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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家雪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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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intnayeon922 發表於 2022-6-18 15:1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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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默認卷

第01章 可可西里美麗傳說

有一部非常有名的意大利電影,名模莫尼卡?貝魯奇主演,同時此片也是她的成名作。片名叫做《可可西里美麗傳說》寫的是墨索里尼統治意大利的二戰時期,發生在一個小鎮的故事。那是一個極美的故事,一個青春懵懂少年和一個風華絕代少婦的故事。

我十三歲的時候,在一傢俬人錄像廳裏看到了那部電影,並因此迷戀上了和我同住一樓層的隔壁鄰居,一個比我大了十歲,名義上我得稱呼她爲阿姨的漂亮少婦,她從事過一個總會讓男人充滿齷齪幻想的職業—護士。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個小村子,才幾歲的時候父母就因意外離開了。我被一對不能生育的夫妻領養。養父是縣裏的幹部,養母是個教師,可是在我八歲的時候也走了。養父喪妻失意,工作上也因爲被同事牽連,便被踢出了爲人民服務的隊伍,自己下海經商去了,不數年已頗有發展。因爲公司在外地,他常年不在家,我一個人過着孤單,但是自由而物質富足的生活。

養父一直沒有在小縣城裏置下房產,所以我一直住在原先的住處,那是養父那個當了一輩子公務員父親留下來的。那是一處舊式集中居住小區,四四方方的,有點像北京的四合院。四面都有六層高,臨公路的那面,有一條挺寬一層樓高的過道,門口還有一間很小的收發室,裏面住着一個給小區看門的老頭子,他負責每天早上打開鐵門,監視進出的人流,晚上再鎖上鐵門。他的工資報酬原先由政府發放,後來則有小區裏面的住戶分擔。

小區裏面有一塊被房子包圍起來的庭院,小區裏的人休閒玩耍都是在這裏,院子裏有一棵高大,每到夏天必然枝繁葉茂的秋棠樹,據說已經有幾百歲的高齡了。院子裏的住戶有很多,剛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詳細的計算過了,一共三十二家住戶。

我們家住在靠北面的二樓,樓梯靠左第二戶,隔壁就是周家,同時也是張雪豔的家。鄭雪豔就是我從十三歲開始迷戀的漂亮少婦。

我第一次見到張雪豔,是在十歲的時候。那是夏天,天氣炎熱,知了在院子裏的秋棠樹上聒噪個沒完沒了。總之那是個讓人十分煩躁的日子。我光着上身趴在欄杆上呆呆的望着地面。陽光連同樹葉的陰影跌落在上面,像水波似的蕩來漾去。

突然院子裏傳來了說笑聲,我抬了下眼皮,什麼都沒有看見。緊接着就聽見了清晰的高跟鞋在地面蹬出的噔噔噔的聲響。那是一個不是誰都能穿得上高跟鞋的年代,我聽說樓上老王的媳婦結婚時買了雙高跟鞋,只有在逢年過節時,纔會拿出來走走。

很快兩個人影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隔壁家的周亞童牽着一個女人,那女的梳着長長的馬尾,一襲盛開着淺紅色花朵的白色長裙,露出纖細的小腿,腳上蹬着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每走一步就發出一聲嘚的響聲,特別悅耳,就像是淺短而間歇奏響的音符。長裙在腰處收的像細柳一般。還沒有趕上進入青春期,懵懵懂懂的我,那時候已經對美女有了籤賞力。或許我這樣的說法有失準確。對美女的鑑賞應該是不受年紀限制的,男人應該天生就帶有對美女的籤賞力。

於是,男人先天固有的猥瑣,讓我僅從背影就判斷出了她肯定是個漂亮的女人。爲了一睹美女嬌顏,我的目光緊追着他們的身影,待他們走進樓梯過後,急忙把目光升高到二樓左面樓梯的出口。精神一下好了許多,之前可完全像個曬秧吧的茄子。

他們的身影逐漸從樓道里冒了出來,僅是那張臉都夠我看呆了,那時候我會的詞也不多,就覺得原來世界上還有長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啊。後來會的詞多了,總拿那些讚美女人的詞彙往她身上套,可無論怎麼套,都覺得有些欠缺,不能恰如其分的形容她。她的身材自然也是好的沒話說,可當時我對她的其他地方興趣不大,並沒有在意和觀察。那個年紀的孩子,對女人的欣賞大概都是僅限於一張臉吧。

周亞童朝我吹了個哨,大聲問道:“小子,傻看什麼呢?”

“看你今天帶的哪個姑娘回來了。”

我毫不示弱的也吹了個哨。

這句話果然奏效,張雪豔死死的盯着他眼睛,周亞童賠笑的解釋說:“你別信啊,那小子瞎說的。”

他朝我舉舉拳頭:“你小子小心點啊,一會兒看童叔不收拾你。”

第02章 錄像廳

我朝他吐舌頭,然後迅速的跑進了屋。聽到隔壁傳來關門聲後,我趕緊跑過去,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不消片刻,那熟悉的哼哼唧唧的聲音就傳出來了。這個時候,我就會趴在陽臺上大聲喊:“有流氓,大家快來抓流氓啊。”

喊完以後,我撒腿就往樓下跑,躲在院子的一角,然後就會看到周亞童從屋裏衝出來,東張西望,叫罵兩句後回了自己屋裏。我也得以大搖大擺的回到家。

周亞童是我們小區的名人,甚至是我們這一片的大名人。他父親是縣某單位的副局長,他書沒讀幾年,卻籍着父蔭有了正式工作。聽院子裏的人說,他從來不上班,只在每個月三十號的時候去單位拿工資。他在社會有一大幫朋友,有一個響亮的外號,百花小霸王。內在含義就是指,他不但極其花心,爲人還霸道專橫。院子裏的小孩都很怕他,唯獨我例外。因爲我養父是他父親的頂頭上司。

他的爲人我是十分清楚的,但是我從不羨慕他兄弟多和女人多,也不嫉妒他活的那般風光。其實不需要養父的教導和囑咐,我自己從內心都告誡自己,將來一定不要成爲周亞童那樣的人,我鄙視他的人品。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都被他敗光了。當時我真就是這麼覺得的,被洗腦的太厲害了。對社會的文明教條深篤不疑。

那次初遇之後,我便經常見到張雪豔,她顯得很高傲,從來不拿正眼看院子裏的人。那年年底,周亞童竟然和張豔雪結婚了。大家都感到很意外。畢竟他給大家的印象就是,他太花了,從沒見過他和哪個女人能在一起三個月的。他收心了,唯一感到欣慰的應該是他的家人吧,大家卻不免有些爲張雪豔感到惋惜。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怎麼就跟着這麼個混賬東西呢。越想越叫人來氣,一直到恨的咬牙切齒。對於張雪豔而言,她成功的嫁給了一個擁有某些特權地位的官家公子,辭去醫院的護士工作,專心致志的在家做起了家庭主婦。

按說,周亞童娶到了張雪豔這樣一位絕色美女做老婆,他應該惜福,好好過太平日子纔是。當然這些都是其他人的想法。周亞童要是也這麼想那他就不是周亞童了。很快他就厭倦了張雪豔,像以前那樣在外面鬼混,醜事傳的滿天飛。

很多人都痛心疾首,爲張雪豔抱不平。他們怎麼都想不通啊。他們當中很多人,覺得自己要是能和張雪豔睡上一覺,第二天死了都值,可週亞童竟然那樣對待他們心中的女神,簡直禽獸不如。

終於有一天晚上,我聽到隔壁傳來了吵鬧聲,後來就剩下週亞童的甩門而去,和張雪豔淒涼的哭泣。後來他們的爭吵和打鬧越來越多,幾乎就是家常便飯了。要是他們有幾天不吵架了,大家都會覺得奇怪。更爲奇怪的是,受了那麼多的委屈和痛苦,張雪豔竟然從來沒有想過要離婚。

有人解答了我的疑惑,她捨不得周家的好日子。

在他們婚姻的前兩年多里,我一直是個看客。終於等到了十三歲,那部電影帶着我走進了張雪豔后來的生活。

八十年年代後半期,中國開始解禁了。卡OK什麼的開始出現,並迅速蔓延復甦,調解了人民枯燥的業餘生活。周亞童就是個經常進入卡OK的人。我進入青春期那年,錄像廳又大面積出現了。播放着各種各樣好看的電影,尤其是香港的片子。周星馳的喜劇總能把人笑的前俯後仰。王祖賢,張曼玉等等美女明星,成爲了大衆情人。單身男人的家裏,多半都貼有她們的海報。

那年我剛上初中,每天有一塊錢的生活費,中午忍飢挨餓買兩個饅頭,剩下五毛錢就去錄像廳看電影。那時候的錄像廳都一個吊樣,進去就是五毛錢,他一部接一部的放片子,你看一天都行。但是一旦離開,想要再進去就得再交錢不可了。

這天星期五,我去上學的時候看到常去的錄像廳貼出了周星馳電影的海報,摸摸肚子,知道今天中午又只有節食了。

放學後,跟我住同院的徐小虎從後面追上來,扯着我衣袖說:“沈南,我們一起看錄像去。”

他父母都是工人,家庭條件很差。我便問道:“你哪來的錢啊?”

