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端
掃碼瀏覽

迷欲俠女[1-8完結]

[複製鏈接]
423 |0
ypqw4rf 發表於 2022-2-7 16:5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馬上註冊上車 享用更多功能,讓你輕鬆暢遊

您需要 登入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立即註冊

x
迷欲俠女1

“賊子休走”女子銀鈴似的呼聲響起,顯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兩人嚇的背心生汗,說不出的畏懼。 兩人雖都是風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藝卻遠遠不如牀上威風,身後追殺而來的俠女又是個個劍藝高明,方纔在外面一碰面兩人便知不是對手,連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沒想到身後的俠女們卻怎麼也不肯放過,兩人心知身犯淫戒,對江湖俠女而言絕無鬆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只沒想到那幾個俠女們雖是一時追不上自己,卻也跟着不肯放,連遇林莫入的規矩都忘的乾乾淨淨;若非兩人心知雙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對一也力有不逮,更何況是二對四根本就連陷阱都不敢設,只專心奔逃,若換了心智詭點的或武功高點的,那裏能任得俠女逞威

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兩人腳下一軟,滾到了林外河邊,卻是再跑不動了,索性停了下來,抱着溪邊大石喘息着,狠目瞪着身後追來的俠女們,也不知這樣狠瞪,能不能嚇退她們

“怎麼不逃了嗎”追出了林子,見河水流過,此處已是山外,奔在最前的兩個女子不由面面相覷,非但沒有進逼,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滿面狐疑難解;她們才一停,後面的兩個女子也追了出來,見到此處景象,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緩緩走近問了出來。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過,給我們兄弟個痛快吧”心知已是無幸,躺臥在地的兩人索性再不動彈,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聲,“求求你們小聲一點,此處雖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裏頭那魔王,麻煩可大的緊”

聽兩人這麼一說,四個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帶了一絲驚疑,方纔出口相問的那女子遲疑了一會,這纔開了口,“朱朋、苟酉,你們跟那射日邪君沒有關係嗎”

“再怎麼樣也不會跟他有關係”似是聽到了射日邪君的名頭就覺得晦氣,那胖子啐了一口,這才細心打量面前四個女子,只見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無比清潔,連絲雜色也無,身上連點簪飾也沒有,一女如此還可說是潔癖或怪癖,可四女一模一樣,簡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頗爲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親屬,方纔追在前面的兩女個頭嬌小,面上稚氣未褪,神色頗有以後面二女馬首是瞻的味道,顯然該只是小妹子;而出口相問的那女子面帶猶疑,時不時向身邊那女子望去,似詢似求,年紀雖較長看來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雖是一語不發,神情卻沉靜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膚白皙、容色如畫,有冷豔有溫柔、有嬌稚有清甜,雖是相似的面貌,卻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兩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個上手來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氣,“那邪君心狠手辣,誰若沾上關係只會倒大楣,我們兄弟只是有兩手武功,偶爾犯犯淫戒,弄個美女上手玩玩,再怎麼樣也不敢跟這種兇人扯上關係。哎算了,今日落難至此,你們要殺便殺,反正俠女殺淫賊理所當然,也不用問你們有什麼理由”

聽兩人這般說話,又看清了兩人面容,最先衝出林中那容貌嬌稚的小姑娘不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兩人說話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帶出了笑意。

這朱朋苟酉二人還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滿滿脹脹的幾不見腰,整個人簡直像是幾個圓圈接起來一般,尤其那張臉圓圓的,招風耳大蒜鼻,嘴又生的闊大,看來真像顆豬頭;那苟酉身材削瘦眼睛卻不小,鼻突頰陷,生了好一張狗臉,兩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實的豬朋狗友。只是對方雖爲淫賊,其實除了淫事外倒真沒什麼惡行,生了張臉貌似獸類雖說好笑,但當面嘲諷卻非正道中人應爲,她猛地發現不好,連忙伸手掩住了嘴,動作頗帶幾分頑皮。

“既然無關,那就算了。”那冷若冰霜的女子連望也不望兩人一眼,回頭遠眺山頂,面色沉靜堅毅,似已下了什麼決心,“我們上山去吧,別多生事端了。”

“啊不來殺我們嗎”聽那女子這麼一說,彷彿根本不想下殺手,胖子朱朋和瘦子苟酉互望一眼,雖是得逃生天,卻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頗會察顏觀色,見那大姐只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雖不敢再有淫心,卻不自主地出言相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射日邪君的碴子,可萬萬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弟這般好解決,不只淫邪好殺,兼且生性淫毒,你們若落在他手上,只怕....”

