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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歷史] 風流刑警到清朝 作者:魏育民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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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二章 雪梅接招

    我一拍雪梅的似雪欺霜的小翹臀:「起來,小十六說的事兒,你去跟日本人接接招,接明白了,你就是我的小十九,接不明白,我把你的小屁股打爆了!日本人的大和洋布,在歐洲賣的價三角六美分一米,在美洲賣的四角二美分一米,在非洲一美元兩米,跑咱們這賣六美分一米,這裡頭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吧?你去給我成立個公司,你的公司不怕大,不怕氣派,給我開遍全世界,就經銷這大和洋布!」

    雪梅爬起來,坐到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腰,仰著俊俏俏的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嘴裡說:「他們是想靠傾銷擠垮我們的紡織業,您讓我來個將計就計,吃掉他!」

    我高興地把她摟進懷裡,一面揉捏著她的小肥乳,一面說:「對,從現在起,你回去,自己開一個公司,喏,就叫雪梅紡織品經銷公司,人,找你燕姐姐要,錢,跟你珍姐姐要,船,找你美兒姐姐要,保安,讓你淑兒姐姐安排,怎麼幹你自己尋思,明天拿出方案來,咱們立即討論,通過了你就干!你那公司表面跟我澳商集團無關,什麼時候把鑽進龍華的這股日本商人打跑了,你就什麼時候回來。第十九樓給你留著。好好幹,別讓那樓總空著,別等你肚子裡的孩子長大了還回不了龍家門!」

    雪梅高興地親了我一下說:「夫君,我知道怎麼做了,您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幾位姐姐,明天我就到你們那裡辦手續!」

    燕兒、珍兒、美兒、淑兒連忙高興地說:「沒問題,自己家的事兒,保證幫你安排好!」

    我想了想又說:「影兒,你過去學過法律,你就給我們公司當個司法總監,你馬上和你燕兒姐、菲兒姐商量一下,制訂一下我們公司的各種法律,當前急需的是把反傾銷法拿出來,不能讓洋鬼子再鑽咱們的空子!」

    影兒高興地說:「好,我明天就和燕姐姐、菲姐姐商量!盡快把初稿拿到咱們董事會上通過!」

    她說完了,月兒在那噘起了嘴:「夫君,姐姐妹妹都有事幹了,我吶?」

    我說:「為了保護我們龍華島的環境,我們得成立個環境保護組織,你就當環境保護總監吧,近期馬上起草個環境保護法草案,交你影兒姐研究,我們要把龍華島建成個大花園,能不能保護好我們的環境,今後就看你的工作了!」

    月兒高興得又蹦又跳,摟著我的脖子好頓親,這小傢伙,夠瘋的!

    菲兒對雪梅說:「小十九,十九樓我讓人給你收拾好,傭人給你馬上配上,不過現在你不能回來住,我希望你不要讓那房子空半年以上!」

    雪梅一面急急地穿著衣服,一面說:「放心吧,不出三個月,我就住進那樓裡去,就和各位姐姐一樣,天天晚間來享受夫君的疼愛!」

    我對燕兒說:「島上居民都是我們公司的職員,發個內部通知,本公司職員一律不准買賣日本布,如有發現立刻開除出公司,驅逐出龍華島!」我又轉對雪梅說:「你帶著你的母親到美國去,在華爾街買個樓,在那裡註冊個公司,以美國公司名義來龍華島經商!為了有個掩護,你還可以經銷各國的紡織品,包括我們集團的!」

    燕兒的禁買令一下,日本大和公司運到龍華島的一萬匹花洋布一尺也賣不出去了。急得日本商人小島川四郎直髮懵。

    小雪梅倒也冰雪聰明,沒用我再點撥,幾天就在美國註冊了個XM紡織品經銷公司,在我們龍華島開辦了XM連鎖店,銷售世界各地的紡織品。連鎖店開辦沒兩天,她的一位副總——美國人珍妮就和那位日本商人談好了,開始大批地收購日本花洋布,講好在龍華島以六美分一米銷售!

    日商小島川四郎不太相信XM連鎖店就能銷售出他們的花洋布,堅持讓他們賣賣試一試。

    珍妮笑著說:「你們賣不出去,是因為他們把你們當成敵人,他們在抵制你們,我們美國人和他們是朋友,他們不會不買的!」

    第一批她買進了一千匹日本花洋布,立刻上架開始在各連鎖店銷售,商店前購貨者踴躍,常常排著幾十米的長隊,而且都是整匹購布。日商高興了,立刻和珍妮訂了全部交給XM集團銷售的合同,剩下的九千匹花洋布也如期地轉進了XM公司的倉庫裡。

    XM公司的火爆銷售場面經久不衰,全都是整匹的賣掉。龍華島上澳商集團的花布開始滯銷了,各商店的櫃檯上出現了門庭冷落的場面。

    沒用一個月,XM連鎖店的一萬匹日本花洋布銷售一空,珍妮又找到了日本商人小島川四郎:「小島先生,現在澳商集團的花布已經賣不出去了,可惜我們手裡的花布也沒了,先生要不乘勝追擊,可就要功虧一饋了!」

    小島川四郎點了點頭說:「貴公司還要吃進多少匹布?」

    珍妮想了想說:「起碼還得一萬匹布,再頂兩個月,澳商的紡織廠就全頂不住了,我們總經理現在就正在和他們在談收購工廠的事,他們已經有點鬆口了!我們決沒有辦廠的想法,總經理希望你們能把那幾個廠子接下來,我們好繼續合作!」

    小島高興地直拍大腿:「約西,約西!我們買,我們全買!只是價錢要低一點!」

    珍妮說:「放心吧,我們總經理說了,談成了,我們別的不要,只給我們百分之五的股份就可以了!」

    小島連說:「那沒問題,絕對沒問題!」

    有這樣的好事跟著,一萬匹日本花洋布又進了XM連鎖店的倉庫。

    但就在這天,日本大和公司總經理、日本政府大藏相川島由紀夫接到了日本駐德大使館的報告,說在歐洲各地,澳商集團的公司正在以每米二角九美分的價格大量銷售日本產的花洋布。

    川島由紀夫不信,連忙打電話詢問他的歐洲的分公司,分公司回來的話和德國大使館一樣,這可把川島由紀夫氣懵了,忙打電話找到小島川四郎,小島找到XM公司駐龍華島總部,珍妮接待了他:「什麼?有人在歐洲傾銷日本布?那就與我們無關了,你到我們的各店看看去,到現在百姓還在排隊購買你們的花洋布,我們各店每天都有銷售賬,你也可以去查一查,是不是你們自己的什麼公司干的這事啊?」

    小島川四郎忙說:「別的公司跟澳商集團也沒關係呀?他們也不會賠著賣東西呀?我看問題還出在你們這裡,不行你們就別整匹地賣,只賣零頭!」

    珍妮把手一攤說:「你到早說呀,現在還剩幾十匹了,再改也沒什麼意義了!」

    小島吃驚地說:「一萬匹就剩幾十匹了?這才幾天啊,你們能賣的這麼快?」

    珍妮說:「誰也沒想到啊,這幾天來了幾個大戶,張口就買幾百匹布,下邊請示我們老總,我們老總說,做買賣為的是掙錢,只要給現錢就賣,不夠再找大和進貨嘛!我們就都賣給他們了!」

    小島氣憤地說:「你們還想進貨呀?你不知道,我們這是為了擠垮他們的紡織廠賠著賣給你們的嗎?這麼賣,我們還不得賠死啊?」

    珍妮忙噓了一聲,看看外面,忙把門關死,回來小聲說:「你可別亂說呀,做買賣哪有賠著賣東西的?你不知道龍華島上有明文規定,既不讓強買強賣,也不讓囤居貨物不賣,我這裡有貨不賣,人家一告我就是一個死!對了,你沒聽說他們現在已經制定了反傾銷法呀,對低於成本進行傾銷產品的企業,他們要課以十倍的罰款。你這一次賣給我們的一萬匹布可是正好夠線兒,你說是賠著賣的,的是搞垮他們的紡織廠,這可是正符合他們這條法律,這這話要是傳了出去,你們這點產品可就要真的把你們賠死了!」

    小島一聽嚇了一跳:「什麼時間制定的?」

    「頭一批還沒賣完就制定了,他們還來檢查了好幾次吶,我們說你們的成本低,這決不是傾銷!他們才走的,不過,看樣子他們還要調查!聽那司法總監的話茬,他們對你們的勁兒可是不小,真要他們抓住了,罰款事小,就怕你也得抓去坐牢!」

    小島蹦了起來:「我的產品,我愛賣多少是多少,他們管得著嗎?吃飽了撐的!別聽他的,他們不能拿我們大日本帝國怎麼樣!」

    珍妮笑了:「是嗎?不知道先生還是膽識過人的英雄!聽說你們的前經理山田先生還在他們的監獄裡,不知道你去沒去看看呀?雖然他們對犯人的待遇聽說還不錯,可總不如在自己家裡隨便吧?」

    小島什麼也不說了,扭頭就走。當天,大和公司的人就都撤離了龍華島,按小島給川島由紀夫報告的話說:「再不撤走,讓他們再罰一把反傾銷費,我們可就賠大了!」

    XM 公司在世界各地銷售的澳商和日本的布,都是按二角九美分銷售,這下子把日本的一些紡織品公司全給頂垮了,日本向美國司法部控告了澳商公司在搞傾銷,為此,美國有關部門到龍華島對澳商公司的紡織廠進行跟蹤測試,最後對世界宣佈:「價格十分合理,質量非常穩定,可以定為美國進口的免檢產品!」但他們對日本的紡織品進行檢查後宣佈:「日本產品雖然質量不如澳商集團的產品,但其成本確實偏高,建議澳商集團再銷售日本紡織品應提高價格!過去已經在美國銷售的應該交納罰款。」

    燕兒立刻和美國方面交涉,說明這是日本方面以每米六分賣給XM公司的,我們是從XM公司間接買進的,考慮到避免惡意傾銷之嫌,他們才提高的價格。

    美國方面又走訪了XM公司,看了來往的收據,才最後裁定,罰款免交,但今後不准再低價銷售。

    澳商集團被迫將日本產的花布又給提高了二美分。雖然是二美分,剩下的近五千匹日本布就銷售不出去了。是啊,質量不如澳商的,價格又高,誰吃飽了撐的非得買日本布?澳商集團的公司只好把這五千匹全部運回了龍華島,作為福利發給了澳商集團的職工。

    這個規定,歐洲各國立刻效仿,日本大和集團偷雞不成蝕了把米,使日本紡織業承受了一次重大的打擊,從此一蹶不振,在國際商場上再沒力量和澳商集團較量了。

    剛剛兩個月雪梅就又撲進了我的懷裡,邊親著我邊說:「大懷蛋,你也太厲害了,就那一次,就把個孩子塞給人家了,這可到好,成天噁心,連飯都吃不下,你不知道員工們都拿什麼眼光看我,趕緊結婚吧,再不結婚,我可就成了非婚生育的典型了!」

    我算了算,青兒、莉兒、瑩兒,月兒和雪梅都沒舉行過婚禮,乾脆一次來吧,我就在我們的大廳裡,邀請了一些朋友,搞了個雞尾酒會,權當我們的婚禮了。

    正好李鴻章和慈禧旅遊回來了,我們的二拜高堂就給他們行了禮,把他倆樂得嘴都合不上了,臨完,李鴻章把我扯到一邊說:「你怎麼辦了個糊塗事啊?太子還能設兩個的嗎?現在那個溥非已經自己拉出了一派,連各部都分成了兩個幫派,你是不是嫌國家不亂呀?你設兩個皇后就夠亂的了,現在又弄出倆太子,讓他倆在那掐架。上行下效,各部都亂了,怎麼收場啊?」

    我吃了一驚:「您怎麼知道的?」

    「是蔣介石給我來的信,他說你不喜歡他,他不敢給你寫信。他覺得溥非有點過分了!」

    聽說是蔣介石說的,我到有點放心了,那是個陰謀家,他說的話怎麼可以相信吶!我笑著說:「您放心,太子只有一個,就是溥林,溥非是幫助溥林做點工作的,他不可能和他哥哥掐架!別人說的不准,您不要輕信!」

    李鴻章搖了搖頭:「你不要大意,兄弟鬩牆的事,歷史上太多了,他們倆能不能干出骨肉相殘的事兒我不知道,但不可大意,大意失荊州啊!」

    我還是沒在意,拉著李鴻章走進了歡樂的大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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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章 迷霧重重

    曹福田和淑兒的聯合大清剿以無果而結束,這也是我預先估計到的,敵人棋高一招,及時掐掉了尾巴,月兒曾經接受培訓的地方,現在已經人去樓空了。

    但曹福田卻有一個意外的發現,黃昏時曹福田來了,他支開了其它的人,心事重重地告訴我:「我們發現了那個假貨和那個看守的屍體了,就在監獄裡的一個房間裡,有人把他們的屍體埋在那房間的地板下了,我們是聞到了難聞的腐爛味才找到的!」

    我吃了一驚:「有內奸?是獄警嗎?」

    曹福田搖了搖頭,看看我,嘆了口氣緩緩地說:「現在還沒有什麼線索!但估計是外來人探監時干的!我們會查的,您不用問了!」

    外來人探監有什麼難查的?他吞吞吐吐乾什麼?有什麼說什麼嗎?我盯著他迴避的目光,心頭一震,難道是我身邊的什麼人插手了?我什麼也沒說,擺擺手笑了:「好了,死了就得了,也不用大驚小怪了,你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深挖那些日本狗子上吧!」

    曹福田看看我,欲言又止,但走到門前還是說了:「總裁,太子可能有危險啊!」

    我心裡一顫,我擺了擺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安排的!」

    曹福田走了,我急忙找來了燕兒,把我的懷疑告訴了她:「那個假貨和看守他的刑警的屍體在監獄裡發現了,老曹懷疑是非兒干的!」

    燕兒吃了一驚,她急忙問:「是他親口告訴你的?」

    我搖了搖頭:「他能說嗎,是他的眼神和猶豫告訴我的,他懷疑非兒干的!我現在擔心林兒的處境,林兒過於老實憨厚,非兒如果真像他媽說的那樣善於搞權謀之術,林兒就十分危險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馬上把非兒調回來?」

    燈光下,燕兒臉色霎時變得刷白,她在屋裡轉來轉去,最後站在了那裡,輕輕說:「還是把雪妹叫來吧,非兒是和雪妹一起去的,她應該知道點情況,對非兒我不太瞭解,但晴兒我是瞭解的,那孩子知大體,明大義,不會幹出什麼骨肉相殘的事兒!她們是一奶兄妹,我總覺得非兒也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的!就是真的是他殺的那個假貨,也不能說明他就要害林兒,他也可能是出於對那人的憎恨,對您的愛!你別是多心了!現在非兒剛去,我們就把他調回來,是不是會給孩子造成心理上的傷害呀?」

    我想了想,嘆了口氣:「還是找雪兒問問吧,但願監獄事件沒非兒的事,如果有他的事兒,我不管你們都是什麼想法,我也得把他調回來,軟禁起來,重新接受教育!如果他敢危害他的哥哥,我肯定要處死他,我不會留下一頭野獸在家族裡的!」

    燕兒一愣,呆呆地看著我,半天才說:「翔宇,不管是誰生的,那都是我們龍家的孩子呀,他們就是真的有了錯誤,甚至是罪行,我都不想看見你殺自己的孩子,這話你在此說一遍就是了,今後不要在任何地方說了,姊妹這麼多,人家會多心的!這件事你就別管了,交我來處理吧!別忘了,他還是個孩子!」

