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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倩在性奴俱樂部裏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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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eychaeng 發表於 2022-5-14 01:1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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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倩在性奴俱樂部裏受辱(上)

性奴俱樂部設在偏僻山裏的一幢大別墅裏,陳倩一進門,就被從裏面走出來的四個穿着三點式女王皮裝卻戴着銀色狗項圈、赤着雙腳踏在一雙白色的性感高跟拖鞋上的年輕美女,不由分說把她雙手反綁在背後,又在她脖子上拴上了一條黑色狗項圈,將她從她俱樂部的營地裏押了出去。

夜色中,山中濃密的樹林裏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在這寂靜的樹林中隱約傳出「嘩啦嘩啦」鐵鏈拖地的聲音、皮鞭的抽打聲、呦喝聲以及少女的呻吟聲,給這寂靜的樹林增添了幾分恐怖。

羊腸小道上,剛剛從營地裏被押了出來的陳倩和十幾個美麗的少女一樣,全身赤裸、每個人手上都戴着粗黑的長鐵銬,並被雙手反捆吊在背後,使她們漂亮的雙乳更加堅挺迷人。她們腰上的鐵鏈跨過她們的陰道勒住了插在她們陰道中的木棒,她們美麗的赤腳上鎖着沉重粗黑的腳鐐,與其美麗的赤腳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她們的脖子上都鎖着漆黑的鐵頸圈,每個人的頸圈上都用鐵鏈連在一起;第一個少女脖子上的鐵鏈被一個穿着三點式皮裝、赤着腳僅穿着高跟拖鞋的大個子女人牽着,還有幾個同樣裝束的女人手執皮鞭抽打着被綁成一串的女奴們向樹林深處走去。

這些姑娘都是被阿杰抓來俱樂部的性奴隸,抽打她們的其實也是阿杰的女性奴,只是她們在被阿杰虐待的同時,也替阿杰虐待其他女奴,因此阿杰要其他女奴稱她們爲女王。其中領頭的大個子女王叫王雯雪,其他三個是林詩宜女王、潘小婷女王和美玲女王。

女奴們來到了一片小小的開闊地,「就地宿營!」王雯雪喊道,於是女奴們被圍成一圈,用繩子穿過她們背後的綁繩,把她們分別吊在頭頂的粗樹枝上,任憑她們戴着重鐐的赤腳在身下蕩着,鐵鐐碰撞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幾個穿三點式皮裝的女人升起篝火,在這漫長的夜裏她們會以折磨這些姑娘爲樂!她們是一些專門以虐待女人爲樂的女虐待狂。

「今晚我們玩什麼?」林詩宜女王問王雯雪。王雯雪的眼光在女奴們中間掃來掃去,最終停在陳倩的身上。她大聲地獰笑着,聲音恐怖至極,被吊着的女奴們知道今夜陳倩又不知要被她們如何玩弄折磨了。

王雯雪淫笑着走到被五花大綁吊在樹上的陳倩跟前。此時的陳倩由於被反弔頭低垂着,在口枷的束縛下晶瑩的口水正緩緩地滴在草地上,美麗的長髮像瀑布一樣散垂在胸前,由於在押解中陰道中木棒的磨擦粘呼呼的淫水隨着修長的大腳流到的膝部,戴着漆黑鐵鐐的赤腳剛剛離開地面。由於痛苦和掙扎身體不停地扭動着,雙腳無助地掙扎似乎想找到一個支點來減輕自已的痛苦,這使她那修長的雙腿,美麗的玉足,苗條的身材顯得格外的美麗。全身束縛着她那美麗胴體的繩索和那漆黑的鐵鏈更使她那散發着幽幽體香的皮膚顯得格外白嫩潤滑。

王雯雪淫笑着欣賞了一會陳倩天姿美麗的被虐裸體,自言自語地說:“他媽的,這個賤女人真是個天生被用來捆綁虐待的女奴坯子。”於是她拿出兩根小細繩分別綁在陳倩被粗糙的麻繩勒的脹鼓的雙乳的乳頭上,並在繩子的下端繫上了兩個精緻的小銀鈴,在陳倩的掙扎下小銀鈴發出清脆的響聲。王雯雪又分開陳倩的雙腿打開鎖在陰部的鎖鏈,猛地拔出插在陳倩陰道中的木棒,然後拿出一個碩大的假陰莖把猛插她的陰部。

“嗯!”隨着一聲痛苦的呻吟,王雯雪惡狠狠地把假陰莖插入了陳倩的陰道又用原來的鐵鏈固定住。接着又用一根粗糙的草繩將陳倩的一雙戴着鐵鐐的赤腳牢牢地捆在一起,再用一根細繩把陳倩兩個美麗的大腳趾捆綁在一起,細繩的下面吊上了一個盛滿食物的小水桶。

現在可憐的陳倩正承受着極大的痛苦。陰道里的木棒又給她帶來了極大的痛苦,玉趾上吊着的小桶加大了她被吊的痛苦,捆在她玉趾上的細繩深深地勒進肉裏,兩個趾骨像斷裂一樣疼痛。

