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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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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ky7451 發表於 2022-3-24 14:2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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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喝到第二桶的時候,來自首都的檢察官提出了檢視女巫的打算。
這位由教皇親自委任的檢察官,同時也是國王的第四位王子,拓跋磊。當他舉着裝葡萄酒的金盃,姿態優雅得如同他穿着的不是樸素簡陋的檢察官服,而是代表擁有王位繼承權的尊貴王子長袍:“地方官大人,是時候讓我們見見你們活捉的女巫了吧?”
本來一直十分配合的地方官收起了諂媚討好的笑臉,有些爲難地看着拓跋磊:“王子殿下,女巫是醜陋而且邪惡的,即使有神之審判的鎖鏈束縛着,依舊十分危險。爲了您的安全着想,我懇請你……”
檢察官的助理雷世拍了拍他佩戴在腰間的重劍,他穿着英武的鎧甲,用手指上的護甲拍着劍鞘發出的砰砰響聲打斷了地方官的懇請:“我會一直在殿下的身邊,你覺得還不夠安全嗎?”
已經喝得滿臉通紅的地方官不得不站起來,酡紅的雙頰跟常年殷紅的酒糟鼻讓他看上去像個盛裝的小丑,當他搖搖晃晃地帶路的時候,嫣紅的嘴巴還在不甘又怯懦的嘟嘟囔囔:“女巫真的十分危險,王子這樣尊貴的身份,如果有一丁點的損傷,我們怎幺承擔得起?”
拓跋磊和雷世跟着地方官穿過長長的走廊,因爲採光不足,不夠流通的空氣顯得越發潮溼陰冷。被地方官過於恐懼的情緒感染,拓跋磊和雷世也升起了一點敬畏的情緒。
越是壓抑越是反彈,自古以來都是如此。所以當拓跋磊和雷世跟隨着地方官的步伐,看清楚牢房裏骨瘦如柴的人形,頂着一頭抹布一樣的亂髮,從破布一般的衣衫裏露出青白的腳踝和手腕,削瘦得幾乎一折就斷,檢察官和他的助理都感覺到了被愚弄的憤怒。
“雖然其他的郡縣也出現了欺詐賞金的情況,但是至少他們用的都是平民的少女。而你們,”雷世嗤笑一聲,眼神中寫滿輕蔑,“居然抓了一個男人?”
雖然在對上雷世嚴厲的審視有些畏懼,地方官還是點了點頭,這樣的從容不迫不同於他之前所表現的諂媚怯懦,所以怎幺看都像是在故作鎮定的砌詞狡辯:“是的,他現在看起來的確是一名男性。但是教會的告示說強大的女巫可以僞裝成任何樣子,那幺也就可能僞裝成男性,而且教會發出的驅魔器對他有反應,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他的確是一名女巫。”
“你這是在愚弄教會和王室。”雷世越發不能容忍地發出輕蔑的嗤笑,他指着柵欄裏的人形,手臂揮動間能聽見聖騎士的盔甲互磕的金屬響動。
愚弄教會這樣大的罪責絕不是一個小小的地方官可以承受的,地方官一下子就拋棄了之前的頭頭是道,語無倫次起來:“驅魔器在發光,好吧,也許驅魔器壞了。但是我們在如同黑色的蠟燭般融化的死者附近發現了他,當然,也許他碰巧走過。總而言之,我沒有愚弄教會,騎士大人,請相信我對教會和王室的忠誠。”
即使是一直秉持着貴族從容紳士做派的拓跋磊,也看着地方官,表情變得嚴厲。王子容貌英武俊朗,身形高大挺拔,即使是樸素的檢察官服也讓他穿出了莊重威嚴的味道:“打開牢門,地方官大人。我會將他帶回首都,讓紅衣主教和國王來判斷你有沒有愚弄教會和王室。”
“不,殿下,這太危險了,”雖然十分驚慌,但地方官知道如果讓尊貴的王子殿下出了差池,那幺要被絞死的就不是他一個人,甚至他的家族,他妻子的家族,他農場裏的狗,都要跟着一起上絞刑架,“請再等待一段時間,至少再召集四名聖騎士,而且專門用來押送女巫的銀製押運車還沒有完成……”
“夠了,”聖騎士拔出了他的佩劍,伴隨着刺眼的火花,黑色的鎖鏈斷成兩截掉在地上,牢門被打開,“我們要立刻啓程回首都,而你,地方官大人,很快就會得到最公正嚴明的審判。”
眼看着聖騎士走進了牢房,輕易地將那個骨瘦如柴的男人打橫抱起,爲了行走方便,甚至扯掉了男人脖子上的神之審判的項鍊。連地方官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起自己的勇氣來,他衝上去,擋在盛怒的的王子和聖騎士面前:“殿下,現在已經晚了,無論如何也趕不到下一個城鎮。這樣的天氣,露宿野外實在是太危險了,請您無論如何等到明天一早再出發,那個時候,緊急召集的另外四名聖騎士也應該到了。”
“讓開!”
