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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警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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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ectoreilene 發表於 2022-4-7 08:5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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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之中升起了迷濛的水霧,但是那絲毫沒有干涉到微小攝像頭的工作,此刻它正忠實的記錄着眼前的美景,一個美少婦赤裸着身體躺在了放滿水的浴缸之中,她閉上了眼睛,很是放鬆的休憩着。她那雙蔥白的素手時不時地舀起溫熱的浴水,潑灑在自己的玉白嬌軀之上,顯然很是享受着這番恬靜的生活。
而此刻的書房中,一個青年男子正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腦屏幕上的美景,他的一隻手拿着飛機杯放在了自己的下體處狠狠的擼動着,另一隻手則操縱着鼠標,不斷地調整着攝像頭的方向,全方面觀察着攝像頭之下,那美婦極爲誘人的嬌軀。
即便是被浴水半埋着,那大小堪比西瓜一般的雪白乳兒還是微微浮現在水面之上。就算生育了一對兒女,並且這對兒女已經成年,這也依舊未曾減去美婦的半點風華,反而猶如佳釀一般,變得更有味道;又如那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只是輕咬一口,便能迸濺出大量甘甜的漿液來。
青年男子用力擼動着他的肉棒,那被慾火所充斥的瞳孔之中更是寫滿了渴望。
屏幕中的美婦是那麼的完美無瑕,她完全不像低俗的三流黃色小說中的女主角一般,即便是在浴室之中洗個澡都能發情。那美婦只是舒展着眉頭,很是愜意的躺在了浴缸之中,享受着溫熱浴水的洗滌,面目寧靜,好似個謫仙一般。
那具成熟的嬌軀卻展示着她的另一面,即便是那清冷的小臉也無法掩飾那具火辣的肉體,育有一雙兒女的身材因平常的瑜伽鍛鍊而絲毫沒有半點走型,看上去好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那對白的耀眼的酥乳即便是大到了誇張的F 罩杯,卻依舊傲然挺立着,青年男子下意識的狠狠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眼神之中更是流露出渴望與貪婪的神色。
大概是泡的時間太久了的緣故,那美少婦從浴缸之中站了起來,一聲嘩啦的水聲之後,那完美的火辣身材便徹底的展示在青年男子面前。足有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胸前的那對豪乳傲然挺立,兩顆櫻紅的乳頭即便隔着一層屏幕,也依舊是粉嫩無比,纖細到一手可握的腰肢,直讓人擔心它是否能撐得起美少婦的豪乳,肥美的翹臀看上去很是雪白,那是一種捏上去,似乎能夠捏出水來的美好。蜂腰肥臀,再也沒有更爲貼近的形容了。
向下看去,下體與兩條雪白的美腿之間形成了兩段優美的弧度,微微鼓起的下體於雙腿之間收斂着,最後形成了一處圓潤的鈍角,看上去很是美好。那處微微凸起的下體沒有一絲雜毛,只能看見大片白膩的美肉暴露在空氣中。青年男子的呼吸都被這美妙的場景弄得急促了起來。
那兩條美腿更是筆直而又豐腴,和小女生的筷子腿不同,那兩條美腿看上去很是健美,大概是職業以及日常保持着鍛鍊的緣故。美少婦走到了換衣鏡前,拿過了毛巾輕輕地擦拭着自己的嬌軀,那處私密的小穴就此暴露於青年男人的眼前,青年男人的鼻孔都隨之擴張,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着美少婦的下體。
難以想象那處小穴竟然屬於一個育有一對兒女的美少婦,那處蜜穴緊閉着,只有兩片粉嫩的,好似蝴蝶一般的大陰脣緊貼在一起,護住了少婦的蜜穴。然而隨着少婦的擦拭動作,那處蜜穴很快也隨之打開,好似扇動着翅膀的蝴蝶一般。
果然,傾城的美人兒即便是做出淫靡的動作,看上去依舊是那麼的唯美,那處蝴蝶一般的陰脣隨着美少婦的動作而張開或是閉合,青年男人擼動的速度不由加快,很快那根肉棒便到達了極限,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了飛機杯中。
他的喉結聳動,吞嚥了一下口水,大口喘息着,雙眼無神的望向了天花板:「得到你……得到你啊……」
……
「櫻憐,多喫點菜,今天燒的都是你好喫的。」中年男人露出了憨憨的笑容,他繼續補充道:「這可是你媽特意爲你燒的,嚐嚐,快嚐嚐。」
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孩發出了噗嗤的笑聲:「沒想到爸爸都會講冷笑話了?我媽居然會下廚,稀奇,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去廚房煮了下米飯的話,其實也算燒啊?大姐你說對不對啊?」青年男子笑着調侃道。
「哈哈,沒錯,苦竹小弟說得對~ 」甄櫻憐誇完之後,還和自己的弟弟默契的一頓擠眉弄眼。
美少婦冷着臉將筷子放在了碗上:「好啊,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皮癢了?以爲長大了,我就不敢管你們了嗎?」
「老婆大人,老婆大人,息怒啊!生氣傷身體,傷身體的!」中年男人阿諛的奉承着那看上去好似他女兒一般的清冷妻子,然後轉頭訓斥着他那一對兒女:
「我們你們兩個小東西,真是幾天不打上樑揭瓦,怎麼一個當了老師,一個去了衛健委,就翅膀硬了?」
又一個穿着警服的成熟美人兒笑意盈盈的回覆道:「爸,他們兩個鬧着玩呢!
苦竹和他姐的關係,可是比和我的關係都好呢!」
「好啊你,林晚予,居然在這裏偷偷打小報告,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對小姑子與俏媳婦嬉笑的打鬧了起來,一時間餐廳都變得鶯歌燕舞了起來。
這場家宴喫的很是溫馨而又熱鬧,即便是清冷的美婦千山雪的嘴角都微微咧起,露出了溫柔的笑容。這是她的家,經歷了二十多年風風雨雨的家。丈夫甄祿民,泰山縣的公安局副局長,手裏有些小權利,雖然過了晉升的年齡,但是保一家大小衣食無憂是不成問題的;兒子甄苦竹,大學畢業僅一年便進入了衛健委工作,即便只是一個小科員,但畢竟還算是年輕,而且最爲重要的是足夠的懂事,在自己的介紹與撮合之下,和自己手下的女警林晚予結了婚,後者雖然只是從事內勤工作,但父親可是主管藥品監察的藥監局副局長,也算是門當戶對吧!女兒甄櫻憐則在當地的重點高中教書,最近也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小兩口正準備搬出去住呢。一想到此,千山雪不由嘆了一口氣。
「櫻憐啊!你爸不是在隔壁給你們準備了一套房子了嗎?你和你那小男友幹嘛搬出去呢?」千山雪望向了甄櫻憐,那雙面對犯罪分子好似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睛此刻卻滿是柔情與無奈。
甄櫻憐不由停止了和弟媳林晚予的打鬧,看向了母親千山雪,即便已經二十三歲了,卻依舊在母親的面前好似小孩子一般的撒着嬌:「媽!我們也想要有點私人空間嘛~ 而且,而且立君覺得吧,都要談婚論嫁了,卻住着公公婆婆提供的房子,不太合適。」
千山雪發出了嗤笑聲,眼神也隨之冷峻了下來:「怎麼不合適,他怕什麼?