“啊——呀!呀!呀!——啊!”陳倩疼的全身不停地顫抖,全身的汗珠隨着雪白的皮膚流到腳趾尖,滴進餐桶裏。

幾個穿着三點式皮裝的性虐女王圍坐在餐桶旁一邊享受着桶內的美食一邊欣賞着陳倩受虐的胴體,計劃着今晚將如何虐待這個美麗的女奴。

“把她放下來!”王雯雪命令。其他幾個性虐女王解下了陳倩腳趾上的餐桶,打開了吊着陳倩身體的鐵鏈,陳倩像一隻麻袋一樣,“撲”的一聲重重跌在身下的草地上。陳倩在地上躺了好久才艱難地抬起了頭,長髮被汗液粘在了清秀的臉上,性虐女王們解下捆在她身上和腳上的綁繩,但仍然讓她戴着粗黑的重鐐。王雯雪手持皮鞭,啪!啪!啪!在陳倩赤裸的背上抽了三鞭,啊!陳倩痛的大聲慘叫,身體像被電擊一樣突然繃緊,頭和腳猛然抬起,弄的鐐銬嘩嘩亂響 .“跪起來!”王雯雪命令。陳倩瞪着驚恐的大眼睛,支起身子,裸體帶着漆黑長鐐銬跪在幾個性虐女王面前,又一輪折磨開始了。

陳倩赤身裸體手腳帶鐵鐐跪在溼冷的草地上,淚珠不斷地從眼中湧出流過腮邊滴在生了鏽的長鐵銬上。王雯雪眼中流露出興奮的光芒,她拿起一條細皮鞭不停地抽打着陳倩那對美麗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令人心醉的鞭痕。等陳倩的雙乳已變的完全紅腫的時候她停止了鞭打,抓住陳倩的秀髮喝道:“快趴下,你個賤奴隸,讓老孃享受一下母馬的滋味!”於是她把細皮鞭的鞭柄強行插入了陳倩的肛門當狗尾巴,跨坐在陳倩帶着鞭痕的背上,使勁拽着陳倩的秀髮,用皮鞭抽打着陳倩雪白的大屁股,讓那裏不斷地留下一道道鞭痕,強迫陳倩戴着鐵鐐和口枷馱着她在草地上一圈圈的爬行,陳倩痛苦屈辱地哭泣呻吟着在地上爬着,肛門裏的鞭柄讓她每爬一步都充滿便意,旁邊的性虐女王不時傳來漫罵聲和哄笑聲。

陳倩的身體素質極好,在這樣的折磨下爬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她疲勞至極,整個身體趴在滿是碎石的草地上,王雯雪才從她的背上下來。接下來王雯雪又把她戴銬的小手反扭到背後用一根很長的麻繩緊緊地捆住雙手把剩餘的繩子向上提,繞過她乳房上下在背後打了個死結,這樣陳倩又被五花大綁了起來,她雙手被高高地吊在背後,繩子把她的乳房勒的堅挺而美麗,王雯雪又用繩子把她的雙腳和腳趾捆緊,又把她脖子上的鐵鏈鎖在一個樹樁上。王雯雪又拿起了皮鞭,開始玩鞭刑。她揮動着皮鞭向被捆綁在地上的陳倩抽去,皮鞭呼嘯着打在陳倩赤裸的玉體上發出令人抗奮的啪啪聲,她痛苦地呻吟着,在地上無力地翻滾着,似乎想減輕鞭打給她帶來的痛苦。啪!啪!啊!啊呀!啪!沾了冷水的皮鞭不斷地抽打着,陳倩不停地呻吟翻滾着 .王雯雪把陳倩翻過來讓她背躺在地上,仍然全身帶鐐捆綁,然後用一根細鐵鏈系在捆綁陳倩玉足上的綁繩子上,把鐵鏈拋過樹叉向上拉直到陳倩的雙腿被吊起而肩部剛好躺在地面上時固定。只見王雯雪折了一根樹枝狠命地抽打陳倩被吊起的赤腳 .被吊在樹上的十幾個女奴,驚恐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她們被嚇壞了,也太累了。她們現在全都停止了掙扎,秀髮下垂,戴着腳鐐的赤腳無力的垂着一動不動地吊在那裏,,她們現在唯一能做的是赤身裸體戴着鐐銬被反綁吊在樹上,等待着大個子女王王雯雪能夠儘早放她們回去。

女奴們被倒吊了兩三個時辰後,王雯雪揉了一下惺鬆的睡眼,看着陳倩被倒吊在樹上美麗的胴體罵道:“這個女人真他媽的結實,真是個天生用來折磨的好坯子。”於是,她懶懶地說:“把她給我放下來。”幾個女王過來把陳倩放下來,讓她赤身躺在地上又解開她身上的所有束縛,把她脖子上的鐵鏈鎖在一個樹樁上。

另外一些女王把其他吊在樹上的姑娘也都從樹上放下來,讓她們五花大綁的帶鐐裸體跪在草地上,又把她們頸部的鐵鏈相互鎖在一起,連成一串。爲了保持女奴們精神的亢奮,性虐女王們拿着細皮鞭在每個姑娘身上輕輕的抽打着,即不給她們過重的傷害又讓她們在虐待中亢奮起來。

鞭打結束後她們要押解女奴們回去了,於是一隊白花花的美女被五花大綁拖着沉重的鐵鐐在皮鞭的驅趕下又沿着蜿蜒的山間小路向前緩緩地行進了,一路上,鞭打聲、呦喝聲、呻吟聲、鐐銬聲又恢復如初,在山間蜿蜒的小路上留下一幅美麗的令人亢奮的虐待畫面。

