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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白玫瑰魔女
“嗯,啊,噢……”
一張華麗的大牀上,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正做着人類最原始、最本能的活塞運動。女人身材嬌小卻體態豐腴,她躺在男人的身下不停扭動着自己堪堪一握的纖腰,一雙線條無比優美的白皙大腿緊緊的環繞住男人的身體,似乎要讓男人的衝刺更加的深入。她那如水蜜桃般的豐臀也迎合男人的動作而挺動着,雪白的臀縫間早已掛滿了晶亮的陰精與淫液。
“呼,呼,你這個小騷貨,下面真緊!真緊!”男人如風箱般粗喘着,蒲扇般巨大的手掌牢牢的握着女人的柳腰,圓瞪的虎目中射出赤紅的光芒。他的全身早已大汗淋漓,像一隻野獸般挺動着腰身,粗長的陽具在女人的肉穴中如打樁機般進出,“嘰,嘖”的水聲中帶出無數因爲摩擦而變成泡沫狀的淫液。
“噢,噢,快點,再快點,用力,用力……”女人嬌喘着、呻吟着,像是一頭專爲性愛而生的牲畜般拼命的迎合着男人的動作,胸前豐碩的雙丸盪漾出一片雪白的波浪。
“我要操爛你!騷貨,操爛你,婊子!呼,呼……”男人也如野獸般狂呼着,巨掌揮下,狠狠的打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個血紅的掌印。
“操爛我吧,操爛我吧!用力啊,啊~~”女人絲毫都沒有表現出疼痛的反應,反而因爲男人的擊打而更加的興奮,嬌呼的聲音又高了幾分。
“操,操!啊,啊,啊——”男人不停的擊打着女人,密集的掌印讓女人的臀部變成一片血紅,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噼、啪”的皮肉碰撞之聲連成一片,肉棒與肉穴幾乎要生生磨出火焰。
“啊,快了,快了!我要泄了,泄了!啊……”
“騷婊子,騷貨,婊子,啊,老,老子,吼……”
男人的身體猛然開始了抽搐,抽插的動作驟然停止,伏在了女人的身上,開始了慾望的噴薄。就在這時,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人,突然做了一個奇異的手勢。而此時大腦正因爲噴射而一片空白的男人絲毫的沒有注意到,在女人做出了那個手勢以後,他本已進入尾聲的噴射又一次開始了爆發,一股股火熱的精液似乎永無止境般湧出他的身體,而女人的身體則好似變成了一個具有無窮吸力的漩渦,將男人不斷噴出的精華盡數吸入。
女人緊握着男人慾身的穴肉不斷的蠕動着、揉捏着,如同一隻小手般,將男人體內的精華一點一點、一絲不留的壓榨出來。
“哦,哦……”
男人的喉嚨中迸出嘶啞的聲音。他仍然在發射着,只不過此時他射出的已不只是子孫漿,他體內的生命源氣也一併射了出去,盡數進入了女人的體內。
男人發覺了不對,想要從女人體內抽身脫離。但此時女人纏繞在男人腰身上的雙腿依舊緊緊的鎖着,像一副鐐銬般鎖着了男人的動作,而她的穴肉中更是生出了一股更大的吸力,如旋風般席捲着男人的身體,將所有的精華與源氣都吸扯而出,吞噬殆盡。
男人趴在女人了身上,已經動彈不得了,但女人仍然沒有盡興似的,扭動着身體,繼續壓榨着男人的精華。男人壯碩的身體在女人的壓榨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了消瘦,肌肉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迅速的開始乾癟,烏黑的短髮則迅速變白,似乎一瞬之間便老了數十歲。最後,一個原本虎背熊腰的大漢,竟變成了一個皮包骨頭的乾柴般的老男人。
“嗯?不行了?真沒用哎!”女人看都沒看那“乾柴”一眼,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道便將男人從她的身上扯開,摔到了牀的另一邊。男人和女人的交合處發出“啵”的一聲脆響,失去了肉棒填充的肉穴像一張小嘴般張着櫻紅的花瓣,裏面滿滿的全是男人射出的白濁。女人慵懶而嬌媚的坐起身,一隻小手優雅的捂住了自己身下的小嘴,似乎是在防止那些白物倒流出來。她像一隻貓兒般挪動着身子,來到了已經變成乾柴的男人身旁。
乾柴般的男人無比恐懼的看着臉上春意未消的女人,他已經明白眼前的女人是何等人物了。數小時前驅使他將女人扔上大牀的色心色膽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他乞求的看着女人,期望她能饒自己一命,但女人卻沒有絲毫的表示,她的臉上依舊掛着春意盎然的笑容,似乎沒有注意到男人乞求的目光,嘴中她注視着輕聲唸了一句:“不能浪費了啊。”
