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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傳說之絕地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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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741214 發表於 2022-9-18 14:5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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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地方!”
史蕾暗暗咒罵着,一個人蹣跚在漫無邊際的荒漠之中。
“朱虎!要是讓我逮到你,不把你剝皮抽筋,本小姐以後就不嫁人了!”
史蕾嘴裏叨叨嘮嘮的,手扶着佈滿灰塵的石壁呼呼喘着氣。
事實上她本來這時候就應該已經嫁人了,但是爲了捉拿朱虎,史蕾寧願跟她的未婚夫大鬧一場,也要參加此次行動。
“倫哥現在還在生我的氣嗎?”
一想到分別了半個月的未婚夫,史蕾沾滿塵埃的俏臉上總算泛起了一絲甜甜的笑容。
半年前,史蕾最好的朋友程珍遇劫,家裏所有現金和金銀飾物被席捲一空。
而程珍,以及她已有五個月身孕的姐姐,雙雙被輪姦後勒死。
事後警方從姐妹倆的體內共發現了四個人的精液,而最令人喫驚的是,其中之一竟來自於程珍的男友朱虎!而且他的精液不是在程珍體內發現的,而是在她姐姐程瓊的體內發現的!
但朱虎卻早已潛逃了。
同時失蹤的,還有幾名跟他一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的是,這另外幾個人的真實身份卻難以確認。
於是朱虎被全國通輯!
幾個月後遙遠邊疆的犁市警方回報:在犁市一度出現過朱虎的蹤跡!於是赴犁市的朱虎輯拿隊立刻成立!
本來現在應該是史蕾的蜜月期的,她應該很幸福在依偎在老公的懷裏撒着嬌的。但現在,史蕾卻一個人流落在這不見人煙的鬼地方。
只因爲三天前她在犁市發現了阿農。
她見過阿農,那是程珍男朋友的一個死黨,一個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他是跟朱虎一起失蹤的,所以他也是程珍案的嫌犯之一。
她是在市集偶然看見他的,當時他剛買了一大袋食物正在離開犁市。
史蕾立刻打電話報告總部,隻身跟蹤阿農而去,她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
史蕾跟着阿農一路走到這片遍地石灰岩的荒漠,從中午一直跟到午夜,然後她居然把目標跟丟了!
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樣的硬地和石壁,她不知道犁市究竟是在東南西北。
她沒有帶食物,隨身攜帶的一小壺水也喝光了。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機電池用完了!她沒法聯絡到她的同事!
史蕾嘟着嘴氣呼呼地跺着腳:“那時候再忍一下就不會跟丟了那傢伙了!”
那夜看到阿農走累了坐在一塊大石歇息,史蕾忍不住決定先排放一下在膀胱裏積壓了大半天的物事。
結果小解之後,她發現阿農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又渴又餓又累的警花倚着身邊的巖壁,當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熱。
七月的正午連偶爾掠過的微風都是炙熱的。
身穿着短袖警服的史蕾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過內衣沾溼了她整件警服,熱得滿臉通紅的女警察便仿似剛剛從水裏撈上來的一般,不斷有汗珠沾着她的衣襟滴下。
史蕾摸了一下腰間的佩槍,那金屬的外殼現在碰上去有些燙手。
史蕾艱難地嚥下一點口水,伸手輕輕一掠鬢前頭髮,又開始漫步在這火熱的大地上。
“朱虎一定是躲在這荒漠中的某個洞穴中!”史蕾相信自己的推測。
不過最要緊的,是她自己的現在。
她已經三天沒喫過東西,兩天沒喝過一口水了。饒是她身體一向硬朗,在這種鬼天氣之下也已腳步虛浮。
***     ***     ***
“他媽的,我被人跟蹤了!”阿農剛一回到洞裏,立刻大呼小叫。
“笨蛋!那麼不小心?是條子嗎?”朱虎心中一跳。
“是吧。”阿農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盯上我的,來到這荒漠我才發現後面有人。隔太遠我也沒敢看清楚,應該只有一個人。”
“混蛋!”朱虎手捶了一下洞壁,“要是給警察知道我們藏在這一帶,他們遲早會找過來的!我們得換地方了。”
這兩天朱虎和阿農一直呆在洞裏,讓相對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鰍到外面打探消息兼尋找新的藏身地。
一路逃到這窮鄉僻壤,居然還有人追殺,朱虎真不知道還該躲到哪兒去。本以爲等風聲一過就可以露面了,但現在看來風頭還緊得很。
兩天過去了,大狗從犁市回來,報告一切如常,沒什麼風吹草動。
犁市其實只是個有兩萬人口的小城市而已,一向風平浪靜。這次有一支外地派來的輯拿隊駐紮在警察局裏,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聞了。
“不過,剛纔我在列風壁附近差點撞上那個警察了!”大狗彙報着,“是個女的咧!坐在那兒喘氣。還好我機靈,沒給她發現。”
來到這兒已經快半年了,他們對這兒的地形研究得很透,一些連本地人都未必知道的地名他們都瞭解得一清二楚。
“對了,那天跟蹤我的人,現在想想,似乎也是個女的。”阿農附聲道。
大狗道:“不會是同一個人吧?都過了兩三天她還呆在這幹嘛?”
“女警察?”朱虎眼前一亮,道,“要麼是迷了路,要麼是落了單!大狗,你肯定只有一個人嗎?”
大狗點了點頭:“應該是的。”
“好!”朱虎道,“如果這女警察就是那天跟蹤阿農的那個人的話,那麼也就是說她到現在還沒走出這個荒漠,多半是迷了路。所以,現在還只有這個女警察知道我們躲在這兒,只要解決了她,我們就安全了。”他對自己的推理十分滿意。
“你的意思是趁她落單,先宰了她?”阿農看了一眼朱虎,“也罷。反正我們落在他們手裏橫豎一個槍斃,多殺一個人沒什麼大不了!”
大狗道:“嗯!那娘們有槍,得小心點。還有……嗯……那娘們看起來似乎還挺標緻的,嘿嘿!”
朱虎會意,笑道:“很久沒玩過女人是嗎?那我們捉活的!”
三個人對視着淫笑起來。
當下戴起能遮住半邊臉的大草帽,抄起傢伙,依着大狗的指點向列風壁那邊悄悄走去。
***     ***     ***
“警察!站住!不然我開槍啦!”
史蕾追着前面那飛奔着的身影,大聲叫喊。
但那人外號小泥鰍可不是浪得虛名,奔得更是飛快。
又渴又餓的史蕾眼看距離目標越來越遠,手往腰間一掏,將手槍抄在手裏。
“哇!”
熱得發燙的金屬殼令史蕾一下拿持不穩,手槍掉到地上。
待她將一塊手帕捂在掌心重新拾起手槍,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見了。
“嗯!”史蕾跺了一下腳,剛纔這傢伙明明形跡可疑,一見她掉頭便跑,但就是抓不着他。
如果這人是朱虎的同黨,那麼更加可以證明朱虎就是藏在這荒漠之中了。
史蕾舔了舔乾燥的嘴脣,將手槍重新放回腰間。
真累啊!四肢無力的警花抹了一下滿面汗水,一步一步又向前慢慢邁進。
也許現在應該先趕回犁市再說,但怎樣才能走出這片荒漠?
***     ***     ***
“小泥鰍!跑那麼快乾什麼?”
朱虎對着向這兒狂奔而來的人說。
“警……警察……”小泥鰍奔到朱虎他們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是個女警察,有……有槍的……追……追我……”
“在哪?”
“就……就在這山頭那面……跑死我了!”
小泥鰍上氣不接下氣,但總算見到同伴,人一多心神自然定了一定,慢慢直起腰來。
阿農道:“我們就是要去抓着警妞的。她估計這兩天還沒走得出這荒漠,不能讓她走掉。”
“她……她有槍!”小泥鰍心有餘悸。
朱虎罵道:“怕什麼?!她在明我們在暗!我們四條大漢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妞?最多小心點就是了!”
小泥鰍點了點頭:“對對!那警妞好像也沒力了,跑起來腳步很沉!”定神之後他立刻省起敵人的弱點。
“記住,首先要打掉她的槍!”朱虎吩咐着。
四個人藉着山坡上凌亂的岩石遮掩,躲躲閃閃地衝上了山頭。
果然,一個穿着警服的女人一邊抹着汗,正從遠處慢慢地走過來。
“分散!”
朱虎排兵點將,“等她走進包圍圈再出手!動作要快,記住,決不能讓她用槍!”
