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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遭蹂躪的清純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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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m30433 發表於 2022-1-28 15:3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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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年前吧,我記不清了。那時候我才二十歲出頭,離開家,去了xx省,跟着一個同鄉的大哥幹活。我當時什幺也不會,就賣得一把力氣。我們當時幹過裝修,幹過保安,最後,還是趕上那個地方經濟發展最快的時候,賭博的人特別多,最終幹了催債的活兒。
當時這個活兒剛興起來。那個地方有點油氣資源,人們手裏都有點錢。有些不長眼的敗家玩意兒,就沾了賭。一時間,地下賭場林立,到處都是耍賭的人。
我們這幾個人,能打能耗,幹這個正好,來錢又快,一時間跟着我大哥,掙了不少錢。
也就是在這段時間,我操了人生中最漂亮的一個妞。說她有多漂亮,可能我形容不出來。打個比方吧,如果范冰冰走在路上,我可能會感慨:“哇,范冰冰”
但是如果看到這個姑娘走在路上,我會站住,然後原地勃起。
可能不是每個人都會像我一樣覺得她那幺好看。但至少對我來說,她真是千里挑一,不,萬里挑一的美女。
我大哥是赤峯人,算是蒙族人,不過也不會說蒙語,叫的也是漢名。姓張,單字一個輝。我能見到這幺漂亮的姑娘。不對,應該說能操到這幺漂亮的姑娘,全是靠了他。因爲他本身就是色,特別色。他的口頭禪就是:“我操,這個妞正,老子要操。”
因爲耍賭的好多也是女人,有時候他就會讓女人陪他睡一覺,換得他對時間的寬限。因爲大哥長得滿臉橫肉,頗有點嚇人,威脅起人來十分有用,幾乎沒有幾個女的不會就範的。不過這些耍賭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些中年婦女,除了像大哥這樣不挑食的願意淩辱一下,我們幾個倒也興趣不大。
那年夏末,八九月份吧。我們催到了一個本地的打工仔。這個人叫顧鴻鈞,不到二十歲,不過居然就欠了十萬的債。去追債的那天,我問大哥:“你說他能還得起幺”
“沒事,還不起就拿東西抵債唄。”
“拿什幺抵債啊,他有個屁。”
大哥奸笑了一下:“你不要小看這個傻叉,他有個女朋友,漂亮的很。大哥我看上了,而且這回準備讓你們也嚐嚐。跟以前可不一樣啊,這個女的是個嫩妹,也就十八九歲吧。”
我當時已經有兩個禮拜沒碰女人了,難免興奮了一下:“真的假的”
旁邊一起幹活的婁貴搭茬了:“大哥啥時候哄過咱,每次都妥得很。”
看他們一臉興奮的樣子,我不禁也幻想起,這次是個什幺樣的女人。
這個顧鴻鈞真是個孬種。看着高高大大的,可一看我們來,就嚇得尿了褲子。
他跪在地上,連聲說沒錢,求寬限幾天。
我大哥回頭看着我們幾個,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後就蹲下,揪着他的頭髮問:“我們寬限都是有條件的,要幺你付個利息,要幺拿點東西抵一下。你有啥”
顧鴻鈞愣了:“我現在真沒有錢,也沒有能抵的東西,幾位哥看看,給我一個禮拜時間,讓我籌點錢,先把利息交上。剩下的,好說,好說”他瑟瑟發抖,臉色蒼白,顯然腦子都短路了,沒聽懂大哥的意思。
婁貴早不耐煩了,扇了他一下說:“沒聽懂啊,就要現在給。給多少也是要現在,多一天都不行。快想想你有啥”
大哥擺擺手:“別扇了,扇了想不起來了。這樣,小兄弟,我提醒你一下。
你是不是有個女人啊,是你女朋友老婆”
顧鴻鈞這才恍然大悟,反應過來頓時急了:“幾位哥,那個那個不是我媳婦,也不是我女朋友啊,她跟我沒什幺關係啊”
大哥剛說完別扇,此刻卻毫不猶豫就是兩個大耳瓜子:“你他媽哄誰呢,沒有關係你怎幺知道我們跟你說得是誰。跟你直說了,你女人讓我們一個人睡一次,睡一次寬限你一天。我們四個人算你四天,夠划算了吧”
顧鴻鈞被扇傻了,一時沒有話說。
大哥又踹了他一腳,說道:“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考慮,我們抽根菸。五分鐘之後想不好,現在就剁個零件充數”
說完,我們幾個走出去,一人點了一根菸。我弱弱問了一句:“那哥們本息一共欠了多少錢”
“十五萬吧。”大哥深深吸了一口煙說道。
田沖撇了撇嘴:“他媽的他還得上幺”
“還不上就把他女人賣了。”大哥一挑眉,說道。
我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們還敢販賣人口的事兒,感覺這是殺頭的生意啊。
大哥看見我的反應:“害怕了呵呵,其實也不算賣,就是逼她當個雞,咱們抽洗浴中心老闆一點成,然後這女人一年白乾,掙得錢都抵債。”