他拍拍自己口袋:“自己省喫儉用,存的唄。今天你跟我走,我帶你去一家錄像廳,又便宜電影又好看。”

第03章 生理需求

“有周星馳的嗎?”

我一心想看他的喜劇,追問道。

徐小虎頓了一下說:“有,什麼樣的電影都有,保證你這次跟我去了,下次還想要去。”

我跟着他朝着往家相反的方向走,走了足足十多分鐘後,他帶着我進了一棟居民樓。

我狐疑道:“你這是帶我去看電影啊,還是去別人家偷東西啊。”

徐小虎長的胖,氣喘呼呼的指着樓上說:“別急,錄像廳在頂樓。”

“到底是什麼錄像廳啊,在這種鬼地方,你是怎麼找到的?”

“別人帶我來的。”

走到三樓時,我發現牆壁上寫着一行字。我把臉湊上去,仔細端詳了一陣,認出了上面的文字:“轉讓手槍,代辦準生證,診所專業墜胎等等。聯繫人,阿貴,地址:東大街後山南坡第一棵歪脖子棗樹下。”

我追上幾步,拉住徐小虎說:“回去看看,我發現了新東西。”

徐小虎不以爲然的說:“牆上的字我早就知道了。”

我很有興趣的說:“兄弟,我們去南坡看看吧,他轉讓手槍呢。”

“操,我們又不是黑社會,買手槍幹什麼。”

徐小虎停下腳,靠在牆上喘了兩口大氣說:“再說了,你知道那哪有歪脖子棗樹啊……”

我一想還真是的,我去南坡玩過好多次了,還真的從沒看見過歪脖子棗樹。

等他歇好了,我們才一鼓作氣上了六樓。閣樓處的門口,坐着一個白鬍子老頭,手裏攢着一大把零錢。閉着眼睛在那兒養神。聽到了我們上樓搞出的動靜,他只是微微的睜開了一條眼線。

徐小虎回頭從我手裏拿走了錢,走到白鬍子老頭跟前,毫無禮貌的說:“我們來看電影的。”

老頭眯着眼睛接過錢,朝屋裏喊道:“老三,開門。”

閣樓的鐵門打開,探出一箇中年人的腦袋,他滿臉的絡腮鬍子。他朝老頭說:“爹,錢收啦?”

“收了。”

老頭回答道。

中年人瞧了我們倆一眼,揮手讓我們進去:“快點,我正要換新電影呢。”

走進去後,我嚇了一跳,因爲裏面漆黑一片,只有亮度不斷變幻的屏幕上亮着光,十多個人頭忽隱忽現。

徐小虎抓着我:“我們到前面去坐,看的清楚些。”

我們摸索到最前面坐下,旁邊坐着的是幾個大人。忽然電燈亮了,給我們開門的中年人徑直朝着電視機走去。我左右打探,發現看電影的人足有二三十個,比之前以爲的要多出一倍,多半都是成年男人,其餘的是幾個小青年,學生摸樣的就只有我和徐小虎了。

“小子,你還來看這個啊。”

坐在我旁邊的大人笑着問道。

我不服氣的說:“你們能看,我當然也能看了。”

放好片子後,中年人回過身說:“大家安靜一下,我給大家簡要的介紹一下下面這部片子,是部外國片,片名叫《可可西里美麗傳說》是一部非常好看的片子,在國際上獲得過諸多的大獎……好了,我不耽擱大家時間了,下面請欣賞這部電影吧。”

中年人走開後,電影的序幕恰好放完。片子的開頭就牢牢的把我吸引住了,原來看美女還可以那樣看?

片子的開頭,是小男主人公獲得了一部自行車,趕去和同學們炫耀。恰好被告知他們在追看鎮上最漂亮的女人,即他們老師的女人瑪麗蓮。瑪麗蓮的出場,博得暗室裏一陣不約而同的讚歎。因爲她長的太漂亮了,驚爲天人。瑪麗蓮從少年們眼前的馬路上漸漸走遠。少年們趕緊騎上自行車,到下一個路口去等待瑪麗蓮的出現。那樣子就好他們只是純粹的歇腳而已。

隨着故事情節的展開,我看的都入了迷,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小男主人公。那一次的追看過後,作爲小男主人公的少年就深深的迷戀上了瑪麗蓮。經常跑到瑪麗蓮家的房子外面,透過窗戶往裏窺視,作出各種大膽有趣的幻想。但現實卻完全按着少年所想的反方向進發了。前線傳來消息,瑪麗蓮的丈夫陣亡了。於是各種各樣的男人依次出現在瑪麗蓮的家裏面。在那困苦的戰爭年代,爲了生存,瑪麗蓮甚至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少年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完全無能爲力。青春期荷爾蒙的泛濫,讓少年做出了醜事。被父親發覺後,非但沒有責怪他,還十分理解的帶着他去雞院解決生理需求。

第04章 青春期

可是任憑那些女人,袒胸/露汝,極盡勾引之能事,他完全不爲所動。反倒是一個獨自依靠在房門處,不搭理他的女人,博得了他的好感。只是因爲那個女人很像瑪麗蓮……

故事的結局,說不上是好,還是壞……戰爭結束了,墨索里尼倒臺了,瑪麗蓮的丈夫回來了,少年在街頭向瑪麗蓮道別。

看完以後,有人立馬提議說:“老闆,再把剛纔的片子重播一遍。”

“對,重播一遍。”

有人附和說:“是在太好看了。”

徐小虎對我說:“我們走吧,還要回去做作業呢。今天的電影還沒有那天的好看。”

我說:“再看一遍吧,晚點做還不是一樣的。”

徐小虎不悅的說:“不好看,回去吧。”

我白了他一眼,覺得他很不識趣。可是看他實在是想走。我只好說:“再看一遍吧,你看那女人多漂亮啊,身材又好,尤其是那對大肉球,真想喫一口。”

徐小虎潑冷水說:“你以爲是你家的饅頭啊,想喫就喫。”

我有求於他,不便發火,忍耐着央求他總算又看了一遍。離開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囑咐我們下次再來看,但是千萬不要讓家裏和老師知道了。

我們走出那棟樓,天色已經抹黑了。飛奔回家,等在小院門口的徐父揪住他就是一頓打罵。我怕被徐小虎牽連,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家。

我正準備架鍋做飯時,高跟鞋的聲音闖了進來。我一聽那熟悉的聲音就知道是張雪豔來了。挨着住了好幾年,我平日裏在她面前嘴乖手勤的,她對我也挺好,不時會給我拿點喫的東西過來。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了。我一直都拿她當姐姐看。

我洗着鍋對外面說:“豔姨,你來了?”

這裏可能需要解釋一下,雖然周亞童的父親是我父親的副手,我在周亞童面前從來都沒有禮貌。但周亞童的確比我大一輩。他的女人我就只能喊阿姨了。把她當做姐姐看待,那純屬是我自己的意願了。

張雪豔走進了廚房,依靠在門上,往鍋裏睇了一眼:“你準備做什麼喫呢?”

“面。”

我簡介的回答道。我晚飯基本上都吃麪。

張雪豔走上來,輕輕的推開我,把火關上了。纖纖玉手勾搭在我肩膀上說:“走,去阿姨家喫。”

我猜測的問:“是不是你做飯的時候,童叔跟你吵架了,然後他連飯都沒喫就走了啊?”

張雪豔沒回答,只是勾着我的肩膀一起往外面走。我知道我的猜測準確了。有心逗她開心說:“童叔這個人還真是不講究,吵架歸吵架,好歹把飯吃了再走啊。”

張雪豔說:“照你這麼說,你以後跟你老婆吵架了,還得讓她做飯給你喫啊,喫飽喝足了,你就拋下她,出去陪別的女人。”

“切,我纔不會呢。我這輩子愛就只會愛一個女人。”

我信誓旦旦的說,語氣裏更多的表達的是對周亞童那類人的蔑視。

張雪豔拍拍我的肩膀,高興的說:“我們沈寧是好樣的,以後長大了,千萬不要學周亞童那個王八蛋。”

我堅持追求真相的問:“他真是剛纔走的啊?”

張雪豔輕嘆一聲,咬着紅豔的下脣:“他都三天沒回來了,肯定是那個狐狸精那裏去了。”

我心想,難道這世界上,還真有比你更像“狐狸精”的啊?我把狐狸精一次用在她身上,完全是褒義,用以讚美她的貌美。因爲不論從書上還是電影裏,我所看到的狐狸精都是很漂亮的,性感而魅惑。

喫飯的時候,我們倆對面而坐。在某一次不經意的對視中,我突然發覺了什麼。於是,視線便沒有再離開過她的臉頰。

張雪豔很快意識到了我的花癡。她看着我怪怪的問:“你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我恍過神,搖搖頭,把視線轉開了。張雪豔給我夾菜:“你多喫點啊,青春期正長身體呢。”

看着她纖長白皙的手指在我眼前晃動,我愈發堅定了自己的觀念,她和《可可西里美麗傳說》中的瑪麗蓮頗爲相似。雖然黃種人和白種人要相像,是件極其不靠譜的事,但當時我就真是那麼認爲的。這裏並非單純的指長相。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青春期了?”

