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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奴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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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eckyfq 發表於 2022-9-15 01:0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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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踏……踏…踏…」
(姊姊又要出去了嗎?)
窩在溫暖被堆裏的翔在朦朧中的想着。
最近幾天的半夜裏屋內似乎常常能聽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來回,接着是大門悄悄的被開起的清脆響亮的聲音「喀啦!」那短暫的冰冷金屬聲在黑夜中的屋內裏反覆迴響,卻只能襯托出屋內的謐靜。
幾秒鐘過後,低聲遠去汽車引擎聲又讓整個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狀態,騷動中帶着一種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的非現實感,安藤感到夢境般的虛幻與不實。他在層層相疊的棉被布料裏又翻了個身,溫暖厚重的壓力彷彿像在母親的子宮裏,帶給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讓他一時間中沈靜下來。
「嗯……是誰在做這事呢?」他仔細一想,這樣子不明活動,已經進行了將近兩個禮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時的狀態下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爲人知的祕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聽覺神經,懷疑與未知,帶來直覺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邊湧上來的潮水迅速淹沒整個房間。
雖然他有時好奇心驅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還來不及思索房外的異聲,甚至連張開沈重的眼皮都沒有,一股無力感就湧上腦門,昏昏沈沈的繼續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從牀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
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涼風,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區裏,窗外還是能聽見鳥鳴聲,嘰嘰喳喳的來回響起。
這是代表一天開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來整天的行程,隨便看來,就是一幅每個平常家庭都會有的景象,再普通不過了。
此時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籠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剛睡醒,還是暖和柔軟的皮膚與四周迅速移動的氣流產生靜電般的觸覺。雖然他上學就要遲到了,但是他還是慢吞吞的喫着早餐,有一口沒一口的蠶食整片土司,眼神裏有些陰暗的灰色與無神,彷彿有些心事不願喧發出來。
父親讀着早報,一邊啜飲着馬克杯裏的咖啡,翻頁還不時甩一甩手中的報紙,讓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齊了頭髮,戴着黑色厚框眼鏡,還打着百貨公司隨便買來的方格領帶,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僱員的身份,有着安穩的收入,但幾年下來卻不會有多少的遷升。
已經不太年輕的父親卻很滿足有這溫暖的家,沒事時,臉上還是帶着已經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來就像是個可藹可親的長者。就像是彷彿他會突然摸着你的頭,給你一顆糖果,問候你在學校做的怎樣的老爺爺。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誰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歲月的皺紋痕跡,父親大了媽媽十幾歲,兩人在站在一旁時甚至有人以爲年輕貌美的母親是父親的女兒。當時媽媽從模特兒的身份離職,跟普通課長的父親結婚,自己成爲家庭主婦。她的舉動嚇昏了許多親朋好友,當時還有人預言他們的分手是舉日可數的,但是…
「當然是我啊…親愛的…」
…但是,甜蜜的對話彷彿證明了當時猜測的荒謬。
一旁的母親輕靠在父親的身後,兩手放在他的雙肩輕揉着,親密的在耳旁笑道。
懶得理會天天都會發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緣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讓果汁的酸味讓由於睡眠不足所導致的口腔潰瘍帶來一陣刺痛。
「咿~~噗嚕噗嚕…」口裏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脣火辣的痛覺,眼眶旁泛出了淚珠,一副有苦難言,皺眉苦臉的掙扎樣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纔想到自己的愚蠢,皺着柔細的雙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陣輕聲響起,不喝了。
同時間,翔的視線突然停住了,錯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靜子則從廚房裏端出來一盤剛出爐的煎蛋,清秀的臉上有着平時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髮……和……行爲舉止間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剛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纔會有的芬芳……
「翔,你還要蛋嗎?」