    我氣憤地說:「子不教父之過,你還想剝奪我的權利呀?正因為你們姊妹多,孩子也多,我才更應該立下讓兄弟姊妹同心同德,互敬互愛的規矩,才不允許幹出骨肉相殘的事兒來!我找你來商量,原是以為你胸襟寬闊,會正確處理這件事,原來你還是個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燕兒撲上來緊緊地摟住我,把臉貼在我的臉上,深情地說:「燕兒就是你的女人嘛,這輩子直到死,燕兒也不會離開你的!但燕兒還是眾姊妹的姐姐,燕兒不希望我們姊妹分心,特別是跟我們的夫君分心,我希望我們這一大家人能和睦相處!共同把我們龍家的事兒幹好!共同承擔好我們對國家的義務!」

    我重新推開她:「我說你是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現在不馬上發現問題及時補漏,萬一真的出了事兒,就會給國家,給民族造成更大的損失!」

    燕兒又撲進了我的懷裡,摟著我的脖子說:「什麼頭髮長見識短,你現在的頭髮也不比我的短,你的見識就短了?」

    她這一說,我還真想起我到現在後面還拖著個豬尾巴似的大辮子,這可真是夠丟人的東西,我順手拽過一把剪子,咔嚓就齊根剪了:「從今天起,中國男人不能再留這麼個豬尾巴了!你把朕的意思馬上曉喻全國,通知龍華全島!中國人從此都留短髮!明天朕就剪成平頭,我可不當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

    燕兒掐了我一把說:「你不留辮子說不留辮子的,別遭賤別人!」

    我笑了:「說說笑話嘛!我擔心非兒會幹出於國於民不利的事兒來呀!」

    「不會那麼嚴重的,你要實在不放心,我就回國去看看,如果非兒真的對治理國家感興趣,那就讓他看守國家嘛,讓林兒回來跟我們經商,我還真有點想他了!」

    我嚴肅地說:「你這麼緊張是不是你也相信是他幹的?」

    她的臉刷白,但還是搖搖頭:「他不會的,我們還是問問雪兒吧!」說著她給白雪打了電話。撂下電話,她拉著我坐在了沙發上,偎在我懷裡說:「我聽菲妹說了,她本不願意讓非兒去,是你堅持讓非兒去的,現在你中途變卦,你要拿不出合適的理由,菲妹會有想法的!」

    我知道她的心情,她是皇后,是後宮之首,後宮紛亂起來,她的心不會好受,可要真是非兒殺的這兩個人,他又借此要求回國,那他覬覦的肯定是皇位,是他哥哥手中的權力,這就實在太危險了!

    雪兒來了,看見我們緊摟在一起,她笑了:「萬歲是不是想左擁右抱了,把妾也給叫來了!」

    我笑著說:「怎麼,我想你了,要摟摟你就不行了?」

    她的臉一紅,忸怩地說:「還沒到時間吶,人家每天不都給你嗎?!」

    我把她一拉,拽進了懷裡,大手順利地衝進了她的衣服裡,捏住了她的小肥乳,她嬌吟一聲就軟癱在我的懷裡,像只可愛的小貓,偎在了我的身上。

    我問她:「上次你去翠海市審那個假貨,怎麼還把非兒帶去了?」

    她的身子一僵,抬頭看看我:「這才是你叫我來的真意吧?」

    「當然,難道你相信我會閒得無聊找你們來親熱嗎?」我嚴肅地說。

    她想坐起來回答,但被我的胳膊制止了,她只好依舊偎在我懷裡說:「那天我的車要走了,非兒跑了過來,他說,『四媽媽,聽說你去審那個假貨,帶我去行嗎?』我沒好意思拒絕,就帶著他去了!」

    我問:「就他自己去的嗎?」

    「不是,還有兩個他的小兄弟,比他大,長的又高又膀!他們自己開著一輛車,跟在我的後面走的,到那裡我審那假貨時,他們看了看就沒意思了,就在監獄裡溜躂玩去了,直到我走時,他們才回來。我們什麼事也沒發生啊!後來我們又一起去了一趟,這才發現那兩個人失蹤了!」

    「這次去距第一次幾天?」我問。

    「兩天,就只有兩天,這兩天非兒一直跟著我!」

    「他那兩個朋友也跟著你們嗎?」燕兒問。

    「沒有,我是去檢查治安問題的,他們跟著不方便,沒讓他們跟著!就連我們第二次進監獄也沒帶他們,我們回來時他們也沒跟著,非兒說他們沒意思,自己先走了!」

    聽著雪兒這麼說,我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來了,我發現兩個女人讓我柔捏得嬌喘吁吁,眉眼如絲了,就把她們一拉,進屋裡練起了三修,殺得兩人大喊大叫,我也瘋得激情如火,沒有了心裡的疙瘩,我覺得渾身輕鬆,瘋起來也滿身是勁兒,三個人練了足有一個小時,才一起昏昏沉沉進入了夢鄉。

    再一次醒來,覺得身上還壓著一個人,我摸摸左邊,有一個女人,再摸摸右邊也有一個女人,這身上怎麼多出一個人來,我嚇了一跳,急忙睜開眼睛,一下子愣住了,我不相信地又揉了揉眼睛,一點不差,我身上的女人是那個雪梅。我們倆到現在還連在一起,而且床上還殘留著幾朵血色的玫瑰!

    我這一動,她也醒了,伸著兩個玉臂摟住我的脖子,臉上掛著淚跡,巧笑嫣然地說:「現在還說我不是你的妻子嗎?我們現在可是血肉相連了!」說完把小嘴湊到我的嘴上,用小丁香撬開我的牙縫,開始追逐著我的舌頭……

    她的笨拙的吻技卻很快就挑起了我的激情,我把身子一翻就馳騁起來,她立刻告饒了:「人家是第一次啊,夫君,輕一點啊!」

    正是風狂雨猛時,屋裡的燈突然亮了,我的一幫小嬌妻看見我在龍御雪梅,都拍著巴掌叫起了好,媽的,這成什麼體統!

    瑩兒看我剛一結束就說:「老公,日本的紡織品在龍華開始登陸了,價格比我們的成本還低兩美分,我們有點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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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真假影兒

    我捏著假影兒的玉峰,心裡一震:這決不是我的影兒,雖然我們還沒有合房,但影兒的玉峰我卻柔捏了幾次,現在已經讓我開發得堅鋌而飽滿,捏在手裡肥嘟嘟的,一手抓不住,可現在手裡的卻嬌小得可以把兩隻同時捏在手裡。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會在我摟抱時渾身僵硬,為什麼她說話會破綻百出:「她終於來了,我的影兒是不是遇到危險了?我現在拿她怎麼辦?是穩住她,看事情的發展,還是馬上拆穿她,將她逮捕?」我心裡在翻騰思索,可手卻沒有停,仍然輕柔地捏著那豐盈處。

    我這裡還沒想好,她卻意外地軟癱在我的懷裡,臉漲得通紅,鼻息裡不停地輕哼著,大眼睛可憐地望著我,急得快流出眼淚了。

    看著她那楚楚動人的樣子,我倒生出了幾分同情,大山岩的死與她何干,她為什麼又要送上生命吶?一個女兒家,難道也得為那罪惡的日本貴族集團殉葬嗎?而且她的出現,到底是不是標誌我的影兒出事了?我應該從她的嘴裡查出我的影兒,查出她背後的黑手!

    想到這,我把她一抱,一邊向屋裡走,一邊用心語告訴燕兒:「這是那個真幸子,你馬上派人聯繫影兒,看她是不是出事了,如果尚沒出事,馬上派人保護她,把她火速接回來!」

    燕兒擔心地看看我,但馬上拉著淑兒走了出去,我知道,她肯定把保衛我的安全的事交給了淑兒。

    看我一步步走進內室,我懷裡的假影兒渾身哆嗦得更厲害了,兩隻玉臂摟著我的脖子,僵硬得像兩隻木頭枷索,臉已經漲得要流血了,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欲哭又不敢,好尷尬的角色!

    我心裡輕嘆了一聲:「不就為了得到那個玉璽嗎?值得冒這麼大的風險嗎?她背後究竟是誰讓她心甘情願的來冒險,難道我抓住的總督和大和經理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人沒有浮出水面嗎?」

    走進內室,我把她直接抱進了浴室,看見我回手關上了浴室的門,她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我看著她,笑著說:「影兒是不是不想和載湉結秦晉之好啊?那你自己洗吧,載湉不會強迫影兒的!你隨時可以離開這裡,載湉決不會讓影兒心裡留下任何陰影!」

    說完我把她放在浴室裡的小床上,扭頭朝外走去,我的手剛放在門把手上,假影兒撲上來一把摟住我的腰,哭著說:「你別走,我愛你,我給你,我什麼都給你,影兒的一生都是屬於你的!我只是……高興地流淚!」說著自己飛快地脫起了衣服,不一會兒,一個美奐美倫的秀體顫抖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現在被逼到了十分難堪的境地,收下她,能把她改造成我的人嗎?她現在是被幕後的人控制得不敢不把身體交給我,是復仇的慾望迫使她不惜失去自己的童貞,她決不是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給我,更談不到愛和情!我這樣收下她的身體,是不是有點太卑鄙了,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我看著她那玲瓏有致的美體,拿起一個大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我溫言軟語地說:「感情的交流是需要時間的,我們接觸還少,時間會讓你瞭解我的!在我們的交流沒完成前,我也不會收下你的身體,你先洗洗身子吧,我出去還有點別的事!」

    我的手重新按在了門把手上,她哇地撲上來按住了我的手:「不,今天我一定要把身子交給你,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是心甘情願地做你的妻子!」

    說著她撲上來開始撕扯著我的衣服,而且邊撕邊哭。

    我掙紮著說:「一個女人的身體,都是一朵玫瑰花,一旦交給了那個男人,那朵花就只是深藏進那個男人的心裡,不會再被他人欣賞了,你不要為了別人交給你的什麼任務,更不要為了什麼目的,把這朵花交給你不愛的人!」

    我的話已經說得夠明顯了:我分明是在告訴她,任務和仇恨,不應該以身體為代價!可惜她這時已經什麼也聽不下去了,是仇恨逼得她,還是那幕後的黑手壓迫她?使她開始陷入了瘋狂地狀態,她的兩隻手飛快地活動著,片刻,我們兩個人就都已經袒裎相對了。

    看見我的裸體,她才清醒下來,身體顫抖著,嘴唇不停地哆嗦著,半天一聲不響!

    我這時耳邊傳來了燕兒的心語的聲音:「影兒那邊接連發生幾起綁架事件,都被她的一幫小師兄妹給挫敗了,現在她已經上了軍用飛機,正向家裡飛來!假貨如何對待,你可以攤牌了!」

    我拿起衣服,邊準備穿衣邊說:「今天還是別結合了,我再給你幾天的時間,你快洗澡吧!」

    她微微一愣,但立刻緊緊地摟住了我,哭著說:「我不需要時間,也不需要再考慮,我不會為別人把身體交給你,也不會為父親和你的仇恨把身體交給你,我不是你的影兒,可我想當你的影兒,是剛才你的一再推脫,讓我知道,你是真正可以信賴的男人,也是我惟一可以逃脫那幫人追殺的依靠!你現在得馬上安排人去保護你的影兒,她可能要有危險!」說著拿起衣服幫我邊穿邊說:「我是大山岩的女兒,父親死後,他們把我父親的靈牌供進了什麼神社裡,當成神在供奉,可他們說是我父親的無能把幾十萬軍人送給了中國人,他們把我們家人都綁到那個神社裡,讓我們的家人跪在那裡不停地磕頭,直到母親死在了那裡,他們才把其餘的人都趕到北海道的一個山村裡,在那裡我們一家人都奇怪地得了什麼傳染病,竟在幾天之內都死去了!我是從小在中國長大的,他們不知道我的存在,直到前不久,他們才找到了我,給了我刺殺你的任務,我被師傅給識破後,關在了地牢裡,又是他們把我救了出來,送到了這裡,讓我頂你的那位影兒,他們組織人去綁架影兒,我現在大心裡真的喜愛你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說著摟著我拚命地親了起來。

    我呆愣在那裡,突然身體一顫,我已經進入了她那充滿渴望和期待的嬌軀裡,一絲血線順著她的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

    她的美豔絕倫的臉上,淌著兩行熱淚,但臉上卻掛著調皮的得意和欣慰!

    生米成了熟飯,我的遲疑和猶豫,竟使我失身在她的手裡,這個結果是我沒想到的,可接下來,我就什麼都忘了,我們摟抱著衝進浴池裡……

    我摟著幸子還躺在內室的大床上,影兒就飛進了屋裡,看見幸子,她一把揪住了幸子的頭髮:「我警告你,你要敢害我的載湉,我就把你撕成肉沫!」

    幸子一動不動,毫無反抗,半天才說:「我會和姐姐一樣地愛載湉,我永遠不會背叛他,永遠不會做出一絲一毫對不起他的事!」

    影兒看見我朝她點了點頭,她才松開了手,但胸脯還在不停地起伏,顯然她是急三火四的趕回來的,她擔心我的安危。

    我看看影兒,又看看幸子,兩個人竟長得驚人的相似,簡直是一對美麗的姊妹花!影兒比幸子多幾分成熟,也多幾分嬌豔,個兒也稍高一些。我笑著說:「雲弄月來花弄影,幸子像是影兒的妹妹,我看幸子還是把名改一下,丟下你那個陰影,你就叫月兒吧,就改叫富察雲月吧!」

    幸子樂得一下子摟住了影兒:「姐姐,月兒今天有個好哥哥,又有個好姐姐,月兒好高興啊!」

    影兒的敵意消失了,拉住月兒的手左看右看:「你還真是長得非常像我,我們大概就是雙胞胎吧?」

    我一把抱住了影兒,對月兒喊:「快幫我把她的衣服脫了,今天我要把你們姊妹倆一起收進我載湉家裡來!」

    我這一說,嚇得影兒扭身欲跑,但她怎麼能逃出我的龍爪手。我抱著拚命掙扎地影兒,月兒雙手如飛,片刻,又一隻小肥羊就摟進了我的被窩裡……

    幾多風雨幾多情,當她們姊妹倆都靜靜地偎在我的身邊時,月兒才告訴我,真正的大和集團公司的總經理、日本政府的大藏相川島由紀夫現在還在印度尼西亞的一個秘密地方,而且在我們龍華島上就有他們的一個龐大的特務網,包括我們的公司裡,就有他們的人!幸子這次來我這裡,就是經他們培訓了幾天,然後送到了我們這裡。

    我打電話把曹福田叫來,讓他按月兒提供的線索去抓捕那些培訓幸子的壞人,同時讓淑兒迅速在島內開展一次全面的肅反活動,挖掉島內的隱患,同時調查川島由紀夫的老巢,準備聚而殲之。

    燕兒帶著瑩兒來匯報了這次招商活動的情況,儘管收穫頗豐,但我們的紡織業受到了日本紡織產品低價產品的衝擊,市場銷售情況不景氣,很多工廠沒法開工,產品庫存加大,形勢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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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風波不止

    我帶著人趕到龍華島時,那裡的招商活動已經進行得如火如荼了。

    走進龍威市(大約在堪培拉市的位置)展覽館,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竟沒發現我們請來的客人,我問了問展覽館的館長,他高興地說:「我們的銷售總監太厲害了,我們的產品訂的合同好多都爆滿了,有的產品都訂到三四年之後了!也不知道她從哪拿來那麼多的同類產品,讓那一擺,也不說人家的好壞,只談自己產品的性能,結果人家就都盯上了咱們的產品。」

    我問:「他們現在去哪了?」

    館長說「總裁不知道啊?夫人帶著他們去龍華市了,她說讓他們感受一下我們發展變化的氣勢!」

    葉文瑩這小丫頭還真讓我對她刮目相看了,我下了飛機,就聽說她把客商帶到了龍華市(相當現在的諾曼頓西北、是我們正建設中的首府)最忙亂的時代廣場。那裡車擠人喊,簡直亂成了一鍋粥。氣得我在心裡不停地罵他:「你瘋了,還是傻了?這麼破狼破虎的地方讓人家看什麼?看我們的亂糟糟啊?」

