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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中的母子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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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Aright0423 發表於 2023-5-12 14:4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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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1944年7月,距離波蘭淪陷已經有5年,德國人殘酷地統治着華
沙,人民困苦不堪,但對妮娜?路德維希而言,日子還算過得不錯。她祖上是奧
地利人,憑藉着金髮碧眼和典型的日耳曼姓氏,以及一口流利的德國,輕易地獲
取了德國人的信任,在醫院謀了一個職務,可以養活自己和兒子。

是的,妮娜是個寡婦。她的丈夫是個軍人,1939年對抗德蘇入侵的時候,
英勇出征,再也沒有回來。

沒有了丈夫,身爲家庭主婦的妮娜不得不出來做活。具有諷刺意義的是,德
國人沒來之前,國家動盪不安,她窮得連飯都喫不上。德國人來了之後,妮娜隨
機應變,恢復了父姓,反而過上了不錯的日子。

今天,妮娜下班以後,路過商店,買了麪包和黃油,帶回家。她的兒子早已
放學,於是妮娜做了熱湯,招呼兒子來喫晚飯。

妮娜的兒子小亞歷山大?帕夫洛夫斯基,名字和他父親一樣,人稱小阿列克,
長得也很像父親,年僅16歲,英俊瀟灑,唯獨一頭金髮,像極了媽媽。

小阿列克正在讀中學,年輕人似乎有心事,見了媽媽也不多說,矇頭喫完晚
飯,就去看書了。妮娜搖搖頭,她經歷過這個時候,知道少年人的心思,就沒有
追問,收拾了碗筷,然後開始燒水,準備擦身子。

在德國人的統治下,波蘭人的生活條件下降很快,連洗澡都只是奢望。男人
還好,現在是夏天,跳到河裏就可以,女人的話嗎,只能用熱水擦擦身子。

妮娜燒了一壺熱水,端到浴室裏,脫光了衣服,面對鏡子,端詳着自己的身
體。

多麼美好的肉體啊!妮娜心想。雖然有個16歲的兒子,但她15歲就結婚,
所以現在才32歲。這個年齡對於女人來說,正是成熟的花朵。她的乳房豐滿如
瓜,並無下垂;腰肢纖細,並無贅肉;在下面,則長着金髮毛髮,遮住了神祕的
區域。

妮娜忍不住用手探索自己的禁臠,自從丈夫離開以後,已經很久沒有男人進
來過了。她並不是沒有考慮過再找個男人,但是自己身份敏感,找德國人,怕被
周圍的鄉里鄉親當作波奸。找波蘭人,又擔心德國人忌諱,導致弄丟工作。所以,
她只好繼續單身。

女人也有慾望,特別是這個年紀,妮娜只好用自己的手解決,一般都是擦洗
的時候,解決完畢,順便也可以洗乾淨。

她坐在馬桶上,一隻手撫摸着自己的胸脯,另一隻手伸出幾根手指,插入自
己的肉穴,拇指則壓在肉核上。手指進進出出,又按壓着肉核,妮娜很快就到達
了高潮。她長吁一口氣,感到一陣空虛,自慰終究比不過男人。

然後,妮娜開始清洗自己,不一會兒洗得乾乾淨淨,穿上內衣內褲和睡衣,
離開浴室。剛走出,妮娜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精液的味道。她打
量一下,注意到浴室門有一塊地方溼漉漉的,雖然經過擦拭,但是精液的味道還
是很濃。

妮娜一陣慌亂,家裏只有一個男人,就是自己的兒子。那麼說,兒子在偷窺
自己洗澡,並且自慰。

隨之她鎮定了下來,畢竟她經歷過大風大浪,這點事情算什麼呢?她苦笑一
下,有些欣慰,兒子長大了。她在兒子的年紀,早就已經嚐到過性愛的滋味,老
亞歷山大實在太帥了,輕易地騙走了自己的身子。

妮娜來到客廳,打開收音機,聽着德國人的廣播,心中靜靜思索。作爲華沙
大學的高材生,妮娜讀過弗洛伊德的著作,男孩對母親有綺念並不稀奇,大部分
在長大以後,接觸同齡的女孩,並且有過性生活以後,自然而然消失。

