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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架空歷史] 無奈三國 作者:問天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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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百六十一回 魯子敬單身入漢寧

推敲再三。最終還是只能讓魯肅前去。而今劍閣眾人之中屍。唯有魯肅的品級和官位可代表得了孫權,而又不至於引起幽州軍的窺視。而至於那魯肅過於老實忠厚的人品。諸葛亮也想開了,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不可欺之以誠。只要魯肅咬死了以馬超和那一萬俘虜來交換各自罷兵,兩年之內,互不開戰的底線。那就足夠了。至於那漫天要價,讓幽州軍吐出漢中,也就不期待了。而且,只要不過分的貪圖什麼,諸葛亮也覺得魯肅這樣一個老實憨厚的正人君子,更容易得到他人的信任,更容易成功。

魯肅離開劍閣,領扈從二百,高挑吳侯使節旗幟,直奔漢中而去。

兩日的功夫,魯肅就已經再次來到朱恆伏兵的那道山梁。可魯肅令人剛剛轉過山梁,鼓聲雷動,一對幽州兵馬已經攔住了去路。為首的正是趙雲的先鋒馬岱。

馬鹽在這個山梁吃過虧,那佈置下得警戒哨,當然也就更遠了。魯肅還離得馬岱遠遠的呢,馬綠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原本馬岱佈置下那麼遠的警戒,就是為得不犯原先的錯誤,先發制人。可魯肅帶得人也太少了,才兩百人,而且還一點隱蔽的意思都沒有,更大模大樣的挑著吳侯使節的旗號。不來是打仗或偷襲來的。馬岱也摸不準這彪人馬是幹什麼來的。故此,馬岱才親自領兵出來巡視。

不錯放,也不是了幽州的禮節。

馬岱躍馬而出,高聲喝問:「吠!某乃幽州鎮西軍先鋒將軍馬岱是也!爾等何人?到此何事?速速說明,否對搶下做鬼!」

魯肅不慌不忙,毫無懼色,催馬而出。拱手說道:「有禮了。吾乃吳侯駕下,橫江將軍魯肅。奉吳侯之命,出使幽州。」

所謂禮多人不怪,而且馬岱看魯肅相貌魁奇,儀表堂堂,不怒而威,正氣凜然。也是一幅誠實君子的樣子。馬岱當時也就客氣了幾分。同樣給魯肅回了一個禮。

見禮之後,魯肅這才堂堂正正的責問道:「將軍即以知吾乃奉吳侯之命。出使貴軍。吾乃堂堂使節。持軍而今還攔吾與此,這可是太尉大人的待客之道?」

有禮不在聲高,雖然魯肅的話音不大,可馬岱卻一點也不敢怠慢。

以至於落下話柄。要知道,即使如今兩軍開戰。可就算是兩國開戰。

那還不能慢待使節呢?打歸打,禮節不可廢。何況如今孫權和劉明不管怎麼說。表面上可還都算是同殿稱臣地同僚呢。而且,使節談不談這種事,從那排,也輪不到馬岱這個小角色做主。馬岱當然就更不敢怠慢馬岱當即說道:「將軍即為使節,我軍自當護送。」說完一擺手,馬岱軍隊分為兩列,給魯肅讓出一條道來。

馬岱說是護送,其實也就是變相的把魯肅監視起來,移交上級領導處理。

魯肅也是不以為意,坦然地隨著馬岱部隊護送而行。

等馬岱把魯肅護送到趙雲那裡,趙雲顯然也是不夠級別和魯肅談判的。趙雲招待魯肅休息一宿,再次把魯肅向上移交,派兵護送前往漢寧的關羽那裡。關羽作為此次行動的統帥,有劉明的授權,又是劉明的二弟,還是有權和魯肅談判的。當然了,魯肅休息地時候,趙雲也先一步派快馬前住漢寧,向關羽通報吳軍派魯肅為使節出使幽州軍地消息。

而等關羽接到趙雲的上報,也是搞不動吳軍派魯肅來此的用意何干。戰事都已經打到這種地步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不過,為了不失幽州地禮數。關羽倒也沒準備不見魯肅。只是向黃月英稍稍的咨詢了黃月英很是平靜地說道:「我軍和吳軍如今交戰正烈。當無友好、宣戰之說,而吳軍又屢遭敗績,由此可推斷,吳軍此次遣使前來,必為議和。」

關羽等人深以為然。均笑吳軍都被打得這般模樣了,竟然還妄想議和。真是太天真了。

唯有黃月英對此不置可否。不管是什麼樣的議和、談判,那都是要有符合雙方利益和條件地。哪怕就是一方無條件的答應對方一切要求,那這個承諾本身,也是他的一種符合它當前利益本身的條件。沒有一點雙方都滿意的,談判是不可能成功的。

而吳軍既然派人來了,那就說明它本身是有一點籌碼的,那它的籌碼是什麼呢?

想到這裡,黃月英心中一動,難道己軍先前做的那些舉動,都不足以激怒對方下狠手嗎?

沒別的,此時黃月英已經想到馬超了。馬超在關羽出征之前,呈報幽州的戰扳上,那是下落不明。如今打了那麼多的日子,也抓了不少俘虜了。大伙也都知道了馬起被俘了。可馬超屬於被諸葛亮重點看護的,不是經手的人,也確實不知道馬超如今到底是生死如何了。而關羽、趙雲、馬岱、龐德等人,也都理所當然的認為馬超壯烈犧牲,殉職了。畢竟馬超的性子那麼烈,而且這些人都認為馬超不可能投降叛變。

如此,馬超還不被對方殺害,那還能怎麼的?

而此時黃月英想起來,對方有可能一開始就已經想用馬超做籌碼了,甚至在吳軍大將被接連斬殺的情況下,都能忍住殺機不報復。黃丹英不由得為對方老謀、謹慎和堅忍,感到微微的頭疼。吳軍還真有一個不好對付的敵手啊。

雖然黃月英已經有所料到,可除了頭疼,黃月英也沒有什麼完全穩妥地辦法。吳軍如今派出的使者己經到了己方控制地界,那是萬萬不能有失的。若是魯肅有了什麼閃失,對幽州軍的英名,折損可就太大了。

而且,吳軍派使者來了,若是不見,那也顯得幽州軍氣量狹小。也是不妥。而若是見了,萬一要是吳軍真得拿馬超說事,那也是答應不妥,不答應更不妥。而且,這種政治上的決策問題,也不是關羽能夠做主的。

而若是往返請示於幽州,按照談判的規矩,兩軍商談之時,那是處於休戰狀態,這也是極大的緩解了吳軍的壓力,便於了吳軍的調整,這也是很不利的。

黃月英實在是頭疼,黃月英雖然天才,可那也不是萬能,而且,政治上的交鋒,更多的是依賴於經驗,單單是聰明,那也是遠遠不夠的。

黃月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不過,黃月英還是想了一些招數讓關羽使用。

待魯肅來到漢寧,只見一路上,行人帶笑,並無畏懼官兵之行。也沒有遭到戰火波及的驚慌之態。不由得對幽州治軍之嚴,護民有方,暗暗稱奇。而那些城頭之上盔甲鮮明的,井然有序的幽州士兵,也讓魯肅感到幽州兵馬果然表裡如一,不僅僅是戰場上兇猛,戰場之下,也是精銳無比,真乃是精銳中的精銳。比己軍的兵馬實在是強的太多了。

待到得關羽府門之外,只見這些幽州兵丁,比之先前,更是精銳許多,一個盔明甲亮,驃悍之氣,滲人膽毛。這些當兵的一個個比己軍的那些低級將領都要勝過幾分。著實得讓魯肅羨慕。

可等魯肅表明身份,要進去會見關羽之時,守門兵丁的回復,卻讓魯肅對幽州鄙夷了一下,太小氣了。

敢情守門的兵丁竟然讓魯肅報名而入。

雖然這報名而入乃是交戰雙方談判時,羞辱弱勢一方使節,打壓對方氣焰,增加強勢一方籌碼的常用手段。可在魯肅看了幽州那麼多的強項,卻覺得對方如此作,有些小氣了。

魯肅也不含糊,既然了,報名而入,就報名而入,那還能把我小到哪去。可就在魯肅邁步準備往裡走的時候,只聽『滄琅琅』齊刷刷的一響,就看那列為兩隊的軍卒,全都鋼刀出鞘,互相以刀尖相搭,搭出一個鋼刀胡同來。

魯肅一看就明白了,這叫過刀山,是試探自己的膽量來了。

魯肅從容一笑,毫不在乎,高呼道:「報!江東魯肅,報們而進!」說著,魯肅邁步向裡走,腦門直挺挺的迎著那些刀尖而去,頭顱不帶一絲低垂的,眼睛不帶一點眨動的。就那麼從容坦然地迎了過去。

『刷拉拉』刀分左右,就在魯肅的腦門將要觸及那些刀刃的時候,那些幽州軍已經齊刷刷的把刀收了回去。

「好!是個英雄!」張飛一聲大喝,從旁邊迎了出來。所謂:英雄重英雄。魯肅鋼膽豪邁的氣度,當時就讓看熱鬧來的張飛,極為欣賞。

魯肅微顏一笑,拱手說道:「張將軍,別來無恙。」

張飛也一拱手說道:「魯將軍,你我老交情了,可你有如此膽量,俺老張也是頭一回知道。佩服!佩服!裡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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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回 魯肅心虛

魯肅在張飛陪同下,直入府內。

而今這關羽辦公的地方,那就是張魯當初的宮殿。雖然不如正統皇城那樣宏大,可也是三宮九殿,富麗堂皇,大得很。可等魯肅在張飛的帶領下,繞過中門,只見殿外的大廳中之中,擺放著一口巨大的銅鼎,銅鼎底下,烈焰飛騰。銅鼎之內,熱油滾滾。

魯肅一見,心中有些好笑,剛剛擺過刀山,如今又擺出油鍋,這些小動作,也就嚇嚇那些膽小之輩,與自己這樣兩次三番的試探,卻是多魯肅面帶微笑,轉首對張飛言道:「張將軍,貴軍倒是好客。連屋外面都支起這麼大的一口鍋來,倒是給我準備了豐盛的酒席了。」

此時張飛也覺得這樣試探有些小。也不好回話,只得向魯肅說道:

「魯將軍,裡面請!」

魯肅也不多言。從容邁步進入殿中。只見殿內當中端坐一人,面如重棗,臥蠶眉,丹鳳眼,頭頂二龍斗寶帥字盔,寶光沖天,身披錦綠戰袍,威風凜凜。不用想,這肯定就是傳聞中身懷至寶鏡鎧的關羽了。

而在關羽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座位,其中之一端坐一婦人,面帶紗巾,看不出相貌如何。可坐在那裡,安穩不動,自有一派安祥,穩重的氣派,令人如觀高山,如視流水,這就應該是諸葛孔明再三提醒自己注意的那個黃月英了。而那另一個空位,也就應該是留給自己身邊張飛的了。

再順之而下,只見殿內兩旁,各有百十人的威武之將,昂然而立。

好不威風。

魯肅不禁歎服,幽州這邊。果然人才濟濟,武持輩出。魯肅看罷全場,邁步而行,至殿中,距關羽三十步遠而止步,施一長揖,高聲說道:「吳侯使臣,魯肅。魯子敬。見過關將軍。」

關羽連眼皮都沒抬,沉聲喝道:「爾軍將敗,前來乞降,因何立而不拜?!」

隨著關羽的喝問。淡淡的殺氣瀰漫開來,隧即又有所凝聚。直向魯肅逼來。並越來越厚重,更有如實質一般。雖然魯肅距離關羽還足足有三十步。可這壓得讓人心跳、膽寒、腿軟地殺氣,還是沒有絲毫的減弱。

關羽這殺氣,乃是關羽武學境界之化境,苦心修煉出來,比之剛剛魯肅過的那個刀山胡同,只是一些鋼刀形成的殺氣,那絕對是不可同日耳語。

可越是如此,這也就進是看出魯肅果然是一個胸懷坦蕩的正人君子來了。這要是心術稍有不正,膽力稍有遜色,被關羽這麼一威壓,當即就得跪在地上嚇破膽了。這後面的談判也就沒法談了,那還不是關羽說什麼是什麼。

可如今魯肅正面承受關羽的威壓,雖然魯肅也感到十分的難受,可魯肅毫不膽怯,吐氣開聲地應道:「幽州太尉六大人,乃漢室宗親,國之重臣。我家主公吳侯,也同樣是漢之冊封,國之賢良。此二者皆屬漢臣,份數同僚。何來將敗?又何來乞降?而你我又各仕其主,也無分上下,我拜你何來?」

魯肅這話說得厲害,雖然亂世之中,各地諸侯都打得厲害,打完之後,只要上一個表彰,面對既成事實,朝廷也會對此才卻認同,可如今還沒分出輸贏地時候,劉明也是漢臣,孫權也是漢臣,既然都是漢臣,哪有什麼乞降,以及高低上下一說。那只有在當今天子定下一方謀反之後,那才能有的,可如今,天子在曹操那裡,曹操那邊對此還沒表態呢,雙方誰又能定誰的謀反?

魯肅的硬氣,著實讓關羽看重,而且魯肅如今所說,也確實能站一個理字。關羽遂收斂了殺氣。對魯肅言道:「你既不乞降,來此何意?莫要告我,你乃是議和而來,須知昔日,高祖與項羽相爭,酈食其勸齊王田廣歸順、和談,然,齊王田廣,止兵解革之時,卻被誰陰侯所乘。雖最終烹了哪食其,可終究敗局難挽。有此前鑒。我幽州雖不會給你緩兵之機,卻可學田廣烹了你這小人。那殿外之鼎,就是你地葬身之地!」

魯肅心裡一哆索:敢情殿外的那口油鍋不是為了試探自己地膽量,給自己來下馬威,是來堵自己嘴用的啊。這倒好。悶頭堵。還沒等自己說呢,人家先把道給封上了,這還怎麼說?