“多謝關心了,”沒想到臨到上山,關心的話語竟是從淫賊口中聽到,還是被自己姐妹追殺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兩人一眼,似覺得頗爲有趣,“在下陸寒香,這是我大姐陸寒冰,兩個小妹陸寒幽和陸寒玉。我們本打算追着你們殺到山裏頭,若你們是射日邪君的人,跟着你們好歹不用擔心那邪君在山裏設下的機關,這下可好了,根本找錯了人,一切重來。方纔對不住了,這顆藥丸頗有順氣之功,算是我姐妹賠禮。”

“陸陸家”接過陸寒香拋過的藥丸,聽到四個俠女的名頭,朱朋身子微微一顫,數年前射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莊陸家上下四十餘口,所有女子都被先奸後殺,只在外習藝的四個姐妹得脫大難,看來是四女習藝有成,報仇來了。

只是無論射日邪君或陸家俠女,可都不是兩人應付得了的對手,尤其陸家四位俠女之中,長女冰霜仙子陸寒冰已闖出了名號,與射日邪君相對,也不知誰勝誰負,朱朋聳了聳肩沒有說話,倒是那苟酉吁了口氣,囁嚅了半晌還是閉不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射日邪君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藝更是層出不窮,據說山道機關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殺了多少次”

“多謝關照啦”見大姐已邁步出去,步履間頗有蕭蕭風雨、易水送別的剛毅,陸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揮了揮手便與妹子們一同追了上去,只留着兩個人躺在河邊曬太陽。

見四女去的遠了,朱朋吁了一口氣,躺在河邊好久都不願起身,畢竟他身材胖大,雖說輕功一道是淫賊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殺,也真累的骨軟筋酥,若非本來想藉射日邪君的名號嚇退四女,他兩人怎也不想往這地方鑽來。

也幸好兩人與射日邪君毫無關聯,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衝往上山之路,否則以射日邪君手段之邪,兩人只怕連死都不知會怎麼死。

見老兄弟還不肯起身,苟酉吐了一口氣,從懷中東掏西摸,取了個小空瓶,珍而重之地將陸寒香拋過來的藥丹收了起來,兩人雖也是江湖人,但武功着實不行,銀錢得來不易,更別說是陸寒香所攜這等上佳藥丹,生就貧窮的兩人可不敢就這麼把藥吞了,畢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會,遲早總會恢復氣力,可這等藥丹也不知有多少靈效,保留到未來有用時再吞總比現在吞了好的多。

“我說胖子你想那幾位姑娘上山去,跟射日老邪打起來誰勝誰負”

“這隻有天知道了,”好不容易喘過了一口氣,朱朋躺在河邊再不想起身,雖說被陸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氣又熱,清涼的河水就在旁邊,真想撲下去洗一洗身子,可方纔逃的實在太累,朱朋一時間真不想動了,“我說阿狗,你希望誰贏”

“這個嘛”苟酉歪過頭想了想,“如果她們能搞掉射日老邪就好畢竟她們還算有點良心,沒真的宰了你我兄弟,這藥也不知以後會不會救我們一把那射日老邪嘛早點死掉早點好,而且若幾個姑娘輸了,落到那老邪頭手上,也不知會被弄成什麼樣子只怕要死都難。”

“那你幹嘛不勸勸”

“勸的了嗎人家可是滅門之仇,怎麼可能勸的了何況那冰霜仙子也不是會聽人話的角色哎,其實如果不是陸家二姑娘臨時有那麼點好心,她們跟射日老邪誰死誰活,關我們兩個屁事就算人家兩敗俱傷好了,也沒便宜給我們佔,死胖子別起壞心了。”

“說到壞心啊”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朱朋嘻嘻一笑,翻過了身子,把背留給太陽去曬,活像只架在火上的烤豬,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勻,“你剛剛有沒有注意到那四個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緊,就連兩個還沒長成的,腰腿都很有力氣,更不用說是那個冰霜仙子,臉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機會把她拉到牀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

“可不是嗎”雖覺這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但男人在一起,又談到了漂亮女人,那色心是怎麼也壓不下來,何況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國色,雖說以兩人武功頭腦,除非天降的好運,否則這念頭永遠只是想想,不過想想又不犯法,“那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卻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溫柔,若能帶上牀爽爽,那還不爽死不過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壓壞了可成不了好事,雖說她們武功都很高,畢竟身子骨柔軟,可撐不住你個死胖子。”