***     ***     ***
史蕾一步步走上這山頭。
四周都是陌生但卻看上去差不多的地形,她沒法辨認出哪兒纔是歸路。
“要是抓到一個同黨,或許還能帶我出去。”她天真地想着,憑着這身警服和這把手槍,她覺得自己無所畏懼。
但茫茫這片大地沒半點人煙,只有幾隻禿鷹盤轉在空中“嗷嗷”叫着。
史蕾突然想起那本什麼武俠小說中,那叫什麼雲的俠客也跟自己現在一樣沒喫的,但他卻能打下空中的禿鷹充飢止渴。
她抬頭看了一眼空中那幾只鷹,手摸了摸腰間的手槍,終究還是沒有動。鷹的樣子好噁心,史蕾搖了搖頭。
山頭上亂石嶙峋,前面遠遠望去,仍然是一望無際的荒漠。
史蕾歎了口氣,倚着旁邊一塊大石輕輕呼着氣。
被曬得炙熱的岩石上的熱量透過她那薄薄的警服烘上她的肌膚,史蕾皺了皺眉,身體側了一側,輕輕掠了一下額上已散下去的幾根頭髮,又舉步向前走去。
“呼!”
後面一聲異響。
憑着警察的本能,史蕾身體急伏,一根木棍從她頭上掠過。
“什麼人!”史蕾就勢打了個滾,抽出腰間手槍喝道。手槍依然熱得滾燙,但史蕾這次拿得很穩。
沒等她的手槍舉起,第二棍又掃了過來。
史蕾看清面前的正是三天前她跟丟的阿農。
雖然身體疲憊,但關鍵時刻練了多年的身手還是派上用場。
史蕾身體輕輕一閃,阿農掃過來的第二棍又打了個空,沒等他第三棍揮出,烏黑的槍口已對到他的額前。
史蕾這一閃一躍,粗笨的阿農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已然受制。
“把棍子放下!”史蕾喝道,順手從腰間掏出手拷。
“咚”的一聲,阿農手裏的木棍掉到地上,史蕾一手拿槍指着阿農,一手拿着手拷便向他左手拷去。
“他媽的,這笨蛋!”躲在附近的朱虎暗暗罵着,一邊朝躲在另一塊岩石後面的大狗使個眼色。
史蕾將手拷拷上阿農的左手,正喝着他將右手伸過來,突然後面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高度警惕着的女警察抓着手拷順勢一扭,將阿農左手扭到他背後,耳聽阿農痛得一聲叫,史蕾已將自己的身子閃到阿農的後面。
“啊……”阿農又是一聲大叫,一條木棍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誤傷同伴的大狗呆了一呆,揮動木棍又朝史蕾劈頭打來。
史蕾的手槍還隔着阿農的身體,沒辦法只好一把將阿農的身體向大狗猛的一推,閃身再避,身體一個打滾竄到旁邊一塊岩石之旁。
只見大狗一把推開了阿農,掄起木棍又待衝來,史蕾舉着手槍朝天一響,喝道:“放下武器!不然開槍了!”
大狗一呆,雙手舉起,木棍卻沒放下,眼角向着朱虎的藏身地掃了一眼。
史蕾回過一口氣,立時明白那邊還有他們的同伴,一邊高聲喝叫大狗放下木棍,一邊注視着那邊的動靜。
但不料……
她身旁的這塊岩石正是小泥鰍藏身之地,史蕾這下對那邊的動靜全神灌注,卻沒想到後面有鬼。
待她發覺身後有異響時,已經來不及了!小泥鰍一棍正掃中她的腰間。
史蕾“啊”的一聲大叫,頓時摔倒在地。
大狗見狀立刻揮舞着木棍,跟小泥鰍一道沒頭沒腦往女警察身上打去。
史蕾這下狼狽至極,連滾帶爬急避,但身上還是不免捱了好幾下。
她手裏緊緊握緊手槍,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救生符了,雖然暫時沒有任何空隙可以讓她用得上這把槍。
阿農也重新拾起木棍衝了上來,一棍狠狠打在史蕾右臂上。
疼得發昏的警花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又爬起,拚命向後退避。混亂中胡亂開了兩槍,卻沒打中任何目標。
偏生這幫忘命之徒明白不能讓她逃遠,不顧被流彈擊中的危險,一直追着她打。
“啊……”一棍又狠狠擊中史蕾的後背,將她的身體打得向前撲了出去。
前面已是山坡了,跌倒在坡上的女警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發出驚慌的慘叫聲沿着山坡滾了下去。
“他媽的!你們這幫笨蛋!把她打下去幹嘛!”
朱虎惡狠狠地罵着,“還不快追!她沒多少子彈的!”
一直滾到山腳下的史蕾全身已給一路的砂石磨破了不少,撞得昏昏噩噩的她迷糊中看到幾個男人正從山上向這邊衝過來,急忙掙扎着身體爬了起來,向前便跑。
慢着!
正當史蕾打算向後發一槍阻一阻追兵時,她發現手中的手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丟了。
“哈哈!這警妞的槍在這!”
在半山坡拾到手槍的小泥鰍樂得大叫。
“快追!她跑不了的!”阿農大叫着。他一隻手拷着手拷十分討厭,急於抓到史蕾解拷再說。
跌跌撞撞的史蕾跑沒多遠,就給追上了。
沖在前面的小泥鰍飛起一腳踹中她的後背,將女警察踢翻在地。小泥鰍馬上作勢又撲了上來,給倒在地上的史蕾一記地堂腳掃倒在地。
一陣恐怖的感覺籠罩着史蕾全身,她本已又飢又渴的身子現在遍體鱗傷,本就渾身乏力的身體一陣搏鬥後更是疲乏不堪。
她現在被四個男人圍在中間,亂飛的拳腳又朝着她直打過來。
史蕾緊咬着牙關,奮力作着垂死掙扎。雖然混亂中也還擊了他們幾拳,但明顯寡不敵衆的她身上還是不停地挨着拳腳。
“啊……”史蕾小腹一陣劇痛,給朱虎一腳重重踢中,頓時身子一軟,隨即手足被牢牢按住。
“他媽的!這娘們還真夠烈的!”朱虎蹲下身去,狠狠掃了史蕾一記耳光。
“朱虎!你這混蛋!快放了我!”史蕾不屈地掙扎着。
“嘿嘿,原來真的是來捉我的!”朱虎嘿嘿笑道,一手撥開已散在史蕾臉上的亂髮,“讓我看看你這警妞漂不漂亮!”
“啊哈!原來是史小姐!久違了!”發現是史蕾,朱虎有點意外。
“你這王八蛋!還程珍的命來!”史蕾看清了仇人的臉,那本來還有點帥氣的方臉現在看上去真是臉目猙獰。
朱虎拍拍史蕾的臉,惡狠狠說道:“程珍是我殺的,又怎麼樣?誰叫她那麼跩!你還是顧着你自己吧,臭警察!把她帶回去!”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我是警察!”
史蕾拚命地掙扎着,但她雙手還是給扭到身後捆了起來,眼上也給朦上一塊黑布,隨即身體一輕,已經給人扛在肩上。
“放我下來!”史蕾雙腿亂踢。
但屁股給人狠狠一拍,聽得朱虎喝道:“老實點!不然有你受的!”
史蕾哪裏肯聽,只管拚命掙扎着。但現在的她實在沒多少力氣了,扛着她的大狗對此毫不理會。
“啪”的又一聲,小泥鰍也在史蕾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他媽的,這警妞的屁股還真大!”他嘻嘻笑着。
“啊!”史蕾一聽羞得滿面通紅,掙扎着更猛。
卻聽阿農笑道:“讓她扭吧!你們不覺得這娘們扭起來的屁股很好看嗎?哈哈!”
小泥鰍哈哈笑道:“是啊是啊,警妞你繼續扭吧,扭屁股啊!”
史蕾一聽他們都對着自己的屁股看,不禁大羞,掙扎漸漸停了下來。
“他們想對我怎麼樣?”史蕾一想起程珍姐妹的遭遇,心中“砰砰”直跳。
烈日繼續照射着大地,又累又怕的史蕾終於支持不住,在大狗的肩膀上昏了過去。
朱虎駐紮的山洞並不算太隱蔽,洞口向外大大敞開着。但一進入山洞,地勢下傾,走了十餘米,已到了這座小山的山腹。
洞道四周堅硬的石壁顯是人工鑿過的,這洞不知是哪位先賢積下的功德,因洞的盡頭,從地下竟冒出一股清徹的泉水。
史蕾在迷迷糊糊中醒來時,她的身子仍然掛着大狗的肩上向前走着,史蕾感覺得到他正在下斜坡。
不過更重要的是,天氣似乎不熟了,周遭帶着一陣陰森森的寒氣,令她透體冰涼。
“砰!”史蕾一陣暈眩,身體重重撞到地上。
“這是哪裏!放開我!”史蕾大叫。
朦眼的黑布被扯開,眼前是一個一丈見方的洞穴,洞的一角,汩汩的泉水正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鑿開的石槽裏。
水!
