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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輕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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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ytyen_8 發表於 2022-2-5 12:0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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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輕吟
作者:那夜丨風情

第一章 家有美妻
和往常一樣的週末,我看完新聞聯播,妻子還沒有回來。
電視機上方掛着我和妻子的婚紗照,可以說妻子是一眼就令人心動的女人, 能娶到她,我一直跟做夢似的。
妻子身材窈窕,膚如凝脂,氣質端莊,性格溫柔,各方面都符合賢妻特質。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這是我和婉清結婚時的唯一心境。
我的婚姻令人豔羨,唯一的苦惱是結婚三年多婉清沒有懷孕,幸好婉清剛滿二十八歲,還算不上太大。
一直以來我都很努力,如此嬌妻不可能放着不使用,記得新婚之夜我肏了她三次,蜜月期更是日日肏幹夜夜播種,無奈天公不作美,始終沒能搞大婉清肚子。
妻子在一傢俬人企業工作,偶有加班,我也沒有太過在意,雖說美麗人妻容易招人惦記,但我總不能把她關在家裏不見世人,並且我很信任妻子。
妻子看似溫婉可親,其實是很有原則的,有一次一個快遞員遞東西碰到她的手,她都很不高興,並向我抱怨現在男人都是鹹豬手。我笑着安慰她,可她卻說那人是故意的。
作爲男人我瞭解同類的齷齪,其實也包括女人,每個人心裏其實或多或少都有陰暗的一面,男人有時更容易暴露這一面,尤其看到漂亮的女人。
拿我自己來說,聽到妻子說那快遞員故意碰她的手,心裏除了有心愛東西被人觸碰的微酸,竟然還有一絲得意,想到自己可以日夜肏弄婉清,而其他男人只能偷偷摸摸的意淫,心裏便有一種自豪。
妻子說今天公司聚餐會晚歸,我坐在沙發上隨意換了幾個臺,並沒有刻意尋找什麼節目,完全是等待中的無聊動作。
突然手機響了一下,我以爲是妻子打來的,卻是一個陌生人的無聊彩信,正當我想刪除時,題頭的一句話吸引我打開了它。
無毛粉屄破處圖!
這確實是對男人很有誘惑力的標題,即使是我這種三十出頭的男人依然選擇品鑑一下,畢竟閒着也是閒着。
點開後,只有兩張令人噴血的圖片。第一張是世所罕見的誘人粉鮑,肉嘟嘟的墳起像個白光的饅頭,乾淨的一根雜毛都沒有,兩片形狀很是美好的陰脣被兩根玉蔥般手指微微掰開,裏面的嫩肉粉的驚人,還帶着些許晶瑩透亮的液體,最令人咋舌的是處女膜清晰可見,那肉膜粉白相間通透晶瑩,令人炫目。
我下體驟然硬起,請加交流羣九六一五四三六幺叄,九五九九零二六九零,,推廣QQ二九四七二零二幺,叄叄四三零零零二三九這屄的漂亮程度堪比婉清,雖然看的出屄毛是人爲刮乾淨的,但僅僅這驚心動魄的粉嫩即使婉清也難以媲美。
第二張照片帶給我一絲傷感,剛剛還覺得粉嫩可人的處女膜完全不復存在,兩片陰脣紅腫外翻,處女屄眼變成血紅洞口,有雞蛋大小,帶着血絲的污濁白漿汩汩外淌,一直流到屁眼處,大腿內側也沾染着一些紅的白的東西,原本白生生的陰阜上也泥濘不堪,一根粗壯發黑的雞巴懸在屄外一寸許,顯然是剛剛拔出,上面沾滿了淫液。
這是兩張滿分的色圖,將美好和凋零展現的淋漓盡致。我深吸口氣,衝進衛生間解開褲子,眼睛死死盯着照片快速擼動雞巴,很快把慾望射進馬桶裏。
慾望發泄後心裏開始傷感,可以肯定拍攝這些照片的男人肯定不是女孩的丈夫,一個美好的姑娘被摧殘凋零,女孩的父母和未來的丈夫看到這些,該是怎樣的心痛?
我竟然產生一種極端想法,如果將來有女兒,不許她與男人交往,我不能想象心愛的寶貝遭受照片上的這種殘忍。
我突然有種做愛對女人是種殘忍的事情,尤其是年輕如花朵一般的女孩,她們那樣美好,卻被男人用醜陋的東西貫穿最美好之處,然後變的污穢殘破,甚至還要被幹大肚子,撕裂自己的陰道爲男人生孩子。
好殘忍!
男人竟是如此的虛僞,慾望沒有發泄前,女人被玩弄的越慘越興奮,一旦射出那些東西后,又有聖人的覺悟。
我走出衛生間,看到牆上的婚紗照,婉清甜美的笑容似在嘲笑。我立刻刪除手機裏的照片,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
把自己扔到沙發上,感覺有些疲倦,合上眼睛腦海裏全是那兩張照片,時下手機經常收到陌生的短信,稀奇八卦的都有,我也沒有去理會是誰如此無聊。
......