“這可難說,”朱朋淫淫一笑,眼兒上吊,好像正遐思着把那幾位俠女摟在懷中大行淫事時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韌愈好,搞起來纔多勁道;何況以咱們這武功、這腦袋、這臉蛋,那能讓俠女喜歡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壓住,就算插進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掙脫,到時候一不小心搞彎了,直不起來的東西可沒得爽”

“去你的死胖子,這倒是”嘴上笑笑,苟酉也知以自己兩人尊容,絕吸引不了女子,以他們兩個武功不行的小淫賊,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風,別說英風凜凜的武林俠女了,就是稍微有點身份的大家閨秀,兩人也惹不起,可不像傳說中的淫賊那般,不是容貌出色、性好風流,勾勾手都能誘的俠女春心大動、乖乖上牀,就是武功高明,用強也讓俠女無法抗拒,甚至是用淫藥設機關,讓俠女們無法抗拒地成爲牀上玩物。

兩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邊鬧了好久,嘴裏愈說愈是離譜,什麼詭異的體位姿勢都掛在嘴上,若真照兩人口中所言去對付陸家幾位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才能完事;雖說心知此處險地,射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爲高到什麼地步,自己在此的言語不知會否傳到他耳裏去,但不知怎地,兩人就是不肯離開,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勝負,還是在等四位俠女若大勝而歸,會不會大發善心,再丟兩顆藥丸給自己。

眼見大太陽已到了頭頂上,幾位俠女上山也已兩個時辰了,朱朋嘆了口氣,終於忍不住坐起身來,他體態胖大,最是不耐高熱,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身汗水,身爲淫賊不習慣不行,只怕連這樣在太陽底下曬着都受不了。

本想鑽到樹蔭下乘乘涼,朱朋頭一抬,眼睛突地被隨河水衝下來的一條白色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話還沒說完,兩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見隨流飄來的白衣女子雙目緊閉,頰上浮着兩團不正常的紅暈,卻不是早前贈藥的陸寒香是誰兩人連忙伸手,接住了陸寒香身子不再隨水流去,一時之間卻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難怪這兩個好色的豬朋狗友怔住,原本陸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這陸寒香容姿皎潔中還透幾分溫柔大方,最得人眼緣,是以方纔在兩人的胡言亂語中,說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暈在眼前,似是任兩人怎麼胡搞瞎搞,一時之間都睜不開眼睛。

本來以陸家四女的武功,就算兩人再怎麼大膽,便她已昏暈過去,也真不敢妄動,可現在的情況卻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見面的時候,四女衣衫精潔,白淨整齊的不透一點雜色歪亂,即便陸寒香言語溫柔,在她面前兩人也不敢有什麼異想;但現在的陸寒香不只暈厥過去,隨水衝下衣衫散敞秀髮亂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膚,尤其股間漬痕點點,竟有着落紅的痕跡,即便現在雙腿緊緊夾住,仍若隱若現地可見桃花源間被肆意玩弄過的跡象,由此再看她昏暈過去的容顏,痛楚之間透出一絲異樣的嬌豔動人,格外使人湧起蹂躪的衝動,兩人都是好色之輩,看的褲子都撐起了一大塊。

兩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射日邪君那老魔頭的勢力範圍,又見陸寒香的裸軀順流而下,顯而易見的陸家四位俠女功敗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個被老魔強暴了的便是陸寒香,從她被寒冷河水衝到此處,肌膚仍是燙人來看,便知多半被老魔餵了什麼春藥淫毒,強姦破瓜之後便丟到河裏衝下,也不知還留在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頭怎麼折磨。

將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邊,朱朋伸手試了試陸寒香脈象,只覺脈中跳動頗爲詭異,顯然陸寒香受了不輕的傷,兩人對看一眼,苟酉連忙從懷中取出藥丸,既是陸寒香所贈,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當然;只是服藥之後,陸寒香雖是一聲微嗯,從呼吸起伏來看似是好了些,卻仍沒有醒覺,弄的兩人在旁抓耳撓腮,好生難忍。

