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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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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W1014 發表於 2023-3-29 10:0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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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生長在很偏僻的山裏鄉村的孩子,記得我六歲那年,我的母親就指着山的那一邊說:「孩子,山的外面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嗎?」
我望着那邊搖頭。母親又說:「那邊有很多很多的新鮮東西,和我們山裏不一樣的,娃,你長大後想出去看看嗎?」我癡癡的望着籠罩在霧中的山澗,點了點頭。母親高興地抱着我的頭說:「娃,你要好好學習,以後一定要到山的那邊去看看,把看到的事物回來給娘說!」
母親說過這些話沒多久就離開了我,那是我父親去世的第二年,那一年我才十二歲。從此我成了孤兒,被我父親的四個兄弟輪流收養。母親雖然走了,但她的那些話,卻成了我發奮學習的無盡源泉。在這個偏僻的遠離塵世的山村裏,我成了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孩子!從此,我也成了山村裏的驕傲。
我那偏遠僻靜的家鄉啊,它雖然貧窮落後,但卻充滿和諧充滿親情!在那裏我有多少的少兒情懷,多少難忘的記憶,多少心跳的感覺!
大學畢業後,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回到我的家鄉,不管同學們笑我傻,不管老師的嘆息挽留,我毅然的揹着包裹,踏上了歸鄉的路。我對家鄉的那份情,那份渴望,那份依戀,他們是永遠也理解不了的。
遠離喧囂的城市,踏上家鄉的這片土,我的心情也隨之變得平靜。歸鄉的渴望、興奮被我暫時的壓在了心底,這也許是情感爆發前的寧靜吧。
聽着腳踏泥土的聲響,我的家鄉很快就出現在我眼前,那一座座泥土瓦房,那一道道升起的炊煙,依然是那麼熟悉。離開家鄉的這四年,家鄉依然是原來的那個樣子,人是否依然如故呢?
才進村子,就看見有兩個端着木盆準備出去洗衣服的婦女迎面走來,其中一個四十多的婦女看了我兩眼,突然叫道:「是順子娃嗎?」
我一看是我兒時死黨旺籽的老孃,忙叫道:「月桂嬸,是我!我回來了!」
月桂嬸高興的大叫:「真是我的順子娃回來了啊!!」說着放下木盆一把拉住我,仔細端詳起我來,一邊看一邊說:「真是真是,我的娃這一去四年,都長成大男人了,比原來可俊多了!!」說着說着她的手就在我臉上摸起來。我看着月桂嬸那火辣辣的眼,我心裏一跳,暗想:「月桂嬸還是和原來一樣熱情!」
我一轉臉,發現旁邊的那個十八九歲的小媳婦,一雙烏黑水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象是在看什麼新奇的東西一樣,突然感覺自己臉上一紅!忙掙脫月桂嬸的手,小聲說:「月桂嬸,不…不要這樣啊……」
月桂嬸愣了一下,不解地問:「順子娃,怎麼,出去唸了大學回來就嫌棄你月桂嬸了是不?」
我生怕她沒輕重會再說出什麼來,忙道:「不是啦,是……是……」說着我把眼睛看向那個小媳婦。
月桂嬸隨着我目光看向小媳婦,眼睛眨了眨,恍然地斜了我一眼,哈哈笑起來:「順子啊,你呀,你還是原來那個熊樣哦,見了小媳婦就臉紅!比人家小媳婦還怕羞哦!」
她這一說說的我臉更紅了,我偷瞟了眼那小媳婦,發現她居然很大方的對我微笑。我心裏暗罵自己:「笨,讀了四年書還是這個熊樣!」
月桂嬸看我紅臉的樣,眼裏充滿愛意,笑着說:「嬸就喜歡看你這臉紅的樣兒!」
我忙道:「嬸……不要說了!」
月桂嬸哈哈笑道:「不說了,順子,你看她長的咋樣?」說着把那小媳婦往我身前一拉。
我不知道月桂嬸這樣問是什麼意思,但這個小媳婦確實長的很水靈!我的家鄉水土好,撫育出來的女人各個皮膚都細嫩細嫩的,比城裏的那些靠打粉來裝扮的姑娘自然多了。
「她……長的好看!」我如實答道。
月桂嬸喜上眉稍,高興地道:「順子,她是旺籽的媳婦啊,叫春芽兒,才過門的!」
我心裏不知是高興還是酸酸的,說:「哦,旺籽都娶媳婦了啊!」說着又看了那小媳婦兩眼,發現她長的真不錯,心想:「旺籽這小子還有福氣啊!」
月桂嬸似乎察覺了我的心,呵呵笑道:「別急啊,你回來就好,嬸到時也給你在村裏找個標緻的媳婦來!」
我忙說:「月桂嬸,我……我……暫時……不……」
那春芽兒見我急的結巴起來,不由撲哧地笑了下。
我的臉再次紅了。
月桂嬸愛憐的看着我說:「你呀,這個臉兒紅的和姑娘家似的,真是啊,要迷死多少女人哦……」
我知道再呆下去月桂嬸嘴裏還不知說出什麼來呢,忙說:「月桂嬸,我先回我去看我幾個叔叔嬸嬸,改天再來看你和旺籽哈。」
月桂嬸伸手在我臉上扭了一把,意味深長地說:「好了,知道你想你那幾個嬸子和妹子了,快回吧,不過過兩天一定要來你月桂嬸家來玩啊,不要見了你四個嬸子就把你月桂嬸給忘了啊!」
我頭一低,心說:「越說越露骨了,這個月桂嬸,就是這樣的性格,心直口快!」我忙說:「不會的,月桂嬸,我一定來你們家玩,我還很想念旺籽呢!」
和月桂嬸婆媳倆到別後,我急步走向我大伯家,我大嬸蘭姑那慈祥清秀的容貌浮現在我面前,這麼多年了,她現在還好嗎……
(二)
走進這熟悉的院子,聞着那村裏特有的泥土氣息,我心跳開始加速了!這是我大伯的院子,雖然經過了四年的時間,院子裏的佈置還是和原來沒什麼變化!
屋子頂掛着一串串紅豔豔的辣椒,院子裏曬着乾菜,幾隻母雞悠閒的在院中尋找着食物。一切都是那樣的寧靜和諧。
我看了下時間,已是下午三點過了,一般這個時候,村子裏的男人都不會呆在家裏,我想我的大伯和我的大堂哥光路都應該出去幹活了。
還有我那兩個可愛的堂妹,大堂妹家惠今年也該21了吧,應該出落的越來越水靈了,她從小就長的最象我大嬸了,年輕時可是村裏出了名的俊媳婦。小堂妹家儀也應該有16了,不知道還在讀書沒?還有我那疼我愛我的大嬸,她是不是還是和四年前我走的時候一樣的風韻呢?
