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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光溜溜的爬表哥牀(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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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AM_OPH 發表於 2022-2-9 11:3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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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光溜溜的爬表哥牀,卻被捉住吸奶揉穴

謝霖沐浴更衣後,從屏風外走出,踱步走向牀榻,卻忽而嗅見一絲熟悉的清淡女兒香。
他挑眉,定睛一看瞧見自個兒牀上有個小小的拱起
這小丫頭,也會學人家爬牀了。
少年半是好笑半是寵溺,走近掀起被子,果然瞧見了一個貌美小狐狸精藏在裏面,這丫頭還不知天高地厚的光着身子呢。
柳顏被人發現了也不慌張,反而很洋洋得意的摸着自己的小嫩乳,臉上居然有點驕傲:“阿霖!你看,我這兒是不是變大了呢!”
靜室內,一片香豔。
牀幔落下,榻上披着白衫的貌美小姑娘坐在雋麗少年懷裏,那女孩膚色瑩白,身量纖幼,生得清豔絕倫,此刻正懶懶的把頭靠在少年懷裏。
謝霖就這麼抱着嬌滴滴的小姑娘,無奈摸着嫩嫩的幼乳,好聲好氣的哄:“嗯,是大了。”
這丫頭皮得很,本來她還自負貌美,覺得謝霖肯定喜歡她喜歡得不得了,可自開始長身子後,她似也發現了自己乳兒好像小了點,就有點慌兮兮的。爲了看謝霖喜不喜歡她,找機會就往他懷裏鑽,如今更大膽,晚上光溜溜的鑽被窩也乾的出來。
被情郎肯定了,柳顏心中覺得高興,挺了挺胸把小玉乳往少年手裏送了送,蹭蹭他撒嬌問:“真的大了麼?你別騙我呀!”
這孩子生得標誌極了,身子純稚,幼乳俏媚,肌膚瑩白勝雪,偏又觸手生溫,凝脂暖玉一般綿潤細滑,摸着就讓人愛不釋手,親起來更是帶着股花蕊兒的乾淨甜味。
這樣一個小尤物連衣裳都不穿的鑽進人懷裏撒嬌賣乖,怕是世間男子做夢都夢不見的美事。
謝霖捏着嬌嬌俏俏的幼乳,頂端的那顆粉嫩乳尖兒像是剛打出的花蕾,落在微鼓的雪嫩幼乳上,小小的勾人來親啃。
他低首湊過去含住吸吮舔舐,像是要將她喫進去似的,小姑娘嗚咽一聲,渾身都軟了下來,嬌弱無力地倒在他懷裏。
“阿霖哥哥……唔啊……輕點呀……”
她身子敏感,就是親親嘴底下都會出水,如今被心上人擁進懷裏託着玉背嘬着小奶子,更是連聲音都在顫。
可她嗓音都是鶯雀兒似的嬌嫩綿軟,輕輕細細,玉珠滾盤的清脆柔美。
謝霖伸手往她腿心花蕊兒一抹,呵——溼答答,水盈盈,蚌肉的細嫩柔軟,小丫頭更是被嚇到了似的驚叫出聲,尾音拉得長長的。
少年就捏着那裏面的小蕊瓣逗着她:“真的大了,我感受到了。”
身下被揉捏得又酥又爽,柳顏緊緊埋進他懷裏,玉白的身子一顫顫的。
“阿霖……輕點摸顏兒……嗚嗚……阿霖哥哥……”
“哥哥……不要親我的那兒……呀……阿霖哥哥……”
小姑娘就像個柔弱的小貓崽被少年捏在手裏拉開來,揉揉小幼乳,玩玩小嫩穴,她的小穴毛都沒長,腿心那處銷魂鄉乾淨粉嫩跟塊豆腐似的,硬是被謝霖揉弄得溼答答地瑟縮着,像朵浸了水的杏花苞。
可這姑娘好看好玩,卻嫩生生的不耐把玩,謝霖就這麼摟着她親親嘴,吸吸奶,揉揉穴,她就圈着他的脖頸咿咿呀呀的到了快美之地,那小嫩穴咬着纖長的指尖一吮一吮的,勾得謝霖愈發情動。
可他眉眼低斂,微微翹着脣角與她耳鬢廝磨着:“阿顏,誰教你的衣衫也不穿就爬男人牀的?”
“被玩幾下就這樣了,不怕阿霖哥哥把你玩壞了?讓你下不了牀,只能在牀上張着腿做哥哥的小性奴?”
他一邊說着讓人面紅耳赤的浪詞兒,一邊壓下來輕輕碎碎地啄着細白的脖頸兒,動作溫存極了,在她高潮時更是柔了又柔,生怕弄疼了她。
柳顏被親得仰頭露出一截玉頸,快慰將水潤杏眼暈染的迷迷濛濛。她本來嬌滴滴地跨坐在少年懷裏,聽到這話,還以爲阿霖哥哥要把她當小性奴來養,這和之前說好的對不上呀。遂又懵又急地蹭着他嚷嚷:“阿霖哥哥,我不要當小性奴,我要做你的妻子!”
聽她說要做妻子,不要當小性奴,謝霖忍俊不禁,摸着女孩紅紅的櫻脣,抿笑誘哄:“做阿霖哥哥的小性奴哪裏不好?每天什麼也不用做,就只要光溜溜的睡牀上等我回來就好,連地也不用下呢!多適合顏兒。”
這說的,好像做個牀上的小玩物是多好的一件事兒似的。
謝三公子霖,姿儀瑰雅,少時即有神童之名,至十六歲得聖上賞識,親點狀元。那一日少年狀元騎馬過街,姿容絕豔佔盡風流,所到之處人們都爭相一睹謝郎風采。
可這樣的謝霖,卻在夜晚擁着青梅竹馬的小表妹,揉着嬌軟嫩乳,眉眼彎彎地哄她做自己的小性奴。
“而且顏兒的身子一揉就起了團紅印兒,這麼嬌嫩怎麼受得住持家的苦?還不如當個小性奴,每天只要躺在牀上給阿霖哥哥玩就好了,是不是?”