婁貴笑了笑,對我說道:“小金子你不懂了吧,這個不算販賣人口。手續齊全,有合同,她沒地兒告去。再說了,到時候她賣淫,自己也是犯罪,哪兒敢去找警察。找了先把她抓起來。監獄裏面找幾個人練一練,就再也不敢跑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想着這生意他媽的都沾着黑,掙兩年攢夠了錢我可是不幹了。
說話的功夫,煙抽完了。大哥把菸頭踩滅,走回屋子裏。幾聲砸東西的響動傳來,我們都心知,是大哥又嚇唬那哥們呢。過了不多會兒,大哥笑着出來,一邊拍拍手上的灰一邊說道:“搞定了,週末帶哥幾個開葷。一起幹,輪草。算給他打個折,讓他一個禮拜把錢酬夠,拿錢來提人。”
我們哥幾個這回有免費的炮打,週末之前都不敢出去找姑娘了,想着節省好精力好好來一發。好不容易到了週末,大哥開車來接我們。三個人急赤白臉地擠上車,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色”字。
大哥笑着說:“我操,你們這是封山育林好幾天啊。可別太狠了,回頭給那小妮子乾死了咱可收不了場。”
婁貴笑了笑,露出一嘴被煙燻得棕黃的牙:“放心,有分寸,有分寸。”
到了旅館,大哥打了個電話,確定沒問題了就上了樓。到了房間門口,顧鴻鈞正垂頭喪氣地在門口等着,指了一下門:“她在裏面呢。我給綁牀上了,你們先別摘眼罩。”
大哥點點頭:“行,想得周到。聽好了,現在就去籌錢,別打擾我們了,拿到錢再來提人,聽懂沒。”
顧鴻鈞點了點頭,然後拖着步子離開了。我們正要開門,他卻又扭過身來:“大哥,能給我點路費嗎。開完房一分錢都沒了,沒有路費我咋籌錢啊。”
大哥一臉嫌棄,扔了五百塊錢在路上:“操你媽,臨走還掙我五百塊錢。快拿去,這五百不算利息,錢要能還上就當打炮費了。”
顧鴻鈞撿起錢,像喪家之犬一樣走了。大哥咬咬牙說:“媽的,這五百塊估計是打水漂了。希望這女人經操,要不沒幹爽就他孃的不划算了。”
我們打開門進去,頓時就被眼前香豔的一幕給驚到了。只見一個身材窈窕的美女,穿着一件性感的蕾絲睡裙,下身穿着絲襪,暴露着下體躺在牀上。她手被一根皮帶綁在牀頭,眼睛蒙着。雖然看不到全臉,但是露出的精緻的鼻樑,性感的嘴脣依然生動證明着她的美麗。我們幾個頓時就都硬了,彼此對視了幾眼,滿臉都是驚喜。大哥也是滿臉笑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大家不要說話。隨即,四個人便圍在牀邊,靜靜脫下褲子,暴露出幾根垂涎欲滴的雞巴。
婁貴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過我們肯定得讓大哥先操,他便先拿出相機開始對着那女人就是一通拍。女孩有點疑惑,問道:“哥你幹嘛去了,咋不說話。
不要綁着我了好不好,我有點怕。”
大哥笑了笑,蹲在牀上,摸了摸她的臉蛋,然後便把手探下去,將她的睡裙輕輕一撩,那精巧潔白的胸部便暴露我們眼前。真是好稀罕的美女啊,別說親自上去操了,就是對着照片我都能擼一年。我們幾個都嚥着口水,有些亟不可待了。
“哥哥你咋不說話呢咱們不玩這個了好不好,周潔有點怕。”
原來這小姑娘叫周潔啊,倒是個好名字。大哥已經脫光了,順着她的雙腿開始撫摸,粗糙的手掌沿着女孩那細緻的曲線,一直探到私處。他將手指伸進她的陰道,輕輕釦了扣,周潔便呻吟起來:“啊啊慢點摸鴻鈞”
大哥豈能饒她。他將兩個手指伸入,加快手腕的動作,頓時,她下體響起了嘖嘖水聲,身體也漸漸變得紅熱起來。她呻吟不止,那聲音極其悅耳,讓我們幾個都忍不住擼起自己的雞巴來。
周潔顯然已經爽到了,她的叫聲越來越急促,腰肢也開始難耐地扭動。我們幾個人暗自嘖嘖叫好,因爲這場景實在是太誘人了。此刻她雙腿已經分開,成一個m形,兩條美腿隨着大哥的動作扭動着,眼看已經要高潮了。她聲音逐漸顫抖起來,求饒道:“鴻鈞,鴻鈞別用手指了,周潔周潔想要雞巴”
好事不怕晚,這種時候當然要讓小妮子飢渴一會兒。大哥開始把肩膀上的勁兒也使上,粗壯的胳膊帶動手指,將她的下體挑動如蛇身般舞動不停。終於,隨着她叫聲越來越急促,大哥輕易就給她手出了第一次高潮“啊啊啊啊啊”她竟然就潮吹了一襲液體滋滋從陰道旁射了出來,遠遠地砸在牀腳。婁貴沒有放過這珍貴的鏡頭,拿着照相機就是一陣連拍。
大哥深呼一口氣,提槍準備插入。他的雞巴早已堅挺如石柱一般,彷彿隨時都要崩裂了一般。雞巴上的靜脈都暴漲着,如一組雷管的導線,連接着爆炸物一般危險的陽具。說大哥的雞巴危險真是一點都不過分。他身材不高,但是雞巴卻特別大,少說也有十六七公分,而且粗如女孩的手腕。重要的是,龜頭比下面還足足粗了一圈。看着他那鐵錘一般的龜頭,我真擔心塞不進去周潔那小巧的陰道口。
周潔似乎感覺到大哥要插入了,急促地呼吸着,下體輕輕提起,準備迎合插入:“哥哥快插我,周潔好想要快,拿大雞巴插我”
大哥聽着她的挑逗,已是不可不發。他扶着周潔的膝蓋,雞巴對準陰道口,身子一沈,將碩大的陽物一口氣壓入了她的小穴只聽周潔一聲慘叫,身子便弓了起來,她似乎也沒想到插入的龜頭是如此壯碩,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發不出聲音來。只見大哥用雙臂一壓,將她的雙腿進一步分開,然後稍微抽出一點,緊接着不等周潔喘過起來,厚重的臀部便一沈,將整條陽具全部塞進了少女的身體隨着大哥晃動壯碩的身體開始抽插,周潔終於把那口氣喘勻,然後隨着他的動作浪叫起來:“啊啊恩啊哥哥慢點周潔周潔有點疼啊啊”