“我當然知道了。”

張雪豔不無得意的說:“你的聲音有了變化,喉結也正在突顯出來呢。”

第05章 細細摩挲

喫着喫着,我又開始盯着她看了,她穿了一件紅色的長袖,現在天還不太熱。衣袖很單薄,只是薄薄的一層細沙,甚至連胸口以上都只是一層薄紗,裏面的雪白肌膚看的真切,往下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只有兩座高高聳立的山峯橫亙在那裏。我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腦子裏突然產生了更爲奇怪的念頭。我在比較和猜測,她藏在衣服裏的那一對大肉球會不會有電影裏瑪麗蓮的那樣大。

瑪麗蓮的那對大肉球,數次出現在電影裏,豐滿碩大。在家裏時,她脫下吊帶,清洗大肉球的時候,自己的手都沒能捧住。被那個壞律師侵犯的時候,他的那雙大髒手也沒能很好的握住她的大肉球,反倒是大肉球靈巧的從他手裏溜走了。

“你到底在看什麼啊?”

張雪豔有點來氣的問。

我不好意思的說:“你和一部電影的女主角很像。”

“誰呀?”

她轉嗔爲喜。

“一部外國的片子,名字我忘記了。”

我刻意的隱瞞:“反正那裏面的女主角跟你一樣漂亮。”

張雪豔捂嘴笑說:“你真的長大了許多啊,都會欣賞美女了。”

我只是笑。喫過了飯,她起身收拾碗筷時,我才得以看到張雪豔下面穿着同樣顏色的裙子,下襬到小腿,裏面墊着一層深紅,所以什麼都看不見。

張雪豔從廚房出來說:“沈寧,你今晚就別回去了,在我們家睡吧。”

“你一個人怕嗎?”

我不解的問。

張雪豔手指地板,面露驚恐的說:“樓下老王的兒子今天不是放出來了嗎,他今天看見了我的,還跑來家裏坐了一會兒。我害怕他晚上來敲門。你留在這裏,我能安心一些。”

“那好吧,我睡哪呢?”

“屋子就這麼大,你委屈一晚上吧,晚上在我牀邊打地鋪。”

“這樣合適嗎?”

“你小孩子家家的,有什麼不合適的。”

張雪豔毫不以爲然的說。

我便點頭答應了。我自己是說不清楚的,就是突然有一種想親近她的妄想。

爲了避免樓下老王兒子的打擾,我們就沒有在客廳看電視,直接關了外面的燈,回房間打了地鋪。

張雪豔說:“你先躺一會兒吧,我去洗完澡了,來換你。”

她的房間我進的多,也毫無興致仔細打量。倒在地鋪上閉上了眼睛。時間太早根本不會有想睡覺的念頭。於是《可可西里美麗傳說》中的那些鏡頭紛紛跑了出來。故事中有相當長的一段幻想情節。其中一個是,馬麗娜被一羣野蠻民族捆綁在高臺上,身上只穿着單薄的衣服,一雙高挑修長的美腿完全露在外面。那些人歡呼着,叫喚着,好像要拿她祭神。就在最爲關鍵的時刻,少年出現了,他騰空而降,手持機槍,向人羣掃射,驚恐的喊叫聲里人羣四散,少年安然的落在高臺上,解掉了捆住馬麗娜的身子,輕而易舉的將美人放倒。英雄救美的下場好像就真只剩下美女以身相許了。少年輕巧的撥開她胸/口的單薄衣裳,露出大半個飽滿滾圓的肉球。四瓣嘴脣毫不猶豫的纏綿在了一起。

我閉着眼睛,想的入神,甚至把那個少年想象成了自己。

“沈寧,快去洗澡吧。”

門被推開,張雪豔走了進來。

因爲太入神,我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她見我驚恐的坐起來,嚇的後退一步,凝眉的看着我,手捂在胸口處問:“你怎麼了?”

她換上了睡衣,淡黃色的,裏面像是空空蕩蕩的,若隱若現出些許風景。

“做了個美夢。”

我穿上拖鞋朝外面走去。

我走過她身邊時,張雪豔拍了下我的屁股。我驚愕的回頭說:“你怎麼打我那兒啊。”

張雪豔笑着舉起手,湊上來又打了一下說:“我就打了,怎麼樣。”

其實我明白,她這樣做只不過是一個大人表達對小孩的喜愛。可是我已經不是小孩了,所以被女人打屁股會有不解的反應。

我躲開她說:“沒事,男人都是不長屁股的。”

我走進浴室,還聽得見她從房間傳出的笑聲,就像一串清揚的音符那般美妙。

我哼着歌,脫了衣服掛到掛鉤上,兩件豔紅色的小衣物死死的抓住了我的眼球。我不知道它們在哪一點上誘惑住了我,我竟然伸手去碰觸,但是已知的是,心裏的確有一種想要碰觸的渴望。碰觸到的那一刻,似乎有一股細細的電流從上面傳到手指裏。我就像是被針頭紮了一樣似的,立馬縮回了手指,然而立馬又心有不甘的再度伸出手去,直到完全將那豔紅色的小罩擒在手裏。小罩的布料細滑柔順,我拿在手裏細細的摩挲着,寧靜的浴室裏,能清晰的聽見自己加速的心跳。

第06章 家有美鄰

手裏拿着張雪豔的小罩,她的那對大肉球於是緊隨着出現在了腦海裏,再接着便是她的容顏。但接下來就不是她了,而是電影裏的馬麗娜。我搖晃腦袋,把張雪豔的容顏換了回來。想象着她的容顏,驚歎於她的美麗,還有她穿戴這豔紅色小罩的樣子。可是這些都太虛妄。《可可西里美麗傳說》裏馬麗娜的大肉球,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一對,所以即便盡力去幻想張雪豔,到頭來都不過是幻想的馬麗娜。

馬麗娜是個有體香的女人,這個在我第一次靠近她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是真的體香,像蘭花的幽香。絕不似那些擦了香水的女人,隔着老遠就能聞到她們身上飄來的庸俗氣味。我把小罩湊到鼻頭,邊聞到了和她身上的體香一樣的味道。

我把小罩放回去後,盯着旁邊的小內,完全不在意的走開了。身下那條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仰起了頭。衝完澡回到房間,張雪豔躺在牀上已經睡着了,一條單薄的被子落在她的身上。只能說是她的那一對飽滿太大了,放眼看去,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她身姿的起伏,胸/部那裏高高的聳立。我盯着看了一會兒後,關燈躺到了地鋪上。

我被吵醒時,眼睛被燈光刺的發疼,外面還是漆黑一片。我坐起身就看見周亞童站在門口驚呆似的看着我。

“你還知道回來啊?”

張雪豔也坐了起來。

周亞童語氣冰冷的說:“輸了,回來拿點錢。”

地鋪睡的人腰痠背疼的,我掀開被子起身說:“童叔你回來了就好,我回自己家睡去了。”

“你就這兒睡吧,我馬上就走。”

周亞童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我氣惱的扭頭說:“你就不能早上走嗎,我睡地鋪不難受啊。”

周亞童停下手裏的動作,看着站在一邊的張雪豔說:“你怎麼讓他睡地鋪啊?”

張雪豔說:“老王兒子出來了,我怕他晚上來家敲門,你又不在家,只要把沈寧叫過來給我做伴了。”

“那孫子出來啦。”

周亞童笑哈哈的說:“我跟你們打個賭,要不了三個月,他準還得進去。”

我調侃的說:“童叔你在外面可悠着點,別也進去了啊。””切。”

周亞童不屑的罵一聲:“你小子不小了,別成天跟我沒大沒小的。”

說着,他抓起一個黑色的小包就要走。我急忙攔住他,他瞪我一眼,杆開我手走掉了。

看着關掉的房門,我對張雪豔說:“豔姨,你就這麼讓他走了啊?”

張雪豔回到牀上,搭上被單,抱着自己的膝蓋說:“不讓他走,難道還讓他打我一頓了再走啊。”

我說:“你習慣了?”

“換了是誰,都習慣了。”

張雪豔說。

我關掉燈,回到狹窄的地鋪。張雪豔的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地鋪難受,你睡牀上來吧。”

“那怎麼行,我是大人了,怎麼好意思跟你睡啊。”

我不好意思的說。

張雪豔說:“你大人個屁,讓你上來睡就上來呢。”

我猶豫了一陣,心想反正周亞童都沒說什麼,那就真的不會存在什麼問題了。於是當她第三次催促後,我就躡手躡腳的上了張雪豔的牀。

張雪豔挪到另一邊躺下了,我睡下去拉她被單的時候,她搶了回去:“蓋你自己的,誰讓你跟我蓋一牀了。”

“哦。”

我這才把地鋪上的被單提上來。

牀不是太大,但是因爲我靠着一側的牀沿躺着,中間便留下了足夠的間距。

傳來翻身的聲響後,張雪豔說:“沈寧,你說我跟周亞童離婚好不好。”

“你捨得嗎?”