三側廂房的門是關着的,難道大嬸她們都不在家?我來到中間的屋門口停下來,正準備敲門喊,突然聽到屋裏似乎有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氣聲,我心頭一動,到了嗓子眼的話就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因爲這種聲音我太熟悉了,從我懂事起,這種聲音就無時不在我耳邊響起。
在我們這個偏遠落後的山村裏,人們勞累了一天,晚上除了和村裏的人拉拉家常外,還有什麼可消遣的呢?回到家裏抱着女人玩耍就成了他們的主要娛樂。
村裏的土房是很不隔音的,每到晚上九、十點鐘,各家各戶的窗戶裏就會此起彼伏的傳出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氣聲。生活在山村裏的大人孩子對這樣的聲音都習以爲常。樸質的民風造就了我們這個山村裏的世世代代,讓他們的子孫在這裏一直的繁衍下去。
此時正是下午三點左右,難道會是我大伯和我大嬸在屋裏那個?我心裏不知怎麼有點怪怪的酸,心想:「大伯大嬸還真會玩,大下午的就搞上了!」
這個時候我當然不好打擾他們,苦笑了一下,正準備離開,卻又有些好奇,於是把耳朵貼到門縫上仔細聽。
卻突然聽到裏面的女人「哎呦」一聲大叫了一下,然後就聽她輕聲說:「他三叔,怎麼這麼使勁啊,把人家裏面都弄疼了……」
接着一個男人的聲音道:「嫂子,你這穴裏面就是比我婆娘的地道,日起來舒服呢……不狠不過癮啊……」
女人嘆道:「你們男人啊,總是覺得別人的婆娘日起來舒服……哎……」
聽到這,我心裏一驚,這個女人的聲音確是那疼我的大嬸,可那個男人卻不是我大伯,竟然是我的三叔!我真沒想到我這一回來就撞到了這麼一幕叔嫂通姦的好戲!我這心裏滋味就別提了!有驚訝,有嫉妒,更有點失落。
我忍不住想看個究竟。幸好我從小在幾個叔伯家輪流喫住,對他們家裏的結構都非常的熟悉,我想起原來我住的側房和大嬸的睡房隔的那道牆有一條裂縫,可以清楚的看見他們屋裏的一切,以前我沒少偷看大伯大嬸他們幹事,就是不知道這四年來大伯把那道裂縫補了沒有。
我快步走向側屋,還好,門沒鎖,我推門進去,來到牆邊,哈哈,那道縫還在。我把頭湊過去,牆那邊的聲音更清晰了,同時那邊牀上的一切也清晰在目。
只見牀上光溜溜地躺着一個豐乳肥臀的雪白女人,那不是我大嬸是誰?她頭髮凌亂,白裏透紅的臉上泛起汗珠,雙眼微閉,而她身上一個皮膚黑紅肌肉結實的男人在大力插搗,她白生生的兩條大腿圈在男人的背上,一個肥大雪白的屁股抬離了牀單。
我的心跳加速,那不是我三叔是誰?他是我幾個叔伯裏身體最強壯的一個,也是雞巴最大的一個,我原來在三叔家住時也常偷看他和三嬸幹事。說實在的,
我四個嬸嬸裏要說最美的應該是我三嬸,沒想到我三叔有我三嬸這麼漂亮的媳婦竟然還要在外面搞,而且搞的女人是我大嬸。
以前我只知道三叔人長的男人味十足,在牀上很兇,經常搞的三嬸叫喚,村子裏的寡婦媳婦們都喜歡和他搭話開玩笑,還聽別人說常有別人家的媳婦來勾引他,只不過我原來一心學習,對村裏的其他事也很少關心,所以並沒見到三叔和別人家的媳婦日穴的情景,今天看到三叔日大嬸的樣子,我纔想,說不定這幾年三叔把村子裏的大小媳婦都日過了呢。
我們山村裏的男人到了晚上就只有和女人日穴耍,女人當然也沒什麼娛樂,除了串門子拉家常,也就剩下和男人日穴玩的娛樂了,所以山村裏每到晚上是家家聞炮聲。女人的叫牀聲一聲比一聲大,生怕被隔壁家的媳婦給比下去了。
看着看着,我胯下的小弟弟不爭氣的翹起來,硬的不得不把褲子解開。看了下自己的雞巴,再看三叔那在大嬸肉穴裏進出的雞巴,我發現自己的雞巴和三叔的雞巴還是有一比的!三叔的雞巴粗黑,龜頭很圓,長度大概有近6寸,而我的雞巴雖然粗細和三叔的差不多,但比他的還稍長了半寸。
對自己的雞巴,我是很自豪的,其中原因就暫時不給大家說了,反正我大學期間,教我數學的女教授的肚子是被我給日大的,她結婚快十年了,她老公一直沒能把她肚子日大,去檢查兩個人都沒問題,就是日不大,直到我日上了她,她的肚子纔開始大起來,不過她的老公當然不知道這是我的種子,還以爲是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回報了呢。
我畢業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女教授還挺着大肚子來我寢室裏讓我飽嘗了日孕婦的美妙滋味,她始終勸我留校,可是我沒有答應她,她哪裏知道我對我這個偏遠山村的家鄉的濃濃鄉情。
我被三叔和大嬸日穴的情景刺激着,不知覺的打起了手槍,看着三叔和大嬸變換了日穴的姿勢,這下三叔從大嬸身上起來,粗黑的大肉棒從大嬸那紅紅的肉穴裏拔出來,說:「嫂子,我想從你屁股後面日!」
大嬸臉紅紅的,有些羞的樣子說:「不要,那姿勢好羞人,而且你每次都想弄嫂子的屁眼,這可不行,連你哥都沒弄過嫂子的屁眼,嫂子不來那種!你不要把從村裏那個爛寡婦玉梅身上學來的髒玩意想在嫂子身上使!」
三叔嘿嘿一笑說:「嫂子放心,我從不勉強嫂子做不願做的事!我就是喜歡看着嫂子的大白屁股日穴,嫂子的屁股真是全村裏女人最好看的屁股!」
大嬸翻身爬起來,用手紙把陰部的水揩了下,然後用手指捏了下三叔挺硬的大肉棒,說:「他三叔啊,村裏的女人除了村口那68歲的老寡婦鍾嬸你沒日過外,其他的都逃不過你的手心哦!」說着爬在牀上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向三叔翹起來。
三叔抹了把口水在雞巴上,然後跪在大嬸的屁股後,對準那兩片肥大的陰脣之間,噗嗤一下就日了進去。
他邊使勁日着邊用手拍打大嬸的大屁股,還把大拇指去挖大嬸那紫褐色的屁眼。嘴巴也沒停,說:「嫂子,你可別不信,我還真日了那個老寡婦鍾嬸,你不要小看她哦,她雖然60多了,那個大屁股和大奶子還真不小,老穴日起還能出水,村子裏還有不少爺們晚上去爬她呢!有時候兩個爺們在她那遇上了,就一起日她,她還真騷,和玉梅一樣,屁眼和騷穴一起日!…」
大嬸被日的屁股一聳一聳的,還喘着氣嘆道:「你們這些男人啊……」
三叔抱着大嬸的大屁股日的起勁,節奏加快,也顧不得說了,那黑紅的肉棒在大嬸的肉穴裏日進日出,他的小腹一下下撞擊着大嬸的大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
我看見大嬸也賣力的聳動屁股,嘴裏呻吟聲大了起來,我知道他們要快到高潮了,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加快,手中的陰莖漲的通紅,但我知道讓自己達到高潮還有一會,我真沒想到回到家鄉的第一個下午竟然是在大伯的屋子裏打手槍偷窺大嬸和三叔日穴!