一邊這麼問着,他親着她,揉着她,把小姑娘弄得泄了又瀉,瞧着她意亂情迷的小模樣,竟覺得這丫頭做個小女奴倒也應當。
被鎖在牀上給人肏的小姑娘也不用穿衣裳,每天就張開腿露出沒長毛的小幼穴等着挨肏,晚上他回來肏個酣暢痛快,然後也不用拔出來,就塞在她身子裏睡,正好堵住灌進去的精華呢;白天就把小幼穴用玉勢堵住,抱她下來放在腿上玩,也不用給她穿衣裳,以便興致來了就能拔出玉勢肏她。她就這麼在他的澆灌下長大,看到碰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無憂無慮,不必爲世俗煩惱。
嘖嘖嘖……
柳顏哪知道自己溫柔端方的阿霖哥哥此刻正想着要把她當做小性奴圈養起來,她只以爲她這樣不穿衣裳鑽他被窩裏讓他不高興了,這多不矜持多不規矩啊!所以阿霖哥哥說她要給他做小性奴,這樣嚇唬她。
嘁……她纔不怕他呢!
小姑娘被謝霖逗弄得瑩白的身子泛着一層胭脂似的粉,雪肌沁露,細喘微微,愈發顯得晶瑩剔透,清水芙蓉一樣好看。
她眼神迷離的看着少年秀麗的容顏,覺得阿霖哥哥生得真好看,於是湊近與他嘀嘀咕咕:“那,阿霖哥哥生得這般美,不做我的男奴多可惜呀!要是阿霖哥哥你做了我的男奴,我肯定誰都不要,不再看別人一眼,每天就和你尋歡作樂啦!”
她也開始想啊~要是阿霖哥哥做了她的男奴,嗯!她要與他遊山玩水,對他爲!所!欲!爲!讓他每天給她畫畫兒,還要寫詩誇她美,不這樣做的話,她就罰他不準喫飯!
小姑娘越想越覺得迷醉,那樣的生活真是神仙日子呀!
這話被她原樣奉還,謝霖彎眼想忍住笑,但沒一會兒就忍不住了,於是他輕輕把她推開一點,然後抬袖隔在他們中間遮住自己,偏首笑出聲。
柳顏聽着他的笑聲,呆呆愣愣的還不知道爲什麼他要笑,在他懷裏拱來拱去,還想鑽過袖擺看看他。
少年剛沐浴好,披着帶着潮氣的烏髮,穿着寬鬆的衣衫,因着被她動來動去扯開了些胸前衣襟,露出些許白皙胸膛。
瞧着心裏就撲通撲通的。
察覺到她賊頭賊腦的要過來,謝霖馬上以袖壓脣,忍住過於放肆的笑意後才放下手攬住她,依然溫柔的道:“好,那我就是你的男奴了,所以你現在開始就不可以看別人一眼了,知道嗎?”
柳顏被他按下,又聽他自願做了她的男奴,眨巴眼想了一會兒,細眉蹙起很是爲難的道:“這不行呀,爹和娘我是一定要看的,萍兒我要看的,院子裏這麼多丫鬟我也不能不看……哎呀,我肯定做不到不看別人一眼的!阿霖哥哥,我收不了你,你還是自由身啊。”
她還掰着手指數,愈數愈覺得這難以做到,要看的人太多了,這個要看,那個也要看,只好忍痛放棄把謝霖收做男奴。
這三心二意的小姑娘啊……謝霖扶額,擋住臉笑出聲。


要是被玩壞了變成小淫娃……那該怎麼辦呢?半h
柳顏總算是聽出他是在笑她了,小姑娘被笑得臉紅,白了他一眼,把臉躲進少年衣裏羞惱道:“阿霖哥哥淨會取笑我,我以後不這樣了!”
這說的,謝霖放下袖擺摟住懷裏的溫香軟玉,愛不釋手的握着她胸前的瑩軟,笑意淺淺的安撫道:“妹妹莫惱,阿霖哥哥不笑你了。顏兒這般別有一番風味,我很喜歡。”
他憐愛的撫着雪背,女孩的身子是嬌養出來的嫩,膚若凝脂,柔若無骨。這初長成的青澀懵懂,也是讓人心憐不已。
所謂秀色可餐,便是如此了。
柳顏從他懷裏探出頭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用有點嚴肅的語氣問:“就算我這兒小小的,你也喜歡嗎?”
謝霖鬆手,把她往上抱了抱,就在她面前低頭叼住小乳尖,再大口一張整個兒含進去吸得嘖嘖有聲。
小丫頭髮出一聲輕軟的嬌吟,眼神又迷離了。
謝霖也是不好受,柳顏身上的清幽女兒香若有似無,引得他心猿意馬。她身子真的又嫩又敏感,沒親一會兒,白致胸口上面就紅了一大片,下面更是溼得好似發了大水。
柳顏一雙玉臂圈着他的脖頸,輕咬朱脣,只覺得渾身都酥軟了下來,胸口被表哥親得癢癢漲漲的,腿心那個地方好像又流出了水……
她無力的動了一下想合攏腿,卻馬上被謝霖更緊的制住,教她掙扎不得,只得乞求的叫他:“阿霖哥哥……唔嗯……”
謝霖擁着她翻身壓下,漆黑髮絲水一樣的披瀉而下,女孩顫顫的伸手把這柔滑青絲撥弄好。他輕抬首定定注視着她,滿目溫情,像是微風吹着含苞的花。
少年的手順着窈窕腰肢往下揉着那處稚嫩花蕊,惹得小人兒閉目嬌嬌欲泣的輕吟。
他看得溫柔,俯下身也帶着珍而重之的憐惜。埋首在香軟頸窩,他輕吮着雪肌啞聲念:“顏兒妹妹,莫怕。”
“顏兒……等你再長大些,等你十五歲及笄的時候,阿霖哥哥就給這張小嘴喫東西,把你喂得飽飽的,好不好?”
他意有所指地在那潤澤的嫩穴口撫摸,長睫翕動地露出了無害的笑。
被鼎盛情慾燒得豔紅欲滴的脣湊近小巧耳垂,謝霖輕輕吹了吹氣,晦澀地看着它變得愈發紅潤。
喉結微動,他含住耳垂輕柔的舔咬吮弄,帶着幾絲惡意的呢喃着:“到時候,妹妹就躺在這張牀榻上,張開腿給哥哥肏。要是顏兒不小心被哥哥玩壞了,成了不能下牀的小淫娃……”
柳顏被身上的快慰沖刷着,癱軟在牀上失神地望着上面,腦子裏一團漿糊,只聽見他在耳邊低聲說的話。
要是顏兒被阿霖哥哥玩壞了,變成了小淫娃……
喃喃跟着問着:“那,顏兒……該怎麼辦呢……”
謝霖抓揉着女孩小小的乳兒,嫩嫩的蕊瓣,將她的情慾神思全部握在手中把玩逗弄着,然後柔聲念:“那顏兒只能當哥哥的小性奴了,哥哥喫飯看書睡覺,都一直插在顏兒的小嫩穴裏,往裏面灌滿精水。顏兒也不能出院子,不能見除了哥哥的任何人,就這樣被我玩一輩子,好不好?”
