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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家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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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been21 發表於 2022-3-30 20:1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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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十五歲的時候隨父母從四川綿陽逃荒來到牛家溝,不到一年,爸害上了一種奇怪的咯血癥,不久,就在一天夜裏神不知鬼不覺地死了。爸死得極不負責任,丟下寡婦母女不算,還丟下一大堆說不清楚的債務不到一年,小秋媽也極不負責任地兩手一撒就去見她丈夫去了。

那年是民兵連長田家貴的老婆見她可憐,才收留了她。從此,小秋終日自飲孤獨寂寞和寄人籬下的淒涼。尤其夜晚,她常常被各種奇怪的聲音驚醒,風聲,雨聲,耗子嗑器物聲,都使她惴惴不安,難以入睡,她就渴望能有人關懷她、陪她說說話她行……是田家貴光顧了她一回。那一回決定了她的人生命運。小秋已記不清是哪一天了,但是她卻永遠都無法忘記那個夜晚。那個夜晚就像一張白紙給誰戳了個窟窿,留下的只是殘缺不全的記憶。

小秋只記下是田家貴媳婦小產回了孃家的第六天也許是第七天,似乎沒有月亮,屋裏屋外一樣的漆黑而沉靜,靜得充滿各種聲音和臉譜,她害怕,就在她萬分緊張的時候,一股粗濁的鼻息撲到臉上,然後就有一雙大手。

——誰?她尖叫了一聲,驚魂四飛。

——別怕,是我。我陪陪你。

是田家貴。一絲安全感爬上來,小秋受了感動,哭了。

哭過之後她覺得不對勁,那雙手不對勁,他摸她,摸她那不該摸的部位,就知道他不是陪她,而是要她。她不需要他,卻又無力拒絕他。她本能地縮了一下身子,她感到田家貴的光溜溜的鑽進她的被窩裏,有一件硬挺挺的東西就頂上來了。

小秋說,你出去吧,我怕,他說別怕。說的時候已緊緊地把她摟進懷裏,鐵箍似的胳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她開始身體僵硬,木頭似地失去了知覺。他開始脫光她的衣物,貪婪飽餐肥腴鮮嫩美物,雙手直奔高聳的處女雙峯,伏身俯首,一口叼住紅潤乳頭,搖頭吮吸起來……漸漸地她被他咂軟了,一瞬間把他當成了喫奶的孩子,她說你這麼大還喫奶,真羞人。他便笑了,不由得口中漸漸加勁,使勁吮吸開了。這小秋奶子被他一含,便有一種未曾有過的快感從心裏頭騰起,非常的舒坦,那田家貴吸咂了一陣,手就向下移過去,他把小秋那修長美腿抱了起來,用嘴去親吻小秋的下體,更令她覺得胯間一陣的酥麻,禁不住身體抖動起來,他見這情景,知道時機到了,便分開小秋的一雙玉腿,用手握住粗大的玉莖,伸送到桃源洞口,小秋一看,不由驚叫:不行呀,不要呀,我怕……他趕緊撫住小秋的小嘴,別怕別怕,我會很輕柔的。只見他挺了挺腰肢,把那玩意兒慢慢地往小秋的玉穴裏送去,輕輕動了起來,但小秋那是處女之身啊,下面非常緊密,那玩意兒抽插數下還是進了半截,小由心慌起來,使勁一挺,“滋……”

全進去了,但聽得小秋啊呀叫了聲便昏死過去,想是處子之身已被破了……小秋後來的記憶一直無法與當時的情景對接,她在好奇怪與反抗之間接受了他的入侵。當他把堅硬的器官塞進她的下體時,她腦子一切便都破碎成模糊的一片了,她記不起有任何感受,以至於以後的若干夜晚,也都沒有感覺,直到他媳婦大鬧着把她趕出家門她做了楊二子的媳婦,她也沒弄清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更沒弄清楚,這女兒——小玉是二子的,還是田家貴的。對此,她覺得既對不住二子,也對不住田家貴更對不住小玉。