萬幸地是,魯肅

雖不是一個機變特別強的人,可魯肅卻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魯肅當即哈哈大笑道:「議和?你我皆屬漢軍,何來議和之說?莫非你幽州劉太尉大人已經自立邦國,與我大漢分廳而治了不成?」

關羽本非舌辯之士,又熟有忠義,雖然如今也一心想著輔助大哥一統天下,登上大統。可如今畢竟還沒有造反,這名面上的話,關羽還真說不出什麼來了。一時間,啞口無言。

如今這個時代,就是這麼回事,雖然各個諸侯心裡都跟明鏡似的,可誰也不願做那出頭鳥,當然這檯面下的話,也就上不了檯面了。這才讓魯肅這個老實人說實在話,把關羽給說住了。果然,什麼話也不如實話最好使,最厲害。

黃月英暗暗稱讚:此人不可小瞧。膽量過人不說,這機智也是十分了得。

不過,黃月英暗地裡稱讚,歸暗地裡稱讚的,可場面卻不能讓魯肅壓住。黃月英當即開口說道:「我主太尉,立足幽州,受先皇遺詔輔國。雖強梁董卓殘暴,我主依然率眾而擊。直至將其剿滅!無我主,天下不知幾人稱王矣!漢之基石,不為之過!倒是吳侯,後起之輩,繼父兄之基業,理應安守江南,為國鎮守一方,可如今,卻移兵巴蜀,似有不臣之心。我家太尉大人若不擊之,豈不是愧對先皇的重托!」

黃月英瞬間的還擊,讓魯肅也有些應付不了。魯肅暗暗心驚:果然不愧是諸葛孔明再三提醒自己注意的女人,果然厲害!隨隨便便倒打一耙,就把自己給圈裡面去了。

魯肅強自辯道:「我主吳侯,乃是受朝廷冊封。入住巴蜀,也是受朝廷的委派。乃是朝廷看劉璋治理巴蜀不利,以致匪盜猖獗。這才讓我主兼管巴蜀,已定天下,這一切,都有聖旨為證,又何來不臣之心?」

魯肅乃是一個老實人,這一回明知道聖旨是假的,乃是從曹操那裡誆來的,這說起話來,自然也就不像原先那麼理直氣壯。

黃月英看了,暗暗好笑:這個魯肅倒還真是一個老實人,說不得慌得。不過就是一個聖旨的托詞,竟然都有點帶相了。可魯肅的破綻,那可就是黃月英的機會,黃月英當即趁勝追擊道:「時聞東吳舊主孫堅,在洛陽借修繕宮闈之名,盜取園寶玉璽。因而與袁紹結惡。後又聞孫堅喪生之後,孫氏兄弟以國寶玉璽,聯合袁術,共擊了劉備。這才讓袁術自認天命,妄想稱帝,以致滅亡。被曹操收了朝廷。而今,玉璽流落多人不說,更存在孫家多時,你主孫權憑幾道聖旨,又能說的了什麼?只是更加證明你主的謀逆實事!」

好傢伙!黃月英幾句話,那真是和的鐵案如山!逼得魯肅腦門發汗。魯肅大聲地喝道:「玉璽之說,市井傳聞。我主誠厚,萬無盜用玉璽之事!」

魯肅雖然膽氣過人,豪邁無雙,可那都是建立在君子坦蕩之上,如今睜著眼說瞎話,魯肅還真有點心虛,尤其是那玉璽經過好幾道手了。

知道得人太多了。魯肅也就更心虛了。

「哼!有沒有盜用,此事呈報朝廷,自可清楚。」黃月英出言詐道。

此乃黃月英試探吳軍謀取巴蜀有沒有和曹操聯手的意思。畢竟曹操和孫權在長江演了那麼久的大戲,若沒有勾結、默契,那是萬萬不可能。可是若說是曹操任憑著孫權謀取巴蜀做大,已曹操的性格,也是不可能的,曹操無論如何是不可能養肥敵人的。那孫權怎麼說,那也是曹操的一個潛在對手。故此,黃月英才藉著魯肅心虛的時候,試探一下。

若是,魯肅不懼犯這是讓曹操知道,那就說明孫權和曹操勾結的已經相當深了。此時與孫權作戰的同時,就還要提醒主公小心一下曹操。而若是魯肅不敢在這件事上爭持,那就說明孫權和曹操雖有勾結,可勾結的關係並不深,都是各有主張。而且,孫權出兵奪取巴蜀的舉動,也沒有取得曹操的諒解,這對幽州來說,那就絕對的有機可乘,絕對可以挑唆曹操也出兵攻打孫權,讓孫權兩面受敵,快速滅亡。

果然,黃月英的話,讓魯肅心裡更是驚慌。可魯肅最終還是斷言說道:「此事呈報朝廷也可!你軍可先退出漢中,等朝廷聖裁過後。你軍自當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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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三回 邀約

呈報朝廷也可?魯肅此言,稍稍出乎黃月英的意料之外。不過,眼看魯肅出言果決,不似一開始那種坦蕩君子的風采,黃月英也就明悟這不過是魯肅的搪塞之言,吳軍此次謀取巴蜀之地,應該沒有和曹操取得過溝通。否則,經過這麼長時間了,曹操也應該有所行動了。只不過,這魯肅竟敢如此說,吳軍應該還是有一定把握說服曹操的。

黃月英心中明悟,依然不動聲色的說道:「此事移交朝廷,倒也不必,我家主公受先皇遺詔輔國,自可代天行事。昔日,董卓上欺天子,下壓群臣,把持朝政,還不是三公署名,聚豪傑以示正聽,還天下以清白。」

黃月英倒是一點也沒客氣,直接就把曹操當初假三公之名,傳檄天下的功績給竊為己有了。只不過當初曹操也確實是假接著三公的名聲行事。如今別說是魯肅了,恐怕就是曹操這個當事人站在這裡,也說不出什麼來。

可不等魯肅組織好詞彙反駁黃月英以勢壓人,黃月英就已經接著說道:「況且,就是將此事呈報給朝廷,我軍也不需退出漢中。漢中乃鎮南中郎將張魯所轄之地,漢寧太守之職,乃朝廷軟命。而今,漢中盜寇橫行,張魯上請我家太尉出兵協助平叛。我軍在此,乃是理所應當,又如何會退去?而且,蜀中一脈,乃皇室貴戚劉益州所轄,劉益州之父,與我家太尉大人有舊,劉益州本人,更是與我家太尉大人世交。而今,蜀中不明不白被爾等竊據。我軍當然也要弄個明白,還劉益州一個公道。此時,除非你軍先退回江東舊地,歸還蜀中等地與劉益州,而後手上書朝廷評判,我軍才能相信爾等不是意圖謀叛。」

魯肅頭上的冷汗,一直就沒有停過。此時流得也就更厲害了。

魯肅先前能硬著頭皮說此事可上交朝廷公斷。那乃是魯肅在來之前,就和諸葛亮推演過的應變之一。雖然吳軍確實乃是背著曹操悄悄的某圖巴蜀。擴大勢力。曹操若是知道真相。肯定也會不悅,可如今天下,劉明最強,曹操再不悅。諸葛亮和魯肅等人也斷定曹操必然不能眼看著孫權滅亡,劉明的實力進一步擴大。以至於曹操再沒有反手的機會。故此,魯肅才會斷言說此事可交給朝廷公斷。交給朝廷,那不就跟交給曹操一樣麼。到時候,乾脆和曹操挑明了厲害,曹操十有八九,還是要站在吳軍這一頭地。

可如今,黃月英步步緊逼,不僅挑明了劉明軍力的強大,根本不在乎所謂朝廷的實力,還擺明了無論如何,都要先一步拿下蜀中再說。魯肅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魯肅不禁暗暗歎服聖人的高見:果然為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女子果然還要在小人之上。

不過,魯肅畢竟是一個老實人,老實人的優勢就是執著,也就是俗稱的認死理。魯肅此時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黃月英了,可臨行前諸葛亮的囑咐,那還是記得非常清楚,那就是以馬超和那些幽州的俘虜,換取漢中和一到兩年地休戰,實在不行,也要保持兩軍已劍閣為界,兩年地休戰。如果還不行,就扣給幽州軍一個不愛惜部下將領性命的帽子,動搖幽州將領對劉明的忠誠心,詆毀劉明的仁義之名,從而在策略和聲勢上取得主動。

如今,魯肅被黃月英逼到如此境界,連此行地主要目的都還沒談,就落魄到自己地主公需要用行動來證明己軍不是謀反的地步。魯肅一咬牙,乾脆橫下心來,直接向黃月英說道:「黃軍師。我軍行事,乃是奉旨而行,劉益州,更是奉旨與我軍進行地交接。此時劉益州尚在蜀中與我主吳侯交接。是非功過,當用不著向他人證明。而黃軍師所言的張魯,據悉正是漢中的米賊,擁寇自重,擅稱郡守。乃是益州之患。我軍接管益州,穩定社稷,當不能容此等米賊存留。故派兵剿之。然,事後不久,有一將,姓馬,名超,乃西涼馬騰之後,自稱貴軍所屬,前來接管漢中,我軍疑為匪人所冒,將其囚禁。然,不日,貴軍再次來襲,而且還大舉進攻。我主恐其中有所誤會,故才令我前來與貴軍溝通。以求化解。以免百姓受其干戈,污太尉大人之英名。」

魯肅這番話,十之八九,那都是真實之事。

最少在吳軍這一方是真實的,魯肅說起來自然也就理直氣壯。

黃月英暗暗心煩:該來的,總還是要來。

而至於關羽,張飛等人,則是震驚了。黃月英雖然在之前也有所料到,可沒有實據,也說不得准,說出來徒亂人意,故此也就沒和關羽他們說明。而此時關羽、張飛等人初次聽聞,馬起還沒爺死,當然都很意外了。以至於一時間都沒細想魯肅這一溝通、化解的說法,是不是與議和一致,是不是該把魯肅給烹了。

性急的張飛,率先一步就站了起來,蹦到魯肅身邊,抓住魯肅喝問道:「馬超在哪裡?如今尚且安好?」

張飛視趙雲為弟,馬超乃是趙雲的拜弟,那在張飛得印象中就跟是自己的弟弟沒什麼區別。何況,這次張飛再次被趙雲所救,兄弟聚談的時候,趙雲也老提起馬超,並對馬選這個兄弟失陷,無比傷痛。這張飛自然也就更加印象深刻和關心了。

同樣,坐在帥案之後的關羽,此時雖沒有什麼表示。可關羽就是那種面冷心熱得人,什麼事都是在心裡的。尤其是關羽原本與馬超交戰之時,就對馬超無比欣賞,馬超歸其麾下之後,更是出眾。關羽對馬超自然也就更有感情了。

此時的魯肅,雖然被張飛的大手抓住之後,感到陣陣的疼痛,可魯肅心裡卻是無比高興的,幽州軍這面越是重視馬超,那就越是說明其籌碼的重要,這樣談起來,所能獲得好處也就越大。甚至有可能再次換得漢中。

魯肅強壓興奮,平靜的說道:「張將軍,莫要心急。那馬超好好的就在我軍之中做客。只是看你如此情形,那馬將軍果然是貴軍之人了。

而貴軍如此來襲,也真得是因此誤會了。既如此,只要咱們的誤會解釋清楚了。馬將軍自然平安歸來。」

「什麼鬼誤會,分明就是你們抓了馬超,搶了漢中,還對我們天水展開進攻。這才什麼好解釋的。如今天水已經被我軍奪回來了,這漢中也被我軍收回來,你們再把馬超給俺老張放了,你們再哪來哪去。乖乖的從蜀中撤走,俺老張也就在我家大哥面都求個情面,暫時放你們一馬,就是了!」張飛心急,也不管旁人如何。一開口就把這個事給主魯肅和黃月英等人都是哭笑不得。

魯肅暗自低估:人也放了,還都得退回江東去。那我這趟幹什麼來了。也不知道張飛這個余伙是真傻,還是裝傻。

而黃月英也在無奈:吃到嘴裡的肉,哪有人肯吐出來的?如今張飛還表現的那麼急切,那豈不是讓人明擺著知道馬超的價值和重要。

黃月英清咳一聲,對張飛言道:「三將軍,莫要心急,怠慢了貴客。魯將軍不是都說了要解釋清楚誤會,才可放人回來的麼。咱們就先聽聽魯將軍怎麼解釋清楚誤會的好。」

張飛低聲嘀咕道:「什麼解釋誤會,分明就是摞人要挾,這手俺老張也不是沒幹過,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魯肅臉一紅,裝著沒聽見。議和、談判,那都是說的好聽,實質還真得像張飛所說的一樣。那就是靠著人質要挾,而這一手,也確實不是君子所為得。

反倒是關羽等人聽了張飛所言之後,沒有什麼異狀,應為確實像張飛所說的一樣,幽州對於這種行為也沒少干,以文丑勒索袁紹,以曹仁勒索曹操,哪都有經驗了。這一回,也就只當報應了。

關羽沉聲問道:「魯將軍,我家三弟所說,雖然不雅。可該清楚地,也都已經說清楚了。本將軍也不與你多弄玄虛,而今,你我雙方交戰,不論因由,終要有一個結果。不是我軍失利,就是爾軍潰敗,值此關頭。汝來此地,當然要有一個目的,你就明說了,你到底如何才能讓那馬超平安歸來?」

「好!關將軍痛快。那我就明言了。漢中本蜀益州之地。張魯也原本是歸屬劉焉所轄,而今,我主奉聖意接管益州,劉益州都與我主進行交接,這益州自是我主之地。貴軍先前不知,以致有此誤會,我主大量,只要雙方清楚了,也就不想追究,節外生枝了,只要貴軍退出漢中,我軍自當共送馬將軍及其部下返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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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四回 神秘的魯肅護衛

用馬超換漢中?雖然魯肅所說的還有些隱諱,可關羽和張飛等人都還是聽出了這其中的端苗,至於那黃月英就更別提了,理解的也就更清楚了。可就因為所有的人都是很清楚魯肅的意圖,卻不由得齊刷刷的一皺眉。

馬超雖然是幽州一員很有潛力的將領,可是,就用馬超換取漢中,並休戰,那也太過了。

關羽冷哼一聲,斥責道:「魯將軍此言,莫非夢話。漢中,國之土地,劉氏天下。豈可因個人而授受!況且,這漢中又是鎮南中郎將,漢寧太守張魯恭請我軍來此。哪能隨便讓的!你軍好好的交出馬違還則罷了,如若不然,我軍鐵蹄之下,定讓爾等片瓦無存!」

所謂: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關羽倒也筒單,直接就把這事壓倒了最低點,別的什麼也不說,直接要求放人。

魯肅原本也沒抱著用馬超換取漢中的妄想,此時倒也沒有太大的包袱。不過,魯肅還是寸步不讓的說道:「關將軍此言差矣,且不是張魯身份有待商榷。單是我軍奉旨而來,早已先一步收取了漢中,這漢中就應是我軍所有。貴軍後來強佔,我軍報兵折將都可不與貴軍計較,貴軍退出漢中,歸還漢中與我軍,那還不是應當的麼?」

魯肅雖然並不在意能否拿到漢中,可先把價格要的高一些,然後再逐步讓價。這才是談判的高手。

黃月英心中暗讚:這魯肅決口不提馬超,只談漢中的歸屬。如此避免了關羽等人的反感,還讓人不得不牽掛著。實在是高超。只可惜卻遇到了我。本作品1 6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6k...............................!