柳顏緩慢的眨眼,清醒了一點,委屈的小聲堅持說:“顏兒要做阿霖哥哥的妻子,不要當小性奴。”
她眼角泛紅,有晶亮水液慢慢凝結,然後又眨了下眼,居然就這麼吧嗒吧嗒哭了出來。
她別過頭,往下面躲着,聲音帶着濃濃哭腔:“顏兒要所有人知道,阿霖哥哥的妻子是我,阿霖除了我就沒有別的相好的人了,所以我不要當哥哥的性奴。”
最後,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女孩捂住眼睛,聲音稍微高了一點:“我就要當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妻子,我都不當。”
謝霖見小姑娘給弄哭了,連忙把她往懷裏攏了攏,心疼得親她的淚水,又聽見她悶悶的說:“要是我被許配給了別人,或者你讓我當了小性奴,我就扯條白綾——”
謝霖直接吻住她,沒讓她把話說完。
脣齒交纏,一吻結束,他輕扯了扯女孩細嫩的腮幫子,無奈嘆:“真是狠心。”
柳顏小臉嬌豔,眼眶還是紅的,被捏住腮後也伸手掐他的臉,不高興的抱怨:“阿霖哥哥才狠心!我生得這麼漂亮,怎麼忍心一直欺負我!”
行吧,我欺負你,欺負得你都要扯白綾了!
謝霖嘆氣,無奈哄着小姑娘,可心裏卻是甜的。
兩情相悅,這可真是,世間最美的事了。
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姑娘,從頭到腳,每一根頭髮絲兒都是他喜歡的模樣呢?
越是深入,越是沉迷。如鬼怪話本里蠱惑人心的狐女,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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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給表哥抒解+過渡+配角h 撅着屁股被肏得神志不清
天將亮未亮時,謝霖已經醒了,他平時便睡得晚,昨日柳顏來了,即便是與她狎暱了一會兒,也算睡得早,因此就起得也早。
一醒來便覺得滿手的細滑,睜眼一看,便看到自己的手放在柳顏的胸口,正鬆鬆捏着一隻小奶子。
嗯……這兒是真不大啊……
他順勢輕揉了揉,將她攬在懷裏撫弄着,這兒雖然不大,可卻幼滑溫軟,粉嫩的乳尖尖惹人憐愛極了。
她肌膚柔嫩,稍微用力就會留下紅印,經過昨夜的把玩親啃,雙乳已然是紅暈朵朵,看着彷彿遭受了莫大的折磨一樣。
柳顏在睡夢中感覺到胸口癢癢的,好像有人在摸她,迷瞪地往被子裏躲,謝霖也不喚醒她,跟着她繼續撫弄着,還低下頭扶住肩,啄吻着那稚軟的小玉兔。
嫩乳被揉弄的酥麻感讓小姑娘嗚咽着睜眼,看到表哥一大早就在喫她的奶兒時,揉着眼睛撒嬌:“阿霖哥哥……”
謝霖親着她應了一聲,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硬起的東西,斂眉垂眼道:“幫哥哥一下。”
小姑娘乖乖地點頭,認真地上下擼動着那根勃起的陽具,她手小力氣小,動起來慢騰騰的,也就技術還行,感覺尚可,謝霖知道她已經很努力了——這活兒確實不算多有意思的,時間長了她還手痠手腫什麼的……
這姑娘真的是身嬌肉貴的。
喟嘆的眯眼,享受着身下源源不斷的歡愉,他抱住小姑娘,撫着滑軟玉體與她打趣:“我的牀睡起來這麼舒服的麼?瞧着比睡你自己的牀還香。”
柳顏像是柔軟的小貓貼在他懷裏,被這樣抱住讓她覺得安心的不得了,被窩暖暖的也讓她睏意又起,這人一困,手上的動作就變慢了,謝霖索性握住她的手自己擼着。
“嗯……”她閉上眼,含糊的回:“哥哥的牀舒服,我喜歡和哥哥一起睡……”
她的腦袋蹭了蹭,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停下,軟乎乎的撒嬌:“阿霖哥哥~”
謝霖親上她,回着:“嗯,哥哥在……”
少年情熱便是如此難捨難分,就像溫着的美酒,入口香醇,到喉間便化爲一團烈火,落入腹中,將整個人燒灼得不知今夕何夕,醺然似遊雲夢。
他們吻得忘我,像是要將對方咽入下腹的貪得無厭,在滾燙的呼吸交融中,柳顏連掌心溼了也不知道。
她閉目側身蜷着,像是乖巧極了的貓兒,又像是新摘下還含着凝露的芙蓉,睡在寶盒中,無人可以打擾她。
謝霖最後親了親她,又柔聲哄了她幾句,便下牀拿來棉帕溫柔地將她的手、腿擦淨。
然後才更衣洗漱,換上朝服離開。
待他身影消失,永安直起身掃視了一圈,沉下臉問院子裏:“你們可有看到表小姐?”
小廝連忙道:“回管事話,表小姐昨日來問三少爺課業的問題,問好了便回芙蓉苑了”
永安滿意地點點頭。
柳顏父親是寧國公,母親是謝家嫡小姐謝清,寧國公戰死後,謝清悲痛欲絕,大病一場幾乎要跟着寧國公去了,病好後也無心照料柳顏,整日誦讀禮佛。一日謝潯登門拜訪,看到府邸敗落,柳顏在喫地上的野果,頭上還有幾隻鳥雀啄着,連血都被啄出來了,一問得知僕人流散,無人照顧她,不由大爲心痛。謝氏百年世家,頂級門閥,寧國公死後的全部家財皆爲寧國公之妻謝清所有,謝家也送來錢財給她救急,如此下柳顏居然還淪落到與鳥爭食的地步,足可見她對孩子有多不上心。
他狠狠斥責了謝清枉爲人母,對孩子疏於照料,撂下狠話“你若不願照顧顏兒,那就由我來照顧!”