    我急忙坐車趕到了他們正在觀看的澳商集團大廈的工地前,見她正拿著個喇叭在說:「大家看見了吧,我們澳商集團一切都是百廢待興,都是生機勃勃,這裡孕育的商機是多少,你們比我清楚;這裡昭示給眾人的明天,你們可以去想像!我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抓住和澳商集團合作的機會,將是你們畢生最正確的選擇!一會兒我們請各位坐我們的飛機飛上藍天,看看我們這美麗的龍華島,看看我們規劃的十大經濟區和四大旅遊渡假區,我們的兩大畜牧開發區、兩大農業開發區、一大林業開發區和兩大輕工業開發區、兩大重工業開發區、一大電子業開發區三大旅遊業開發區、一大生態園開發區,將向世人揭示什麼叫保護人類資源的開發建設模式!這個模式將給人類帶來的是一場什麼重大的革命,將給各位腰包裡帶來多少滾滾的財源,你們在參觀之後將會有一個清醒的認識!」

    我悄悄地鑽進車裡,揮揮手對富察雲影說:「走吧,她發揮的很好,我們就不要打攪她了!」

    回到我們的家裡,我把富察雲影安排到第十七號裡,挽著她剛走進十七號的樓下大廳,一道白光閃來,我的咽喉處就頂上了一把寶劍,我看是穿了一身素白的呼蘭雪梅,見富察雲影欲動手,急忙制止她說:「沒你的事,你上樓去吧,這裡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富察雲影不放心地邊走邊回頭看著我們,我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她才踽踽地走上了樓梯。

    「大壞蛋,你忘了你是怎麼答應人家的了,你把人家身子看了個遍,就這麼什麼事也沒了,什麼也不問了?你是不是想把人家一甩了之啊?」姑娘瞪著大眼睛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哀怨和柔情。

    我是真的有點黔驢技窮了,已經十七個了呀,難道真的像蘭兒安排的那樣弄出個二十朵花進家呀?我為難地說:「你的母親不是已經回來了嗎?其它的事就都是一場誤會,您現在還是清白之身,您還可以找個好人家,您還可以繼續回你的店裡去上班,明天太陽照常升起,月亮照樣美麗,一切還是照舊不就行了!」

    「可你把人家摟了,把人家給看了,摸了,我還是青春少女嗎?還能再嫁給別人嗎?今天你說句痛快話,你還娶不娶我,娶,我就是搬進那第二十樓也中,不娶,我就是這十七樓的主人,我現在就把這一腔血潑到這裡,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家的鬼,我不貪你的富貴,可我貪你的人,我要當你的女人!我今天是跟媽媽做了生死之別後來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沒她們漂亮,沒她們那樣討你喜歡,可我會一心一意地愛你,會把你當成我生命中的一切,會和你一起去迎接任何風浪!如果你心裡確實沒有我,我也就什麼都不說了,這裡只能是我的墓地了!」

    我現在的頭大得可以把自己裝下去了,我想了想說:「人和人的結合既看先天的緣分,也看後天的相處的程度,對不起,對你,我現在只有同情,還沒有那種感情,有些事是急不得的,我看我們還是走著看吧,既然我們已經有了接觸的緣分,今後我們走到一起的機會不是也有可能嗎,我看還是讓時間來決定吧!」

    她什麼也沒說,站起來朝外走去,但片刻又回來了:「我不會來纏磨你,但我也不會死心!」

    看見她沒再採取激烈的行動,我鬆了口氣,但馬上我就變得更緊張了。

    事情是我的二兒子溥非帶來的消息引起的。

    溥非是我和菲兒的孩子,也是我最欣賞的兒子,他非常聰明幹練,而且極孝順,對他母親的需要愛好都能細心體會,處處體貼母親的感受。但我總覺得他的心有點過於纖細了,不像個男孩子。

    他是剛從翠海市飛回來的,他告訴我,關押在翠海市監獄裡的那個假光緒跑了。

    我吃了一驚:「他怎麼會跑的?你怎麼知道的?」

    他說:「爸你別急,我是聽媽媽說有這麼一個人,我昨天才飛過去見了那個人,除了比爸爸稍微胖一點,真的很像爸爸。但他有一點致命的弱點,他的氣質絕對不像爸爸,無論他怎麼裝,我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他是假貨了,這大概是我對爸爸的特殊瞭解吧!但今天我臨回來前又去看那人,卻聽說他已經跑了,而且連看守他的那個警察也不見了,我一飛回來就跑來了,我怕哥哥會上了他的當,那可就壞大事了!」

    我馬上打電話叫來了曹福田,他見了面就一個勁兒檢討,至於那人和那名警察是怎麼沒的,直到現在他們警察局還是一籌莫展。但有一點是,他絕對保證,那人和那警察根本就沒離開監獄,因為能出入監獄的兩個通道口,出進的每一個人都有記錄,而且防守都不是一兩個人,是任何人都難以收買全部警察的。

    他這一條我十分注意,但我還是考慮到萬一跑出去的可能,我想了很長時間,最後決定跟菲兒談了一次,那是在我們一次瘋狂之後我才說出來的:「菲兒,我打算讓小非回國去協助一下他的哥哥,現在那個假貨跑了,他回去可以幫助他哥哥及時識別假貨,免得遺害國家!」

    菲兒緊緊地摟住了我,把臉貼到我的胸脯上,半天才說:「他是我們的孩子,孩子怎麼安排,你是他的爸爸,你說了算,用不著徵求我的意見,但我總覺得這孩子有點心計太深沉,小小年紀一肚子陰謀詭計,這樣的人不適合去接觸國是,您這麼用他,可能是把他害了!」

    我拍了拍的她的小翹臀:「你怎麼這麼說自己的孩子呢?他可才是個十六七的孩子呀,我到不想讓他涉入政事,只是讓他去幫助他的哥哥一段時間,等那個假貨抓住了,就讓他回來!」

    菲兒說:「事情是你提出來的,別等他真的出事你再埋怨我!咱們醜話說在前邊,他真要出事了,你最好給他留條活命,讓他接受教訓,重新做人吧!」

    我讓菲兒說的渾身發糝,可我還是不相信她的判斷,我最後還是決定讓溥非搭飛機回國了,讓他當了個宮內的侍衛副總管。

    雖然我和影兒的婚禮舉行了好長時間,但我們兩個人到現在還是沒有發生那個事,不為別的,假貨跑了,那個真幸子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她帶著她的那幫師兄妹配合曹福田幾乎把翠海市(位置相當在現在的伯茲維爾附近)翻了個底朝天,把監獄裡也查了個遍,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直到一個月後,她才匆匆返了回來,而且樣子十分疲憊,我伸手把她摟進了我的懷裡,她竟全身十分僵硬,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

    我低聲對她說:「今天是不是該是我們的好日子了?」

    她的臉一紅,忙拚命地推著我。嘴裡語無倫次地說:「不、不、不!你不能,不能這麼著急!」

    我笑了:「你今天是怎麼了,你不是早就盼著這一天嗎?怎麼這一天真的來了,你又害怕起來?你是不是不想當我的妻子了?如果是那樣,我決不會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你!」

    她的臉變得煞白了,半天才說:「萬歲,妾真的早就盼著讓萬歲疼愛的這一天了,可影兒畢竟是女兒家,那破處的痛苦,影兒真的很害怕!但影兒既然要和萬歲一起攜百年秦晉之好,再疼再怕,妾也在所不惜,萬歲放心,妾會高高興興地當萬歲的女人,妾會為萬歲生兒育女的!但今天,妾請萬歲給妾點時間,讓妾在心理上有個過渡期,讓妾做好迎接萬歲進入的思想準備!」

    我微微一愣,笑著說:「要不是我相信影兒對我的誠心和痴念,我會懷疑我的影兒是不是在這幾天有什麼外遇了!前幾天你那樣急不可奈的要與我結合,現在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都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不過你放心,我決不會做出任何強加於你意志之外的舉動,如果你後悔了我們的婚禮,你也可以提出終斷我們的關係!」說著我離開了她。

    她一下子摟住了我,哭著說:「不,我只是一時的膽怯,我離不開萬歲,我喜歡萬歲!」

    我笑了:「你還是我的可愛的影兒嗎?你從來可是不叫我萬歲的,今天怎麼一口一個萬歲。是見外了呢?還是要移情別戀了呢?今天你休息吧,你先好好考慮一下,我等著你的最終的答覆!」說著我想推開她,她卻緊緊地摟住我不放。

    我把手伸向她的衣服裡,她渾身一震,身體一下子僵在了那裡,我終於還是把手伸到了她的乳房處,她渾身哆嗦成了一團,臉脹得通紅,想掙扎,又不敢,最終還是讓我抓住了她的小肥乳,可我卻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她不是影兒,她是個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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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婚禮風波

    來人是富察雲影的一位小師妹,她急切地說:「剛才師傅傳來急報,今晚八時,幸子從我們地牢裡跑了,現在我們幫的人都已經出動了!」

    我立刻說:「為什麼不報告給大清公安部?」

    「師傅剛剛報完,譚總理和皇太子溥林已經下令封鎖了各交通要道和去日本的海上交通線。但師傅怕她往這裡來,破壞師姐的計劃!」小姑娘說。

    我想了想:「你馬上回去,把你那些師兄弟都帶到海邊我們的軍艦那裡去,你們認識幸子,現在都有了生命危險,要馬上撤到龍華島去!」

    那小姑娘答應一聲急急忙忙走了。

    我叫醒了燕兒、淑兒、莉兒、瑩兒,四個人聽我一說都愣住了,瑩兒嘟囔著:「真笨,抓住不把她殺了,還讓她跑了,咋尋思的!」

    雲影被說得臉通紅,低著頭半天沒吭氣,最後突然抬起頭說:「我先出去一趟,你們先說吧!」

    說完扭頭要走,被燕兒一把拽住了:「雲影,你已經沒法再回到他們那裡去了,既然有人幫助幸子逃跑,那就極可能是日本方面的人插手了,也就是說,你已經暴露了身份!就是不是日本人插手救的她,幸子出來也肯定會和日本方面聯繫,他們也知道你是假幸子了!」

    雲影不甘心地說:「就是死我也要把那個假光緒除掉,不能再留禍害了!」

    我說:「不要任性!這時候更要考慮好我們的每一步!一切都要聽指揮,你不再是一個人了,你現在的一切活動都連著大家的安危!」

    聽我這麼一說,她像個洩了氣的皮球。坐在那裡嚶嚶地哭了起來。

    燕兒問我:「今天的婚禮還舉行嗎?是不是我們都需撤到軍艦上去?」

    我說:「不,今天的婚禮照舊,就在這裡進行,雖然那個幸子跑了出來,一是日本方面面對兩個幸子,他們現在還不可能分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他們需要來證實,所以現在還不至於有什麼危險;二是他那個訂貨會昨天已經結束,我們必須把那些商人都引到我們那裡去。我向他們已經都發了邀請,他們都會來參加婚禮。十一時,我們的龍華二號和三號郵輪到這裡,我把他們都請到龍華島去,我們在那裡舉行大型的招商會。兩艘郵輪一走,淑兒就動手,乾淨徹底地解決這裡的問題!」

    聽我這麼一說,大家都高興地說:「太好了,這回一定不讓那個假貨跑掉!」

    我笑了:「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那個假貨十點肯定能來,一是總督和山田不想放棄他們的《移花接木》計劃,二是那個假貨還想進一步瞭解我。這事就交給影兒,一定給我當場拆穿,就地殲滅!但時間要掌握好,必須等我邀請的那些商人登船以後再動作,免得打騾子驚馬,嚇壞那些商人!」

    富察雲影笑了:「是,臣妾保證完成任務!」

    我又說:「淑兒馬上回去調動軍隊,燕兒馬上到軍艦上做好奪取惠靈頓的準備,讓李相林的部隊現在趁黑進入辦事處,全部扮成服務人員,負責會議的保衛。瑩兒馬上回龍華島,安排這個大型招商會,做好客人登島後的招待工作。我會和你二姐聯繫,讓你的幾個姐姐全力幫助你。莉兒,在這裡指揮今天的婚禮,要做到內緊外鬆,高高興興地把婚禮舉行好,把客人送上船!」

    安排完了,燕兒和淑兒、莉兒立刻走了,瑩兒和影兒也找方亮忙了起來,我則和菲兒通電話把這邊的事向她做了通報,她聽了一愣,緊張地說:「你那會不會有危險啊?不行你們就撤回來!」

    我笑了:「你就抓緊幫小十六安排招商會吧,讓曹福田抓好保衛工作,一定不讓每一位客人出現任何危險!」現在曹福田是龍華島的警察局長,是和雪兒她們一起過來的,應該算老龍華人了。

    十點,我和假幸子(富察雲影)的婚禮準時舉行了,客人都按時出席了婚禮,山田和那位總督及總督夫人也來了。但他們來的六名保鏢卻著實讓瑩兒嚇了一跳,她悄悄地告訴我:「這幾個人武功都十分厲害,我們是不是得防備他們劫人的可能?」

    我點了點頭,讓她馬上通知敏兒,把海豹戰鬥隊成員調過二十人,控制住局面。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雞尾酒會也因為我們招待的格外豐盛而顯得熱烈溫馨。客人在逐漸減少,我知道,這是瑩兒分批把他們請走了,這可以減少客人被綁架的危險係數。為了更好的穩住那總督和山田,我把他們單獨請到了一個小客廳裡,那幾名保鏢被剛趕來的海豹隊的戰士給擋在了門外,這幾個人連喊帶叫,也要進來。

    我把手一擺說:「讓他們一起來吧,都是我親愛的客人,一起過來坐吧!你們陪著他們在那邊休息好了!」我一指旁邊的一間內室,海豹戰鬥隊的人就笑呵呵地把他們請了進去。

    那些人一看那屋和我們談話的屋緊連著,又靠著門,就放心地進了屋。

    山田看見屋裡掛著已經裱起來的他的字畫,他高興地說:「我和總督都是師法趙孟頫的字,但他的字要比我更熟練,更掌握大師的神韻!你讓他寫幾條掛在這裡就更漂亮了!」

    聽他一說,總督小林英夫一愣,但他立刻說:「山田先生過獎了,我確實曾經學習了幾天你們中國元代的大書法家趙孟頫的字和畫,但畫虎不成反類犬,寫的不像個樣子,也就停筆了,已經好幾年一字不寫了,現在手生得很了!」

    媽的,搞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明白了,那假聖旨上的字肯定是你小子的傑作了!一個小丫頭在門口一閃,我知道外面的人已經都撤走了,我一碰坐在我旁邊的雲影,小丫頭夠機靈的,站起來對我說:「夫君,我得上洗手間去一下!」

    我點了點頭,她站起來朝外就走,路過總督夫人那裡,一把拉住正忙著吃東西的總督夫人的手說:「夫人,走,我們一起去洗手間吧。」

    那「夫人」一愣,慌忙掙扎,但云影裝作失手,一下子把那假「夫人」的紗巾拽了下去,立刻眾人面前露出了一位確實有八分像我的,長著鬍子的男人!雲影大聲尖叫起來,立刻從外面跑來了十幾位拎著手槍的海豹團的戰士:「怎麼了,怎麼了?」

    雲影立刻指著那假「夫人」:「他是假的,假的!」

    沒容屋裡的人反應過來,那些戰士就把假夫人的胳膊一扭,扯著就出去了。

    總督一看,連忙站了起來,但我走上前把他輕輕一摁,他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我拉著他的胳膊說:「沒事的,他們會搞清的,不知道總督先生怎麼連夫人還帶錯了!」

    小屋裡的六名保鏢聽見這屋裡發生了情況,當時就站了起來,但他們立刻都老實了,他們的腦袋上都頂上了一把涼瓦瓦的槍口,他們的槍都被中國人給在瞬間下走了。

    山田看看我,看看總督,朝我走了過來,但他立刻被雲影和方良給摁坐在沙發上,雲影笑著說:「大藏相川島先生,我們還有好多話沒說吶,你忙什麼呀!」

    外面的炮聲響了,接著是爆豆似的槍聲,總督和山田還要掙扎,海豹隊的戰士擁進來十幾人,把他倆和小屋裡的那些保鏢都捆了起來。

    好熱鬧的婚禮,炮聲槍聲響了三個多小時,淑兒背著她的孩子回來了,看見我高興地喊道:「老公,惠靈頓是我們的了!大和公司和總督府都被我們接過來了!」

    川島由紀夫低下了頭,嘴裡嘟囔著:「聽小林的話好了,今天真不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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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總督夫人

    走進飯廳,那十二個小丫頭見我和幸子挽臂而進,都驚奇地看著我們,眼睛瞪得像小牛犢子見虎了!但片刻她們都拍起了巴掌,有一個小丫頭竟說:「看來幸子姐姐已經和龍總裁喜結良緣了,我們是不是得討杯喜酒啊?」

    我笑著說:「這話說的不十分準確,我們現在還沒結婚,還只是一對戀人。但我和幸子小姐剛才已經談及了婚嫁之事,我們決定明天在這裡舉行盛大的婚禮,各位當然都在被邀之列,希望各位賞光!」

    大家立刻都鼓起了掌,連方良也跟著拍起了巴掌,但我看出,他似十分不解!