說罷,她用剩下的一隻手優雅的挽起耳際的長髮,低下身子,鮮紅的小舌伸出脣外,繞上了男人那唯一沒有乾癟萎縮的欲身。女人仔細的舔舐着,靈活的舌頭將男人肉菇頂端與周圍沾染的白濁與陰精全部收入口中,待男人的肉棒被清理的油光水亮、無比干淨之後,她“啊唔”的一聲將男人的欲根含入口中,喉間蠕動了幾下,放開了緊縮的嫩肉,再用力的一壓,鼻尖就已觸到了男人長滿黝黑陰毛的小腹。男人那根足有七寸多長的陽根,竟被其全部含入口中。
女人緩緩的轉動着頭部,喉嚨的嫩肉蠕動着,舌頭化爲一條靈巧的小蛇,纏繞着柱身。男人如死屍一般的身體又有了一些反應,迴光返照般跳動了幾下,伴着這跳動,男人體內最後的幾絲精華被射出了體外。每射出一股精華,男人肉棒的熱度就會減弱一分。女人的小舌緊緊頂住男人的馬眼,加大了喉嚨收縮的力度,壓榨着男人最後的汁液。終於,最後的精液離開了男人的身體,女人心滿意足的吐出了男人的肉棒,那原本還硬直如柱的肉棒在離開女人小口之後馬上開始了萎縮,最後變成了一條花生米般的肉蟲,而本就行將就木的男人,也在肉棒完全萎縮的那一刻停止了微弱的呼吸。
“唔,味道太淡了。果然,還是處男好呢。”女人口中含着男人的精液,一邊模糊不清的說着一邊揮了揮手,那無形的力道再次出現,像扔垃圾一般將男人的屍體丟下了牀。只見女人的喉間一陣蠕動,將精液全部吞入腹中。然後,她將兩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小穴,抽動了兩下,又放入嘴中吸吮了一陣,待她最後抽出手指時,那上面已全是淫霏的體液。女人妖豔無比的翹起臀部,將那混合了唾液、愛液與精液的液體塗抹在自己紅腫的臀峯上,神奇的現象隨着女人的塗抹而發生,只見那些黏液迅速的被女人的皮膚吸收,每吸收一絲紅腫的顏色都會淡上一些。等到女人塗抹完畢之時,紅腫已經全部消失,女人的臀峯也再次恢復瞭如玉一般的白皙豐潤。
做完這些的女人站起了身,她拍了拍手,一件寶藍色的真絲長裙便自動覆上了她的身體。她走到了窗邊,回頭瞟了一眼牀下男人那乾枯的屍體,原本巧笑嫣然的俏臉瞬間變得冷如冰霜。女人鮮紅的脣角扯一絲似是嘲諷又似是釋然的弧度,她轉過頭,隨手扔下一方繡着一朵正在凋落的白玫瑰的血紅絲帕,然後無比優雅的一躍,身形便消失在沒有月亮的夜空中。
兩天後,碼頭區。
一家碼頭附近十分常見的小酒吧內,和往常一樣聚集着大羣的水手、苦工與小市民。密封的空間中滿是酒味與男人的汗臭味,這些粗野的男人們喝着最廉價的麥酒,大聲講着黃色笑話,不時與既是服務生同時也會接客的女招待肆無忌憚的調情。這裏是這座城市內除了貧民窟外最下等人羣的聚集地,也是各種各樣的流言流傳最快的地方。
“喂,聽說了嗎?東區的城衛軍副將,在家裏死了!”
“不就是那個好色出了名的五級武士嗎,早就聽說了。”
“那傢伙在東區作威作福的,是怎麼沒的命啊?怎麼死的啊?”
“我聽說啊,是在和一個神神祕祕的魔法師老頭大戰三百回合後,被老頭用黑暗魔法,給他吸成人幹了!”
“什麼啊,那傢伙明明是因爲脫陽過度,死在牀上的!”
“拉倒吧!你知道啥叫脫陽嗎?”
“就是,就是……操,反正是這樣,我姘頭是他府裏的洗衣婆,她在牀上親口告訴我的!”
“那就更不能信了,就你那個騷貨,上面那張嘴吐出的實話還不如下面那張嘴多呢!”
“就是,也就你把那個老婊子當個寶。”
“胡說八道,你們……”
四個大漢亂作一團,眼看就要打起來,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酒吧最角落的陰影中站了起來,走到了大漢們圍坐的桌子前。那是一個女人,一個穿着粗製的亞麻長裙、胸襟大開露出大片雪白胸脯的女人。女人的臉上化着妓女們常見的濃妝,一邊走着,一邊拉起了自己長裙的裙襬。雪白的大腿從長裙的開叉中露了出來,隨着走路的動作,像磁鐵一般牢牢地頂住了四個大漢的八隻眼球。
女人化着藍色眼影的眼睛中透着一股若有若無的誘惑,舌頭微伸,舔着自己塗着血紅色的脣彩的嘴脣。她突然趴在了滿是酒污的圓桌上,長裙的領口因重力而下滑,露出沒有穿着內衣的豐挺雙峯,那條深邃的乳溝,幾乎讓大漢們瞪出了眼球。
乖乖,這個鬼地方什麼時候有了個這麼極品的女人?
大漢們同時在心中想着,同時吞下了滿口的唾沫。他們都是混跡在這碼頭附近的苦工,這個小酒吧是他們唯一的消費地,也是這幾個酒鬼們最常相聚的地方,可以說他們就是這裏的地頭蛇。但眼前的這個無比誘人的女人,幾人確實都沒有見過。
難道,是那些出來找刺激的有錢人家的夫人小姐?
幾個被精蟲和酒精灌滿了的腦袋中,同時冒出了一個他們自認爲最合理的理由。
“幾位哥哥。”女人坐在了男人們的對面,翹着二郎腿,絲毫不在乎自己露出的春光。她的雙手似乎是無意的環繞在胸前,讓那本就已經外露的雙峯更加的突出,“長夜漫漫,幾位哥哥,不想玩玩嗎?”
四個大漢沒有一個聽懂了女人文縐縐的話,不過腦殼中的腦漿已經被精液取代的他們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一個男人毛茸茸的大手下意識的伸向了女人豐滿的胸脯,但被女人靈巧的躲開。這時其餘的幾個男人才反應過來,爭先恐後的想要靠近女人。
“你讓開,我先來!”
“你他媽的才該讓開!一邊去!”
“我靠,你敢打我!”