只是兩個字,說出這兩個字的王子殿下甚至從始至終都沒有露出惱怒的表情,但是地方官就是渾身一寒,怯懦又無奈地束手站到一旁,讓開了通往牢房外的路。
聖騎士和王子漸漸走到門口的高大身影,遮住了從外面透進來的光。但是當被聖騎士抱着的男人回過頭,消瘦得猶如骷髏的臉上,微揚的嘴角露出一點詭祕的微笑,地方官才真正的覺得陰森的黑暗降臨了。
跟着走到牢房外,地方官徒勞又無奈地低喃:“殿下……”
拓跋磊騎在馬上,高高的駿馬使這位年輕的皇室成員顯得更加優雅尊貴高大而英俊,來來往往的婦人都躲在小扇子後面肆無忌憚地打量着他。而他看着站在馬下卑躬屈膝的地方官,對於地方官希望他改變主意的殷切期盼的目光,只是握緊繮繩,重重地一夾馬腹:“喝!”
望着拓跋磊絕塵而去的背影,地方官十分悲觀地嘆了一口氣。
正如地方官所說,拓跋磊和雷世沒能在天黑以前趕到下一個城鎮。天色完全黑盡的時候,他們不得不停下本來就已經放慢的腳步,在道路旁停車駐馬。
將馬拴好之後,雷世燃起了火堆。
拓跋磊跳上了爲可憐的礦工準備的馬車,可憐的礦工,也就是被地方官當作女巫的男人,將鹿皮囊遞給了他:“先喝點水,很快就會有喫的了。”
“謝謝,王子殿下,您真是一位好心人。”礦工接過鹿皮囊的手臂十分乾瘦,如同一張乾癟的皮縫在骨頭上,沒有半點肌肉,只能夠看見一些經絡,臉也是乾瘦到可怕得猶如骷髏的地步。但是就算這樣,拓跋磊仍舊覺得礦工鑲嵌在眼眶裏湖藍色的眼珠非常深邃迷人。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拓跋磊接過礦工遞回來的鹿皮囊子,在心裏默默嘀咕道。
雷世將火生得很旺,煮了番薯湯。聖騎士的廚藝不錯,當番薯湯里加了牛肉乾之後,美味得如同御膳,讓拓跋磊幾乎忘記了這裏是郊外的小樹林,而不是他的宮殿。
經過白天的顛簸,胃囊被填滿的王子殿下,擁着禦寒的披風躺在地上。被柴堆烤得熱哄哄的地面將溫暖的熱氣傳遞到了披風上,被溫暖包裹着,拓跋磊很快就睡熟了。
睡到半夜,拓跋磊突然醒了。他不知道是什幺驚醒了他,但是當他看清穿過林中白霧而來的妙齡少女,他想他知道自己爲什幺會突然醒來了:“薇薇安,你怎幺來了?”
少女有着馴鹿一般溫順的大眼睛,熱切地衝進拓跋磊懷裏:“拓跋磊,愛我吧,求你了。”
拓跋磊下意識抱住了少女,少女十分輕盈,皮膚細滑溫熱,當她花苞般柔軟的胸脯貼着他的身體,拓跋磊感覺到自己小腹火熱地緊繃了起來。他不得不調動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執意將緊緊依偎在懷裏的少女推開一個手掌的距離:“發生了什幺事,薇薇安,告訴我。”
少女薔薇一樣美麗的臉龐滿是淚水,悲傷給了她難以想象的勇氣和力量,纖細的手臂緊緊地擁抱着拓跋磊,到能夠讓拓跋磊感覺到疼痛的地步:“父親希望我能夠嫁給艾瑪伯爵,母親已經開始爲我準備婚禮,但是我心裏只有你。愛我吧,拓跋磊,讓我成爲你的妻子。”
少女滿是淚水的臉龐讓拓跋磊覺得心痛得幾乎要裂開,所以明知道不應該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到少女的貞操,年輕的王子還是忍不住親吻了少女溼潤的面頰上:“你真美,薇薇安。”
“你也很美,殿下。”
少女羞紅的面頰,讓她犯的語法錯誤也顯得孩子氣到惹人憐愛,拓跋磊有些失笑地執起少女的手指,一點一點親吻那嫩白纖長的指尖:“你應該說我很英俊,薇薇安。”
親吻,糾纏,親吻,糾纏,插入的時候,拓跋磊感覺到難以言喻的疼痛,尖銳地直刺着他的腦子。但是薇薇安先痛得哭了出來,於是年輕的王子忙於用溫柔地親吻去安撫緊張慌亂的少女,自己的疼痛反倒緩解了一些:“很快就好了,薇薇安,很快就會覺得舒服了。”
可能是看見拓跋磊因爲忍耐而迸濺出來的熱汗,嚶嚶哭泣的少女主動環住了王子的脖子,向戀人送上了花瓣般柔軟的嘴脣,親吻,甜蜜火熱得幾乎讓拓跋磊窒息。
一夜,拓跋磊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在戀人柔軟的身軀裏釋放了多少次,那半是疼痛的快慰讓他情緒矛盾,但是想到可以安撫戀人的不安,就足以化解他的牴觸,讓年輕的王子變得無比堅定。
“殿下,醒醒,殿下。”
拓跋磊被雷世喚醒,天色已經大亮,燦爛的陽光讓他不適地眯縫着眼睛,皺起了眉頭。但即使是在侷促的視線裏也能夠看清,樹林裏依舊只有三個大男人,所以嬌羞又嫵媚的薇薇安,只是夢嗎?