妮娜決定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以後洗澡得注意了,要避免兒子偷窺。

接下來,妮娜都是乘着小阿列克不在的時候清洗,家裏果然沒了精液的氣味。
有時妮娜旁敲側聽,問道:「我的阿列克,你在學校有沒有喜歡的女孩?」

小阿列克臉一紅,妮娜就知道,他已經有了。這讓妮娜鬆了一口氣,果然男
孩都會長大。同時心裏酸酸的,感覺兒子隨時會離開自己。

一天,妮娜下班回家,正要開門,突然聽到房裏傳來隱隱約約的男女呻吟聲,
她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兒子真長大了。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守在門口,等呻吟聲沉靜很久了,纔開門進去,裏面的
空氣中,充滿着男女交合的氣味。兒子和他的對象,早就穿戴整齊,坐在客廳裏,
一見妮娜進來,兒子急忙介紹女孩。

「媽媽,這是娜塔莎!」

那是一個金髮女孩,看年紀,約莫十八九歲,比小阿列克成熟多了。

妮娜友好地接待了女孩,但心裏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女孩,並不是妒忌,而是
總感覺女孩別有用心。

等女孩走了以後,妮娜旁敲側聽。女孩並不是小阿列克的同學,而是在社會
上認識的,是一個什麼「救國軍」組織的人。

小阿列克興致勃勃地說道:「媽媽,德國人快完蛋了,蘇聯人很快會打過來,
但他們也不是好鳥。爲了波蘭人的自由,我們要決定自己的命運。」

妮娜聽得心驚肉跳,戰爭,又要爆發了。上一次戰爭,她失去了丈夫,這次
絕對不能失去兒子!

然而運命並不是由她掌握,兒子越來越頻繁地去參加各種活動,甚至帶那些
奇怪的朋友來家裏。妮娜曾經哀求過小阿列克,但是急於建功立業的年輕人,拒
絕了母親的好意。

在德國人醫院工作的妮娜感受到了局勢越來越緊張,她決定做好準備,爲自
己和兒子找到活路。她偷走藥物、食物帶回來,甚至還想辦法偷走了一把手槍和
若干子彈。

時間終於到了8月1日,華沙的戰爭突然爆發,醫院中馬上多了無數德國傷
兵。妮娜一看情況不對,當機立斷,偷偷從醫院中溜走。

路上一片混亂,德國人和波蘭人在交戰。她見到德國人就冒充德國人,見到
波蘭人就自稱波蘭人,好不容易逃回家。果然,家裏空蕩蕩,兒子並不在,他也
參加了戰爭。

妮娜的心都抽緊了,她怕失去兒子,猶如木偶一般呆坐在客廳裏,從白天到
黑夜,一動不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槍聲漸漸稀疏下去,門口突然傳來
開門聲,妮娜跳了起來,打開門,外面果然是小阿列克。

他滿面烏黑,滿身硝煙,妮娜急忙檢查,幸好沒有受傷。

兒子進來以後,一言不發,呆坐在沙發上。妮娜沒有說話,而是準備了水和
食物給他。小阿列克狼吞虎嚥,喫完以後,抬起頭,淚流滿面,哭道:「媽媽,
娜塔莎死了,她被德國人打死了。」

妮娜把兒子摟在懷裏,安慰道:「沒事沒事,媽媽還在。」

小阿列克哭泣了一陣,終於平靜下來。

妮娜詢問道:「外面怎麼樣?」

小阿列克說道:「情況還不錯,德國人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死了好多。」

妮娜哀求道:「那你別去了,好嗎?反正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小阿列克馬上嚷了起來:「不行,我不能不去!不然我就是懦夫了。我這次
回家,只是休息一下,馬上就會繼續參加戰鬥。」