“幹嘛捨不得。”

張雪豔的語氣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他對我一點都不好,他動不動就打罵我,這些你是最清楚的了。我身上光是去不掉的疤痕都有好幾小塊了。你說我不和他離婚,還能幹什麼啊,你不會是希望看着我被他打罵折磨到死吧。”

我直言不諱的說:“可是大家都說是你捨不得周家的條件啊,周爺爺和童叔都有工作,家裏多有錢啊。”

“啊呀。”

張雪豔不樂意的伸手掐我:“你到底是不是站在我這兒一邊的啊,竟聽院子裏的人亂嚼舌頭。他們周家條件再好,能有多好啊。他爸是副局長,你爸還是正局長呢,周亞童靠他爸找了個公務員;你將來不是也可以沾你爸的光嗎。要說條件好你們家豈不是更好。只看條件的話,那爲什麼我選他,而不是選你啊。”

第07章 醜事

我撲哧笑出來:“豔姨,你別逗我了。我比你小十歲呢。你也沒法選我啊。”

張雪豔發出一聲短促清揚的嬌笑,手竟然摸到了我的臉上。她說:“誰說不可以了,我只要想選你,隨時都可以選。手到擒來的事嘛。”

不甚明瞭她話裏含義的我,覺得她這是在逗弄我。很是不滿的說:“我是共青團員,是不會喫你的糖衣炮彈的,我是經得住考驗的。”

張雪豔不免被我的話逗笑了。笑完了,她突然滾過來,湊在我耳邊說:“今晚我跟你講的話,千萬不要說出去。”

我把頭躲開:“好。”

我之所以有這樣的舉動,完全是本能的第一反應,我少年的那個時代,大家都是比較保守的,但是心裏都向往開放。所以從心裏面來講,我是希望和她靠近的,最好能有點親密的動作。

張雪豔又說:“其實我真的有打算和周亞童離婚了,這個祕密只告訴了你一個人,替我保密哦。”

我肯定的嗯了一聲。

她之所以會把這個藏在內心的祕密告訴我,首先是因爲我和她走的近,有着類似於姐弟的關係和感情。再者可能在這個院子裏,我是唯一一個她敢相信的人吧。

張雪豔自從嫁給周亞童以後,就沒有再工作了,所以在外面已經沒有什麼社會關係了。院子裏呢,也沒有第二個人和她走的近。男人們倒是都喜歡看她,親近她,那都是垂涎於她的美色,意圖不軌。院子裏的女人要麼嫉妒她的容貌,要麼擔心自己男人被她勾走了魂,所以對她帶着很重的敵意。自然不會有紅顏閨蜜了。

可惜還沒有等到張雪豔落實自己的離婚,變故卻出現了。不久之後院子裏就出了大事。

告訴了我,她的祕密後,張雪豔就躺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我睡不着,精神有些興奮。我不是十分清楚其中原由。但我知道這和張雪豔有關。

好久過後,張雪豔說:“你幹什麼還不睡啊,翻來翻去的,害的我也睡不着了。”

我說:“我好像有點害怕。”

張雪豔的手伸了過來,她抓着我的手說:“那這樣吧,我以前在家的時候,我弟弟都要拉着我的手才能睡着的。”

迷迷糊糊中,我爬到了張雪豔的身上,她似乎知道我想做什麼,分開自己的腿,雙手攬着我的背。我朝着她雙腿根部那黑乎乎的地方捅了進去。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周身。

啊的一聲喘息後我睜開了眼睛,天已經亮了,隱隱有晨曦爬上了窗口。我回想到自己剛纔做的那個夢,扭頭看看張雪豔,她睡的安然。我們的手仍舊牽在一起。我輕柔的握了握,細嫩的感覺讓我捨不得放開。

這時,張雪豔的睫毛眨了眨,第一縷照進窗戶的陽光落在上面,折射出幾個細小的星耀。她睜開眼睛,扭過頭來看着我:“醒啦?”

我說:“剛醒。”

張雪豔想把手抽回去,我抓着不讓。她說:“你幹什麼啊,佔你阿姨的便宜啊。”

我厚臉皮的說:“我還想睡一會兒。”

張雪豔說:“我可不能睡了,我得起牀去做飯,你早上就在我這兒喫吧。”

我點點頭閉上了眼睛,沒捨得放開她的手。張雪豔沒辦法,就來撓我的胳膊窩,這纔拿走了自己的那隻手。

“沈寧,怎麼有股怪怪的味道啊,你聞到沒?”

張雪豔突然說。

我嗅了嗅:“沒聞出來。”

“這味道就是牀上穿出來的。”

張雪豔說着掀開了被子,接着啊的一聲叫喚:“怎麼是你啊……”

我不解的坐起來,朝着她的目光望去,自己的褲襠處竟然溼了一片。我羞得連死的心都有了,這麼大個男人了,怎麼還會尿牀呢。我趕緊挪開身,幸好牀單上沒有。

“第幾次了?”

張雪豔輕聲的問。

我沒臉回答,衣服也不拿直接跑回了自己家。我關上房門,趕緊換了褲衩。躺在自己牀上,翻來翻去,都不知道以後怎麼好意思見到張雪豔。

過了不多久,張雪豔就來敲門了。好一會兒後我纔去開門。一看見她笑意盈盈的我趕緊低下了頭。

張雪豔說:“走,跟我過去喫飯。”

我轉身趴在門上:“不去,我沒臉見人了。”

張雪豔說:“沒事的,男人在青春期都會這樣。女人青春期比這個還羞人呢。”

我覺得她真不會安慰人,反駁說:“誰說的男人在青春期都會尿牀了。”

第08章 生理反應

“尿牀?”

張雪豔一愣,隨即笑着說:“你以爲自己是尿牀了啊……哈哈哈……你的初中是不是白唸了,生物老師沒跟你們講生理課嗎?”

我這下大概聽懂了,我說:“不是尿牀啊,是青春期的生理反應?”

張雪豔點點頭。我再次確認說:“你保證你說的是真的?”

“啊呀。”

張雪豔不耐煩的挽我手臂:“先跟我過去喫飯,喫完了我找本書給你,然後你什麼就都明白了。這事真的沒什麼,青春期要是沒有這些反應,你纔要擔心呢。”

我信了她的話,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我昨晚夢見的女人是她啊。喫飯的時候我一直低着頭。

飯後,張雪豔在廚房收拾,我在客廳裏看電視。本來我是急着想回家的,但掛念着她說的給我書,自己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要,只好先忍耐着了。

不多久,張雪豔從廚房走出來,她看着電視機明知故問的說:“你在看什麼呢?”

我伸手朝電視指了一下:“蕭逸的《甘十九妹》”

張雪豔輕輕的點頭:“這個好看啊,我還看過原著小說呢。”

我大喜過望,跳起來捉着她的玉肩:“真的啊,快給我,我要看。”

張雪豔不樂意的說:“小孩子家家的,好好學習,看什麼小說啊。”

我蹲下去,抱着她大腿苦求:“豔姨,我求你了。你就把那書給我看看吧,我可以幫你實現三個願望。”

張雪豔笑着靠在沙發上,白皙修長的手指點了下自己的大腿:“給我捶捶。”

這事我從未做過,爲難的說:“豔姨,我不會啊。”

張雪豔紅脣微翹,似傲慢又似嬌氣的說:“是你自己說的,幫我實現三個願望的。”

既然是自己欠的債,也只好由自己償還了。我把手放在她的一條腿上,隔着單薄的牛仔褲輕揉:“那好吧,我是神奇的阿拉丁神燈,現在幫你實現第一個願望。”

按了一會兒,張雪豔竟享受的閉上了眼睛,一臉的放鬆和愜意。她上身穿着一件粉紅色的短袖,本來就短,現下隨着她的動作,索性露出了肚臍眼那一塊,纖細的柳腰上潔白水嫩,不見纖毫的瑕疵。我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是很想在她細腰上親上一口。當然我是沒有這個膽量的。

我換了另一條腿接着揉,張雪豔臉龐上的愜意和放鬆都看不見了,我猜想她肯定是睡着了。爲了安全起見,我輕聲喚道:“豔姨,豔姨。”

張雪豔毫無反應,我警惕的往窗戶口望了一眼,又瞧了瞧張雪豔,然後把腦袋湊過去,在她的細腰上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畢竟是第一次親女人,我的臉一下就紅了,自己能感覺到在發燙。

“咳。”

我聞聲扭頭,看見窗口一個飄渺的身影須叟不見。我開門追出去,院子裏陽光普照,不時傳來鳥鳴,卻未曾見到一個人影。我捧着自己發燙的臉,回想着剛纔的情景,最後只能斷定是自己太過緊張,出現了幻覺。

“沈寧……””來了。”

我進屋之前,心有疑慮的左右瞧了一番。

張雪豔伸了個懶腰,伸直腿說:“你跑哪去了,讓你捶會兒腿,還不願意呢……誒,你臉怎麼紅了?”

我瞧着外面說:“剛纔出去給曬的。”

張雪豔不相信的說:“撒謊,難不成你還把臉貼到太陽上去了啊。”

我盯着她仍露在外面的那一彎細腰,抿了下嘴脣說:“豔姨,腿已經給你捶過了,你就把書給我吧。”

“不行。”

張雪豔說:“你才幫我實現第一個願望呢,我有點渴了,你去幫我倒點水吧。”

我給她倒了水,她笑着接過,嘴裏說着謝謝。喝下一口後,她捂着匈口,我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反應。但是有一點看的很真切,她那一對高聳的大肉球幾乎佔據了脖子以下,肚子以上的所有位置,所以她的手其實是放在自己的大肉球上的。

很多年裏我一直有個疑惑,大匈部的女人,當她們把手放在匈上時,是否真的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張雪豔一放下杯子,我就急着問:“豔姨,你的第三個願望是什麼啊?”

