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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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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Aii 發表於 2022-3-24 18:0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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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身邊剛剛給了我前女友一個下馬威的鯨魚,我的思緒遊蕩回了昨夜。

我從背後抱着怪我不再深入的鯨魚,她的頭髮,她的雪白的肌膚都散發着少女香。

她沒有作聲,只是把我的雙手放到她的胸前。少女乳房的挺拔和柔軟的觸感一瞬間擊垮了我僅存的理智。

我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看着一絲不掛的鯨魚,她像一朵舒展開的薔薇,嬌豔欲滴,枝葉飽滿,在等我採擷。



我把手撐在她的耳邊,慢慢俯下身子,在我們的嘴脣還有一釐米的距離的時候,我對她說:「其實我也想和你做。」

晚霞爬上了她的臉。

鯨魚躺在我的身下,用微微溼潤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像火山,又像冰窖。像對我拒絕,又像在祈求我繼續。

她溼潤,赤裸。

她的眼神淹沒了我。

可我看着鯨魚熟悉的臉,一瞬間有那麼的失神。心中燃起的那一團慾念,慢慢開始熄滅。



爲了緩解尷尬,我笑着對鯨魚說:「不行,真的不行,我覺得你和我兩個太熟了,我下不了手,我看見你現在這副樣子又想到以前我們讀書的時候就想笑。」

鯨魚嗔怪道:「我真的想不通。我在你眼中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我說:「魚兒,不是你沒有魅力,只是我實在沒有辦法把你放到那個位置上去。你知道我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你也明白我和你做戀人不現實,我覺得還是維持以前的關係好。我們這算什麼,敦革命友誼嗎?但是你做女人真的很有魅力,不信你自己看。」

說着,我指了指自己早已挺拔的那東西。



鯨魚也噗嗤笑了出來,她輕輕把手伸進我寬鬆的褲子,握住那勃起的東西,把嘴湊到我的耳朵邊說:「你也可以把我當做陳清揚那樣的朋友敦革命友誼。」

說着,窗外又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我起身站在窗臺邊,點燃一支菸,深吸了一口,然後背對着鯨魚說:「你知道嗎魚兒,我大學談了一個女朋友長得很像你。她叫宋詞,你應該知道。其實在我心裡,我們已經睡過好幾百次了。」



但鯨魚不知道,我這麼小心翼翼的維護這一段關係,是因爲從她在我最失意那段時間陪我開始,她就是我的一場夢,黎明破曉前的夢。

鯨魚從牀上坐了起來,披上我的襯衫,襯衫剛剛蓋住她的臀部,然後從身後抱着我,把臉貼在我的背上。

她也沒有說話,只是就這樣靜靜的抱着我。



「要不我們坐下來聊聊天吧。」

我從身前握了握鯨魚的手,轉過身對她說。

她半倚在椅子上,打開了桌上的紅酒,斟了半杯遞給我,聊起來這兩年的生活。

鯨魚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她總是安安靜靜的聽我講,眼神撲朔,從不反駁也從不接話,只是和我碰杯。

房間的燈光很溫暖,喝了一點酒的鯨魚臉上泛起潮紅,浴室的水滴答滴答的跌落在地板上,一時間我們突然安靜了下來。



百百種「催情藥」,其中就有「酒」這一種。

在酒精的催發下,我忽然對和鯨魚發生關係這件事沒有那麼多的抗拒了。

我走到鯨魚身邊,輕輕用手摩挲着她的臉。鯨魚醉酒的樣子特別美,像目含秋波的妲己一樣看着我。

她用手褪去我身上最後一塊布,解開兩顆身上的紐扣半跪在了我的面前,我嗓子變得像久違甘霖的枯井,想說點什麼,但覺得說什麼都不合適。

昏黃的燈光,盛夏的雨夜,紅酒的香氣,赤裸的男女,這所有的一切讓我的眼神和理智都變得渾濁不清,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情誼都變得沒有了價值。