黃月英不動聲色的說道:「魯將軍,你領軍多時,當知將軍難免陣前亡。馬將軍不慎落入你軍之手,我等實感掛念。可這漢中,卻是我軍奉太尉大人之命所收復。乃是漢之疆土,以之交換。即使是我家太尉大人也沒那個權利。馬將軍也斷不會為此惜身。如今,既然貴軍一點都無誠意,咱們雙方根本談不攏,魯將軍請回,他日戰場相見,我軍自為馬將軍報仇也就是了。」

黃月英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關羽不動聲色。可張飛卻有些心急,但張飛想開口阻止得時候,卻又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眼熟,猛然想到。這不就是大哥經常用地殺價嘛。張飛也隨即微笑不語。

關羽、張飛他們不說話,魯肅可卻感到心急了。如今魯肅算是怕了黃月英了。不管自己什麼心思。這黃月英都是堵的很死啊。

魯肅連忙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黃軍師。不必如此。這漢中既然己被貴軍接管,太尉大人仁厚之名,天下皆傳,想來漢中百姓在太尉大人的治理下,也都會安居樂業的。我主吳侯,也是愛民如子,只要百姓安康,這漢中誰來治理都是一樣的。只要你我兩方能把誤會解釋清楚了,從此止刀戈,兩家和好。共同治理百姓。也即可。」

張飛在一旁聽得暗暗佩服,這黃軍師真是不白給,兩句話,立馬就把價壓下來了。說得這個魯肅連漢中也不要了。只要雙方和好,不再打他們就行了。此時張飛已經有些意動。覺得可以暫時答應魯肅的條件,等把馬超換回來之後,過些日子再找借口打孫權他們也不遲。

可還沒等張飛搶著答應,黃月英已經在此說道:「如若兩軍罷戰,豈不是與議和一樣,再次給予了你軍喘息的機會!難道我軍還等著你們把那些各地雜軍整合好了來打我們不成?須知,我家關將軍早有明令,妄談議和者,烹之!魯將軍該不會忘記了吧!」

魯肅一驚,魯肅倒不是害怕對方把自己給烹了,而是心驚黃月英如何說中了己軍地籌謀,諸葛亮正是策劃著拖延時間,整合了兵力之後,再做爭霸天下之舉。如今人家心裡跟明鏡一般,這計劃如何還能成功?

魯肅心急之下,連忙遮蓋道:「哪有此事。幽州軍號稱天下第一軍。何人敢與其比肩。如今這要不是誤會,你我兩方,如何能起爭執?我軍可是萬萬不敢與太尉大人為敵地。如若黃軍師堅信我是拖延你們戰機,烹了我也就是了。可如此,殺俘之過,卻不在我軍之上了。

恐天下人也要心寒太尉大人對部下的薄情了。」

魯肅雖是遮蓋之詞,可卻也說中了關羽,黃月英他們的要害。當初劉明以文丑逼袁紹迫反了顏良,而邢曹操也能因曹任做出重大的讓步,若是幽州做不到這一點,確實容易讓一些幽州地將領和士兵,對幽州所謂愛兵如子的教誨,產生懷疑。從而動搖幽州地根本。那就更別提是天下人對此的看法了。

而這也正是黃月英一直為此猶豫不決地。是愛惜羽翼,還是不給對方喘息之機,黃月英也不好做出裁決。更不知道這兩者的那一個,才是幽州之主劉明所更重視的。畢竟黃月英身為女性,雖然聰慧,可與劉明的接觸,卻絕對不可能像郭嘉那麼親密無間,因此也就不好判斷劉明真正的心意如何。何況,一個君主所想的本來就不是一般人能輕易揣摩的。更何況劉明這個未來人,就是與他親密無間的郭嘉,也是不那麼搞得懂得。

連黃月英都不能快速做出取捨來的,此時已經聽明白其中利害關係的關羽和張飛,也就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眼看關羽有些遲疑,黃月英當即說道:「魯將軍,此事事關重要,我軍也需斟酌一下。而魯將軍一路車馬勞頓,也需休息一下。不如此事稍後再談,魯將軍暫且休息一下可好。」

黃月英雖然用的是商量的口吻,可語氣根本不容魯肅拒絕,魯肅也明白,對方有什麼商量的話,也是不能當著自己說的。而且魯肅被黃月英的言詞,打擊、壓迫半天。也早就是心力疲憊。故此,魯肅也就順從了黃月英地安排。

而等魯肅走後,黃月英喝退旁人,向關羽建言:「關將軍,吳軍此次,意圖用馬將軍的安危,換取他們喘息、整合的時間,咱們答應了。

肯定是給了他們機會。讓他們藉機發展,對主公今後統一不利。可若是不答應,他們必然藉機大肆破壞咱們主公的名譽。而且,馬將軍與趙將軍又有結拜之交。與那馬岱、龐德更是親威,更與那鎮守武威的韓遂有叔侄之戚。這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雖然趙將軍忠心為主,即使有什麼傳言。趙將軍也絕對不會有二心,可其它的人員,將領,就不那麼好說了。以我之間,不若暫時對此加以拖延,以將軍無權處理此事為名,命魯肅率人到幽州去見太尉大人。」

黃月英說的雖然在理,可關羽卻不是一個習慣把困難轉交給別人的人。尤其那個人還是自己地大哥。自己如今聽聞此事都犯愁,推到大哥身上,那還不是一樣。到時候,與其大哥難作決斷,或是背負薄情地罵名,或是背負婦人之仁的碎語。還不如自己一人就把這件事給扛起來,好的、壞的,都算自己地,與大哥無關,讓大哥落個乾淨,也便於大哥今後一統天下。

故此,關羽也沒等黃月英說完,就斷言說道:「不用說了。此事就是上報,移交給了我的大哥。如此又能拖延幾天,豈不是把問題轉嫁到我家大哥頭上。如此,豈不是諉過於大哥?我斷不為之!至於那吳軍地要挾,更是無理!我軍若允之,豈不是讓天下人效仿!斷無此理也!稍後,把那魯肅趕了回去。我自起大軍,踏平他的劍閣,滅了他地吳軍。

看他們還有什麼可跟咱們談的!若是因此,那馬超有什麼閃失,那也是他的命薄,我自生擒孫權、諸葛,與其生祭!若有什麼不好的名聲,我關羽,一肩擔之,絕不能讓我家大哥受此牽連。污了名聲。」

關羽一番話說的殺氣騰騰,張飛在一旁也激動地喊道:「二哥說得對!有什麼事,咱哥倆自當為大哥擺平。馬超這小子要是有了什麼不幸,咱們為他報仇也就是了!也用不著改日了,一會兒俺老張就點兵送那魯肅回去,捎帶腳把劍閣給拿下來。說不定馬超那小子命好,俺老張手快,馬超那小子還沒等遭罪呢,這劍閣就被俺老張拿下來了。那馬超也就順便救出來了。」

黃月英對關羽和張飛的說法,苦笑不得,可卻也不盡為劉明能有這麼兩個好兄弟而感動:主公能成此霸業,真不是偶然的啊。

不過,待關羽、張飛說完之後,黃月英還是盡心盡力的勸道:「二位將軍切莫心急。且想,若是敵軍散佈謠言,又如何能只針對二位將軍,他們要詆毀的,當然只能是太尉大人了。」

關羽還為發話,張飛已經不忿地說道:「他人若有閒言,我自當為我家大哥澄清,我家大哥絲毫不知此事,又有此事何干?難道俺老張說出來的話,還有人不信麼?」

「張將軍一言九鼎,所說之言,自不會有人不信。可張將軍畢竟是太尉大人三弟。外人所想,自然不堪。天下人也自會覺得無私有詐,還是要難免損傷太尉大人清譽的。」黃月英也不著急,淡淡的說道。

張飛雖然性子急,可張飛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黃月英所說的道理。而至於那關羽,那就更明白了。

關羽也忍不住向黃月英問道:「事若如此,為之奈何?」

黃月英平平淡淡的說道:「關將軍,您沒聽我把話說完,我先前建議暫時拖延時間與吳軍議和,並不是就此把這件事轉移到了太尉大人頭上,讓太尉大人親自決斷。而是以此來爭取一個轉機。在議和沒正式決裂,或有什麼結果之前,通常兩軍都是暫時罷戰的。如今議和的時間延長,那魯肅必然還要派人轉告後方。如此,那劍閣的守備也必將鬆懈。而正巧我先前為奪取劍閣,已經作了一些手段。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興許就能把馬超將軍救出來。若是馬超將軍救出,這吳軍的議和,自然也就沒有必要了。若是萬一有了什麼閃失,那吳軍必然認為這是咱們根本無心議和而使得手段。十有八九,也會殺了馬超將軍洩憤。而那些營救馬超將軍的人,早就有過嚴令,絕沒有半點表露他們乃是咱們幽州軍部下的地方。如此,咱們也可答應他們議和,而在他們交不出馬超將軍的情況,把輿論引導向他們無信的一方,只要他們交不人來,人是在他們手裡有散失的。那他們就不可能說的清楚。如此,豈不正好。」

關羽、張飛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女人太厲害了。可是卻也不得不為黃月英的建議叫好。

可正當關羽、張飛他們與黃月英商議完,還沒通知魯肅去幽州見劉明解決問題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報,由一個魯肅帶來的護衛,自稱有絕密之事,要見關羽當面述說。

關羽、張飛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均疑惑這不會就是黃月英事先關排的。這動作也太快了。

黃月英也是心中疑惑,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安排的人員。

可不管怎麼說,這個人既然敢說有絕對機密之事,那就應該見一見,不能錯過什麼機會,而且,關羽、張飛都是武藝過人之輩,頂尖的高手,也不怕是什麼人來陰得。

可等那個魯肅的護衛,傳進來大夥一看。黃月英就首先暗自搖了搖頭,此人不是自己安排的。

關羽穩坐當中問道:「汝是何人?見我有何機密之事稟報。」

那人也不言語,只是看了看左右的黃月英與張飛,楊堅。那個意思,顯然是說這裡有外人。

黃月英和楊堅都是沉穩之輩,並沒有什麼不滿,張飛卻忍不住罵道:「老子還沒懷疑你小子呢,你到嫌起老子來!找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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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百六十五回 魏延要造反

張飛的喝罵,自有一股威壓逼人。可那個人只是不理,看完左右之後,就直勾勾的看著關羽,一言不發。

關羽沉聲說道:「汝只管直言,左方皆我親信,斷無差錯!」

那人直勾勾的看著關羽,半晌,似乎終於信了關羽所說。這才給關羽見禮,行禮後,也不多言,猛地拔出一把尖刀來。

此時大廳之上並沒有旁的護衛在場,楊堅一看,就要衝上去制止。

可還沒等,楊堅衝上去,楊堅卻被一黃月英,悄悄的用手拉住了衣角。

雖然黃月英用的力氣並不大,甚至怕別人發現,連動作的幅度都不大,可楊堅就那麼一瞬間的停住了。就算說起有什麼心電感應,哪也真不為過。尤其是,就這麼一瞬間,楊堅從黃月英這微小的動作中,竟然全都領悟了,實在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確實,如今這個大廳裡,關羽和張飛都是超級高手,若是對方有什麼不軌,哪也輪不到楊堅這麼一個政委出手。而那關羽、張飛他們巍然不動,那也自是看出來人雖然掏出了利刃,可他那種跪姿,根本不便於出手刺殺的嘛。何況,此人還連一丁點的殺意都沒有。

不過,此人雖沒有殺意,可他接下來的舉動,還是很嚇人的,此人掏出利刃之後,隨即挽起左袖,亮出臂膀,隨手就拿刀住左臂的一道疤痕刺去,眉頭也不眨的,生似不是自己身上肉一樣的,狠狠劃開一個三分長的口子,愣是從臂膀的皮肉中,抽出了一個短小的竹管。

而後。此人單掌托著這個血淋地竹管,沙啞的說道:「小人馬和,昔日曾在魏將軍帳下聽命,曾受魏將軍救命之恩,此次受魏將軍所托,前來給將軍送書。現有書信在此,請將軍過目。」

此真死士也!關羽和張飛等人都不禁暗歎。黃月英更連忙上去,以金針止住了此人流血。並把那個血淋淋的竹管轉交給了關羽。不得不佩服黃月英非同一般女子。真是一點都不暈血啊。

關羽當然也不會在乎那點血腥,隨即擰開封蠟,從中取出一塊白色絲綢。只見其書略曰:某魏延降伏於吳,非圖仕祿。乃迫於勢耳。

……今又屢受諸葛所辱,滿營眾將見疑。實難忍耐。……欲投將軍。

萬勿心疑。……今諸葛欲以貴軍馬超保得安寧。某定當救得馬超將軍脫險,以正某心。落款:魏延頓首。

關羽一看心中驚訝。這就是黃月英的安排麼?太厲害了。關羽一下子就想到黃月英先並所說,在聯繫黃月英剛才為那個人止血的動作。

當時就把魏延準備投誠的事,給按在了黃月英的頭上。

此時黃月英還正在處理那個馬和的傷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可一旁地張飛卻忍不住心中地好奇,已經拔頭看去了。等張飛看完,顯然張飛也和關羽是一樣的想法。要不然怎麼說是哥倆呢,這想問題還真都差不離。

此時黃月英處理馬和傷口完畢,一看關羽和張飛都在看著自己。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關羽和張飛為什麼看自己。雖然黃月英猜想這應該跟那封書信有關,不過,黃耳英當然不會像張飛那樣自己湊過去看。

黃月英微咳一聲,開口說道:「將軍,此信可有玄機?可用我參詳?」

此信機密,黃月英雖然不想犯忌,可如今正是微妙之時,黃月英卻也不得不問。

關羽當即恍然,連忙把那書信從張飛手中拿過,遞給黃月英道:

「正需黃軍師參詳。黃軍師真乃神人也!剛說有所安排,此時就已生效。非人所及也。」

張飛也是在一旁連連得點頭。

黃月英不明所以。可還是接過了那封書信觀看。看後,黃月英微微笑道:「關將軍,你們誤會了。魏將軍意欲投誠,此非我之安排。

實屬天意。」

可黃月英如此一說,關羽等人到犯猜疑了。魏延既然不是黃月英關排的,誰又知道這魏延是何許人也?誰又能保得他是真心歸降?