在兩個銀鐐美女的引導下,王雯雪將這隊赤裸的戴鐐姑娘押進俱樂部,俱樂部的景象使陳倩驚呆了。

30、陳倩在性奴俱樂部裏受辱(中)

正對着俱樂部門的是一座高大的木製建築物,在建築物前面的走廊上有一排粗大的木柱,每根木柱上捆綁着一個全身赤裸帶着漆黑鐐銬和口枷的美麗少女,每兩根柱子中間則吊着一個雙手捆綁同樣戴着漆黑鐐銬和口枷的裸體少女。在木柱的中間有一個高大的坐椅,坐椅前有兩個矮木樁,兩個戴着黑色粗鐐銬和口枷的美少女跪着被捆在矮木樁上。坐椅的兩側也吊着兩個同樣的少女,她們垂下的戴鐐赤腳正好垂在坐椅的兩個扶手上,她們的大腳趾剛剛觸到椅子的扶手。椅子正前也有一個矮木樁,兩個跪在那裏赤裸的女孩同樣戴着黑色的鐵鐐,雙手被捆在背後身上的道道繩索勒進了細嫩的肌膚,兩對乳頭上鎖着銀色的乳鏈,脖子上的鐵鏈鎖在矮木樁上的鐵環裏。

大院的空地上立着各式各樣的木製刑架,架上十幾個被捆吊成各種姿式的裸體少女戴着黑色的腳鐐和口枷正痛苦地呻吟着,身上佈滿了道道鞭痕,有大約二十幾個戴着銀色鐐銬和狗項圈全身赤裸的長髮美女手持皮鞭在不停地抽打着刑架上的姑娘。大院正中周圍幾個戴着黑色腳鐐和口枷被五花大綁的少女跪在地上,低着頭美麗的秀髮遮在胸前。大院周圍的圓柱木牆上每隔一步就有一個戴着黑色鐐銬和口枷的少女被四肢張開鎖吊在圍牆上。整個營地中每個女人都一絲不掛並且都戴着鐐銬和狗項圈,不過是刑具有些不同。

王雯雪和另幾個皮裝的女王把押來的姑娘帶到木屋前,把陳倩解下讓她跪在一個矮木樁前捆在木樁上,又讓其餘的姑娘雙腿分開跪好。這時一個帶着金色狗項圈,腳鏈、手鍊,身上卻一絲不掛的美女走過來。王雯雪和這幾個皮裝女人立刻跪下,說:“報告女主人,新奴已押到。”金鐐美女走過來扒下除王雯雪以外的其它幾個皮裝女人的皮裝,又給她們銬上銀色的鐐銬和口枷,在她們的陰道里插入假陽具。而王雯雪則被帶到一個叫李淑如的金鐐女奴面前,接受李淑如的特別凌辱。

原來阿杰的性奴隸分爲三等:一等是金鐐奴隸,她們是阿杰的性伴侶和情人,具有天生的受虐心理和與阿杰一樣虐待其它女奴的權利,她們忠心耿耿地幫助阿杰統治着性營地和阿杰相互做虐待性遊戲的特權,下等性奴要稱她們爲女主人。

金鐐奴隸腳穿金色的性奴高跟拖鞋和金色腳鏈作爲奴隸標誌;二等是銀鐐奴隸,她們是在受虐中表現出色的性奴隸,忠實於阿杰和金鐐奴,有機會受到阿杰的直接拷打,她們專門爲阿杰充當性虐奴僕,爲阿杰抓捕和拷打性奴隸,讓阿杰觀看取樂,是名符其實的性打手,她們以能被金鐐女奴拷打爲榮,也是一些受虐狂,下等性奴要稱她們爲女王;銀鐐奴隸腳穿白色的性奴高跟拖鞋和銀色腳鏈作爲奴隸標誌。三等是黑鐐奴隸,她們是被用來拷打取樂的,只有得到阿杰的喜愛才有可能升爲銀鐐以及金鐐奴隸。黑鐐性奴地位最低,白天被用來拷打取樂,戴着腳鐐勞動,夜晚被捆綁雙手押入地牢,每天早晚還要接受例行的鞭打,然後等待被銀鐐女奴選出供一天中淫虐使用,其餘的則要被捆吊各處用爲裝怖。象陳倩就屬於這類性奴。黑鐐奴隸腳穿黑色的性奴高跟拖鞋作爲奴隸標誌和黑色腳鏈 .但奴隸們在見到上一等的奴隸、在主人面前或特定場合都不準穿鞋子,要光着雙腳以表示自己的下賤。除非主人恩准,纔可以在他們面前穿上性奴高跟拖鞋或其它鞋子。因此,經常是金鐐或銀鐐女奴正在教訓黑鐐女奴時,主人來了,金鐐和銀鐐女奴趕緊脫下鞋子,赤着雙腳狼狽不堪地跪在地上迎接,腳趾頭嚇得緊緊地夾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下賤的貨色。

金鐐女奴李淑如是俱樂部裏所有女人中最害怕的女主人,她經常無緣無故地虐待那些女王們。

“王雯雪,你在下等奴隸面前不是很高貴嗎?”李淑如冷冷地說道。

“我,我——”王雯雪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你知道要如何伺候我嗎?”李淑如還是冷冷地說道。王雯雪咬了咬牙,跪到了李淑如面前,雙手捧起她的左腳,把嘴脣觸到她的白色高根拖鞋上。這時,李淑如一把揪住王雯雪的頭髮,把她的臉揚了起來:“你這個奴隸還不夠火候啊!