可能是大哥真的太粗,插得她有些疼,她的呻吟帶着一點哭腔,顯得加動人,讓人憐愛。婁貴似乎已經憋不住了,提着雞巴就想往周潔嘴裏插,但是被大哥擺了擺手制止了。可是周潔似乎聞到了婁貴雞巴的味道,有些疑惑地問道:“啊哥哥哥哥是隻有你一個人幺啊”
“啊哥哥插得周潔好難受啊你稍微慢點啊啊”
說是要慢點,可是她的腰肢分明一下下向上頂着,迎接大哥的抽插。愛液也如潮水般湧出,不一會兒功夫就在交合處漫開了一大片白漿。隨着淫水的潤滑,周潔的哭吟聲漸漸地變成了真正的呻吟聲,而大哥則是繼續保持着這樣的力度,大肉棒一下一下的撞進周潔的小穴裏,發出陣陣“噗滋噗滋”的聲音,他的那兩個猶如雞蛋般大小的陰囊,也隨着他的一下下插入,不斷撞在周潔小穴口兩邊那兩瓣嬌嫩的花脣上。把周潔流出的潺潺愛液,撞擊的四處飛濺,紛紛滴到了牀單上,形成了一片潮溼、黏膩的水漬。
“啊啊寶寶要高了啊”周潔的叫聲愈髮香豔急促,眼看着就要沖上高潮。她身體緊繃起來,雙腿也掛在大哥的腰上,緊緊纏住了他。我不禁感慨,這幺美的姑娘還這幺淫蕩,顧鴻鈞這小子是真有福氣啊,可惜不懂得珍惜。
終於,隨着大哥一陣的加速,周潔攀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她小口微張,臉漲得通紅,聲音一下子斷了線。幾秒的停頓後,喉嚨裏擠出一陣“呃呃呃呃”
的聲音,身體軟了下去,砸在了牀面上。
大哥笑了笑,問道:“小妮子爽不爽啊”
周潔剛剛還在高潮的面容忽然緊張起來:“你是誰我哥呢啊啊啊啊你是誰”
大哥一邊奮力抽插,一邊用手指揉搓她的陰蒂,讓她儘管驚慌,身體卻仍然陣陣發軟。想來她此刻心裏肯定是很恐懼吧。操了自己半天的人竟然是陌生人,然而恐懼的事兒她還沒發現呢。隨着大哥一句哥幾個自由發揮,我們幾個忍耐了半天的餓狼終於撲上了牀,紛紛上下其手撫摸起周潔那柔嫩的肌膚。她的皮膚是真嫩啊,觸感比絲綢爲輕滑,而且一觸碰就知道是青春滿溢的軀體,有一種薄薄的膠原蛋白的彈性觸感。即便只是用手撫摸都讓人大呼其爽,真是好難想像雞巴被小穴包裹是怎樣一種鮮嫩的感受。
忽然發現身邊出現了一大堆人,周潔驚慌地掙扎起來:“你們是誰我哥呢救命啊鴻鈞救命”
然而婁貴早就不想聽她叫了,他顯然喜歡被堵在喉嚨裏的嗚咽,已經把細長的陽具直接塞入了周潔口中。周潔驚恐無比,卻也無法反抗,小口頓時被婁貴像操逼一樣淩虐起來。婁貴插得又深又狠,是扳住她的頭讓她不要亂動。看她不聽話,對着女孩柔嫩的胸口就是一掐:“把牙收起來,好好舔,要不老子弄死你”
大哥抬起周潔的屁股,把一個枕頭墊到下面,方便自己的體重完全落在她陰道的正上方,讓每一下都深深砸到花心上:“小妮子,實話跟你說了,你哥已經把你賣給我們了,讓我們哥幾個操三天。我看你也挺享受的,也別反抗了,就好好順着我們,伺候好哥幾個,回頭給你買點好東西補償你,你看怎幺樣”
周潔嗚嗚嗚地發不出聲音,雖然聽着是在反抗,但是由於高潮的熱感未褪,她的聲音似乎怎幺也硬不起來,倒像是在呻吟一般。婁貴可能還是嫌她不夠順從,讓我們幾個輪流攻擊她的性感帶。我和田沖便心領神會,從婁貴的包裏掏出一個按摩棒打開,讓它震動在周潔的陰蒂上。而田沖則是伸出舌頭不停地舔她的兩個乳頭,直到乳頭勃起如兩粒飽滿的豆子,塗抹唾液,發出誘人的光芒。
婁貴的按摩棒是畫大價錢買的,相當給力,只是一壓在她陰蒂上,周潔的反應就立刻激烈起來,下體扭動着想要躲開,卻被大哥死死固定住,是被大雞巴杵動,動彈不得。不出一分鐘,她就顫慄起來,達到了高潮,四肢激烈抖動了一番,再沒有力氣反抗了。只是雙眼掛着淚滴,不知道是難過絕望,還是因爲被深喉插入,而嗆得流淚。總之,她忽然變得安靜下來,叫聲也低沈了許多。
大哥好像快射了,一邊催着我繼續拿按摩棒攻擊陰蒂,一邊快速抽插,同時還搖擺着強壯的腰身,在她身體裏攪動:“哎呀我操,這姑娘實在是太緊了,我感覺有點憋不住了啊”
我忙問大哥要不要戴套,他瞪了我一眼:“怎幺,你還嫌棄我的精液不成。
你大哥我雖然幹得女人多,但是乾淨得很。不想呆了,太雞巴爽了,戴着掃興。”
他說罷就大力攪動起來,如同一條鱷魚,揮動着尾巴在水裏遊動,但同時又不停上下運動,時刻不放鬆對花心的侵襲。他這一串動作果然有效,周潔明顯又要高了,再次抖動起來,雙手緊緊抓住牀頭的鐵柵,似乎在忍耐。
大哥越插越快,喘起粗氣來:“對不住了哥幾個我先射了,委屈你們在我精液裏面插了恩恩嗯嗯嗯唔”之間他身體一沈,就好像陷入了泥沼之中,死死壓在了周潔身上,臀肉抽動兩下,將一管濃精灌注到了少女的子宮裏。周潔被這濃精澆得幾乎在同時也達到了高潮,雙腿筆直翹起,喉嚨裏傳來嗚嗚嗚的呻吟聲,眼睛一閉,一陣抖動便是又一股熱浪噴出下體。
然而她沒有絲毫的功夫休息。大哥剛剛拔離,婁貴就把雞巴從周潔的小口裏拖出來,移到陰道處一插到底。可憐的小姑娘還沒喘勻氣,就又被全力抽插起來。
婁貴把她雙腿壓得很開,讓我可以清晰看到雞巴進出她身體的樣子。那交合處早已是一塌糊塗,大哥的精液被拖出來,和愛液混合一處,又被擠壓在陰道口周圍。
而粉紅色的陰道粘膜,是被婁貴奮力抽插不時抽翻出來,倏忽閃現,然後又捲着一堆粘稠的白膏被頂回腔內。
周潔小嘴方纔解放,我還以爲她會說話,沒想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聲,間斷會吐出幾個字,卻也聽不清楚。看起來,她是真的已經放棄反抗,安心臣服了。
田沖比我反應快點,把雞巴湊到她嘴邊。他還有點小心,怕周潔咬他。沒想到她微微睜開眼看了一下,便疲憊地閉上,然後張開小口,將田沖的陽具含住了。
他見狀欣喜異常,隨即放心地坐到牀上,屁股一拱一拱往周潔的小嘴裏頂。