本來雙方不過道左相見,一面之緣,就算對方有贈藥之誼,抵過追殺也夠了,何況用來救她的藥丸本就出於陸寒香之手,兩人實在沒有責任等到陸寒香醒來。只是現在的陸寒香實在太過誘人,釵橫鬢亂、衣衫破碎不說,溼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無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開苞,緊夾的股間盈白肌膚上頭落紅淫漬點點沾黏,那無力抗拒的軟弱模樣,那裏還有一早追殺兩人的俠女英風兩人剛纔纔拿她做幻想的對象,此刻還暈紅嬌媚的完美女體便在眼前,又是全無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是誰開始的,當兩人爲陸寒香脫剝去破衣的手觸到一起時,互望的眼中竟有着瞭然於心的默契。本來陸寒香昏暈之中就無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剝除更是方便,不一會兒她身上已無寸縷遮身,皙白嬌嫩的胴體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眼前只見美女肌膚盈白如粉雕玉琢,襯着暈紅的血色份外可人,雖說閉着眼兒柳眉深蹙,豐潤的櫻脣上還有緊咬的痕跡,可那美人含憂的風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憐惜的渴望;尤其陸寒香呼吸微促,顯是受了些內傷,秀挺的峯巒隨着呼吸急促地跳動着,兩點賁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離不開那上頭,怎麼看怎麼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順着陸寒香窈窕細緻的曲線漸漸下移,或許因着勤練武功的關係,渾身上下再不見一分多餘累贅,平滑嬌嫩的曲線美,逐漸在夾緊的玉腿根處收緊。只是玉腿夾的再緊,終究沒法將男人的眼光全然擋住,股間汁液盈然,白漬混着落紅點點,在雪肌烏髮的映襯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陸寒香似身上難受,玉腿不住廝磨,桃花源的開口不住輕張,一絲絲的白液緩緩擠吐而出,讓人一望而知,這嬌美無倫的玉人,纔剛剛在男人的蹂躪下生還,連痕跡都來不及拭擦。

昏暈之間,陸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體正被男人貪婪地觀賞着,春蔥一般的纖纖玉指無力地輕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紅,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雖已被救上岸來,可嬌軀未經拭擦,水溼在陽光下緩緩飛散成霧,攏的陸寒香嬌軀猶似浸在霧中若隱若現,更添幾分麗色。

雖被眼前無邊美色誘惑,但兩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機會難得,若等到陸寒香醒來,只怕兩人絕非她對手,朱朋連忙架住她雙手,低頭便將一顆粉潤嬌紅的花蕾銜在口中,用牙齒輕輕咬住,深怕弄疼了她,雖聽到暈迷的陸寒香一聲呻吟,卻是渴睡還不肯醒,放下心來的朱朋一邊胖手在她乳房上一陣撫愛,享受那嬌嫩軟滑的絕佳觸感,一邊口舌齊動,嘴脣在那乳房上輕輕摩挲,舌頭更啜緊了那嬌甜的乳房蕾,滑動舐吸起來,雖不可能有乳房汁入口,但沾到乳房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膚燒灼,暖熱間又沾染了美女玉體的甜味,啜吸起來無比美妙。

在朱朋動作的當兒,苟酉自然也沒閒着,他雙手按住陸寒香結實柔軟的臀腿,讓她玉腿分了開來,被迫開啓的桃花源一股汁液登時湧出,滿是膩白淫精和點點落紅,他雖沒下作到去舔吸射日邪君淫精的地步,一根手指卻已探了進去;當粗糙的手指頭觸及柔嫩的桃花源時,陸寒香嬌軀微動,玉腿本能地想夾住,卻被苟酉壓制着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爲所欲爲。

確認了陸寒香再無抗拒之力,苟酉一邊享受着她臀腿上頭嫩滑而充滿彈力的觸感,一邊手指頭在桃花源口輕輕搔弄,小心翼翼地輕刮淺搔,緩緩探索着陸寒香的敏感要害,撫觸之間只弄的陸寒香柳眉蹙緊,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幾聲,想來苟酉雖極力控制力道,卻還是觸及了她才被破開的傷處。

一邊調整着力道,一邊觀察着陸寒香的反應,兩人心中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處,不由湧出了幾分怒意,這射日邪君也真是過份,雖說對俠女下春藥是淫賊必學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後也要發揮一點功夫,搞的她淫興盡泄纔是正理,那有像射日邪君這樣,下了春藥又破了她身子,卻只顧着自己泄慾,全然不管陸寒香是否高潮,就把她丟到河裏,任她自生自滅。光從陸寒香的反應,便知她體內藥力未減,此刻還深深地焚燙着她。