她的頭髮散落在潔白的牀單上,時然粉汗,微喘相偎。

鯨魚對我說:「從十七歲起我就想脫光和你抱在一起,這個你不知道吧?」

我閉上眼睛,手指在她的頭髮之間遊離,嗅它的氣味,她的雙手在我的背部彷佛尋覓什麼似的往來彷徨。

雨聲籠罩了這座城市,剩下的是我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她緊緊貼着我,她的嘴脣在我的脖頸和胸膛間漫遊,握着那東西的手在溫柔的摩挲着。



「吻我。」,她閉着眼睛說。

「吻哪裡?」,我像是初經人事一樣,有點不知所措。

「脖子,胸,都可以,你喜歡哪裡吻哪裡。」

酒店沉睡在山上,燈光呼吸着奶香。

所有的窗戶都已關上,昆蟲也都回家了。



房間的中央,從嘴巴開始,我和她互相撕咬吮吸,含住不放,直到身體在粘稠的氣息裡泛起了潮溼的光。

我剛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打得啪啪做響,她嬌嗔一聲,火燒火燎的感覺正在飄散。

鯨魚忽然渾身無力,就癱軟下來,趴在我的身上喘息。

稍頃,鯨魚睜開眼看着我:「進來吧。」

我起身,打開牀頭的檯燈。

方纔發現,這個酒店的牀頭什麼都沒有,套也沒有。

我不是那種會因爲精蟲上腦不顧一切往前衝刺的人。

回過頭,我對着鯨魚攤攤手:「沒辦法了,我不會做這種事的。」



鯨魚橫陳的身體像是在牀上被打翻的草莓,泊泊流出緋紅的暖意。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靠着她,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說:「爲你好。」

鯨魚也沒有再勉強,她枕在我的臂彎。我轉過頭問她:「你覺得,以後我們的關係會變嗎?」

鯨魚微微一笑,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說:「靠性維護感情是最傻的行爲。我可不是那種女人。很多東西都會變,但是我們除外。」

在我和鯨魚相擁而眠後的今早,酒店送來了早點。



我和她擠在堆滿浴袍毛巾和衣服的沙發上,看着漆黑的大電視喫早餐。

酒店的窗簾滲透進來星星點點的光亮,她貼在我的胸口,空氣中混合着酒味和淡淡的菸草味,還有鯨魚身上的香。

我從後面用手把她的頭髮往上捋,露出她的整個後頸,我把臉湊到她後背中間的凹陷,深吸了一口氣,我說:「你好香。」

鯨魚在滲進來的光影裡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赤裸的身體被陽光畫出了一副剪影,我看着她,笑說:「昨晚有點後悔了呢。看來所有的女孩兒都還是一絲不掛最迷人。」



然後透着背後的光,她面對我穿起衣服,先被拿起的是一條好看的蕾絲內褲,然後把配套的內衣遮在胸前。

我饒有興致的看着她說:「你這成套的內衣,是準備好了來睡我啊。」

「是啊,可是沒成功啊。」

「來日方長,還有機會。」,我這樣説。

有時候我覺得生活對我很不公平,把我曾經擁有的美好事物都一一奪去。

但命運留給了我鯨魚。



其實除了和鯨魚在一起的時候,其餘的時間裡我們陌生得幾乎不像是同牀共枕多夜的老相識,我和她的微信聊天記錄每一次聊天都通常停留在好幾個月或者好幾禮拜以前。

但在我生命中最青澀的那幾年,鯨魚這個女孩兒一直都像一個影子一樣出現在我身邊。

有時是她遞過來的作業筆記,有時她從家裡煲好帶過來的雞湯,有時是遠道而來的信,和她溫暖的身體,還有落魄歸來溼熱的吻。



我時常說鯨魚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兒,她從來沒有刻意要求過我什麼或者是束縛我,可每當我遇見生活中的劇變,最需要人陪的時候,她總會在。

沒有一句「加油一切都會好的」這種話,只有實在的陪伴。

這關係,讓我自私的想,即使我在外漂泊許久,再一次回到重慶,鯨魚也一定會來接我吧?