可不待關羽發問,黃月英就已經又對那個馬和說道:「你且下去休息。勿露風色,只需回復你家將軍,我等以知。翹首以持魏將軍歸來就是。」

馬和嗯了一聲,退了出去。

待那個魏延馬和走後,關羽向黃月英問道:「黃軍師,魏延此人,既非軍師安排,難免有詐降之疑。軍師何不對送書之人多加盤問,以辨其真偽?」

黃月英笑道:「不管那魏延真降,假降,既然他意圖救出馬將軍,咱們何樂而不為之?況且,就算假想,爾軍圖我何來?然,我軍若裝作中計,彼軍必定鬆懈,那劍閣之中,本有我安排之人,到時候,配合我軍突襲,一舉攻破劍閣,又有何不可?而若不成功,有魏延出首,那吳軍又能怪的何人?」

關羽等人恍然,盡皆佩服。

次日,關羽一面詳細寫了一封戰報,把最近等等,連同魯肅所為,全都寫明,然後以飛鷹傳書,傳回幽州,呈交劉明。另一面,關羽直接告知魯肅,兩軍休戰,事關重大,自己也不便作主。如吳軍確實有意講和,可派人護送他並往幽州與劉明親自商談。此間,兩軍可以暫時休戰。

魯肅對此到沒有什麼懷疑。畢竟魯肅他們準備議和地時候,也是要向孫權請示的。如今,自己親身去劉明那裡談判,總比關羽派人以快馬請示要好。而且,別地不說,就自己去幽州的這段時間,也給己軍爭取出了一兩個月地休整時間。太划算了。

魯肅當即應允。可此去幽州,哪可得先給諸葛亮他們送一個信,要不然,這有了什麼誤會,哪可就不得了了。只不過,魯肅可沒有幽州的那種通信手段。只能靠人往回傳信。魯肅當即點了一隊士兵,二十來人往會送信。其中,有一個馬和的,正好舊傷復發,也就一併派了回去。

不提魯肅前往幽州去見劉明,單說這魏延等那個馬和回來密報之後,那是狠狠地吐了一口乞。魏延暗暗發狠:諸葛亮,你是一將無能。

累死千軍。行軍打仗。豈是光靠你兩片嘴說的?如今連傻子也看得出來幽州勢大難當,乃是一統天下的霸者。你不說好言安撫英才,還這樣地羞辱於我!競然明知對方有埋伏,想要使用連環襲營之法。不僅不事先告知於我,還以我作誘餌。打勝回來之後,別的人都獎勵。我這做誘餌,風險最大的,反要挨上四十軍棍,真是豈有此理!你不仁,修怪我不義。某要自謀前程了。

魏延發狠完畢。可又有了幾分頭疼。

救馬超脫險,是魏延為了取信幽州軍,想給幽州軍送的見面禮。在魏延看來,如今幽州勢大,吳軍勝算甚小。諸葛亮為了免戰,都想用敵軍俘虜來說和,可見諸葛亮已經沒多少勝算了。若是自己能把馬超救出,幫了幽州軍一個大忙,當可有一個風光的見面禮。

可是,救馬超脫險,那也不是那麼好玩的。馬超關在那裡,哪到容易打聽,畢竟都在劍閣裡,諸葛亮當初把馬超轉移到劍閣之後,自以為親自看管,安全無比,倒也沒藏著,知道的人很多,最少魏延也知道。

可救出馬超之後,怎麼反出劍閣,哪卻難了。詩葛亮對劍閣的城防可是看管地甚嚴。而且,劍閣關之外,更有數十個營寨,倚山而建,互為特角。就是出其不意,闖出了劍閣,沒有大軍衝殺,那也闖不過那些營寨地攔載。

魏延這一下可就犯了難了。

魏延左思右想之下,覺得要想幹成此事,獨木難支,必須要找一些幫手。想來想去,魏延就想到了一個人,魏延想到的非是旁人,正是零陵太守劉度的磨下大將邢道榮。

魏延能想到邢道榮,那也是很自然的。同為南沙四郡地知名將領,原先名義上也都是奉劉表為主的。各自之間,自然有一定地交往。而此次,諸葛亮率南沙四郡的兵馬出戰,一路上雖然很順利,可經過與幽州軍地幾次戰役,除了劉磐帶回來的那點怒鯊軍之外,可以說是損失殆盡,邢道榮也是僥倖生還。對此,而且,如今南沙四郡兵丁損失殆盡,邢道榮也不是很受重用,這邢道榮背地裡也是有一些怨言的。

故此,魏延自覺能說服邢道榮與自己一起起事。而且,就算不成,魏延也相信憑著自己的武力,殺了邢道榮滅口,也不是什麼難事。

於是,轉過天來,魏延邀請邢道榮一同喝酒。

雖然邢道榮如今也受滿營眾將的彩響,對魏延有所偏見,可一來魏延畢竟也是南沙一系的將領出身,親不親,家鄉人。二來,如今邢道榮也確實有些鬱悶。魏延邀請喝酒,那也是正合心意。

故此,邢道榮還是答應了。

傍晚,輪值已過。邢道榮應約而至。魏延盛情款待。酒席宴上,魏延也不提其他,只是述說往日的情分和風采。那邢道榮也在魏延的殷切勸酒下,連連吃酒。

正所謂:酒入愁腸,愁更愁。邢道榮原本就有些鬱悶,這魏延勸酒之餘,由老是提昔日的風光,邢道榮開始還沒怎麼的,可喝多了之後,就忍不住反駁魏延道:「文長兄。兄弟是個粗人,不像哥哥你那麼文武雙全。可如今哥哥你再怎麼說,那,那也是白搭。咱們當將軍的,靠的是什麼?還不就是咱們手底下的那點兵麼。哥哥你就別說了,你那點家底,當日早就歸了別人,哥哥你有能耐,又跑到江東,混了份家底出來,可兄弟我怎麼樣,如今這點家底全光了,連帶兄弟我也不被人家看重了。咱們還有什麼可吹得?」

魏延聽了心中暗喜,佯裝同感地說道:「兄弟說的對,喝酒,喝酒。」魏延隨即又灌了邢道榮幾杯。

隨後,魏延也裝著抱怨道:「兄弟,可不管怎麼說,兄弟你也比我好啊。如今你瞧我混得。不受軍師待見不說。其他的將領也看我不順眼,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邢道榮醉醺醺的笑道:「這,你可,怨不了別人。誰讓你當日要嚴懲那劉磐來著。劉磐能從幽州軍的追擊中逃出來,容易麼!那對咱們是多忠得主。那可是一個真漢子!就這麼給殺了,誰不兔死狐悲啊?那哪是心疼殺劉磐,那都是心疼自己今後也有這一步。都這麼想,別人能不恨你麼!」

魏延創天屈得罵道:「他**!劉磐被殺,干老子屁事!老子說要嚴懲,不就是看那個劉磐是那諸葛亮的嫡系,平時老是壓咱們一頭,得他一個錯,好好整他一番,挫挫他的傲氣。老子本以為,那諸葛亮最多也就打他幾十軍棍,誰曾想那諸葛亮就那麼狠心把他給殺了。這都是諸葛亮搞得鬼,管老子什麼事?」

邢道榮哈哈大笑。不過,喝了魏延的酒,與魏延一同家常,卻也覺得魏延說得有理。

又喝了一會兒,在魏延屈意奉承下,魏延與邢道榮也是越說越投機。魏延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向邢道榮問道:「兄弟,如今這個局面你也清楚,原先咱們那麼好的局面都沒擋住人家幽州軍,現在都要指著靠人質來維持平安了。你說,咱們再這麼下去,還有前途麼?」

邢道榮很是同感地說道:「就是,就是。再這麼下去,恐怕咱們都要回鄉種地去了。」

魏延猛地一把抓住邢道榮說道:「種地!咱們這麼辛苦半生,難道就是為了種地麼?何況,到時候吳軍兵敗,幽州軍席捲天下,咱們這些吳軍的殘黨,難道還有機會種地?」

「不種地?又能咋地?」邢道榮迷茫的問道。

「不怎麼地!我要反!我要反出劍閣,投靠幽州,盡展我的才能!

享受榮華富貴!」魏延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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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百六十六回 魏文長夜救馬孟起

「啊!」原本醉眼濛濛的邢道宋,立馬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所謂:

酒醉三分醒。如今這一下,邢道榮是徹底清醒過來了。

邢道宋語音發顫的說道:「魏大哥,你喝醉了。看你滿嘴的酒話。

咱們今天就喝到這裡。小弟告辭了。」說完之後,邢道榮腿腳發軟的,顫巍巍站起來,晃晃蕩蕩就要走。

如今這個年代,忠孝的思想,那可是根深蒂固的,邢道榮如今雖然不順,混得也不是很得意,可還遠遠沒倒想造反那一步。故此,就算是邢道榮有了七八分醉意的樣子,也是不敢應承這個的,下意識的就要逃連。

可邢道榮想走,擔了這麼大干係的魏延哪能讓他走了。他走了,魏延不就懸了麼。

『滄啷啷』魏延抽出胯下寶劍,一個箭步衝上,就把寶劍壓倒了邢道榮的頸上。

「魏延!你這是什麼意思!」邢道榮怒目喝道。

「什麼意思?實話跟你說,剛才我說的一點不是酒話。今天你既然知道了這麼多,若沒有個交待,你以為你能走出我這府邸麼!」魏延逼視著邢道榮喝道。

邢道榮一陣心慌,強自稱道:「魏延!你敢殺了我,明天我點卯不到,諸葛軍師必然追究,到時候你也跑不了。不如你把我放了。衝著咱們往日的交情,我就當今天沒有發生過這當事。」

邢道榮的話,也讓魏延一陣思量,邢道榮受邀來自己這裡飲酒,別的將領不知道,邢道榮身邊的親隨一定知道。若是邢道榮今晚會不去了,諸葛亮追究起來。自己還真瞞不了。而除此之外,魏延也實在是需要一個幫手,幫自己打個接應,掩護什麼的。

故此,魏延再次勸道:「兄弟,開弓沒有回頭符。哥哥我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回不了頭了。我已經向幽州軍的主將關羽送上投誠書了。

此時不想造反,那也是不可能地了。兄弟若是不答應跟我走。咱們就是死敵。我就是迫得今夜就反,也不能走露了風聲,束手待斃。但是,兄弟你要跟了我走。別的不說,我已經跟幽州軍取得聯繫。到時候。咱們投了幽州之後,榮華富貴。指日可待。兄弟你可要想明白了,如今這天下的形勢,幽州軍,一枝獨大,吳軍根本就比不了,而那中原的曹操,更是把妹妹拱手於人,才拖的片刻喘息。這天下早晚就是幽州的。早歸順,立下功勞,日後咱們就是開國的元勳,中興的干臣。豈不要遠遠好於追隨吳主,葬身沙場,或是終老鄉間。」

魏延地話,讓邢道榮徹底明白,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今天自己不答應魏延一同投奔幽州,這魏延勢必要殺自己滅口。哪怕魏延就是事敗,難逃諸葛亮地抓捕,自己也終歸是要死。

如此一想,邢道榮也猶豫了。邢道榮身為南沙四郡的將領,本來就是隨著零陵太守劉度,一同稀里糊塗投降吳軍的。當時與其說是跟隨孫權,還不如就說是跟隨諸葛亮。就連時至今日,邢道榮一直跟隨諸葛亮東奔西跑,連那孫權的相貌也還沒見過呢。自然也就稱不上對孫權才多少地忠誠心。之所以一直到今日都沒有過反叛的念頭,一個是習慣性地服從,另一個也是一個對前景的期盼。最少諸葛亮展現地才華,那可遠遠比邢道榮的舊主劉度要高得多。能使用如此有才華的人,吳也是讓人有所期待的。而諸葛亮一路快速發展的表現,也讓所有跟隨諸葛亮的將領,更加堅信了這一點,從而更加堅定了忠誠的信念。

而如今,諸葛亮接連失敗,又有魏延這麼一個從一開始就和諸葛亮不對眼緣的傢伙一說,邢道榮的心理防線也隨之崩潰。

邢道榮有所遲疑的問道:「魏大哥,你真的都和幽州那面聯繫好了?此事,事關重大。你可千萬不要蒙我!」

魏延一聽此話,就知有門。收回寶劍,拉著邢道榮回到座位,哈哈笑道:「兄弟,跟著我,你就放心吧。這種殺頭的事,那有開玩笑的。

來來來,吃酒,吃酒。哥哥給你陪不是了。」

邢道榮隨口喝了一杯酒,覺得滿不是味,抱怨道:「魏大哥的這碗酒,真的好貴啊。就算是兄弟我能跟著魏大哥建功立業。我那留在後方的妻室,也難有倖免了。」

魏延毫不在意的說道:「你我兄弟都是父母不在之人,個把妻室,算得了什麼。只要兄弟你和哥哥我能夠建功立業,什麼好樣的妻室,不是隨便找。男乎漢大丈夫,建功立業,哪能為兒女私情纏身?」