也不知射日邪君用的是什麼藥物,兩人沒怎麼動作,陸寒香已是渾身發燙、香軀顫抖不已,光滑嬌嫩的肌膚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彈跳着,彷彿有一股熱氣在體內巡遊,不一會兒香軀已是汗水淋漓,呻吟聲中充滿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動着,把裏頭的淫液傾吐而出,白膩淫汁早已排完,現在出來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帶着一絲將盡未盡的紅意,顯已情熱難捱。

知道這下子不用再多什麼手了,兩人對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陸寒香將啓未啓的櫻脣,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滿芬芳的口脣間吻吮起來,雙手自不會忘了照顧陸寒香那挺立飽滿的美乳房;苟酉更不遲疑,他快手快腳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肉棒早已硬挺起來,雙手輕輕地將陸寒香最後一點抗拒的玉腿分開,挺着肉棒貼到桃花源口,灼燙的感覺令陸寒香瓊鼻裏又是一聲嬌噫,只是她竟還昏暈不醒,便是醒來恐也無力抗拒了,苟酉確定那銷魂的桃花源已爲自己而開,這才把蘸了滿滿甜美泉水的肉棒刺了進去。

當肉棒破體而入之時,陸寒香嬌軀劇顫,似被觸着了痛處,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記憶,若非櫻脣被朱朋封的密密實實,只怕早要叫出聲來。只是她雙手被朱朋緊緊壓住,一雙玉腿更在苟酉的制壓之下,想掙也無法可掙,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可憐兮兮地從鼻子裏透出嗚咽悲聲,那裏還有早上那英風颯爽的俠女樣兒分明是個只能任憑玩弄的可憐小娘兒。

知道陸寒香暈厥的心裏,或許還當着是被射日老魔蹂躪破身的感覺,苟酉放慢了速度,肉棒輕輕磨動,時左時右、時上時下、或旋或磨、且進且退,只在陸寒香的敏感處作着文章,雙手更在她結實飽滿的臀腿間輕摸愛撫;朱朋與他默契十足,一感覺到陸寒香的掙扎,他稍稍放鬆了壓制,在陸寒香脣上吻的卻更加深了,雙手更在她賁挺的乳房上或揉或捏、時捻時勾,挑動着俠女剛被挑亂的芳心。

一來那桃花源處,早被射日老魔刺破了處女之身,雖說體內傷處猶在,實不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處遠過於實際的痛苦,二來那射日老魔留在陸寒香體內的藥力未褪,加上朱朋苟酉雖說貌不驚人,可風月手段卻是不弱,四手聯彈之下,早已勾起了俠女萌動的春心,在抗拒的勁頭過後,陸寒香不由自主地軟了下去,被苟酉在蜜處幾下輕薄,鼻尖雖透出了嗚咽哭聲,動作之間卻沒有方纔被刺入時的激烈。

見陸寒香的掙扎漸漸消失,感覺桃花源裏泉水漸多,溫潤甜美地濡着自己的肉棒,苟酉不由暗贊,俠女就是俠女,那感覺與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雖說已被旁人拔了頭籌,可桃花源裏依舊窄緊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這樣被夾着吸着感覺也是美妙,他雙手托住陸寒香雪臀,讓她桃花源大開,腰部緩緩抽送起來,肉棒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頭。

雖說被插入之時,破瓜的痛楚未去,傷處被那火辣一觸,猛地又襲上身來,纔剛破身的本能讓她不由緊張,可苟酉的緩慢溫柔起了作用,加上兩人四隻手緊緊壓住陸寒香手足,令她全無掙扎能力,還在暈中的陸寒香無力地軟垂下去,任得苟酉抽動起來,動作之間雖難免觸及傷處,可在兩人的溫柔之下,痛苦的記憶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雖無法動作,可身體細部的反應,卻在在證實了陸寒香的痛苦漸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佔有。

“痛嗚”感覺那火熱的肉棒突入了嬌嫩的桃花源,正自開疆拓土,一寸寸地佔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暈厥過去的陸寒香雖沒因此醒過來,肉體卻已有了本能的反應,本能的喘叫雖沒法兒出口,窄緊的桃源已護疼緊縮,拚命想將入侵的肉棒排擠出去,可是沒有辦法,那肉棒如此灼燙巨偉,侵犯的動作雖是溫柔,儘量不觸及陸寒香的痛處,卻堅持着死守不退,任陸寒香的桃花源怎麼收緊擠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緩慢地旋磨起來,陸寒香桃花源的緊縮,非但沒能將入侵者驅出,反而讓兩人肌膚的接觸更多,更親身體會到那火燙的情慾。