「噗吱~~」骯髒思想被碾碎的聲音在翔的腦中突然傳了出來。
她總算打斷了他脫軌的思緒,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臉頰紅透了半邊,羞的頭都要藏在杯子裏了。
他怎會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狀的荷包蛋,帶着柔軟脂滑的蛋白,及濃稠香嫩的黃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靜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東西就乏善可陳了。以前翔從學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時,都是靜子幫他做個煎蛋讓他充飢,幾年來的練習,她的技巧當然是不同凡響。
靜子大了十四歲的翔四年,所以平時對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媽媽一般的照顧他以外,也沒有多大的共同話題,平時頂多是聊一下學校的事,翔從未真正瞭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們似乎有個難以越過的間隙。
「謝…謝謝,不用了,我已經喫的很飽了。」
翔無意識的達了一聲謝,卻還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喫一點纔會長的高啊!」她笑罵着說,燦爛的笑容中連一點發現她弟弟的異樣的懷疑都沒有。
翔的視線從從她的臉移開,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跡,鮮豔的粉紅色圓圈像是個手錶的痕跡般,在靜子白淨纖細的手臂上顯的異常的明顯,彷彿在暗示什麼,翔似乎能幾乎抓住一個答案了,但是隱約中的答案卻無法以他的理解與知識來具體的表現。這讓他感到有點不安。
總算慢條斯理的喫完早餐,翔據了據手上的揹包,準備出門的東西。
他不喜歡枯燥的學校,但在不敢蹺課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嘆了口氣。
成績普普通通的翔在學校也只有幾個認識的朋友,當大家講到「安藤翔」這個名字時,大多會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紀比起來,有點發育不良的少年。功課算是中上的他,平時總是安靜的彷彿在發呆,跟其他同學也是稀疏的來回交往,算是不太會社交。
別好學校規定製服的領帶,翔看向鏡子,從倒影看見像女孩子一樣的白嫩臉龐、瘦弱的肩膀、無奈的眼神、和有點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聲令人感到耳熟的關門聲響從大門那傳了過來。
最近根據母親說,因爲靜子和翔都已經長大了,她也該繼續去工作以補貼家用,順便儲蓄讓靜子上大學。在隨和的父親挽留不了之後,她就開始天天去上班了,幾天下來似乎還做出點心得,每次她工作回來,即使臉上沒展現出來,翔能非常確定她心情是幾乎興高采烈了。
在媽媽含糊的交代下聽她說他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工作,所以這幾天她時常早早就出門,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來時一定會幫大家做個大餐,還特別選了爸爸最喜歡的菜,姊姊則是聽話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讓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電視,他也不會去管太多了……
************
又是個無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護着平靜底下的騷動。同時間在牀上安靜無聲的翔在混亂的夢境中翻來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煩的燥熱四處蔓延。
踏……踏…踏…
來回的腳步聲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門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緩緩門嘎然打開…
(!!!)
(姊……姊姊?!她…她在這裏做什麼?)
他還是沒張開他的眼睛,但是他覺得他重重跳動的心臟就要掙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壓席捲而來,恐懼、好奇、憂慮……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間爆發。
雖然心裏的疑問即將被被證實了,翔難掩心中的震驚,既是事實就在眼前,他還是帶着一絲不確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點自虐的想讓無情的現實留到最後,在無法隱瞞之下才爆破開來,想像到這個被扭曲的掙脫的快感,翔習慣性的舔了舔嘴脣。
「姊姊?」
掙扎的張開眼,沒想到單獨意識醒着或帶着肉體清醒的轉換過程會如此緩慢艱難。就像是要把沈沒在「夢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難,既使上了岸,身上還是溼淋淋的帶着「夢」的遺蹟,令人混淆水與岸的分別。
「噓!不要說話……」黑夜中看見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麗,繞過房門,她輕輕的合上門,她單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動翔腦中的某個齒輪,開始緩緩轉動。
但她這樣說的同時,彎下腰來的她,竟然把纖細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褲檔上,輕輕在布料上滑動,摩擦的震動讓睡眼惺忪的他,感到從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電流,開始了一連串劇烈的生化反應。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瞇起了他的眼,像是靜子碰到了他的傷口一般的微微退縮,害臊的他想要從牀上坐起。
剛有第二性徵的陽具感到腫脹無比,年輕無經驗的翔對他的親姊姊挑逗他的剛睡醒時、正在舉竿的老二感到難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爲他對性的知識和經驗都接近零,他對姊姊突然其來的舉動不知如何應對,只是兩手不知所措的張開在靜子面前,慌張膽怯的不知是否該推開她,還是……
翔着急的說道:「姊姊…不…不能這樣做……啊啊……」
靜子輕輕的指甲劃過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膚,也同時間影響到下面更大的棒狀組織,令他輕呼呻吟一下。
