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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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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tlipped 發表於 2021-12-29 00:1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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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迴天作奇緣(原紅樓遺祕之釵啓4)

作者:迷男

作者附言:請朋友們不必尋找“釵啓”的前三回,因爲那三回請幾個對紅樓頗有心得的朋友先看了,

卻不約而同地指出一處與原着有重大沖突的地方,那偏偏又是“釵啓”前半部份的主線,令我不得不推翻重來,只好等修改好後再貼出了。

把寫好的文章推翻重來,過程是極其痛苦的,但如不改,心裏卻會更加的不安。其實在“誅邪”系列的一開始,就有了一處嚴重的失誤:那就是在秦可卿還沒死之前,我就寫到了元春晉封貴妃的段子,這破壞了我不肯與原着有重大沖突的底線,但文已貼出,覆水難收,只好自已汗顏罷了。這裏但望朋友們大量,還能一如繼往的支持我,一起同玩那古時的銷魂一夢吧。

可卿張開眼睛,仍就慵懶懶地躺着,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捨地從被窩裏悄悄爬起來,不想被賈蓉一把拉住,懶聲道:“小東西,這麼早起牀,哪兒去?”  可卿復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裏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

賈蓉皺眉道:“怎麼老有這種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你只要陪着你相公。”

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着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叫花哨事麼?小心給太太聽見。”

賈蓉一臂圈住老婆的粉背,把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着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

可卿玉容愈暈,半響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麼好!”

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點玉閣’祕製的珍品吶,價格不菲,尋常人家還享受不起暱,娘子真的不喜歡麼?昨晚你不是……”

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脣道:“好啦……人家喜歡呢。”

賈蓉笑道:“我說呢,昨晚那樣子,怎麼可能不喜歡,浪得跟……”

可卿大羞,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不理你啦!”

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麼滋味,你相公說說。”可卿耳中被男人的熱氣灌得心裏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走哦……別把太太給惹生氣了。”

賈蓉點點頭,可卿就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點着那東西,叫人心裏邊從頭到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像以前那些刀子似的藥,用過後,第二天就了沒半點精神。”

賈容道:“此話怎講?”

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賈蓉聽得動興,被子裏的手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簿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剛纔在哄我,既是這樣,相公我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

可卿那肯理睬他的藉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開賈蓉的懷抱,起牀穿好衣裳,對那還賴在牀上眼勾勾望着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晚上回來再管你。”

賈蓉望着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裏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

可卿跟着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偕老攜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

尤氏婆媳陪着賈母衆人滿園遊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到了午後,寶玉倦怠,欲睡中覺,賈母命人好生哄着,歇一回再來。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們這裏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孃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裏來。”賈母素知這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的嫋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當下可卿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他看了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裏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聽了,笑道:“這裏還不好,可往那裏去呢?”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裏去吧?”

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

卻聽一個嬤嬤說道:“那裏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裏睡覺的理?”

可卿乜乜寶玉,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能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那個還高些呢。”

寶玉道:“我怎麼沒見過?你帶他來讓我瞧瞧。”

衆人笑道:“隔着二三十里,往那裏帶去?見的日子有呢。”說着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覺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裏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喫羞,心想:“那人可真真馬虎的,出去也把那香不息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看那牆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屋裏的案上設着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着飛燕立着舞過的金盤,盤內盛着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着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十分愜意,含笑連說:“這裏好!”

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麼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着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與衆奶母伏侍寶玉臥好,衆人這才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爲伴。

秦氏便分咐其餘的小丫鬟們,好生在廊檐下看着,自已帶了瑞珠,到屋前園子裏,半臥在一株梅樹下的石椅上,看那貓兒狗兒打架。不知何時,竟迷糊睡去。

卻說屋裏的寶玉,躺在那牀榻上,想着可卿爲自已蓋好被子的甜美模樣,漸漸睏倦,便恍恍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遂悠悠盪盪,隨了她,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寶玉在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裏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前邊已不見了可卿,正胡思亂想間,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寄言衆兒女,何必覓閒愁。

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走出一個仙子來,蹁躚嫋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爲證:方離柳塢,乍出花房。

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迴廊。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脣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風回舞雪;耀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豔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龍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嬙。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喜的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從那裏來?如今要往那裏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

那仙子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癡,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佈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採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遊否?”