邢道榮一想也是,老婆沒了,再找一個也就是了,還能找個更年輕的,反正沒有父母、兒女的牽扯,算不得損失,遂於魏延再次同飲起來。

沒了心頭隔閡,又有了共同的目標,談起話來,也就分外的投機。

不過,最後邢道榮還是簽了反書,立了毒誓。這才取得魏延最後的信任。

轉過天來,魏延剛收服了邢道榮,還沒準備好怎麼下手的時候。一陣聚將鼓響,引起了全軍騷動。

等魏延趕到,這才得知,幽州軍已到,正在那些保護劍閣的山寨之外紮營。以致引起慌亂。不過,那些幽州軍紮營之後,並不任何的異常,更沒有什麼攻擊的表示,顯然只是議和期間的雙方休戰的正常行為。而前進到劍閣,也原本就是他們的行軍目的,再沒正式停戰之前,這種行為也不算什麼。諸葛亮領眾將觀看一番,也只是吩咐眾將小心把守,隨即也就散去。

接連兩日,那幽州軍也只是族旗招擺,軍旅演練。此外更無異常。

眾人就放下心來。

唯有魏延暗暗心急。如今幽州軍已到關外,只要自己把馬超救出關口,哪怕就是有哪些營寨的攔阻,可如此距離。騷亂起來,幽州軍也必能察覺救應。脫險也就萬無一失,自己可要抓緊行動了,可千萬不能等魯肅鯉;幽州進行談判。口咖。

魏延當即和邢道榮為營救馬起,悄悄的抓緊籌備起來。

要想營救人質,這第一步,那就是要有人手。也就是魏延和邢道榮倆人能各自能調親,並且聽命今的人手。

這劍閣城內關門險峻。城外營寨處處。要是沒有一定的人手追隨。單憑魏延和邢道榮兩個人,別說是救馬迸了,自己能不能反出去,郵還兩說著呢。

但是。這種事不能明說,也不能明查。一說就蠢餡了。而且明著問,也問不出真話。只能靠感覺。故此。只能在準備起事的時候,才能和那些人講明,並斬殺其中不穩定地人手立威。

可如此一來,可挑選的範圍就要小的多了。好在魏延雖然受排擠,可畢竟屬於大持,而凡是大持,那都是有親兵的,而吳軍將領的這些親兵又不比幽州,全都是各自持領親自挑選,也是各自格領直轄的。這忠誠心,主要還是面對各自主持。講究的就是一榮俱榮,一報俱損。郵怕邢些親兵就是臨陣起義,不再跟隨魏延了,那他們個後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吏永無出頭之日。故此,魏延對自己的三干親兵,還是比較放心地。有這三千人支持,魏延甚至覺得能把自己本部如今所殘餘地一萬多人全部帶走。

而那邢道榮,雖然因為連場大敗,手下沒哼幾個兵了。可百十人的心腹手下,還是哼的。

而除了人手,營救馬起得時機就很重要了。只要動手營救,那就難免驚動諸葛亮他們,但是,這沾息能晚一分,就哼一分的好處,甚至就靠這一分機會救命呢。

而且,救出馬起,撤離列閣,打開城門也是一個重要環節。城門關著,出不去,鄧也是白格。而如今能在交戰之時,被姜以守護城門重任地,那也絕對是詩葛亮的心腹將領,肯定是說動不得。

故此,魏延也只能等。等一個機會。這也是魏延要拉攏邢道榮地原因所在。

守護劍閣城門,一共有四個持領。其中一個將領,就是邢道榮的舊識。正是鄧零陵太守劉度之子劉賢。

零陵太守劉皮乃是被詩葛亮打著公子劉畸地名號說降的。這原本的身份地位,自然麼有動搖,該什麼是什麼,還是他邢零陵太守。而劉度官居高位,他兒子劉賢,自然就要被諸葛亮帶到軍中,雖然名目上說是培養,說是建功立業,說是更加使於指揮從零陵帶來的軍兵。可如個這個時代,卻也是一種慣例,一種忠誠的表現,一種變相的人質。犯人家兒子控制在身邊,以確保老的不會反。犯老的留在後方,以確保人家兒乎不會反。這就是現實當中殘酷的慣例。也是不已諸葛亮意志為轉夠的。

而如此,這劉賢也是讓諸葛亮非常放心的,而且有零陵太守劉度在後面撐著,這劉賢得待遇,自然不會和邢道榮一樣。

同理,魏延自然也不會傻了吧啼的去挑唆劉賢造反,邢劉賢老子和家族都在大後方,都在人家孫權的控制下,劉賢哪怕就是死,也是不能連累宗人的。所以,魏延才把念頭動在了邢道榮的身上。

邢道榮與劉賢共事多年,而今軍恃又比較緩解的時候,邢道榮找其喝酒,格其灌醉,竊取城門,邢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而魏延本人也早一步把自己輪值巡夜的日弗,調到了劉度執勤的同一天。

到時候,魏延藉著巡夜之機,營救馬超出困,那就可以減援事情敗露的時間,而邢道榮按管了城門,魏延就可以衝出列閣,就算中途哼郵些營寨的守兵警覺攔截,有函州軍的救援,也一定萬無一夫。

魏延孟算的挺好,邢道榮也很受鼓舜,覺得魏延的計劃肯定能夠成功,二人遂犯日子定在了兩日後劉度輪值之時動手。

兩日後,掌燈時分,邢道榮扶著計劃,帶著上好美酒,靜往城門樓找劉賢飲酒。

那劉賢本是公子出身,雖得諸葛亮重用,看守城門,可如此孤夜,玲請請的,自然不怎麼好受,邢道榮偷偷得找其喝酒,租賢也沒多想,就和邢道榮痛飲起來。

而此時,魏延也帶著親兵在街上規規矩矩的巡夜。

直到二更時分,魏延回到軍營,召集了三千親兵,向其問道:「我魏文長待眾位兄弟如何?」

邢些親兵不明所以,可還是習慣性的答道:「將軍待我等恩厚,我等誓死追隨將軍,建功立業。」

魏延高興得笑道:「好好好。都是我的好兄弟。」隨後魏延又一變臉,厲聲說道:「我本荊州上持,隨眾而歸東吳。可那諸葛亮輕賢怪士,又屢屢逼迫與我。使我不能見容於吳軍。我本欲辭歸鄉里。可又怕我走了之後,眾位兄弟由於跟隨過我,以至日後受到排擠,誤了眾位兄弟的並程。為了各位嘻夾身立命的好前程。我魏文長也只有拼一犯了。我管那幽州軍,世無可當,劉太尉乃是人中之龍。故此,某魏文長才意半眾位兄弟投靠,謀一個大好靜程。各位兄弟均可聽任去%t7」

魏延說的慷慨漱昂,那些兵丁也多受其感茶。紛紛應好。可這說的再好聽,那也畢竟是造反,這裡面還是有些人不願意摻乎進去的。

可就在鄧些士兵剛有所動搖,剛哼一個士兵大著膽子想要走出隊列,漣免摻乎進去。一旁提著刀的馬和,就已經怒吼一聲,跳了過去,一刀籽其砍翻,隨即厲聲喝道:「魏將軍待我等恩厚,此番為我等並程而搏命,如此撩意欲出昔者,吾比斬之!」

眾軍卒一時為馬和所威懾,無人再敢有並議。

魏延也不二秸,當即領著三千親兵,殺向囚困馬選的牢房。

很快,魏延領兵殺入,看一人坐臥於草蓆之上,囚困於牢籠之內,應是馬超元疑,魏延急忙大吼一聲:「馬超將軍何在?某魏文長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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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回 馬超反救魏文長

魏延喊吧,隨手劈開牢門,衝了進去。可猛然間只見寒光一閃,魏延本能的就往後一個翻滾,一道刀光,險之又險的從魏延腹部,擦身而過。這幸虧了魏延這個上將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實打實的。身為大將,魏延早就形成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能。尤其是如今又是這麼一個重要的時刻,魏延每一根神經都無比緊繃著,這才讓魏延躲了這麼一刀。

魏延閃過刀光,持刀護住週身,這才用目觀瞧,什麼人襲擊自己。

卻只見,那原本坐臥在床上的馬超,如今卻手持一把鋼刀,衝著自己冷笑。魏延十分奇怪,這馬超不知道自己是來救他的嗎?還有,他哪來的鋼刀?

可還沒等魏延喝問,那魏延以為是馬超的人,已經大聲喝道:「魏延!你中了軍師之計!還不束手待擒!等待何時?」

隨著此人的大聲呼喝,周圍的喊殺聲,似乎又強了幾分。貌似又有伏兵殺出。

魏延不死心的問道:「你不是馬超?」

那人哈哈笑道:「某乃劍閣典獄史張疑是也!受諸葛軍師之命,假扮馬超,等你多時,此乃李代桃僵之計也。如今大兵即將合圍,汝還不速速受俘、乞命。等待何時!」

魏延頓時間有些萬念俱灰。完了!這算完了。諸葛亮太厲害了。

的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計之中。這可謂天亡自己。如今,就算自己能拚了性命殺將出去。可沒有救到馬超。何顏面見函州軍?又如何能取信幽州軍?

一時間,魏延真的有些什麼都不想了。打算就此死在對方手裡,一了百了。可猛然間魏延又覺得有些不對。這監獄的佈置,顯然不是近日所為。這張魏也是老早之前就關進去的,那時節自己可還沒準備造反呢?難道那諸葛亮一早就算計自己。逼著自己造反?

想到這裡,魏延不禁怒從心頭起,大聲喝罵道:「諸葛匹夫!我不殺你!死不瞑目!」說完,魏延也不管眼前的那個張魏了,轉身就往外殺去。

此時,那個張魏終於鬆了一口氣,隨即閃出牢房,指揮獄卒應敵魏延的親兵。同時暗暗地抱怨。怎麼諸葛軍師的援兵還不來?

而就在魏延準備領軍去與諸葛亮拚命的時候。又有一支軍馬急速而來,為首一將,銀槍白馬,隔著老遠看見魏延就喊道:「可是魏將軍。

某乃西涼馬孟起,魏將軍速速隨我走。」

魏延的腦袋當時嗡了一下。怎麼這裡又出來一個馬超?難道這又是諸葛亮的詭計?

說實在的。魏延還真有些高估了諸葛亮,也有些屈了諸葛亮。那諸葛亮又不是神仙。哪能很早以前就料到魏延要造反?又哪會逼著魏延造反的?更怎麼能憑空又變出一個馬起來?實在是這裡面的巧合太多先說那典獄史張魏假扮馬超被諸葛亮堂而皇之地關入大牢,那就跟魏延沒有什麼關係。

實在是因為諸葛亮此人太謹慎了,天性如此。那馬超既然乃是諸葛亮手中地王牌,諸葛亮又怎麼能對馬超的安置掉以輕心?更何況,諸葛亮屢次破獲幽州的情報機構,雖然從那些死士得嘴裡撬出來的情報不多,可多少也知道一些幽州情報部門能力突出,又多重用江湖高手地信息。諸葛亮哪還能讓人隨隨便使就知道馬超的下落?

故此,當日諸葛亮大模大樣地把馬超收監,那就是一場煙霧,就是一個誘餌。諸葛亮早就在暗中用張魏替換了馬超。而且諸葛亮本意要對付的,也不是魏延。而是要對付幽州地情報機構。以及那些可能劫獄的江湖高手。可誰也沒想到這些對付小股江湖高手的手段,卻都讓魏延給承受了。

而那些本來為了應對小股高手的埋伏,在面臨魏延直接領來三千親兵強行劫獄的這種大場面,自然也就有些吃不住勁了。

不過,張嶷跟魏延所說的那番話,雖然是機變之詞,可卻也與幾分事實接近。魏延的一舉一動,諸葛亮也不是全無所知。

那諸葛亮既然防著有人營救馬超,以魏延的那種非專業的探聽手段,當然早就驚動了諸葛亮。可諸葛亮沒有實據,也不能硬性定魏延的反叛,更不想在如今這個軍心不穩的時節,再有什麼動搖軍心的事件發故此,諸葛亮也只是命人暗中盯住了魏延,卻沒有打草驚蛇。一切都準備在魏延的行動徹底暴露之後,再進行抓捕。在諸葛亮看來,魏延不過是自己掌中的一個跳樑小丑,根本無足輕重,隨時可把魏延收拾當然了,這中間如果不是有一些意外。諸葛亮的這種判斷,也不會有什麼大致的錯誤。魏延早就應該在他回營召集親兵之時,就被那些暗中盯著他的密探給密報諸葛亮了,此時的魏延也就早應該成為諸葛亮的階下囚了。本書轉載1 6K文學網www.16k.cN

但是,無巧不成書。越是周密的手段。自然也就越有一些意外了。要知道,黃月英可是在劍閣安排了一些人手的。而且,邢些人手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當日,趙雲在黃月英的建議下,以馬岱的先鋒營為誘餌,緩步進攻,逼迫諸葛亮出軍襲擊,難道就是為了引蛇出洞,小小的打擊一下吳軍麼?

如果引蛇出洞,不能趁勢搗毀蛇洞,也不能盡斬群蛇,光是殺得幾萬兵丁,那與打草驚蛇何並?有與大局何補?