眼看四人又要打起來,女人輕笑一聲,那無比妖嬈的聲音,讓四個大漢立馬停止了動作,渾身上下都酥了半天。
“幾個哥哥,何必要搶嗎,我們的時間多得是,而且,你們可以一起上哦。”女人媚笑道,大腿似是無意般叉開,那隱藏在長裙深處的一方幽幽芳草,幾乎讓四個男人噴出了鼻血。
一起上!四個酒鬼兼色狼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芒。他們不是沒有一起做過這事,這幾個視酒色如命的傢伙經常會聚到一起“打野食”。所謂“打野食”,其實就是去襲擊那些夜路上落單的獨身女人。“野食”不僅味道好、夠勁,而且還不用付一個子,甚至可以有意外收穫。幾個色徒都愛死了“野食”的味道,但那畢竟是見不得人的勾當,不能經常做。說起來,四人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去打過“野食”了。如今竟然有送上門的美味,四個人早已是心花怒放了。
“好啊,那咱們就……”
不等男人說完,女人已經率先淺笑着站了起來,走向酒吧外。四個男人“嘿嘿”淫笑着,跟隨着女人也走了出去。一路上不時投來男人們或豔慕或嫉妒的目光,還有一些清楚四個男人底細的女招待對女人投去的或同情或幸災樂禍的眼神。
女人領着男人們來到了一條幽深但沒有出路的小巷內,這讓四匹色狼又是一陣高興,因爲這樣的環境是最有利於他們活動的,他們以前也經常選擇這樣的地方來“分果子”。女人走進小巷後,馬上停住了腳步,開始褪下身上的長裙。四個男人搓着手、留着涎,像四隻大灰狼般靠近羔羊般的女人。
他們自然不會注意到,在他們走進小巷以後,女人輕輕地彈了一下手指。他們自然也不會發現,一層無形的結界,已經封住了小巷唯一的出路。
兩個小時後……“呃,呃,饒了我吧,啊,啊……”
男人微弱的呻吟着,不時發出一聲似痛非痛的叫聲。他赤裸的身體已變得如餓了十天的囚犯般,幾乎可以透過皮膚看到每一根骨頭。男人的四肢都被一絲奇異的能量纏繞束縛着,整個人被扯成大字形,若不是他還在發出呻吟聲,任誰都會把他當做一具常見的餓斃在街頭屍體。
與骨瘦如柴的男人形成鮮明的對比的是,男人的身上,騎坐着一個體態豐腴的女人。女人同樣赤裸着胴體,臀部快速的上下起伏着,男人勃起的陽具隨着她的動作而進出着她的小穴,像是被擠奶的奶牛般,不斷被擠出白白的精液。但男人卻絲毫都沒有因爲連續的射精而萎頓,陽根一直硬挺挺的戳在女人的穴中,被女人如小嘴般的穴肉壓榨着、吸吮着。
“呃~呃~”
男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微弱,呼吸也時斷時續,眼見就要一命嗚呼。見此情形,女人突然停止了動作,伸出一隻手按在男人的小腹處,然後緩慢而輕柔的旋轉着臀部。男人的呼吸隨着女人的動作而逐漸恢復,乾癟的身體也像被充進了氣的氣球般豐鼓起來。待男人的身體情況恢復的差不多後,女人就停止了對男人的“充氣”,又開始了激烈的壓榨與吸取。
這樣的程序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男人雖然每次都會被女人補滿“氣”,但每次“補氣”之後女人都會更加激烈的將“氣”給榨出來。男人像一隻裝着牛奶的玻璃瓶,被女人倒空之後,又被一遍又一遍的灌進水,把殘存在瓶子裏的最後一點牛奶也弄了出來。
終於,女人似乎是已經厭倦了這往復的“充氣”、“吸氣”的步驟,也可能是男人的體內已經實在沒有了可以被她榨取的東西。女人停止了對男人的“補氣”,身體起伏的速度與幅度猛然增大。在快速的起伏了數十下後,她突然在空中停頓了一下,讓男人的肉棒最大程度的抽離自己的身體但又不完全離開,然後,她深吸了一口氣,猛然坐下。
“啊~~”
男人發出一聲響亮的讓人無法相信源自他那乾癟身體的慘叫,被束縛着的身體開始了最大限度的抽動。女人剛纔的一坐可遠非表面的那麼簡單,在她坐下的同時,她肉穴內的吸力也猛然增大,如肉輪地獄般絞住了男人的肉棒,而肉穴深處的子宮頸更是變成了一張噬魂的小嘴,把男人的龜頭整個的含了進去。
男人的肉棒第一次完全深入了女人的身體,但這也宣告了他死期的到來。女人的身體似乎變成一個吸力無窮的漩渦,吸取着男人的精華。男人的肉棒如絕口的河堤般一瀉千里,隨着精液的不斷湧出,男人的的身體開始了急速的乾癟,似乎身體全部的血肉都變成了精液,射入了女人的子宮中。男人的噴射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女人的子宮早已被灌滿,甚至因爲不斷湧入的精液而被撐大,連帶着女人的小腹都出現了懷孕似的隆起。
男人的噴射終於進入尾聲了,此時的他已幾乎變成了一張包着骨頭的人皮,連鬍子、頭髮都變成了灰白色。女人騎在如骷髏般的男人的身上 ,居高臨下的看着男人乾枯的像是百歲老頭的臉,眼中露出一絲深深的恨意。她站起了身,離開了還在苟延殘喘的男人 ,掃視了一下四周。不大的小巷內,除了她身下的男人還躺着三具乾枯如骷髏般的屍體。那些是男人的同伴,比起他們,男人似乎還要算是幸運的,因爲那三個男人都只被女人灌了三次就被吸成了人幹,而男人雖然已不知被灌了多少次,但至少現在還活着。
女人的視線回到身下的男人的身上。她發現一個有趣的變化,這個不久前還滿眼慾望一心想在她的子宮射滿精液的男人,現在達成願望之後,眼中出現的居然不是滿足 而是……恐懼!
女人緩緩的、重又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如同一張小嘴般靈動的密穴再次含住男人全身上下唯一還沒有變成枯皮的陽具,一點點蠕動着,將硬度不減的肉棒含進深處。
“喂,你還記得嗎?我們以前見過面的,也是在這個地方。”
男人滿是驚恐的眼睛看着女人,他哪還想的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眼前的這如魔鬼一般的女人。
“不記得了嗎?真可惜呢,那天也和今天一樣,你們四個和人家搞了整夜的哦,也射了人家滿滿一肚子。”女人如同一個母親一般撫摸着酷似懷孕的隆起的小腹,媚氣十足的話中,卻透着一絲如萬年寒冰一般的狠意。她點着男人肋骨輪廓無比清晰的胸脯,繼續道:“虧人家還專門來找你們呢,你卻不記得人家了,該不該死啊?”