寶玉聽說,便忘了可卿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爲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對聯,大書雲: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不解,便隨着那仙子四處遊玩,是知非知,是覺非覺,看了金陵十二釵正副數冊,聞了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羣芳髓”,飲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

卻說可卿恍惚間走着,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了,警幻姐姐今日還接了神鍈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歷飲饌聲色之幻,冀能將來一悟,快隨我來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了塵間凡事,彷彿原便是這仙界中人,隨她去了。

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警幻見了,因嘆道:“癡兒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豔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嫋娜,則又如黛玉。

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污紈子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爲飾。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雲雨之歡,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寶玉聽得迷糊,又見仙子凝眸望着他道:“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寶玉聽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飭,豈敢再冒‘淫’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淫’字爲何物。”

警幻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癡情,吾輩推之爲‘□淫’,‘意淫’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爲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眥。今日遇令祖寧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爲我閨閣增光,見棄於世道,是以特引前來,醉以靈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孔孟之間,委身於經濟之道。”說畢便祕授以雲雨之事,推寶玉入房,那警幻又對可卿耳語道:“此子雖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開闢以來,尚不知色爲何物,妹妹妹且將就着他些。”可卿羞極,待欲問個明白,已見那仙姑將門掩上去了。

寶玉恍恍惚惚的,見那女子豔不可言,又似十分之親切熟悉,一時把持不住,竟上榻與之纏綿。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覺前眼美少年,原來正是心裏邊最得意的人兒,便亦欣然相從。

寶玉依着警幻所囑之言,先爲佳人寬衣解帶,初時還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見可卿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息也急促起來,手上發顫,已把佳人衣裳弄亂,他還是頭一回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迷人的嬌挺玉峯,心裏噗通噗通的想:“原來女子衣裳裏邊竟是這樣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頭一遭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裏,任其荒唐,待那尖翹翹的玉峯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思道:“這人怎生得面熟?”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心神雖迷,卻還有一點靈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家。”

寶玉吃了一驚,望望可卿,愈覺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兒乃是他在塵間的侄兒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寶玉,警幻仙姑不是把姐姐許配給我了麼?”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塗,她原是太虛幻境中風流司的神女,天性最爲好媚愛淫,且不知已愛慕了這神鍈侍者多少個千年,如今方纔遂願,早被寶玉撫慰得心魂飄蕩,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着玉頰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後你可不能負了人人家。”寶玉忙點頭應諾,只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癡纏個不休。

寶玉在可卿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從小就喜歡與女人親近,但最多也不過是喫喫小丫環嘴上的胭脂,摸摸她們的手兒,哪曾這般恣情盡意的耍過?下邊哪根大寶貝早已勃得硬如金鐵,淫慾翻騰流蕩,想起剛纔警幻仙姑教他的話,悄悄把手探到可卿鬆開的羅裙裏去,沒頭沒腦的瞎竄。

可卿靠首於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着他的臉,咬脣苦忍了好一會,終嬌嚀出聲來:“弟弟,你怎麼這樣耍,人家好難捱哩……”

寶玉漲紅了臉,附頭在她耳邊小小聲說:“好姐姐,剛纔警幻仙姑教我說,女人下邊有一個銷魂玉洞,待到情濃難奈時,可將我下邊的玉根與之交接,方能登峯於極樂。”

可卿眼中水汪汪的嬌呢道:“那又怎樣?”寶玉呼着火燙的氣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難過,想來準是到了仙姑說的那‘情濃難奈時’……”

可卿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乜着他無力道:“那……那你怎麼還不來?”

寶玉真紅了臉低低聲道:“只是……怎麼找不到呢?”

可卿盯着他咬脣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兒不是麼……”

寶玉抱着她忙再次仔細探究,差點沒把這玉人兒給弄出聲來,好一會兒才說:“仙子姐姐,好像沒有呢,那裏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兒哩。”

可卿幾乎想咬這人一口,無奈通體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掙扎出寶玉的懷抱,反身將他一把推倒榻上,動手解了他的褲帶,掏出他那根巨碩無朋的大寶貝,來不及好好端詳,羅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邊的褻褲,拿捏着住少年的大肉棒,對準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寶玉一腿。

寶玉只覺大肉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里邊,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就是做夢也沒想過天地間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可卿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裏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壓到深了,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了起來,不禁“噯喲……”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寶玉腹下皆溼,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嬌顫了。

寶玉見狀,忙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麼樣了?”

可卿輕哼道:“你小小年紀,那寶貝卻憑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

寶玉一聽,十分不捨道:“那怎麼辦?我……我退出來吧?”

可卿嬌蹙眉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說不定到後邊會好些的。”

寶玉問道:“姐姐,那我現在怎麼辦?”