張雪豔想了想,面露歉意的說:“不好意思,我暫時還沒有想到呢,等我想好了你再幫我實現好吧?”

我望着天花板翻白眼,這話聽着怎麼那麼像電影臺詞啊。

我走上前,央求說:“那我要的書呢。”

張雪豔不答話,起身進了房間,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不多久她手裏拿着兩本書出來了。我伸手去奪,她雙手抱着護在匈前。

第09章 青春期生理課

我立馬就換了一副面孔,裝作很乖的平伸出雙手。張雪豔這才滿意了,把第一本書遞到我手裏頭:“就是這本啦,還是新的呢。”

看到上面《甘十九妹》的書名,我激動的兩聲怪笑。張雪豔睨我一眼,另一本也落在了我手裏。她說:“看好了,《青春期生理課》拿回家好好的讀。”

我挺不好意思的說:“不用了吧,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問你不就完了嗎?”

張雪豔打了我一下,嗔怪說:“你又佔阿姨便宜是吧,拿回家自己看去,別一點生理變化了,就大驚小怪的。”

我嘿嘿一笑,把《甘十九妹》放到上面,也不告別,直接跑回了自己家。

我靠在房間裏的椅子上,《青春期生理課》隨手丟掉,翻開《甘十九妹》品讀起來。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我總算把書給讀完了。滿心喜悅,如獲至寶。與此同時,我生髮了對電視劇的不滿,因爲有太多的情節脫離了原著。

因爲看書一直低着頭,脖子已經僵硬,而且發疼。我自己又扭又捏一陣後,還是痠疼的厲害。便走下樓出去透透風。夕陽霞紅,微風習習的。一路上都是下了班匆匆趕回家的行人。

那個年頭,女人穿着稍嫌保守了些,但在夏天時節,女人們還是相爭換上了裙子,長的直抵圓潤的腳裸,短的大不了露出一小節大腿,多半都還是穿着到膝蓋的短裙。小腿完全是露在外面的,修長性感與否,一目瞭然。遠不及後來超短裙和黑絲流行的年代。

黑絲在增添魅力和性感的同時,在塑造腿型上也有一定矯正作用。所以我一直認爲在那個黑絲還沒有流行的時代,粗腿女人把腿露在外面,是在是一件亮瞎狗眼的事。

當然在那個年代,小城裏還是存在走在時尚前線的女人,她們穿着在那個時代被認爲奇形怪狀的衣服招搖過市,成爲其他被時尚遠遠甩在後面的女人指指點點,甚至是嘲弄和污衊的對象。

那似乎是個美妙的傍晚,讀過一本自己喜愛的武俠小說過後,我竟然在大街上遇見了一個穿着奇形怪狀衣服的女人,她帶着一副很大的墨鏡路邊的石凳上,頭頂是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她的墨鏡,差不多遮住了她的半張臉,帶着一頂邊沿很大的白色帽子,長髮散批。身上是一襲裙子,沒有衣袖,肩頭打着兩個疙瘩,領口也顯低,似乎能看到些許的風景。下面露着雪白的大腿,腿很修長,腳上是一雙白色高跟鞋。她的這身打扮爲她贏來了百分之百的回頭率。

我很欣賞她的衣着打扮,看着她獨自坐着那麼長的一條石凳,卻不好意思走上去。因爲家庭背景的原因,我從小膽子是比較大的,唯獨在面對女人的時候,格外彆扭。這應該和我一直是個單親家庭孩子的緣故吧。

爲了多看她一會兒,我就在她對面的石凳上坐了下來,裝出等人的樣子,每次看她時,都裝出一副不經意的樣子。很快就有人坐在了她旁邊,接二連三的對面的石凳上坐滿了人,而且都是男人。我深信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心揣不軌。

有人開始跟她搭話,她點了下頭,不知道小聲的說了點什麼,站起身,把包勾到肩上徑直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我急忙把臉轉到了一邊。來來往往的人羣,似乎都變成了黑白色,只有她是彩色的,而且此刻正在靠近我。

果然,她在我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小弟弟,幫阿姨一個忙好嗎?”

我聞聲心中喜悅,表面卻不得不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轉過頭卻見她摘下了自己的墨鏡。看着她的樣子,我不禁稍稍有些失望。漂亮固然是漂亮的,秀麗的圓臉型,遺憾是她已經接近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了,之前我猜想她應該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纔對。

“你說啊。”

平淡的口吻應道,但不失禮貌。

她抿脣微笑,用手裏的墨鏡指了指對面的男人們說:“你跟我一起坐到左邊的位置上去,他們一會兒肯定還會跑過來坐的,我討厭他們,你是小男子漢,保護一下阿姨好不好。”

我害怕自己這樣答應她了,顯得自己很輕浮,便清高的說:“我過去坐幹什麼,我又不喜歡跟女人一塊坐。”

她被逗笑了,她又說:“你就幫幫阿姨嘛,好不好啊?”

我想了一陣終於點頭說:“那好吧。但是你要搞清楚哦,是你要我幫你的,我跟他們那些流氓纔不是一樣的。”

“我知道。”

她說着抓着我手臂往邊上的石凳上拉:“人小鬼大。”

第10章 祕密被發現

一坐下,她不甘寂寞的開始跟我絮叨,問東問西。我養父早有家教,不許對外暴露自己的家庭成分,所以我的多半回答都是假話。聊天中我知道了她叫周麗,有一個六歲大的女兒。

如周麗所言,很快坐在對面的人跟着轉移了過來,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大哥,忍耐了許久,乘周麗扭頭看傳呼時,跟我聊了起來。他要求跟我換座位,還拿出一塊錢來收買我。我把手揣在褲袋裏,很想掏出一張十塊的給他,讓他立馬滾蛋,但是我捨不得。

周麗把呼機放回了包裏,起身說:“我丈夫和女兒在前面等着我了,我得先走了。小弟弟今天謝謝你啦。有時間歡迎你去我家裏玩。”

我說:“可是我不知道路啊。”

她思忖了一下,重新坐下,從包裏拿出紙筆,寫下了呼機號碼遞給我:“你要去的時候,就傳呼我,我打電話告訴你。”

我道了謝,和她揮手告別。回頭看着衆多綠瑩瑩的狼眼,我攢緊了寫有周麗呼機號碼的紙條,撒腿開跑。

我在家附近的商店裏買了兩包方便麪帶回家,周家屋裏一片漆黑,不知道張雪豔上哪去了。正在吃麪時,房門被敲響了。我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老王的那混蛋兒子。

我裝作驚訝的說:“哥,你什麼時候回家的啊。”

他坐下了才說:“沒幾天,你小子在家小日子過得不錯啊。你爸在外面天天山珍海味的大喫大喝,你怎麼不跟着一塊去偷嘴啊。”

我說:“我吃麪就夠了……你來是有什麼事嗎,我爸一般都住在單位,不回家的。”

“哦。”

老王兒子應一聲點點頭:“我不找你爸,是來找你的。”

“找我?”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他肯定的說:“就是專程來找你的……”

他頓了頓說:“我這不是剛出來嗎,手頭緊的很,找你借點錢,過幾天一準拿給你。”

我一口回絕:“哥你別開玩笑了,我就一箇中學生哪有什麼錢啊,每週的生活費還不夠呢。要不我還喫方便麪啊。”

老王兒子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點了一根菸,慢騰騰的說:“我要的不多,你給個兩三百就行。”

我納悶了,他這那像是來借錢的啊,分明是上門要債來了嘛。心裏一下就變的不爽快了。他欺負別人就算了,竟然還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好歹我養父也是個縣級幹部啊,能任憑他在我面前逞雄?

我把碗放下,不客氣的說:“我沒錢借給你,你要借的話,就等我爸回來了再說吧。”

老王兒子彈了彈菸頭:“我今天路過周家窗口的時候,看見你和周亞童的媳婦挺親熱的啊,不光摸了她大腿,還親她的小腰……”

我心中大駭,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忽閃而過的身影竟然是他的。這時我纔算徹底明白他是來敲詐我的。

我漲紅着臉抵賴說:“你可別瞎說啊,我是爲了借書纔給豔姨捶腿的。”

老王兒子換了一副生硬的口氣:“那都是你的事,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周亞童今天晚上得回來吧?”

他這話還真把我嚇到了,畢竟我的確親了她。這事要是被周亞童知道了,或者讓院子裏的人知道了,我以後恐怕都抬不起頭做人了。古話說的好“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啊。

我也不含糊,直接回他說:“我沒有那麼多錢,你能不能少要點啊?”

“兩三百不多啊。”

老王兒子抬起頭說:“你爸可是堂堂的大局長呢,你的零花錢還能少?”

聽他指責我養父是個貪官,心裏很是不爽。卻又不敢發作。我說:“我真沒什麼零花錢,給你一百行不行?”

老王兒子想了一下點頭說:“拿來吧,便宜你小子了。”

我回屋反鎖上房門,拿出藏在牀下面的鐵製餅乾盒,數了一大把零錢,湊了一百出去交給了他。

老王兒子仔細數過一遍後,不大滿意的說:“你小子也太窮了,我可聽說某個科長的兒子,每週的生活費都有兩三百呢,真不知道你爸那局長是怎麼當的。”

說到這裏,他打量了一圈我家的房子,擺擺頭走了。

第11章 看見黑毛

大清早的徐小虎就跑來敲門,我開了門,揉着眼睛問:“今天不是週六嗎,你起來這麼早幹什麼?”