芳心深處在哀鳴,纔剛被無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淫惡,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麼壓住了,怎也掙扎不了,昏厥過去的陸寒香雖是逐漸清醒,可隨着她的清醒,肉體的感覺反而更加強烈,迷茫間她甚至不敢睜開眼睛,深怕一開眼便見到那仇人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盡情馳騁的得意嘴臉。

逐漸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極,偏偏陸寒香想要暈厥過去卻始終不能如願,只能閉着眼兒,面對這淫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射日邪君下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春蠶散太過強烈,即便他已經在自己身上泄過一次慾望,那淫邪的藥效卻是纏綿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邊侵犯自己嬌嫩濡溼的桃花源,一邊在自己乳房上盡情撫玩把弄,甚至還不忘封着自己櫻脣,連雪臀上頭的那雙手也加力揉弄,竟在陸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將她體內的慾火挑動起來。

雖說心裏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現在的陸寒香甚至不敢睜眼,深怕被身上的男人發覺自己已然醒來,更不可能真正掙扎,男人的手段充滿了火熱的恐怖,邪惡至極地將她肉慾的本能誘發起來,陸寒香驚恐的發現,在這樣被玩弄的過程之中,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心跳愈來愈快,有種異樣的快美逐漸成形,尤其桃花源裏春泉漸漸湧出,潤滑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別這樣不可以這樣”心中哭訴着,偏是出不了口,陸寒香只覺口裏侵犯着的舌頭肥厚靈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纏綿飛舞,掃吸着芬芳的香唾,一雙美乳房更在男人的手中不住變化着形狀,卻始終能在他鬆手後彈回原狀,讓他親蜜地感覺到她的彈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雙手,抓捏之間雖漸漸用力,彷彿在呼應着肉棒逐漸使勁的推進,可那痛楚卻遠遠不若先前厲害,反而像是呼應着桃花源裏的變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縮緊逐漸從將入侵者推出去,變成緊緊纏繞着那肉棒不放,切身感受着上頭的火熱。

傷痛的感覺逐漸被快感抹平,火熱淫蕩的刺激從每寸被男人玩弄撫摸、吻吮熨燙的地方湧入體內,陸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來,卻只能死命地含着眼淚,不在仇人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僅只於此了,正與她親蜜接觸的男人,自然不會放過陸寒香身體的反應,他的刺激愈來愈火熱、愈來愈強烈,處女膜被刺破、桃花源被撐開的痛楚,在他溫柔的強迫下漸漸撫平,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美妙的感覺。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來愈美妙的感覺遊走全身之下,陸寒香的心中只有愈來愈悽苦,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邪淫的挑逗方式配合淫藥,可以將女人的抗拒這樣強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貴的處女身子被這邪魔無情奪取,他還要用種種淫邪手段對付自己,讓自己再也無法反抗於他,一想到接下來自己可能被這仇人徹底征服,一輩子當他泄慾用的玩物,陸寒香好害怕好想哭,淚水不知何時已奪眶而出,偏偏她卻無法壓制肉體的自然反應,體內的快感愈強烈、桃花源還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虛,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難以想像的感覺混成一處,讓陸寒香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別別這樣那麼深唔比剛纔還還深”嬌軀無力地蠕動着,緊窄的桃花源一點一點地被他佔有,方纔被破瓜時還未遭劫的深處,此刻也被他侵犯到了,陸寒香只覺隨着體內空虛愈來愈少,快感愈來愈強,將心中的苦楚漸漸泯滅,她駭然發覺自己的感覺已從抗拒和羞憤,逐漸變成享受和滿足,身體的律動也漸漸軟化,逐漸接受了那快樂的感覺,驚懼之間陸寒香本能地挺動嬌軀,讓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滿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裏啊好酸好麻嗚好癢不要不要弄那裏”陸寒香完全沒有發覺,不知何時起她的脣舌已恢復了自由,將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覺宣之於口,羞懼於身體反應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纖腰,迎合着那肉棒的抽送,讓侵犯着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徹底滿足,一次接一次地攻陷到最深處,口中的呼叫聲愈來愈媚豔銷魂,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沒有發覺。