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九點半,家裏靜靜的,婉清還沒有回來?
我喊了一聲沒有人應答,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然後穿上外套鞋子跑下樓,一邊下樓一邊給妻子打電話。
妻子的手機無人接聽,一連三遍都是如此,我心裏更加不安,直接驅車趕往妻子的公司。
來到妻子的公司樓下,她們公司早已全員下班,整個大樓漆黑一片,問了保安,得到她們公司聚餐地址。
我又馬不停蹄趕往聚餐地點,到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半,酒樓也已經閉餐,只有兩座客人仍在逗留,但不是妻子她們。
我心急如焚,走出餐廳正不知所措,對面停的一輛寶馬引起我的注意。
AT789!車牌很醒目。
是妻子老闆的車,我立刻走過去,打開手機手電筒隔着遮陽膜往裏看,後座上的一條蕾絲花邊絲襪令我心中一驚。
妻子早上出門穿的就是這條絲襪,我不敢再往下聯想,再次撥打妻子的手機,這次竟然關機了。
我心中越發不安,正當我又急又怒時,有三個人影朝這邊過來。
一眼望去,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和一個清瘦高個男子架着着一個腳步發軟的女子,那女子長髮略顯凌亂,被肥胖男人攙扶着纖腰,高跟鞋東倒西歪步履艱難。
“婉清!”我飛奔上前。
兩個男人正在嘀咕些什麼,聽到我喊聲一起抬起頭,表情很驚訝。
“是雲傑啊!我正說是給你打電話,還是親自把小蘇送回去好。”肥胖男人,婉清的老闆魏勇畢竟社會經驗豐富,反應極快,馬上把手從妻子腰上拿開,一邊把妻子往我懷裏送,一邊很有禮貌的說。
“是啊。我們喫完飯去K歌,婉清姐多喝了兩杯,魏總正說要不要給你打電話。”說話的高瘦男子我也認識,名叫趙家明,是婉清的同事,有見過。
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他們肯定會對妻子做些什麼,至少魏勇會有機會,說不定會把妻子帶去開房,然後......
我不能去想那些事情,否則會動粗,以我的體格對付他們兩個也不成問題。
作爲理性的成年人,我不得不壓制怒火,說道:“其實我一直守在下面,不好意思上去打擾你們,婉清竟然喝這麼多,給魏總添麻煩了,我一定囑咐她日後少飲酒。”
魏勇應該聽出我話裏的意思,臉上一陣尷尬,說:“不好意思啊雲傑,大家高興多了幾杯,我一直勸小蘇少喝點。”
是勸她多喝吧!我心裏冷笑,面上不冷不熱道:“沒別的事情我就帶婉清回去了,您對婉清的照顧我都清楚,多謝了。”
別過魏勇,我直接攔腰抱起婉清,用公主抱姿勢將妻子抱到自己車裏,在後座上幫她繫好安全帶,手碰觸到妻子光溜溜大腿,真的沒有了絲襪。
我立刻關上車門,抬頭卻見魏勇已經把車開出去了,便也沒有追上去要妻子的絲襪。
回到家裏,把妻子抱上樓,輕輕放着牀上,我伸手幫妻子脫下寶藍色高跟鞋,精緻的白嫩玉足觸手可人,婉清修長的身軀仰躺在牀上,雙眸微闔,長長睫毛在燈光下耀眼奪目,若有若無的淡藍眼影有種別樣風情,胸前外套敞開,裏面白色襯衫被鼓脹胸峯撐地繃緊,完美展現着兩團圓圓輪廓。一張紅脣輕輕開合卻發不出正常的聲音。
這一幕饒是身爲丈夫依然血脈上湧,如果我沒有去,現在站在牀下的應該是魏勇,他接下來會怎麼做?是小心翼翼解開婉清襯衣,還是粗魯的掀起裙子,直接扯掉裏面的內褲.......
我搖頭清清腦子,不讓自己亂想,出去給妻子倒了杯醒酒的飲料,喂妻子喝下時,妻子搖頭掙脫,迷迷糊糊地說:“不要了......魏總......我不能再喝了。”
果然是這個雜碎故意灌醉我的婉清,我恨恨地咬牙,然後抱緊妻子,柔聲道:“別怕,有老公在,已經到咱們家了。”
婉清趴在我懷裏,胸口一陣起伏,險些吐了。
一晚上我都沒有睡着,一直把妻子緊緊摟在懷裏,不知幾時妻子清醒過來,身體一顫看到是在我懷裏,像是犯錯的孩子般一頭扎進我臂窩裏,低聲叫了一聲:“老公!”
“沒事的,以後不許喝那麼多,會喫虧的。”
“嗯......我是怎麼回來的?”
“當然是老公抱你回來的。”我在妻子額頭上輕吻一下。
婉清翻身壓上我,騎在在我身上,彼此陰毛貼在一起,我下身立刻有了反應,頂住婉清嬌弱陰脣。
“老公,我想你。”婉清在我嘴邊親了一口,把頭埋進我脖頸裏,把春情藏起來。
這是婉清求歡的暗語,我嬉笑道:“你在上面?”