徐小虎從他肥大的短褲口袋裏掏出五塊錢,在我眼前招搖:“我媽給我錢了,跟我一塊去玩吧。”

我當他是開玩笑,傲慢而不相信的說:“你就吹吧,你媽能平白無故的給你錢花?……我靠,你別又是要我和你一塊去打醬油吧。”

“不是,真給我花的。”

徐小虎認真的說:“我答應我媽從這週週末開始就去上美術課,她一高興就給了我五塊錢啊。你跟我關係那麼好,我不好意思一個人花啊,咱倆一塊出去玩,下午再去看電影。”

我想了想,湊近他耳邊說:“還能看到上次看到的那部嗎?我就想看那一部。”

“徐小虎一下就反應過來了:“你說的是不是可可西里美麗傳說?”

我猛點頭,笑容都顯得猥瑣。

“有啊。”

徐小虎自以爲是的樣子:“這事容易着呢,我和那個錄像廳的老闆別提有多熟了,我保準讓他放給你看。你小子不爽快啊,有事就跟我說嘛。”

我進屋拿了件薄外套就和他一起衝向樓下。巧遇張雪豔肩着自己的小白包回來了,她穿着一襲水紅色的長裙,纖腰上束着一條打着蝴蝶結的腰帶,腳上踩着高跟鞋。長髮披肩,前凸後翹的,別提有多漂亮了。我一直都覺得張雪豔讓我最喜歡的地方是,她從來都是化着不易被察覺出來的淡妝,素雅清幽,仿若雲霧之中飄落而至的仙子。

我揮手打招呼說:“豔姨。你回來了?”

張雪豔輕啓紅脣,微微一笑,不置回答。

我們目送她走進樓道,心中感到疑惑,她以前從沒這樣的?

徐小虎搖頭晃腦的說:“可惜了,可惜了。”

“什麼可惜了?”

我不解的問。

徐小虎不耐煩的說:“你說什麼可惜了啊,好白菜讓豬拱了啊。”

我聽明白了他指的是張雪豔和周亞童。小聲透密說:“我可是有內部消息的,她這顆好白菜可有些年沒讓那豬給拱了。那豬自己沒眼力勁,他怎麼就不去死啊。”

徐小虎搭着我肩膀,扯着往外面走:“我知道你爲什麼希望周亞童死。”

住在一個院子裏,徐小虎自然也差不多都知道張雪豔兩口子的事。

我氣憤的說:“因爲他對豔姨不好唄,我覺得他腦子有病。捧着金元寶,卻把她當做破銅爛鐵糟蹋。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該死。”

“錯。”

徐小虎搖晃食指:“你詛咒周亞童死的直接原因不是這個。而是……”

面對他的欲言又止,我根本不予理睬。他見狀只好自己接着說:“你看豔姨那麼漂亮,把她當成了你的夢中情人。周亞童一死,你就有可乘之機了……”

我朝他身上胡亂的掄了一拳:“你小子別瞎說啊,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

徐小虎捂着被我打的部位,一臉痛苦的說:“你跟我來這招也沒用,我是不會屈服武力的。你喜歡豔姨就喜歡好了,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我也有夢中情人呢。”

我聽了不免驚駭,急忙好奇的問:“誰呀,如實招來。”

徐小虎耍小心眼:“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先告訴我,豔姨是不是你的夢中情人。”

他這個問題還真難住我了。要說是吧,好像又不是;要說不是吧,在我認識的女人中,豔姨差不多和我是最親近的,當然從異性的角度來看,她應該算是我最喜歡的女人,尤其是看了那部《可可西里美麗傳說》的電影之後。

在他的再三逼問下,我最後還是點頭承認了。

徐小虎樂呵呵的說:“兄弟,你夠有眼光的。從今天開始我和你一起詛咒周亞童。”

我嫌他這話太過陰險了,排斥的說:“你要不要臉啊,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就得光明正大,哪能鬼鬼祟祟的。”

徐小虎裝乖的認錯。我也向他詢問他的那個夢中情人。他告訴我也是一個少婦。他媽喜歡打麻將,所以就有很多的麻友,當然以女性少婦居多。徐小虎喜歡的那個少婦,不但長的挺漂亮,而且打扮時髦,有好幾次他站在她後面,都從衣服領口裏窺看到了她雪白的大肉球。最厲害的一次,是去年的夏天,那少婦到他家打麻將,因爲天熱,就把裙子掀倒了膝蓋上面,而且雙腿分開。徐小虎蹲下身的那一幕,讓他終身難忘。

我且喜且急的追問:“你看到什麼了?”

徐小虎回了一下頭,悄聲說:“我看到了她豹紋的內內,好小好細啊,還有好多捲曲的小黑毛。”

“完了?”

我意猶未盡的問。

第12章 大尺度

徐小虎點點頭:“是啊,就那一次機會而已,太可惜了,我沒有真的看到女人那裏長的是什麼樣子。”

我咂舌,也爲他感到惋惜。在我看來,他在男女之事的上面,一直是個“進步少年”徐小虎又說:“雖然現實中沒有看到過,但是我在電影裏看到過的。但是我不知道悅阿姨那裏和電影裏女人的那裏是不是一樣的。”

我問:“你悅阿姨叫什麼名字啊?”

“薛悅。”

徐小虎說的時候,一臉的甜蜜。

我說:“那你覺得你們倆之間有戲嗎,她男人幹什麼的?”

“跑業務的,經常不着家。”

徐小虎說:“我覺得我們倆應該有戲吧。我聽到那些阿姨議論過她,說她很放得開,外面好像有人似的?”

我不屑的說:“聽你的描述,她的條件就是不錯了。找情人的要求肯定也不會低,你一箇中學生有可能嗎?”

徐小虎思忖了一會兒說:“我這不是想要創造奇蹟嘛。我覺得我希望還是很大的。每次見面,她對我都很熱情的。算了,不跟你說了。等我成功以後,你求我了,我就把成功祕訣,傳授給你。”

我不屑的切了一聲。

整個上午我們倆都在公園裏竄行,中午各自吃了一份一塊錢的麪條。是我給的錢,他的錢得留着我們倆看電影。下午的時間比較難熬,因爲那個錄像廳要下午四五點纔開門營業。我們倆只好跑去溜冰場看別人溜冰。

好不容易熬到那個時間了,相比起徐小虎的亢奮,我則有些猶豫。

我說:“小虎,你覺得以我們這樣的年紀,去看那種電影合適嗎?”

徐小虎滿不在乎的說:“有什麼不合適的啊,那就是活生生的生理課。你要帶着學習的目的去,而不是看SE情片的齷齪去。”

我攢着拳頭,又想給他一記。徐小虎發覺,急忙躲開。他做着防備的手勢說:“你別以爲自己拳頭很厲害啊。我最近可是練了通臂拳的。”

我朝他撲去,口中大喊:“降龍十八掌。”

“小李飛刀。”

徐小虎作勢扔鏢,緊接着躲開了我的攻擊。

兩人鬧騰了一會兒後,才氣喘呼呼的往錄像廳的樓道里爬。

這次守門的卻換了一個女人。徐小虎很大膽的上前問:“今天有什麼好看的電影啊。”

那女人故意似的笑着問:“那你想看什麼樣的電影嘛?”

“沒穿衣服的。”

徐小虎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

我彆扭的轉過身去,望着別處。這時通向陽臺的簾子掀開了,走進來一個女人,看上去挺不錯的樣子,穿着一條白色的長裙,身形消瘦。她瞧了我們一眼,微微一笑,招呼說:“兩個小哥,快進去看電影啊,馬上就要換了。”

徐小虎熱絡的迴應說:“就來了。”

我心裏只覺得怪怪的,怎麼會有女人來看那種電影呢?

徐小虎交了錢,扯着我說:“快進去吧,別擺你那局長公子的譜了。”

我把頭轉向一邊,不好意思面對笑意盈盈的守門女人。我現在算是明白爲什麼這家錄像廳選擇在這個時間段放映的緣由了。我打小就不是憤青,所以不會反對這些“精神污染”但是因爲家庭的原因,我把面子看的極重,就擔心來這裏了,萬一被人傳出去,那可就完蛋了。上一次來這家錄像廳因爲不太知情,我尚還沒有什麼擔驚受怕的。

因爲知道我們要進去,剛纔那個女人進去以後,只是虛掩着門。裏面黑乎乎的,和上次沒有什麼兩樣。只有最前邊的電視機裏閃爍着彩色的畫面,以及嗯嗯唧唧的聲音。

我們走到第二排坐下,我謹慎的打量了一下週邊的人,確信沒有認識的過後,安心了不少。電視裏一對男女赤露着身體,男人把女人抱在自己身上,女人則雙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兩個人一起上下的聳/動。女人匈前的那一對大尤物隨着他們的動作,也在上下的跳躍。呼哧和呻/吟更是此起彼伏。

隨着那男人動作的加快,徐小虎看的愈發出神。我則有些慌張。這樣的尺度,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如果說看《可可西里美麗傳說》是帶着對性的懵懂憧憬和蒙上了藝術外衣的作品,那麼電視里正播放的那部片子,完全在赤/裸裸的表演男女之間的下流情慾。

第13章 錄像廳豔遇

在我受了傳統教育的頭腦中,這樣的片子簡直就是毒草;心裏自然而然生髮了些排斥。但是另一邊,我又不能完全抵禦它來帶的神祕和誘惑。觀影的過程中,我心裏不停的掙扎,一會兒堂而皇之的欣賞,一會兒又閉上眼睛迴避。但迴避反而帶來了另外的強烈刺激,電視裏那纏纏綿綿的聲音,像是小蟲子一樣趴在心上,細細的觸角撓的人心神不寧。

突然,徐小虎推了我一把。我睜開眼睛,不悅的看着他。他沒好氣的說:“你到底看不看啊,我可是花了錢的。”

我說:“我這不是一直都在看嗎?”