舔鞋不知道要先請求嗎?”

“喔,請允許我舔女主人的拖鞋。”王雯雪忙說道。

“啪!啪!”李淑如抽了王雯雪兩個耳光。

“奴隸有穿衣服的資格嗎?”李淑如的手仍舊揪着王雯雪的頭髮不放。

“女主人,我錯了,我馬上脫。”王雯雪這次怕李淑如再不滿意,迅速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在她面前。李淑如咯咯笑了。

“去,把抽屜裏的皮鞭給我取來!”李淑如指着王雯雪身後的櫃子說道。

“是,”王雯雪起身要去拿。

“啪!”李淑如又突然抽了王雯雪一個耳光。王雯雪有點茫然地捂着臉。

“你這個賤奴隸,你有走的資格嗎?你只配跪着、爬着!”

王雯雪趕緊爬到櫃子面前,從抽屜裏取出一根皮鞭,爬回到李淑如面前,把鞭子遞到李淑如面前。

“請女主人鞭打奴隸吧!”王雯雪這次學乖了。

“嗯!這回還差不多,不過,聲調要再說的賤一點!”

“女主人,求求你鞭打賤奴吧!求求您了!”王雯雪的舌頭舔到李淑如的高跟拖鞋上。

“好吧!看你這賤樣就賞賜你一頓皮鞭吧!不過,姑奶奶鞭打奴隸的時候不喜歡聽到喊叫,你必須忍着。”

王雯雪把屁股厥得高高的,李淑如的鞭子終於抽在了她的屁股上,起初幾鞭,李淑如用的力氣不大,但越抽越狠,王雯雪疼的大汗淋漓,可不敢喊疼,只能咬牙忍着。大約抽了五六十鞭,李淑如終於住手了,欣賞着王雯雪屁股上的累累鞭痕。

“多謝主人賞賜皮鞭!”王雯雪跪好在李淑如的腳下。

“主人打累了,讓奴隸給您舔腳休息一下吧。”王雯雪感到自己已經逐漸進入角色了。李淑如顯然比較滿意王雯雪的話,坐到椅子上,把左腳伸到王雯雪面前。王雯雪用嘴咬着李淑如尖尖的鞋跟,把她的鞋脫了下來,放好到一邊,然後把嘴貼到李淑如的絲襪上,狂舔起來。李淑如閉上了眼睛享受着王雯雪的服務。

王雯雪用牙把李淑如的絲襪脫了下來,把她白嫩的小腳含在嘴裏,李淑如的腳很漂亮,塗着青色的腳指甲油,王雯雪仔細地舔着李淑如的每個腳趾,連腳趾縫也舔的很仔細,舔到的贓東西,王雯雪全部咽都到了肚裏。

“好了,換右腳吧。”李淑如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她把左腳放到了王雯雪的跨部,用腳撥弄起王雯雪的陰部來,這下,一種無法抗拒的快感湧遍全身,王雯雪激動地咬了李淑如一腳。李淑如很生氣。開始狠狠地抽王雯雪的耳光。王雯雪一動都不敢動地跪在李淑如面前,任她左右開弓地抽自己的耳光。

“你這個賤奴隸,姑奶奶要好好懲罰一下,讓你長點記性。”

“求女主人開恩,饒了我吧。”王雯雪把頭觸到地上。

“狗奴隸,爬過來,在姑奶奶面前跪好!”


王雯雪顧不得周身的疼痛,迅速爬到李淑如面前,筆直地跪在她面前。

“那雙拖鞋舔過了嗎?”李淑如指着放在地上的拖鞋冷冷地問。

“舔——不,沒舔。”王雯雪不敢撒謊。李淑如輕輕地哼了一聲,說道:

“去,用嘴把那雙拖鞋叼來一隻!”王雯雪趕緊轉身爬向那雙拖鞋,“快爬!”

李淑如嫌她動作遲緩,用腳狠踹在王雯雪的屁股上,王雯雪冷不防被踹了個跟頭,臉蹌在地上,李淑如和其它幾個金鐐性奴咯咯笑了。王雯雪一看李淑如笑了,心花怒放,估計李淑如會減輕對自己的懲罰,於是爬起來,叼起一隻拖鞋,爬回到李淑如面前。李淑如從王雯雪嘴裏拿過拖鞋,用拖鞋底抽王雯雪的耳光,這東西打耳光可比用手打疼多了,幾下過後,王雯雪的臉就腫了起來。可李淑如依然狠抽王雯雪的耳光,王雯雪只有咬牙忍的份,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大約抽了20多下,李淑如停下了手,用手掐了掐王雯雪的臉,說道:“不錯,腫的挺利害,姑奶奶要讓您的臉永遠這麼腫着,一旦腫消了,我再打成原樣,還不道謝?嘻嘻!”李淑如用拖鞋輕拍王雯雪的臉。