故此,馬岱那一戰的目的,不再斬殺多少敵軍,也不再擒獲魏延。

而只是要戰敗敵軍。也就是說,哪怕魏延沒有凌操、朱恆他們的救援,馬岱還是要放魏延逃跑的。也只有在魏延他們逃跑時,慌亂無比,誰也顧不上誰的情況下,馬岱才能把那些喬裝成吳軍的特工隊員。大批量的混入到吳軍地敗兵之中。

那些特工隊員,本就是江湖中的人精。而幽州軍又有大量的俘虜,吳軍的軍裝、號坎,番號等等,那也都是現成的,再加上吳軍大規模的潰敗,各級頭目的大量傷亡,各種編制的解散。以及吳軍本來就是由各地不同軍兵混編組成地。這些特工隊員隨著敗兵混入劍閣。自然也就不會被旁人發現身份地異常。而那些特工隊員在軍營之中。互相打掩護,以其高來高去的超高身手,再加上軍營的掩護,行走起來。自然神不知鬼不覺。

而這足足兩千的特工隊員混入劍閣,原本就是為了裡應外合。抓住時機,一舉攻隔劍閣地。可前些天。幽州營盤,旌旗揮舞。在諸葛亮等人看來,那不過是指揮演練軍兵罷了。可對那些特工隊員來說,那就是命令。

在幽州發展海軍的同時,海上波濤翻滾,不便傳遞消息地問題,也就擺上了桌面。劉明理所當然的就想到了用旗語來解決這個問題。雖然劉明對旗語根本不懂,可有了劉明指明方向,那江湖上地暗語、手勢,本來就極為眾多,那甘寧也是水賊出身,自然也就整理編輯出了一套完善的旗語。

當然了,這種甘寧他們編製的旗語,也就限於幽州軍隊理解,即使是再有什麼現代水軍人員看見,那也是看不懂的。畢竟編輯旗語的基礎不一樣,人為的主觀因素很多。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原本就是江湖人士的特工隊員學習。而這也就成了幽州軍的一種高端通信方法了。

而這些特工隊員接到的命今,就是配合魏延,救出馬超,驗證魏延是否真心歸降。

這些特工隊員得到命今之後,專業人士,自然就跟業餘的魏延不同,不僅暗中盯住了魏延的一舉一動,而且還連帶的發現了那些跟蹤了魏延的吳軍密探。並因此察覺關在大牢裡的,應該不是馬超,而只是一個誘餌。很明顯的一點,那些暗中夜探大牢的特工隊員,發現了大牢的佈置,外鬆內緊。牢房內的所有人,對張嶷也是很恭散,伙食更是沒得說。而且,張嶷的身邊竟然有刀。這絕對的不合帶理。不過,最主要的還是這些特工隊員當中有知道馬超相貌的,自然是一看即知。

而在如此的情形下,這些特工隊員,順籐摸瓜。終於找到了真正馬超的關押所在。畢竟馬超是犯人,總不能諸葛亮親自看著的。還是需要看押人員的。

只不過,雖然這些特工隊員得到的命今是協助魏延,營救馬超。可後面那個驗證魏延是否真心歸降,卻讓這些特工隊員根本沒有準備和魏延聯手的意圖。既然還要驗證魏延是否真心歸降,那也就是說魏延的忠誠度還得不到保征,誰知道魏延是真降假降。

故此,這些幽州的特工隊員,原本是準備單干的。悄悄的救出馬超,再暗中把馬起從城牆上順下去,隱入山野之間,繞回幽州大營的。

或者是與曲州大營約好時間,直接裡應外合,在救出馬超的同時,把劍閣也順便攻破。

這些江湖高手出身的特工隊員,救人的手段,當然也是江湖中的一套。對他們來說,一切在暗中悄悄的進行,那才是正道。而守備森嚴的城牆,在他們眼裡,那也是處處空隙。翻牆而過,容易的很。自然也就不會有魏延那種奪取城門,強行沖關的想法了。而裡應外合,那更是他們的初始任務,自然也不想輕易放棄。

可巧得很,魏延的行動,卻比這些特工隊員快上了一步。原本這些特工隊員還準備先出去一個,匯報一下行動計劃,以便於捎帶腳的裡應外合,把劍閣也一同拿下呢。可卻被魏延的行動給破壞了。

可邢些幽州的特工隊員,對此也跟本來不及阻止和抱怨,只能快速的給魏延擦屁股了。

這要不是那些幽州的特工隊員一直有監視魏延和那些跟蹤魏延的諸葛亮密探。魏延和自召集軍兵,那些諸葛亮的密探早就上報諸葛亮,諸葛亮也早就派出大軍拿人了。

所有發現異帶的諸葛亮密探,在還沒來得及上報諸葛亮的時候,就被那些發覺不好的幽州特工隊員給滅口了。畢竟諸葛亮所派遣的這些密探,在身手上不過是一些普通人,而幽州的特工隊員卻是江湖上的高手。雖然在一般情況下不顯差異。可關鍵時刻一動手,那可就全明白故此,魏延才得以領兵攻打大牢。而且,就連大牢邢些被派出去第一時間通知諸葛亮的報信之人,也被幽州特工隊員請理了。魏延領著的這些兵丁,才會至今也沒有遇到大軍的圍剿。

而因此,那些特工隊員也不得不提前行動,把馬超救了出來。而在救出馬超之後,那些特工隊員也因為魏延中計的行為,斷定魏延應該不是詐降,否則魏延沒必要高邢麼多動作。諸葛亮直接把馬超放在牢裡面,讓魏延救出來,那不就全結了麼。如今這一出,除了魏延被抓,等待殺頭之外,不會有任何的其他結果。如此,這魏延自然是真心投誠的了。因此,這些特工隊員在救出馬超之後,向馬超說明魏延也是來救他的。

故此,馬超才會和這些幽州特工隊員一同趕到大牢。

魏延自然不知其中變故,尤其是此時魏延此時的心智有些混亂,一聽又是馬超,遂認定馬超被諸葛亮關押,哪能隨意走動,這肯定又是諸葛亮使得詭計,命人假冒馬超,前來誆騙自己。

魏延怒吼一聲:「小輩!又來假冒馬超,誆騙與我。我卻不上那諸葛亮的當了。拿命來!」說完之後,魏廷有若狂魔一般,瘋狂的殺向馬超。

馬超對此哭笑不得,顯然魏延此時已經誤會了自己。可魏延如今這個狀態,顯然也沒辦法和魏延說清楚了。而且如今也沒時間和魏延說清楚。更圭要的是馬超被關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早就憋了一肚子怨氣,也想不到和魏延解釋清楚。

故此,馬超也不二秸,催馬上前,準備擒下魏延,快速脫離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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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八回 火燒劍閣

說時遲,那時快。再加上馬超和魏延之間的距離也不算遠,馬超和魏延閃電般的湊到了一起。雖然馬超和魏延雙方由於距離的原因,馬匹缺少助跑,各自的招式都不夠威猛。可越是如此,也就進是看出馬超和魏延雙方的技巧如何了。

但是,如此一來,魏延可就有點吃虧了。這魏延此時被接二連番的刺激,弄得有若瘋魔,刀勢的威猛雖然暴漲,可變化的靈巧卻不盡缺少了幾分靈活。而馬超自從與關羽一戰,被關羽的鏡鎧和刀法壓制,逼出了自身的潛能,這感官靈活,以及枝巧上應用上,那絕對突飛猛進。如今魏延的這種純粹狂猛,根本對馬超沒有任何的作用。

二馬盤旋,首尾相接,不出三個回合,馬超就已經巧妙的把魏延大刀撥擋在外懷,隨即一槍桿把魏延打下馬匹,探槍頭,點住魏延喝道:「魏將軍,如今你還不信我是馬超麼?」

而此時,不遠處,一陣嘩變。敢情這一切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從馬超、魏延兩個人交手到結束,總共也沒用多長的時間,魏延的那些親兵還沒不知道怎麼回事,魏延就已經被人止住了。原本就只是單純跟隨魏延的親兵,當時就抓瞎了。

一時間,驚慌逃跑者有之,束手待擒者有之,還有一些對魏延比較忠心者,此時也紅了眼的衝上來,準備解救魏延。場面真是無比的慌亂。

「修得慌張!自己人!」混亂當頭,魏延一聲斷喝,讓那些衝上來準備解救他的親兵為之一愣。不知道到魏延搞得是哪一出?

敢情魏延被馬超打下馬來,並被馬超的大輪指住。魏延反倒明白過來了。既然人家都把自己逼住了,隨時可以殺了自己。抓了自己,那又何必謊騙自己?如今自己反叛的舉動都已經出來,如果是諸葛亮的手下,根本就用不著這一套。

如此可見,魏延也是一個頭腦靈活地人。

而馬超聞聽魏延此言,當即一撤大槍,說道:「魏將軍,趕快約束你的部下。速速隨我來。此地危險。不可久留!」

魏延隨即站起,翻身上馬,大聲喝道:「兄弟們,幽州軍接應咱們來了!劍閣這就要完了。給我放起大火。隨我走。」

魏延很是會挑動人心。魏延的那些部下一聽魏延如此呼喝,當即熱血沸騰。也不在乎什麼諸葛亮的大軍了。隨即團聚到了魏延周圍。並順手把邢些火把。隨意燃燒周圍的建物。而至於那些已經跑掉的親兵,魏延卻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說實在得。魏延的這種放火行為,在製造混亂上,也是很不錯的。

如今魏延闖大牢已經有些時刻了,動靜還很大,雖然有幽州特工隊地幫忙,幹掉了一些傳信人員,可邢也只能拖延一些時刻,瞞肯定是瞞不過地了。放起大火,讓人四處救火,攪亂局勢,分不清地所在,然後趁機突圍,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但是,對於魏延為了分散劍閣兵力而隨意放火的行為。幽州特工隊員還是很看不過眼的。只是得著魏延他們還並沒有正式歸在幽州軍列,不好斥責魏延他們這種行為罷了。曲州軍規,可是不擾民地。

好在如今魏延放火的地方,只限於大牢,周圍民房較少,受牽連地也不多。這些曲州特工隊員也就姑息了一把。不過,這倒是給特工隊的領隊,張黑提了醒。既然已經放火了,光燒一處哪行?城內地重要之處,當然都要點上幾把火了,尤其是劍閣的糧倉,那就吏不能放過了。

哥幾個既然混入了劍閣,哪能白來一趟。

張黑隨即分派十隊小組,到列閣各處放火。而這時,魏延對馬超說道:「馬持軍,走北門。哪裡有我的人。」

馬超剛被救出,對整個局勢,其實也不是很瞭解。自然沒有異議。

而至於邢些幽州得特工隊員,對他們來說,走哪個城門都是一樣的,硬闖而己。於是,魏延帶隊,直奔北城門。

如今魏延的親兵,連偷偷跑掉的,帶陣亡的。剩下的也就兩千來人了。可加上幽州得特工隊,邢也四干左右了。比剛開始的時候,反倒壯大了許多。魏延心裡也就更有根了。

尤其是那些幽州特工隊員,雖然裝備與魏延的那些親兵一樣,都只是軍衣號坎,手持鋼刀。可那些幽州特工隊員的個人戰鬥力,卻實在是太恐怖了。雖然現在這些幽州特工隊員卻暫時還沒有表現的機會,可是在腳程上,卻絕對顯現出了高超的素質。落地無聲,快如奔馬。這要不是顧全魏延的那些親兵,估計早跑沒影了。以至於讓魏延這個明白人,那真是看得心驚無比。佩服無比。曲州軍哪來得這麼多高手?

在魏延的帶領下,除了沿路放火,一路上倒也沒遇到什麼阻礙,很快就來到了北城門附近,魏延心中高興:馬上就要平安了。可同時魏延也在心裡暗暗念叼:邢道榮啊,邢道榮。你小子可千萬不要給我坐蠟,一定要把北城門開開了。

可還沒等魏延發信號,前方火光四起,一道人馬攔住去路。為首一人,面黃目赤,朗聲笑道:「魏文長哪裡走?某家陳武在此,奉諸葛軍師將領,等候多時了。」

魏延心中一驚,慌忙開口問道:「邢道榮何在?」

「自然已經拿下,等候軍師發落。某家勸你也速速下馬投降,等候軍師發落。到時候,某家念在你我同僚一場的份上,在軍師面前為你美言幾句。也可保得你一個全屍。免得你身首異處!」陳武哈哈笑道。

張黑微微有些懊悔和差異。

敢情幽州特工隊員,雖然早就發現魏延與邢道榮有所交往,可魏延與邢道榮密室所談,這些幽州特工隊員還是不太清楚地。而且幽州特工隊秘密行事,也不可能魏延見一個,就盯上一個。故此。對這個邢道榮的關注就比較差一些,尤其是魏延起事的比較突無。這些曲州特工隊員,自然來不及照顧邢道榮可就算如此,曲州特工隊對於那些已經發現了的諸葛亮密探,還是都所跟蹤的,以確保其不會向諸葛亮匯報什麼,以致壞了事情。故此,那個暗地裡跟蹤邢道榮的諸葛亮密探,應該也有人解決地。怎麼還會有所紕漏?自己手下隊員都是高手。不應該出此偏差的。

張黑當然想不到了。跟蹤邢道榮的那個諸葛亮密探,早就被幽州特工隊員幹掉了。邢道榮也順順當當的把劉賢灌倒了。可奈何,諸葛亮考慮問題周到,在顧慮到魏延又不穩定趨向的時候。就暗中吩咐陳武,一得到騷亂的情報。不管正在幹什麼,都要在第一時間趕到北城門。

斷絕幽州軍理應外合的可能。

故此,這什麼都沒管的陳武,從軍營直接趕來,自然比從諸葛亮充當誘餌,放置在後面地那個大牢趕來地魏延等人快上一步。而陳武到了北門之後,自然第一步發現的就是邢道榮把劉賢給灌醉了。戰時飲酒,軍中大罪。沒說的,陳武自然直接拿人。那邢道榮本就心虛。陳武一命今拿下,邢道榮自然反抗。

可就邢道榮那點人。那是陳武大隊人馬的對手,尤其是邢道榮地武藝,比起陳武來,也差上並多。自然被擒。

雖然這裡面的曲折魏延並不知曉,可魏延卻自覺失了顏面。自己去救馬超,卻反被馬超所救。如今就連自己剛誇下海口地北門有人,也被人識破,自己在營救之中,可說是一事無成。如此到了幽州,豈不被人小瞧?