謝清曾是京城第一才女,有一次撫琴,琴聲動聽如仙樂,引來百鳥朝鳳,牡丹盛開,此事一度傳爲佳話。當年她嫁給寧國公的十里紅妝,那等盛況就是公主出嫁也不及。
彼時,清冷庭院裏的憔悴美人一襲白衣,嬌柔堪憐,像是早春娉婷盛開的梨花,她待謝洵訓斥完後,不喜不怒,只沉默的對兄長伏地叩首,輕道:“那顏兒就拜託給兄長了。”
嫡親妹妹如此頹廢,氣得謝洵猛地擲杯,站起怒道:“好!你不養,自有人養!看在你是顏兒母親的份上,她的婚事你來做主,其他的事你就不要過問了!”
謝清平靜道:“是,妾身謝過兄長。”
謝洵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被氣到心疾發作,一甩衣袖就大步離去。
自此,柳顏便被接入了謝家,謝清則沒有了牽掛,出家做了尼姑。
蓮香渺渺,寧靜的望月閣裏只聽一陣陣破碎的呻吟。
“不要呀……嗚嗚……怎麼這麼大……柔柔喫不下的……不要……”
“不要……啊啊……柔柔要壞了……柔柔壞了……嗚嗚……好燙啊……柔柔被撐壞了……”
清麗少女不見以往的囂張氣焰,只無力趴在被褥上任由身後的俊美男子灌精。
她目光渙散,櫻紅小嘴裏斷斷續續吐着淫靡的求饒。青絲凌亂,其間露出的嬌美小臉上滿是春情慾色,正淚眼朦朧的人哭哭啼啼着。
皎潔玉背印滿紅色愛痕,小小的肚子微微鼓起,好像懷了孕似的。
玉柔纔剛剛及笄,那用來歡好的細窄嫩徑比一般的少女更淺。以至每次合歡都是被人肏進苞宮,生生被謝霽玩得失了神,又被毫不留情的內射灌得精漿滿溢。
她接了單子前來刺殺謝府大公子謝霽,卻沒想到反而被人抓住囚禁起來供他淫樂,好像自己是泄慾用的牀奴一般。
滾燙陽具抵着小苞宮就是一陣激射,謝霽閉目緩緩吐氣,享受着釋放的快感,任由少女渾身發抖地嗚咽都置若罔聞。
//xing表妹h把小姑娘抱在腿上揉身子
把小姑娘抱在腿上揉身子
謝家規矩極嚴,縱使柳顏還想多睡一會兒,也不得不起牀。
在去往佳瓊廳的路上,她卻看見了謝霽,咦了一下,她寒暄道:“大表哥好。”
謝家人是一脈相承的好顏色,謝霽也是當朝出名的美男子,他的面部輪廓比謝霖更硬朗,膚色也更深一些,由此很是奪人注目的俊美。
謝家一直以來在武將上有所欠缺,這一局面在謝清嫁給寧國公後終於有了改變,後來謝霽跟着寧國公去往邊疆,四年後寧國公戰死,他率領軍隊大破敵軍,帶着西遼的求和書回來,如今已是金吾衛上將軍了。
看見柳顏,謝霽面色柔和了些,點點頭打個招呼道還有事,就先走了。
他走過的時候,柳顏敏銳的嗅到了一絲淡淡的脂粉的甜香。
謝霽可是很不近女色的。
她微詫異,還有些戲謔的想:大表哥看上去一本正經,沒想到房裏也會藏人……就說怎麼出門遲了,多半是被溫柔鄉給絆住了。
待謝霽走遠,她偏首對萍兒低聲唸了兩句話,萍兒點頭表示記下了,這才抬步去佳瓊廳。
飯後她與祖母說了會兒話,跟着先生撫琴消磨過了半天,午後在芙蓉苑小憩時,萍兒拿回來一匣胭脂水粉。
“小姐,這些就是了。”
柳顏懶洋洋的靠在軟榻上,一盒一盒打開嗅味道,一邊問:“大公子回來後,是直接回的房嗎?”
萍兒回道:“是的,廚房裏飯菜也是送過去的。”
她笑了下,輕挑眉尖:“她一直待在房裏。”
萍兒道:“養護蓮花的花匠說大公子房門緊閉,偶有婢女出入。”
她脣角挽起:“這樣也不嫌悶,大表哥從什麼時候有這毛病的?。”
萍兒退下對門口的婢女低語幾句。
房裏的柳顏自顧自的嗅着胭脂,在嗅到其中一盒時,停下,仔細嗅了嗅。
就是這個。
她把胭脂放回去,隨便從裏面拿出一盒來在手上抹開。
片刻,萍兒過來道:“約莫五日前遭了賊,大公子就這樣了。”
柳顏眼睛微彎:“唔嗯……五日前,看來那姑娘就是被大公子看上了呢。”
脂粉在掌心暈開,用指尖點着染在臉上,看着鏡中的花容月貌,玉面桃腮,少女脣角一彎:“能被大表哥看上的賊啊,想必偷的也不是錢了。”
萍兒點頭道:“應當是謝家的機密。”
機密,謝霽的命,或是直接造出謀反的證據……這些都不稀奇。柳顏想通關節後,不再多問此事,攬鏡自照,捧着臉笑得心滿意足:“好想快點長大啊!”
晚上用過晚膳,柳顏蹦蹦跳跳地來到謝霖的書房,不管他在看着公文,過去就把腦袋蹭過去要親親。
謝霖從善如流地把她抱在腿上親嘴,一碰到便發覺不對,她的脣真帶着花香和甜蜜。
他扶住她的臉,舔了一下對面紅豔豔的小嘴,眼含笑意的問:“這是茶花和蜂蜜?”
柳顏從懷裏摸出幾盒口脂珍惜地擱在手心裏,像只小孔雀似的炫耀道:“這是我自己做的口脂,這個是用茶花做的,這是玫瑰花,這個是蓮花……”
怪不得大哥說他院子裏的垂煙蓮花被摘了好幾朵……禿嚕嚕的,醜得不堪入目。
謝霖不會爲這種事訓她,他笑着接過她的口脂,打開看了看,口脂色澤比湘妃色更深一些,質地細膩潤澤,甜甜的蜂蜜香氣聞着就勾人食慾,他點了些在指尖上給她抹在脣上、頸上。
口脂就這麼一點點,小姑娘自己都捨不得塗,被他這麼亂塗在身上,馬上心痛地叫出聲,抓住他的手不要他塗,卻被按住好好親了親。
塗上脣,被他親掉,塗上頸,被他親掉,塗在臉上,被他舔掉,再塗再被親……
柳顏看着寶貝全部進了他的肚子裏,心都快碎了。這時候的她就像是存糧被掏光的松鼠,滿目死灰,生無可戀。
茶花口脂塗完,謝霖還有些意猶未盡,他摸着懷裏小嬌嬌,長指在她脣上逡巡遊移:“怪哉,我平日裏不喫甜,怎麼這個就能喫掉這麼多呢?”