史蕾舔了舔嘴脣。
但面頰一下被一隻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史小姐是來捉我的吧?”
史蕾用力甩着頭,想掙脫他的手。但無論她如何使力,捏得她雙臉生疼的手仍然沒有鬆開的跡象。
“長得挺漂亮的嘛……”朱虎淫淫笑着,另一隻手已摸上史蕾鼓鼓的胸前。
“拿開你的髒手!混蛋!”史蕾被捏着臉,說話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氣毫不示弱。
“啪!”捏着她臉的手鬆開了,但立即換之的是一記狠狠的耳光。
史蕾嘴角滴着血,憤怒的眼神跟朱虎對視着。
“他媽的,叫你跩!”
朱虎飛起一腳,重重踢中史蕾胸部,將她踢得直飛出去,後背撞上堅硬的石壁。
一聲悶哼之後,史蕾掙扎着坐起身來。
被綁在背後的雙手這下痛得入骨,她真懷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斷了,但胸前被踢中的雙乳隱隱作疼,史蕾不禁一陣氣悶,差點喘不過氣來。
朱虎大踏步追了上來,一把扯起史蕾的頭髮,又是一記耳光掃去。
史蕾避無可避,頓時臉上劇痛,眼前金星亂冒。
朱虎雙手抓着她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一扯,襟前兩顆鈕釦應聲而落。
“他媽的!”朱虎暗罵一聲,本擬這一下便要扯開她的上衣,不料卻拉脫了兩顆鈕釦。
但面前已是史蕾雪白的胸前肌膚,一條淺淺的乳溝隱約可見。
朱虎毫不客氣,一隻大手摸了上去,逕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內。
“混蛋!放開我!”
史蕾尖聲大叫,她的一隻乳房已經給人抓在手裏,羞得滿面通紅,雙腳亂蹬拚命掙扎着。
“這娘們有夠烈的,抓緊她!”朱虎一邊說着,一邊向下繼續解開史蕾警服的鈕釦。
但不用他說,大狗他們三人早已圍了上來,堅強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史蕾不停亂蹬着的雙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擺已經向兩旁敞開,鑲着花邊的白色乳罩凌亂不堪,已露出外面的半隻乳房被朱虎一隻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史蕾奮力翻滾着身體,但卻沒法逃脫這幾條大漢的掌握。
束在腰間的腰帶也已被解開,只剩最後一個鈕釦未解的警服已經完全敞開,露出史蕾纖細但卻結實的肚皮,雪白的肌膚上布着一塊塊受創後的瘀痕,顯示着被擒女警的悲慘處境。
朱虎將史蕾仰面拉到自己懷裏,兩隻魔爪將史蕾兩隻雪白的乳房從胸罩里拉了出來,用力的揉搓着。
“他媽的,這娘們的奶子還不小,還好彈手呢!”
他一邊玩弄着史蕾的乳房,一邊調笑着。
“嗚……”
史蕾羞得幾乎昏了過去,驕人的前胸赤裸裸地暴露在這幾名下三濫的逃犯面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豎,尤其當他的手指不經意間掃過她那敏感的乳頭時,史蕾不禁打了個冷戰。
“混蛋!放開我!”
她只能這樣叫罵着。
明知逃脫不了,史蕾還是拚命扭動着疲乏不堪的身體,捍衛着玉體的尊嚴。
“發達了……”阿農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史蕾的身上亂摸,“這警妞是個好貨色咧!我們賺翻了!”簡直就是把她當成貨物一般,史蕾心中一陣委屈,眼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大狗吹着口哨,“把這警妞剝光,大夥慢慢樂兒!”解開史蕾警褲的鈕釦,扯着褲子向下便拉。
“不要!”史蕾身體劇烈亂竄,“你們不要亂來,我是警察!”
她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恐嚇着。
但換之的是一陣鬨笑聲,身體也給按住難以動彈。
“這警妞還想嚇唬人呢!”大狗笑得幾乎連眼淚都要掉出來,“我就是要嚐嚐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會特別爽!哈哈!”
一把將史蕾的褲子拉到膝蓋處,露出裏面的小花內褲。
小泥鰍將臉湊到史蕾下身端詳着,落入敵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着道:“混蛋……不要看……不要……”
“嘻嘻!這警妞還穿這種小內褲,有花邊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
小泥鰍哈哈大笑,伸手捻着史蕾露出外面的幾根陰毛輕輕拉扯着。
“啊……不要……”
史蕾含着淚繼續掙扎着,但扭動的屁股扯動着給人捻在手裏的毛毛,卻又隱隱生疼。
朱虎雙手繼續玩弄着史蕾的乳房,現在他雙手捏着她兩隻已經豎了起來的小小乳頭輕輕揉着。
羞恥的警花緊緊咬着牙根,忍受着奇異的電流衝擊着她無助的軀體。
下面的小泥鰍迫不及待地將她的內褲拉到腳邊,露出史蕾下身濃黑的一片陰毛。
絕望的女警察含淚扭着頭,被玩弄着的乳房好像正在抽盡她身上最後一絲的力氣,連褲子被完全拉離自己的身體時,她也沒力再掙扎。
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史蕾的陰阜,胡亂拉扯着她茂盛的陰毛。
“騷毛長這麼多,一定是個騷貨!”他大聲地品評着。
“不……”史蕾咽噎着抗議。
羞愧難當的她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雙腿被向兩旁大大分開,分別扛在大狗和阿農的肩上,幾隻髒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和陰部抹來抹去。
無力反抗的身體浮起了一連串的雞毛疙瘩,當粗糙的手指拂過她嬌嫩的陰脣時,史蕾感覺自己就快昏了過去。
但是沒昏。
一根粗壯的手指撥開她的陰脣,慢慢捅入她的肉洞。
“呀……”史蕾咬着牙不讓自己叫出來,但強烈的恥辱感讓她快死了。
長着老繭的手指擠入她幼嫩的陰道,史蕾下身隱隱作痛。
“啊哈!”
大狗突然興奮地叫起來,他的手指已捅了兩節進入史蕾的陰戶,“這警妞還是個處女呢!我們可真執到寶了!”
史蕾悲哀地閉上了眼睛,她開始後悔爲什麼不去好好出嫁,卻偏要跑要這兒來。
小心地保存了二十四年的處女原本這時候應該隆重獻給倫哥的,現在卻平白地將喪失在這幫三流的忘命之徒手裏。
耳旁響起一片驚訝的嘻笑聲,在史蕾眼眶中一直打着轉的兩流清淚終於奪眶而出。
“不行不行!既然是處女,那誰先操她可賺了大便宜!”
小泥鰍叫道。
阿農輕撥着史蕾的陰戶,笑道:“那就剪刀石頭布!”
小泥鰍道:“來就來,誰怕誰啊!”
當下四人分成兩對,小泥鰍大喝一聲:“剪刀石頭布!”
翻出拳頭,擊了一下朱虎的兩根手指,笑道:“過關!進入決賽!”
那邊大狗勝了阿農,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鰍一決高低。
史蕾幾乎全裸的胴體仍然給他們空着的手按住,眼睜睜着看着這幫傢伙用這小孩子的手段來決定自己寶貴的貞操將首先給予誰人,她覺得自己似乎像一頭被牽到市集叫賣着的牲口一樣,真恨不得立時死去。
顫抖着的眼皮緊緊閉上,但仍禁不住如泉的眼淚汪汪直流。
小泥鰍揮着右手,對着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輸了給你,給你上了姓程那小妞的處女,這次可沒這麼好運了!”
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女朋友的處女都能讓給弟兄們決定!這次可不同啦!我的運氣就是好,臭泥鰍想跟我爭也白搭!”
小泥鰍叫道:“還好意思說,你害得虎哥只好去操那娘們的大肚姐姐!現在看看是誰厲害!剪刀石頭布!”
伸出張開的手掌。
大狗卻也一樣,小泥鰍啐道:“他媽的!剪刀石頭布!”
兩人同時揮出拳頭。
“剪刀石頭布!剪刀石頭布!……”
一連十個回合,還是沒分出勝負。
大狗罵道:“他孃的,這警妞的處女膜難道是鱷魚皮做的,怎麼捅不破?”
小泥鰍笑道:“你是捅不破,因爲是要由我來捅的!剪刀石頭布!”
結果還是仍然打平。
朱虎雙手玩着史蕾的乳房,興致勃勃地看着這兩個傢伙爭拗。
掌中史蕾那兩隻鮮紅的奶頭早已豎了起來,立在被蹂躪着的乳房上面。
朱虎兩對食指和中指分別夾住她兩隻乳頭,拇指在上面輕輕搔了一搔。
“嗚…不要……”史蕾的腰板猛地一下挺了起來,口裏開始輕輕抽泣起來。
阿農嘻嘻一笑,捂在史蕾陰部的手掌沿着她大腿根處上下磨動,從滿是陰毛的陰阜一下竄到肛門口。
“啊……”
史蕾驚慌地扭動着身體,但就是無法躲得開魔爪的玩弄。
“啊哈!”