雷世也皺了眉,從小就被送到教廷生活的四王子,雖然並不需要像苦行僧那樣生活,但是一直以來都十分自律。睡過頭,還是在押送人前往首都的路途中,這讓雷世覺得有些不太尋常:“殿下,您是不是有身體覺得哪裏不太舒服?”
拓跋磊撫着發沉的頭:“可能是昨天喝了太多的葡萄酒,又露宿受了寒氣,我有一點頭疼。”
雷世接受了這個說法,對方畢竟是嬌養的王室:“那今天不要騎馬了,殿下,您坐車吧。”
“是的,坐車吧殿下,如果您不介意跟我一起的話。”礦工從馬車裏探出頭來。
拓跋磊沒有拒絕,不知道是被聖騎士關切的表情說服的,還是被礦工寫滿小心翼翼的湖藍色眼睛說服的,他坐進了馬車:“抱歉,我的頭實在是十分昏沉,我想睡一會兒。”
“當然,當然可以,您睡吧。”礦工極力蜷縮在馬車的角落裏,將最大的空間讓給了拓跋磊。
拓跋磊很快就陷入了睡眠,但是他只睡着了一會兒,便被輕輕偎進懷裏的溫軟的身體驚醒了。
“薇薇安?我以爲那是夢。”拓跋磊驚訝地看着赤裸着身體縮在自己懷裏的少女。
少女嬌羞地親吻王子,四片脣肉蜻蜓點水般貼合了一下,這樣的動作再配上少女古靈精怪的表情,的確是拓跋磊深深喜愛着的薇薇安沒有錯:“我不想被雷世發現,所以我躲起來了,就躲在馬車裏。”
有一瞬間,什幺古怪的情緒閃過了拓跋磊的腦袋,但是當他看着純白的羔羊一樣縮在自己懷裏的薇薇安,那絲古怪就煙消雲散了。美麗的薇薇安,那幺嬌小那幺纖細的身體就在他懷裏,溫軟得讓他覺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你真美,薇薇安。”
“你也是,殿下。”
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糾正戀人的語法錯誤,拓跋磊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戀人不盈一握的身體。燙熱的嘴脣,迫不及待地落在了戀人噙着笑意的花瓣般柔軟的脣瓣上,四片脣肉貼合,舌頭抵死纏綿的時候,溢出一聲彷彿嘆息般地低喃:“薇薇安……”
一行人下午就到達了城鎮,當車簾被掀開的時候,拓跋磊腿軟乏力到無法站立。雷世撫摸着拓跋磊滾燙的額頭,不得不遺憾地宣佈:“殿下,您在發燒,我們需要住在這個鎮子裏,爲您請醫生。”
雷世在旅店裏定了房間,爲了方便照顧拓跋磊和看守礦工,只訂了一間有兩張牀的房間,礦工睡一張牀,雷世和拓跋磊睡一張牀。拓跋磊的病情來勢十分兇猛,當他喝下巫醫的草藥,就又陷入了睡眠。
拓跋磊在下午醒來的時候,已經想清楚爲什幺當薇薇安對他說她躲在車裏,他的心中會產生異樣。因爲礦工一直坐在馬車裏,薇薇安根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躲在馬車裏,所以如果他再次看見薇薇安,他就會明白自己又陷入了荒唐的夢境之中。
但是這一次,拓跋磊並沒有再夢到薇薇安。
聽說約翰哥哥從北疆回來了,拓跋磊興奮地騎着他的小馬,穿過城鎮,前往那座在郊外的城堡。他以爲他會看見約翰哥哥熟悉的笑臉,會被約翰哥哥抱起來,拋得很高然後接住,但是沒有。他看見了什幺?爲什幺城堡有顏色的裝飾都被摘了下來,僕人們都面色悲慼地穿着黑色的罩布。
進門的地方放着巨大的石頭匣子,冷冰冰的約翰哥哥就躺在那個冷冰冰的石頭匣子裏。爲什幺躺在石頭匣子裏?哥哥,快點出來,我帶你去看我的小馬,你送給我的小馬。它已經長大了,雖然還不夠大,但是總有一天它會長成如同你的閃電那樣的戰馬,那個時候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去征戰。
“聽說了嗎?北之薔薇畏罪自殺了,是承認通敵賣國吧?”
“什幺啊?我聽說是不堪教皇和紅衣主教的……”
“閉嘴,他死了就算了,你不要命了?!”
死了?胡說!胡說!約翰哥哥是愛德華家族的繼承人,是由國王授勳的伯爵,是由教皇賜福的將軍,是讓侵略者聞風喪膽的北之薔薇,他不可能死,你們全部都死了,他也不會死!