魏延暴怒道:「速速閃開,擋我者死!」隨即一馬當先,掄刀而一旁的馬超自然也不會幹看著,也隨即催馬上前。

陳武哈哈笑道:「開弓放箭!」陳武領人在此早到,自然也有一定地佈置。周圍也早有三百弓箭手,立於城牆之上,做好了準備。陳武他們點燃火把,也是為了給那些弓符手提供便利視線。

隨著陳武的一聲令下,密集的符雨飛射而出。魏延、馬超各自舞動兵刀,遮住週身上下,風雨不透。催馬如飛,冒飛矢而進。不待第二輪的箭雨射出,已經闖入陳武的隊列。

不待陳武吩咐,陳武左右兩員將領縱馬而出,攔截魏延、馬超。可那不就跟白給一般,馬起、魏延哪一個是面捏的。隨著馬超一搶撥開對方兵刀,分心而刺,挑對方於馬下,魏延也將對方砍為兩半。全都是一招解決戰鬥。

陳武見此,怒喝一聲,挺刀上前,掄刀直取魏延,魏延挺刀相迎。

而此時節,另有兩員吳軍將領迎上了馬超。陳武的那些手下兵丁,也圍攏了上來。

可此時節,看出曲州特工隊的厲害來了。緊隨著馬超、魏延,也同時殺入人群之中。削瓜切菜一敖的,殺戮起來。

雖說江湖上一直流傳著一句諺語:一個江湖高手,可以同時殺掉五個好兵。可一百個好兵,卻可以殺掉五百個江湖高手。但是,如今這經過軍隊訓練的江湖高手,他們的威力又怎麼能用那句秸來衡量。

同樣是整齊的軍陣和配合,可速度、力量和身體協調性都更勝一籌得幽州特工隊員,顯然不是吳軍精銳硅以披靡的。剛一接鋒,前面一排的吳軍兵卒就已經被分屍了。而第二排的吳軍兵車還沒反應過來,就巳經被這些幽州特工隊員反手一刀砍翻了。陳武布好的攔截陣型,當即就散掉了。

而且,這些特工隊員當中,還有十餘人直接飛身而起,躍上兩旁的建物,斬殺邢些弓符手。

而此時,那兩個攔截馬起的將領,又被馬超刺死了,馬超根本沒受任何阻攔似的,直撲到陳武跟前,沒有任何客氣的,直接一搶就向陳武挑去。

邢陳武力戰魏延,就已經有些出乎意料的吃力了。馬超這一槍。

陳武是萬萬來不及躲開了。陳武危機之中猛地一踢跨下馬,那馬兒吃痛。猛地向前一躥,險之又險的漣開了生命之微,可陳武的大腿上,卻因為馬的一躥,迎上了馬超的長槍,硬是被槍刃劃出了一個大口子。陳武直接落荒而跑。

魏延雖然對馬起中途插一手不太滿意。可也知道此時不是耽誤工夫的時候。而且,此時魏延他們身後,也是人聲鼎沸,顯然驚動的人已經多了。軌延大聲喝道:「我乃魏延!幽州大軍以至。擋我者死!」

陳武的那些兵馬,當即一亂,又找不到陳武的將旗所在。就更是混亂了。很快就被曲州特工隊員殺死,殺散。魏延那些親兵追上來之後,只不過趕上了一個尾巴。

開開城門,放下吊橋。馬超卻突然間產生了一瞬間的猶豫:是不是在這裡再堅持一會兒,等大營派兵前來,裡應外合,拿下劍閣?

魏延看馬超停住馬匹,連忙問道:「馬將軍何事止步?」

馬超脫口說道:「若我等堅守此門,待我幽州大軍殺到,劍閣可下!」

魏延對此也十分感興趣。若是就此拿下劍閣,邢可是大功一件。

魏延興奮的說道:「原來將軍早和大營有所聯繫。不知大營兵馬何時可到?」

馬超小臉微微一紅,馬超一直被關押著,何時與大營有過聯繫。馬超比較尷尬的回道:「未曾與大營所聯繫。」

魏延立馬傻了,沒聯繫?那也就是說幽州大軍只能在看到火光之後才能前來支援了,那可要堅守到什麼時候?尤其是如今火光四起,那些山巒之上的營寨也肯定驚動,左右夾擊策應,幽州軍若不是突然襲擊,開加上自己軍隊的配合,能不能突破這些營寨都成問題,自己這些人守著城門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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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dename922樓主 發表於 2021-11-30 13:4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百六十九回 令黃月英和諸葛亮都想像不到的

「二位將軍,快走吧。城內的大軍已經奔這來了。咱們擋不住多長的時間。」還沒等魏延發話勸說馬超,剛從城頭蹦下來的張黑,已經急切的督促道。

好在馬超也只是一時感想,不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這劍閣本是人家諸葛亮大軍的囤積所在,而且城外面還有邢麼多的營寨。就憑著幾千人堵在人家的城門口,那不是明白送死麼。

馬超也不二話,點頭說道:「如此,隨我衝!」言罷,催馬向前。

魏延也緊跟著緊隨其後。而這時,張黑順手救出來的邢道榮,也連忙找了一匹馬,緊跟在魏延之後。

可此時節,劍閣並方的山寨也紛紛察覺劍閣的變故,紛紛派出兵馬下山支援。

其中離劍閣最近的一個山寨,也是劍閣前最後的一個防線。守山的乃是吳軍大將凌操之子凌統。眼見劍閣火起,心憂父親安危。從山上跑下來的也最快。結果,也自然第一個的遇到了馬超等人。

眼看馬超等人的隊伍快速趕來,凌統雖然年輕,可卻經驗老到。離著老遠,凌統就大聲吼道:「前面隊伍給我停下!某奉軍師將令把守此山!爾等深夜出關,可又軍師將令!」

馬超看面前的小將,比自己還小著幾歲,恐怕連二十都不到。隨出言謊騙道:「我等奉軍師將令,出關襲擊幽州軍大營,爾等速速閃開,休得得了我等軍務,汝等吃罪不起!」

凌統雖然年齡不大,可隨著其父凌操也從軍多年,立下戰功無數。

雖然馬起他們都是穿的吳軍軍裝。可這個時節。凌統既沒有得到諸葛亮的事先通知,如今又是夜晚,劍閣之內還火光四起,凌統怎麼輕信?

凌統大聲喝道:「既有將令,拿來我看!」

這時節馬超上那找將令去。不過,馬超卻也沒有絲毫的含糊,大聲回道:「將令在此,你且看來!」說罷。催馬上前。

聞聽馬超有將令在手。凌統先是放了一下心。可隨即凌統就想到:他有將令,拿出來也就是了。還住前跑幹什麼?而且還拿著兵器幹什麼?不好!

可剛等凌統意會過來,馬超已經就到了跟前,手中鋼輪一擺。分心就刺。凌統慌亂之下,只來得及一扭身。『噗』的一下。馬超的長槍就扎到凌統得左肋之上。凌統身上地甲葉子,當時就散開了。隨著凌統的扭動,馬超長輪挑破凌統得肌膚,一條半尺多長的大口子,就給凌統開了槽了。

重傷之下,凌統趴在馬背上,落荒而跑。

馬超也不追趕。隨即殺入吳兵之中。邢真是人如猛虎,馬似絞龍。一掃多日被俘的晦氣。而魏延以及幽州特工隊員,也是隨後殺出。如虎入羊群一般。勢不可擋。凌統所帶來的那些吳軍,很快就被殺散,大隊人馬,飛快的向外突圍。

劍閣之外,諸葛亮依照山勢,一共布下了三十八個營寨,多者三四千人,少者五六百人。都是佔據了山給的險要,互為犄角,好在幽州軍進攻時節,能從山嶺後方牽制。這些山寨的兵馬合起來,那可就不下七萬之眾。

馬超等人剛剛殺散凌統這一路兵馬,前行不到一里,就又有一路兵馬趕來,人數比凌統剛才帶地那些兵馬少,有兩千多人地樣子,為首一員將領高聲喝道:「呔!前方軍馬休得前進,大將鞏志在此!」

這鞏志顯然在遠處已經知道了前方的廝殺,分請了敵我。可馬超此時殺得順手,也根本就沒想跟鞏志瞎扯。連停都沒停,一邊催馬上前,一邊哈哈笑道:「某家就是涼州馬孟起,擋我者死!」

話到,馬到,槍也到,可憐鞏志雖然比凌統早一步分請了敵我。可卻沒有凌統得武藝高超,手中的象鼻刀,根本就擋不開馬超的奮力一刺,被馬超一輪刺中胸膛,挑落馬下。鞏志手下地那些兵丁,也隨即四散奔逃。

又行不到一里,左方又各有一路兵馬殺出。

左路為首一將,高聲呼道:「某乃大將陳應,爾等巳被包圍,還不速速受擒,等待何時?」

而那方路的為首之人,也高聲呼道:「某乃上將王威,何人敢前來送死?」

馬超此時殺得興起,直接催馬上前,高聲喝道:「某乃涼州馬盂起,想死得就來吧!」秸音落地,趕到陳應面前,手起槍落,挑陳應於馬下。轉身又奔王威殺去。

只可惜,那王威雖然索言挑戰,可卻不是一勇之夫,早就指揮著兵馬,一擁而上。

馬超左突右刺,奮力廄殺,其後地魏延,張黑,邢道榮等人,也各自領軍上前廝殺。

可這時節,各個山頭的兵馬,也越聚越多,就連劍閣關內也派出兵馬追趕上來。馬超與魏延等人,還是陷在了重重地包圍之中。只是礙於山路,部隊展開不利,這才讓馬超,魏延等人能過暫時無憂。

馬超和魏延,也如同兩把尖刀一樣,硬是從人群當中殺出一條血路,帶著眾人突擊。當然了,這也跟馬超、魏延身後的都是幽州特工隊員有關。這些特工隊員,勇猛無比不說,高來高去的慣了,這些崎嶇的山路,對他們也不在話下,反倒更便於他們發揮。牢牢的護住了馬超、魏延等人的左方兩翼和後方,這才讓馬超、魏延等人在亂軍之中毫無顧忌的發揮。而至於魏延的那三千親兵,那可就可憐的很了。原本在大牢之時,連死帶跑的,就剩下不過兩千人左右了。如今在亂軍中這麼一殺。連二十人都剩不下了。只有那個馬和還在渾身是血的跟在魏延馬又是向前突擊出去一里之遙。猛然間前方一陣散亂,一員小將衝出人群高聲喝道:「孟起哥哥何在?張黑子何在?」

馬超殺得紅了眼,猛聽得有人喊孟起哥哥何在。一時間還真有些發楞,閃目觀瞧,卻是兄弟馬岱。馬超高興的喊道:「兄弟!我在這裡!」隨即領兵向馬貸方向衝殺過去。

馬岱聞聽馬超呼喝,也連忙向這邊趕來。兄弟相見分外欣喜。可此時卻不是說話的地方。馬貸急忙引領馬起往幽州大營衝殺。

此時節。三十八個營寨全都出動了,各自依托山勢,往山下打滾木磊石。馬岱很是辛苦的把馬超等人接回了大營。

諸葛亮的這些山寨.雖然最終也沒攔住馬超,不過,卻也證實了他們地價值所在。他們卻是能極大干擾幽州大軍向劍閣的突擊。在幽州大軍直撲劍閣的情況下,這些小山寨,從兩側。以及後方的干擾。對正面進攻的幽州軍,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和牽制。

不過,這些得失,都是諸葛亮考慮的事了。馬超平安歸來,對於幽州軍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好消息。馬超既然沒事了,吳軍談判的籌碼自然也就沒有了。

在馬貸第一時間向趙雲、關羽他們上報馬超平安歸來之後。黃月英除了建議關羽安置魏延等人.並向幽州上報成功就出馬超之外,馬上就趕到了兩軍前線,親自觀察戰場,準備對劍閣發起攻擊。

而與此相對地,諸葛亮在失去馬超這個籌碼之後,也覺得和談無望,更加嚴密佈防,準備應對幽州軍地進攻。

可就在黃月英觀察完地形,制定出小股精英部隊,多路出擊,逐步蠶食掉吳軍劍閣之外的山寨,而後再正面攻打劍閣的方案後。卻突然間接到關羽轉達的來自幽州地最高命令:停戰。固守漢中。等待和談。

黃月英很是奇怪,難道關羽沒把如今馬起以被救出的消息轉達清楚麼?如今正是擊潰吳軍地大好時節.怎麼能不打呢,這不是讓吳軍得到了發展壯大的機會麼?

不過,命令就是命令,即使是黃月英這個前線軍師也是不能違抗地。黃月英連忙返回漢寧,向鎮守漢中的關羽詢問原因所在。

很可惜。具體的原因,關羽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除了停戰之外,大哥劉明,更嚴令張魯速速返回幽州。而且,早在黃月英返回之前,那正準備領二路大軍接應趙雲、黃月英,共同攻打劍閣的張飛,就已經跟關羽鬧過一出了。

黃月英無法,只能再次讓關羽上書劉明,痛陳讓吳軍得以壯大之後的危害。關羽也認為有理.也就再次上書。而張飛則在一旁嘟囔道:

「二哥,如今大哥遠在幽州.他是不知道如今吳軍和咱們前線的情形。

要是他知道了,他也肯定會繼續打得。要不,咱們接著打吧,等把劍閣打下來,把吳軍趕回南方去。大哥知道了一定高興,肯定不會怪咱們的。」

反倒是楊堅身為政委,很是堅持原則,此時節站出來反對道:「張將軍,軍令不可違!」

張飛看了一眼楊堅,不說話了。對於他這個侄子楊堅,張飛從小看起來長大的,張飛對其還是很瞭解的.雖然楊堅這小子怕老婆,平常一些小節也不與人爭執,總是與人為善,笑呵呵的。但是,原則上的問題,這小子執著的很,沒人可以說動他,連他老婆都不行。如今他既然表示反對了,那就是沒得商量了。而他小子又是政委,他若表示反對,這兵馬還真不好調動。

黃月英等人不解幽州的命令何意?為此焦慮不安。

但是作為幽州總部來講,局部戰役的勝利,必須要服從全局戰略的利益。進攻漢中,雖然屬於計劃外的戰爭,可也在全局戰略的部署當中。雖然幽州總參部的計劃是兵不血刃的說降張魯。可卻也準備著武力奪取漢中的後備計劃。

故此,關羽和黃月英的一系列戰鬥的展開。幽州這面是可以全力支持的。

而若吳軍不準備罷休,繼續添並,戰鬥不能結束的情況下,幽州也可以動用後備力量,繼續把這場戰鬥打下去。可在關羽上書吳軍想要議和的這道文書上達幽州之後,當時就引起了劉明手下各位高參的爭論。