小泥鰍興奮地跳了起來,張開的手掌一把包住大狗的拳頭,他終於在第十七回合勝出!
“走開走開,這警妞現在是我的啦!”
小泥鰍一邊解着褲子,一邊吆喝着擋在面前的阿農讓開。
阿農咒道:“你得意吧,小心操斷你的小雞雞!”
小泥鰍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史蕾的陰部亂抓着:“你這警妞剛纔拿着槍追我不是挺威風的嗎?老子現在要來討還本錢啦!”
扶着早已朝天直豎的肉棒趴到史蕾胯間,對着她的陰脣擦了一擦。
“不要!”史蕾突然間又是一陣猛烈掙扎,拚命想合攏被大大分開的雙腿。
眼看着處女的貞操行將失去,悲哀的警花作着最後的反抗。
“啊!”
小腹中重重又中了一拳,史蕾疼得想直彎下腰去。
但身子被制住沒法動彈,冷汗從她的額頭上洶湧冒出。
小泥鰍冷笑一聲,下身一挺,肉棒已插入史蕾未經人事的陰道。
“啊……啊……”
史蕾一聲慘叫,身體掙扎着更是劇烈,屁股不停地亂扭着,希望掙脫那進入她身體的醜物。
“好爽……”小泥鰍輕喘一聲,雙手扶着她的屁股,用力將整根肉棒捅入史蕾的陰戶裏。
“啊……”史蕾繼續哭叫着,“混蛋!你不得好死!……”
貞潔的身體已經給面前這小混混佔有了,史蕾咬牙切齒着瞪着面前正在姦污着她的小泥鰍。
“警妞,你的咪咪好緊,爽死我啦!給人強姦的味道怎麼樣啊?”
小泥鰍搖着屁股,肉棒充分享受着史蕾鮮豔的處女陰戶,一邊對着史蕾滿是淚水的臉蛋嘻笑着。
“呃……”史蕾羞憤地別過頭去,剛剛失貞的下體一陣陣地抽痛,而對方不懂憐香惜玉的肉棒卻一下下地衝擊着她受創的肉壁。
悲從中來的史蕾強忍着行將迸發而出的大哭聲,緊閉着嘴脣,只是喉中不斷髮出的悶哼聲還是掩蓋不了。
“他媽的,好了沒有?”
阿農搓得肉棒催促着。
“催什麼催,你媽的……呀……”
小泥鰍輕哼了一聲,下身一陣搐動,泄了出來。
他悻悻抽回沾着紅紅血絲的肉棒,在史蕾那還沒被完全脫下的警服上胡亂拭着,口裏罵罵咧咧:“媽的,催什麼催,不然我還能多操這警妞好一陣子呢!”
阿農笑笑不理他,自顧着撲上史蕾的身體,成爲了佔有她的第二個男人。
史蕾只覺一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撐開自己那還在抽痛不已的陰戶,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一陣新的撕烈般的劇痛重來襲來,終於忍耐不住的警花口裏發出一聲慘叫,亂顫着的身體隨即淹沒在她自己悲嗆的痛哭聲之中。
看到漂亮的女警察給自己奸到哭了,阿農哈哈大笑。
“操女警察就是爽!”
他挺動着肉棒進出在史蕾的陰戶之中。
史蕾明亮的大眼睛已給自己的淚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
她軟綿綿的身體壓着自己反捆在背後的雙手躺在地上,被分開到極限的雙腿仍然被男人架住把玩着,一根新的肉棒正在她剛剛破瓜的陰戶中衝刺着。
早已全身脫力的女警察隨着肉棒的衝擊不時從喉中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佈滿爪痕和齒印的雙乳隨着她顫動着的身體一下一下輕輕搖動着。
下身撕裂般的劇痛仍在延續,史蕾那被烈日曬出的全身大汗的身體仍在不停地繼續冒出汗水,她覺得自己快虛脫了。
“嗯……”
又一根肉棒在她的體內噴發了,滾熱的液漿衝擊着她虛弱的肉壁。
眼前陰暗的洞壁彷彿開始閃閃發光,點點金星在眼前亂舞,史蕾的思緒已經飄到很久很久以前,那還是個小女孩的她跟着小夥伴們在溪邊快樂地戲着水,格格地歡笑着,她慈愛的母親就站在旁邊用愛憐的眼光微笑着看着她。
“水……水……”
被輪姦中的女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着。
一瓢清水澆上了她的頭頂,將迷亂中的女警察澆回殘酷的現實。
旁邊淫笑着的男人們繼續在玩弄着她的身體,史蕾伸長舌頭,貪婪地舔着流經她脣邊的清水。
一股涼意直透入心,已經兩天沒喝過一口水的史蕾只覺這幾滴清露簡直便是人間最甘甜的仙液。
“想喝水嗎?騷警妞。”
小泥鰍笑咪咪地問她,那看起來有些詭異的笑容令史蕾不禁打了個冷戰。
那剛剛奪去了她處女的陽具湊上她的脣邊,小泥鰍笑道:“用嘴給老子爽一爽,爽的話給你這騷娘們水喝。”
抓着史蕾的頭,那還沾着幾絲血絲的陽具在她的嘴脣邊擦了一擦。
“不……”
史蕾倔強地扭過頭去。
他們可以奪走她的貞操,但不可以奪走她的尊嚴!史蕾咬着牙牢牢守着最後的陣地。
又一根新的肉棒進入了她的身體,嬌嫩的肉壁又開始承受起新的衝擊,下體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着,史蕾緊鎖着眉頭咬牙忍受。
“啪!”
又是一記耳光打下,史蕾漂亮的臉蛋上又多了五條新的掌痕。
小泥鰍雙手捏着史蕾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巴,將自己的陽具硬塞了進去。
史蕾拚命地搖着頭掙扎,卻聽大狗冷冷笑道:“小心她把你的小雞雞咬掉,嘿嘿!”頓時心念一動,使盡力氣便要咬下。但雙臉被捏着痠痛至極,史蕾拼盡氣力,也難以將嘴合攏。
小泥鰍似乎也有所顧忌,將陽具退回到她的雙脣之間,只在她的脣上慢慢磨擦着。
突然,史蕾嘴裏一熱,一線溫熱的液體帶着嗆人的腥臭味直射到她的喉上。
“他在我嘴裏撒尿!”
史蕾眼前一黑,羞憤交加,掙扎着更是猛烈,但一雙新的大手緊緊按着她的頭,令她不能動彈,氣得發昏的女警察眼睜睜地等着小泥鰍把整泡尿都撒在她被迫張開着的嘴巴里。
由於是仰面躺着,史蕾使盡了力氣,也無法將口裏的尿液吐出。
一直咪咪笑着的小泥鰍興奮地對視着史蕾烈火般憤怒的眼神,撒完尿後推着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給我喝下去!”
雙手緊緊地捂住史蕾的嘴,一按一按的,聽着她喉中發出的痛苦的“咕咕”聲,得意地哈哈大笑。
***     ***     ***
酒肉飄香。
四個男人坐在洞裏的小石桌旁,興高采烈地喝酒喫肉。
在他們的腳邊,剛剛慘遭輪姦的女警察史蕾,一絲不掛地被捆着雙手癱在地上。已經全身虛脫的她一動不動地仰面躺着,滿是傷痕的胴體上佈滿着豆大的汗珠,本應白晰的肌膚已被沾滿着塵土,她那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已經無力合攏,從她紅腫的陰脣間倒流出點點白色的液漿。
只有當她偶爾從喉中發出一兩聲痛苦的咳嗽聲時,才展示着這是一具活生生的肉體。
本已飢渴交加的女警察經過一輪的毆打和輪姦之後,發覺自己渾身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着焦點,她全身上下彷彿都在劇烈地抽搐,整個人就像被氣泵抽走所有的氣力一樣,軟綿綿地像一堆軟泥一樣癱在地上。
她的胃還在不停地翻滾着,剛剛被迫喝下一泡尿的喉嚨痠痛至極,劇烈的噁心感使她想嘔,但她只能象徵性地乾咳幾聲,痛苦地忍耐着胃酸的折磨,她已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說,已經三天沒有喫過東西的她,也確實嘔不出來。
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來,掉在她的脣間。
好香!