柳顏忍了忍,還是忍不下這委屈,利索張嘴忿忿咬他的手指,口齒不清的嚷着:“我又沒有要你喫,這是我塗在嘴上的。”
謝霖歪頭,笑得溫柔文雅,手指在她的嘴裏攪拌着揉着軟糯小舌。然後湊近與她咬耳朵:“那顏兒妹妹塗在脣上是想給誰喫呀?”
她嗦着手指輕哼:“當然是我自己喫啦,這樣我喫什麼都帶着甜了!”
說着吐出嘴裏的手指,她又開始撒嬌了:“阿霖哥哥~你又欺負我!你看看哪家的哥哥會和妹妹搶口脂的~”
小姑娘這般撒嬌賣癡,而謝霖看的卻是她的衣領口,這裏露出的一小片肌膚雪膩生香,瀅瀅似冰,配上點點紅梅豈不是畫龍點睛?
他笑意漸深,道:“那等我休沐的時候給你重新做些,好不好?”
此言一落,小姑娘哀怨的神色瞬間收起來,馬上捧出剩下的口脂,嬌嬌的衝他諂媚道:“那阿霖哥哥,你還要試試嗎?”
這麼說着,她忽的好似想起了什麼,沒等他回答又收回來認真道:“不過你現在忙,我就不打擾了,這就先回去了。”
說着就要跳下來跑開,謝霖眼疾手快伸手撈住纖細腰身,把她重新按在腿上。
“呀,阿霖哥哥?”
柳顏一雙貓兒眼睜得圓圓的,疑惑的看他。
謝霖彎眼,捏揉着懷裏的香軟嬌軀。他了解她身上每一處敏感的地方,用什麼樣的力,怎麼揉……都瞭然於心,如此沒幾下就把她玩得媚眼如絲,跑也跑不掉,只會靠着他懷裏微微嬌喘着。
等她情意升起,柔順至極了,他才含住珠玉似的白嫩耳垂,一下下舔着吮着,像是喫着什麼珍饈的仔細,柔聲念:“顏兒妹妹放心,阿霖哥哥再忙也有時間陪你玩……”
燭火忽然抖動了一下,與她親暱的少年半張臉隱沒在暗處。柳顏被撫弄得發出小聲的哼唧,眉眼間暈染了絲縷春意。
纖白的長指點了點小姑娘細腰上繫着的花結,往下捻着長長的穗子沒有動。他眼底翻滾着幽暗的欲色,然後闔上眼吐息,這次少年清冷的嗓音微微發緊,像是在極力忍耐着什麼。
“以後顏兒晚上都留在哥哥這兒,就像昨晚那樣……記住了嗎?”


吸穴品酒h
身爲世家子弟,謝霖的品行堪稱潔身自好,他身邊伺候的人皆爲小廝,也沒有通房。人際交往則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所謂物以類聚,他們的品味如出一轍的高雅脫俗,春賞花寫詩,夏流水寫詩,秋登高寫詩,冬觀雪再寫詩,然後比一比誰寫詩寫得好,對去青樓給漂亮姑娘送溫暖沒有興趣。
日子過得十分不食人間煙火。
如此的一個雅緻人,他乾的最下流的事就是和小表妹有了首尾。
從此溫柔鄉,英雄冢,霖雨澤被細柳,江雪孤鶴的少年迷上了嬌柔堪憐的姑娘,從此纏綿悱惻,從此念念不忘。
湯房白霧嫋嫋,香風幽幽。
葡萄美酒夜光杯,這裏的酒不只有葡萄酒,還有二十年的梨花春,陳年女兒紅,香飄十里的玉醇香,號稱飲後如夢一場的雲夢生……
十數套奇珍的酒具與十數瓶萬金難求的珍饈,一酒配一器,若是有人在場,恐怕會認爲此間主人是難得的愛酒之人。
實際上,於酒一道謝霖只偶爾小酌,淺嘗輒止,遠稱不上喜愛。
但就算如此,他的一時興起,也不會是樸素簡單的。
骨肉勻亭的手輕輕端起一隻天青色竹節樣酒盞,玉白指尖與悅目的青色相映成趣,裏面微晃的酒液也是碧色的,彷彿是被熔鍊了的山林翠微。
謝霖摟着柳顏,笑道:“此酒名爲竹葉青,味香清醇,入口甜綿微苦,溫和柔潤,餘味無窮。古有詩云“蘭羞薦俎,竹酒澄芳”,如此盛名,顏兒可要一試,看它是否名副其實?”
柳顏就着他的手輕抿一口,咂摸咂摸道:“有點苦。”她想了下,說:“香是很香的。”
他彎眼,沿着她碰過的杯壁慢慢飲盡殘酒,然後放下酒盞放下,託着她的下頜,吻上渡進一口,少女輕聲哼了一聲,吞下了他喂進的酒液。
綿延的酒香浸透了交纏的吐息,一杯酒好似醉了兩個人,再加上週身白霧繚繞,真如同在雲間夢中。
謝霖撫着她的臉側柔聲問:“現在呢,還是苦的麼?”
柳顏不服地伸臂勾住他的脖頸,軟聲輕哼:“如果我還說是苦的,你是不是要把我給灌醉了?”
謝霖嗯了下,斂目慢慢親吻着她的脣角,低笑:“對啊,把你灌醉了,然後鎖起來。”
少年脣瓣殷紅,吻着肌膚時就像嘗着奶白的酥醪,輕柔得如微風扶柳,她覺得癢,便偏頭躲開。
被躲開了吻,謝霖也只笑了笑,細心理好她的髮絲,繼續說:“還有十幾杯酒,顏兒,與我一起嘗過去可好?”