你那小男友是怕見我這個老刑警,還是怕見你爸這個警察局局長啊?」
「媽!你再說什麼嘛~ 立君只是太要強,不習慣要別人的東西,這難道不好嗎?」
「要強的話,那就自己買套房啊!帶着我的女兒在外面住算怎麼一回事?而且我和你爸買的房子,怎麼算別人的呢?我和你爸又不重男輕女,到時候那套房子就寫你的名字,難道苦竹到時候還敢有意見不成?」說完,千山雪望向了自己的兒子甄苦竹。
甄苦竹則連連擺手:「媽,別看我啊!我哪敢加入你們兩的大戰啊!我,我都聽您的,都聽您的!」
「其實吧,這事也沒那麼複雜,反正立君也在泰山縣教書,又不遠,小姑想回來,隨時都可以回來的。」林晚予也在一邊旁敲側擊的替甄櫻憐說話。
千山雪發出了頗爲落寞的嘆息聲:「媽老了啊!人年齡一大,就容易戀舊,就容易想七想八,一想到我的寶貝女兒不在我身邊,到時候指不定要被怎麼欺負,我心裏就堵得慌……哎!」
甄櫻憐和林晚予主動的走到了千山雪的面前,一個直往千山雪的懷裏鑽去,另一個伸手輕錘着千山雪的背部:「媽,你哪裏老了啊!我們一起走出去的話,外人指不定認爲我們是一對姐妹呢!」
「是的啊!媽年前還帶隊抓住搶劫犯,那英姿颯爽的模樣,連我都羨慕媽好吧?這叫什麼,這叫氣質!別看媽都四十了,但是面色卻一點都不顯老!」
千山雪也被這對姑媳逗弄着噗嗤一笑,享受着這種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心中的陰霾則去掉了大半。母女三人聚在一團說着一些女性的悄悄話,只留下甄祿民和甄苦竹這對父子舉杯對飲。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門口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甄苦竹望了自己的父親一眼,主動的站起,將門打了開來。只見一個身材矮小,看上去只有一米五六上下的老頭喘着粗氣,站在了門口。
倒是甄苦竹先開了口,他主動地打趣道:「呦,老秦頭,怎麼這個時間點來我們家啊?說,是不是想來蹭飯喫啊?」
一道清冷的聲音倒是替老秦頭回答了:「他大概是還象棋的吧?下午你們不在,我正好在家,老秦頭來找苦竹一起下棋,索性我就將我們家的象棋借給了他。」
衆人的眼神向這老頭望了過去,即便是老鄰居了,但依舊覺得這人很是猥瑣,五短身材,皮膚黝黑,一副底層賣體力的模樣。他看上去已經五六十歲了,整個人顯得佝僂還有些駝背。那身材看上去幹乾瘦瘦的,好似菜場裏的肉排一般,但還依稀能夠看到些許肌肉,顯示着他此前的身材也算不上差。不知是長相的問題,還是年老的緣故,那張溝壑橫行的臉上滿是皺紋,看上去給人一種猥瑣的觀感。
起碼屋內的兩個年輕姑娘已經皺起了眉頭。
「老秦頭,一起留下來喫個飯唄?」
「不了,不了,你們忙吧!我家裏還燉着排骨呢!你們忙,你們忙!」
老秦頭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便關上了門,屋內再度恢復了平靜。
「呀,總覺得媽對老秦頭還挺好的!」林晚予好奇的看向了婆婆。
千山雪用筷子夾起了一隻大蝦,邊剝邊說:「老秦頭這人也不壞,也算是小區裏有名的熱心腸吧!加上他會的也多,什麼疏通管道,修個燈泡,他都很在行,所以不少人都去找他。」
甄祿民在一旁插嘴道:「話說老秦頭之前是做什麼的?」
「他啊!聽說之前在一所大學宿舍那裏當門房,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不幹了。
他的兒子也出息了,就在我們家對面買了一套房子,專門讓他養老。」
「不過他這副尊榮,可真是夠猥瑣的啊!」林晚予插了一嘴。
千山雪繼續補充道:「他啊!年輕時是個做苦力的,水泥包壓垮了他的腰,所以現在看上去駝背,而且風吹日曬的,哪裏比得上你們這些嬌滴滴的富家公子小姐呢?」說到最後,千山雪的語氣都變得戲謔和調侃了起來。
「媽~ 」林晚予不滿的縮進了千山雪的懷裏直撒嬌,逗弄的千山雪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轟隆的雷鳴在屋外響起,將屋中的女人們嚇了一跳。甄苦竹走了上前,望向了窗外,磅礴的大雨從空中向下砸落着,叮叮噹噹的落在了玻璃上。一道銀色的閃電將烏黑的天空撕裂,千山雪的筷子都被那閃電嚇得落了下來。甄苦竹望向了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媽,我們出去了。」
「嗯,你們出去吧?不知道爲什麼,我這些天有些困,你們先忙,我在家裏休息一下。」千山雪向着兒女們點了點頭,露出了迷糊的笑容,望着平素一臉認真嚴肅的母親此刻卻露出了這種可愛的迷濛表情,甄苦竹的心臟砰砰跳動着。
母親平素愛喝的茶包中被他加了一些新奇的小東西,他有自信,即便是同行都檢測不出什麼異樣,今天他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邪念,故意多加了一些分量,此刻看來,果然是奏效了,他的心臟砰砰跳動着。難道說,難道說自己今天就可以……
「苦竹,走了啊!想什麼呢!」甄苦竹點了點頭,下樓帶上妻子林晚予驅車前往了縣政府,兩人的辦公地點相隔並不遠,也算是順路,只是今天的甄苦竹有些心不在焉的。夫妻兩在車上閒聊了起來。
「想什麼呢?開車都不專心。」
「自然是想我大姐的事了,她要搬出去住,那多麻煩啊!」
「哎,姐夫畢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吧,住在公婆家算怎麼一回事……」
兩人閒聊之中便到達了縣政府,林晚予的身體前傾,理了理甄苦竹的胸前領帶,這才分別去了各自的辦公室。
甄苦竹很快便有些按捺不住的請假回家了,他急匆匆的用鑰匙打開了門,眼前的美景令他頗有些窒息。母親千山雪此刻正一副慵懶而又寧靜的模樣半躺在沙發上。
甄苦竹所準備的藥物是一種國外最新研發的,它並沒有什麼副作用,卻可以加速人體荷爾蒙的分泌,劑量過大則會導致精神不振甚至是昏睡過去。在藥物的作用之下,即便是貞潔烈女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變爲淫娃蕩婦。這種藥物在暗網上的要價很高,也是甄苦竹千辛萬苦花了大價錢才搞到手的。
是的,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以及驕人的履歷之下,甄苦竹的內心之中隱藏着一顆邪惡的心,他對於自己的母親千山雪以及大姐甄櫻憐有一種病態的感情。不過平時都被他遮掩了下去,只是此刻卻全部顯露了出來。
面前的少婦是那麼的誘人,因爲是居家的緣故,她只是簡單而又隨意的穿着一身白裙,然而在她那清冷的氣質之下,卻莫名的很是搭配。甄苦竹的眼神向下看了去,那白裙遮住了千山雪的修長美腿,只是將一小截纖細而又雪白的小腿暴露在上。大概是居家的緣故,她並沒有穿上日常所穿的肉色絲襪以及黑色的高跟鞋,只是踏着一雙毛絨拖鞋而已,甄苦竹走上前,將母親千山雪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甄苦竹的動作輕緩,藥物只是起到了輕微的安眠作用,並不代表着自己不會將母親吵醒。那頭烏黑靚麗的長髮披散在他的大腿上,甄苦竹越看越覺得自己的母親和天仙一般無二,他的喘息變得急促了起來。甄苦竹俯下了身子,大嘴慢慢的靠近着那水潤粉嫩的櫻脣,想要將其含入口中,然而一串電話鈴聲卻打斷了他的動作。