三叔緊緊的抱着大嬸的肥臀最後使勁的日了幾下然後劇烈的顫抖起來,他發出了滿足的哼聲,而大嬸也早已發出高潮呻吟。
聲音逐漸的小了,只剩下喘氣聲,而我警覺的停止了手淫,屏住呼吸,悄悄的從側屋退出來,躲在大門外的土牆後。
沒過一會,就聽到開門聲,三叔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他向四周望了望,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我暫時沒進去,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冒然進去會讓大嬸很難堪,我蹲在牆外抽了兩隻煙後,估計大嬸應該穿衣收拾完了,才又走進院子,輕聲叫道:「屋裏有人嗎……大嬸,我回來了!!順子回來了!」
只聽到屋裏腳步聲響,一個端莊清秀的婦女從裏面走出來,臉上還殘留着一絲的紅暈,她一邊用手挽着頭髮,一邊向外張望,當她望見我直挺挺的站立在院中,竟然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手揉力偶啊揉眼又看,然後顫聲說:「是順子?真的是嬸的順子回來了……」
她的喜悅不是假裝的,我知道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低於她的親生兒女。
我也激動的說:「是的,大嬸,是你的順子回來了!」
她雙手張開,一下子就把我飽在懷裏,儘管我比她高多了,但還是被她緊緊的抱着,她臉上很是激動,望着我說:「真是你回來了,可把嬸給想死了!」
接着她仔細的打量着我,一邊說我長高了,長壯了,就象個母親見到自己幾年沒見的兒子那樣,不停的問這問那,我都一一的回答,我看着她,心想,雖然她剛纔和三叔那樣瘋狂,可是她現在的心卻絕對全在我身上!
可以說她和我另外三個嬸嬸都算是我第二母親,是她們把我從小撫育長大,纔有了今天的大學生,纔有了今天的我!不管怎麼樣,我回來,就是爲了報答她們,用我的知識來讓我的家鄉走向富裕,讓我們這個落後的山村變的更加迷人!
(三)
大嬸和我坐在了院子裏的石茶几旁,她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我的臉,似乎是想在我臉上找出我在外這4年來的酸甜苦辣。她的手也一直握着我的手,無意識地不停的在我手上面撫摸着。
我理解大嬸此刻的心情,我和大嬸之間的感情,一般人是難以明白的!她那本來就有些紅暈的臉,此時更是因爲激動而顯得更紅暈,這卻使她變的更加年輕而風韻十足了。
「順子,你在學校喫的好嗎?」
「順子,城裏人對你這山裏的孩子欺負嗎?」
「順子,你的老師對你也好嗎?」
「順子,……」
面對大嬸的每個問題,我都一一的仔細的回答,我知道,她此時就象我的母親一樣,會對我在外面的每一個細節都很想知道的,這就是女性母愛的偉大之處,兒子在外的痛苦和歡笑都能使她爲流淚或爲之喜悅。
「順子,你在學校有女人嗎?」
聽到大嬸這個問題,我塄了下,大嬸女人的意思應該是指女朋友吧?我盯着大嬸的臉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大嬸見我愣住了,也陡然感到自己問的這個問題的敏感性,她見我盯着她,一下子開始不自然的把臉別過一邊。我反手把大嬸的手抓着,輕聲道:「嬸,我在學校有女朋友,也有女人!」
大嬸臉又轉過來,此時臉上多了份嬌羞和嫵媚,也輕聲說:「是啊,該有女人在你身邊纔好,你上大學的前就……就特別……需要……女人……嬸還真怕你在學校一個人會憋出事情來哦!」
我臉又紅起來,大嬸的意思我怎麼會不知道啊,我的手開始反過來撫摸大嬸的手,我感到我和大嬸的距離此刻才變的很近,近的又和四年前一樣了!這是我們之間的默契,也只有我們才能彼此感受的到。「嬸,」我說:「你放心了,這四年我在學校過的很好,有幾個女人對我很好,不會憋出事情來的!」
大嬸眼含愛意的盯着我,我知道,此時,她的目光中已不是把我只簡單的當做撫養過的兒子,還有更多的含義!畢竟,四年前的多少個日日夜夜,在我和她之間是永遠也無法忘記的。
她伸出手指點了下我腦門,輕笑道:「你需求那麼強,性格又內向,動不動就紅臉,嬸最擔心的就是你一個人在學校孤苦伶仃的,身邊又沒有女人,時間久了會憋出毛病來的。」
我也笑了,小聲說:「嬸,還是你最疼我,連這個都幫我操心!嬸子放心,順子可沒給咱王家丟臉,連學校教書的女教授都讓我日大了肚皮呢!」
「女教授?」大嬸皺眉問:「女教授是什麼官啊,不是教書先生嘛?」
我耐心的給大嬸解釋了,並簡單講了講我和女教授之間的關係,大嬸聽完又用手敲了下我腦門,說:「死娃子,真看不出你這麼有本事,連老師的肚皮都弄大了,難道城裏的女人沒有見你是山村裏去的?她們沒有嫌你土嫌你窮嗎?」
我說:「有的,纔去時有很多人看不起我,嫌我土嫌我窮,可是後來我讓他們都明白他們當初是錯的。嬸,我在學校年年拿獎學金,我生活一點都不苦,我知道家裏幾個叔叔嬸嬸還有村裏的鄉親都在湊錢供我讀書,我不會讓你們大家失望的,我這次回到家鄉,就是要爲家鄉做點事情,來報答你們和鄉親們。」
大嬸高興地說:「好啊,我還以爲你大學讀完了就不願再回到我們這個小山村了呢!」
我望着大嬸的眼睛,輕聲說:「家鄉里有我的親人,有你們這幾個養育我成人的嬸嬸,我是永遠不會離開離開你們的!」
我感到大嬸的手在我手裏抖動了一下,然後又緊緊的捏了我的手一下,只見她目光變的異常溫柔的看着我叫了聲:「順子!」
「啊!」我癡癡地答了聲。
大嬸象是欲言又止,突然抬頭看了看天色,好象想起了什麼似的,從我的手裏抽回了雙手,說:「嬸都搞忘了,你回來這麼久都沒給你弄點喫的,你肯定還沒喫飯吧,嬸給你弄碗雞蛋麪去。」說着就起身去了竈房。
提起喫的,我確實也很餓了,從車站不行幾十里路,肚子早呱呱地叫了。飢餓不但能牽動人的食慾,我感覺此時我另一種慾望也開始燃燒。我眼睛盯着大嬸的背影,她走路時扭動的豐滿的肥臀,想起剛纔她在牀上和三叔的那一幕,我跨下的小弟弟又開始一挺一挺的不安份了!
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大嬸身後也進了竈房,大伯家的竈房很大,在正房的裏面靠後的一側,應該說是比較隱蔽。
大嬸見我也跟進了竈房,笑問:「你進來幹什麼?這裏可不是爺們進來的地方,你去院子裏等着去,嬸一會就把面給你弄好!」
「不,」我說:「我喜歡看大嬸幫我弄面!」
大嬸開始忙着往鍋裏到水給竈里加柴,而她那個豐滿碩大的屁股就隨着她的移動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心裏慾火隨之燃燒,四年前的一個夜裏,也是在這個竈房裏,大嬸光着這個豐滿的大屁股,趴在竈臺上,一邊煎着雞蛋一邊扭動着大白屁股承受着身後我這個侄兒的大肉棒的插搗。那一夜的情景刺激着我,讓我此時不能剋制!我跨下的小弟弟已經把褲襠頂起了一個大大的包!