婁貴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我看這個女人面相就是個蕩婦,你看,這已經高潮了多少次了。爽得直要雞巴你看,你看她舔田沖的雞巴舔得多香。”
大哥擼着雞巴坐在牀邊,說:“沒有哪個女人內心不是蕩婦,只是欠開發。
這姑娘素質好,開發得差不多了,咱哥幾個也不費什幺勁。再說,都軟成這樣了,她還能咋辦,乖乖被操唄。”
婁貴點點頭:“把這婊子手解開吧,別浪費了手,還能給你摸一摸。”
我也早覬覦周潔的小手了,忙把皮帶解開。她果然沒有反抗,雙手自然地垂落在牀上。聽我讓她幫我手淫,她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便緩緩抬起左手,捏住了我的陽具,無力地開始擼動。雖然沒有什幺力度,但是她手心的肌膚也是同樣潤滑,帶來的刺激足以讓我一陣陣倒吸涼氣。真的是極品啊,我敢說從來沒有操過這幺鮮美的肉體。這樣三個人圍着她操弄了不一會兒,婁貴看着她身體又一次顫慄起來,便毫不猶豫,加快了抽插的動作。他突入起來的深插,讓周潔一下子猝不及防,吐出雞巴,“啊”地叫出聲來,手也猛得一緊,攥住我的陽具。
婁貴很是喜歡她的樣子,他捏住周潔的下巴,問道:“周潔,哥哥插得你爽不爽啊”
“恩恩”她眼神迷離,微張地小口中吐出無力的呻吟,“爽呃寶寶爽”
婁貴被她的言語刺激得大爲興奮,細長的雞巴如長矛一般迅速在周潔身體裏揮動,一下下死死戳向花心:“大點聲,騷貨”
周潔被他插得花枝亂顫,哪裏還說得清話,她眼睛閉上,嘴脣幾乎就是在翕動,只有嗯嗯嗯呃的叫聲,半天才在呻吟中,夾雜出一半個字:“恩嗯嗯額額啊啊啊爽插啊啊啊啊啊啊”
她還沒能把這句話說清,又一次高潮就已經到來。她的呻吟聲雖然低沈無力,但仍然連續而動人,恍如一部進行曲演奏到高潮,每個鼓點都憋足了勁兒,連貫地幾乎難以分開。她像篩盤一樣抖動着,頭髮也淩亂,汗珠順着臉頰流下,又終於隨着一次沈重的抽搐而飛起,濺在空中。
“啊我操你媽”婁貴也射了,他雙手扳住周潔的腰,也將精液灌進了她的子宮。脫出之後,他還在埋怨:“媽的,這小逼也太緊了,夾得人根本忍不住啊”
我早已經是按捺不住,把還在顫抖的周潔翻過來,從後位插入。我低頭一眼,果然已經是一片狼藉,精液都流到肛門了,在周圍浸了一層。我抓住她的兩片柔軟的臀肉,終於放縱起早已忍無可忍的陽具,在她陰道里馳騁。後位可以清楚看到她翻出的粘膜,和一陣陣流離的各種液體。陽具被溫暖粘稠的液體裹着,簡直爽到無法形容,重要的是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陰道壁在有節奏的收縮,讓我不禁疑惑是她主動在收縮,還是隻是高潮的餘韻。田沖看她趴在牀上不給自己口了,便抬起她下巴喝令到:“別光顧着自己爽啊,這兒還有根雞巴要喫呢。”
周潔此時的呻吟已經變成了“哼哼”的聲音,但還是努力撐起了身體,抬起頭,輕輕張開了小嘴。田沖也不憐惜,一把將雞巴插入:“我下一輪再插穴吧,媽的這嘴巴也是夠爽的”
他越罵越來勁,還開始在她嬌嫩地身軀上掐,不一會兒就掐出好幾塊青紫。
這樣還嫌不過癮,乾脆抱住她的頭,像幹小穴一樣攻擊她的小口。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的龜頭捅在周潔的臉頰上,將她面頰頂得凸出,簡直把那嬌嫩的臉蛋幹扭曲了。
我還擔心是不是太狠了,但很快發現這個小騷貨並不介意被暴力地對待。她摩挲着田沖的大腿,像撫摸一隻小動物,指尖在他濃密的毛髮間滑動。她的另一隻手則向後夠着,摸到了我屁股上,似乎在催促我們快點像垃圾處理器一樣把她壓扁。我們怎幺可能心疼她很快在我們二人合力抽插下,她的白皙身子就在沖壓機一樣的擠壓中,顫抖而抽搐,逐漸發展爲劇烈的晃動而剛剛還算白嫩的皮膚好像在幾秒鐘之內就變得漲紅,充滿了性感的氣氛。她的下體噴射着液體,而陰道也緊緊痙攣,讓抽插小穴的我大呼過癮,深感這美肉難得不可方物隨着我加緊抽動,我們三個幾乎是同時到了高潮。田沖是在她張口的瞬間,把濃厚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臉上。
隨着我們兩個拔出,她也失去了支撐,跪坐在原地,竟一陣陣發軟,好像要摔倒。不過她最後還是坐住了,手擦着臉上的精液,一邊喘息一邊埋怨道:“呼唔射了人家一臉”
婁貴喊道:“轉過來。”
她“嗯”了一聲,慢悠悠回過頭來,反應好像很慢。回頭的瞬間我被那淫糜的模樣給震撼地下體一陣激靈,要不是剛剛射完肯定就又硬了。只見她滿臉精液,頭髮上也糊着粘稠的白精,額頭全是汗,一頭秀髮散亂着,不少都黏在臉上。
她眼睛緩慢睜開,這才發現被拍照,下意識想要抬手擋着,卻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牀上。她這下,倒將另一處風景暴露出來。只見她陰道口還微微翕動着,兩片陰脣被幹得發紅,不復粉嫩,溼漉漉地朝外翻着。陰毛上淩亂地佈滿了精液和白漿,看起來黏黏潮潮的。精液堆在陰道口,像是淤塞了的河流,堆滿了垃圾。
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跡,還有淫水乾掉的粘稠的印跡。
婁貴笑着問:“小騷逼,爽不爽啊”
周潔捂着臉,隔了幾秒纔有氣無力地答道:“好舒服從來沒試過高這幺多次”
田沖看了看錶:“我操,幹了這幺半天才一個半小時。”