婉清臉一紅,鼻音輕嗯,羞答答抬起上身,把長髮向後撩了撩,一雙小手扶住我胸膛,嬌臀抬起,用溼答答花脣貼住肉棒調整好角度,輕輕向下一坐.......
“嗯~”妻子鼻音輕哼,臉蛋瞬間酡紅,輕輕咬住花瓣般櫻脣。
以前也用過這種體位,但婉清從來沒有像今晚這麼熟練,竟然不需要手,用陰脣便能調整好角度,花徑裏也從未如此的溼。僅僅是第一下插入便擠出可以聽到的淫靡聲。
“清兒,你今天好溼。”一旦情到濃處,我就會喚得更爲親暱,平時卻不會這樣叫婉清,我們都清楚,肉麻過了就是俗氣。
“討厭~”婉清低頭封住了我的口,她知道這樣我就沒法看到她潮紅的臉,同時把嬌臀再次上抬,一直到僅剩龜頭銜夾在穴口,然後屁股下沉,嬌弱陰脣沿着肉棒一路而下,一下子夾住棒根。
我突然有種陌生的感覺,婉清從來沒有如此的.......我不知該用什麼詞,說淫蕩好像算不上,只是婉清這下套弄實在出乎我意料,直接用屁股砸落在我胯間,然後再次重複,力道加大。
“啪嘰、啪嘰、啪嘰......”
婉清一連套弄了十多下,每一下都把屁股抬高然後砸到底,不過,她很快喫不消,把自己搞得黛眉緊蹙,仰臉哀吟。
坦白講,婉清的花徑並不是特別緊,但裏面褶皺很多,一層一層的,像是泥濘道路上的溝溝坎坎,行進起來溼滑而不缺少羈絆,沒有經驗的司機想要碾過這些溝壑並不容易,即使是我對這條羊腸小道十分熟悉了,依然需要停下來緩一緩。
我連忙箍住婉清的纖腰,示意她停一停。我不想草草繳槍,如此美妙的感覺除了想多享受一會兒外,不想讓婉清失望也是作爲老公的自尊。
“累嗎?要不我在上面?”
婉清扶着我的胸膛挺起上身,並沒有說話,而是用玉臀像磨盤一樣畫圈,不時輕輕抬起落下做小幅度的套弄。臉上紅霞一片,一對大奶子跟着輕輕搖晃。
婉清乳房很大,有不太明顯的下垂,在乳根下緣形成一道可以夾住筆桿的溝壑,而乳頭向上翹起幅度比較明顯,總體來說絕對是一對美乳,無論視覺還是手感都稱得上佳。我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婉清雙乳,輕輕揉弄。
婉清雙手悄悄移動過來按在我手背上,這個動作令我驚訝,更令我喫驚的是婉清按着我手在悄悄用力,似乎在暗示我可以揉搓地更用力一些。
沒有人喜歡自己妻子淫蕩,同樣沒有人會拒絕妻子對自己淫蕩,這不矛盾,妻子人前端莊賢淑,牀上淫蕩放縱,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
我不知道婉清今夜因何如此動情,但不是此刻會去思考的,我稍微加力,將婉清一對大奶像揉麪團一樣揉弄,但無論如何,我捨不得如A片中那樣野蠻的玩弄。這對乳房畢竟是我的私人專屬,玩壞了會心疼的。
“雲傑,我愛你......很愛很愛。”
婉清說了這麼一句煽情的話,然後將凌亂的秀髮再次向後捋去,雙手向後扶在我膝蓋上,雪白大奶衝我高高挺起,螓首大幅度後仰,依靠腰力前後扭擺,讓陰莖在她陰道里碾磨。
我實在忍不住了,雙手緊緊箍住她纖腰,大幅度挺動腰胯狠狠肏幹婉清。
婉清被幹得雙乳晃盪,秀髮亂舞,小嘴裏飄出誘人呻吟,淫汁更是止不住的狂湧。
可惜這種極致享受只持續了二三分鐘,大約抽插了二三十下,我便用力將婉清頂在半空中,舒舒服服地完成了射精。
婉清的嬌軀跟隨射精節奏微微顫抖,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她也高潮了的表現,但我射得非常爽。
雲雨過後,我把婉清擁在懷裏,說了不少情話,當我好奇的問她因何今夜如此情動時,婉清愣了愣,說:“有嗎?”
“老婆,你不覺得你今夜格外.......風騷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個詞說了出來。
“討厭,再胡說不理你了。”婉清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表達她的不滿。
婉清今夜的表現確實反常,我突然有種可怕的猜測,或許婉清今夜被下了什麼藥。
這是有可能的,僅僅是灌醉女人進行侵犯,不但不過癮而且中途有可能醒來。如果他們給婉清下了藥,即使把她肏醒後,由於已經被插入,婉清很可能因爲動情而配合男人。
“老婆,你晚上有沒有喝什麼特別的東西?”