甄苦竹被嚇了一跳,心中的氣瞬時泄了下去,一副沒好氣的將電話拿了起來:
「喂,是我?」
「小甄,快來衛健委,出事了,出事了,泰山市哪裏出現疑似病例了,吳書記已經快到我們單位了,所有同事都要第一時間到一線,你什麼時候能來?」
「好的,好的,老關,我這就過去!」
甄苦竹極爲惋惜的看了一眼正在安靜入眠的美母,拿起手機匆忙的跑了出去。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扇門被甄苦竹一拉,只是撞了一下門框,卻並沒有關上。
不過甄苦竹有些趕不及了,他直接飛奔了出去。
作爲泰山縣的黨委書記,吳鵬程對於幹部提拔有着至關重要的一票否決權,要是有他的推薦的話,也意味着之後能夠平步青雲,甄苦竹心情複雜的飛奔了出去,趕往了衛健委。
……
美少婦依舊躺在沙發上熟睡着,陽光透過紗窗照在了她的身上,頗有幾分美好與安詳。
「砰~ 小甄……」老秦頭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他是來向甄苦竹借象棋的,不料這門卻沒有關上,他只輕輕一推,便將這門推了開來。
「有人嗎?有人在家嗎?我進來了啊!」老秦頭左顧右盼,慢慢的走進了屋子中。很快他便發現了側躺在沙發上,熟睡着的千山雪,他驚得差點咬到了舌頭,面前的美少婦實在是太過誘人了,即便是當門衛的那段時間,這種極有韻味的熟透了的美人兒也是極其少見的。
因爲血緣的緣故,甄苦竹只是被自己母親的那股熟女風韻所吸引,他癡迷着自己母親的一切方面。但對於老秦頭來說,這個自家隔壁的熟女警最爲吸引人的地方毫無疑問是那對堪比西瓜一般巨大的豪乳。因爲是側躺着的緣故,那兩隻乳球疊加在了一起,更是在中間夾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溝。
老秦頭頓時眼神都直了,不過他賊膽再大,也不敢對這女警放肆,他小心翼翼的在這雙拼豪宅中搜尋了起來,要是有其他人在那可就糟糕了。主臥,次臥,廚房,書房,衛生間,浴室……甄苦竹的這個家是一所豪華的雙拼房,是本縣的公務員集資所置,因爲甄祿民擔任本縣公安局領導的緣故,才分到了這間雙拼房,父母二人並不希望兒女住的太遠,又將旁邊的一處房子再度買了下來。老秦頭很是豔羨的逛着這處屋子,直到確認沒有人,他才放下心來的重新回到了客廳。
老秦頭走到了沙發前望向了面前熟睡的美熟婦,只覺得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了,老秦頭並不知道千山雪此刻的狀況,又是擔憂千山雪的反抗,索性從衣架的警服裏掏出了一把銀手銬,將美熟婦的雙手拷在背後,他這才放心的玩弄起面前的美熟婦。
老秦頭那滿是皺紋的大臉向前湊了過去,不由嘖嘖稱奇了起來,面前的美熟婦哪裏看得出來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那皮膚白皙而又吹彈可破,說是少女都爲不過,只是身上的那股成熟的韻味令她看上去更加的可口。瓊鼻微挺,丹脣小口,彎彎的睫毛輕微的顫抖着。平素那一臉嚴肅的小臉此刻也變得柔和了起來,老秦頭重重的喘着氣,粗重的鼻息打在了千山雪的小臉上,引得美婦人即便是在熟睡中也微微蹙起了眉頭。
那烏黑而又滿是褶皺的粗手伸了出來,先是放在了千山雪的纖細小腿處,隨後更是向上摸索着。另一隻手則將千山雪的白色長裙向上掀起着,老秦頭屏住了呼吸,好似正在打開寶箱一般。這種刺激的事情他已經十多年沒做過了,這還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重操舊業。那雪白的長裙與烏黑的大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滿是老繭,好似砂紙一般的大手在千山雪那嬌嫩的美腿之上摩挲着,老秦頭的呼吸都隨之急促了起來。
他的粗手迫不及待的在那雪白的美肉上摩挲着,另一隻大手則將千山雪的白色長裙掀起,最終放在了千山雪的腰肢上。一條素雅的白色內褲出現在老秦頭的面前,他那渾濁的眼神之中,是慾望的火焰在不斷的跳動着。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毫無回頭的可能性了。他的大手放在了千山雪的腰間,抓住了內褲的繫帶,用力的向下一扒。
熟睡中的千山雪發出了一聲悶哼聲,嚇得老秦頭的粗手一個抖顫,連連打量着熟睡着的千山雪,老秦頭這才放下心來繼續玩弄起面前熟睡着的美婦。那條白色的內褲很快便被老秦頭剝了下來,看着那處微微凸起的雪白蜜穴,老秦頭頓時喘着粗氣,埋頭於那處好似嬰兒一般的下體處。
一雙粗糙的大手將那美腿用力的向兩側掰開,老秦頭的大嘴更是親在了那處蜜穴上。老秦頭玩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但是這種明明已經中年了,下面卻好似個少女一般的熟婦,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好似野狗一般,那條粗舌在千山雪的蜜穴上胡亂的舔舐着,噁心的舌頭強行的鑽入了那條細小的蜜縫之中,舔舐着蜜穴內側的嬌嫩膣肉。一股奇異的麝香從那處蜜穴之中傳來,美婦的下體不僅沒有成年女性的腥臊味,反而有着誘人的香氣,老秦頭好似癲狂一般的瘋狂舔舐着。
他的大嘴在那處蜜穴軟肉之上胡亂的啃咬着,在那軟嫩的蜜肉之上留下了噁心的口水,這才滿意的離開了那處蜜穴。
老秦頭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直接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光,就這麼赤身裸體的站在了千山雪的面前。大概是嫌棄脫得太麻煩,那雙有力的大手更是抓住千山雪的衣領用力的向下撕扯着,那絲綢所制的白裙很快便化作了破破爛爛的布條,掛在了千山雪的身上。先是那兩團碩大的豪乳映入老秦頭的眼簾,那白膩的乳肉簡直亮的耀眼。
老秦頭迫不及待的伸手將千山雪摟在了懷裏,那暖玉在懷,滿手滑膩的觸感頓時就令老秦頭舒服的叫出聲來,雙手伸到了千山雪的背後,將那束縛住千山雪酥胸的胸罩揹帶解了開來。如同兩隻活潑的白兔一般,那兩團豪乳就此解放了出來,它們上下跳動着,老秦頭只覺得這兩團碩大的乳球都要比得上他腦袋的大小了。
懷裏的美少婦就像是一團棉花一般,抱在懷裏是那麼的舒服,那身美肉滑膩無比,大手摸上去,和上好的絲綢更是一般無二。老秦頭頗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的肉棒先是在千山雪的蜜穴處一陣亂戳着,很快便找準了位置,肉棒對準着那處緊窄的小穴,慢慢的向內捅入着。
千山雪只覺得頭痛欲裂,下體傳來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觸感,是丈夫嗎?奇怪,大白天的,他在胡鬧些什麼啊?也不怕教壞了小孩子!努力的睜開眼睛,很快千山雪便發現了不對勁,身上男人口中噴吐着惡臭,這哪裏是她的丈夫呢?千山雪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渾身冰涼,家裏遭賊了?自己要被強姦了?