她信命,她從沒向小玉說過這段歷史,她不想給小玉留下一個痛苦印象。她只把那一夜的淪陷深埋在心裏。

時光如梭,轉眼十幾年過去了。

楊二子死了,就在小玉十五歲的時候,他死了而且死得極突然也極沒道理,強壯如牛的他說走就走了。二子的死,村裏人就開始惶恐了,是不是村子裏出妖孽了,要出災禍了……春天來了,十六歲的小玉顯得格外成熟,儘管她一臉的稚氣和天真,骨子裏卻早已超出了她應有的成熟。村裏人人見人愛,都說小玉比她媽當年還要俊俏三成。事實上,小玉也確實不同於一般的山裏姑娘,細皮嫩肉,蔥一般水靈,有山裏女孩子們的豐滿,卻沒有山裏女孩的粗糙。眉眼也極秀麗,細眉大眼,是別個女孩長不出的好。村上的男人,誰見了都要多看幾眼,看她那尚未十分豐滿的前胸和已經顯得渾圓的屁股,回到家裏,躺在自家的小土炕上,難免要生出些邪惡的念頭。

那天小玉總睡不着,小玉聽到一種聲音。一種很真切又很模糊、很貼近又很遙遠的聲音。小玉是在朦朧似睡非睡之間被尿憋起來時聽到這聲音的,她聽到時這聲音有了規模了,她站在東屋外,聽見媽一聲很長的呻吟,她渾身悚了一下,一股熱乎乎的尿水順着兩腿流瀉下來——操,讓我想了這麼多年,到底二子沒豔福享用吶,又是我的了。那男人聲音粗濁。

——都是我命苦。媽幽幽地說,你輕點輕點,別那麼狠勁,讓那屋孩子聽見。

——操,怕個蛋,牛家溝我怕誰,這的天誰頂着呢?

——噓,我怕……小玉長大了……,哦,真舒服,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小玉貓着腰悄然來到窗前,往裏一瞧,一幕從未見識過的場面躍入小玉那雙美麗的眼中,只見兩個白花花的身子纏成一團,正在翻去覆雨……一個男人和她媽光着身子,那男子正把媽的玉腿架於兩肩膀上,用力地抬臀抽插着媽,雖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卻仍在搖動不止,再看媽雙乳隨着他的插入,有節奏地顫抖着,那嘴裏不知在唸叨着什麼,好像很難過又像很開心的樣子。

只見那男子抽插了數十下之後,便起了身子,用手撫弄着媽的雙乳,一會兒,媽坐起身子來,把那男人按倒在牀上,且媚笑着說,你很累吧,現在你躺着享受一下吧,我來侍候你。那男人順從地臥在牀上,黑暗之中,那胯下的東西仍隱約可見,堅硬粗壯,好像一根鐵棒。

小玉是未經世事的處子之身,見此場面,卻只覺一股熱火從身體上升起,令她難受之極,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了自己的陰部,輕輕地撫摸起自己的小陰蒂來,眼光卻還是沒有挪離那屋裏。

只見媽媽分開兩腿,騎到了那男人身上,用手握住男人的鐵棒,在自己的黑漆黑一團的穴口磨擦着,一會兒,她把玉棒對準自己的美穴,猛地坐套下去,“撲滋”一聲,埋沒了那黑油油的長棒,媽“啊嗚”了一聲,想必是那玩意兒頂到了她的花心了。

那男人見媽已坐定,就抬起臀挺起腰往上頂,媽媽也不斷地搖着身體,兩手握住自己的兩個乳頭使勁地往外拉着,聽她聲音好像是怕小玉聽到,所以才硬壓着不叫,但那“唔唔”的聲音卻更顯刺激了。

小玉窺探到的這一幕,真的讓她從一個未諳世事的小姑娘,一下子長大了,雖從沒有試過這交歡,但卻仍是慾火燒身,渾身難受。

就在小玉不斷地感覺自己的下體有些不像尿的液體流出來後,她感覺腿開始發軟。屋裏那兩人還在傾情風雨,她卻掙扎着回到自己的房間,一下子癱在了牀上。她媽媽和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像電影一樣在她的眼前重現……夏天,這是個總讓人騷動不安的季節。脫下了厚重的冬裝,小玉那發育得成熟的身體更是惹人喜愛,前胸凸起讓人遐想連篇,細細的小蠻腰風情萬種,渾圓的上翹的屁股令男人血氣沸騰。