妮娜淚流滿面,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兒子留下來。

妮娜說道:「你看,你身上很髒,要不洗一下?」

小阿列克遲疑一下,點點頭,身上確實很髒,需要清潔一番。於是他進了浴
室,男人麼,用什麼熱水,冷水洗一下就好了。

他正在沖洗,突然浴室門敲響,傳來媽媽的聲音:「小阿列克,開開門。」

小阿列克猶豫了一下,迅速穿上了短褲,然後打開門,眼前頓時一亮,隨之
非常害羞。

妮娜穿得非常色氣,她披散了頭髮,脫光了衣服,只穿着一件真絲睡衣。半
透明的料子若隱若現地透出了女人最美妙的身軀。

妮娜笑道:「小阿列克,看到媽媽爲什麼會害羞呢?再看看!」

小阿列克看過去,卻發現媽媽已經脫下了睡衣。那身軀真是完美,好像圖冊
上的維納斯。

妮娜上前,拉住小阿列克的短褲,慢慢剝下來,抓住他的肉棒,說道:「小
阿列克,媽媽知道你喜歡媽媽,還偷看過媽媽洗澡呢!今天,媽媽就滿足你的一
切綺想。」

說完,跪了下去,然後含住了兒子的肉棒。

小阿列克哪經歷過這番場面,他看着這個金髮貴婦在給自己口交,那滋味仿
佛升到了天上,突然清醒過來,試圖推開媽媽:「不行,媽媽,我們是母子,不
行!上帝會懲罰我們的!」

妮娜吐出小阿列克的肉棒,淚水粼粼,說道:「你都要去送死了,這對於母
親來說,是最大的懲罰,我還怕什麼上帝的懲罰?」

小阿列克頓時沉默不語。

妮娜摟住小阿列克,說道:「小阿列克,答應我,別離開媽媽?好嗎?只要
你答應不離開媽媽,媽媽什麼都願意爲你做!」

小阿列克心頭一軟,過了半晌才說道:「我答應媽媽。」

妮娜大喜,叫道:「太好了!」

然後兩人尷尬地赤裸裸面對着,小阿列克手足無措,支支吾吾說道:「媽媽,
我們先穿上衣服吧。」

然而妮娜卻說道:「不。」

說完,踮起腳尖,吻住了兒子。

小阿列克初始驚愕,隨之享受,這是甜蜜的吻。

「抱起媽媽!」妮娜在小阿列克耳邊吹氣如蘭。

小阿列克抱起媽媽嬌小的身軀,下面的肉棒堅挺如棒。

「去媽媽的臥室。」

小阿列克抱着媽媽來到臥室,將她放在牀上。妮娜勾住小阿列克的脖子,說
道:「今晚你得陪着媽媽,我怕你走了。來,媽媽教你有趣的事情。一切的罪責,
都由媽媽承擔。」

妮娜把小阿列克壓倒在牀,先是吮吸兒子的肉棒,充分潤滑以後,挺直腰身,
將肉棒刺向自己的肉穴。

初始,妮娜一陣不適,畢竟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肉棒進去了。隨之,肉棒宛如
渾然天成地塞入肉穴,伴隨着妮娜一上一下,引發一陣又一陣的熱浪。終於,小
阿列克不堪重負,射出了精液。

妮娜疲憊不堪地躺在兒子胸口,媚眼如絲,問道:「我的寶貝,舒服嗎?」

小阿列克沒有回答,而是親住了媽媽,一個翻身,壓住了妮娜。馬上,在妮
娜的驚呼中,肉棒插入了她的溼滑肉穴,母子倆再次陷入了愛的高潮中。

華沙的街頭炮火連天,在妮娜和小阿列克的家中亦是炮火連天。母子倆一刻
不停地在戰鬥,嘗試了無數姿勢,彷彿擁有無窮的精力一般。

終於,他們停止了做愛,精疲力盡地躺在牀上,相互赤裸地依偎在一起。

小阿列克玩弄着母親豐滿而柔軟的奶子,有些遲疑地問道:「媽媽,你愛我
嗎?」

妮娜溫柔地對兒子說道:「當然愛了,哪有媽媽不愛自己的孩子?」

小阿列克急忙問道:「不,不是媽媽愛孩子的那種,是女人愛男人的那種。」

妮娜一愣,她心中有沒有對小阿列克有那種女人愛男人的愛?她也不知道。
但是她畢竟是個成熟的女人,很快把話題扯過去,問道:「小阿列克,不如說說,
你什麼時候開始把媽媽當成女人?」

這個話題,對於大部分男孩來說,都是非常羞恥。但小阿列克卻不同,因爲
他已經與母親有過了性愛關係,可以暢所欲言地回答。

小時候,小阿列克來說,媽媽就是媽媽,但是當他第一次遺精的時候,就意
識到媽媽是個女人。

不得不說,單親家庭之中,母親往往忽視了兒子是個男人的事實,妮娜從小
就不太避諱兒子,不僅經常當着兒子的面換衣服,甚至一直赤赤裸裸地跟兒子一
起洗澡,這給了小阿列克很大的刺激,在他的心中,種下了媽媽等於女人的種子。