女人話中的死字咬的無比的清晰,男人此時就是再愚鈍也明白女人的意思了,但已變成如此模樣的他還能做什麼,只能繼續用眼神求着饒。
女人看着男人無比卑微的眼神,滿眼冷酷。一個月前,她也是這樣被男人壓在身下,也是這樣用眼神求他放過自己。但是,那時的男人絲毫都沒有停手,四個人,輪流蹂躪了她一夜,第二天早上她從昏迷中醒來時,身下的鮮血與白濁已經變成了一條幹涸的小溪,身上更是滿是青紫。她後來才知道,她並不是第一個在這小巷中淪喪於四個畜生手中的受害者,在她之前,還有不知多少個女人毀於這四個男人之手。
現在,你知道求饒了,但過去的那些夜裏,你們繞過一樣求饒的我了嗎?饒過那些無辜的女人了嗎?
女人的眼神似乎要將男人燒成灰燼。她不再去看男人的眼睛,身體一壓,又一次將男人的陽具盡根沒入身體,然後,她的子宮開始了一陣有規律的蠕動,充滿了子宮的精液隨着這蠕動開始了變化,逐漸被轉化爲若有若無的生命氣息,開始了流動。最後,盡數湧向男人頂在子宮頸上的陽具。
男人的身體在被女人的反覆壓榨後像是一塊乾燥的海綿,從女人的子宮中流出的生命氣息一碰到陽具頂端,就被大開的馬眼吸收一空。女人不間斷的轉換着子宮內的精液,男人的身體也隨着不斷的吸入而逐漸開始了豐滿。但是,片刻後,男人身體的表面開始變得通紅,後又演變成紫紅。他的身體在被壓榨後能容納的生命能量本就大大減少,但女人仍在不斷的輸出,強制性的將生命力塞進男人的身體。
女人爲男人輸送生命力,當然不是爲了救他。那些灌滿了女人子宮的精液,不僅有男人的,也有其他三個人的。這些精液女人一絲都沒有轉化吸收,現在,她把這些精液還原,重新輸回男人的身體。男人的身體像是一隻被過分充氣的氣球般,開始了急劇的膨脹,他身體的每一寸角落都充滿了女人輸送來的生命力。這些來自精液的渾濁的生命力不能融入身體,只能在身體中積蓄,最後,當女人全部輸送完後,男人的身體已變成了一隻血紅色的人皮氣球。
女人站了起來,小腹已恢復了平滑。她絕對不會饒恕這幾個畜生,更不會讓畜生的髒東西留在自己的體內的。所以,她選擇了這種方式作爲最後的懲罰。這個男人,是她刻意留下的,她絕不會忘記,那個晚上,就是這個男人最先侵入了她的身體,也侵犯了她最多次。所以,她把她留到最後。那個晚上他侵犯了她四次,所以她就用二十次往復的吸取與灌輸來“報答”。
女人最後看了男人一眼,男人膨脹的臉上早就沒有了五官的輪廓,而他身下的罪惡之根也變成了一根巨大的肉柱。女人的的手指劃過她左手上佩戴的一枚墨色的指環,一件黑色的長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空中,自動遮蔽住她的身體。女人臉上的濃妝逐漸消失,露出一張豔色驚人的面容,而這張臉,和兩天前與城衛軍副將在牀上盤腸大戰的女人,一模一樣。
女人拉上了長袍的兜帽,遮住了自己絕色的面容。她隨手一扔,一張血紅色的、繡着一朵正在凋零的白玫瑰的絲帕落在了男人腳邊。接着,她走出了小巷,而小巷出口處的那道結界,也自動消失。
半小時後,小巷的深處,突然傳來一聲如同悶雷一般的爆響,但在這深夜無人的小巷中沒有人注意到這不同尋常的響動。直到第二天早上,一些路過巷口的行人才在那異常濃烈的血腥味的導引下找到那曾經爆發過一場無比激烈的“大戰”的現場。小巷之中,躺着一具乾乾淨淨、無比完整的骷髏,而在一旁散落着三具被血肉覆蓋了的乾屍。整個小巷,都糊滿了夾雜着內臟碎片的血肉,唯一一件沒有被血肉沾染的東西,是一方沒有被任何人發覺的血紅色的絲帕。
三天後。
貴族區的一家高級酒店中,一個身穿華麗露胸長裙、化着貴婦妝、身材與相貌無一不是絕色的女人,正一臉嬌笑的坐在華貴的圓牀上。她緩緩的拉下自己的衣襟,沒有穿束胸卻也無比豐挺的玉乳像毒藥一般散發着致命的誘惑。一邊站着的貴族青年早已氣喘如牛,胯下毒龍高高揚起。他怪吼一聲,撲向了牀上一副任君採擷樣子的女人。第二天早上,打掃衛生的女傭打開了房門,只看到寬敞的浴缸中如骷髏般乾癟的男人的屍體,和一方放在屍體旁的血紅絲帕。
城市之中開始出現一種流言:城市裏降臨了一個來自地獄的白玫瑰魔女,魔女誕生與被男人所害而墜入地獄的女子的怨氣,因而專門毒害男人,向男人復仇,那些被害的男人無一不是酒色之徒與惡棍,被魔女襲擊後的他們,全都會被吸成乾屍,而魔女留下的證明,便是一方血紅的繡着白玫瑰的絲帕。一時間,城中衆多的惡霸、流氓與貴族子弟都惶惶不可終日,但一連十幾天沒再有魔女襲擊的事件傳出,這些男人們就又都恢復了以往的橫行霸道、酒色無度的生活。
一個月後。
“第六個……”
貴族區一家高級會所的角落中,一個衣着豔麗的女人嘴中低低的念着,走向了不遠處一位正左擁右抱的男人。
在她的手中,握着一方血紅色的、繡着正在凋零的白玫瑰的絲帕。
第二章 白玫
“大娘,我走了。”城郊貧民區邊緣一個普通的破舊小巷裏,一個衣着樸素衣裙的年輕女子一邊和年老的房東大娘打着招呼,一邊拉開了破爛的木門。
“玫玫啊,這麼早就去工作啊?”白髮的老婦人有些跛腳,一瘸一拐的跟了出來。
“您看您,我不是說過不要送了嗎。我的工作必須早到,不然會被老闆扣工錢的。您在家小心點兒,腿腳不好就別忙了,摔着了可了不得。”女子叮囑着,把腿腳不便的老婦人扶回了裏屋。
“知道了,知道了,老太婆我記住了。玫玫啊,最近我聽說城裏不太平啊,好像是有個叫什麼玫瑰,什麼魔女的,殺了不少人呢!”