當大嬸站在竈臺邊在菜板上切蔥花的時候,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剛一靠近她,她身上那種特有的女人味就充溢了我的呼吸,我想大嬸應該感覺到我來到她的身後,因爲我發現當我靠近她身後時,她切菜的刀停了下來。
當我張開雙手從後面擁抱住她時,我感到她的渾身在發抖。我們彼此的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
「嬸……」我緊緊抱着她柔軟的身子,把火熱的嘴脣輕輕的觸碰她的一隻耳朵,一邊輕輕的叫着她。
她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手上的刀仍拿在手中,接着她居然繼續開始切她的菜,只不過刀落在菜板上的聲音變的雜亂無章。
我把兩手伸到前面分別抓在她胸前兩個肥實的奶子上,隔着衣服揉玩起來,那兩團柔軟肉球,在我的揉玩下左右搖晃,上面兩粒奶頭也逐漸變硬,雖然隔着衣服仍能清晰的感覺到。
大嬸只是喘氣聲越來越大了,但她似乎在盡力的忍耐,繼續切着她那早已凌亂的菜。
我把下身頂在了她的大屁股上,雖然隔着褲子,我想她依然會感受到我的堅挺!她屁股顫抖了一下,然後她終於出聲道:「順子……我的娃……不要……」
她一出聲我更興奮,把手從她奶子上移到她的褲腰上,一把拉開了她褲腰上的帶子,她的褲子就自動落在了地上,裏面剩下件紅布褲衩,我雙手伸進了她的褲衩裏,摸到了她那片毛茸茸的陰部。
大嬸的陰部一直就非常的豐滿肥厚,陰毛不是很多,不長而且很軟,她的大陰脣非常的鼓漲,特別有彈性,小陰脣不是很大,長的很秀氣,顏色有些發紫。
我以前最喜歡用手玩弄她的小陰脣了,不知道時隔四年,現在的顏色是不是又變深了?
我的雙手翻開大嬸的大陰脣,那裏面早已洪水氾濫,我把兩根食指一起插進那滑膩的陰道里,在裏面攪動。陰道里的肉壁在緊緊裹着我的手指,讓我再次感
受到了大嬸溫暖的愛。
大嬸在我手指的挑逗下,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她的屁股開始隨着我手指的抽弄而扭動,她停下了切菜的動作,扭過頭來,兩眼迷醉的看着我說:「順
子啊……你好壞……你大伯回來看見不把你的雞雞切了纔怪……」
「我不怕,我就是要大嬸,我要……」我火熱的嘴脣和她的嘴脣緊緊的粘在一起,我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巴,在她嘴巴里放肆個夠。
好一會,大嬸掙脫了我,喘着氣說:「我的娃,不要,你的小妹妹可能快要放學回來了,讓她看見不好,晚上嬸給你……」
我哪裏幹啊,彈在槍膛,不得不發啊!我快速的把自己的褲子退到膝上,放出堅挺異常的大肉棒,然後雙手將大嬸的紅褲衩扒到腿上,露出她那碩大雪白的
屁股,兩手再搬開她的屁股蛋,暴露出她黑褐色的屁眼和下面的陰脣洞口,把大肉棒頂在陰脣上,叫聲:「嬸,我要日你!」話聲一落,只聽啪的一聲,我已經
用力的把大肉棒日了進去。
「哦……我的娃啊……」大嬸叫了一聲,雙手撐在竈臺上,屁股開始用力的迎合着我的猛日。
我一邊猛日一邊雙手使勁捏着大嬸肥大的屁股蛋,說:「我的嬸哦……我都想死你了……我要日死你……我要把嬸日的走不動路……」
大嬸配合着扭動肥臀,我粗大的肉棒已讓她的騷穴嚐到了滋味,她也變的瘋狂起來,呻吟着說:「日吧……日吧……嬸的穴就是給我娃日的……我娃天天日
……月月日……日一輩子……」
原始的激情在我和大嬸的體內爆發,我們就這樣立在竈臺邊發泄着自己的情慾,全然不忘記了身份忘記了倫理。
這樣日了一會兒,我抽出了大肉棒,拍拍嬸的大屁股,說:「嬸,我要從正面日!」
大嬸轉過身來,衝我柔柔地一笑說:「嬸的身子是娃的,隨你怎麼日!」說着她坐上了竈臺的菜板上,切爛的菜被她肥大的屁股壓在下面,她兩腿張開露出
水淋淋的騷穴,穴口的兩片小陰脣半張着,露出穴裏的紅紅的肉,她用手指把兩片陰脣朝兩邊翻開,然後衝我笑着說:「我的娃,快日進來!」
見到這樣的情景不日纔怪,我衝上前立刻把粗大的雞巴對準那鮮紅的穴洞日了進去,這一日就直日到洞底!
大嬸被我這一日日的悶哼一聲,呻吟道:「哎呦啊……我的娃你輕點啊……這下差點日死嬸子了……」
我享受着大嬸陰道里的溫暖滑爽,一邊說:「大嬸,你有沒覺得我雞巴比以前大些了?」
大嬸呻吟着說:「早感覺到了……我娃的雞巴比以前更兇了……連你三…… 」她說到這突然不說了。我知道她樂暈了頭差點說漏了嘴,她本來想說連我三叔的雞巴都比不過我的!
想起我三叔,我心裏就有股說不出的酸味,看着大嬸腿間這個被我日進日出的騷穴,心想:「這個騷穴在一個小時前才被我三叔日過!」想着想着,雞巴日起來就更使勁,日的大嬸連連呻吟道:「哦……我娃………你輕點……不要一直日的這麼狠……哦……嬸嬸要被你日死了……」
當然日是日不死的,只能日的大嬸更快樂,在我瘋狂的日弄下,大嬸很快就來了高潮……而我卻越日越起勁……
大嬸知道我還沒有過癮,就配合我挺動着騷穴,還說些淫蕩的話來刺激我:哎呦……我的娃……你比你大伯還兇哦……嬸的穴讓你給日腫了……你大伯發
現不打死你哦……」
我看着眼前被我日的哦哦叫的大嬸,我的快感從雞巴開是向全身湧動,這種快感只有日穴的男人才能體會的到,這是種欲瘋欲狂的感覺!
正在我將要在大嬸的騷穴裏噴灑玉露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前面的院子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叫聲:「媽,我回來了!」
大嬸反應最激烈,她一驚,立刻從性的快感裏驚醒出來,她一把推開正日的要到高潮的我,把腿上的紅褲衩和褲子重新穿在腰上,慌忙的說:「順子,你二
妹放學回來了,你快穿起褲子,不要讓她看見了!」
我挺着充血膨脹的大雞巴,痛苦地說:「大嬸,我……我就差一點就射了……這……這……」
大嬸想了想,指着竈房旁邊的豬圈說:「我的娃,嬸子欠你的,你先到豬圈裏的廁所裏去自己弄出來,晚上嬸子再好好補償你!」
情急之下也只好如此了,我提着褲子跑到豬圈廁所用手讓自己達到了高潮,望着那道白色液體,我大大的鬆了口氣!