自從小玉上次無意中窺見了她母親的風流韻事後,經常在夜裏翻來覆去睡不着,漸漸地她玩上了手淫,而且樂此不疲。今晚,她又一次失眠了,渾身上下的騷動令她不自覺又一次把手伸向豐滿乳房上,一碰到玉乳,只覺一股熱流自心田噴出,她乾脆把僅存的一件薄薄的小褂也脫去了……藉着昏暗的月光,真是一幅令人心神盪漾的畫卷:那陽春白雪似的酥胸,柔嫩光潔,高聳豐腴,一對粉紅乳頭鑲嵌在上邊,活靈活現,一條深深的乳溝,春潮徘徊無盡,一馬平川的腹地,油膩而富有光澤,再往下面,是一座微微突起的山嶺小丘,在這丘陵上佈滿了黃茸茸、光亮亮的毛髮,那可愛的小陰脣微啓,瑪瑙般的小肉核畢露無遺,縷縷的愛液玉漿順着小穴溝緩緩浸出,纖纖玉手在晶瑩的小核上不停地揉動,美腿漫舞,細腰扭轉,牀上一下子溼了一大片……過了幾天,小玉萬萬沒想到的一件事發生了。她母親按頓好弟弟小寶後,來到了她的房間,表達了自己想改嫁的意願,媽媽流着眼淚,把一些往事告訴了小玉,自從她爸爸死後,生活的擔子落到母親一人身上,爲了生活,母親不得不忍辱負重,被以前的民兵連長現在的村長田家貴長期侮辱,再說家裏真的需要一個男力,不如趁現在還不老,找個好人家改嫁算了。小玉是個倔強的孩子,她一聽就不同意,她態度堅決,如果媽想改嫁,還不如把自己早點嫁出去得了,媽見小玉下了決心,知道多說無用了,哭了一天一夜,最後橫下一條心對小玉說,小玉,媽什麼都依你,只要你明白媽的心思……小玉心裏想嫁的那人是她童年時的玩伴小柱子,兩人從小青梅竹馬,玩家家時還曾經親過嘴,小玉一直以來都認爲,既然親過嘴了,自己就是他的人,而她媽媽卻聽從田村長的慫恿,想把她嫁到王家去,理由是王家在村裏也算是個富裕人家,雖說王家兄弟王小福和王小豹年歲大小玉許多,但這樣更會疼人,小柱子家境與咱們差不了多少,以後怕小玉喫苦。小玉一想,自己嫁人不就是爲了家人能生活得好一些嗎,好吧,一咬牙就把這婚事應承下來了。

小蛀子一聽說這事,風般地跑到小玉家裏來找她,他看見她的時候,便看出小玉的表情很不對勁,她沒有給他那熟悉的甜甜的微笑和偷偷的親嘴,她低着頭,他看出她是在避開自己,他就由此斷定和那該死的婚事有關。於是,他橫在她面前,強迫她面對着她,——你真的要嫁到王家去?

無語……——那是火炕,你也跳嗎?

還是無語……——我不相信,你會那麼傻。

眼淚一顆掉了出來……——王小福可以做你爸呀——我嫁的是王小豹——可他也大你十幾歲——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柱子真想一巴掌把她給打醒,他舉起手,忽然看到那一眨一眨的美麗的眼窩裏蓄滿淚水,很晶瑩,於是他的手便舉在空中,像一面旗幟般高揚着,他說你走吧,希望你永遠都不後悔,小玉一步一步走出了他的視線,他這時才感到滿臉都是苦澀的淚。

小玉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場婚姻竟然是一個騙局。這騙局一直延續到接親隊伍把她送到了王家。原來,小姑娘的羞澀使她一直沒抬頭看看新郎,直到進了王家大院,好奇心才使她微抬美眼顧盼,這時她看到了田家貴,他不僅是田村長,而且還是王小豹的舅舅,他今天看上去格外精神,因爲這婚事是他一手策劃的,在他身邊站着的是王小福,胸前還彆着大紅花,小玉一下子懵住了,王小豹呢?