即便是一名女警,即便經歷了大風大浪,也從未有過這種體驗,千山雪努力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然而那藥效依舊存在,她有些昏昏沉沉,下體傳來了一種羞人的熾熱觸感,一根好似燒熟的烙鐵一般的巨物強行的分開了自己的蜜穴內側軟肉,用力的向內捅入着。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感從她的下體處傳來。
千山雪羞憤的簡直就要哭出聲來,自己美滿的家庭,完美的一生就要毀於一旦了嗎?眼睛用力,終於睜了開來,看着面前趴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千山雪發出了驚叫聲:「老,老秦頭?」
甄苦竹有些莫名的心神不寧,好不容易將縣委吳書記應付走,他又想起了那在自己家中熟睡着的美母了。索性點開了手機中的監控App ,如同往常一般偷窺着自己的美母,但是很快他便發現了不一樣。
隔壁的老秦頭竟然溜到了自己的家中,自己竟然忘記鎖門了!?
甄苦竹的手顫抖着,手機更是摔在了桌子上,發出了碰撞的聲響,同事們投來了關切的目光,甄苦竹顫抖着將那手機拿起,然後向後拉取着,此刻距離老秦頭鑽入自己家中已經三個多小時了,甄苦竹不由拉動了監控視頻的進度條,眼神瞬間變得空洞了起來。一切,一切都晚了。
甄苦竹五味雜陳的跑了出去,自有他的同事幫他請好假,驅車向着自己的家中趕去,一時間甄苦竹都不知道自己內心的真正想法到底是什麼。他的眼神投向了監控錄像,然後再也無法挪開。
「放,放開我!我是警察,強姦國家公務人員你知道要判幾年嗎?現在回頭你還來得及!」感受着自己蜜穴之中的那根火熱的肉棒,千山雪的嬌軀顫抖着,想要勸說老秦頭回頭是岸,然而精蟲入腦的老秦頭怎麼會這麼簡單的就被她說服呢?
老秦頭那好似磨砂一般的粗糙掌心肆無忌憚的放在了千山雪那大的驚人的酥胸上用力的揉捏,搓玩着,手指更是深陷於那兩團酥乳之中,雪白的乳肉將那黝黑的手指埋了下去。
看着視頻的甄苦竹喘着粗氣,眼前的景象給予了他極大的痛苦以及衝擊力。
自己的美母,自己憧憬了那麼久的母親,此刻居然被一個自己看不起的小人物壓在身下所隨意的褻玩着!
往日裏那清冷的美母!
往日裏那溫柔的美母!
往日裏那英姿颯爽的女警美母!
此刻通通如同鏡子一般被敲碎於他的面前,只見一具佝僂着背的黝黑身體壓在了那團白皙的美肉之上;那根醜陋不堪的粗黑肉棒竟然戳在了美母嬌嫩而又美麗的蜜穴之中;那兩團自己所日思夜想的豐腴乳肉更是被老秦頭那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捏玩着。
甄苦竹痛苦的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腦袋。
可恨年年壓金線,爲他人作嫁衣裳!自己給美母下藥,居然成全了這麼一個猥瑣小人!甄苦竹一時間痛苦的說不出話來,可是監控之中美母的痛苦呻吟聲再度將他拉回到現實之中。
與美母高挑的身材相比,只有一米五六的老秦頭就好像一隻噁心的癩蛤蟆趴在了優雅的白天鵝上。
白皙的美肉,黝黑的身體,櫻紅的乳頭,粗黑的手指,美母的哭泣,小人的淫笑,這一副副衝擊力極大的畫面全部映入了甄苦竹的大腦之中,令他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老秦頭的肉棒就這麼放在千山雪的蜜穴之中,感受着美婦那因恐懼而不斷收縮着的蜜穴給予他的極佳觸感。他的兩隻粗手則攀緣着千山雪的兩團豐腴的乳肉,腦袋向上靠去,對準着美母櫻紅的小嘴就要親上去。若是往常的話,甄苦竹都能夠想象到精通格鬥的美母會用什麼姿勢狠狠的教訓着出現在她面前的罪犯,然而此刻的美母不僅中了自己的藥物,身體敏感,力氣全失,更不提被拷在背後的雙手。美母只能笨拙而又絕望的扭動着小臉,試圖躲避那散發着腥臭味的大嘴。
然而這種無謂的抵抗不過是隻能增添老秦頭的幾分情趣罷了。好似鐵鉗一般的大手捏住了美母玉白的下巴,然後對準着自己的大嘴,在美母驚慌的神情之下,老秦頭的腥臭大嘴湊了過去,慢慢的吻了上去。
甄苦竹的腦袋瞬間砰的一下炸開,他痛苦的彎下腰,揉捏着小腹,一種噁心的反芻感從他的胃裏蔓延開來。母親千山雪那絕望而又無助的眼神,不斷地在他腦海之中回想着。
是自己,是自己,都是自己將美母推下深淵的!
怎麼,怎麼會這樣呢?
千山雪的瞳孔瞪大,這個素來堅強的少婦也忍不住落下淚來,不僅僅是因爲那粗糙的嘴脣散發着令人噁心的臭味,那條噁心的滑膩舌頭更是撬開她的貝齒向着她的小嘴深處鑽去;更是因爲素來寡淡的她竟然遭遇這種事情,從小到大的千山雪都是個乖乖女,按照父親的安排嫁給了甄祿民,按照父親的安排當上了一名警察,之後更是有了一個美滿的家庭,此刻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家中被一個噁心的老頭強姦着。
千山雪只覺得自己的世界徹底的崩潰了,這位堅強的女警此刻也完全承受不住這種打擊,身體繃直,手足無措的任由着身上的男人發泄着他的獸慾。
老秦頭同樣喘着粗氣,身下的少婦對他而言可以說是垂涎已久,但是給他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一個女警下手啊!