“不不要那裏那裏是”不知被男人玩弄了多久,陸寒香心碎地發現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覺之中,心中最後一點點抗拒,就好像抹在西瓜上的鹽粒,非但無法去其滋味,反而因着那反襯變的更加甜美,她感覺到那火熱在體內狂野地爆炸開來,有股奇妙的感覺轉瞬間便席捲周身,在嬌軀的抽搐哆嗦之中,彷彿有着些什麼從桃花源的深處狂噴出來,那噴泄將她的體力全然抽乾,整個人登時軟癱;而桃花源中迴光返照的纏綿緊吸,也將那肉棒勾引到最深處,那如火一般灼燙的噴射,灼的桃花源整個酥麻了,陸寒香一聲嬌呼,整個人被快感卷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無法使出絲毫力氣,軟綿綿的她甚至沒辦法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

“太快了吧”

“沒辦法,緊張誰教胖子你封沒封好小姑娘叫的歡,老子是既爽快又害怕,當然忍不住了不過俠女也真不愧是俠女,感覺硬就是不一樣又緊又舒服吸的骨頭都酥了幾分”

“嗯接下來該我了”

“當然嗯這奶子就交我真是好高好挺又白又嫩的沒想到俠女連這裏都這麼美”

茫然之間依稀聽到男人間淫邪的對話,既不敢又無力睜開眼睛的陸寒香,只覺原本壓在身上的壓力一輕,她無力嬌柔地一聲輕吟,得到自由的玉腿本能地夾了起來,可桃花源裏溫暖的反應,讓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終究是被男人再次強姦了。

只可惜上天對她如此不平,竟讓陸寒香連後悔的時間都沒有,一雙肥厚的手溫暖有力地將她的玉腿強行分開,在陸寒香無力的呻吟當中,那火熱的刺激竟再次光臨了剛遭肆虐的桃花源

本來陸寒香纔剛破身,稚嫩的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躪雖說連遭刺穿的痛楚在無盡的快感撫平之下已漸漸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種種詭異奇妙的快感,可嬌嫩至極的香肌,終是難堪再度雲雨,但那火燙的巨物,竟絲毫不比剛剛遜色,粗偉壯碩處似還有過之,雖說一觸之下,飽脹至極的感覺讓陸寒香忍不住悲吟出聲,心想着自己那兒如此嬌嫩,就連洗浴時纖手觸及也覺震撼,現下卻在痠麻酥爽之間又要再被淫玩,那裏受得住

偏偏男人卻不管她是否喫的消,順着方纔未乾的餘漬,肉棒又緩緩探入,而且這回是一進入就將她撐的滿滿實實,還沉浸在餘韻中的嫩肌雖已酥麻,感覺卻更加強烈,竟似經不住如此刺激,隨着肉棒緩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後便軟綿綿地癱了,無比馴服地承受他的侵犯,這回桃花源中的痛處麻痹的更多了,肉棒的侵入竟似比方纔還要方便許多。

美目緊緊閉着,只覺纔剛流過的眼淚又要出來,陸寒香只覺自己命苦已極,非但被這滅家大仇破了純潔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淫辱,更可怕的是自己愈來愈有感覺,剛被破身時還痛的只想死去,雖到後來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卻是轉眼即逝;剛剛被強姦時卻是痛快各半,雖仍覺得桃花源裏頭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卻愈來愈強烈,到了最後陸寒香雖仍芳心苦痛欲死,肉體卻甚至已有些能夠享受到其中快樂;沒想到竟然在自己猶然痠軟乏力,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的當兒,又要這般快地承受男人第三次的淫辱她真不知該怎麼辦纔好了。

雖然俠女的最後一絲矜持還在心中,死撐着不讓身心全然被仇敵征服,但對方卻是有備而來,剛纔將自己四肢全盤制住,令自己雖是滿心抗拒,卻還是被強行引出了快感,這回他硬的這麼快,對自己的壓制卻更強烈;陸寒香一邊感受着那粗壯的肉棒強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飽脹徹底地將自己一點一點地佔有,享受着破處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緊的滋味,一邊感覺自己的臀腿處仍被對方雙手壓制,纔剛剛被玩弄的雙乳房又遭一對魔手把玩,雖說櫻脣尚未失守,可都被射日邪君搞成這個樣兒了,陸寒香心中雖是氣苦,又那敢開口睜眼