四周沒有他的影子,小玉這才意識到自己受騙了,她一扭身,田村長一下子搶到了她面前,低聲而有威嚴地說,你要你媽爲了你在村子裏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嗎,再說,老大老二不都是兩腿夾棍棍的爺們,還用得着挑,小玉恨恨地望着田家貴,到底還是進了王家門。

拜了天地,酒席開始了,現在小玉才發現王小豹回來了,看他滿臉酒意,大夥這時正在尋新郎新娘開心,——王小福你這媳婦真嫩呀——你會不會騎呀,不會我教你——這樣兩腿分開就騎上了最會起鬨的是陳千嘴,小玉感到非常厭惡,想走開,突然王小豹踉蹌着走來對陳千嘴說,我來,我喝一碗你喝一碗,不喝是婊子養的,學三聲狗叫,一看這陣勢,陳千嘴望着王小豹,望見兩隻通紅的眼睛透着兇光,他說我是婊子養的,我學狗叫,大夥一片歡呼聲。

那天,王小豹醉得很厲害,小玉想給他喝點什麼,卻看他盯死自己說,你是我嫂子,不,不,我不叫你嫂子,該死的。

結婚的是王小福……醉倒的是王小豹……小玉墜進了一團雲霧中……客人漸漸散退了,房裏的紅燭卻依然一跳一跳的。小玉像筋骨散了架一般沒有一絲力氣,她就那樣在炕頭上待著,靠着牆,一動不動望着鏡子,鏡子上貼着鮮紅如血的雙喜字……——快歇了吧。王小福說。他一邊解着衣釦一邊移向小玉,小玉無法逃脫,她本想說我找媽媽,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完全被那個大她二十多歲的男人壓在身下,她只看到破舊的棚頂在默默地注視着他們,她覺得王小福脫衣服的動作笨拙可笑,他總是解不開自己的最後一個釦子,只好用嘴咬開了,她搞不清那最後的扣子是被他吐出來還是被他喫下去了,反正大腦一片空白。

王小福光棍了幾十年,做夢也沒想到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現在竟然躺在自己下面,而可以對她爲所欲爲,看到小玉雪白雙乳如粉紅仙桃般,一起一伏,乳暈在燭光下豔紅勾魂,他興奮得滿臉通紅,迫不及待地解除了自己身上多餘的衣褲,挺着那根要命的肉棍兒就上了,王小福使勁地揉搓着小玉剛發育成熟的雙乳,好像要把幾十年來的損失補回來,他喘着粗氣,用力掰開她鮮筍般的嫩腿,提着發燙的玉莖慌亂地尋找該去的地方,怎奈小玉處子的花門緊密難進,還沒等他捅進美穴,卻已是一瀉如注。

小玉怔怔地望着王小福,就象一個旁觀者。王小福手忙腳亂,粗重地喘息,抽筋一般哆嗦幾下之後軟軟地摔下她的身體。

摔下來的王小福好不甘心,他一下子忘記了自己小時候曾被林場木頭砸傷了腰,醫生曾告誡他最好是娶媳婦時少房事,否則……大夫沒說“否則”後面的後果。他把軟軟的陽物放在小玉的乳間,用兩手把美乳推向自己那物,不一會兒,這肉棒兒又一次被刺激的發硬了,他趕緊對準小玉緊閉的花房捅了進去,啊呀,小玉感到一陣巨大的疼痛塞滿了她,撕裂了她的身體,她想擺脫他,但卻無能爲力,那讓自己痛得發暈的東西還在拼命地塞進塞進……慢慢地,小玉開始覺得沒那麼疼了,慢慢地,小玉開始喜歡那物在身體裏磨擦的感覺了,慢慢地,小玉開始擺晃着豐滿的美臀,配合那粗壯肉棒兒的搗弄,王小福雙手緊緊捏住乳房,面露猙獰,下身挺腰刺抵不停,片刻之後,他漸漸覺得力不勝支,只任憑小玉搖乳擺臀,沒一絲還手之力了,大夫所說的“否則”

這時顯露出來了。

小玉玩得正是興頭上,覺得奇怪,明明剛纔還猛如公牛,好像好瘋似的鼓掏自己,怎麼此時卻是身無綿力,癱若棉花?就像一臺好戲剛唱了個頭就被迫收場,讓她抓耳撓腮。王小福的無能把她燃起的情緒一掃而光,很快,她把這種失望變爲忿恨。

——真討厭。她說。

——就憑你這本事還和人家爭女人。她說。

小玉很想再刻薄他幾句,見他沉默不作聲樣子癱軟疲憊,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去了……王小福自從新婚之後,整個人都好像變了似的,不僅做牀第之事不行,好像白天干活也不行了,話也少了,臉也一天天失去光澤,眼睛也瘦棱棱的骨突出來,越發老態龍鍾。小玉卻越感覺到王小豹的眼神這時越是發出異樣的光,有一天她聽到了兄弟間這樣的對話:

——哥,小玉還小着吶,你得疼她,別讓她傷了心了。

小豹讀的書比他哥多,說出來的話總是比他哥多點文氣。

——小豹,我的事自己清楚,不要你管。

小玉聽到小福叫得很響,骨子裏卻很虛弱。

——我就偏要管,你娶了我的媳婦,我就管。小豹說。

一陣沉默,小玉也默默地走開了……一段平靜的日子裏,大家的心裏並不平靜,意想不到的事終於發生了。

那天天氣很熱,牛家溝的婦女總是在這個時節穿月牙背心,這背心開胸有些低,不經意間就會露出小乳溝和小半個乳房。小玉那天就是穿着這件給她帶來不幸的背心在鋤地,小虎草草幹了一會兒就累得回家休息去了,田裏只有小玉和小豹在靜靜地鋤着,旁邊除了密密的樹林,看不見一個人影,中午時分,太陽更毒了,天空沒有云,空氣像是被燒過了似的。

——歇會兒吧。小豹說。

——歇會兒。小玉說。

坐在涼快的樹蔭下,小玉發現小豹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脯,象一團火,鋪天蓋地的,小玉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趕忙找個藉口走開了,她走到很深的樹林裏,確信小豹看不見自己了,就解開衾褲方便。她根本沒想到小豹一直貓着腰在跟着她,當她那褲在似提非提的時候,她感到有人向自己撲過來,像一隻老鷹似的,把她撲倒在地……小豹像捉小雞一般抓住了小玉的手。

——你幹什麼?小玉極爲驚訝。

——小玉。

——你放開。她叫——小玉。他說。

他只說小玉,叫了兩聲後,就把她重重壓倒在地,小豹感覺到她那乳房的接觸,那乳房是在結婚後更加豐滿了,而恰恰就是這豐滿的罪過,使小豹鎖不住心猿意馬。小玉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就被他壓倒在樹叢裏,小玉眼裏看見的是一團火,一塊鐵。

——我是你嫂子啊!小玉顫出一串聲音……——小玉。他只叫她小玉。

在他的眼中只有小玉,沒有嫂子。他的動作雖然粗暴,但他的眼神卻是那樣溫柔,小玉不由自主地被溶化了……四脣相接,兩舌相攪,他一隻大手從小玉這月牙背心縫裏伸了進來,一觸到乳頭,小玉渾身顫了一下,小豹擰弄擠壓,讓小玉體會好久以來都沒有過的快感,那雙推小豹的手也不自覺地去摟抱他了,一陣的暢快流遍全身,原來僵硬的身體馬上變得酥軟火燙,小豹自打孃胎出來哪曾見識過如此美妙的女兒身,一下子就把她扒了個精光,露出那潔白嬌嫩的妙曼玉體,雙峯高聳,豐臀秀腿,分開她那美腿,兩股之間卻已是淫液斑斕,小豹禁不住一股熱血衝上腦門,大手兒捏搓她豐隆柔滑的玉乳,一根舌頭朝小玉全身各處遊動,一會兒親吻,一會兒吮咂,繼而用嘴含住乳頭,使勁吮吸。小玉開始發出唧唧哼哼的叫聲,這更刺激了小豹的淫心,他紮下頭,把嘴湊到那高堆堆、壯鼓鼓、紫豔豔、緊揪揪、千人愛、萬人歡的小牝穴上,伸出舌頭就在裏面撩撥開了,那雪白滾圓的雙腿夾着他有點變型的臉頰,有點滑稽,一些騷水沾在他的臉上和汗水渾在一起。

——別……別這……樣……小玉說得有些含糊不清,不知道叫他快點上,還是不讓他上。

小豹可不管這麼多,那玉莖早已是威風八面,撫慰了她半天見她已是飢渴騷癢,就捧起她雙腳,盡露出那美穴,用手握住肉棒兒徑直對準白嫩戶兒猛攻進去,力發如虎,真是威猛,一下便入了大半截,小玉有段時日沒被雨露過,哪受得了如此狠插猛截,啊呀一聲直叫輕點輕點。