那對堅挺着的傲人酥胸,他可沒少意淫過,此刻自己居然真的能夠將其握在手心之中,他不由更加用力的揉捏了起來,千山雪發出了嗚嗚的痛呼聲。小嘴被老秦頭的大口所封堵住,即便是痛呼都叫不出聲來。老秦頭則很是貪婪的吮吸着那處小口,粗舌在那小口之中肆意的遊蕩着,粗舌摩挲着千山雪的口腔內壁,他只覺得那處小口內的津液甘甜無比,說是瓊漿玉釀都不爲過。
千山雪的嬌軀很是難受的抖顫着,一想到自己這清白的嬌軀此刻居然被一個猥瑣的老頭所玩弄着,她便心神大亂了起來。或許她還沒有注意到,此刻她的小臉已經是一片潮紅,看上去很是誘人,反正老秦頭只覺得身下的熟人妻和蕩婦沒什麼區別,自己只是稍加玩弄便被自己勾起了興趣。
千山雪同樣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在,自己,自己居然被如此噁心的混蛋玩弄,都會有感覺?一想到自己居然有如此淫賤的身體,千山雪自己都開始厭惡起自己了。然而事情的真相只有甄苦竹一個人知道,他在車裏痛苦的捶打着座椅,自己鍥而不捨的給美母下的春藥,竟然在此刻起了作用!將清冷的美母變成一個淫娃蕩婦,此刻居然被別人搶奪了果實。甄苦竹痛苦的看着監控錄像,瞳孔中更是浮現着血絲。
老秦頭的大口在千山雪的小口之中肆意的吮吸着,一直將那美熟婦玩弄到快要昏過去,這才放過了千山雪的小嘴。一條銀線連接在自己和這美熟婦的嘴角之間老秦頭淫笑着,用手指將那抹銀線挑起,大手用力一揉千山雪的豪乳,故意說道:「沒想到雪小姐這麼迫不及待,嫩屄夾得老漢我實在是太舒服了!」
千山雪的臉蛋紅透,不知是呻吟還是斥責:「混,混蛋!拔出來,滾出去,我就當今天這事沒發生,不然,不然……」
「不然你能怎麼樣?你要告訴你的丈夫,堂堂的公安局副隊長被人在家裏強姦?還是說要告訴你兒子女兒他們的好母親在家裏被人玩弄?」
老秦頭的心臟砰砰的跳動着,此時此刻實在是有夠刺激的,面前的熟婦身爲警察局的副隊長,什麼罪犯沒見過,什麼案子沒經手過?老秦頭自然是知道千山雪是知道這種案件中,被強姦的女人到底是什麼心態,可是當這種事落在了自己身上時,即便是女警,那也是女人,千山雪變得慌亂起來了。她的羞恥感不允許她將自己所遭受的苦痛去告訴家人,老秦頭自然也是知曉千山雪的內心所想,所以這才足夠的刺激啊!
少婦的嬌羞與無奈,女警的颯爽與堅強,這一切不同的氣質都在千山雪的身上交織着,連看着監控錄像的甄苦竹都變得激動了起來,面前的美母看上去是那麼的誘人。但是,但是這一切本應該是屬於自己的啊!甄苦竹的內心之中好似千萬只螞蟻爬過,他氣的恨恨一錘車窗,眼神卻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監控錄像。
那根粗黑的肉棒實在是太過可怕,千山雪只覺得即便是自己丈夫的肉棒都沒有這猥瑣老頭的肉棒來的粗大。和丈夫已經結婚二十多年,兩人之間的性愛早已變得平淡了下來,如此激烈的性愛,對於千山雪來說簡直是屈指可數。那處蜜穴極其生澀的被迫容納着老秦頭的肉棒。那根粗硬的火熱肉棒磨蹭着她的膣內軟肉,陣陣撕裂般的劇痛向她襲來。
蜜穴內的軟肉被強行分開,被嫩肉所堵塞的甬道更是因老秦頭下體的用力一捅而強行的分開。千山雪的小口之中發出了悶哼聲,老秦頭則好似野狗一般的趴在了千山雪的懷裏,不斷地舔舐,啃咬着千山雪那雪白而又滑膩的酥乳。千山雪不由叫出聲來,敏感的乳頭遭此襲擊,即便生性堅強的千山雪此刻也無法忍受這種屈辱。
千山雪的臀部肌肉收緊,蜜穴將那根肉棒緊緊地夾住,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阻止肉棒的深入,然而很快她便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麼的離譜。老秦頭淫笑着,將千山雪的兩條豐腴美腿直接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那骨瘦如柴的身體向前壓了上去。即便是透過錄像,甄苦竹也能看到那晃來晃去的陰囊是多麼的醜陋,尤其是和美母那皎白的嬌軀做對比時。
千山雪的小口之中發出了咿呀的呻吟聲,她的瞳孔漸漸的有些失神,千山雪恨不得自己此刻能夠立刻的死去。這番場景對於她而言說是墮入了無間地獄都不爲過,身上的老秦頭對於千山雪而言簡直就是惡鬼!千山雪何曾經歷過如此殘酷的事情?她小聲的啜泣着,兩行清淚不住的從她的臉頰處向下滴落着。
老秦頭則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那根肉棒老而彌堅,足足有十八釐米長,三釐米粗,說是猙獰巨獸都不爲過,那龜頭很快便撞在了千山雪的花心之上,千山雪被刺激的發出淫叫聲。一陣酥麻的觸電感從千山雪的下體傳遍了她的全身,那身美肉頓時因爲下體的強烈刺激而一陣亂顫着。
老秦頭則發出了淫笑聲,他的肉棒簡直就是舒服極了,龜頭觸碰到一處嬌嫩柔軟的嫩肉,這處小穴抽插起來,簡直和處女小穴一般無二,清冷的人妻,卻有些淫賤豪放的身體,這種別樣的體驗令這老頭淫笑不止,肉棒再度狠狠的撞擊着千山雪的翹臀,發出了誘人的啪啪肉體碰撞聲,那雪白的肥臀此刻都被老秦頭的下體撞得通紅。
老秦頭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處蜜穴因千山雪臀部肌肉的收縮而同樣將老秦頭的肉棒夾緊。老秦頭只覺得那處蜜穴就好像一處嬰兒的小嘴一般,先是將自己的肉棒整個含住,隨後用力的吮吸着。那嬌嫩的膣內軟肉觸感極佳,這熟的簡直就要淌出水來的美少婦,蜜穴很快便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使得老秦頭的抽插變得更加的順暢了起來。
老秦頭的手指向下一摸,從那處肥美的蜜穴之中掏出了一團前列腺液與淫水的混合液,手指還故意在千山雪的面前捻動着,隨後更是摩挲了一下千山雪的紅脣,將其塞入了千山雪的小口之中。千山雪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發出了嗚嗚悲鳴聲,那原本被情慾粉色充斥的小臉也變得鮮豔欲滴了起來。
千山雪恨得用力一咬,然而被下藥的她哪裏還有什麼力氣呢?貝齒咬下,卻好似討主人歡心的貓兒一般,那副不屈的表情反而引得老秦頭樂的發出了哈哈大笑。老秦頭只覺得身下的美婦人的嬌軀軟的和雪白的棉花一般無二,肉棒使勁的抽插着,他恨不得將整根肉棒通通塞入這處蜜穴之中。
老秦頭出身低賤,換作平常,哪裏有資格玩弄千山雪這個一個高貴的官宦世家的婦人呢?一想到千山雪的女警身份,老秦頭就好似磕了春藥一般,更加的激動了起來。肉棒九淺一深的在那處榨精魔窟一般的小穴之中抽插着。
千山雪用着仇恨的眼神望着老秦頭,往日裏對他的同情早已變得一絲都不剩,現在有的只是一種欲除之而後快的恨意,然而她這種恨意反而更是令老秦頭感到愉悅。那好似砂紙一般粗糙的手指更是將千山雪的殷紅乳頭揪了起來,那粗糙的指心更是摩挲或是搓揉着那嬌嫩而又敏感的乳頭。千山雪被玩弄的發出了呻吟聲,將那殷紅的乳頭用力的向上揪起,很快那本就豐滿的乳頭就好圓錐一般的立了起來,千山雪痛的發出了驚呼聲。
「混蛋,你這個混蛋,你以爲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嗎?我,等我恢復了的話,我一定會送你去監獄……怎麼,你還要殺了我不成?你以爲你是誰?你兒子不過是個做生意的,我老公想要整死你兒子,你,你試試有多難!」
老秦頭好似不介意般的淫笑着,那根粗大的肉棒還在千山雪的蜜穴之中噗呲噗呲的抽插着:「我見過很多少女都是同樣的說辭,但是我就沒見過有少婦會這麼說過,你知道爲什麼嗎?哈哈哈!」老秦頭淫笑着,繼續狠狠的肏弄着身下的千山雪,好似那並不是平常遇見的女警,而只是一條自己胯下的母狗一般。
千山雪的心同樣沉到了谷底,自己還有家庭,自己還有兒女,如果被他們知道自己的母親居然被一個猥瑣的老頭這樣對待過的話,那麼他們會怎麼想呢?這個家豈不是要因爲自己而支離破碎了嗎?