“那你閉着眼睛幹什麼?”

徐小虎質問的說:“我告訴你一句話,做了婊子就別想立牌坊。既然來了就大大方方的看。有什麼啊,我們又不是在做壞事。這是在學習呢,你要不先看點這個,以後娶了媳婦,你都不知道怎麼幹。”

我說:“你就放屁吧,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他的話還是有些刺激了我。嗯想他說的也對,便不再扭扭捏捏了。

許久之後,我們想看的女人的那裏都沒有播放出來,我急躁的問:“到底有沒有啊?怎麼都大半天了,一下都沒有露出來過。”

徐小虎一臉迷惑:“快了吧,再等等。這樣不是也挺好看的嗎。你看那女人的匈部真大啊,估計得我們倆一塊四隻手才能托住她的一對。”

這部片子放完以後,那個看似全身全露的女人,竟然沒有把自己的那隱祕。處露出來。我心生不滿,氣吼吼的質問:“你是不是成心騙我的,根本就沒有嘛?”

徐小虎不無委屈的說:“我怎麼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看這部電影啊。”

我指使說:“快去告訴放電影的,下面播放那部《可可西里美麗傳說》”

徐小虎點點頭,從容的起身走開了。好一會兒過後,徐小虎回來了,他身後還跟着一個女人,就是我們先前在外面看見的那個穿白色長裙的。

徐小虎坐下後,女人跨過他的腿,坐在我的旁邊。她把手放在我腿上了說:“小哥,想看《可可西里美麗傳說》是嗎?”

“你是放電影的?”

我反問。

她搖搖頭,笑着說:“我不是的,但是我可以爲你們放電影。”

我不大明白的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小虎咳嗽了一聲,那女人接着說:“你是第一次來吧,我給你說一下我們這裏的規矩。山。衛z引客人想要點播自己喜歡的電影,就必須接受我們的服務纔行。”

“什麼服務啊?”

她坐近了一些,另一隻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我本能的躲避。她挎住我肩頭說:“怕什麼羞嘛。聽我給你說。你只要給我五塊錢,我就去給你放電影,而且還讓你抱着我看,你想要我摸哪裏都可以。”

我打量着她,感覺還不錯,只是那對匈部比較模糊。

於是,我拒絕了她的服務。因爲我一直都認爲,第一次和女人幹那事,只能是和自己最喜歡的女人。

女人又說:“那你想看的片子,我就沒法幫你播放了。你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可就走了啊。”

看着女人起身離開,徐小虎着急的起身,挽留的俟了兩聲。

“你真的不要看了啊?”

徐小虎恨恨的說。

我說:“我當然想看了,可是她不給放啊。”

徐小虎並不放棄,而是詳細的解釋給我聽。等他苦口婆心的說完以後,我點頭答應了。掏出十塊錢給他,讓他去叫後面的兩個女人過來。

除開那個穿白色長裙的女人外,還有一個穿着紅色短裙的女人,她長的一般,而且年紀偏大。她走過來挨我坐下,如同那個女人一樣,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我看不上她,忙把她的手拿開了。她並不放棄,又把手放在我腿上。我皺着眉頭,心中惱火。

那個女人換好了電影,回來坐在了徐小虎的身邊。我心中更是不悅。

紅色短裙的女人對我說:“小哥,你別怕啊,後面現在都沒人了。即便來人也不怕,黑乎乎的看不見什麼。”

我不搭理她,對徐小虎說:“我們倆換一個。”

徐小虎警惕的抓着那個女人的手:“不換。”

我提高聲音說:“你換不換,你玩女人的錢可是我出的啊。”

此話一出,徐小虎一下就殃了。雖然極不情願,還是接受了那個紅色短裙的女人。

那女人挨我坐下後,笑意盈盈的承應。我不滿的說:“你剛纔過來不是挨我坐的嗎,怎麼又跑去跟他坐了。”

第14章 再深一點

她反而撒嬌的說:“你還好意思怪我啊,剛纔不是你看不上人家的嗎?”

我解釋說:“不是的,剛纔只是還沒有做好準備。”

她把腦袋靠在我肩上:“別生氣嘛,等下我讓你好好的舒服。”

我說:“我只摸你就行了,不會跟你做那個的。”

她咯咯的笑:“去你的,誰想要跟你小子做那個了。就算你想要做那個,給五塊錢也不夠啊。”

電影已經開始了,我坐端正了說:“別說話啊,我要看了。”

俗話說“喫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她並不任由我自己去全神貫注的觀影,而是很有職業道德的,在我身上摸來擦去。害得我都沒什麼心思去看電影了,整個人愈發感到不安起來。褲襠裏的那東西,由一條小毛蟲,很快就變成了一根小鋼棍,甚至有些硬的發疼。

她主意到了我那裏發生的反應,修長的玉指就放了上去,不撫摸還好點,一撫摸根本就受不了了。真恨不得像之前電影裏的男豬腳一樣,拉住一個美女脫,光衣服,就開始幹事。

我捉住她手,勸阻說:“你別在那兒摸了,我難受。”

她便把手收了回去,拉着我的手說:“那你摸我吧,來,摟着我的腰。”

她的長裙很薄,摸上去手感不錯,纖腰楚楚。我手朝上攀爬的途中,摸到了她裏面小罩的肩帶,對女性身體的嚮往,無疑給了我一些刺激。我精心的沿着肩帶摸索。

她扭過頭說:“想不想把手伸到裏面去摸?”

我點點頭。她抬起屁股,把裙子掀上去,圍在腰部。大腿就全部露了出來,因爲光線暗淡,看不出她的膚色如何,那神祕之所更是無法欣賞了。

此刻我絲毫沒有猶豫,我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撫摸。她腿上的肌膚就像凝脂似的,分外細滑。我一刻也捨不得把手拿開。

她見我把一雙手都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她說:“你還可以往裏面摸啊。”

我驚喜的問:“那個地方我也可以摸嗎?”

她笑着點點頭。

我的一隻手回到她的腰上,另一隻繼續往裏探索,首先是平坦的小腹,她主動的分開雙腿,拉着我的手往下撫摸。隔着小內,我摸到裏面柔軟的一團,沒兩下,竟然有水滲透了出來。

我沒有經過這個,心想她不會是來尿了吧。

我趕緊收回手,委婉的提醒說:“你那裏有水。”

她雙眼微眯,映着電視上照過來的光亮,可以看見她的臉頰泛紅了。她把我的手拉回了她那裏:“沒事的,你摸吧。”

我以爲她沒有聽明白我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她聽了也不說話,突然直起身抱着我的腦袋,緊接着我就感覺到兩片薄涼的嘴脣貼了上來。我雖然不大懂男女之事,但面對她這樣的舉動,絲毫沒有先前的拘謹或是心理掙扎。好像天生就會似的,也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貼着她的紅脣又親又舔。

親了會兒嘴,我又接着親吻她的臉頰和脖子,脖子上很香,臉上不知道擦了什麼,有些難聞,害的我嘴上都是黏糊糊的。

我問道:“你化妝了?”

她點頭:“下次你再來的時候,我就不化妝了。”

我笑着說:“不化妝的話,會不會就沒這麼漂亮了。”

“你剛纔在外面的時候,不是看到了嗎?”

她說:“你不覺得我長的挺漂亮啊?”

“嗯。”

我應道。我湊近她的臉:“我還想親你的脣。”

“親吧。”

我親她的時候,手不再摟着她的腰了,而是隔着衣服摸索着裏面的小罩肩帶。我很想把手伸進去,可惜無處可鑽。

她十分熟練的引導我從嘴脣貼嘴脣的接吻到深入的舌吻。她的紅脣涼涼的,像是薄荷糖的味道。吻了好久,我都感覺到累了,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

我意猶未盡的說:“讓我休息一會兒,等下我還要親。”

她擦着最近的紅脣說:“不要了,讓你親了這麼久,一會兒肯定會腫起來的。”

我說:“那好吧,下次我再來找你。你得讓我親個夠。”

“行啊。”

她輕鬆的應道,倚在我身上:“你年紀小,個子伍是挺高的。你還想摸我下面嗎?”

我直接用行動作了回答,那裏比之前更加溼潤了。我明白那肯定不是流出的尿了。便問道:“你能告訴我你下面爲什麼會溼溼的嗎?”