時間過了太久,我已經記不清第一次見到鯨魚是什麼時候了。



記憶中的她一直都梳着一個乾淨俐落的馬尾,永遠都是在低着頭看書和寫作業,很少話,是一個溫婉嫺靜的姑娘。

在唸高中那會兒,我和鯨魚每天都是最後一個離開教室的,當時我在備考藝術院校,準備考導演系。

所以放學後我就在教室用投影儀看電影,而鯨魚則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我後面複習。

不管我弄出多大的動靜,她都像一顆沉默的石頭。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上映的時候,看見柯景騰和沉佳宜在教室的橋段,讓我想到了鯨魚。

但是那個時候我並不喜歡她,我清楚地記得那時男生們都喜歡隔壁班的長腿姑娘,鯨魚雖然也漂亮,但是奇怪的是認識她的人並沒有多少。

還記得有一天我和鯨魚離開教室一起回家的時候,那時正是夏季的傍晚,鯨魚走在我的前面,夜晚的風吹起了她蓬鬆的裙襬,我看見她白淨的腳踝在我面前輕舞搖曳。

她像踩着風一樣,轉過頭對我笑,讓我走快一點。

那個時候起,我就覺得鯨魚和其他姑娘不一樣。

我當時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直到後來,我看見夏目漱石的那句「今晚月色很美」,才知道當時在想什麼。



回想起 2014 年的冬天,我和鯨魚第一次來成都,算是我和她之間的第一次短途旅行,我和她在 IFS 拍了照,去逛了錦裏和寬窄,成都的一切都讓我覺得很新鮮。

那夜,我們漫步在桐梓林的街頭,街邊都是密集高大的梧桐樹,風有一點冷,吹着枯黃的樹葉在街道兩邊打轉。鯨魚挽着我,把手放進我的大衣口袋裡。

她的手冰冰涼涼的,我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裡,然後把自己的圍巾包在她的腦袋上,我問她:「還冷嗎?」

鯨魚抬頭看着我,咬了一下嘴脣說:「有你在就不冷了。」



我拿出一支香菸,鯨魚順手拿了過去,我以爲她不讓我抽。

結果,她從我手裡拿過打火機,把煙放在脣邊點燃,輕輕吸了一口,然後遞給了我。

菸嘴上還留有淺淺的口紅印,我有一陣恍惚。



我經歷過很多浪漫的場景,比如潿洲島的漫天晚霞,張家界的雲彩,桂林的山水,普吉島的浪潮,但都沒有鯨魚那天晚上低頭遞給我煙的那刻讓我記憶猶新。

鯨魚說:「如果等你我都畢業了,我們都沒有喜歡的人的話,你可以來娶我不?」

我聽不明白鯨魚說的是玩笑話還是在試探我什麼,我沒有迴應她,只是看着黑漆漆的天空。



另一年的冬天,我和鯨魚在重慶的天賜泡溫泉,我和她兩個人在隱蔽靜謐的湯池裡。

已經是晚上一點了,諾大的溫泉酒店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我們面對面的躺在泉池中,水汽氤氳在寒冷的空氣裡。