妻子和母親的身份將千山雪緊緊的束縛住,令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委屈而又痛苦的咬住了嘴脣,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更是從眼眶向下滑落着,一時間千山雪的心緒徹底的亂掉了。
監控攝像前的甄苦竹早已將他們的對話聽入耳中,他在自己家裝的是高級的監控,即便是聲音都能錄製下來,看着母親從痛苦,仇恨,反抗,再到此刻的茫然,甄苦竹同樣不知所措了起來。監控中發生的一切毫無疑問是他親手造成的,要不是他下藥,要不是他沒關門……那麼母親也不會……
然而他的肉棒卻不可遏止的硬了起來,平時清冷的母親本就美的不似人間女子,美的不可方物;而監控裏那個被醜陋而又猥瑣老頭玩弄着的母親,看上去卻更是令人心潮澎湃,恨不得以身代之,將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捅了進去。
自己何曾見過母親這般痛苦的模樣呢?自己何曾見過母親這番無神的模樣呢?
完美的母親被打了個粉碎,莫名的,甄苦竹的內心之中更是希望母親要是能就此墮落的話……一想到平素好似謫仙一般的清冷美母徹底的墮落下去,淪爲老秦頭胯下的一條母狗,舔着老秦頭的肉棒,睾丸,甚至屁眼……
甄苦竹的心臟砰砰砰的瘋狂跳動着,他按捺不住的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用力的上下擼動着,很快便有一股濃稠的精液從中飛濺出來,還好他及時的拿出了餐巾紙堵住了馬眼,大量白濁的精液從肉棒之中飛射了出來。
甄苦竹只覺得自己是個禽獸,怎麼能夠這麼期待着自己的母親呢!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啓動油門,向着家的方向趕了過去,不再去管監控錄像中的畫面。
車停了下來,望了望樓上,甄苦竹反而有些緊張了起來。到時候見到母親的話,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呢?要是母親正在被老秦頭肏弄的話,自己是該阻止還是如何?他的內心好似一個找不到線頭的毛線團一般,想着心事,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門口。
內心極爲複雜的敲了敲門,隨後將鑰匙捅了進去,將門打了開來。眼前的景象令他呼吸一滯,倒不是美母正在被老秦頭肏弄着,只是一臉潮紅的美母,是他所未曾見過的景象。
強擠出笑容問道:「媽,你怎麼臉色紅紅的,感覺還好嗎?」說完便將門關了上去,走到了沙發上。甄苦竹的手按在了沙發上坐了下去,好似有什麼黏糊糊的東西粘在了他的手上,甄苦竹只一愣便想到了那是什麼噁心的液體。
千山雪的內心之中滿是痛苦,老秦頭將她的自尊狠狠的撕了下來,丟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原本清冷的千山雪也變得軟弱了起來,她直接撲到了兒子甄苦竹的懷裏,嚶嚶的啜泣了起來。
一時之間溫玉在懷,甄苦竹自然明白自己的母親在爲何而哭泣,他的手在美母的雪背之上隔着一層薄薄的絲綢輕輕拍打着,聽着母親好似小孩一般的嚶嚶啜泣聲,他的內心反而逐漸的歸於寧靜了。淚水將千山雪胸前一塊浸溼,它緊貼在千山雪的肌膚上,那深邃的乳溝更是暴露在甄苦竹的面前。
雖說在監控錄像之中已經看到了更爲刺激的場景,但是毫無疑問,親身經歷與錄屏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那兩團豐腴的高挺乳肉擠壓着甄苦竹的胸膛,那兩顆櫻紅的乳頭更是硬實的戳着甄苦竹的胸膛,令他心猿意馬了起來。
千山雪只想在自己兒子的懷裏肆意的發泄自己心中的委屈,但很快她便尷尬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了感覺,在甄苦竹所看不見的地方,晶瑩的淫水從蜜穴深處的花心慢慢的向下分泌着,她自然也能感受到兒子的那根肉棒也變得硬邦邦了,比他父親的還要雄偉,比老秦頭……千山雪再度痛苦了起來,原本就粉紅的小臉也變得鮮豔欲滴,身體扭動,試圖擺脫兒子的懷抱,卻被甄苦竹摟住了那拂柳一般的腰肢變得動彈不得。
輕嗅着懷中美母那好聞的香氣,甄苦竹好似回憶一般淡淡的說道:「媽還記得小時候我想喫冰糖葫蘆那次嗎?」
千山雪也陷入了回憶之中,回溯着時光,慢慢回想着。
「就是那次我們去泰山旅遊,我吵着要喫糖葫蘆,結果媽媽不給我買……」
「然後你個臭小子就偷偷躲了起來,假裝走丟了,是不是?」
「是啊!上次看到媽媽紅着眼,還是那麼小的事情呢!那時候我就很心疼,不敢再讓媽媽爲我擔心了。」
甄苦竹將美母千山雪的小臉從自己的肩膀處捧了起來,正對着自己的臉蛋,大手輕輕擦拭着那兩行向下滴落的清淚。千山雪只覺得很是羞澀,這樣的動作似乎超越了母子關係的界限,或許,或許只是竹兒沒注意吧?千山雪的心中暗暗想到。
「雖然不知道母親在爲什麼而哭泣,但母親只要知道兒子一定會爲母親分憂的……」甄苦竹將美母的酥手握緊,兩者十指相交的握在了一起,千山雪試着抽離,卻還是以失敗而告終。
在那麼一瞬間,千山雪真想索性將一切通通告訴兒子算了,那麼到時候所有的問題都交給兒子,自己只要乖乖看着兒子處理就好了。若是如此,那麼故事可能就要就此改寫了。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發生,話到嘴邊,千山雪生生的將其嚥了下去,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小聲的抽泣着。