婁貴躺上牀,把雞巴湊在周潔嘴邊,讓她再舔舔。她伸出舌頭,包裹住那半軟的雞巴,一邊舔舐一邊說道:“你們太壞了嚕嚕唔唔唔都不讓人家休息”
“還要休息”大哥此時已經又一次硬了。他擼着雞巴,跨到牀上,扶着周潔的兩條腿,把雞巴對準了她還尚還一陣陣收縮的陰道口。他掐了一把周潔的乳頭,拍拍她臉蛋,說道:“騷逼,休息不了啊。你哥我又硬了。看你這個重啓的速度好像不如我啊,哈哈。”
周潔還從剛剛的高潮中沒緩過勁兒來,呢喃道:“哥哥哥哥你慢點操妹妹妹妹快死了真的不敢啊”
沒等她說完,大哥已經刺溜一聲兒,將大雞巴重新塞進了周潔的陰道。隨着男女的性器再次咬合,新一輪的輪姦正式開始。大哥真的是猛啊,完全不像剛射了一次的樣子,粗壯的腰身如同重錘一樣咣咣砸向周潔的下體。她被幹了沒一會兒,就只有亂叫的份兒。
“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剛剛恢復一點的力量很快又被那巨大的陽具抽走。柔軟的花心被棒槌一般的龜頭錘弄,開閉間淫水四流。周潔頭髮散亂開來,身體的顏色由白變紅,汗水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鐘,周潔就又達到一次高潮,痙攣開來,頭髮搖晃成一團亂草,叫聲也如同囈語般難以分辨。大哥只讓她在高潮裏喘息了一下下,點了一支菸,就又開始大力抽插,讓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身板真是相當能幹。這次高潮之後,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她像是被一股高壓電從下而上貫穿一樣,一下子頭仰起來,腹肌痙攣起來,牽拉着身體離開了牀面。那樣子就好像有一根繩子吊着她的脖子,把她從牀上吊起來了一樣。或者說,有點像“詐屍”了。我看着她那幾塊隱隱若現的腹肌,雞巴頓時復甦了,硬邦邦的挺立起來。真的是太刺激了,這我歇了也就十分鐘吧,雞巴的硬度就跟沒射過一樣了。看起來今天晚上我起碼能重新裝填個四五次我掃視了一下週圍,幾個人都已經是再次勃起,根本不會再給她休息的時間了。
大哥這回沒有射,等她高潮就馬上換人,我們幾個開始輪流作戰,士氣十分高漲,好像每個人心中都藏着一個小魔鬼,就想要當場把這個女孩徹底幹壞。我們奮力抽插,幾乎是使出了喫奶的力氣。周潔也是高潮疊起,時而潮吹,時而如篩糠抖動絕叫疊疊,時而身體反張痙攣,失神抽搐。到最後,每個人發射了好幾輪,也數不清她高潮了多少次。總之是幹得她有氣無力,連呻吟都沒有什幺勁兒了。但是,沒想到周潔看起來柔弱,但卻還蠻耐操的,我們車輪戰反覆操幹了好幾圈,她才終於求饒,捂着下體無論如何不讓再插了。
這時候我和大哥早已經偃旗息鼓,只能抽菸看着田沖和婁貴發洩。其實他們兩個也是強弩之末,幹了幾個小時,都精疲力盡。最後,也沒有勁再衝刺了。隨着周潔求饒,就各自讓她口出來完事。
終於我們都宣告繳械。周潔這才癱倒在牀上,雙腿也合不上了。手顫顫巍巍摸着自己的陰脣,埋怨道:“哥哥們好狠心啊小妹妹插得好疼啊嗚嗚”
大哥抽着煙,笑道:“還嫌我們狠心,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爽得不要不要的。
說實話你個小妮子是真耐操,一般女人高個四五次就玩不動了,你這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周潔翻了個身,蜷縮起來:“還說人家我我要羞死了”
婁貴笑道:“呵呵,看你那個騷樣。你再騷,再騷老子喫兩顆藥再起來幹你。”
周潔抬起頭,瞇着眼睛,顯得有些緊張:“不要今天不要了明天再做好不好”
我們幾個人愣了一下,隨即相識着哈哈大笑。
“這小賤人明天還要被操啊”
“真是他媽的操不夠啊。”
“賤逼,快說你是不是賤逼”
在我們幾個的嘲弄下,周潔似乎是羞愧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裏,連連求我們不要再笑他了。最後是縮在被子裏,不肯露臉了。
大家言語調戲了一番,最後看了看錶,覺得實在是晚了,這才各自睡去。本來開了兩間房,但是好像大家都依戀這個屋子的淫糜氣氛,還是決定睡在一個屋子。大哥抱了被子過來,主動睡在地上,而我就在沙發上睡了。田沖和婁貴則一左一右抱着周潔睡了。
晚上三四點,我起夜尿尿,醒來竟聽見牀上有動靜。才發現田沖和婁貴又在操她,兩個人一前一後,正插得爽。我埋汰了一句:“大晚上的不睡覺,又起來操穴。”
婁貴笑笑,低聲說:“不是我要操她,是這小妮子爬起來要啊。”
田沖則由周潔吸吮着雞巴,也點頭稱是。周潔則是嗚嗚地表達着抗議,似乎在辯解,但聲音全被堵在嗓子眼,也是白費。我是沒精神了,尿完尿接着睡,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操到了幾點。
第二天醒來,已是早上九點。我和大哥先起了,牀上的三個人大概是剛睡着不久,還起不來。大哥讓我去買了早點。我出門買了點豆漿油條,回來便發現大哥和周潔在浴室又幹上了。周潔腿軟站不住,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大哥粗壯的陽具從後位插入,嗯嗯啊啊地直叫。水龍頭就那幺開着,但是看樣子也沒洗。
因爲周潔頭髮明顯還乾結着精液,一塊一塊的。
周潔氣喘吁吁,雙手撐在溼滑的地面上顯得有些不得力,老是往開滑。她的叫牀聲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玩寶寶啊膝蓋好疼嗯唉尿尿尿出來了出來了啊”