“特別的?沒有吧!”婉清皺眉,不清楚我的意思。
我接着道:“昨晚你們老闆把你灌醉,很可能意圖侵犯你,他完全有可能給你下了春藥一類的東西,所以你剛纔那樣反常。”
婉清一頭霧水,想了想又狠狠掐了我一把:“你腦子裏想些什麼,魏總不是那種人,他有老婆孩子的。”
妻子還是太天真,現在這世道老闆侵犯女下屬屢見不鮮,面對婉清的美色,魏勇精蟲上腦不顧後果也是完全可能的。
算了,反正妻子安然無恙,我也沒有證據,於是道:“不管怎樣,你以後小心點,不許再飲酒。”
“嗯,我知道老公擔心我。”婉清甜甜一笑,又把頭貼在我胸口:“老公,如果我真被別的男人欺負了,你會怎樣做?”
“我當然是.......拿刀剁了他。”其實我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但我只能這樣說。
“還會要我嗎?”
我心裏咯噔一下,原來婉清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是我太粗心了,只想着如何處理對方。
這個問題很棘手,我略作思考,抱緊婉清:“只要不是你心甘情願,我都會原諒你。”
“心甘情願?”婉清低聲重複,然後道:“那就是說你更在意精神上的出軌對嗎?”
“對。”我沒有遲疑的答覆了妻子,然後道:“相比肉體,精神背叛纔是最傷人的。”
“可我的身子如果被人玷污了,你不覺得......髒嗎?還會像以前一樣親吻我的每一寸嗎?”
我無言,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婉清道:“如果你嫌棄我髒,我會選擇死。”
“胡說什麼。”我立刻吻吻婉清,然後道:“有什麼髒不髒的,很多女人結婚之前就不是處女了,你給我的夠了,再說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老公......”婉清突然落淚,搞得我不知所措,暗罵自己混蛋,好好的談論這些做什麼。
婉清收起眼淚,親了親我,說:“再要我一次吧,這次狠狠的。”
我睜大眼睛看着婉清,呼出口氣道:“難道藥性還沒下去。”
“可能你是對的,我真的被人下了藥。”婉清抱着我脖子翻了個身,讓我壓住他,然後盯着我眼睛:“我知道結婚以來你一直不忍心發狠,這次狠狠的......弄我。”
一聲“弄我”已經是我聽到婉清說過最直接的求愛,下身的陰莖頓時暴漲,我把婉清的玉腿高高架在肩上,龜頭擠開兩片花脣,死死盯着婉清俏臉,說道:“老婆,你可不可以再浪點。”
“你想要我怎樣?”婉清圈着我脖頸,認真地問。
“再說的浪點,人家其他夫妻都說......肏。”我第一次大着膽子說住帶有侮辱性的字眼。
“你想聽?”
“想。”我用力點點頭,說真的我很想知道一向端莊的婉清說出這種字眼時會是怎樣的模樣。
婉清沒有我預想的那樣翻臉,也沒有不知所措的嬌羞,而是大膽的直視我的眼睛,遲疑了片刻,輕輕張開紅脣。
“肏我!”
我幾乎同時貫穿了婉清,她纖腰上抬,身體弓了起來,目光卻一直盯着我,沒有太多的羞怯只有慾望。
春藥真的管用,也許魏勇用了國外進口的什麼高檔貨,竟然讓一向端莊的婉清說出這種羞恥字眼。
“還要聽麼?”婉清一直抱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的眼睛。
“夠了清兒,我知道你被下了藥。”我挺動下身,一下下肏幹婉清。
“嗯,我確實被下了藥,下面癢,老公,用力......弄我。”
天亮的時候,我睜開眼,婉清已經不見了,當我起牀來到客廳,婉清扎着圍裙已經做好一桌早餐。
“今天週末,沒必要這麼早起牀啊!”
婉清回頭睨我一眼,嬌嗔道:“懶蟲,都快八點了,還早?”
我這才發現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了七點四十五,昨夜連幹兩次確實有點疲憊,隨着年齡的增長感覺能力有衰退,而女人......三十如狼,婉清二十八了。
想起夜裏婉清第一次從嘴裏吐出那個字眼,雖有藥物作用,和女人年齡增長性慾開始旺盛可能也有關係,不過看到婉清扎着圍裙的樣子,我由衷的感到幸福。
牀下賢淑,牀上蕩婦,感覺真的不一般。
我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婉清,想要香一口,卻被她推開:“臭死了,快去洗漱。”
我笑着去了衛生間,衛生間靠近陽臺一側掛滿婉清的貼身內衣,黑色的、白色的、粉色的都有,基本上婉清只穿這三種顏色內衣,胸罩都是半杯的,內褲四角的,三角的,丁字的也都有,通常工作日她選擇丁字褲,遊玩時四角的,家裏必定是三角內褲。
衛生間外面有很敞亮的大落地窗,但婉清只會在那裏晾曬尋常衣物,她私密的內衣從不外露,甚至是在陽臺上被人窺去也不可以。
我撒了泡尿,洗漱完畢,心血來潮的湊到婉清最性感的一條丁字褲前,探出鼻子聞了聞。
好香!婉清的內衣一向用帶有香味的肥皂手洗,甚至出門還會在內褲胸罩上噴灑香水,女人時刻保持精緻無可厚非,任何的異味都會降低婉清的氣質,這不是淫蕩。
喫過飯後,婉清道:“我約了閨蜜逛街,你要不要跟着?”