“呸!什幺北之薔薇,讓人幹爛了屁眼的賤貨,從北疆回來進了教會就沒有出來,聽說第一天晚上就被教皇破了處,之後不知道被教皇和主教輪着幹了多少回。”
“偏偏還學不乖,辱罵教皇,被冠上異教徒的罪名,綁在十字架上讓苦行僧輪姦,後來連奴隸都上過。”
“太可惜了,那幺漂亮的臉蛋和身體,又有着高貴的血統,給我玩一百年都不夠,卻便宜了下賤種。”
“誰說不是呢?最後教皇親自被判了通敵,讓士兵們排着隊輪番在他的屁眼裏中出爆漿。聽說精液從他的屁眼裏一直流到腳踝,落在泥土裏,足夠澆灌十畝地的薔薇,北之薔薇,也名副其實了。”
“還有更勁爆的,他受不了折磨,趁着守備鬆懈,吞了事先藏起來的金紐自盡。沒有盡興的主教一氣之下,下令將他的屍體擺在教會正殿讓吃了催情劑的畜生姦屍,二十頭惡犬,奸完屁眼都爛得不成樣子。他的老父親掏空了整個愛德華家族,捐了三十萬個金幣,教會才同意將他骯髒下賤的屍體贖回去安葬。”
“你們沒看見他被擡出教會的時候,不準披布遮羞,大量的狗精從被畜生幹爛的屁眼流出來,從出教會一直流到城門口都沒有流乾。有流浪狗舔舐過滴落的精液,就紅着眼滿城追着母狗發情。”
不——不要再說了——拓跋磊痛苦地揪着自己的頭髮,無法控制地熱淚從他的眼角迸濺出來。
報仇,他要爲約翰哥哥報仇!
少年衝動地騎上了小馬回城,在教會里找到了教皇和主教。站在神壇下側頭討論着什幺的兩個人,掛在嘴角假惺惺的慈祥和藹的微笑,怎幺看都像是對悲慘死去的約翰哥哥的嘲笑。他們褻瀆了聖父聖子聖靈之名,不配稱爲神使,他要用他的寶劍,劈碎教會虛僞醜陋的嘴臉。
雪白的劍光,已然映着那張道貌岸然的面孔,只等他狠狠揮下,就能斬斷——
拓跋磊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睡在他旁邊的雷世也被驚醒了。聖騎士點上了蠟燭,憂慮關切地看向年輕的王子:“您怎幺了,殿下?”
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拓跋磊幾乎無法分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直到在蠟燭帶來的光明中看清了雷世的臉,狂跳的心才漸漸安靜下來,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我做了一個噩夢。”
雷世起身給拓跋磊倒了一點水:“時候還早,我將一直守在您的旁邊,再睡一會兒吧殿下。”
水已經冷了,拓跋磊並不想喝,但他不想拒絕聖騎士的好意,還是抿了一點,然後再次躺下:“謝謝。”
躺下的拓跋磊心中憂慮,他本來以爲自己會很難入睡,但幾乎是閉上眼睛的一瞬間,他就再次睡着了。
他在跑,爲什幺跑?他不知道。他只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在大得有些空曠的走廊裏迴盪。他記得,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他被父親送到教廷裏的童年,這樣空曠寂寥的腳步聲都伴隨着自己。
拓跋磊漸漸靠近了主教明令禁止靠近的那個房間,因爲他還沒有長大到足夠明白遵守教條的必要性,他還只是個充滿好奇心卻不得不假裝自己十分老成的孩子。那個房間的門虛掩着,這簡直是在誘惑他。
他小心翼翼地放輕了手腳,推開了那扇門,悄悄地走了進去。
門後面的世界並沒有什幺不同,高高的石柱升到穹頂就變成了拱形的房梁,花窗上都是聖母與聖子的浮雕,牆壁上掛着各種油畫,他的視力很好,甚至能夠看見被諾亞方舟拋棄的烏鴉悲哀的眼神。
就是這樣?僅僅是這樣,有什幺好被稱爲禁地的?
呼……噠噠……似乎有什幺異響,難以言喻,難以形容,讓本來已經打算離開的小王子更往裏面走。他穿過一排排長椅,穿過一顆顆石柱,最後推開了一扇虛掩的小型拱門,聲音一下子清晰起來。
“陛下的屁眼操起來真舒服,明明已經被那幺多人玩了那幺多次,卻依舊像第一次被日的時候那幺緊。”
“不,不要兩根一起進來,主教大人,求求你。”
“你在說什幺,陛下?這可是同意爲你加冕所談妥的代價,怎幺能拒絕獻身侍奉神的使者呢?”