聽到老婦人這番話的女子愣了一下,但馬上就又恢復了正常,開口道:“大娘,你放心吧,白玫瑰魔女專門殺壞男人,不會找上我的。”
“那也得小心哦,這年頭,亂啊。前幾天,住在東街的老木匠一家就遭難了,老木匠和他那個兒媳婦都死在家裏了。聽人說,那媳婦則是被人活活地給糟蹋死的!哎,作孽喲!”老婦人說着,痛心的搖着頭,似乎是又想起了當時那慘不忍睹的景象。
聽聞此言,女子的原本平淡的臉上露出一絲凝重,追問道:“大娘,之後怎麼了?”
“還能怎麼樣啊。幾家的年輕人幫了個忙,把人給埋了,就埋在東邊的那片墳地裏。哎,老木匠家的兒媳婦我見過幾次,那孩子可憐啊,聽說家在西邊的大山裏,是被奴隸販子拐來的,不知受了多少罪才逃出來。好不容易是過上正常日子了,去年丈夫病死又病死,成了寡婦。現在,自己也遭難了。哎,可憐啊!”老婦人抹着眼淚,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女子越發凝重的表情。女子沉思了一會兒,又問道:“大娘,人是不是埋在東邊的那片亂墳地裏?”
“對,就是那兒。玫玫啊,你問這個要做什麼呦。”
“啊,沒事,就是想問問。大娘,不早了,我要走了,您老在家要注意身體啊。”女子掩飾住自己神色中不自覺流露出來的異樣,向老人告了別,向着巷外走去。但一走出小巷,她就調轉了方向,向着與她的目的地完全相反的東邊--也就是那片墳地所在的方向跑去。
白玫跑進一條無人的小巷,她輕輕拂過左手中指上那枚墨色的指環,她身上的衣裙便瞬間消失在空中,露出她那不着絲縷的赤裸軀體。與白玫普通的相貌不符的是,白玫的身材極爲火辣,散發着無與倫比的致命誘惑。白玫再次觸摸指環,一件黑色的長袍憑空出現,遮蓋住所有的春色。緊接着,白玫那毫無特點的容貌也發生了變化,那一眉一眼,竟與那曾經出現在各處,豔名與兇名同樣遠揚的“白玫瑰魔女”一摸一樣。
沒錯,白玫,便是“白玫瑰魔女”,那標誌性的繡着凋零白玫瑰的血紅絲帕,便是源自“白玫”這個在大陸上十分罕見的古老東方名字。平日裏,白玫都用魔法掩飾住自己真實的容貌,用“白玫”這個普通的身份過着普通人的生活。魚龍混雜的貧民窟爲白玫提供了掩飾身份的最好屏障,讓白玫即使使用自己真實的名字也不需要有半絲擔心--因爲不會有人將始終出沒於高級場所的“白玫瑰魔女”與一個貧民窟的普通單身女人聯繫起來。
白玫此時顯出自己的真身是有原因的,她現在要去調查剛剛從房東大娘那裏聽來的那件事,而在這附近認識白玫的人不在少數,所以此時白玫顯出真身反而能更好的掩飾自己的身份。而且,還能避免很多不要的麻煩。
白玫要去調查的,是那名老木匠家的兒媳婦--瑪莎的真正死因。
白玫是認識瑪莎的,而且兩人之間還算熟悉。瑪莎出生於距此千里之外的西部山區,父母雙亡後便被奴隸販子拐賣,成爲一名最低賤的女奴。白玫在一次“獵殺”一名奴隸頭子的過程中順手接觸了瑪莎,瑪莎十分感激白玫幫助她重獲自由,儘管白玫出於隱藏身份的原因而沒有對獲救的瑪莎的說出全部的真相,只是說“有個神祕的高人順手解救了她”,但瑪莎依然十分感激白玫。後來,白玫幫助瑪莎找了丈夫--也就是老木匠的兒子,婚後的瑪莎和白玫之間的來往減少了許多,但節日期間瑪莎都會來拜訪白玫。
說實話,白玫並沒有多在意瑪莎。當初解救瑪莎也只是她一時興起的行爲,她倒是沒有料到瑪莎會對她有這麼深的感情。最近一段時間裏,白玫經常外出,也漸漸遺忘了瑪莎的事情。她沒有想到,瑪莎會再次遭遇不測。而且,更重要的是,白玫從瑪莎的死因中,聽出了一絲疑似是淫術士的痕跡。
淫術師,是大陸上最爲神祕也最爲人不齒的一羣人。他們是一羣使用特殊的淫術魔法的術士,他們自稱“生命術士”,是一羣爲追求生命能量而瘋狂的人,但人們更習慣於根據他們的行爲稱他們爲“淫術師”.說到底,他們就是一羣色魔、變態,是全大陸女人的公敵。
白玫的力量,歸根結底也是一種淫術。但與大陸上的其他淫術不同,白玫的淫術是“逆向”的。也就是說,其他淫術師都是以男體吸取女體的生命能量,而白玫卻是以女體吸收男體的生命能量。白玫曾經也是淫術師的受害者,但她因禍得福,獲得了現在的能力。一直以來,白玫除了用自己的能力“獵殺”那些作惡多端的男人,就是在搜尋淫術師的蹤跡。但是,淫術師的行動向來隱祕,白玫一直都只能搜尋到關於淫術師出沒的蛛絲馬跡,而從未真正抓住一個淫術師。
瑪莎的這件事,白玫本能的就想到了淫術師。最近幾天,白玫多次發現附近有淫術師出現的跡象,而恰巧在這個時間,瑪莎遭遇了那樣的意外。這一切實在是太巧合了,巧合的讓人不由得心生疑慮。所以,白玫準備去墳地,找到瑪莎的屍體仔細探查一下。
埋葬瑪莎的那片亂墳地很大,清晨十分,這裏十分自然的沒有一個人影。墳地之中大大小小有數百個墳頭,這些墳頭都沒有墓碑,但白玫一踏入墓地,便知道了哪一座是瑪莎的墳頭。因爲,她已經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但確實存在的淫術術能,正盤踞在不遠處兩座新墳上方。
果然……有問題!