那天的月亮很大,月光迴盪在婆娑的水面上,我看着鯨魚白若凝脂的肌膚被月色照得發亮,還有若影若現少女成熟的胸部。

我覺得身體不自在的發燙。



鯨魚比我早熟很多,也許察覺到我的異樣,她輕輕游到我的身邊,眼見着鯨魚快要觸碰到我誠實的身體時,我尷尬地從泉池走了出去,趕緊裹上浴巾說這裡太熱,去湯池吧。

浴巾溼漉漉的,我在冬季的冷空氣中凍得不行,鯨魚從泉池走出來,緊緊挽着我。

我說:「你幹嘛抓這麼緊。」

她說:「想用體溫暖暖你。」

那時,還在純情年紀的我對於這些暗示還沒能參透。



我和鯨魚在酒店度過了重慶夏日漫長的一整天,直到窗戶外的蟬鳴都開始變得消沉起來才準備出門。

她家離酒店很近,我送她到家門口,鯨魚在電梯口給了我一個擁抱,然後問我今天晚上去哪兒,我說回山上的家。

「好,那你回去給我發個消息。」

「行。」

我走出鯨魚社區大門,她社區門口的那家燒烤攤營業了五年竟然還在那裡,只是老闆看起來蒼老了許多。



晚上的重慶,十點的街頭還是人頭攢動。

我一個人去了南濱路,想去吹吹江風。

在一個靠着江邊的小酒吧點了一杯長島冰茶。酒吧的駐場在大廳唱着《安省橋北》。

江邊的男男女女拿着酒杯靠着欄杆聊着天,對面解放碑的霓虹灑在江面上,遠方的郵輪汽笛拉長在明亮的夜空。

這確實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地方,我這樣想,然後腦海飄過周驚蟄的面容。



我和她的第一次單獨約會也是在南濱路,在沒有確定關係的時候。

我同她講,我每次心情不好都會一個人來這裡吹風,也會帶喜歡的姑娘來。

周驚蟄笑嘻嘻地看着我說:「那你帶了多少個姑娘來呀!」

我也打趣地給她說:「你是第一個。」



周驚蟄對我笑了笑,她趴在江邊的圍欄上眺望着對面的霓虹,過了片刻,她忽然轉過頭對我說:「我也是」,說完對我露出一個大大方方的笑臉。

那一天,星光閃爍,燈火璀璨,都不及周驚蟄回眸對我的那個笑容。

在重慶生活了十八年,看着眼前的夜色,竟覺得一切都變得陌生。

我忽然覺得很難過,始終不明白爲什麼當初那麼喜歡的女孩兒也會變得如此陌生。



我一直都奉行要做個信得過、靠得住的好男人準則,所以即便鯨魚出現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都沒有碰過鯨魚一絲一毫,對於周驚蟄噼腿一事,其實我也沒有恨她,我只是始終不明白的一點是我究竟哪裡做得不夠好,落得這樣的結局。

現在的男女都很出色,會賺錢,穿着靚麗,有才華,長得好看 ,會 P 圖,對異性瞭解,女人能做到男人玩遊戲時不打擾,男人能做到女人生氣時發紅包,但就是不管怎麼交往,都解決不了還是覺得自己無依無靠的問題。

如果人跟人願意承認關係在一起,起碼要做到能夠相互依靠,讓你覺得你生活在這個世界不是孤單一人,心裡是踏實而毫無畏懼的,坦然付出而毫不害怕的。

很多人都喜歡嘲諷,說玩夠了就找個老實人結婚,其實這句話應該這樣理解,當你經歷過那些閃閃發光的耀眼的(上躥下跳咋咋呼呼的)人,你纔會知道,真正值得你珍惜和付出的人,是那種善良的接近笨拙的,除去所有外在能留下一副好心腸的人。

可惜即使很多人本色是這樣,也不敢顯露出來了。



如果把質樸真誠專一的人就稱爲「老實人」,那做「老實人」一點也不虧,因爲他們一定是人們最後會選擇去愛的人。

而情聖,不過是自己演戲給自己看,其實根本沒人敢愛你。

我一直是這麼相信的,而這就是爲什麼我喜歡鯨魚,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去愛她一樣。

棋逢對手,終是要爭一個高低。



我很羨慕那些懵懵懂懂身處象牙塔的小年輕。

他們喜歡的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的,他們的每一天都飽含着期待以及對這個世界的熱愛。