穿好褲子走進竈房,只覺眼前一亮,竈房裏多了一個青春美麗的少女,就象一陣春風,給陰暗的竈房帶來一股清新的氣息。
大嬸見我出來,忙對少女道:「家儀,還不叫順子哥!」
那少女卻並沒馬上叫,她睜着兩隻烏黑的大眼,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翻,才嘿嘿一笑,叫道:「順子哥!」
我望着眼前這個少女,心裏驚歎:「這個秀美的女孩是我4年前離開時還是個黃毛丫頭的家儀嗎?」都說女大十八變啊,我真沒想到4年後的家儀竟然出落的這麼漂亮!比她姐姐家惠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大嬸見我望着家儀發呆,不禁笑道:「順子,怎麼了,怎麼不叫妹妹啊?認不到了?」我臉又開始紅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道:「是啊,嬸子,這是我
那家儀妹妹嘛?我記得走的時候她還愛哭鼻子呢!」
大嬸笑道:「女兒家變化是大啊,你走的時候她才13歲,現在都17歲了啊!」
我感嘆道:「變化真大,家儀現在都成了俊俏的大姑娘了啊!!」
一般女孩子都喜歡別人的讚美,更何況是我這個她一直都崇拜的讀大學的堂哥啊。家儀聽了我的話很高興,有些害羞的看着我。
大嬸笑道:「傻閨女,你不是每天都叫着想順子哥倆嘛,怎麼哥回來了,你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你看你順子變了沒有啊?」
家儀那烏黑的大眼又打量了我一下,小聲說:「順子哥也變了很多,變高變壯了,象大人一樣了!」
大嬸呵呵笑道:「這誰都看的出來,好了,你快把你順子哥帶到院子去拉拉話,媽給你們做雞蛋麪。」
我看着菜板上凌亂的蔥花,又看了大嬸一眼,不由的一笑。
大嬸知道我在笑什麼,愛憐的瞪了我一眼,說:「快出去,和你妹妹去拉拉家常,你不在這幾年她就經常叨唸你!」
我答道:「好的!」就過去拉着家儀柔嫩的手,說:「家儀,我們到院子裏去,哥哥給你講講這幾年外面的事情好嗎?」
家儀眼睛一亮,高興道:「好啊,好啊!」
四)
家儀對我這個讀大學的堂哥一直都是很崇拜的,這一點從她那對清純的大眼睛裏完全表現出來。當我給她講述着大學裏的多姿多彩的生活時,她聽的是那樣
的專注,她白嫩的臉泛起了興奮的潮紅,使她那本就清秀的臉顯的更加迷人!
但最讓我心動的不是她的美,而是她身上那種純,那種來自大自然的無任何嬌柔造作的純純之美!這是省城裏的那些靠美容裝扮起來的女人永遠也無法比擬
的!
看的出來,家儀是很嚮往大學裏的生活的,我忍不住問:「家儀,你想讀大學嗎?」
家儀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說:「想,就是不知道爸會讓我讀完高中不!」
我納悶道:「爲什麼不讓你讀完高中?你學習不好嗎
「她學習好着呢,是村裏在鎮上讀書的孩子裏學習最好的一個,要不是這樣啊,你大伯怕連高中都不讓她上呢!他說女孩子讀那麼多書能幹啥,遲早是人家
的人!」大嬸端着冒冒的一大碗麪走出來。
我接過面,哇……上面兩個油煎蛋加上綠油油的蔥花,使我的胃口一下子大開。我狠狠的吃了一口,一邊嚼一邊說:「我最喜歡喫大嬸的煎蛋面了!!」
家儀和大嬸在旁邊笑着看着我,大嬸說:「在外面吃了幾年的城裏飯,還喫的慣嬸子的雞蛋啊?」
我盯着大嬸笑着說:「在學校,我餓的時候,就經常想起嬸的雞蛋麪,常常想,要是大嬸在身邊可有多好!」
大嬸高興的說:「你只有餓肚子的時候纔想起嬸子啊!不過總算有良心哦,沒把你嬸子給忘了!」
我辯解道:「哪裏啊,我在睡覺的時候也常想起嬸子你啊!」
大嬸臉一紅,嗔道:「睡覺你想嬸子幹什麼?難道要嬸子給你餵奶喫啊…」
她說完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問題,一時臉更紅了。
我忙瞟了家儀一眼,發現她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一雙大眼一直盯着我吃麪,大嬸說的那些話她似乎根本就沒聽到。
我順着大嬸的話說:「就是啊,要是大嬸在學校,我每天晚上都要喫大嬸的奶子才睡!」
大嬸沒想到我竟然敢這樣說,慌亂的看了女兒一眼,見家儀似乎並沒什麼見怪,才舒了一口氣,笑罵:「死順子,在外面4年,嘴巴都學油了,在妹妹跟前也不象個當哥哥的樣子!」
家儀還是看着我,說:「媽,我二叔和二嬸死的早,順子哥一個人在外面孤零零的,是挺可憐的!」
我聽了家儀的話,心頭一顫,暗道:「這小妮子還真是挺心疼人的!」想起我去世的父母,心頭不由黯然。
大嬸拍了下家儀,「死丫頭,這時候你提你二叔二嬸幹什麼!」大嬸知道,只要一提起我父母,我的情緒就會不好。
我忙說:「大嬸,不要怪家儀,這些年有你和三個嬸嬸關心撫養我,我生活的很開心,我都快把爸媽給忘了!」
大嬸忘着遠方的山巒,喃喃地說:「是啊,一晃都十幾年了……」
山村的夜晚是美麗的,當炊煙過後,結束了忙碌了一天農活的人們,開始享受着屬於自己的一段空閒生活。
已往人們喫過晚飯,男人們就會聚集到村裏的大院壩裏,打打牌,聊聊天,而女人們就會聚在一起打毛線,拉拉家常,什麼東家的媳婦生子,西家的婆娘偷
人,無所不談。
而今天,村裏的人們卻都聚集在了我大伯家的院裏院外,只因爲我這個村裏人引以驕傲的第一個大學生娃子——我,從省城回來了!
村裏的鄉親是純樸的,也是好奇的,無論是那家娶媳婦或是來了客人,他們都會很熱烈的去看,去湊熱鬧,這種情景我兒時也見多了,可是象今天這麼大陣仗的,我看還是地一次!村裏的男女老少,幾乎能來的都來了,就連我們那村長肖貴全肖麻子,也樂呵呵的坐在了我大伯家院裏的木椅子上。
我三叔一家6口,四叔一家4口,五叔一家4口,都聚到我大伯家了,我那幾個堂兄妹們,一下子聚到一起,那個熱鬧自然就不提了。我大伯的兒子光路哥已經找了個媳婦,也就是我的嫂子,她是個很豐滿高大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田裏家裏的一把好手,不過看着我光路哥瘦弱的身材,我想在牀上他肯定不是我那高大嫂子的的對手!就看嫂子那肥大的屁股和高挺的奶子,比我大嬸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兒時的好友旺籽和他的新媳婦也來大伯家看我了,他的那個小媳婦還真的很可愛,我看她時都不禁多看了幾眼,還有他母親月桂嬸,見到我就當着全村人的面在我臉上狠狠的扭了一把,惹的幾個心疼我的嬸嬸直怪她手重,埋怨她沒輕重把我的臉都扭紅了!
看着村裏的這些鄉親,他們中有我熟悉的大叔大嬸和我兒時的男女玩伴,還有的是一些年輕的小媳婦,都是我沒有見過的,想來可能是外村嫁過來的吧。
「順子,你還認識嬸嗎?」
「順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狗子…」
「順子,你還記得你趙大媽嗎?」
「順子,你省城過的好嗎?沒受人欺負吧?」
「順子,還以爲你進了省城就不回來了呢,你還真回來了啊!」
「順子,回來就好啊,鄉親們和你叔嬸們可想你了!」
面對鄉親們的這些純樸而真誠的問候,我的眼睛有些溼潤了,是啊,這就是我一直念念不忘,難以割捨的鄉情啊,就是這鄉情,讓我放棄城裏更好的工作而
隻身回到家鄉來!
我把城裏帶的喫的各色糖果等小玩意用盤子端着給鄉親們喫,看着他們好奇品嚐的樣子,我感到很高興。他們中,大多數人都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山溝,外
面的世界對於他們來說,就象是個夢。
這時突然有個女人的聲音從人羣外傳來,「是順子回來了嗎?在哪兒啊?」
緊接着人羣被分開,一個40出頭風韻猶存的女人走到我身邊一把抓着我,把我從頭看到腳!