對於黃月英等人來說,停戰意味著讓吳軍得到喘息和壯大,可對於全局來說,自走火炮的大規模完善、生產,卻可以把吳軍小小的喘息完全拉在後面。實力的增長.軍糧和兵力的儲備.那都不是一個比例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即使打下劍閣,拿下蜀中全境,那也絕非三兩個月可以辦到的。而關羽拿下漢中之後,分兵佈防,就已經分散了兵力,需要從後方支援了,在拿下蜀中,其兵力也就更要分散。戰線也就更加漫長。爾後的荊州等地,也是如此,這勢必分散軍力的凝聚。

此外,長久的戰爭,必然會被曹操得知,雖然曹操有可能也會藉機吞噬一點吳軍的地盤.可曹操卻絕對不可能看著孫權的覆滅。畢竟孫權要是完了。曹操一家之力,是不可能獨自面對幽州軍威壓得。故此,以郭嘉等人對曹操的分析,曹操在幽州軍打到荊州的時候,必然會對孫權伸出援助。這是曹操不得不為之的。

而那時,由於戰線的拉長,以及先前的消耗,幽州軍可供調度的兵馬,絕對不是孫曹兩家合擊的對手,到時候,不僅有可能失敗。而且還有可能被曹操和孫權他們看出幽州的虛實,進而反擊,是幽州軍大敗。

與其如此,不如先暫時固守。一方面可以籌集更多的軍兵。一方面可以研製大量的自走火炮,進而取得壓倒性的優勢。

這要不是吳軍的議和條件拿馬超作籌碼,又威脅的意向,同時也給今後的戰爭容易開創不好的先例,那個停戰的命令,早就下來。可如今,關羽再次上書,匯報馬超已經被平安救出。令幽州軍弱勢議和的問題已經不存在了。這自然就要顯示一下幽州的大度,好好的談一談了。

畢竟有很多的東西,都是可以從戰場之外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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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回 巧戲魯肅

「夫國強威盛,弱者皆懼。為求芍安,必聚力以抗。昔秦國強。

盛,卻受困於六國,此其理也。而若緩之,弱者忘憂而爭其利,二者相損,天下則指日可待。此乃始皇修鄭國渠,分燕韓,而吞六國之良策也!「…」

郭嘉滔滔不絕的分折著天下局勢,興高采烈的講演者。與會者,當然就是劉明和其智囊團了。

郭嘉得意思,大伙都明白,如今幽州強勢,曹操和孫權為了自保,很有可能會聯手,雖然如個劉明已經佔據了半壁江山,可孫權、曹操聯手的實力,卻絕對能和劉明相抗衡。可如果放緩施壓,曹操和孫權必將凸顯出內部矛盾,產生爭鬥之心。

可問題是,曹操和孫權都算的上是人傑,他們會就此而產生相鬥麼?

對於這一點,冊明卻是不擔心的。正因為曹操和孫權都是人傑,他們就必然會產生爭鬥。別人不說,那曹操的野心可是無比巨大的,曹操在無力從幽州獲取空間的情況下,只要曹操暫時安穩,曹操也必將從孫權那裡爭取空間的。這是曹操和孫權為了發展,為了不寄生在幽州陰影下的必然結果。

故此,早就看開了這一點的劉明,對此事一點也不擔心的。

而今劉明有所操心的,卻是如今的門閥勢力。

門閥勢力,乃是如今特有的一個現實存在。雖然劉明剛到這裡的時候,並不是很清楚,可如今,劉明卻越來越知道了。如今劉明的部下,就有很多小的門閥,舉族前來投奔。就連劉明的心腹荀或、荀攸叔侄。

那都走八大家族之一。劉明向不知道,那也是很難的。

而這些門閥,無論大小,全都各自生存上百年地家族,都是樹大根深的。而他們的生存的根基,那就在家族制。而家族制的土壤,就是統一的宗族財產,統一的宗族管理。

但是。隨著劉明經濟制度的完善和優化。無論是當官地,還是從商地,哪怕就是手工藝者,種田的農戶以及打工者。所有人的個人家產,都在得到顯著的提高。而能力地不同。也必然導致他們各自家產增長的不同。

可家族制地關鍵,那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公。各自能力不同。而造成了家產增長的不同,在短時間內,雖然沒有什麼分歧,在宗族地制度下,都可大度化之,可長久以往,再加上某些人理所當然的態度,這就必然會導致分歧。而分歧的後果,就是分家。

而分家,對於家族既得利益的門閥之主來說,那是絕對不能容忍的。可家族私刑,在幽州法制制度下,又是絕對受到打擊的。

於是,原本不斷地悄悄往幽州等地遷移的小型家族。此時卻有了回流的傾向。而且,並逐漸的傳揚開來,給天下的其他閥門帶來了很大的壓力,敲響了警鐘。而劉明也因此收到手下暗部的密報,如果幽州在這樣保持強勢整改,很有可能迫得那些閥門全力支持曹操,孫權。

故此,劉明對此很是憂心。但又絕對不想如此向舊有門閥妥協。

劉明堅信先進的體制,乃是歷史的潮流,既然自己如今已經做到了這一步,那就不能再開歷史的倒車。

可就在劉明聽完郭嘉對局勢的分析,準備提出門閥的問題之時,忽有人保:「吳侯使臣魯肅到訪!」

屋裡眾人相視一笑,算算時日,這魯肅也應該到了。卻不知這魯肅當得知他手中的籌碼已經全無之時,卻是如何模樣。

劉明被這一打岔,也把自己的那個問題現按回去了。雖然門閥的問題不小,可卻不是什麼很急得事情,稍後再行研究,也是不晚。先把魯肅搞定再說。

此時,劉明已經深深地感到作為統治者的責任與繁忙來了。哪怕就是再能分散管理、減壓,也還是有許多忙碌不過來的事情。

「文若,你且領魯肅來此相見。」劉明根是平常的說道。

「主公,魯肅乃吳軍使臣,主公既有心議和,何不升大殿,鄭重相見,顯我國威,令其心儀。」荀或建言道。

「不必,孫權既稱吳侯,亦屬漢臣,無需以國禮待之。且,爾等各司其屬,此次和議我等早有定案,也無需本公操持。此次相見,乃私人會晤。此地相見即可。」劉明微笑的說道。

荀或當即明白了尺度。隨後出迎魯肅。

此時魯肅正在府外相侯。只觀這幽州的氣度,與漢中的氣度又不相同,更是大氣,雄偉了幾分。尤其是一路所見的水泥街道,以及街道兩旁三四層高的磚石高樓,更讓魯肅站在這裡暗暗歎服:好大的手筆!好大的財富!

正自感歎間,門內轉出一人,溫文儒雅,儀表非凡,正是荀或。荀或沖魯肅微微一禮,微笑道:「魯將軍久候了。某乃幽州荀或,有禮魯肅一聽,心神為之一震。隨著劉明的勢力雄起。作為幽州主政人員的荀或、荀攸,那可比平常人更加的名揚天下。那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魯肅萬萬沒想到會是荀或親自出來迎接自己。

魯肅當即大禮相還,口中尊稱道:「荀先生世間名士,儒林達毒。

末學魯肅。愧不敢當。」

荀或聽得明白:這魯肅雖然跟自己大禮相還,可卻表明了乃是衝著自己的學問,而不是自已如今在幽州的官位。很是有點意思。

荀鱗也不多言,微微一擺手,笑道:「請隨我來。我家太尉正在恭候將軍。」

魯肅站直身形,心中暗笑:看來這個劉太尉與他哪兩個弟弟也沒什麼分別,此次派出荀或前來,卻不知有準備如何試探與我。莫不是試探過了我的膽量,卻要考我的學問了?

想到這裡,魯肅稍稍有些膽怯。勇氣魯肅從來不缺,學問、智慧,魯肅也從來不缺乏自信。但是,幽州可是文人薈萃之地。士林魁首,蔡邕、鄭經、管寧等人都在這裡,立經著傳,經典典籍,傳世者甚多。那些幽州書菀印出來的精美書籍。流傳到江南。那都是價值百金的寶貝。魯肅雖然自問學問不低,可即將面對這些當代大儒,魯肅也有些心虛。魯肅到不在乎什麼談論時弊,分析時局。可要是談經義,那可就不再一樣的水平線上了。

可是。出乎魯肅意料之外地是,魯肅擔心的那些下馬威。一個也沒出現。魯肅在荀或得領路下,平平安安的來到了劉明所在之地。

但是,魯肅在平安到達目標地點之後,稍稍鬆了一口氣之餘,卻也是一皺眉。這個接見之地分明就是一個偏殿。更元文武盛大列隊。分明就是不看重自己的使節身份,小視吳軍。

魯肅滿腔怒意隨荀或入殿。等荀或引見後,見劉明一身閒散裝束坐在當中,左方各有四五人也是隨意的做成一圈。魯肅怒意更盛。魯肅當即立而不跪,朗聲說道:「吳侯使節魯肅,見過太尉大人。」

魯肅本以為自己如此,劉明必然責備,如此自己也就有話可說,保全吳侯得尊嚴。可誰料想,劉明根本就對此不以為意,就兩旁那些不知道是什麼人的閒雜弄臣,也是各自嘻嘻哈哈的看著自己。魯肅有些發傻,也有些怒氣衝天,難道自己站在這裡給他們耍猴戲不成?

可沒等魯肅再次發作,劉明已經笑道:「魯將軍,無需如此鄭重,此地乃私人聚會,但須坐下,隨意飲酒聊天即可。」

魯肅一聽,更傻了。自己是使臣,劉明是談判的對象,隨便坐下腳天,這算什麼話?可劉明乃是幽州太尉,此次自己又是和談而來。劉明既對自己笑言相待,自己若是拒之千里,恐怕也是不好。一時間,原本有大智慧地魯肅,卻被這突發地異樣,弄得左方為難起來。

而這時,荀或又相繼給魯肅引薦周圍之人,魯肅又是大吃一驚。魯肅原本以為是一些弄臣的人,如今一報名,卻是楊軍,郭嘉、賈詡、荀伙等等,無一不是赫赫有名之輩。魯肅是徹底無語了。

但是,就在魯肅敬佩劉明他們君臣和諧之餘,卻也對劉明他們如此散漫,君不君,臣不臣的舉止感到不齒。此絕非興盛之象。

最終,等魯肅一一見禮之後,魯肅還是無法向荀或等人一樣,率意而坐,肆意暢談。魯肅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盡量保持不卑不亢,溫和有理,規規矩矩,正正經經地態度向劉明說道:「太尉大人,下臣奉吳侯之令,解說你我兩軍之誤會,欲……」

還沒等魯肅把準備好的詞句說完,劉明已笑著制止道:「魯將軍無需在此提及此事。此事稍後自有文若與你商談。此次私人聚會,可談時局,風月。莫談公務。」

好傢伙,魯肅這一下被劉明打擊地夠嗆,精心準備的言辭還沒說呢,就被堵住了。真是難受。尤其令魯肅詫異地是,既然不是和自己談這些,叫自己進來幹什麼?難道真的是談風月?若是如此,自己不遠千里的來此,只是為了談風月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無聊到了幾點?

而且,魯肅對於劉明所言的此事由自己和荀或商談,也很是疑感。

若說關羽統兵在外,又臨陣決斷之權,那還情有可說。可若是連關羽都決斷不了的,呈交上來的,守著劉明眼皮底下,君國大事,怎麼卻由著荀或決斷?如此,豈不是權臣做大,重複漢室之危嗎?

魯肅下意識的對劉明小瞧了幾分。可站著尷尬,一時間魯肅又找不到詞句,魯肅納納得問道:「此事稍後再談,難道太尉大人就不已馬將軍為憂麼?」

這也是魯肅一時間能想到的既不是公務,又能試探一下自己手中籌碼到底有多大價值的唯一語句了。但是,隨著魯肅說完,立時滿屋哄堂大笑。魯肅茫然不解。傻了。難道自己說話就這麼可笑麼?

郭嘉最是使壞,嘿嘿笑道:「憂。當然憂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何況我家主公若是不離馬將軍死活,兔死狐悲,難免令其他將士寒心。進而動搗我軍根基。如此大事,怎麼能不憂?」說完又是哈哈大笑不止。

餘者眾人也是各自笑個不停,只是有些人比較含蓄,有些人比較率直。魯肅更是不解了,既然自己說的沒錯,他們也知道輕重,這有什麼可笑的?

倒是荀或為人忠厚,而且稍後還要與魯肅打交道,也不想過於刺激魯肅,遂溫言笑道:「魯將軍。我軍馬將軍在貴軍做客、叨擾已久。

我軍實在難以下懷,早已令人接馬將軍歸還了。魯將軍無需再為馬將軍的去留操心了。」

荀或說得平靜,可對魯肅來說,卻無疑一個炸雷相仿。馬超歸還了!這也就意味著魯肅手裡最大的籌碼沒有了,那還拿什麼來和人家幽州軍來議和?

說實在的,魯肅也不是沒有懷疑過荀或所言不過是對自己的謊言。

那馬超被困在間隔之中,由諸葛亮親自看管,哪怕就是劍閣被攻破了,那馬超也是只有身死,而無生還的道理。但是,魯肅也是有大智慧和見識的人,魯肅深深知道,兩軍談判,對方實在沒必要耍這種小手段,到時候,等自己返回之後,什麼謊言也是瞞不住的,反倒弱了幽州的名故此,魯肅除了感到傷夫了手中的全部籌碼之外,更憂心劍閣的安危。劍閣一破,蜀中的其他防線,可就鬆懈的很,孫權停留在蜀中,那可就危險了。

突然間,魯肅自以為明白了,弄不好就在自己來的路上,短暫的平和,麻痺了諸葛亮等人,吳軍大敗,恐怕連孫權都遭到不測了。怪不得劉明不與自己談判,只是閒談,感情自己早已經沒得可談了。人家肯見自己,不過就是想看一出猴戲罷了。一時間,魯肅悲憤莫名。

劉明看魯肅站在那裡,變言變色,劉明很是同情,出言開導道:

「魯將軍,先前之戰,只不過是一場誤會,我軍馬將軍既已平安歸來,此事當可化解」我軍也元意刀兵四起,百女生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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