成年人的世界就連說明書都變得厚厚一本,連怎麼開門怎麼稱呼都變得章規繁雜。

連爲什麼要喜歡一個人都得需要一個現實具體的原因,他好看,有錢,能夠幫助我。

可我想起我喜歡鯨魚的那天,也許只是因爲她身上沐浴露很好聞。



我在江邊的酒吧坐了很久,直到喧譁的人潮散去,我也沒有喝完那杯長島冰茶。

回到家裡,給鯨魚發了一條消息。

「我到家了。」

「嗯,晚安。」

然後又陷入了萬籟的寂靜,就好像我們從來沒有聯繫一樣。

洗過澡,我披着毛巾坐在露臺的長椅上,一個人望着天空發呆。

月亮垂掛在夜色裡,銀河在天上潑了漫天的星星。今年是我認識鯨魚的第五年,仔細想想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去瞭解過這個姑娘。



我拿出手機打開鯨魚的朋友圈,她的簽名很有意思:天下的聰明人太多了,我要給笨蛋爭口氣。封面是她在日本迪士尼拍的照。笑容甜美,讓人一看就是那種很幸福的女孩兒。

她的朋友圈能一下翻到半年以前,這半年她去了廣東工作,去了日本、新加坡、泰國、俄羅斯旅行。

最新的幾條朋友圈裡還有她和男友一起喫火鍋的合照,看起來頗有點恩愛的意思。



我忽然覺得有點罪惡感,雙魚座的我時常有點多愁善感但是又時而浪漫多情,這一點在我身上體會得特別明顯。

在某些特定的時刻,比如經過某家店某條街,我會忽然想起以前喜歡過的女孩兒,但是潛意識裡又覺得前任就是前任,前任就應該像屍體一樣安靜。

所以我對待前任的態度一向都很決絕,從來沒有拖泥帶水。

可對於和鯨魚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我難以決斷,擔心萬一某一天我們捅破了這層窗戶紙,是不是鯨魚也會像那些女孩兒一樣,僅僅只能存在我的腦海中。



在和鯨魚上牀之前,我有和她好好聊過。

「魚兒,你在想什麼,竟然想睡我,不是說好的靈魂伴侶嗎?」

「做了這麼多年的靈魂伴侶,我們的關係應該更進一步了。」

「你說的是更進一步,還是更近一步?」

「都可以。」



可能在大城市裡待過的人都很酷,不然就不會有「性感江浙滬」這樣的說法。

還記得早那麼幾年,大家對待性的觀念都還很保守,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大家都開始忙着獨立和耍酷,忙着尋找詩和遠方,以及證明自己是有趣的靈魂。

不談感情,睡個覺就好。

一心期盼的感情在成年人的眼中變得迂腐和保守。

我信奉的那些禮節教條在周圍的環境裡一點點被衝散。



去年冬天被劈腿的前任一個人丟在安徽空空落落的屋子裡生着病,自怨自艾地感慨自己到底哪裡做得不好,想變成她喜歡的模樣,可最後經歷半年沒有做愛之後,我們的關係依然走向了終結。

分手以後,回到重慶大都市的懷抱,沒想到在大城市裡找個女孩子睡覺竟然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

去你媽的純情,老實人的下場都是被綠。

我嘴甜有趣浪漫還不醜,做個渣男有什麼不好,省得傷心。



這麼一想,我忽然就覺得和鯨魚做愛這件事,反而不是那麼沒有道理。

不過是兩個互有好感的人排遣了寂寞,感情是感情,肉體是肉體。

生活已經這麼糟了,爲什麼要委屈自己。

我不是在教大家說約炮一定是對的,但是卻也不一定是錯的。

傻逼的是那種用感情爲名義去欺騙肉體的人,城市已經很冷漠了,爲何不讓自己開心,在茫茫人海中尋一絲暖。

想着,我給鯨魚發消息說:「明天我來你家接你。」



鯨魚回:「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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