史蕾舔着嘴脣,肚子裏卻更因飢餓而陣陣抽疼。
阿農手持一隻雞腿,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餓了是吧?騷警妞。”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雞腿,“好香好香!”衝着史蕾哈哈笑着。
史蕾眼直直地望着雞腿,的確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來。
“叫聲大爺,就賞你肉喫!”阿農揚了揚手中的雞腿。
史蕾無力的眼神掃了他一眼,艱難地將視線移開那香噴噴的雞腿。
“餓死算了……不用再受這幫禽獸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閉上眼睛。
心中空蕩蕩一片,漸漸地,母親慈愛的笑容,倫哥溫柔的懷抱,還有家裏那隻可愛的小貓咪叮叮,在她的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來。
淚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愴本就無法忍耐得住,鼻樑一酸,輕輕抽泣起來。
“哭鼻子嘍!”阿農大笑一聲,“真沒用,警察喫不到雞腿也會哭鼻子!”
“啦啦啦……”
小泥鰍口裏不知道胡亂哼的是什麼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着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聲親哥哥,給你肉喫……”
手拿着一塊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脣邊抹來抹去。
“難聽死啦……”一陣倒采聲,幾根筷子朝着小泥鰍摔了過去。
肉香撲鼻,史蕾緊緊閉着眼睛,強行嚥下口水,微微顫抖着的嘴脣還是沒有張開。
“唉……”小泥鰍大聲地歎道,“敬酒不喫嘍……虎哥啊,要怎麼炮製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雙乳上邊哼着曲子邊亂扭着屁股。
“喔……”
史蕾痛苦地輕哼一聲,本已被玩弄着痠痛不已的乳房現在承受着小泥鰍的體重,壓得她的胸口一陣發悶。
“操也操完了,這妞是個警察,危險嘍!”小泥鰍說道。
“而且,也不聽話……留着是個禍胎。”阿農附和着。
“就是就是!”小泥鰍笑道,“讓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發現一具豔屍吧,哈哈!”
阿農哈哈笑道:“那不如這樣,等一會咱哥幾個輪着來,看看是誰把這警妞操到斷氣。哈哈!”
史蕾眼眶早已紅了,無言的淚珠一縷一縷地流出,但她臉上已經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嗎?”她呆呆地想着。
平時人見人愛的活潑警花,將要被幾個亡命之徒輪姦至死,陳屍異鄉街頭!史蕾腦中昏渾一片,一陣無法竭止的悲慼感在心內拚命地翻騰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啪啪啪!”
小泥鰍輕輕拍打着史蕾的臉,笑笑地盯着她投來的憤恨的目光,道:“長得還真標緻!別這麼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軟,就捨不得你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鰍繼續嘻笑着,“你剛纔不是給我們操得很爽嗎?一會就是這樣,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興高采烈地說着,看着史蕾悲傷的眼神中漸漸流露出一絲懼意,笑着更是響亮。
“不要!我不要這樣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聲地叫着,“倫哥還在等我回去呢…給媽媽買的新衣服還沒送給她呢……我才二十四歲……我不要死……”
求饒嗎?
絕不!
即使求饒他們也未必會放過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這幾個下三濫的混蛋求饒!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
史蕾臉色一陣紅一陣青,變化莫測,只有那眼淚仍在不停地流淌着。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識的份上,給你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來到她的脣邊,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幹起來也很爽!”小泥鰍哈哈一笑,翻了個身,從史蕾身上下來,扶起她的頭,“對嘛,犯人殺頭之前也會給他一餐好喫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剛纔的尿好喝的!”
“不要你們可憐!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將頭扭到一邊。
可是酒已經沾到脣邊了,流了少許進入口中。
好甘涼!清泉進入喉嚨的感覺好舒服。
雖然以前沒喝過啤酒,雖然有點澀澀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繼續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張可惡的臉現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嗎?”史蕾心想。
可現在她想不了那麼多了,早已熱得快燒掉的喉嚨再也抵擋不了水的誘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張開嘴巴,咕咕幾下將整瓢啤酒一口氣喝了下肚。
“還要嗎?”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點了點頭。她心裏在叫着應該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頭。
“喂喂!”大狗大叫,“我說虎哥,這酒可是要跑很遠纔買得到的,咱哥幾個都不夠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潔的一個大姑娘,還是個青春漂亮的警花,現在脫光光張開大腿任你玩,只不過喝你幾口酒就這麼多話,太小氣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兩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體感覺有些輕飄飄的,腦中更是暈眩,胸中十分難受。
小泥鰍手中的羊肉又湊到了脣邊,這次史蕾想也沒想,一張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還吃了多少東西。史蕾只覺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覺。
她眼睛漸漸閉上,但全身痠疼不止,卻是睡不着。耳旁迴盪着男人們的喫喝的嘖嘖聲和高聲的談話。
“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一邊啃着肉,一邊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說。
“你們捨得嗎?”朱虎不答,卻回頭問阿農和小泥鰍。
阿農笑道:“要不是太危險,我是捨不得。”
小泥鰍道:“就是,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朱虎說道:“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錯,搞死了可惜。我們在這裏還不知道要躲多久,沒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錯是不錯。就怕她不肯就範,我怕後患無窮。女人是禍水聽過沒有?”
阿農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餘悸。
“怕什麼?”朱虎拍拍胸膛,“沒見到這警妞也很怕死嗎?再說看緊點,還怕她跑了?”
“也對,”大狗點頭道,“在我們鄉下討老婆難,只好湊錢買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給拐來的,還不都是又哭又鬧,老想着逃跑。看緊點就是,等女人習慣了就好了。”
“哈哈,買來的老婆只怕都是些醜八怪吧?”
小泥鰍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過越年輕越漂亮當然越貴。咱家村子裏是又窮又荒,人騾子手裏的好女人也不會賣到這裏來,是出了城市以後,才見識到這麼多花花綠綠的大姑娘的。像這警妞這樣又美又俏的貨色,別說咱村子沒有,附近幾個山頭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實大家只想有個女人,是美是醜哪顧得上那麼多。那些沒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過癮,連家裏的母豬母牛都可以湊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鰍和大狗是同鄉,一起從鄉下出來,到城市裏討生活,說到家鄉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慼慼焉。
“不會吧……”
阿農將信將疑,一想到母豬,他幾乎要嘔了出來。
“騙你幹嘛!”大狗說,“所以我們村子裏,男人有個女人是很幸福的。”看了看史蕾,笑道:“這個警妞這麼漂亮,殺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農淫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體,轉頭對大狗道,“你們鄉下真那麼窮嗎?你出來之前幹什麼的,種稻?”
“種個屁稻!”大狗道,“我們村子在山裏頭,遍山都是砂石,又幹又冷,稻種得活纔怪。
種些蕃薯什麼的啦,一家人填得飽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喫啊……”小泥鰍笑道。
阿農道:“很好賣吧?”
“賣?那種爛地,能種得出來就不錯了!”大狗憤憤不平,“再說即使豐收了,這東西賣得了多少錢?還不夠這警妞喫一根冰棒!買一個老婆的錢,一家幾代人種幾十年還不知道能不能攢得到!他媽的,我就是窮怕了才跑出來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還總比在山裏頭窮一輩子好啊!要是不跑出來,現在我還真可能抱着母豬插穴呢,奶奶的!”
說得心動,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聲,扭着屁股想躲開。
“哈哈!”阿農笑個不停,“這警妞總比母豬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小泥鰍笑道,“清清純純,細皮嫩肉的,我們山裏哪有這種女人?他媽的,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來氣!”
“聽說你們那兒還有幾兄弟共用一個老婆的,是嗎?”朱虎饒有興味地問。
“是啊!”大狗道,“買一個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當,哪有錢買這麼多。要是兄弟多的話,就湊合着上吧,反正生下來的小孩都是姓這個姓,沒什麼所謂的。”
阿農道:“這樣的話,那女人不是鬧得更兇?”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緊嘍。什麼鐵鏈腳鐐,連貞操帶都用上。今天輪到做誰的老婆,鑰匙就交他手上,其他的兄弟只許看不許碰。”
“哈哈,和我們不同。”阿農道,“我們這老婆,誰什麼時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過討這樣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幹活,農活家務一定是幹不了啦,還得時時怕她逃跑,也真沒癮。”
大狗道:“那沒辦法,總好過打光棍,不過就得小心別讓老婆跑了。上次我們村子裏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麼跑的,反正就不見啦,小呆沒錢再買一個,把他老爹差點氣瘋。他老婆是懷着他的小孩跑的,當時爲了買這老婆,不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積蓄,連家裏只有的一頭老黃牛都賣了。現在小呆在村子裏都是低着頭走路的,人一見他就笑,比沒老婆的還更沒面子。”
“哈哈!”小泥鰍大笑,“居然讓老婆給跑了,也活該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看已經昏睡過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後看緊點,要是讓這警妞跑了,我們四個可不只是做大呆這麼簡單,要給逮去喫花生米的。”
當史蕾從昏睡了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經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盞小小的煤油燈,四個男人正橫七豎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氣這麼熱,到了晚上就冷了起來。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涼的地面上,一絲不掛的身軀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陰寒。
她雙手仍然被捆在背後,繩子連接在洞壁的一個鐵環上。
“他們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動,雙手輕輕磨動,希望掙脫開捆着雙手的繩子。
可是甫一動臂,史蕾發現她的雙手因長時間被捆成這個姿勢,已經麻痺了。身子一挪動,頓時全身的痠痛感席湧而來,尤其是下體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輕輕一哼,不敢再動,慢慢將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合上。
大腿內側互一觸碰,粘乎乎的感覺。
“難道在我睡着的時候,他們又再姦污我了嗎?”史蕾只覺陰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強姦了,卻是分不清楚。
怎麼辦?