而且這次玩弄自己雙乳房的魔手,雖不像方纔那般厚實肥潤,狗爪一般又瘦又細,可無論力道和手段,與方纔那雙肥厚的手卻是各有千秋,陸寒香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聳的雙乳房,可以被男人把玩出這麼多花樣,偏偏每一次動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絲情慾的薰風,帶給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覺,口中唔嗯咕噥着,但隨着那肉棒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熱,陸寒香又被挑起了淫蕩的需求,纖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讓那肉棒侵犯的更方便些。

這回的感覺又不同剛剛,雖說破身之後又被幹過一回,但陸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處女般的緊窄,被這樣的巨物侵犯,只覺每寸嫩肉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沒有一寸能夠逃離他的享用,加上連番淫慾下來,桃花源中溼潤滑膩,他的動作又不很強烈,是以她還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處巡遊的魔手,卻令陸寒香感覺愈來愈強烈,纖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動,雖羞卻難自止。

驚駭地發現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時已消失無蹤,身體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隨着他的把玩挺送盪漾飄搖,雖是死命苦忍,終究還是忍不住那滿懷慾望,陸寒香嬌羞地發覺,自己的喘息聲不知何時已脫口而出,而且感覺上不像激動難過,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滿了享受的快樂;那誘人的哼喘聲,似是更加鼓起了男人的慾火,在身上撫玩把弄的手愈來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內,尤其那粗壯的肉棒,更似得到無比鼓勵般,在桃花源中漸漸深入。

等到那肉棒探入陸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處,原該被蹂躪的無力的嬌軀,竟不知從那兒又湧現了力氣,整個雪臀抬了起來,好讓他的角度更適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雙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間,若非陸寒香還有最後一點矜持,只怕那修長的玉腿都要盤到他腰後去了。

沒想到自己體內還有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難以想像,一被觸及登時渾身嬌顫,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時襲遍全身,令陸寒香不由打了個哆嗦,陷入了強烈的矛盾之中,身體雖不知從那湧起力氣,讓她的腰臀輕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繼續攻勢,可那強烈的刺激,卻讓陸寒香有種又要癱瘓的感覺,好像有些什麼在桃花源深處蠢蠢欲動,因着那刺激隨時都要噴泄出來。

也不知從那裏浮起的聲音,在陸寒香腦中不住輕鳴,告訴她不需要再強撐苦忍,只要一放鬆,讓那快感噴泄而出,便會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但心中的矜持卻仍在苦苦頑抗,要她堅持着不可放棄,若是任那快感盡情噴發,她便要被仇人征服,再也不可能從仇人的胯下掙脫出來;偏偏男人不讓她有思考的空間,那肉棒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雖是不猛卻是下下強攻重點,步步直搗黃龍,搔的陸寒香心都癢了起來,加上那在嬌軀四處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處地擔任了助攻的任務,將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處,渾不着力只能被他盡情刺激挑逗。

突然感覺到了不對,那射日邪君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厲害,終究是人非神,就算他真的有種種手段,能讓俠女拋卻羞恥矜持,身心全然臣服胯下,也不可能憑空多生出一雙手來,而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魔手卻太多了。陸寒香猛地睜目,這才發覺苟酉跪在自己頭頂,那半萎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懸垂着,上頭沾滿了泄慾後的餘漬;而正將自己的桃花源盡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那胖子,除了朱朋還會有誰

直到此時陸寒香纔想了起來,在擒下自己姐妹之後,射日邪君先姦污了自己,隨即把她扔到了河中,下體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讓大受打擊的她昏厥過去,怎想得到一清醒後,卻發覺自己落入了這兩個淫賊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強姦破身,又被這兩個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淫賊盡情輪姦,陸寒香心中好苦,偏偏苟酉一邊玩弄自己雙乳房,一邊不忘用雙膝輕壓住自己肩上,讓她即便清醒也無法抗拒,真的只有任憑淫玩的份兒。

正將那賁挺柔軟的美乳房玩在手中,苟酉不經意地一轉眼,竟發覺陸寒香已醒了過來,這一嚇可真嚇軟了本已有些起意的肉棒,幸好她的雙肩仍在自己掌控之中,朱朋又自乾的快意,顯然也快到了盡頭,現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時候,苟酉放輕了聲音,哄着這淚水直流的俠女,“姑娘放心,就快完了放輕鬆點,很快很快姑娘就要舒服了”


[ 此貼被晨起凸起在2022-02-07 16:15重新編輯 ]

回覆

使用道具 舉報

返回頂部上一主題下一主題返回列表
快速回覆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