白玫來到一座新墳旁,心念一轉,開始調動體內的術能。術能化爲無形的觸手,輕鬆掀開了新墳疏鬆的土層。這座新墳堆的並不高,墓穴也只能堪堪能放下一具沒有棺槨的屍體。白玫很容易便掀開了墓穴上方的所有泥土,墓穴之中埋葬着的,正是僅僅用一張破舊的亞麻布包裹着的、剛剛下葬數日的,瑪莎的屍體。
白玫停止使用術能,她蹲下身,伸手掀開了瑪莎臉部的裹屍布。瑪莎的遺容顯然已經被人清理過,但仍能看出她生前所遭受的暴行所留下的痕跡。她的皮膚呈現出一種十分異常的白色,這正是她生命力流失,也就是被淫術師襲擊的證據。白玫用手指撫摸着瑪莎臉上那些冰冷的皮膚,心中卻意外的沒有一絲特別的感覺。
曾幾何時,她也和瑪莎一樣,面對淫術師的侵犯,毫無辦法。但是,她是幸運的,她經歷了那場解難,反而獲得了復仇的力量,而瑪莎,卻只能躺在這裏,永遠的帶着屈辱沉睡。
這,就是命。如果當初白玫不解救瑪莎,那麼她現在可能會遇到一個普通的主人,過得更加悲慘。也有可能找到一個好主人,過上幸福的日子。也有可能早死,比現在更早的結束生命。但無論哪一種,無論那種可能,都是她的命,一旦發生就無法改變的命。
白玫站起身,術能再次發動,掀開了全部的裹屍布。瑪莎遺體的身上沒有一件衣物,顯然埋葬的十分倉促,埋屍人連件衣服都沒有爲瑪莎穿便將她下葬了。瑪莎的身上滿是施虐的痕跡,但是,這些痕跡都只是普通的皮肉傷,而不是淫術師那特有的術能留下的傷痕。
奇怪,難道那個淫術師是個喜歡用自己的身體勝過術能的傢伙?
白玫又靠近了些,發現瑪莎的身上的確有術能,但卻十分的微弱,幾乎無法察覺。而且,白玫將手指探入瑪莎的下體,發現了殘留的精液的痕跡。淫術師只會攝取女人的生命能量,而絕不會輸出能量。所以,淫術師即使會在被侵犯的女人體內射精,之後也會運用術能將精液轉化吸收掉。一些淫術師甚至還將自己的精液開發成一種引動女人體能生命能量的特殊觸媒,借內射來讓女人瀉出更多的能量。總之,淫術師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精液留在女人的體內的。
怎麼回事?難道這不是淫術師乾的?
白玫皺緊了眉頭。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將手指再次伸進瑪莎的陰道,挖出更多的精液,伸進嘴裏嚐了一下。果然,正如她想的,這些精液中雖然帶有淫術師所獨有的術能,但這些精液並非淫術師的,而是來自好幾個不同的普通的男人。白玫又檢查了一下瑪莎的下體,發現瑪莎的陰脣有十分明顯的腫脹的現象,而且陰道也有部分的撕裂。淫術師們雖然個個是性變態,但這些變態們本身的性能力並不是很強。相反,一些淫術師還是陽痿,他們正是因爲在性方面的能力不如常人才踏入了淫術師的領域。瑪莎身上的痕跡明顯是經歷了十分瘋狂而強硬的性交後造成的,聯想她身上的那些皮肉傷,白玫得出了一個答案。
白玫抹掉手指上的精液。這時,她忽然發覺一開始太察覺到的術能並不是來自瑪莎的屍體。仔細的感應了一番後,她發現了術能真正的來源--另一座新墳。
這一座新墳是瑪莎的,而另一座無疑便是老木匠的了。白玫再次調集術能,掀開了老木匠墳上的土層。老木匠的墓穴與瑪莎的無異,只是老木匠屍身之上還多了一套他生前所穿的破舊衣物。白玫運動術能,直接震碎了老木匠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了他如干柴般的身體,瞬間便發現了一處異常。
老木匠的下身處,那團花白的體毛間,陽具竟然是硬直着的!而且,那光滑、膨脹的表面與他身上皮膚的乾癟形成鮮明的對比。那陽具就像是個被吹鼓的氣球一般膨脹着,無論長度與粗細都顯得十分病態。而且,老木匠現在可已經是死人了,一個死去好幾天的枯瘦老頭,陽具怎麼可能還在硬着?