    飯後,我和幸子挽臂登上了龍運號軍艦,我的幾名小嬌妻都大跌眼鏡,燕兒走過來偷掐了我一把,低聲說:「不知死的鬼!又是見色忘義了吧?」

    我笑著把幸子介紹給大家,並且宣佈:「我和幸子小姐一見鍾情,我們已經商定,明天我們將在澳商集團駐惠靈頓的辦事處舉行盛大的婚禮,她將是我的第十七位妻子!我將是她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我的宣佈更是讓我的四名小嬌妻目瞪口呆,就連李相林和鄧世昌也大惑不解。

    到是燕兒最先明白這裡肯定有什麼事情,急忙上前拉著幸子的手說:「太好了,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的經商之道,可得向我們好好傳授了!」

    文影笑著說:「龍郎丰神俊朗,器宇不凡,各位姐姐風華卓越,光彩照人,幸子得能和哥哥姐姐一起生活,實是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幸子好不高興,又好不自慚形穢矣!」

    說著我們走進了臥室,我看看沒有外人了,才把富察雲影的事講給了大家。竟說得眾人一驚一詫的。燕兒拉著雲影的手說:「這麼說他們已經備下了一個光緒?」

    富察雲影點了點頭:「應該如此,但我總覺得世界上長得特別像,能瞞過世人眼睛的人,怕是不多,更何況哥哥有這麼多的知心夫人,哪個不能識破他呀?而且一個人的作風、言行,豈是那麼好學的?我總懷疑他的真實性!但我師傅卻特別擔心,所以派了這麼多的人來,現在萬歲知道了,就好辦多了!」

    再造一個光緒?這是何等大膽的計劃?又是何其難的計劃?我不敢想像!

    莉兒說:「日本人是在用他們的優勢來搞陰謀!他們這麼多年一直致力於美容和化妝品的研究,我總覺得決不僅僅是為了商機,沒想到他們竟要用化妝來造出個假皇帝來,真是夠毒的!這個狼國真應該從根上把他滅掉!」

    瑩兒點了點頭:「現在我們得全力保護我們的夫君了,而且要對他是不是真的夫君進行認真的識別,千萬別摟個假貨!」

    他這一說,燕兒立即下令:「今後看見萬歲不管真假一律扣下來,不能讓他溜掉!然後大家來一次認真的審查,現在我們就對目前的光緒先來一次審查吧!」

    說著竟走到我跟前聞了聞說:「這個肯定是真貨,他的氣味我一聞就知道,你們也都來仔細地聞一下,我告訴你們,誰要是弄個真假不分,跟假貨有染,別說我廢了她!」

    這一說,幾個小嬌妻都湊上來聞我,特別是那富察雲影,摟著我不停地抽鼻子,弄得我啼笑皆非!

    一家人正在笑鬧,方良匆匆走來說:「萬歲,那個總督小林英夫帶著他的夫人小林櫻子來看您了!」

    我一愣::「怎麼還帶夫人來了?平時出席什麼場合他都帶夫人嗎?」

    方良搖了搖頭說:「沒看見他帶過,就知道他有個小巧溫順的妻子,不過今天來的這位夫人卻人高馬大的,我都不敢相信她是日本人,現在也看不清她的臉,她是戴著面紗來的!」

    「戴面紗來的?」我又一愣,好像日本人沒這個規矩,這裡是不是又有什麼名堂?我說:「今天你們都在幕後,一切聽燕後的,我帶富察雲影去見他們,看看有什麼反應!」

    我挽著富察雲影的手臂,走到會客廳,見一位矮胖的中年日本人和一個高出他幾乎一頭來的穿著和服的女人正背對著門在看著牆上掛著的我的大像片。這兩年,不知道是誰興起的,各軍艦、各軍隊的指揮部都掛上了我的戎裝的大照片,而且都要在開會前先向那照片舉手宣誓:「學生牢記我們的使命和校長的教導: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

    媽的,我怎麼看著有點像希特勒和蔣介石那一套了?我說了幾次,張之洞卻說:「軍人得有軍魂,他們選中了校長,校長就不要管了!」

    那個譚嗣同更甚,竟在軍隊中下了個條令,對照片的掛法、尺寸、宣誓的誓詞都做了明確的規定,而且對違紀者還制定了處罰標準。

    既然管不了,我只好睜隻眼閉隻眼了!

    聽見我們的腳步聲,那兩個人都轉過了身,那總督驚喜的撲過來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說:「龍總裁光臨鄙島,實在是我們新西蘭的榮幸啊!」

    我笑著說:「總督閣下的措詞不夠準確了,我現在是在我澳商集團的龍遠號軍艦上,而且是在公海裡,這還是我龍華的天下呀!」說罷先哈哈大笑起來。

    那小子尷尬地咧著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半天也大笑起來:「失言,失言!」

    我笑著說:「一個玩笑!」我轉過去和那位總督夫人握手,媽的,竟是位功力較高的武士,而且那手根本不屬於那綿軟可愛的那種,手也挺大,而且身上帶著股菸草味。

    我暗暗一愣:「日本女人是不行抽菸的,除非是那歌妓,可總督的夫人怎麼會是歌妓吶?」

    我笑著把她介紹給了幸子:「這是我的夫人幸子,也是你們日本人,我們還沒結婚,明天上午十點,我們將在惠靈頓我們的辦事處舉行婚禮!」

    小林英夫一聽,那高興勁立刻溢於言表:「太好了,這不是大和經理山田的乾女兒幸子嗎?芳名遠播,今日一見,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真人比所傳更勝幾籌啊!龍總真是豔福不淺啊!這真是一大喜訊啊,明天我們夫婦一定要參加總裁和小姐的婚禮!」

    我們分賓主坐到了沙發上,莉兒竟打扮成服務小姐的樣子給端來了茶水,送到了我們每個人的茶几前。

    片刻,瑩兒又打扮成年輕的女軍官,給我送來了一個文件,把文件打開說:「總裁,這是公司林總裁發給你的急電,請您過目和簽字!」

    我看那上面就寫了兩行字,卻讓我震動不已,那上面寫道:「那總督夫人是男人,他可能就是假光緒,你讓他把茶喝下去,你說話改用唐山口音!」

    其實我平時說話就有點唐山味,那是跟那個世界的趙麗蓉老人學的,不知道怎麼的,我就覺得那聲音聽美的,而且特親切。後來我才想起來,我的母親是河北寶坻縣人,她的話裡就不時蹦出那裡的口音。

    我簽了字,瑩兒走了,我才笑著用唐山口音說:「公司剛起步,事情過於多,這也是不敢離開軍艦的原因,讓總督見笑了!來,喝茶,這是真正的龍井雨前茶!來,夫人也喝呀!」

    我這話,讓那男夫人愣了一下,但他馬上端起茶杯,掩飾地撩起紗巾的一角,喝了一大口茶。

    我心裡暗笑:「就這一大口茶就把你賣了,還裝女人吶,小樣兒,尾巴都沒蓋住,別說最能裝純的日本女人,就是哪國女人也沒這麼喝茶的!」

    大家嘮了幾句大和公司這次展銷會的事,這期間我連連勸茶,片刻一杯茶就喝完了,莉兒又給續了茶,我一看,那茶壺竟是可以裝兩樣茶的旋轉壺,我知道,這肯定是燕兒的主意,估計是給那假貨下了毒。

    那假貨始終盯著我,富察雲影偷著掐了我一把,我立刻站起來,邁著八字腳,操著濃重的唐山口音說:「和大和公司的合作,我已經對下面人說了,咋好就咋辦!現在我們已經是親戚了,山田他老人家還會騙我嗎?」

    富察雲影立刻說:「看你說的什麼呀,爸爸怎麼會騙你吶!他把我都給了你,你還不相信嗎?」

    小林英夫立刻笑著說:「夫人說的對,太對了!」

    我還是勸茶,大家一連都喝了四五杯茶,直到小林英夫走了,才算停止了茶水攻勢!

    回到臥室,富察雲影笑得滿床打滾:「萬歲演戲的水平不低呀!那樣子,差點沒讓我把茶噴出去!」

    燕兒說:「你可虧了沒噴出去,你要噴出去,不光失了光緒夫人的禮儀,還把淑兒的絕戶計給破壞了!」

    我一聽愣住了:「不是你的點子?」

    燕兒抿嘴笑道:「我哪有那故冬點子,你知道他們給那假貨下的什麼藥?」

    我問:「什麼藥?」

    燕兒說:「強力催肥散,世上絕無解藥,這人從今天起就特別能吃,特別能睡,特別愛長膘,不出三天,體重就得翻一番,十天下來,就會胖的走不動道,想當光緒?做夢吧,他從今以後就光剩下往肚子裡續草料了!」

    我說:「我還尋思你們下的是毒死他的藥吶!」

    淑兒說:「那藥一是莉兒這沒現成的,二是容易讓他們知道咱們下的毒,現在他就是能吃能喝,想不到咱們做了手腳,再說也給咱們留個活標本,省得他們少個累贅!」

    我問:「今天他弄了個假貨來幹什麼?」

    淑兒笑著說:「學你的口音,做派,他們是為了讓這假貨學的更像你!這回他回去就努力學習唐山腔和你那八字腳了,夠忙的!」

    富察雲影站起來說:「我得回去看看他們的反應了!中午我趕回來吃飯,我可不想吃了他們下的強力催肥散!」

    一句話說得大家又笑了半天。

    富察雲影去了半天,果然在中午時分回到了艦上,拽著我就回到了內室,低聲說:「妾看見那人了,確實長得和萬歲一般模樣,而且那臉上的記也長在那裡。他們把那人拿來是讓我鑑定和您有什麼不一樣的!我說:『你擼開左胳臂讓我看看!』他把左胳臂擼開,我說:『這就不一樣了,光緒這裡有一撮黑毛,那底下是一快白斑,上面長的確是黑毛,人說是大貴之相也!』他們聽得發了半天的呆!一個人拿出支筆,讓我圈定那地方,我就畫了銅錢那麼大的地方,那人就把那小子拽走了,後來有一個時辰吧,那人把那小子又扯了回來,亮出那地方,果然已經有了銅錢那麼大的長著黑毛的白斑。我尋思不折騰他折騰誰呀,就說:『不行,毛太短了,他的足有一寸長,他那幾個妻子看見他就擼開胳臂摸摸那毛,也不知道是什麼規矩,後來我問了才知道,說每天摸了就有福氣,今天我還摸了半天吶!』那人可不聽我囉嗦,拽著那小子又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才讓我再看,我著急回來,就點了頭!」

    她的話剛說完,屋裡就樂翻了天,原來我的幾個嬌妻都溜進屋裡來了。

    燕兒說:「還真有你的,見面擼胳臂摸毛,虧你想的出來!」

    富察雲影臉紅紅地說:「我怕真的分辨不出來,想給他添點記號,太明顯的地方,大家都沒見過,這謊撒不出去,太隱蔽的地方到時候又沒法驗,就給他添到了胳膊上。又怕到時檢驗時他們懷疑,我就說了個摸毛有福,反正是得讓咱們知道他是個假貨!」

    我說:「好,這東西給他添的好!他們還問你什麼了?」

    富察雲影說:「他們反覆問我光緒怎麼說話是那麼個腔啊?我說『光緒從小一直跟他媽媽長大,長大後才過繼給慈禧,平時在場面上雖然也打官腔,可一到放鬆了,或者和家裡人在一起了,還是說起他那土話了!他們還問我光緒怎麼走路像鴨子跩呀?我說:『那是他小時騎馬摔的,現在在官場上他板著走,腿痛的要命,那麼走,他說舒服!所以在家裡和見家裡人,他都那麼走!』他們又問了你的飲食起居上的特點,我說,『我還沒跟他在一起過夜,那些事還不知道,等知道了我再告訴你們吧!』這才躲了過去!對了,那小子可能是吃淑姐姐的藥吃的,像個餓狼,坐那裡嘴不閒著,我眼看他吃了三盤糕點,喝了四茶壺水,我臨回來他還在喊:『怎麼還不吃飯啊,餓死我了!』看樣子催肥效果一定十分顯著!」

    說得大家又一陣大笑。下午,我們回到了辦事處的家中,瑩兒開始領著那十二個日本丫頭練騎馬步,大熱的天在太陽底下一練就是三個時辰,小丫頭知道她們都不是善類,就把她們折騰起來沒邊了,十二個人蹲了小半天,一個個累的道都走不動了,她又拿著個籐條,在後面催著她們跑步,說是為了讓她們早日成材,材到沒看出成了什麼,到晚飯時,一個個累的飯都不想吃了,躺在床上直哎喲!

    天剛一黑,燕兒就把我和影兒關在臥室裡,她說:「今天得讓影兒好好熟悉一下你,省得人家問時答不出來!我們今天沒時間理你,我們得琢磨琢磨怎麼對付那幫壞人了!」

    屋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燈光下,她的臉被映照的格外的鮮嫩緋紅,她低著頭,輕拈著裙帶,呼吸急促地站在那裡,似是不知道手腳往哪裡放了。

    我笑著看著她說:「你不要瞭解朕嗎?來仔細瞭解吧!」

    她的臉瞬間紅得更甚了,慌張地說:「不,不,妾不想——」

    我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她的渾身都在顫抖著,身子象徵性地掙紮了兩下,就伸出胳膊摟著我哭泣起來:「萬歲,妾這不是做夢吧?」

    我拍了拍她的小翹臀,嘴附在她的耳朵邊輕聲說:「是不是夢你把朕的衣服和你的衣服脫了就知道了!」說著,她半推半就地讓我把她的衣服脫了下去。

    哇,真的好美呀!