“多謝主人。”

她從抽屜裏取出一根蠟燭,點燃後,對王雯雪說:“狗奴隸,跪好!把背放平,我要先去教訓其它女奴,現在在你背上點一根蠟燭,如果我回來後,發現蠟燭倒了,你可要小心,我非剝了你一層皮!”說完,李淑如在王雯雪背上滴了幾滴蠟燭油後,把蠟燭固定在王雯雪背上。

“這下看你能不能偷懶 .”李淑如開始到別處鞭打女奴了。王雯雪只能一動不敢動地跪在地上,生怕把蠟燭弄倒了。原來,這樣心情緊張地跪着,比正常跪着要累得多。王雯雪心裏開始盼望李淑如早點回來。

李淑如回來的很快。

“主人回來了。”王雯雪馬上請安。同樣,李淑如全當沒聽見。沒好氣地說:“狗奴隸,可以把蠟燭拿下來了,爬過來伺候我喫飯,給我當凳子坐。”

“是。”王雯雪把蠟燭取下來後,爬到茶几前,趴到地上。

李淑如一屁股坐到王雯雪的背上,開始用餐了。

“把我掉在地上的飯粒吃了!以後,這個工作要自覺去做。”王雯雪趕緊把地上的幾個飯粒喫到了肚裏。喫完飯,李淑如轉身又坐回到沙發上。

“好了,把口漱乾淨,給我舔腳!”

王雯雪把口反覆衝涮數遍後,爬回到李淑如腳下,捧起她的左腳,把嘴貼到她的腳底。

“兩腳一齊舔,姑奶奶不叫停,一秒也不準停!姑奶奶給阿杰主人舔腳也要這樣舔的。姑奶奶用雙手捧起那主人的雙腳,用舌頭左右輪流地給他們舔腳。姑奶奶舔的非常賣力,腳趾、腳底、腳趾縫姑奶奶都舔的非常認真,而且,舌頭一點不敢停,舔到後來,舌頭都麻木了。可主人有時連看都不會看姑奶奶我一眼。

姑奶奶也不敢反抗呢。何況是你這賤貨!”

“是,主人!”大約舔了半個小時,李淑如纔看着王雯雪說道:“嗯,姑奶奶的腳被你這條狗舔的很舒服,以後,凡是,姑奶奶我看書啦、喫飯啦、甚至在調教性奴的時候,你都要滾過來給我舔腳舔鞋,聽清了嗎?你這個賤得不能再賤的東西!”

“聽清了,多謝女主人。”

這時,一個銀鐐女奴過來跪在李淑如面前說:“女主人,兇哥主人叫你過去一下。”

“好的。我馬上去。”只見剛纔還趾高氣揚的李淑如趕緊脫掉腳上的金色性奴高跟拖鞋,赤着雙腳跟在銀鐐女奴後面去見兇哥,回頭冷冷地對王雯雪說:

“今天對你的懲罰並沒結束,你不要高興太早。等會兒姑奶奶回來,還要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是,主人。”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隨着一陣零亂的鐵鐐聲,遂聽一聲:“主人到!”所有女人一齊跪倒,接着是一陣皮鞭聲和腳鐐拖地的聲音。女人們不由抬頭看去。

這時,一個銀鐐女奴正走到木屋坐椅的木樁前拿起皮鞭向跪鎖在木樁上的兩個少女抽去,呼嘯的鞭聲過後,傳來了一陣悽慘的叫聲,跪着的兩個少女掙扎着乳鈴叮噹用響。聽到主人來了,正在大發淫威裝女王樣的銀鐐女奴也趕緊放下皮鞭,脫掉性奴高跟拖鞋,和其它女奴一樣跪倒在地上迎接兇哥。

兇哥大步邁進院子,看上去容光煥發。兇哥一手抓着一根狗鏈,另一手握住一根皮鞭。狗鏈上栓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臉紅紅的,眼裏含着淚。小腹和大腿上的鞭痕清晰可見。兇哥的背後跟着四名全副武裝的銀鐐女奴。性奴們跪成一片齊聲地對兇哥說着歡迎的話。被拴住的女人停住腳,低下了頭。令陳倩喫驚的是,被兇哥拴着赤裸着牽進來的是剛纔還很傲慢的在折磨王雯雪的金鐐女奴李淑如,陳倩掩飾着自己的震動,依然跪着。兇哥穿過女人堆,走到她身邊,寬容地笑着坐了下了。

“坐下!”他命令那個被拴住的女人,猛摔一下狗鏈,那女人跌在地上。

“又是這樣坐。腿分開,你是不是還想再受一次懲罰?”

她垂下眼睛,照他說的做了。陳倩驚異地看着她盤腿坐下,兩膝張得很開,對着她和兇哥。雖然她低着頭,她的背依然很直,胸脯也挺。她有着平滑的小腹和有力的大腿,其間和很多性奴一樣,光溜溜的沒有陰毛。她的大腿中間也有鞭痕。兇哥看看地上的女人,玩弄了一下狗鏈。

“好些了。”他溫和地說:“腳就這樣伸着。”他轉過頭來對着陳倩,換成了他平時說話的語氣:“陳倩,她們沒有爲難你吧?”