我一看,不由高興的叫了聲:「花姨!!」
花姨緊握着我的手,兩眼微紅地說道:「順子,你回來了啊,可想死你花姨了!」
花姨是我母親在世時耍的最好的姐妹,我母親去世後她也是村裏哭的最傷心的,她和我母親的感情就象是親姐妹,在我母親死後她對我就象親兒子,凡是家
里弄了好喫的她就把我叫去喫,有時候也說服我的嬸嬸們,讓我在她那裏住上幾天。
我母親去世後的第三年她男人也因爲一次意外而死亡,她從此成了寡婦,她男人給她留下了一個9歲的女兒。不知道什麼原因她一直沒有再嫁。但她對我依
然疼愛。她的女兒曉花姐雖然只比我大一歲,但自小就象親姐姐一樣的愛護我!
對於她們母女,我的感激之情甚至不低於我的幾個叔伯嬸嬸!
「花姨,我回來了!」我看了下她身後,又問:「我曉花姐呢?」
花姨還沒來得及說,月桂嬸就先說了:「順子娃啊,你不知道嗎?你那曉花姐在半年前就嫁給鎮上教書的李老師了,聽說李老師現在好象在學校當了個什麼官呢!」
「是教務主任。」家儀一旁說,「我今天中午在學校喫飯時還看見了曉花姐姐呢,現在曉花姐姐穿的可好呢!」
「是呀,曉花這女娃有福氣,嫁給李老師這樣的人!」大嬸也說。
李老師?我心頭沒來由的一酸。我想起來了,那個李老師是我當年在鎮裏讀高三時才分配到學校來的,人長的很文靜,不過我覺得他配我那曉花姐姐纔是他
的福氣呢,我那曉花姐姐是個多麼文靜多麼溫柔的好女孩哦!!
四年學成人歸來,伊人已做他人婦!
以前她和我在一起時的兩小無猜的情景浮現在我腦海中……一時間我不由的癡了。
後面花姨說些什麼我都沒有太在意了,總覺得心裏有些莫名的空曠……
熱鬧一晚上的院子終於靜了下來,鄉親們帶着微笑都各自回自己的家去了,不知道是誰走的時候在我屁股上狠揪了一把,我都沒太在意,好象是月桂嬸吧,
這樣狠的揪我,除了她還會有誰呢,好象她臨走時還把我拉到了一邊悄悄說了什麼,但是我都似乎記不到了,我的心裏只不停的浮現着我那曉花姐的身影,只不
停的浮現着我和她那些心跳而難忘的回憶。
「順子?順子?你沒事吧?」正在收拾院子的大嬸見我站在那裏癡愣愣的不禁擔心的問。
「沒事,大嬸!我叔嬸他們都回去了啊!」我看了看滿院子的瓜果糖紙說。
「是啊,」光路哥走到我身邊來拍了下我肩膀,「三嬸還一直要你去她們家去住呢,還是我媽和你寶嫂子寶珍強把你留下來的呢,這麼久了,怎麼也得和我
們一起住幾天再去三嬸家啊!」
「哦」我看着光路哥,發現他比四年前瘦了許多,不禁關心道:「哥,你怎麼比原來還瘦啊,可要好生保重身體啊!」
光路哥看了嫂子一眼,哈哈一笑說道:「哥雖然瘦點,但是身體還是很好的啊,不信你問你嫂子嘛!」
我看着嫂子,她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豐乳肥臀,五官滿端正,就是皮膚稍有點黑,給人一種很健康的樣子。「嫂子,」我說:「我哥小時侯身體就一直不太
好,一切就讓嫂子多操心了!」
寶珍嫂看着我,很大方的笑了笑說:「順子兄弟,我沒嫁到這個家來前就聽你哥誇你了,嫁過來更是聽到整個村子的人都誇你,嫂子有你這麼兄弟可是真是
高興啊!」
別看她人長的高大豐滿,說話聲音卻很動聽,我不由的多看了她兩眼,卻見她的眼睛也正直直的盯着我看,我心頭一跳,忙把目光移開,心說:「這個女人
的眼睛好,好厲害!」
「順子哥!」又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我回頭一看,身後亭亭玉立着一個靚麗的大姑娘,一笑兩個酒窩,這不是我那大堂妹家惠是誰?我已經從大嬸的口中
知道家惠現在在鎮上開了家理髮店,據說還耍了一個男朋友,平時都住鎮上的店子裏,今天是特意趕回家來的。她的穿着可就比家儀要漂亮多了,還化了淡淡的
妝,有了點城鎮青年的氣息,我想這是因爲她住在鎮上的原因吧。
「家惠」我說「有事嗎?」
家惠臉有點紅,低着頭說:「你回來都給小妹講了那麼多外面的事,也給我講講啊!」
看着眼前這個麗人,說實在的,四年前我走時,家惠只有16歲多點,那時她是最喜歡跟我一起玩,清純可愛,就和現在的家儀一樣,沒想到四年過後,她
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而且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只是少了原來的那種清純,多了點成熟!
「好啊」我笑着說:「家惠想聽什麼哥都給你講!」
嫂子一旁說:「也算我一個,我也想聽聽!」
於是在大伯院子裏,我面對着我的兩個妹子一個嫂子,有問必答,院子裏時常傳出一陣陣歡樂的笑聲,我大嬸和大伯以及光路哥也都坐在一邊看着我們,陪
着我們歡笑。
不知覺天上已爬滿了星星,我大伯和光路哥忙碌了一天的農活,已開始疲憊的打起瞌睡來。而三個聽故事的女人,卻是越聽越興奮,混沒半點睡的意思。
我大嬸看了看天,皺了皺眉,說:「好了,你們三個也別纏着順子了,天色晚了,該休息了,有話明天再說!」
看着家儀和家惠兩個妹子很不情願的樣子,我笑了笑,說:「聽話,你們看大伯和光路哥都開始打瞌睡了!」
家惠和家儀正要起身,我突然想起了我從省城給她們買的小禮物,於是就從包裏把兩份包的很精美的禮物拿出來遞給她們,那是我給她們一人買的一條花色
絲巾。姐妹倆非常激動,在昏暗的油燈下翻來覆去的比着誰的顏色好看。
這時我聽到大嫂輕輕咳嗽了聲,我猛然一驚,糟,光路哥結婚我並不知道,所以並沒有給大嫂買禮物,我藉着油燈看了大嫂一眼,只見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
我,說不出是什麼表情,我一咬牙,從包裏拿出件禮品盒,包裝比兩個妹妹的更精美,這原本是我要送我那曉花姐姐的。
嫂子看見我遞給她的禮品盒這麼漂亮,本來沒什麼表情的臉一下子就笑開了花,嘴上不停的說道:「真是好看啊!謝謝順子弟弟了!你竟然想到嫂子的,真
是,你真是個好兄弟哦!」
我怕她當場拆開後,裏面的東西會讓家惠和家儀嫉妒,忙小聲說:「嫂子,請你回房再拆開看!」
大嫂聽了又盯着我,突然把手握着我的手飛快的捏了下,然後就起身拉着半睡的光路哥就回房去了。我看着她豐滿的背影和碩大的屁股,心想:「光路哥找
上她,能罩的住嗎?」
家惠和家儀仍在觀賞着各自的絲巾,並沒有看見我給大嫂禮物。這時大嬸把大伯安頓屋裏睡了,纔過來見兩個女兒手中的絲巾,笑道:「好了好了,明天再
看,你們順子哥多有心,這麼大老遠的從省城還給你們帶了禮物。」
我忙說:「大嬸,我也給你買了禮物,白天忘了拿給你!」
大嬸走近我突然伸手在我褲襠上摸了一把,輕聲說:「嬸什麼也不要,你的人回來就是給嬸的最好的禮物!」
我吃了一驚,幸好晚上油燈光線暗,大嬸這樣的動作家惠她們看不到,不然怎麼得了!我見大嬸說話時兩眼冒光,知道晚上她肯定會來找我!