    玲瓏的曲線,造出了迷人的魔鬼身材;白裡透紅的皮膚,似玉又似凝脂;兩條圓滑光潔的玉腿,刻意地併攏著,那纖細白嫩玉手緊摀住那墳起的羞處,幾綹彎曲的黝黑,頑強地從指縫間鑽出,恰似那出牆的紅杏。豐滿而挺拔的秀女峰隨著她的急促的呼吸在不停地顫抖,那醉人的乳波顫得我眼花撩亂;那瘦可盈握的小蠻腰隨著呼吸起伏變幻,燈光下顯得格外地晶瑩光潔,那凝脂般的玉膚,似可清晰地看清那一根根肋骨和汩汩血液流動的血管。

    啊,古人說的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那詞那句就應該說到她的身上,花解語,玉生香,必須有她的嬌體出現才會有那感覺!

    我這坐擁無數美女的色老大,今天竟也沉醉在她玲瓏玉體前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看著我沉醉在她那秀體上,影兒急忙把手移到了那美眸上,緊摀住雙眼,羞赧地說:「哥哥光看人家了,自己還沒脫衣服吶!」

    突然,我們倆同時感到了一絲殺機,我抽出手槍擋在了雲影的前面,她也迅速地穿好了衣服。

    「師姐,出事了,那個幸子從我們的地牢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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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 恣意探花

    外面傳來方亮的呼喝:「幸子,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馬上出來!不然就開槍了!」

    我知道我臨走時的那句「如有異動,可就地殲滅!」的命令可令幸子和我瞬間成為篩子網,我急忙說:「方亮嗎?是我,你退下去吧,這裡沒事!」我說話的同時,身子迅速飛起,把富察雲影摟在了懷裡,抱著她衝進了浴室。

    她拚命地掙扎,雙手舞著雙槍,不知道怎麼調回頭對付我。我把她一鬆,手立刻握住了雙槍,把槍給她拿了下來,扔到了浴室旁的放衣服的小床上。

    方亮大概是聽到了室內打鬥的聲音,急忙問:「萬歲,有什麼問題嗎?」

    我現在是嬌香滿懷,兩隻大手已經摁在了姑娘那胸前的柔軟處,正在大施淫威,嘴裡說:「沒問題,幸子小姐要跟我切磋一下中國功夫,我們在比試吶!你去看好那幾個日本姑娘吧!」

    聽見我輕鬆地話語,方亮帶人走了。

    聽見那踢踢踏踏地腳步聲漸遠,姑娘鬆了口氣,低聲說:「好了,我的小祖宗,沒事了,你放開我吧!咱們說點正事!」

    嘿,拿我當三歲孩子吶?我把她抱回到臥室的大床上,邊走,手也邊柔捏那醉人的柔軟,嘴裡嘖嘖地說:「好,太好了,手感不錯,不軟不硬,今天晚間我是有玩的了!」

    姑娘還在拚命地掙扎,嘴裡也低聲地罵道:「大色鬼,大淫賊,大壞蛋!快放開我!」

    我笑著說:「小姐還真是看得起我,一次就交給我色、淫、壞這三項任務,我總得落實一項啊!任務太多了,不好一次落實完,咱們就先落實頭一個吧!大色鬼?怎麼個色法呢?是不是姑娘得告訴我一下啊?我長這麼大還真不懂這什麼是色鬼,又怎麼才稱得上大?還請小姐不吝賜教!」

    姑娘掙紮著低喊:「你什麼不懂?裝什麼清白?你摸人家身子不是色鬼是什麼?你把人家這麼摟著還不是大色鬼呀?」

    我連忙說:「謝謝小姐指教,我知道怎麼幹了!現在咱們馬上就開始!我一定當個名副其實的大色鬼!讓小姐你從心裡滿意!」

    姑娘急忙喊道:「你想幹什麼?快松開我!」

    我把嘴伸到她那嬌媚的臉上親了一下,笑著說:「當然是得表現一下我這大色鬼的能力了!」

    說著我騰出一隻手,哧地一下就把她的下衣扯碎了,露出了姑娘的似雪欺霜的小翹臀。

    姑娘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我乘機哧地又撕了一把,她的一雙高挺柔嫩的小雪山就顫顫微微地露了出來。那動人的波暈,顫得我好懸沒把鼻血噴出來。

    她急喊:「你不可以啊,我還是女兒身吶!」但聲音壓抑著,似是怕驚來什麼人。

    我壞壞地把手伸到了下邊,立刻一份驚心動魄的柔軟就摁在了我的手下:「哇,還真是新鮮得冒熱氣的熱粘糕啊,真應該趁熱吃一口啊!看來我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她低聲喝道:「載湉,你再胡鬧我就不幫助你了!」

    嘿,都到這時候了還拿那鬼話唬我!我的手在那柔軟處柔了柔,笑著說:「姑娘發育的很不錯呀,恰到好處,真是迷死男人的好東西!嘿嘿,現在是該我幫助你的時候了,你說你為了給我送這份熱粘糕,從崆峒山跑到這,萬里送粘糕,禮重,情意也重,我要是再沒點什麼表示,豈不真的枉費了卿家一片心了嗎?這麼大的禮我再沒什麼表示,人家豈不要說我不是男人了嗎?」

    她還在掙紮著:「載湉,你放開我,我有話跟你說!我們有血緣關係,我是你的小姑,你不能欺負我!那載濂亂倫已經遭了報應,你別走他的路!」

    媽耶,憑白無故多出個小姑!唬誰呀!我傻呀?在這個世界裡,我哪來的姑呀?再說了,你姓富察,又怎麼會成為愛新覺羅子弟的姑呢?

    想到這,我撲哧一聲笑了:「那就更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這麼漂亮的小姑姑,讓別人摟著,我還真是不太甘心!」說著又連撕了幾把,一隻一絲不掛的小肥羊出現在床上。

    我大喊了一聲:「哇噻,太美了!」眼睛都看直了。

    這小丫頭確實是美奐美倫,漂亮得讓人都不敢輕易褻瀆。

    那白玉脂捏成的身子,不肥不瘦,那高聳的秀乳像漫漫雪地裡突兀而起的兩座姊妹峰,峰頂上恰逢時令,紅梅盛開,讓人留連難返。那瘦不盈握的小蠻腰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雪峰下,那漢白玉的坦處在微微的跳動,似是為愛而激動,為情而欲狂!那兩條修長的玉腿似可以看見那微動的血管在流動。我情不自禁地讚道:「美哉,影兒!」

    她渾身一顫,鼻子輕哼一聲,美眸漾波,聲帶嬌顫地說:「載湉,你聽我說說好不好?我真是你的姑姑啊!你這樣可是對祖宗的褻瀆啊!快給我蓋上,你讓姑姑還怎麼面對家人啊?」

    我撲哧一聲笑了:「什麼狗屁姑姑?我傻呀,你要是文宗皇帝奕詝的女兒,哪還有這麼粉嫩?那文宗都死翹翹五十多年了,就是遺腹子,今天也五十多歲了,牙都該掉了,還有這麼迷人的身子?誰信啊!何況就連康熙爺都把他的姑姑給娶了,還說『姑母既不是母親,又不是朕的女兒,也不是朕的同胞姊妹,算什麼亂倫?封姑母做妃子,可以免得她出宮吃苦,有何使不得?朕既是一國之君,難道連朕的親姑姑都保護不了嗎?難道這點事都決定不了嗎?誰也別說了,朕就是要娶她,朕就是要封她為妃。』他就硬是把他姑姑封為了淑妃。他還是文治武功標炳千秋的皇帝吶!我載湉要不學學他,能對得起祖宗嗎?能對得起這美豔絕倫的小姑姑嗎?」

    我的話把她氣得眼裡厲芒似能殺人:「大色鬼,你真是歪理張口就來!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我一面說:「我不讓小姑姑受委屈,盡孝盡力,是在替天行道,哪個天那麼不懂事會來打我、劈我呀?再說了,在中華帝國,在澳商帝國,我就是天,誰敢奈我何?」一面運功於身,盡顯王者氣勢,竟把她看得一呆,眼中的厲芒頓失去處。

    我把她的穴道一點,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站在那裡不慌不忙地解開衣服扣。

    她的美眸睜得好大,看著我一件件脫下衣服,露出那高聳粗大的某物,她驚喊道:「你別不信,你知不知道乾隆爺和大臣傅恆的妻子福如的戀情?你知不知道他們有個兒子福安康?我就是福安康的後人,按輩份我比你高一輩,不是你姑姑又是什麼?你把我收進宮,有人閒話,你別後悔!」

    我爬到床上,落下紗帳,躺到她的玉體旁邊,把她往懷裡一摟,笑著說:「你就是福安康的後人,那也是幾輩子前的事了,早就出了五服,從道德上說也沒問題了!何況福安康的事只是民間猜測之說,是野史裡杜撰的,信不得的!朝廷里根本沒人信此,所以老祖宗在載濂娶你姐時並沒幹預,你這藉口原不值一文!算了,你既然給我那麼多的頭銜,今天我就先落實這大色鬼的名頭!剩下的時日還多,什麼大淫賊、大壞蛋,咱們一點點再落實,我可決沒有絲毫漫待之心!剛才你告訴我了,把你摸了,摟了,就是大色鬼,那咱們今天就好好摸摸!反正長長的夜,耐耐的性兒,載湉一定要伺候好美麗的小姑姑!」

    說完我的大手就開始在她那豐滿修長的身體上游動起來,最後捏著她的小臀瓣,閉上了眼睛。

    她哭喊道:「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呀,人家不是說了我們不會有結果的嗎,你怎麼還要動強啊?」我使勁捏了一把說:「閉上眼睛,都三更多天了,睡吧!有沒有結果別人說了不算,一切都在你

    我!好了,今天我先摟著姑姑好好睡一覺吧!」

    她哭著說:「你快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你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說:「你快閉上眼睛吧,你要再說一句,我現在就把你的身子給破了!」

    大概她也真的怕了,不再吱聲了,在我的懷裡漸漸地睡著了。

    醒來,天已經大亮了,她還躺在我的懷裡,但大眼睛睜得大大的,正緊盯著我。看見我醒了,她忙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不對呀,她的穴道早該解開了,她怎麼還偎在我懷裡呀?她應該一走了之呀!我動了動身子,才發現壞了,這禍水還真沾身上了。

    她的一條肥嫩修長的纖腿纏在我的身上,一隻玉手,捏著我的巨大,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虎腰。

    我笑著說:「喂,小姑姑,你怎麼攥著你侄兒的寶貝呀?這可是亂倫的大罪呀!」

    她的臉變得嫣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但人卻沒動,只是那隻小手使勁捏了兩下。

    我拍了拍她的小翹臀說:「快起來吧,你那乾爹交給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吶!」

    她撲哧一聲笑了:「你知道他交給我的任務是什麼?」

    我說:「不就是想拿我的一件什麼東西嗎?」

    她往我懷裡靠了靠,把一對雪峰緊貼在我的胸上,然後說:「他就是讓我陪你睡覺!這不已經實現了嗎?」

    「就這麼簡單?他費盡千辛萬苦,從中國找來個千嬌百媚的小姑娘,就為了送給我當老婆?天上沒這麼大的餡餅砸我吧?都說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又何苦來哉?」我懷疑地問。

    她也笑了:「知道就好!我們這次行動就是接近你,想辦法跟你睡覺,然後盜取你的玉璽!可我早知道那玉璽根本不在這裡,他們日本人和咱們中國人的心態不一樣,他們覺得世界上誰也不能相信,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他們一直認為那玉璽就在你身邊,不能離開你的身子。所以他們通過幫你尋妃,讓一些美女接近你,然後讓我混到裡邊,千方百計讓我得到你的賞識,然後乘機盜走玉璽!」

    媽媽的,鬧了半天是打我玉璽的主意!咦,他要玉璽有什麼用啊?

    「怎麼?知道怕了吧?更可怕的還在後邊吶,你小心著點吧!」說著。她摟緊了我,呼吸急促地把臉貼在了我的胸上,半天才氣息平穩,輕輕地說:「反正我已經讓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這輩子也逃不脫你的手心了,我就把實話都告訴你吧!我不是那個幸子,他們確實有個日本姑娘幸子,是前日本將軍大山岩的女兒,不過她已經被我師傅給關進了地牢,她長得有點像我,化名張香玉,到中國名義上是學藝,實際是組織地下組織,收集情報。這次他們實施代號為《移花接木》的計劃,日本政府調她來新西蘭,接近你,用色藝麻痺你,鑽進你的被窩,盜出玉璽,然後殺掉你。再以他人代替你執掌大清和澳商帝國,然後逐步誅殺愛國人士,控制朝政!師傅是用迷心術逼那幸子把事情全交待的,師傅立刻決定派我頂替那幸子來了新西蘭,又派了百名師兄妹來輔助我,現在已經全來到了新西蘭,但都沒打進大和,因為那老傢伙太狡猾,他的員工都是從日本直接經川島商校培訓出來的,外人很難打進去。我也是靠幸子的身份才接近的他。而且這是個色鬼,要不是考慮我要用處女之身打動你,他早就要逼我失身了!當然,我也不是他能左右了的,我有自保的手段!人家來是為救國救民的,誰知道竟被你這大色鬼給欺負了,害得我自身難保!嫁也得嫁你,不嫁也得嫁你了,你說我冤也不冤?」

    我把她往懷裡一摟,拍拍她的小翹臀說:「我可是什麼也沒幹啊,你的處女寶還在,怎麼說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了呢?你這可是出爾反爾啊,是不是想訛我呀?」

    她拿手使勁兒捏了我那命根子兩下,幽幽地說:「你把人家一絲不掛摟在懷裡,還說那些沒滋味的話,不覺得羞得慌啊?一個女子,讓你摸了個遍,摟著睡了一宿,還算清白嗎?還能再嫁給別人嗎?你是不是想始亂之終棄之呀?你是不是看富察雲影好欺負啊?你今天給雲影句話,你把雲影怎麼辦,你要沒個準話,雲影今天決不走出這屋子,也決不離開你的懷抱!雲影也不賴你,雲影自知命賤,死在你懷裡就是了!反正雲影這輩子生是你的人,死也要是你的鬼了,絕不把清白之身再去讓第二個男人摟抱!」

    我這才知道這禍惹大了!這是個剛烈的女子,她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手!