甄苦竹則好似安撫着小孩子一般,大手輕拍着千山雪的雪背。很快千山雪便在甄苦竹的懷裏安靜的睡了下去,只是臉頰兩側的淚痕說明着美母此刻的內心並不平靜。
甄苦竹的手顫抖着,慢慢的再度伸向了手機,戴上了藍牙,點開了監控App ,他的神經因懷中的美母而繃緊,將美母摟緊,令她的腦袋緊貼在自己的胸口處,兩人好似親密的母子一般躺在了沙發上。
甄苦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瘋狂的砰砰跳動着,只要千山雪一睜眼,便能看到自己的兒子甄苦竹正在欣賞着她和老秦頭的盤腸大戰,但這一切並沒有發生。
甄苦竹將監控的進度條向後拉去着,很快便拉到了之前的一幕。
好似玩膩了傳教士體位一般,老秦頭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將千山雪往地上一丟,那兩團白的耀眼的美乳以一種驚人的彈性跳動着,甄苦竹的肉棒瞬間硬了起來,調整着肉棒的位置,避免將母親弄醒,甄苦竹繼續抱着美母,看着美母被老秦頭玩弄的錄像。
老秦頭將美母丟到了地上,由於雙手被銬住的緣故,千山雪只能像一條肉棒一般的向前拱着,看的老秦頭髮出了哈哈大笑。他跟在了美母的身後,時不時用那粗糙的手掌拍打着美母那凝脂一般的翹臀,很快便在那翹臀之上留下了一道道深紅的印記,美母被他拍打的痛的叫出了聲。
甄苦竹則喘着粗氣,肉棒硬到不行,他哪裏有見過清冷的美母被如此低賤的對待過呢?自己的清冷美母,此刻就和一條低賤的母狗一般無二,被一個身份低下的猥瑣老頭所肆意玩弄着。
好似玩膩了這個遊戲一般,老秦頭的手環住了千山雪的纖細腰肢,然後用力的向上一提,雪乳肥臀,蜂腰細腿,甄苦竹的眼神頓時便挪不開了。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一般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又好像一座結實的人肉拱橋一般。身材高挑的美母千山雪此刻就這麼被這隻有一米五六的猥瑣老頭所肆意玩弄着。
那粗黑的肉棒先是在千山雪的股溝一陣蹭弄,嚇得美母的嬌軀一陣亂顫,龜頭在那兩瓣蝴蝶一般的大陰脣處撥弄着,很快便找到了溼潤的蜜穴洞口,他狠狠的向內一捅。千山雪的小口發出了悶哼聲,雙手無力了起來,整個人好似一灘軟肉一般的癱倒在地上,僅靠着老秦頭的粗黑大手握緊她的纖細腰肢,勉強保持着平衡。
龜頭狠狠的撞進了千山雪的蜜穴之中,肉棒抽插着,發出噗呲的誘人聲音;下體則撞在了千山雪的凝脂肥臀之上,啪啪的聲響不絕入耳。後入的姿勢下,陰道也隨之拉長,使得肉棒的插入變得更加的深入,千山雪同樣也覺得身後的那根粗黑肉棒好似就此要捅入了她的胃裏,小嘴之中發出了極爲痛苦的呢喃聲。
大手向後移動着,很快便按在了千山雪的肥臀之上,他那粗擦的手掌很快便深陷於千山雪的肥臀之上。老秦頭則故意的羞辱着美母,他的大手一邊用力的拍打着千山雪的肥臀,另一邊則很是侮辱的問道
「母狗,我的肉棒肏的你舒服嗎?」
「哈哈,你不是女警嗎?那你倒是抓我啊!我玩過了那麼多女人,女警,倒是也玩過,就是沒玩過這麼騷浪賤的女警!」
「混蛋,我,我會抓到你,一定送你這個混蛋進監獄……」
「是用你的嫩屄抓住我嗎?這嫩屄咬的我的肉棒好舒服呢!要是用它抓的話,你還真把我抓住了!」這個老淫棍一邊調戲着美母,一邊發出了嘿嘿的淫笑聲,大手更是在千山雪的美肉之上肆意的拍打着,留下一道道屬於自己的痕跡。
「不過說實話,身材這麼好的美少婦,果然適合做母狗啊!肏死你,肏死你!」
「叫你長得這麼騷,說,這身美肉還有誰玩過啊?我看你兒子平時看你的眼神都不正常,你們兩個平時是不是沒少玩啊?」
正在看監控錄像的甄苦竹嚇得手一顫,手機差點摔落在地,一陣手忙腳亂之下才將其接住。萬不曾想,自己對母親的異樣感情,居然被這個老淫棍給發現了。
不過看到美母的反應,他纔將七上八下的心沉了下來。
之前的一系列侮辱的話語都沒有激動美母,反而是老秦頭的這番涉及到甄苦竹的話,徹底的將美母千山雪給激怒了。就好像發怒的母獅一般,千山雪努力的扭動着身體,試圖將身上的老秦頭掙脫下來,老秦頭則好似駕馭着一匹性格暴烈的母馬一般,將肉棒當做了馬鞍,將美母的肥臀當做了馬鐙,肉棒一次次撞擊着千山雪的嬌嫩花心,好似用馬鞭鞭打着母馬一般。
「混蛋,你這個噁心的傢伙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兒子!」
「哎呦,看樣子是郎有情妾有意啊!看樣子你也沒少意淫你兒子的大肉棒吧?」老秦頭開始信口胡謅了起來:「哈哈,我上次和他一起上廁所,他那話兒可不小呢!一想到那根粗大的傢伙捅入你下面,哎呦,那雪小姐豈不是要爽死?」一大堆的母子亂倫的話從老秦頭的口中飈了出來,直氣的千山雪的嬌軀一陣抖顫。
老秦頭繼續發出嘖嘖的驚歎聲:「不過,要是他知道,我正在玩弄着他的母親,豈不是要更刺激?你說,他真要是看到的話,會不會一邊看他媽被我的大肉棒狠狠的肏弄,一邊眼睛通紅,用力的對着他媽擼動着肉棒呢?」
千山雪的臉蛋通紅,發出了怒斥聲:「噁心,混蛋!你以爲全世界都跟你一樣的噁心嗎?我,我兒子纔不會像你這樣噁心!」
「那可說不定!」
「是啊,那可不一定。」甄苦竹補充道。
老秦頭嘿嘿淫笑着,肉棒抵在了千山雪的花心處,肉棒不住的抖顫着,陰囊一陣收縮,很快便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從那陰囊之中湧出,順着輸精管從馬眼之中噴湧而出。
千山雪又不是第一次做愛,從那跳動着的肉棒便能感受到了異樣,即便知道自己的呼叫是那麼的徒勞無用,她還是叫出了聲:「不,不要!不要射進來啊!