小豹見她皺眉叫痛,又看她玉臂亂舞,美臀浪擺,顯然是被做的很痛,所以心裏有些不忍,憐香惜玉也是男人的共同特點吧,就放慢了速度,緩緩而動,柔柔地抽着,輕輕地插着,不一會兒,就弄得小玉魂飛九天,樂不可支,這下小玉開始感受到性愛的樂趣了,她玉臂勾住小豹的脖子,咿呀咿呀地叫開了,就像給他的運動伴奏似的……那知道小豹和小福雖是同爹同媽生的,這下邊的玩意兒可大不一樣,小豹這肉棍卻是又粗又長,小玉只覺得那牝戶兒裏脹滿塞緊,起先還是極力迎合,頂送不已,淫水漣漣,肉麻亂叫,抽插了一百來下,更覺那物兒變大,直得小玉花心熾燙騷熱,酥癢難耐,一股熱流噴泄而出,全身癱了下來,小豹只覺得物頭兒熱癢難當,也像觸電了似的抖動幾下,就勢倒在她的身上。

在王小豹爬下身去之後,小玉恍然作了一場夢,這是陽光和樹枝中的破碎的夢,小豹讓她從此變成了不貞的女人,而不貞的女人在牛家溝永遠也不能抬頭走路了,因此,雖然那快感還沒完全消退,小玉卻開始怨恨王小豹了,女人啊,有時就是這樣的莫明其妙,自相矛盾。

——你弄,你弄,你再弄啊。她說。

——你弄死我給你哥看。她說。

——你弄你哥的老婆。她說。

——你讓我丟臉,你這畜生。她說。

小豹沒說話,他在一邊一抖一抖地繫着褲帶,所有的話都讓他剛剛在小玉身上發泄出去了。

打那次樹林的事發生以後,小玉就再也不怕小豹了,儘管那眼光還是如火般地瞧着她,儘管她總是被烤得發軟,但卻從不怕,她甚至有些喜歡那火般的充滿雄性渴望的目光。

那天,小豹回到家時,小玉正在院子裏餵雞,一隻大公雞雄武地撲到母雞背上,母雞便嘎嘎直叫喚,當時小玉出神地看着,一絲都沒察覺小豹已走到她身後,她被小豹嚇了一跳,因爲他攥住她手時兩眼發直,這眼神她很熟悉,這眼神一直,他就會幹傻事了。她有時會期待他做些傻事,但當他真的做的時候,又不免讓她有些害怕。她經過瞬間的猶豫之後想逃開,但小豹有的是力氣,他只需輕輕一拉,小玉整個人兒就被拉進他懷裏,小玉感到他的動作既粗笨又雄猛,她被這雄猛的氣息所吸引,既想貼進他又想逃開去,這半推半就更刺激了小豹,使他欲情不已。

——你瘋了,還來。她說。

——我是瘋了。他說。

——這是白天。她說。

——就我們倆。他說。

——你放開,大白天的你放開。她開始放低了聲音。

小豹可不會放開,因爲小豹不管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管是小玉還是嫂子,他就是需要她。這時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小豹一把抱起小玉,進了房子就把她撩在炕上,像剝蔥似的把她剝開,小玉不再反抗,她主動地伸出玉手去解小豹的腰帶,她看到那代表雄性的器官時,還禁不住湊上嘴親了一口,小豹感覺到她的髮梢撓着自己的大腿內側,她的舌頭在輕舔着自己的肉頭,小豹索性伸手拉開她的下巴,把玉莖塞進了小玉的櫻口裏,小玉口裏的體溫從下至上直衝小豹的腦門,她把陽物含在口中開始吮弄起來,還不時地用舌尖挑弄小豹玉莖的前端,整條肉棒兒被唾沫蓋得溼漉漉的,無限的快感升上小豹心頭,他一手抵住小玉的嫩戶兒,撥弄着花心,一手托住美乳,捏着乳頭輕輕的搓擰,只覺得全身每個毛孔都張開了,膨脹了,他粗暴地拉過她的屁股,就讓她那渾圓雪白的屁股對着自己,從後面直截了當地插了進去。