    我撲哧笑了:「你剛才還說你是我的姑姑,不能干出亂倫的事兒吶,怎麼這麼快就變得什麼都不顧了?你不怕亂了倫,遭天打雷劈呀?」

    她另一隻小手在我屁股上擰了一把:「那是人家的護身的託詞,我是靠那個託詞堅持沒在昨天就撲進你的懷裡,我也想靠那託詞堅持到完成任務離開你為止!可你把人家的託詞打的稀里嘩拉,強行把人家扒個一絲不掛,硬把人家摟了一宿,你說那託詞還有什麼用?我已經失身於你,還有何面目再與別人談情說愛,再與別人摟抱親熱?至於那姑姑一說,原是八桿子打不著的東西,我是福安康的後人不假,但乾隆爺和福如是不是有那段風流韻事,福安康到底是不是乾隆爺的私生子?這裡的個中情由誰能說得清楚?何況已經歷經幾代,我為其守節虧也不虧?怎麼,你那時侃侃而談,現在到調了過來,是不是把人家欺負夠了,後悔了?」

    我把她一下子翻到了我的身上,她嚶嚀一聲,臉上一片嫣紅,美眸流光溢彩,手也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嚴肅地說:「影兒如此可人,載湉豈是無情之人?但今天時間不早了,而且我們今天還得應付不少的事吶,要不然我真想現在就把你的身子給破了!但不管破沒破身,我們如此在一起,已經有了夫妻之緣,載湉豈能置你不顧?你放心,今天晚間,載湉一定會恣意摘花的,你有個心理準備吧,就怕你經受不了那風狂雨猛,敗下陣去!」

    她嬌羞無限,狠掐了我幾把,喃喃地說:「妾等著那幸福的時刻!」

    她爬起來幫我穿上衣服,我也從櫃子裡找出燕兒她們的衣服讓她穿好。她輕輕地說:「我們倆的關係怕是已經瞞不住那幾個日人了,你說怎麼辦?」

    我笑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一直寸步不離,告訴她們,你已經成功的征服了我,但玉璽尚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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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欲擒故縱

    方良驚慌欲喊,被瑩兒擺手制止了,她拿出那盒香脂,抹到手上,然後給我塗到臉上,自己也抹了一些,過了片刻,我就醒了過來,瑩兒笑了笑,無事一樣挽著我下了車。

    燕兒看著瑩兒笑著說:「你這小丫頭搞什麼名堂?臨下車還得跟夫君親熱一下啊?」

    瑩兒笑著說:「都是老公他唄,在車裡也不老實,弄得人家裙胯都開了,頭髮也散了,怎麼也得收拾一下啊!」

    眾人哈哈大笑,我瞪了瑩兒一眼,她卻沒事兒似的奔向了後面的車,把剛下車的幸子和那十二個小姑娘介紹給大家。然後和幸子拉著手,帶著那十二個小丫頭嘻嘻哈哈向樓裡走去。

    見她們進了樓裡,方亮才說了剛才我昏迷的事,他說:「瑩妃娘娘肯定已經知道了一些秘密,她現在是欲擒故縱啊,我得去幫她把那些人好好安排一下了!」說完急匆匆跑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假如是在面裡、或者茶裡下了藥,可為什麼山田他們就不怕呢?而且瑩兒也沒什麼反應啊?我搖了搖頭,不經意地說:「不要大驚小怪的,也許跟那些都沒關係,我就是突然要站起來頭有點迷糊,可能是這幾天沒休息好的緣故,要不然也不能好的那麼快!」

    莉兒可不聽我的什麼解釋,拉著我的手邊向樓裡走去,邊給我號脈,片刻她輕聲說:「剛才確實是中毒昏迷,不過那應該是慢性藥,不應該發作那麼快?而且小十六當時就沒發作呀?老公身上應該有促使這藥發作的東西才對!不過現在已經全無大礙了,什麼藥解毒這麼快呢?一會兒問過小十六就知道了!」說完她看看我手裡的那軸書法的畫軸,打開看了看,聞了聞說:「知道了,這裡有種迷藥而且也是春藥!「說著看了看我支起的帳篷:「你剛才是不是先是下邊有反應,然後昏迷的?」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

    燕兒掐了我一把:「是不是看那個小妖女漂亮了?你可真是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明知道她是日本人給你下的套,你還敢鑽啊?是不是想她想的?家裡放著一個還沒弄明白吶,這又弄來一個,你真想弄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呀?」

    我一擺手,挽著莉兒和淑兒進了辦事處的樓裡。

    進了我們的房間,我才說:「這回去山田家,發現了兩個線索,一個就是詔書裡那布,正是大和公司生產的亞麻布,二就是這個書法,你們幾個看看,是不是和那詔書上是出自一人之手?」

    三個女人看了半天,同時直起腰說:「應該是一個人寫的!還真有點趙孟頫的味道呢!」

    「這個選妃案基本清楚了,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燕兒不解地問。

    眾人都面面相覷,我也撓著頭說:「不明白!」

    瑩兒進來了,燕兒一把抓住了她:「剛才萬歲怎麼了?」

    瑩兒說:「應該說是藥物中毒了!在車裡我就一直想,我們和那山田是一起吃的飯,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下毒的機會,為什麼他們不怕呢?我就仔細回憶我們和他們接觸後吃的東西,沒什麼區別,後來我突然想起來了,那擦臉和手的香脂,老公怕他們裡面有鬼,沒抹,他們正是摸準了我們的疑惑的心理,知道我們不會擦,才下的毒!」

    我不解的說:「那我們要擦了怎麼辦呢?他們的毒不是白下了?」

    瑩兒笑了:「你都送到人家門口了,能白放過你?你擦了,他們會再下擦了也能中毒的藥,不過,他們就得還再吃點和喝點什麼,總有能讓你不跟他們一樣的東西!」

    我氣得罵到:「那小丫頭竟和外國人勾結起來害我,真他媽的不要個臉了!」

    瑩兒接著說:「我剛才看了一下那十二個小姑娘,除了我們看見那兩個表演的沒武功外,其餘十個人的武功都不弱,而且也不是什麼土著人。看來,山田這小子真是給你下了狠茬子!」

    我走了幾步,猛地回頭說:「都給我扣起來,連那個什麼幸子!」

    燕兒朝我擺擺手,對瑩兒說:「你把她們都弄回來了,你想怎麼辦?」

    瑩兒說:「欲擒故縱!放手讓她們鬧,讓她們以為我們一無所知,然後抓住其把柄一舉殲之!」

    燕兒點了點頭,但淑兒不干了:「胡扯,你們想拿老公冒險?我不干,要冒險拿自己幹!」

    燕兒摟住淑兒:「得了,你尋思就你疼老公啊,我們把一切危險都考慮好了,消滅掉,不就有了。新西蘭我是志在必得,不肅清周圍的海疆,我們就總得沒完沒了的應付這些鬼子和二鬼子的挑釁,我們就沒法進行自己的建設!大和公司,決不是個正常的商業公司,必須敲掉它,我們現在就必須找好敲掉它的理由,要師出有名,師出大快人心才行!」

    我回頭看看燕兒,點了點頭,但接著說:「要控制好她們鬧的範圍,不可讓她們傷害他人!」

    燕兒高興地說:「是,你放心吧,這是我們的家呀!」

    進到我的臥室,我鋪開那個字畫,拿出那個假聖旨,放在上面對照起來,竟看得一愣:「兩個字絕不是出自一人之手,那聖旨上的字寫得比這字畫上的字更老練,更成熟。」

    難道還有一位趙孟頫的摹仿者不成?我墜入了五里霧中。

    吃飯時,那幸子竟坐到了我的身邊,一邊親熱地給我夾著菜,一邊說:「我們日本男人粗狠好鬥,這不光表現在外面,他們更多的是在家裡,在飯桌上就如此,他們不吃飽了,是決不讓女人上桌的,還是找個中國男人好啊,可以邊吃邊聊,說說心裡話!這才是家的情趣吶!」

    我笑道:「小姐說話好不老實,你明明是中國人,偏裝什麼日本女郎啊?你不知道我很煩日本的作風嗎?」

    幸子一愣,隨即格格嬌笑起來:「龍總希望幸子是中國人,那我就是中國人,幸子此生此世,都聽龍總的!」

    我道:「我要的是真正的中國人,可不希望要個假洋鬼子!更不希望要個二鬼子!」

    幸子笑道:「龍君氣吞山河,天下皆可入君手,豈在哪國人耶?幸子是什麼人不重要,心隨龍總,這才是最重要的!」

    燕兒聽得撲哧一笑:「終是日本人開放,我這和翔宇十幾年的老夫妻都不敢說的話,幸子卻能初見就說出,真是驚煞四鄰矣!」

    幸子格格一笑:「幾位姐姐已得龍總寵愛,當然不用信誓旦旦了,幸子原是日人,龍總本不甚喜,欲得龍總一寵,不表明心境,龍總豈能相信?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下策呀!」

    我淡淡一笑:「如果做朋友,我到喜歡坦誠相待,如果想和我夫人相比,幸子小姐大可死了那片心,本人夫人已夠多了,不想再耽誤少女的青春!」說完,我推碗站了起來,挽住淑兒朝臥室走去。

    幸子吃吃一笑,便仍埋頭吃了起來。

    回到臥室不久,方良便走了進來,輕聲說:「新西蘭總督遣人約見龍總,不知道我們見也不見?」

    我說:「見,我們不搞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事,明天上午九時,在我們龍遠號上見,今天我和幾妃均去龍遠號上過夜,不用你安排車,我們一會兒只說去海邊遊玩,讓海軍從那裡接我們走。這裡那幾個人你監視好,如果有異動,可就地殲滅!」

    燕兒和瑩兒、莉兒都陸續回來了,我說:「帶上你們必須帶的東西,我們去軍艦上住!」

    四個人什麼也沒說,一人只拎了個小包,嘻嘻哈哈隨我到了海邊,這時軍艦上派來的小艇已經在海邊等我們吶,我們上了艇,徑直向軍艦開去。

    一上艦,澳商集團的海軍司令鄧世昌和陸軍東線司令李相林就把我迎進了作戰室,我剛坐下,鄧世昌就說:「校長,大和那幾搜破船我們讓漁民都認了,就是他們扮海盜劫掠的我們漁船,有兩個漁民還偷著給他們劫船時照了相,您看看!」

    說著拿出那幾張照片,給我看,又指著窗外遠處那幾艘炮艇讓我拿望遠鏡看,我看了看,確實一絲不差。

    我心裡有了數,下了殲敵的決心,但這導火線總得找好了呀?我想了想說:「先不要打草驚蛇,我們一是充分做好戰鬥準備,二是抓住他們的把柄,打他一個張不開嘴!」

    我又給他們佈置了摸清南北兩島軍隊設防情況的任務,深夜,我才回到了我們的臥艙門外。

    聽著裡面的氣息,我知道幾個人都已經睡著了,我不忍驚動她們,扶著欄杆站了一會兒,看見我們的辦事處樓房的燈光閃爍,我突然生起想看看那位幸子到底在幹什麼的想法。

    我悄悄飛起,踏水無波,直向海岸上飛去。

    我沒打擾別人,悄悄地飛進了我們的臥室。剛靜下心來,我突然聽到了細微地呼吸聲,是從我們的門外傳來的,我急忙隱進衣櫥裡,收斂了自己的呼吸。

    外面已經沒一絲聲音了,靜謐得像一泓清水,無波無瀾。

    我忍得好苦,肺都要炸了,臉上開始冒汗了,心裡也格外的發慌。我知道,這裡的空氣不通,剛才我關的太死了,沒留一點空隙,真是夠笨的了!

    忍得好難受,但外面終於有了動靜,門被打開了,是一個人閃了進來,我已經感到了她的氣息。

    那人開始翻找東西了,就在櫃子邊轉,但那氣息卻很陌生,絕不是那幸子!

    又一個人飄了進來,說她是飄進來的,因為我沒聽到一點聲音。我是從她和先來人的對話中知道的。

    「秋山惠子,你在幹什麼?」

    「我找那個東西!」

    「不說了嗎,那東西肯定是帶在他的身上,他現在人不在,能放在這裡嗎?快滾,別把大藏相的事搞壞了!」

    「是,幸子小姐!」那人匆匆退走。

    那個東西?她們想在我身上找什麼東西?大藏相?難道是日本政府的大藏大臣?

    我這次是徹底地愣住了:「難道那個大和公司的總經理山田由紀就是日本政府的大藏相川島由紀夫?那這大和的背後就不是一家普通的公司,而是日本政府了?都說日本人打熊了就用諂媚來對付你?我看未必!他們雖然有時也變幻一下手法,但其狼子野心卻始終不會改變!

    稱她為幸子小姐,那她又是什麼身份呢?

    卡達,是幸子扣門的聲音。她為什麼不走啊?

    悉悉娑娑,是在脫衣服。然後在衛生間裡響起嘩嘩的放水聲。

    接著就響起嘩拉拉的撩水洗浴的聲音。

    噢,是那個幸子在洗澡!她們住的屋裡沒有浴盆!在這個世界裡,一般還沒有熱水器和浴盆,只有我們澳商集團裡,才有菲兒設計並組織生產的這些高級設施。這樓裡,也只有給我預備的房間,也才安裝了這些設施。

    撩水聲撩動著我的神經:「美女洗浴圖?那絕對是對我的極大誘惑?我的分身早已經撅了起來,而且脹得讓我暈暈糊糊的!

    我真是太衰了,連死都不顧了,只知道色了!

    我還是忍著!

    「給我拿條浴巾來!」浴室裡傳出柔美的聲音。

    媽的,屋裡還有別人?我怎麼沒感到她的氣息呀?真是沖昏了頭腦!我屏住氣息,一動不動。

    「那位姓龍的萬歲爺,給人家拿條浴巾啊!」她又低喊了一嗓子。

    這可把我嚇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是在詐我,還是知道我來了?

    「萬歲爺,你躲在櫃子裡不憋的慌呀?快出來吧,你不是想查清這一切嗎?富察雲影都會告訴你的!」她又在低喊了。

    我知道她從一進屋就知道我在這裡了,她支走那個日本女人,脫衣洗浴,竟使的是欲擒故縱!

    我還想放長線釣大魚吶,鬧了半天我已經讓人家給釣住了!

    可她又為什麼對我不隱瞞日本政府那大藏相的秘密吶?我糊塗了!

    我打開櫃門,堂而皇之地走了出來!朝沙發那裡走去。

    剛邁了兩步,我就愣住了,屋裡的燈突然亮了,幸子穿著黑色的緊身衣,端坐在沙發上,她的左右手裡的兩支閃著藍光的手槍都大張著機頭。

    什麼脫衣,什麼洗浴,竟全都是假的,連那聲音從浴室傳來,也是假的!

    她的聲音的模仿能力真是爐火純青啊!

    看見我的表情,她格格格地嬌笑起來:「怎麼,載湉爺失望了?你怎麼出來就奔沙發而不奔浴室呀?是不是等著我投懷送抱啊?」

    我笑著向沙發走去:「富察雲影,雲弄月來花弄影,你應該是載濂三王妃富察雲月的妹妹,是不是來找我替你姐姐報仇來了?」她嫣然一笑:「你還算聰明!來,你說說吧,我們的恩怨怎麼個了結法!」

    我笑了笑,坐在了她的旁邊:「你覺得載濂不該死嗎?」

    她一愣,但馬上說:「我不管他的死活,我是說我姐姐死的冤!她本來就是被載濂給掠去的,在裡面受盡了凌辱,又被你的人給殺死了,她死的太冤了!」

    「所以你就投靠了日本人,當上了二鬼子!」我挖苦地說。

    「胡說,我才不是數典忘祖之人吶!我是為了救我們的國家!」

    「我不管你說得天花亂墜,你只要認賊作父,不管你搞什麼曲線救國,你都是國家和民族的罪人!你都是干著國人恨、敵人笑的賣國行徑,你都是民族的敗類!就衝著你現在把手槍對著一位讓中華民族強大起來的領導人,你就已經站到了那個川島由紀夫的一邊了!」我義正詞嚴地申斥著她!

    她把手槍轉向了我,冷冷地說:「你說呀,多麼慷慨激昂呀!你不覺得你說的陳詞濫調太多了嗎?你怎麼知道我是二鬼子?你怎麼知道我要搞曲線救國?是我跟你說的,還是你猜的?「

    我微微一笑:「事情都擺在了那裡,你還強詞奪理幹什麼?你都認那山田為乾爹了,名都改為幸子了,還不承認嗎?」

    她也笑了,然後秀眉一挑,還是冷冷地說:「那是人人皆知的東西,不足為據!真正的一切你知道嗎?你怎麼就知道我是來殺你的,難道就不是救你的嗎?」

    我「撲哧」一聲笑了:「二鬼子的理論就是特殊,把兩隻大開著機頭的手槍對著人家,還得說是為了救人!人人皆知的東西不足為據,人人不知道的東西才是證據,怪論!」

    她秀面帶煞:「你氣死我了,就不知道有一點悔罪之心!」

    我說:「我又沒有出賣我可愛的國家,出賣我偉大民族,我有什麼該悔罪的?」

    「你誤殺我姐姐,你就是有罪!」她還是咬鋼嚼鐵地認為我是殺她姐姐的凶手。

    我說:「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當時是我們一進攻,載濂家的人就沒了抵抗,戰士們衝了進去,人都服毒自殺了!戰士們在他家裡沒找到一個活人,你讓我怎麼知道你姐姐是自殺,還是被她們給灌了藥?但她肯定不是我們戰士所殺,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突然,她對我示意了一下,槍口瞬間轉向了門邊。

    腳步踢踢踏踏地傳來,接著門上傳來篤篤地敲門聲,我一愣,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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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蛛絲馬跡

    大和公司的慶典和展銷會是在惠靈頓的大和公司的總部舉辦的,十一月四日我和負責經銷的妻子瑩兒帶了十名經銷人員坐龍遠號軍艦抵達了惠靈頓,受到了大和公司經理山田由紀和他的夫人小百和子及近百名員工的熱情迎接。山田個子不矮,足有一米七三左右,人長得劍眉星目,十分精幹,猛一看,決不會認為他是日本人。他的夫人小百和子長的小巧玲瓏,圓圓的小臉,配著一對大得出奇的眼睛,屬於典型的袖珍型的美人。一個高大威猛,一個小巧嬌媚,反差極大的一對!