“沒——沒有——多謝主——主人調教。”陳倩匍伏在地發抖着說。赤裸着的李淑如也匍伏在兇哥腳下。他扯扯鏈子,臉色陰沈抌的。她爬過來,吻着兇哥的長袍,高高地撅起臀部。他一腳踢開李淑如。

“過來。”兇哥對陳倩柔聲說。陳倩顫抖地爬過去,匍伏在他腳下,吻着他的腳趾。他懶洋洋地繞着她的頭髮,繞成一根黑黑的長繩,把她拽了跪起來。不用吩咐,她分開膝蓋,彎下腰。兇哥咧嘴一笑,眼睛很溫柔。

“很好,賤貨。你很服貼。求我吧!”他低聲說。陳倩嚥了一口唾沫。她的喉嚨被兇哥用頭髮纏着。有些發緊,她低低地用一種充滿情慾的聲音說:“求求你,不要,哦,求求你。”她說。兇哥揚起鞭子,用鞭子末梢撥弄着她的乳頭。

陳倩象只發情的母馬扭動起來,他把鞭子移到她的小腹,戲弄地輕輕敲着她的大腿。

“這就是順從,”他轉過頭對衆女奴說。“無論在哪兒,無論是誰,我都能從你們這些賤女人身上找到這些東西。你們都渴望能得到我們金人的臨幸。”

“是的,主人。謝謝主人的教導。我們自己心甘情願給主人做奴做狗。”金鐐女奴帶領着衆女奴齊聲說。陳倩看着這一切,眼裏寫滿了仰慕之情。兇哥朝她笑笑,招呼她過去,她順從地坐在他的腿上,任兇哥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摸,從乳房到大腿,直到她那雙妖妖嬈嬈的赤腳。陳倩討好地發出“嘻——嘻——嘻——”的淫笑:“主人您摸得奴婢好舒服啊!呵——”在夏磊家貴爲女主人的陳倩竟然要討一個陌生男人的歡心而說出如此下賤的淫聲浪語,可見做奴是何等的悲哀!


30、陳倩在性奴俱樂部裏受辱(下)

在阿杰的性奴俱樂部裏,陳倩如廁時,聽到性奴俱樂部裏的女奴在說着悄悄話。

“那個什麼冰山美人,平時裝高傲,又不是被主人玩。”

“嘿,陳倩看她一定被主人插到死去活來,不知有沒有插她的肛門?”

“那臭貨,有機會陳倩們要好好教一教她。”

“主人昨天要陳倩舔他的腳趾,陳倩第一次做種事,真是嘔心。還要替李淑如那賤女人喝尿,真可惡。”

“不要再亂說,誰叫陳倩們只是三級奴隸,小心隔牆有耳。”

陳倩感到極度震驚,她們說什麼“主人”、“奴隸”,難道她們都是阿杰的什麼奴隸?爲什麼又會說喝李淑如的尿?真可怕 .李淑如原來是夜總會的三陪女,後來跟了阿杰,給阿杰做情婦兼性奴俱樂部的女王,幫阿杰調教女奴,供兇哥他們來這裏取樂。李淑如對女奴們下手異常兇狠,但巴結起兇哥來卻是奴顏婢膝,極盡淫賤之能事,可惜兇哥並不領情,經常讓她受盡侮辱。

此時她正抓着陳倩的頭髮,把陳倩扯起來,陳倩好痛,阿杰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不加插手。李淑如一拳打在陳倩的左乳上,痛得陳倩哭了起來,其它三個女王又用腳踢陳倩的屁股,陳倩爬在地上,李淑如扯起她的裙,王雯雪女王立刻拉下陳倩的內褲,李淑如用五寸高的鞋跟狠狠地插入陳倩的陰道中。陳倩感到十分憤恕及羞恥,再加上十分痛楚,林詩宜女王及潘小婷女王捉住陳倩的手,陳倩不停扭動屁股,想擺脫她的鞋跟,她的腿用力一推,把鞋跟完全插入陳倩的陰道中。

她把高跟鞋完全埋在陳倩的屁股中,而跟部則插入陳倩的陰道深處,她不斷扭動腳部,堅硬的膠腳跟颳得陳倩的陰道很痛,陳倩不禁叫痛起來。而潘小婷及林詩宜則拉着陳倩的手,陳倩不能反抗,只好任由李淑如蹂躝陳倩的下體。她的鞋底則踏着陳倩的陰毛,陳倩的陰毛被弄得凌亂像雜草一樣。陳倩大叫:“主人、主人,救救我啊!”真可笑,把自己凌辱到生不如死的惡魔,陳倩竟然叫他來救自己。

阿杰開口了:“哈哈,賤奴,你現在這麼樣子很可愛啊,而且你也應該服從李淑如女王的命令。”陳倩絕望了,李淑如更一手拉住陳倩的長髮,陳倩的頭向後仰起。

“不要,不要,淑如,我好痛呀,鳴鳴,不要這樣!”

李淑如說:“叫我女主人。”陳倩哭道:“女主人,請饒過我吧,我好痛,鳴鳴——”

“先吠幾聲來聽!”