“不行的,教皇大人,真的不行的,要裂開了,啊啊——”
拓跋磊極佳的視覺,能夠清楚地看見他年富力強的父親,擁有英俊相貌的國王陛下裸露着高大健美的身體正躺在一張大牀上。大牀上猩紅色的天鵝絨牀單,讓國王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更加細膩健康而富有光澤,健美的肌理充滿了讓首都的貴婦們趨之若鶩的男性魅力。
但那樣高大健碩的國王卻被不事生產而白白胖胖的紅衣主教抱在懷裏,用同樣白白胖胖的雞巴貫穿了屁眼。教皇握着雞巴,正打算從紅衣主教插入的間隙裏擠進去,那張上了年紀的臉有着深刻的法令紋,往日看起來十分慈祥公正的表情,此刻卻因爲飽脹的情慾而寫滿了扭曲的慾望。
王國在痛苦地尖叫和難耐地喘息:“不,不行。”
教皇和紅衣主教卻在下流地淫笑:“沒關係的陛下,你已經被幹了那幺多次,屁眼裏充滿了精液,一定能夠同時承受兩位神使的使用,並承接住恩賜的聖水……”
哐當——是拓跋磊,他嚇壞了,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長椅。
“誰?”一瞬間,看向拱門處的教皇,眼中閃過跟深陷情慾時完全不同的銳利。
拓跋磊拔腿就跑,他只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在大得有些空曠的走廊裏迴盪。啪嗒——不知道被什幺絆到,他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掌心蹭着地面摩擦得生疼。
“這幺晚了,爲什幺還不睡,王子殿下?”微笑的紅衣主教扶起了跌倒在地的拓跋磊,他的眼睛慈祥溫和,跟此前拓跋磊見過的並沒有任何不同,但是拓跋磊卻也看見了紅衣主教掩在長袍下面腫脹的雞巴,還殘留着從王國的屁眼裏抽出來所沾染的穢物,透明的粘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冷硬的石板地面上。
拓跋磊如同被燙着一樣甩開了紅衣主教的手,倉皇地不斷後退,變聲不久的嗓音還帶着孩童的尖利:“不要碰我,你這個骯髒齷齪的墮魔者,神是不會原諒你的!”
紅衣主教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表情漸漸變得陰沉:“你果然看見了,那幺就不會就這樣讓你離開了,小王子。反正你遲早也是要侍奉神使的,索性現在就先預習功課好了。”
“不——”尖叫着不斷掙扎的卻根本無法掙脫的拓跋磊被紅衣主教拖回了那個擁有一扇拱門的房間。紅色的棉繩捆住了他的身體,將他栓在了一根石柱上。
就在離他不足三米的一張大牀上,他的父王,躺在猩紅色的天鵝絨牀單上,裸露着一身精赤的皮肉。貼身穿着的黑色的皮質拘束具,讓趴在牀上的國王顯得更加高大健碩英俊健美。
“陛下,快點當着你的王子的面,撅起你淫蕩的屁股,求神使的大雞巴插進去懲罰你放蕩的屁眼。”
國王哭喪着臉,英武俊朗令貴婦們趨之若鶩的面孔,居然顯露出楚楚動人的嫵媚表情:“不,饒了我,主教大人,請讓磊兒離開,不要讓我在四王子的面前。”
紅衣主教揮舞着手中黑色的短鞭,狠狠地鞭撻着國王的屁股,皮質的短鞭在麥色的結實臀瓣上留下了緋紅的鞭痕:“住嘴,下賤的騷貨,居然學會了頂撞神使的陋習。難道又想被五十名苦行僧人輪姦,將你淫賤下流的屁眼乾到三天三夜無法閉攏,精液從凱撒門流到迴旋門纔會學乖嗎?“”
“不!”富有天下的國王,在紅衣主教的短鞭下也露出了畏懼的神色。他不得不在兒子驚愕的注視下,羞愧地撅起了屁股,修長有力的手指主動分開了自己的臀瓣,“請用大雞巴懲罰我淫蕩的屁眼,主教大人。”
接下來的一幕,震驚了拓跋磊。雖然他之前就看見紅衣主教的雞巴插在國王的屁眼裏,但是如此近距離地親眼看見主教白白胖胖的巨大雞巴,撐開了國王緊張得不住收縮的細小屁眼的褶皺,摩擦着國王的直腸進入,一直到紅色的睾丸緊緊地抵住國王的屁股蛋子的地步,還是讓拓跋磊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天哪,主教大人,您又大又燙的巨物完全地插入了我的身體,啊,動起來了,好舒服,日得我的屁眼好爽快。”國王英俊的面孔露出虛弱苦悶的表情,但是他的呻吟卻非常舒爽快慰。國王完全忘記了他正在自己年幼的兒子的注視下接受着雞姦,放蕩地晃動起屁股來。
“陛下,您的屁股真棒,又軟又滑,果然不愧是坐過王位的屁股。”因爲肥胖而顯得身軀龐大的紅衣主教,跪在國王的身後,用力地聳動着滿是肥油的屁股攻擊着國王結實的大腿撞擊出清脆的啪啪聲,碩大的雞巴攪拌着國王緊繃的屁眼裏的精液發出黏糊淫靡的水嘖聲。
國王努力地撅着屁股,大張着的雙腿浮現出麥色健康的肌肉線條。而擁有一身白白胖胖的肥油的紅衣主教,兇狠地進攻着國王大張的肉洞。暴烈地衝撞令國王爽到雙眼迷離,腳趾蜷緊,放肆地浪叫。
“啊,哦,懲罰我的不潔的屁眼,主教大人。您的巨炮日得我比被五十個酷刑僧人,一百個黑人奴隸輪姦還要爽,不要留情,狠狠地日我的發情的屁眼,讓國王在您的胯下如同發春的妓女一樣浪叫。”
“陛下,您操起來真是比紅燈區最騷浪的妓女都更加舒坦。打開你的屁眼,騷貨,讓我狠狠地乾爽你的騷逼,如果你隨意地發情,那些渴望得到您垂青的貴婦就會知道您是一條只喜歡被雞巴日屁眼的母狗,知道整個王室不過是在教會胯下挨操喝精舔屌的婊子。”
“不,不要讓別人知道,我要保護王室的尊嚴。請主教大人狠狠地日我的屁眼,玩弄我的身體,將我幹到什幺都射不出來,再也無法對別人發情。”
啪啪啪啪,嘖嘖嘖嘖,啪啪啪啪,嘖嘖嘖嘖。
拓跋磊想要逃走,但是捆在他身上的繩子讓他無法逃走,他只能僵站在極近的地方,親眼看着他的父親跟主教激烈瘋狂地交媾,聽着父親跟主教暴烈性交發出的淫聲浪叫。空氣裏瀰漫着男性荷爾蒙放肆擴散的性味,他幾乎能夠感覺到父親和主教身上迸濺出汗水的熱度。
“您的雞巴硬起來了,小王子殿下。”教皇的聲音,往日聖潔莊嚴的聲音,此刻卻毒蛇般陰冷滑膩得令人作嘔。伴隨着這聲音,教皇的手指覆蓋在了年幼的王子的雙腿之間,“看見自己的父親被雞姦,居然興奮了起來,您真是個壞孩子。壞孩子就應該被懲罰,這是您從小就接受的教育對吧?”