“此酒名葡萄酒,從西域而來,酒色濃豔,香氣滿溢……”
竹葉青,葡萄酒,梨花春……
兩人共嚐了十幾杯酒,湯池房裏酒香瀰漫,暖霧燻人更激起了醉意,以至於到了後來,柳顏醉了,搭着他的肩,柔若無骨的攀附着他。
“阿霖哥哥,你真好看啊……”她靠在他懷裏說悄悄話,抬起的眼裏渙散一片,倒映着他娟麗如畫的臉。
謝霖也與她說悄悄話:“顏兒妹妹也很好看。”他彎眼:“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他將她抱上來,放於絨毯上,解去她身上的浴衣,露出的美人嬌軀冰玉妝成,玉臂纖腰,雪臀花穴,秀腿蓮足,無一不美,無一不銷魂。柔嫩酥胸上殘留着的紅色愛痕更是引人血脈賁張,讓人恨不得覆身其上好生將她憐愛一番。
少年跪坐在她身邊,即便是這樣了,他的舉止也是優雅雍容,腰背秀拔如玉山翠竹,讓人挑不出絲毫錯處。
可他眼角泛紅,眉梢輕挑,其中蘊着幾分勾人心絃的風流之姿,這副模樣分明是有了三分醉意。
謝霖這樣正襟危坐着,端杯掩脣,垂眉低語道:“顏兒,這是最後一杯,此酒名女兒紅,色如琥珀,純淨可愛,香氣馥芳,濃烈沉鬱,味——”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醉酒的少女,待說到味的時候微抿了酒液,   嚐了嚐而後溫柔道:“甜酸苦,辛鮮澀六味俱有,色濃味醇,風味獨特,霖甚是喜歡。”
他的笑更柔和了,烏潤的眼像是蘊蕩着一汪春水,伸手將她閉攏的一條纖腿拉開,接着起身舉杯至她分開的腿間,看着女孩腿心晶瑩剔透的幼花嫩蕊,輕聲細語的念:“霖甚是喜歡,顏兒,你也嚐嚐可好?”
他說着,將酒杯置於她的腿心上方傾倒。
琥珀色的酒液倒在少女潔白無瑕的花戶上,潤澤着幽祕花叢,些微涼意讓柳顏細微的呻吟了一聲,謝霖扔掉酒杯,把住秀腿俯身含住花蕊就是一陣牛飲狂吸。
“啊……唔啊……”
小人兒半醉半醒,感到身下被一陣吸吮含弄,有些疼又有些羞,激烈的快感席捲全身,不由得咿咿呀呀似哭似鬧的嬌吟出聲。
“唔唔……呀……阿霖哥哥……啊……”
靈活的脣舌挑弄着細嫩的蕊瓣,刺激出的歡愉源源不斷地流淌在少女體內。惹得花汁淋漓,恰似上好的瓊漿玉液,謝霖迫不及待的啜飲喫下,還尤嫌不夠的輕啃着瑟瑟發抖的蕊兒,以便讓她流出更多的汁水來供他吸飲。
醉酒的身子更爲敏感,粉白的蕊脣被吮開,小玉粒被喫得俏俏挺立,再也無法護住裏面的嬌小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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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呀!差一點就被阿霖哥哥玩壞啦!h
這瀰漫着桂蘭香氣的湯房裏,便是如此淫亂的一幕。
稚嫩的女孩玉體橫陳,一雙纖腿被牢牢把住,被迫敞開腿心的妙處給人喫,而少年埋首在腿心喫得津津有味,女孩是半醉不醒的,能認清人,卻又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小手胡亂抓着身下的絨毯,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阿霖哥哥……嗚嗚……不要了……啊……呀……哥哥……阿霖哥哥……”
她被喫得又哭又抖,既覺得快美得可怕,又覺得下面被吮得疼,阿霖哥哥到底做了什麼呀,怎麼讓她這麼難捱……
謝霖狠狠嘬着汁水,似乎要將她給吸乾似的,既然不能肏透這嫩穴灌個精滿漿溢,那就先喫喫它來解饞。
想罷,他張口把整個稚嫩的花戶含進口中,握住腿根將其分得更開,舌尖對準細小的穴口就是一陣擠弄戳刺,誓要將裏面的汁液喝乾的兇悍。
柳顏習舞,身子柔韌得就像是初春的嫩柳枝,被謝霖失了分寸的拉開也不覺得疼。
快慰排山倒海,層層疊疊,眨眼間她就被扔上了極樂,只能驚慌失措的喚着阿霖哥哥。
“阿霖哥哥……嗚嗚……哥哥……啊……阿霖哥哥……”
可兩條纖腿沒撲騰幾下便被更無情的鎮壓下來,散發着幽微甜味的花蜜從嫩蕊中流出,像是滴滴答答的泉,流進少年張開的口中。
咕嘰咕嘰的淫靡的水聲中,柳顏無力地躺在絨毯上,目光失神地看着上面,簌簌淚水沾溼了髮鬢,她眼眶溼潤,櫻脣微啓,胸口的起伏連帶嫩桃似的幼乳都跟着輕顫,看着便是眼熱。
這副情迷亂性的媚態倒真像是個給人泄慾用的小性奴了。
從香源蜜洞裏緩緩流出的花汁伴隨着若有似無的酒香,讓他心潮澎湃。謝霖樂此不疲的用口舌戲弄着她,吸吮含弄,揉捏掐捻,無所不用其極,逼得柳顏泄了又瀉,等小丫頭泄了幾次,哭聲輕了下來,腿兒都在小幅度的抽搐時,他才稍稍滿足的罷手。
正欲寬衣解帶與佳人好好溫存,餘光卻瞥見女孩原本粉白的小花蕊被親吮的桃紅一片,他馬上輕撫細看,瞧着還泛着紅腫,若是不管,只怕她明日連牀也下不了。
再看柳顏,她滿臉淚痕,氣息微弱,微闔着眼毫無神采,怕是因爲這場情事顯出了虛脫之象。
心愛的小姑娘被折騰成這樣,謝霖也顧不得回味了。忙把她摟在懷裏親了親,看着心上人半睜半閉着眼,疲累至極的模樣,不禁長嘆,這嬌丫頭到底怎麼養得如此弱不禁風,他自問在牀笫間也不是貪婪殘暴的性子,怎麼這纔剛剛開始,她就一副遭受磋磨的悽慘模樣了……
“顏兒?顏兒?”
他撫着青絲溫柔喚了幾聲,少女大大的貓兒眼裏才漸漸現了亮光,她緩慢地眨了下眼,受了委屈似的癟癟嘴,最後有氣無力的把腦袋往他懷裏蹭得更深了。
竟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這小可憐,怎麼被欺負成這樣了?