在他第一次遺精的時候,他做夢夢到媽媽渾身赤裸裸地調情,畢竟那時候他
還不知道什麼是做愛,所以也做夢不會做到。然後他射精了,那讓小阿列克非常
害羞,以爲尿褲子了。直到他從同齡的朋友處得知了性知識,才知道,這是遺精。

這讓小阿列剋意識到,自己長大了,他也更加熱烈地打量着媽媽。而妮娜毫
不知情,依舊在兒子勉強大大方方,甚至還要求和兒子一起洗澡。小阿列克非常
困惑和痛苦,一方面他意識到母親是個女人,對母親有強烈的性慾,另外一方面,
人世間的道德,讓他不能無動於衷。

所以,小阿列克有了奇怪的反應。一方面,他極力避開母親的親密接觸,拒
絕與母親洗澡,另外一方面,卻偷窺母親洗澡,並且手淫。

妮娜笑笑,作爲醫療方面出身的高材生,她也讀過心理學,說道:「根據弗
洛伊德的理論,母親是每一個男孩的第一個性幻想對象,所以並不奇怪。而且對
你來說,你還夢想成真了。小阿列克,喜歡媽媽嗎?我是說是男人喜歡女人那種。」

「喜歡!」小阿列克脫口說道。

「那就沒有問題了!」妮娜直起身,豐滿的乳房垂下來,猶如兩個醴酪。她
親在兒子的嘴脣上,喃喃說道:「那就把愛,化作行動。」

小阿列克頓斯又興奮起來,粗大的肉棒漲起來,猶如一柄蠟燭。母子倆經過
多日的做愛,早就有了一定的範成,只見妮娜媚然一笑,小嘴叼住了兒子的肉棒,
吞吞吐吐。

小阿列克撫摸着媽媽的奶子,突然想到一點,說道:「媽媽,我也想舔你的
那裏。」

妮娜一愣,他們母子做愛,一直是妮娜給小阿列克口交,但是既然兒子有想
法,妮娜是不會不遵從的。

妮娜於是繼續叼着兒子的肉棒,緩緩地移動身體,兩人形成了69的姿勢。

小阿列克凝視着母親的陰部,不由得讚歎造物主的偉大。妮娜平常注意修剪
陰毛,因此陰部沒有亂蓬蓬的一大堆,而是隻有堆積在恥部的小小一堆金色毛髮,
性感而可愛。她的陰脣很小,幾乎沒有,陰部幾乎是一條肉縫。小阿列克扒開了
母親的肉縫,露出了可愛的小屄。因爲妮娜愛乾淨,每次做完愛必會清洗,所以
小屄沒有一絲異味。粉嫩嫩的小屄裏面,佈滿了肉芽,那是男人快樂的根源。

小阿列克舔了一下小屄,妮娜的身體微微一顫,她從來沒有被男人口交過,
感覺特別奇異。然後小阿列克繼續舔,一邊舔一邊注意母親的反饋。他發現,比
起小屄,下面的陰蒂對母親來說,有更大的反應。於是持續舔着陰蒂。妮娜受不
了了,一陣陣的眩暈襲來,彷彿要昇天。

她離開了兒子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氣着,高潮來臨的時候,一陣尖叫,差
點暈了過去。等她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牀上,兒子正好奇地看着自己。

妮娜摟住小阿列克的臉,說道:「謝謝你,我很快樂。」

小阿列克挺着肉棒過來,對母親說道:「現在,讓我快樂了。」

妮娜媚然一笑,叼住肉棒,吞吐起來,舌頭靈活地在龜頭上繞圈。經過多日
的口交,妮娜完全知道兒子的性感點。

小阿列克享受着母親的口交,以前都是性慾被挑得差不多了,兩人就開始性
交。這次出乎意料,母親一直含着肉棒,直到他快要射精,忍不住呻吟道:「媽
媽,不行了,我快射了。」

妮娜不僅沒有吐出肉棒,反而加快吞吐,終於小小阿列克堅持不住,口吐白
沫。兒子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射精,比射進小屄裏面更加刺激。他低下頭,看到
母親含着肉棒,直到射精完,才吐出來,張開嘴巴,裏面都是他的精液。