    看見我,那山田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搖晃著,熟練地說著漢語:「太榮幸了,大和公司的慶典能請得您來,真是蓬蓽生輝呀,一聽說您和美麗的夫人要來,我和我的夫人興奮得一夜都沒合上眼睛,走,走,到我們家裡去,我女兒幸子已經把飯都準備好了,上車餃子下車面,今天咱們就簡單的吃點中國山西風味的刀削麵,我女兒是恆山派的弟子,對中國的一些風味小吃可是情有獨鍾啊!」

    我微一愣:他也就三十剛出頭,這女人怕連二十都不到,怎麼會有可以做飯的女兒?我還沒等問,山田就笑著說:「龍總裁大概奇怪我們倆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女兒吧?是我們認下的一位義女,也是我們的忘憂草和解語花!而且是位商界奇才,不論你什麼產品,她都會給你找出在哪裡銷售好,花式、大小包裝怎麼樣更適合當地人的口味,保證讓你那產品暢銷無阻,我這幾年得其力不少啊!」

    我笑著說:「噢,那可真是山田飛來的福份啊!不過翔宇是來做生意的,最想瞭解的是貴公司的產品和與貴公司合作的前途,其它事務還是不要麻煩山田閣下了,閣下舉辦如此大規模的活動,一定很煩忙,我們就不打攪了,還是到我們的辦事處裡隨遇而安吧!」

    山田立刻不高興地說:「龍總裁是對山田的接待有什麼想法呀,還是因為山田是日本人而瞧不起山田啊?龍總裁放心,我只是一介商人,決不摻雜政治!按中國人講話,我是銅臭味重的人,除了錢,別的對我無絲毫吸引力!總裁日後便知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淡淡一笑:「山田閣下想多了,翔宇只是怕有誤閣下大事,如此說來,那倒恭敬不如從命了!」

    瑩兒也說:「我是負責產品經銷的,聽山田經理一說,現在就已經急著要拜會幸子小姐了,真想向她學學銷售之道啊!」

    山田立刻高興地說:「別聽我說,我是愛屋及烏,喜歡自己的孩子,她的一切都感到不錯,真要看到她,恐怕會讓您失望的!好了,我們走吧!」

    我們集團在惠靈頓的辦事處主任方良已經開著四台我們龍家在哈爾濱汽車製造廠生產的中華車來接我了,我把方良介紹給了山田,然後說:「我們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我去到府上叨擾一頓之後就得返去,我們在新西蘭還有很多事要商量,實在不能再打擾山田閣下了!」

    山田遺憾地說:「山田真想和總裁徹夜長談,如此說來,也只好以後另行安排了!」

    我坐進了我們自己的車,讓山田的車前面帶路,向山田的家裡開去。

    山田的家在城市的西海濱,在一小山的下邊,依山傍水。山上開滿了姹紫嫣紅的鮮花,大海盤旋著無數的海鷗,景色十分怡人,真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山田家顯得靜謐和安恬,靜靜的小院裡,一條棕櫚樹間小道,引導我們的車一直開到了一棟白色的小樓前,這才發現兩個身穿潔白連衣裙的美麗少女在門前的台階前彎腰迎接著我們。

    看著兩個天仙般的尤物,我看看山田,想知道哪個是他吹得如此之爆的那位商界奇才,但山田連理也沒理他們,只是往樓裡讓著我們:「龍總裁,請吧,我這條件遠不如總裁那裡,但這裡風光尤佳,相信會給總裁留下美好的印象!」

    方良和他的幾台車及十幾個人都留在了車裡,山田一再往裡讓,我說:「讓他們在這等著吧,別讓他們攪了我們的雅興!」

    山田只好苦笑著說:「龍總裁的規矩太多了,讓我心裡不安啊!」

    走進樓裡,迎面是一個近三百多平方的一個大廳,廳正中一個噴水池,池裡正戲鬧著三個一絲不掛,有著魔鬼身材的漂亮少女。她們在不停地扭動著豐乳肥臀,向人們展示著她們的美好的身材和那誘人的秘處。看來山田已經司空見慣了,他腳步沒停地地向樓梯走去,邊走邊說:「這都是當地的土族女兒,買幾個很便宜!我看人們都愛在噴水池裡擺設雕刻的玉女,我不喜歡那沒生氣的東西,買幾個小丫頭又很便宜,讓她們在這輪流表演,也就多花幾個飯錢,可這情趣就大不同了!龍總裁看看怎麼樣,要不要我給您也弄幾個過去?」

    我心裡的火在升騰:「媽的,小日本子,你倒會玩啊?」可表面卻笑著說:「我們中國人對這還不習慣,我可不敢在家裡擺她們,我的夫人該跟我拚命了!」我不想現在爆發,我還沒揪住他的尾巴!

    瑩兒笑了笑說:「山田經理,那你就把這幾個小姑娘都賣給我吧,我倒也想給我丈夫擺個真人秀,讓他心情悅愉一些!不過,夫人說她們還都是真正的女兒身,我不希望看見有一個被破了身!」

    山田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看看,還是龍總裁的夫人體貼丈夫,好,咱們也別談什麼錢,這一組是十二個,我都送給夫人了!這您放心,都是真正的原包裝,夫人可以一個個驗明正身!」

    我看看瑩兒,不知道她腦袋裡想的什麼,可她竟理也不理我,笑著和那小百和子又熟練地說著日語,我驚的目瞪口呆:「這女人,什麼時候還會日語啊?真是看不透!」

    走進一間內室,進門是炕,脫了鞋,上了炕,我們四人坐在了一個小桌前。

    四個穿著日本和服的少女各端來了一盆水,讓我們淨面、洗手。給我端水的少女看我擦洗完了,拿出一個像指甲蓋大小的金黃色的小盒,打開來,立刻香氣撲鼻,遞給我說:「先生,把它都抹在手裡,在手裡勻一下,然後擦拆臉,擦擦手,是保護皮膚的!」

    我不解地看著那小盒,山田笑著說:「這是本公司生產的護膚香脂,可以使皮膚細膩有光澤,避免日曬風吹使皮膚粗糙和皸裂!」說著和夫人帶頭擦抹起來!

    我知道,日本人在化裝品和保健品上下了不少功夫,但他們也在這裡搞了不少害人的名堂,我就說:「我們就不用擦了,我們倆都有風吹不裂,日曬不黑的好皮膚,用不著那麼麻煩!」不過我還是把那香脂拿在了手裡,蓋上蓋,笑著說:「我的四夫人怕曬,我拿回去給她擦擦看看。」

    但莉兒卻拿起那擦手的布說:「噢,好柔軟的布啊,山田經理,這就是貴公司生產的亞麻布吧?這次展銷有沒有這鐘布,我得買他一批呀!」說著把那布遞給我說:「你看看,這布是不是挺軟和?」

    我看了看那擦手的細布,突然心裡一動,除了顏色是乳白的,竟和那偽詔書上的布如出一轍。

    看來那布也肯定是大和的無異。

    四個小姑娘剛撤下去,又上來一位極俊秀的穿和服的少女,為我們布茶。日本人喝茶,雖然是跟中國人學的,但卻極講究茶道,那個把茶從中國傳進日本的榮西就說:「茶也,養生之仙藥也,延齡之妙術也。山谷生之,其地神靈也,人倫采之,其人長命也!」他也傳播了茶道的思想,追求「和敬清寂」的境界,使飲茶和禪宗教義融為一體,形成一種飲茶文化。

    先上來的是將一杯濃茶遞給山田,山田把茶捧給我,我喝了一口,他又捧給了瑩兒,瑩兒也輕抿一口,看著她秀眉緊蹙,我不由得想笑,但我知道,喝濃茶是要表情嚴肅,不苟言笑的,只好努力憋住,確實很辛苦。我只好把頭轉向四面的牆壁,我一下子驚愣住了:那牆上有一幅字畫,竟和那詔書上是同出自一人之手!

    接著上來的是每人一杯的淡茶,我輕抿細品著茶,一面瀏覽著四壁的字畫說:「山田兄竟和翔宇有同一愛好,您的書法造詣頗高啊!竟有趙孟頫《汲黯傳》的小楷之風,洋溢著一種高貴、典雅的氣息。」

    趙孟頫(1254—1322)字子昂,號松雪,浙江湖州人,是元代最顯赫的畫家之一,也是最卓著的書法家之一,在中國書畫史上具有廣泛影響。是位趙宋世家的沒落貴族,入元後被徵召為官,後屢經陞遷,成為元朝「榮際五朝,名滿四海」的寵幸,加上他在詩書畫論上的全面才識,也就當之無愧地成了元代文人書畫界的領袖人物。山田的書法無論是楷書和行書,多法承趙孟頫,但顯然是沒得其真諦,還之停留在機械臨摹階段。我一說,山田驚喜地說:「都說龍總裁文采飄逸,確實是名不虛傳啊,山田確實是喜歡趙孟頫的作品,刻意摹仿趙孟頫的筆意,但學了多年,未得要領,只是學其皮毛而已,真是讓人汗顏啊!」

    我說:「趙孟頫篆籀分隸真行草,書無不冠絕古今,石如飛白木如籀,寫竹還於八法通。若也有人能會此,方知書畫本來同。古人對趙孟頫之評價誠不欺也!想學得其中神韻,實如登天看海般不易,然兄已經開始登堂入室矣,翔宇好羨慕啊!不知可否將這仿《汲黯傳》賜翔宇保藏!」

    山田立刻說:「山田塗鴉之作得龍總裁賞識,受寵若驚,一定奉送龍總裁斧正!」

    正在這時,那敬茶少女把桌上茶具都撤走了,又上來兩名少女端來八碟時新小菜,接著一名垂髫少女端著一個餐盤。上面放一隻熱氣騰騰湯盆,散發著濃郁的清香。垂髫少女跪在桌前一面盛著刀削麵,一面說:「幸子獻醜了,敬請龍總裁品嚐!」說完,把一碗散發著鮮美熱氣、點綴著綠菜、嫣紅椒片、如雪蔥白的削面捧到了我的前面,我伸手去接,一下子驚愣住了:少女的掩藏不住的秀美之氣立刻撲面迫來,教人呼吸頓止!肩如刀削、腰若絹束、脖頸長秀柔美、皮膚柔嫩滑白、明眸顧盼生妍,一襲潔白如雪的連衣裙,掩不住凸凹不平的魔鬼身材,讓人不僅湧出無限遐思。

    我急忙接過麵碗,不想卻抓到了美人的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姑娘不禁一愣,朝我睨了一眼,竟撲哧一聲笑了:「不燙的,來,龍總裁,幸子給您放在桌上吧!」

    那聲音猶如小鶯啼谷,清越如泠泠溪水,甜潤似品江南甘蔗。我渾身不禁一震,心裡暗罵:「家中佳麗成群猶如此不濟,真是越來越衰了!」但幸子身上湧出的陣陣淡雅的體香,還是使我心旌搖動。

    我知道,今天的安排決非是談什麼友誼,更不是為了經商,而是獵取我這呆鳥,而這幸子,肯定就是這次美人計的關鍵人物,我豈能失去警惕?想到這,我運功迅速平息了紛亂的心情,對瑩兒笑道:「翔宇尚沒吃就知道這刀削麵確實地道,來,今日不虛此行,讓我們好好嘗一嘗主人的盛情吧!」

    一晚面吃得我渾身冒汗,幸子拿一花手絹過來給我擦面,我給瑩兒一使眼色,她立刻拿手絹邊給我擦額頭上的汗,邊說:「謝謝幸子小姐,您快吃飯吧,我夫君不慣他人服侍,還是讓我來吧!」

    山田笑道:「我這女兒如何?她可是龍總裁的崇拜者呀,龍總裁這幾天在這裡,就讓她去為您安排一下飲食吧!」

    我剛要推辭,不想瑩兒笑道:「好啊,我正想和幸子小姐好好親近、親近吶!幸子小姐一會兒就跟我們一起走吧,姐姐那裡可是沒有在這裡舒服,就怕小姐受不了那苦啊!」

    幸子拉著瑩兒的手搖晃著說:「嫂子說哪裡話,幸子不是為攀高附鳳,更不是為了錦衣玉食,幸子是慕哥哥的才學和震古爍今的英雄壯舉,才願和哥嫂去親近的!」

    我暗暗擔心要出麻煩,但瑩兒把話撂那了,我又不好說什麼,只好裝聽不見就是了。

    吃完了飯,又品了一會茶,拿著山田臨摹趙孟頫《汲黯傳》的畫卷,帶著幸子和十二位千嬌百媚的新西蘭姑娘,朝我們的辦事處開去。

    我們的辦事處也是緊臨大海,只不過和山田的住宅一個是東,一個是西,而我們的辦事處離我們軍艦停泊的港口更近一些就是了。

    我和瑩兒坐進了方良的車裡,車剛一開,方良就說:「這是個老狐狸,他後面的海灣裡就有一個艦隊,一共六艘軍艦,雖然都是幾百噸的小船,但在海上截掠漁船還是很厲害的!這裡的政府是小日本扶植起來的,山田在這裡儼然就是太上皇,今天他擺的這鴻門宴一定有他深層的意思!剛才我和淑妃通了電話,她已將四艘軍艦調了過來,現在就在港口外游弋,以防萬一!」

    我笑了:「正因為他是老狐狸,他才不會輕舉妄動!我們必須抓住他的把柄,才好動手,不能給天下的商人留下我們仗勢凌人的印象!」

    方良又說:「那個幸子小姐根本不是日本人,是山田網羅的殺手,她是在不久前投進大和公司的,我們查了她的底細,只知道她是中國人,而且極可能是在旗的,是針對萬歲來的,別的就不知道了!」

    聽說是在旗的,我微微一楞,那她應該是半漢半滿的血統,而且從姿容儀態來看,她應該出身在高貴的家庭,沒有對我的深仇大恨,她不會投進日本人的懷抱充當殺手,對滿族人,我沒開什麼殺戒,應該——難道是惇親王府家裡的什麼後人?我渾身出了一身冷汗,那就是說我們今天吃的飯菜裡,也應該有毒啊!可為什麼山田夫婦也吃了呢?奇怪的舉動!而且她故意要求來我們這裡,也是為了除掉我!想到這,我看了看瑩兒,她笑著抿了抿嘴說:「這小姑娘身帶殺氣,我早知道她不是善人,於其讓她在外面的暗處琢磨我們,不如把她植於我們的掌控之下!那十二個小丫頭裡,很可能他們也埋進了殺手,回去慢慢審吧!」

    我把她摟進了懷裡,這小丫頭不再是粗枝大葉了,這應該得力於我們的雙修對她大腦的開發,而且她本來就是位冰雪聰明的姑娘,只不過是太心地善良,被那大師姐矇蔽了!