白玫握住了那直立着的陽具,一股陌生但邪惡的術能瞬間衝入她的身體。白玫忙調動自己的術能應對,但這個失去了主體的邪惡術能完全就是外強中乾,馬上便被白玫體能的術能同化。
現在,情況已經十分明顯了。老木匠和瑪莎是被淫術師殺害的無疑,而且,不僅是瑪莎,老木匠也遭受了淫術師的毒手。淫術師都是變態,特別是在性上更個個都是變態中的變態。那名淫術師應該是先控制了老木匠,令其姦淫了瑪莎,而且還控制了更多的男人--不,他甚至不需要控制。面對一個任人宰割的女人的赤裸軀體,沒有幾個男人能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然後,他再對瑪莎實施侵犯,將瑪莎的生命能量與那些男人射入的能量一併吸收。這種間接的吸收效率不高,所以纔會在瑪莎的體內殘存下部分精液。
看來,那個淫術師不僅是一個品味低到會對貧民家的婦人下手的傢伙,而且還喜歡玩一些多人的遊戲啊。
白玫心中,抓住那個淫術師的想法越發的強烈。但是,她現在掌握的有關那個淫術師的線索少的可憐。那個淫術師肯定已經離開了,除非等他二次作案,否則白玫是很難發現他的蹤跡的。白玫現在所掌握的線索全部來自瑪莎與老木匠的屍體,如果能他們說話或者獲取他們的記憶,那麼就一定能獲得有關那個淫術師的寶貴線索,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們只是剛死,白玫還有一絲提取他們記憶的把握,但現在,他們早就死透了,大腦中的已經也肯定都隨靈魂去了地府。
等等……記憶!
白玫突然想到,淫術之中有種利用生命能量而引導出目標記憶的術式,這種術士不僅對女體有效,對男人的精液也可以起到同樣的作用。那些瑪莎體內的精液,說不定會包含那些男人的記憶片段。
白玫立即開始了嘗試,但片刻後,她放棄了。瑪莎體內的精液來自很多個男人,這些精液實在是太混亂,無法提取出單個的記憶信息。而且,這些精液都被那個淫術師吸收過一次,本身的能量已經喪失了很多,這讓提取信息更加的困難。
怎麼辦?
這時,白玫發現了一個之前被她忽視了的東西。
老木匠的陽具,居然還是硬挺着的!
此時此刻,白玫才發現雖然已經失去了術能的支持,但老木匠的陽具依然堅定的“站”着,似乎有一種術能之外的力量支持着這根主人已經死亡了的陽具。再次握住那根異常硬挺着的死人肉棒,白玫開始仔細探查老木匠身體內部的情況。這一查,她才發現自己起初似乎想錯了。老木匠的屍體上雖然有精氣耗損的跡象,但這些透支的精氣全部都集中在他的陽具之中。這些堆積壓縮的精氣便是老木匠死了幾天依然“金槍不倒”的真正原因。所以說,老木匠不可能姦淫了瑪莎,即便是上了,他也一滴精液都沒有射出來。白玫還發現,在老木匠的陽具頂端處有一道人爲的禁制,這道禁制讓老木匠的精氣無法射出,只能一直堆積在陽具內部。
現在,想要獲取更多的線索的方法已經十分明瞭了,那就是--榨出老木匠體內殘存的精氣!
白玫見多了男人的肉棒,無論是獲得能力之前還是獲得能力之後,她已經見過了各種各樣的肉棒足有幾十根。但死人的肉棒,她倒還是第一次見。白玫突然升起一個想法,她要看看這根死人的陽具,射出來的精液與活人的有什麼不同。
白玫將術能運在掌上,先用較輕柔的手法擼動了兩下。陽具內部的精氣起初沒有任何反應,但在白玫持續擼動了十幾下後,便漸漸開始活躍了起來。白玫加快了擼動的速度,但是那些精氣的活躍度卻因爲那道禁制的原因而一直都很低。白玫加強了掌心中術能的濃度,但依然沒有效果。
這道禁制……白玫明白,不突破這道禁制,她是無法達到目的了。但是,她現在沒有能從外部打破禁制的辦法。要想破除這道禁制,就只有從“內部”想辦法了。
看着眼前這根因爲她的套弄而似乎更粗壯了一點的肉棒,白玫突然突然發現,自己的陰道內居然生出一種癢癢的、好似蟲子爬過的感覺,她居然溼了!獲得能力之後,白玫的需求比以前不知大了多少倍,但之前她都是在“獵殺”的過程中滿足自己,這樣既能更好的引誘那些男人還不用有任何顧慮。但想現在這樣,白玫主動的想要需求還是第一次。而且,面前這讓她心生渴望的,居然還是一根死人的肉棒。這讓白玫心中有點異樣。
但是……死人的又有什麼關係呢?而且這樣,不是就能突破禁制,達成自己的目的了嗎?