「兒子的精液,要回歸母親體內。」說完,妮娜就吞下了小阿列克的精液。

小阿列克感覺特別異樣,彷彿是男人征服了女人。

兩人做愛完了以後,就去浴室擦洗,當然少不了一頓調情。

母子之間的快樂彷彿永遠會繼續下去,但是戰爭改變了一切。他們一直窩在
家裏,靠着積蓄生活,沒有注意到外面的情況。有一天,突然一發炮彈打過來,
擊碎了靠街的牆面,頓時震撼了兩人。

他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查看外面的街道,波蘭人和德國人正在激烈地交火。
但是波蘭人空有勇氣而沒有武器,被德國人打得節節敗退。

德國人開始闖進街道兩邊的建築裏,把波蘭人趕出來,一一射殺。當德國人
砸破妮娜家的大門,用槍指着妮娜和小阿列克的時候,妮娜急忙用流利的德語辯
解:「我是德國人,看,這是我工作地方的證件。」

她把醫院的工作證給德國人,看到上面的日耳曼姓氏,以及金髮碧眼的典型
日耳曼相貌,德國人信了妮娜,告誡她最近當心,及早離開這裏,避免被誤傷。

妮娜和小阿列克擔憂不已,妮娜爲了留下兒子,用性勾引了他,但終究抵不
住大勢。他們聽着收音機,無論是德國人的,還是波蘭人的,情況都不容樂觀。
德國人在華沙城裏佔據了優勢,正一寸寸地毀掉整個華沙。而外面的蘇聯人即將
擊敗德國人。

他們決定逃,離開這個地獄。簡單收拾以後,兩人乘着夜色出走,然後見人
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遇到德國人冒充德國人,遇見波蘭人說自己是華沙人。他
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逃出了華沙,來到鄉下,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發現一座農莊,
裏面空無一人,但穀倉卻是滿的,食物不缺。

他們終於離開了地獄!

心情放鬆的兩人,燒了熱水,開始一起洗澡。在逃亡途中,兩人根本沒法做
愛,所以再次赤赤裸裸以後,不免蠢蠢欲動。

妮娜嫣然一笑,在浴室跪下來含住兒子的肉棒,開始吮吸。吸到差不多的時
候,是兒子主動暫停,說道:「媽媽,我插你。」

妮娜乖乖地岔開雙腿,露出了可愛的陰部。小阿列克把肉棒對準肉縫,一寸
寸擠進去,終於全部貫入。他開始一進一出地肏着母親。妮娜尖叫着,發泄這幾
天來的恐懼和不安,摟住兒子的脖子,叫道:「肏死我,肏死我!」

激烈的母子性交,以射精爲終結。母子倆疲憊不堪,洗淨以後大被同眠。

從此,他們就在農莊落戶下來,不問世事。忙的時候,採摘蔬菜、準備麪包;
閒了,做做愛。反正這裏空無一人,他們嘗試了在森林裏做愛,在池塘裏口交,
彷彿亞當與夏娃。

直到有一天,突然轟轟隆隆的坦克聲音傳過來。妮娜和小阿列克正在做愛,
等覺察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坦克開到農莊門口,下來幾個士兵,用波蘭語喊
道:「有人嗎?」

妮娜和小阿列克硬着頭皮出來,士兵中的軍官說道:「我們是蘇聯人,途經
此處,可以休息一下嗎?」

「沒問題。」妮娜小心翼翼地說道。

幸好,這些士兵非常和善,並沒有做出任何暴行。他們用汽油向妮娜交換了
食物和牛奶。

妮娜問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華沙怎麼樣了?」

軍官回答:「我們是從白俄羅斯那邊過來的,華沙已經被我們解放了,德國
人跑了,不過我們會馬上打到柏林,最多幾個月,戰爭就會結束。可惜那裏已經
被摧毀了,無數人死亡。你們是從華沙逃出來的?」

妮娜微微頷首,軍官嘆道:「你們真幸運!祝賀你們夫妻!」

蘇軍離去以後,妮娜握住小阿列克的手,久久不語。

這就是戰爭,摧毀了一切,也扭曲了一切,讓母子成爲了愛人。

戰後,妮娜想要恢復正常的母子關係,但是遭到小阿列克的拒絕。她愛着兒
子,不希望他離開,不得不繼續做小阿列克的妻子。他們回到了華沙,認識他們
的人全部死光了,沒有人懷疑他們的身份。兩人一直以夫妻名義生活着,直到6
0- 70年代相繼去世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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