小玉那裏桃源洞裏愛液直滴,順着玉腿流了下來,身體更好像蛇扭一般,好幾次把那陽物甩了出去,又趕緊重插進來,小豹一邊快速抽插着,一邊卻又附下身子用力地揉擰着那對豐滿堅實誘人的雙乳,他覺得還不過癮,在他心裏,只有把女人壓在自己身下,兩眼看着她被自己做得浪聲陣陣纔算真正佔有了她。於是他又把小玉那白花花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平躺在炕邊,這時小玉的牝戶口已是一片漬漬之水,那稀疏的愛毛被淫水溼透貼在肉上,掰開玉腿一看,只見得內裏邊淫水淙淙,宛如小溪,鮮紅嫩肉滑不溜手,令人不忍釋卻,就再度對準那香穴兒,握住玉莖,拼命一挺,又刺了進去,兩人又展開了翻江倒海般的消魂大戰……小玉就那樣躺着,她把一切聲音摒棄腦後,只留下一種聲音,她身體張開,伸展,舒捲,一半交給小豹,一半留給自己。她終於被推上一股巨大的興奮和愉悅的浪頭上,第一次領略男人的風采和男人給予自己的登峯造極的美妙。她被他擠碎了,碎成粉末四處飄散。她好像不存在了。

——畜牲!

小玉頓感不妙。小玉感到不妙時已遲了。王小豹吭了一聲便一頭從她身上滾落下去。就在這同時,小玉看到一雙憤恨的眼和一根碗口般粗的木棍。

——這不關她事。小豹說。

——是我逼她的。他說。

——我對不起你。他說。

——要怎麼樣你看着辦吧。

王小豹一付大意凜然的樣子對着他哥說了這麼多,這時小玉纔回過神來,她看到舉在半空的木棍最後還是沒落下來,她發現兩人還光着身子。她是你嫂子,王小福說。你是我兄弟啊,哼,兄弟,什麼兄弟,都是畜生,都是畜生……小福說着話摔下棍子就衝出了屋子,小豹本來想過去抱住被驚嚇的躲在牆腳邊的小玉,但他被他哥的話給釘住了,他沒有動。

小福直到晚上還沒回家,第二天有人在村邊的小河裏發現了他,但他已經聽不見小玉的哭聲了,儘管這哭泣是多麼揪人心扉,他永遠都聽不見了……小豹從那天起也杳無音信,好像一片樹葉被無聲無息的風吹走了。村裏幾個過來人又想起了小玉她爸,好多人心頭存着疑問,可能是她們孃兒倆是白虎星,專克男丁吧。沒幾天,方圓幾個村子中有名的孫神婆來做法了。

——你進來。孫婆的話很爲嚴厲。

屋裏一羣人,有小豹他爹,有田家貴,有幾位在村裏德高望重的名人,除了孫婆都是男人了。

——你是白虎星。孫婆說。

——我不是。小玉。

——脫了。孫婆說的很嚴肅。

——那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孫婆說。

——那你就脫吧,不是更好。田家貴也說。

——脫吧,所有的眼光都在應和。

她看出每一雙眼睛都在要她脫,大白天要她脫褲子,在衆人眼下露出她的下體,而且其中有個男人還脫過她媽媽的褲子,不行,我不脫。

——你一定得脫。孫婆的口氣更加嚴厲了。

小玉知道這一關已躲不過了,她竟然抬起頭,像個驕傲的公主,她慢慢解開褲帶,脫下外面長褲,她用一種奇怪的眼光在衆人臉上掃視,長褲一脫,露出了裏邊兜着雪白屁股的肉白小褲,她慢慢地拉着小褲,她看到小豹他爸臉孔發脹,轉過頭去,她又看到田家貴——那個脫過她媽媽褲子的人兩眼發光,連一點口水從嘴邊流出都沒發覺,她看到衆長老有的臉上發紅,有的發青,脖子上青筋勃起,她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把小褲拉到腿彎處,屋裏死般寂靜,只聽到急促的喘息聲……——真的是了。聽的孫婆說。

小玉也奇怪,自己這裏一直都沒長几根愛草,稀疏的幾根也是黃黃的細細,難道這樣就是白虎星,這樣就會剋夫,這麼說王小福是自己害死的?她問自己,沒有人回答她,她開始走神了,她的眼前是一片空白,直到被放進豬籠裏的時候她還在奇怪,是啊,她就是死了她也不會明白,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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