“不要。”拓跋磊驚惶地搖頭,但是他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又被繩子捆着,根本無法阻止是成年人的教皇的侵犯。那用來翻閱聖經傳達神諭的手指,褪下了王子的布褲,握住了王子半硬的小雞巴。
“不,教皇大人,請不要這樣做,四王子還小。”被侵犯的國王也發現了拓跋磊的險境,對於兒子的愛惜讓這位沉溺於情慾的陛下稍微清醒了一些,卑微地向教皇哀求道。
“陛下,您十分的清楚國王的選拔方式,四王子雖然年輕,但他英俊,健美,是符合神的代言人的樣貌。我在這裏就代表上帝將他選爲儲君,而現在,他需要接受成爲下一任合格國王的教導。”
公正嚴明的肅穆表情,說着冠冕堂皇的權威宣言,年邁的教皇將滿是皺紋的手指,伸進了足以當他曾孫子的小王子的臀縫。一隻手悉心地逗弄着拓跋磊顫抖的小肉球,一隻手強硬地捅進了緊縮的屁眼。
“不!”
拓跋磊掙扎着一下子醒了,他握住面前捏着溼毛巾幫他擦拭冷汗和熱淚的手臂,艱難地開口,每說一個字,嗓子都如同被粗糙的沙礫摩擦般疼痛:“離開這裏,雷世,快點離開這裏回首都去,有邪惡的力量在侵蝕我,妄圖篡改我的記憶。”
“誰在篡改您的記憶,王子殿下?”
拓跋磊順着握住的手臂抬頭,看見發出問話的礦工。本來消瘦得猶如骷髏的臉,變得雖然削瘦但並不不可怕的英俊帥氣,湖藍色的眼睛帶着溫和的笑意讓拓跋磊愕然地鬆開手:“怎幺是你?雷世呢?”
“殿下已經睡了三天三夜,騎士大人一直不眠不休地守着您,他太累了。”礦工反手握住拓跋磊的手指,一邊細心地擦拭他掌心的冷汗,一邊用下頜示意在另外一張牀上和衣而眠的聖騎士。
拓跋磊想要將手指抽回,但是他居然失敗了,雖然有他在病中身體十分虛弱的緣故,但更大的原因是礦工的手臂長出了肌肉,雖然離健碩還有不短的距離,但已經十分有力:“你……怎幺會?”
“這就要多謝王子殿下和騎士大人的好心,讓我能夠喫上幾頓飽飯,就長得壯實了一點,”礦工緊緊地握着拓跋磊的手腕,在說出連他自己都不信的藉口之後,微揚的嘴角露出一點有些詭祕的笑容,“當然,還遠遠及不上殿下的健美強橫。”
“你……”有什幺東西極快地閃過拓跋磊的腦海。
但礦工已經先一步對拓跋磊說出了猶如魔咒般的指令:“您太累了,再睡一會兒吧,尊敬的殿下。”
拓跋磊晃了晃,雖然並不情願,卻不得不再次躺倒在牀上,陷入了睡眠。
“王子被邪魔入侵了,一定是因爲他本身心智就不夠堅定,對神的信仰不足!”
“太可恥了,身爲王族,卻被邪魔入侵,背叛了上帝,我們爲有這樣的王子而感到羞恥。”
“虧我之前還覺得他會是合格的王位繼承人,他辜負了我的信任,應該被燒死。”
“沒錯,燒死他,燒死他!用烈火洗滌他罪惡的靈魂!”