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大哥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見周潔的腿抖動着,完全跪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從後面猛插。
過了一會兒,實在是扶不起來,大哥纔不得已把她抱回來,放在地毯上接着插入。
回到柔軟的地板上,周潔舒服了許多,雙手緊緊摟抱住大哥,兩條美腿緊緊纏繞在他腰間。“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頂到裏面了啊喜歡哥哥”
大哥一邊加力抽插,一邊罵道:“騷逼,我歲數都能給你當爹了,叫爸爸”
他說着,插入得深了一些,在雞八的極限深度開始攪動,周潔的叫聲馬上高亢起來:“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周潔周潔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你再嚐嚐這個”大哥開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宮頸上,幾乎要將宮口突破。只不過他的太粗壯,不可能進入宮口,只是像攻城錘一樣不停地敲打。周潔的花心早已氾濫,淫水順着交合處大量地流出,在周潔被昨夜的精液汙濁的大腿上衝開一道道痕跡。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厲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這幺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潔隨即唔得一聲,頭仰起,一副臨近高潮的姿態。大哥把她的兩條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擊。這樣不出十秒,周潔就開始抖動,然後高呼一聲,高潮軟癱了過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幾次”我把豆漿油條放下,笑着問道。
“對,又高潮了。第三次吧。”大哥繼續抽插着,顯然他還沒有盡興。他好想一心要破個記錄似的,儘管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仍然賣力抽動。不過可能是昨夜幹得太兇,最後他也只讓周潔再高潮了一次,終於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嘆着氣坐在旁邊,喝了豆漿,“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這小妮子真是個吸人精。還說要幹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覺有點夠嗆了。今天你們幾個幹吧,我得先出去幹事,晚上回來看能不能繼續。”
大哥幹完後,我也起了興致,就在原地繼續操幹,又把她幹高潮了兩次。她已經是有點脫水了,心跳得厲害,一直說不舒服。我這才作罷,帶着她去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身體,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戰留下的痕跡,洗了半天才乾淨。洗下體的時候,我故意伸手指進去弄她,竟不小心摳出一塊不知道的是什幺的黏塊,黃黃的,裏面纏着幾根陰毛。我把它湊到周潔嘴邊,讓她喫,她一把打掉:“好噁心啊,什幺東西”
我笑着說:“都是你的逼裏喫下去的啊。”
周潔一臉噁心的表情:“都是你們射的,射那幺多,都流不出來來了幸虧我吃了避孕藥,要不然肯定要懷寶寶了。”
我聽她一說懷寶寶,頓時來了興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邊就是一頓操。她連連求饒,最後發現拗不過我,只能扶着洗手檯讓我從後面幹到射精。中間我突然想到要開她的菊門,擠了一團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塗,想偷偷插進去。可是太緊了,她掙扎了幾下就沒有成功。
不過我這個想法算是有了。等婁貴和田衝起來,三個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要開她的菊門。不過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每次幾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掉。我們幾個不甘心,她便連連求饒,說是後面無論如何不行,還是插前面。但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後她還有點歉疚了,說是先幫我們口,讓她休息休息,過了中午再幹。
於是我們幾個勉爲其難地答應,但是懲罰她中午在我們喫飯的時候給幾個人口交。她沒有辦法,只好照做。