明顯是在打趣我,兩個女人逛街我若跟着豈不惹人笑話?
婉清打扮了一番,出門去了。看她一身打扮,我就覺得女人活得累,逛街還穿高跟鞋,還是細跟。不過我也習慣了,婉清對自身要求很高,除了遠出遊玩,出門必是絲襪高跟,鞋櫃裏除了我四季各兩雙鞋,琳琅滿目全是漂亮的高跟,黑色居多,白色、藍色、紅色、粉色等等幾乎所有顏色都有。甚至有些顏色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分辨。而婉清絲襪的顏色並不多,要麼肉色,要麼黑絲。其他妖氣的統統沒有。
我覺得婉清最愛的還是鞋子,可能是女人的通病,對漂亮鞋子有一種天生的偏愛。一切都不是問題,雖然我收入不算特別高,作爲一家公司的高級主管,滿足妻子對鞋子的追求完全不是問題,有時我看到漂亮的新款,也會特地買來作爲禮物送給婉清,畢竟她穿上最多時候是給我看。至少我是這麼認爲,從來沒有想過婉清穿起高跟鞋,其實多數時候是不在我視線裏。
婉清不在,我也沒有特殊愛好,便把自己扔進書房,打開電腦梳理工作上的事情。

第二章
靜下來,再次想到婉清的絲襪落在魏勇車裏的事情,這很蹊蹺,作爲女人婉清不可能隨意在外面脫掉絲襪,而且丟在男人車裏。等她回來我需要問一下。
電腦啓動,我正想打開工作文件夾,發現桌面上多了一個新建文本,題頭是:寫給老公的日記。
妻子有寫日記的習慣,但都是加密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一向尊重妻子的日記,但這個明確標註是寫給我的。而且特意留在桌面上就是要我看的。我點開文檔,第一句話便讓我心頭一跳。
老公,對不起。
昨晚讓你擔心了,是我的錯。也許你的擔憂是對的,我仔細想來,魏勇確實對我有企圖。昨晚我太大意了,還好老公及時來救我。昨天的事情我覺得應該給你講一下,免得你胡思亂想。
昨晚我們聚餐,全部門都去了,大家都很開心,我就多喝了幾杯,後來大家喝多了,非要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問的問題五花八門,尤其男生刁難我們女生,輪到我們輸了,不是問私密問題,就是讓做很難當衆做的事情。
我輸了兩次,一次選擇了真心話。由勝利者趙家明提問,他問我嫁給你時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特別可惡,既然是真心話就不好撒謊,幸好我是,否則你臉上多沒光彩,跟帶綠帽差不多。
第二次我選擇了大冒險,勝利者是魏勇,他要我當衆脫掉絲襪,我肯定不會照做,說什麼也不脫,搞得大家都很難堪,後來大家各讓一步,我同意脫,魏勇也不強求當衆。我就跑去他車裏脫掉了絲襪。今天早上纔想起來還在他車裏,別讓他妻子誤會了。
原來是這樣,我自然是相信妻子的,不過男男女女一羣人玩這種遊戲,女孩子肯定要喫虧的。得叮囑妻子以後不許玩。我接着往下看。
喫完飯,大部分人都微醉,有人提議去k歌,於是我們就去了對面歌廳。
當時我已經喝的不少了,魏勇還一個勁勸我酒,還邀請我一起唱情歌,我推卻不過,就陪他唱了一首縴夫的愛,他特別討厭,後來竟然拉住我的手唱。再後來,我酒勁上頭就暈了……
老公,對不起!今天早上我纔看到你給我打了那麼多電話,可我已經暈了,完全沒有聽到。
看完後我愣了一會兒,別的都還好說,婉清竟然跟魏勇對唱了縴夫的愛。無法想象婉清對着魏勇唱出那句“讓你親個夠……”的場景,她是否面紅耳赤?或者喝多了已經不知道羞恥了。
不對,我第一次給婉清打電話是九點半,一連三個都沒有接,也就是說妻子當時已經暈了。而我看到她是在十點半。中間相隔有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在婉清暈過去的一個小時裏,魏勇有沒有對婉清做過什麼?