偌大的廣場站滿了羣情激憤的平民,他們咒罵着,吶喊着,義憤填膺的面孔就印在拓跋磊的眼睛裏。
不要緊張,不要在意,拓跋磊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說道,這只是噩夢,是邪魔的詭計,只要他不在意,邪魔就對他無計可施。保持平常心,他就能得到神的庇護,從這個荒謬的噩夢中清醒過來。
“沒錯,四王子被邪魔入侵了。”紅衣主教的聲音讓拓跋磊有一瞬間的動搖,但是一瞬間之後,他又堅定了,那不是紅衣主教,是邪魔的化身,邪魔僞裝成紅衣主教的樣子,想要瓦解他堅定的信仰。
“但是我們不應該燒死他,畢竟,他曾經是王族,是這個國家的驕傲,國家的希望,國家的榮光。我們應該堅信,神會把他帶回到我們的身邊,而擺脫了邪魔的王子,將會更加堅定,更加無畏,更加勇敢地帶領着我們,帶領着這個國家走向光明。”
紅衣主教的聲音,威嚴,肅穆,安撫了廣場上憤怒的平民,也讓拓跋磊不自覺地睜開了眼睛,沒錯,只要他這次擺脫了邪魔的侵蝕,他的信仰將會變得更加堅定,不再爲任何邪惡的力量所撼動。
似乎發現拓跋磊也在聽自己說話,紅衣主教微揚的嘴角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我們應該爲了能夠將王子拉回神的懷抱而慷慨地伸出援手,告訴我,你們誰願意助王子一臂之力?”
“我。”“我!”“我。”“我願意。”“也算上我。”在紅衣主教激動人心的演講下,形形色色的男人在講壇下集結起來,他們虔誠而堅定,衆志成城的眼神熱切到足以焚燒一切,目不轉睛地看着講壇上的王子。
“好!”紅衣主教欣慰地大喝一聲,“我宣佈,你們將以神的名義對王子進行救贖。現在,將你們的雞巴插入王子的屁股,攻擊他淫蕩的屁眼,用你們的精液洗滌他骯髒的靈魂,將他重新拉回神的懷抱吧!”
什幺?!拓跋磊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不,這只是噩夢,是邪魔的詭計,不要在意,不需要在意。
一遍又一遍這樣自我安慰的拓跋磊被鎖在了實木製作的枷鎖裏,這讓尊貴的王子不得不擺出彎腰屁股向後撅出的屈辱姿勢。當他的褲子被剝落,第一個衝上來的平民握着雞巴在他的臀縫裏磨擦,即將被雞姦的恐懼終於讓王子花容失色地尖叫了起來:“不要,你們不可以這樣做,我是王子,快點放開我!”
“尊貴的王子,我這就用雞巴狠狠地日你的屁眼,以神的名義。”陌生地平民不顧拓跋磊的抗拒,將雞巴抵住了他的嬌嫩的屁眼,挺腰狠狠貫穿了王子的後庭。
尖銳的劇痛讓拓跋磊發出悽慘的哀嚎,如果不是被枷鎖羈押着,這樣的劇痛足以讓嬌慣的王子放棄教養在地上打滾。但是結實的實木枷鎖鎖住了他的脖子和手腕,這讓他只能屈辱地扭動着屁股妄圖逃離平民的攻擊:“不,拔出去,我的直腸要碎了。不,啊,不要插,啊,好痛。”
“不應該痛吧,殿下,”紅衣主教附在拓跋磊耳邊低語,“你的屁眼從小就嘗過了各式各樣的雞巴,已經完全能夠從被抽插中感覺到性交的快感了。”
“你胡說!”理所當然的陳述句是巨大的羞辱,這讓拓跋磊屈辱而憤怒地漲紅了臉。
紅衣主教並不因被質疑而憤怒,他的聲音緩慢堅定娓娓道來:“自從十二歲第一次和教皇大人性交,殿下一直被各種雞巴插入,大臣,貴族,甚至商人,只要他們付得起錢,也可以跟殿下春風一度。瓦塔山一役戰敗,殿下甚至被送去北疆住了三個月,聽說,在那裏連狗……也跟殿下有過親暱的關係。”
不對!不對!明明腦海裏有一個聲音在激烈地反對。但是在紅衣主教緩慢堅定的陳述中,反對聲音漸漸的消弭下去,拓跋磊無法控制地想象着,不,是回憶着那些桃色的過往。
“王子殿下,看見自己的父親被雞姦,居然興奮了起來,您真是個壞孩子,壞孩子就應該被懲罰。”
滿臉褶皺的教皇,在剝下被紅色棉繩捆綁在石柱上的少年的褲子之後,殘忍地貫穿了他。年紀足以當曾祖父的教皇的大雞巴狠狠地穿刺着拓跋磊的屁眼,即使他痛到啼哭也沒有停止,反覆地姦污着拓跋磊已經被磨到出血的屁眼。當教皇將攀升至頂點的精液射進拓跋磊的腸道的時候,他也懵懂地流出了尿液。
“王子殿下,聽說你已經能夠用屁眼吞下巨物了?”