靜子繼續她的動作,毫不遲疑的拉開上端有鬆緊帶的褲子,一同連帶着突然令他感到腫脹的棉質內褲也一同被拉開。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陽具,裏面的頭微微露了出來,顯現鮮嫩的粉紅色。
之間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靜子熟練的剝開來,在安藤驚訝之下把頭低向他的雙腿之間,細滑如絲的黑髮輕輕的摩擦他的大腿內側,些微搔癢的不適感反而讓安藤內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迅速的散開來。
「啊…姊…你在做什麼?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廁所之後沒清洗自己的陽具,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經張開嬌滴桃色的雙脣的靜子。雙手已經壓在她的肩上了。
「沒關係的…來吧…」但是肉體溫熱的感覺,雙手握着靜子圓滑肩膀的翔一時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恥的大膽舉動。
溫熱溼黏的氣體被吐在翔的老二上,對將要發覺那部分附加的隱藏功能的他,下腹部一股奇異的流動,血液從身體四周留向軟綿綿的組織,他感到飄飄欲然的暈眩感湧了上來。
靜子看也沒看他,兩指夾着還在輕輕勃動的陽具,斜下的頭讓其肩挑染的褐色發滑落…
「吸嚕…滋滋…」令人驚訝,誇張的彷彿像是喫粗厚,充滿嚼勁的烏冬麵條的氣聲從姊姊的脣間發出,理當是會另一般女生臉紅,在結婚前不做的事情,她卻還是一臉平靜,彷彿她是個玩偶般冷漠,安靜,只是在她的頭往下含去時,鼻腔會噴氣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肉棒的顏色是漂亮的粉紅色,像是一種玫瑰花蕾一樣,結實的迅速茁壯着……直到「它」成長到目前的極限。抖動着,掙扎着。
還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說是,還在等待適當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動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已經讓靜子細心的幫翔的肉棒用捲曲的舌頭一次次舔舐乾淨。
「嗯嗯…」靜子示意她睡衣下襬的陰暗密處,當她彎下腰來時,緩緩展現了圓滑細密的翹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體味被擺動的氣流給帶了起來。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開口折皺的陰戶,爬行着,緩緩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來。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是翔只知道那樣做的話,他會感覺很好。翔這時還不知道他會逐漸變爲被慾望所驅使的淫獸,性奴。
「阿啊~~~不要聞那裏~~」靜子的臉上總算浮現出豔紅嬌滴的圓暈,但還是耳語般的細聲低語,目光朦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圓圓結實的肉臀,自然而然的讓自己的肉棒塞到潮溼滑潤的蜜穴裏,用力一頂,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後方像狗一般幹了起來。
「呼呼…」被擠壓出聲的靜子這時卻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陰戶連接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靜子年輕緊窄的肉縫含着翔的勃起的陽具,爬出門外,倚靠着階梯手扶下樓,嬌喘的靜子對着自己的弟弟說道「…小心…不要掉出來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聽從眼前的混亂。
兩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裏交尾連接着,低沈的喘息跟令人臉紅的呻吟比起比落的在兩個面目相似的胴體上出現。
在一輛被夜色披蓋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級轎車裏,翔正在後座瘋狂的抽插着自己姊姊靜子,抓着火辣的小圓臀,他們身上還穿着睡衣和T恤,在車子狹窄空間之中的空氣充滿了汗水的溼黏。前座的兩人,卻彷彿沒聽到後座傳來的搖晃及叫春,口氣平常的互相對話。
「呵呵…沒想到你女兒跟你一樣淫蕩,讓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來就有危險氣息的男人頭也不轉的說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襯衫,打着領帶,黑夜中還是帶着淡色的墨鏡來遮掩他淫猥的眼神。
「當然,她是畢竟有我優秀的種啊…」
一旁應當還在加班工作的母親笑道,她身上的套裝還是跟平常一樣典雅賢淑,但此時緊束的短裙,低胸的領口,加上臉上仔細的化妝,看起來卻是淫媚至極,令人聯想到在酒吧裏用肉體娛樂勞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錢人、或權力者所擁有的高級娼戶,在辦公桌底下偷偷的滿足他們的私慾。
母親彎過腰,把頭壓在那男人的雙腿之間,她的頭隨着車子的搖晃微微擺動,聽到一陣拉煉被拉開的聲音之後,媽媽親密舔着那男人的陽根,絲毫不隱瞞臉上陶醉的神情。
混亂中,翔學到了目前的境況,但是他還是不自主的衝刺着,緊壓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細瘦的腹肌與黑色鋼絲般的陰毛摩擦,發出私密的沙沙聲。
媽媽最近與那男人在淫邪的地方工作,然後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他甚麼話都聽的女人,爲他的客戶服務,上賓館,甚至穿着淫邪暴露的服裝,在衆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賢慧體貼的母親已經會開始打扮自己,轉眼一變成爲像是貴婦般的豔麗性感,擦着鮮紅的口紅,身穿昂貴緊窄的套裝。幾乎讓安藤認不出她是以前圍着圍裙,會花整天時間來熬義大利麵醬、講究的準備新鮮的香料、以及許多繁雜手續後還會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媽媽。
但是,這可能纔是屬於她的生活吧!不知實情的翔之前這樣的想着。
很快的車子在一個荒廢的商業開發區停了下來,曾經是繁榮人潮往來的區域,在城市發展下已經變成了破敗又空無一人的的鬼城。車子停在一間超市的路旁,商品櫃四處散落,隱隱的微光從這間骯髒不堪的商店裏露出。