“汪,汪,汪。”

李淑如不停地笑,把腳跟抽起來,陳倩爬在地上。由小至大,陳倩任何事都比別人強,爲什麼現在這樣下賤,陳倩不僅成爲了阿杰的性奴,甚至對着李淑如,陳倩都好象很下賤。

李淑如踼了陳倩一下,說:“快起來,別裝死!”陳倩哭着站起來,李淑如要陳倩脫了衣服。陳倩不敢反抗,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不一會,陳倩全裸了。這是陳倩第一次全裸面對這麼多人,雖然大都是同性,陳倩也很不自然及很羞恥。李淑如走過來,用尖利的手指甲在陳倩的乳頭上捏入去,陳倩慘叫一聲,陳倩想掙扎,但王雯雪及林詩宜摟住陳倩的手臂,李淑如說:“賤人,如果反抗,你會死得更痛苦!”陳倩心中一驚,不敢再反抗了,只好忍受着乳頭的劇痛。

李淑如說:“快說自己是賤人、母狗、淫娃——”陳倩只好屈辱地說:“我是賤——人、母狗、淫娃——”。接着,李淑如和潘小婷每人拿着陳倩的一邊乳房,向外一拉,在角力,陳倩的乳房畸型地向左右兩邊扯開去,陳倩痛死了,這時陳倩的雙手已被林詩宜用一雙手扣扣住了,陳倩只好一停地受着乳房被皮肉被拉扯的痛楚。首先是陳倩的乳頭變長,接着陳倩的乳房也變成一個長型的袋子,陳倩的乳暈也變成得淺色了,陳倩在中間不停地大聲慘叫着,同時,王雯雪及林詩宜蹲下身來,每人一邊,又把陳倩的陰脣自左右拉扯起來,陳倩感覺像以前中學時讀中國歷史的五馬分屍一樣,不過對一個女人來說,這種痛苦比手腳撕裂更慘烈。整間屋中,都不停地迴盪着陳倩的慘叫聲。陳倩呆呆地跪在地上,這番折磨把陳倩僅餘的尊嚴都抹煞了,陳倩已完完全全成爲了一名性奴隸。阿杰替陳倩戴上了一隻黑色的項圈,陳倩發現原來她們幾人脖子上都戴有項圈,李淑如的是紅色,王雯雪、林詩宜及潘小婷是綠色。原來陳倩已經被阿杰強制加入了兇哥的一個“性奴俱樂部”,陳倩是一名性奴隸,屬於兇哥的性奴,兇哥是俱樂部中主人之一,誰擁有阿杰頸上的白金項鍊的都是俱樂部的主人之一,有權玩弄陳倩,俱樂部共有三百多名主人會員。而阿杰是俱樂部裏的打手,地位在金鐐奴隸李淑如之下。在性奴隸方面,是以項圈的顏色的劃分,金色的是一級性奴隸、銀色的是二級性奴隸、黑色的是三級性奴隸、而陳倩則是最低級的黑色三級奴隸,在主人不在時,下級性奴要完全服從上級性奴的指示。陳倩絕望了,想不到不單成爲了男人的性奴,在同樣是性奴的女人面前陳倩都是最低級下賤的母狗。

陳倩向陳倩的主人磕頭後,然後爬到四位高級性奴面前,也磕了一個頭,叫她們“女王”,還一個個地替她們舔腳趾,她們哈哈大笑,淑如女王更把整隻腳伸入陳倩的口內,陳倩感到極度的羞辱及噁心。

兇哥經常在性奴俱樂部裏宴請客人。他請客時,都要俱樂部裏的女王級女奴來侍候自己。象今天就有六位女王在侍候着兇哥。

六位女王都全裸着,美玲女王負責替主人及三位嘉賓添酒,恩恩女王不斷地捧出食物,而其餘四位女王則伴着兇哥及嘉賓。同樣也在一旁站着侍候着兇哥的阿杰指着陳倩說:“這頭母狗是最賤的,大家隨便享用她,她的下體一定好痕,大家喫完後幫幫手,調教一下她!”原來陳倩被他們弄成人體盛。陳倩聽到男人們哈哈大笑,其中一名男人說:“哈哈,兇哥,你真是豔褔不淺,如此美女都被你弄成這樣!”兇哥夾去陳倩乳房的幾塊三文魚,然後用筷子夾住陳倩的乳頭,大力地夾,陳倩痛得大叫,他哈哈大笑:“想不到現在的女人這麼下賤!”他用筷子一扭,陳倩的乳頭向左邊彎了過去,他低下頭來,大力地咬了一口,大家看到他喉急的樣子,都狂笑起來。一名叫王先生的嘉賓把一些日本芥辣塗在陳倩的左乳頭上,把陳倩的乳頭及乳暈變成青色。漸漸,陳倩的上身已被“喫”掉了,裸露出整個乳房。客人及兇哥每人一邊捉住陳倩的乳頭,向外用力地扯,陳倩的乳頭及乳房向左右兩邊扯出去了,中間露出好大的空位,陳倩好痛但不敢作聲,另外一名叫JASON 的外國人把豉油及芥辣全都倒在陳倩的胸前,流遍了全身。兇哥問陳倩感覺怎樣,陳倩陪笑着說:“好興奮,好開心,謝謝主人的調教!”兇哥又奇怪又興奮地向阿杰說:“你真厲害,竟然把這個冰山美人變了另一個人似的!”阿杰滿意地笑。阿杰說:“大家一起搓弄她的乳頭,這頭母狗很多淫水的,可以混和海膽來喫!”