怎麼辦?
無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裏被毆打和輪姦留下的傷疼,在靜寂無聲的夜晚輪番發作起來。
眼淚再次佔據了史蕾的眼眶,身體的創傷加上心裏的悲痛,使她本來已經有點冷的身軀現在更感淒涼。
“誰來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說中總會有一些大俠適時地出現。
也許,我能幸運地碰上一個呢?
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靜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陽光射入洞裏。
“騷警妞醒啦?”
史蕾將眼神從洞外移了回來,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邊。
骯髒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幹什麼了。那隻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對沾着灰塵的美乳。
史蕾輕輕閉上眼睛,她知道她是無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這身子……已經很髒了。
“還哭什麼?又不是沒給玩過!”
大狗毫不理會史蕾的眼淚,趴到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
史蕾默默地聽任他擺佈,只是緊咬着牙根流淚。
“他媽的!髒死了!”大狗咒了一聲,“小泥鰍你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來偷喫?”隨手從旁邊撿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陰部胡亂抹了一抹,便將肉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皺了皺眉,女人的聖地再一次被侵入,傷口未癒的下身再一次受傷。
男人的肉棒在她仍然緊窄的陰戶中進出着,帶動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沒有察覺,或者他有,但卻認爲這是昨天處女血的殘餘吧?
他只知道盡情地抽送着他的肉棒。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肉棒刮過她的傷口,一陣又一陣地抽搐,但她沒有叫出聲來。
汗水和淚水沖洗着她沾滿塵土的俏臉,在原本俏麗的臉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漬痕。
折磨仍在持續着,史蕾慢慢感覺到又多了幾隻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們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嗎?”
一想到即將被輪姦致死,史蕾的身子輕輕地顫抖着。
大狗噴發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將萎縮下去的陽具在她的大腿內側胡亂抹了一抹,站起身來。
“到你們了!”他說。
阿農罵道:“你他媽的,你把這妞操到這兒亂七八糟的,叫我們怎麼玩?”隨手又從旁邊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體。
“這警妞那兒在流血!”他發現了這一點。
“喝喝!你還真憐香惜玉啊?”小泥鰍嘲笑着阿農。
“我呸!”阿農啐道,“幹這爛屌沒什麼興頭,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雙腿,向前翻起,道:“幫我抓牢點。”
史蕾的身體被折了起來,兩條腿被拉到肩頭處按住,腰被迫曲了起來,圓滾滾的屁肌向上翹起。
“幹什麼……”
史蕾虛弱地叫。被弄成這個姿勢十分不舒服,遍身的傷處又開始抽痛起來。
“操你屁股啦!幹什麼?”
阿農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溝上劃過。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竄而來,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嗚……”她輕聲抗議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應,阿農如同得到鼓勵一般,手指更加起勁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來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動着,被固定住的身體無力動彈,屁股只能無助地顫抖着,終於緊咬着的牙根鬆開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張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不要……”
史蕾泣着聲說。
但阿農當然不會理睬她的請求,粗壯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進去。
“啊……”史蕾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他媽的這妞兒的叫牀聲真好聽。”
阿農發表着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聲被理解成叫牀聲,史蕾羞得整張臉變成桃紅色。
被玩弄着的屁眼傳來一股癢癢的很舒服的感覺,伴隨着突發而來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腦部神經。“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啊……”
小泥鰍將史蕾被折到肩頭的左腳坐到屁股上,一隻髒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
“騷警妞,屁股給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調笑着。
“啊……”隨着阿農的手指旋轉着慢慢深入直腸,史蕾苦着眉頭閉着眼,連屁眼都被玩弄,強烈的恥辱感燒得她的臉火辣辣的,小泥鰍的嘲笑,她只好當做沒聽到。
“啐!”阿農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塗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來嚐嚐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着史蕾的屁股,肉棒頂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龜頭擠開警花窄小的肛門,插了進去。
“不要……”
史蕾哇的一聲哭,被強行撐開的肛門一陣撕疼,她拚命地收縮着約括肌,企圖阻擋那根粗大的陽具繼續侵入。
“媽媽的!好緊!”
阿農整個人乾脆都壓到史蕾的身上,倚藉着自己的體重,將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鑽入史蕾的後庭。
“爽暈了……夾得好緊……”他不時還大呼小叫。
“啊……”
史蕾無法竭止心中的悲愴,大聲地哭着。
昨晚喫過一點東西,稍爲恢復的一點體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無依的小小肉洞上。奮力的掙扎不能讓她動得分毫,她只能使盡力氣地收縮着肛門。
真的好疼!
“不要!你這變態!”她哭罵着。
“玩你這臭警察,就是要變態纔好玩!”阿農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縮着的肉壁緊緊地夾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動。
看着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樣,阿農得意地笑着,伴隨着電擊般的快感,他大喝一聲,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連脖子都紅了,幼嫩的肉壁給這一下兇猛的扯動帶得一陣劇痛,她感覺自己的肛門裏的肉一定給磨破了,被迫擴張的屁眼中傳來一陣又一陣撕裂般的炙痛,強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縮着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樣要把侵入的肉棒排出體外。
阿農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劇烈運動,洶湧而來的快感令他顧不得肉棒被磨得隱隱生疼,他輕輕地扭着屁股,嘴裏發出粗渾的喘氣聲,肉棒充分享受着女警察反應劇烈的的後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被完全佔有的史蕾全身癱了下去,她血紅的雙眼傻傻地望向洞頂,被對摺着的身體鬆弛了下來,慘遭蹂躪的肛門口已經紅腫,無言地敞開着,任由興奮的男人瘋狂地抽插着。
她的哭聲慢慢低沉下去,只剩下發自喉底的淒涼嗚咽聲仍在不停地迴盪着。
“他媽的!這警察妹妹的騷樣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小泥鰍推了推壓在史蕾身上的阿農,“起來起來,你操她屁股也別擋着我!”
待阿農慢騰騰地豎起身,小泥鰍馬上一翻身壓到史蕾身上,手扶着肉棒,找到史蕾的陰戶所在,一下插了進去。
“嗯……”史蕾眉頭輕輕一皺,下身兩個肉洞同時被姦淫着,受傷的陰戶和剛剛被開苞的肛門同樣劇烈抽痛着,但姦淫着她的男人卻絲毫不顧這些。
史蕾只覺他們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帶走着自己的一分氣力。
被強姦着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着,不停地喘着氣,她的哭聲已經越來越小,當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時,才聽得到她嘴裏含糊地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聲。
“我快死了……”
史蕾呆滯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覺得自己的靈魂正在一步步地離自己遠去,輪番的強姦之下,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當大狗在她的直腸中噴發時,她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那個時刻在微微地顫抖着。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門了,史蕾甚至沒有力氣去看看那個人是誰。
或者,她已經不關心這個了。
輪姦仍在繼續,男人們一邊玩弄她的身體,一邊議論着她是個淫賤的騷貨。
史蕾知道自己的陰戶裏是有點溼潤的,她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她那裏明明很痛的。
在被強姦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體還能擠出快感?
史蕾痛苦地閉上眼睛,“我沒那麼賤……”她腦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這樣告訴自己。
史蕾覺得自己快沒有意識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一會彷彿置身火爐,被燒得炙痛,一會彷彿處身冰窖,被凍得僵硬。
“媽媽……倫哥……小蕾不要死,快來救我啊……”
史蕾心中大聲地呼喚着。
漸漸地,身體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樣,雖然她感覺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體進出着,可是,沒有疼痛沒有快感了。
史蕾只覺眼前白花花一片,身體好好越來越輕,終於,慢慢地飄,飄,飄上半空。
“這妞兒昏了!”大狗看到史蕾已經雙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還沒死!”
“嗯!別搞死她。”
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腸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來。
“喂點水她喝,這女人還要留下來慢慢玩呢。”朱虎道,“可別一下子就把人給玩殘了,哈哈!”
***     ***     ***
“砰!”
警長的拳頭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對着一班手下咆哮着:“二十天了!已經失蹤二十天了!你們是幹什麼喫的?”