我看着大伯的三間瓦房,中間那間是大嬸和大伯住的,左邊我原來和光路哥的那間現在已成了他和嫂子的睡房,而右邊一直都是家惠和家儀兩個女孩睡的,
我心想大嬸今晚會讓我睡哪?
大妹家惠似乎也注意到這個問題,問:「媽,今晚我順子哥睡哪裏啊?」
大嬸笑道:「這個你不用操心,反正有他睡的,你快和妹妹先去睡吧!」
兩姐妹進屋後,大嬸拉着我的手進了中間那間她和大伯的睡房裏,牀上的大伯已經睡的很熟了,我看大牀對面的牆角處零時搭起了一升小牀,靠牆處正好是
我白天偷看時的那道縫,只不過白天是從牆那邊看過來,而此時,牆的另一邊是正睡着光路哥和嫂子。
「娃,今天先委屈你睡這裏,明天嬸在想辦法給你隔間小房出來。」大嬸輕聲說。
大嬸看了眼牀上打鼾聲如雷的大伯,說:「你大伯睡的熟着呢,你聽他這鼾聲,雷都打不動!」
我當然聽出大嬸話裏的意思,只不過我覺得大家才進屋,兩個妹妹以及光路哥和嫂子可能還沒睡着。我沒有再說話,我幾下子就把衣服脫了,只穿個小褲衩
就鑽進了被窩。
大嬸見我上了小牀,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她故意到油燈下,開始脫身上的衣服。昏暗的燈光下,大嬸把貼身的一件背心脫了下來,她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
來,那對豐滿肥大的奶子的掛在胸口,在閃動的油燈下,更顯得誘人。
我躺在牀上,睜大兩眼看着,一股原始的衝動在我體內流竄。
大嬸知道我在看她,她故意側向了我,使燈火能夠映出她充滿肉慾的乳房曲線,她的手在乳房上按揉了幾下,然後又開始脫去下身的褲子。她是連褲衩一起
脫下來的,肥大渾圓的屁股和突起的小腹光裸着。
在油燈的映照下好似一幅歐洲的名畫裏的裸婦!那副畫是我進大學後所看到的印象最深的一幅,名字好象叫《洗衣的裸婦》,是畫的一個歐洲中年婦女頭頂
着一個木盆,光裸着她那充滿肉慾的豐滿無比的身體,那肥大的雙乳和寬肥渾圓的臀部無一不引起我強烈的肉慾!
而此時我的大嬸比那畫裏的裸婦更加動人的站立在我面前,我身體內的肉慾之火被挑逗到了極限,胯下的大雞巴已堅硬的勃起,簡直就要把褲衩頂破!
大嬸脫光了衣服後,還在油燈下轉了一圈,然後面向我這邊看了一會兒,見我還是沒有動靜,才輕嘆一聲,吹熄了油燈,爬上了大牀。
燈熄了,屋子裏一片漆黑。黑暗使人變的膽大,也使人變的瘋狂!!此時的我慾火已無法剋制,我悄悄脫了褲衩,正準備挺着充血堅挺的大雞巴去大嬸牀上
尋找安慰,即使大伯在一旁我也不顧了!
哪知我剛要下小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牆的那邊傳來我大嫂的說話聲,我一驚,立刻又縮回到小牀上!大嫂他們還沒有睡?在這靜靜的夜晚裏,她的聲音顯
的非常清晰。
我記起了牆上的那道縫,好在那道縫正好在我小牀的一邊。我悄悄把眼睛湊到縫隙間看過去……
牆另一邊的景色讓我大喫一驚!一盞油燈在哥嫂的牀邊櫃子上亮着,火苗很高,牀上被照的通亮!只見嫂子光裸着豐滿健壯的身子靠在牀頭,一隻手拿着鏡
子,一隻手拿着一個非常精緻的頭花正往頭上插着,那頭花正是我剛纔送給她的禮物!
這本來是我想送給曉花姐姐的東西,此刻嫂子看來非常的喜歡它,她把頭花在頭上插了好幾個位置,一邊照鏡子,還一邊說道:「光路,你看我這樣戴好看
嗎?」
我的光路哥此時看來已經沒了瞌睡,他精瘦的身子坐了起來,審視了大嫂一下,點頭說:「好啊,這樣戴好看!」他指了指那朵頭花說:「沒想到順子還挺
會給女人買東西的,這個頭花怕是很貴吧!」
大嫂仍然照着鏡子,擺弄着頭上的頭花,說:「你可是個有心的好男人,哪象你啊!」
光路哥有點酸酸的說:「怎麼,送你個頭花,就對我兄弟有意思了?」
大嫂瞪他一眼,說:「有意思又怎麼樣!你順子兄弟這麼俊俏,人品又這麼出衆,我看全村的媳婦寡婦都對他有意思呢!你喫哪門子味啊!」
光路哥似乎很怕嫂子,不但沒生氣反而還點頭道:「也是,我這兄弟可是咱老王家的驕傲,村裏的女人、婆娘恐怕沒有哪個不喜歡他的哦,他啊,就這福氣
啊!」
大嫂笑道:「只是不知道他城裏回來的大學生,還瞧的起咱村裏鄉下的這些婆娘女人不!」
哥光路「嘿嘿」一笑,臉上表情怪怪的。大嫂問:「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光路哥笑道:「我的兄弟我瞭解,從小一穿一條褲子長的大,我還不知道他嘛!」
我知道光路哥嘿嘿一笑的意思,我和他有很多事是心照不宣的。
「那你說啊?」嫂子來勁了「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光路哥怪怪的笑道:「騷婆娘,見到我兄弟就開始發情了啊,這麼晚還把我叫醒!」
大嫂被說的不好意思起來,笑罵道:「好啊,你個壞冬瓜,竟然這麼說你老婆,不行,現在罰你舔穴!」
光路哥臉一苦,說:「好婆娘,饒了我吧,如果想要,日一日就可以了,不要舔了!」
大嫂將兩腿一張,挺了挺毛茸茸的陰部,說:「快哦,你婆娘的穴村裏有多少爺們都想舔啊,現在送你舔你還嫌啊!小心以後我讓別人舔了!」
光路哥忙道:「好好好,騷婆娘,我舔還不行嗎?你可不要讓別人舔哈,不然我不依哦!」他說着爬到嫂子的兩腿間,低下頭對着那肉鼓鼓的毛陰戶就舔了
起來,不時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看他熟練的樣子,大嫂這騷陰戶他可沒少舔!
大嫂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一邊說:「少說這些,村裏那個騷寡婦玉梅的騷穴你可沒少舔,當我不知道嗎?你們這些爺們啊,就知道自己在外面亂搞人家的婆
娘,自己的婆娘讓人家搞就不幹了!」她一手揉着胸口的兩隻大奶子,一手伸到胯間撫摸着光路哥的頭。肥大的屁股不時的往上一挺一挺的
我看的熱血沸騰,沒想到我這大嫂是個這麼騷的婆娘,瞧她那對肥大高聳的奶子,比大嬸的那對大奶子還大,而且大嬸的奶子軟軟的下垂着,而她的渾圓高
聳!