謝霖心疼極了,低頭親了親她,吻裏滿是安撫溫存之意。心中唸了幾句色即是空、君子好色不淫之類的話,把小姑娘收拾好,腿心上了藥,又抱到牀上哄她喝些蔘湯再歇息,安頓好後正想折回去草草解決一下身上的火熱情慾時,卻被一隻軟嫩小手揪住衣角。
小表妹可憐兮兮的看着他,眼眶紅紅的,青絲披散,真像是被欺辱了一樣。
被折騰了之後她酒倒是醒了乾淨,知曉謝霖和自己親暱了卻沒有盡興,因此就有些不安:“阿霖哥哥,是顏兒沒有讓你舒服嗎?”
她看了看他胯下硬起的東西,搖搖他的衣角,垂眉低首,輕輕說:“阿霖哥哥,讓我幫你吧。”
謝霖大抵知道她的心思,坐下撫她的臉,柔聲輕斥:“累了就應當好生休息,難不成你真想讓我把你玩壞了?”
他這話讓柳顏想到了,要是被阿霖哥哥玩壞了的話,就當不成妻子,只能做個不見天日、默默無聞的小性奴啦!
被阿霖哥哥拴在牀上用來泄慾的小性奴,只能看着他娶妻生子,別人一談起阿霖哥哥,就只會說他的妻子是某某家小姐,不會說是她柳顏,她就沒有資格和阿霖哥哥合葬在一起;阿霖哥哥的許多事她也都不能參與,不能參與他的事,她就不會是阿霖哥哥心裏最重要的人,不是最重要的人,他就會爲了別人委屈她,還會拋棄她!
被玩壞了就會被拋棄!!
這太可怕了,她被自己的想象嚇出了一身冷汗,暗暗下定決心,這要是發生了,她就扯條白綾絞死阿霖哥哥,再絞死自己!既然阿霖哥哥不能屬於她,那就誰也不可以得到他!
雖然這麼想着,可她卻知道自己是喜歡活着的阿霖哥哥的,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但這也困擾不了她,柳顏幾乎是同時想到,要是阿霖哥哥做了她的男奴,她可不會拋棄他的。
於是她再次下了決心,要是做不成阿霖哥哥的妻子,她就把阿霖哥哥藏起來,把他變成自己的男奴,這樣他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這些想法只是短短的一瞬間想完,小姑娘揪着少年衣角的手緊了緊,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觸及到情郎柔情的目光,心裏暖暖的,咬咬脣撇過頭倔強道:“我纔不怕被玩壞……”
這倒和她之前一談到玩壞就色變的態度不一樣,謝霖忍俊不禁,手往下伸進被子準確的捏住小幼乳玩,她被這樣摸慣了,一被碰到就下意識的放軟了身子,雖然現在氣力不濟,卻還將胸口往他手心送,特別乖。
這滿手溫香軟玉真是如捧瑩雪,嫩得稍稍用力就捏壞了一樣。
“怎麼不怕被阿霖哥哥玩壞了?還是說,被玩壞了顏兒也不怕了?”
小丫頭蹭着他的手,嘟嘟囔囔的回:“要是被玩壞了,我就扯條白綾——”
謝霖聽不得她說這種話,一手捂住她的嘴,無奈道:“顏兒妹妹,我哪捨得玩壞你,你不用扯白綾了。”
他摩着掌下的嬌潤櫻脣,又往下繼續撫弄那對可愛的雪兔,看她睜得圓圓的眼,忍不住抿脣笑:“阿霖哥哥的妻子只有你,且放心,等你及笄時,我定然將妹妹八抬大轎地娶進門,好不好?”
柳顏被這般揉乳弄得舒服,臉上不由得浮上了迷離春意,聞言,眼睛一亮,眉開眼笑道:“一言爲定,阿霖哥哥不許騙我。”
她這享受愛撫不經意露出的嬌態實在是嫵媚撩人,謝霖兩腿不動聲色的並了下,他自己那處翹得那麼高卻沒有去抒解,還坐下來與她如此親近說話,如此也沒覺得苦,只覺得與顏兒妹妹如何親近都不膩。
少年面色如常的彈了彈溫軟的嬌乳兒,收手捏着她的臉笑:“我何時騙過你?乖一點,好好歇息,等你大了,阿霖哥哥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
這話裏的意味讓柳顏羞紅了臉,她低下眼,不知怎麼的鼓起勇氣說:“我纔不要你放過呢……我也很厲害的……到時候、誰放過誰還不一定呢!”
這話太羞人了,她說完就用盡全身力氣躲進被窩裏裹得嚴嚴實實,覺得從頭到腳都是臊熱的。
謝霖聽在耳裏只覺得其中滿是可愛的孩子氣,看她羞得躲進被窩,不禁掩面大笑,連聲說好,笑罷,撫着被子鼓勵:“顏兒妹妹好志氣,有道是莫欺少年窮,我就等着兩年後和妹妹洞房花燭,一較高下了。”
這一聽就是不信她,還調笑她,柳顏忿忿探頭:“……你不許笑我!”
他眼神無辜,誠懇解釋:“妹妹聽錯了,阿霖哥哥沒有笑你。”
柳顏:“……”
她又氣鼓鼓地鑽進被窩了。
到底是玩累了,等謝霖回來,她已經沉沉睡去。
//xing表妹h顏兒長大了,該談婚了 尾聲
顏兒長大了,該談婚了 尾聲
謝夫人出身高貴,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其中尤擅琴技,其人風姿雅韻宛如姑射仙人。這位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在早年與謝清辦了個琴社,如今雖然已經退出,但仍然收了幾個女學生教授琴技。
她與謝清既爲姑嫂,又爲好友,如今謝清出家了,她自是一手承包了柳顏的教育,至柳顏十二歲,在琴技上已經沒有可以教她的了。
“你像阿清。”
謝夫人握着琴譜溫婉一笑:“我比阿清大五歲,她七歲才碰琴,比我晚了四年,可她十五歲時,已經無人可以當她的老師了。”
一曲《玉英落》驚動牡丹開,一首《神遊引》招來百鳥鳴,時人說謝家女公子乃天上仙子轉世,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
謝清憑一己之力死死壓在京城貴女的頭上,把所有千色金小姐都襯托成了庸脂俗粉。她自幼體弱,有氣血不足症,故而肌膚蒼白,形體清瘦。於是許多姑娘爲了那份病弱美態,生生把自己餓到暈厥。
她有頭痛症,時而會蹙眉按額,於是這個動作便成爲了京城的流行。
柳顏輕碰了碰自己的臉,眼神懵懂,似乎想知道自己哪裏像謝清:“荀先生也說過這樣的話。”她垂下眼,不解地看着焦尾琴:“他應當也是很想孃親的吧。”
此話剛落,謝夫人捏着琴譜的手一緊,目光冷凝了一瞬,轉而依然溫柔的看着她,柔聲問:“顏兒,你怎麼知道的?他可是與你說了想阿清了?”