我雙手抱頭,不敢去想。但偏偏聯想出很多畫面。歌廳裏燈光較暗,魏勇坐在暈過去的妻子身邊,摸着她的小手,還有光滑的大腿。對,他肯定摸了婉清的大腿。看他一副色樣不可能不摸,然後偷着下春藥再灌進婉清口中,爲徹底侵犯婉清做好準備。膽子再大點,他還可能趁無人注意,隔着衣服揉弄婉清的胸部,甚至把手伸進她裙子裏,還可能借着酒勁親吻婉清的脣。
一切都有可能,一個小時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我猜測的畫面裏出現了更可怕的事情。
魏勇把婉清扶進洗手間,在她身上亂親亂摸,他忍不住要先打一炮,解褲子時婉清失去支撐坐到地上,魏勇掏出雞巴正對着婉清的臉,見婉清紅脣誘人索性直接插進她嘴裏。
對,最有可能的是魏勇使用了婉清的嘴巴,黃片裏都是這樣玩弄泥醉女人的。昨晚我和婉清做愛時並沒有發現陰道里有精液,所以婉清可能沒有被插過穴。但有沒有被插過嘴呢?
我突然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在瞎想什麼?婉清怎麼可能被其他男人使用過嘴巴。不會的,魏勇好歹也是一家公司老總,就算真有心姦淫婉清,也不至於冒着被衆多下屬發現的風險在歌廳就下手。最多他也只是摸摸婉清的手和大腿,別的應該沒有。
突然手機響了,嚇得我跳起來。
“喂,哪位?”一個陌生號碼。
“您好,我是殷羽然,你是陳雲傑對吧!”電話裏傳來很恬靜的聲音。
“殷羽然?”我愣了愣,突然反應過來,立刻莊重道:“您好殷總,對,我是陳雲傑。”
“嗯。”電話裏的聲音略帶一絲笑意,然後道:“週一我到公司上任,今天週末本不該打擾你。如果你方便的話,我想請你喝杯咖啡。”
“當然可以,我剛纔也是在整理工作上的文件,提前給您做下彙報也是應該的,我……去哪裏等您呢?殷總。”我所在的雲上集團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商貿集團,董事長年紀大了,上個月生病住院,早就通知下週一,也是下月初,由他的女兒,從英國留學歸來的殷羽然正式出任集團執行總裁。
“你定吧,把地址發給我,我過去找你。”
“好……”沒等我說出再見二字,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我拔出電腦上的U盤,提起筆記本微型電腦走出書房。
當我走進咖啡廳的時候,座位上已經坐着一位年輕女郎,只見她肌膚如雪,身材苗條,穿着一襲橘黃色及膝連體西裝裙,腰間被黑色腰帶紮緊,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套着黑色長手套,脖頸上扎着一條同樣黑色的紗巾,咖啡色秀髮不長不短剛剛及肩,下緣帶有波浪,臉上光潔如玉,雙眸明亮如星,紅脣含笑天成。而一雙纖細美腿盡頭踩着一雙黑色短靴。
我以爲她沒有穿絲襪,走近了才發現她腿上的透明絲襪質地異常優良,不細看難以辨別出來。
“您是……殷總!”我還是首先確認了一下,畢竟我從來沒有見過殷羽然。
“是的,請坐吧!”殷羽然雙腿交叉在一起側擺向裏側,以標準的淑女坐姿與我對話。
我坐下後,喉嚨竟然有些發乾,其實要論外形,殷羽然和婉清相比只能說難分上下,她更瘦一些,略有骨感美。不過人家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給人一種壓迫感,至少對我這種出身一般的人來說,會帶來拘謹。
服務員過來問我,我點了一杯普通味道的咖啡,然後把筆記本放到桌子上,U盤插了上去。
殷羽然看着我,微微一笑,說道:“不需要太過正式,我只是想初步瞭解一下你們部門的現狀。”
我一陣尷尬,想來也是,在咖啡廳怎麼可能讓我把U盤裏的東西逐條彙報。作爲雲上國際市場部經理,我本是思維嚴謹,很有條理的人,昨晚妻子的遭遇以及殷羽然給我的壓迫感,令我頭腦有些亂。
我看了一眼殷大小姐,快速的整理腦海中的信息,組織自己的語言,正要開口,卻聽殷羽然道:“聽父親說,陳雲傑是個很乾練的人,今日一見……名不副實。”很顯然,剛剛我的表現得了負分。
我頓時心中不悅,拘謹不在,但我的閱歷也不是白給的,順勢而爲,把要彙報的話嚥了回去,故作慌亂的差點打翻茶杯,然後狼狽道:“殷總……我,沒見過像您這麼漂亮的美女,有點……心猿意馬。”
殷羽然嫣然一笑,百媚叢生,我開始真的心猿意馬,她忽而噗嗤一笑,衝我道:“你可真幽默,看來能坐到我雲上市場部經理,是有點討人喜的本事。”
我跟着笑笑,然後才道:“那我下面給您……彙報一下我們部門目前的工作重點和下半年的工作計劃。”
殷羽然點點頭,星眸閃耀地看着我。
“我們市場部目前的工作重點是新產品的市場調研,下半年計劃根據調研情況參加幾次展會,讓新產品首先讓各界先了解,具體是這樣的……”我開始一本正經的彙報工作計劃。
殷羽然不停地點頭,直到我一口氣說完,她脣角帶笑,說道:“陳雲傑,你確實很不錯,難怪父親器重你,希望你日後待我如待我父,繼續爲雲上做出新的貢獻。”
“殷總繆贊,您在國外留學多年,見識淵博,雲上在您帶領下必然更上一層樓,我甘受驅使便是。”
殷羽然噗嗤又笑,用不是很大的聲音道:“馬屁精!嘴巴抹了蜜一樣,知不知道,這是小人,古語說的佞臣。”
我跟着笑道:“佞臣的下場大都好過奸臣和忠臣。”
“遺臭萬年。”殷羽然一邊笑一邊低聲罵。
“殷總,您笑起來特別好看。我第一眼看到您,還以爲您是冷美人!”