當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懇求,擋住壓力,帶她來參加此次行動的。
現在這個年輕美貌的女警察在發現疑犯蹤跡後無故失蹤已經快三個星期,教他如何不急?
“一定要把史蕾找回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記住,儘可能不要驚動太多的人!”
他大聲地命令着。
疑犯可是犯了姦殺案的,這個漂亮的警花要是落入他們手裏,會怎麼樣是不言而喻的。
要是……要是他帶着的女警察被疑犯強姦甚至姦殺的事傳了出去,即使打死十個朱虎,他這警長仍然是功不抵過。
“注意警隊的聲譽……”
說這話時,警長已經有點底氣不足了。
他的一班手中面面想覷,頭兒想的是什麼事,大家心中有數。
“可是……”一個年輕的警員小聲說,“犁市就這麼一丁點的地方,四周都是沒有人煙的荒原……”
“就是。”另一個年輕的警員附和,“犁市我們已經快翻遍了,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再說,不請求本地警察援助,我們……我們……”攤了攤手。
“用用腦子!”明知他們說的是實情,警長仍然無法掩飾心中的焦急。
“還有市郊呢!有沒有村落,有沒有舊城堡,有沒有可以住人的山洞?你們查過沒有?查過沒有?”
他不停地捶着那張無辜的桌子。
“這個……”首先說話的警員撓了撓頭,“頭兒,查過了,方圓三百里,沒有任何村落,離犁市最近的集鎮是西南方兩百八十里的落花鎮,但落花鎮並不屬犁市管轄。犁市的周圍都是沒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給我去查!”
警長一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一聲,差點把那張已有幾十年歷史的木椅坐塌。
“是!”無可奈何的警察們互看一眼,齊聲叫道。
***     ***     ***
史蕾雙手高高舉起,吊到拴在洞壁一隻一個人高的鐵環上。
她的雙腿被分開、向上折起,腳踝也被捆在這個鐵環兩邊,和手腕連捆在一起。
她赤裸的後背貼着冰涼的牆壁,陰戶和屁股一齊向前賁起,下身兩個飽受蹂躪的肉洞仍然粘滿了污穢的血跡和精斑,毫無掩飾地暴露在外面,白濁的精漿,從灌飽的陰道直往外流。
一絲不掛的女警察垂着頭已經被吊了一個小時了,她本來想緝拿的四個疑犯正圍在她面前的石桌上,興高采烈地喝酒喫肉。
“爲什麼還不殺我?”史蕾不敢想這個問題。
前天晚上趁着他們睡着,她企圖掙脫繩子時不小心碰到睡在她旁邊的朱虎,結果又是招致一頓毒打,從此被捆着更牢看得更緊。
或許是水太寶貴了,也或許是他們根本不在乎她身上有多髒,反正自從被擒以來,她的身子還沒有洗過,即使慘遭輪姦後下體中那些穢物也沒有被洗抹過。
早已渾身汗跡的史蕾連自己都聞得到自己身子的臭氣,可是男人們似乎根本不管。只要他們什麼時候高興,就會將他們那也很多天沒洗過的肉棒插入她的身體。
史蕾從未如此厭惡過自己的身體,真的好髒,從裏到外都髒透了!
她真希望這身體不是自己的,但這顯然是可笑的。無聊至極男人們除了日夜玩弄她的身體外,幾乎找不到別的事做。
他們開始不僅僅簡單地強暴她了,他們開始懂得慢慢地玩弄着她身體的每一部分,刺激着她的性感,然後滿足地看着貞潔的警花在他們的玩弄之下漸漸地發着情。
不知道從哪一天起,史蕾開始在他們的玩弄之下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羞恥地發現,自己漸漸地不再在他們的面前矜持了,她開始如實地表現着她的感受。
“這警妞越來越騷了!”這是大狗對她的評價。
“不是的……”史蕾紅着臉否認。
“我不喜歡這樣,我不要這樣!讓我死了吧!”她只能在心中大聲地對自己說。
可是,死亡的陰影仍然時刻籠罩着她,每當想到自己將被活活地輪姦至死,然後像一條狗一樣地赤裸裸被扔到街頭任人觀賞,她心中就不停地哆嗦着。
“這警妞這模樣真他媽的騷!”
阿農滿口酒氣,指着史蕾暴露着的下體哈哈大笑。
“本來就是個賤貨!”大狗附和着。
史蕾臉上又是一紅,身體輕輕掙扎着。
“不是的……是你們把我綁成這樣子……”
她幾乎想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但終於還是忍了下去。身子被綁得十分難受,這一掙扎,被繩索緊緊捆住的手足更是被勒得隱隱作痛。
“昨天我操她的時候,她的屁股扭得不知有多起勁!”小泥鰍不甘示弱,也高談闊論起來,“還是嘴裏那叫牀聲,比去年我們去過的那個夜總會里的那個叫什麼小云的叫得還要人命呢!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會打架的女人那騷逼特別緊,長的肉跟一般的女人不同,給我們日操夜操,還是操不爛。夾得真他媽的緊!”大狗道。
“就是就是,本來那兒還流着血,沒用藥自己也好了。可能是她那兒對男人的精液特別有興趣吧,原來精液也可以止血的?哈哈!”小泥鰍笑得肚子都疼。
“其實,”朱虎總結道,“主要是我比較會玩女人啦!你們不見上次那大肚婆,看見我們勒死了她妹妹,居然還會爽到淫水直流。”
“不是吧?”大狗半信半疑,“我怎麼不知道?不過話說回來,虎哥你那個女朋友操起來也挺爽的嘛!她可比這警妞還瘋呢,又抓又咬的。哈哈,夠勁!”
聽到他們居然得意洋洋地談論着當日姦殺程珍姐妹的情況,史蕾眼眶一紅。好友死後的慘狀她無日或忘,她曾立誓要親手抓到朱虎,爲程珍報仇。
可沒料到,現在自己反而陷身於這幫殺人兇手之手,慘遭蹂躪。這混蛋!害死了程珍,不僅沒有一絲悔意,還……還這麼得意!
史蕾狠狠地瞪了朱虎一眼。
“總有一天,你會血債血償的!”她心中暗道。
朱虎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裏,笑嘻嘻地站起來,伸出滿是油膩的手抓着她的乳房,捏了幾捏,笑道:“史小姐,想念你的朋友了是吧?想去見她嗎?”
史蕾咬着牙,瞪着他,朝他臉上啐了一口,啞着聲道:“你這混蛋,殺了我吧!”
“真那麼想死?”
朱虎兩隻手分別握着史蕾的雙乳,手指抓緊着她的乳肉,大力地揉搓着,笑道:“如果真的想死,就再吐我一口啊!我們兄弟幾個會讓你爽到天上的,讓你爽到死!怎麼樣?說啊!”
鷹一般的犀利眼光直射在史蕾的臉上。
史蕾心中一冷,眼神一觸碰到朱虎那可怕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蕩了開去。
她喉嚨在蠕動着,再啐一口的唾液已經準備好。
可是,良久良久,還是吐不出去。
朱虎的眼神好像越來越可怕,史蕾突然一陣戰抖,急忙別過頭去,不敢再正視朱虎的眼光。
胸前的魔爪仍在不停玩弄着她豐滿的雙乳,史蕾咬着牙忍受着,但那異樣的騷癢依然不聽吩咐地擴散着。
正拚命地壓抑着心中恐懼感的警花,緊繃着的身體漸漸松馳起來。
被捆緊的手腕已經快麻木了,史蕾彷彿感覺自己的手正承受着越來越重的重量,重得手腳快斷了。
“我受不了啊,誰來救我!”
史蕾胸中大聲叫喚着,但是傳說中的大俠一直沒有出現。
看着史蕾漸漸變得雪白的臉,朱虎笑了。
這警妞即便再倔強,終究還是怕死!
他得意地揉捏着史蕾的雙乳,將她的兩隻乳頭夾在指縫,手指亂轉起來。
“哈哈!史小姐,你的奶頭翹起來了呀!給人這麼玩法,真有這麼爽嗎?”朱虎咧着嘴在史蕾的耳根笑着。
史蕾緊緊咬着牙,紅着臉閉上眼去。
“還想死嗎?哈哈!”
朱虎一對食指和拇指分別捻住史蕾兩隻乳頭,提了一提,笑道,“史小姐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我還真捨不得殺你呢!看你的奶頭多敏感,真是個適合給人操的好婊子啊!”
“不……”史蕾輕聲抗議着。
“還有你這騷洞洞,現在出水了沒有?我看看……”鬆開史蕾的右乳,手摸到她的胯下,中指捅入她的陰戶中,“好像有一點點溼了……真是個騷貨!”