心中打定了注意,白玫立馬開始行動。她乾脆利索的撩開自己長袍的下襬,跨坐到老木匠的身上。白玫使用術能在老木匠身體的表面鋪出一層保護膜,這樣她可以不用接觸老木匠的身體,而那根肉棒自然不在保護膜的覆蓋之下。白玫自從獲得能力之後就從未穿過內衣,此時的她身上更是除了長袍便是真空的。
白玫提起小腹,用手指分開自己早已溼潤的花瓣,對準肉棒鼓脹的頂端,直接坐了下去。
“啊~~”
老木匠的肉棒很奇特,在淫術與精氣的雙重作用下,這條原尺寸肯定不算大的陽具在膨脹以後形狀也發生了一定的變化。此時的肉棒更像一頂肉菇,龜頭因爲堆積了最多的精氣的原因而膨脹的最大,龜頭之下的肉莖儘管也不算小但相比之下反而毫無特點了。此時此刻,這巨大的肉菇頭就卡在白玫的膣道正中,白玫用了一番力氣,才讓這畸形的肉菇擠開自己蠕動的膣肉,深入到體腔的內部。而且,這根肉棒還有一個更特別的特性--它是冰涼的。喪失了體溫的肉棒深入體內,帶給白玫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嗯,好~~爽~~啊。”被插入的白玫像是便了一個人,看她此時此刻那副飢渴無比的模樣,很難想象她就是那個平日裏待人溫和的白玫。但是,這就是真正的白玫瑰魔女。白玫能力的獲得是有代價的,而這代價就是她在發動淫術的同時,淫術也會在一定程度上改變她的心性。
白玫細細體味了一會兒這冰涼的肉棒貫穿自己身體的奇異觸感,然後,她便開始了“正題”.儘管這是一根死人的陽具,但陽具就是陽具,白玫在插入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肉棒內精氣的蠢蠢欲動。她開始有意的收縮自己的膣肉,靈活的陰道如蛇一般層層環繞住棒身,而那巨大的肉菇,則有陰道盡頭的那張開合的小嘴予以特殊照顧。白玫的這些能力並非源自淫術,淫術本是男人的術法,自然不會有控制女性性器的法門。白玫的這些能力,源自她自己家族的祕學。在很多年之前,這種被稱爲“房中術”的技巧似乎是很多貴族女子的必修課,但在現在,隨着東方各族的沒落,“房中術”這種本就無法現於明面的技能也隨之而失傳了。白玫所學的,也不過是一些皮毛,這是她那個據說祖上曾聲名顯赫的家族留給她的唯一遺產,也正是這個遺產,讓白玫得以在“那一天”,獲得成就今天的蛻變。
蠕動的膣道的威能絕對超出單純的“手槍”萬分。這種最直接的肉體接觸讓白玫能更直觀的感受陽具中精氣的變化,也讓她更加清楚的瞭解到那道禁制的情況。現在,那道封鎖了老木匠精關的禁制已經搖搖欲墜了,這道禁制在失去本源術能的支持後早已是無本之木,突破已只是時間問題。白玫加快了身體起伏的動作,因爲擔心調用術能會爲那道禁制補充能量,白玫自始至終都沒有使用自己的能力,只是用自己本身的力量來“壓榨”.現在,她馬上就要看到成果了。
“嗯,嗯,快……快了,嗯,好了,馬上就好了。”
白玫無意識地呢喃着。此時,她也完全陷入了這場跨越了生死的性愛之中,她不再只是想要榨出陽具中的精液,更是在享受這久違的沒有淫術污染的性愛。
白玫的動作越來越快,她開始搖擺自己的肥臀,讓肉棒與膣道之間的摩擦更加強烈。她這番新一輪的攻勢起到了十分明顯的效果,原本鼓脹但是紋絲不動的肉棒開始了顫動,那些被激發到了頂峯的精氣在肉棒內橫衝直撞,隨時都有可能突破禁制。此時的白玫雖然已完全陷入了享受之中,但女人的本能也讓她感受到了肉棒噴射的臨近。她開始加快頻率,讓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身體。每一次下蹲,都要讓她體內的那張小口使勁地吮咬馬眼與肉菇頭,每一次抬起,都要讓膣肉更加緊密的纏繞、壓榨棒身。終於,肉棒的顫動變得強烈,白玫知道噴發馬上就要開始了,她用力壓低自己的身體,同時開放自己的宮頸,讓那張一直都在吸吮馬眼的小嘴張到最大,把那它一直都無法含進去的巨大肉菇徹底包容。緊接着,白玫全部的膣肉同時開始運動,膣腔內環環層層的嫩肉配合着子宮的動作,形成最強大的吸力,吸取着陽具之中的汁液。
緊接着,噴發如火山般開始了。
“啊--”
白玫本能的發出一聲尖叫。這冰涼的肉棒射出的精液也是冰涼的。白玫那久經火熱陽精澆灌的子宮一下子遭受這截然不同的刺激,瞬間便開始了收縮。白玫居然在這精液的噴射的同時,也達到了一次不同尋常的高潮。
噴薄的精液與傾瀉的陰精在子房中交融,白玫下意識的運轉術能,混合的精華在子宮中被迅速吸收,而那精液中所蘊含的信息也瞬間衝上白玫的頭頂。這些豐富的記憶細心讓白玫從失控的狀態中脫離,恢復了常態。顧不上起身,白玫就這樣騎在老木匠的屍身之上,開始閱讀記憶之中的內容。
半晌之後。
“呼,費了那麼多的功夫,終於--抓到你的狐狸尾巴了!”
白玫口中默唸着,睜開了眼睛。老木匠的精液的確蘊含着他死前的記憶,而且,因爲老木匠這老頭太久沒有行過性事,他死前的遭遇又過於“刺激”,這些精液中蘊含的信息非同尋常的豐富。
思緒回到身邊,白玫低下頭,看着老木匠那乾瘦依舊的身體。現在,似乎是因爲最後一絲精氣的流失,老木匠的屍體看上去更加的乾枯了,彷彿一捆被爆曬了多日的乾柴一般。白玫感覺的到,那已經被她包容在體內的肉棒此時正以驚人的速度縮小。她站起身,將肉棒拔出自己的身體,看着那已經恢復了正常大小且還在縮小的肉棒,她突然有一種遺憾的感覺。
奇怪,我在遺憾什麼?我做這些不就是爲了獲得這些記憶嗎,現在目標達成,又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但是,看着那逐漸縮小的肉棒,白玫還是忍耐不住,俯下身,將肉棒含進了口中。白玫說不出自己現在的感覺,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種極爲強烈的衝動,而這種衝動,讓她無法控制此刻的行爲。
一番無比嬌豔的口舌侍奉沒能讓失去了生命力的肉棒重新堅挺。但是,最後的最後,老木匠還是在白玫的舌尖留下了幾滴禮物一般的精液。白玫將這最後的告別禮物吞進腹中,她看着老木匠完全化作一具乾屍的身體,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句話。
“多謝款待了,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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