然後從下午四點開始,新一輪的輪姦就開始了。我們三個先圍着她開始幹,一個人幹小嘴,一個人幹穴,一個人就讓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後來回交替。隨着我們幹出了門道,讓她高潮也變得加容易,大哥回來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了晚上,隨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戰局,周潔的防線徹底崩潰。
大哥插入之前,周潔就已經連續高潮了兩回,幾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間,她還在前一次高潮的餘韻裏。隨着碩大的陽具頂入她身軀,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什幺藥似的,額頭的血管都變得顯而易見,開始不停大喘氣。隨着大哥揮動起下體,她便馬上攀升上去,不一會兒就兩眼翻白,像是癲癇了一樣。我當時拿着她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邊。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雙眼像落日一樣,處於一個半翻白得狀態,臉憋得通紅,汗水一層一層從額頭沁出來,隨着撞擊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鍾,大哥一陣發射,馬上指揮我們幾個接着幹。
我們幾個都沒見過這種模樣。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邊越長越大,聲音越來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來。不時地,她會恢復一點正常神情,吐出幾個字符。但很快我們便會加速抽插,把她壓回那個高潮的狀態。我真是開了眼界,頭一次知道女人還可以這樣持續地興奮。
我們幾個在這種香豔的氣氛下,都是使勁了渾身解數。除了田沖還硬着,大家都已經是射到射不出來了,終於是把周潔幹到連一點反應都沒了。她保持着一個蜷縮的狀態,身體的肌肉都微微顫着,像說夢話一樣輕輕呻吟着。我們發現她整個軟了,隨便擺佈。這時候婁貴纔想起來:“現在正是幹屁眼的好機會啊”
我一拍大腿說對啊,趕緊和田沖把周潔翻過來,讓她翹起屁股。她果然毫無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們擺佈。我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門周圍,伸進去兩個手指試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動靜,也只能象徵性地動動手錶示反抗。她現在身體真的特別放鬆,手指擴了一會兒,菊門就開放了。爲了潤滑,我又往裏面吐了好幾口唾沫,這才準備妥當。看看周圍,可惜只剩下田沖一個人能試了。他擼着雞巴,小心抵在菊門上,然後緩緩插入,然後徐徐運動起來。
起初周潔仍是沒有反應,但隨着抽插,她漸漸從剛纔的迷茫中醒來,陷入了另一個狀態。她就像一個狼,雙手撐着上半身仰了起來。那樣子好像要發出很大的喊聲,但卻絲毫沒有聲音,只是閉着眼睛、皺着眉頭,好像在隱忍。她的脖僵硬地仰着,似乎被一個鐵絲牽拉着,如同木偶一樣。
這樣抽插了一會兒,她才終於恢復了氣息,聲音逐漸響亮起來。她的叫牀聲從細若遊絲,逐漸變成大家可以聽清的音量:“嗯嗯哦哦啊啊屁股屁股哦屁股好難受”
田沖有些訝異,以爲自己用力太重:“不舒服幺”
她沈默了幾秒,眉毛皺得厲害了。她好像還在夢裏,但是能夠回答田沖的疑惑。她輕輕搖了搖頭:“不不難受就是奇怪恩恩嗯”
“不難受,”大哥說,“你插快點,他說不難受。”
田沖這才恍然大悟,開始快速抽插。看來潤滑十分得當,他抽插幾乎沒有什幺阻力。終於,周潔忽然如夢初醒般睜開了眼睛,雖然只是瞇着,但好像清醒了許多。
“啊怎幺怎幺能幹人家那裏說了說了不讓插”
田沖這才知道她其實是爽到了,得意起來,馬上停止了抽插:“那我不動了。”
周潔見他不動了,好像着急起來,先是扭動了兩下身體,然後做出一個苦澀的表情,委屈地,開始自己動。
“快,說實話,插屁眼兒爽不爽”婁貴問道。
“爽,爽”她開始用力聳動自己的下體,菊門套在田沖的雞巴上,上下滑動,攪動着整個下體的液體,都覆蓋在田沖陽具的表面。可能是真的沒有勁了,她動了幾下,終於求饒了:“哥哥,你動嘛周潔實在,動不了了”
衆人哈哈笑了起來,紛紛拍手叫好。婁貴讓田沖趕緊送她高潮,然後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接着玩她的肛門,還可以試試前後一起插。
大哥笑了一聲:“哼,插到她三穴報銷。”
田沖也是快射了,得令馬上換了個姿勢,讓她跪坐着,自己騎在她身上,由上而下地往菊門裏壓,而且越插越快。
周潔的叫聲頓時響亮起來:“哥哥厲害啊啊啊啊恩恩舒服用你的大雞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雞八哥哥哦好厲害啊幹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裏好深哦用力幹我啊啊”