她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輕聲說:“我告訴你了,你出去可不許亂說哦。”

我心想,我找死啊。這種事我拿出去說。

第15章 受不了了

她接着說:“女人讓男人碰了下面都會都會溼潤的。不過我在這裏來了十多天了,你是第一個讓我這麼溼的男人。別人碰我的時候,我只不過是當做交易在做。但是我對你是認真的。不然我也不會讓你親我那麼久了。”

“爲什麼?”

我不解的問。

她想了一下說:“我想是因爲你年紀太小的緣故吧。我都二十七歲了,你最多不過十三四歲。我從來沒讓這麼小的男孩碰過。你一碰我,我身體的反應就特別大,好刺激的。”

我使壞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樣,很像是亂,倫啊。”

她暗中擰了一下我的手臂:“胡說什麼呢,我跟你之間又沒親戚關係。”

我手上摸的粘糊了,就直接把那黏糊糊的東西擦拭在她的大腿上。她卻毫無責怪之意。

我把手伸到小內的邊緣:“我可以伸進去摸嗎?我一直都想知道女人那裏長的是什麼樣子的。”

“讓你模,你就能模出來女人那裏是什麼樣子的啊?”

我說:“不能,但是起碼能感覺到它的大概樣子啊。”

她點點頭:“那你模吧,其實我從來不讓男人用手直接摸我那裏的,都不乾淨,怕得婦科病。”

我說:“你騙人吧,別人把手放到你這裏,想要把手伸進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幹這一行也有一年左右了。”

她說:“以我的經驗,要對付男人可沒多難的。他們的手一放在我身上的某個部位,我立馬就能知道他們下一步想做什麼。再說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有哪個男人敢特別放肆的。”

我半信半疑的說:“那這麼說來,我是第一次伸到裏面去模的男人了?”

她噗嗤笑出來,優雅的伸手捂了下嘴:“當然不走了,也有些男人伸進去,但沒有一個能在裏面停留的。”

我碰到了一叢柔軟的毛髮,她提醒說:“不是這裏,往下面。”

緊接着,我就碰觸到了一個溼塘塘的裂口。我仔細的把玩,感覺她的那裏跟一隻張着嘴巴的貝殼似的。而且越來越多的吐露出黏糊糊的溼液。

她整個完全靠在我身上,我聽見她輕微的嗯嗯了兩聲說:“我好難受啊。”

我不捨得把手拿開,反駁說:“電影裏男人不是都是這樣模女人的嗎?”

“電影裏模了還會那樣呢,我們又不能那樣。”

她的語氣有些顫抖。

其實她感到難受,我比她更難受。而剋制慾望是我們雙方的共同選擇。她的剋制,我想和她的職業有很大的關係吧。

她親吻我的脖子,甚至還輕輕的齒咬。她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那是壓抑下的沉悶之音。

“別摸了好嗎,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把手伸來想要扯開我的手,可是她似乎沒有什麼力氣。

我也差不多控制不住自己了,心下一橫,還是趕緊收手好。山皿引真要是和她做了那種事,後遺症只怕很多。我可不想害了自己。

我猛地抽回手,閉着眼睛躺在椅子上寧神,她幫我把手上擦乾淨了。

這時,身後傳來奇怪的呻,吟。我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徐小虎和那個穿紅裙子的女人坐到後面一排去了。他靠在背椅上,眉頭緊鎖,似乎特別的難受,而那個穿紅裙子女人的手在他褲襠處不停的晃盪。

我不知道她們這是在做什麼,便目不轉睛的看着。我身邊的女人拍了我一下,她說:“她們在打飛機呢,我也給你打吧。”

“不要。”

我拒絕了:“我看看他們打就行了。”

“啊啊……”

突然,徐小虎抑制不住的大聲叫了起來,那個穿紅裙子的女人,也發出了誘人悅耳的呻,吟。

看着徐小虎那嚇人的樣子,我都被嚇到了。大叫幾聲後,徐小虎跟虛脫了似的,靠在椅背上一動不動。穿紅裙子的女人撲在他身上緊緊相擁。

我見狀,趕緊回頭也抱着自己身邊的女人。她說:“你幹什麼呢?”

我說:“抱一下嘛,等下我們就要走了。”

徐小虎從後面拍我肩膀的時候,我們才分開。不知道走出於什麼緣由,徐小虎徑直跑了出去。我瞧了眼電視,《可可西里美麗傳說》已經在播放片尾了。

我起身,又俯下頭去親了一下那女人的紅脣:“你以後還會在這兒嗎?”

“在呀。”

她笑意盈盈的說:“你下午的時候都可以來這裏找我的。”

我點點頭,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

我在樓口沒有看到徐小虎,收票的那女人說他剛剛下去了。我在二樓的轉角看見了蹲在牆腳哭泣的他。

第16章 美女監護人

我蹲下身問:“小虎,你哭什麼啊?”

徐小虎抬起滿臉淚水的臉,捶打了自己兩拳說:“我恨我自己,怎麼就經不住誘惑呢。這下好了,第一次竟然是和一個小姐做的。我想象中的第一次不是這樣的。”

我不免好奇的問:“那是怎麼樣的?”

徐小虎理所當然似的說:“當然是和我悅阿姨做了,我那麼喜歡她。就算不是和她做,也該和程曉曼做啊,我一直暗戀她的。”

他口中的程曉曼是我們班上的一個女生,長的還算好看吧。

我真沒想到徐小虎會來這一出。但見他後悔成這樣,心中不由得爲自己的剋制暗自歡喜。

我安慰他說:“你想的太多了吧,你又沒和她真做。”

徐小虎說:“怎麼不是真做啊,她還用嘴親了我的那個呢。”

我想了想,認同了他的觀念,這樣似乎的確是真做了。我又想招安慰說:“你小子怎麼這樣啊,不是你自己要求去找的嗎。現在又後悔了。你有什麼可後悔的啊,你又不是個女人,只有女人才要貞重自己的第一次呢。”

徐小虎掛着眼淚反駁說:“那你怎麼不和穿白裙子的女人做啊?”

我無言以對,轉移話題說:“別哭了,我們趕快回去吧,別晚了你爸堵門口,又是一頓拳腳朝你身上招呼。”

徐小虎聽了,抹了兩把眼淚,就急乎乎的和我趕快走。

我在院子裏就望見家裏的房門敞開着,我知道一定是養父回來了。山皿引走到家門口,就看見養父和張雪豔坐在客廳裏,兩人的神情都比較嚴肅。

我敲了敲房門,他們一起張過頭來,我一一稱呼了。養父笑着點點頭:“快進來,我們正等着你呢。”

我哦了一聲,走到張雪豔旁邊坐下。我和養父之間有點上下級的味道,只要父子倆在一塊,我都會顯的很順從。不知道是不是當官當久了,我很難從養父身上看到他溫和的一面。

我又起身說:“爸,你今天怎麼有空回來了,我去給你沏茶吧。”

養父擺擺手:“你坐着,我有重要的事交代。”

張雪豔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心中大呼不妙。張雪豔這個動作無異於在告訴我,養父要講的事一定比較嚴重。她這個手勢是提前給我一點鼓勵和安慰。

原來昨天養父被叫到學校去了,接下來的事就不需要贅述了,老師是不會幫我隱瞞我的學習成績的。

最後養父說:“我工作忙,幾乎都沒有時間管你。你自己在家侄也過的逍遙自在。可是這樣長此以往的下去,對你以後的人生不利啊。不管我是當官也好,還是多有錢也罷。家業終會被你敗光的。現在乘你這棵小樹還能長直,我得對你嚴加管教了。”

我心裏犯哨咕,卻什麼話都不敢問。

養父接着說:“我和你豔姨商議好了,以後就由她幫我照看你。山衛z引以後你什麼都得聽她的。你的一切她也會向我彙報。如果讓我發現,你學習成績一直上不去,或者還在外面調皮搗蛋的,我就找人把你送進少管所去關幾年。”

我嚇的急忙起身認錯:“爸,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學習的。”

養父點點頭,頓了頓說:“我要出趟差,估計要三五個月才能回來。我把這段時間裏需要的花銷,都拿給你豔姨了。你需要錢就找她拿。”

我關切的問:“您走出國考察還走到外地調研啊?”

養父不答,起身走到張雪豔面前:“雪豔,麻煩你了。我得趕明天早上的飛機,晚上得回住處去收拾一下。我把沈寧就交給你了。”

張雪豔說:“沈局,你就放心吧。我會照看好沈寧的……亞童的事得有勞您費心了。”

“咱們倆家不是外人,我一定盡力。你在家安心待著吧。”

養父搭了一下張雪豔的肩頭。

我們一起送他到院子外的大門口,他走出幾步,回頭看着我,遲疑了一下走上來,掏出兩百塊錢給我:“別亂花錢,拿去買喫的,瞧這一年個子給長的。”

我心中頗有些不捨,他可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我追上去說:“爸,在外面照顧好身體。你下次回家的時候,我考個前三名給你看看。”

養父高興的說:“那我可等着啊,咱們沈家人說話可不能算數啊。”

“嗯。”

看着養父的汽車絕塵而去,我心裏突然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孤單,感覺自己是個孤兒似的。這不是一時的感覺,每當看到別人一家三口在一塊的時候,我都會觸景傷情的感到傷心。

我回頭看着張雪豔,多漂亮的美女監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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