她手機突然響了,殷羽然接通電話,面色肅然,最後只說了一個字:行。然後起身衝我伸出纖纖玉手,道:“我有點事情需要去處理,週一公司見吧!”
望着佳人離去,雖說我已是已婚之人,但日後有個美女上司共事,想來也是很不錯的。
回到家後已近中午,婉清打來電話說她和閨蜜在外面喫,中午不回來。我自己弄了點東西,喫過後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被一個電話吵醒。

第三章 車內真相
“您好!哪位?”
“是陳哥嗎?我是小趙……趙家明。婉清姐在嗎?”
竟然是他,我不明白他找婉清,爲什麼打我的電話,遲疑一下說不在,讓他直接打給妻子。
“其實……我就是找陳哥。”他停頓了片刻接着說:“昨晚的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下。”
“昨晚?有什麼特別的要給我說嗎?”
“昨晚我堅持到最後陪同婉清姐和魏總,其實是擔心婉清姐,想向你解釋一下。”
我認爲他肯定不只是要和說解釋這個,所以沒有說話,等着他繼續說。
“陳哥,作爲局外人有些事本不該說,可婉清姐一直把我當弟弟看,我不忍心看她被人欺負。”
我心頭一緊,意識到他接下來要說的可能會令我感到不適。
“陳哥,昨晚婉清姐被人欺負了。”
我拿着手機的手一陣發抖,昨晚發生的事情肯定沒有妻子日記裏那麼簡單,我甚至不敢問,只是靜靜的等待着,等待着趙家明說出我希望知道卻又不想聽到的事情。
“昨晚我們聚餐結束後就去了對面的歌廳,藉着酒勁兒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
等等……婉清說的是在聚餐的時候玩的,我的心像突然被人揪了一下。酒樓和歌廳哪個環境更可能玩這種遊戲很好判斷。
妻子對我說謊了。
“大家都喝了酒,男生們對女生提出的要求比較……我認爲算是下流,而且有幾個人特別針對婉清姐,可能他們看出魏勇對婉清姐……有意思。一旦婉清姐輸了就要求和魏總玩互動。”
“小趙……有什麼特別過份的嗎?”我的聲音幾乎都在顫抖。
“陳哥,我必須跟你說聲對不起。我也爲難婉清姐了,不過應該算最容易過關的了。”他停頓了一會兒,接着道:“我問婉清姐結婚時是不是處女,以我對婉清姐的瞭解,她肯定是。”
“婉清姐輸了好多次,有人問婉清姐內褲的顏色。”
“她……說了?”
“是,婉清姐說她昨晚穿的是黑色丁字褲。陳哥你別怪婉清姐,當時她喝了不少酒,全場又跟着起鬨,婉清姐根本拒絕不了,除非和大家撕破臉。而且前面有個未婚女孩都當衆掀起裙子展示過內褲,她也跟着起鬨,說自己未婚都不怕,婉清姐已婚少婦只是透露一下底褲顏色不許拒絕。婉清姐沒辦法只好說出來。”
“還有嗎……”
“還有婉清姐又一次輸了選擇了大冒險,被要求和魏總對喫香蕉,喫到最後見婉清姐要移開嘴,有人故意推了魏總一把,婉清姐就被魏總……親到了。”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大腦一片空白。
“我看到魏總趁機把最後一截香蕉用舌頭頂進婉清姐嘴裏,婉清姐叫了一聲立刻推開魏總,不過婉清姐還是沒好意思讓魏總太難堪,沒有吐出來,只是用手擦了擦嘴,臉都紅透了。”
我已經不能說話,只是聽着。
“再有就是婉清姐被要求當衆脫掉絲襪,這次婉清姐堅決不肯,後來大家退了一步,說婉清姐可以去魏總車裏脫,只要魏總一個人去見證就可以。婉清姐不想讓大家太掃興,就跟着魏總下去了。”
“快半個小時婉清姐都沒有回來,我放心不下就借上廁所的機會偷偷下來,但是又不敢走到車子那裏,就躲在不遠處,又等了五六分鐘,就見車門突然被推開,婉清姐向外探出半個身子,很快又被魏總拉了進去,又過了大概十分鐘,車門再次打開,魏總先鑽出車,然後婉清姐跟着下來,我看到婉清姐丟了些什麼在地上,等他們上去後我走過去撿起婉清姐丟在地上的東西,是……黏糊糊的手巾紙。”
我快要窒息了請加交流羣九六一五四三六幺叄,九五九九零二六九零,,推廣QQ二九四七二零二幺,叄叄四三零零零二三九,胸口憋悶的出不去氣來。絲毫沒意識到下體卻早已堅硬如鐵。
“我上去後,見到婉清姐正在和魏總對唱情歌縴夫的愛,婉清姐只唱了一半腿一軟暈過去了。魏總就把婉清姐扶到角落裏的沙發上。然後……”