兇哥用一個湯匙挖進陳倩的陰道中,掏去了一些海膽,吃了一口,陳倩的乳頭剛纔在搓弄時,極爲敏感的性器已流出大量的水,兇哥大讚道:“真是美味,這頭母狗真是好淫。”四個湯匙一起伸入去,瘋狂地搓弄,陳倩的陰脣都被擠得變型了,最後兇哥還用手反開陳倩的陰脣,陳倩感到極度痛楚,他不當陳倩是人,他用力一扯再反開,把陳倩的陰道反到最大,用湯匙伸到子宮大力地刮,陳倩痛得死去活來。但在痛楚中,湯匙不斷地刺激着陳倩的陰道,陳倩叫牀聲響遍了整個大廳,淫水不停地流出。喫完了陳倩的陰道後,他們拔走了陳倩屁眼中的海蝦,JASON 把所有海草及蔬菜都塞進了陳倩的陰道,陳倩的陰部都脹大了起來,陰脣向外大力地反開。

兇哥混和了豉油、清酒及大量芥辣,倒入注射器中,陳倩一看之下大叫:

“不要,不要,不要注在我身上。”陳倩驚得全身顫抖,但注射器已大力地插入陳倩的屁眼中,大量的芥辣都灌進了陳倩的屁眼中,陳倩感到全身火燒般的炙熱,肚內熱氣滾滾,還未痊癒的屁眼產生了劇痛,主人用十多隻筷子插入陳倩的屁眼中,然後他們繼續在喝酒。最後,王先生拔出了筷子,詩宜女王帶陳倩到洗手間,拿着大水管替陳倩洗身,陳倩像豬狗一樣被她洗,她用力扭動陳倩的乳頭及挖開陳倩的陰道屁眼,用力地插入去沖洗,陳倩像被屠宰前的家畜一樣。

當陳倩到浴室裏去洗乾淨了身體出來的時候,美玲女王、雯雪女王、小婷女王、恩恩女王正替兇哥及三位嘉賓口交着,而平時最傲慢的淑如女王則跪在地上舔着主人的腳趾。阿杰叫陳倩去服侍兇哥,兇哥趕走了恩恩女王,陳倩看到恩恩女王狠狠地瞪了陳倩一眼,爬過去替JASON 舔腳趾,而詩宜女王也跪在地上替王先生舔腳趾。

兇哥要陳倩抬高屁股,他淫笑着,陳倩看着這個陌生的男人,感到比平時更恥辱。他慢慢地撫摸陳倩短小的陰毛,突然大力一扯,陳倩很痛但不敢出聲,陳倩抬高屁股儘量方便他,從兩腿之間望着他,他輕輕地用手指拈住她的陰脣,微微拉開,然後他用一隻手指往裏面撩,陳倩感到好興奮,用力扭動屁股,她鍛鍊得極爲敏感的下體已流出大量的淫水,兇哥哈哈大笑,啜一啜沾在手指上的淫水說:“聽說你這頭賤狗平時裝高傲,原來這麼淫!”他很高大,把陳倩抱起來,陽具硬生生直插入陳倩的子宮,他的陽具雖不及阿杰的粗大,但卻很長,直插入子宮的深處,他雙手拿着陳倩的乳頭,輕輕地搓弄,陳倩很久沒遇上這麼溫柔的性交,陳倩不禁發出了快樂的呻吟聲,下體的淫水不停地流出,他又不停地吻陳倩的頸,陳倩全身都軟了,身體上下襬動,配合着他的節奏。他的性能力很高,插了陳倩一小時也未射精,陳倩們轉換了不少花式,他現在重後插住陳倩的陰道,一抽一插,九淺一深,陳倩感到全身無一個毛孔不發出舒服的訊息,陳倩輕輕咬着下脣,全身好熱,但不是辛苦的熱,而是溫暖的熱流流遍了全身,陳倩前後蠕動着身體,享受着陳倩前所未有的性興奮。

突然,他停了,把陽具伸出了少許。陳倩急道:“兇——哥,請插入吧,爲什麼要停?”他笑道:“你求求我吧,可能會再插你的,這可是你自願的吧!我已和你阿杰主人說過了,如果你不自願,現在可以放你走!”陳倩呆了,一直以來的凌辱性交,雖然陳倩也試過性興奮,但陳倩一直自欺欺人的以爲自己是被迫的,這令陳倩心中減低了恥辱及自疚感,也是陳倩唯一內心深處僅餘的自尊。雖然在鞭打浣腸痛苦當中,陳倩也感到絲絲的興奮,但心中一把聲音還以爲自己是受害着。但現在要陳倩自己說是自願的,陳倩千萬個不願意,但肉體上的反應及感覺是不容抵抗的,陳倩媚態畢現:“兇哥,請你來吧,請你插入吧,豬奴隸下體很痕,很想你巨大的寶貝插入來,求求你。”阿杰走了過來說:“好,你終於成爲一名合格的性奴了!”陳先生哈哈一笑,把陳倩舉起,用力地插入陰道。陳倩內心僅有的尊嚴都沒有了,陳倩已不能再掩飾自己是淫婦的事實,她是天生應該被男人插洞的,這是陳倩的終極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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