她這麼問,少女面上浮上些許訝然,搖着頭道:“荀先生並沒有與我說,只是我在練琴時感到他有時會看着我,像在透過我看誰,偶爾談及孃親,也極爲溫和,我便覺得他是想念孃親的。”
“不過荀先生與孃親也是好友,如此也是正常的吧。”
謝夫人捏緊琴譜的手又緩緩鬆開,眼裏神色未明。感到指尖微微發涼,她緩緩笑道:“阿清那樣的女子,但凡與她相處過,誰不會想她?”
她笑意淺淺,招手讓柳顏過來,待柳顏走近後,她拉住少女的手細細端詳她的臉,半響,欣慰的輕撫着她的頭:“顏兒長大了。”
她親暱地將她摟進懷裏,像是真正的親母女一樣,輕聲說:“顏兒,你覺得霖兒怎麼樣?”
“霖兒性情寬和,長得也周正,與你年歲相當,你喜歡嗎?”
這問題問得好生突兀,柳顏趴在謝夫人懷裏嗅着她身上的香氣,聲音輕細羞澀地說:“寧姨怎麼說起這個了?顏兒從沒想過這些……”
謝夫人母家姓寧,柳顏該稱她爲舅媽的,可謝夫人對她說,她與阿清是好友,私底下稱她寧姨就好。
她這樣說,謝夫人笑了,神情憐愛的道:“乖孩子,之前你還小,寧姨掬着你也是爲了你好。”
她的笑意正是世間所有的母親都有的慈愛,她已經爲女兒選好了最好的人選:“你已經十三歲了,是時候談婚了。京城的青年才俊,沒有一個比得上霖兒的,而且霖兒也對你有意,他與我說想娶你,我細細問,他還會侷促呢。”
說着掩脣輕笑,眼裏帶着幾絲戲謔。
在她說着時,柳顏的神情又羞又茫然,羞的是姨母說她的親事,茫然的是她還不知道爲什麼就一下子談婚論嫁了呢。
她低下頭小聲說:“我知道阿霖哥哥很好的。”
接着抬首對謝夫人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就像梨花一樣的純潔嬌弱,她慢慢念:“之前我課業上有不會的題,就去問阿霖哥哥,他回答得很耐心,走前還送給我一盒點心。”
這顯然有點親暱的意味了,所以說到這件事時她聲如蚊吶,覺得難以啓齒。但讓她如此羞澀的事,她依然告訴了謝夫人。
待說好與表哥的事後,柳顏已經雪腮暈紅,雙目含水,如此含羞帶怯的小女兒情態真可謂是嬌豔欲滴。
她柔順的低下頭,輕輕說:“而且寧姨覺得好,那一定是好的,顏兒聽您的,沒有別的想法。”
謝夫人看着面前垂首的清麗少女,滿意的掩脣輕笑:“既然你也覺得好,那我就再與霖兒拖一拖,晾他一會兒。人啊,太容易得到就不會珍惜,等他千辛萬苦才娶到你,必會把你視若珍寶,捨不得你受一點委屈。”
柳顏睜大眼抬首,似沒有想到還能這樣,而後抿脣淺笑,眼眸澄澈:“謝謝寧姨……”
待回到芙蓉苑,柳顏坐在習慣的軟榻上軟軟後躺,萍兒上前給她揉肩捏頸。
如此休息了一會兒,她纔好像緩回了力氣,閉目懶洋洋的問:“大表哥還關着那刺客?”
已經過了幾日,事情的大概她已經摸清了,是以便直接問了出來。
萍兒回:“是的,那刺客身上有一梅花胎記,略帶北方口音。”
柳顏勾脣一笑:“我也有北方口音,我也能有梅花胎記,可大表哥就不會對我這樣。”
萍兒道:“他們應當還有淵源。”
柳顏伸了個懶腰,萍兒立刻倒茶端上,她接過茶盞抿了一口,臉上笑意淺淺:“什麼樣的淵源能讓大表哥這樣情難自禁?患難之交夠不夠?”
萍兒想了一下,好奇問:“爲什麼就不能是一見鍾情呢?”
柳顏端杯掩脣,彎眼說:“你是一個有衆多美男投懷送抱的女將軍,但你潔身自好從來不碰那些男人,有一天,一個男刺客要殺你,打鬥中你對他一見鍾情了,於是你就把他關起來當禁臠,並且好喫好喝的養着他。”
她笑意更深了一些,點頭評價:“嗯,很有道理。”
萍兒摸摸鼻子,又問:“那就是大公子在邊疆時的生死之交了?可那女子怎麼成了刺客?”
話落,柳顏脣邊的笑淡了,彎起的眼也慢慢睜大了,變得有些冷肅。
她轉着手中的茶盞,緩緩重複:“對啊,一個在邊疆與謝家大公子有生死之交的小女孩,她怎麼成了江湖殺手了呢?”
萍兒意識到了什麼,眉眼也沉凝了下來,語氣沉沉的說:“她的家被毀了,那時還是個小女孩的她無家可歸,就被收做了殺手。”
望月閣,垂煙蓮花開得如火如荼。
軟紗垂攏,籠罩着木牀。
柔玉在裏面昏昏沉沉的睡着,傍晚謝霽回來前,婢女會將她洗漱打扮好,像是準備給他的佳餚一樣等着被享用。
夜夜笙歌是很疲累的,可她也不至於這樣整日沉睡啊。
這是怎麼了呢?
梳妝檯上的胭脂盒子是金絲楠木所制,只要有一縷光照在上面,它就呈現出一種金燦的,像是珠玉一樣的幽幽柔光,華貴非常,引人注目。
在皇宮中的謝霽忽覺心口窒痛,等用手撫上去疼痛卻又消失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想道,約莫是最近太累了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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