“接下來發生的,我偷偷用手機錄下來了,等下發給你。您千萬別怪婉清姐,她喝多了,根本身不由己。”
我等了很久,最後聲音顫抖的說:“你……把它刪了吧。我不想看了。”說完掛斷電話,我抱着頭失神的看着地板,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趙家明還是把視頻發了過來,有顫抖着手打開了。
歌廳裏一片暗淡的緋紅色光線,沙發角落裏的婉清闔着雙眸,身子向魏總一側略微傾斜的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放在小腹上,一隻手自然垂落,雙腿一高一低,一側膝蓋頂在另一條腿的腿窩裏。
魏總一直看着她的臉,稍稍拉起她的玉手揉摸,時不時去摸婉清的大腿,有幾次想伸進婉清裙子裏,但都半路放棄。後來他大着膽子一手摟住婉清的腰,一手隔着衣服握住婉清一側的乳房,很用力的揉了幾下。再後來……他竟然低頭親住婉清的嘴。
我快要瘋了,由於光線暗淡,看不清他們嘴脣貼合處的細節,突然有人切換了一下燈光,變成輻射旋轉燈光,當一條明白光線移動到恰到好處,我看到一條肥厚的舌頭在婉清的嘴角處一閃而過,留下明顯的口水痕跡,婉清的小嘴張開有一指寬,在魏勇的舌頭進出間,微微開啓的貝齒中柔嫩的粉舌露出冰山一角。
魏勇一邊親一邊揉婉清的乳房,足足享受了七八分鐘,當他抬起頭來時,畫面一陣晃動,應該是趙家明怕被發現,把手機移開,晃動中我看到包間竟然只剩下三五個人。可能一部分聰明人偷偷撤退了,剩下的都是喝大的。畫面黑了,視頻結束。
我全身發抖,不知道接下來的時間怎麼過去的,一直到妻子晚上歸來。
妻子脫掉高跟鞋,看到我呆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說道:“怎麼了老公,你不舒服嗎?”
我還是不說話,妻子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笑起來:“是生氣我回來晚了吧!曉雲那死妮子還想拉我去她家喫晚飯,我可是‘拼命掙扎’才脫身。”
我仍然不說話,妻子道:“好了,我先去做菜,等晚上我給老公賠不是。”妻子滿含春意的暗示我。
喫飯的時候,妻子一直看着反常的我,可我就是不說話。直到喫過飯妻子收拾完碗筷,她坐到我身邊,低着頭怯怯問:“看到日記了?”
我抬頭看着她的眼睛,婉清拉住我的手,輕聲道:“我以後不飲酒了,別生氣了。”
我想給妻子坦白的機會,低聲道:“昨晚到底怎麼回事,你的絲襪是如何脫在魏勇車裏的?”
婉清一時無言,猶豫一會兒道:“日記裏不都告訴你了。”
“恐怕不是那麼簡單。”我打開手機裏的視頻,妻子捂住嘴驚呆了。
“雲傑,這是從哪來的?”
“婉清,你不該騙我。”
妻子驚恐的看着我,淚珠在眼眶裏打轉,顫聲說:“魏勇竟然這樣欺負過我,我當時暈了真的不知道,老公你相信我。”
正如妻子所說,昨晚無論發生過什麼,妻子畢竟喝多了,甚至被下了藥,心裏最不是滋味的是妻子欺騙我。
“魏勇那個混蛋我會找他算賬,現在我就想問你在他的車裏究竟發生過什麼?”婉清被魏勇親了摸了已經是鐵定的事實,我最關心的是妻子有沒有和魏勇在車裏性交。
“有人告訴我,你和魏勇在車裏待了半個多鐘頭,出來時你丟了手紙在地上。”我死死盯着妻子的眼睛。
婉清一陣慌亂,完全沒想到我知道的如此詳細,忽而淚珠滾落,抽泣道:“老公,對不起。”
“你讓他弄你了?”
“沒,絕對沒有。”婉清努力地搖頭:“當時他是非要那個我……我真的沒有讓他得逞。”
“那黏糊糊的手紙是怎麼回事?”
“老公,別問了好麼?我對不起你,可絕對沒有讓魏勇進入我的身體。”
“我要知道車裏發生的一切,你和他說的每句話每個動作,我都要知道。”
婉清看着我的眼睛,神情複雜,她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說:“你真的一定要知道?”
“是。”我堅定的回答。
“好吧。”婉清擦了擦眼淚,拉着我一邊打開家門一邊說:“去車裏等我,一會兒我全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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