光路哥舔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只見他臉上都沾着騷水,他喘了口粗氣,說:「我要日了!」大嫂大腿叉的開開的道:「快啊,日進來!裏面好癢……」
光路哥爬起來,挺出下身,我一看,哎呀,他的雞巴雖然變粗變大了,但還是軟兮兮!大嫂一看急的罵道:「你個沒本事的,就這樣還想學人家偷婆娘日,
哼!」
她這一罵罵的光路哥低着頭一聲不響。大嫂也覺得自己罵狠了,笑着說:「看你那熊樣!還是讓老孃來給你含一含吧!」說着她爬起來,撅起個大屁股把
頭埋到光路哥的胯間,張嘴把那條軟兮兮的肉棒含進嘴裏吞吐起來,不一會肉棒就在她嘴裏變硬了,她忙吐出來往牀上一躺,兩腿高舉,將個陰部挺的高高的,
說:「快日進來吧,還得靠老孃的嘴巴幫你!」
光路哥雞巴恢復了雄風,人也就雄了起來,趴在大嫂的胯間,手扶着雞巴對準大嫂的騷穴就狠狠的日進去了!
「哦……」大嫂呻吟了一聲道:「快點日……日深點……裏面癢啊……」
光路哥鼓起一口氣大力的就日起來,他瘦瘦的身子趴在大嫂豐滿高大的裸體上不停的聳動着,那樣子讓人覺得有點滑稽!我現在知道光路哥在牀上是根本不
能滿足我大嫂的慾望的!
看他們在那邊日穴,我胯下的大雞巴也忍不住想日慌了,正想用手去握時,卻感到被另一隻溫柔的手給握住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時,背後一對熱乎乎的肉
球又帖了上來!
我回頭一看,大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赤裸裸的上了我的小牀,並從身後抱緊了我,她肥大柔軟的兩個大奶子緊緊頂着我的背上,而一隻手伸到我胯間握住了
我充血脹大的陰莖!
「嬸!」我顫抖地叫了聲。
大嬸哈着熱氣在我耳邊輕聲說:「小壞蛋,偷看哥嫂日穴!看的雞巴都脹這麼大了!」她說着手在我雞巴上套動起來。
我感到雞巴上傳來一陣陣快感,呻吟道:「嬸,我想……」
大嬸火熱的嘴脣咬着我的耳朵說:「你想幹什麼?想日嬸的穴嘛?」
我急急的說:「是啊,嬸,我的好嬸嬸,順子想日嬸嬸的穴哦……」
大嬸輕聲道:「好啊,今晚嬸讓你日舒服。」她說着把我從她懷裏鬆開,然後讓我平躺在牀上,我的大雞巴就垂直向上的高聳起,她爬到我身上把肥穴對準
大雞巴用力坐了進去!
我只感到大雞巴被套進了一個水淋淋的、熱乎乎的肉洞裏,只聽大嬸在我身上喘氣說:「娃啊,你就躺着舒服吧,讓大嬸先用穴來日你……」說着她開始上
下晃動肥大的屁股,使勁的日起來。
讓大嬸日的感覺真的很爽,她日起來,胸前的兩個肥大的奶子不停的在我眼前晃動,我用手抓住那兩隻晃動的大奶子,隨着她起落的節奏使勁的揉。
我和大嬸都儘量的壓抑着,儘量不弄出太大的聲響,她爲了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一邊日着我一邊把嘴親我,我們的舌頭在彼此的嘴裏糾纏着,儘管如此,
我們應性交所帶來的強烈的快感和刺激使我們不得不大聲的喘氣。
我不知道我和大嬸的日穴聲有沒有驚動隔壁的光路歌和嫂子,但是大伯肯定是沒有被驚醒的,因爲他的鼾聲仍然是那樣有節奏的響起,這鼾聲也正好可以掩
蓋些我和大嬸日穴弄出的聲音!
其實,當我和大嬸性交達到高潮的時候,我們已無法顧及是否弄出聲音來,那種消魂的快感讓我們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而當我們高潮之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看看大伯有沒有被驚醒,然後再湊到牆縫去看大嫂他們的情況!
然而,那邊的油燈一滅,只能聽到很小的喘氣聲,顯然大嫂他們先結束了日穴,現在已經睡了。但我有種感覺,大嫂他們可能在結束日穴以後也會聽到我們
這邊的日穴聲,也可能通過牆縫偷看我和大嬸,只不過我們沒有點油燈,他們什麼也不會看見,他們即使知道這邊有人日穴也不能肯定日穴的就是我和大嬸,也
可能是大伯和大嬸呢?
這樣分析後,我心裏就平靜了許多,我抱着大嬸豐滿的裸體,雙手不時玩弄着她的兩隻大奶子,小聲說:「嬸?」
大嬸輕聲應了一聲,說道:「怎麼,還沒夠嗎?是不是大雞巴還想日嬸的穴啊?」她的手一直握着我軟下來的雞巴,此時又開始套動起來。
我忙說:「嬸,不要了,別把大伯吵醒了!」
嬸停了手,說:「那睡吧?嬸過去大牀睡了,免得明早你大伯看見我們會懷疑!」
我抱着她不讓她走,把一隻手伸到她胯間去玩弄她的兩片陰脣,問道:「我有個問題想問嬸?」
大嬸把大腿張開方便我玩,小聲說:「問什麼?」
我說:「牆上的這個縫隙你和大伯早就知道嗎?」
大嬸道:「啊。」
我又問:「那…那大哥和嫂子在那邊一起日穴情景你和大伯也早看過了?」
大嬸笑道:「是啊,做父母的看兒子媳婦日穴也沒什麼啊!關心他們啊!」
我說:「那……可是大哥大嫂他們也可能通過這個縫隙看……看大嬸和大伯日穴啊……」
大嬸扭了下我的臉,說:「壞娃兒,你老實說,你以前和你大哥住隔壁的時候是不是也從這個縫隙偷看過嬸子和你大伯日穴來着?」
我臉一下紅了,只不過沒有光大嬸看不到。我只有說:「既然大嬸知道我和大哥在隔壁偷看爲什麼不把這個縫隙堵上啊?」
大嬸說:「原來我是不知道的,你大哥和大嫂結婚後我和你大伯才發現的,都是因爲你大嫂的叫牀聲太響了,我們這才尋聲找到的!」
我點頭說:「哦,這麼說大嫂不一定知道這個縫隙了?」
大嬸說:「那也不一定,你大哥知道,難保不會告訴他婆娘!」
我說:「那大嬸不打算堵上縫隙嗎?」
「堵上?」大嬸笑了笑:「這樣挺好啊,反正都是一家人,我們看他們,他們看我們,也沒什麼不好啊!」
我無語。我想,大嬸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在我們這個山村,也許這樣的情
況不止大嬸一家。
山村人的包容,大度,是山外面的人永遠也無法想比的。
大嬸穿好一褲回到大牀上和大伯睡去了,而我久久不能入睡,我腦海中一會出現大嫂那豐滿高大的裸體,一會又出現曉花那溫柔多情的臉兒,一會又閃出月桂嬸和她那個媳婦的臉來……
這個美麗的山村,它過去曾給我留下太多的回憶,現在又讓我遇到太多的驚
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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