朱虎掏出肉棒,對準史蕾敞開着的陰戶便插了進去。
“嗚……”史蕾輕哼一聲,身子輕輕一顫。
這些日子以來,身體被插入的感覺她已經不陌生了,無論什麼時候,不管她的身體狀況如何,這些男人只要高興,隨時都會來姦淫她。
從前人見人愛的活潑少女,在這幾個亡命之徒手裏,只不過是一件泄慾的玩具。
“他媽的,是誰曉得把她綁成這樣,真他媽的方便!”
朱虎將肉棒在史蕾的陰戶裏抽插一陣,又捅入她的肛門中。
“當然是我!”小泥鰍跳了起來,“明明知道是我,還裝什麼不知道!我的法子可是申請了專利的,你們可別想偷!”
“呸呸!”大狗笑道,“這鬼法子有什麼出奇。專利?要是這個都可以申請專利,你把尿尿到人家嘴裏這項發明,豈不是可以註冊商標了?商標上就畫個撒着尿的小泥鰍,哈哈!可以跟外國那個布什麼爾市的銅像比美。”
“媽的,你才註冊商標!”小泥鰍哼了一聲,走到正被雞姦着的史蕾旁邊,伸手在她身上胡亂扭捏着,從她的耳根一直摸到她的腳踝,還不時地搔了幾下史蕾高舉着雙臂而露出的腋下。
被朱虎姦淫着的史蕾癢得身體又抖了幾抖,逗得小泥鰍嘻嘻直樂。
“毛真多!不只屌毛多,胳膊窩兒也長毛。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騷,這話看起來真沒錯。”小泥鰍若有所悟似的發表着評論,手伸到史蕾的陰阜,抓緊一把陰毛,向上提了一提。
“嗚……”史蕾痛得直叫。
“拿開你的臭手,死玻璃!”
朱虎對着小泥鰍罵。小泥鰍玩弄着史蕾下體的手不小心碰了那正奮力插着史蕾肉洞的肉棒。
“誰喜歡碰你了!”小泥鰍嘟着嘴,“我玩着騷警妞又不是玩你,嘻嘻!”
“讓虎哥一個人玩個舒服吧,別在那兒阻手阻腳了。”阿農說,“一會你想玩個痛快,還怕沒機會?”
“就是。”大狗說,“可惜這兒沒有秒錶,不然等一下咱們來比賽,看誰操這警妞操得久!”
“還好沒有。”小泥鰍笑道,“不然你輸後一定要找我晦氣。嗯,這警妞等一下你打算怎麼玩法?”
史蕾顫着身子,聽着他們一句句地談論着要如何來姦污自己。
朱虎的肉棒從她的肛門又回到她的陰道中抽插着,肉洞中那充實的感覺確實是挺舒服的。
史蕾悲哀地閉上眼睛,不管她願不願意,她的身子,現在真的只成了一件肉慾的玩具了。
***     ***     ***
“報告!案發那天,有人看見史蕾出城!方向是西南!”
“好極了!通知全隊集合!”
幾分鐘後,警長開始對着他帶來的十幾個輯拿隊隊員訓話。
“已經證明了史蕾不在城裏!現在,沿史蕾出城的方向,作地毯式搜索!”
“可是……”
“可是什麼!史蕾可能跟朱虎他們碰過面。一定要找到史蕾,抓到朱虎!明白了嗎?”
“明白……可是……”
十幾名隊員我看着你,你看着我,終於還是那名年輕的警員站了出來。
“報告警長!幾百平方公里的面積,我們一共才十幾個人……只怕……只怕作不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壯着膽子把話說完,初生牛犢就是不同。
“再說,我們對這裏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請求本地警方支援吧……”
另一名年輕的警員附和。
“可是……”
輪到警長撓頭了,看了看自己這一丁點手下,他只好點了點頭。
“呃,本來我是很相信你們的能力的。不過既然你們沒有信心,那好吧……但不要驚動太多的人……”
“是!”警察們互看一眼,齊聲叫道。
***     ***     ***
“壞了壞了!”
小泥鰍飛奔入洞,口裏大呼小叫。
“又怎麼啦?”
叫這小子出去買點東西,可出去沒一陣子,就失魂落魄地這樣子跑回來,朱虎有點不耐煩。他忙着操跪趴在地上的史蕾的後庭,頭也不回一下。
“好多警察出城了!起碼有幾百號人馬,在那邊,正慢慢找過來!”小泥鰍道。
“什麼?”朱虎跳了起來,剛纔還硬梆梆的肉棒立刻縮了回去。大狗跟阿農聞言,也站了起來。
“快逃吧……”小泥鰍上氣不接下氣。
“廢話!”
四人手忙腳亂地收拾着東西。
“這警妞……”阿農踢了踢史蕾的屁股。
史蕾全身一震,“要殺我了嗎?”她心中直打哆嗦。
“帶走!萬一碰上條子,也好有個人質。”朱虎說。
雖然是在大白天,但藉着山坡和密密集集的石壁,四個逃亡的男人扛着一個被捆綁的女人向西南方向逃竄。
史蕾終於穿上衣服了,她被擒時穿着的衣服一件不少地重新穿回到身上,只不過,每一件現在都是又破又髒了。
“我們逃去哪?”小泥鰍問。
“先保住命再說吧!”朱虎不耐煩地說。
“嗯!”
一行人繼續走着,反正離警察越遠越好。
“什麼聲音?”
警覺的朱虎回過頭去,遠遠處只見五六名警察牽着幾條警犬向這兒追來。
“他媽的!我們幾個在一起太惹眼了。”
朱虎罵了一聲,“大家分散!逃得了命的就到落花鎮北面那片樹林中集合!就是上次我們打死一條狼的那兒!有個小山洞的。”
“只好這樣了!”阿農道,“大狗你力氣大,這妞兒就交給你背吧。”
***     ***     ***
警長端詳着山洞中的一切:遍地的垃圾!
廢報紙、啤酒罐、雞骨、破布……總之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甚至還有淡淡的尿腥味。
“他媽的!難道這傢伙連尿尿都懶得出去一下?”
警長叼囔着,這兒顯然是住過人的,而且是男人,多半就是疑犯。
還有一股別的味道……
警長敏銳的嗅覺此時派上用場。
他察覺到洞中有一片牆壁旁有很多幹涸了的白色物事,腳一踏上去還粘粘糊糊的。
“真不講衛生!”
警長歎了口氣。
“這兒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沒有女人呢?”警長仔細地檢索着洞中的一切,希望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實在很難說,警長搖了搖頭。還是等指紋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驗結果出來吧。
看着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馬,警長又是搖了搖頭。
“唉!史蕾,你就算死了,在天之靈也要保佑我啊,我會替你報仇的!”他默默祈禱着,“只不過……你生也好死也好,沒給警隊丟臉吧?……”
他摸了摸頭上的警帽。
“報告警長!”有人大聲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長嚇了一跳。
“什麼事?”他咳了一咳。
“發現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竄!第四組已經追上去了!”
“好!”
警長拍了一下手掌。
“史蕾呢?有沒有看見史蕾?”
“沒有!警長。”
“喔……”
一個小時後。
“報告警長!疑犯拒捕,已被當場擊斃!李組長請您過去驗一下,看看是不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幹什麼?叫法醫去看!”
“呃……李組長說他只見過朱虎的一張照片,不肯確定是他……”
“混帳!我……我也只見過他的一張照片!只有史蕾才見過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
發覺自己失言的警長清了清喉嚨,道:“我是說……我是說……有沒有見到史蕾?啊……希望她沒事就好。”
越來越多的人進入洞裏,一具血淋淋的屍身也給抬了進來。
“進來這麼多人幹什麼?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
本來自己是進來乘涼的,可現在沒辦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曬太陽。
“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長看了一眼死屍道。
大概是聽說打死了一個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們漸漸都向這邊圍過來。
“通輯犯打死了嗎?好啦,可以回家了,這兒熱死啦!”
“就是,這種鬼天氣。”
“瞧那什麼警長,一副窩囊樣,抓一個疑犯嘛,他自己帶十幾個人還不夠?用得着調動我們全市幾百人嗎?真是的!”
“就是就是,現在市裏可基本上空城了……”
警察們一邊發着牢騷,一邊往回走。
“疑犯已經伏法,我們可以收隊了吧?”李組長恭恭敬敬地問警長。
“這個……還有……”警長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隊!”
“譁!”
吹呼過後的警察們重新排成整齊的隊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進。
“史蕾呢?你們誰看見史蕾了沒有?”
等空曠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長和他的十幾名手下時,警長焦急地問着。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個接一個搖着的頭。
“也許……也許已經英勇就義了吧?”警長說道。
他已經決定在報告中說史蕾已經壯烈犧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勞多少可以彌補這一過失吧。
那屍體呢?
史蕾的屍體呢?
警長一時沒有想到。
管他孃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麼說?
說她失蹤了?
那上面說不定會派他留駐此地,繼續尋找同事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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