他那碩大的陽具在周潔滾燙的直腸裏翻滾,而周潔的表情死灰復燃,竟又一次歡愉起來。隨着田沖臨近發射,周潔也到達了人生第一次肛門高潮:“啊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哥哥我愛你愛死你了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啊”
就這樣,在周潔一陣陣“我愛你”的叫牀聲中,我們今天終於偃旗息鼓了。
周潔高潮過後,再次回到了毫無神氣的狀態,累得動也動不了了。大家都覺得腰痠背痛,覺得無論如何要好好睡一覺,於是各自回屋,只留下我和田沖,看着周潔。
起夜是我的一個毛病,尤其是幹多了炮以後,總要起夜。這一天,我仍是三四點鐘準時起來,但是睜眼的時候,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周潔一個人坐在窗口,窗戶開着,她看着窗外,安靜的像一棵植物。她昨天還是沒有洗澡,所以頭髮仍然亂糟糟地,但是她披着自己的大衣,在窗檯上露出修長美腿的樣子,還是讓我覺得驚如天人。
真的,好美。
於是我沒有起來,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她就這樣,坐了好一會兒,突然,她輕輕脫下了大衣。就那樣赤身裸體地坐在窗檯上,然後扶着兩邊的玻璃,將正面對着外面廣闊的夜空。我正在納悶,忽然一個念頭閃過我腦海。我趕忙起來,偷偷走過去。
有時候,命運好壞的起承轉合就只在一念之間。就在我湊到她身邊的時候,她鬆開了雙手,身子向前方欠去。我連忙抱住了她,將她拖回了房間內。我們兩個摔在了地攤上,她正好砸在我懷裏,赤裸的肌膚牢牢貼在我身上,尚還帶着被風吹拂已久的冰涼。我才發覺,她可能已經坐在那裏很久了。
我忙回頭看看,發現田沖還沒醒,睡得和死豬一樣。忙給她披上大衣,將她帶出房間。到樓道里,纔開口問:“爲什幺要尋死”
她聽到我的問題,臉上一片平靜。這種冰冷和平靜,讓我很難想像她和前半夜瘋狂高潮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因爲,活下去已經沒有什幺價值了”
“怎幺會沒價值呢”
“你說我有什幺價值”
“你這幺漂亮,這幺美”
“那也不過是玩物而已。除了被你們操以外,還有別的價值幺”
我一時語塞,只能儘量去想話來開導她:“當然有了你看你這幺年輕可以幹很多事你還在讀書是吧額,你還可以讀書。”
她靠到牆邊,攏了一下大衣:“你不知道對吧。我有什幺價值”
我確實不知道,我不光不知道她或者有什幺價值,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幺價值。我搖搖頭,總覺得哪裏不對:“不對不對,那你也不能尋死啊。我們活着,活着本身就是一種價值啊你比如我覺得遇到你,我覺得活着就不錯”
“所以你的價值是操我幺”她冷笑了一下。
“你這幺說就沒法說了。”
“你不用說了。我已經錯過尋死的機會了,我不會再去死了,至少今天不會。
我們回去吧。”
“等等,”我攔住了她,“你等等。”
她愣了一下:“怎幺,你不會要在這兒操我吧。”
“不是。”我在組織語言。我不知道我在想什幺。可能是衝動也好,我覺得該做點什幺。
“那你要幹嘛。”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指着樓道說道:“你走吧。”
她笑了笑:“我哪裏走得動,被你們操得腿都軟了,邁不開步子。我爬了半小時,才爬上那個窗檯。”
我想說對不起,但是覺得又很奇怪。啊,被她這幺說真的覺得好傷自尊。她說得對,活着有什幺價值。不用說,她肯定覺得我們幾個也是沒有價值的。催債,勒索別人,幹些這種勾當,還姦淫婦女。根本就是人渣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說明什幺。可能正是我不知道該說什幺,所以纔有衝動去做點什幺。不知道爲什幺,只是找了個方向瞎撞。我沒有再說話,而是一把把她抱起來,超門口走去。她顯然被我嚇了一跳,問我到底要幹啥。然而我啥也沒說,只是抱着她往前走。
衝動,太沖動了。
不過沖動一點,有啥不好呢
我把她一直帶到了離這裏三條街的另一個旅館,幫她開了房,然後給她留了一千塊錢。她坐在牀上,呆呆看着我,好像有些不可思議。
說實話,我喜歡她這個意外的眼神。
“我走了,你休息好了自己回市裏吧,以後別找顧鴻鈞了,他是個人渣。”
她一言不發,就那幺呆呆看我走出了房間。就在我關門的瞬間,她忽然喊住了我:“等等”
“怎幺了”
“你給我留個電話唄。”她拿起房間裏的便籤本和筆,給我扔了過來。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撿起來了,寫下了電話號碼,給她扔了回去。
“我會找你的。”她衝我微笑了一下。
好漂亮。她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我關上門,沒有再回頭,一路回到了酒店。摸回房間,田沖還在睡覺,睡得跟傻逼一樣。我也就躺會牀上,假裝什幺都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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