉彩罐子,打開來是棕褐色的膏脂,聞起來藥香氤氳。
不愧是跟在總裁身邊多年的得力干將,心思就是體貼入微。她笑着朝人道謝,阿joe這次卻不着急走,把人按到榻上上藥。
身上紅痕遍佈,腰際已經泛起淤青,觸目驚心,不難看出是怎樣激烈的一場歡愛。藥膏在他指尖化開,抹在傷處,裏面調了薄荷,清涼鎮痛,過一會兒就慢慢發起熱來,一點點地消解着身體的不適。
很久沒有這麼溫柔地被人對待過了,尤嘉趴在榻上,被阿joe堪稱精妙的手法揉捏得昏昏欲睡,最後直接盹過去,連他什麼時候給自己翻的面都不知道,陷入黑暗前朦朦朧朧地聽見他說——
“睡吧,二少今晚不會回來,明天八點前或十點半之後出門,認識你的人都打發走了,還是原來那條路,走十分鐘就能打車。”
“嗯……晚,晚安。”她嘟嘟囔囔。
“晚安。”
翌日早起對着鏡子照,身體上的痕跡淡了不少,想象中摧枯拉朽的痠疼並未出現,只是還有些許不適,尚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揹着包回家,正趕上阿joe開車出門,男人降下車窗喊她,“上來。”
走到外面要好久,尤嘉並不推辭,坐到後排,“今天怎麼有空?”
“四小姐要喫淮陽春的灌湯小籠,順道。”
尤嘉“哦”了一聲。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柏油馬路上,過四十分鐘回到店裏,一天一夜未歸,心裏着急生意,跳下車便往櫃檯跑,目標直奔賬本看流水。
“留我這兒喫個早餐吧,嚐嚐味道。”
阿joe不置可否,徑直坐在了離櫃檯最近的桌上。
陳非原本見她回來眼睛一亮,看見身後的男人又有些頹,那人開着四個圈的奧迪車,還送學姐回來,兩個人看起來很熟的樣子。之前學校裏就有閒話,說尤嘉年紀輕輕不學好,在校外給人做小……有些事不能深想,陳非鄙夷了幾秒自己想法齷齪,把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忘掉,悶聲給阿joe盛粥。
“真不錯。”臨走前阿joe望着女孩繫上圍裙,進了店裏便如魚得水,活力滿滿的樣子有些癡,陽光照着,給她身上都鍍了層淡光,“最近我時常在想,當初是不是做錯了。”他不該把她帶到賀家人面前,讓她去接觸那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尤嘉“噗嗤”一笑,隨即一字一句地認真答道,“如果不是你,我會淪落到更不堪的地方,所以我謝你一輩子。”
兩人接下來相對無言,唯有揮手道別。
站在陽光下,賀家種種宛如幻夢一場,餃子館纔是她的真實。


[ 此貼被楊超越在2022-10-12 21:4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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