可卿羞極,啐道:“誰知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寶玉心頭一片渾亂,雙臂抱住可卿,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胡思亂想道:“仙姑說得沒錯,女子下邊果然有個銷魂洞,只是剛纔我用手怎麼沒摸到呢?”忽見可卿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已交接,卻仍嬌顫個不住,便又問道:“姐姐,現在怎麼樣了?還痛麼?”

可卿不答,美眸朦朧秀髮墮落,只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來喫美少年的大寶貝,待到裏邊爽透,仍覺寶玉不敢用力,便嬌聲說:“弟弟,姐姐腰痠啦,你也動一動麼……”

寶玉忙問道:“姐姐不痛了麼?”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好囉嗦的人兒,不痛了,酸起來哩,你快幫姐姐揉揉。”

寶玉又問道:“哪裏酸呢?怎麼幫姐姐揉?”

可卿臉若塗脂,嚶嚀道:“裏邊酸哩,就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家揉揉!”又俯下頭去在他耳邊教他如何如何。

寶玉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只想爲這美麗無雙的仙姬姐姐揉揉酸處,每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說女人那銷魂洞至深處有個寶貝兒叫花心,被男人碰到最快活,莫非就這粒小東西了。”卻還不放心的問道:“姐姐,這個是什麼?”

可卿媚眼如絲,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麼?”

寶玉便又往上高聳,用龜頭頂了頂那粒嫩肉,頂得可卿直打美顫,哼叫出來:“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寶玉見狀,更是好奇,道:“就是這個。”

可卿如癡如醉,一時浪了起來,膩聲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歡?”

寶玉只覺碰一下骨頭就酥一分,連連點頭,心中自語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裏邊竟有這種絕妙的寶貝。”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只去嘗那花心,又聽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你上來,換人家在下邊,更好隨你耍哩……”寶玉便起身,反將可卿置於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剛纔的姿勢,又覺別有一番滋味,再不用教,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稟異巨碩非常,雖不識半點技巧,卻幾乎能每中紅心。

可卿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美得心裏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貪戀少年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隻玉蔥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美少年,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裏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弟弟,姐姐愛你哩……”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抬首,接到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捨逃開,亦紅着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頂着歪亂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了出來,又滑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只覺這房中祕事有趣的東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麼這會子尿了?”

可卿搖搖頭,瞑目嬌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極了,就會流出這種水來。”

寶玉聽得歡喜,道:“姐姐現在很快活麼?”

可卿美得欲丟,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脣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你再快些,用力頂一頂姐姐裏邊的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寶玉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不知自知麼了,我好像要、要尿哩。”心頭害怕,竟想抽出去,可卿正美得無以復加,哪肯放他,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咬住龜頭,嬌哼道:“弟弟別怕,就……就尿在姐姐裏邊。”寶玉只覺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大龜頭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萬古以來的第一注玄陽至精。

可卿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呼一聲:“要丟……”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了出來,兩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寶玉與可卿在仙闕之中,柔情繾綣,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以盡述。

次日。兩人攜出外遊,不知不覺間,竟到了一個所在,但見四周荊榛遍地,狼虎同羣,迎面一道遙不見對岸的黑溪阻路,並無橋樑可通。

兩人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遙遙追來,叫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

寶玉忙止步問道:“此係何處?”

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萬丈,遙亙千里,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遊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又對寶玉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仍前古邪魔,與你素來有怨,千萬小心了,快快隨我回太虛去吧。”

寶玉剛要答應,忽聽迷津內水聲如雷響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躍出黑水,爲首一個,形容邪惡無比,寶玉與之眉目對望,不覺一陣癡迷,轉眼間已被拖將下去。警幻急忙上營救,卻已慢了一步,隱隱聽得寶玉在那迷津裏失聲喊叫:“可卿救我!”不禁長嘆一聲:“頑石該有此劫,過不過得去,看你自已的造化了……”

可卿正在驚慌,又聽那邊寶玉大叫一聲,雙眼一睜,但見襲人衆大小丫鬟奔進屋裏去,個個叫:“寶玉別怕,我們在這裏!”

忙定了定神,原來剛纔竟是做了一夢,自已仍躺臥在屋外園子裏的石椅上,身上已是落梅朵朵,驚疑不定想道:“難道睡我屋裏的寶玉也在做夢?”忽覺腿間黏膩,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溼滑,臉上不由嬌暈起來,心裏思道:“定是因爲蓉郎昨夜用了那‘春風酥’,害人這會春夢了一場。”再細細回想那夢中情景,更是羞不可奈,暗嗔自已道:“該死!怎會夢到他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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