從超市碎裂的大門過去,裏面是灰塵密佈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從少數還能使用的日光燈裏發出來的。在凌亂倒他的商品櫃之中,有一個軀體裸露,四肢被繩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顫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沒想到連對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來這種事…真是好色啊~」
說完就重重的扭着靜子挺立的雙乳,柔軟的睡衣更加顯的她身上玲瓏曲線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堅硬的乳頭在絲質的睡衣上所帶來的兩條平行線,隨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靜子突然面色驚慌的叫着「變態!」
「姊姊!」聽到靜子着急呼叫聲,驚訝的翔向前走去,但卻被他的母親給擋住了。
「不要過去,翔。」臉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親說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軀體,看着自己女兒扭擺出誘惑的姿態,像是舞者般有規律的移動自己的關節,汗水淋漓的肌膚黏着薄紗,跳出引誘近親相姦的淫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來很高興?」說着,她的手臂溫柔的繞過翔的肩膀,在渾然不覺的翔的後方悄悄的解開了一個鈕釦。
「不要~~~」靜子又發出了悲鳴。
「可、可是……」翔有點不確定的看着,對着後方的母親說道。
「沒關係的,她每次都是這樣玩的…」
母親的臉上還是那個溫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隱隱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還是邪邪的笑着,彷彿聽到了翔的對話,抓着靜子胸部的手忽然一抓,扯開那單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驚訝的是在自己姊姊靜子純潔的絲質睡衣之下,竟是一個變態的服飾。
單純纖細的鋼絲穿過她的皮膚,系在乳頭上的金屬置橫棒。另一端,鋼絲則是綁在她的脖子上的項圈,及陰蒂和陰脣上的小環子,像是一個最簡化的比基尼泳裝。
如此的設計,靜子的一舉一動都會連帶牽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靜子竟會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異的事情。
「你看,這裏都是你弟弟白色的精液,你最喜歡這個味道不是嗎?」那男人在倒落的櫃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湯匙,在靜子面揮了揮。
「嗯……嘻嘻…嗯……」靜子臉上出人意外的變成了淫蕩的媚笑,胸前的兩個肉球隨着她清脆的笑聲抖動。
那男人彎下腰,面對她的小腹部,他伸出兩個指頭,在翔的眼前,翻開靜子兩面的小陰脣,展現出裏面晶瑩剔透的粉紅肉糜,蠕動肉穴狹窄的縫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濃濁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膠的免洗湯匙刮在柔軟的黏膜上,不時跟陰蒂上的鐵環碰觸。白色的湯匙很快的就盛滿了翔的精液,整個陰暗的房間中散播着衆人濃厚的汗臭及精液的腥味,揮散不去。
「咕嚕……舔…」靜子咂着嘴,讓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麗的脣間拉出一條條細細的長絲,還有一些液體溢出來,留過她的下巴。
「你的喫相真是難看。」
「是的對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邊一癢,看見媽媽在她後方拉開他的內褲,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親,但奇怪的是他卻提不起力氣,儘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卻是無動於衷。
只見翔靜靜的站着,母親在後方,她的手繞過翔的腰,來回套弄自己兒子的陽具,逐漸的,兩人的眼裏都充滿火熱的瘋狂肉慾。
母親轉到翔的面前,背對着他,誘惑的擺動着充滿成熟韻味的身體,圓厚的臀球隨着她張開的雙腿而分開。
翔無言的看着自己的肉棒,看着眼前母親修剪整齊的下體,看着母親快坐下來而微微張開的肥厚陰脣,滴着興奮的汁液,翔的腦中變的一片空白。
(對,就像這樣,什麼都不要想吧!)
「來吧…給我你的大棒棒,來插爆你媽媽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雙手彷彿像是活過來般,緊緊的抱住媽媽,託握着碩大的乳房,自己不知所云的講到:「媽媽…媽媽…我要…插…」
母親的手扶起還浸溼着精液萎縮的肉棒,對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緊繃的後花園擠壓着翔剛軟化的陽具,但是看到眼前的母親,他的陽根卻像是發芽般的逐漸重新膨脹,剎時,廢棄超市裏充滿了呻吟與喘息和「啪啪」的響聲。
那男人對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沒理會他們,轉身提起虛脫的靜子,走出商店門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門與四周,雖然有昏暗的街燈,但是四周卻像是鄉下一般的安靜,只有野狗的哀嚎聲。
想了想,他舉起靜子,拿出繩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門上。
「靜子,喜歡在大家面前表演嗎?」他把手伸到她的下體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說道。
「靜…子喜歡……主人…玩弄……啊啊~~~」纔剛泄過身的靜子很快又達到高潮,面對着馬路,赤裸被綁在大門上的靜子毫不害羞的撒出高潮的潮吹及尿液。
「啊啊啊~~~~好爽!!」
************
又是同樣的早晨,同樣的事情。
「我出門了!」姊姊說道,她臉上開朗的笑容是什麼東西都無法磨滅的。
「嗯,我也該走了……」安靜的翔跟往常一樣姍姍來遲的懶散,他走出門外,往學校的路上前進。
嗯,事情跟以前一樣吧!
除了在翔紅腫屁眼裏嗡嗡作響的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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