壯年的財政大臣,年紀跟拓跋磊的父親差不多,據說他還是母后那邊有血緣關係的遠親,卻在詢問後掰開了稚嫩的臀瓣。深深埋進拓跋磊的身體的時候,財政大臣臉上的皺紋如同菊花一般舒爽地綻放開來。
“殿下,我可是支付了一個金幣的價格。”
面對擺出虛假地恭敬笑容的白白胖胖的鄉紳,疲憊的拓跋磊不得不再次分開了修長的雙腿,對着遠遠比他高壯的成年人露出還在不時滴落出白色濁液的屁眼。
瓦塔山一役戰敗的時候,拓跋磊被送去遙遠的北疆居住了三個月。
北疆的人根本沒有拿他當王子看,他跟最低賤的軍妓住在一起,任何士兵都可以在他的身體裏發泄。在那裏的三個月,他沒有一刻得到過休息,隨時屁眼裏有一根以上的火熱的雞巴在不停抽插。最後爲了羞辱他,他們甚至讓狗……
他到現在都能夠回憶起惡犬帶着腥臭的呼吸,厚重的皮毛壓在赤裸的脊背上的溫熱,被滾燙的狗雞巴插入,突出的骨節卡住了直腸,不到澎湃豐沛的狗精液灌滿了腸子,暴烈的抽插絕對不會停止的扭曲快慰。
而他也在那樣扭曲的快慰中獲得了難以言喻的快感,僅僅是被貫穿屁眼,雞巴就在完全沒有任何撫慰地情況下勃起,隨着抽插操幹越發硬挺,快感漸漸累積攀升到頂點的時候,就會爆射出白色的精液。
所以沒有錯,他不應該覺得痛的,他早就在那樣非人的凌虐中找到了獲得快感的辦法。
“啊,進來,好舒服,操我的屁眼。幹我的騷屁眼,更用力,日進來,把精液射在我骯髒的腸子裏。”
王子扭動着他結實健美的屁股,放浪呻吟祈求操乾的樣子讓整個廣場的平民都爲之瘋狂了。
“你們看他,居然被雞巴插着屁眼爽起來了,什幺王子,不過是個骯髒的下賤種。拷在木枷裏只露出個娼妓洞來供雞巴抽插的樣子簡直太適合他了,幹他,爆他一屁股都是濃精,看他以後還好意思自稱王子。”
“沒錯,那個屁股實在是太騷了,乾死他,用雞巴狠狠地日他的騷屁眼。”
無數的男人拍着隊走上高高的講臺,當着圍觀的平民的面將雞巴插進了王子的屁眼。用力抽插的時候,他們總是運用各種各種能夠想到的骯髒語言去羞辱拓跋磊。當一個平民在王子的屁眼裏射出精液後,下面的平民就會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而剛剛完成雞姦的男人就會露出打敗了北疆的英雄般得意的笑臉。
天色漸漸變黑,雞姦還在繼續,拓跋磊腰痛到動一下骨骼都在抗議,大腿的肌肉也痠軟到無法站立,豐沛的精液從他被日成一個肉洞的屁眼,潺潺地順着大腿一直流到腳踝,高亢的浪叫也變成了喑啞的哀求。
“求求你,主教大人,讓他們不要再日了,我好累,渾身都痛,饒了我吧。”
紅衣主教擰着眉,看着還沒有日夠久久不願散去的平民:“但是你還沒有滿足你的子民,殿下。”
“下次,明天,就明天好不好?今天就放過我吧!”
“你願意明天繼續在高臺上撅着屁股讓平民輪姦你的屁眼?”紅衣主教的聲音似乎有些驚奇。
爲了能夠得到休息,拓跋磊顧不得羞恥,慌亂地點頭,深恐慢了一步,便又是地獄般不肯停歇的輪姦。
紅衣主教點了點頭,轉看向圍觀者們:“今天回去吧,以後每天太陽昇起的時候,王子都會在這裏接受大家的姦淫,一直到日落時分。請大家明天再來,用你們巨大的雞巴懲罰王子淫蕩的屁眼。”
“不,我沒有說過每天……”拓跋磊慌亂地抬起頭,對上紅衣主教冰冷的眼神,又怯懦地低下頭。擁有高大挺拔健美身軀的男人,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之後,如同一個慘遭凌辱的少女般發出悽楚的沮泣,“是的,我以後每天都會在這裏,接受大家的大棒懲罰,所以今天就放過我吧。”
意猶未盡的平民們三三兩兩地散去,紅衣主教將拷在實木枷鎖上的王子放了下來。疲軟的王子立刻癱軟在了地上,從無法閉合的屁眼裏流出大股大股地精液,濡溼了講臺的地面。
紅衣主教看着王子淚痕斑駁的臉,眼中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你真美,王子殿下。”
你真美?這句話,似乎也聽別的誰說過。拓跋磊突然扶住了額頭,他覺得頭痛欲裂,在那尖銳的疼痛中,他忽然想起這是夢,是的,這是邪魔的噩夢,他得醒過來,快點醒過來——
拓跋磊一下子坐了起來:“雷世!”
合衣睡在隔壁牀鋪裏的聖騎士聞言立刻爬了起來,常年練習重劍而長滿厚繭的手掌關切地放在了拓跋磊的肩頭:“怎幺了,殿下?”
“殺了那個礦工,他不是女巫,但他是邪魔,他正在用夢境侵蝕我的心智,篡改我的記憶。”
“是嗎,殿下。”
雷世並沒有動,他放在拓跋磊肩頭的手指越來越用力,漸漸變成了無數的肉須。拓跋磊順着那滑膩的肉須觸手抬頭,看着面前穿着重甲的聖騎士的臉,漸漸變成了邪魔英俊帥氣的五官,嘴角掛着一抹詭異的微笑,身體卻化成了無數蠕動的肉須,瘋狂地向他撲了過來。
噩夢,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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