會,會懷孕的,我,我還是安全期~ 啊啊啊……」
滾燙的精液就好像潮水一般,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就此打在了千山雪嬌嫩的膣內軟肉之上,刺激的千山雪發出了尖叫聲。那頭靚麗的烏黑長髮一陣亂舞,瞳孔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清冷的小臉更是一片粉紅,那是意志徹底被情慾所摧毀的表現。老秦頭的肉棒好似發泄般的在千山雪的花心處搗弄了幾下,這纔將自己的肉棒從那蜜穴之中拿了出來。
好似泄洪一般,大量的淫水混雜着精液從那處蜜穴之中流淌而下。千山雪的嬌軀輕輕抽搐着,來自下體的快感將她的意志徹底的擊潰。即便她對那壓在自己身上的老頭很是噁心,甚至有些反胃,但是身體上的快感卻難以用語言來描述。
老秦頭髮出了淫笑聲,將那蜜穴之中的混合液體摳出,一臉猥瑣的笑容,將那淫液塗抹到了千山雪的雪白酥乳之中。
「滾!」千山雪發出了冰冷的怒斥着,嬌軀微微顫抖着。千山雪的內心痛苦不堪,對於這將其強暴的噁心老頭一點好感都沒有,好似看着什麼噁心的垃圾一般,用不屑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掃過。
「嘿嘿嘿,雪小姐,再怎麼說都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我看你剛纔被我的大肉棒肏弄的,叫的也挺大聲的嘛~ 」
千山雪抱緊了身子,恍若未聞一般。看着自己的淫辱戰術不起作用,老秦頭只是一轉眼珠便想起了新的辦法:「我和雪小姐的做愛通通都錄製了下來,我還想好好的回去欣賞一二呢!」
「你不會覺得我就像其他人一樣屈服於你吧?」
「雪小姐還有其他的選擇不成?」
「好啊,那你曝光吧!我等着你。」
這本質上是主動權爭奪的問題,也勉強能夠說的上是合則兩利,分則兩敗的事情。老秦頭想要繼續玩弄這個臉蛋清冷,身材淫賤的熟婦,卻只能用手裏的錄像來要挾她,一旦失去了這個武器,等到千山雪恢復過來,哪還有他什麼機會呢?
對於千山雪則同樣如此,她絕不希望這份做愛視頻的流露,但是身爲老刑警的她見慣了犯罪分子的手段,她清楚的知道眼前噁心的傢伙還貪戀着他的肉體,那他便不會就此輕易的魚死網破。自己一旦選擇了退讓,那麼該退讓到什麼地步呢?
墮落爲他的母狗?還是說做一切他要求做的事情?
人的慾壑難填,千山雪清楚地知道這一點,所以她大膽的反抗了起來。
老秦頭顯然沒料到千山雪竟然如此的大膽而又直接,和他之前玩弄的那些隨便一威脅便乖乖聽話的小女生完全不一樣。不過是人便有她的軟肋,老秦頭細細的回憶起自己和千山雪相處時的場景,很快便抓住了千山雪的敏感點。
老秦頭那滿是褶皺的臉好似燦爛的菊花一般湊了上去,千山雪厭惡的將臉一別,卻被老秦頭的大手用力一捏那棉花一般鬆軟的酥乳,千山雪發出了悶哼聲,並不理會老秦頭的摧殘。
「好啊!既然你這麼不介意,那我自然是沒什麼意見了。實在不行到時候我就將這視頻交給甄苦竹,到時候和他一起欣賞他的母親是怎麼被玩弄的,想必他對於自己母親在牀上的淫叫聲,對自己母親被一個老頭壓在牀上,一定會很感興趣吧?嘿嘿嘿」
千山雪的臉色轉爲蒼白,咬緊了嘴脣,閉目不言,但老秦頭的話還在她的耳邊低語着:「甄苦竹到時候的表情一定十分有趣,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該怎麼辦呢?」
有人說當一個女人生下孩子後,那骨肉連心的孩子便徹底的取代了那個曾經她喜歡的男人,並且隨着時間的流逝,對丈夫的愛轉移到了孩子的身上,只是多數人並不會去細緻區分這份感情到底是什麼成分的。對於孩子而言同樣如此,俄狄浦斯情結同樣無法繞過。孩子對於女性的一切印象都來源於母親,父親作爲迫害者,母親則作爲那個拯救者,這便是多數人的童年。
千山雪咬住了嘴脣,不作迴應,然而她的虛實早已被老秦頭所看穿,他掏出了手機,嘟嘟的按鍵聲傳了過來:「好啊!那我就打個電話給你兒子,來看看他怎麼說吧!」老秦頭一邊撥號一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那一聲聲的嘟嘟聲好似叩擊在千山雪的心頭,很快千山雪便敗下陣來,她的腦袋低垂着,發出了好似落敗一般的痛苦哀求聲:「你,你贏了,不要告訴我兒子……」
老秦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堅固的堡壘已經出現了一條裂縫,此刻正是乘勝追擊之時。老秦頭向前湊去,將那根粗大的肉棒抽出,在千山雪的雪白俏臉上用力拍打着。千山雪緊閉着眼睛,屏住了呼吸,但那股腥臭味依舊刺激着她的嗅覺。
老秦頭一邊玩弄着千山雪的粉嫩乳頭,另一邊則將自己的肉棒在千山雪的紅脣上輕輕摩挲着。
「好啊!那你證明給我看啊!首先,含住我的肉棒!」
老秦頭故意的打壓着千山雪的自尊,令其做出屈辱的舉動,腥臭的肉棒在千山雪的紅脣上故意摩挲着,等着千山雪主動的將他那臭烘烘的雞巴含入口中。
正在看監控視頻的甄苦竹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向來清冷而又保守的美母恐怕對自己的父親都沒有做過如此低賤的舉動吧?如今自己的女警美母卻被一個猥瑣老頭逼迫着,要求做出如此低賤的動作,甄苦竹興奮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但一想到老秦頭竟然拿自己而非是父親來威脅美母,母親竟然因此而被迫雌伏於老秦頭的胯下,甄苦竹的內心亂世五味雜陳了起來,但精神上的痛苦無疑不能壓制住肉體上的歡愉,那根肉棒直直的硬了起來,甄苦竹大着膽子用自己的肉棒戳弄着美母的豐腴大腿,繼續目不轉睛的望向了那監控錄像。
老秦頭的粗手將美母的秀髮抓緊,向着自己肉棒的方向移動着,他很是殘忍的說道:「雪小姐不會還以爲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警吧?好嘛,既然如此那我這就走,我也很想知道甄苦竹的表情到底會多麼有趣。」
「別,別走……我含,我含還不行嗎?」千山雪一瞬間的懦弱與無助,好似轉瞬即逝的嬌弱白蓮一般,美的驚心動魄,起碼甄苦竹的心臟在砰砰跳動個不停。
美母強忍着那股腥臭味,小嘴微微張開,強迫自己的腦袋向前靠去,嬌嫩的紅脣觸碰到老秦頭的龜頭上,那極佳的觸感以及美母剎那間的痛苦表情,一種卑劣的征服欲在老秦頭的內心之中瀰漫着。
「這可不行,要是讓我不滿意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的吧?」
美母的身體一滯,只能小嘴輕吮,將那紫紅色的噁心龜頭納入了自己的小口之中。即便是自己的丈夫,千山雪都沒有這麼卑賤的侍奉過,如今卻被迫這樣對待一個猥瑣的老頭,千山雪心中的悲憤與痛苦可想而知,兩行清淚不住的從美母的眼眶之中向下滴落着,那淚眼婆娑的可憐模樣,即便是透過屏幕,甄苦竹也能感受到美母那時的痛苦,他忍不住俯下了頭,輕輕啄了一口美母的雪白臉頰,繼續看向了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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