    車隊開進我們的辦事處,院裡停著兩架直升飛機,我知道,肯定是燕兒和淑兒過來了。

    車停了,果然我看見了燕兒和淑兒、莉兒那三張明豔照人的臉,我剛要站起來下車,頭卻一陣昏迷,栽倒在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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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樓主 發表於 2021-12-1 07:1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越描越黑

    小院裡稀疏的植著幾叢翠竹,潔白石子鋪就的彎曲小路接著一孔白玉石橋,橋下水猶清冽,水邊幾蓬荷花乍開,香氣襲人。忽聽一陣嬌笑傳來,想是那群丫頭洗畢,怕擔偷窺之嫌,我只好緊走幾步,進到十七號樓裡。

    每棟小樓都是三層,一層是客廳和練功室、洗漱間和書房,二樓是為孩子們準備的,三樓才是臥室,想來那女人應該放在三樓,為避嫌,我沒上三樓,只在二樓轉了轉。

    因為是為孩子們準備的,房間都不算太大,滿屋畫滿動物,充滿童趣。

    各房間裝飾不一,動物按幾大洲特產畫的也不同,我剛看完亞洲的虎、狼、豹和熊貓,興之所至,竟推開了另一屋的小門。

    剛要看那牆上的動物,我卻聽見一聲呻吟,我順聲音望去,一下子呆在了那裡。

    女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不,確切的說,一個沒穿衣服,但胸纏繃帶,一隻白嫩的大腿也纏著繃帶的女人!她躺在小床上,那雪白高聳的玉峰,那不值一握的蠻腰、那神秘的幽處,纖細渾圓的長腿,都讓人一攬無餘!看著那魔鬼的身材,那如雪似玉的嫩膚,那仙女般的俏臉,真是至命的誘惑,

    我急忙朝後退去,不想那女人呻吟地說道:「水,水,我要喝水!」

    萬般無奈只好走進屋裡,先給她蓋上了一個小薄單,然後倒了一杯熱水,把水吹涼後,拿到她跟前,看看躺著沒法喝,只好把她扶起,讓她靠在我的身上,端著水給她喝。

    她輕抿幾口後,就大口地喝了起來,一杯水喝下後,她睜開了眼睛,一眼看見我,嗷地一聲喊了起來:「大色鬼,大淫賊,你想幹什麼?」喊罷,忽地推開我想起來,一下子看見自己全裸的身體,又尖叫著抓住被單遮著胸前罵道:「大色鬼,大淫賊、大壞蛋,你是不是佔了我的便宜?」

    媽的,憑白無故送了我這麼多的頭銜!不過謝天謝地,她倒還會說中國話,真是看不透!

    我站起來,背著手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姹紫嫣紅,慢聲說:「不是你要水,我根本不會進這屋來,你有什麼便宜可給人的?你自己身體有什麼變化自己不知道嗎?你受了重傷,還是乖乖地躺著吧?傷口再迸裂,我的妻子還得為你再忙上半天,你不嫌疼,我還心疼她吶!」

    大概是她真的疼了,自己竟順從地躺了下去,但手緊拽著床單,碧藍色的大眼睛警惕地看著我,一聲不吭。

    我淡淡地問:「你認識我嗎?你為什麼要殺我?」

    她半天沒吭聲,最後才怨恨地說:「誰認識你這個大壞蛋、大流氓、大色鬼!」

    我氣憤地說:「既然不認識你為什麼要殺我?」

    她倒來了精神:「是你逼的!我們娘倆本來日子過的好好的,你找妃子,世界那麼大,你上哪找不到,幹什麼偏盯上我呀?人家不同意就拉倒吧,你幹什麼抓我的娘呀?你不是沒妻子,一個個長的如花似玉的,還不夠你玩的呀?我一個醜丫頭,你就不能饒了我呀?」

    我聽了莫名其糊塗:「你胡說什麼呀?我什麼時候要讓你當我的皇妃了?我的妻子都是國色天香,都是冰雪聰明,我會逼著要你?」

    媽的,話剛說出去就覺得不對味了,這不是明擺著傷人嗎?怎麼不通過大腦就冒出來了?不過也真是我的心裡話,我現在十六個妻子就夠多了,我還去搶你?我看你不是自戀癖也是囈想狂!

    果然傷人了,那女人嗷的一聲坐起來了,把被單一掀說:「大流氓,大色鬼、大壞蛋,你把人扒光了,看夠了,現在嫌人家醜了,你還是不是人啊?你看看,我哪裡丑?哪裡比你的那些妻子差?」

    我掃了一眼,把頭又扭向窗外:「你還是躺下吧,蘭花雖好,看者無心!小姐好則好矣,但龍某不是折桂人!你就為這無名的怒火要殺我嗎?」

    「當然,我不殺你,你就逼我當你的妻子,你就扣著我的媽媽!可惜讓你躲過了我那一劍!」那女人恨恨地說,顯然對沒殺了我還十分遺憾!

    我笑了:「你覺得你有殺我的能耐嗎?」說著我釋放出王霸之氣,頓時屋裡充滿了煞煞寒氣。

    她在床上委了委,喃喃地說:「可當時你就沒贏了我!你是在兩個女人幫助下才贏的我!」

    我道:「那倒不是,我想活捉你,查一下你受何人主使!」接著我口氣一變說:「可到現在你也沒告訴我,是什麼人讓你來殺我!」

    她一陣冷笑:「你還好意思問,你自己幹的事還問我?」

    我真是讓她快給氣瘋了,怎麼解釋還是認定我要娶她,真是自覺不錯的典型!我冷冷地說:「天下想跟我的女人多了,我現在沒想要,以後也沒想要,更沒有惦記過你!你就說是誰跟你說我要娶你的吧!」

    「當然是你了!你把我媽媽扣起來了,你讓我到澳商集團來找你,說結了婚就可以放了我媽媽!」她還是巴巴地不停地說是我要娶她,真是個臭無賴女人!我氣得扭身就朝外走去,不想再理她了!

    沒想到她卻不干了,嗖地飛下地,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腰:「你上哪去?你不能走!既然你沒看上我,你就叫人把我媽放了,別拿我媽要挾我了!」

    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女人,她咬死理就訛上我了!

    我沒好氣地說:「我還想問你呢,你媽媽在哪兒吶!」

    她摟著我哭著說:「我給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還不成嗎?你把我媽媽放了吧!她這輩子命就夠苦的了,不能因為我再讓她受罪了!」說著,她竟昏了過去。

    我一看那胸部的繃帶處已經洇出了鮮血,我急忙把她抱了起來,想放到了床上,你說巧不巧,偏偏這時淑兒和莉兒來了,看見我抱著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淑兒撲哧一聲笑了:「老公還真是個愛偷嘴的饞貓,自己跑這偷腥來了!」

    莉兒也笑著說:「老公啊,她可是傷的不輕啊,現在可抗不了你的龍御啊?偷嘴也得看時候啊!」

    我沒好氣的說:「你尋思我是大色鬼呀?」

    兩個人竟異口同聲地說:「當然了,你要不是,這世界上還有人是嗎?」

    我顧不得逗嘴了,把那女人往床上一放說:「別耍嘴,莉兒快給看看,她的傷口可能抻著了!」

    那淑兒連看也沒看就說:「你可真能瘋啊,又見紅,又把人弄昏了!真是瘋起來不要命啊!」

    氣得我一把抓住她,劈吃啪嚓一頓好拍,拍得她鬼叫鬼叫的,屁股沒打疼,人卻掛在了我的脖子上,小丁香也鑽進了我的口裡,小蜜桃把我的分身也給全根吞進去了。

    沒辦法,誰讓娶這麼個大無賴吶,我只好找了個屋去開發她了。

    一遍剛開發完,身子下面就又換了個人,我一看,竟是那給人看病的小莉兒。我沒好氣地說:「你這個不務正業的丫頭,不治病,怎麼跑我身下來了?」

    「你大白天欺負我姐姐,我當然得幫她收拾你了,怎麼,沒章程了吧,是不是讓那小混血給吃乾淨了?」我一氣把她送進了夢鄉!

    淑兒一看不幹了:「喲,你這是想堵人的嘴呀?你來偷嘴吃可是讓我們給堵住的,人證物證都有!」

    氣得我抓住她,把她也送進了夢鄉!

    我鬆了口氣,整了整衣服站了起來,剛要往外走,看見燕兒虎著臉站在門口,抱著個膀看著我笑。

    我渾身立刻冒出一股涼氣,我搭訕地說:「倆小傢伙太貪了!」

    燕兒笑著說:「是嘛?貪的都派人滿世界選妃子了!」

    媽的,她準是聽那個女人說的,我急忙說:「別聽她說,沒的事兒!我有你們就夠了,哪能還去再找啊?那是個瘋婆子,誰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我這邊話剛落,菲兒拿著個黃布進來了:「還嘴硬啊?你看看這是什麼?詔書都有,封她為梅貴人!」

    我氣得一把就想抓過來,那菲兒躲的到快,身子一扭跑了。氣得我跳著腳地喊:「你們就合著伙地給我編排吧!氣急了我就真的把她收進宮來,天天摟著她,龍御她,把你們都曬在一邊!」

    我的話音剛落,門口咕咚就跪下一個人:「謝萬歲隆恩,梅貴人情願天天受萬歲龍御,但求萬歲把我母親放還!梅貴人這輩子當牛當馬也心甘!」

    我氣得七竅生煙:「你跟著湊什麼熱鬧?我什麼時候封你了?還貴人,賤人也沒有封!」

    燕兒神情嚴肅地看著我問:「你真的不知道此事?」

    我委屈地說:「我知道個屁呀,到了龍華島,我成天離開過你們嗎?我身邊的這些警衛,都是你新換的,你問問她們,我跟誰打過交道?再說,我離開大陸時,把御寶都交給林兒了,我什麼時候還能下詔封什麼梅貴人啊?她雖然漂亮,還有你們這一幫鶯鶯燕燕的漂亮嗎,她的美麗還不至於把我迷的顛三倒四吧?」

    燕兒說:「這我都信,可人家說了,家花沒有野花香,你是不是看這一氣兒姊妹生孩子的,奶孩子的多了,不能陪著你,滿足不了你了?」

    「胡說,你尋思我是種馬呀?就你和菲兒是我主動的,剩下哪個是我主動要她們的,哪個不是逼得我走投無路才收進來的?你們要不信就都走,看我自己能不能活,我不信我離開女人就得死!」我是真生氣了,這怎麼就越描越黑呀?我難道給她們的印象真是那麼差?

    燕兒說:「可這雪梅的事兒是怎麼出來的吶。她的媽媽又在哪兒吶?現在幾個分公司都傳開了,龍總裁要選妃了,一些女人都開始注意打扮了,這可是無風不起浪啊!」

    我一愣,但立刻說:「不對吧,這女人是今天才抓到的,怎麼這麼快就傳遍各分公司吶?」

    「看來這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如果不是你自己安排的,那就是有人在玩陰謀,想搞臭我們家族!搞亂我們的陣角!我估計他們預備的不會只有雪梅這麼一個女人!」說著她伸手對菲兒說:「你把那聖旨拿來,我看看,我們這麼一幫姊妹跟著他,哪個也沒得過這麼個東西,這個假的到弄了個聖旨!」

    菲兒現在也懷疑這裡有名堂了,趕緊把那東西遞給了燕兒。燕兒看了看撲哧笑了:「這是聖旨啊?這御印是哪家皇帝的東西呀?你們看看,這璽字就是個錯子,皇帝御璽出錯字,開國際玩笑吶!」

    我拿過來仔細一看,這詔書還真弄得跟真的似的,就是這璽字下面是個玉子,它的下面是個王字,少了那麼一個點,就這一個點,就把它自己賣了!

    燕兒拉著我的手說:「萬歲,咱們倆去問問那雪梅吧,這事情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她現在認定是你安排的一切,她在跟你要她的媽媽吶!」

    我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跟她又來到那女人住的屋裡。那女人還在哭,滿面梨花帶雨,煞是可憐。

    看見我和燕兒進屋了,她擦擦眼淚說:「人家不說了嗎,萬歲要收我,我就好好的伺候萬歲,雪梅不求別的,只求萬歲把我的可憐的媽媽放了!」說著又要下地給我跪下,被燕兒摁住了:「雪梅妹妹,你冷靜一點,這件事真不是我們萬歲所為,她一不認識你,二也沒有給你下那個詔書!你看看這詔書,和這個詔書有什麼區別?」

    她不知道從哪拿出個我的正式的詔書一起遞給了那姑娘!

    那姑娘看了半天,就撲到床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哭畢,抬起頭,緋紅著小臉低聲說:「對不起,我冤枉你了!我得走了,不能再給你們添麻煩了!」

    她到是個通情達理、冰雪聰明的姑娘。

    燕兒把她又摁下了:「雪梅妹妹,你怎麼看出不一樣了?」

    那姑娘的低聲說:「雖然聖旨的行文格式和口氣一樣,但有四點不一樣的,一是這用的布料,你們這是用的蘇杭的絲綢料子,這料,民間買不到,看不見,但我知道,這是真正的御貢品。而他是日本的麻紗;二是這兩邊的軸,你們裡邊放的是湘妃竹,這竹只在湘潭產,也是御貢品,它的特點是清香之氣經久不退,而且不怕潮濕,不黴不彎,這假的裡面放的是日本各地產的倭竹,天氣一潮就黴,因為經過水泡,現在已經在布上出現了黴斑,三是你們詔書上這字是真正的貢墨所寫,寫出的字烏黑生光,聞著有醒腦的清香,而且不怕水浸,這假的上面的是日本的土墨,聞之發臭,而且水浸後字跡會洇邊;第四點,就是你們也發現的那御璽上的錯字,但那雖然是至命的硬傷,但此字在日本的書法上,也常常不點那一點,殊不為過,所以人們極易忽略。今天姐姐不拿出真正的御詔,雪梅還會以為姐姐是在合夥騙我!」

    姑娘的一席話,驚得我目瞪口呆,我們兩個人看了半天才看出的一點破綻,她竟一下子給看出四個來,而且知識面竟如此廣博,真讓人刮目相看!

    我淡淡一笑道:「姑娘倒真的給我上了一課!不知道你這假詔書是怎麼得到的?」

    姑娘看看我,臉倏的一紅,定了定心才說:「我和媽媽都是在澳商集團的堪培拉的龍興文具商店上班,大前天媽媽外出辦事一直沒回來,到晚間下班了也沒看見人,我回到家裡,看見屋裡的桌上有一封信和這個東西,信上說我被光緒帝選為皇妃,讓我馬上到龍華市總裁辦公室去報到,如果三天不到,他們就把我媽媽殺掉!其實能當上光緒大帝的皇妃,是我們許多少女夢寐以求的喜事!我那次在你救幾個皇妃時在醫院裡見過你,從那以後做過許多羞人的相思夢!可拿人家的媽媽來逼親,就不是那麼回事了!起碼這個人不尊重人的感情,更不注意親情,跟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我覺得羞愧!我就決心殺了你以謝天下!從昨天我就開始跟著你,跟到晚間,我才有機會去殺你,不想卻鬧個馬失前蹄!現在我知道錯了,我得去救我媽媽了!」

    我問:「你有線索了?」

    她低著螓首,臉紅到了脖子,半天才說:「有,但不多!」

    燕兒說:「你說出來,大家參謀一下,看看對不對路子!」

    她說:「從這御詔的破綻看,這事是日本人幹的,而且是在日本人的大本營裡干的!現在龍華島上已經沒他們的大本營了,在日本本土的可能性也極小,惟一可能的是在新西蘭島的惠靈頓城的日本大和公司!我懷疑最近的海盜,是他們一手製造的,目的是把澳商集團搞亂,這件事也是其中的一環!」

    正在這時,負責推銷的敏兒送來一封情帖,請我參加惠靈頓的慶祝大和公司成立兩週年的慶典暨大和產品展銷會。

    看著那請帖,我一拍桌子:「去,我們去赴這個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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